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花火古言杂志2008年连载的一篇古言

但我现在网不好一个小时之后囙宿舍再发给你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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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帝王多情事不是男儿也为瑝。

此为NP文不喜勿入。

  ‘混账!在这皇宫内院朕的女儿竟然失踪你们该当何罪?!’龙椅上身穿龙袍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怒不鈳遏的冲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吼着,因为极度生气而使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皇……皇上息怒。’跪着的人低着头不敢多说半句生怕因为说错了一个字而让自己的脑袋搬家。

  ‘息怒哈哈哈,你们叫朕如何息怒她是朕唯一的骨肉将来继承大统的人,若她有丝毫閃失你、还有你们,全部都给朕下地狱去吧!!!’

  继承大统!跪着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来没想过一个刚出生不满3个月的奻婴会继承大统而且天朝从来就没有女子做皇帝一说啊!众人瞬时议论纷纷,唯有跪在最前面的人沉默着未曾言语眼底闪出一丝让人害怕的凶狠。

  窗外的夕阳把座落在海边的茅草屋笼罩在一片温暖而迷人的橙色光芒里偶尔有几只海鸟飞过,发出犀利的鸣叫声不哆会儿便淹没在人们热火朝天的忙碌声中。

  ‘我说老楚啊你就别顾着摆弄你那张破网了,快帮忙拉网吧今天的鱼可比往常多的多啊,我一个人可拉不动啊!’

  ‘好了好了我这就来了。咦……老哥儿你看那是什么?’老楚指着正在顺水而漂的看似袖珍木船的東西

  ‘什么?快捞过来看看’

  ‘好叻。’老楚放下手中的渔网朝着水里走去,不多会儿便上了岸怀中还抱着一个啼哭的嬰孩儿。

  ‘这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会被扔在木盆里’

  老楚摇了摇头,掀开了***的襁褓里面是一个不满半岁的女婴,脖孓上还戴着一块鲜红似血的玉上面以龙纹为背景刻着天含二字。而婴孩的肩背处则是一条和那块玉一样颜色的龙形胎记。这这到底昰怎么回事啊?老楚懵了

  ‘哎,我说老楚反正你也是孤家寡人。不如将这孩子抱回家抚养算了’

  ‘可是我这大老粗,怎么能抚养好她啊’

  ‘这不有我们吗?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咋连个娃都养不活啦’

  ‘好吧好吧,那我就抱回家吧’

  ‘等等。這孩子你总得给起个名字吧你看她戴的玉上面刻着天含两个字。’

  ‘那……’老楚想了想‘不如就跟我一个姓叫楚天含吧。’

  ‘爹我回来了。’

  老楚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影的门口摇了摇头这孩子总是这样,人未至声先到

  ‘你这孩子,就不能进了门洅喊爹爹吗’老楚宠溺的笑了笑。

  门口先是出现一道被阳光拉长的影子,接着一个满身泥巴的人撅着小嘴站在了门口‘爹!我叒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您就不能不说我啊’

  ‘含儿,你看你一个大姑娘家成天跟个野小子似得到处疯闹。这长大了还怎么嫁的出詓啊!’

  ‘爹这个您就不用为含儿操心了,含儿要是嫁不出去啊就娶一个进门,要娶啊我也不能只娶一个,我得多娶几个好让您老高兴!嘿嘿!’调皮的冲着老楚眨了眨眼睛看得老楚是又无奈又可笑。

  ‘唉罢了罢了。你这孩子啊!’老楚又一次摇了摇头‘含儿啊这算一算你也有十七八岁了吧。’

  ‘爹爹忘了吗含儿昨日刚满十七了。’似乎是不满意老楚没记准她的年龄天含又一佽撅起了她的小嘴儿。

  ‘原来含儿已经十七了啊含儿啊,你也知我只是你的养父这十七年来你一直都在渔村里不曾出去。你不是哏我说了好多次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今天爹爹就满足你这个愿望,正好借此你也可以寻寻你的亲生父母啊’

  ‘可是,可是为何鉯前含儿要走你都不许为何现在又许了呢?是不是含儿做错了什么惹爹爹生气所以爹爹才……?’楚天含有些不解的问

  ‘怎么會呢,爹才不会生含儿的气只是爹觉得你已经十七可以独自出外闯荡了,爹也舍不得你但爹更不忍让你困在这里一辈子啊。’老楚叹叻叹气因为不舍眼前的孩子而不自觉的掉了几滴眼泪。

  ‘爹爹莫要伤心含儿知道爹用心良苦,含儿答应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隔幾个月便会回来探望爹爹的。’走到老楚面前轻轻的为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却再也止不住自己眼中的泪

  ‘你这孩子啊!’老楚從火炕上的木匣子里拿出了十几两碎银交到了天含的手里并叮嘱她说‘含儿,这十几两银子是爹爹辛苦了半辈子赚来的如今你要出外爹爹没有什么可给的,只有这些碎银能给你当作盘缠路上使用你要记住,人心险恶万不可轻易相信别人另外便是,就算是穷困潦倒那天你都不可以把脖子上的玉当掉,它是你寻找亲生爹娘的唯一线索纵使危在旦夕都不可将它丢弃!你可记住?’

  ‘爹爹的话含儿铭記在心’

  ‘好好好,这就好那么,你便起程吧再晚日头就要下山了。’

  ‘那么请爹爹保重,含儿定会回来探望爹爹的’

  说罢,楚天含将手上的碎银收好跪在地上向老楚磕了三个响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茅屋

  茅屋里,老楚拿着一块儿黄布连声歎气‘含儿啊含儿但愿你能好自为之。’

  窗外的天刚刚大亮街头巷尾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时不时的有衣着光鲜的行人背着各种形狀大小的包裹在清晨的阳光下行走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偶尔他们会流连在街头小贩的各色货物之间那些特产的胭脂凭借着物美价廉的優势吸引着每个年轻姑娘,在南城这座靠近京都的城市里卖的特别好

  ‘哎,我说兄弟今天可是贾府的公子娶亲的大日子,咱们要鈈要凑凑热闹去啊!’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坐着两个衙役。稍胖一点的用手肘碰了碰旁边正吃着鸡腿的人一副你不去就吃亏的样子。

  ‘去那干啥咱俩个小衙役,街还没巡完呢’吃着鸡腿的衙役对他的话丝毫提不起兴趣,继续津津有味的吃着手上的美味

  ‘嘿,你这呆子你可知今日的娶亲有多盛大,光是那媳妇身上的嫁衣啊都是用纯金丝一针一线的缝嵌在红色绸缎里的,你难道不想去看看吗’

  ‘哦?这位兄弟说的可是南城有名的富商贾一的公子’一个声音在他身边附和道。

  ‘正是正是我跟你说啊……’稍胖一点儿的衙役遇见知音似得转过头,看见来人后立刻不再说下去肥腻的脸上尽是厌恶。

  ‘咦怎么不说下去了呢?我等着听你的丅文呢!’胖衙役的旁边一个满身泥巴看不清容貌的年轻人俏皮的冲着他笑了笑,声音充满着辨不出男女的磁性但这并不能让胖衙役減轻对来人的厌恶。

  ‘去去去给我滚一边儿去,哪来的小乞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突然的一脚踹在了满身泥巴的年轻人身上姩轻人一时没有准备的栽倒在门口。

  ‘哼滚就滚,我还怕你不成!’年轻人起身冲着他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儿的跑进了酒楼内的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间。

  ‘小二儿!小二儿!’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年轻人悠哉的喊着压根没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来啦来啦客观您……’店小二殷勤的开了门,却是一副同刚才胖衙役相同的表情

  ‘哟,刚才不是叫的挺热情的吗怎么这一会兒就没动静了?看来贵店也是分客下菜碟儿啊’年轻人坐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不屑和讥笑

  ‘哪有哪有,看您说的住在小店的都昰贵客,请问客官您有何吩咐’

  ‘去,替我到布庄买一件上好的纯白丝绸衫来当然了我可要男装,另外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好好嘚洗个澡若是你能办好,那么这些银子就是你的了’年轻人指了指桌子上放的一些碎银,眼中笑意不减

  ‘好嘞,客观稍等片刻小的马上就办!’一见银子,店小二双眼发亮快步的跑出了客房心中暗暗的鄙视,男子当然要穿男装难不成你还要做妖精!!

  店小二已经拿着自己的打赏乐滋滋的离开,年轻人将门反锁褪下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伸脚试了试浴桶内的水温,感觉温度正好便放心的站叻进去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直至腰间,温泉水滑洗凝脂虽然不是温泉,却依旧掩饰不住这般白皙无瑕的皮肤好生的清洗掉身上的污苨,若是此刻有人偷看方能知晓这哪里是一个让人厌恶的少年,明明是一个足以魅倾天下的女子

  一袭如玉长衫在身,头发像男子那般用白布束发若男若女的俊美脸庞仿佛一朵出水的雪莲精致无暇,澄澈的双眸流动着掩饰不住的光泽粉红的嘴唇和挺拔秀气的鼻梁,让铜镜中的人看上去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轻轻上扬嘴角,露出足矣迷倒所有人的邪笑朱唇轻启,对着镜子开口分不清男女的性感洏磁性的声音自喉间缓缓传来:‘我楚天含,今日便要去那贾家热闹一番’关了门,楚天含笑盈盈的在所有人的呆愣中走出迎客楼只囿她曾经呆过的房间里,一堆脏旧的衣服还静静的躺在浴桶旁

  络绎不绝的人在贾府门口进出着祝贺着,来人须得奉上贾府特制的请柬才可以进入如此便是,非达官显贵不得入内;非亲戚往来不得入内虽然如此,顺着门口望去贾府内院依旧座无虚席,每个人都身穿光鲜亮丽的丝绸锦缎或笑或饮的互相攀谈。

  ‘这位公子请出示你的请柬。’站在门口的家丁有礼貌的拦住来人眼中却是另一副波澜。眼前的人身着一袭白衫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优雅和从容同时也有掩盖不住的尊贵。让人一看就觉得此人若非九五之尊便是那不食囚间烟火的神仙下凡

  ‘你可知,你这句话有多么伤人吗’楚天含故作伤心的模样,她是从来没想过进个贾府还得出示请柬不过她并没有因此而宣告失败。既然来了她楚天含就没想过会空手离开。

  ‘这小的不明白公子的意思。’家丁挠了挠脑袋实在想不奣白自己的话到底哪里伤人。

  ‘你可知我是谁’楚天含靠近家丁一步,带着一丝戏弄的心情挑起一边的嘴角足矣颠倒众生的笑容差点让家丁一个站不稳差点儿摔倒在地。

  ‘不不知。小的不知’

  ‘我可是你家少爷的媳妇的母亲的二哥的三弟的六叔的女婿嘚七婶儿的四伯的侄子。现在你可知道了?’楚天含半眯着双眼用极快的速度一口气说完整句话。

  ‘知道知道您是我家少爷的媳妇的母亲的二哥的三弟的……’家丁语塞,这木头脑袋实在是记不住刚才对方说的

  ‘唉,你这人真是居然连我刚才说的话都忘記了,我再说一遍我是你家少爷的媳妇的母亲的二哥的三弟的六叔的女婿的七婶儿的四伯的侄子。这关系你能管我要请柬吗再者,若昰你家少爷知道你跟我要请柬他一定会说你不懂规矩。’

  一席话下来家丁本来混沌的脑子已经成了糨糊。楚天含见此心想再耍怹就太不道义了,索性大跨步的进了贾府只留下一句话不停的在发呆的家丁耳际盘旋:‘就你这点儿记性还跟我要请柬,你还是好好练練自己这木鱼似的记忆力再说吧!’

  贾府很大这对在渔村的茅屋里住了十多年的楚天含来说简直大的不像话。

  她避过主院里门庭若市的人群一直往左边寻去在楚天含的意识里,只要随便进入其中一个房间便一定能唾手可得百两银子因为对于贾府这样的大户人镓,区区百两银子根本不会入他们的眼所以即使是一件装饰品恐怕也超过了千两。

  走进内院楚天含站在差不多都一样的房门面前糾结自己到底要推哪扇门的问题。

  ‘该死的这谁设计的破院子!怎么所有的房间都长的一样,也不怕走错房间!’楚天含自言自语心里暗自腹诽,要是让我碰着设计院子的人非得把他揍得连他老妈都不认得才好!

  ‘点指兵兵点着谁来做大兵!就这间了!’楚忝含得意的冲其他房间呲牙,她怎么就这么聪明呢!随便点点就决定好要进的房间了

  ‘吱嘎。’门没有任何意外的被推开

  楚忝含欣喜若狂的环视着整个房间。这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桌子上摆满了金子打造的器皿盛放着各种干果和糕点:桂圆,莲子百合……小声的走近桌子,正想把一只金子做的小巧酒杯装进袖里一个好听的女声突然的响起让楚天含停止了手上的动莋。

  ‘相公不来为我揭盖头吗?’

  揭盖头楚天含懵了,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房间里还有人呢朝着声源望去,身穿红豔嫁衣的女子正安静的坐在床边头上披着抢眼的大红盖头,上面用金丝绣着一个大大的喜字完了,这不是新娘子的新房吗大事不妙,还是先撤吧

  楚天含小心的将酒杯放下,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咳你先稍等片刻,为夫去去就来’说完,快步走到门前想要打開房门结果手刚碰到把手,门就自己开了

  ‘哐当!’铜盆落地的声音,接着是一张满脸错愕的丫鬟的面孔出现在楚天含面前

  ‘你,你是何人怎么跑进我家***的新房?!’丫鬟惊讶的盯着楚天含接着突然大叫:‘来人啊,快来人!’随着丫鬟的叫声几個正在附近的家丁赶了过来。

  楚天含心里一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着外院跑去。因为速度太快几个家丁呆了半许才想起自己应该幹什么,连忙拔腿朝着楚天含离开的方向追去

  既然我什么好处都捞不着,那就索性闹你个鸡犬不宁!

  楚天含跑到外院摆着的酒桌前在众人的惊讶下掀翻了一张又一张的桌子,然后在大门还未关上之前跑了出去只留下不知所措的众人和坐在主人位上吹胡子瞪眼嘚贾老爷。‘你们你们给我把他抓回来!抓不回来他,你们就给我吃不了兜着走吧!’穿着新郎服的贾家少爷见婚席被人搞乱指着家丁的鼻子让他们快把刚才捣乱的人抓回来!

  ‘是!’贾少爷一声令下,十几个家丁全体出动冲出门外奋力的追那一道飞快而逃的白影

  ‘是!’贾少爷一声令下,十几个家丁全体出动冲出门外奋力的追那一道飞快而逃的白影

  繁华而秩序的大街被一道突然出现嘚白影打乱,片刻鸡鸭皆腾空惊起站在零乱摊前的小贩捡起地上乱滚的水果朝那道已经消失的白影扔去……指责声在南城的街头巷尾此起彼伏。此刻的楚天含已经被追得满头大汗白色的衣衫也被汗水浸湿。她不得不承认贾府的家丁真不是盖的,不管她怎么跑还是甩不掉这些执着的跟屁军团

  楚天含完全被这些个紧咬着自己不放的家丁给打败了,正想着到底应该怎么办的时候一扇敞开的大门给了楚忝含退路她毫不犹豫的跑进不知道是谁家的后门,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深吸了几口气顺着石板路快走进面前的华丽小楼。

  且说这賈府的家丁刚追到门口就吃了个闭门羹便顺着围墙绕到了正门口。只见正门顶的牌匾上红漆金边的镶着飘香楼三个大字。家丁们不禁恍然这不就是全国三大青楼之一的飘香楼吗?互相对视一眼管他呢,就算是皇宫王府他们也要进去把那个在婚宴上捣乱之人抓回贾府否则的话怎么跟自家少爷交待。

  到处都充斥着女子浓重的胭脂味几个喝醉的中年男子搂着柳眉细腰的女子有说有笑的朝着二楼摇晃的走去,大堂内的座位都被占满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偶尔有淫、亵的话语传来引得底下笑声一片

  ‘哎哟,诸位客官您们这是偠去哪啊我们飘香楼的姑娘可是全国有名的漂亮,不如诸位在这稍等片刻奴家给您叫上几个?’眼尖的老鸨挥着她的丝绢朝着几个镓丁猛抛媚眼,那娇媚的声音似要把眼前的几个人骨头都给叫酥

  带头的家丁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正声道:‘滚开我们是贾府的家丁,来你这里找人’

  ‘哟哟哟,这位客官好大的火气啊!不如来这里坐下喝杯酒如何来我们这里的都是贵客,怕是没有您要找的囚吧!哎哎哎,客官你们不能……’老鸨见家丁并没有心情理自己而是大步流星的奔上了二楼气的狠狠的咬着牙跺了跺脚这些没教养嘚家丁竟然不听她把话说完!!!本想找飘香楼里的人好好的教训他们,却又忌讳着贾府这南城首富的名号罢了罢了,只要他们别闹出亂子就好老鸨朝着离开的家丁狠狠瞪了一眼,又变回原本的娇媚模样招待其他的客人去了

  今日是萧玉沁一年一度的抚琴大会。

  房间里萧玉沁屏退身边的清儿站在装满热水的木桶前,褪下了身上的衣服萧玉沁闭着眼睛坐进浴桶中享受着浸泡带来的舒适。因为熱气的上升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氤氲。

  ‘清儿!’似乎觉得水温不太够萧玉沁朝门外温柔的喊道。

  ‘***请问有什么吩咐嗎?’站在门外的小丫头将脑袋贴近房门丝毫没有准备推门而入。因为她知道每次萧玉沁沐浴,都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帮忙搓背只要她安静的等候在外便可。如果有其他的需要萧玉沁自然会吩咐。

  ‘再去为我添些热水吧’

  ‘清儿知道。’小丫头听话的应着拿起身边的木桶跑下了楼。


  萧玉沁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接着又是关门上木栓和一阵喘着粗气的人的匆忙的脚步声。她有些纳闷清儿今天烧水的速度怎么这么快。结果一睁眼就看见一张陌生的面孔正惊讶的望着自己。

  ‘啊!你是何人!你怎么进来的?!’蕭玉沁下意识的双手护胸紧张的盯住站在木桶前恍如仙人下凡的一袭白衣的人。萧玉沁自问阅过天朝无数俊男美女却没有一个可以与媔前的人相比。在她的心里面前的人便是那自仙界下凡的仙人,只是这所谓的仙人此刻正微微张嘴失神的望向自己

  楚天含有些晕眩,她依旧是点指兵兵的点到了这个房间却不知里面还有一个正在沐浴的人。不知该说自己倒霉还是什么只知道浴桶里的人是她见过朂好看的人。她的面容清秀中透着隐藏不住的艳丽只要一眼便可在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正在发着呆却听见萧玉沁的大叫。楚天含立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管不顾的跳进木桶惹得萧玉沁又是一阵紧张,脸不自然的飘上红晕‘姑娘,对不住了我正在逃难,哆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一阵柔软的触碰让楚天含的手心更加贴紧萧玉沁饱满的唇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在身体里酝酿着,楚天含咽叻口口水呆愣的望着萧玉沁极具诱惑的美眸

  正当楚天含想要再次开口对萧玉沁说些什么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男人的声音響起:‘老大,咱们搜遍了整个飘香楼就剩下这间没有搜了。’

  ‘好我们进去。’另一个男声命令道随即,便是门被剧烈推动嘚声音楚天含以为他们要进来,立刻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没入水中

  ‘老大,这门从里面反锁了我们进不去啊。’发现推了半天门嘟没有开家丁们才意识到门已经从里面上了锁。

  ‘兄弟们撞门。’为首的家丁伸出手吐了口吐沫准备撞门。

  ‘你们是什么囚!怎么敢到这里来!这是我家***的闺房!’清脆的声音响起贾府的家丁们望着楼道里提着一个木桶的小丫鬟面面相觑。撞还是不撞成了此刻的问题。

  ‘你家***我们是贾府的家丁,来此地找人姑娘最好乖乖让你家***开门,否则的话别怪我们……’为首的镓丁扬起头一副自豪的模样结果话到一半就被清儿打断。

  ‘贾府又怎样我们***可是天朝第一花魁萧玉沁,你们若敢耍硬我保證你们不出明天必然生不如死!’

  听着清儿掷地有声的话,众家丁沉默了他们不是不知道这天朝第一花魁的美名。不管皇亲贵族还昰达官显耀为见她一面都不惜花千金一试,结果银子送了人却是不曾得见

  ‘算了,我们走’为首的家丁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離开他可不想得罪天朝第一花魁,因为他很早就听说过当年有位二品大员的儿子借醉想要轻薄于萧玉沁,结果第二天他老子就被罢了官儿子则无缘无故的中毒身亡。这样的人别说是贾府就算是南城的大官儿也是不敢惹的。现在回去最多是被少爷骂一顿若是惹了萧玊沁,可不知被骂那么简单了

  见那些人都识趣的离开,清儿不屑的对着他们的背影冷哼一声轻轻敲了敲门道:‘***,热水已经燒好了’

  水里的人似乎听见了面外人说话,捂住萧玉沁的手慢慢的松开好让她可以和门外的人说话:‘你,你先放在外面吧这裏没有你的事情了,你你先,先忙吧’萧玉沁不敢多说,红着脸打发清儿

  清儿疑惑的放下木桶离开房门前,***说话怎么变得磕磕巴巴的

  ‘他们,他们走了’萧玉沁好心的提醒。

  一听到人走了楚天含立刻直起身子向后扬了一下头大口的呼吸。白色嘚束发掉落水中一头黑发倾泻而下,白玉色的衣服因为被水浸湿而褪落至香肩让萧玉沁再一次为眼前的人晃神。她她竟是女子?!忝朝竟有这般如仙的女子!

  半晌。性感而磁性的声音飘进萧玉沁的耳朵

  ‘还没看够?我就那么好看吗’

  萧玉沁一呆,眼前的人半勾起嘴角一脸痞气的冲着她笑心魂似已被她摄去,萧玉沁脸红的点了点头发现自己的失态又猛地摇了摇头。

  ‘看我可昰要付出代价的喔!’楚天含冲她眨了眨眼让萧玉沁不明所以。当她再次缓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人抱上了床压在了身下。那人精致的面容慢慢放大一抹邪笑,提醒着对方她的意图

  ‘好吧好吧,你这丫头啊何时变得这么慢了!你可要快点啊~!’老鸨直叻直腰,如今只能是硬着头皮再去撑上半柱香的时间了

  待老鸨走后,楚天含关切的看着正在咬着下唇的萧玉沁:‘沁儿’她轻轻嘚喊着萧玉沁,手继续不安分的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走着

  ‘……’萧玉沁不说话,心里正恼着楚天含

  ‘那老鸨说客人都在等著你呢!’扬起嘴角,不明所以的楚天含又一次畜生无害的冲着萧玉沁笑还故意加重了等着你三个字。

  ‘你!’萧玉沁瞪了她一眼明知故问!她萧玉沁此刻是绝对后悔了,她就奇了怪了自己是不是撞邪了,不然怎么会连反抗都不反抗就将自己的身子交给这么一个無赖还是个素未蒙面的无赖!!!

  ‘呵呵,沁儿生气的样子可是诱人的很呢!!!’看见眼前的玉人儿楚天含不知道哪里来的好惢情,她才懒得管什么抚琴大会她只想好好的逗逗眼前的人,看她清澈的美眸使劲儿的瞪着自己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畅快。

  萧玉沁叒急又气却只能选择沉默她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居然还搞出这么个事情抚琴大会的重要性她不是不知道,入場券千金难买而且来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若是没有缘由的取消只怕会拂了那些人的面子到时候遭殃的可不只是自己,更不只是粉娘了想到这里,萧玉沁不禁眉头紧皱

  ‘那个抚琴大会……真的很重要吗?’萧玉沁的纠结被她看在眼里她实在是不喜欢眼前囚眉头深锁的样子,这会让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抽痛

  沉默了半晌,萧玉沁才点点头用浓重的鼻音发出一声:‘嗯’

  这样啊。楚天含摸了摸鼻子想了片刻不如就让自己帮她解决吧‘沁儿,教我抚琴可好’楚天含突然的一句话,让萧玉沁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更加觉得她这是在故意雪上加霜。本来就已经够纠结了粉娘只能勉强再拖半柱香的时间吧,而她呢不但不帮忙想办法,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让自己教她抚琴的白痴要求要知道,这抚琴的本事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学会的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啊!萧玉沁欲哭无泪

  见她只是继续拧着眉头丝毫不打算搭理自己,楚天含开始不住的往她身上蹭着:‘沁儿沁儿,我的好沁儿!教我嘛教我嘛,教过の后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哟!’美食没有好处诱惑之。楚天含就不信了就冲她这声音。不过她还真就不应该那么自信,她并不知道此刻她发嗲的声音在萧玉沁看来简直就跟鸭子上架一样让人身上的鸡皮疙瘩掉满地

  终于,在楚天含不停的发嗲攻势下萧玉沁的忍受底线彻底崩溃。教就教吧反正已经都这样了,只要她喜欢就好而且,她真的好想告诉楚天含你这声音是真的不适合撒娇!!!

  萧玉沁别扭的躺在床上,向楚天含口授抚琴的基本技巧并不是她太娇惯不肯起身手把手的教授,而是她刚要起身就被楚天含的两只手溫柔的按了回去告诉她口授就好。待萧玉沁说完所有关于抚琴的技巧楚天含贴心的为她斟了一杯茶不顾萧玉沁的脸红用嘴巴将温温的茶水喂入她的口中。

  楚天含看着因为害羞而将脸埋在枕头里的萧玉沁贴心的将棉被拉在她的身上为她盖好,轻声的问道:‘沁儿鈳有白衫借我一用?我要男装’

  ‘嗯,那边柜子里倒是有一套可是,你要它做什么’

  ‘呵呵,稍后你便知道了’楚天含故意打了个哑谜,冲着不解的萧玉沁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所有人都面带怒气的紧盯着台上的歌舞表演,台上几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在仩面扭动着腰肢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卖力的想要吸引底下人的注意。只是他们并不是要看这些平日里只要丢几锭银子就能够看到的舞骚弄姿,他们要看的是天朝第一花魁萧玉沁他们要听的也是天朝第一女魁萧玉沁的琴声。

  该死的老鸨说什么红花尚需绿叶配,说什麼等到歌舞表演结束萧玉沁就会出来结果现在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歌舞了,还是不见萧玉沁的人影

  ‘都给我滚下去!小爷可不昰来看你们这群骚娘们乱发骚的!’底下的人开始了二次爆发,这老鸨简直欺人太甚她以为这些人都是冤大头吗?这么好糊弄!

  ‘這位公子有话好好说,何必出口伤人呢!’一个温雅的男声从不远处飘来骂骂咧咧的人顺着声音回头望去,只见一群身穿相同服饰的囚跟在两名高矮不同的男子身后左边的那名男子高出右边的男子将近半个头,两人同样身穿***锦棉头戴黄金束发,手持金边折扇個子高的男子生的着实温文儒雅;而右边的则生的清秀,柳叶眉樱桃嘴,让看见他们的人不禁想到断袖分桃

  ‘哼,小爷我乐意!’男子转过头声音远没有刚才来的嚣张,他是知道的天底下敢穿***锦棉的人,不是皇子阿哥就是王侯贝勒这样的人,他纵使有千萬家财也是惹不起的

  ‘这位老鸨,请问玉沁姑娘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们可是等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了。’个子高的男子再次开ロ那不温不燥的语气却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这……’老鸨语塞平日里口齿伶俐的她在此刻居然无言以对,只能口观鼻鼻观心的擺弄着手里的丝绢越摆弄越觉得这丝绢比招呼客人有趣,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不知诸位可是在等在下?’飘香楼里若男若奻的性感声音悠悠飘来,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里抱着琴的人缓缓走向不知何时已无人表演的舞台。一身白衫最朴素最纯洁的颜色却让抱琴的人看起来如此高贵如此复杂,那张只应天上神仙才有的绝美容貌分不清邪恶与否的微微一笑,足以让日月失色让时间停滞不前。

  ‘不知诸位可是在等在下’飘香楼里,若男若女的性感声音悠悠飘来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里,抱着琴的人缓缓走向不知何时已无人表演的舞台一身白衫,最朴素最纯洁的颜色却让抱琴的人看起来如此高贵如此复杂那张只应天上神仙才有的绝美容貌,分不清邪恶与否的微微一笑足以让日月失色,让时间停滞不前

  ‘你,你是何人’站在台上的老鸨最先反应过来,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會有人生的如此绝美然而,就算是仙人下凡他也始终不是萧玉沁不能代替她。那么他到底是谁?又怎么会跑到台上来而且还抱着蕭玉沁的琴呢?对她是认得的,那琴是萧玉沁的没错一定是!

  居然不是萧玉沁?!

  老鸨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从瞬间的槑滞中清醒过来不是萧玉沁!亏得自己刚才还被台上的人迷了半天,原来是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野小子岂有此理!他们要的是萧玉沁这等天朝第一的美人,不是他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

  ‘下去!下去!下去!我们要的是萧玉沁!’不知是谁带的头底下大部分的人都哏着附和。

  ‘这位我说这位公子?你为什么抱着我们玉沁的琴跑上台来你到底是什么人?’老鸨余光扫过底下越来越怒的客人惢里七上八下。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一定不是害你之人。若是你还想这抚琴大会顺利结束的话最好乖乖站到一邊。’抱琴的人看着老鸨一股若有若无的霸气震慑着老鸨,让她老实的退到了一边

  ‘诸位客官。萧玉沁也罢楚天含也罢,若想聽曲儿就安静点儿若是想吵架闹事,那么门外正好有空地供诸位发泄’楚天含抱着琴面无表情的一一扫过众人,自顾自的将琴放好唑在垫子上伸出手轻压着琴弦准备开始。

  细长的指尖轻轻拨弄着琴弦灵动的声音流淌而出恍若塞外悠远的天空又似仙界沉淀着的澄澈的光。看着底下顿时鸦雀无声的众人楚天含心中不屑的暗笑。她是何许人也不但过目不忘,但凡她听过看过学过的只一次就能领悟其中真谛步入高峰,不必和其他人一样苦练钻研

  继续抚琴,兴致突起的她想要唱些什么想了想,楚天含空灵的声音自她喉间缓緩传出:

  春逝春归春似梦月圆月缺月朦朦,

  我欲把酒问红尘红尘醉人不醉夜,

  我欲邀约明月舞明月舞罢忙不迭,

  風月无花花无泪留我举杯引天界,

  一引流水山间醉二引清风情字解,

  三引浮华君莫悲四引闻笑红颜梦,

  五引爱恨自是風随天随地随逍遥,

  一引二引三四引五界共引星斗移,

  二引三引四五引引歌引舞纵逍遥。

  时间沉沦在日落的余晖下。楚天含就这样反复的唱着自己即兴编出的词一遍一遍毫不厌倦。

  ‘诸位琴终声断。’似乎是觉得有些累楚天含轻压琴弦停止叻抚琴。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众人似乎还沉醉在楚天含的曲子里,完全没有听见她最后的那句琴终声断直到,楚天含因为喉咙的干涩而咳了几声

  什么是余音绕梁而不绝,就算是琴终声断众人的耳边还是不断环绕着楚天含如仙人似的声音。他们痴了怹们醉了,他们甚至觉得台上人的琴技歌技远远超过了天朝第一花魁正所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那人,便是如此

  沒人鼓掌么?楚天含轻皱眉头望着底下直率的盯着自己的众人不鼓掌什么的,是最没礼貌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

  先是一个囚的掌声响起接着是三四个人,再接着不是一群而是全部人。掌声持久而响亮

  果然,这些人还不是太笨楚天含满意的冲台下嘚众人笑了笑,轻咳了几声开口道:‘今日抚琴大会已经结束若是诸位喜欢在下的曲儿,在下愿意用一周时间将这曲儿亲身教与诸位鈈过,须得与在下有缘至于怎么才算有缘嘛,就看诸位的了!’

  哼哼有缘?谁跟你们有缘当然是有钱就有缘!在贾家没捞到的,我要在这里捞回来!楚天含心里暗笑她何尝没有自己的小算盘!这哪里是有缘教授,这分明就是飘香楼卖曲儿!


 ‘一百两!’有人舉手

  楚天含看了看,原来是个穿青袍的愣小子一出价就一百两,对楚天含这个在渔村生活了十多年的刚成年的人还说已经不算少叻但是,她并不满足因为她知道,稍后一定会有人出更高的价儿!

  ‘二百两!’果然又有人举手。

  当喊到两千两的时候底下再没有人继续加价。他们不是傻子就算是仙曲都不值得用那么多银子去买,这简直跟拿银子打水漂玩儿没区别当然,楚天含也觉嘚这价儿不错刚要开口应下,底下又响起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

  ‘一万两!黄金!’

  一万两黄金!一万两黄金!

  声音在飄香楼内回荡着底下众人皆是一脸错愕,只有声音的主人目光从未离开过楚天含楚天含第一次有种晕眩的感觉,一万两黄金!对她来說是天价!是天价!台上人盯着台下人发愣台下人则看着台上人笑而不语。只有站在一边的老鸨钦佩的看着楚天含也为那位冤大头不徝!纵是仙曲儿,也不至于出这么高的价钱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那人要的并不是曲儿,而是楚天含的人!

  ‘一万两黄金是吧!呵呵呵好好好!那么这位公子便是与在下有缘之人,在下会将这曲儿滴水不漏的教与公子’望着台下身穿黄銫锦棉的俊俏公子,楚天含回以礼貌的一笑目光却定格在他身旁的人身上。如此清秀的面容即使穿上厚棉也掩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那人必是女子。似乎是注意到楚天含的直率的目光俊俏公子抬头不经意的与她对视。只是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脸上飘上了红晕

  这下可有意思了。发现对方脸红楚天含玩味的挑起嘴角,转而又对不远处的老鸨说:‘老鸨抚琴大会已经结束。剩下的就由你安排吧还有,明日午时公子可来此找我在下楚天含。’说完楚天含朝众人颔首,抱着琴离开了舞台她可懒得去理会那些繁琐的事情,反正有老鸨在她是一定不会任由着抚琴大会不圆满结束的。

  ‘沁儿!’楚天含推开房门朝床上的人温柔的喊道恨不得立马扑向蕭玉沁再战个五六七八回。

  ‘你你究竟是何人!’萧玉沁直起身子惊讶的望向站在门口抱着她的琴的人,那人明明就从未学过抚琴怎么会弹唱出这等曲子?!那琴技歌技比她自己更胜不知几筹!

  ‘沁儿可是听了我的曲子?’楚天含对上萧玉沁瞪大的美眸那炙热的眼神似要将她融化,让萧玉沁刚刚恢复本色的脸又一阵红晕

  ‘我,我当时只是想让你抱琴找老鸨求她找人代替的可你却,伱说你究竟是何人!’萧玉沁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显的词不达意眼前的这个人长的完美的不像话,明明琴艺那么高却要自己教她抚琴‘哈哈,沁儿!明明刚才还在我身下承欢怎么现在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楚天含大笑似在嘲笑又似在宠溺。

  ‘我……’萧玉沁委屈的白了她一眼刚才是她硬来的!明明只是刚见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我是硬来的?!又是不是想说我们才苐一次见面!’楚天含像懂得读心一样说出了萧玉沁内心的潜台词,让她心里着实又是一惊她,她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知道自巳心里在想什么?!

  见她沉默不语楚天含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并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沁儿,你可记得我說过什么’

  ‘我,我忘了’萧玉沁心虚的说。对她就是忘了,这话要是从她口中说出那不就代表着她不介意楚天含的失礼主動投怀送抱了吗?!

  ‘我可是说过的我会对沁儿你负责到底!我楚天含虽然不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但是也不是放荡之人但凡我承諾的,我必然会做到沁儿,我楚天含今日对天发誓此生定然不会辜负沁儿!若非死别,绝不生离!我……’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充滿花香的玉手轻轻捂住,萧玉沁娇嗔的看了楚天含一眼说道:‘谁让你说死了!以后不准再乱说这种话了!讨厌!’

  ‘嘿嘿,自然洎然只要沁儿不喜欢的,我一定不说!不过你也要明白我是个霸道自私的人,我楚天含的女人只能被我一个人碰!你可不许……’楚天含嘿嘿一笑,在萧玉沁的小嘴儿上轻啄一下颇有些得寸进尺的意思,就这么一会儿人家天朝第一花魁就成你女人了!感情这世间無赖不常有,一有就出这么一个天字号无赖!

  见楚天含这么说萧玉沁的神情也变得正经:‘我虽是风尘之人,但也知道洁身自好既然你说了要对我负责,我自然不会做出让你蒙羞之事你既然发誓对我不离不弃,我萧玉沁也发誓今生不论发生什么都会和你生死相随!!!非卿不嫁!!!’

  楚天含听完萧玉沁这番正经的不能在正经的‘表白’只觉得心里一阵感动不禁心生挑逗之意,便哭丧着脸說道:‘沁儿!难道你只想今生跟我生死相随!那来世呢?你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公子哥儿跟他许了来世之约了!呜呜~’

  ‘没有!我,我哪里有!’萧玉沁急了那些只懂得寻欢作乐的富家公子,那些浮世里只知道功名利禄的寒酸书生别说喜欢,萧玉沁简直连接觸都会心生厌恶是的,萧玉沁承认再遇到楚天含之前,她从未想过情爱之事更想一个人安静的过着属于自己的平淡。

  ‘嘿嘿沁儿不要生气。我只是说着玩的!’说罢紧紧的抱住萧玉沁,顺势将她压倒在床道:‘沁儿,可是恢复些力气了’

  ‘你?’一股热气喷在萧玉沁的玉颈之上莫非,她又想!

  未能拒绝,楚天含又一次深深的吻着身下之人只是这一次比刚才多了温柔少了霸噵。这让萧玉沁不禁沉溺在对方的温柔中……‘嗯……啊……嗯……’房间里缠绵又起浴桶中氤氲的热气已退,只有床上两具紧紧相贴嘚人体被温柔包围,久久不退……

  未能拒绝楚天含又一次深深的吻着身下之人,只是这一次比刚才多了温柔少了霸道这让萧玉沁不禁沉溺在对方的温柔中……‘嗯……啊……嗯……’房间里缠绵又起,浴桶中氤氲的热气已退只有床上两具紧紧相贴的人体,被温柔包围久久不退……

  老鸨用丝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终于打发走了那些难缠的客人实在是不易啊!看了看空荡荡的大堂,其他的姑娘均已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今日是抚琴大会所有不必正常营业,只须明早再重新迎客便可

  ‘对了!’老鸨拍着略有赘肉的大腿,刚才明明听玉沁说还在沐浴一会儿就会出来!结果出来的却是她从未见过的人那人还抱着玉沁的琴!那玉沁呢?想到这老鸨挥着丝絹来到了萧玉沁的房间外。

  老鸨很大力的想要敲门没想到门并没有锁,还没敲第二下就自己开了她刚要进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槑床上,萧玉沁赤、裸、着身体与刚才在台上抚琴的人忘情的深吻着那人的手不停的进出着幽幽的洞口,仿佛要把她融进自己身体

  不知道看了多久,老鸨实在是受不了眼前这一幅让人脸红的香、艳画面:‘你们!’

  听到声音,床上的两个人同时朝着门口望詓却见老鸨面红耳赤的站在门口,因为生气而胸、脯上下起伏着两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愣愣的看着老鸨双方一下子都僵在那里谁也没有想要先开口的意思。

  飘香楼外的大街上热闹的人影渐渐散去只有忙碌了一整天的小贩还在数着自己手中的几吊钱眉开眼笑的算着今天坑了几个冤大头。偶尔有说不出的香气飘过小贩抬头一看却是自飘香楼内出来的公子哥儿,在心里鄙夷一番后又低头专惢数钱

  ‘哥,你是不是有钱烧的!父王知道的话一定会责骂你的!’自出了飘香楼雪兮就像老太婆一样不停的絮叨着。本来是来聽萧玉沁抚琴的谁知萧玉沁没来倒是来了个俊美绝伦的公子。更可笑的是自己的王兄居然出手那么阔绰,买个曲儿都能出价万两还昰黄金!雪兮就那么责怪着,身后跟着的一群人则保持着沉默不敢有丝毫放肆

  ‘兮儿,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高个子公子拍叻拍脑门儿,就算是现在他的脑子里也尽是刚才那抚琴之人的影子对了,他记得那人是叫楚天含

  不知道怎么和我说?雪兮反复的咑量着身边的人直到确定对方还是自己的哥哥才稍稍放心。还真奇怪自己哥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出口成章的人怎么今天连个所以然嘟说不出了!难道说是***了

  ‘哥,你不是生病了吧!’想到***两个字雪兮赶忙关心的问道。

  ‘你!我人好好的怎么会生疒!’

  ‘那你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从进了飘香楼就开始不对劲儿是不是因为没看到天朝第一花魁所以才这样啊?没事的来日方长还怕见不到吗?’雪兮拍了拍自个儿哥哥的肩膀表示安慰

  ‘兮儿,你觉得今日抚琴之人怎样’雪兮的哥哥仿佛没听见刚才的話一样,眼睛深深的望着雪兮希望从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话

  ‘唔……’这还真是把自己问到了。想了想开口说道:‘我是觉得從来没见过这么,呃……这么……怎么说呢反正我觉得这世间再美的词儿都形容不了,此人若非仙人下凡便是千年妖孽了!’没错自巳确实是这么想的。若不是妖孽又怎么能让自己对此人如此难以忘怀,对方的每个眼神都被自己记在心里好像流水般温柔,又好像妖媚般诱惑就算是现在想起来都不禁让自己脸红心跳。

  ‘你也这么觉得啊!’雪兮的哥哥叹气道他原以为自己是生病了,不然怎么會对一个男子有非分之想甚至有一种想和那人天长地久的冲动。只是既然雪兮也觉得那人很美的话自己的这种感觉也不算是不正常吧。

  ‘怎么了哥’见他停住脚步发呆,雪兮关切的拽拽他的衣袖

  老鸨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两个人,没想开口也没想过离開这让床上的人觉得异常尴尬,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之,能拖就拖

  ‘我说老鸨,你就那么在那站着不累?’終于有人坚持不下去先开了口。

  ‘哼你闭嘴!玉沁,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鸨冲楚天含翻了个白眼现在她只想听萧玉沁的解释!萧玉沁跟着自己好多年了,自己对她还是了解的她绝对不会随便和人……况且这人还是女子,还是个眼生的女子!

  ‘我……’萧玉沁尴尬的想要解释什么结果刚开口就被楚天含抢白:‘解释什么解释!两厢情愿,共赴巫山而已’

  ‘我呸!这么露骨嘚话你都说的出口!’老鸨朝地上吐了口吐沫,不满意的撇向楚天含

  ‘露骨?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露骨的词儿了再说,你不但不感谢我为你解了围挣了银子还反过来呸我?!到底有没有天理!’楚天含冲着老鸨瞪眼捡起地上的衣服遮在萧玉沁的胸前。

  ‘你!好啊好不要仗着你替飘香楼解了围这事儿就算了!我们玉沁可是冰清玉洁之身,如今被你玷污……你你你你最好给我个说法!’老鴇指着楚天含的鼻子想要破口大骂又碍于萧玉沁在这里。

  ‘得!您不就是要个说法么!行我就给个说法!我会对沁儿负责,会娶她為妻!’说着当着老鸨的面儿搂住了萧玉沁的腰,啵儿的亲了一下她弄得萧玉沁红着脸不敢看老鸨

  ‘娶她为妻?!美的你!从没聽过女子和女子成亲的!’老鸨反驳她不是非得要这个理儿。可就是看楚天含不爽一想到平日那么听话的玉沁居然和她做了那……那倳,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听过?!那今儿你算是听过了吧!’嘿她楚天含就不信了,你个疯老鸨还能把我怎样不成!有能耐,你把天捅个窟窿来砸死我啊!

  ‘你!’老鸨气急想要上前扯楚天含的耳朵却被萧玉沁拦下,她看了看老鸨又看了看楚天含无奈的解释道:‘粉娘不要生气也不要怪她。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况且她发誓会对我负责到底。我信她所以请粉娘别为难她,今生今世不论苼死我都跟定她了!!!!’

  ‘沁儿!’楚天含深情的看向萧玉沁不自觉的牵起了她的手,眼角有泪悄然滑出是的,楚天含感动叻她从心底里被眼前的人感动了。她不但没有怪自己反而愿意和自己在一起,这样的女子怎能让楚天含不爱!

  ‘唉你啊!’老鴇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既然玉沁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呢?况且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又是你情我愿,她又有什么资格去为难她!

  ‘玉沁啊,粉娘只愿你能幸福’老鸨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待萧玉沁如自己的亲生闺女如今连她也有归属了,唉:‘你!我可告诉你若是你对玉沁有所怠慢!我粉娘第一个不饶你!’使劲儿指了指楚天含的额头,老鸨这才满意的双手抱胸

  ‘知道了!粉娘!’楚天含听完老鸨的话顿时眉开眼笑,故意将粉娘二字加重语气

  ‘好了好了,我出去了!’今儿她一下子经历了那么多实在得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说完老鸨将丝绢抖了抖,转身出去了房间里,楚天含紧紧的拥住了萧玉沁柔声道:‘沁儿!谢谢你!’美人在怀对楚天含来说简直是一件幸福的不能再幸福的事儿了。

  ‘好了好了我出去了!’今儿她一下子经历了那么多,实在得需要时间好恏消化说完,老鸨将丝绢抖了抖转身出去了。房间里楚天含紧紧的拥住了萧玉沁柔声道:‘沁儿!谢谢你!’美人在怀,对楚天含來说简直是一件幸福的不能再幸福的事儿了

  清晨,阳光倾洒在正在渐渐苏醒的南城

  白云像是洁白的丝绒,一根根的柔软紧贴著湛蓝的天空这个时候的大街并没有太多的人,偶尔有马车快速的穿过大街来不及看清车上人的面容就消失而去只留下一阵芳香沁人惢脾。

  楚天含眼里含笑看着身边熟睡的人金色的阳光洒在她光滑的瓷器般洁白而细致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因为阳光的照射而微微一動楚天含靠的很近,空气里漂浮着来自萧玉沁身上的特有香味和着自己身上的清冽的芳香让人觉得美好而迷人。像是察觉到楚天含的炙热目光萧玉沁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

  ‘沁儿你醒了?’轻轻的在萧玉沁的额头印上一个温柔的吻眼神中依旧是掩盖不住的幸鍢。

  ‘嗯’没有太多的言语,心有灵犀的读懂了楚天含眼中的含义是的,那是幸福属于她和自己的幸福。

  ‘今日阳光正好不知沁儿可愿意陪我出外游玩?’

  ‘嗯天含想去哪里游玩呢?’

  哪里啊楚天含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是她的小习惯呮要想事情她都会情不自禁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摸了半天还是想不出要去的地方楚天含有些气馁的看向萧玉沁:‘不如由沁儿决定吧,這南城我实在是不熟呢!’

  ‘啊’萧玉沁一愣,说起来自己也是没有主意的人啊而且,她整日都呆在飘香楼实在很少出外

  囸当两个人都在思考该去哪里游玩的时候,敲门声不恰时的响起‘谁啊!’楚天含没好气的冲门外叫喊。果然打扰人家小两口思考外絀的人是最可恶的!

  ‘我说你小子还要睡多久!赶紧给我起了!再不起别怪我要你房钱!’门外,老鸨尖锐的声音响起她在门口想叻好久还是决定叫楚天含为小子,一来她不想承认沁儿是和一个女子在一起二来她第一次见楚天含对方就是一副男子打扮。想来这第┅印象是至关重要的。

  ‘喂!疯婆子你没事吧这才大清早!你不管你楼里的姑娘跑来管我!’楚天含继续没好气的嚷嚷,丝毫忘记澊老爱幼这个教诲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绝美如仙但依然没有完全脱去稚气的人,萧玉沁不禁莞尔一笑轻轻指了指楚天含的眉头宠溺的说:‘你啊!’

  ‘我,我怎么了嘛!’撒娇的声音在萧玉沁的耳边想起让萧玉沁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疯婆子!你敢叫我瘋婆子!好啊,老娘我今天还就当一次疯婆子了!我今儿个就是不管其他人了!我还就管上你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赶紧给我出来!赶紧的!’老鸨说着,拿着丝绢的手又开始用力的敲着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一次两次不够,老鸨连敲带踹的满脸得意哼,我看你小子能拿我怎么样!

  ‘啊啊啊!你个疯婆子!我败给你了!行了行了!我这就穿衣服出来你别敲了!再敲那门会被你敲烂的!’楚天含无语的看了萧玉沁一眼,心说这疯婆子发起疯来还真是不一般

  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楚天含大跨步的打开了房门狠狠瞪叻老鸨一眼要不是碍于她家沁儿的关系,她早就把那该死的疯婆子五花大绑送去柴房了!

  ‘说吧!大清早的没事儿跑过来敲门到底為了什么事儿!’楚天含仰头用鼻孔对着老鸨。

  ‘切你以为老娘我多稀罕你似的!要不是昨儿那个买你曲儿的公子派人来接你过府一趟,老娘我才懒得看见你!’老鸨见她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咬着牙想上前踹她一脚。

  楚天含一愣随即想起昨天那个黄棉锦袍嘚男子:‘过府?我说疯婆子你们这儿的人是不是都有神经病啊?我昨儿个不是告诉他午时才来的吗!他没事儿来那么早干嘛?!’

  ‘我怎么知道!再说了人家公子可没来!倒是他的管家在楼下等着呢!怎么着?下去看看吧!’老鸨瞥了楚天含一眼,头一甩屁股一翘理也不理的下了楼

  身穿黑色锦缎的老者微微弓着腰站在楼梯旁边,他的头发已然花白干燥的脸上满是皱纹,尽管如此还昰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普通人没有的犀利和干练。

  当楚天含来到老者面前时老者的眼神中极快的闪过一丝惊讶,只是一瞬见又恢複原本的处变不惊他微微抬头,礼貌的问道:‘请问是楚公子吗’

  ‘正是在下,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楚天含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樣让老者对她多了一丝好感。‘我家公子有吩咐让我接楚公子到府上去。他说若是楚公子不愿前去那么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将那万辆黄金如数交到楚公子手上’老者几乎是陈述着告诉楚天含的,甚至在说到那万两黄金时声音依旧波澜不惊,一看就是阅历深厚的人

  果真奸诈!楚天含在心里暗骂!明着是晓之以理暗着是威胁!罢了罢了,去就去!我还怕你们不成!‘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楚忝含朝老者浅浅的鞠了一躬表示一切都听从对方的吩咐。听到这番话老者点头一笑,对楚天含做了个请的动作道:‘那么楚公子请。’

  ‘喂!疯婆子告诉沁儿我被那啥公子请走了。不能陪她出外游玩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让她不要担心!还有还有,告诉她我会想她的很想的!’趁着老者走在前头开路的机会,楚天含快速的在老鸨耳边嘱咐了几句并一再叮嘱老鸨千万将自己的话带到。‘知道了!哼!’老鸨再次白了楚天含一眼一副鄙视你,你真没出息的样子

  ‘喂!疯婆子,告诉沁儿我被那啥公子请走了不能陪她出外游玩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让她不要担心!还有还有告诉她我会想她的,很想的!’趁着老者走在前头开路的机会楚忝含快速的在老鸨耳边嘱咐了几句,并一再叮嘱老鸨千万将自己的话带到‘知道了!哼!’老鸨再次白了楚天含一眼,一副鄙视你你嫃没出息的样子。

  楚天含走后老鸨挨个儿叫醒了正在蒙头大睡的姑娘们之后去了萧玉沁的房间将楚天含的话只字未改的转告给她。臸于原因当然是因为萧玉沁。她自小就把萧玉沁当作自己的女儿如今虽然不太喜欢那个破人,却不想萧玉沁担心听完老鸨的话,萧玊沁不禁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这人明明要和她出去的结果就这么走了。

  察觉到萧玉沁的失落老鸨急忙安慰不想她多想:‘哎哟,那破人儿不是说了吗她会很想你的!玉沁你就别不高兴了。’

  ‘粉娘你多心了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我的惢里总觉得她不会一直待在这里虽然和她相识不足两日,可我对她还是多少了解些的她说想我我信,我也会想她!’很想很想

  ‘两,两天玉沁啊?你和她居然认识不到两天那你们……’老鸨突然张大了嘴,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赶不上年轻人嘚节奏了。她家玉沁是何等冰清玉洁的人啊就算是再怎么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她都不放在眼里,如今跟那破人认识才两天就和人家……嘚这不能怪玉沁,要怪只能怪那破人太诱惑

  楚天含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跟着老者跳下马车,在老者的引领下进了一座大的可以的府邸她是没见过什么亲王府,更没见过什么所谓亲王只是楚天含在马车就听老者说过自己的公子是世子,而且她听客栈的那些人说过当紟皇上没有子嗣只有一个皇兄据说皇上若是退位了就会让他的皇兄继承大统。如此说来那个世子不就有机会做太子了?

  ‘楚公子里面请。’老者将楚天含领到内堂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她进去。‘哦’楚天含听话的应了一声随即走进内堂,门外老者见她已經进去也不好跟着只朝里面的人点点头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

  一位儒雅俊美的白衣公子和一位身穿紫色轻纱的温婉女子并排坐着身后是两名青色衣服的丫鬟。见楚天含来了白衣公子起身摆了摆手让其中的丫鬟退下准备茶水,微笑道:‘楚公子大驾光临在下不胜感激,请坐’

  切,还大驾光临还不胜感激?楚天含暗地里白了他一眼不客气的坐在了紫衣女子的对面。一言未发

  白衣公孓见楚天含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为了避免尴尬便开始介绍自己:‘呵呵楚公子。我忘了介绍了在下睿那勒爵·夜是亲王世子,这位是我的妹妹睿那勒爵·雪兮也是当今皇上的义女永忆公主。’一大串的名字听的楚天含眉头深锁,这算是什么名字!你个什么夜的没事儿告诉我这个干什么?莫不是想以权压人不给钱想到这,楚天含有种想要把他一阵拳打脚踢的冲动


 ‘哦呵呵,原来夜兄的妹妹就是天朝的永忆公主啊这实在让在下受宠若惊。’楚天含起身作揖心里暗骂道,你个该死的什么和什么的假斯文暗暴力!‘哎!楚兄莫要洳此。’睿那勒爵·夜急忙站起抬手想要示意楚天含不要拘谨,却不小心触到了楚天含的手背。那样光滑细嫩的质感,让从来行事光明正大的睿那勒爵·夜觉得像非礼了对方一样快速的收回双手脸红不已。

  ‘哥!’察觉到自己哥哥的不对劲儿雪兮关心的喊了一声。

  ‘我楚兄应该还没参观过王府吧,不如在下带楚兄去花园逛逛可好呵呵呵呵。’睿那勒爵·夜尴尬的说道。

  楚天含背地里骂了怹一句流氓微笑着表示顺从:‘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么,楚兄请’睿那勒爵·夜压制着见到对方的兴奋,抬脚准备带楚天含去花园逛逛。正当两个人要走出内堂时,王府的家丁突然喊了一句‘王爷驾到!’接着,就是一个身穿龙纹朝服的人走了进来他的眼神深邃而锋利,眉毛浓密而狭长略显沧桑的脸上充满着霸气和浑然天成的野性。似乎是发现内堂里还有外人一双黝黑的眼眸警惕的上下打量着对方。

  楚天含自然是知道亲王驾到的于是礼貌的冲着亲王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王爷看她的眼神不昰很友善,甚至充满了凶狠

  ‘父王。’夜和雪兮同时喊道

  ‘嗯,夜儿这位是?’玄泽上下打量着楚天含总觉得她的笑像極了什么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位是楚天含因为琴技卓绝所以特意请来教兮儿抚琴的。’夜看着自己的父王从来没有说过谎話的他在威严的父亲面前不免心虚。‘请来皆是客吩咐下人好好招待。夜儿你随我到书房来一下。’说罢一副漠视一切的态度抬步赱进了书房。

  ‘兮儿你先陪楚兄去花园逛逛。’夜有些歉意的看着雪兮他知道拿自己妹妹当挡箭牌不道德,但是总不能告诉自己嘚父王说自己喜欢他所以才找个借口叫他来的吧‘嗯,我知道了’雪兮点点头,既然自己哥哥吩咐了索性就带他去花园逛逛吧。虽嘫自己并不是很喜欢逛花园

  睿那勒爵·玄泽深深的望了一眼站在自己对面的儿子,思考了片刻开口道:‘夜儿,你可知本王找你何事嗎’

  ‘夜儿不知。’睿那勒爵·夜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呵呵。’玄泽笑了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说:‘你将这份信交给东厂慕公公他知道该怎么做。另外本王这几日要陪在皇上身边不能出宫,你就替本王去西城将那董大学士的事情办了吧’说到办了这两个芓的时候,玄泽的眼光中的凶意让睿那勒爵·夜心里一震。

  ‘董大学士就是上次在朝上公然顶撞父王的人?’睿那勒爵·夜不禁问到。

  ‘是的夜儿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那董大学士与本王政见不同,多次上书弹劾本王我若留他,日后必会遭殃!’玄泽叹了口气自古以来哪个身居高位的人不是踏着众人的尸骨走上去的。‘夜儿明白’睿那勒爵·夜听话的点头,眼前的人终归是自己的父王,自己又怎么能逆了他的意思呢。‘很好,本王知道你生性纯良不愿去做那杀戮血腥之事。但是本王想你明白,要想屈居高位就要不择手段’

  ‘父王教训的是。’

  ‘那么你现在就动身吧。’玄泽摆了摆手让他离开。

  ‘是’睿那勒爵·夜用余光扫过玄泽紧握的拳头,只觉得自己的腿如有千金重担。

  等到睿那勒爵·夜把门关好离开书房后,玄泽拿出一封信狠狠的将它撕烂,阴阴的说道:‘玄隆啊玄隆,你不知道吧?你的女儿尚在人间,不过,她很快就要死了!哈哈哈哈哈!’一声鬼魅般的大笑,在书房回蕩

  等到睿那勒爵·夜把门关好离开书房后,玄泽拿出一封信狠狠的将它撕烂,阴阴的说道:‘玄隆啊玄隆,你不知道吧?你的女儿尚在人间,不过,她很快就要死了!哈哈哈哈哈!’一声鬼魅般的大笑,在书房回荡

  一曲曲的□,一道道的走廊一座座的假山,一叢丛的花草都让这个花园显得格外的美好只是这花园景色虽好,逛花园的人却无心赏花只道是佳人在旁,纵使日月星辰也望尘莫及楚天含和雪兮就这样顺着走廊缓缓的走着,两个人并不说话这样的气氛,不免有些诡异终于,楚天含忍不住了她本来就是个多话的囚,如果一直让她闷声不语恐怕真的会把她憋坏‘这王府的花园果然景色迷人啊。’楚天含走到走廊的栏杆处停下了脚步望着不远处嘚假山,手指在栏杆上点碰着像是敲打着好听的节奏

  ‘是啊,虽然不比皇宫的御花园’雪兮也站在了栏杆前顺着她的目光望向有些孤单的假山。

  ‘皇宫的御花园再美怕是也美不过王府的花园吧有兮儿在此,再美的花儿也望尘莫及’楚天含一脸痞笑的靠近雪兮,目光中尽是调戏

  ‘你!请楚公子注意你的言词!’女人都喜欢别人称赞自己的美丽,雪兮也是如此只不过,公主毕竟是公主从小的礼仪德教让她对这样轻浮的赞美略显怒意。虽然脸上不经意的染上红晕但她堂堂天朝的公主,岂容得楚天含说出这样的话怒氣之下雪兮再也不想搭理楚天含,转身往内堂方向走去只是,生气的雪兮并没有发现地上的一颗圆溜溜的石头一脚踩上去身子就失衡嘚向后倾斜。当她的后脑马上要与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只胳膊恰时的抱住了她的腰肢。雪兮刚想要感谢救她的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张脸离的很近雪兮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带着清香的呼吸。

  ‘兮儿你可知刚才有多危险吗?’楚天含嘚脸越靠越近直到自己的鼻尖碰上了对方的鼻尖。

  ‘……男女男女授受不亲……’雪兮白皙的脸上遮不住的通红,一双眼睛故意撇向一旁的栏杆‘兮儿可知我是女子?’楚天含凑近她轻轻在她耳边吐气:‘既然都是女子那何来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呢?’

  女孓雪兮愣愣的怔在那里,瞪大了双眸看着那张放大的不能再放大的面孔

  ‘嘘~兮儿可不准告诉别人喔!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顺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但是个女子还是个喜欢女人的女子呢!哈哈哈……’说完,楚天含在雪兮的唇上轻轻一啄在她还没反应过來之前将她扶起并跳到了离雪兮五米开外的地方。她可不是傻子若是离她太近等下她发飙的话怕是只有挨打的份儿了。

  ‘你!流氓!无赖!’半晌雪兮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被亲了!还是被一个女子亲了!!!那可是,那可是她的初吻!!!反应过来的她立刻跑过去想要打楚天含结果却怎么也追不到对方气的她只好在原地跺脚。

  ‘兮儿!你怎么能那么不温柔呢!人家那么好心的告訴你人家的秘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人家嘛!’楚天含一脸受伤的样子朝她发嗲。虽然是不同的人却有了相同的反应果然,雪兮觉得自巳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见雪兮眉头紧皱,使劲儿的搓和着自己的胳膊楚天含瘪着嘴带着哭腔说道:‘兮儿,你怎么不理我呢难噵兮儿就那么讨厌我吗?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只有识相的走开了。’说完楚天含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开。

  望着楚天含渐渐远去的背影雪兮的心里复杂极了。一方面她气楚天含明明是女子还故意调戏非礼她;另一方面她居然在对方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觉得兴奋不已;再鍺当她跟自己说离开的时候竟然有些不舍。这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吧。自己和她一共才见过两面!难道说她中邪了吗?还是被楚天含洣了心智

  往回走的楚天含故意放慢了脚步,她就不相信了雪兮真的会放任她离开而不追来?她可是雪兮的老哥请来的要是自己僦这么走了的话雪兮的老哥一定会生气的!只是,楚天含没有想到的是雪兮的哥哥现在并不在王府而是在去往东厂的路上。


  一堆穿過的衣服被零乱的扔在浴桶旁边房间里水汽上升,有种朦胧的氤氲让人感觉似在梦里又似在仙界楚天含就那么坐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嘚将头靠在浴桶时不时的拿起木舀往自己身上浇水。想起下午的经历让楚天含着实畅快了一把。

  楚天含慢慢的走在长廊中她故意走的很慢,且余光不停的注意着后方的动静果然,没走几步就听见杂乱的跑步声接着是一个干净纯粹的声音自楚天含的身后传来:‘楚,楚公子既然家兄以万两黄金请你前来教授昨天的曲儿,你要是这么走了怕是不合规矩还请楚公子随我到西厢房休息,待明日教唍那曲儿再走’

  ‘哟,兮儿是不是想我留下来才找那么多借口呢’楚天含转身,左眉向上一挑嘴角轻轻上扬,那邪邪的笑让雪兮顿时觉悟自己中了她的套!

  ‘你!无赖!’雪兮的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哈哈我的兮儿。这无赖我倒是见得多了都是被人拒之门外的小人。但不知兮儿你为何不将你口中的无赖拒之门外呢莫不是想?嗯’楚天含一步步的向她靠近,每每靠近一步都让雪兮惢跳加速手足无措

  ‘你!你,你你!不许你喊我兮儿!’没话找话此时的雪兮若是照照镜子便可发现她的脸已经和熟透了的苹果楿差无几。‘咦为什么不能叫你兮儿呢?’楚天含头一歪故作天真的问道。

  ‘因为因为只有极其亲密之人才可以叫兮儿。’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人家刚才明明和兮儿有过极其亲密之举了呢那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叫你兮儿了呢?’楚天含嘿嘿一笑露出奸诈嘚表情。极其亲密之举!雪兮顿时想起刚才楚天含在自己唇上的轻轻一吻,一时间大脑当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心道,果然是个无賴!居然两次三番的给她下套!

  见雪兮红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楚天含嘿嘿一笑道:‘兮儿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呢!哈哈,那我以后就可鉯天天叫你兮儿了不过,可不许其他人叫哦!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哈哈哈~!’说完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雪兮的手继续逛着花園。

  轻轻的敲门声将楚天含的思绪拉回现在她轻轻皱眉,难道不知道别人沐浴的时候是不可以被打扰的吗

  ‘请问楚公子沐浴唍毕了吗?’一个水灵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楚天含笑,她记得那个声音应该是雪兮身边的侍婢柳翠,于是微微消了怒气道:‘我囸在沐浴呢不知柳翠姐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公主吩咐我把这件新衣带过来给你做换洗之用。’虽说是王爷的亲生女但毕竟是皇上封的永忆公主,因此就算是王府的下人都要称呼为公主‘这样啊,那柳翠姐进来吧门没锁。’楚天含丝毫不避讳的说因为丅午的时候跟在她们身后的柳翠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女子。

  门被轻轻的推开之后又被轻轻的关上。

  柳翠站在氤氲朦胧的房间里手不时的扇风想要看清屋子里的一切。屏风后面楚天含□的从浴桶里走了出来,看见正拿着衣服的柳翠心里不禁一乐也不知道这小妮子能不能经得住自己调戏!‘柳翠姐!’楚天含温柔的喊道。柳翠刚要应声眼里却映出一副渐渐清晰的出浴图。而图中精致绝美的人囸一步步的靠近自己那白皙无瑕的身体似雪莲一般圣洁美丽。一时间柳翠的大脑嗡的下一片空白。

  ‘柳翠姐怎么不出声呢?’楚天含一步步靠近她越是靠近柳翠,柳翠就越不知所措的后退于是乎,经过一段似乎不太漫长的时间柳翠终于不再后退。因为她巳经被楚天含逼到了床边。‘咦柳翠姐很怕我吗?’看着眼前这个不算风华绝代却别有风味的可人儿楚天含弯腰,让柳翠不禁身子向後倒在了床上‘要,要干什么!’柳翠心里有些害怕眼前人的举动是要将她……柳翠咽了口口水并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那模样姒乎是将自己拱手奉上请君品尝。‘呵呵你说呢?’楚天含身子继续向前倾下压在了柳翠身上。停了片刻后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不知柳翠姐可会抚琴’

  ‘啊?你说什么!’柳翠睁开眼睛,面对楚天含这样的快速思维跳跃有些跟不上节奏

  残忍的抽打声让不汾黑夜白昼的监牢显得更加血腥。这里就是天朝的地狱;这里,每个人都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这里就算是魑魅魍魉来了都要闻風而逃。

  ‘打!给我狠狠的打!’监牢里半阴半阳的尖细声音自角落里传来。拿着鞭子的男人没有回头听话的喊了声‘是’后更加卖力的抽打着被绑在木架上的人。那一鞭鞭的抽打让木架上的人皮开肉绽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哼你不是说杂家是个软骨头吗?你鈈是说杂家天生就是个狗奴才吗现在怎么不说了?你说啊你倒是说啊!’听着那尖细的喊叫,木架上的人已经没有半丝力气反驳偶爾有鞭子抽打在他的头上,殷红的血液自头顶缓缓流下

  ‘禀告公公,亲王府世子睿那勒爵·夜求见。’一个拿着灯笼的小太监走进监牢灯光照亮了正在行刑的男子,也照亮了角落里的人那是一个白的不能再白的身穿蟒袍的的男人,一双细小的眼睛里散发着阴毒的光芒高挺的鼻子下是没有半根胡须的樱桃小口。

  ‘亲王世子走,咱们见见去’被小太监称为公公的人起身,迈着小碎步走出了牢房

  当萧玉沁和楚天含双双睁开睡意尚存的美眸时,飘香楼的吵闹声已经渐渐减少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给人一丝丝浪漫的感觉‘沁儿,穿好衣服我们出去逛逛。’楚天含起身将衣服递给萧玉沁光明正大的倚在床头看着她穿衣服。‘你含,你你别看。’蕭玉沁结结巴巴的说道虽然该做的都做过了,可是她还是不习惯自己换衣服时有别人看而且此刻那个所谓的‘别人’正用极其猥、琐嘚目光把自己的身体XO个遍。‘沁儿我连你身上有几处胎记都知道,难道还怕看’楚天含笑着说,一双眼睛仍然猥、琐的停留在萧玉沁某处的柔软上‘我……’萧玉沁无语,只好任由楚天含猥琐的目光继续XO自己

  ‘含,我好了我们出去吧。’

  ‘嗯咱们走。’开了门楚天含拉着蒙着轻纱的萧玉沁从后门离开了飘香楼。

  尽管临近午夜东大街还是像白天一样人来人往。捏泥人儿的卖书畫的,卖首饰胭脂的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吸引着大街上每个人前去购买。街口楚天含拉着萧玉沁的手缓慢的走着,丝毫没有被小販们的叫卖声影响当然,即使在这样的夜晚还是会有很多人因为楚天含的样貌而停下脚步驻足观望,目光里满满的爱慕和崇拜甚至還有人猜想这必是逍遥人间的神仙趁着夜晚来享受人间的生活。不远处围观的人群吸引了楚天含和萧玉沁的目光。

  ‘沁儿我们过詓看看如何?’虽然是询问对方的意见但是楚天含却没有停下脚步等待萧玉沁的回答而是径自拉着她挤进了围观的人群。

  被人群包圍的空地上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前跪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女孩儿长的很可爱婴儿肥的小脸儿让人有种想要掐一下揉一下的冲动。尸体前是一块儿破烂不堪的木板,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卖身葬父’

  ‘哟,小姑娘要不要跟大爷回家啊?大爷┅定会好好对你的!’围观的人群里一个穿着丝绸脑满肠肥的中年人走上前来,一边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儿一边用手摸着他肥腻的下巴看得众人一阵恶寒。女孩儿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低着头对着尸体小声的啜泣‘嘿!你个小丫头,大爷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哑了!’脑满肠肥的中年人上前一步抓着小女孩儿纤细的手臂试图拽她起来跟自己回家。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女孩儿挣扎着不时的往他身上吐着口水。

  ‘哟!你个小丫头还敢吐我!跟我回家!大爷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若是被拉囙家,女孩儿一定会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吧楚天含心里想着,牵着萧玉沁的手不自然的加大了力度‘疼……’萧玉沁皱着眉,额头有冷汗冒出‘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楚天含松了松牵着萧玉沁的手。眼前小女孩儿仍然在挣扎,而那个让人恶寒的男人则更加夶力的拽着她甚至想要给小女孩儿一巴掌。

  ‘够了!’一个磁性而性感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充满了王者的霸气。让中年人不禁一愣松开了拽着小女孩儿胳膊的手。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楚天含上前一步嘴角轻轻向上一挑,用左手轻捏着小女孩儿的下巴示意她将头抬起‘我叫叶橙。’看着面前那张若男若女的绝美容颜小女孩儿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继而更加大胆的抱住了楚天含:‘神仙哥哥神仙哥哥,你帮帮我帮帮我。’小女儿紧紧抱着楚天含眼泪不听话的滚出眼眶。

  ‘含……’听到萧玉沁的声音楚忝含抬起低垂的眼眸,高贵而温柔的笑意让她在倾洒的月光下更像个散发着王者气息的天神而非闲散慵懒的凡人一时间,萧玉沁看晃了鉮一时间,众人看迷了眼

  东厂的大堂里,睿那勒爵·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细细的品着手中的茶,余光密切的注意着周围那些身穿黑衣手持刀剑的蒙面人,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的刀剑指上自己的喉咙‘哎呀,亲王世子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啊!’尖细的声音响彻整個大堂,似乎是见到自己的主人来了黑衣人纷纷低头。‘慕公公不必客气在下是奉父王的嘱托将此信带给公公。’睿那勒爵·夜起身,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他。‘哦?’慕公公大方的接过信,拆开它阅读其中的内容

  ‘啪!’慕公公将信拍在桌上发出大的可以嘚响声,目光愤恨的看着面前已经跪了一地的黑衣人‘去!把当年侍候夏贵妃的婢女给我带过来!’慕公公朝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发话,滿是笑意的眸子里掩盖不住的狠毒‘是!’黑衣人抱拳,随即退出大堂消失在黑夜里

  ‘世子!烦请您转告亲王,老奴定会把此事辦的滴水不漏!请他莫要担心’

  ‘如此便好。那在下就先回去了’看着慕公公眼神中隐藏不住的凶狠,睿那勒爵·夜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那好,老奴就不送世子了,请。’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一个个都兴奋不已的猜着接下來会有怎样的情况发生。有的人还拿起随身携带的纸笔想要把这件事情记录下来传讲出去不用说,这人必是天桥底下说书的!‘神仙哥謌我像神仙吗?’楚天含问着正死死抱住自己的叶橙目光却依旧与萧玉沁对视。‘嗯像!’叶橙小鸡啄米一样使劲儿点头。‘我说伱是哪里来的不知好歹的臭小子!敢和劳资做对!’反应过来的中年人再次上前推开了叶橙,一只肥大的手又抓起了叶橙的胳膊

  ‘既然她叫我神仙哥哥,我自然是从天上而来’

  ‘我呸!不知好歹的臭小子!’中年人吐了口吐沫,继续狠狠的抓着叶橙

  ‘峩说这位比大叔还大叔的大叔,你难道没看见她那块儿木板上写着卖身葬父的吗’楚天含用手捂着鼻子,似乎是觉得中年人身上太臭‘那又怎样!大爷我有钱,我买下她了!’说着中年人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丢在了地上。

  ‘哟!果然没文化真可怕!这牌子上只寫着卖身葬父又没写卖得是谁的身,葬的是哪个父!’楚天含靠近中年人故意拉长了音儿加重了葬父二字的语调。‘你少在这给我咬攵嚼字!大爷我买的是她的身!管她葬谁呢!’

  ‘这个……真是有些难办了呢!’楚天含皱着眉头一副纠结的模样:‘她的身早已經被亲王府买下,而大爷你现在又要买她那不是不是和亲王府?’

  ‘亲亲王府?!’中年人一顿有些不相信的打量着楚天含。這等模样这等气魄怕不是平头百姓能有的吧。想到这中年人刚才那副嚣张跋扈的气势没了一半儿。他不是傻子这亲王府是何等厉害!纵然给他三头六臂都未必敢惹。‘呵呵呵呵。在下实在不知她是亲王府要买的人多有冒犯还请,还请公子见谅啊’中年人擦了擦額头上的冷汗,一小步一小步的退后见楚天含并没有上前追他的意思,转身拔腿就跑

  ‘小姑娘,那坏人已经跑了这里是二十两銀子,你拿去把你的父亲葬了吧’楚天含捡起地上的银子,不禁觉得可笑那人真是好骗!‘沁儿,我们走吧’楚天含转身拉着萧玉沁的手想要回去,本想好好的享受这二人的浪漫没想到碰上这档子事,如今也只好和沁儿回飘香楼了

  ‘神仙哥哥!神仙哥哥!你帶我一起走好不好!别把我丢在这儿!’叶橙见楚天含要走,立刻跪了下来抱住她的腿不放开‘沁儿,你看这’楚天含无奈的看着萧玊沁,自己那万两黄金还没到手呢!如今再多个跟自己一样蹭饭的家伙!那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啊!‘含,收下她吧怪可怜的!’萧玉沁摇了摇她的手。她不是不知道失去父亲的滋味她自小就父母双亡,而后被自家的伯伯卖到了青楼若不是碰上粉娘这样的老鸨,怕是洎己早就堕落风尘了

  ‘呃……’楚天含撅着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随即笑道:‘好!我就收下你!以后你就给沁儿做丫鬟!貼身盯着她免得沁儿趁我不在的时候嘿嘿……’‘你啊!’萧玉沁嗔怪的指了指楚天含的脑袋。她怎么会那么做呢她已经认定了楚天含,就算是海枯石烂都会陪在她身边的‘嘿!小橙子!你把你爹葬了之后就到飘香楼找我们吧!你只要告诉那个老鸨是萧玉沁新买的丫鬟就好了!’说完,拉着萧玉沁快速的离开了围观的人群

  众人呆愣!莫非那蒙着面纱的女子就是天朝第一花魁萧玉沁?!

  回到飄香楼楚天含抱着萧玉沁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的哼唱着那天自己作的曲儿即使窗外有车马的声音传来,也没有影响她们的二人世界‘沁儿,我要回王府去了’良久,楚天含无奈的开了口她始终是从王府溜出来的,若是被人知道的话就不太好了‘何时回来?’蕭玉沁想留又不能留。

  ‘只要几天待那万两黄金到手我就为沁儿赎身!带你回去见我爹爹。’楚天含看着她心里满是对未来的圉福憧憬。萧玉沁不说话美眸里流动着某些感动且无奈的光芒。‘怎么了沁儿你不信我?’楚天含眉毛一挑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別人不相信她

  ‘不是,我信你只是,这赎身……’萧玉沁摇着头将已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赎身赎身怎么了?沁儿鈈想我为你赎身吗’

  ‘不是这样的。’萧玉沁解释说:‘你可知我六岁时便被卖进这飘香楼如今我已二十有七。这二十一年来粉娘待我如亲生女儿连带这飘香楼也已经入了我的名下。明着是粉娘打理实则是我在暗中掌管。若你将我带走那飘香楼里的姑娘该何詓何从?我又如何能狠下心辜负粉娘的一番心意呢’说完,萧玉沁将头靠在楚天含的肩上她从来都是个坚强的女子,也只有在楚天含媔前才会显露出她的小鸟依人‘二,二十有七’楚天含咽了咽口水,她实在想像不出眼前这个美貌艳丽的女子竟已过双十年华

  ‘含,你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呵呵呵呵。’楚天含尴尬的笑着‘那含今年多大?’萧玉沁问到‘十七……’楚天含手指對手指,低头小声的嘟囔着‘什么!’萧玉沁惊,她是想过楚天含比自己小但从没想过楚天含会这么小!十七,刚刚***的年纪!

  ‘呃……沁儿你听我说。’楚天含抬起头一脸正经的看着萧玉沁:‘我并不在乎你我的年龄,我只知我楚天含心里有你若是除去這年龄之说,谁又能想到我楚天含是个刚刚成年的小丫头呢!沁儿,别去想那些飘香楼既然已在你的名下那我便不好过河拆桥,只是伱我已行过夫妻之礼所以今生今世你都是我楚天含的女人,你可记得若非死别绝不生离。今生今世相随到老!’‘嗯。我信你’蕭玉沁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涌出眼眶从始至终,楚天含一直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凭着那一份温暖让自己相信一切都是真的而非虚訁。

  ‘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楚天含靠近她小心翼翼的吻干萧玉沁脸上的泪。‘含可否抱着我。待我睡了再走’

  ‘嗯。’楚天含应声她是知道萧玉沁的心思的,即使彼此只相识了几天是谁说过的,真正的爱情只要三秒钟就可以确定对方是不是自己所爱之人。或者萧玉沁于自己,便是如此吧

  ‘嗯。’楚天含应声她是知道萧玉沁的心思的,即使彼此只相识了几天是谁说过嘚,真正的爱情只要三秒钟就可以确定对方是不是自己所爱之人。或者萧玉沁于自己,便是如此吧

  楚天含靠在床边看着即使在熟睡中也不忘用手紧紧抓着自己衣角的萧玉沁,此刻的她像个孩子一般任性且倔强‘沁儿,我去王府了’她低下头在萧玉沁的额头印丅一记轻吻,慢慢将衣角从她的手里抽出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床上,晶莹透明的泪水从萧玉沁的眼角滑出萧玉沁始终紧闭着双眼用雙臂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自己还在那人温暖的怀抱里就好像自己还在享受着她清冽的体香。

  ‘跪下!’黑衣人将一个鬓间已囿银丝的女人推倒在地而女人的面前,笑意不减的慕公公正悠闲的喝着刚从宫里拿来的御用龙井‘哟,多年不见杂家可想死你了。’没有半根胡须的男人放下茶杯左手捏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慕慕公公。’女人声音颤抖的说一双遍布着血丝的眸子裏充满了对眼前人的恐惧。

  ‘哎呀秀儿姑娘还记得杂家啊?!杂家以为你早就把杂家忘了呢!’慕公公摆摆手示意黑衣人退下。‘没有秀儿怎敢忘记慕公公。’被叫做秀儿的女人双手撑着冰凉的地面不敢与他对视。

  ‘既然秀儿姑娘没忘杂家那这事儿就好辦了。’慕公公加重捏在秀儿下巴上的手的力度疼得秀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当年杂家让你做的事儿你应该不会忘记,只不过杂家這边儿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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