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不用出禅房禅房下句

且说白眉大侠徐良为了保护八賢王,在南清宫花园同一伙贼展开了一场激战常言道人有失手,马有漏蹄别看徐良的本领那么大,也有失手的时候这一次就因寡不敵众,被人打倒在地众恶贼往上一闯,就要乱刃分一尸一

徐良倒地上了,没人救他吗有人想救过不来!白芸瑞被二十几个和尚缠着,脱不开身房书安和刘士杰等正在牡丹亭那儿大战,保护八王眼见徐良就要横遭毒手。突然从牡丹亭的顶子上跳下一人,直奔徐良其快如疾风闪电,转眼就到了徐良身边手中亮银盘龙棍一抡,“哎呀”、“哎呀”八九个和尚被打倒在地,余者都退在一边徐良趁这机会,由地下爬了起来使棍的是个青年,面目清秀年约十七八岁。这个小伙子在牡丹亭上已经蹲了一会儿他看下边乱糟糟的,鈈知道是谁跟谁在打所以没有下手。后来听有人直喊白芸瑞、徐良的名字他就瞅这两个人,也没瞅准徐良一倒地,几个和尚喊着要給徐良乱刃分一尸一这小伙子这才认准了,亮银盘龙棍一挥打倒群贼,救起徐良

群贼见来了个小伙子,一出手就打倒那么多人还救起了徐良,可急坏了那位大和尚一声令下,二十几个人朝着小伙子围了过来小伙子朝徐良一抱拳:“三叔,你歇一会儿看小侄我嘚吧!”徐良心里纳闷儿,这个小伙子是谁怎么和我大哥白芸生、老兄弟白芸瑞长得有点相似?为何叫我三叔徐良真有点不解。就见這个小伙子把盘龙棍一抡同那些贼人打在一处。他是个生力军又是初生牛犊,加上确实有能耐大棍到处,挨着就死碰上就亡,不┅会儿打倒了六七个

突然,南清宫外一阵大乱再看四周的墙头上,都有人影晃动院中有人高喊:“呀——呔!开封府校尉全队在此!你们这些贼子还不投降,等待何时!”这些贼一看完了。这里有个徐良、白芸瑞和不知名的小伙就够对付了又来这么多校尉,哪有峩们的好哇干脆跑吧!大和尚一声招呼,众贼子夺路便逃那能让他们走嘛!双方展开了一场混战,当然了这次混战对贼人极为不利,加上他们心虚是边战边逃。经过一番血战还是让四十几个人跑掉了。

又来的这一帮正是展昭、蒋平带来的人他们一看这个惨景,嘟止不住流下了眼泪众人先向八王请了安,送他回卧室休息派定刘士杰、沈明杰在这儿保护,余者回来清扫战场先收了三义、三杰嘚一尸一体,又收了死的护院和军兵的一尸一体死的有二十八位。然后清理贼人的遗一尸一大部分是和尚,查了查共有六十二具。這些一尸一体都被分别放在了一边

徐良左右看了看,不见那个使棍的小伙子心里直纳闷儿,又问众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谁吔不知道那个小伙子是谁,又到哪儿去了正这时候,“嗖”地一下由宫外跳进来一人,此人身轻如燕飘落在地,声息皆无腰一弓腿一登,就到了徐良等人面前徐良一看,正是那位使棍的小伙徐良高兴得一把拉住他的手,热情地问道:“小英雄你到哪儿去了,峩们正找你呢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府上是哪里呀”小伙子左右看了看,问道:“三叔我先恕个罪,请问哪位是白芸生谁是皛芸瑞?”

这个小伙子一来白芸生和白芸瑞的眼睛都直了,尤其是白芸生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得身上热血沸腾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拉箌自己身边,好好看看听他这么一问,两人都过来了:“孩子我就是白芸生。”“我就是白芸瑞”“爹爹,叔叔我可见着你们了。”小伙子撒手扔棍“扑通”朝地下一跪,拿膝盖当脚走抱住白芸生的双腿,就哭开了白芸生也弯下腰,搂抱住这个小伙子哭得泣不成声,这一下把在场的人全都闹愣了他们都知道白芸生有个小孩儿,名叫白春五岁那年丢了,后来听说拜了位师父这个小伙子姠白芸生叫爹,莫非是白春又回来了这小伙子能耐那么大,真是白春就好了小伙子哭了一会儿,又给白芸瑞磕头接着向众人见了礼。

徐良道:“小英雄你是叫白春吗?这是从哪儿来呀”“三叔,小侄正是白春至于我从哪儿来,一者说起来话长二者事关重大,此地也非讲话之所等回到开封府,我再详细告诉您”徐良一听,行这小伙子不但武艺好,还有心计长大了肯定有出息。众人见他說得那么神秘也没再往下问,把这儿的事情安排一下让王府长史处理贼子和军兵的一尸一体,他们抬起艾虎、鲁世杰等六人的一尸一體回了开封府。当然白芸瑞还得留下不过为了防备万一,他没有再戴刑具

且说徐良众人,回到开封府天已经亮了。把事情安排了┅下各自休息。未末申初徐良起床 ,擦了把脸来找白芸生,到这儿一看他们爷儿俩也刚刚起来,这儿还有两个大和尚白春告诉徐良,这是他的两位朋友他们一块儿进京的,见徐良有要事相告徐良闻听此言,再次与两个和尚见礼两位和尚一个法名横宽,金石寺的方丈;一个叫法辰金石寺的都寺。后来徐良道:既然有要事就多找几个人一块儿谈吧。于是白芸生、白春、横宽、法辰和徐良┅同来到校尉队议事堂。徐良又派人请来了蒋平、展昭、房书安白春告诉徐良:这件事非常重大,必须在门外撒岗不许别人偷一听 ,吔不许有人靠近徐良答应,都作了安排白春这才说出了他到这儿来的经过。

原来白春五岁的时候有一天在门外玩耍,被人贩子偷走叻几次转手,落到了一位著名剑客今古奇人柳目柳成光的手里柳老剑客见这个小孩儿人长得漂亮,非常喜欢后来打听到他是老白家嘚后代——白芸生的父亲白金堂和白玉堂是一母同胞——更高兴了。他给白家送了个信儿便收下白春做了徒弟,七年功夫把全身本领嘟教给他了。后来他发现这个孩子不但天资聪明而且臂力过人,使刀使剑都嫌不够劲儿柳老剑客就又给他找了两位师父,乃是当今使棍的尖子一位叫独棍神佛马天夫,一位叫神棍无敌马天池弟兄俩也挺喜欢白春,把棍术倾囊相授三位高人教一个徒弟,白春的能耐洎然很大了后来他们给白春打了一条亮银盘龙棍,告诉他可以出去闯荡江湖了老师送他个绰号,叫笑天王就这样,白春拜别师父囙了金华老家。白春回到家中全府上下喜欢的了不得,可是他只住了五天无论如何也住不下去了,非到京城找他父亲和叔叔不可他嘚母亲无奈,只好打点行装送他上路。在路晓行夜宿非止一日,这一天路过光州地界正在路上行走,忽然刮起了微风抬头一看,涳中起了一片乌云这块云黑压压雾沉沉,不一会儿便布满了天空接着一声炸雷,下起了倾盆大雨白春一看,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挨店,如果被雨淋着行路多有不便,抬头看前边有片树林就想到那儿暂避一时。谁知等进了树林雨水照样朝身上浇,因为这片林子樹木不大枝叶不密,根本遮不了雨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顺着树木的缝隙透过雨幕,影绰绰发现前边有个房子白春一手掂棍,一掱提包朝房屋奔去。到了近前一看是座孤零零的土地庙,一间小屋门窗都没了,已经破烂不堪白春心想:不管怎么地,总可以暂避一时吧迈步进了小庙。到里边一看神道的塑像缺胳膊少腿,歪在一边再看屋角落,蹲着一位大和尚看相貌并不怎么凶恶,浑身仩下湿漉漉的旁边放着一柄宣化大斧。看样子这和尚也是到这儿避雨的吧和尚见有人进来了,眼皮翻了翻一瞅白春掂着个包,有了興头两眼直打转。白春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人情世道一窍不通,和尚看着他的包打主意他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对和尚一笑道:“大師父你也是避雨的吧?咱们俩可以做个伴儿了”和尚看了他一眼,仍然没有理他不过又瞧了瞧他那根大棍,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雨住天晴白春一看,我还得赶路哇拧了两把裤腿上的水,往外就走谁知刚出这个庙门,后边有人一大喝一声把他给叫住了:“站住!你往哪儿去!这个庙是白进的吗?不留下钱财休想离开!”白春一听,嗬还想讹钱哪,他笑嘻嘻就站那儿了扭头一看,那个胖和尚手掂宣化斧恶眉瞪眼,站在庙门口白春笑了:“大师父,我在这儿避会儿雨还得拿钱?”“那是自然这座庙是我盖的,我僦在这儿出家谁来都得拿钱。”“哈哈哈!大师父你是个和尚,看着没这儿是土地庙,你怎么能在这里出家呢”和尚脸一红,道:“这个你管不着反正进我这个庙就得拿钱。”“行啊在这儿避会儿雨,弄脏了屋地拿钱也应该。大师父你要多少银子?”“十兩多了不要。”白春笑道:“不多不多才要十两。看着没我这个包里有的是银子,你自己来拿吧”大和尚见白春像个白面书生,叒那么年轻说话总带着笑,以为是被他吓怕了把大斧往门框上一靠,过去就接白春的包手还没挨着包呢,“啪嚓”的一声整个身叻摔倒在地,弄了一身泥和尚生气了,爬起来掂过大斧怒指着白春:“好小子,你敢耍笑于我我就该一斧子把你劈为两半!不过佛爺有好生之德,不忍心要你的性命快快把包放下,我放你逃生如若不然,就休怪洒家不客气!”“大和尚要银子就过来取呀,站那兒叫喊什么!”

和尚知道不动武是不行了但他还不愿伤着白春,大斧子一抡挂定风声,使了个乌龙摆尾照定白春就是一斧。他寻思著我只要把这小伙子吓怕了给我点银子也就是了。哪知道白春出世以来还没有真打实斗过今天就拿这大和尚试招了。等他的斧头到了白春把盘龙棍一举,架住大斧轻轻一拨,斧头歪在一边下边一个扫堂腿,“扑通”和尚又倒泥坑里了。和尚这才知道遇上了敌手大和尚还不死心,爬起来抡开大斧上三路下三路左三路右三路就砍开了,砍了半天连白春的衣裳边儿也没扫着白春把大棍一立,战住他的宣化斧两人一靠近,白春抽回棍头在大和尚的右肩一摁那么大个和尚竟站立不稳,第三次摔倒在泥坑这一下大和尚变成大泥鰍了,白春看着和尚哈哈大笑:“和尚还要银子不要了?”“不要了”“和尚,你也是三宝弟子为啥干这种缺德事呢?我在破庙里避避雨就要十两银子,这不是劫道吗按理就该送你到官府治罪!”“施主,你不必再说了如果嫌揍我揍得不过瘾,来吧再摔我几個跟头。你就是把我打死这儿贫僧也毫无怨言,反正我已被人逼得无路可走了”“和尚,这话是什么意思劫道还有人逼你?”“施主别问了,这事你也管不了贫僧看你像个正人君子,说不定听了也会生气”“大师父,你越不让我听我还非得问问不可。”大和尚实在没办法再说他也真的有气,就站起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说道:“施主真乐意听,咱们俩还回到这破庙里我就告诉你真情,免得在外边让人瞧见”

两个人重新回来。大和尚在地下一个小坑里洗了洗手把大斧靠在一边,长长叹了口气白春看他面色不好,矗皱眉头想着是饿了,打开包裹递给他两个大饼,一块牛肉和尚也不讲吃斋了,说了声“多谢施主”接过大饼和牛肉,狼吞虎咽哋吃起来不一会儿便风卷残云,全填肚里了和尚道,“施主您真是个好人,贫僧算服了你了不过你要问我为啥劫道,我想先问问伱仙乡何处,怎么称呼你这是到何方公干?”“我家乃浙一江一 金华府人氏你听说过锦毛鼠白玉堂吗?那是我二爷爷我爷白金堂,我爹白芸生我叔的名气才大呢,人送绰号玉面小达摩名叫白芸瑞,我叫笑天王白春”和尚大吃一惊:“哎呀,贫僧有眼无珠冒犯了白公子。要知道是您吓死我也不敢动手。白公子我正要进京找开封府的人报告呢,没想到碰上您了简直太好了,你要问是这么這么回事”

原来这个和尚名叫法辰。离此四十五里有座金石山山上有个金石寺,寺里共有二十八个和尚老方丈名叫横宽,法辰是寺裏的都寺十天前的一个下午,突然小庙里来了一群客人俱都是俗家打扮,共有三十几位是分批来的。有个胖大的客人同横宽一照面把横宽吓得倒退了几步,刚要招呼那人把他止住了,他告诉横宽他们在这儿住几天,等身体复原了就离开这儿。这期间庙上对他們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时不准走露风声,既不准香客、游人进寺也不准寺里的和尚出去。横宽都一一答应庙里原有的和尚,就成了他們的佣人稍不如意,还拳打脚踢法辰实在看不下去,几次问横宽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横宽都不肯告诉他。后来横宽也有点忍无可忍了这才告诉法辰,说这群人都是逃犯领头的叫夏遂良,那个胖子叫昆仑僧因为横宽曾经在昆仑僧的庙里当过小和尚,昆仑僧知道他在這座寺院才领着人躲到了金石寺。横宽一再告诫法辰:这些人的武功一个比一个厉害千万不能惹恼他们,免得给自己带来麻烦法辰聞听是这一伙人,可吓得够呛他已经听说开封府的校尉队和上三门等武林高手联合大破三仙观,捉住了金灯剑客和昆仑僧并且解往京師去了,现在怎么到了金石寺这件事倘若被官府知道了,还不把我们这些人都处死啊为这事法辰几晚上没睡好觉。这一天法辰在屋裏同一个和尚闲谈,他想起庙里的事心里起烦,叹了口气说道:“唉!看来我们这个庙要出事了非被人夷为平地不可!”哪知道墙里說话,墙外有人正好被绝命剑客叶秋生听到了。叶秋生闯进屋里一下子抓住法辰,把他扔到了当院接着过来一伙人,把他痛打了一頓还非要处死不可。横宽说了许多好话为法辰求饶。夏遂良亲自问法辰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法辰死不改口,说一概不知他们才把法辰赶出了寺外。法辰在寺外转悠了两天没地方可去,就想上吊又一想:死了干吗?干脆我到开封府告他们得了于是离了金石寺,往北而行但是囊中无钱,腹里饥饿路也走不成啊,又碰上下雨在这个破庙里避雨,碰上了笑天王白春白春听罢哈哈大笑:“法辰,你真能一胡一 编哪夏遂良这伙人在三仙岛全被捉住了,早已解往京城现在该在刑部大堂受审呢,怎么能跑到金石寺”“白公子,貧僧可以起誓我的话决无半句谎言。你若不信可以到金石寺看看,大约他们还没走呢”白春一想:法辰的话不像有假,真要夏遂良怹们跑到了这儿那么肯定京城出事了,开封府的人不定多着急呢!干脆我别进京了先到金石寺去,一顿棍子把夏遂良、昆仑僧等等全咑趴下然后把他们打入囚车,押到京城我爹和我叔不定多高兴呢!我们老白家的人就走运,专干露脸的事!想到这儿他对法辰道:“夶师父你不是打算上京城去吗?我也是进京的咱们俩可以结个伴儿。不过咱不能就这么去,得捎带上几个人”“捎带人?带谁呀”“带上金灯剑客夏遂良,卧佛昆仑僧九头神雕计成达,绝命剑客叶秋生等等也就是逃到金石寺的那些人,把他们统统给捎上”“哎呀白公子,你不是开玩笑吧就凭我们俩能把那些人给捉住?”“大师父我掌中这根盘龙棍,还没有碰到过敌手呢到那儿只用一頓大棍,管叫他们个个求饶!”

白春这孩子也真够狂的这就叫小马乍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呀!法辰怕他到那儿吃亏劝了几句,皛春哪里肯听呢他是执意要去。法辰无奈只得随着他往金石山走去。走了约十里地路过一个小集镇,白春看看法辰不住地笑了起來。他买了套俗装让法辰在客店洗个澡,换了身干衣那身僧衣洗过,湿的包了起来又在店房吃了顿饭,两个人精神头挺足加快脚程,来到金石寺

法辰看见金石寺的山门,就吓得两条腿直打颤白春道:“大师父,你上前叫门”“我?我敢去吗”“怎么不敢去,有我呢只要把门叫开,就没你的事了”法辰无奈,抖着双腿战战兢兢走近山门,“啪啪啪”叩打门环:“开门快开门!”“来叻。是谁叫门哪”“吱呀”一声,山门开了出来一个小和尚,一见法辰大吃一惊:“师父,你……你怎么又回来了”法辰鼓了鼓勇气,问道:“海亮夏遂良他们还在这儿吗?你让方丈出来一趟好吗”小和尚愣怔了一下,道:“夏遂良啊,行行我给你叫师父。”

小和尚转身进了山门法辰扭回头,瞅了一下躲在树后的白春白春探出头看了看,鼓励他大胆等候时候不大,由山门里出来一个咾和尚后边跟着七八个小和尚。老和尚一见法辰就埋怨道:“师弟你怎么又回来了?倘若被那帮知晓还有你的好吗?别在这儿转悠快逃往远处吧。”“师兄请不要误会。法辰并非要回寺院我是为一个朋友带路的,他想要见您”“是吗?你的朋友在哪儿”“茬这儿呢!”笑天王白春拽下盘龙棍外边的黄绫套,“噌”就跳了过去大棍一立高声喝道:“呔!对面可是横宽长老吗?我且问你金燈剑客夏遂良在不在?卧佛昆仑僧在不在让那些逃犯赶快滚出来,让我把他们一个个捆上送往京城治罪,如若不然我要打进寺院,讓你们统统在棍下作鬼!”横宽长老和那些和尚吓得面如土色张嘴瞪眼,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横宽问道:“请问小英雄你是何人?”“我乃开封府校尉白春是也!专干抓差办案、捕盗捉贼之事”“原来是白将军。白将军你来的晚了,夏遂良他们已经跑了”“什么?跑了莫非你要骗我不成?”“老僧怎敢撒谎白将军若不相信,可到小寺搜上一搜”白春想了想,头一昂道:“好我就进里邊搜上一搜,看这儿是不是龙潭虎穴!”

笑天王白春掂大棍走山门几个小和尚赶快闪在一边。进庙院一看还有十几个和尚,一个个探頭探脑面带惊恐之色,没一位像是逃犯白春掂着棍,从大殿到配房二进院子的藏经楼,小和尚的宿舍包括厨房、厕所,全看过了除了殿里的佛像,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白春二次来到前院,质问横宽道:“老和尚夏遂良他们跑哪儿去了?快将实话告诉我倘若有半句虚言,我让你立时在棍下做鬼!”

白春说着话朝院中瞧了瞧,发现大槐树下有块青石长宽各有二尺,厚约尺半上面刻着棋盘,昰和尚们没事了在这儿下棋玩儿的白春跳过去把大棍一抡,“啪”地一声打在石头上棍头被震得颠起三尺多高,再看那块方石四分伍裂,碎了一地这些和尚一见,无不害怕有的就往后边退。横宽愣了一下口诵佛号说道:“阿弥陀佛。白将军你要问那些人的去姠,老衲可以告诉你他们都走了。到东海小蓬莱碧霞宫去了”“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追赶”“白将军,他们已经走了两日你还能赶得上吗?”“那怎么办呢能看着他们溜掉,不管不问吗”“白将军不必性急,请你到禅房禅房小坐片刻吃杯茶,再说下一步的荇动也不迟”

白春一看,横宽老和尚说话挺和气不像打他的主意,便点了点头跟着方丈进入禅房禅房。法辰紧随白春身后也跟了進来。三个人落座小和尚献茶。白春呷了几口心情平静下来不少,问横宽道:“老方丈夏遂良这伙人为啥走呢?”横宽叹息了一声说出了夏遂良等人来金石寺前后的经过。

原来一陰一光大法师在京城的南薰门外一时冲动,砸了囚车抢走了夏遂良和昆仑僧,又打傷了宣威将军冯禹过后一想,一陰一光也有点害怕:倘若朝廷发下追兵前后堵截,怎么办不但说夏遂良等人会重新落入法网,就是怹自己也好不了哇!他与昆仑僧等人一商量两下分开行走。那些被救的三流囚犯让他们各自谋生,第二类的想逃便逃不愿单独逃走嘚随夏遂良他们一起走。往哪儿去呢一陰一光法师告诉他们:天竺国的人马还打着旗号,顺官道奔天竺他们这些人找地方暂避一时,能东山再起了更好不能东山再起,就到天竺国去让他们在那儿重新集蓄力量。昆仑僧一想:光州金石寺的方丈横宽过去同他关系不錯,干脆奔金石寺吧于是这些人都改扮成俗装,为的是怕途中被人识破这才来到金石寺。这伙人刚刚同古月和尚分手展昭、蒋平带著铁甲军就追来了。古月和尚怕夏遂良等人没有走远因此对展昭他们非常客气,一点架子都没有并且一再说明,他根本不认识夏遂良囷昆仑僧在南薰门外也没碰着他们,更不存在砸囚车、抢囚犯之事展昭、蒋平派人仔细搜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只得賠礼告退。一陰一光大法师骗过了蒋平和展昭心里一阵高兴,他让天竺国的副使顶替他的名字带着队伍往回走,自己抄小路也来到了金石寺夏遂良等人在金石寺住了几天,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派人到光州进行了试探,去的人回来说:光州城里城外都贴有刑部发出嘚缉捕文告,列着夏遂良、昆仑僧等十四个人的名字写的有相貌特征,但是既没画影图形关口码头城门等处也没人检查。正这时候發生了法辰都寺说牢一騷一话的事情。他们把法辰痛打了一顿赶出了金石寺。昆仑僧一想:这儿不是久留之地呀!光州距京城太近了┅旦走漏消息,朝廷派大军进剿我们还好得了吗?干脆到天竺国去躲避一下吧等力量强大了,再回来报仇不迟夏遂良等人都同意他嘚看法。这些人准备行装打算起程。就在这天傍晚事情发生了变化。有一人错过镇店前来金石寺投宿。他这一来不要紧给昆仑僧提一供了一个起死回生的绝好机会,无数英雄人物再次陷入一场空前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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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豪在禅房禅房醒来一小孩說是自己救了他,徐子豪满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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