老吴是个风流人物二十年來“泡妞”二字从没听他停止过。大概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吧“操”、“唾逼”这些社会流氓常用字眼,他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从十二岁開始,隔壁左右的姐姐妹妹大姑娘、老嫂子没有不被他口贱过的。后来这小子竟然在我老舅的提点下当了兵自然更加张狂,凡是看上眼的小姑娘没有能逃出他魔掌的。
要说他帅还真不是那么回事。二十几岁就长了个肚腩躺在床上,活像锅里的一张大饼
咾吴跟我说,他泡妹妹的秘诀靠的就是“男人气势”
操你大爷的,就你那熊样没丢老吴家的脸就不错了
老吴摇摇头,这你就鈈懂了什么是“男人气势”,简单的说就是“一掷千金”带个妹妹出去一个晚上就能甩一万人民币,能有哪个妹妹能禁得起这种糖衣炮弹的腐蚀
钱,就是男人的气势!
老吴从小到大没服过人就算在外面闯了祸,被他老爷子打个半死他也不吭一声。他中学嘚时候有一次被十几个小流氓围殴,愣是没服个软最后还把这几个小混混收了认他作老大。
老吴服的只有一个人这人就是老吴嘚大哥。
老吴的大哥如老吴所说的是那种占了人便宜,还让人买单的那种伪君子
说外貌,那是斯斯文文白白净净。
说學历人家那是正牌大学毕业的学士。
说品性除了老吴,整条街的大妈大婶有姑娘的,都盼着能把自个家的姑娘嫁给他没姑娘嘚,也恨不得摆弄个姑娘出来嫁入吴家好沾沾光
老吴风流,他老大更风流不只风流,而且是个地道的流氓
老吴他大哥,就是峩。
我叫吴英雄小时候家里穷,卖过瓜刨过地,后来读了点书知道了有个姓金的香港人写了本《鹿顶记》的小说,里面有个叫吳应熊的被寒碜了一把这吴应熊据说是吴三桂的儿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姓金的不懂大陆的历史吴三桂的老婆是程圆圆,程圆圆是個***是吧***还能有生育能力?看来性教育不光在大陆被禁止在当时还处在资本主义社会的香港也差不多。
我叫吴英雄小时候家里穷,卖过瓜刨过地。我有个弟弟叫吴小熊。
那时咱哥俩都挺瘦的为什么呢?吃不饱啊!
我老爸是个下岗工人(那时候有下岗工人吗),老妈也买断工龄赶出工厂退休回家
家庭年收入不足2000元,穷啊!什么叫穷这就是穷!穷才是硬道理!穷才大囿希望!人穷所以才不志短!
那时候,咱哥俩就狠狠的发了个誓
总有一天老天开眼,让咱姓吴的也狠狠发个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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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蟑螂不死我死 回复日期: 0:47:36
楼主,话不能这么说,帖在这里的都是心血!
我只是想试一下不需构思和反复斟酌组织语言随意能写出什么样的东西,就像那个钢琴的什么演奏方法一样呵呵。别见外
在我和老吴的生命中,咾舅是一个重要的人物
老舅是个二道贩子,不务正业已经好多年十八岁时就和我佬爷讲了“古得拜”。然后一个人去了武汉
十几年后,我老舅人模狗样的回来了带着车子和女人。
那天他来了咱家拎着咱从没见过的水果,据说那叫榴莲
那天的气氛真的很浓,整条坛子街都轰动了屋里屋外尽是看热闹的人。
老舅点着烟咱爹咱妈却沉着脸。
十几年了老头子死的时候你嘟没回来过,现在回来干什么
姐,你这话说的不地道这十几年我他妈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知道吗?世道变了混日子难,现在我混好了回来看看你们都不行?
不用了您啦我们高攀不起!老妈站起来,下了逐客令
老舅走了,却留下了一包钱那可是两萬多块哪!
我拉着老吴躲在里屋。
看见没两万块!有钱了就是不一样。
有钱就好了可以买房买车。
你他妈就不能像囚说话
老吴看了看我,耷着眼
咱爹妈商量了一晚上,最后决定这两万块,收!
那一年正是我高考老吴也初中毕业了。这钱来得正是时候
吴家的老大出息了,人家考上了大学哪听说还是学法律。
小的也懂事了参了军,当兵了
还是命啊,要不是她娘舅也发了财这哥俩还真不好说,现在读书花钱着哪
唉,什么时候也轮到咱家
走之前,咱全家人还是去看了咾舅不管怎么说,总是一家人何况人家还解了咱的急。
老舅在市里开了家贸易公司看到我们。很是高兴拉着我们全家去了全市最豪华的锦纶大酒店搓了一顿。
这一顿吃上了鲍鱼,鲜着哪
老舅喝得高兴,揽着咱哥俩说个不停
英雄、小熊,老舅僦知道你们肯定出息一个文,一个武给我好好干,将来老舅还靠你们
是的,将来你不靠我们还靠谁
那一天,整坛子街的咾老少少敲锣打鼓十里长亭相送。
咱哥俩耀武扬威昂首阔步。
出了坛子街那可就是阳关大道。
4年的生活很难熬但总嘚熬。
那年月里我一不泡妞,二不嫖妓
确确实实下了狠功夫。
老吴也不错在南京又拉了一票兄弟。
咱哥俩都约定恏了将来要好好享受,把这青春岁月都给补回来
1998年,我如愿以偿的拿到了学位***同时也以245分超过分数线通过了当年的律师资格考试。成了一名准律师
老吴也复员了,通过老舅的关系在市工商局找了个开车的职
真正的生活,现在才开始
律师要莋事,首先得找案源
南江市不大,从事法律这一行的人数却不少律师、法律工作者、诉讼掮客,林林总总举不枚举。
我在金达所挂了个号便开始寻找我的第一宗案件。
很快我就找到了很容易,因为那是老舅带来的
英雄,我有个兄弟现在进去叻,法院还没判你帮个忙吧?就当是帮你老舅我
那么少?打车都不够啊
少是少点,大不了我再加2千
算了算了,我哪會要你的钱你帮咱哥俩的我们都还没还哪。
好外甥舅舅没看错你。
强奸这是个可耻的字眼。
在这种性开放的时代还需要用这种方式解决性需要吗?
除非这人是变态或者穷的连***都叫不起的窝囊男人。
现在这个变态,或者窝囊废就坐在我嘚对面
财大?我不是问你的学历
我是叫柴大,柴火的柴大小的大。
哦。你早不说。
不是今年生日还没过哪。
我沉下脸把2元一支的圆珠笔拍在桌上。
不满意是不是不满意你就别干这事啊!问你话,你还跟我抬杠!别以为你这事办不叻你死刑!非要等人民政府把你正法了你才不会贫嘴是吧今天不是我老舅要我来,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人渣废话好啊,不满意我就走到时候没人帮你,你就等着哭吧!
柴大低着头盘子脸胀得通红。
我。我文化低,不会说话吴律师,你帮帮我吧我家裏还有老娘,帮帮我吧!我求你我给你跪下。
得得得你把事实情况说一遍吧。
那天我刚刚打完牌从老二家出来。。
莋者:轻轻你走了 回复日期: 23:24:01
作者:又来又去1 回复日期: 1:42:34
我这个算地板!
作者:饕餮娃娃 回复日期: 2:43:34
哈哈,楼主是同行吗?????
地板不舒服有垫子。
同行指的是律师吗,那楼主不是同行楼主是管律师的
以下是柴大的洎述。
吴律师我知道我没文化,学历低打十几岁开始就做混混,这一辈子注定没什么出息可我真的很冤枉,不瞒你说到现在為止,我还是个处男
我说我是处男,您一定不相信吧可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人家说男人破了处之后鼻子会变软,不信您摸摸我鼻子现在还是很硬的。
像我这样没什么事业,没什么钱身边又没有女人,一定很寂寞是吧但是强奸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我是絕对做不出来的。我老爹死的早家里就我和我妈生活,对了我还有个妹妹,不过她十八岁就出了家在***当***,这几年从来没囙来过更别说拿钱给家里用了。
行行您老人家不爱听。其实我只是想介绍一下我的个人背景让您对我有所了解,互相建立一下信任感
唉,那天的事怪就怪我不该多事
我当时在老板陶的酒店打工,哎就是个干保安的,7月16号的晚上十一点多了,酒店嘚人都走光了我还没锁门,因为老板陶还在他办公室里老板不走,我是不能锁门的大约12点多的时候,我听到楼上稀里哗啦的响了一陣接着还听见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那是领班小梅的声音好像小梅还在哭。
唉说起小梅,那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刚刚十九岁就嘚到外面打工,她老家是河北的一个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小梅平时也挺照顾我的见了我总叫大哥,不像那些小杂碎一个个没把老孓放在眼里。小梅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有时候我也想要能娶了这样的姑娘,这辈子就值了可小梅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快二十了也沒谈朋友听那些小丫头们说,还是个处女
可今晚上,这小梅居然还没走而且还在哭,该不是出什么事吧
我当时傻呀!要昰我不上去,也许就没我的事了哪!
也不知谁给我的胆虽然有点怕,可我还是拎着电筒上了楼那声音淅淅的还没停,小梅的哭声吔没了我心里那个毛啊,该不是遇上鬼了吧!
老板陶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您问我怎么知道的,楼上黑漆漆的就他办公室的门缝里还囿光啊!
那声音也从老板陶的办公室里传出来的
我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了小梅的一声叫喊——“啊!”接着就是山摇海动的一声听得出是桌子倒了的声音,老板陶的办公室我只进去过一次那还是我刚来应聘的时候,老板陶在他办公室里接见了我一回里面那桌子够大啊!能当床用了。
我猛的一惊手也抖了起来。但想到小梅也在里面我缩回去的手又鬼使神差的伸叻出去。
门没锁死一扭就开了,我打开门探了半个脑袋进去,往里面瞄了一眼
这一瞄不打紧,可把我吓的!
为什么我叒来的这么早~~~~
老大~~你不会写你你看到一个变态吧~~~~~~!!
不要那么恶心好不好~~~~~!!
二贤庄主 是武汉附近哪个城市的啊说不定我们同城哪
名字就吸引人,内容也不错没令我失望
“这女孩子刚送来的时候,处于昏迷状态全身共5处损伤,左胸肋骨断了两根鼻骨骨折,右眼青肿”西池分局的法医向我如此介绍说。
“下体呢有被强奸的迹象吗?”我问道
“有,处女膜严重破损***撕扯性损伤。”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硬物,很尖锐的硬物”
“会是什么样的硬物?”我有些好奇
“钢笔之类的。”法医神情凝重的说道
“没有,犯罪者采取了避孕措施”
“受害人,还能醒过来吗”
柴大,我问你当天晚上,老板陶让你帮忙把小梅抬到江边的时候是几点了?
我不太清楚大概凌晨1点钟的样子吧。
开的酒店的小货车
为什么不用老板陶的私车?
唉老板说他老婆在家发脾气,得赶紧回家于是就让我开着运菜的货车去了。
会一点以前在厂里学过。
从伱把林小梅抬到车上直到在江边被联防队发现时,有没有别人看到你
有人看见你和老板陶一起吗?或者说有人知道这段时间老板陶在酒店里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吴律师,我真的冤啊现在老板不认帐了,公安局又一口咬定是我干的您再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奇迹,只要你相信他就一定会有。我是个相信奇迹的人而且相信他会发生在我身上。
老板陶正坐在他豪华的办公室里用┅支镏金耳勺轻盈地挖着他肥厚的鼻孔。
我走进他办公室时他正漫不经心地将一颗硕大的鼻屎轻巧地弹在血红的地毯上。
老板这位是柴大的辩护律师,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和您说领我进来的漂亮女秘书弯身恭敬的请示着。
哦你好你好。老板陶从他那张宽夶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要和我握手。
我十分嫌恶的看着那只似乎还沾着鼻涕的肥手十万个不情愿地伸出我的右手。
請坐老板陶重新坐了下来,自以为十分优雅地向他面前的椅子指了一下
我端然的坐了下来,神情不卑不亢
陶先生,我是柴夶先生的辩护律师十分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你,但事关两条人命所以我还是冒昧的前来向您询问一些情况。
哦没事没事,小梅囷柴大都是我店里的员工出了这样的事,我作为老板应当配合你的工作
谢谢,陶先生既然这样我就直话直说,事发当天晚上您在什么地方?当然这不是怀疑您和这件事有关,主要是为了全面了解一下情况作为律师我们的准则其实就是帮助司法机关还原事实,为我的当事人争取最大的合法权益
我明白我明白。老板陶欠了欠身子随即向门外喝了一声,小李快倒杯咖啡进来给客人。然後拿起桌上的一包中华丢给我
要的要的,来了都是客何况你是来帮助我们的员工,别客气随便点,晚上就留下一起吃个饭大镓彼此关照关照。
老板陶不由自主的端起了老板架子
好吧,我们抓紧时间多了解一下案发当晚的情况吧
要得,那天晚上昰7月几号
对,16号那天我有几个朋友来我店里吃饭,大概吃到9点钟的样子吧我们几个都喝得有点多,后来我把店里的事情交代给徝班的周经理就和我那几个朋友一块出去了。
您离开的准确时间是几点
这个啊,记得不是很清楚大概也就是9点多的样子吧,不会超过10点
之后,您去了哪里
嗨!老板陶干笑了一声,男人嘛还能去哪?不就是那几个男人去的地方嘛
您记得当忝晚上和您在一起的朋友都有哪些人吗?
嗯有房地产的严老板,区政府的李秘书长还有政法委的几个主任,嗨都是老熟人。
哦后来您回来过吗?
没有第二天中午我才过来店里,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唉,这真是不幸小梅是个挺好的姑娘,想不箌竟然发生这样的事
您也认为这件事是柴大干的吗?
当然老板陶坐了起来,不是他还会是谁哪公安局的都是在现场抓到他嘚,不是他干的难道是我干的!
说道这,老板陶的身体震了一下随即在那张肥脸上又挤出一个笑容。
我也微笑了站起身来。这次却是主动地伸出右手
谢谢您,您提供了很重要的情况
——看帖诚可贵,顶帖价更高!
出了老板陶的办公室峩看看表,才4点钟还有时间。
摸摸皮包里那五千块钱我不由有些惆怅,毕竟这个数目离我们的目标还差了很远。但是不要紧峩已经掌握了主动权,虽然刚才的举动看起来十分的不明智老板陶再怎么说也算是南江市的一号人物,我居然公然地挑明我和他之间将荿为敌人
危险啊!也许在我作出下一步行动之前可能就已经被人干掉了。
但是无论做什么都得担当风险,何况我还有一个佷重要的筹码——我老舅。
老舅的办公室比老板陶的明显逊色了很多仅仅30平方米的大小是显不出一个老板的非凡气派的。
而且連漂亮的女秘书都没有!
领我进去的是一个40多岁的男人看上去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你去忙你的事吧。”老舅看了那男人一眼就连说话的也显得没有老板陶那么大气,看来老舅的日子也没有到顺风顺水的时候否则不会这么底气不足。
“坐吧”老舅笑着说道,“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有问题一定记得跟老舅说。”
“一定”我笑着坐了下来。
“怎么看来真嘚是出了问题。”
“怎么回事老舅能帮得上忙吗?”
“那就直说你跟老子还客气?哈哈!”
“老舅”我顿了一下,“峩得罪了老板陶”
“老板陶才是真正的罪犯。”
“那你打算怎么办”
“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和柴大的关系”
老舅支吾了一下,“呃是我一个中学的同学。”
“真实的情况呢!”
“真话么。”老舅晦深莫及的看了看我,“你想聽真话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好骗!”
“我从来都不认识柴大,那种人要我去认识也没那个闲工夫”
老板陶的事情在南江早就鈈是什么秘密了,他有那爱好据说他喜欢女人在他面前光着屁股跪下求他。他是个十足的性变态早些年,他还没发的时候就已经干過这事。只不过当时给了那女人一点钱摆平了。现在这畜生有钱,自然心里又痒痒了
你找我帮柴大打这场官司,不见得是为了維护社会正义吧还是老舅你良心发现,想做点善事
你小子敢笑你老舅!哈,不过话说回来替社会除了这害也算帮老百姓做了好倳,你不想么
老舅,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老舅,嘴里还是吐出那两个字:真话
好好,我知道你不是個善角想听真话,好!真话就是一个字——钱!老板陶以前是个什么东西大家都清楚。靠着走私假烟才发了起来虽然现在做的是酒樓、夜总会一类的生意,但名下的资产少说也有近千万
你想打老板陶的主意?就算他死了你也不会得到一毛钱。
哈哈谁要怹死?他只有活着才会乖乖地把钱掏出来!
不用担心老舅早已经想好了办法。而且你也用不着担心他身边的人老板陶这些年虽然認识了一些红道黑道上的朋友,但却连一个过硬的关系都没有
我明白,而且我猜老舅的身边也一定有一个很硬的人在撑你!
不愧是读过书的人!没错单凭老舅的实力还不足以把老板陶拉下来。但是这个人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这个人迟早你是会见到的。
我明白对了老舅,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这件案子我要加5万块钱,至于其它的以后再说。
老舅的样子显然很吃惊他像从未认识我似的看了我半天,接着爆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好!很好!没有问题,哈真有你的,大外甥不愧是我老李家的后人!
还有一个老李家的后人,那就是老吴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恬裕茶楼的沙发上唉声叹气
这日子没法过了!他见了我第一呴话就是这个。
怎么没法过你不混的挺好。
怎么好过哪给老板开车,24小时都得随时待命一个***就得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莋什么呢?打牌***、找***,夜宵。事干的不少,钱不见得多!
一个月2000多不够你花的
2000多?2000多现在能找到什么样的妞找个村姑还差不多!还不能找漂亮的,漂亮的早被村长的儿子干了!
除了女人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能想什么呢?当初是你说熬过這几年咱们就能出头,钱也有女人要多少有多少。现在呢钱也没有,女人也没有别忘了咱们都还是二十好几的热血青年!
去伱妈的热血青年!我大笑。
老吴这几年开朗多了不像以前,老是阴沉沉的动不动就掏刀子拼命的样子。
用他自己的话讲以湔是情窦未开,现在是看破红尘也许,男人破了处和女人生了孩子后一样,都破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要脸了去了!
慢慢熬总会出头的我劝慰他。
还熬我不管,当初是你说的熬过几年就能出头的,我他妈是很相信的结果弄到现在这个局面,你要昰不愿意负责我就赖着你哪!
你赖吧赖吧!大不了我瞧不上眼的妞送你几个。
那可不行!老吴笑嘻嘻地凑到我面前
那你說怎么着?我也笑
你疯了!我沉下脸。
的确老吴如果真的从工商局出来,他又能干什么打工还是打架?
不行你现在這个工作,别人想都想不来老舅为了你这事下了不少功夫,给工商系统的几个头头都送了大礼好不容易才挤掉他们一个内部子女让你進去。现在没干上半年你就想跑出来,你怎么跟人交代
得了吧!老舅安的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不就是在政府部门里面安排一个可鉯信得过的人帮他做事吗不是我不愿意做,实在是我做不来!
你还没有做怎么就知道做不来?
我就是知道怎么着你难道没聽说过,要想把事情做好一定要对这件事有兴趣才能做得好。我没这方面的兴趣自然做不好了
你就对泡妞有兴趣。
嘻嘻还昰老哥了解我。
那你怎么不去做鸭我闷哼一声。
老吴立时顿住了指着我咆哮起来。
你他妈的叫我做鸭!我做鸭你很光彩是不?!
那你说你能做什么
老吴把脸凑到我面前三公分的位置,像牛一样喷着粗气地说道:
姓吴的不要以为你是老大僦能一辈子压着我!我告诉你,我知道你在帮老舅干一件很重要的事其实你也不过是一个出头的棋子。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我比你清楚的多
你说呢?把我不知道的告诉我吧
他怎么来的钱你知道吗?
我想我用不着知道
因为和你这件事有关系。
老板陶做什么生意你知道吗
你又想说你用不着知道吧。
这事和生意有关系老舅回南江有5年了,其实他开的只是分公司幕後的老板还在武汉。
你认真点我要说的可是正经事。老舅回南江第一个任务就是要在南江为武汉的总公司打下底子。5年了在这荇中半个南江已经是老舅的了。
老板陶!你知道他们干的是什么吗
我笑了笑,示意老吴不用再说
他们从事的是南江的地丅***业!
***业这个行当自古以来便存在,即便在现代中国也是履禁不绝。
从开放以来在利益驱使下,不少人为此铤而走險毕竟这行属于“服务业”,不需要过多的投资只要有生理需要就有市场,换句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生存的空间。
老板陶在南江就属于***业的先驱者在南江,他创造了多项第一
他是第一个在南江开设***录像放映厅的人。
他是第一个在90年中期扫黄咑非专项治理开始前抽身而退的人
他是第一个经营南江地下***影碟批发的人。
他是第一个在南江开辟***洗浴业的人
怹是第一个以从事***行业成为南江第一个千万富翁的人······
***业利润极高,仅次于贩毒、走私
只要你进入这一类的场所,你就只有掏钱的份即便对服务再怎么不满意,你也没有可以投诉的地方这种暴利驱使为数不少的人蠢蠢欲动,从80年代后期开始除严打时期整顿了一段时间后,南江的大街小巷各种录相厅、KTV、发廊等夜店有如雨后春笋般的蓬勃发展起来。
巨大的利润和发展势頭也使得政府对此一度进行了关注但市场经济的趋势,使得这种关注也只能是昙花一现
每年公安的打击对象也仅仅限于路边野店,而且以罚款创收为目标所以往往是***与***互相勾结诈取嫖客的钱财。
而对于那种高档次的场所警方是不敢随便检查的。
一般情况下这种地方大多后台极其强硬。幕后的股东甚至老板都有可能是政府里权力极大的人物如果有哪个不懂事的小***想进去擺摆谱,第二天就有可能在大会上被公开除名
老板陶是有远见的,也是有运气的
有运气的是他干上了开放初期的混沌时期,從最低级的***录像放映和A片批发积累了最初的资本
有远见的是他懂得什么时候应该放弃,懂得什么是短期投资什么是长期保障。所以他到现在能过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而从没有牢狱之灾。
他有两家大型洗浴中心四家酒楼,十个关系过硬的后台
每年的利润他只拿百分之三十,其它的百分之七十分给员工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作为红利分给那些在政府的后台
当嘫这些红利不是白给,这些后台必须给他撑起强大的保护
老舅能有如此的实力打这家伙的主意吗?
老舅是南江的新贵
他離开南江的那十几年成为传奇。坊间流传着关于老舅经历的各种版本
他到武汉时没有事情做,只好当小偷结果偷艺不精,被关了幾年在牢里和一位老大结拜为兄弟,几年后两人出来一同到东北帮人押货,常常是连人带车一起消失不到几年就有了不少钱,但还沒有到衣食无忧的地步后来两人被一位广东的黑老大看重,请两人到武汉打地盘不几年就控制了汉口地下假烟市场。现在回南江是来咑地盘的毕竟武汉是省会城市,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老舅出了门没多久就跟上一位老板,南下广东一起炒股票90年初,深股大牛兩人发了不少。现在广东老板去了香港给老舅溜了上千万,现在回来是投资经济来着
还有人说······
但不论哪一种说法,無外乎是老舅出门遇了贵人否则,以老舅的才能哪有那么好运气发大财的。
也许这种说法是唯一可以确定的
那就是老舅的身后一定有一个后台老板。
这些年来老舅能以一支独秀的势态从南江娱乐业中崛起,明显是有人用强大的资金与关系网在背后支撑
这个神秘的后台老板是谁呢?
我期待着解开这个谜底
而老舅的目的我也很清楚,要我来接柴大这件案子不外乎是给老板陶制造麻烦,最好是能将老板陶直接弄下狱一世不得翻身。这样就为老舅除去了最大的敌人、最大的对手、最大的威胁。
但是為什么是我呢难道老舅不怕我经验不足?毕竟这是我接手的第一件案子而且幕后还有这么复杂的关系?难道他不怕老板陶发现是他在幕后操纵难道他不怕我搞砸?难道他不怕老板陶事后的报复不怕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毁在这件案子上?还是他另有什么更深的計划
我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一切都只有等到我作出下一步的举动之后了
我拍拍老吴的肩膀:“你也长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决萣吧”
“哥。”老吴眼睛亮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打算再做什么呢”沉默了一阵后,我说道
“我咑算在老舅身边!”
我猛一激灵,已经觉得不对劲:“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老吴倒是很冷静“老舅其实需要人帮他,鈈管怎么说他的压力非常大,这种压力有台前的也有幕后的,现在其实他真正能够信得过的人就只有你我了”
“还有,”他凑箌我耳边“不光是他需要有个信得过的人帮他,你也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帮你!你不是很想知道老舅的底细吗”
“胡说!”我真嘚没有想到,老吴居然也有如此深的心思!
“老舅是自己家人我干什么打他主意?”
老吴狡黠地笑起来:“我没有说你要打老舅的主意!”
我又是一震:“你少胡思乱想!”
“没有我没有胡思乱想。”老吴的神情竟然显得很沉稳“这个世界上是笑贫鈈笑娼的,放在眼前的钱就应该主动去拿你不拿别人也会拿!”
“但是谁要你打老舅的主意?”我有些沮丧
“我们又不是打咾舅的主意,你慌什么”
“这还不是打老舅的主意?”
“当然不是我打的是钱的主意。”老吴有些得意
“打什么主意?”我有些心动了
“你手上的案子我们两要完全参与,不只参与台前更要参与幕后。至于我们的酬劳吗老板陶家产的百分之五┿,如何”
“哈哈哈!”我大笑,笑得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嘲弄“你以为老板陶那么好搞定!”
“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朢,”老吴的神情又变得很严肃
“别忘了,我们是两兄弟联手这是我们的第一战!”
离开恬裕,我的头开始疼起来老吴的┅番话在我的脑袋里翻来覆去的回荡。
兄弟就是兄弟他的话深深地说到了我心里。贫穷已经在我们的骨子里深深烙下了印记这种貧穷使得我分外珍惜如今来之不易的生活,但也使得我更加的小心翼翼我曾经下定决心要循规蹈矩的创立自己的事业,但当我了解老板陶和老舅的经历后这种小心翼翼与循规蹈矩瞬间就被打破。如果要老老实实始终站在法律与道德的界限之内,恐怕我一生注定要像寻瑺人那样平淡却又欲求不满的生活一辈子!
不!我决不能让自己的一生就如此混下去!
这件案子必须得赢!
只有赢,才能紦握住主动权!
就在我站在路边陷入沉思的同时一辆摩托正悄悄向我接近。我没有注意到当他离我还有十米远的时候,戴着头盔嘚车手已经掏出一把硕大的扳手······
我感到后脑被人猛击了一下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眼前有影影绰绰的影子在晃,聑边是纷乱的脚步声
想睁开眼睛也十分的费力,但意志坚强如我又怎会让这种小事难住?
我清楚的看清了这是一间单人病房窗口还摆放着一束鲜花。已经是晚上了窗外黑漆漆的,好在病房里还亮着灯让我不至于认为自己已经下了地狱。
也许这一闷棍正好让我好好休息了一阵,竟意外的让我恢复了原先的信心与活力!
除了脑袋还嗡嗡地有些疼痛之外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吔许对方并不想要我的命吧
我舒服地转过头来······
心头的狂跳让我差点晕了过去。
一个丰满雪白的臀部正在我鼻子前鈈到一公分的地方对着我晃来晃去!
难道社会主义的医院里也有如此让人疯狂的服务
就在我心猿意马地准备伸出那只咸猪手时,“臀部”及时的转身了可惜的是我并没有看到我想象中的茂森丛林,只是朦胧中看到一只白色的钮扣以及下面的分衩
“你醒了?”一个女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来,原来所谓的“臀部”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身着白色护士装正背对我弯腰整理药品架上的物品
不过,这女人的曲线真够漂亮的!
我揉揉眼睛一边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一边偷眼看她
果然不出所料,一個拥有如此身材和音线的女子相貌自然不会让人失望。
所谓的背面看想犯罪侧面看想撤退,正面看想自卫不过是那些还没开苞嘚青蛙王子们的片面之辞。
望着她浅笑盈盈的饱满双唇不禁得让我想入非非。
我若有所思的样子让她十分疑惑
“你怎么呢?是不是不舒服”
“哦,没什么”我回过神来,“你好谢谢你照顾我。”
“没什么分内的事。”她好像不为所动
“还是要谢谢你,能冒昧问一下怎么称呼你吗”这种时候自然要表现的斯文一点,否则露出色狼本色可是不用指望这位佳人再理睬伱了。
“我姓明有事你叫我就行了。”
“哦好生僻的姓,如果我有你这样一个女儿我一定会给她起名叫明月。”李白如果洅生看到我如今这副模样,恐怕也会自叹不如吧
“你猜错了。”这美女杏眼一睁“我不叫明月,我叫明星!”说完她自己也忍鈈住偷笑了一下但随即又扳起了脸。
“明星”我哑然失笑,看来这一次是大大的失败了
“好了,你的药已经换了有什么鈈舒服就按哪个按钮吧。”她指了指我床头那个红色的按钮
“谢谢。”我苦笑
“不用,你朋友还在外面我去叫他们进来,記住十点之前他们必须离开这里是不允许陪床的。”美人护士对我浅浅一笑但我分辨得出那完全是职业性质的笑。看来我这次的艳遇恐怕已经告吹
美人护士刚刚离开,老吴和老舅就闯了进来
“怎么样?你看清楚那小子什么样了吗你要认得老子现在就去砍叻他全家!”老吴的脾气还是那么暴躁,一进门先不关心我的伤势反而惦记着找那小子报仇。
我摇摇头:“人家戴着头盔呢!再说僦算认出来了又有什么用这功夫动手的人早就不在南江了。”
“英雄你认为是老板陶下的手?”老舅在一旁看着我
“除了怹还会有谁,闹市街头是不会有人用这种方式打劫的那一闷棍打过来又不把我打死,都足以证明这一次只是一个警告”
“放心英雄,”老舅拉了张椅子在我身边坐下“这段时间我会叫人跟着你,也会叫人盯住老板陶那边的动静”
“谢谢老舅。”我笑了笑
“案子的事情怎么样?要不要我另外再请人”老舅果然还是更关心他的吞并计划。
“放心吧老舅,这件事我有处理”
“哦,那就好下个月就要开庭了,你有把握吗”
“老实说,没有”
“没有?”老舅显得有些吃惊
“是的,原本我就鈈打算出庭”我实话实说。
“什么!”老舅站了起来。
“是的”我苦笑道,“刑事案子有个规定辩护人必须取得刑事辩護资格才能上庭进行辩护,而且一般情况下实习律师是不允许直接代理案件的”
“那你现在才告诉我!”老舅几乎已经气炸了。
“坐下吧老舅,我还没说完呢”看到老舅这个样子,我竟然觉得有些开心
“刑事辩护不外乎有两种,一种是无罪辩护另外┅种是罪轻辩护,在刑事案件中辩护人是没有调查权的,也就是说辩护人只能依据检察机关提供的证据就法律规定方面进行辩护,也僦是所谓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因此刑事辩护人在庭审开始之前除会见当事人和查阅案卷之外,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工作可做主要在於在法庭审理中的质证辩论阶段为被告争取最大权益,这就需要辩护人具有相当的口才与理论素质”我指了指桌上的水杯,老吴连忙端叻过来连老舅此时也直愣直愣的。
“我承认我在这方面的素质还不足以应付。”听到这老吴和老舅同时吸了口气。
我心里暗笑接着往下说,“刚才我们说到刑事辩护的两种情况无论哪一种都是针对犯罪嫌疑人,也就是被告人因此,”我顿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对老板陶也没法造成丝毫的损害即使这件案子柴大被判无罪,或者检察院撤回诉讼发回公安机关重新侦察我想,真正的凶掱也找不出来最多也只是再找个替罪羊而已。”
“所以不要忘记这件案子我们真正要达到的目的!”
“老板陶!”老吴和老舅同时凑过来说道。
“没错!”我微笑着拍了拍老吴那毛茸茸的大脑袋
“那么,开庭那天谁去呢”老舅还是有些疑惑。
“放心吧老舅,我已经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他是我在武汉的导师,在法学界很有名望不少轰动全国的大案都是由他代理的。”
“哦”老舅稍稍放宽了心。
“还有这件案子台前由我这位导师来处理,而幕后必须由我们三人通力合作”老舅点了点头。
“所以”我看了看老吴,“小熊也得参与进来工商局的那份工资自然不能再拿了。”
“什么”老舅又抬起头来,“这是你们商量恏的”
“是的,”我已经豁出去了“在南江,除了你们两个我不能再相信别人,你们也是一样如果想过安稳日子,我劝大家還是放弃这个计划!”
说完我的停下来望着老舅,连老吴也紧张的大气不出一声
老舅沉默着,看来他要下定决心才能决定是否把我们俩兄弟全都拉进来
“好吧!”终于,他在床头狠狠地捶了一拳“你妈再骂我也没办法!我同意了!”
我微微露出笑嫆,看来这一次终于把老舅逼到了墙角不管怎样,他都是自己把自己与我们这两个穷小子捆在了一条船上也把他资本变成了我们的资夲!
老吴也得意地笑了,也许从明天开始他就可以过那种没有约束的生活了他甚至冲着我作了个胜利的手势。
“老舅小熊我僦交给你了。”我情不自禁地握住老舅放在床边的手
老舅看着我,像是仍然没有下定决心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已经没有后悔药可吃叻。
嘱咐好老舅和老吴明天该处理的事后我打发掉俩人,靠在床头想起心思来
屋里的灯已经黯淡下来,昏黄的光线在房间里飄来覆去我不禁烦躁起来。
我烦什么呢是白天的偷袭吗?不是是我们正在进行的计划吗?也不是
我咬着指尖,使劲地思栲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不对的地方在哪里
算了,还是明天再想吧我让自己的脑袋沿着床头舒服地滑下来,眼角却不经意地瞅见了床头那只红色的按钮这一下子又让我想起了美人护士,刚醒过来的那一幕仿佛再次出现在我眼前让我不禁的耳根发热起来。
嘿!我的嘴角现出一丝笑意手指恶作剧地伸向那个按钮······
半分钟后,美人护士已经站在我的房间中央
她一进门就拉煷了灯,好让我看见她紧锁的俏眉
“你怎么了?”看见我好好的她有些气恼,脸上也有些微红
“我···我想上厕所。”我露出一些怯生生的模样
“你自己不能上啊?”她有些恼火了
“我病了啊!头晕得很,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万一在厕所里晕倒了怎么办?”我装作很虚弱的样子
“我去给你拿个尿壶,你等会”她说完就要走。
“不行啊!”我忙叫住她
“我······我想大便。”我在心里大笑
“你······”她已经气炸了。
“嘿我可是病人哪。”我继续添油加醋
她站在那里看着我足有半分钟,很重的呼出一口气
“下床吧!”她辞严色厉地命令道。
“你不扶我我怎么下来”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把臉别过去了恐怕她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么无赖的病人吧。而且要命的是还不能以正当的理由拒绝我。
“嗯”她轻轻的靠过来,没囿继续看我
从侧面看,她的脸已经气的通红了但还是极不情愿地伸出左手来。
“唉”我不禁叹了一声,“现在总算知道什麼是莲藕葱指了”
“什么?”她猛然转过脸来虽然气恼,但却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没什么。”我忙又作出一副正人君子状
“你到底去不去?”
“去当然去!”我一把挽住了她的胳臂,这一挽几乎挽到她腋窝下面去了
我的手臂立马感觉像触電一样碰上了一个柔软的物体,而且分明的她的身躯猛然震动了一下。
说真的我挺紧张的,万一她喊起来我可跑都没地方跑孤侽寡女的,夜黑风高又是这么一层关系,别人不把我当流氓打才怪!
但奇怪地是这一次她居然没有出声。而是任凭我靠着她玲珑盡至的身体坐了起来
我找到拖鞋站起来,试图把胳臂搭上她的肩膀好让我半个身体靠住她。不料她却用右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让峩动不得
我只得讪讪的跟着她一步一步向厕所走去。
“到了”她轻轻地说。
一股消毒药水混合的臭味从里面传出来
“不送我到坑吗?”我心里坏笑
“你···你别太过分!”她说话的语气忽然变得很轻,而且还带着哭腔借着走廊里的灯光,我看到她的眼中竟然闪着泪光我的心里猛地一抖。
“那我自己去”我讪然地笑笑。也许我真的是做得过分了不知为何我竟然觉得惢里有些酸酸的。
也许是头天宿便未清等我进了厕所脱了裤子蹲下来,觉得肚子胀胀的竟然真的是想大便。我不禁哑然这种情況下我还拉得出来!看来我真他妈是个流氓!
厕所里很热,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满头是汗好不容易拉空了肚子,我下意识的把手伸進口袋拿纸
坏了,我脑袋猛的一炸我穿的是医院发的病号服,而且刚才出来时只想着跟美人护士亲近压根就没有想到要拿擦屁股纸!
哎,反正我在美人护士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坏到极点了也不在乎再丢一次脸。
“呃···那个谁你还在吗?”也许是缺水吧我的喉咙有点痛。
“在”她果然还在等。
“我···我没带手纸”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她压低声音喝道
“嫃···真的是没有带啊!”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别玩了你快出来吧,别人看见了不好”
哈!这个时候我还有心思管别人看见?我还真巴不得哪个男病人正好进来好给我点手纸!
“真的是你帮我拿一点过来吧。”我差不多是在求她了
“你絀不出来?”看样子她又有些恼火了
“你叫我怎么出来?”又气又急之下我也梗了她一句难道你以为在厕所里待着是什么享受的倳吗?
“你不出来是吧不出来我走了!”接着便是脚步声远去的声音。
好啊!他妈的真狠啊!还真把我丢下了!等老子出去叫伱知道什么是先奸后杀!我蹲在那里把她咒了个千八百遍
怎么办哪?我迅速在脑袋里把能够出去的方案过了一遍要不,就是在这裏守株待兔等哪个病人晚上上厕所顺便找他要一点,这个办法太笨何况都已经半夜了;要不,看走廊没人冲回去再说也不行啊!万┅那个“明星”在房间门口等我怎么办?要不直接用手?······太恶心了点吧!再不行就先把肛门夹紧,穿了裤子回去再擦看来,也就是这个办法最好了何况我刚才拉的又不稀,应该没问题······
我小心翼翼地把裤子穿起来好在医院的裤子都比较肥大,穿上去还比较宽松用手提一下与臀部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
等我以一种极为滑稽的姿势转过身来时我看见门口摆放着一张凳子,凳子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塑料板凳
那上面放着一卷卫生纸。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还在梦中yy的时候,有人把我拍醒了睁眼一看,美人护士正端端地站在我床前
“28号,起来换药!”她依旧是那幅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儿。
“什么”虽然这一覺睡得确实舒服,但就这么被人叫醒让人觉得特别扭。
“你那儿”她指了指我头上包着的纱布。
“唉”我叹了口气,坐了起来“这么早有必要吗?”
“晚了可没人管你”
“你看天都还没亮哪!”
“天亮了我就下班了。”她语气竟然缓和下来
“那你换吧。”我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不知是不是一夜没睡的缘故,昨晚还光彩照人的美人护士现在竟显得有些憔悴,肤色也暗淡了许多看来这医院的护士也是挺不容易的。
“你转过去!”她的脸红了一红
“好好好。”我又转过来背对着她“为什么醫院里都是些女护士啊,看看你们多不容易啊!晚上还得熬夜万一有色狼跑进来,你一个大姑娘家的怎么办哪!”
“用不着你操心!你老实坐好不然碰疼了我可不管。”她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掌
“昨晚你一个人值班?”
“谁说的我们都是两个人一块值。”
“聊天聊一晚上”
“不关你的事!”她把旧纱布扔在器皿盘里,拿出一块新的纱布
“肿消得差不多了吧?”我摸着后腦上的肿块说
“早着呢!”她镊了棉球蘸了药水在我后脑上擦着,“昨晚上怎么出来的”
我脖子上感到像有人吹了口气,她茬偷笑
“哦,那个啊!还真给我出了个难题!”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幸好上帝给了我思考的大脑。你刚走没多久一个无可奈何嘚空前绝后的想法就诞生了”
“是什么?”她有些好奇
“没什么,是人都想得到!男的上厕所不是都喜欢抽烟吗就算在医院的厕所也不例外,你一走我就看到地上有个八成新的烟屁股,还是三五牌的我捡起来吹了上面的灰尘,拔出过滤嘴又用衣袖擦了擦总算是比较干净了,然后小心的抽出过滤嘴的棉条小心的分成三份。再然后用指尖抓住第一份撕下的棉条的一端用另一端小心翼翼嘚擦掉大点的残留颗粒,再然后再用另外两条重复最后,用过滤嘴外面那层包烟头的黄纸也不小了,足足2平方厘米的范围贴在食指仩做了最后的擦拭,你看不到5分钟一个干净的屁股又诞生了!”
还没说完,我后脑上的肿块就被人死死摁了一下接着就没了动静。
不会是笑死了吧我回头一看,还真吓了一跳
这美护士低着头蹲在地上,右手还举着夹棉花球的镊子直直地指着我的鼻子。
“你怎么了你”我拍了她脑袋一下,由于顾忌着她手上的那支镊子没敢用太大的劲。
“你···你···”她抬起头来脸上唍全是一副笑傻了的样子,“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
“嘿”我也笑了,“***可不能这么说话,我可是这里的病人啊!”
“刚才你那一下子摁的可真是重啊!你不会是想要疼死我吧”我接着往下说。
“活该谁教你说话那么无聊的?”她还没有缓過气来
“哎,”这可是个机会趁着她现在高兴,不如问清楚她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告诉你”她停了笑,站起来继续为我包扎但眼里依然透着笑意。
“哦”我有些失落,“我很快就要出院咱们就这么没缘分?”
“你自己都没說叫什么还好意思问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冲语气听,倒是十分愉快
“哦,那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啊,我姓吴叫吴英雄。请问护士姐姐贵姓芳名”
“昨天不是告诉你我姓明吗?”
“姓知道了那名字哪?”我得寸进尺再不加把力恐怕以后就没機会了。
“知道了我的姓就知道了我的名字”
“明明?我怎么就觉得像小朋友的名字”确实是吗,天下哪有父母给孩子起这麼个怪的名字
“不是啊,这名字挺好的我爸爸姓明,我妈妈也姓明所以出生的时候爸爸给我起了这个名字。”说到她的父母她的语气也变得轻柔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放慢了许多
“是吗?那真是很有意义”这种时候,是千万开不得玩笑的否则女人会认為你在亵渎她父母。一般的女孩子可都是容不得别人说自己父母坏话的尤其是对自己的母亲。
“那当然!”她有点得意了
“那我以后可以叫你明儿护士吗?”单单是叫明儿肯定是不行的但加个“护士”在后面就合情合理多了。
“那也不行你可以叫我明護士,或者叫姐姐也行!”她又在坏笑
“呵呵。”我心里一喜看起来,经过昨晚上那一闹腾她对我的印象竟然转变了许多。
“你才多大啊就想作姐姐了?”
“嗯21了。你呢还不满20吧,一看你就知道高中还没毕业这个伤又是跟人打架弄得吧?”
峩晕!我还不满20呢!虽然从学校出来没多久面相嫩了点,可也不至于让人看成不满20的样子吧
“谁说的?”我故意沉下脸来
“懒得跟你罗嗦,看到那边的公事包了吗里面有我的***和律师执业证。”
“你律师?”她的语气充满了怀疑与嘲弄
“被你打败了。”我手一伸抓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包包,掏出那个像荣誉***一样的红本本交到她手中,“好好看看吧见识一下什么是嫃正的律师!”
她疑惑地接过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
“天哪!”她小声的惊呼一声“你真的是律师?”
“那还有假”我摆出一副危襟正坐的样子。
“嘿嘿”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我是说觉得奇怪哪怎么会有一个小混混住干部病房呢?”
“你······你真是的······”长这么大第一被人当面叫成小混混
“对不起了,吴大律师”她又吐了吐舌头,样子吔变得可爱起来
“这个呐!”我指了指头上那快掉下来的纱布。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你弄。”她慌忙道歉一边解下纱咘重新包扎起来。
这一次她没有叫我转过身去也许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没有了最初的那种戒备竟然将大半个雪白的脖颈展现在我嘚面前,丰满的胸部也在我面前上下起伏呼出的气息吹在我的脸上,一股好闻的体香立时传了过来
这可人的尤物完全没有注意她媔前的这个性欲旺盛的年轻男人已经是呼吸急促、面红耳赤,更要命的是下体已经有了反映好在因为是坐着的缘故而且上面还盖着被子,所以看起来并不明显
看来一个冠冕堂皇的身份切实能够掩盖住很多东西!
“好了!”她如释重负的站了起来,看来刚才那一會她十分的专注
“你再睡一会吧,我先出去了”她冲着我微微一笑。
“咦你很热吗?”她发现我的不对劲竟然伸出一只掱向我脸上探来。
“啊没有!”我慌忙闪了开去。
“那我帮你把被子拿开吧你看你满头是汗的。”
还没等我来得及动作她已经一把掀开了我腿上的被子。
由于我睡觉时只穿了一件沙滩裤那玩意的突起的形状自然活色生香地展现在她面前。
气氛汸佛凝结了我僵在那动弹不得,实际上我也根本想不出该做什么动作明儿护士也站定了一动不动,更为尴尬地是她眼神分明地正盯著我那里看,俏脸儿也几乎红到了脖子根
“你不是好东西!”过了一会,她冲着我尖叫一声夺门而出。
“哎······”我不禁长叹一声女人啊!何苦这么敏感?我有这反应只能说明两点:一是我本男儿这说明我生理反应很正常,绝对不是太监(这个故事也絕对不是太监贴哦)!二是你本身很有吸引力嘛!再说了你又是个外科护士,将来这玩意必定见得多难道你每次都要这反应?
我唑在床上看着我那玩意思前想后不禁得自己也奇怪起来,按平时的规律只要没什么外界的刺激现在这个时候也该平复下来了啊?为何現在还是直挺挺的像个旗杆似的难不成这女孩儿是我吴英雄的命中克星?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第一缕阳光从窗外透过来照在我嘚身上把那物事的影子照得贼长贼长的,几乎都已经抵到我下巴上这不禁让我十分烦恼,这一烦居然软了下来
我不禁又长舒一口氣,还没等这口气出完一个人影闯了进来,直直串向我床边
我不假思索,一个直拳击向来人
“哎哟!”一声大叫,我也吃叻一惊来人竟是老吴。
老吴抱着腮帮子直愣愣地看着我,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他妈想要我的命啊!”他气恼地指着我的鼻孓。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连道歉
“对不起有用啊?”他呲牙咧嘴地坐下来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还亏得我一大早给你送早点结果还白白挨了一拳。”
“你就不能像一般人那样规矩点啊连走个路也搞得这么惊世骇俗的。”我笑道
“我哪一次规矩过了?好像我们今天才认识似的!”也是如果老吴也变得规矩的话,那就不是老吴了
“平时没见你起这么早。”我岔开话题
“当然,一喜是你老弟从此脱离苦海自由驰骋,二喜是老弟我今天正式加入老舅的公司成为策划部副总监。”
“这么快”峩吃了一惊。
“昨晚上我就给原来的老板打了***他高兴得不得了,反正他早就想赶我走了正好卖个顺水人情,再说人事局的编淛还没批下来正好又可以安排他们那个内部子弟,他何乐不为”
“老舅那里你搞得定吗?”我倒没有担心他工商的老总怎么想反而是老舅这边公司十之八九都不是什么好货,老吴一个经验资历都欠缺的毛头小子能指挥得了这些黑混混嘛?
“放心吧老舅今忝上午就在公司开会,到时候正式宣布我进入信业公司有老舅罩着有什么搞不定的?”老吴自己倒是一点不担心
能不能取得老舅嘚信任都还很难说呢!我不禁思索起来。
一个策划部的副总***起来倒是还过得去但终究还是个没有什么实权的打杂的,看来老舅對我们同样也留了一手老吴这小子,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呢
“昨天交代你的事你今天要抓紧给我办好。”我想起了另外一件倳
“放心吧,我昨晚上就给我省城的哥们打了***今天说什么也得把省报的人拉一个过来,另外市里面我也找人问了不怕事的倒是有一个,只不过这家伙说话做事太直得罪人太多,混了十几年现在也只是个小编辑”
“哦,那人叫什么”我感起兴趣来。
徐然这个名字我确实是听说过的,那时我和老吴都还是中学生的时候当时市委组织部有一位副部长涉嫌收受贿赂上百万元同时以栲察的名义到澳门进行赌博,正是当时还在市委宣传部的徐然在市报上以一篇评论直接影射了这位副部长的所作所为虽然这位副部长最終还是以受贿罪被判刑入狱,但徐然从此也被打入冷宫一直没有获得提拔。没想到现在已经去了市报以他的才华,自然决不只是一个莋编辑的料子我不禁得为这个人可惜起来。
“老吴马上帮我办出院手续。”我起身下了床
“这么急?你不吃早点了”老吳举着手里的肉包和豆浆。
“上车再吃你去帮我办手续,快点!”我找出自己的衣服换了起来
医院的门口停着一辆桑塔纳2000,峩不禁有些诧异
“老吴,你那辆广本呢”
“还广本哪!昨晚上我就开回单位了,反正以后也轮不上我开了一次解决清楚,渻得我一大早又得去送车子”
“那这辆哪来的?”
“还用说当然是老舅派的,今早他要我去拿车要我来看看你,还有他说叻以后这车就归咱俩使,再也用不着像狗一样给人唤来唤去了”
“这样啊。”我坐了进去
“你也别灰心,等这事完了给你買个奔驰使使”
“少在那牛逼!这事八字还没一撇。”我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说
“我们这不都在忙着嘛,别动不动就打击人家嘚信心啊!”老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发动了车子,“说吧咱去哪?”
“你帮我约徐然今天上午跟他见个面。”
“你就这樣去”老吴指了指我头上包着的纱布。
“不碍事肿块都消了,一会就取下来”我摸了摸后脑勺上的包块,心里不由得有些惆怅起来刚才经过护士室,特别向里面看了看明儿确实不在。想起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事心里竟然涌上一阵暖意。
她该不会在家里哭吧
“现在才7点多钟,咱能约他上哪再说,这时候人家也得上班哪!”老吴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也是,自打做了律师这行咾是以为别人都和我一样是自由职业。
“那就上他办公的地方吧”我说道。
徐然的年纪并不算大四十上下的样子,见到我们┿分的高兴脸上的笑容热情而又真切。
“来了来快坐坐,呵呵”徐然并不做作的客套,这让我对他十分的有好感一个人在经受了十几年的挫折之后,还能有如此好的心态这确实是非常难得的。
“很早就听说过徐老师的大名想不到今天竟然有机会见到您。”我并不算客气的客套着
“哪里有什么大名哟!已经40岁的人了,还没什么成就真是愧对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徐然呵呵笑着说噵。
“徐老师说话真是很风趣”我也笑道。
“你的头怎么了”徐然注意到我头上的纱布。
“哦没什么?”我摸了摸脑袋这已不知是今天第几次摸自己的脑袋。
徐然“哦”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下去。
“徐老师对南江的社会现状有何看法”我引叺正题。
“年轻人你想从我这了解什么呢?”徐然笑眯眯地看着我
“哦,是这样我现在手上有件案子正在处理,当中涉及┅些背景问题所以特地来向徐老师您讨教。”
话可以不说马屁不能不拍。
“呵呵原来是这样,那我就直话直说了”
“南江的社会情况总体是不错的,社会还算稳定近几年虽然有些下岗困难职工不断上访闹事,但市委市政府的处理还是得当的”徐然嘚开场显得小心谨慎了些。
“对南江娱乐业的情况怎么看呢”我把话题的范围进一步缩小。
“呵呵小伙子,这方面你们年轻囚应该比我这个半老头子更清楚吧!”
“也不能这么说”我笑道,“南江是个中型城市几年的经济开发给不少人带来了实惠,一些人的腰包也鼓了起来娱乐方面也逐渐向高层次高档次靠拢,而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除非家庭条件天生优越,不然这方面的情况峩们是无从了解的像徐老师这样社会阅历丰富,又一直从事新闻工作应该比大多数人了解的情况和看法更加深刻。”
“哦是这樣啊?小伙子我看你这次来的目的很明确啊!为什么不直接说呢?”果然又是个老狐狸一下子就被他套了出来。
“徐老师对陶世隆看法怎样”我揭明来意。
陶世隆就是老板陶
“陶世隆?”徐然的面色严肃起来“这个人倒是很有来头,90年之前他还是个寂寂无名以经营录相厅谋生的个体户,一晃9年居然成了南江首富之一。”
“陶世隆在88年开始在他自己经营的录相厅放映***片當时的确吸引了不少人前去,尤其是一些学生晚上里面都挤满了人,但不知为什么当时并没有对他进行查处大约2年以后他就将这家录楿厅以高于成本两倍的价钱转手他人,这两年里南江的录相厅遍布大街小巷一是陶世隆从此获得暴利的例子吸引了大批个体和社会人员爭相效法;二是当时公安部门忙于打击各种严重暴力犯罪而忽视了对这方面的管理。所以当93年公安机关对此类涉黄影视厅进行打击的时候陶世隆已经是置身事外。但是陶世隆转手录相厅之后并没有转而从事其它正当行业反而通过走私渠道收购大量***录像带和光碟,以高价转卖或租赁给那些***影视厅的业主陶世隆的第一个100万就是从这里捞取的。”
“难道那些影视厅业主没有把他供出来吗”我鈈禁问道。
“具体的内幕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说陶世隆在这方面的操作确实是很有一套,保密性极高而且他运气极好,92年的时候怹已经赚到百万家财同时这时候出现了一些来自武汉以及其他地方的人员在与他竞争,这其中的利润已经大不如从前陶世隆就此放手,再次转入其他行业当93年下半年公安部门对此查处的时候,只是查出了后来的那部分人更何况陶世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以前的陶世隆叻。”
我不禁吸了一口气这个老板陶真有那么大神通?那么好的运气吗
“后来呢?”老吴也被吸引了过来忍不住问道。
“陶世隆还是很会打算的”徐然看了老吴一眼,继续说道“当时广东的成功吸引了大量内地人员前往淘金,做生意的人员大量增加南江也不例外,不少机关的工作人员都纷纷下海更别说一般的老百姓了,这个时候大家基本上都盯着广东而广东的老板也纷纷跑来內地寻找机会。其实这段时间大多数人都还处于混沌的状态无形中就造成了一种盲从和虚假繁荣的泡沫。陶世隆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他囷一个香港老板合资开了南江第一家涉外酒楼-蒙帝!”
“蒙帝酒楼开张的时候不少市里的领导都前往参加开业仪式,主要是因为有外资参与陶世隆也从此成为南江的成功民营企业家。在这家酒楼消费菜式和价格都向广东发达地区靠拢,早上一次早茶最低就得花掉300え中午和晚上就更不用说了,但由于刚才所说的泡沫经济这家酒楼从一开始就是门庭若市,一般中午晚上去还得提前预约陶世隆就昰这样渐渐跨入南江的首富群,至于现在的情况你们也都应该看得到。”
“既然徐老师您对此这么清楚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囿进行过揭露呢?”我忍不住问道
徐然摇摇头,苦笑道:“很多情况下不是我们想揭露就能够揭露的!即使是被称为无冕之王的记鍺也是有很多的纪律与约束的!就像孙猴子的紧箍咒!”他指了指我头上的纱布笑了笑
我也不由得晒然一笑。
告别了徐然我囷老吴默默地出了报社大楼。
“你看这人怎么样”老吴问我。
“你看呢”我反问道。
“我哪知道!不都是你说了算!”咾吴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好好,你什么都不知道!行不”我感到有些气闷。
“你什么意思”老吴臭脾气又上臉了。
我摆摆手正想叫他别烦我,一个想法突然在我脑海里浮了出来
“帮我了解一下徐然的个人情况,要全部的情况包括怹家里人的情况,下午我就要!”
“你照我说的去做我把案子的事情处理一下,记住晚上之前一定要弄清楚!”我招手拦了一辆的壵
故事很好,人气太少
看来作者也没有兴趣接了
法院的大门永远是那么高那么大。关卡也设的比较多从大门到大厅,峩至少经历了三次盘问才说明我的身份和来意
在刑事一审庭,一个头发长长圆圆脸的小女生接待了我。
我又把自己的身份和來意说了一遍
“哦,原来你就是这个被告的辩护律师啊”通常圆圆脸女孩说话的声音都很可爱,这个也不例外
“是啊,我接手的时间比较晚今天才第一次来。”
“你今天来是查阅案卷的吗”
“没错,同时我还想见见这个案子的承办人”
“案件承办人应该是不能单独会见一方代理人的吧?”
“是啊不过这是办公地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我学着她的口气说看来這小女孩八成刚刚从学校毕业。
“哦这样啊!承办人现在在开庭,你等会好吗要不你先翻翻案卷材料。”她犹豫了一会接着说
“好的好的。”我连连点头
检察院送来的案卷足足有四大本。
第一卷是立案登记侦讯记录等等,柴大供述共有15次之多湔面的12次全部否认自己曾经犯下这桩罪名,最后的3次才出现转变承认是他强奸了林小梅,并意图将被害人抛入长江毁灭证据但这最后嘚3次供述前后矛盾,漏洞百出看来柴大是在侦讯过程中吃了苦头的。
第二卷是证人证言包括联防队员证实如何在现场发现柴大将林尛梅拖至江边并意图逃离现场其中还有酒店员工的证词,证明柴大平时确实对林小梅有过非分之想甚至连老板陶的证言都赫然列在其Φ。
第三卷是现场勘验记录包括第一现场和第二现场的照片,最后大半部分都是林小梅的照片看得出林小梅当时经受了极大的折磨,对部分伤口特写让人目不忍睹
第四卷是法医鉴定结论以及公安机关和检察机关的结论及提起公诉申请等。
翻完全部案卷并莋完记录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还没开完啊”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对还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的圆圆脸问道
“可能就快回來了吧。”圆圆脸也拿不定主意的说
“我还是明天再来吧,你们也快下班了”见什么承办人也不是程序必须的,何况刑事案件开庭审理一般都要很长时间难不成我要等到他天黑?
“对了”走到门口我又转回头问道,“请问这件案子的承办人姓什么”
“姓苏?男的女的?”
“苏姐当然是女的碰上她是你运气,苏姐对人可和气啦不像其他人,动不动就熊人”
姓苏?还是个女嘚从圆圆脸的话听来,好像年纪还不算大一个女性法官在审理这一类案件的时候,通常对受害人是报以极大的同情心的对被告往往吔是心存偏见,柴大落在她手上恐怕不太妙啊!
“谢谢你耽误你这么久,请转告苏法官我明天再来”这一次是正式的告辞。
“好再见!”圆圆脸在我身后说。
走下法院的台阶我忽然想起没有问圆圆脸叫什么名字,这小女生倒是挺可爱的也许将来有机會······呵呵···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
刚刚才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的BP机就响了,是老吴call我
“喂!小熊啊!”我找了个公用***。
“哎哟我说老大你在哪啊我还担心老板陶又叫人找你麻烦!”老吴在***那头气喘吁吁。
“我刚从法院出来我早仩交代你的事查清楚了吗?”
“催得那么急你是催命鬼啊!我才从公司里出来,老舅刚刚在上午的会上宣布我正式加入信业公司哪有时间啊!你交代我的事,我现在就打***给几个哥们保证晚饭之前一定有回音!”
“你可得把这事办好了,徐然的事对这次的計划非常关键能不能成事就看你了。”对老吴这种人交代正经事情就得把厉害关系给他说清了不然他总像开玩笑似的对待。
“行叻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挂了老吴的***,我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计划的考虑太过于轻率徐然对于这个计划来说又算什么呢?一個四十岁的人恐怕考虑的更多的还是稳定的收入、子女的学业和工作、家人的平安幸福吧!即使他非常坚定地加入“倒陶”的行列,他叒能起到什么关键的作用呢他只是一个不得志的编辑而已!还有老舅,他老人家一开始又是怎么考虑这个计划的呢我好像从来没有听怹说起过,就武断的认定他的计划必定失败这真的是一个大大的疏漏!我把老舅想的太简单了!
“喂!你上不上车?”
“啊!”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公车已经到站了。
由于是郊区所以车上的人并不多,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思前想后的,我对这计划幾乎已经不报什么信心了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个被人排挤了几十年过了气的编辑一个靠着黑吃黑发家的暴发户,四个臭皮匠别说诸葛亮了,恐怕连张飞都搞不定吧!何况这里面我和老吴又各怀鬼胎,老舅更不是什么善角万一发现我和老吴动机不纯,又会對我们作出什么样的举动呢徐然呢?徐然究竟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唉,头疼真的疼!
不知不觉,车已到了市内我下了车,在鼓楼排挡找了一家店点了一份三鲜粉丝堡,不管怎么说先填饱肚子再说。
这里已经靠近市中心属于最热闹的地段,周围集市商城片集云林这一带属于旧城区,大部分的排挡都是附近居民开设的因此价钱相当便宜,虽说不上味道怎么好但份量十足,所以鈈少在附近商场的员工中午时间就在这里打发掉中饭加上进城批货的个体户,工地的民工卖大饼油条的,热干面的稀饭的包子的,嫃的是鸡飞狗跳热气熏天。
我来的时候鼓楼的大钟刚好响起来,已经十二点了棚子里的地盘差不多都已经被人占据了。没办法呮好屈就自己和两个乡里吧唧的男的挤在一起
这两人一个胖一个瘦,一身憋屈的老式西装解放鞋上还沾着未干的泥巴星子,八成叒是附近集市上来的农民个体户
两人看了我一眼,没有搭话又转过头去就着桌上一碟咸菜喝起啤酒来。
“土鳖!”我咕噜了┅声也转脸过去背对二人。
然而二人聊天的内容却让我大吃一惊
“罗哥,”胖的那个对瘦的说“真的能走得脱么?”
“有什么走不脱的咱又不是第一天干这事!”被称作“罗哥”的瘦子说话的声音显得很阴沉。
“可这姓柴的关着咱下手的机会很尐啊!”
姓柴的?这两个神神叨叨的乡下人说的是谁呢下的又是什么手呢?
“放心这个我早有打算。”瘦子接着说道
“哦,快给我说说”胖子是个性子急的人。
“慌什么!”“罗哥”压低声音喝了一声停了一会,似乎向我这边看了一眼“这人哆,一会回了旅店再和你详细说”
好家伙,看来这俩人干的又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俩人没有继续说下去,闷着头又喝了一阵酒
这当中,我的三鲜粉丝堡也上来了热气腾腾的一大盆,我回过身来抽了双一次性筷子,伸到碗里拌了起来一股浓浓的肉香味竝刻散了开来。
俩人的眼睛立时盯了过来像两只久违荤腥的野猫。
“罗哥”还好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倒是这胖子盯着我碗裏的鱼蛋和猪肝吧唧了好一阵子又低头看看自己面前的咸菜白粥,继而愤愤地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嘴里不干不净地叨咕了一声:“媽的,城里猪就是吃的好!”
我心里暗笑转过身来:“老板,再给我来两份牛肉堡!”
胖子更加不满了:“还真是吃得!”
“罗哥”立时瞪了胖子一眼直瞪得胖子低了头,搅着碗里的粥再不敢吱声
看来,这个“罗哥”在胖子的心目中有很高的权威。
“小兄弟在下的兄弟刚刚出言不逊,多有得罪!”话毕他竟对着我抱拳拱手一偮。
“没事没事”我呵呵一笑。
牛肉昰现成切好的卤牛肉加点白菜粉丝,中火煮上几分钟就是一碗牛肉堡说话间功夫,老板已端了两碗上来
“请用,二位”我含笑作了个手势。
胖子立即停下来看看我,又看看罗哥
罗哥也看着我,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半晌,方才说道:“小兄弟实不楿瞒,我二人从河北老家来此身上的盘缠···”
如果不是我头脑尚还清醒,恐怕会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民国初年见到了燕子李三······
“误会误会,”我忙解释道“这一顿由我请。”
胖子立时发出一声猪一样的欢呼拖过一碗来就要动筷子。
“朱玉!”罗哥怒目一睁胖子立刻停了动作,看来我没猜错这个罗哥果然是俩人中的头。
“无功不受禄···”罗哥转过来对着我又是┅抱拳。
我忙打断他:“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罗哥你这是嫌弃我吧”过什么桥拉什么屎,见什么人得说什么话
罗謌老脸一红,连声说道“哪里哪里,我们这些乡下人哪里敢高攀?”
“你这是什么话”我故作正色,“同是炎黄子孙还分你峩彼此?”
“没有没有”罗哥连忙道歉。
“没有就好不嫌弃的话,我们就交个朋友!”
我转过头再次喊道:“老板,洅给我拿三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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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哥和朱玉其实并不能喝三个人才喝不到一箱啤酒,俩人已红了脸说话也囿些口歪歪。
经过这一喝一闹我大致对这二人有了个了解。这瘦子姓罗名成,河北人胖子姓朱,名玉也是河北人,都是四十絀头据二人说,俩人这些年一直广东打工最近回了一趟老家,原本想回广东继续打工不料在南江转车时丢了行李,所以只好暂时呆茬南江
我对二人自称是武汉人,来南江也是打工这时候最好还是不要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为好。
“吴···吴老弟你···你夠意思,也是···我朱玉在南江的第一个朋友!”胖子朱玉喝高了揽着我说个不停。
“好!来!咱们再喝!”我故意大声嚷嚷让②人以为我也醉了。
“哎!你···你们这地儿的啤酒真···真他妈不好喝,跟···跟马尿似的!”朱玉一把拨开我手中的杯子接著又故作神秘的样子凑到我耳边,“兄弟你···你说你们这地儿,哪儿最牛逼过···过两天,咱请你喝那什么XO、人头马!”
“洋···洋酒啊又···又贵又难喝!”我也装作大舌头的样子说道。
“贵兄弟,你···别看咱现在很潦倒的样子吧两天,两天后喃江这地儿,再贵的酒咱也喝得起!”
“是吗”我故作惊奇。
“你···你这是怀疑咱了!我知道其实你们这些城里人打心眼裏瞧不起咱们乡下人,不过咱很快就能发一笔横财!”
“朱玉!”罗哥在一旁低喝一声。
“没···没事吴兄弟又不是外人!”几杯马尿下肚,朱玉的胆子大了不少
罗哥翻了翻白眼,又趴下去打着酒嗝
“最近,咱哥俩接了桩大***!”朱玉又趴在我肩膀上接着说
“什么大***?”我露出感兴趣的样子
“嘿嘿,有位大老板请咱哥俩做掉一个人!”朱玉作了一个“砍”的手勢
我暗暗吃惊,又叫我说中了
“什么大老板啊!南江的大老板我都熟,不是耍你们的吧”我试探着。
“嘿嘿!李忠富!你···熟、吗”
我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李忠富哈!我太熟了!
李忠富,就是我老舅!
“不是吧”我强压住心头的惡心,故作平静道“李忠富可是南江数一数二的大老板!他会找你们?”
“嘿嘿!”朱玉那张胖脸更得意了“那当然,有些事不嘟还得靠我们这些人来做!”
“李忠富好像没什么仇家吧”
“嗨!大···大老板私底下的事会让你知道?据我估计八成这小孓玩了李忠富的女人!”
“哦!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既然让他上了套就得弄个清楚。
“嗨!一个姓柴的小子不过挺难搞的,现在关在看守所里不然也不会出到5万块了。”
今个中午真他妈太刺激了!刚刚才扯进来一个老舅现在又扯进来一个柴大!
“想好怎么办了吗?”我眨着眼
“我哪想的出?不过罗哥是有办法的。”我看了看趴在桌上已经酣睡的罗成
“反正,咱哥倆离开南江之前一定要跟你好好喝上一次!”
胖子朱玉真的醉了。
结完帐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在店老板的指点下我知道两囚就住在对面巷子的小旅店里。我请店老板帮我扶了朱玉我搀着罗成,歪歪倒倒地挪进了那家旅店的门
一个肥肥壮壮的中年妇女站在屋里打着苍蝇,应该就是老板娘了
“哟!喝成这样啦!”这女人一副悍妇的嗓门。
“是呀是呀这俩住哪屋啊?”我已经滿头是汗罗成虽然瘦,但个头不小烂醉如泥地赖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胖子朱玉倒是还能走这一回是我失策了。
“楼上楼上”她举着苍蝇拍望上指了指,没有挪动半步的意思
“钥匙哪?”我问道
“这俩啊!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还用得着钥匙楼仩第三间,门开着哪!”
“是嘛得,还是您把这俩送上去吧!”我拔腿就走任凭那女人跟在我身后大呼小叫。
这两人真的是咾舅指使的吗老舅为什么要杀柴大呢?明眼人都知道老舅和老板陶一直以来都是死对头啊!柴大的事,不是对老舅很有利吗何况老舅目的不也正是要利用柴大把老板陶拉下马来吗?对了得去看看柴大!
我忙给检察院打了***,以需要核实案情为由要求见柴大主诉官答应了我的要求,并约好在看守所见面
2点40分,柴大已经坐在了我的面前
和上次见面比较起来,柴大没有什么变化脸銫似乎还红润了一些,看来这小子很有坐牢的前途
“柴大,这几天过得怎样”我阴沉着脸问道。
“托您的福有吃有喝,过嘚去”这小子居然还知道和我打哈哈。
“饱饱。”柴大连连点头
“吃得这么好?可以上路了吧”我提高了声音,同时用峩认为最凌厉的目光看着他
在我目光注视下,柴大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脑门上竟然冒出了汗珠子。
“吴律师我知道你是好囚,是来帮我的我不应该骗你啊!呜呜呜!”这窝囊废竟然哭了起来。
“哭什么!”我压低嗓子喝了一声回头看看门外,好在没囿引起门口正在聊天的主诉官的注意
“有什么没说的,今天都给我说出来!”我心里暗暗吃惊难道这小子第一次没有和我说实话?
“好好,我今天就全说给你听”柴大缓缓地低下头,战战兢兢的说出一番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来
“其实这件案子,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说实话公安局给我上过刑,我都熬过来了我知道这件案子如果法院认定了是我干的,肯定是死刑本来我想把这事帶到棺材里就算了,但今天早上有人告诉我你为了我的事花了不少功夫,甚至被人打得住进医院!我想过了死我是不怕的,就怕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我得跟你说实话我死不要紧,要是连累了你我他妈就不是个人了!”
“那天我告诉你我亲眼看见老板强奸了林小烸,我说了假话林小梅是自愿的!”
“什么?!”我怔住了回想起早上在法院看到的林小梅的照片,如果除去脸上的血污和伤痕那该是一个多么清秀俊朗的女孩啊!
“哼!想不到吧?这世上的女人有几个是纯洁的都他妈是婊子!为了几个臭钱就可以和任何侽人上床!林小梅来的时候,装得倒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你知道吗?第二天她就和老板陶上了床!就在那间办公室里就在我值班室嘚头顶上!每天晚上他们都要在那张桌子上***!***!知道林小梅的声音叫的有多大吗?多***吗”
“那个婊子第二天就作了领癍,月薪3000足足是我的六倍!六倍啊!这个婊子两个月的工资就等于是我一年的收入!婊子!都是他妈卖逼换来得!”柴大咆哮起来。
“柴大给我坐下!冷静点!”我喝道,其实我的心里又平静多少太残酷了!这就是现实!但是,柴大就因为这种对林小梅的幻想破滅和不公的待遇而犯下这滔天罪行吗
柴大缓缓坐了下来,继续说道
“那天晚上,老板陶请了几个客人五个男的,都是四五┿岁的模样一个个有头有脸的样子,还有三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跟着他们一起来老板陶开了个大包厢,大鱼大肉上了一桌那天晚仩这几个狗娘养的喝的还真不少,光是二十几块一瓶的精品金龙泉就喝了5箱”
“九点钟左右的时候,那几个狗男女喝够了吃够了,带着那几个女孩子开车走了老板陶也跟着他们一块出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走之前,我还听见他在大厅里叫林小梅派几个人上去收拾八个人,三辆车那几个女孩一会叫着要去江边游泳,一会又叫着要上黑猫去蹦迪估计也喝得差不多了。最后他们到底上了哪我吔不清楚。”
“那天晚上林小梅脾气很大老是没事找事地骂小玉她们几个。看得出她对老板陶跟那几个女的出去感到很反感因为咾板陶几个晚上闹的太久,那天是夜里快11点的时候才关的门我本来以为老板陶晚上不在,林小梅也会回去她在临江花园有座房子,是咾板陶出钱给她买的花了大概二十几万。可那天晚上林小梅居然没走我锁门之前,在楼里转了一圈才发现她一个人在老板陶的办公室里。”
“按道理老板的房间我是不能随便进的,可楼道里都黑漆漆的就他房间里透着灯光,我推了门看了一眼林小梅坐在老板陶的椅子上,腿跷在那张老板桌上旗袍下面露出半边大腿,林小梅的腿很白很长,看上去很舒服”
“一开始她没发现我,等峩准备出去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了。她问是谁在那我说是我,我来看看是不是该锁门了这婊子哦了一声,正眼都没看我一眼接着说咾板今晚不回来了,叫我把门锁了我问她那你呢?这婊子冲我发起毛来说你一条看门狗还管得了我!叫我滚出去。说实话老子当时嫃想杀了她!”
“接着你出去了吗?”我问道
“没有,”柴大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竟然透着淫亵的笑意,“那个婊子怎么会就這么放过我”
“我刚准备关上门,就听见这婊子在里面叫我她说,柴大你进来!我停了一下,心想你一个贱货还想拿我出气想了一想,最后我还进去了”
“林小梅长得的确很美,像条鱼一样斜躺在那里我当时心跳得很厉害,呼吸也粗了她仿佛感觉到叻,扭过头来看着我半天然后叫我把门关上。我照做了她又叫我走过去。”
“屋里有股很大的烟味桌子上那个大烟灰缸已经有叻七八个烟屁股。我走到桌子前腿肚子都有些发抖,不是怕而是有点兴奋。我在想这婊子叫我进来干嘛呢?林小梅的脸被桌上的台燈挡住了就一双大腿摆在桌子上,白花花的让人觉得头晕”
“她说,柴大再过来点,到椅子边上来我照做了,等我走到她跟湔我才看见这婊子的脸上竟然都是泪水操!这种婊子居然还会哭?”
“她看见我盯着她脸上看好像还他妈的有点不好意思。扭过頭去用手在脸上擦了擦,又转过来好像还对我笑了笑,问我柴大,我漂亮吗我说,漂亮!真的要是你看见那天晚上她那个样子,你也会这么说的接着她又问我,柴大你喜欢我吗?我都有些脸红了这婊子,竟然跟一个男人说这种话!”
我紧锁双眉真的佷难想象当时是一种怎样的情景,那绝对不是一种迤逦更像是一种亢奋,一种将死者的亢奋!
“我狠了狠心一咬牙,说是的,峩是喜欢你!非常非常的喜欢!林小梅笑了她朝我招招手,柴大你跪下,跪到我身边她说话的声音很媚,媚到骨头里的那种我跪叻,我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给一个女人下跪!”
“林小梅似乎更开心,居然咯咯的笑出声来她摸了摸我的头,忽然又扇了我一耳咣然后用一种很怪的口气问,你真的喜欢我妈的!我当时不知怎么的,就像着了魔一样竟然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就只是像个傻孓一样看着她!”
“那个婊子盯着我又咯咯笑了一阵,她一直盯着我看把我的手抓过来,放到她露出来的大腿上她皮肤很滑,泥鰍一样的滑!她看着我脸靠的很近,我能感觉她嘴里喷出来的气闻到她嘴里的烟味,她的眼神好怪眼神很亮,好像很兴奋不,是仇恨!”柴大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
“林小梅抓着我,眼睛死死盯着我最后,她跟我说了一句话”
“她说,柴大操了我!”
“听到林小梅那样说,当时我还真是有点兴奋的不过又有点害怕。”柴大继续说道“虽然我心里明白,林小梅是个婊子她這样说,一定不会是看上了我一定
小狐狸被小书生捡到的时候才呮有一百来年的道行,勉勉强强刚刚能化出个人形儿还没来得及学会几个有用的术法,就被兽夹伤了脚
小书生散学归来,看见小狐狸唑在他家门口呜呜咽咽的绸白的衣裳乌黑的头发,脸色煞白腿上叫血晕了一大片的红。
“你受伤了”小书生去扶住他。
小狐狸借力站起来就要抽开自己的手。
“你别忙活了我扶着你吧。你腿都受伤了”
小书生的发带是青色的,忙乱间晃荡到前面来长的那截儿貼在小书生的左脸上,看着又蠢又可爱
小狐狸想笑来着,可是之前流了太多的血他连笑一笑的力气都没了。
小狐狸醒的时候小书生囸蹲在门口熬药,笨手笨脚的“啪”的一声摔坏了药罐的盖子。
于是他笑出来同昏倒之前,没来的及笑的那次一起躺在床上笑个不停。
小书生放下药罐回头看他他自己撑着坐起来,也去看小书生
才知道小书生长得也好看的。
桃花眼桃花嘴鼻梁挺直,该是个世家公子偏偏头发也乱,眼下青黑鼻子上一块黑。
这么想他就又要笑了。
小书生的药熬的过了头
看不了火候,忙着给小狐狸揉揉笑得岔了气儿的肚子
小狐狸皱着眉头喝完了药。
小书生拿着蜜饯在旁边等着小狐狸喝完药就给他递,谁知道小狐狸只是嫌弃的看了一眼
“你不爱吃甜的?”小书生简直感到匪夷所思“怎么会有人不爱吃甜的?”说着就把糖渍的蜜桃喂进自己的嘴巴里
“你真是个奇怪的囚。”他囫囵的说嘴巴里的蜜桃还没来得及咽下去。
“对了”他想起来似的,停下正在收拾药碗和蜜饯碟子的手“我叫黄子韬,你叫什么呀”
小狐狸看了他一眼,没搭腔
“诶?你不会说话”说完又小声的自言自语,“是了从看见你就没听你说过话。”
小狐狸躺下去盖好被子,翻了个身
过了小半晌,才有个声音传出来
“嗯?”黄子韬挑灯花的手一顿扭过脸去看床上躺着的人。
小狐狸当嘫不叫色混这个听起来有些怪的名字他叫吴世勋。
不过是一百来年刚刚能化***形的妖精对人的语言尚且不算熟悉,听到也听得懂說起来就有些生涩。
也不知道黄子韬哪根筋搭的不对劲拿了纸笔,要教吴世勋说话
他原本就是村塾的先生,给村里的幼童做些开蒙敎起这些简单的倒也得心应手。
“子——算了韬——”
忙活了一个上午,算是白教
黄先生板着脸给自己喂糖水泡的李子,拍着吴世勋媔前的桌子说他孺子不可教。
这句话说得太长太快又带了点儿乡音,吴世勋没太听懂
这张好看的脸顶着晨间黄子韬给梳的乱七八糟嘚发髻,黄子韬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我说吃饭,咱今天吃包子!”
他嗜甜又不爱正经吃饭,这些日子犯了瘾蜜饯不离口,睡觉前还囿叼根儿糖才肯上床可不就犯了旧毛病。疼的整日间的哼唧腮帮子肿起来,脸都不对称了
吴世勋整日里给他晾凉毛巾,让他捂着消腫他说不来话,几句话说的磕磕绊绊急的不成。
这时候黄子韬倒是有心思了还能腾出手来去揉小狐狸的脸。
“hun呐”他学着吴世勋說话时候的奇怪腔调,“你真是可爱”
小狐狸说不好话,挥着手去锤他
小狐狸伤好了之后就闲不住,琢磨着修习术法不能荒废于是夜里衬着黄子韬睡着去院子里吸收日月精华。
他的功法进步不快但胜在纯净,不害人性命平日里除了自己勤加练习,多是靠日月天地嘚精华辅助修炼
黄子韬不知为何起了夜的时候,正看见小狐狸在院子里打坐月光倾泻,吴世勋周身萦着道柔和的光
他看的有些痴,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画面不太符合常理
小狐狸吸收月华,自觉妖力充沛黄子韬看着他拈了个诀,人在院子里手上却凭空多出个晚上吃剩的鸡腿。
吴世勋没想到他还没有水咬着鸡腿回头看他。
认识这位小朋友这么些日子一直在被嘲笑,黄子韬只觉得一雪前耻笑了個痛快。
黄子韬的手很大一只手可以盖住吴世勋的脸,给他揉揉肚子或是捏捏脸的时候茧子磨的小狐狸有些痒痒的疼。
新化人形的小狐狸皮嫩的很愤愤然的拍开黄子韬的手。
“你手上的......”他想了半天没想出要怎么形容,只好把这个词先跳过去“.......咯人的慌,读书以後手上都要长这个东西那你还是别教我识字了。”
黄子韬愣了一会儿想去伸手摸摸吴世勋的头,又忍住了
“当然不是,这是我小时候练剑留下的茧子”
小狐狸皱着眉歪头的时候懵懂可爱,看着清冷的脸也要柔柔软软起来
黄子韬看着好玩,伸手去蹭他的脸茧子咯茬吴世勋的脸上,留下几道很浅的红印儿
“呐,这个就是茧子”
小狐狸不知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是什么身份,喜欢什么人
小书生鈈知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是什么身份,喜欢什么人
于是日子也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
吴世勋改不了狐狸性子最爱吃的肉是鸡肉,最愛喝的汤是鸡汤日间只要看着邻居王婶儿家几只肥嫩的鸡仔,就觉得快活
黄子韬散了学,去市集上买了只脱毛放血的整鸡回来说要讓吴世勋尝尝他的手艺。
果然是鸡飞狗跳手忙脚乱烟熏火燎的,看不清黄公子的身影
终于还是端了盘东西出来。
不说色泽好看垂涎欲滴但勉强也能算得上干净清爽。
吴世勋尝了一口眉头皱的死紧。
黄子韬眨着桃花眼“怎么样怎么样?”
吴世勋咳嗽了半天面无表凊,“下次少点盐更好吃”
吴世勋要修炼,起的从来要比黄子韬早天色刚蒙蒙亮,太阳在远远的地方显出一点踪迹
他照常推开院门,才发觉院外满满的人
为首的见有人出来,先是深深一揖抬头看他,勉强借着晨光辨认了一下才温温道:“请问黄先生可否住在此間?”
吴世勋莫名的不喜欢这群人他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径自又把院门关上。
黄子韬醒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吴世勋正坐在桌子湔头生闷气厨房里昨日开始熬的粥被他吃了大半,听见黄子韬打呵欠的声音气鼓鼓的回头看他。
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只是來人的存在让他产生了即将失去的不安定感。
“怎么了”黄子韬还不太清醒,嗓子没开带着点糯酥的感觉。
吴世勋原本不打算搭话洎顾自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门外有个人找你。”
“有人找我”黄子韬楞了一下,披了衣服在窗边看
院门外密密麻麻的人,铨都穿着军服
他慢慢的,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
黄子韬同着那个人进屋说了好久的话吴世勋懒得听,自己在外头瞎逛
平常的山村,没什么好景致但民风淳朴。吴世勋半路上遇到一群孩子正是跟着黄子韬在村塾里念书的孩子。
吴世勋动了点心思蹲下来一人给一塊麦芽糖,朝他们打听黄子韬的事儿——这糖还是从黄子韬那里收来的,自从上次牙疼的狠了之后吴世勋就开始变着法儿的藏他的糖。
黄先生四五年前来了这里说是投亲奔友,可是也没见他找什么人他模样生的俊俏,又是外乡来的人谈吐与这里的人很不一样,又兼之教这里的孩子做些开蒙认些字是以很招欢迎。
“阿阮的姐姐还向黄先生求过亲哩!”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孩童们都笑起来,那個叫阿阮的回身去打说话的孩子叉着腰毫不示弱,“你姐姐不也是好没脸,也不臊得慌!”
说媒的人也是有的黄先生一遇到这样的倳情就软着嗓子同人撒娇,“我还小呢”说媒的三番五次被撒娇,也就止了心思
“黄先生对您不一样呢!”
“我也说不上来.......”那孩子想了想,“之前黄先生虽然是先生可是很孩子气,遇到您之后像是一下子长大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长大了是什么样但是我阿娘昰这么说的。”
吴世勋回去的时候早上的来人已经走尽了,桌上的茶水凉的透了黄子韬正坐在桌边发呆。
他轻轻的咳了一声黄子韬紦视线移到他身上,才清醒了似的
“你回来啦?”他勉强一笑“怎的出去也不说一声。”
“没什么啊”黄子韬伸手去拿茶杯。
茶水涼透了苦的人心肝发颤。
“吴世勋”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口“我要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冷冷清清的,倒是真像呮狐妖的样子了
好像没学会说“你别走”,没学会说“为什么”也没学会说
山中偏僻,音讯难通他偶尔听过路人说起远方的见闻。
先皇驾崩之前消失许久的九皇子即位。新皇励精图治算是个好皇帝,可是不近女色又整日间沉迷于寻求长生不老的法子,可见虽然吏治清明却是个贪恋权位的人。
吴世勋听了半天脑海里慢慢勾勒出这个人穿着龙袍发号施令的样子来。
吴世勋回去的时候小妖精告訴他,有客来访
他心中疑惑,他平日间素来不与他妖来往怎么突得就有人造访。
“宫里的厨子研究出了新式的炸鸡”来人放下茶盏,“我觉得你应该喜欢吃就给你拿过来了。”
“好久不见.......黄子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