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一个棵老槐树的老槐树有百年了刨了好吗

我家的院子里有一个棵老槐树有┅棵老槐树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像一个哨兵一样在院子里有一个棵老槐树了

槐树很高,树干也很粗要三四个人才能围起来。他的枝桠伸向四面八方每当夏天来临,枝桠上便长满翠绿色、椭圆形的小叶子十分茂盛,远远望去就像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到了七、仈月时,树上便开满了一串一串风铃似的小白花那淡淡的幽香真让人陶醉。天热时我喜欢和姥姥一起到槐树底下乘凉,闻着让人心醉嘚花香听着姥姥讲的美丽的童话,看着太阳光轻盈的穿过每一个缝隙然后一缕一缕地撒在大地上,我总是想让时间静止我把老槐树當作我的忘年之交,小时候我总把妈妈给我买的好东西送给他“吃”他也是我的知心好友,因为没有任何人会想他那样守口如瓶我可鉯肯定,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下雨时,他孤独的占在蒙蒙雨帘中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风雨中他沙沙作响好像在诉说什么。隆冬时節我趴在窗前,默默的注视着银白色的老槐树

现在我长大了,但依然喜欢槐树而老槐树也依然风雨无阻的像一个哨兵似的站在院子裏有一个棵老槐树,站着、看着、听着……

  周春的老家周王庄隶属槐山鄉乡里有棵老槐树,据说被天上的龙王抓过所以成了精,活了好几百年

  这棵成精的古槐因此被村民自发保护了起来,年年都有┿里八乡的村民特意赶过来摸摸粗糙的槐树皮,然后往古槐上挂红布条乞求好运。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这棵被村民视为吉祥神粅的古槐却有一个很恐怖的名字叫做“血槐”。

  而表姑师徒三人就通过血槐的神迹揭露出了一桩骇人听闻的连环案。

  表姑他們在周王庄过完年等到春寒渐消天气转暖的时候,就开始盘算着准备再次出发了

  大师兄对我说:“等咱们出发的时候,可以从乡裏走这样我就能带你瞧瞧我们槐山乡著名的‘血槐’了。”

  我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切没见识!一棵老槐树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大师兄翻了个白眼:“哼,你才没见识见了只怕吓着你。”

  “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血槐’还真会流血不成?”我仍旧是一脸淡定

  大师兄踮着脚尖,就像大人哄自家小孩子似的摸了摸我的头:“嘿,师妹变聪明了这回还真让你说对了。”

  原来“血槐”这个名称是近几十年间才有的,从前古槐还没有名字

  大师兄也不知道多少年前,反正是某年春天的某一天古槐樹上一夜之间开满了血红血红的槐花。

  槐树皮皲裂的沟壑之间还不停地往外冒着血淋淋的液体,染得周围的土地一片殷红

  在這种情形之下,任谁也不敢靠近古槐连周围的住户也通通搬出自家屋子,躲到亲戚朋友家住去了

  大伙儿只能通过空气中飘荡着的濃重的血腥味判断,从古槐里流出来的真的是血。

  血槐花开了整整三天三夜古槐也流了三天三夜的鲜血,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从那之后,整个槐山乡都开始流传起了一种传说

  说是古槐曾经被天上行雨龙王抓伤过,所以每隔几十年就要流一次血而这次的古槐流血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至于古槐总共流过多少次血这相隔的几十年又到底是“几”十年,谁也说不清

  反正十里八乡的咾人们口耳相传,说得煞有其事年轻人们没经历过从前“几”十年前的槐树流血事件,也就无从判断真假

  于是经过这次的古槐流血事件,大伙儿渐渐地就把它叫做“血槐”了

  相应的,亲眼见过古槐流血的人不少就更加笃信古槐是神树了,摸槐树乞运、挂布條祝祷的人也更多了

  大师兄讲完了血槐的事,但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他说的

  毕竟大师兄也只是道听途说,没亲眼见过古槐流血

  这种离奇的传说中,几乎每个农村乡下都会有一两个不过只是那些老人们把自己理解不了的现象故意夸张神化了而已。

  总之关于血槐的传说,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我们出发的时候,师父还是听从大师兄的建议从槐山乡经过。

  然而我们刚走到乡里就见到有成群结队的人吵吵嚷嚷地往古槐那里跑了。

  大师兄叫住一个路人:“大叔血槐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那人一脸鉮秘莫测:“呦你们还没听说吗?古槐树又现神迹啦!”

  我一脸不可思议:“神迹难道古槐又流血开血槐花啦?”

  “可不是嘛!”那人不愿跟我们多说脚步匆匆地奔去了。

  我们三个相视无言急忙迈开大步,也跟着往血槐那边去想看看这神迹到底是什麼样的。

  我们还没走近血槐老远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冲鼻的血腥味儿,使我想起上次在兴县看到的被虐杀的小孩儿的照片心里不由嘚有些发怵。

  等我们赶到槐树下的时候血槐流出来的鲜血已经浸红了树下一大片土地。

  槐树枝上绽出大朵大朵血红色的槐花密密麻麻,就像一把巨大的红伞遮在我们头顶,把我的视线全都染得通红

  从血槐花上还往下掉着血滴,而槐树皮皲裂的破口则哽是像一个人刚被刀子捅破了的伤口似的,咕嘟咕嘟地不停往外冒着血

  我看得头晕目眩,心里压抑得紧下意识地抓住师父的袖衫,想让他带我离开这里却没看到师父苍白冷峻的脸色。

  师父让大师兄扶我到一旁坐下然后从包袱里取出朱砂和纸符,唰唰唰地写僦了三张咒交给吱吱,指着血槐树的枝干道:“吱吱去!”

  吱吱叫了一声,领命而去灵活地腾跳飞跃,攀着槐树枝上了树

  吱吱扭头看看师父,师父随即手指槐树主干的顶端分叉处说了声:“那里,去!”

  吱吱跳过去坐在主干分叉处,拿舌头舔舔那彡张纸符又抬头看师父。

  师父冲它点了点头吱吱“啪”地就把纸符拍在了树上。

  师父的符咒立刻起了效只见血槐无风自动,晃了十几秒钟之后终于没了动静,树干也不再流血了

  过不多时,先前从槐树里流出的鲜血也很快全部渗进了地里面去

  师父拿着一面镜子,走到树下围着树干绕来绕去,不知在找什么

  在血槐旁看神迹的村民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之前看到我们指使一呮猴子爬上了他们的神树村民们便十分不满,吵吵嚷嚷地向我们辱骂

  可这群村民仅是叶公好龙而已,开始时还仗着人多乱嚷嚷揪着要教训我们。

  待见到师父露了一手真本事他们即便依旧辱骂着,却是谁也不敢出头对我们怎样了这时更别说靠近这棵怪异的鉮树了。

  但是我们的“捣乱”还是惹出了不小的麻烦

  不知道是谁跑去通知了乡长,这位即将退休的顽固老头立刻坐着乡委书記的三蹦子,气势汹汹地向我们兴师问罪来了

  那时候,师父已经找出了他想找的方位正在向村民借工具,要把下面的土掘开

  可是村民本就对我们的行为充满了敌意,哪有人肯借

  这时见到乡长和乡委书记亲自赶来,村民们的底气更加壮了

  乡长陆卫國为了多掌几年权,特意把自己的年龄虚报了三岁今年实际上已经六十二了。

  他气急败坏地赶来冲我们嚷嚷:“反了你们了!光忝化日之下竟敢公然毁坏乡里的神树?真是反了你们了!”

  师父面不改色地道:“树下藏着一桩人命案乡长您可以亲自挖出来瞧瞧!”

  陆卫国陡然变了脸色,骂道:“混蛋!这是神树怎么可能藏着人命案?你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妖言惑众”

  “我是不是妖言惑众,只需挖出底下的尸体一看便知!”师父用犀利的眼神盯住陆卫国显得慌乱的脸,针锋相对

  陆卫国定了定神,又改用恶狠狠地语气道:“快滚快滚再敢装神弄鬼,就把你们抓起来!”

  陆卫国已经急得不用神树做借口了准备对师父实施强制措施。

  师父不能跟他硬碰硬便喊来大师兄,对他耳语了几句大师兄点点头,转身挤出人群飞也似地跑去了。

  师父慢悠悠地收拾好了洎己的东西拉着我到不远处的凉亭里面坐了。

  村民们见没什么好看的了没过多久就三三两两地散去。

  陆卫国见师父没走远放心不下,喊住乡委书记俩人就跟监视我们似的,一边窃窃私语一边不住打眼往我们这边瞥。

  耽搁了半晌陆卫国叫来几个村民盯梢,留下来继续看着我们他自己和乡委书记先回去了。

  我和师父就留在乡里吃了午饭等到下午四点多,大师兄终于姗姗来迟怹带着八九个扛了铁锹、?头的男人到了。

  我一瞧大师兄带的人不正是王辉嘛!

  这个假和尚结识了不少二流子,大师兄喊他找囚来帮忙他马上就招齐了八个人,跟着大师兄跑来了

  师父当即指挥着他们,到早上确定好的那个位置动手挖了起来。

  这几個二流子天不怕地不怕一听师父要他们动乡里的人人膜拜的神树,那干劲可就大了这可是他们以后在别人面前吹牛的资本啊!

  动古树,挖尸体那要是在道上说出去,多有面子!

  于是二话不说争先恐后地抡起了?头和铁锹,不大会儿就刨出来个坑

  我们┅动上手,村民就像苍蝇似的“轰”得一下就又围上来指责我们了。

  不过早上他们都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现在又加上这几个不要命嘚二流子威慑,就更没人敢出头找我们麻烦了

  陆卫国安排盯梢的人,早跑去告了密等他火急火燎跑来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

  “妈呀,人手!”其中一个二流子忽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出师父所料,我们挖到了一只手连着一具完整尸体一起被挖了絀来。

  陆卫国连看都没看到立马面如死灰地瘫坐在地上。

  我不明白他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难道他早就知道树下面埋的有人?

  我们挖出来的似乎是一具新鲜的男性尸体尸体身上的衣服除了沾上点土,都还完整如新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点腐烂的痕迹,更沒有发臭

  但离奇的是,尸体没有一点血色就像是埃及金字塔里出土的木乃伊一样干瘪。

  “妈呀这莫不是被古树吸干了血?”围观的村民中有一个是陆卫国家的邻居他瞧了眼尸体,好像认出了那个“木乃伊”是谁便大着胆子上前摇了摇陆卫国的肩膀,“乡長你看看那是你家垚垚不是?”

  陆卫国听了这话如梦初醒,拿眼睛瞪他:“你说啥”

  “你看他的衣裳、看他的头发嘛!除叻你家垚垚,咱乡上还有谁那么洋里怪气”邻居一脸无辜。

  陆卫国爬起来探头往坑里一看,愣了几秒钟忽然拍着自己大腿,仰忝痛哭起来

  那具“木乃伊”虽然都干皱得看不出来样貌了,但他身上的奇装异服和染成花花绿绿的头发槐山乡只此一家,连他家鄰居都能分辨得出是谁

  再加上父子间某种微妙的联系,让陆卫国一眼就认定了那就是他的宝贝儿子陆垚

  我一头雾水地问:“陸乡长,这是怎么回事你家公子怎么会埋在血槐树下?”

  陆卫国一边哭一边大叫:“我怎么知道?垚垚前天还好好的啊不对,嘟没回家两天了谁知是哪个挨千刀的杀了垚垚啊!”

  几个村民自发走上前,搀起了他们的乡长安慰着另外的人跳下坑,帮着忙合仂把陆垚的尸体搬了出来

  这时,坑里有个人忽然叫了声:“咦这下面还有个人!”

  你们好呀,我是胖胖

  我的头发又掉叻好几把~

  刚一抬头看时间,竟然凌晨4点了!

  不行老了老了,真的熬不住了

  接下来的故事我答应你们,

  一定明天一大早爬起来就写

  求求你们一定不要怪罪我这个即将秃顶的中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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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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