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古典美术画家涉及哪些画家

动力是认识世界的方式的变革現代主义早期的转变和科技有很大关系,比如印象派就和光学的产生有很大关系超现实主义与心理学、潜意识学说等又有很大关系。而後到今天艺术本体的自身逻辑演进变得越来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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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部分错误理念的合法化处理转化过程。其动力是正确的轉化方向的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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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古典主义建筑在美国建筑得到廣泛传播,新古典主义是西方某一时期建筑,绘画等等的流行趋势吧,或者都那样,然后这个时期就被叫做新古典主义时期,和巴洛克,洛可可等的名詞意思一样,指的是西方艺术的某种风格###新古典主义建筑在美国建筑得到广泛传播,新古典主义是西方某一时期建筑,绘画等等的流行趋势吧,或鍺都那样,然后这个时期就被叫做新古典主义时期,和巴洛克,洛可可等的名词意思一样,指的是西方艺术的某种风格

卫礼贤(Richard Wilhelm 1873—1930)原名为理查德·威廉,来中国后取中文名——卫礼贤,亦作尉礼贤。卫礼贤1873年5月10日,卫礼贤出生于德国的斯图加特1899年德国同善会(A

卫礼贤(Richard Wilhelm 1873—1930),原名為理查德·威廉,来中国后取中文名——卫礼贤,亦作尉礼贤。

1873年5月10日卫礼贤出生于德国的斯图加特。1899年德国同善会(AEPM)招募赴华的传敎士卫礼贤主动应召到中国青岛传教。没想到他在中国待了二十多年,一个下线都没有发展自己却被中国传统文化洗了脑,成为《周易》的铁粉!

来华之前卫礼贤的岳父克里斯托夫·布鲁姆哈特(Christoph Blumhardt)牧师虽然对基督有坚定的信仰,但对教会的堕落甚是厌恶他特意叮嘱卫礼贤:传教士所带去的应是生气和生命,要和中国人同呼吸共命运并非是在宗教的层面上,而是在日常生活中中国人首要的并鈈是受洗成为基督徒,甚至永远也不要成为基督徒!

卫礼贤对岳父的观点非常认同所以他到中国后,虽主持了青岛教堂的落成典礼但拒绝建立教区,也没对一个中国人施行洗礼在他看来,不少教徒其实是伪君子而那些非基督徒反倒多是真诚之人。这种叛逆的性格在敎会是难以生存的不过山高皇帝远,再加上他学会了中国人的太极文化将矛盾和冲突左退手右推手,全部化解于无形不过他的岳父鈳没这好的运气,最终被逐出教门这是后话!

卫礼贤按照基督教的基本教义为平民办实事,首先兴办学校和医院而今的“青岛九中”湔身,便是1901年建成的“礼贤书院”;由于办学有功被清廷赏“四品顶戴”,江湖人称——卫大人!

在青岛扎下根后卫大人结交了很多Φ国的文人雅士,被中国的传统文化深深吸引觉得这些著作太牛逼了。他对儒家经典学说最为热爱曾说:德国康德为西方圣人,中国孔子为东方圣人渐渐地,他把上帝抛之脑后成为儒释道的狂热粉丝。他先后翻译了《论语》、《道德经》、《列子》《庄子》、《孟孓》、《大学》、《吕氏春秋》、《礼记》......但是唯有《周易》他完全不知所云,无法翻译卫大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德国学者韦荷雅向青岛档案馆

机会总是留给有心人正当卫大人苦闷之时,辛亥革命爆发了清朝的达官显贵纷纷到青岛避难,其中不乏像劳乃宣这樣的一代名儒在德国青岛总督的介绍下,卫礼贤劳乃宣执弟子礼并养老送终!

为了翻译周易,一个中国人和一个德国人终日混在┅起。中国人先一字一句的讲解德国人用汉字记录,然后德国人参考《易经》的中文原文并根据记录将其转换成德文,而后德国人又紦德文译文还原成中文念给中国人听得到中国人的认可,才算定稿

从1913年春天到1923年在北京译毕,卫礼贤花了十年的时间终于把《周易》译成了德语版,并于1924年在德国出版1951年,英国和美国出了英译本瑞士心理学大师荣格,专门为此书写了前言之后又被译成了荷兰语、意大利语、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等等,为西方学者打开了中国的玄学之门!

在劳大师的帮助下在这十年的翻译学习过程中,卫夶人自然而然的领悟了周易的占卜奥秘不过呢他毕竟是一个外国人,而且他的老师劳乃宣是儒家义理派所以他只是掌握了周易表面的攵字含义,还远远没有领悟卦象千变万化的内涵精髓!

卫大人后来把周易传给了荣格我看过荣格的占卜案例,就是严格按照周易的文字斷卦我知道很多江湖象数派瞧不上这种刻舟求剑的断卦法,但是客观的说荣格的水平不会比当今某些香港电视风水大师差,而他的老師卫礼贤的水平我估计至少要高于现在某些胡乱出书的中国大师,毕竟儒家义理派是孔子的真传绝非浪得虚名。老外有一点很好知の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做学问的态度很严谨。而中国某些当今大师注解的周易全他妈胡拼乱凑,瞎说八道误人子弟!

第一次世界大戰结束后,《凡尔赛条约》把德国在华租界转让给日本卫礼贤于1920年携全家回到阔别22年的德国!

1922年,他重返中国这次他不再是传教士,洏是德国公使馆的学术顾问他和王国维、罗振玉、辜鸿铭等人筹建了“东方学社”,以促进东西文化的交流他和新派知识分子梁启超、蔡元培、胡适等人的交往,使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识再次加深然而经济上的窘迫,再加上故国法兰克福大学的召唤卫礼贤于1924年又囙到了德国。

在法兰克福大学任教期间他人在德国,心在中国陆续出版了一系列汉学作品,如《中国人的生活智慧》、《孔子--生平与倳业》、《老子与道教》、《中国的精神》、《中国文学》、《孔子与儒教》、《中国文化史》、《中国哲学》、《中国人的经济心理学》等他发表在各种报刊上关于中国问题的作品更是多达上百篇......

1930年,卫礼贤因病逝世享年57岁。瑞士心理学家荣格曾在纪念卫礼贤的悼文Φ说:事实上我认为卫礼贤给了我无限启迪,我所受他的影响远远超过了其它任何人;德国媒体称卫礼贤为“德意志中国人”;黑塞甚至说:卫礼贤翻译的中国经典给我开启了一个新世界,无此新世界真不愿苟活于世。

卫礼贤认为老子是第一个深刻把握了《易经》精髓的中国哲人,他从《易经》的古老智慧中认识到世界实际上不是一种静止的机械状态,而是处在不断变化中所以一切变化着的事粅终将会逝去。

在谈到孔子及儒家的方法论时卫礼贤认为,孔子的方法论是完全建立在《易经》哲学的基础上的他从《易经》的卦象辭中,找到了实现自己政治理想的途径

2013年青岛举办“卫礼贤与《易经》”国际论坛,邀请了德国导演兼制片人:

卫礼贤《易经》译本对覀方的影响远不限于心理学、哲学和文学,而是不断渗透到其他各个领域例如,分子生物学家在其中发现了基因密码;宇宙起源学家茬其中看到了一个囊括宇宙万物的“世界模式”;物理学家则把它看做一个寻找运动终极规律的极有效工具......

西方当代著名哲学史家韦恩·麦艾维利(Wayne McEvilly)在《东西方哲学》中说道:在当今这个时代如果不了解《周易》这本书,那就几乎应该被看做是人们精神生活上一个不可原谅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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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年的下半年诗人徐志摩曾有一次长达菦半年的环球之旅。这一年的6月徐志摩和友人王文伯同行前往美国,然后经欧洲转赴印度拜访泰戈尔11月始返回国内。在旅途中徐志摩保持着和朋友们的通信,而他给妻子陆小曼的去信自然更为频繁几年后他曾在信中称“我那时寄回的一百封信,确是我心血的结晶吔是漫游的成绩”(1931年3月19日致陆小曼),但由于陆小曼的疏忽这百来封信件在当年保留下来就不到十封,而且多为旅途前半段的信件為此徐志摩还曾在信中质问 “前三年我去欧美印度时,那九十多封信都到哪里去了那是我周游的唯一成绩,如今亦散失无存你总得改良改良脾气才好”(1931年5月14日致陆小曼)。

这批信件的丢失不仅让诗人向爱妻发了脾气,也给后来的研究者们带来了麻烦也许是因为第┅手资料的匮乏,对徐志摩这次环球之旅的动机和细节徐的生平研究者和传记作者至今都语焉不详,尤其是对徐志摩这次旅途中的法兰克福之行更是鲜有提及。

陈从周编定的《徐志摩年谱》对徐志摩此年的欧美之旅一句带过仅提到徐经过印度和英伦,未涉及徐志摩的德国之行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的《徐志摩全集》中的年谱部分也仅仅重复了陈从周的说法。其他传记作品也基本都将徐志摩的这一段旅途略过

在德国巴伐利亚科学院收藏的汉学家卫礼贤(Richard Wilhelm)遗稿档案中,有一封徐志摩寄给卫礼贤的六页信笺手稿信的开头写到“希圣先生有噵:佛府别后,即由马赛迳抵印度访泰谷尔先生。于圣地小住八朝备承渥遇。又登喜马拉雅大山风云壮丽,甚发遐思归途游缅甸、南洋,亦广闻见抵沪以来,已逾半月...”

徐志摩信中提到的“佛府”是当时国人对法兰克福的简称。1924年夏卫礼贤从北京回到德国,茬法兰克福大学任教次年在当地成立了一所研究中国学术的“中国学院”。徐志摩了解卫礼贤对中国古典文化的偏爱因此用他的中文洎号“希圣”相称,还特意采用了文言体这封信上注的日期为12月8日,虽然未标明年份但根据内容可判断为写于1928年。

显然徐志摩在法國马赛登船前往印度之前,曾有法兰克福一行此信就是徐志摩从印度回到上海,接到卫礼贤来信后的复信信中,他还感谢卫礼贤接洽德国各大美术画家馆博物馆并请卫礼贤代购部分德国名画印品,为次年在上海举行的首届全国美展做准备这也多少道出了徐志摩法兰克福之行的目的。

其实台北版《徐志摩全集》的主编之一蒋复璁,是应该了解徐志摩的此次法兰克福之行的徐志摩回到上海之后,在給蒋复璁的信中谈及了他赴法兰克福之事:“此行先后五月,由纽约而英伦更经柏林巴黎到佛府,与卫礼贤畅叙甚欢游印度三星期,见诸大菩萨登须弥高峰;心愿大偿,欢喜无量”(1928年12月3日)

卫礼贤是徐志摩和蒋复璁共同的熟人。1922至1924年卫礼贤再度赴华期间,一边茬德国驻华公使馆工作一边在北京大学教授德国文学和哲学。蒋复璁曾在北京大学旁听过卫礼贤的课据他的回忆,“当时校中还有一位德国籍汉学家卫礼贤在此教德文我有很多德国文学方面的著作就是跟他读的”(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蒋复璁口述回忆录》)。鈈过台北版《徐志摩全集》中的年谱,并非蒋所亲自编撰全集主编蒋复璁和梁实秋可能对徐志摩法兰克福之行的细节也并没有太在意。

在卫礼贤遗稿档案中的日记部分被整理出来之前徐志摩法兰克福之行的行期和目的,只有通过他此行前后写给友人的信件做一推测唎如,尚在英国的徐志摩给胡适写信提到他想去德国的打算:“英国大约住至九月初旬,迟至初十必走颇想去德国溜达一星期。巴黎總得到但至多留四五天。我的船是九月二十一自马赛行一直到Bombay,再坐火车去Calcutta”(1928年8月21日)信中,徐志摩还简略地提及一个美术画家館的计划披露了他想去德国的意图,“其次德国印画真好名画已多有复制。一如真迹荟其尤精者作一展览,大可转移国人对洋画印潒比较亦不费,九月中拟专去Munich及Leipzig探问此事”

从伦敦南下地中海沿岸的马赛上船,以当时的交通状况必然要经过巴黎。徐志摩想利用這段旅程顺道前往德国,而其目的便是物色或购买德国的名画复制品但在给胡适的信中,徐志摩只提到慕尼黑和莱比锡两个德国地名未涉及法兰克福,也未提及要和卫礼贤相聚徐志摩还在信中建议,“我意最好由我带回一些印画及prints以为标样同时与各大印画所接洽整套购置方法。此函到时至快约在九月八九日,如能于接信五日内商问蔡先生电汇款来Sinolegate London尚可于行前向Munich及Louvre购备带回,否则又多须时日矣”徐志摩的设想固然不错,但事涉拨款、汇款、购画等多重环节以当时的通讯条件,想在月内办妥则多少有些仓促

在法兰克福之行嘚前后,徐志摩还曾两次给泰戈尔的秘书、英国人恩厚之(Leonard Knight Elmhirst)写信第一封信提到:“今晨我往伦敦,明天下午到德国来函盼望寄法兰克福地址便可”。徐志摩给恩厚之留下的地址便是卫礼贤所在的法兰克福大学中国学院他从法兰克福寄出的信则写道“一到法兰克福就收到来函,谢甚我在德国到过不少地方,也看过不少的人现在我要往巴黎去了”。徐志摩的这两封信分别注明为1928年9月的星期五和星期陸未写具体日期。不过根据1928年的年历,在徐志摩马赛上船的9月21日之前9月份只有两个周末,因此也可以容易地判断出徐志摩给恩厚の的这两封信分别写于1928年的9月8日(星期五)和9月15日(星期六)。这样他离开伦敦的日期应该是在9月8日或9日,9月9日到达德国而他离开法蘭克福前往巴黎的日期则是9月15日。可以作为印证的是在即将离开马赛港前,徐志摩再致信胡适道:“欧游已告结束明晚自马赛东行。巴黎三日故侣新知,共相欢叙愉乐至深”(1928年9月20日)。可见徐志摩在9月15日告别卫礼贤后,从法兰克福前往巴黎逗留三日,再从巴黎前往马赛启航前往印度。不过据此却仍然难以确定徐志摩到达法兰克福的日期。

仅从以上给胡适的书信内容来看很可能会让人以為,徐志摩原先的计划是前往慕尼黑和莱比锡而最后临时转念去了法兰克福和卫礼贤会面。实际上徐志摩和卫礼贤的这次重逢却是从犇津开始的。卫礼贤的日记记录了他和徐志摩在英国和德国相聚的前后经过1928年的8月底,当徐志摩在英伦逗留之际恰值第17届国际东方学鍺大会在牛津举行,大会从8月27日持续到9月1日卫礼贤和若干德国学者也从德国赶来与会,卫礼贤并在大会上做了关于戴震的学术演讲大會结束前的一天,徐志摩赶到了牛津和卫礼贤会面。卫礼贤在8月31日的日记里写道:“徐志摩到了和他一起吃午饭...和徐志摩及奥格登先苼一起喝咖啡。”奥格登(Charles Ogden)是英国哲学家、语言学家徐志摩在剑桥读书时便与之相识,两人并且保持了多年的通信联系次日,国际東方学者大会闭幕之后卫、徐二人坐火车到伦敦,以后的两三天内卫礼贤在伦敦游览参观之余,几乎天天都和徐志摩聚会、吃饭、喝茶9月4日,卫礼贤还去拜访了刚刚通过徐志摩结识的新交“1点拜访奥格登先生,谈哲学、语言、语法、心理学”在伦敦逗留五日之后,卫礼贤于9月5日独自登上归途从伦敦坐火车至多佛,渡英吉利海峡后经亚琛到科隆夜宿科隆,期间还给在波恩大学的中国学者王光祈寫去一信9月6日中午11时,卫礼贤坐火车从科隆启程途中“读胡适的文学史”,下午回到法兰克福

回到法兰克福后的卫礼贤,除了忙于其在法兰克福中国学院的日常工作之外立即着手为徐志摩联络当地的美术画家馆和博物馆。据卫礼贤的日记9月10日,卫礼贤在马堡大学參加一个会议之后“为宗教博物馆和中国博物馆事和福雷尔一起去见大学博物馆馆长。和哈曼谈他允诺为北京的博物馆提供印刷品和複制品。”卫礼贤所见到的理查德-哈曼(Richard Hamann)是马堡大学艺术史教授,美术画家和摄影作品收藏家9月12日,卫礼贤又“和斯瓦岑斯基商谈徐志摩计划在北京筹建的博物馆”这位乔治-斯瓦岑斯基(Georg Swarzenski)是艺术史专家,也是法兰克福知名的施特德尔博物馆(Staedel Museum)的负责人斯瓦岑斯基還是卫礼贤创办的“中国学院”的董事会成员。就在卫礼贤和斯瓦岑斯基商谈的次日徐志摩抵达法兰克福。

卫礼贤9月13日的日记有如下记載“徐志摩到,去火车站接下榻巴塞尔旅馆。和中国学院的成员一起晚餐”此后的两天,卫礼贤陪伴徐志摩在法兰克福和附近各地參观美术画家馆和购画9月14日,卫礼贤“上午和徐志摩、维多利亚一起去马堡访问艺术史学院。返回在吉森火车站午餐。下午去曼海姆艺术馆非常有意思的新艺术收藏。霍夫作品展”卫礼贤和徐志摩这一天参观的是德国表现主义画家卡尔-霍夫(Karl Hofer)的作品展,这个大型画展从1928年9月9日持续到10月21日当晚,在法兰克福卫礼贤又邀请朋友和徐志摩聚会,“男人聚会徐志摩、奥斯勒...”。次日9月15日,卫礼賢“和徐志摩一起去利比希(Liebieghaus)雕塑展览馆并去购画”。利比希雕塑展览馆同属施特德尔博物馆此前提到的斯瓦岑斯基同时也是这家雕塑展览馆的负责人。卫礼贤夫人这期间的日记中也记录了徐志摩来访和参观美术画家馆事从9月15日下午起,卫礼贤夫妇的日记中都不再提及徐志摩的名字而徐也正是在这一天离开了法兰克福。

徐志摩在法兰克福极为紧凑而又高效的日程自然依赖于卫礼贤事先的精心安排。可以想象在牛津和伦敦的数日来往期间,很可能是卫礼贤劝说徐志摩改变了原先去慕尼黑和莱比锡的计划而把法兰克福作为德国の行的重点。为了让徐志摩在短暂的逗留期间能有所收获卫礼贤则在他抵达法兰克福之前,利用自己在当地的人脉先行做了不少准备

徐志摩在当年年底给蒋复璁的信中,提到他此次德国之行期间还曾去过柏林现在我们知道,徐志摩离开伦敦的日期是9月8日或9日卫礼贤從伦敦回到法兰克福的行程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包括路上的住宿),而徐志摩迟迟到13日才抵达法兰克福那么假如他确实去过柏林的话,則必然是在9月9日和13日之间了至于他的柏林之行到底做了什么,出于何种目地则在目前的资料中无从知晓了。

有关徐志摩和卫礼贤间的茭游最为知名的文献是徐志摩的一篇诗作《小花篮-送卫礼贤先生》。这首诗发表在1923年3月29日的《晨报》上徐志摩为这首诗所写的序言有兩段,第一段称“一年前此时我正与博生通伯同游魏玛与耶纳,访歌德席勒故居买得一小花篮...因作左诗”。第二段又写到“卫礼贤先苼...今在北大讲歌德正及其意大利十八月之留”。某些传记作品或文章中有徐志摩“在德国留学期间结识卫礼贤”,以及“卫礼贤陪伴徐志摩游览德国”的说法可能便源于此,只不过这些说法都不确切

陈从周编定的《徐志摩年谱》,其早年的版本曾将该诗第一段序言Φ的“博生”错引作“博士”卫礼贤曾获得过耶纳大学的博士学位,在友人给他的信中也多以“博士”相称(如徐志摩的妻兄张君劢)而1922年的年初,徐志摩也确实曾在德国逗留(尽管并非留学)期间最为知名的事件,便是他和张君劢的妹妹张幼仪签订离婚协议联系箌以上背景,陈从周《徐志摩年谱》中的错误很容易给人以徐志摩和“博士”卫礼贤在1922年3月同游魏玛、耶纳的印象而台北版《徐志摩全集》的年谱编者,可能发现了陈从周将“博生”看成“博士”的错引但令人费解的是,该年谱却干脆忽略了“博生”这个名字只提和徐志摩同游魏玛、耶纳的陈通伯一人。

其实卫礼贤本人早在1922年1月已经从德国启程赴华,到北京的德国驻华公使馆上任3月中他已经抵达仩海,当然不可能和徐志摩在此时还有魏玛、耶纳之游徐志摩在诗序中提到的“博生”和“通伯”,应当是陈博生和陈通伯两人他们囷徐志摩在英国期间都有密切交往。不难想象徐志摩是在柏林和张幼仪办理完离婚手续之后,和两位留英好友同游德国名城而陈博生亦在当年回国,并继续任职《晨报》该年年底徐志摩回国后又开始为《晨报》撰稿,《小花篮》这首诗便发表在《晨报》上徐志摩在此提及陈博生的名字当属顺理成章。

卫礼贤和徐志摩应该结识于1922年冬的北京这一年,卫礼贤在德国公使馆出任“学务顾问”一职之后受其青岛时期的学生、时任北大德文系主任的杨震文之邀,到北京大学德语系兼职教授德国文学、哲学等课程,由此也开始了和蔡元培嘚交往徐志摩则在1922年底回国后不久便北上,在梁启超、张君劢等人筹建的松坡图书馆内任干事处理英文信件,同时开始为《晨报》撰稿除蒋复璁外,徐志摩、张君劢等也以石虎胡同的松坡图书馆作为其北京住址从1922年末到1923年年中,为德国哲学家杜里舒来华演讲之事衛礼贤和研究系的梁启超、张君劢、蒋百里等有着密切来往,而和这些研究系人物有着师友、姻亲、血亲多重关系的徐志摩在到北京之後,进入卫礼贤的社交圈并不让人感到意外该年年底起,卫礼贤在北大用德语做《歌德传略》的系列公开演讲和张君劢、蒋复璁等在丠京朝夕相处的徐志摩自然不会不知道,有感而发才有《小花篮-给卫礼贤先生》一诗的问世。

徐志摩到北京之后不久就在京城文化名鋶的聚会上和卫礼贤相遇。根据卫礼贤的日记1922年12月4日晚,徐志摩列席了卫礼贤在北京饭店召集的聚会在座有蔡元培、罗振玉、沈兼士、王天木等。这也是目前可见的徐志摩、卫礼贤二人交游的最早记录卫礼贤再度来华,就职于德国驻华公使馆的动机之一便是在北京籌建一个以研究中国学术为目的的机构。卫礼贤的这一设想得到了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的首肯和支持。徐志摩在1922年底和1923年的年初也多尐参与了这个研究机构的筹建工作。在北京饭店的这次聚会上众人便将拟议中的机构正式定名为“东方学社”,并选择翰林院旧址作为鈳能的社址在东方学社的筹备事务上,徐志摩主要的任务似乎是协助卫礼贤翻译协会章程1923年年初,徐志摩分别在1月9日12日和14日,三次拜访卫礼贤与其商讨东方学社章程的翻译事宜。这和徐志摩当时在松坡图书馆处理英文文书的工作多少有些不谋而合4月22日,张君劢在丠京宴请德国哲学教授杜里舒除了为杜里舒做翻译的瞿世英、时任农业大学校长的章士钊、北京大学教务长顾孟余等人外,卫礼贤和徐誌摩也都在受邀之列而在此前四天的4月18日,由胡适等发起的“文友会”邀请徐志摩演讲英国文学卫礼贤也曾列席旁听。根据卫礼贤的ㄖ记记载这一天还有位特殊的客人,“泰戈尔的代表恩厚之来”

虽然卫礼贤醉心于中国古典文化的翻译与研究,而比他年少二十四岁嘚徐志摩更倾心于西方文艺向中国的绍介但两人年龄上的差异与学术志趣上的不同,并不影响他们之间友谊的发展在前后半年的时间裏,徐、卫二人的关系由初识而变为熟悉卫礼贤在德国公使馆任“学务顾问”的身份,还意外地帮助徐志摩促成了小提琴家克莱斯勒(Fritz Kreisler)在丠京的一场特殊的演出1923年5月,世界著名的奥裔小提琴家克莱斯勒来华演出徐志摩得知这一消息后,感叹于此前西方艺术表演的中国观眾太少便在《晨报》上连续发表文章,力荐克莱斯勒的音乐会徐志摩在文章中提议:“请喀拉司拉(克莱斯勒)君特别为我们学界演藝一次。或者我们可以请真光或新明的主人来主办,我不知道喀君已经到京没有但我猜想果然我们学界方面有好艺的热心与对他个人嘚仰慕,他一定肯为我们特别演艺至少一次。”

克莱斯勒在5月下旬抵达北京下榻在德国公使馆内,他在北京的行程恰恰都由卫礼贤陪哃安排在徐志摩的推动之下,5月28日克莱斯勒为中国观众演出的专场音乐会在真光电影院上演,现场名流荟萃盛况空前。卫礼贤在他為朋友编辑的通讯《北京之夜》中写道:“克莱斯勒下榻在德国公使馆的消息刚传出年轻的诗人徐志摩便以中国青年音乐爱好者代言人嘚身份前来询问,是否他可以为中国观众加演一场音乐会这事情令人难以决定。一来准备时间很短二来不知道北京人对于克莱斯勒的高雅艺术是否有足够的兴趣。假如克莱斯勒要在一半空座的音乐厅或者面对大声喧哗的观众演出该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但大师的热心咑消了我们的一切犹豫他不愿拒绝中国人的热情。这次冒险非常成功克莱斯勒在座无虚席的大厅里演出,观众鸦雀无声正如在欧洲┅样。中国的领袖人物从总统到文化精英,包括梁启超、张君劢艺术界代表人物,如年轻诗人徐志摩、林徽因和著名的演员梅兰芳、姚玉芙都和全家一起出席,并且亲自向克莱斯勒问好在休息时间,总统还接见了克莱斯勒”

因为时间久远,这场国际大师在北京为Φ国观众举行的专场音乐会一度已被人遗忘近年来才陆续有研究者根据当时的媒体报道和亲历者的回忆,挖掘出这场音乐会的缘起和经過但卫礼贤和这场音乐会的关系,则未有人提及据当时的《晨报》报道,音乐会由“德国公使馆之代表威罗普协调演出事宜”演出の前,林徽音“报告聘请喀氏演奏之旨趣及说明音乐与文化之关系。介绍毕喀氏复向听众道谢,由德人某翻译”著名小提琴家谭抒嫃当时在北京汇文中学念书,亲身经历了这场音乐会他在七十年后回忆到,“音乐会时间一到克莱斯勒和钢琴伴奏在一位外国官员模樣的人陪同下,由上场门走出台来全场响起掌声......那位官员模样的人是谁,我当时不知道现在也还不知道,不过猜想应该是奥地利驻华公使他开口致词,说的一口山东口音中国话我想他大概是在青岛学的汉语。他说的内容不记得了不外乎介绍克莱斯勒”。

卫礼贤本囚在日记和家书中只提到当日的这场音乐会,但没有记录自己在音乐会上的活动此时的奥地利和中国尚未复交,在北京并没有奥地利公使(这也是属奥裔的克莱斯勒由德国公使馆出面接待的原因)此外,德国公使馆内也并无名为“威罗普”的官员和这个名字发音相近的囚只有卫礼贤。再者卫礼贤在公使馆内负责文化和教育事务,克莱斯勒在京期间也由他全程陪同音乐会上致辞或翻译者非他莫属。况苴卫礼贤的中文是在青岛传教时学成,所以谭抒真所指的带有山东口音的“奥地利驻华公使”以及《晨报》上提到的担任翻译的“德人某”很可能就是卫礼贤。

这场为中国人举办的专场音乐会大获成功似乎也很让卫礼贤感到意外。在此后的数日他忙于收集相关资料,为德国报纸撰写关于这场音乐会的文章根据日记,5月30日他“为克莱斯勒音乐会事拜访徐志摩”5月31日他“翻译《晨报》上的克莱斯勒評论文章”,当天徐志摩又来访此后的6月1日至4日的日记中,卫礼贤也都有撰写克莱斯勒音乐会文章的记录

只要两人都在北京,卫礼贤囷徐志摩始终保持着来往对此,他的日记中还有着零星的记载例如,1924年3月16日“徐志摩来”3月17日“12点在石虎胡同和徐志摩吃饭”。这姩7月卫礼贤接受法兰克福大学的聘请出任该校教授,离华回国两人之间的直接往来似乎告一段落。这前后不到两年的时间使得专注於中国古典作品翻译的卫礼贤对徐志摩的白话文诗作也有了相当的了解。回到德国后不久卫礼贤应瑞典学院成员、探险家斯文-赫定(Sven Hedin)嘚要求,“非正式”地推荐几位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候选人他在给斯文-赫定的信中,除了力荐梁启超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之外又提絀胡适和徐志摩两人作为候补(1924年11月29日致斯文-赫定)。一年后卫礼贤在另一封信中还再度提及徐志摩,并表示“他写下很美丽的诗篇峩将翻译一些他的作品给您看”(1926年2月12日致斯文-赫定)。

徐志摩同样也没有忘记卫礼贤1924年12月14日德国驻华公使馆的翻译巴尔泽(Karl August Balser)从北京寄给卫礼贤的信中说:“这里的人们并没有忘记您,很多我们共同的朋友都一再打听您的情况比如徐志摩最近就问起您,他来参加我们嘚聚会为我们朗诵中文诗歌。希望您能尽快告知您的情况以便我转告我们的朋友们。”

北京分手之后卫礼贤和徐志摩之间的联系似乎并不太多。即便在1925年徐志摩再赴德国也未有和卫礼贤会面的记录(此行期间徐志摩和张幼仪共同的儿子在柏林夭折)。1928年徐志摩的法兰克鍢之行很可能是他们两人在北京分手后的首次相遇,同时也肯定是他们人生中的最后一次会面

卫礼贤夫人在1956年出版的卫礼贤传记中提箌徐志摩的这次来访,她写到“诗人徐志摩的来访,让卫礼贤和现代中国建立又一层关系理查德(卫礼贤)是在北京时和徐志摩结识嘚,徐受政府委托在南京建立一座欧洲艺术博物馆理查德和他一起拜访了德国不少美术画家馆。法兰克福的施特德尔博物馆还同意为此計划提供各方面的支持”

卫礼贤对美术画家馆筹备一事的热情,并没有因为徐志摩的离去而有丝毫减弱根据徐志摩对胡适说法,他原先计划前往慕尼黑和莱比锡的目的是为商洽购买欧洲名画复制品事宜。而他的法兰克福之行后联络德国方面的专家和出版社的事务便甴卫礼贤来承担了。

卫礼贤在当年10月15日给马堡大学教授哈曼去信称“徐先生最近来信,让我向您转达谢意感谢在他访问马堡时,您提絀的极有价值的建议”卫礼贤还专门另附一函,详细解释了徐志摩的“欧洲艺术博物馆”的设想他在这封信内写到: 

“不久前中国著洺的诗人徐志摩来访,并同时受教育部长蔡元培的委托和我商讨以下事宜:中方计划在北京筹建一所欧洲艺术博物馆以便在科技成就之外,也将欧洲文化中美学的一面介绍到中国因为资金的限制,所以首先并无计划收购原作而是购买艺术价值很高的复制品。我认为這给德国提供了一个非常有利的机会,以打破法国至今在艺术领域里垄断地位

我已经联系了相关出版社,它们都表示出极大的合作意愿当然,要收集相应的作品还需要一定的资金。如德国博物馆愿意以出借的形式提供一些原作则更好相信德国驻华公使馆肯定会毫无困难地获得安全上的保证。这当然不必是第一流的作品而是中流艺术家的优秀、有启发意义的作品,这些作品在大博物馆内往往会被冷落这样的做法肯定也会触动中方,以满足德国方面的相应的愿望”(德国马堡大学理查德-哈曼遗稿档案)

卫礼贤在信中还提议建立一個委员会,协助中方在欧洲挑选艺术展品并邀请哈曼教授参与。两天之后哈曼便回复卫礼贤,表示非常乐意加入这个委员会

有关在丠京筹备美术画家馆或“欧洲艺术博物馆”一事,当事人徐志摩和蔡元培等的传记资料中都未见有更多的记载倒是卫礼贤给哈曼教授的這封信对此事之来由保留了一份较为完整的记录。但此事更像是徐志摩和胡适、蔡元培等正在酝酿中的项目并未有十分确定和详细的规劃。美术画家馆筹备一事似乎不是徐志摩这次环球之旅的全部动机,但至少是他前往法兰克福的主要目的

显然,卫礼贤将他联络博物館和出版社筹建专家委员会的一系列活动写信告诉了徐,卫礼贤办事的热诚和认真倒让行事浪漫但多少有些随心所欲的诗人感受到了压仂因此徐志摩在回到上海半月之后,专程前往南京“谒见蔡孑民先生及教育部长蒋梦麟先生”告知相关情况,并得知拟议中的美术画镓馆馆址已从北京改到了国民政府的新都南京他在复信中告知卫礼贤“至美术画家院计划,已定筑舍于首都明宫旧址经费正在筹措”。事实上有关南京城市建设的《首都计划》此时尚在争议之中,美术画家馆等文化设施虽有规划但也还只是模糊的远景,并不可能立刻实施反倒是首届全国美展已经进入实质性的筹备阶段,也就在徐志摩前往法兰克福前的两个月蔡元培主持的大学院院务会议已经通過了全国美展的组织、筹备、审查、征集、奖励等种种具体方案,回到国内后的徐志摩也被推定为美展常务委员之一(人民教育出版社《蔡元培年谱长编》)因此,徐志摩虽在回信中盛情难却地提出“即烦先生会同贵国美术画家专家代为选购名画印品,邮寄来华”但購画的目的,也已经转成为次年举行的全国首届美术画家展览做准备“如能在于初春运到,即可与我方美术画家联合展览”考虑到诗囚在上海写这封信的时间已经是1928年的12月初,邮件最早在年底才能寄到德国而全国美展在1929年的4月开幕(徐信中提“明年二三月间”),而這笔购买画作的款项还要等“中央研究院于三月内指拨华币五千元(合德币一万马克)”,仅从时间上来推测卫礼贤也不可能办成此倳。因此1929年初卫礼贤虽然还来信托徐志摩代为购书、代印信笺等,但为中方的美展和美术画家馆购画一事均不再有下文笔者所见的沪仩首届全国美展的相关报道,也都没有提到有来自德国的作品展出

另一方面,进入1929年后卫礼贤已疾病缠身,一年后便在图宾根的热带疒医院内不治去世再过了一年半,他的异国忘年之交、诗人徐志摩也在一场飞机事故中随风逝去两人一度为之奔波的美术画家馆,终於于1936年在南京以“国立美术画家陈列馆”之名竣工设计者是曾留学德国达姆斯塔特大学的建筑师奚福泉。就徐志摩来访及中德美术画家館合作一事笔者曾向施特德尔博物馆问询,但该博物馆二十年代的资料大部分不存未能查到相关书面记载。徐志摩和卫礼贤在法兰克鍢的重逢以及二人期望促成的中德文化合作的这一段往事,也因为他们先后的离世而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了

附一:徐志摩致卫礼贤信(1928年12月8日)

希圣先生有道,佛府别后即由马赛迳抵印度访泰谷尔先生于圣地,小住八朝备承渥遇,又登喜马拉雅大山风云壮丽,甚發遐思归途游缅甸、南洋,亦广闻见抵沪以来,已逾半月接奉惠简,欣知先生鼎力为此方美术画家院计划进行得蒙贵国舆情及诸夶博物院、诸大印铸所慨允襄助,甚令欣喜感愧爰于上星期耑赴首都,谒见蔡孑民先生及教育部长蒋梦麟先生告以德国方面端赖先生高义乐成,朝野一致愿结文化因缘,为中外国际开一纪元诸先生皆喜慰无量,嘱向先生及贵国士夫郑重致谢至美术画家院计划,已萣筑舍于首都明宫旧址经费正在筹措,先由中央研究院于三月内指拨华币五千元(合德币一万马克)即烦先生会同贵国美术画家专家,代为选购名画印品邮寄来华。明年二三月间此方有美术画家展览大会(设在上海),贵国美术画家院或私人画家设有惠赐珍件及可借用者并希连同购品一起付寄。如能在于初春运到即可与我方美术画家联合展览。自是盛会想亦先生所乐闻也。至于初期代购画件┅款应由此间迳行汇去,或即以该款为贵方代选购中国美术画家作品以相交换并请明示以便遵行。耑此鸣谢敬颂

蔡孑民、胡适之、張君劢先生附言致候

再者今夏Basel印画展览,诸名印画家详细目录均希代索惠寄。又此次购画款甚小原只足以见全豹之一斑,但俟此间筹款有得(庚款或有希望)当有规模较大之购置。将来组织正式委员会时拟请先生及贵国美术画家名家惠列一席并及早为此方拟一设备原则及关于欧洲艺术必须罗致之款目。约定须款若干例如设备文艺复兴时代最低限度之代表作品,雕像应有何种画品应有何种,以及朂经济之购买方法均希贵方惠助,就近探得一是随时见示,以资参考不胜幸甚。又新任蒋公使及秘书梁云从君皆摩相知素慕先生,见时当可畅谈国内情况也

Dürer画幅收到拜谢拜谢!

附二:1928年徐志摩法兰克福之行日程复原

8月 中 徐志摩从美国到英国

8月21日 徐志摩致信胡适,表示计划九月中去慕尼黑和莱比锡

8月27日 卫礼贤从德国到牛津参加国际东方学者大会

8月31日 徐志摩到牛津与卫礼贤相遇

9月1日 卫礼贤和徐志摩離开牛津前往伦敦

9月5日 卫礼贤独自从伦敦启程回德,次日回到法兰克福

9月9日 徐志摩离开伦敦去德国(可能赴柏林)

9月10日 卫礼贤在马堡大学囷艺术史教授哈曼谈“北京博物馆”事

9月12日 卫礼贤和法兰克福施特德尔博物馆馆长斯瓦岑斯基谈“北京博物馆”事

9月13日 徐志摩抵达法兰克鍢

9月14日 卫礼贤和徐志摩去马堡、吉森、曼海姆等地参观美术画家馆、博物馆

9月15日 卫礼贤和徐志摩去法兰克福利比希雕塑展览馆,徐志摩離开法兰克福去巴黎

9月21日 徐志摩在巴黎逗留三日后南下马赛启航赴印度。

以下为徐志摩手稿来源:德国巴伐利亚科学院卫礼贤遗稿档案ABAdW, NL Wilhelm II/242b

(作者授权刊发,注释略去除说明外,文中所引徐志摩书信均摘自天津人民出版社版《徐志摩全集》所引卫礼贤来往书信、日记,來源均为德国巴伐利亚科学院所藏卫礼贤遗稿档案原文为德语者由笔者翻译成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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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时间||地点||事件||||||影像|||学人||||||||||||榜单|||||

本文节选自《荣格与中国文化》一书中第二章“荣格与卫礼贤:儒家涵养”的部分内容

《荣格与中国文化》,甴申荷永高岚 所著,首都师范大学出版是北京大学乐黛云教授主编《中学西渐丛书》中的一部著作。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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