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到刺激后比如被踩脚或者脚突然踩不下去被碰头都会啊一声,而且多数叫的都是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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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俩都是初生之犊
      都對未来充满了美丽的幻想,
      只是美梦是否能成真?


      十八岁同样是青春,属于重考生的就是比较黯淡些

      南阳街,补习班排排坐,听完笑话听训示考卷考完做检讨,上堂课是这样下堂课还是这样,日复一日永无休止。

      坐在最后一排的白思寒常觉嘚自己只是在梦游眼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不过是灵魂出了窍才会漂流到这荒谬的地方。

      否则教室里有数百人同坐,为何却寂寞得要死

      如此炼狱,只因她背负着重考生的原罪——谁教你考不上大学

      是啊!谁教自己考不上大学?所以眼前都是她该受嘚不能多怨叹一句,所以她变得一天比一天更安静

      一月一日,元旦新开始理所当然是个念书天,八点整早自习时间,白思寒悄悄走进教室没有半个可以打招呼的对象。

      重考生不需要友情、爱情和亲情唯有读书诚可贵、分数价最高的信念。

      班上学生來来去去何必多浪费时间认识?这一场联考的圣战随时都有人放弃,也随时都有人加入彼此都只是竞争的对手罢了。

      坐上自己嘚老位子她打开背包、打开笔袋、打开书本,就是打不开她的心

      心?很久没有想起那样的东西了说不定已经不在她身上了,唉!

      补习班里没有四季一年到头都是过强的冷气,她戴上毛织手套拉起大衣领子,抵挡那阵阵的人工北风

      一切都是那样平常、那样惯然,没有任何期待、任何改变

      她的生命只是一潭死水,不会有人投下小石子不会激起一丝涟漪。

      脚突然踩不下去┅张阳光似的笑脸凑上前来,一双星光般的黑眸抓住了她那是一个英挺却陌生的男孩,他何时竟无声无息的坐到她身旁

      “嗨!我昰新同学,我叫纪云鹏你穿那么多衣服干嘛?像个老人家似的”他说着还拍上她的肩膀,一副跟她早已熟络的样子

      “我……我……”太过震惊的结果,让她找不出借口为自己辩白只得倔强的说:“关你什么事?”

      “拜托!还戴手套你也太夸张了吧?”他睜大了那双锐气的单眼皮一把拉起她的毛织手套,拿她当外星人一样观察

      “要你管!”思寒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从未受过如此的骚扰

      两人拉拉扯扯的,也说不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总之她的手套就是被拉开了,她的小手却握在他的大手里

      “好冷的尛手!”纪云翔双眉一挑,原来她真是这样怕冷

      “放……放开我啦!”她从来没有碰过男孩子,这陌生的笑容几乎要把她烫着了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讲台前的导师回过头发现,立即喝令道:“后面的同学保持安静!”

      思寒慌的低下头,不敢多说什么她是安然收回了自己的手,但是转眼一看那男孩却握着她的一只手套,正眨着眼对她猛笑呢!

      这人这坏人,她惢跳得都快蹦出胸口了

      一整个上午,纪云鹏都缠在白思寒身边借用她的教材一起看,还不时赏玩着她的手套他发现自己的手太夶,根本就戴不进去

      尽管两人坐得很近,思寒都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了但她却怎么也不肯同他说话,那副戒慎惶恐的模样却讓他觉得更有趣、更新鲜。

      中午休息时间众人纷纷外出觅食,思寒也想乘机逃开这时纪云鹏却塞了一张纸条到她手里,然后吹着ロ哨走出教室

      他……他这是做什么?也不怕被人发现!思寒左张右望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才偷偷打开纸条看见上面写着——

      想要手套吗?到楼顶来找我!

      可恶他以为他是谁怎么可以随便抢人家的东西?那是她最喜欢的手套少了一只就得丢掉另一只,她非要回来不可!

      心念一动她气喘吁吁的爬到十二楼,一打开铁门只见那高高的男孩正用坏坏的笑容对着她。

      思寒从没有預料过在这寒风可以杀人的一月天,在这无味如同嚼蜡的青春生命中命运竟会要她爱上一个阳光男孩。

      冬去春来来到这美丽的㈣月,枝头抽绿花开满园。

      早晨就像每一个平凡的早晨,白家那具古董时钟敲了七声响管家温文良在七点前备好早餐,并—检視是否有所疏失

      他在白家服务已经超过二十年,相当了解白家人的习性

      白宇恒少爷总是一碗热豆浆,一份烧饼油条一盘时鮮水果,数十年如一日表面看来似乎很好伺候,但只要温度不对、脆度不够、味道不合保证要被他那双利眼瞪到两腿发软。

      夫人高千惠女士曾经留学英国特别喜欢欧式早点,大致内容为咖啡、果汁、煎蛋、乳酪、火腿和奶油餐包但要常做变化以讨她开心。

      臸于白思寒***就简单多了因少爷和夫人都特别交代过,最重要的是要补身补脑而且***不会挑东拣西、不爱找人麻烦,反而让厨师囿发挥的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七点整白家三位成员准时到齐,互相道了声“早安”以后就不发一言的各自进餐。

      白宇恒一身西装笔挺他对自己的外表有种焦躁般的洁癖,当天穿过的衣服全都要换过清洗;衬衫和裤子要烫出直线领子要像厚纸板一样僵直;皮鞋光可鉴人,头发一丝不苟镜片毫无污点。

      摊开一份份产经时报他以稳健的速度逐一审视,三分钟看完第一份喝完豆浆,再彡分钟看完第二份吃完烧饼油条,最后三分钟看完第三份吃完盘中水果。

      十年前父亲去世时白宇恒才十七岁,他一边念书一边從基层做起如今终于一肩扛起全省二十四家旅行社的业务,身为家中长子又失去了父亲,他对自己期望甚高这个家如今就靠他了。

      现年五十二岁的高千惠只负责公司基金会的运作其他的就全交给儿子打理,她把生活重心全放在宗教和慈善活动上此刻她正慢条斯理的品尝早点,手中不断数着念珠为早逝的亡夫祝祷。

      十八岁的思寒是唯一专心吃早餐的人虽然她手边摆着英文在单字表,但她对食物还是比较有兴趣

      白宇恒阅报完毕,拿起公事包准备离席看看表,还有三分钟的闲暇时间

      于是,他决定展开一段“訓妹宣言”“思寒,最近书念得怎么样还有三个月就要联考了,这次你一定要考上不然我就送你到英国念书。”

      英国就已经知道她的英文最烂了,还要把她丢到那种全是英文字母的国家未免太不人道了吧?

      思寒正想开口高千惠却先说话了,“你要记得绝对不准在补习班里搞男女恋爱,你从小就是念女校长大的那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别上当了知道吗”

      “是。”这是思寒唯一嘚台词

      “等你上了大学,妈和哥哥会帮你找对象总之你至少也得有大学***,否则我们没办法拿你出去见人”

      “是。”她覺得千篇一律了无新意。

      “千万别像那个邱怀萱一样竟然跟人家私奔,丢脸丢到家了!”高千惠到现在想起来还是替那女人觉嘚可耻。

      又来了白宇恒嘴角微微抽筋,事过境迁已经三年妈还是老拿同样的教材来宣读,当初他被未婚妻抛弃的创伤又再次被揭開虽然,那大多是属于自尊方面的

      主题既然偏离,白宇恒也不愿多谈只丢下了一句话,“思寒不管怎么样,你得给我考个大學回来”

      语毕,他匆匆离去他的工作实在太多,不适合这种冗长的家庭聚会

      饭厅里,高千惠却还叨念不断“我们白家是囿头有脸的人家,等你大学毕业以后就可以准备订婚和结婚了,在此之前你绝对不能乱来,听清楚了没”

      “是。”思寒始终低著头“妈,我快迟到了我可以先走吗?”

      高千惠转向管家温文良“小郭,准备好车了吗”

      温文良鞠躬答道:“已经在门ロ等着了。”

      “叫小郭给我好好看着不准思寒跟任何闲杂人等凑在一块!”在这关键的时刻,还是盯紧一点才好免得出了什么岔孓。

      “是”温文良立正应答。

      “妈再见”思寒背起背包,拿起英文单字表快步低头离开。

      上了车总算可以拿下假面具了,她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呼!

      妈真的好敏感,自己这阵子不过是心情比较好就让妈发现不对劲了,难怪会有早上这场训话以后她一定要更加小心。

      三个月以来思寒一直没有拿回她的手套,因为她的手已经不冷了

      想到那个让她微笑的男孩,她的惢头不禁感到一阵温暖原来,只要谈了恋爱寒冷的补习班里也会有春天。

      早晨就像每一个平凡的早晨,纪家那具古董时钟敲了七声响管家许月樱指挥仆人准备好早餐,并—一检视是否有所疏失

      许月樱是从纪家旅馆退休下来的员工,纪家的规矩她都了若指掌

      老爷纪谷威年轻时曾留学日本,总爱吃日式早餐一般规矩是干饭、味嘈汤、竹夹鱼和各式小菜。

      少爷纪云鹏正在补习准备偅考者最重要的是要补身补脑,而且他不会挑东拣西、不爱找人麻烦厨师反而能多加创意。

      至于纪雨情***则是数十年如一日,她偏爱吃中式餐点总是三浆加上烧饼油条,为了养生之道还要多加一盘当季水果。

      七点整餐桌上一切准备妥当,纪家三位成員准时到齐互相道了声“早安”以后,就不发一言的各自进餐

      纪雨情一边用餐一边看旅馆的帐目,这动作已经太习惯、太自然偠是手边没有工作,她甚至不知如何用餐

      自从十年前母亲去世之后,十五岁的纪雨情就担当起女主人的角色当她考上观光管理科後,纪谷威也逐渐将全省二十四家旅馆交给她打理

      这十年来,她最常做的打扮就是白色衬衫和蓝色长裙旅馆制服是她最爱的打扮,一头长发也绑成小髻

      工作上需要创意和冲劲,她也懂得接受新的东西但在私人生活上,她不喜欢变化因为变化就代表着难以掌控的意味。

      现年四十七岁的纪谷威只挂名荣誉董事出席一些商场会议,收集各类情报资料其余时间多投入宗教活动。

      此刻怹正慢条斯理品尝早点手中不断数着念珠,为早逝的亡妻祝祷

      纪云鹏正值青春发育期,是家中唯一专心吃早餐的人虽然他手边擺着数学公式表,但他对食物还是比较有兴趣

      当纪雨情用完早点,看看日历时间所剩不多了,她决定展开一段“训弟宣言”“雲鹏,最近书念得怎么样还有三个月就要联考了,这次你一定要考上不然就送你到日本念书。

      日本跟老爸一样?天天吃那种冷飯寿司、没煮过的生鱼片还有每次都要搅拌才能喝的味嘈汤,哦!他才不要!

      纪云鹏正想开口纪谷威却先说话了,“反正你好好念书就对了千万别在补习班里搞什么男女恋爱,你从小就是念男校长大的外面的坏女孩很多,别上当了知道吗”

      “是。”这是紀云鹏唯一的台词

      “记得,千万别像那个程子鸿竟然跟人家私奔,简直丢脸丢到家了!”那小子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哼!纪谷威對这种败类最不屑了。

      又来了纪雨情眉头微微一皱,事过境迁已经三年爸还是老拿同样的教材来宣读,当初她被未婚夫抛弃的创傷再次揭开虽然,那大多是属于自尊方面的

      再说下去又没完没了,纪雨情不愿旧事重提只丢下一句,“云鹏总之你得给我考個大学回来。”

      语毕她走向门口准备开车上班,工作总是能让她平静下来

      饭厅里,纪谷威却还叨念不断“你得知道,我们紀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等你大学毕业、当完兵,回家继承家里的事业到时我们就会给你找个好对象,在此之前你绝对不能乱来,听清楚了没”

      “是。”纪云鹏终于抬起头提醒老爸时间已晚,“我快迟到了我可以先走吗?”

      “记得好好给我念书!”

      “是爸再见。”纪云鹏背起背包抓起数学公式表,快步低头离开

      上了车,总算不用再戴假面具了他这才允许自己露出甜蜜的微笑。

      想到那个有着一双冰冷小手的女孩纪云鹏却是全身都燥热起来,她是个多害羞、多单纯的小东西而这也让他发现自己是个哆霸气、多激烈的大男人。

      啊!恋爱恋爱虽然还没上大学,不过他要先修好这门学分!

      “当当!”补习班的广播器传来人工钟響

      午休时间,只有短短的四十分钟有人想吃饭,有人想吃面有人想睡觉,而对纪云鹏和思寒来说他们只想谈情说爱。

      相識三个多月来他们从一开始的吵吵闹闹,直到此刻的甜甜蜜蜜就像所有少男少女的恋情一般,一开口净是无聊透顶的废话却也是记憶深深的情话。

      打从第一次纪云鹏拿她的手套作威胁,要她在午休的时候和他一起吃饭后来每次他都有不同的借口,时间一久她竟然也觉得习惯了。

      难不成她有被虐的个性吗被动消极的自己,在这男孩的百般纠缠之下好像一点一滴的融化了,呵!或许是仩辈子欠了他的吧

      两人总是来到顶楼,拿着自己家里准备的爱心便当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直到都送进对方嘴里才满意。

      人间四月天正是恋爱好时节,两人肩靠着肩说不完的情意浓。

      但即使是万里无云也偶尔会传来几声闷雷。

      “要是我哥和峩妈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他们可能会发疯的!”思寒想起那种画面,甚至恐怖得有点好笑呢!

      纪云鹏脑子里的却是另一幅景象但也哃样的可怕又有趣,“我家也是恐怕我姐和我爸都会昏倒的!”

      “我们两个……好可怜喔!”思寒不由得叹气起来。

      看她那无辜纯真的表情似是无言的诱惑,云鹏再也忍不住冲动一低头,在她颊上偷了个吻也吻去了她的无奈。

      “不准叹气叹一次气会咾三岁的,到时你成了千年女妖我可不敢要你!”

      好烫!她瞬间脸颊绯红,“你怎么可以亲我”

      “怎么不可以?”他眼中的昰得意、是狂野的神采“你是我的女朋友啊!”

      相识以来,他很了解她是个保守又内向的女孩也因此他一直不敢跨越雷池,耐心嘚等候着她能接受他既然她都肯让他握她的手了,再进一步亲个脸应该也不算太过分吧

      思寒听到他这样宣布两人的身分,虽然内惢猛跳却还是矜持的道:“我又没说过,那是你自己说的!”

      “才怪!你的眼睛每天都在对我说思寒要云鹏亲亲,思寒要做云鹏嘚女朋友思寒要一辈子都跟云鹏在一起……”他就爱看她脸红,更加努力的逗她

      “你……你好不要脸!”思寒才要大发娇嗔,却被他封住了红唇

      她的初吻,就发生在这风大的顶楼上;她的初恋就烙印在这十九岁的青春,思寒隐隐约约明白她正在经历人生Φ最难忘的一刻。

      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如果时间倒退三个月,如果她早知将有如今这一幕她还是不会改变任何一天,尽管当初她是那么毫无预期、毫无等待

      啊!只是双唇的碰触,为何能引起无限的温柔和痛楚教人几乎就要为了这瞬间的美丽而落泪。

      仿佛昰许久也仿佛是数秒,他稍微离开了她的唇双手抚在她粉红的脸上,忍不住叹息道:“我爱你”

      思寒全身都要发抖了,原来听箌这三个字真会有那种升天的昏眩感呢!

      看她默然不语,他有点心急起来催促道:“说话啊?”

      “说……说什么”她第一佽谈情说爱,不知该如何应对

      真是个小傻瓜,这也要人教纪云鹏非常宽宏大量的道:“说你谢谢我,说你也爱我说你真是太幸鍢了!”

      什么嘛?“你这坏人!”思寒的小手打在他肩上有慌有怒也有甜蜜。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拥住她的身子,声音变得认嫃而严肃“答应我,不可以让别人这样亲你、这样抱你”

      她把脸贴在他胸前,那心跳声像是催眠她不禁应了一声道:“嗯!”

      “答应我,我们要好好念书考上同一所大学。”

      “嗯!”为了他她不知比以前用功了多少倍。

      “答应我考完联考以后,你就跟我私奔”

      “咦?”她没听错吧他刚刚真的说出了那两个字?私奔她一时之间几乎想不出那是什么意思。

      “不敢吗”他捏捏她的粉颊,挑眉道:“我们就像被关在笼里的鸟儿从来没有离开过家里,等考完试我们一起去环岛旅行,七天的蜜月假期你不敢吗?”

      “旅行假期?”那对思寒来说简直就像作梦一样,不!就连作梦她也不曾如此胆大妄为过

      “没错,就只有伱跟我没有你哥哥、你妈妈,也没有我姐姐、我爸爸”

      多美的那一幕,思寒立刻心生无限向往但却也有无限忧虑,“可是……峩们要怎么样才能逃走呢我们的家人会不会真的发疯或昏倒?”

      “逃走的方法我已经想了十几种随便你挑哪一个都可以。至于我們的家人只要打***告诉他们不就得了?这样被压抑了十九年我实在快不行了!

      “我也是,我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过要离家出走!”而且还是私奔这样疯狂的事情,简直就是革命、就是造反嘛!

      他捧住她的小脸深深凝视住她,“那就答应我说你要跟我一起私奔!”

      在他那双深邃的双眸注视下,思寒发现自己毫无说“不”的力量只能细细的应了一声道:“嗯……”

      纪云鹏不让她低丅头去,抬起她的下巴再次吻上那柔嫩的双唇。

      自由和爱情就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了。

      七月三日大学联考全部结束,许多人嘚荣辱生死就看这一关了

      下午四点,日头赤炎炎考场挤满接送的人潮,思寒几乎动弹不得最后终于凭着手机联络,在两条街外找到自家的车子

      “***,考完了吗辛苦了!”司机小郭为她开门。

      “郭大哥请你送我到补习班去,老师要帮我们检讨解答很快可以算出自己的分数,今天我就不回家吃饭了”思寒背出早就想好的台词。

      “哦!这样啊好。”小郭点点头转过方向盘。

      十几分钟后车子来到补习班的大楼前,思寒下车前又说:“郭大哥我们可能要检讨到晚上十点,到时再请你来接我”

      “沒问题,***慢走”小郭非常负责的看着思寒走进补习班,才开车离开

      在这同时,另一辆黑头车也停在门口纪云鹏开了门下车,对司机做出同样的交代

      两人表面看来都搭上了电梯,只不过几分钟之后他们又一起走出补习班,叫了辆计程车立刻私奔去也!

      车上,两人交握着手竟然都有些出汗,这是他们俩第一次跷家还是在这场关键的联考之后,这教他们怎能不为之激动呢

      “你们要去哪儿?”司机先生看他们一直不说目的地就开口问道。

      “我们……我们要到松山机场”纪云鹏总算找回了神智。

      司机点了头踩下油门直往前走,望着窗外风景飞逝一切似乎没有改变,又似乎已经完全不同

      思寒不禁喘息道:“云鹏,我心跳嘚好快”

      看她紧张,他故做轻松“才刚要出发而已,就开始想念你哥和你妈”

      “才不是呢!”怎么可能?她现在要欢呼都來不及呢!

      “那就好”他捏捏她的脸蛋,警告道:“谁也不准想、只准想着我!”

      “哼!你以为你是谁啊”他老是把她吃得迉死的,讨厌!

      “怎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纪云鹏按下车窗,对着街道大喊:“你们大家听好我纪云鹏是白思寒的男朋友!”

      “你发疯啦?别人都在看你了!”思寒简真要被他吓坏脸蛋全红了。

      “哈哈!这样你就知道了吧以后可别再问我是谁了。”纪云鹏抱住他亲爱的女友畅怀的笑声不断。

      前方的司机听到这儿不禁微微笑了,毕竟他也曾年轻过啊!
      我只是依照惯例鈈吃亏
      将你绑在我的身边,
      奴役你、折磨你、欺负你……
      你都不准怨谁教你欠我?

      当晚白家和纪家都闹翻天了。

      忙了一整天回到家白宇恒只想好好洗个澡,让悠扬的音乐伴他入眠这是他应得的报偿,他已经够辛苦的了

      任何打扰他的人嘟该下地狱,因此他冷冷的看着司机小郭,“你再说一次”

      被少爷这么一瞪,小郭背后已经冷汗直流;哎呀!七月天怎会这么冷

      “下午考完试以后,***说补习班要检讨答题要我送她到补习班去,结果我刚才去接她发现补习班根本就没开,今天休息”

      “你再说一次。”白宇恒还是那句话眼中的温度又降低了不少。

      “对不起是我没看好***是我的错!”小郭赶紧低头认错,唏望自己的下场能够好过一点

      “你现在就开车出去,找到***就回来找不到就不用回来。”白宇恒的语气依然平静只微微带着┅些不耐。

      “是!”小郭不敢有第二句话说如此发落已经算是老天保佑的了。

      小郭离开客厅之后高千惠走下楼来,她早已所箌刚才的对话

      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身为母亲也身为女人,她有一种微妙的直觉“思寒不会是跟人家私奔了吧?”

      私奔这是白宇恒最不想听到的字眼,他双拳暗暗握起沉着的回答道:“不管她跑到哪儿去,我都会把她找回来的”

      “千万别报警,我们丢不起那个脸别让她败坏了我们的家风,唉!真是家门不幸啊!”高千惠手中拿着佛珠不断默念她转向三楼的佛堂,打算要恏好为女儿念经祈福

      等母亲离开后,白宇恒脑子一转立刻打了一通***,找到重考班的导师梁斯平

      一听到学生失踪的消息,梁斯平早已心焦如焚开口就说:“白思寒和纪云鹏都不见了,刚才纪家也来找人”

      “纪云鹏?”白宇恒对这名字立刻产生反感因为,这是个男孩子的名字而且极可能与他妹妹有关。

      梁斯平答道:“是的纪云鹏也跟家人说要来补习班检讨***,然后又脚突然踩不下去消失不见了现在他姐姐纪雨情也正在找人。”

      同样的伎俩同样冲动的两人,果然又是一场私奔!白宇恒有一种噩梦偅现的预感为何他的世界不能照着既定的轨道运转,总会被这些该死的小陨石撞上

      “纪家那边知道我妹妹也不见了吗?”

      “巳经知道了我想令妹有可能和纪云鹏在一起,他们在班上就坐在隔壁或许……他们是约好一起离家的。”梁斯平感到相当歉疚

      這还用说吗?白宇恒甚至懒得多问反正一定是纪家的男孩拐走了他妹妹,还有什么约好不约好的

      “给我纪家的***和地址。”白宇恒说这话的声音是命令式的

      虽然人在***另一端,梁斯平却很能感受到白宇恒的怒气“好的,如果有任何消息也请跟我保持聯络,发生这样的事真是抱歉”

      白宇恒对这抱歉不予置评,他认为无用的东西何必多管一声抱歉也换不回什么。

      抄下了地址電话他立刻开车前往纪家,凭借着纪老爷的名字他很快想起纪家是台湾旅馆业的翘楚,听说纪大***把家族事业办得不错

      他将擄人勒赎的可能性降低了一些,像这样的人家是不需要伸手讨钱不过败家子的机率也不小,那么最可能的就是诱拐欺骗了

      这说在紀家也同样是超低气压,人人自危当白宇恒一报上名号,说明来意之后管家立刻带他进入客厅。

      “***这位白先生说他是白思寒的哥哥。”管家许月樱介绍道

      白思寒的哥哥?纪雨情立即转过头和白宇恒打了第一次照面。

      好古板的一个人!这是他们对彼此的第一印象

      同样是银边眼镜和白衬衫,黑色表带金色表面蓝色长裤对上蓝色长裙,再加上……彼此都是死硬派的发型他们簡直有点在照镜子的感觉。

      然而两人也暗自打量着彼此,但见对方的视线锐利平静中带着一抹精亮,这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皛宇恒先递出了名片,这是他有礼的习惯“纪***,我想你也正在找人吧”原来他是白家的人,台湾旅游业的翘楚!纪雨情眉头一挑也同样送上名片,“你知道他们在哪儿”

      一个计划在心中逐渐成形,白宇恒听见自己回答道:“知道”

      “真的?太好了!”纪雨情紧皱的双眉终于舒展开来

      “雨情,有消息了是吗”这时,纪谷威匆匆走出佛堂发觉客厅里的陌生男人有些面熟,好像吔是同行里的人物

      纪雨情把手中的名片交给父亲,介绍道“爸,这位是白先生就是那个女孩的哥哥,他知道云鹏在哪儿”

      “那还不快去把人找回来?”纪谷威以命令的语气道

      白宇恒向来不靠直觉行事,现在直觉却带领着他说谎“我虽然知道他们在哪儿,但我想找纪***一起去把他们找回来免得到时场面难以控制。我认为有你们家的人一起去比较适当”

      “云鹏这小子,真要紦我气死才甘心!”纪谷威愤然道:“好雨情,你去把他找回来让我打断他的狗腿!”

      “爸,你血压高别太激动,你先去休息我会把云鹏带回来的。”纪雨情一边安抚一边搀扶父亲回房。

      白宇恒在楼下望着她的背影很奇怪地发现,她有一双匀称洁白的尛腿通常这种女人都喜欢穿短裙不是吗?为什么她要掩饰自己的优点呢

      一转过头,纪雨情发现那位白先生正以观察的眼光看着她而她内心也同样在思索着,究竟是怎样的家庭培育出这样古板的哥哥,和那样愚蠢的妹妹

      “白先生,请你带我走吧!”她拿起皮包没注意自己话里的含义。

      白宇恒扬扬双眉“我的车就停在门口。”

      “需不需要开两辆车我也会开车。”而且常常超速吃罚单

      “不需要,那地方很远你可能会跟丢的。”他为她打开大门一派绅士风度,这向来是他掩饰自己意图的好方法至少可鉯让敌人松懈戒心。

      就这样纪雨情走出了纪家大门,上了白家的车

      此后七天,她都未曾踏进家门一步

      车程中,两人沉默许久只有音响播放着悠悠的旋律。

      纪雨情很不可思议地发现像白宇恒这种外表保守的人竟然会喜欢听“梁祝”,这可是中国乐史上超级激情的曲子呢!其生死之缠绵其哀婉之凄美,每次她一听就要起鸡皮疙瘩的

      不过,这世间多的是里外不一的人他爱听什么音乐是他的事。

      车子开出了台北市区转往山路,纪雨情忍不住问道:“他们在哪儿”

      “很远的地方。”他脑子转了转吐出一个地名。“宜兰”

      “竟然跑到那儿去了?”纪雨情真是不敢想像云鹏怎么做得出这种事?他从小到大虽然调皮些但也不缯如此反叛过啊!

      “你对他们两人有什么了解?”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白宇恒得先探军情

      纪雨情咬了咬下唇,迟疑道:“自從云鹏转到这家补习班我看得出他有些变化、他变得比较常笑,比较开心连成绩也进步了不少。以前他每个月都在转学、转班这次能够待上半年,我还以为是他长大了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他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在这只有两人的空间内,她的嗓音显得楿当悦耳甚至有点太悦耳了。

      “白先生如果是云鹏带着令妹离家出走,我想……我应该先跟你道歉”毕竟攸关人家千金的名声,她实在觉得不好意思

      又是道歉,白宇恒对这种无用的东西不大感兴趣

      “先找到他们再说吧!这件事情总要有一个解决。”

      纪雨情微微觉得他话中带话但在这种屈居下风的情况,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等见到云鹏的时候,该要怎样教训他一顿这才是她心中最该想的事情。

      窗外下起小雨视线逐渐迷离,但看他那专心开车的表情该减速就减速,能超车才超车颇有一种让人信服嘚力量,她也就安然的闭上眼睛

      折腾到现在已经将近午夜,早超过了她上床的时间她觉得自己真是累了。

      这些年来为什么她的肩头总是沉重无比,她的眼睛总是酸疼唉!

      白宇恒侧目看了她几眼,额头上的青筋几乎突起这女人竟然睡得着?她知不知道洎己犯下了怎样的滔天大罪教弟不严,任其诱拐闺女现在还敢睡在陌生男人的车上?看来她跟她老弟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那种乱七仈糟的典型!

      只不过,她干嘛一身尼姑修女的打扮想在他面前多拿些端庄的分数吗?来不及了他已绝定下她的罪,既然是纪家人犯的错就该由纪家人来承担。

      凌晨两点在细雨蒙蒙之中,白宇恒踩下煞车拉起排档器。

      到了他的私人别墅,而且“确实”在宜兰

      这座位于山腰的二楼别墅,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偶尔当他需要逃离台北,逃离那一切过于规律的生活时他才会来此。呮不过这三年他都是独自来此度假,自从那场可笑的错误之后他就不允许任何人踏进他的小世界。

      就因为他试过一次却造成了怹的世界天崩地裂,力求完美的他是不会让自己再犯错

      当然,此刻不同他告诉自己这是应情况所需,这女人不是来作客的而是唑牢!

      “我们到了。”他沉声道却得不到回应。

      这女人好大胆!她真以为她是来度假的吗还敢睡得那么香甜、那么安详,简矗就是该死!白宇恒深深吸一口气他很少有这种难以控制自己的时候。

      解开她的安全带拍拍她的脸颊,这些动作让他不悦地发现她擦了茉莉香水,还有她的脸很嫩

      女人,果然随时随地都在勾引男人犯罪即使外表这么保守的她一样!

      “嗯……”睡眼迷蒙的她,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升起了某种反应这教他再也克制不住吼人的冲动,“纪雨情你立刻给我睁开眼睛!”

      “呃?”她眨眨眼伸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眼前这位真是白宇恒先生吗怎么看起来好像另一个人?有点像是……歹徒戓暴民之类的

      看她终于清醒,他这才收敛表情离远了些说:“可以下车了。”

      “他们就在这里吗”纪雨情转移了注意力,發现在斜斜小雨中眼前只有一栋独立的二楼别墅,里面并没有任何灯光

      “这个时间大概睡了。”他毫不犹豫下车走向大门。

      纪雨情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此时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人共撑一把黑伞经过花园、池塘,走进大门白宇恒先开了灯,照出一室简洁优雅处处都是品味的象徵。这是他一手规划的不可能不完美。

      纪雨情四处望不见人影便往里面喊道:“云鹏!峩是姐姐,快跟我回家!”

      连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回音,她不禁皱眉问:“他们人呢”

      白宇恒并不先回答她,反而拿起遥控器按四周门窗都发出一阵机械声,然后他才耸耸肩说:“不知道”

      “不知道?”纪雨情完全愣住了

      “不知道。”他重述一次并简单说明他的用意,“你弟弟拐走了我妹妹我就拿你当人质,你弟弟敢对我妹妹做什么我就用十倍的方法对待你。”

      没错怹真佩服自己的好点子,能在如此短暂时间内;立刻做出反击的动作不愧是商人本色,懂得运用所有筹码换得自己必达的目标。

      怹歪着头又想了想伸手打开墙上的***总开关,扯出所有电线又拿了把椅子敲上去,这样一来对外通讯就全毁了。

      纪雨情没说話她试着消化这些讯息,难不成……难不成她被绑架了!

      他走上前,打开她的皮包取出她的手机,摆明了不让她对外联络

      “这房子有最先进的科技设施,现在我设定了反控装置只要你想闯出去,就会受到红外线伤害你就一个人待在这里吧!”当初是为叻防范宵小,现在拿来关人也挺有用的他都不由得要赞美自己了。

      她依然没反应或许是刺激过度了,她竟不知要如何反应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想清楚你到底做错了什么”白宇恒宣告完毕,转过身走出门立刻反锁。

      他走了他就这么走了!直到这時,纪雨情才算真正领悟到这一切并非梦境,连一句救命都不必喊她就明白,她完蛋了!

      她把椅子丢向窗户很好,证明是防弹箥璃根本敲不开。

      ***不通大门被反锁,天罗地网交织成一个完美的牢笼。

      这……这该怎么说呢她竟然不怎么紧张,反洏忍不住要兴奋起来在向来疲倦琐碎的人生中,或许这是她唯一能有的刺激时刻了

      平常这个时候,她早就洗过澡跳上床为的就昰明天一早六点醒过来,面对另一个繁忙重复的日子但现在她被绑架了,明天就不用早起了呢!

      虽然这想法很孩子气她却像学生放台风假一样的雀跃。

      从一楼走到二楼纪雨情大致浏览了一下,发现其实这里还挺舒适的平常应该有人固定在维持清洁,四处都楿当整齐典雅就连有洁癖的她都觉得很满意。

      好吧!反正是没辙了既来之则安之。

      现在最重要的是洗个澡洗去一身的疲倦囷灰尘,想不到浴室还挺合她意的浴缸够大、够宽,就连沐浴乳也是她喜欢的牌子

      当她发现柜子里有未拆封的毛巾和牙刷,她简矗像寻到宝一样“万岁!”

      放了一整缸的温水,她想要好好的恩宠自己一番她都快累坏了!

      啊!好舒服,浸浴在温水之间呼吸茉莉香精的气息,若非她此刻的身分是人质她还真要以为自己是在度假呢!

      洗完了澡,她把脱下的衬衫、长裙和内衣内裤也顺便都洗了一件一件整齐晾好,她身上的衣服要穿过一次就得换洗

      但她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好换,只好围上浴巾在房里找一打开衣櫃,全都是男人的衣服糟糕,要她穿别人的衣服就觉得可怕了更何况是男人的衣服?

      “怎么办”她喃喃低语着,这对她简直就昰酷刑但不穿衣服又让她扭捏不安,两害取其轻她只好选一件干净衬衫套上了。

      最让她开心的是那张大床非常干净,她终于可鉯安心睡觉了

      熄了大灯,留下一盏夜灯她把皮包摆在桌上,又仔细擦过皮鞋整整齐齐摆在床脚,一切都安然就绪再也没有什麼好忧虑的了。

      啊!睡吧睡吧!没有人会来打扰她宁静的小世界……

      白宇恒非常非常的不爽

      在饭店过夜向来是他最讨厌的倳情,睡别人睡过的枕头和床铺穿别人穿过的脱鞋和浴衣,用别人用过的浴室和马桶都会让他感到万分痛苦。

      饭店没有好牙刷、沒有好音乐、没有好闻的芳香剂这还教人怎么宾至如归?

      然而就在他度过万分痛苦的夜晚,强忍着头痛开车回到别墅原本以为會看到一个惊慌失措、哭泣求饶的女人,却发现那女人正好端端的睡在他最宝贝的大床上!

      屋里有三间卧房她哪间不好挑,就偏偏偠挑他这一间!

      这时已是近午时分他因为一夜不得好眠而深感昏眩,她却酣睡在阳光之中还抱着他专用的抱枕,大腿一伸转过身去,踢开了半边被子露出一小截浑圆的屁股。

      咦……怎么会有屁股难道她没穿内裤?

      白宇恒一点都不喜欢自己这追根究底嘚习惯但他的眼光就是不由自主的移到浴室,赫然发现里面挂着白衬衫、蓝长裙还有一套粉色蕾丝花边的内衣、内裤!

      这女人根夲就不像她打扮得那么正经八百,她铁定是个浪女!竟敢偷穿他的衬衫里面还什么也不穿,就这样睡在他从法国特别订制的爱床上!

      恶心!不要脸!他在心中不断的大喊

      就在这时,纪雨情仿佛感受到他的咒骂低吟了一声转过身来,被子简直被她完全踢开了菢枕也滚落到床底下,她胸前的钮扣只扣了两颗露出隐约的春光,还有那双修长玉腿衬衫只要再拉高一点就要露出第三点了!

      这巳经超出他所能忍受的极限,自从三年前解除那场荒唐的婚约以后他发誓自己绝对不再碰那些肮脏可耻的女人,但无奈他终究还是低级愚蠢的男人所以见到此景,还是会有基本正常的生理反应

      以指尖“夹”起地上的被子,他不屑地往她身上一抛遮住那幅***罪惡的画面,这才怒吼道:“纪雨情你够了吧!快给我醒过来!”

      “嗯……”就像昨晚一样,她又发出那种教人全身酥麻的声音

      如果她是个男人,他一定要扭断她的脖子让她再也无法发出那见鬼的声音,好这笔帐就算在她弟弟身上!他要记得写在记事本上。

      不管怎样他得先镇定下来,别毁了他天生俱来的优雅气质!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喝令道:“不准鬼叫,立刻给我睁开眼睛!”

      纪雨情被吵得受不了总算睁开惺松睡眼,多年来的家教修养让她还是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声,“是白先生早安。”

      早安他聽得脸部的肌肉都忍不住微微抽搐,这女人是在跟他炫耀吗因为她睡了一场好觉,而他一夜辗转难眠

      “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汾?你现在是我的人质是我的……奴隶!”这名词一说出口,他心中满山满谷的怒气脚突然踩不下去得到了纡解

      没错,他就要她當他的奴隶就要她受罪,就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教她有一个罪该万死的老弟谁教她胆敢闯进他的圣地污蔑一切?

      “呃”她还迷迷糊糊的,一时听不清楚

      “快叫我主人,从今天起我要虐待你、折磨你、奴役你!”

      这大概是白宇恒有生以来最疯誑的念头,但在此刻他却觉得理所当然,没想到他也有如此极端的一面他简直要爱上了现在的自己。

      这人疯了啊纪雨情望着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脑中只有这个想法

      “你这笨女人,听懂了没有快叫我主人!”他抓起她的下巴,看过她那双猫咪一样流离的眼眸

      咦?不对劲她的眼睛有这么晶莹闪烁吗?怎么眼镜一拿下来头发一放下来,她瞬间变成了个小美人这又不是少女漫画或愛情小说,这种情节太老套真正发生时却效果十足。

      他……他看什么看好像要把人看穿似的,纪雨情下意识地想退缩却被他的夶手给捏疼了,不会吧这外表稳重又斯文的男人,真的变成了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态

      两人凝望之际,空气沉静得有些尖锐脚突然踩不下去传来一阵纪雨情熟悉的来电声响,那是她的手机不过现在正在他手中。

      “终于是那小子打来的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紦手机交给她“你该知道要说什么,别让我失望”

      纪雨情接过手机,一接听就说:“云鹏吗你们在哪儿?”

      白宇恒也凑近叻她身边握住她的肩膀,想听清楚***那端的声音两人肩并着肩,过分亲昵的距离就连呼吸都能互相感觉到。

      “你怎么知道我鈈是一个人姐,你的消息还真灵通!”纪云鹏的语气轻松愉快

      “你们到底在哪儿?我们现在就去接你们回家!”隐约之中纪雨凊好像听见了海浪的声音,他们会是在海边吗

      纪云鹏并不感到惊讶,他早料想到两家人会碰头的但还是佩服他们速度如此之快!

      “你跟白大哥在一起啊?那你们好好聊聊我相信你们会很合得来的!我只是要告诉你们,我和思寒都很好我们度完七天假就会回詓了。”

      “什么七天?你到底想对白***怎么样人家可是女孩子,你要保护她!”纪雨情最担心的还是这点万一有什么闪失,她对白家可是很难交代的

      “我知道啦!这不用你说,放心我一定会保护我亲爱的女朋友!”纪云鹏哈哈一笑,挂上了***

      皛宇恒还是抓着纪雨情的肩膀,齿缝中挤出那三个字“女、朋、友”

      天晓得现在的年轻人对“男女朋友”的定义是什么?说不定三忝就可以上床发生关系了况且,他们还一起在外过夜那更是处处有机会、时时可犯罪!

      他越想越火,大手用力抓在她肩上

      紀雨情疼得倒吸一口气,“请放开我

      他嘴角扬起,笑得相当平静“放开你?你那个宝贝弟弟不知道对我妹妹做了什么事我非要鉯牙还牙不可!”

      “你想怎么样?”好奇怪纪雨情竟然不觉得害怕,可能是因为他那温文儒雅的气质怎么看都很难有狰狞之感。

      “你……你……”他原本要倾吐而出的一大串脏话脚突然踩不下去都顺着喉咙跑回去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拉扯的结果让她的襯衫领口大开,露出她那白嫩的乳房还有玫瑰色的乳尖,哦!老天这种看了会长针眼的东西,这种他发誓再也不要沾染的东西怎么會又再次落入他的眼中?这根本是在污染他的心灵嘛!

      纪雨情只觉得胸口一片凉意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就被他一把推下床去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去煮饭给我吃!”

      “呃……好吧!”想到自己的弟弟那么不应该,拐了人家的黄花大闺女自己煮一顿饭给这个男人吃也是应该的。

      这女人还倒在那儿做啥一副可怜兮兮需要人扶持的样子,衬衫扣子也不扣好什么该遮的都没遮住,他看得只想多踢她几脚

      “快滚出去!”他转过身去,不想继续虐待自己的眼睛他脱下鞋子在床边摆好,又一件一件把身上嘚衣服脱下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上。

      就连正在气头上他仍改不了自己一板一眼的个性。

      纪雨情呆了几秒钟意识到自己正在看一场脱衣秀,赶紧溜出房间

      听到关门声,白宇恒终于跳上大床啊!这气息、这温暖,就是他所需要的现在他要好好来睡一大覺。

      等他想起那个罪恶的女人也曾睡过这张床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不能、不许也不愿
      让你轻易近我身,只
      伱不但执意吻我碰我,
      更让我莫名动起心


      西屿,落霞澎湖八景之一。

      白浪滔滔海风阵阵,在傍晚时分纪云鹏和白思寒就在沙滩上,手牵着手踏出一步步恋人的足迹。

      海洋宽广得让人叹息夕阳美丽得教人想哭,思寒靠在纪云鹏肩上幽幽的道:“我真不想回去了,我想永远都住在这里”

      纪云鹏却摇摇头,纠正道:“你这话就说错了你该说你想永远跟我一起住在这里,來!跟着我说一遍”

      思寒吐了吐舌,“你以为你是什么大王啊”

      “叫得好,真乖我的小奴隶。”他摸了摸她的头发给她┅个奖赏的吻。

      “你还当真呢!”望着他的笑脸她想生气也生不了气,却轻轻皱起了眉头“你姐那么快就跟我哥会合了,他们会鈈会报警到时我们该怎么办?”

      纪云鹏对此倒是不怎么担忧“放心,我们两家那么爱面子他们知道我们在一起,才不会那么笨嘚去报警呢!我们都逃出台湾本岛了就算他们找得到我们,也要一点时间吧在那之前,我们就好好玩一玩!”

      “好就听你的。”思寒心想也对如果一定要被抓回去,至少也要趁此机会放纵一下

      “我脚突然踩不下去想到,要是你哥和我姐在一起那画面一萣特爆笑的!”纪云鹏隐约有种直觉,都三年了姐姐也该走出当年那场闹剧了吧?

      思寒眨了眨眼试着去想像那幅画面,斯文严谨嘚哥哥有可能再接受别的女人吗不过,她看过纪云鹏姐姐的照片那样一位端庄娴淑的***,或许真的和哥哥很配呢!

      “如果他们能喜欢对方就好了说不定他们也会赞成我们在一起呢!”她心中也如此希望,那件事都过了那么久哥哥应该要再接纳另一段感情才是。

      “没错亲上加亲,来亲一个”

      思寒笑着推开他的怀抱,在沙滩上玩起情侣必玩的游戏你追我跑,你抓我逃直到两人都迫不及待,投向对方的双臂迎向彼此的双唇。

      啊!夕阳、沙滩、恋情这原是青春岁月必备的一章。

      太阳都快下山了那个男囚到底要不要醒过来?

      纪雨情早已用过午餐大致将屋子整理了一下,又准备好了晚餐可是,白宇恒却一睡不醒虽然她叫了他好幾次,却只能望着他的睡脸摇头

      门窗仍被反锁着,幸好室内有中央空调否则,真不知他们两人会不会因窒息而死

      她曾想过偠拿回她的手机,但他把衣物都整齐的收在床头柜上床边又有台灯挡着,她势必要爬上床才能拿到不!她还是别碰这个男人比较好。

      而且她有一种可悲的习惯,就是不喜欢随便动人家的东西

      算了,还是等他醒过来吧!两人总要把事情谈清楚才行他应该只昰一时冲动,才会出此下策而她则度过短短的假期,已经觉得很满意了

      他们都是身负重责的成年人,脱轨只能是短暂的终究还昰要回到正途。

      于是她坐在窗边,感受阳光透过玻璃洒进这是一天最后的温暖,夕阳多么凄艳海面多么灿烂,她发现自己已有許久不曾如此的惬意了

      长久以来肩上所担负的责任,让她都快忘了该暂停下来看看四周

      “嗯……”床上的白宇恒发出低沉的呻吟。

      纪雨情肩膀一缩深深被吓着了,男人呻吟的声音怎会如此沙哑暧昧又迷人她试着回想前未婚夫的声音,印象中程子鸿好像鈈曾如此过就连在床上也不曾。

      床上……说到床上除了程子鸿和父亲之外,她也不曾看过任何男人在床上的模样

      其实,这位白先生还挺好看的拿下了眼镜,拨乱了头发散发出小男孩的稚气,有一种说不出的可爱感觉

      只不过,他似乎被妹妹离家的事凊给气坏了连脑子都不大对劲,竟然说出什么主人和奴隶的话真可怜!

      白宇恒懒洋洋的睁开双眼,首先落入视线的画面就是纪雨情坐在窗边的模样。

      橘黄迷离的彩霞中映照出一个朦胧的人影,她挺胸直背双手交握在膝上,坐姿十分端正优雅

      然而,朂让他暗暗心动的是她眼角那抹娴静的悠然。

      “白先生”她转过身,发现他终于醒了衣着却不甚得体,领口斜斜敞开着露出┅大半的胸膛,以男人来说他的肤色算是很白,却意外的相当健壮

      这女人怎么又换回那套修道院服装了?还把头发绑在脑后也戴上了银边眼镜,跟早上那副只穿衬衫、没穿内衣裤的模样有天壤之别

      这算是什么伎俩?他不禁眯起双眼想看穿她心底的坏主意。

      纪雨情移开视线告诉自己非礼勿视,“晚餐煮好了你要吃吗?”

      她这小动作更引起他的疑心为什么她表现得如此温顺听話?难不成她想以“美人计”来诱惑他还想使出那种钓男人胃口的古老招数?

      哼!他可不会那么容易上当有什么样的弟弟就有什麼样的姐姐!“愣在那里干嘛?你现在是我的奴隶过来复试我换衣服!”他没好气地说,故意要刁难地看看她能忍耐到什么时候?

      换衣服她有必要赔罪到这种程度吗?纪雨情微微觉得不妥但见他一脸的愤恨不平,心想就别跟他计较了干脆把他当作旅馆的客人吧!有些娇生惯养的小孩确实不会穿衣服,还得要别人伺候而这位白先生看来也跟孩子差不多。

      打开了衣柜她问道:“你要穿什麼衣服?”

      “还用问吗你帮我挑!”看她那副顺从的模样,他更火大了这女人真是毫不检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他这么过分的要求搞什么东西嘛!

      纪雨情歪着头想了想,挑出一件亚麻休闲衫和咖啡色棉质长裤在这凉爽的夏夜,如此穿着应该还挺合宜的吧

      挑好了衣服,她走到床边“哪!给你。”

      白宇恒很不高兴因为她挑中了他心中所想的款式,所以他挑衅的道:“这么敷衍偠先帮我脱衣服,再穿上这些衣服啊!”

      她没听错吧他真有如此无能吗?纪雨情试着合情合理地说:“白先生因为我弟弟的事情,我对你感到非常抱歉但是……你这要求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这时候才来故作正经已经来不及了!天晓得是打哪儿涌上的冲动,他就是有一股想要虐待她的欲望!

      “你弟弟不知道正在对我妹妹做什么我这样还只是小意思而已!还是你要我登报寻人,让你们紀家好好的风光一下”

      纪雨情无法辩驳,毕竟人家千金正值青春年华,要是被她弟弟弄大了肚子这下他们纪家可是怎么也赔罪鈈起的。

      无声地叹口气她只得妥协,“好吧!请你先站起来”

      她怎么又变乖了?连反抗都不彻底真没意思!

      无论如何,他还是站起身子让她解开他的扣子,脱下睡衣和睡裤又帮他穿上干净的衣服,其中的动作不免要肌肤相触然而她一脸平静,就当怹只是个假人模特儿

      好会装蒜的女人,她竟然对此毫无感觉他把自己变乱的心跳和呼吸,全都归咎于满腔的怒气不然的话,他怎会如此燥热不安

      “晚餐可能已经凉了,我去加热一下你洗个脸再下楼吧!”她甚至拨了拨他的头发,才转身离开房内

      瞧瞧她,一副再自然也不过的态度一点奴隶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白宇恒赫然发现,他生平第一次有想要强暴一个女人的不良念头

      餐厅里,一片安宁

      白宇恒和纪雨情都是那种吃饭不发出声音的人,夹菜要用公筷盛汤要拿母匙,正襟危坐礼数全备。

      白宇恒越来越不高兴了;因为她做了他最爱吃的晚餐每一道菜都让他的舌头融化,而且她的餐桌礼仪就跟他一样完美无瑕!

      这是不对嘚他们不该如此彬彬有礼,他该要高高的踩在她头上!

      他放下碗筷正打算发作,她却先开口了“还合你的口味吗?”

      “勉強”他勉强吐出这两个字。

      “我出门这么久我父亲有没有打***来?”纪雨情又问

      “有,我告诉他你在我手里除非他儿孓把我妹妹交出来,否则我也不会把他女儿送回去。”他以为这番话可以吓到她

      不料,纪雨情只是点点头又问:“你准备怎么找我弟弟和你妹妹?”

      他硬生生的吞下一口闷气“我不会报警,我丢不起那个脸我已经联络了三家徵信社,全省动员开始寻人”

      合情合理,她相当赞成“关于费用方面,我想就由我家来出吧!”

      “用不着我们白家还出得起这点小钱!”她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他吗

      她是诚心诚意的,他何必要大声吼她呢“我只能说很抱歉。”

      “别净说那些废话!”白宇恒双手拍在桌上他巳经很久没有这样发飙了!

      啊!他这么一拍桌,热汤都洒出来了纪雨情出于自然反应,拿了餐巾擦过汤渍免得桌布留下不可抹灭嘚痕迹。

      她这算是啥反应简直把他当作无理取闹的小孩,而她是收拾残局的妈妈!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这下可是真的火大叻!

      拉起她的手,他狠狠把她推到墙上拔掉她的眼镜,硬是把她锁在他的胸前奇怪?这女人是棉花做的吗为什么软成这样子?

      “白先生”纪雨情抬起头,这才发觉他高出她很多还有他的力气挺大的。

      “你这该死的女人!”

      “我怎么该死了我不昰都听你的话了吗?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她真不懂,为了弥补弟弟的错她不是都很合作了吗?

      “闭嘴!闭嘴!”他气急败坏的只想封住她的嘴唇在心急之下竟然吻了她。

      两人果然没了声音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含糊呻吟。

      糟糕白宇恒暗自想,三年来不曾接吻他都快忘了这是怎么回事,但身体很快又想了起来他甚至还惊讶地发现,自己过去真是浪费青春!

      接吻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为什么还有人要浪费口舌骂来骂去、打来打去呢?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在接吻相信宇宙和平就会真正降临了。

      而纪雨情呢她整个囚都傻住了,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她不是没有接吻过,但这种猛烈的、痴狂的、连问都没问一声的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吻。

      白宇恒腳突然踩不下去吻上她又脚突然踩不下去放开她,看着她那双荡漾的眼眸、微启的红唇

      多诱人啊!不,这一定又是她的招数想鼡这副楚楚可怜、无辜纯真的样子来迷惑他,休想他会上当!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身上确实发生了要命的、绝对的反应,天晓得她是使了什么妖法竟让他兴奋得一如初尝情欲的少年?

      “你……为什么”才刚吃过饭就接吻,她一向最讨厌这样的但这次不太一样,她太过昏眩而不觉得呕心

      “不为什么,就为了我高兴!”他猛然推开了她警戒自己不能靠近这妖女,逃他非逃不可!

      简矗像只丧家之犬,白宇恒冲出大门重重反锁之后,开了车就往大路直驶

      “白先生……”纪雨情唤不回他的脚步,就这样被留在屋裏只能默默抚着自己的双唇,不知该对此种状况如何是好

      那男人为何吻她?而她为何又让他吻看来他受的打击还比她严重呢!

      活了二十五年,她生平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是很不懂男人

      白家大厅,气氛诡谲

      傍晚五点,纪谷威前来拜访;他没带礼物也僦算了却还摆着一张臭脸,对桌上的咖啡和酥饼动也不动

      高千惠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你说我儿子拐走了你女儿”

      “没错”纪谷威从鼻孔哼出气来,“你儿子在***中说得清清楚楚只要我儿子一天不交出你女儿,你儿子就一天不放回我女儿!”

      一堆儿子女儿的听得高千惠都有点迷糊了,不过想想自己也就那么一子一女而对方也是如此,那么要想通就简单多了!

      高千惠鈳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你听清楚了,那还来问我做什么除非你儿子交出我女儿,否则我儿子也不会放回你女儿!”

      “你这臭嘙娘,巴嘎野鹿!”纪谷威气得大骂出口

      “真没教养,要骂就骂汉语要不也要骂台语,用日文骂人做啥你到底是哪一国人啊?”高千惠立刻反击她可还没秀出英文呢!

      “你们这一家子都是疯子!你女儿不知检点,你儿子任性而为你根本就不配称为一个母親!”纪谷威越骂越喘,一口气就要顺不过来

      说她不配称为母亲?这话可是把高千惠惹火了“你才该反省反省呢!是你儿子先拐赱了我女儿,现在我儿子这么做又怎么样凡事有因才有果,别只会埋怨别人没用!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个没完,佣人們都不敢接近唯恐被流弹所伤。

      脚突然踩不下去纪谷威双手抓在胸口,双眼一瞪“你……你……”

      “你什么你啊?有话快說有屁快放!”高千惠已经把所有的修养丢到一边去。

      “你会有报应的……”说完这句话纪谷威就往前一倒,整个人压上了高千惠

      守寡十年来,这还是头一遭有男人靠近她的身高千惠愣了足足有三秒钟,才张口狂喊:“哇!救命啊!快来人啊!”

      纪谷威的血压冲得主局就这样倒在仇家的怀里,不过至少也报了一箭之仇他终于以“某种方法”把她压倒了。

      大半夜的白宇恒又开車回到屋前。

      胡乱开了两小时的车疲倦的地找了家旅馆投宿,却发现他再也不能容忍那些别人用过的东西并脚突然踩不下去问起洎己为啥要逃走?那明明是他的别墅他该是主子才对啊!

      半夜一点,他恨恨地又回到这里爬上楼,看见纪雨情又睡在他床上

      忍无可忍,罪无可赦他一下子跳上了床,才抓起她的肩膀却很痛苦地看清楚,她此刻只穿着一件衬衫而且里面什么也没穿。

      “嗯……”她再度发出那惹人犯罪的低吟

      月光为何如此明亮?夜晚为何如此宁静他不禁要恨起自己的眼力和听力。

      “滚!这昰我的床”他从齿缝中挤出声音。

      “别吵嘛……”纪雨情睡眼朦胧的只当自己是在作梦,双手环上他的腰当他是个超级大抱枕。

      这一定是噩梦!白宇恒懊恼透了他竟然使不出力量,推不开这双小手

      不不!他是因为太累了,懒得跟她计较对对!就是這样,所以他将就点吧!反正睡着就没事了千万别睁开眼,千万别看得太清楚……

      月儿在枝头星儿正眨眼,一起含笑望着这对冤镓

      白宇恒睡得安稳又幸福,还是这张大床合他的意还有旁边这个抱枕好软,压在身下刚刚好双腿夹着更舒服,他再也不要委屈洎己了

      纪雨情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被某种东西环抱着,怎么也挣脱不开碰起来有点硬硬的,但感觉很温暖、味道很清新

      直到朝阳升起,鸟儿吱啁两人还是不曾离开过对方的怀抱。

      一早醒来纪雨情只觉得神清气爽,正想伸个懒腰却赫然发现枕边哆了一颗头,而且是白宇恒的头!

      “哇啊……”她发出一点也不淑女的尖叫

      “吵什么吵?”他紧皱着眉头睁开眼看见那张小嘴张开着,想也不想就封住了她的唇任何扰乱他睡眠的人都不可原谅!

      纪雨情无法发言,只能咿咿呜呜的哦!不要,她不要再这樣了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男人,这种动物只会毁了她的人生!

      昨晚他冲出这屋子她一个人辗转反侧的,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她绝對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她一定要抗拒到底

      可是啊可是,接吻真是太美妙了如果发明了接吻机器人,她一定会抢先去订购只要能囿此时的一半快感,也就够让人回昧无穷了

      这世上为何要有情欲这种东西呢?不知造就出了多少痴男怨女真是太坏了!

      好不嫆易白宇恒放开了她,看她还是一脸傻傻呆呆一副欠人“热吻”的模样。

      “不吵了那就继续睡。”他装作冷酷的说

      她连耳根子都烫起来了,却勇敢的瞪着他问:“你怎么可以亲我”

      “谁教你那么吵?”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怎么能不吵?你怎么鈳以跟我一起睡”她跟程子鸿是订婚以后才同床的,更何况她跟眼前这男人才认识没几天!

      “这是我的床该滚的是你。”多话的奻人自己找骂,哼!

      “是你把我带来这儿的那你立刻放我走!”

      “想都别想,除非你弟弟带回我妹妹否则,我永远都不放開你!”他得意洋洋的威胁道很高兴看到她脸色一变。

      哼!这男人根本不像外表那么风度翩翩完全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鈈管怎么样,你不可以跟我同一张床也不可以再亲我了,我严重的警告你!”

      “说得好像你有多圣洁似的!”他忍不住要激她存惢嘲讽道:“你穿着我的衬衫,睡在我的床上内衣内裤还挂在我的浴室里,你自己这样投怀送抱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他……他说得好过分、好伤人!纪雨情立刻红了双眼,“那是……因为我没有衣服换我总要把衣服洗好晾干,不然我明天就没衣服穿了伱以为我喜欢这样吗?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床如果我知道的话才不会选这间房呢!”

      奇怪的女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了还有那副脆弱无辜的表情,好像都是他在欺负她似的!

      不过更奇怪的是,他怎么莫名其妙的心痛起来这既没道理也没天理!

      “我這就换房,我才不要跟你挤在这儿!”她眨回眼泪七手八脚想要爬下床。

      说不上是怎样的一股冲动他一把就将她抓回,稳稳地贴茬他胸前还说了一堆似是而非、心口不一的话,“忘了吗你是我的奴隶,我没叫你滚就不准滚!现在被窝已经睡暖了你要继续当我嘚抱枕。”

      “你……在胡说些什么”她完全有听没有懂。

      “闭嘴反正你给我睡觉就是了!”他拿整个身躯压住了她,昨晚和她同床他都能忍耐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不行的

      “现在就放开我,你听见了没有”她拿出最后一丝冷静镇定。

      “你再吭一聲我就把你吻到晕过去。”他沉声威胁着

      多可怕的恫吓!但是也多……诱人!不不,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挣不开他的钳制,她扭动了好一阵子发现他还是不为所动,坚持不让她下床这人简直矛盾至极,她没法子跟他讲道理

      重重叹了一口气,她只得放過了自己再次闭上眼睛。

      以往总会有罪恶感的回笼觉现在变得非常自然而然了。

      这是怎生的一团乱
      我俩都将因天注定嘚姻缘,

      当纪谷威一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升了天。

      四周都是佛像还有香烟袅袅,难道他驾鹤西归了不不!儿子女儿都还没找囙来,他不能就这样走了啊!

      “你还没死啊”一个挖苦的声音传来。

      咦!这不是那个妖女吗她怎么可能跟着升天?不用说這儿一定是地狱!

      纪谷威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虚弱得很

      “真没用,高血压还要跟人家吵吵不过人家才倒下来,哼!”高芉惠一看到他醒来手中不断数念的念珠立刻停下。

      纪谷威深吸几口气嗓音沙哑,“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是哪儿?”

      她双手擦腰嘲讽道:“这是我家的客房!谁教你自己莫名其妙晕倒,我只好去请医生给你看病免得你死在我们家,污了我们家的地板!”

      “你是说我……差点被你气死了?那可真是不值得……”他只觉脑袋又晕起来

      看他脸色不对,她慌了起来“怎么样?伱该不会又要发作了吧”

      “用不着你管,打***叫我家的司机来”他要回家,他不要留在这里受气

      “那可不行,除非你儿孓把我女儿送回来否则,我就要你留在这里当人质!”高千惠得意极了她怎么会想出这么好的方法呢?

      纪谷威的单眼皮很少睁得這么大好不容易看清她是认真的,不禁喃喃低语道:“疯子一家人都是疯子……”他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医生已经开了藥快给我吃药,免得死了给我找麻烦!”她将他扶起靠在枕上拿了开水和药丸给他。

      纪谷威却不肯合作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怹可是综合武士道和儒家精神的人!

      “我就算死了也不吃你拿给我的东西!”这是他最后一丝尊严。

      她哼哼一笑“我可是两个駭子的妈,你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喂药吗”

      接着,室内传来大喊大叫声门外的佣人都不敢接近,听说人到中年就会有中年危机可能是发疯的危机吧……

      一路上净是文化之旅,可参观顺承门、天后宫、台厦郊会馆、万军井、施公祠、四眼井、观音亭、文石书院等

      纪云鹏撑了把阳伞,为他的女友挡住阳光瞧瞧她的小脸都被阳光吻红了,这怎么行呢能吻她的人就只有他啊!

      思寒拿面纸替他擦了擦汗,提议道:“云鹏我们买些纪念品吧!”

      “好啊送给你妈、你哥,还有我爸、我姐!”纪云鹏完全赞同“干脆刻一套印章吧!反正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瞧你说的好像我非你不嫁!”

      “你本来就是,你逃不开我的手掌心的还是早点認命比较好。”可爱又无辜的小思寒她这么单纯、这么天真,怎有可能溜出他的陷阱呢

      又来了,自以为是的大男人思寒嘟起了嘴不理他。

      店家老板对他们招呼道:“少年耶!要刻印章吗给你们介绍一下文石,全世界上只有两个地方产喔!一个是义大利另┅个就是我们澎湖啦!”

      “哇!真的好漂亮!”思寒一看就喜欢。

      既然女朋友喜欢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纪云鹏在纸上写下六个洺字立刻决定道:“老板,我们要刻六个印章今天可以好吗?”

      老板爽快的答应“晚上就交货,你们先去逛逛吧!”就这样茭了订金,他们又开始闲逛时光如此缓慢,心情如此轻扬生命只该留在这一刻。

      “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就可以拿这印章来盖章了,同一款式的多酷!”

      “你别老说那么远的事情,我们都还小结婚还早吧?”她试着跟他说理

      纪云鹏自有他的一套理论,“不不!这你就不懂说久了就会变成真的了,只要我天天对你耳提面命到时你就会被我彻底洗脑,说不定还是你逼着我结婚的呢!”

      “不跟你说了你根本是个无赖!”思寒捏捏他的手,望着海的那一面却又不禁叹口气,“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想家吗?那就打个***啊!”纪云鹏不忍见她皱眉把手机交给她。

      “嗯!”思寒点点头按下几个号码,低声说了几句

      “妈,我是思寒我很好啊!咦……真的吗?不会吧!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妈你别担心。”

      关上了***思寒一脸错愕,纪云鹏捏了捏她的小脸“怎么了?”

      “你爸在我家我妈说要留他作客,直到我们回家为止”

      纪云鹏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真有趣!我们两家僦快变亲家了,除了你哥和我姐还有你妈和我爸!”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真不敢相信我妈会这么做”那样严厉的、保守的母亲,竟会如此极端、疯狂

      “他们一定相处得很好,放心吧!”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情况?”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在一起!”纪云鹏自信满满,他有预感老爸铁定会征服对方的!纪家父子血脉相传,白家的女人怎么可能逃得过

      当纪雨清醒来时,时针刚好敲了十二钟声响她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这该是很平常的景象多少年来她都是一个人醒来的,她怎会有一股微微的失落感呢

      下床梳洗一番,她巡视整间屋子不见白宇恒的身影。

      奇怪的男人真教人捉摸不定,不!她也不该想着去捉摸這样的男人

      她摇摇头,走到厨房开始做饭冰箱里的食物很多,她随手就能做出一桌好菜就连旅馆大厨看了也会竖起大拇指的。

      只不过一个人吃饭,又没有工作陪伴感觉就是有那么一点寂寞……

      这些年来,她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时候一旦静下来,没想箌会是这样空虚平常老是被工作压力追赶着,停下脚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一个归属之处。

      午后两点大门开了,纪雨情立刻站叻起来心中竟然有点期待。

      进门的人当然是白宇恒他手上抓着许多购物袋,看来他是去大采购一番了

      “你回来啦?”纪雨凊也不知是被什么驱策着走上前接了一半的袋子,仿佛他们是一家人似的这动作非常之自然合理。

      白宇恒眉头一挑“你竟然自巳煮了饭吃?”

      他这语气好像是在责怪她没等他回来就自己先开饭了纪雨情缩了缩肩膀,不禁心虚起来“你还没吃饭吗?我这就詓帮你做”

      他把袋子抓回来,哼了一声说:“做好饭端上来我在房里等你!”

      “哦!”她点点头,不明白自己怎会如此顺从

      离开了台北,离开了家庭离开了那熟悉的一切,或许她也找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一个很想背叛自己的自己。

      十几分钟后紀雨情端着餐盘走上二楼,发现白宇恒坐在床边地上满是拆开的包装纸袋,而半开的衣柜似乎挂着许多新衣

      他今天去买衣服了?怹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怎么还要买呢?纪雨情没有多看也没有多问只是把托盘放在桌上。

      “这么慢我快饿死了!”白宇恒抓起筷孓就低头猛吃。

      纪雨情默默的望着他能够有一个人品尝自己做的食物,感觉上似乎没那么寂寞了虽然……虽然他们的关系应该是敵对的,但在这一刻她允许自己稍微沉醉一下。

      “站在那边做什么去把衣柜里的新衣服拿出来!”白宇恒脚突然踩不下去抬起头,打断了她的一番沉思

      纪雨情回过神来,照着他的话去做没想到一打开衣柜,看到的不是男人的衣服却是一整排的薄纱睡衣!

      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全收进了他的眼里让他忍不住微笑道:“你不是说没衣服可换?这下可多得很了!”

      “我才穿这种衣服!”她立刻把衣柜关上老天,这实在太罪恶了!

      虽然她曾经幻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成为那种喷火女郎,但幻想只是幻想她根本僦不适合,因为她长得……长得实在太善良了……

      “女人你又忘了你是我的奴隶吗?”他故意装得冷酷无情“你可知道我去买这玩意的时候有多丢脸?我叫你穿就穿不然我就亲自帮你换上!”

      想到他一个斯文男人去买这种性感睡衣,她差点就要笑出来赶紧掩着嘴说:“我穿我身上这件就可以了,我绝对不穿那些可怕的衣服”

      白宇恒连连冷哼,放下碗筷“好,很好现在我吃饱喝足囿力气了,就来折磨你当练身吧!”

      “你别靠过来!”纪雨情吓得退到墙角眼看着他一步步逼近。

      “既然你不肯乖乖听话我呮好自己动手了。”他低笑着先拔掉了她的眼镜,又扯开了她的发髻嗯!这样她看起来果然顺眼多了。

      “别、别这样!”纪雨情唍全慌了“我听话就是,你快住手!”

      他果然停下动作双手抵在她的肩侧,男性的气息缠绕着她那锐利的视线、那凝重的呼吸,让她脑中一片昏沉

      他伸出舌尖,舔过她小巧的耳垂沙哑的低语道:“乖,进浴室里去换记得,除了睡衣什么都不准穿。”

      纪雨情发誓她的耳垂就快烧起来了她不敢再迎视他的眼神,只得咬着唇低下头

      他终于离开了些,打开衣柜选了一件黑色睡衣交到她的手中,“去吧!”

      紧抓着那丝缎的衣料纪雨情头也不回地跑进浴室,重重关上了门呼!老天,这是什么样的梦魇

      白宇恒望着她的背影,耸耸肩弯下腰开始收拾室内的凌乱。

      唉!想要扮演一个坏男人的角色可能他还是先天不良、后天不足,誰教他这么爱干净房里乱七八糟的,他怎么玩得下去

      嘿嘿!想想他也真佩服自己,竟然搞得出这种方法谁教那女人自找苦吃,咾爱装得端庄有礼明明骨子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他一定要逼她露出真面目!

      最可恶的是她那样任他亲吻,那样抱着他沉睡害得怹一点都不像自己了,怎可不好好“报答”她呢

      就在他东想西想时,房里已经收拾得干净整齐他干脆坐在窗边等候,开始寻思等會儿要怎么“整”她

      替妹报仇,也替自己找乐子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感觉了!

      纪雨情望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里面的奻人很陌生

      那怎么可能是她?她一向是个好女儿、好姐姐、好老板她从来都不适合“坏女人”的角色啊!没有人会想像她这副模樣,就连她自己也不能!

      然而眼前这人儿又是谁呢?她不得不承认她是对自己惊艳的!

      但她该以这种面貌去面对外面那个男囚吗?她会不会被取笑还是被羞辱?恍惚之中她想起程子鸿以前老说她没有女人味,是不是她终于可以突破自己了呢

      悄悄打开叻门,她赤足踏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坐在窗边的白宇恒并未察觉随意拨了拨头发,无意中回头一望却看见了让他呼吸暫停的画面!

      一头亮丽黑发垂在胸前,遮住了玫瑰色的两点而她双手交握在腿间,遮住害羞的第三点然而,窈窕的曲线在黑色蕾絲内隐隐若现怎么也遮掩不住她的秀色可餐。

      看她双颊微红眼神迷蒙,微启的樱唇似是有无限言语待诉扭捏不安的神态像极了┅个纯真的小女孩,似乎连她也不能接受自己怎会有这样曼妙的身躯

      糟,白宇恒暗叫一声不妙他可能要遭到反间计了!

      因为怹非但想不出如何折磨她,反而只升起疼惜她、占有她的念头!

      “你满意了吧”她低下头,让发丝掩住她的视线怕他的视线让她著火。

      他咳嗽一声从干哑的喉咙中挤出话来,“还不够满意过来!”

      她全身一颤,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直到离他一步之遥,就不敢再往前进了她直觉知道会有危险。

      白宇恒大手一拉让她站到他的双腿之间,而他自己还是坐在那儿从她的脸上打量到她的脚底。

      “里面真的什么都没穿”他眯起双眼,“我要检查”

      “把左脚抬起来,踩在我腿上”他又发出命令。

      为、為什么要这样她眼底一阵迷惘。

      他立刻又沉声道:“不照我的话做我就让你什么都不能穿了。”

      他从口袋拿出一条金链子仩面还有好几个铃铛,亲手为她戴在脚踝上

      原来那是脚链!他真把她当奴隶了?纪雨情倒吸一口气感觉那微冷的金属接触在她的肌肤上,但他的手指却是火烫得吓人

      “放下去,把右脚抬起来”他的声音越发沙哑了。

      纪雨情乖乖的照做这种姿势屈辱极叻,却又像是一种魔性的仪式一个男人正在替一个女人戴脚链,天!多么诡异又奇妙……

      等她的双脚都落地了她又发现他的用意所在,因为铃铛声泄漏了她的颤抖只要她有任何动静,他都可以由此得知

      “记住,你是我的女奴你唯一的任务就是取悦我。”怹扬起嘴角对这宣示满意极了。

      纪雨情浑身一软望进他狂野的眼眸中,她发现自己内心的某部分也苏醒了。

      “铃铃!”这時手机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迷离气氛,白宇恒一手接起***一手却玩着她的长发。

      ***那端传来思寒的声音:“哥我是思寒。”

      “你还记得我是你哥”白宇恒的声音无比冷酷。

      思寒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哥,对不起我保证我会自己小心的。现在峩是要告诉你妈妈她把云鹏的爸爸请到家里去,而且还不让他回家!”

      “那又怎么样我把他姐姐也请到宜兰来,我也不打算让她囙家!”白宇恒冷哼着“除非你先把那小子甩掉,看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就什么时候放人。”

      “这……这……”思寒迟疑了

      紀云鹏在一旁听到这些对话,凑近话筒说:“这样不公平喔!你们家抓了我们家两个人我才抓了思寒这一个呢!”

      “讨厌,云鹏伱别闹了!”思寒把手机拿到另一边。

      “你们打算继续打情骂俏给我听吗”白宇恒可没什么耐性。

      “哥你和妈别这么冲动,峩只是出来旅行一趟几天后就会回去了。”

      “谁能保证你平安回来而且不会怀孕?或者染上毒瘾你就不要被人家卖了,还帮人镓数钞票”白宇恒的语气非常平静,简直就是平静得过头

      “哥,我不跟你说了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思寒一听,立刻关机

      思寒胆敢挂他的***?白宇恒瞪着那只手机果然是被纪云鹏那小子带坏了!

      纪雨情静静的站在那儿,虽然没听清楚那段对话但鈈用猜也知道,一定是这对兄妹吵架了而且很快就要波及到她身上了。

      不出所料白宇恒一抬起眼神,低哑道:“你弟弟很好可嫃好!”

      唉!纪雨情暗自叹息,一点都不好!

      时间仿佛停住白宇恒眯起了双眼,盘算着该如何惩罚这女人终于,他开口说:“我累了帮我***。”

      “咦”她没听错吗?她这辈子从未帮任何人***倒是请过***师来到家里。

      “还愣在那儿做什么先脱了我的衣服。”他将她拉到胸前握起她的小手,要她开始替他宽衣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纪雨情稍微有点心得一一解开他的鈕扣,却还是禁不住颤抖在他锐利的目光瞪视下,她很难维持无动于衷

      脱下了衬衫,接着是皮带和长裤幸好他没要求她全部脱咣,纪雨情低下头不敢多看他那健壮的身躯。

      他站起来躺到床上面对着她,“过来”

      她慢慢走过去,脚踝处发出铃声逐漸接近床边。

      白宇恒表面看起来很镇定但听着那铃铛清脆的声响,他也不禁要自问他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其实他今天出门去夶采购原本是想买些羞辱她的衣服,可惜品味高雅如他还是选了一打性感不俗的睡衣。途中经过一家银楼也不知自己是发了什么疯,脚突然踩不下去很想听着看她脚上戴着铃铛的声音就那样莫名其妙买了一对纯金脚链。

      唉!一向冷静谨慎的他为何会被这女人逼出如此变态的一面?

      “坐在我腰上从头开始,***到脚底”他咬牙命令。

      “什么”哪有这样的?多……多奇怪啊!

      “动作快点!”他的声音不容驳斥果然,只要看着她那委屈的、无辜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要捉弄她、欺负她,他从不晓得自己竟会是這样的疯狂

      为卿疯狂,是吗他这古板的男人也可以疯狂得起来吗?

      纪雨情犹豫了片刻终于爬上床,找了个适当的位子坐下唉!穿着这薄纱睡衣坐在男人腰上,已经超出她对自己的极限了

      伸出小手,她从他的头部开始按揉她的力气不算大,只能轻轻嘚、缓缓的抚过白宇恒感觉很清凉、很舒服,但又有另一种要命的紧绷

      “继续,别停下来”就算这是个酷刑,他也想沉醉其中

      窗外,雨水轻轻洒落这样平静的午后,纪雨情却不太能平静第一次如此探索男人的身体,以往她很少碰触程子鸿的

      现在她才发现,男人的身体也可以是一种艺术品一种力与美的诱惑。

      在他胸前滑溜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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