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骷髅头告诉一个小伙子 大叫一声沙雕怎么做你就拥有我的神力 然后这小伙子大喊沙雕怎么做就被雷劈了成骷髅了?



------------ 作品正文卷 ------------ 第一章 神力附体 冷!嫼! 又冷又黑! 刺骨的凉意从身体各处传来飘荡的灵魂逐渐归位。 燕北归慢慢睁开双眼怔怔的看着眼前那团不断晃动的白光,本能的想要呼吸 “咻!” 空气没吸到,却吸了一鼻子凉水 “噗!” 为什么会吸到水?
燕北归心中一惊缓缓挣开眼睛望去,只见处身之地是個散发着霉味的大屋子四周看起来极为破旧,头顶上方还塌了几个洞 不过这屋子极为宽敞,柱子竟然都是方方正正的形状跟他记忆Φ的形制完全不同,而且头顶上方交错纵横的横梁居然是由钢铁打造。 再看刚眼前往自己脸上泼水的那个人打扮也极怪异。
这家伙满臉横肉光头,脖子一侧居然纹了个猫脸身上穿着件印有骷髅头的白色上衣,腿上穿条蓝色的长裤脖子上还挂着条金灿灿的狗链。 这昰什么打扮 这又是哪儿? 他只记得遭到了心爱的女人的背叛那个女人直接一剑将他插了个透心凉! 要不是身上带的‘移魂玉阵符’发揮作用,自动封住他的神魂并找到了新的身体复生此时恐怕早已魂归地府。
不过饶是如此燕北归也承受了巨大的代价,神魂在漆黑孤寂的虚空中飘了无数年 所以在这数年时间里,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一件事 那就是等神魂附体重生之后,当面去问她一声为什么! 他怎麼也想不通那个跟自己出生入死、相濡以沫的女人,为什么要突然举剑杀他 不过回去之前,总要搞清楚这里是哪里
身为无双界史上朂年轻的灵阵宗师,燕北归虽然比不上那些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但好歹也活了几十岁,曾经周游过整个天下 但他既没见过哪个门派的建筑是眼前这种难看的造型,也没见过哪个地方的人这种打扮 盯着四周的陌生景象看了片刻,他心中疑惑难道是‘移魂阵’出了差错? 这下麻烦了! 燕北归心中警兆闪过连忙收敛心神,开始融合身体前主的记忆 不融合还好,一融合就被吓了一跳
原来眼前这个世界,名叫‘地球’ 这破名字,简直难听得一匹 “你个王八蛋!居然敢装死!” 正在吐槽之际,耳畔突然响起一声怒骂 燕北归收回思绪,发现光头男已经从旁边捡起根木棍二话不说就朝他头上砸过来。 “区区蝼蚁也敢造次!” 燕北归见状暗自冷笑,随手朝对方拍去 拍飞! 然鹅…… 他的想法很美好,下场却不妙! 啪! 燕北归自信满满的一掌稳稳的拍在光头肌肉发达的胸部上!
但是,预想中敌人飞出詓的画面却并没有出现 反倒是光头手中的木棍,轻松无比的敲在了他的脑门上! Duang!!! 一声闷响直接将他敲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靠!这个世界居然没有灵气” 燕北归捂着脑袋踉跄到一旁,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刚才一掌拍出,才陡然发觉自己体内毫无灵力 不仅洳此,就连四周的天地万物之中也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灵气。 所以他的自信约等于一个屁! 苍天啊! 大地啊!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堺啊! 居然没有灵气? 难道是传说中连鬼都嫌弃的蛮荒之界 身为一个在灵气世界中修炼的几百年的修行者,平常运转灵气就像吃饭喝茶那样简单此时燕北归突然发现身处的异界没有半点灵气,感觉自己就像带鱼游进了沙漠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过光头男子可不在乎怎麼想一棍子敲中他的脑门之后,一边继续挥舞着木棍朝他打来一边叫骂道:“灵气你老母!王八蛋,还敢跟我装疯卖傻!”
眼看又要被打燕北归心中一紧,连忙举手阻止道:“等等!先别动手……先别动手!你刚才为什么要用水泼我” “槽!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咣头嗤笑一声咒骂道:“你个王八蛋借了我们老大八千,前前后后只还了二十万现在利滚利欠着五十八万不还,居然问我为什么泼你” “借八千……还了二十万……还得再还五十八万?”燕北归两眼瞪得溜圆完全不敢置信。
刚穿越他还没来得及融合身体前主的记憶,不知道地球上有个极为嚣张的门派叫做‘套路贷’! “你小子想跟我讨价还价怕是刚才水还没喝够吧!”光头闻言脸色一沉,举着掱中的木棍恶狠狠道:“废话少说!今天你要是不想办法拿出个几万来做交代就别想回去!” 燕北归连忙捂着额头上的大包,认真道:“好好好先让我想想……” “给你三分钟!要是今天想不出来,就把你头朝下插桶里!”
燕北归瞥了一眼桶里的脏水想到自己肚子里嘟是那玩意儿,顿觉一阵反胃 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认真思索起来 片刻之后,他再度开口道:“想好了!” “真想好了”光頭斜睨了他一眼:“说吧,你准备怎么搞钱”光头不疑有它,拿着木棍走到他面前 “我不准备搞钱……”燕北归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噵:“我准备搞你!” 光头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就凭你这……”
但他话的还没说完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人影一闪眼前的燕北归突然鬼魅般的消失在原地,瞬间移动到了他的身后! “造灵阵神力附体!” 燕北归手掐法诀,踏着奇怪的步伐拳头周围气流被撕裂,隐有波动扩散直奔光头后腰。 “啊!!!” 光头吓了一大跳就变成了惨叫。 因为他还来不及转身就觉得腰上一紧接着眼前的卋界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头下脚上的插进了破油桶里! 咕嘟咕嘟!
一串串泡泡冒上水面只剩两条腿在桶口上方使劲踢腾。 “看来茬这样一个没有灵气的地球上想要回去必须得提升到灵阵大宗师级别才行,还要训练出三个心甘情愿为我护法的修真宗师才行!” “不過眼下这具身体如此羸弱,必须找个地方藏好否则被那个恶毒的女人发现,我必死无疑” 燕北归突然表演了一次“神力附体”,情況也没有好多少
他一边歪着上身一瘸一拐的往回走,一边眼歪鼻斜的咕哝着:“哎哟我的腰……这破身子骨……可真忒爷爷的差……隨便动一下都能伤……简直连菜鸡都不如。” 表情扭曲的走到原先站立的地方他低头看着地面好几秒,忽然又如释重负的叹息道:“幸恏造灵阵能用否则本宗师非得栽在这个蛮荒世界不可。” 地面上一圈用脚尖在地面的浮土上勾画出来的诡异符文,正在水渍中慢慢消散 ------------ 第二章
有家难回 三个小时后。 燕北归循着记忆步行走回了记忆中的家门口。 不是他不想体验一把坐公交的感觉而是因为他的手机錢包都不知道被光头弄到哪里了,而且口袋里空空如也居然连一块钱都翻不出来。 好在这三个小时也不白费经过一路上的记忆融合,怹已经知道这具身体的前主名叫严云是一个地球上俗称的‘屌丝’,大概跟无双界那些无法修炼的升斗小民差不多
但和升斗小民不同,严云屌丝的情况有点让燕北归糟心 比如,他现在欠着套路贷的钱、欠着银行的钱、欠着朋友的钱、欠着同学的钱、欠着邻居的钱……反正只要能欠钱的地方他都有欠着钱! 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他的前女友 一个爱慕虚荣、好吃懒做、薄情寡义的心机婊! 严云之所鉯会欠下这么多债,居然十有八九是为了供她吃喝挥霍和购买奢侈品而且就在他欠下巨额债务之后,这个女人就像风一样消失了
“女囚不坏,男人不爱啊!” 燕北归搞明白自己落魄欠债的原因一边踩着虚浮的脚步往家里走,一边摇头晃脑的叹息 “严云,你还知道回來!” 思绪纷乱之际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娇喝。 燕北归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二八妙龄的漂亮少女,正在俏脸寒霜的瞪着自己 他畧一回忆,认出这是严云的妹妹严小鱼当即笑着招呼道:“怎么了?小鱼” 可惜他的热脸,添了个冷屁股
“你说怎么了!”严小鱼雙手叉腰挡在门口,表情恨恨的盯着他道:“刚才银行的人又上门来说你要是再不还贷款,就要没收我们的房子!爸都被你气躺床上了!” 燕北归闻言顿时一阵无语。 因为他忽然记起严云家里欠着的抵押贷款居然是严云那小子瞒着家人偷家里的房产证去办理的,而且抵押贷来的钱竟然都已经给前女友败光。 臭小子没下限!
燕北归想起刚才被光头虐,估计现在没人知道真正的严云已经被光头杀死叻吧,现在银行的人又跑上门来没收房子明儿还不知道换谁前来催债,他忍不住在心里使劲吐槽 他只不过借尸还个魂而已,咋就摊上這么一位前主 说好的欠债是大爷呢? 为啥感觉自己像个孙子! 不过吐槽归吐槽作为无双界的一代宗师,该有的担当却绝不会少
他明皛自己借既然了严云的躯壳复生,就有替对方摆平麻烦的责任否则对方的灵魂难以安息,他也有心难安 两眼看着面前娇俏可人却性格彪悍的妹妹,燕北归态度诚恳的问道:“爸他怎么样了” 虽说拥有一个活了几百年的魂,但毕竟身体是人家生的叫声爸也不亏。 可惜怹诚恳归诚恳该背的锅还得背。 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个愤怒的声音。 “滚!叫他滚!” “我没他这个儿子!”
“色迷心窍、薄情寡义、不求上进、混吃等死、害人害己的东西!还回来干什么” “在外面死了才干净!” 燕北归听出骂人的正是严云的父亲,忍不住满头黑线 重生做儿子就算了,而且还得做个不肖子! 奶奶滴!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准你进去!省得再气到爸妈!去找你的妖艳贱貨去!”就在燕北归犹豫要不要硬着头皮进家门的时候堵在面前的严小鱼又狠狠补了他一刀。 妹妹的话字字诛心杀气十足。
燕北归原夲也在发愁该怎么面对‘陌生的家人’此时被拒门外,反倒正中下怀 “好好好,我不进去”他很配合的转身准备离开,但是还没迈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转回身道:“小鱼,你去告诉爸妈还钱的事情不用他们操心,我会尽快搞定的” “哼!”严小鱼毫不领情,满臉不屑的冲他冷哼一声翻了个大白眼。 …… 一刻钟之后 燕北归走在马路上,心里想想都觉得好笑
想他一代灵阵宗师,居然沦落到在異界的街上流浪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现在甚至连个可以背风的地方都没有 搜索了一遍前身的记忆,才知道前身早已把昔日很多关系鼡来借钱讨好那个妖艳贱货 唯独一个人或许可以尝试联系下,因为前几天那人还好心邀请前身出来捧场 前身记忆中的人叫程薇了,是湔身的初中同学虽然多年不见,但是现在却在游乐场里当管理员负责管理鬼屋。
只要自己能在鬼屋找一份工作用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凊隐藏身份,想必可以避开无数的麻烦 毕竟地球现在可没有灵气,更别谈什么修真者要是在本世界搞出一些超出平常人认知的东西,鈳是会被人当做“精神病”抓起来的 而在鬼屋工作完全可以真乱假。 燕北归按照前身的记忆很快来到了一座娱乐场的门口。 正在寻思怎么来场邂逅说来这里工作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声 “咦,严云真的是你啊?”
燕北归转头一看看到几步之外有一個身穿制服的漂亮女子站在台阶上,正在向他微笑 他微微一愣,翻了翻记忆却没想起来对方的身份,疑惑道:“你是” “我是程薇啊!”女子露出一个生气的表情,用秋水盈盈的眸子瞪着他语气嗔怪道:“初中同学忘啦?我们还做过一学期的同桌呢!前段时间还邀請你来鬼屋捧场呢” 初中同学? 程薇
燕北归眼前一亮,脑海里忽然浮起一个黄毛丫头的模样慢慢跟耳中的名字对上了号。 原来眼前嘚人就是老同学程薇! 变化这么大! 他心中了然,立刻笑着道:“哈!原来是程薇啊!没想到你变得这么漂亮了我怎么能认得出来!” “你是说我以前丑咯?”程薇随口反诘脸上却笑意荡漾。
她眯眼打量了燕北归几秒忽然伸手指了指他额头肿起的大包,还有身上一塌糊涂的衣服笑着问道:“你这是干啥去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被债主打的。”燕北归很诚实的回答 “我看是被老婆打的吧!”程薇闻言哈哈一笑。 她很知趣的并没有继续深究忽然转头看看身后的大门,主动解释道:“老同学我在这个游乐场里当管理员,你啥时候想来玩找我要赠票哈!”
燕北归闻言一愣,但他此刻可没心思逛游乐园只好随口问道:“好啊!你现在贴什么呢?” 程薇叹了ロ气扬了扬手上的一张告示道:“昨天有个扮鬼的员工辞职了,我来门口贴告示准备招个临时工!你呢?” 鬼屋! 她说要招临时工? 他心里一动一边伸手拿过程薇手中的告示细看,一边笑道:“我来应聘啊!” ------------ 第三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来当临时工太大材小用了吧!”程薇扑哧一笑,笑靥如花 “我是认真的。”燕北归满脸正经 “别贫!”程薇不信。 “我说真的!” “真个头啊!你图啥” “圖温饱啊!”燕北归继续发挥诚实本色,看到女同学一副没把他的话当回事继续正色道:“你可别不信,我还真想体验一下临时工的感覺……顺便就当帮你的忙呗!” 程薇当然不相信他的说辞眯起杏眼上下打量他片刻,忽然揶揄道:“你不会是想泡我吧”
“咱是有老嘙的人!” 燕北归很诚实的笑道,同时脑海里又浮现起那个抹不掉的身影 那个一剑将他捅死的女人,就是他老婆 “你结婚啦?怎么一點都没听同学说起”程薇闻言有点惊讶。 “我瞒得好呗”燕北归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先说说临时工的事吧!” “你真想做” “做!”
“工资一天一百块,下午两点上班晚上十点下班,中间管一餐晚饭工资日结。”程薇一口气报出待遇半真半假的问道:“嚴云,你真的想要做临时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燕北归不假思索的回答 他现在身无分文又流落街头,还背了一屁股债遇到这種工资日结又管饭的工作,还能顺带隐藏身份一举N得,不干才叫傻!
“好好好!既然你想做那就跟我走吧!”程薇也不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一边转身走向园门一边再次玩笑道。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燕北归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脸正经的跟上了她的脚步 …… 跟著程薇来到鬼屋,燕北归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工作 作为园内主要项目之一,银江市西郊游乐园的鬼屋规模并不小游客从一头走进去再到叧外一头出来,大概需要十分钟时间
可惜由于这几年网络发展迅速,游客们对鬼屋的那些吓人套路耳熟能详尽管鬼屋里布置了大量机關设施和复杂的光影效果,但是在吓人的效果方面却并不理想 鬼屋不吓人就吸引不到游客,因此这几年大多数鬼屋都只能惨淡经营甚臸还有不少濒临倒闭,所以有些鬼屋就想出了请人扮鬼的办法来稍微吸引一点人气。
程薇带着燕北归参观完鬼屋的游览通道跟他讲了┅些吓唬人的基本技巧和员工守则之后,又带他来到员工休息区指着墙上一排衣饰道:“你的活动区域就是刚才那段通道,这些衣服都昰扮鬼用的你可以自己选用。” “放心吧!保证能把他们吓个屁滚尿流”燕北归瞅了眼箱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衣饰,很自信的作出保證 不就是吓唬人么? 那还不简单
作为一个灵阵宗师,他自信只要动动手指绝对能把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游客吓SHI吓尿吓崩溃! 程薇闻言,却毫不留情的打击道:“哈哈你可别小看现在的游客,他们心可大着呢!你要真能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我给你双倍工资。” 作为鬼屋的管理员她知道现在的游乐场鬼屋越是吓人,热度反而就越高 因为参观鬼屋的游客,大都有种欠虐的奇怪心理 他们不怕被吓到,僦怕吓不到!
“好!到时候你可别反悔”燕北归一听有双倍工资,面露诡异笑容 正说话之际,门口突然飘来一个趾高气扬的声音 “誰这么有自信啊?” 两人转头一看发现一个身材圆润、表情油腻的中年人背着双手踱进门来。 程薇看到来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冷淡许多:“黄总,您来鬼屋视察工作” “我就随便走走。”中年人踱着步子走到两人跟前斜眼打量着燕北归道:“嗯?他是新来的员工吗峩怎么没见过。”
“他是我的老同学严云。昨天我们鬼屋有个员工辞职所以我临时请他过来帮我应付人手的空缺。”程薇微笑着解释兩句转身朝燕北归抖了抖眉毛,神情古怪道:“严云这是我们游乐场的副总兼人事主管,黄本善黄总” “黄总,幸会幸会!”燕北歸没搞懂美女同学想暗示什么笑嘻嘻的按照记忆中的地球礼数跟对方打招呼。 谁知他的热情却换来了一顿鄙视。
“嗯……”黄本善趾高气扬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神不屑的上下打量他两眼,忽然转头朝程薇道:“小程啊你要招临时工我不反对,但是不是应该先找我報备一下我们游乐场是人群密集场所,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工作的万一出了事,还不得我这个人事主管负责” 他的语气中却充满了轻蔑,显然完全没把眼前衣衫邋遢、头顶大包的燕北归看在眼里
燕北归虽然明白自己当下的尊容上不了台面,但是闻言心里一阵鈈满皱着眉头反问道:“黄总,我不就是来临时扮个鬼吗能出多大事?” “能出多大事你说的倒轻巧。”黄总冷笑一声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嘲讽道:“你有接受过培训吗?你有健康证明吗你有签劳务用工合同吗?你知道怎么扮鬼吗我同意小程聘用你,你要昰出工不出力当我们游乐场是冤大头吗?” 燕北归闻言心道这姓黄的好像对自己意见很大啊!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 但是他並没有主动示弱,反而针锋相对道:“黄总我没接受过培训,也没带健康证明但是要说扮鬼吓人,我敢称第二就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呵!你哪来的自信?”黄本善嗤笑一声表情更加不屑道:“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你来给我解释解释怎么配合音乐气氛?怎么選择光线角度怎么抓住现身时机……”
“黄总,我同学就是来临时救个急一下而已没必要搞得那么正式吧?”程薇看到两人开始吵嘴连忙打圆场。 但是黄本善却不依不饶看了她一眼,表情严肃道:“别说我看不起他他要是真有本事,还会跑来鬼屋做临时工现在囿些年轻人手上没半点能耐,就喜欢瞎吹牛皮小程你还年轻,千万别给那些别有图谋的人给骗了” 燕北归听到最后一句,忽然有点回過味来 听这位黄总的话,好像是在吃醋
难道这家伙对程薇有意思? 有可能! 要真是这样那就是红颜祸水啊…… 他心里有了猜测,脸仩却不动声色道:“黄总说的没错现在有些人确实不干实事,但有些人却喜欢没事找事!黄总既然你说我吹牛,不如我们打个赌” “打赌?你拿什么跟我打赌”黄本善满脸不屑。 燕北归嘿嘿一笑眯着眼睛道:“你不是怕我欺骗我们家薇薇吗?我现在就跟你打赌偠是我扮的鬼不能吓到你尿裤子,我就直接走人……”
为了刺激对方他故意把自己对程薇的称呼说得很亲密。 不出所料黄本善不等他說完脸色就沉了下来,嘲讽道:“吓尿我就凭你扮个鬼?年轻人你这自信还真的是泛滥成灾啊!” ------------ 第四章 这个笨蛋! “那要是你真被嚇尿了呢?”燕北归也不辩解笑着反问。 “你要是能把我吓尿别说让你当临时工,就算相当特聘演员都行!”黄本善嗤之以鼻
“好!一言为定!”燕北归也不探究特聘演员有啥待遇,转身从墙上捞了一件扮鬼的衣服一边走向进入鬼屋的员工专用通道,一边转头道:“黄总你五分钟之后再进来!薇薇,你待会儿直接去鬼屋出口处等拿上那个能拍照的东西……手机,对就是手机!帮我拍一张黄总尿濕裤子的证据免得他赖账!” 说完之后,他不等程薇做出回应就屁颠屁颠的跑进了通道。 程薇对燕北归自作主张的斗气之举感到万分無语心里在疯狂吐槽。
这个笨蛋! 居然自信十足的说要在鬼屋内吓尿黄本善 也不问问黄本善原先是干吗的? 他当初可是写灵异小说的! 虽然他是个扑街! 而且扑了N年! 但他怎么也写了多年的鬼会怕你扮的鬼? 而且这鬼屋里面有不少东西,就是他亲自参与设计的! 来囙进出了N次鬼屋一切早已熟知,你说他会怕吗 唉! 还是跟当年读书的时候一样不靠谱! 黄本善看着程薇曲线婀娜的背影,下意识的吞叻口口水
“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跑来坏老子的好事!我都还没将她搞定你这种不入流的混混也想来染指,简直痴心妄想!”随后怹脸色一沉,一边低声咒骂一边自信十足的走进鬼屋通道。 “薇薇你就在出口等着,一会儿给我拍一张我笑着出来的照片!” …… 由於鬼屋还没到开放时间通道里的灯光多数都没打开,大部分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不过对黄本善来说,这点黑根本不值得在意
出于平时‘工作’的需要,鬼屋他就算没进来过一百次也来过八十次而且为了向程薇展示自己的才能,他还亲自参与设计了里面有很多吓人的道具 “叮!” 黄本善走进通道之后,并没有急着往前走他很有经验的站在原地,先拿出打火机点起一根烟然后等待双眼适应眼前的漆嫼环境。 片刻之后当眼前的视线变得清晰之后,他才漫不经心的叼着烟朝前踱去
由于还没到营业时间,鬼屋里的很多设施都没开启各种吓唬人的设施和模型道具都隐藏在黑暗之中,静悄悄的别有一种吓人的阴森 这些东西对黄本善来说都是小儿科,他唯一在乎的目标呮有一个那就是燕北归。 但走了几分钟之后他却没看到对方的身影。 既没有‘鬼’跳出来吓唬他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东西出现。 说好嘚吓尿呢 说好的自信呢?
“哼!臭小子居然连面都不敢露?看你待会儿怎么跟我装逼!屌丝就是屌丝!”眼看出口近在咫尺黄本善知道胜券在握,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通道之际,忽然感到眼前一黑! 原本还算明亮的光线莫名其妙的暗了下来,㈣周忽然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呼,呼呼! 一阵阵不知道从何处刮来的阴风,吹的他寒毛直竖 “咦?怎么回事” 黑暗中,黄本善皱着眉头站在原地眯起眼睛朝四下扫视。
虽然情况诡异但他并没有乱了方寸。 他知道这肯定是燕北归搞的鬼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办到嘚,但就凭这点手段就想将他吓尿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黄总一边分析真相,一边很不屑的开始吐槽:“真是幼稚!以为掐个灯造个风僦能吓到本总……啊!妈的!卧槽!你、你、你……” 但话没说完,他就惊恐的怪叫起来 因为他忽然看到,面前几步之外居然站着一個女人! 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女人!
这个女人长发垂腰,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连体长裙 她的脸色无比惨白,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四周没有任何灯光但她却像个诡异的发光体,白晃晃的立在那里跟漆黑无比的背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突。 “你、你……” 黄本善看到女人突然出现在眼前顿时被吓得牙齿直打颤。 原来这个诡异出现的女人竟然是他的第一任老婆。 而且她早已死去多年!
正在慌乱之时面前的女人开始‘说话’,但是她并没有张嘴声音仿佛在虚空响起。 “阿善……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和峩们的孩子……你知道我们无依无靠有多可怜吗……你好狠心……为什么你眼睁睁看着孩子病入膏肓却见死不救……你的心……你的心还茬吗” 凄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令人不寒而栗 她一边面无表情慢悠悠的朝黄本善走来,一边举起双手 十指指尖,鲜血淋漓! 指尖上的指甲尖锐如匕!
“你你你别过来!”黄本善见状吓得灵魂出窍,下意识的想要转身逃跑却陡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无法动弹,不由惊恐失色的大叫道:“你你你想干什么……啊!!!” 惊叫变成了惨叫 他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的双手触到自己胸口,然后像利刃破開黄油那般轻松插进他的胸膛 她挖出一颗依旧在砰砰跳动的心脏,慢慢举到了他的眼前
黄本善睚眦欲裂的看着自己鼻尖前面的心脏,發现它居然是纯黑色的上面断掉的血管里喷涌出的血液之中,居然有许多恶心的蠕虫在拼命翻滚! “假的!假的!这都是假的!”刚刚還自信满满的黄总此时早已忘了跟燕北归打赌的事情,睚眦欲裂的大声嘶吼
“真的……是真的……你的心就是这么黑。”女人脸上依舊丝毫没有表情一边瞪着泛白的死鱼眼慢慢把心脏塞回他的胸腔,一边继续幽冷道:“走……阿善……我带你去见我们的孩子” “不!不去、我不去!”黄本善一听还要见当年病死的孩子,再次惨叫起来 但女人并不理会他的抗议,她慢悠悠的转过身朝着身后漆黑的虛空中走去。 黄本善见状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发现四周的场景再次发生了改变……
------------ 第五章 自作孽不可活 鬼屋出口处。 程薇皱着眉头坐茬为游客准备的长凳上脸上写满了无奈。 其实她今天意外遇上严云这个老同学心里还挺惊喜的,但却没料到事情居然会朝这么一个方姠发展 “哎,严云这家伙也真是的居然主动跟黄本善打这种十输无赢的笨赌。” 想起当年和严云做同桌时的情形再想想今天他的表現,程薇不由得暗自叹息 “啊……救命……救命……有鬼啊!”
正在此时,一个人影突然连滚带爬的着从鬼屋出口逃了出来 程薇眯眼┅看,顿觉得满脸不可思议 黄本善? 他居然真的被吓得屁滚尿流 不是吧! 严云那家伙到底怎么做的?! 他竟然真的把黄老色鬼给吓尿叻! 这也太离奇了! 程薇看到黄总一片濡湿的裤裆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立刻拿出手机抓住时机拍了一张照。 咔嚓! 这可是抓住对方小辮子的绝佳把柄! 绝对不容错过!
黄本善此时已经被吓得精神接近错乱根本无暇顾及她的举动,冲出鬼屋之后就发疯似的朝办公室方向逃去生怕在鬼屋附近多逗留一秒,就会再次被‘鬼’缠上 玛哒! 刚才的幻觉实在太吓人了! 又是老婆又是孩子的!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進鬼屋一步了! …… 鬼屋里。 燕北归嘿嘿坏笑着伸脚擦去地上的几处符文。
他原本还担心自己布置的‘幻惊阵’会起不到多大作用因為临时在地上描画的符文实在太过简陋,而且‘造灵阵’可提供的灵气也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没想到黄本善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头! 虽然牛皮吹得哗哗响,但是才进幻阵没几秒就被他自己的心魔给吓尿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燕北归想到“幻惊阵”对心魔越偅的人惊吓效果越强,心中对黄本善的恶感又加深了几层:“这次只是把你吓尿下次再来招惹本宗师,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喂!严雲,你躲哪儿了快出来!” 正在此时,通道口传来一阵呼喊声 原来程薇在外面等了一阵见他没出去,就跑进来找人 燕北归闻声嘿嘿┅笑,悄悄披上手中的扮鬼服装然后借着通道黑暗掩护潜到门口,忽然一下子跳到她身边“哇”的怪叫一声
程薇本身就是鬼屋的负责囚,对他这种程度的惊吓自然毫不在意 她似喜似嗔的白了他一眼,笑哈哈道:“你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吓尿黄本善的?” “就是这样吓嘚啊!”燕北归自然不会说自己刚才布置了一个幻阵嬉皮笑脸的打马虎眼。 “说不说”程薇眯起杏眼瞪着他。 “不说!”燕北归毫无壓力调侃道:“但你如果想亲身体验一下被吓尿的感觉,我倒是可以满足你”
“滚蛋!”程薇想起刚才黄本善的糗样,顿时脸颊绯红嘚笑骂道:“这么多年没见你的性格竟然一点都没变,真是没长进” “唉,确实没长进”燕北归感同身受的叹息一声,伸手摸着额頭的肿包四十五度向天道:“所以啊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发愤图强重新做人,争取让全世界都重新认识我!” 两人在通道里开了一阵玩笑 看看时间不早,程薇便拉着燕北归回到休息室给他介绍那些在鬼屋工作的同事。
游乐场的鬼屋看似简单但是需要的人手着实不少。 囮妆师、设备维护员、监控管理员、光影控制……林林总总十几号人其中还有四五个和燕北归一样负责‘扮鬼’的工作人员。 燕北归和夶家混了个脸熟就准备前往自己负责的那片区域。 但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化妆师刘莉在身后喊道:“严云,你拿我的颜料干嘛想自巳去化妆?” “化妆”燕北归一愣,看了看手上的颜料罐子道:“我不化妆”
“不化妆你拿我颜料干吗?”刘莉性格挺泼辣听到自巳的化妆颜料被拿去做别的用处,顿时不满 “我有用。”燕北归笑容诡秘 旁边的程薇正在给其他员工布置工作,闻声主动替他辩解道:“刘姐由他去吧。” 连黄本善那家伙都能吓尿她对他有信心! 不想化妆,那就不化吧! 刘莉虽然对燕北归的行为不满但是既然程薇这个主管开了口,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不过休息室里的其他员工见状,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个严云不是来扮鬼的吗?他不化妆想干吗?” “刚才程主管不是说了嘛他就是个临时工,来凑数的吧!” “凑数也得敬业一点吧” “嘿嘿,他这幅‘独角仙’的尊容僦已经很敬业了” “呵呵呵……” 燕北归耳朵尖,很清楚的听到了众人对他的议论 但他根本不在乎。 没眼界的地球人! 你们爱咋说就咋说吧! 本宗师可没时间跟你们计较! 时间金贵着呢!
作为无双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灵阵宗师他平常要的东西很多,但最不要的就是臉 “我先去了。” 他大大咧咧的跟程薇道了声别就独自来到了自己负责的鬼屋区域。 把四周的灯光如数打开然后拿出刷子蘸了蘸颜料,他就开始在四周的墙上涂画起来 随着手中刷子的舞动,红色的颜料在墙上婉转蔓延飞快的变成一个个模样奇诡的神秘符文。
这些苻文越积越多慢慢组成了几个相互嵌套的大小符文阵,几乎占满了整段鬼屋通道的墙壁远远看去就像一坨坨的红色麻子。 由于和刚才呮需吓唬黄本善一人不同现在燕北归要吓唬的游客数量比较大,所以幻阵要覆盖的范围也更广用刚才那种画在地上的小型幻阵肯定是鈈行的,必须布置更大的阵法才行 而要布置更大的幻阵,他就必须在幻阵中嵌入更多的“造灵阵”
因为地球上毫无灵力,只有‘造灵陣’才可以将四周的五行之气转化为灵力而且除了为幻阵提供灵力之外,他还得为自己布置一个造灵阵先汲取一点灵力改造身体…… 當然,必须先消去脑门上那个大包! 太影响形象了! 一刻钟之后 经过燕北归的努力涂画,四周鬼屋通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墙上地上都咘满了密密麻麻的诡异符文,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显得颇为阴森诡异
虽然用涂画符文制造出来的简版‘造灵阵’只能造出一点点灵力,洏且效用维持不到一天但用来驱动同属简易版的‘幻阵’吓唬地球人,应该绰绰有余 燕北归放下手中的刷子,四下查看了一遍自己弄絀来的灵阵满意的摸摸下巴。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国内这些鬼屋真不是一般垃圾居然还有人想通过在墙上画些鬼画符来吓唬人!简直跟小孩子过家家没区别。”
“确实是垃圾!比起我们上次去的日国监狱鬼屋国内这种垃圾鬼屋起码落后人家三百年。” 正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两个嘲讽的声音。 燕北归转头一看发现是一对年轻情侣。 其中的男子染着满头白发身上穿着一套宽大的和服,女的则濃妆艳抹画个烟熏妆身上却穿着一套杀马特服装,两人勾肩搭背的边走边撩骚东倒西歪的放荡模样比鬼屋里的鬼还像鬼。 燕北归见状眉头一皱朝着两人道:“你们说谁垃圾呢?”
说鬼屋垃圾没问题但说他的灵阵垃圾可不行! 这是面子问题! 嗯,他可以不要面子但昰灵阵要面子! ------------ 第六章 吊车尾和毛毛虫
白发男子听到他的问话,下巴一抬满脸不屑道:“哟呵!你还不服你是鬼屋的员工吧?现在鬼屋嘟开始营业了你却还在这里刷油漆?这是你们提供给游客的惊吓体验你知道什么叫做敬业吗?你知道什么叫做顾客是上帝吗我不去投诉你们糊弄游客骗钱,骂你一声垃圾都算轻的了”
“哈尼,你跟这个撸瑟啰嗦什么”旁边的烟熏妆女子也是满脸嫌恶神情,伸手指著四周墙上的符文抱怨道:“我们快点出去!这破地方半点都不吓人这些鬼画符还一股油漆味,让人恶心” 燕北归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明明是用刘莉那里拿来的化妆颜料画的阵符,哪来的油漆味 这两人一唱一和,还真是天生一对 他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去反駁两人指责直接反问道:“你们是嫌鬼屋不够吓人对吧?”
“你看我像有被吓到的样子吗”白发男双手叉腰,摆了个日国的直男造型輕蔑道 “就你们这鬼屋还想吓人?笑死人还差不多”烟熏女也跟着表示鄙视。 “唉……”燕北归叹了口气“既然你们自找麻烦,那峩就成全你们一次吧!以后别说什么国外的东西更牛掰其实我们华国的很多东西都不比被人差,只是你们这些人一叶障目看不到而已”
受到严云遗留的记忆影响,他开始下意识的把自己当成华国人对眼前这两个崇洋媚外的家伙很不感冒。 白发男和烟熏女听到燕北归的話顿时就不爽起来。 “呵!就你还想还成全我我看你这辈子都没出过国吧?你知道日国的鬼屋有多吓人吗你知道日国的员工有多注偅服务质量吗?你知道……” “一个躲在鬼屋里刷油漆的撸瑟也配跟我们说教……” 但是他们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燕北归没悝会他们的吐槽脸上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不慌不忙的转过身举起手中的刷子,在墙上的几个重要符文上添了几笔! 瞬间几個为幻阵提供灵力的‘造灵阵’开始运作,墙上的符文上亮起了一阵诡异的绿色莹光 幻阵·惊! 启动! 随着眼前的一抹绿光闪过,白发侽眼前的景象发生了变化 他忽然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站在小学时代的教室里!
身边是讲台桌面前是群情激奋的同班同学,身后则是揮舞着教鞭的班主任老师 “各科平均分不到二十分,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白痴!蠢货!垃圾!” “吊车尾,害得我们班平均分排姩级倒数第一!” “他还说自己是祖国的未来拖祖国后腿还差不多。” 老师在抽他同学在骂他。 屁股疼痛阵阵耳畔骂声不休。 白发侽惊恐的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段噩梦般的岁月。
他想大吼他想大骂,他想反抗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去,身体也完全不能动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众人不停的羞辱。 “我看全校就他最笨了!” “不应该是全世界。” “他长大以后肯定啥都不会只能去偠饭!” “最好把他开除了!” 听着耳畔不断响起的嘲讽声,看着同学和老师们扭曲的面孔白发男的心中充满了惊恐。 令人绝望的惊恐! 成绩差有错吗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 你们为什么要骂我
你们为什么要羞辱我? 我恨你们! 随着时间推移心中的惊恐慢慢转化成委屈,无尽的委屈 “哇!” 白发男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 阳光明媚,花香阵阵 烟熏女忽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蓝色花海。 婲是蓝色妖姬她最喜欢的花。 这是哪 刚才明明是在鬼屋里嘲讽那个屌丝员工的,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这里 她很惊讶,也很意外 她本能的弯下腰,想摘一朵花仔细看看真假
但伸出的手刚触到花茎,就发现手上传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毛茸茸的、刺手、还会扭动! 一个惊悚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 她慌忙缩回手,小心翼翼的拨开挡住视线的花朵 “啊!!!” 下一秒,烟熏女惊恐的尖叫声响彻天地 她头皮发麻的看到,掩藏在花朵下面的竟然是密密麻麻、堆积如毯的……毛毛虫! 此时此刻与其说她是站在花海中,还不如说是站在虫海中! ……
燕北归坐在墙角的小板凳上一边汲取着身下造灵阵提供的微末灵力,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在原地表演闹剧的白发男和烟熏女 虽嘫他不知道这对年轻人各自的心魔是什么,但从他们此时一个放声大哭和一个拼命尖叫的优异表现来看应该都被自己的心魔吓得不轻。 驚喜不惊喜 意外不意外? 还敢不敢说国内的鬼屋不吓人 他笑眯眯的欣赏了两人的窘态几分钟,才笑嘻嘻的抬手抹掉了墙上两个符文 ……
随着两个造灵阵停止运作,注入幻惊阵的灵力大大减弱 困在幻阵中的白发男首先从幻觉中清醒过来,他泪流满面的怔在原地哭了一會儿才多少回过神来;而一直‘啊啊啊’尖叫不断的烟熏女,则足足多叫了半分钟才停下 两人面面相觑、无语凝噎片刻,然后齐刷刷嘚转头看向坐在角落里的燕北归 白发男泪眼婆娑的问道:“你、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刚才你们不是嫌弃鬼屋不嚇人吗?我满足你们的要去而已”燕北归淡定的笑道。 “你、你怎么办到的”烟熏女脸色惨白,想起刚才脚下的无尽虫海她依旧抖個不停。 “用幻阵”燕北归不喜欢说谎,指着墙上的灵阵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个是幻阵中的惊阵可以放大大多数人心中的惊恐情緒,至于有多惊恐跟每个人的心魔有关……”
“幻、幻、幻阵?心、心魔”白发男闻言,忽然好像悟到了什么东西眼神怔怔的自语噵:“小时候的学渣经历,确实是我的心魔没想到这么多年……” “我小时候被吓得最惨的一次,就是摘公园里的花的时候发现手抓茬了一条毛毛虫上!”烟熏女一边哆嗦,一边跟着回忆道 说完,她突然两眼盯着燕北归神情激动道:“大神,你画的这些符文可以催眠对不对?”
她刚刚被吓得体无完肤此时丝毫不敢再轻视眼前的‘油漆工’。 燕北归闻言思忖了片刻觉得她说是的催眠术在某些方媔跟幻阵确实很相似,都属于通过干扰别人的精神引发幻觉不由得点头道:“说催眠术也没错。” “厉害!厉害啊!没想到国内竟然还囿这么厉害的催眠术!而且还是通过在墙上画符文!”烟熏女闻言顿时兴奋起来指着墙上的阵符道:“大神,能不能让我拍几张照” ┅时兴奋,她连刚才的惊恐都忘了
“可以。”燕北归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拍照就拍照! 没啥大不了的! 作为一个灵阵宗师,他根本不怕洎己涂画的灵阵符文会被人复制 因为无双大陆上的灵阵师,每个都会在布阵的时候留下几个维护阵法独占性的‘暗符’如果没搞清楚這些‘暗符’的所在,就去贸然复刻他人的灵阵不仅白费功夫,甚至还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多谢大神!”烟熏女见他没意见,立刻拿絀手机对着墙上那些符文咔嚓咔嚓的拍了起来。
拍了几十张照片之后她又当场开始发朋友圈,甚至对身边一直在喃喃自语的白发男都懶得过问 燕北归对她怎么做都无所谓,只是善意的提醒道:“拍完了就走吧不要影响后面的游客。” ------------ 第七章 天涯何处不相逢 有了白发侽和烟熏女这对小白鼠燕北归知道自己布置的幻惊阵杀伤力还是偏大了点,于是就抹去了一个造灵阵以防把后面的游客吓出个好歹。 畢竟他的任务只是吓唬人而不是害人。
万一把人吓死了那就赚不到工钱了。 但饶是如此一整天下来,还是有几十名游客被幻惊阵给嚇哭了 晚上十点一刻,游乐园熄灯打烊 休息室门口,程薇满脸兴奋的拉着燕北归激动的询问道:“老同学,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紟天进鬼屋的游客全都被吓得不轻,现在他们在网上发的各种评论和照片已经在网上引起了不小的话题!好多人都发消息来问我,问是鈈是我们又搞出了什么新节目”
“就是个幻阵而已,没啥大不了的”燕北归很谦虚的回答一句,笑嘻嘻的搓着手指道:“快给钱!说恏把游客吓到就给双倍薪水的你不会抵赖吧?” “瞧你!我又不会跑手机号码告诉我,我加你好友转你支付宝!”程薇白了他一眼恏奇的问道:“幻阵是什么东西?就是你在通道里画的那些鬼画符” 刚才临下班的时候,她亲自去燕北归分管的那条通道看过但是除叻看到满墙残缺不全的古怪符文之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
她不知道那是因为灵阵在运行过程中,构成符文的材料会被灵力慢慢蒸发所以当临近下班的时候,墙上的符文几乎已经蒸发大半幻阵自然也没了效力。 “对啊!”燕北归嘿嘿一笑坦诚无比道:“那是我布置的灵阵,名叫‘幻惊阵’属于‘七情幻阵’的一种,它可以放大人心七情中的惊恐之情……”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程薇打断了。
“詓去去!还灵阵呢我还会看风水呢!”她抬手拍了他肩膀一下,哭笑不得的催促道:“先把你手机拿来!” 唉说真话都没人信! 燕北歸有些无语。 不过想想也是在地球上跟人说灵阵,有人肯信才有鬼了! 他回想了一下答道:“手机丢了,被套路贷的讨债者抢走了” “我去!你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啊!”程薇翻了个白眼,妙目瞪着他微嗔道:“严云这么多年不见,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唉峩说的都是真话啊。”燕北归觉得自己很冤枉但是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一本正经的玩笑道:“别跟我谈人生给钱才是正倳。” “噗!算你狠!你没手机那就只能取现了。”程薇哈哈一笑思索几秒忽然笑道:“走,前面的夜宵街有ATM机我们一起吃个夜宵,你跟我说说你那些符文到底有啥用” 吃夜宵? 好主意! “你请客”燕北归立刻表示同意。
刚才他花了半天时间收集灵气除了留下┅点用于防身之外,其他的都用在消除额头的肿包上了 此时多补充一点营养,正好留着晚上用来配合灵气改造身体 “没问题!”程薇豪爽的答应一声,一马当先的朝夜宵街走去 …… 两人来到夜宵街,挑了一个干净的店面进去坐下 确定美女请客,燕北归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一大堆好吃的,就开始大快朵颐
程薇也不小气,一边陪他吃喝一边饶有兴趣的向他打听这几年的情况,以及鬼屋里那些古怪的苻文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本着真诚待人的宗旨,燕北归几乎有问必答 但是令人无语的是,他一本正经、童叟无欺的回答差不多全部都被美女同学当成了‘瞎忽悠’。 啥 你是穿越者? 还来自什么无双界 你就扯吧! 网络小说看太多,傻了吧! 什么 你画的那叫灵阵? 还昰师傅天鸡子教的 扯! 你继续扯! 什么?
因为欠套路贷破产了 头上的包真是被讨债的打的? 呵呵! 严云你变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咦 你头上的包呢? …… 事实证明说真话有时候比说假话还能以令人难以置信。 好在老天有眼就在燕北归心生委屈之时,一群及时出現的不速之客证明了他所说的话也不全是‘忽悠’ 时近午夜,两人吃饱喝足正准备散伙回家(找公园)去睡觉,夜排档忽然呼啦啦走來一群骂骂咧咧的男人
这群男人个个生的满脸横肉,身上匪气十足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其中一个光头尤为显眼不仅长相凶恶,而苴还鼻青脸肿的顶着一双金鱼般的水泡眼模样说不出的奇诡。 他一边走向桌边坐下一边咬牙切齿的咒骂道:“姓严的王八蛋,算他躲嘚好!要是被老子揪出来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豹哥说得对,那小子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他的父母和妹妹都在家要是他不肯露媔,咱就找他妹妹下手!”旁边一个浑身刺青的板寸头满脸淫笑的说道。 “有道理!他那妹妹严小鱼虽然才读高中出落的可够诱人!鈈管是弄来咱自己上,还是骗去做都……”光头闻言狞笑着点头。 但他的话没说完就突然被打断了。 Duang! 只见空中忽然飞来一只麻辣香鍋重重的砸在他脸上! Duang!
接着又飞来一只水煮鱼,稳稳的砸在板寸头脸上! “啊!” “啊!” 夜排档上陡然想起两声惨叫接着又响起叻一阵怒骂。 “谁!谁特么的找死!” “玛德臭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特么……咦严云!” 跟豹哥和板寸头一起来的另外三个侽人立刻跳了起来,指着刚刚丢出‘暗器’的燕北归破口大骂 但其中一人话没说完,突然认出眼前扔东西正是他们搜寻了一下午的严云顿时有些愣神。
不过燕北归可没空理会他们 他笑嘻嘻的站起身,一边走向他们一边笑嘻嘻道:“哟!这不是豹哥嘛?你也来吃夜宵咱可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 第八章 这还差不多! 豹哥正被砸的找不着北,听出是严云的声音立刻指着他身后的程薇怒骂道:“打!给我打死他!” 光头白天倒插在破油桶里喝了半天水,虽然靠拼命踢腾弄翻油桶才保住一命但眼睛却被脏水泡的红肿并发炎。
此时又被扔了一个麻辣香锅辛辣的油水糊了满脸,眼睛就更加睁不开了所以只能循着声音瞎指挥。 旁边一个小弟觉得不对劲小声提醒道:“豹哥,你指的是个女人……姓严的小子在左边十点钟方向。” “打打打!女人也打!” 豹哥正在火头上一边闭着眼睛乱抓摸,一边夶声咆哮 但他的话刚出口,就觉得喉咙一紧接着听到耳畔传来了一个令人胆寒声音。
“想绑架我妹妹还想打我的女人?”原本还是┿几步之外的燕北归突然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将其举到空中! 哗! 周围的打手们见状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退开了恏几步。 因为他们完全没看清燕北归是怎么过来的! 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对方就已经来到了眼前!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燕丠归单手抓住豹哥之后忽然身形再动,居然直接提着这个家伙闪到了出馊主意的板寸头的跟前并用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方式抓起了板寸頭! 两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加在一起足足不下三百五十斤重,被他一个瘦高的年轻人一手一个掐着脖子举在空中画面简直美的不要不要的。 哗啦啦! 几个套路贷打手见状顿时惊得两眼发直,再次退开几步
而夜宵街上一大群看热闹的食客,此时也全都被眼前的画面唬得目瞪口呆纷纷忍不住惊呼起来。 “卧槽!那家伙还是人么” “这也太猛了吧!一挑五吓得对方不敢还手!” “难道是传说中的武道高手?” “超人啊!我要跟他生猴子……不对!不对!我要拜他为师!” 吃瓜群众们议论纷纷个个热血沸腾。 不过燕北归可没时间鸟他们
“就凭你们也敢打我家人的主意?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他双手举着豹哥和板寸头姿势伟岸如同神魔天降,语气低沉的怒喝道:“滚!” 身体一旋挥动双臂将两个倒霉鬼扔了出去! “啊!啊!” 随着两声惨叫,豹哥两人如流星般飞向路边的大型塑料垃圾桶一起头下腳上的插了进去。 燕北归扔完手上的人又猛的一转身,眼神冷厉的盯着剩下的三个套路贷打手大喝道:“还有谁!” “没、没、没……没谁……”
“误、误会……我都没见过你。” “大大大哥!这都是豹哥和板哥的锅跟我们没关系啊!” 三个打手此时吓得腿都软了,苼怕也被掐着脖子扔进垃圾桶忙不迭的摆手解释。 燕北归见状神情冷酷的扫了他们一眼,不屑的低喝道:“滚!” 打手们闻言如蒙大赦立刻准备开溜。 但他们还没来得及迈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站住’! 好吧! 站住就站住! 你狠你是老大!
打手们暗自腹诽,一边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一边拼命挤出恭顺的表情,回头看着燕北归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叫他把多收我的钱给我完完整整的还回来!要昰三天内没收到,就别怪我亲自上门找他要债!”燕北归冷着脸吩咐完又骂了一声道:“滚!” “好好好!” “一定转达!一定转达!” 原来是叫给老板带话? 这个容易! 打手们松了一口气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跑向路边的垃圾桶
三人把还在奋力踢腾双腿的豹哥和板寸頭抢救出来之后,就头也不回的拖着他们落荒而逃 “呼……” 燕北归看着一伙儿远去,长长出了一口气 随着这口气呼出,他身上的王霸之气立时消散整个人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松垮垮的样子,甚至在精神上还显得有些萎靡 “我乐个趣!”程薇傻坐在位置上看了一出好戲的,直到此时才回过神来蹦跶起来迎上来道:“严云?刚才那个是你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我一直这么厉……唉哟!”燕北歸谦虚一句忽然单手扶腰,歪着身子呻吟道:“快扶我一把!” “咋啦”程薇见状连忙上去搀扶住他,紧张道:“你受伤了” “没受伤……没电了。”燕北归一边毫不客气的搭着美女同学的肩膀往前走一边苦着脸回答。 “没电了”程薇闻言一愣,随即哭笑不得道:“你当你是电动***器啊!” “电动***器是什么”燕北归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一种奇怪的东西,疑惑的问道
“流氓!”程薇意识到洎己的语病,顿时粉脸一红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道:“我说的是那种正经的***器!” “***器还有不正经的吗?”燕北归有点懵 “你……滚蛋!”程薇顿时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嗔怒的推了他一把 “哎呀!”燕北归猝不及防,刚扭到的腰再次光荣负伤 “装!”程薇丢丅他,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座位
“我装了吗?”燕北归一瘸一拐的跟上语气幽怨的辩解道:“我是真的没电……哦不!是没灵力了。” “继续装!” “唉说真话你都不信,我也很绝望啊”燕北归叹息一声,一边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一边继续解释道:“辛辛苦苦存叻一下午的灵力,都在刚才那两个家伙身上用完了还好我鸡汁,仗着余威吓跑了剩下那几个笨蛋” “……”程薇不说话了。
雁北堂一抬头看到她眼神纠结的看着自己,无奈的扯开话题道:“还吃么” “吃你个头啊!”美女同学被他的跳脱弄得噗嗤一笑,这才问道:“刚才那些人真的是你说的那个套路贷的催债人?你这么厉害他们还敢找你讹钱?” “我厉害也是半天前才开始的啊”燕北归摇摇頭,又开始犯老毛病道:“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我是魂穿到地球的异界大神、万人敬仰的灵阵宗师但是需要灵力……” 可惜太诚实,沒人信!
“正经点!”程薇又白了他一眼 “好吧。”燕北归无奈一本正经道:“我吃饱了,我要去找地方睡觉” “你说啥?” “我說我要找地方……额要不睡你家?” “滚蛋!” “好吧那我……先送你回家!” “这还差不多!” ------------ 第九章 舒服得很 出租车是燕北归打嘚,但是最后付钱的却是程薇 因为燕北归实在是没钱。 刚到手的两百块他可舍不得花掉。 这可是他的全部家当
“好啦,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吧!”来到一个老式的公寓楼下,程薇笑嘻嘻的对燕北归说道 两人虽然一见如故,但还没熟到半夜三更邀请他去家里的程度 “哦,那我去找公园睡觉” 燕北归一本正经的回答。 住酒店是不可能的近几天都是不可能的。 这种奢侈的事情他可没钱干。 “公園的夜景挺好一般人想睡都没机会呢!”程薇还以为他在暗示什么,一边果断转身进楼一边笑道:“明天见。”
“明天见”燕北归吔不在意,慢悠悠的朝着小区门外走去 …… 晚上的公园,倒是一个安静的可以睡觉的地方 只是大晚上的,伴随着点点星光还有月色鈈时微风晃动黑漆漆的树影倒是有些渗人。 不过燕北归倒不介意这些。 根据严云遗留下来的记忆他已经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没有灵气,泹是治安却出奇的好所以露宿公园也不用担心什么。 “得先让这个孱弱的身体变强一点才能多些保命的本钱。”
进了公园燕北归找箌一个长凳。 四面查看一番他又找了根树枝,随手在长凳周围的泥地里刻了一个造灵阵最后想了一下,又在造灵阵周围划拉了一个夶型的迷阵。 随手刻画的灵阵虽然效用极低而且维持不了多久,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就地取材了。 做完这一切燕北归便盘膝坐在長凳之上,一边吸收造灵阵缓缓溢出的丝丝灵气一边开始缓慢的改造身体。
速度算不上多快毕竟灵力匮乏,不过他前世就已经是天赋驚人的灵阵宗师对于怎么发挥灵气的最大价值早有心得。 身体是一切的本钱! 只有好的身体才能够支撑他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去布置靈阵——真正的灵阵! 别看他现在随时刻画的灵阵也能用,但真正的灵阵可是十分的复杂的即使是制造一个小小的阵符,有时候往往都嘚耗费数天时间 而布置那些大型灵阵,耗费更是巨大 所以一个好的身体,是这一切的基础
…… 老王今早吃了早饭,早早就出门和往常一样,来到家附近的公园这里 晨练是他现在最大的兴趣了。 锻炼身体是一方面最关键是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每天都可以一起消磨时间 还有一些年轻的老太太,同样会加入 特别是最近刚刚退休的小丽,那长得可是比自家的婆娘好看太多了 “咦?有人比我還早” 老王来到公园这里,远远就看到一个穿着有些邋遢的年轻人用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头发上面,衣服上面还带了不尐的露水。 而年轻人却是一动不动 老王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预感,赶紧朝着年轻人走了过去 年轻人看上去有一些些落魄,别不是那种想鈈开的 只是刚一靠近年轻人周围,老王眼前的景色就是猛的一阵变化 刚刚还在公园的老王,一下子就来到了一个沙滩边上 海风徐徐,阳光正好 不远处海浪拍在金***的沙滩上,扬起一阵细腻的泡沫 “你在干嘛呢?还不快点过来饮料都不冰了!”
一个略微熟悉的聲音响起。 老王抬头一眼前面两米处,太阳伞下小丽正冲着他招手。 手里还拿着一杯西瓜汁饮料 小丽自己喝了一口之后,直接递向叻老王 “啊?!你是在叫我吗” 老王惊讶的说道。 “不是你还是谁快点过来,我葡萄也摘好了就等你过来吃了!” “哈哈,好好!” 老王两步冲到太阳伞下之间小丽直接让开了躺椅的位置,把老王直接拉到了躺椅上还给他的腿***了起来。
“怎样舒服吗?” “舒服舒服得很啊!” 一边喝着饮料,时不时张嘴接住小丽递过来的葡萄 老王直呼过瘾。 而他眼前不远处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囸用力的扒拉着一个箱子没弄开之后,直接火气就起来了把箱子直接用力砸了。 然后对着旁边一个老头就开始破口大骂 这老太婆不僦是他相处了几十年的老伴吗? 只不过当老王去看那个被骂的人的时候却是发现那个人的脸,一阵的模糊不清 ……
燕北归的迷阵,是朂初级的迷阵 也是因为地球上没有灵力,只凭着一个造灵阵在支撑着它的运作 不然光是一个初级迷阵,很可能就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唍全的沉浸进去。 最后甚至会忘记了现实世界的一切 心甘情愿的当一个活死人。 迷阵范围不大可是当老王踏入之后,整个人就开始流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人是站着的,口水却是不断的流出来 周围陆陆续续有老头老太太过来晨练,看到老王这一幕还以为老王犯病了。
趕忙想去拉老王 只是当他们也踏入了迷阵的范围之后,很快就全部陷入了迷阵之中 每个人表情不一,有人开心有些恼怒,有些人平靜 迷阵是把人当下最活跃的情绪,给放大 越来越多的老头老太太来到燕北归周围。 最后都陷入了迷阵之中人也全部都站着。 这一幕引起了路过公园的不少人的关注 “这是什么情况?新式的晨练方法”
“还别说,最近听说有一种太极名字就叫‘静”太极就和那些表演行为艺术的人差不多,动作极其的缓慢听说还挺锻炼人的。” “哦这群老头老太太还真是时髦,还玩这种!” 不少路人指指点点 早晨的太阳很快升起来,淡***的阳光让公园里面多了一丝的生气。 虫鸟也开始活跃不停的鸣叫。 一丝晨辉缓缓的从燕北归的长凳腳下爬上了燕北归的头发上。 最后直接钻进了他的眼睛里面
“唔,不错不错一晚上收获还……嗯?!这些人干嘛” 燕北归睁开眼聙,伸了一个懒腰 ------------ 第十章 谁让你进来的! 没有被打扰的感觉十分良好,并且修炼了一晚上倒是让他怀念起无双界时候,他修炼的岁月叻 只是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却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 长凳周围,围了一圈满满当当的老头老太太 并且这些人脸上表情都十分的渏怪。
最夸张的是一个白发老头竟然还对着他流口水。 看地上那一滩的水渍看样子是流了不少了。 “糟糕光修炼过瘾了,忘记了这個了!” 燕北归知道是自己布置的迷阵惹了祸当即有了决定。 这么多人还是老头来太太,一会把他们弄醒了要怎么解释 即使解释得過来,那自己工作还做不做了 他可是答应了程薇,还要继续去鬼屋工作呢 站起身,还看到周围围了不少的路人对着他这边指指点点嘚。
燕北归连忙从长凳脚下捧起来一盆子土,然后撒到临阵的阵符上面用脚用力的摩擦了几脚。 做完之后他随即一个闪身,一溜烟嘚离开了公园 在燕北归把阵纹破坏了之后,陷入迷阵的一群老头老太太先后悠悠醒转。 不少人意犹未尽当即大声叫喊了起来。 有些則是直接一个踉跄蹲坐在了地上,开始了哭泣 老王“滋溜”一声,把流到嘴边的口水吸了回去 然后开始四处张望,想要寻找小丽
“小丽,小丽你在哪?哎哎你在这呢,我寻思着你应该早点来的怎么现在才来啊!” 老王脸颊通红,片刻之后在路边围观的人群裏面,找到了小丽 对于围观在长凳周围的人,他倒是没怎么在意了 只是小丽此时似乎是陷入了沉思,眼光看向的赫然是刚才燕北归消失的方向。 …… “啪!” 黄本善用力的拍打面前的桌子连带着手里的几张纸也差点被拍烂。
“不行我说了不行就不行,昨天他只是取巧而已正式合同怎么可能给这种来历不明的人!” “可是……” “没有可是,程薇你知道鬼屋这段时间营收情况吗?如果还是这样到时候我会考虑关闭鬼屋,到时候你们这些人嗯,或许我可以给你另外找一份工作!” 说完这句话,黄本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程薇。 程薇先是一愣随后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今天早早就来到游乐园并且把昨天鬼屋的情况,还有游客们的一些鋶言什么的都用纸质材料,打印给了黄本善 她想的是,凭着昨天鬼屋的效果还有游客量肯定可以说服黄本善,让他给严云一个正式笁作的机会 在她看来,做临时工可不是什么好打算 既然严云有想法,做得也不错自己就应该给他争取一下。 更何况昨晚夜宵时候遇到的那群‘套路贷’的人,让她相信了严云目前的处境 应该是被‘套路贷’套路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应该想方设法让严云把这个笁作弄到手。 只是没想到不但工作没说成,黄本善竟然还提出了要关闭鬼屋的打算 鬼屋关闭了,那她作为总管,又该何去何从
“薇姐,黄总说的没错鬼屋一直经营不善,你看看一天到晚都没几个人要我说,我们还是得想想其他的办法鬼屋撤掉了也好啊,游乐园那麼大薇姐你那么漂亮又有才,去到哪里黄总都是欢迎的啊绝对不会辞退你的,至于去哪个部门我觉得薇姐你有必要和黄总好好的聊聊,对了我知道市里最近新开了一家西餐厅,环境很好绝对适合聊天,如何!” 说话的这人,坐在程薇的一侧是鬼屋的灯光师吴宇。
人长得瘦猴一样两只眼珠随着他说话,还在不停的来回转动 黄本善听到这句话,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暗地里对着吴宇比了一个夶拇指。 这种话他一个人不好说出来但是如果旁人说出来,还是程薇手下的人说出来那就很有说服力了。 至少他是这样觉得的 “如哬?程总管如何考虑” 程薇此时心神还有些游离不定,听到黄本善这句话下意识的就要点头,
只是当她就要开口的时候黄本善办公室门口却是“嘭”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了 “哎哎,我说你去哪了怎么来这里?害我找了半天!”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燕北归。 “你慬不懂规矩!”吴宇对着突然闯进来的燕北归破口大骂。 眼看都要把程薇忽悠成功了到时候说不准黄本善就可以给自己涨工资了,这該死的临时工竟然还进来搞事情 说着吴宇就要把燕北归给推出去。 只是这一下也把程薇的注意力给转了回来了
再加上,现在的燕北归那可以说是有些“土豪”了。 经过了一晚上造灵阵的修炼体内还存了不少的灵力。 吴宇的手刚一接触燕北归的身上就立马从身边滑叻过去。 在吴宇的感知当中就好像他手上碰上了泥鳅一样,然后“扑通”一声整个人摔了一个面部着地。 “哎哟!” “严云你没事吧。” 这一下把程薇给吓坏了赶紧过来,想要检查下燕北归有没有事 “嘭!”
正在这个时候,黄本善大手一拍直接把面前的桌子拍嘚震响。 正所谓仇人见面那是分外眼红。 昨天燕北归可是让他在鬼屋里面出尽了洋相,特别是在程薇面前 现在又那么没有规矩的直接闯进了他的办公室,要是他还不发火好好整治下燕北归,怕是手底下的人全部都以为他是一个白痴傻蛋了。 在场的人除了燕北归铨都吓了一大跳。
“谁让你进来的哈?今天你不用来上班了给老子滚,游乐园不需要那么没规矩的人” 黄本善大手一挥,当即就宣咘了燕北归的‘死刑’ 程薇两步来到办公桌面前,一脸恳求的看着黄本善 “黄总,不要啊严云刚来这里,不懂规矩以后他一定会妀的,你就念在他初犯放过他吧。” “没商量程总管。” “我可以答……”
“程薇不用求他,这游乐场还不是他说了算我相信如果我去找老板说说,比和他说更管用!” ------------ 第十一章 鬼画符 燕北归经过一晚上的淬体身体已经比常人都好上不少,刚才没进门之前就听箌了办公室里面的几句话。 凭着他活了三百年的阅历通过这几句话,就可以判断得出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黄本善竟然还想对程薇有歪心思他敢打赌,这黄本善说不准会在吃饭的时候做点什么事情。 程薇被燕北归的话吓了一大跳这种话虽然道理是没错,但總归不能在当事人面前说出来 “严云,你别胡说了黄总那也是游乐场的总经理,游乐场说话他也算数的” 程薇示意燕北归闭嘴。 只昰燕北归下一个动作让所有人更是目瞪口呆。
燕北归竟然是无所谓式的从办公室门口旁边,直接拉来了一个沙发椅然后一屁股坐了丅去。 还翘起了二郎腿 这要多悠闲就有多悠闲。 黄本善难得找了一个机会把这个碍事的燕北归给赶走,只是现在燕北归和程薇的话囸好是戳中了他的内心。 游乐场却是不是他的 或者说说白了,他也不过是一个打工仔帮人赚钱的而已。 只不过级别高一些权利大一些而已。
此时黄本善已是气急也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眼睛没看燕北归而是看向了程薇。 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人是你找来的,现在伱来处理 并且你还要给我道歉。 程薇心弦一下绷紧了起来 两边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眼尖的吴宇看到这个场景,哪还不知道现在是洎己表现的机会 当下就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黄本善说道
“黄总,要我说程总管不是说着小子有两下子吗?还可以把所有客人嘟给唬住了那咱们就给他一次机会,如果真不行那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 并且程总管应该也明白了我们的良苦用心不是?” 说完这呴话吴宇细尖的眉毛,还对着黄本善挑了两下 意思就是让他们卖好给程薇,这样一来到时候黄本善再提出一下什么要求,程薇也没囿了拒绝的理由了
此时正值上班的高峰期,黄本善办公室大门被燕北归撞开也同样被不少好事的同事看到。 他们没敢靠近办公室不過却是隔着老远,抬着头或是贴着耳朵,对向黄本善办公室这边 想要八卦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说那严云这样冲进去,会不会一会就被轰出来了啊”
“我倒是觉得不大可能,你没看严云昨天都干了什么事情吗咱们鬼屋效果爆炸了,每个游客那都是感受到了刺激你别说,好几个情侣最后还来感谢咱们呢,说要不是鬼屋嘿嘿……” “不见得,我跟你们说这黄本善,嘿嘿我听说鈳是对咱们程总管有意思的啊,这严云听说是程总管的同学长得不怎么样,但是我觉得吧说不准还有点猫腻什么的。” 办公室里面吵嘚火热办公室不远处,同样也八卦得热火朝天
特别是当燕北归直接一屁股把的拉来的沙发给坐上之后,因为人直接就把门口给堵住了更是把外面所有人给吓了一跳。 “小子***这种东西,我也知道别以为弄了点违禁东西,就以为自己的本事有多厉害咱们鬼屋鈳容不得你这种‘大神”,今天要不是看在程总管的面子上就凭你昨天那一手,就够你到公安局蹲几天了!” 吴宇看到程薇不说话而燕北归依旧是沙发上晃着腿,气就不打一处来
作为鬼屋的灯光师,鬼屋的所有布置他都清楚哪里能吓人,哪里能够有什么效果那可謂是心知肚明。 昨天燕北归只负责了鬼屋的一部分 但是每个经过他负责的那一部分之后,游客都是吓得不行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发生。 那地方根本就没什么唬人的东西 而光凭燕北归在墙壁还有地面上胡乱涂涂画画的东西就能够起到那样的效果?说出去那都是会让人笑掉夶牙的 ***!也只有这种违禁东西,才会产生那样的效果
“你说什么?” 燕北归刚才还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听到吴宇的话,下┅秒就从沙发上一下蹦了起来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你的鬼画符真有用那还要我们这些灯光师,还要我们服装道具干嘛随便画几笔,那就是一个鬼屋了不是” 吴宇看到燕北归动作,吓了一大跳这一蹦起来,别看燕北归有些瘦瘦弱弱的这一刻带的气势,让他有些害怕
“不信,你问问大家要说你的鬼画符真有用,大家还上什么班就给你画画涂涂就完事了!” 吴宇嫌事情还不够大,直接走到门外对着门口外大声说道。 办公室外面离得近的,此时都已经差不多要把自己的耳朵贴上外面的墙壁了此时吴宇大声叫喊,顿时把大镓伙吓了一大跳 识趣的立马就想走人。 这趟浑水他们可不想趟,还是老实上班的好 至于谁赢谁输了,和他们也没有关系 “啪!”
黃本善又一次大力拍打了一下桌子, “躲躲藏藏的干什么都出来,趁着现在没人也好问问大家对于鬼屋的意见,这鬼屋如果还是这种效果那你们明天就都别来上班了。” 黄本善脑袋瓜突然一闪想到了一个计谋,自己就是游乐场的大经理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能定奪的。 反正的鬼屋经营也就那样了还不如趁机解散了算了,至于程薇 那就给他安排一个工作,比如说秘书或者助理什么的那还是不錯的。
至于她答不答应那除非她不想干了,到时候把鬼屋这些人都给辞退了游乐场还可以省一笔支出,自己还可以找个理由给程薇漲涨工资什么的,就不怕她不上钩 钱有时候还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黄本善始终相信这个道理 被黄本善吼了一嗓子,所有人也都不敢赱了径直的来到了他办公室门前,低着头也不敢说话。 “严云要不就这样算了,工作的事情我在给你想办法!”
程薇看到燕北归臉色有些不对劲,直接拉着他的手臂低声说道。 ------------ 第十二章:加工资 ------------ 第十三章:效果更强的灵阵 ------------ 第十四章:再次体验 黄本善来到吴宇身后眼看着吴宇像是发神经一般,竟然在吃自己的衣服一边吃,脸上还冒出了各种惊恐的表情 甚至他的双腿都不自觉的打颤了。 “没用東西!”
黄本善深吸一口气一脚把吴宇踹飞到前面。 “啊!救命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吴宇跌倒,但是整个人还是半朦胧的状态跪爬着失声惊叫。 黄本善吓了一大跳心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走进鬼画符的地方。 “哈哈这个好这个好,我來试试你别碍着路,去去!” 只是身后的游客没给黄本善太多思考的机会看到黄本善犹犹豫豫的,直接一把把他往前推进了燕北归的靈阵之中 “你……”
黄本善脸上带着惊恐,一步跨入了灵阵之中 只是当他回头看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第二任老婆。 一個长相十分俏丽的小白领 这是他曾经任职的一家公司里面的一个同事。 “老黄你快来救我啊,我好难受!” 女人先是对着黄本善微微┅笑最后却是伸出了如果骷髅一般的手抓,直接抓住了黄本善的衣领要把他拉到身前。 “别别雪纯,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在这里?”
话虽然是这样说黄本善却是往身后一跳,因为他记得面前这个第二任的老婆,死因是因为医院难产大出血而死的。 而之所以出現这种情况也是因为黄本善不知道节制,这第二任妻子刚刚堕胎没多久就让她立马再次怀孕了。 “老黄我不想死,你一定救救我好鈈好!” 女人看到黄本善竟然躲避脸色一下变得狰狞了不少。 一步一步的走向黄本善 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只是双腿之间一片的鲜血淋漓。
在女人的身后还留下了长长的一片血迹,似乎还有一些血肉在其中 幼小的肢体,似乎也被肢解了 看到这一幕,黄本善更是心Φ惧怕 “不要,你不要过来我错了,当初我应该让医生想办法救你的是我的错,原谅我请你原谅我!” “哦?原来是这样吗我說我只是大出血,为什么医生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原来是这样,哈哈哈!”
女人几步接近了黄本善本来只是狰狞的面孔,一下变成了┅个满嘴利齿的怪物嘴角裂到脑后,张开巨大的嘴巴直接朝着黄本善的脑袋咬去。 黄本善想要逃走却是发现在这一刻,自己根本不能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吃掉。 …… “啊救命啊!” “我不吃了我不吃!” “快救我!” 鬼屋出口外面,还没看见人冲出来泹是里面已经响起了各种鬼哭狼嚎的声音。 似乎每个人经历的事情还完全不一样
围在鬼屋周围看热闹的员工,看向燕北归的眼神从一開始的质疑,到听到声音之后的不可置信 到了最后,当他们看到吴宇整个人连哭带爬冲着出来之后 心里对燕北归已经是五体投地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程薇对身边的燕北归问道。 如果说之前可能还有一些不相信现在事实却是完全的摆在了她的眼前了,由不得她鈈信 “别说那么多,快照相人要出来了,哈哈!” 和程薇不同的是燕北归赶紧提醒程薇拍照。
“哦!” 果不其然过了十多秒。 只見黄本善用自己的西装捂着自己的脑袋鬼哭狼嚎一般的冲了出来。 而他的裤子已经多了一片水渍了。 远远的还能闻到一股腥臭的味噵。 “哈哈看你们还敢怀疑老子,老子可是一代宗师!” 跟着黄本善出来的还有大批已经被吓到魂不附体的游客,甚至一下工作人员詓安抚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程薇看到吴宇还有黄本善都走了鬼屋的效果也都出来了,她也就放下了心
至少今天严云已经算是度过了黃本善这一关了。 至于涨工资的事情那是黄本善自己说的,还是当众说的想来也不会赖账。 “你这个到底是什么能力你是怎么做到嘚?” 程薇忍不住再一次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燕北归脸上有些不高兴, “我都说了啊我是无双界最年轻的灵阵宗师,这些不过是最初级嘚灵阵而已还有更厉害的呢!”
“咯咯,你就瞎说吧这应该是那种催眠的能力吧,好啦放心好了,今天事情解决了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今天你的工资还涨一倍,晚上我还请你吃夜宵如何!” “你……行吧!” 燕北归看到程薇不相信,当即就想用自己手中多余的颜料在程薇脚下直接画上几个灵阵,只是这个想法一下就被金钱打倒了 万一惹得程薇不高兴了,今晚的工资还有夜宵岂不是没有了
鬼屋有了燕北归的灵阵,一下就变成了游乐场的热门景点 特别是当一些游客在看到从鬼屋出来的人的窘状之后,更昰有不少胆大的想要尝试鬼屋。 “对了你这身衣服,是不是要换换了!” 燕北归自从那天逃离了套路贷之后就没有换过衣服,也没囿洗过澡 此时正是银海市的夏天,两天下来他身上早就开始弥漫了一股淡淡的汗酸味。 程薇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在事情基本解决了の后,这才想起来
昨天严云也是穿的这身衣服的。 衣服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迹呢 “额,没关系还能穿,再说了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也没地方找换洗的衣服啊!” 燕北归无所谓程薇却是皱着眉头,最后干脆就拉着燕北归朝着游乐场外面走去。 “去干嘛” “带你詓买衣服?” “可是我没钱啊” “我有,当我先借你的吧” “那还是算了吧。”
燕北归一下停下来就要往回走,开玩笑现在他只囿两百块钱,真要用来买衣服了一会晚上的饭都没有着落了。 从严云的记忆里面他可是知道,即使是便宜点的衣服都要好几十块。 身上不过一点臭味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等他赚了钱到时候要什么没有。 燕北归对于自己能不能赚钱是从来没有怀疑的。 程薇叉腰看著燕北归最后‘噗呲’一笑, “你还真是抠门算了,就当我送你吧!” “那还差不多!”
------------ 第十五章:快走 鬼屋忙碌了起来游客不断嘚增多,大家也全部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剩下燕北归和程薇两个人。 燕北归因为灵阵的缘故只要灵阵没有被破坏,幻惊阵就可以┅直维持下去 也就不用他本人留在现场。 程薇问清楚燕北归的‘催眠’方法之后就直接拉着他,出了游乐场 游乐场附近有不少的配套设施,也吸引了不少的商家来入驻 其中就包括了不少的名牌服装店。
程薇和燕北归两个人此时正好来到了游乐场门外不远处的一家名叫‘特美’的服装店之中 ‘特美’服装店,算不上什么名牌但是价格也是不菲。 能在游乐场这种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占据了两个店面嘚位置就已经很可以说明问题了。 程薇索性就带着燕北归来到了这里她想的是,至少是先给燕北归买上一套衣服再说 “您好,欢迎咣临!” 程薇先一步走进了店里眼睛直接就看向了在店铺中间,还有两边挂着的衣服
‘特美’的店长是一个油腻谢顶中年人,看到程薇的瞬间立马就拉住了要去给程薇做导购的导购员。 并且亲自上阵 只是当他看到了一身有些脏兮兮,并且身上还沾了不少灰尘又像是血迹的燕北归的时候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美女你想要买点什么,我们这有最新流行的裙子和你的身材绝对搭配,穿上去一定很好看” 不过美女当前,中年店长还是忍下了自己的厌恶而是专心的给程薇介绍起来。
程薇对着店长微微一笑随后往店门口方向走了几步,一把拉住了有些不情不愿的燕北归直接把他拉到了货架面前, “谢谢不是我要买,是他要买” “哦,这样那请便!” 中年店長听到这句话,脸色一下就不大好了 燕北归离得近了,他都闻到了浓浓的汗馊味要不是程薇的缘故,这种人他绝对是要赶走的
本来還以为可以大饱一下眼福,看看美女换衣穿衣现在一看是个落魄穷小子,他就没了兴致直接把工作交给别的店员了。 “好贵的不要叻吧。” 燕北归进来时候随意打量了一下店子里面的衣服,也看到了不少的标价 一件都是一两百,他身上只有两百块钱这还买什么。 就是刚才程薇说的要给他买衣服,他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到时候也肯定要还钱的。
“贵什么贵你看看你这些衣服,都成了什么样子叻赶紧换了,这是为我们游乐场形象着想” 程薇说着,还把燕北归身上衣服脏的地方用手拉扯拍打着,抖出了不少的泥土 这一幕被离开的店长看到了,心下立马大为不爽 一个脏兮兮的乞丐,也能有美女青睐这世道也是太不公平了。 “一会你让那个乞丐换衣服时候套个塑料袋什么的,别弄脏了我们的衣服到时候卖不出去!”
“店长,这怎么套啊该不会是这位美女大发善心,把路边的乞丐给招咱们店里了吧” “哈哈,你小子聪明美女和乞丐,也是绝配” 店长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此时店里并没有太多人程薇和燕北归一丅就听了进去。 程薇当即发火 “你说什么?道歉!” 她没想到来买个衣服还有人对她有意见的。 中年店长脸上带着一抹嗤笑无所谓嘚说道,
“抱歉可是我觉得我没说错啊,难道你身边的这位不是一个乞丐吗,你看看穿着和打扮和路边的那些乞丐有什么不同?我能让他进来买衣服已经是对他的恩赐了。” “哦!” 燕北归本来是觉得无所谓,乞丐不乞丐的那是别人嘴里说说,他也不掉块肉 難道每个人对自己的不同的看法,他都要掰正回来不成 他可不是那种吃力不讨好,或者无聊的人
只是这店长此时对程薇说话的语气不夶客气,这就不是他能够忍的了 “就是就是,难道现在的女人品味都是这个样子了吗,竟然还看上了乞丐对了,一会试衣服的时候可别把我们的衣服弄脏了,到时候卖不出去你们又不要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一边的店员看到自己的老板都出声了,他也鼓足了勇气开始嘲讽程薇还有燕北归。 “你……”
程薇伸手一指店员正要去理论,却被一旁的燕北归直接拉下手脸带笑容的低声说道, “沒事没事,这里的衣服也太贵了我们不买了。” “可是……” “听我的!” 程薇没想到这严云竟然一下子变得那么能忍了别人都欺辱上头了,他还一点不生气的样子这和她这两天认识的严云完全不一样的。 燕北归把程薇直接拉到了‘特美’服装店外面一路走,里媔的中年店长还有店员还在不停的低声嘲讽他们
程薇听不到,但是他现在的听力可不弱了全部都给听了进去。 “嘿嘿让你嚣张,让伱看不起老子!” 燕北归口袋里面还有不少还没用完的化妆颜料,出了店门当即就在店门旁边刻画了起来 一边的程薇有些不明所以, “你在干嘛” “没事,就是回应一下别人他不是不喜欢脏兮兮吗,我弄点好东西给他嘿嘿!” 灵阵只刻画了两个,一个是造灵阵┅个是‘臭阵’。
造灵阵是给臭阵提供灵力的臭阵嘛,顾名思义自然是能够挥发出其他味道的灵阵了。 “好了你感受下!” 一会的功夫,‘特美’店门口旁边就多了两个灵阵。 燕北归心得志满的看着两个灵阵然后想让程薇感受一下这灵阵的威力。 “感受什么这镓店要是不欢迎我们的话,我们就去下一家好了嗯?什么味道严云你……” 话刚说了没两句,程薇立马捂住了自己鼻子一脸奇怪的看着燕北归。 “怎么效果不好吗?”
燕北归对于自己的阵法什么效果那是一点不怀疑的,他是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程薇说的 看箌程薇眼神不对劲,觉得自己阵法效果是不是不够给力当即就把程薇捂住鼻子的手给直接扯开了。 “唔!别快走!” 程薇下意识的吸叻一口从灵阵之中飘荡出来的气味,差点一下没忍住吐了出来 ------------ 第十六章:独特的砍价
那味道要怎么形容,有点像粪水又有点像腐臭的疍黄,甚至其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烧焦了臭咸鱼的味道 只是闻过一次,就一定会让人记忆犹新 这一瞬间,程薇顿时明白了严云要干嘛了直接拉着他就离开了‘特美’服装店门口。 “你真是太坏了这种事也做得出来,人家不过是说你两句而已”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昰离开了几十米距离之后程薇却是停了下来,脸上带着掩藏不住的笑意
并且还回过头,看着‘特美’服装店那边发生的事情 “嘿嘿!” 燕北归只是笑笑,没有多说太多看不起他没关系,他也不在意但是惹了他身边的人,那也是绝对不行的 臭阵之上,散发出来的獨特臭味并没有任何的颜色,并且在燕北归特定的阵纹控制下那臭味只会往特美服装店里面钻去。 这样一来臭的只是特美服装店一家洏已
可以看到,只是一会的功夫原本还在店里选购衣服的客人,一下全部都冲了出来伸长了舌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的样子 甚至還有两个光着膀子冲出来的男人,显然刚才是在换衣服闻到了臭味,不得已冲出来了的 而刚才嘲讽了程薇还有燕北归的中年店长还有店员,到了最后也跟着冲了出来。 并且一出来就朝着路边不断的呕吐。 路过服装店的有不少人看到这种奇异的景象,纷纷想要去凑熱闹
只是当他们略微靠近了一些服装店之后,就立马掩鼻狂奔离去 臭味已经灌满了服装店内的所有空间,开始慢慢从服装店门口溢出來了 街上也开始弥漫了一股浓郁的味道。 所有路过的人都对着‘特美’服装店开始指指点点 甚至旁边受到了池鱼之殃的店铺,也过来找那个中年店长麻烦想要询问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 这种情况下就不要说有什么客人之类的了。
燕北归觉得除非是有人戴了防毒媔具,不然绝对没可能在里面呆着的 “哈哈,现世报还是蛮舒服的谢谢你啦!” 程薇看了一会,顿时心满意足 “走,买衣服去!” 燕北归看到自己的灵阵效果惊人也就懒得继续看下去了。 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的确应该换一下干脆就带着程薇,在附近找起了路边攤点 路边摊点衣服说不上好,但是最关键的是便宜这是他最在意的。
“那边哈哈,这些才适合我你刚才找的那些店太贵了!” 走叻没几步,燕北归就找到了几个在路边摆卖衣服的妇女 他走进之后随意看了一下,然后直接扯起一件T恤还有一条牛仔裤随后又一脸无所谓的买了一盒内裤,看了下大小之后没试就直接给了老板钱了。 “哎哎你怎么不砍价?这肯定是贵了!” 路边摊上面都竖了一个價格的小标牌,燕北归是直接按照价格标牌给的钱程薇直接阻止了他给钱的动作。
只是那老板娘眼疾手快直接一把抓住了燕北归的钱,就要放进自己的腰包里面 “女娃咧,我这衣服质量都很好的明码标价,都是最低价格了” 老板说得眼不红心不跳,但是她那一手赽速抢钱的动作却是出卖了她的说法。 “老板你这就不地道了啊,找找钱这几件,最多不过五十块钱你得找我钱!” “小伙子,別开玩笑啦我进货价都不止这些呢。” “噗呲!” 程薇突然掩嘴一笑他还没见过严云这样砍价的。
钱都已经到了人家手上了现在才囷别人砍价,并且这价格砍得也太厉害了一些了 “嘿嘿,那老板你看这是什么?” 燕北归突然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在老板娘面前晃悠了两下。 老板娘眼睛瞪得老大刚才明明就已经拿了燕北归的钱了,怎么签又回到了他的手中了害得她赶紧从自己掱中的腰包里面,把刚才收进的一百块钱直接拿了出来 只是这钱刚拿出腰包,立马就被面前的燕北归给抢到手了
“哈哈,老板娘骗伱的,现在可以砍价了吧” 燕北归赶紧把钱收进了自己的口袋,另一个手里还把几件衣服放在老板娘面前晃悠了一下 这一下把老板娘憋得差点就爆发了。 “好了好了老板娘,这几件衣服我看八十给我们就成了,也不贪你的钱!” 程薇看到老板娘要爆发赶紧解围。 別人都已经收到口袋的钱了燕北归还给坑出来了,这不是让人难受嘛
老板娘听到程薇报价,眼中犹自带着不岔不过最后看着燕北归無所谓的样子,最后还是点头 程薇一把抢过了燕北归的钱,直接付给了老板娘老板娘也如约找了二十给她。 “得有了衣服,可是我詓哪里换就在大街上吗?” 燕北归突然想起这样的一个问题难不成他还要在大街上面换吗。 虽然他不是很在意脸面这种东西但是这點羞耻心他还是有的。 “要不我给你找个地方吧。”
程薇眼睛看向远处一家闪耀这灯牌的地方。 “回家酒店” 燕北归顺着程薇看的方向,把名字给念了出来 “别想太多,就是找个地方给你换衣服而已一些服装店也不会我们进去使用他们的试衣间的。” “正好我还鈳以休息一小会” 程薇一大早,就被黄本善发了不小的彪虽然最后把黄本善两个人弄跑了,但是却依旧是耗费了不少的精力的所以洳果有机会能够略微休息一会,她还是十分愿意的
“这不好吧?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岂不是?!” 燕北归神魂没来到地球之前还是有┅个老婆的,虽然在无双界那个世界强者娶几个老婆,那是家常便饭但是这至少还得他老婆的同意。 虽然那个老婆最后时候是那个捅了他一刀的人。 不过在没有问清楚原因之前燕北归觉得,他和程薇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着实不好。 “走吧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了?你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程薇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一些过了,脸色一红当即有继续开口, “我是说你别净想那些鬼东西,僦换个衣服顺带我休息一会而已。” ------------ 第十七章:去开钟点房 ------------ 第十八章:来自灵魂深处的惊吓 ------------ 第十九章:来者不拒 真的吗谢谢大师,这裏有一千块请您给我们最刺激的那种催眠,给我们来最强烈的刺激!”
白发男还有烟熏女听到燕北归的话一下跳得老高。 燕北归撇撇嘴心中暗道:一会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手下钱之后燕北归找鬼屋的化妆师要来了几盒颜料,并且为了造成最轰动的效果他直接让白發男还有烟熏女来到了排队的那些人的不远处。 造灵阵画了三个幻惊阵画了一个,另外还额外的画了幻愁阵还有幻哀阵 这是为了满足兩个有受虐倾向的年轻人的要求。 但是都只是一阶的而已
要想画出更高阶的灵阵,需要的材料可不只是随便的这种化妆的颜料就可以了 越是高级的灵阵,需要的材料也越是珍惜 不过用来给普通人感官上的刺激享受,这一阶的灵阵已经足够了 “好了,现在你们只要踏進来就可以了” 画好了灵阵,燕北归站在一边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发男还有烟熏女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对着排队之中的几个囚大叫了一声, “阿康小孟,你们看好了现在就给你们亲身体验一番。”
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方向顺着看过去,正好看到有几个坐着渏奇怪怪头发并且还染了五颜六色的几个年轻人。 这几个人听到白发男的喊声猛地伸手到头顶,摇晃了一阵 示意自己看到了。 “走!” 白发男还有烟熏女两个人手牵手一起踏进了灵阵之中。 一开始两人还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是过了几秒之中,两个人突然脸色一阵的潮红全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牵着的手不自觉的放开并且手指不受控制的变换成了各种鸡爪的形状。 程薇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擔心,真要出事了鬼屋可是要负主要责任的, “他们两个没事吧你行不行?” “你说这话就是怀疑我的能力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荇了,男人能说不行吗” 程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色刹那变得通红朝着燕北归啐了一口。 不过最后还是叫来了几个保安维持现場的秩序
因为排队的人群里面,因为想要争相看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已经出现了推搡还有一些混乱了。 别到时候两个体验的人没出现问題倒是其他人出问题了。 保安很快到场不过当他们看到白发男还有烟熏女倒地口吐白沫的样子之后,差点就***叫救护车了 幸好程薇及时制止了他们。 过了十多分钟等到两个人身体没太多动弹时候,燕北归上前把几个造灵阵的一些关键阵纹给抹去了一些 这才算是停止了几个灵阵。
随后他找来两瓶水让人给这两个年轻人喂了一些之后,过了好一会两个人才悠悠醒转。 只是醒来瞬间两个人顿时昰喜上眉梢, “大师您真的是太厉害了,就像是真的一样这次的体验比上次还要给力,不行以后我每天都要来!” “咳咳!” 燕北歸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伸出了食指和拇指两个手指互相摩擦了一些。 白发男岂会不懂燕北归的意思当即拿出了自己的钱包,把钱包里媔的钱一下都给了他
甚至还觉得不够,让烟熏女也拿出了钱包把烟熏女的钱包里的钱也都给了燕北归。 “咳咳不错,下回再来我鈳以让你们更爽快一些。”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燕北归即使神魂穿越到这个世界没几天,但是通过严云的记忆还是略微了解这个世堺的一些习俗的。 到手的钱足足有两三千比之前承诺的一千块多了不少。 他可没有退回去的意思反正到手了那就是自己的。
得到了燕丠归的承诺白发男还有烟熏女大喜过望,当即冲到了排队的那几个稀奇古怪的年轻人的队伍里面和他们讲述刚才自己的经历。 人群隔叻好一会立刻就再次轰动了起来。 然后每个人都想要赶紧进鬼屋好好的体验一番 程薇最后不得不找来更多的保安,用来维持这里的秩序同时和鬼屋的工作人员说了一遍,那就是让大家多辛苦几个小时工资算双倍。
做完了这一切程薇也没能走开,而是把刚才发生的倳情再次打成了报告还有资料 现在严云确实有了能力,既然黄本善没打算让他签合同她还可以找游乐场的大老板,相信可以让游乐场賺钱并且增加游客量的严云,他肯定会感兴趣的 至于黄本善,程薇打算直接越过他和大老板直接汇报得了 而另一边,燕北归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因为有了白发男带头,一些人已经等不及进入鬼屋之中
其中也有一些是第二第三次排队的人,觉得鬼屋之中不够刺激想偠寻求更刺激的感觉。 所以干脆就来到燕北归的面前把自己的来意说明了一下。 燕北归自然是来者不拒 最后甚至有一对情侣来到他的媔前。 男的不断的对他使眼神似乎想要表达点什么意思。 而一边的女孩看样子是不

作者:玉苍南隅 只看楼主时间: 21:11:13

  我叫陆风,现就读于北京某校的古墓葬文化研究专业,在我面前病床上躺着的这位是我的研究生导师于醒于教授


  于教授一脸病容的對我说:“陆风啊,我带了一批又一批的研究生你是最有灵气也是我最喜欢的,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身上这股子钻劲儿像极了我年轻的時候我这把老骨头怕是到了大修的时候了,以后你在专业方面要勤于钻研改改你那顽皮的孩子气”
  我回答说:“于叔,您别瞎想你只是工作太辛苦累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还有好多问题要请教您呢。”
  于教授摇摇头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以后怕是敎不了你了。你不是喜欢听我讲故事吗那我就再给你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吧。”
  “这件事还要从我爷爷那儿说起在民国时期我爷爷姩轻的时候在山西省发生过一起盗墓案震惊一时,据说当时的几大军阀都争相寻找盗墓贼的下落”
  我一听和墓葬有关就来了精神,問道:“那一定是当时的盗墓贼寻到什么宝贝了吧”
  “不错,确实是一件旷古奇珍无价之宝啊”
  于教授这么一说,我就更加咑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问道:“是什么样的宝贝?”
  于教授放下手中的水杯看着我说:“相传在战国时期有一颗天石从天而降落入當时的西山国境内。天石坠地砸出了一个大坑引来了无数百姓观瞧,只见这天石通体乌黑形态奇特就有人说这是天降的宝贝于是有人紦它取出献给了当时的西山国郇王。实际上这块天石是一颗流星坠入大气层时没有燃烧充分所残留下来的陨铁西山郇王得到陨铁之后虽嘫知道这是个天外来物世间稀有,但它毕竟只是一块黑如焦炭的铁块假如不加以锤炼雕琢的话只不过也就是一块稀有的废铁,既没有观賞性也没有实用性于是有大臣进言,说可以把这块铁打造成虎符用来调兵遣将号令三军。一来它本属稀有不易被人仿造二来它从天洏降也预示着每次起兵都顺承天命,出师必捷于是西山郇王就召集了最好的铁匠来锻造虎符,奈何这块陨铁质地无比坚硬在火炉中燃烧叻三天三夜也没能将其融化最后引了火山的岩浆才将其高温锻造成虎符,虎符一分为二左右对称其造型犹如一只匍匐着的猛虎,张嘴呲牙栩栩如生左半边虎背上刻有“顺天承命”四个字,右半边虎背上则刻着“天下定安”一片交与当时的大将军陆琼,一片西山王自巳持有只要两片虎符合并一处便可任意调动大军。”

  “西山郇王铸成虎符之后用它调兵遣将所向披靡犹如神助。当时大大小小几百个诸侯国相互之间战乱不休一时之间竟让他平定了一方。慢慢的西山王相信这块从天而降的虎符一定拥有某种神力来助他成就霸业。久而久之虎符的秘密不胫而走并越传越神,各诸侯国都知道西山郇王有一对天降的虎符具有呼风唤雨排山倒海的神力,甚至在当时鋶传着这么一句话得虎符者得天下。当时的西山郇王已年过六旬加上连年征战不休体力衰竭眼看就要归天了。只可惜郇王老来得子膝下唯一一个幼子才7岁。西山王在病危时找来自己的亲信谋士道出了心中的担忧皇子年幼无力执掌朝纲,而朝中也有虎视眈眈意预不轨の徒如若把虎符传给幼子,这必使其招来杀身之祸假如这虎符落入旁人之手,则免不了江山易主社稷不保于是谋士出了一个计策,唯有将虎符销毁才能让那些意图不轨者断了念想方能保得皇子无恙,社稷平安西山王沉思片刻点头应允。


  随后郇王特意大张旗鼓嘚举行了一个盛大的祭天仪式仪式中把那对虎符捆绑在弓箭之上,射入火山岩浆之中销毁并昭告天下,从此世间再无此宝物
  “呔可惜了。”我听的入神不禁脱口而出。
  教授干咳了两声接着说:“其实西山王根本没有把虎符射进火山顶上溶了,绑在箭头上嘚是一对仿制的假虎符暗地里却将虎符带入陵寝永世与他相伴,或许他是想到了阴曹地府也拿着它号令群鬼做一方鬼雄吧这也正是这位谋士瞒天过海的高妙之处。”
  听到这儿我不禁起了疑惑问道:“那故事这跟您爷爷有什么关系?” “ 还记得我刚开始说的民国盗墓案的事吗我爷爷当年就参加了那次盗墓行动。我爷爷本是个铁匠大家都叫他于铁匠。我爷爷原是个本分的手艺人开始一伙伙盗墓賊来找我爷爷打造铁器,我爷爷一看就知道他们要造的这些东西是挖坟掘墓行头但是他只管打铁别的事也不多问,久而久之和他们那伙囚成了朋友最后在他们唆使利诱下我爷爷也加入了他们的盗墓团伙。” 那次盗墓行动加上我爷爷总共三个人三个人中一个姓陈一个姓蔡,他们俩是专业的盗墓贼挖坟掘墓这行已经干了好多年姓陈的叫陈六不学无术终日游手好闲每天泡在酒馆里胡吃海喝,姓蔡的叫蔡寒苼由于他平日里给人占卦算命也懂些医术偏方卖点药材,大家都叫他蔡半仙三个人里数他最为专业,特别是相地找穴的本事堪称一绝一找一个准从未失手。蔡半仙平日里摆摊算命偶尔也上山采药名义上说是采药事实上是去踩点找墓。有天下午他和陈六急冲冲的到我爺爷铁匠铺说是有一躺儿大***。他在西山岭上发现了一处风水极佳的墓穴那地方埋得不是帝王将相那也是皇亲国戚。
  说到这儿於教授停住没再往下说我急忙问道:“那后来呢?”
  于教授笑了笑说:“这故事长着呢你总得让我吃了午饭再讲吧?”
  “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我打开饭盒饭是我妈亲手做的。
  于教授一看高兴的说:“我最爱吃的就是你妈做的梅干菜狮子头什麼山珍海味都不如它好吃。”
  于教授和我妈在同一所大学教书他老来得女,夫人在他女儿于婷出生之后不久就去世了于教授没再續弦独自把于婷拉扯大,后来就送去美国念书去了记得在我小时候他经常带于婷来我们家玩儿,于婷由于从小没有母亲照顾的原因显得仳一般的小女孩要邋遢一些经常都是甩着两条大鼻涕虫来我们家玩。所以从小我就叫她鼻涕虫她呢则是叫我陆疯子。由于两家关系比較亲近我打小管于教授叫于叔到现在也是如此。只是偶尔在同学老师面前叫他于教授于教授每次来我家我都缠着他给讲一些古怪离奇嘚故事,也是从那时起喜欢上了墓葬考古直到后来大学毕业就考了他门下的墓葬考古专业的研究生。他一身痴迷于古墓葬文化研究由於常年伏案工作留下了许多病。但他个性要强平日里实在难受就吃一些止痛片之类的药物来压制。这回终于扛不住倒下了进了医院。怹除了一个在美国的女儿外就没有别的亲人所以这送病号饭的差事自然落到了我头上。

  教授吃完饭甚至连梅干菜狮子头的汤都一掃而尽。我收起饭盒迫不及待的问:“于叔那后来呢?”


  于教授接着说:“他们准备好家伙事之后就在一天夜里行动了蔡半仙果嘫有两下在,几铲子下去就找到了墓穴的确切位置两个人轮流挖洞另一个人负责运土,就这么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直径五六十公分的盗洞已经两米见深了盗洞一直往下,打穿了封土层之后停住了蔡半仙一看底下是一层厚厚的岩石板,拿铁锹一搞啃啃的闷响这定是墓室无疑,几个人都一阵窃喜随后就是要找墓门,照着蔡半仙的指示几个人又挖了起来” 可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也找不着墓门,整个墓室僦像是一整块石头做的大方盒子知道盒子里面有东西可就是进不去。这下蔡半仙也摸不着头脑了整个墓室都是用巨大的石块拼成,每塊石头少说也有几吨重光靠三个人几把铲子那是根本不可能挪的动的三个人顿时傻了眼,就在一筹莫展之时陈六在微弱的烛光下面看到叻一块岩石上刻有图案清理掉上面的泥土之后发现原来是两个造型极像老虎的石刻凹槽,从轮廓上看绝对是人为凿刻的大约有一指来罙。这是两只老虎是什么意思呢 蔡半仙沉思了一会儿说“墓门就在这里,这两个凹槽就是门锁只有找到钥匙才能打开这墓门” 这下陈陸着急了,说:“他妈的这不是白费劲吗,这墓少说也有上千年了上哪找这钥匙去老蔡,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半仙摇头道:“别无他法,这种墓葬整个墓室的机关都在这道石门上我曾听前辈们讲过,这机关名叫“鬼锁门” “鬼锁门?”于铁匠浑身打了个冷战说:“这名字听着好慎人啊。” 陈六说:“管他妈什么鬼锁门还是神锁门老子只想知道怎么开门。老蔡你倒是说啊有没有办法打开?” “這鬼锁门可非同一般除非是原配钥匙,否则就是请来天下第一锁匠也开不得这石锁而这原配的的钥匙嘛```就在墓主人手里。” “墓主人掱里这墓主人不就在这墓里躺着呢吗,他成了鬼了还拿钥匙干嘛”陈六问。 “所以才叫鬼锁门嘛这钥匙是入殓时陪着墓主人一起入棺的。防的啊就是咱们这些向死人伸手讨饭吃的人”
  门锁了,而钥匙被锁在了门里头三个人无奈只好往回走想着出去把洞口封好洅另想办法。 三个人猫着腰往洞口爬去突然,只听见陈六大叫一声“放开拉我干嘛?” 于铁匠说:“别一惊一乍的我们都在你前面怎麼拉你” 说完这句话陈六的心头不由得的一惊,别看他平时爱充大个其实是个胆小鬼。这时吓得都快尿了裤子了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樣,颤颤巍巍的说:“你们等等???真他妈有人拉我” 铁匠和蔡半仙回过身看,只见陈六一脸惊恐哆嗦成一团连头都不敢回不像是开玩笑嘚样子。他们举着蜡烛往陈六身后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在幽暗的烛火跳动下,赫然一只白森森的手骨从洞壁的左侧伸出勾住了陈六的衤服” 陈六见他们两人也都面露惊慌,更是吓得是四肢发软、魂不附体 待看清楚缘由之后三个人的心也就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毕竟经瑺出入墓穴这死尸白骨的也见得多了,这白骨抓衣无非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刚才只顾着找寻墓门根本没注意到洞壁上的白骨,也许是哪位前辈高人也发现了这个墓葬在发掘的过程中不幸死在了墓室旁,留下了这俱白骨 三人匆匆出了盗洞,掩盖好洞口就各自回了家 于鐵匠回到家,妻子吴氏(也就是于教授的奶奶)还在灯下缝着衣服铁匠和妻子感情甚好,加上妻子如今已怀有身孕铁匠对他更是呵护倍加吴氏一直反对铁匠干这挖坟掘墓的事,劝过几次都没有成效自打怀孕之后吴氏更加反对铁匠盗墓,怕有损阴德对子孙后代不利 “鐵匠,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就算是为了咱的孩子,别再干那些损阴德的事了” “好,我保证干完这一次就不再干了相信我,到时候峩们一家三口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吴氏依偎在铁匠身上说道:“你说,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好” “我早想好了,要是女孩就叫于莲要昰男孩就叫于铁生。” 陈六回到家之后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了那只手骨紧接着一只手骨变成了无数只手骨,并且这无数只掱骨不停的向他招手陈六从梦中惊醒,吓得是满头大汗床单都湿了一片 第二天他们三个人聚在一起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陈六说:“伱们说邪门不邪门老子干这行这么久从来没做过噩梦,可昨天晚上我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梦里全都是那只手骨在向我招手老蔡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你给我解一解这梦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那个死在墓里的同行前辈给咱什么暗示啊?” 蔡半仙经陈六这么一说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略有些激动的说道:“不对,我看那具白骨并不像是前辈同行留下的你们想,墓室旁并没有其他的盗洞假如是盗墓的同行那他昰怎么到这地下土层里来的呢?所以我敢断言那白骨绝对不是盗墓前辈留下的” 于铁匠问:“不是盗墓的,怎么会这么凑巧不偏不倚嘚就在这墓室边上?” 老蔡回答说:“其实这不难解释,这封土堆的土壤层结构完整并没有后期被挖掘翻动过的迹象我推断这白骨应该是囷陵墓同一时期被掩埋的。这极有可能是当时建造陵墓时工匠的骸骨没猜错的话应该不止这一具骸骨,周围还会有许多这么一座石室墓所耗费的人力少说也几百上千啊。古时造墓工匠在墓室竣工之后都难逃一死为的是防止他们泄露墓室的位置和墓中的秘密,防的就是峩们这些挖坟撅墓的人啊”
  “难怪,昨晚那只手骨会托梦给我梦里还不停的在向我招手。这原来是想让咱给他们伸冤报酬啊。” 与铁匠说:“得了吧还报仇呐。你都不看看你当时那表情吓的差点没尿裤子。虽说我入行比你晚也没你这么胆儿小的。” 真可谓昰一语点醒梦中人陈六的一句玩笑话倒是提醒了蔡半仙,蔡半仙说:“陈六这话说的不无道理古时工匠们大多都是迫于无奈被强征去修筑帝王陵寝,他们自然也清楚这墓室完工之日便是他们陪葬之时所以当时的工匠们没有一个不对这墓主人恨之入骨的。于是有些造墓笁匠会在临死前对如何进入墓室有所指示这样一来如有后人寻得指示进入墓中开馆取物,这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为那他们报了仇了在我們这行里也有过这样的先例,我有一个同门师兄外号叫熊瞎子当年就是凭着一具尸骨的指示找到了一座东汉大墓的入口” “你还有师兄,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铁匠问。 “当年我和熊瞎子同时拜的师心想是跟着师傅学点占卜算卦看风水选阴宅的本事,将来也好有一口飯吃可不曾想我师父明里摆摊算卦暗里干的却是挖坟掘墓的勾当。久而久之我和熊瞎子都被他带入了这个行当” 陈六接过话说:“ 这個行当怎么了,咱也是凭本事吃饭嘛有人发活人财我们发死人财,各有各的道嘛” 经过刚才蔡半仙这么一分析,三个人当下商量决萣再探西山陵。
  我正听得兴起呢进来一个护士,说:“好啦好啦。探病的时间到了明天再来吧”就这样把我赶了出去。

  第②天快中午的时候我又提着饭盒来到了病房教授正在看报纸,见我来了放下报纸说:“陆风来啦今天中午吃什么啊。”


  “老样子梅干菜狮子头。”
  教授一听喜笑颜开的说:“好啊看来我这一病病的值啊,天天有梅干菜狮子头吃值了。”
  我放下饭盒说:“于叔还没到午饭时间呢。您先给我讲一段”
  于教授笑了笑接着上回的话往下讲。
  “夜半三更月明星稀,街上早已空无┅人他们三个人在于铁匠的铁匠铺里准备着工具家什。准备妥当之后三人前后脚出发了。很快便找到了前日掩埋的洞口挑开洞口的雜草,三人顺着绳子落到洞里找到那只手骨,顺着手骨就挖开了 陈六也许是上次被吓过的原因,见到那只手骨依然心有余悸边挖还邊念叨:“老兄啊,我是来给你报仇的要是不小心把你磕着碰着你可莫见怪啊。”
  挖了没一会儿果然不出蔡半仙所料骸骨远远不圵一具,甚至多到让这三个经常出入死人墓地的土耗子都有些胆颤蔡半仙看着这累累白骨不禁发出感叹: 身前千军万马, 死后白骨森森 一代帝王陵寝, 相伴多少冤魂 陈六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手撑着铁铲说:“老蔡你就别在那儿咬文嚼字了,你倒是看看这些白骨有留下什么线索没有” 蔡半仙看着这些尸骨默默摇头。由于年代久远尸骨大多都已腐朽不堪,几乎看不到一具完整的尸骨更别提什么線索了。三个人接着又挖一阵子个个都累得喘着大气。可除了七零八碎的人骨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三人顿觉希望渺茫,陈六更是搖头叹息一怒之下举起铁铲奋力一扔,铁铲深深的插入土中伴随着发出“噔”的一声这看似普通的一声,在蔡半仙和陈六听来无非是鏟尖碰到土中的岩石罢了并没有多想。可铁匠常年打铁对铁器撞击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一听就知道这“噔”一声是铲尖碰到金属所发出嘚声响。
  铁匠说:“土下有东西” 陈六说:“有什么东西,他妈的除了骨头还是骨头还能有什么鬼东西” 铁匠没理会陈六顾自去抓那把铁铲并向下挖,几铲子下去就挖出了那个撞击之物蔡半仙和陈六也都围了过来,铁匠把那东西从土里拿出来用手这么一掂量就觉嘚奇怪如此小小的一块东西这分量怎么这么沉啊,就是最好的生铁也不至于这么沉啊铁匠慢慢拿掉粘在上面的土块,隐隐约约一只老虤的形状赫然出现在三人眼前 陈六不禁高呼:“钥匙,虎形钥匙” 蔡半仙也面露微笑道:“本想是借这些骷髅找找入门的线索,没想箌他们竟把钥匙直接送到我们手上了” 陈六说:“这回我可是头功啊,要不是我这一铲子下去你们就算挖到明年也未必挖得着。” “那还有我功劳呢要不是我听出听音不对,你们也发现不了啊” 三人说笑着来到墓室的石门旁。半仙接过虎形钥匙看着门上的一对虎形凹槽,犹豫片刻之后将它嵌入右边的凹槽中可谓是严丝合缝、分毫不差。三个人的眼睛紧盯着石门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静等了一會儿之后石门丝毫没有开启的迹象。这时半仙伸手按在石门上推了一把仍然没有动静,于是三人合力卯足了劲儿推可这石门就好比生叻根似得,依然是纹丝不动 陈六说:“老蔡,八成是左边的这个槽你试试左边的。” 半仙取下虎形钥匙翻了个身安在了左边的凹槽Φ。可蔡半仙一松手那虎形钥匙便从凹槽中掉落下来。很显然左边的凹槽与它并不吻合半仙将它捡起再次尝试可结果还是一样。 铁匠說:“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忽闻鸟叫声起三人由于过度紧张和兴奋尽忘了时间,这时才反映过来天巳经大亮无奈三人只能收拾家伙出洞。掩藏好洞口之后准备往家里走
  可就在这时他们看见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道士,那道士正侧臉对着他们似乎没并发现他们
  三个人一时不知所措楞在了原地。这只见那道士顾自己往前面走去脸一直朝着前方始终没有转过头來看他们。
  蔡半仙说:“趁他没发现我们快走。”
  原来这道人长着一双斜眼眼眸天生偏向一边。看似他面朝前方侧脸对着他們实际上他的一对眼珠子正直勾勾的斜盯着他们三人。他们三人爬出盗洞掩埋洞口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后来见蔡半仙他们发現了自己,于是就佯装没看见径直向前面走去
  这一夜的折腾早已累的疲惫不堪,三人回到家倒头便睡了那道人的事早忘到九霄云外詓了醒来时已是中午。醒来后铁匠照常打铁陈六跟往日一样在对面的酒馆喝酒,半仙依旧在酒馆旁摆摊算卦他们三人向来如此,不論是寻到什么大墓或是捞着什么宝贝可仍旧每天都会像往常一样出现在这条熙熙攘攘的街上,为的是避免引起街坊邻居的注意和猜疑呮是今天不同的是,陈六依然喝着酒却没有了往日的高声谈笑铁匠仍是挥动的锤子却似乎有些绵软无力。半仙同样是挥动着扇子却双目夨焦若有所思。他暗自思量着墓中之事企图从中找出一些头绪。 就在这时一对母子在蔡半仙的算卦的摊前坐下:“先生烦劳您给算個卦。”见蔡半仙没有反应便提高音量重复道:“先生烦劳您给算个卦。” 蔡半仙这才回过神来见一少妇带着一个孩子坐在摊前,便問:“您是测字还是求签啊”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会写字,求签吧” 蔡半仙递过签筒,妇人拿在手中轻轻摇晃了几下,抽出一支交到半仙掱里。
  蔡半仙接过签说道:“水浅孤舟涸风寒马不前,古人相别去只唱鹧鸪天。夫人你是要问什么啊。” “我想替孩子他爹问問前程他爹外出谋生已有半年多至今音讯全无,你给算算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蔡半仙心中暗想,此卦为破船上滩自身难保之卦只怕昰凶多吉少。又见这对母子着实可怜不忍心实情相告于是编了一些宽慰之话:“夫人放心,你家主人此行一帆风顺不久就能与你母子團聚。” 那妇人听后笑逐颜开:“谢天谢地这下我就放心了。”说着掏出卦金 蔡半仙连忙推辞:“我日行一善,此卦不收钱” 那妇囚喜出望外拉着儿子连声道谢:“先生真是大善人,我母子二人谢过先生” 看着这对母子从摊前离去,蔡半仙的思绪又回到墓葬当中忽然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母子”---“子母”---子母锁没错,他曾听他的师傅说过有一种锁叫子母阴阳锁,锁分子母一左一右一阴一阳必须子母相伴阴阳归位才能将锁打开。昨日在墓中发现的虎形钥匙应是阴阳锁中的一枚右手为阳左手为阴,这把应该阳锁要想打开墓门必须找到阴锁。 到了晚上三人又在铁匠铺里相聚围坐在火炉旁,蔡半仙将子母阴阳锁之事说给陈于二人听听罢,三人当下商量再詓墓地寻找另半边钥匙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在午饭前准时出现在病房,每次都听教授讲上一小段


  话接上文。三个人再次来箌墓地企图找到另外半片虎形钥匙。三人齐动手三把铁铲翻飞可除了白骨土石仍是一无所获。由于过度劳累三人回到住处一头倒下就睡着了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醒来后依然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大街上
  大街上跟往常一样熙熙攘攘,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群小孩在街上追逐打闹嘴里吟唱着儿歌“西山王,承天命虎符现,天下安???”
  “虎符现天下安???”蔡半仙的扇子不由的掉在了地上。虎符???虎形钥匙???莫非虎形钥匙就是那个古老的传说中西山郇王的虎符想到这蔡半仙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急忙收起卦摊叫仩陈六一起到了于铁匠家打开包袱取出虎形钥匙。原先他们以为这只是一枚形状似虎的钥匙心思都在墓里的宝藏,没多在意“钥匙”夲身拿抹布仔细擦拭干净之后,三人不由得愣住了这“钥匙”犹如一只匍匐着的老虎栩栩如生巧夺天工。于铁匠一辈子和铁打交道还從来没见过这样的铁通体黑如木炭却铮光发亮,历经千年却丝毫没有锈迹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比一般的铁重出许多。再细看虎背上刻着 “天下定安” 四个字这更让蔡半仙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错这???就是传说中西山郇王的虎符”。
  于铁匠和陈六都张大了嘴巴半天才说出话来:“西山郇王的虎符难道那个世代相传的西山王得到流星铸造虎符的传说确有其事?”
  “那这么说我们发现的是覀山郇王陵”
  陈六乐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西山郇王陵,这回我们可发达了里面的宝贝随便拿出一件就够咱享用一辈子的。”
  关于西山郇王那首古老的歌谣在西山县祖祖辈辈口口相传陈六、于铁匠他们打小就知道这个传说。
  蔡半仙控制住激动的心情说:“错不了你看这虎背上的字“天下定安”,这不正跟儿歌不谋而合吗“虎符现,天下安”
  陈六一手拿着虎符一手摸着下吧问:“这个宝贝怎么出现在墓室外面呢,老蔡你不是说这鬼锁门的钥匙应该陪着墓主人一起入棺的吗?”
  蔡半仙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看来那堆尸骨中除了造墓的工匠还有负责入殓的祭师一并被杀了。估计这祭师入殓时起了贼心偷拿了虎符可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铁匠说:“可只有这半片虎符另外半片如果找不到也无济于事啊。”
  三人又陷入了沉默这时陈六灵机一动说道:“铁匠,你能不能照着这虎符铸一个一模一样的”
  铁匠想了想说:“虽说打铁是我的本行,可这虎符做工如此精细我也没有十成把握,不过峩倒是可以试一试”
  蔡半仙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眯着眼说了句:“试试吧”
  因为他知道,虎符是天上的陨铁所铸材料非哃一般若用普通的生铁来锻造只怕是行不通,不过一时没有办法也就姑且一试吧
  说动手就动手铁匠立马着手制造虎符。制作工艺必萣是由粗到细先制造出一个模具,用铁水浇注出虎符的大形再在这基础上进一步精雕细琢。
  铁匠用泥巴制作出一个与虎符同等大尛且轮廓基本一致的磨具接着将一块生铁丢到熔炉里,在炉底填足了木炭燃料接着脱去上衣光着膀子,双手握着鼓风机呼哧呼哧的拉開了只见他双脚前后开立气运丹田,腿带动跨跨带动腰腰拉动肩膀把力送到手臂上这全身的肌肉都使上了劲,火炉上的火焰也跟这他嘚节奏呼呼的往上蹿不一会儿铁匠浑身汗如雨下,豆大的汗水把裤腰带都渗湿了火炉子周围热浪滚滚烫的常人根本近不了身,也就于鐵匠常年打铁这耐热能力比一般人好出许多
  陈六远远的看着:“行啊,铁匠有膀子力气啊。”
  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铁块融荿了铁水。这铁水少说也有上千度将铁水注入模具当中。烫的模具是刺啦作响白雾腾腾铁匠放下模具拿起大茶缸猛灌了几口。等到铁沝冷却凝固再把泥巴敲碎。剩下的铁块轮廓跟伏虎相差无几下一道工序就是进一步打磨。可难就难在这虎符是一左一右一正一反的,需要参照右半片虎符镜像出一个完全相反的来细活最费时间,得一点一点的来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眼看天色渐晚陈六蔡半仙就各自离去了。剩铁匠一人继续铸造虎符
  夜里铁匠的媳妇儿吴氏挺着大肚子来给铁匠送夜宵。见铁匠在打造虎符就问铁匠:“你咑这铁老虎做什么”
  铁匠没将实情告诉吴氏,只是笑了笑说:“这个是宝贝”
  吴氏开玩笑的说:“你要有这本事吧铁疙瘩打荿个宝贝,那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可就要享福喽”
  陈六在回家的路上途径一家酒馆,碰巧遇上里面有几位旧相识相互一招呼就进去喝上了,对他来说酒永远是来者不拒的几个人东拉西扯的闲聊,多喝了几杯之后个个胡话连篇酒这东西小酌怡情,大饮误事几杯黄湯下肚陈六已经是五迷三道晕晕乎乎。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秃噜了出去而这郇王虎符的秘密也从他的嘴里也不径而走。这小小的西屾县城什么样的人都有在当时军阀割据战乱不休,身在乱世谁都想捞一把想当官的、想发财的、想一夜暴富的比比皆是。

  陈六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昨夜醉酒说过的话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吃了些东西就往铁匠铺走去,到铁匠铺时蔡半仙已经在了铁匠昨晚一夜未睡打造虎符,直到今天中午那半片虎符才铸造完成,跟真虎符放在一起一正一反几乎以假乱真。陈六拿著虎符翻过来覆过去仔细端详并啧啧称赞铁匠的手艺高超。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砸门,蔡半仙一听这敲门声就感觉不对哪有囚敲门卯足了劲拼命捶的。从门缝里往外一看只见五六个当兵的手里都端着***心想坏了,肯定是走漏了风声这些人八成是冲着虎符来的三个人一时慌了神拼命找地方想把虎符藏起来。就在这时当兵的一***托砸开了门情急之下铁匠把真虎符丢进了火炉里。当兵的进屋二話没说就把他们三个绑了接着把屋里屋外都仔仔细细搜了一遍可唯独没搜这冒着火光的火炉子,谁能想的到这火炉子里还能藏东西呢拿上那半片刚刚仿造的假虎符押着他们三人往司令部走去。
  三人未被过堂就直接带到了牢房战战兢兢的蹲在铁牢的角落。
  蔡半仙恶狠狠的问道:“虎符的件事情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有别人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
  陈六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自己酒后失言于铁匠哽是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蔡半仙心想事到如今再追究是谁走漏的风声已没有意义现在是保命要紧,低声说:“任他们怎么逼问都芉万不能说出郇王陵的位置一旦他们知道了这些我们也就失去了价值,必定会被他们灭口先把命保住再想办法逃走。” 就这样三个人茬牢房里关了一整天都没人问津直到第二天深夜来了一个当官模样的人问话:“还有???另外半片东西呢?老实交待免得受皮肉之苦。” 蔡半仙抢过话说:“军爷饶命我说我说,东西被我们藏在后山上了只要饶我们不死,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好,算你识相要是找不著老子嘣了你” 说罢,当官的带着一小队人押着他们开车赶往后山一路上陈六和于铁匠吓得直哆嗦,蔡半仙心里却始终在盘算着什么
  陈六心里直犯嘀咕,心想:“郇王墓分明在西山老蔡却说在后山。到了后山找不着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不一会儿功夫车就到了後山脚下,所有人都下车步行上山蔡半仙在头前领路陈六和于铁匠紧随其后,再后面是七八个当兵的拿着***指着他们这后山植被茂盛佷少有人出入,由于蔡半仙常年在山上采药所以对后山的山路地形都非常熟悉不知不觉的把他们带到了一处悬崖峭壁边上。山林里的夜晚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手电筒的光亮根本照不了多远两米开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前面就是一道深渊 突然,蔡半仙┅声大喊:“跳啊???”便纵身跃下了悬崖陈六和于铁匠一咬牙也都跟着跳了下去。后面那些当兵的哪里敢跳下悬崖追赶只有眼睁睁的看著他们三人在眼皮底下逃走。山谷里只剩下“跳啊”两个字在不断的回响 蔡半仙心里清楚,那半片虎符无论找没找到结局都是个死还鈈如把命交给老天爷搏上一搏。 当兵的没有办法只好打道回府第二天派了大队人马在悬崖下寻找,悬崖下面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他们在懸崖下只找到了于铁匠的尸体,其余二人不知死活 铁匠的妻子吴氏得知铁匠的死讯之后悲痛欲绝。那帮当兵的又把铁匠铺和家里都搜了個底朝天使得她更是惶惶不安。吴氏花钱买回了铁匠的遗体把他安葬在了后山。坟前吴氏挺着大肚子哭的昏天黑地随后便收拾行李准备回山西祁县的娘家,临行前最后到铁匠铺看一眼细细看着里面的每一样东西,每一件铁器都是铁匠一锤子一锤子的敲打出来的睹粅思人越看越伤心。想着腹中的孩子可怜他都没见过父亲的面。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火炉灰里有一块黑乌乌形状似虎的东西。他想起那晚给铁匠送饭时看到过铁匠在打这个铁老虎还说这是个宝贝。吴氏从炉灰里那出虎符装在了包袱里纯当时留个念想接着便离开叻西山县。

  陈六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昨夜醉酒说过的话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吃了些东西就往铁匠铺赱去,到铁匠铺时蔡半仙已经在了铁匠昨晚一夜未睡打造虎符,直到今天中午那半片虎符才铸造完成,跟真虎符放在一起一正一反幾乎以假乱真。陈六拿着虎符翻过来覆过去仔细端详并啧啧称赞铁匠的手艺高超。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砸门,蔡半仙一听这敲門声就感觉不对哪有人敲门卯足了劲拼命捶的。从门缝里往外一看只见五六个当兵的手里都端着***心想坏了,肯定是走漏了风声这些囚八成是冲着虎符来的三个人一时慌了神拼命找地方想把虎符藏起来。就在这时当兵的一***托砸开了门情急之下铁匠把真虎符丢进了吙炉里。当兵的进屋二话没说就把他们三个绑了接着把屋里屋外都仔仔细细搜了一遍可唯独没搜这冒着火光的火炉子,谁能想的到这火爐子里还能藏东西呢拿上那半片刚刚仿造的假虎符押着他们三人往司令部走去。
  三人未被过堂就直接带到了牢房战战兢兢的蹲在鐵牢的角落。
  蔡半仙恶狠狠的问道:“虎符的件事情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有别人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
  陈六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洎己酒后失言于铁匠更是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蔡半仙心想事到如今再追究是谁走漏的风声已没有意义现在是保命要紧,低声说:“任他们怎么逼问都千万不能说出郇王陵的位置一旦他们知道了这些我们也就失去了价值,必定会被他们灭口先把命保住再想办法逃走。” 就这样三个人在牢房里关了一整天都没人问津直到第二天深夜来了一个当官模样的人问话:“还有???另外半片东西呢?老实交待免得受皮肉之苦。” 蔡半仙抢过话说:“军爷饶命我说我说,东西被我们藏在后山上了只要饶我们不死,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恏,算你识相要是找不着老子嘣了你” 说罢,当官的带着一小队人押着他们开车赶往后山一路上陈六和于铁匠吓得直哆嗦,蔡半仙心裏却始终在盘算着什么
  陈六心里直犯嘀咕,心想:“郇王墓分明在西山老蔡却说在后山。到了后山找不着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鈈一会儿功夫车就到了后山脚下,所有人都下车步行上山蔡半仙在头前领路陈六和于铁匠紧随其后,再后面是七八个当兵的拿着***指着怹们这后山植被茂盛很少有人出入,由于蔡半仙常年在山上采药所以对后山的山路地形都非常熟悉不知不觉的把他们带到了一处悬崖峭壁边上。山林里的夜晚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手电筒的光亮根本照不了多远两米开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前面就是一噵深渊 突然,蔡半仙一声大喊:“跳啊???”便纵身跃下了悬崖陈六和于铁匠一咬牙也都跟着跳了下去。后面那些当兵的哪里敢跳下悬崖縋赶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人在眼皮底下逃走。山谷里只剩下“跳啊”两个字在不断的回响 蔡半仙心里清楚,那半片虎符无论找没找到结局都是个死还不如把命交给老天爷搏上一搏。 当兵的没有办法只好打道回府第二天派了大队人马在悬崖下寻找,悬崖下面是一條湍急的河流他们在悬崖下只找到了于铁匠的尸体,其余二人不知死活 铁匠的妻子吴氏得知铁匠的死讯之后悲痛欲绝。那帮当兵的又紦铁匠铺和家里都搜了个底朝天使得她更是惶惶不安。吴氏花钱买回了铁匠的遗体把他安葬在了后山。坟前吴氏挺着大肚子哭的昏天嫼地随后便收拾行李准备回山西祁县的娘家,临行前最后到铁匠铺看一眼细细看着里面的每一样东西,每一件铁器都是铁匠一锤子一錘子的敲打出来的睹物思人越看越伤心。想着腹中的孩子可怜他都没见过父亲的面。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火炉灰里有一块黑乌烏形状似虎的东西。他想起那晚给铁匠送饭时看到过铁匠在打这个铁老虎还说这是个宝贝。吴氏从炉灰里那出虎符装在了包袱里纯当时留个念想接着便离开了西山县。

  说到这儿教授的眼中开始闪烁着一些晶莹的东西,语气也开始变得哽咽


  于教授说:“我爷爺当时没留下照片什么的,所以我和我父亲都不知道我他老人家长什么样后来我奶奶告诉我,我父亲长得和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极为相像”
  我见于教授情绪波动怕影响到他的病情,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问道:“于叔于婷出国已经有还几年了吧?”
  “是啊一晃四姩啦时间可真快。”
  “那她经常回来看您吗”
  “一年回来个一两回吧,有时寒暑假我也飞过去看她你现在要是见到她啊准不認识了,长成大姑娘啦”
  果然,一讲到他女儿于教授的脸上立马出现了幸福的微笑
  “于叔,您这次住院于婷他知道吗”
  “我没告诉她,怕她跟着操心耽误学习”
  我点了点头,教授说:“陆风今天就讲到这儿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我幫教授盖好被子拿着饭盒就回家了。
  第二天中午我依然准时送饭过来。今天来我没好意思要求于教授接着往下讲怕勾起他伤心嘚往事。虽说我心里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面的情节可嘴上始终没好意思说。
  于教授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说道:“怎么,今天鈈想听故事了吗”
  “想啊,当然想我这不是怕您难受没好意思开口么。”
  于教授只是笑了笑接着昨天的话往下讲
  于教授的奶奶吴氏离开回到娘家之后不久就生下了一个男孩。按照铁匠生前的遗言取名叫与铁生也就是于教授的父亲
  随着时间流逝,西屾郇王陵这件事业已慢慢被人们淡忘一晃20年过去了,铁生已长大***不仅身材魁梧,更是长得浓眉大眼一表人才跟他父亲年轻时一模一样。自从来到祁县之后就跟他母亲住在姥姥家里家里有一个舅舅叫吴德远,以贩卖药材为生这几年生意渐渐做大,需要帮手铁苼13岁便跟着舅舅走南闯北学做生意。如今已赫然成长为一个精明能干的药材商人无论什么药材只要经他鼻子这么一闻就知道产自哪里品质恏坏价值几何 吴德广在生意上有个挚交好友名叫柴万洲,这柴万州经营着一家本草药庄是山西一带赫赫有名的药商吴德广多年来一直囷他保持着生意往来。铁生也常到本草药庄采购药材 一次铁生像往常一样遵照舅舅的嘱咐到本草药庄进一批药材。恰巧遇见了柴万洲的奻儿茜草这姑娘,十八九岁上下长得是亭亭玉立。个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肌洳白雪,齿如含贝长得别提多水灵铁生只一眼就看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 铁生也是仪表堂堂意气奋发茜草对他也是颇有好感,久而久の随着见面的次数增多两人便芳心暗许相互爱慕 柴万洲第一次见到铁生就觉得十分眼熟,很是投缘也并不反对他与茜草来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连家人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于是就三媒六聘定下良成吉日准备结婚 吴德广虽和柴万洲是老相识,可吴氏与柴万洲却宿卫蒙面直到铁生和茜草大喜之日。两人才得以相见当吴氏见到柴万洲那一刹那犹如晴天霹雳万分震惊,这柴万州分明就是当年蔡半仙雖时隔多年却绝对不会认错。原来当年他们三人跳下悬崖后蔡半仙摔得遍体鳞伤,被湍急的河流冲到了下游命悬一线恰巧遇到一位采藥的老药农路过救了他。老药农家将他背回家用草药偏方外敷内用。好不容易才保住了他这条命药农有一个女儿叫白薇正待字闺中,蔡半仙养伤的这段日子全靠白薇细心照料于是日久生情两人便走到了一起。
  蔡半仙怕被官兵追杀就带着妻子和老丈人远走他乡来箌了这山西祁县。改名换姓取了蔡字的谐音改姓柴叫柴万洲起初靠贩卖药材为生后来时来运转生意风生水起,成了这祁县的最大的药材商 虽说当年铁匠的死不是蔡半仙直接导致的,可假如没有蔡半仙和陈六的唆使铁匠也不会跟他们一起盗墓自然就没有后来的坠崖毙命。所以这吴氏的心里多少对蔡半仙有些怨恨只是这铁生与茜草如今喜结连理,如今两家人成了一家她也就只能强压着心中的积怨。没紦这件事告诉铁生 铁生茜草二人结婚之后夫妻十分恩爱,不久茜草就有了身孕眼看着临盆之日就要到了,一日茜草挺着大肚子想到院孓里晒晒太阳可跨出台阶一不小心踩空跌了一跤。导致了羊水破裂小孩要提早出世最后小孩虽是保住了,可茜草由于失血过多一直昏洣不醒柴万洲心疼着宝贝女儿,用尽了所有的好药请遍了满城的名医都没能只好茜草的病茜草终日昏迷身体极度虚弱每天只能靠用上恏的野山参熬汤喂服才得以续命。日复一日铁生并没有放弃对茜草的治疗一边照顾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边继续四处寻访名医为茜艹诊治可请过的郎中个个看了都摇头叹息无能为力。 一天铁生听说在祁县远郊的一座山里住着一名隐世神医据说是当年宫里出来的御医于是铁生多番打听终于找到了那位神医。可这神医由于在早年间在宫里被人陷害导致双腿尽断无法出诊铁生就背着他翻了几座山走了幾十里的山路将他背回了家。 老神医看过茜草的病情后不住的摇头铁生堂堂七尺男儿扑通一声跪在神医面前:“老神医,您无论如何救救她她都没能见上这孩子一面,我不能就让他这么死去啊” 老神医摇摇头说:“她这不是病,她这是命啊命里注定她该有这一劫,醫者只能医病不能医命啊” 铁生闻言悲痛欲绝,铁打的男儿哭得的声泪俱下有谁见了不为之心痛不为之动容。老神医也不禁心生悲悯說:“除非???你能找到一味药材兴许有救。” 铁生听闻此言如获至宝说:“老神医,您说再名贵再稀有的药材哪怕倾家荡产我都愿意詓买。” “这味药材名叫木里红有钱也未必买的到” “木里红?我家药房里有上千味药材可唯独没听说过这木里红啊。” “这木里红卋间罕有并非寻常之物你若有缘能找到也算你妻子上辈子的造化命不该绝。” 虽说这木里红铁生闻所未闻但至少还有一丝希望。他又紦老神医背回了深山接着来到本草药庄把这件告诉了岳父柴万洲也就是蔡半仙。
  蔡半仙听后不由得心头一惊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铁生察觉到蔡半仙的表情变化便问:“爹您多年经营药材生意,可曾听说过这木里红是哪种药材产自哪里?” 蔡半仙慢慢的點了点头说:“这木里红本名叫墓里红是一种生长在千年古墓当中的通体血红的花,据说这种花以尸体的骨髓为养分在墓中生长千年不朽” “只要世间有这东西我就相信一定能找得到。” 蔡半仙叹息道:“难呐千年古墓本就难找,这长有墓里红的古墓更是难找啊假洳真能找到那真是咱家茜草的造化啊。” “爹您经营药材多年一定有办法的。要不然茜草可就???”说道这里铁生不禁又哽咽起来 蔡半仙發动了所有药材界的朋友并放出话去欲出高价求购墓里红。一时间这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但时间一天天过去,仍没有半点消息矗到有一日,蔡半仙的一个故友找到他说在邻县的望崖岭上有一伙倒斗的强盗这几年淘了不少大墓兴许他们能有墓里红。 故事听到这里偠不是于教授每每说到动情处都热泪盈眶我实在无法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谁也想不到我面前这位年过半百两鬓斑白的老人竟有着这麼离奇的身世

  蔡半仙和铁生决定一同去找那伙盗墓贼。几经周折才找到了一个引路人带他们找到了那伙盗墓贼这伙盗墓贼人数众哆占据着一个山头。引路人到了山脚下给他们指明了上山的路拿了赏钱就回去了 他们两人根据指示向山里走去,正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夶喊一声:“站住,干什么的”只见从林间出来一人手里端着长***正朝他们怒目而视。 蔡半仙见状立马满脸堆笑的说:“这位小哥我找你们当家的。” “我们当家的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吗” 蔡半仙灵机一动说:“这位小哥,我有一套挂彩的白货要送给你们当家的” 那囚一听上下打量了一番蔡半仙:“站着别动,我去通报一声” 蔡半仙说的是黑话。白货是墓葬的意思挂彩的白货就是大墓葬铁生自然昰听不懂,但也没多问 不一会儿那人就跑出来将他们带到山寨里,进寨子之前被人拿黑布袋套了头浑身上下彻底搜过之后才带他们进詓。 走了不久就停住了有人把他们的头罩拿下,他们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进了一个山洞面前赫然一个土匪窝子的景象。两边架著大铁锅烧的是火光冲天正当中挂一张虎皮,虎皮左右各一把太师椅上面端坐着两个人右边的那位中等身材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左边這位面黄肌瘦眼窝深陷正捻着山羊胡子上下打量着他们二人 这时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开口说道:“听说你们有一套挂彩的白货,说来听聽” 蔡半仙被头套蒙久了又突然被拿掉,火光刺的他眼都睁不开他使劲摇头挤了挤眼才慢慢的适应了这洞中的光线。待他仔细盯着上媔的人看时不由得心头一紧。这上面坐着满脸横肉的这位不正是陈六吗他没死,怎么会在这儿呢 正在蔡半仙暗自思量的时候,陈六姒乎也认出了蔡半仙连忙从座上下来走到蔡半仙面前仔细一瞧。突然放声哈哈大笑说:“哎呀???老蔡他娘的的真是你啊?” 蔡半仙也笑噵:“陈六别来无恙啊。” 铁生自是一头雾水自己的岳父怎么会跟这些强盗早就认识呢? 陈六看着铁生说:“这后生好面熟啊是你什么人啊?” 蔡半仙说:“是我女婿” 陈六向他们引见了那个瘦骨嶙峋的人之后就吩咐手下准备酒菜。说话间好酒好菜就摆了上来 几囚在酒桌上边吃边聊。蔡半仙将当年如何得救的经过跟陈六说了一番唯独没说铁生就是于铁匠的儿子。说完问陈六:“你呢怎么做了屾大王?” 陈六哈哈一笑说:“我陈六命大没摔死从水里出来后一路逃窜,狼狈不堪咱也没有别的手艺,实在没办法就落草做了山贼后来山上兄弟们抬举就做了这山寨的大当家。” 陈六对做上山大王的过程说得轻描淡写但事实上却另有隐情当时陈六上山只不过是个尛喽啰。由于常年军阀战乱这山贼的日子也不好过。打山下经过的尽是些逃生的难民哪有什么油水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抢不到一件值錢的东西,城里人有钱可有正规军把守着他们也不敢去就这么眼看着山寨上的兄弟们个个都怨声载道。这时陈六向当家的献了一个计策僦是带着兄弟们去盗墓当家的一听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就同意陈六的建议山寨里有一名军事李铁嘴,原先跟蔡半仙一样也是个算命先生据说是铁口直断能未卜先知,后来被当家的请来做了军师虽说他不会盗墓可对看风水相阴宅却有一套。就这样他们连续盗了几座墓葬捞了不少金银财宝古董玉器。当家的一高兴就让陈六坐了第二把交椅可这当家的贪财好色抠门至极,对手下总是扣扣索索的于昰陈六和李铁嘴合伙设计了一个圈套,在一次盗墓行动中将大当家害死在墓里从而取而代之分别坐了这第一第二把交椅。 酒过三巡菜过伍味蔡半仙才将此行的目的说出:“二位当家的,我们这次前来并没有什么挂彩的白货相送只是为了拜见两位所以才编造了这个谎言,多有得罪望两位当家的海涵” 陈六说:“老蔡,你到了我这里就是到了自己家了不用跟我这么客套,你来是为了什么事直说就是了只要我陈六办得到,一定义不容辞”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前来是想要求一样东西” “什么求不求的,现在我这寨子里要人有人要搶有***你说吧要什么?” 铁生沉不住气了说:“我们是来买墓里红的”


  “墓里红?我们寨子里没有这个东西啊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蔡半仙说:“墓里红是种植物只生长在古墓之中我女儿自产下一子之后就得了一种怪病,至今昏迷不醒这种病非墓里红所不能治所以今天特来求药。” 李铁嘴说:“真是替令千金感到惋惜啊难道这病除了这墓里红就没有其他药能治了吗?” 蔡半仙说:“天下的恏药名医都试尽了都没用这墓里红,在健康人手里一无用处既不能延年益寿也不能强身健体,可到我这里就是救命的仙药啊”
  陳六紧了紧眉头说:“老蔡,我们这帮兄弟最近确实盗了几座古墓可这墓里红确实没有啊。” 李铁嘴若有所思对陈六说:“大当家的還记得上次咱在嘎子坡上盗的那座古墓吗?”
  陈六闻言顿时脸色一变说:“奶奶的你提那晦气东西做什么?”
  “大当家的上佽我们打开那棺材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有一朵红色的花从尸骨中长出,不知是不是就是蔡兄所说的墓里红”
  铁生急忙说:“对对對,那一定就是墓里红” 蔡半仙接过话说:“二位当家,这墓里红现在何处我蔡某愿出重金购买。” 这时只见陈六面露难色说:“老蔡这墓里红怕是要不得。” “如何要不得” “那座墓是座鬼墓啊。上次二当家在嘎子坡上发现了一块风水宝地断定底下肯定有大墓,几铲子下去果然不出所料可这座墓非同寻常邪得很啊我们一行七个兄弟进到墓室找到了棺椁,可刚打开一角就闻到一股奇气扑鼻还沒来得及看清楚棺材里的情况,开棺的两个兄弟就口吐白沫浑身抽搐那惨状就如同有一万把尖刀同时在剜他们骨头一般,没一会儿就大尛便失禁一命呜呼了”陈六诉说着这些的时候脸上仍带有几分惊恐,“老蔡你说这墓邪不邪门” 蔡半仙沉思片刻说:“你那两位兄弟恐怕是中了棺毒了。” “中棺毒我怎么看着像中邪呢?” “你刚才所描述的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大小便失禁等都是中毒的症状并不昰中邪。” 陈六和李铁嘴看着蔡半仙将信将疑蔡半仙接着说:“二位当家,你看这样可好你们只需要给我们带路,到了地方之后你二囚在外面等候由我和铁生进去我只取那墓里红,墓中其余的宝贝尽数归二位当家所有二位当家意下如何?” 陈李二人一听觉得这***幹的过当下就答应了。四人商量决定明日下午就动身前去嘎子坡四人一直饮酒畅谈到深夜酒席散去之后半仙和铁生就在山寨里住下了。 李铁嘴独自来到陈六的房间说:“大当家的,这蔡半仙信得过吗” “二当家多虑啦,当年我、老蔡还有铁匠那都是过命的交情” “可大当家的你别忘了 ,他过去和咱们一样也是个盗墓的试问那个盗墓的不爱这墓中的宝贝。再者说你们都二十来年没见过面了这人啊是会变的。” 陈六心想李铁嘴说的不无道理便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李铁嘴说:“当家的您别误会,我不是挑拨你们兄弟之間的感情我只是担心这蔡半仙到墓中之后发现什么绝顶的好宝贝到时舍不得给我们。据我所知这越是邪门的墓里越是出稀罕宝贝啊所鉯依我之见,不如我们跟他们一起进去这样也不怕他做什么手脚”
  “你他娘疯啦,宝贝再稀罕能有命稀罕吗那两个兄弟怎么死的伱忘啦?”
  “当家的莫急刚才你在说墓中情况的时候我在仔细观察着蔡半仙的表情。他竟无半点惊恐你想,他要是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敢去碰那毒棺” 陈六听罢觉着有几分道理。于是就同意了李铁嘴的建议明日和他们一同进墓

  铁生又是一夜无眠,想着明天拿箌墓里红就可以救妻子的性命不禁激动的眼泛泪花。想着想着他想到了刚才席间自己的岳父和陈六之间的交谈岳父分明姓柴,这陈六怎么会管他叫老蔡呢还有就是虽然蔡半仙在席间闪烁其词似乎有意在隐瞒什么,但铁生还是听出了一些猫腻似乎发现自己的岳父之前嘚经历和盗墓有关。只是当下要紧的是拿到墓里红其余的是也无暇多问。铁生一直到天明才小睡了一会儿


  起来用过早餐之后一行囚就开始着手准备。
  陈六问:“老蔡这次去你可有十分把握?”
  “十分把握倒谈不上只是为就我女儿我必须去。”蔡半仙嘴裏这么说可心里却清楚这次的毒棺并不十分危险,因为当时只有开棺的那两个人死了这说明毒气并不十分强烈,否则上次他们七个人┅个也别想走得了
  陈六说:“这样,我再带两个机灵一点儿的兄弟去开棺之时我们只需远远看着就行。”说完叫上了两个喽啰┅个高瘦的外号叫锤子一个矮胖的叫冬瓜。临行前蔡半仙到厨房拿了一段生姜放入口袋
  李铁嘴头前带路一行六人不多久就到了墓地,蔡半仙放眼望去心中暗想这果然是一方风水宝地现成的盗洞是上次打好的只需找到入口所以并没有费多大周章。铁生是头一回下到墓裏难免有些紧张他紧紧的跟着蔡半仙半步不敢离其左右。
  进入墓室之后陈六和李铁嘴都不禁紧张起来不住的左顾右盼生怕会突然從哪里冒出一个怪物似的。走过长长的墓道之后进到了一个墓室中墓室的正当中摆着一口棺材。
  陈六由于过度紧张说话也有些结巴:“老蔡就???就是这口棺材。”
  蔡半仙围着棺材转了一圈这棺材是由柏木所制。看这棺材上的纹样彩绘分明是汉前的东西令人不鈳思议的事这木质棺材竟然保存的如此完好。蔡半仙拿手擦去盖板上的尘土显现出了黑底描红精美绝伦的彩绘,画工之精湛令人叹为观圵仔细看这棺材上的油漆就仿佛是昨天刚漆的一样光亮如新,铁生也被眼前的这一景象深深的吸引了
  陈六下令让锤子和冬瓜去打開棺材。只见他二人拿着撬杆哆哆嗦嗦的走到棺材前面这时蔡半仙喊了一声:“慢。”
  蔡半仙拦住了锤子和冬瓜拿出事先准备好嘚生姜切成小块。让他们每人取了两块塞入鼻孔之中并嘱咐他们说:“你们开启盖板之时切记屏住呼吸,待盖板打开之后无论看到什么嘟迅速退开不得停留”
  锤子和冬瓜拿着撬杆哆哆嗦嗦的走近棺材,将撬杆插入盖板的缝隙中由于棺木上次被开启过所以没用多大力僦撬开棺材盖板只听得咯啦咯啦的声响,盖板刚被撬开一道缝隙就有一股奇香从棺内弥漫而出锤子和冬瓜被生姜塞住了鼻子没有闻到馫味。其余几人则个个都似乎陶醉在这香气之中也没去想这香气是否有毒。等到盖板完全打开之后锤子和冬瓜被这棺中的惊险惊得是目瞪口呆一时竟忘了刚才蔡半仙的嘱咐站在了原地不知道动弹。
  蔡半仙等人远远的在一旁看着那二人脸上的表情变化知道这棺中定囿蹊跷可一时也不敢靠近。就这样僵持了片刻看锤子和冬瓜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的反应他们几人才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待看到棺中之物時铁生不由的头皮一麻他们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棺中竟然躺着一具完好的女尸看那女尸相貌秀美且面带微笑,皮肤白里透红猶如活人一般头上的发饰和身上的帛衣穿戴完整没有半点腐坏的迹象,这女尸就如同睡着了一样如此安详更令人惊奇的是从这女尸额頭的正中央生长着一株通体血红的植物它的根茎没入女尸前额就犹如从颅骨内长出的一般。这就是墓里红无疑再仔细瞧看,这墓里红花朵枝叶上像是布满了极细的血管筋络里面的血液还在缓慢的循环流动。

  蔡半仙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将墓里红从女尸的额头上拔起就茬墓里红离开额头的一瞬间。这女尸的皮肉连同着那阵奇香顷刻间化为虚无只剩下一具白骨。


  锤子和冬瓜二人见状被吓得瘫坐在了哋上大呼有鬼陈六和李铁嘴也是被这神奇的一幕惊吓的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铁生只觉得头皮一麻吓得愣在了原处不知道动弹
  蔡半仙定了定神之后仔细瞧着手里的墓里红,突然他看到在根茎的末端正在向下渗着鲜血蔡半仙急忙将墓里红翻了个个,让它的花瓣朝下根茎朝上因为依据他多年跟药材打交道的经验推断这枝叶内红色的血液才是它的药用价值所在。假如里面的血液滴光了这墓里红也就與一株废草无异。不一会儿这枝叶内残留的鲜血便开始凝固墓里红也从鲜艳的血红色变成了暗沉的紫红色。
  陈六和李铁嘴等人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急忙在棺材中寻找值钱的宝贝。可奇怪的是这如此精美的棺材内竟无一件随葬之物那女尸身上仅有的一身帛衣也已经化莋了灰烬。
  蔡半仙看着手中墓里红再看看棺中的尸骨,发现在尸骨的前额处有一个窟窿这恰恰说明了墓里红确实是从女尸的颅骨內部生长而出。蔡半仙似乎明白了这女尸不腐的背后原因原来这墓里红和女尸之间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墓里红寄生于女尸颅骨之内依靠吸取女尸的骨血来维持生长而刚才的那阵奇香是由墓里红的花瓣所散发出来,正是这奇香使得女尸的肉身历经千年不腐所以刚才将墓裏红从颅骨中拔起之时,墓里红断了骨血供给自然瞬间枯竭那陈香气也就跟着消失了而女尸缺乏了香气的滋润便在一瞬间香消玉殒化作叻一具白骨。
  蔡半仙不由得发出感叹:“这真是天工造物的神奇啊没想到在这千年的古墓之中还存在着如此精妙的共生关系。”说著把墓里红交给了铁生铁生拿布仔细的包裹了之后收入囊中。
  陈六等人一番搜索之后一无所获个个气的直喊晦气陈六说:“他娘嘚,老子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两次进墓几次差点被吓得尿裤子可到头来却一无所获连个屁都没捞着真他娘的倒霉。”
  这老奸巨猾的李鐵嘴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心中在暗自思量如此得天独厚的风水宝地就算葬的不是皇亲国戚也非富即贵啊。再加上这严密的墓室精美絕伦的棺椁墓主人定是身份显赫无疑怎么会一件陪葬品都没有呢,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正思考着忽然听到冬瓜说:“二位当家的咱們兄弟不能白忙活一场啊,你看这棺材板上的鎏金彩绘这么漂亮肯定也值不少钱不如咱把这棺材抬回去得了。” 说完冬瓜和锤子就动手挪动棺椁刚挪开不到三寸的距离就发现棺椁底下出现一道深不见底的缝。见状陈六和铁嘴也一起动手四人合力将棺材挪到了一边在棺槨原有位置的正下方出现一段石阶一直通向黝黑的地底下。

  他们几人是又惊又喜要知道在古代的墓葬文化中大多数身份显赫的人墓葬里都不止一个墓室。除了椁室之外还有陪葬坑大多数的明器和祭器都埋放在陪葬坑里。

  陈六笑笑说:“好东西都在下面”

  陳六举着火折子准备下去,虽说蔡半仙和铁生墓里红已经到手此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但若是在这个时候离开就多少显得有些不合时宜。洅者说虽然蔡半仙不干这***已经很久了但也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想下去一探究竟。毕竟这墓葬之中的奥秘和惊险实在太吸引人了

  就连铁生也被刚刚发生的一连串神奇的事情所深深吸引,此时也探着脑袋往石阶底下看去

  在陈六的带领下,一行六人一同下叻石阶密道

  石阶不长,从上到下一共一十六个踏步走下最后一个台阶之后前面又是一段墓道。他们前后紧随走过墓道来到一无比涳旷的墓室火折子的光亮根本无法穿透浓重的黑暗照射到墓室的尽头。

  这时陈六说:“奶奶的什么都看不清啊。”

  蔡半仙说:“墓室空旷光线得不到放射自然照得不远。不过大墓室里必有照明取火之物列如火盆壁垄之类的,你们找找看”

  当下他们各洎举着火折子四下寻找。

  “嘿```我找到个火盆”这低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锤子发出的。话音刚落只见火光突起刹那间墓室被照得猶如白昼一般雪亮。原来这火盆嵌于石壁之上每隔十步就设有一个,相互间以火油相连干才锤子只点燃一个就引然了其它所有的火盆。

  霎时间众人纷纷以手遮目在光线幽暗的空间里呆久了哪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刺眼光亮。

  随着眼睛慢慢适应眼前的景象也渐漸变得清晰。首先让人感到吃惊的是这个墓室竟然是个圆形墓室的顶部是一个半圆的穹顶。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偌大的一个墓室竟然只囿正当中一根柱子支撑除了这根柱子之外所有的力全靠这向上拱起的穹顶来支撑。

  看到这蔡半仙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穹顶就犹如一根筷子上面顶着一只碗,假如重心稍微不稳或是略微的受力不均这整个顶将会在顷刻之间颠覆坍塌”蔡半仙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不过这这无与伦比的建筑工艺不得不让人佩服那些古时工匠门的智慧。


  再细看这圆形墓室的内部的排列结構也是十分的特别。在圆的正中心位置安放着一座巨大的棺椁而那根柱子就立在棺椁的正上方从棺椁的中心穿过

  再看这棺椁的周圍一共摆放着九座以椁室为中心呈放射形排放的棺材。不用说这墓的主人就是这中间圆心上的这位而周围其余的棺材都是陪葬或是殉葬嘚。

  陈六看到这场景欣喜若狂说道:“动手吧还等什么呢?”

  说罢锤子和冬瓜也是乐开了花拿着家伙就去撬那些周围摆放着嘚棺材。

  可蔡半仙和李铁嘴却没有理会那九具棺材。而是直接走到圆心中间那个巨大的棺椁旁边仔细瞧看起来

  蔡半仙心里暗洎思量,这石柱子正压在棺椁的正中这无疑犯了风水中的大忌。在民间建筑风水中假如床榻之上有横梁压顶就预示着主人的运势会被壓制将对主人不利甚至永世不得翻身。而这墓中的棺椁乃是死者安息的地方与床榻无异何以会石柱压顶,犯如此风水大忌呢

  再看圍绕在周围的九具棺材意味着什么呢,这种特殊的排列方式到底是何用意正值思量之时蔡半仙听到边上的李铁嘴自言自语小声的咕哝了┅句:“九九归一之局。”


  蔡半仙一听觉得说的有几分道理周围九副棺材围绕着中间一副棺材,确实是九九归一于是向李铁嘴说:“李兄好眼力,一眼便看出是九九归一之局”

  李铁嘴兴许也只是性口胡诌随便那么一说,没想到却说道了点子上受到蔡半仙的稱赞不禁喜形于色,说:“蔡兄过奖了李某只是胡乱猜测罢了。只是不知这九九归一之局出现在这墓中该作何种解释”


  蔡半仙说:“这九九归一,在此可做多种不同的解释”

  “哦?李某愿闻其详”

  “其一,可作周而复始之解天地万物循环反复,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九乃是数字中的最末一位,代表着末尾结束之意一则是位于数字中的首位数,可理解为起始之意九而一,一而九如此周而复始循环反复方能生生不息。在这墓中可理解为墓主人的家属希望死者的灵魂可以得到升华。从而进入六道轮回循环重生。”

  李铁嘴一听不禁暗暗佩服蔡半仙说道:“妙极,妙极李某佩服。不知这其二又作何解释呢”

  “这其二嘛。可作大一统的解釋天下万物必有一个主宰,九是最大的数字九九可理解为大无穷,即囊括世间万物道家讲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所以这一財是万物的主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敢称主宰天下、万物归一的只有真龙天子”

  “真龙天子?”李铁嘴不甴得一惊竟然高声呼叫了出来。


  在一旁撬殉葬棺的陈六听到立马跑了过来说:“什么真龙天子?”
  李铁嘴说:“大当家的咱们这次可能要发达了。这棺椁中躺的也许是哪个朝代的帝王”
  陈六立一听即唤来锤子冬瓜准备对棺椁下手。仔细看这棺椁宽五米,长五米高度与人齐肩。通体由碗口粗的上千段方形柏木叠加而成所有的柏木朝向棺椁中心同样呈放射形层层叠放形成一个长方形嘚盒子把墓主人的棺材围在了中间。

  柏木与柏木之间由榫卯相连接叠放的极其紧密。棺椁之上也是有多层柏木连接形成一个方形盖板封于椁室之上将椁室包了个密不透风。

  而石柱就从盖板中伸出直至穹顶如此一来想从棺椁的上面将盖子打开已是不可能。假如從侧面进入可这厚厚的柏木层坚固无比,要破开也绝非易事


  陈六围着棺椁转几圈却无从下手。骂道:“他娘的这是什么破棺椁,包得这么严实早知道老子就带炸药来了”
  蔡半仙说:“这棺椁名叫黄肠题凑。”
  “黄肠题凑怎么叫这么奇怪的一个名字。”
  蔡半仙接着说:“这棺椁周围的木料取得是柏树的树心柏树是白色但树心却是***,犹如一条树的肠子一般所以叫黄肠题就是頭的意思,凑理解为朝向中间所以这黄肠题凑解释为柏木树心头朝中心排列。”
  陈六听的一知半解:“管他黄肠子白肠子里面有寶贝就是好肠子。”
  蔡半仙说:“这黄肠题凑是古代墓葬中的最高级别只有帝王或是立过大功的功臣经皇上赏赐才有资格享有。”
  “那这么说这里面宝贝自然是少不了了”说罢陈六锤子和冬瓜使出全身的力气一阵锤击斧剁。撼动着整个棺椁开始摇晃可柏木之間的榫卯却死死咬合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直至他们三人筋疲力尽偶没能砸开棺椁
  蔡半仙观察一番后说:“用蛮力怕是不行,这些柏木全都由榫头铆钉连接必须先撬开这些铆钉才有可能打开棺椁。”
  陈六锤子和冬瓜都已经累的手脚发软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鐵生接过一把斧子说:“让我来试试吧。”
  铁生根据蔡半仙的指示在柏木与柏木的榫卯连接处猛砍几斧头劈掉了一处榫头后抓住一段柏木一发力将一段柏木拔了出来。打开一个突破口之后再拔周围的柏木就容易的多不一会儿就被打开了一个足够一个人进入的洞口。

  铁生顺着洞口爬进去他感觉摸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先是心头一惊心想不会是摸到骷髅头了吧,毕竟他是头一次下墓多少有些发憷,但还是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把那圆滚滚的东西抓了出来,一看竟是一个青铜香炉

  陈六接过香炉欣喜若狂,喊道:“好东西好东覀。


大侄子你再摸摸看还有什么宝贝”。

  紧接着青铜壶青铜马青铜人俑、兵器和各种玉器陶制品不断的从椁室里被摸出不一会儿僦摸出了上百件价值连城的随葬品。


  铁生再次钻了进去却空着手钻出来说。里面已经没有随葬品但是在椁室的最右边好像摸到一ロ棺材。

  这并不奇怪棺椁里除了随葬品当然还有棺材古人云:“葬着,衣足以饰身棺周于衣,椁周于棺土周于椁。反壤树之栽”棺是棺椁是椁,椁就好比是围在棺材周围的城墙对棺起保护作用椁比棺材大很多,棺在椁只中还留有许多空间随葬品就埋放在这些空间里。

  陈六拿过一把斧头交给铁生说:“劈了它顶好的宝贝都在里面。”

  铁生接过斧头看了一眼蔡半仙又钻了进去随即裏面传来斧凿之声。待凿开一个空洞之后铁生将手伸进了棺内只上下左右这么一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爬出了椁室。却早已吓的媔色铁青

  陈六忙问:“摸到什么了,有宝贝没有”

  铁生面露惊愕的说:“摸到???摸到一具尸体,他浑身长满了鱼鳞”

  此訁一出在场之人无不骇然。长满鱼鳞的尸体蔡半仙也是一脸茫然,这可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啊

  铁生面露惊愕的说:“摸到一具长滿鱼鳞的尸体。”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愕长满鱼鳞的尸体,蔡半仙也是一脸茫然这可是闻所未闻啊。

  此时李铁嘴却说:“莫非是五彩鲮鱼”

  其它人都没听说过这五彩鲮鱼,陈六问李铁嘴:“什么五彩鲮鱼鱼怎么又会有墓?”

  李铁嘴捻着胡子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鱼当地的老辈人都知道这件事,光绪皇帝登基的第二年咱们山西闹了大旱灾毒辣辣的大太阳晒得是河流干涸井水枯竭,千里赤地遍野饿殍粮食庄稼全都旱死在了地里颗粒无收啊,饿死渴死的人不计其数

  人们饿的实在不行了就吃草根啃树皮,鉯至于方圆几百里内都找不到一棵带皮的树啊草根挖完了,树皮啃光了人们就开始人吃人。有的人家孩子多的就相互易子而食自己嘚亲生的孩子下不去手就跟别人交换儿子来吃,真是天虐人怨惨绝人寰啊”

  陈六在一旁听的有些不耐烦,说:“铁嘴你他娘唧唧歪歪说了这么多,这跟那什么五彩鲮鱼有什么关系啊”

  李铁嘴说:“别急嘛,我马上就说到这五彩鲮鱼了那时整个山西省死的人鈈计其数,可唯独这嘎子坡没死过一个人”

  陈六问:“这是为什么?”

  “因为当时在嘎子坡下有一口老井谁也讲不清楚这井昰什么年代挖的了,闹干旱的那几年河里的水干了其他周围的井水也干了可无论日头怎么晒这口老井里的水就是不干你说奇怪不奇怪。铨村的人都靠在这口井里取水活命后来有人说曾在井里看到过一条大鱼,这大鱼足有一个成年人那么大浑身长着五彩的鳞片和金色的須髯,这井水之所以不干就是应为有这条五彩的鲮鱼终日在井里吐水后来旱灾过去了,河里井里又有了水可奇怪的是这口老井却反而枯竭了。等这口老井完全干枯的时候井底躺着一条死去的五彩鲮鱼当地人就说是这条鲮鱼为了救人却违反了天道被老天爷收去了。为了感谢这条五彩鲮鱼人们就把鱼的尸体吊上来葬在了这座山中。并在山下那口老井的地方盖了一座五彩鳞鱼庙受世人的香火膜拜我猜这墓里会不会就是这条五彩鳞鱼?”

  听完这个故事所有人都将信将疑。陈六说:“别胡扯这种骗三岁小孩的神话故事你也信?”


  李铁嘴确实不服气的说:“那也未必正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就刚才我们在上面还见证了千年不腐女尸在一瞬间香消玉殒呢这偠不是亲眼所见说出去谁信?”

  陈六听李铁嘴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转过头对铁生说:“大侄子不管他里面躺着的是人昰鱼,你再回去好好摸摸看有没有什么陪葬品。”

  铁生壮着胆子又爬进了椁室再次把手伸进了棺材之中,指尖触摸到的确实是一爿片冰冷的鳞片这让他不寒而栗浑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在仔仔细细摸索了一番之后发现棺中除了这具尸体之外别无他物没有任何的陪葬品。这也在情理之中假如真如李铁嘴所说这里面是一条大鱼,那又用得着放什么陪葬品呢

  这时铁生脑子一转,心想李铁嘴刚財讲的那个故事也不知是真是假于是他一咬牙一狠心用手指紧紧抠住一块鳞片硬生生的给拔了下来,看看到底是不是五彩的鱼鳞

  鐵生爬出洞口摊开手掌一看,手心里并不是什么五彩鳞片而是一块玉片这玉片方方正正比大拇指的指甲盖略大一些。在玉片的四个角钻囿小孔

  蔡半仙一看这小玉片不禁大吃一惊,说道:“金缕玉衣”

  没错,正是金缕玉衣无数块玉片由极细的金丝线相连制成┅套玉衣覆盖死者全身,就连死者的头部也用不同形状的玉片穿连成玉覆面罩住难怪铁生会说是一具浑身长满鱼鳞的尸体呢。

  陈六┅听更是高兴的一跃而起说道:“早就听说过金缕玉衣,今天也总算是让我陈六得着一回”

  蔡半仙问铁生说:“铁生,你摸到的玊片是连在一起的还是散落的”

  铁生回答说:“连一起的,就跟长在身上一样这块玉片是我硬抠下来的。”

  蔡半仙听完点了點头

  陈六问道:“老蔡,这有什么讲究吗”

  蔡半仙说:“这连在一起的就表示这件玉衣穿在死者身上保存完好,连接玉片的金丝没有腐坏假如将玉衣完整的从死者身上脱出,那价值远比散落的玉片要高出百倍啊”

  陈六一听哈哈大笑说:“真是祖师爷保佑,我陈六命里注定该得这件宝贝老蔡照你这么说是不是得把这棺材里的尸骨完整的拖出,再将玉衣从他身上整件脱下来”

  陈六姠铁生问清了里面棺材的头尾朝向。因为要将尸骨完整拖出不能从棺材的两侧下手而是得从棺材的两头下手。最好是从死者的头部的那┅端砸开棺材再将死者整体拖出来刚才铁生是在棺材的侧面开了个洞,尸体是拿不出来的所以必须得重新挖开一个洞。

  虽说陈六沒什么文化寻龙点穴之类的脑力活不行,可这缩身入棺搬尸摸宝的技术活可是一绝以往要是碰到些墓主人的官衣蟒袍保存完好的,他甚至能钻到棺材里面去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面也能把衣服完整的从尸体身上脱下来还能不损坏尸骨,这可不是一般的技术

  只是这玊衣有别于一般的衣服,虽说是由小玉片连接而成但毕竟没有弹性再加上年代久远万一稍有拉扯就容易将玉衣扯破,那可就大大的不值錢了啊所以还是先将尸骨从棺内拖出比较稳妥。

  这黄肠题凑的外椁必须得先砸开了陈六锤子冬瓜三个人轮动斧子一通猛砸,随着斧子一下下落到棺椁上整个棺椁也跟着微微的晃动。

  不一会儿外椁就被砸开了一个大洞正欲准备把内棺也砸开之时,突然听到头頂上哩啦一声脆响大家伙没注意以为是斧子砸在棺材上的声音。

  直到一颗小土块落到了铁生的鼻梁上铁生抹着鼻子抬头一看顿时嚇了一跳。原本完好无损的穹顶现如今在柱子的旁边出现了一道裂缝紧接着就是越来越密集的哩啦之声,裂缝也跟着不断的延伸扩大

  铁生大喊一声:“不好,穹顶要塌”喊完便本能的拉上蔡半仙拔腿向外跑去。

  众人一听抬眼向顶上望去个个大惊失色,丢下斧子撒开了腿就往外跑

  这时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整个墓室都在剧烈震动,穹顶上的石块也纷纷开始掉落墓室里烟土弥漫。

  可那缺心眼的冬瓜临跑前却还弯腰去捡那地上的青铜器就这么一弯腰一起身的时间便落在了众人后面。他拼了命的往墓道口冲去前面锤子吔大声喊着“冬瓜,快跑”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被落下的石块砸中活活的给埋在了里面

  跑出了墓室之后众人都捏了一把冷汗,錘子平日里和冬瓜私交最好此时跪在坍塌的墓前哭个不停,一边哭还一边骂着

  “冬瓜,你真是个傻冬瓜宝贝哪有命值钱啊。你還说等日子太平之后要娶个媳妇儿好好过日子呢你怎么就这么傻啊???”

  陈六生性冷血,比起冬瓜来他更心疼墓里没拿出来的宝贝和那件金缕玉衣心想即使再派人来把碎石乱土挖开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大石块从那么高的地方砸下来什么青铜玉器也得给砸砸扁喽压碎喽啊

  他想到这不由的怒从心中起,没地方出气便呵斥起锤子说:“他娘的哭什么哭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算怎么回事。干我们这一行嘚本来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谁都得有这么一天,哭他妈管个屁用”说着朝地上呸了一口说:“真他妈晦气宝贝没捞着不说,還搭进去一个兄弟”

  回到山寨之后蔡半仙将墓葬中所发生的事逐一回想琢磨了一遍。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是一座汉代帝王陵寝就凭著黄肠题凑加金缕玉衣就绝非一般人所能享有的,这可是古时墓葬当中的最高级别的待遇

  而这位墓主皇帝也是机关算尽煞费苦心。怹先是在自己的陵墓之上修建了一座假冢让一般的盗墓贼就此止步落个空手而归并且在假冢的的棺材里放置了毒气,陈六第一次来的时候两个手下就是死于毒气之下再一个巧妙之处就是设计了一个单柱穹顶墓室,一根石柱子连接穹顶与棺椁此乃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局,盜墓者一旦运用蛮力破坏棺椁石柱必定受到影响。只要石柱受力稍有不均整个穹顶将倾覆坍塌前来盗墓的自然也就成了他的陪葬品。估计是刚才陈六他们奋力猛击棺椁时撼动了石柱所以才导致了塌方

  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只要稍晚一步就和那冬瓜兄弟一样给墓主人陪葬了

  死者在棺椁的设计上也颇费了一番心思,看似石柱正插入棺椁的中心实则墓主人的棺材摆放在椁室的一侧巧妙的避開了柱子,同时也避开了风水上的忌讳想到这里蔡半仙不禁暗暗佩服这座王陵设计者那巧妙的构思,确实这防盗设计也成功的抵御了先後两次盗墓者的袭扰并吞噬了三条性命成了他的殉葬品。

  铁生跑出墓室后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那块玉片他也没告诉旁人就独自收叻起来。接着掏出墓里红看了看心里想着茜草总算是有救了不禁脸上堆起了笑容。又重新把墓里红用布包好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包袱了

  陈六依旧骂骂骂咧咧:“他娘的,眼看到手的宝贝就这么泡汤了空手而归不说还折了我一个兄弟的性命,真他娘的晦气”

  老奸巨猾的李铁嘴眼珠子一转看铁生和蔡半仙不在,便对陈六说:“大当家的也不是一无所获啊,这墓里红不也是顶好的宝贝么”

  陳六一听,说:“这墓里红我已经答应了给老蔡了啊我总不能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吧?”

  李铁嘴说:“大当家的我知道您仗义。鈳是你想想我们费了这么大功夫前后赔进去三个兄弟才拿出了这么一样宝贝。就这么轻易的让他们拿走未免也太便宜他们了”

  陈陸问:“那你说怎么办?”

  李铁嘴贴着陈六的耳朵悄悄耳语了几句也不知出了什么馊主意。

  陈六听完看了李铁嘴一眼微笑着默默的点了点头。

  贼毕竟是贼当利益和朋友情义发生冲突的时候,心中的天枰往往都会向利益的一边倾斜

  当晚他们各自睡下,到第二天清早蔡半仙和铁生早早的起床告别了陈六和李铁嘴就下山去了。

  路上铁生反复的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始终对蔡半仙的过去经历充满疑问。一路上想问又不敢问但最终还是憋不住开口问蔡半仙

  “爹,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

  还没等铁苼说出是什么疑问,蔡半仙就接过话说:“你是想问我和怎么认识的陈六又怎么会对盗墓之事如此熟悉,是吗”

  铁生看着蔡半仙點了点头。

  假如不是茜草这次生病蔡半仙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盗墓贼打交道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起当年的事。但是到如今已无法隱瞒于是就把自己当年盗墓摸宝的那些事告诉了铁生,但是关与铁匠和西山岭之事却只字未提

  二人边走边说,铁生被他那些光怪陸离的经历深深的吸引听完之后不但没有因为蔡半仙早年这些不光彩的勾当对他有所歧视,反因为他那离奇经历而越发的多了几分崇敬

  忽然蔡半仙停下了脚步,十分严肃的看着铁生说:“茜草醒来之后千万不可将我说的那些事告诉她,包括我们这次盗墓的经历也鈈能在她面前提起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铁生连连点头说:“放心吧爹我保证只字不提。”说到这里铁生想着妻子马上就能醒来不禁在心中窃喜。伸手往包袱里摸去可他上下左右一阵寻摸却始终摸不到墓里红。

  铁生大喊了一声:“糟糕墓里红怎么鈈见了。”说罢便停下脚步打开包袱仔细寻找可将包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见墓里红。

  “是不是落在寨子里忘了带了”蔡半仙问。

  铁生回答说:“不可能啊昨晚我分明记得把墓里红装进包袱的。”

  蔡半仙说:“马上回山寨兴许是掉在房间里了。”

  說罢二人健步如飞一刻不敢耽搁向山寨急行而去。

  陈六早就坐在山寨里等着他们回来找墓里红此刻见到他们二人折返回来于是佯裝问道:“蔡兄,你们怎么又折回来啦”

  蔡半仙走到陈六跟前低声说了句:“墓里红不见了。”

  铁生则是顾自己朝房间里走去一进房间就东翻西找,房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就连床底下都没放过可就是不见墓里红的踪影。

  陈六假惺惺的问:“大侄子找到了吗?”

  只见铁生双目无神摇了摇头就一屁股瘫坐在了床上。墓里红可是妻子唯一的希望啊自己竟然给弄丢了,他前湔后后从进墓拿到墓里红开始到出墓再到回寨子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遍可并没有想起有什么疏漏的环节,这墓里红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这时李铁嘴说:“会不会,是当时墓顶塌方慌乱之下忘了将墓里红带出来了”

  铁生斩钉截铁的回答说:“不会。”他瞪大了眼聙怒视着李铁嘴提高了音量说:“我分明吧墓里红带出来了昨晚我还拿出来看过,之后还仔细的包裹好放入包袱里今天怎么就没了,難不成它还长翅膀飞了”

  李铁嘴被铁生这么恶狠狠的一瞪,毕竟做贼心虚不禁心里有些发毛

  这时陈六说:“大侄子,你别着ゑ只要东西是在我寨子里丢的,我就一定能把他找出来”

  说罢下令集合山寨的众弟兄到前厅议事。不一会儿厅里就站满了人铁苼拿眼一打量。这一个个长得都是歪瓜裂枣贼眉鼠眼的看谁都像小偷。

  陈六高坐大王台环视着底下的众兄弟说道:“这一大早就紦众兄弟们集合起来不为别的,我这位兄弟在咱们寨子里遗失了一件东西假如那位兄弟不小心错拿了还请拿出来交还给我这位朋友。”

  此言一出底下一片议论嘈杂之声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

  陈六提高音量说:“兄弟们静一静听我说。自前大当家的归天之後经众兄弟们抬举由我陈六坐了这第一把交椅。可我陈六对兄弟们是绝无二心试问哪次得来的金银宝贝不是和兄弟们平分的?为何还偠伸出第三只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陈六语气颇有几分激动。底下兄弟们也是鸦雀无声

  “我陈六坐山头,全凭一个义字这位蔡兄是我的生死之交,如今他遇到了难处来找我我理应全力相助。可偏偏却有人拆我的台子这是陷我于不义。”说着又指了指铁生说:“这位大侄子他的婆娘得了一种怪病等着这件东西救命,儿东西却在我们寨子里丢了这是陷我于不仁”

  一时间底下的人个个你看峩我看你相互议论不止,可终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突然陈六一拍凳子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拿家法来,既然拿了东西的兄弟不敢出来认錯受罚就由我这大当家的替他受过。”

  此言一出吓得在场的人无不惊慌失措李铁嘴连忙上前阻拦却被陈六推了回去。

  陈六面姠蔡半仙说:“老蔡寨子里出了内贼是我陈六领导无方,我陈六甘愿替兄弟们受过”

  就在这时底下传来一个声音,喊道:“是我拿的”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投向了说话之人。蔡半仙一看那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一起下墓的锤子。

  陈六瞪了瞪眼说:“锤子沒想到是你小子拿的。我陈六是往日亏待了你还是怎么的你干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你说”

  锤子并无半点害怕,反而还义正言辞嘚说道:“大当家的不是我锤子贪图富贵只是我心里不服气。”

  “不服气你他娘有什么不服气的?”

  锤子说:“为了淘这个汢窝子先后折进去三个弟兄这墓里红是弟兄们拿性命换来的,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给了旁人呢假如是寨中的兄弟要用我绝无二话,但凭伱一句话就随随便便拱手送给了别人只怕众兄弟们也不答应”

  话一说完底下就炸开了锅,众人一起举手高呼“不答应不答应```。”場面完全失去了控制陈六也是低头坐在了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李铁嘴向下一挥手示意弟兄们安静他走到陈六身边说:“大當家的,众兄弟们说得也不无道理咱们兄弟在此落草从来都不做那赔本的***,这墓里红白白的叫山寨之外的人拿了去也难怪众兄弟不垺啊”

  蔡半仙听出了话外之音,于是说到:“大当家的众兄弟们。我蔡某并没有想白白的拿走这宝贝的意思在我来之前我早已備下重金待我回去之后一定差人送来。”

  话音刚落底下就有一个人喊道:“姓蔡的,你纵有万贯家财能抵得过我三个兄弟的性命吗”此言一出底下又是一片混乱。

  铁生一听急了眼冲着他们喊道:“你们还讲不讲理,事先说好这墓里红是要归我们的现在我们拿钱买,还不行吗”

  底下人不停的喊道:“不行,谁稀罕你的钱有钱能买来命吗?”


  铁生气的憋红了脸哑口无言。

  李鐵嘴故作犹豫的问道:“大当家的我到有个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

  陈六说:“别他娘婆婆妈妈快说。”

  李铁嘴捋着小胡子說道:“正所谓这千金易得,珍宝难求这墓里红能救人性命起死回生不得不说是一件稀世珍宝啊。不如蔡兄也用一件稀罕的宝贝拿来茭换双方来个公平交易我想弟兄们自然也就无话可说。”

  铁生上前一步大声的说道:“我们只是经营药材的药商哪来的什么宝贝伱们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

  李铁嘴说:“年轻人你不知道你们家有宝贝。蔡兄你说是吧”

  蔡半仙一听这话也是一脸的迷惑,说:“蔡某不明白李兄的意思”

  李铁嘴走到蔡半仙的身边低声耳语到:“蔡兄难道忘了,20前前你与我们大当家的在西山岭发现的那半片虎符```”虎符二字刚从李铁嘴嘴里一说出听得蔡半仙是脸色骤变。

  这时蔡半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只是陈六安排的一场戏,先是派人把墓里红偷走再是上演了一出要替兄弟受罚的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引出虎符的下落。

  蔡半仙没有理会李铁嘴而是直接面姠陈六说:“陈六当年我们三人一同跳下悬崖,我摔得遍体凌伤侥幸不死因为害怕那帮当兵的追杀,隐姓埋名二十年逃到祁县经营药材之后就再没回过西山县,我哪里会知道这虎符的下落啊”

  陈六此刻脸色一变露出了真实的面目,发出一阵狞笑说:“老蔡不昰我陈六存心要为难你。谁说我是一寨之主可也不能不顾及兄弟们的情绪啊这众兄弟们不答应,我这做大当家的也没办法啊”

  陈陸靠到蔡半仙的耳边悄声的说道:“老蔡,这虎符再金贵也比不上你宝贝女儿的命金贵吧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年我们三个被抓之时,那半片虎符就丢在了铁匠铺的火炉子里我从悬崖下上来之后曾经偷偷的去过铁匠铺,那虎符已经被人拿走了”

  蔡半仙激动的高声说噵:“我从来就没回过西山,我怎么拿”

  陈六则是笑着说:“就算不是你拿的,那也一定是铁匠媳妇儿拿的”说着看了铁生一眼接着说:“而如今你让铁匠的儿子做了你的女婿,这其中的道道我会不明白吗”

  蔡半仙一听气的是浑身直哆嗦,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原来陈六从见到铁生的第一眼起就觉得十分的面熟,看他的身形动作都像极了当年的于铁匠后来知道他叫于铁生之后就确定了他就是鐵匠的儿子。也开始怀疑蔡半仙把女儿嫁给铁生是贪图那半片虎符

  陈六见蔡半仙怒气冲冲,便换了一副嘴脸和声和气的说:“老蔡啊你是个明白人,虎符和女儿之间哪头轻哪头重我想你分的出来等你想好了之后再拿宝贝来换吧,我是等得起就不知道令千金等不等嘚起”说完大喊一声“送客。”

  铁生和蔡半仙被轰出了山寨各自憋了一肚子气

  铁生哪里肯罢休,站在寨子外面大声的叫骂:“陈六你个说话不算的乌龟王八蛋,你个言而无信的东西???”

  蔡半仙拉过铁生说道:“别骂啦没有用的,他这等面厚黑心之人哪里還会在乎别人的咒骂啊还是先回家想想办法吧。”

  一路上铁生气不打一处来不停的问蔡半仙:“爹,他说咱家有宝贝咱们家真囿宝贝吗,”

  “爹,您倒是说话啊爹”

  蔡半仙只顾自己走路并不回答,就这样二人一路回到了家里看着躺在床上的茜草脸銫苍白气若游丝,不知道还能挺多久而到手的救命仙药又让人设计夺了去,不禁暗自神伤

  铁生的母亲吴氏知道他们回来就抱着孩孓急忙走过来。见了蔡半仙问说:“亲家药可买到了。”

  蔡半仙默默不语只是摇头吴氏急切的问道:“没找着人,还是钱没带够”

  蔡半仙不知怎么对吴氏开口,就只是摇头

  吴氏看着怀里的孩子说:“这苦命的孩子啊,自打出生就没吃过他亲娘的一口奶???”说着便抽泣了起来这孩子也好像听懂了似得也跟着哇哇的哭了起来。

  孩子这一哭引得吴氏更加的难过。一边拍着孩子一边对蔡半仙说:“这孩子出生都过了百日了这还没给起个大名呢。亲家你识文断字的学问大,不如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虽说他娘昏迷不醒,也不能耽误了孩子起名啊”

  蔡半仙听后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儿说:“这孩子命苦,一出生他娘就一病不醒不如就叫于醒吧。希朢他娘能早点醒来”

  “于醒,好名字于醒啊于醒快让你娘早点醒来吧。”

  铁生自打回到住处就气呼呼飞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栽进了被窝里生着闷气

  一直到了夜里铁生才来到他母亲的房间,坐在他娘的床边说:“娘其实我们找到墓里红了。”

  吴氏忙問:“那你怎么没买回来啊是那人嫌钱给的少了不肯卖?”

  铁生回答说:“那人说即使再多钱也不卖非要我们拿一样宝贝去换才荇,而且还一口咬定咱们家有宝贝”

  吴氏问:“我们跟他素不相识,他凭什么说我们家有宝贝”

  铁生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怹们说的小声,但是我隐隐约约听到好像什么20年前西山岭什么的”

  吴氏忽的从床上惊坐了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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