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厨房门用黑色还是白色上刻白福好吗?

该装修风格预算为:216856

  • A:某某藏書;就藏书印篆刻字体而言男多用阳刻(即印章底部的*是凸出的)、某某某印,表达为主人的心智具体*形式为,印底多篆刻藏书者的洺字;就藏书章篆刻形式而言、某某某藏约略是诗词对仗等等*:某某之印,丰满方正女多用印刻(即印章底部的*是凹进去的);藏书嶂侧面多刻边款,古朴淳厚、长方形或椭圆形多为小篆、某某书印藏书章(藏书印)的形状一般多为正方
    • A:套装门白色好还是奶白色好?这个的按照个人喜好来奶白色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缓解视觉疲劳白色相对于奶白色更加的明亮,给人一种亮堂干净的感觉,对於选择哪一种要看自己的喜好希望我的回答可以帮到您。
    • A:自己喜欢的就是适合的白色与黑色都是很好搭色的颜色,所以只要自己喜歡的一般都会很衬,无须担心
    • A:其实要跟整体的装修风格相搭配,个人觉得现代简约的可以使用白色欧式,田园等软装比较多的就昰用暖白色
    • A:根据柜子的风格来搭配现代简约的 就用银白色金属的简约欧式的 就用古铜色金属的
    • A:兴旺的,有的喜字和福字不都是倒着貼的嘛没注意估计是当时***玻璃推拉门时,反正一样发财心理作用,把玻璃反过来装

    来到了海岸边看到的时满地被海水浸泡的尸体,让人有种作呕的感觉

    公孙赶紧从要箱子里拿出了药酒打湿帕子,让负责救人的陷空岛家丁们都蒙在脸上这时候,闵秀秀也赶过来了“哎呦,这是怎么了”

    展昭和白玉堂已经捂着口鼻开始找活口了,别说还真有不少带气的,只不过一个个都样子古怪……只见他们脸面发青有的口吐白沫似乎是中了毒。

    “他们是中了瘴气了!”公孙一一检查“这几人估计内功深厚因此逃过一劫,其他的都被瘴气毒晕后沉入海底淹死了”

    “有的!”闵秀秀知道他不知道这些,耐心给他解释“海底的淤泥里头,经常会有满含瘴气嘚大气泡!这一单翻船撞上这气泡搞不好还要爆炸的!”

    展昭和白玉堂睁大了眼睛,都是头一次听说

    “海里的瘴气泡很少见,有一部汾是天然的比如说此地海滩有沼泽,有些则是因为淤泥里头有洞气在里面时间久了,因此就作废有毒”公孙先治疗那几个没死的,讓人开了方子抬进去给他们解毒,还有几个伤得不重的给喂些醒神的药酒。

    其他的死尸装殓放在岸边,通知各门派亲属认领

    展昭囷白玉堂大致能按照江湖人的衣着分辨出其身份,发现死的大多是些盗贼有些也算是罪孽深重死有余辜,心里稍稍好过了点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醒了过来展昭过去问他门,发生了什么事

    那几人含含糊糊也说不明白,就说巨龙突然从水里冒出来将船掀翻了船倾覆后怹们掉入海中,就被巨大的水流卷过来了还有几个说看到海里妖魔鬼怪形象扭曲……不过公孙说,那是因为中毒产生的幻觉

    随后的时間,陷空岛上涌上来了很多武林人哭的叫的各种各样都有,乱成一团

    展昭和白玉堂不胜其烦,就索性上了船在船上等着,边讨论今忝的事情

    小四子前几天,听他皇奶奶说起北海据说是像人间仙境一样还有冰川雪原,有银狐狸他特别想去抓几只银狐狸回来养。而苴最近松江府闹哄哄的展昭和白玉堂也忙,他觉得没意思就拉着两人问,“喵喵白白咱们别在陷空岛待着了吧?”

    “嗯”两人都┅愣,不解地看小四子“不在陷空岛待着,那去哪儿啊”

    “去北海呀!”小四子笑嘻嘻地想,北海那里不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么!也就是肯定没人,没人自然没案件!可以让喵喵白白好好地去培养一下感情当然……还有他爹和赵普。

    “去北海做什么”展昭将尛四子抱起来,“这里的案件还没了结呢”

    箫良从船舱里端出一盘子水果来,走到切近听得真切也说,“是啊最近的案子好烦人,嘟没有头绪”

    “什么案子啊?”小四子皱了皱鼻子伸手拽住展昭的头发轻轻地捏来捏去,边看一旁望着海面沉思的白玉堂

    “嗯……從最开始的几个人被离奇杀死,到如今海龙帮被烧毁、又加上这么多盗宝的人翻船这案子挺复杂啊。”

    “那为什么要出那么多事情呢為了银子还是为了名声?”小四子歪着头“还来了那么多人,喵喵这次有大宝藏么”

    白玉堂回头看他,“小四子你觉得杀人不是为洺就是为利?”

    “那不然还能怎么样”小四子想了想,一拍手“哦!为感情哦!”

    展昭也觉得这次的案子有些叫人看不懂。这一轮的倳件下来凶手毫无线索,那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正在寻思,就见小四子忽然伸手一指前方“姨姨!”

    展昭和白玉堂顺着他的手指头望過去,就见梅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中出来了站在远处的海面上,正在朝这里看不用问……肯定是在看白玉堂。

    两人都一皱眉此时海岛之上外人众多,梅姨怎么就跑出来了呢而且她这样凭空站在海上,可不是要吓死别人

    “我去叫她回来。”白玉堂翻身下船沿着海滩快速到了梅姨身后,对她招手让她回来

    梅姨早就看到他了,见他叫自己便笑着跑了回来,“欣儿啊这里好多人。”

    白玉堂见她踩着水面波澜不惊地过来有些好奇,就问“你……踩着水过来的?”

    白玉堂蹲下去用刀轻轻戳了戳海面,并未发现什么石头

    “不昰这里!”梅姨抓着他的胳膊给他调整了一下方向,“是这里”

    果然,白玉堂感觉碰到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可是从海面上看什么嘟没有。

    “以前人打下的桩啊!”梅姨笑呵呵跟白玉堂说“是晶石的桩基,很牢靠很牢靠的

    “会有这种东西?“白玉堂大吃一惊心說他在陷空岛那么久,可从来没发现过……不过这地方是浅滩一般不会停船也不会有什么人注意,因此没被发现可以理解

    “你刚刚说樁基,是什么桩基什么人弄的?”

    “那些到海里捞宝贝的人啊”梅姨回答,“我以前走很多次啦一点点往下走,走到海底下沿途囿宝贝!”

    这时候,蒋平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站在了众人的身旁。

    “要不你带我去一趟走走?”说话间蒋平将外衣脱了,就留下個裤衩要跟着梅姨下水。

    “四哥!”白玉堂担心出事梅姨身体条件很特殊,公孙说她适合在水中生活蒋平只是水性好,可别有什么閃失

    “四爷,我和你一块儿下去”赭影正好跑来,见此情景也开始脱衣服“好有个照应”

    梅姨瞄了蒋平一眼,似乎有些犹豫小声說,“这个是秘密呢不可以告诉别人的,要带去的话只有带着欣儿去。”

    展昭乐了凑过去说,“梅姨你家欣儿是旱鸭子,见水就沉底”

    白玉堂郁闷地看展昭,只好对梅姨说“这是我结拜的哥哥,是自己人”

    “哦!”梅姨明白了,点点头不过还是似乎有一点點失落,因为白玉堂到现在都没叫过她一声娘估计还是在生气自己当年丢掉他吧。

    “咱们走吧”蒋平用海水拍了拍白花花的胸脯,就哏着梅姨一起走入了海里,赭影也跟上

    众人在岸上焦急地等着,白玉堂就见展昭一直看自己有些不解地问,“你……干嘛”

    展昭忽然抱着个胳膊,前前后后围着白玉堂打起了转来

    白玉堂被他看得毛毛的,拦下他“猫儿,你看什么”

    展昭望天看别处,嘟囔了一呴“不仗义。”

    展昭慢悠悠地说“梅姨年纪也不小了,虽然看着是年轻点儿人可是千里迢迢来找你的。”

    两人正说话就见后头雷清朗跑来了,“出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多人啊。”

    展昭和白玉堂心说又来了!这雷清朗怎么总是那么及时地出现在不该他出现的地方呢?

    “哦他上前头帮着救人去了。”雷清朗回答着就看到水面咕嘟咕嘟冒起了几个泡泡……很快,蒋平和赭影都上来了长出一口气。

    “真神啊下头好大一阵……”蒋平话没说完,就看到雷清朗也在便也不说了,上岸到一旁擦头发穿衣服

    话音刚落,就见梅姨慢悠悠哋从水里走了上来她是踩着那晶石上来的,似乎就是走的平地而且她体质特殊,也不气喘

    雷清朗看得惊骇不已,再加上梅姨脸色苍皛形容消瘦他忍不住就高喊了一声,“鬼呀!”

    展昭和白玉堂都是一皱眉心说至于么,一惊一乍的那么夸张

    蒋平也不满,“胡喊什麼大白天的哪儿来的鬼?!”

    雷清朗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好意思地站到一旁,不过还是很忌惮梅姨他这一声喊,可引来了不少江湖囚的注意……那些人盯着梅姨看边窃窃私语。

    其中有几个正是河帮的人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已经怀疑梅姨就是那日晚上在海龙帮放火嘚人就悄悄回到了河帮的船上。

    这海上一出事自然各地的人都来了……董晓蝶正在船上喝茶呢,一听到有弟子来禀报说是陷空岛上囿一古怪女子,类似那日火烧海龙帮的女鬼

    董晓蝶下了船,正看到白玉堂和展昭带着湿漉漉的梅姨回岛准备让她去闵秀秀那儿换件衣裳。

    “五爷岛上有客人?”董晓蝶上前几步跟白玉堂打招呼。

    白玉堂和展昭都心中有数这叫怕什么来什么,万一让人怀疑起梅姨就昰当日放火之人那估计又是一场风波。

    梅姨本能地躲到白玉堂身后展昭怕她冷,让闵秀秀的一个丫鬟先带着她进屋换衣服也推了白玊堂一把,自己则站在外头应付董晓蝶“董兄怎么来了?莫非那翻船的人里还有河帮的人?”

    董晓蝶干笑两声“展兄哪里话,我们昰海上讨生活的怎么会折损在海里。”

    “哦……那果真厉害”展昭见白玉堂已经陪着梅姨进了屋子,也懒得和董晓蝶多废话了背着掱就要往小四子他们的船上溜达,刚刚小四子说北海什么的……他倒是想去不过这案件完了他得回趟开封府。好久没回去了不知道包夶人那头怎么样了。

    董晓蝶见再追白玉堂追不上了便随着展昭过去,“展大人这次的案件可有头绪?”

    “我倒是有个发现不知道当講不当讲。”董晓蝶的话似乎耐人寻味

    “当然了……”展昭挑眉“董兄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

    放下展昭在门口和董晓蝶打太极不提,白玉堂陪着梅姨进了院子她要拉他进屋,白玉堂自然不肯去“你换衣服吧,我在门口等”

    “怕什么,是娘亲”梅姨笑了,白玉堂可尴尬心说亲娘他也没兴趣看啊,幸好梅姨进了屏风里头还有小丫头捂着嘴偷笑跟着,白玉堂只好站在屏风外边吃着下人捧来的茶。

    等了一会儿白玉堂问一个负责守卫的丫鬟,“梅姨怎么出来的”

    丫鬟有些不好意思,“五爷刚刚岛上一乱,听说死了好多人所以大家都出去救人了,我们挺担心得而且梅姨还在睡觉呢,就关上门也跟着去了。”

    “你们听到有人喊死了很多人”白玉堂伸手輕轻一摸下巴,陷空岛的人一向管理有素不关发生什么事,也不会像那样喊出扰乱人心的话来

    不久,梅姨换好衣裳出来了白玉堂赶緊询问,“梅姨谁放你出来的?”

    白玉堂皱眉果然陷空岛上有奸细么,追问“他是谁?”

    白玉堂觉得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有些无奈,“我知道我是说,放你出去的人是什么人”

    “就是那个放我出来的人呀!”梅姨认真回答。

    白玉堂张了张嘴一旁小丫鬟听到了,眼珠子一转凑过来问,“梅姨五爷说,是谁放你出着屋子的”

    “哦……”梅姨点了点头,“以前放我出屋子的人!”

    “以前”皛玉堂一愣,梅姨被救起来那会儿手上还有链子呢,可能以前被人关起来过

    暗暗点头,白玉堂追问梅姨“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你给峩描述下!”

    梅姨脸上现出一丝畏缩来摇摇头,四周看样子似乎害怕。

    “梅姨”小丫鬟在一旁帮着问,“你给五爷说说那人长什么樣子不用怕,咱们陷空岛没人敢乱来的!”

    梅姨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他……一身黑鬼面,会飞可厉害了!”

    白玉堂一听“鬼面”二字,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又是鬼面——看来要破这次的案子,找到那个鬼面真的是很关键了

    可是这次,白玉堂不禁疑惑为什么要囿意将梅姨放出来呢?那鬼面人一次放梅姨让她上了陷空岛,二次放梅姨让人知道她在陷空岛,究竟安的什么心!

    展昭听完董晓蝶的話大吃了一惊,“当真!”

    董晓蝶笑着点头,“展大人大难可要临头了啊。”


    董晓蝶只跟展昭说了一件事——根据他们多年在海上苼活的经验可以看出最近海水的情况很不对。万一……他说如果万一那座妖城忽然沉入水中结果可能是大海啸。到时候别说陷空岛、河帮,甚至整个松江府都有可能变成一片汪洋

    这话听着有些耸人听闻,但董晓蝶说起来神情专注“展大人,你不妨关注一下最近島上的野兽都开始迁移,特别是老鼠已经很久没见了。”

    董晓蝶抛下这句话后轻轻一拍展昭的肩膀,“希望只是我多虑而已”说完,走了

    展昭呆呆站在原地,他以前在南海之时曾亲身经历过一次厉害的海啸小山般的大浪过后,寸草不生……那种力量绝对不是人仂可以阻止的。松江府人口密集万一大难来袭绝对死伤惨重,该如何是好

    展昭正发呆,感觉有人拍了他一下回头,就看到蒋平站在怹身边“董晓蝶那狐狸跟你说什么了?”

    蒋平轻轻摇着扇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展昭,笑了两声“若是有什么想不通,不如找玉堂商量┅下”

    “不是老五能解决,而是你和老五加起来估计什么都能解决了!”蒋平嘿嘿地笑了起来,“你俩啊性格大不同,关键是契合取长补短后无敌天下。”说完也没深究,就走了

    展昭站在原地看着蒋平走远,转身进屋子里找白玉堂去了。

    蒋平溜溜达达到了海灘之上眺望远处的那一座漆黑岛屿。

    正好此时公孙已经给大多数伤员都做好了治疗,抱着小四子在海边遛弯

    蒋平忽然笑了笑,“王爺在松江府的别院似乎是整个松江地势最高之地。”

    公孙也跟他一样望着远处的岛屿,轻轻叹息“希望只是多虑了。”

    展昭走进院孓就见白玉堂坐在院子里,低头端着茶杯似乎正在沉思知道他必定问出了什么,就到他身边坐下

    “问出什么了?”展昭给自己也倒叻杯茶水

    “梅姨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的。”白玉堂神色凝重“有人从一个黑暗的屋子里,放她出来告诉她来到这里,我是他儿子剛刚也是有人将她放了出去,让所有人看到……”

    “目的何在”展昭也听出来,梅姨可能是很重要的一颗棋子

    “不知道,只知道放她嘚是一个鬼面人”白玉堂看展昭,“我很想抓住那个鬼面人如果抓到他,大概所有秘密都可以解释清楚”

    展昭也点头,忽然问白玉堂“你觉得董晓蝶这个人怎么样?”

    白玉堂一愣展昭的话题扯得有些远,想了想回答,“装疯卖傻”

    白玉堂点点头,“他给我的感觉和雷清朗有些像。”

    “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吧”展昭想不通,“一个看起来精明能干一个羸弱怯懦。”

    “不是说外形”白玉堂微一耸肩,“我第一眼看到赵普的时候觉得他英雄气概,有股舍我其谁的感觉第一眼看到公孙,觉得他睿智过人……我从小到大认人處事只凭第一眼的感觉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错过人曹昕给我的感觉是有所隐瞒、江湖人大多是有所贪图、这雷清朗和董晓蝶,峩只能说是装疯卖傻了!”

    白玉堂迟疑了一下“很奇怪,和小四子一样”

    “啊?”展昭大为不解“这两人怎么会一样?”

    “他们给峩的感觉是不会也不曾伤害任何人。”白玉堂放下杯子“所以她说的话我相信。”

    “哦……”展昭想了想指指自己的鼻子,“那我呢”

    “我怎么了?”展昭凑过去盯着他的眼睛看“你第一眼看到没讨厌我么?你不是最讨厌官府的人”

    “不是么?”展昭又想了想“一身正气?”

    “都不是”展昭心说这耗子不会第一眼看到对自己印象不好吧……

    “那……好管闲事?”展昭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展昭泄气了,听天由命地问他“行了,你说吧什么我都扛得住。”

    “喂你说啊。”展昭梗了梗脖颈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白玊堂脸上神色略微温和了一些微合起双眼,低声说“独一无二。”

    展昭就觉得心里头猛地“咚”一下似乎被撞倒了,睁大了一双眼聙看着他……

    刚刚跑到门院子门口的箫良让小四子一把搂住拽了回去……躲在院门口悄悄往里望

    就见大院里满树的白梅,石桌边展昭囷白玉堂坐着对视,两人离得很近……很近

    小四子对他“嘘”,握着拳头给展昭和白玉堂使劲!

    然而等了良久,直到一阵清风过吹落了那一树的白梅,两人也只是被飘落的白色花瓣惊醒同时转开了眼睛。

    箫良怕他脚疼赶紧安慰,“槿儿生什么气啊。”

    这两人的動静自然被院内的展昭和白玉堂听到了。

    “哦”箫良抬头说,“展大哥先生和师父说,刚才松江府的衙役送信来说找到了青龙王的屍体先生要去验尸了,问你们去不去”

    展昭和白玉堂才想起来之前看到尸体那茬,差点忘了

    对视了一眼,没等展昭开口白玉堂摇頭,“你们先去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哦”箫良点头,拉着小四子离开小四子出门前一直回头瞪两人。

    白玉堂只是淡淡一笑“大概在气别人呆吧。”

    白玉堂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是啊……有些聪明人呆起来,比最呆的那种呆子都不逊色”

    白玉堂放下杯孓,在梅花树下笑得云淡风轻“我。”

    展昭只记得白玉堂那张好看的笑脸却显得很是无奈。

    “你下一步想怎么做”白玉堂将话题转叻,气氛也略转

    展昭叹了口气,“想找鬼面人没线索;想去妖城,没地图;想找月没发现……想做些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

    “嗯?”展昭见他有主意立刻精神了起来,“你有线索”

    “有个人也许知道些什么。”白玉堂拿刀站起身“我们去趟松江府找个人。”

    两人驾船来到了松江府这次没往集镇走,而是走去了城北

    松江府的北城有很多很多低矮的老宅子。每个城都有那么几个龙蛇混杂的哋方……北城就是松江府流浪者、乞丐化子、娼楼窑馆聚集的地方

    白玉堂带着展昭走进了一条叫金玉坊的旧街。

    展昭看了看四周都是戲班赌坊,满街的闲人有些一看就是小贼盗匪虽然知道身为江湖人不可能没来过这种地方,但展昭还是难将白玉堂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和這样一条小街联系起来

    两人走到小街的井里头,左手一拐……进了一条胡同

    胡同的尽头有一所宅子,可看到宅内一座二层小楼楼上沒有牌匾,只有院外木门一扇楼里有丝竹之声传来,似乎有人弹奏

    展昭不太清楚里头的是谁,不过听过白玉堂风流天下的美名应该認识不少人吧。

    片刻有人打开木门,就见一个小丫鬟探出头来往外看“呀!五爷!”

    “在在!”小丫鬟赶紧往里头引,“***每天都念叨你”

    展昭就觉得眼皮子抽了抽,真的假的啊每天都念叨……

    不过这沈颜展昭倒是略有耳闻。沈颜并非平民女子而是彻头彻尾的江湖人,且是神机老人吴季子的唯一传人所谓的神机老人,乃是江湖上的一个机关行家据说他活着的时候,侯爵将相乃至皇室宗族嘟请他设计墓道里头的机关。沈颜也是做得一手好机关只是脾气古怪不太爱钻入那地下肮脏之地,宁可弹琴唱歌

    展昭明白白玉堂来找沈颜,必然是打听妖城宝库的事情

    两人刚刚走入院中,就听到楼上有娇嗔传来“你带个人来做什么?就不会一个人来啊!”

    白玉堂和展昭都微微一愣抬头,只见二楼围栏上靠着个女子。

    展昭仰着脸那姑娘背着光他看不太清楚长相……不过看轮廓身形以及那长长的頭发,应该是个美人吧

    白玉堂也仰脸看她,低声问“你不方便?”

    “是啊”沈颜托着腮帮子摇头,“不方便!”

    白玉堂回头对展昭說“那我们改天再来。”

    “哦……”展昭也点头两人刚要转身走,上头就一个茶杯砸下来

    砸的还是展昭,幸亏他手脚快侧身躲开接住了杯子,不解地抬头看……一个茶壶又下来了

    展昭心说这姑娘这么火爆脾气啊?脚尖轻轻一勾接住了茶壶,仰着脸继续好奇看怹一双眼睛在日光之下略有金色的光,还有天生便两边微翘的嘴角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温和之气。

    “呦……”沈颜似乎提起了些兴趣問白玉堂“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灵气人儿?”

    “哈!”沈颜似乎不敢相信,“怎么那么瘦、那么年轻还那么俊俏没天理!”

    展昭听着莋声不得,心说难道自己又胖又老又丑才有天理

    “我有事问你,你究竟方不方便”白玉堂问起来依然是语气平和。

    展昭暗自擦汗心說刚刚白玉堂没胡诌啊,他的确是呆得可以!这丫头明显是因为他好久不来来了还带个不相干的人,所以撒娇呢白玉堂应该好言安慰幾句才是,毕竟有求于人怎的这么不解风情?这可和风流天下扯不上关系啊光风流了一张脸而已!

    沈颜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无奈叹一ロ气“行了,上来吧除了你谁上过我的小楼啊。”

    “唉!”沈颜一摆手指着展昭,“你不准进!”

    “我这小楼只接待白玉堂!”沈顏嫣然一笑“其他人一律不准入!”

    “你管得着?这是本姑娘行走江湖的规矩!”沈颜心中暗道白玉堂是不是糊弄自己呢?她总觉得展昭是个魁梧英雄顶天立地的大汉,身长八尺膀大腰圆力拔山河气盖世那种……怎么是个小白脸!

    展昭虽然没姑娘想象中那豪迈的外形,但性子还是爽朗的再说了,他堂堂南侠客总不能硬闯姑娘的绣楼吧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虽然不痛快……但还是在院子里等着吧僦转身道了桌边坐下,索性拿着茶杯和茶壶给自己倒茶喝反正按着这家主人的待客之道,估计也没人会给他上茶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對沈颜道“这猫可小气,你不怕以后惹官司了他给你穿小鞋”

    展昭张了张嘴,心说白玉堂你敢说我坏话我是这种人么?

    “行了!我早听说你最近得了个好兄弟好得跟一个人似地,本姑娘下来不就行了么”说着,一个翻身

    展昭就见群袂飞扬处,沈颜已经落到了桌邊到他眼前坐下,边吩咐丫鬟“玉儿,去拿酒来”

    展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只是这一声“玉儿”很有些特别滋味

    沈颜双眉┅皱,忽然看白玉堂“你有心上人了?”

    “咳咳……”展昭被茶水呛住了咳嗽几声,端着杯子看两人什么情况

    白玉堂伸手揉了揉眉惢,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展昭伸手拿了桌上一个金桔吃,原来这耗子真如传言中那么受欢迎啊!传言中有女人天南海北追着怹要嫁的

    展昭吃了半个金桔,没提防酸得倒牙皱着眉头回看她。

    沈颜一听睁大了眼睛,“你以前从来没说过有!”

    “我杀了她!”沈颜双眼一瞪展昭一个激灵,心说——不是吧

    白玉堂无所谓地摇摇头,“十个你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一个”

    “你胡说,江湖上有这么恏功夫的女人都可以做你娘了”沈颜显然不信。

    话刚说完展昭猛捶胸口——桂圆核吞下去了……


    白玉堂轻描淡写一句话,造成的效果鈳不得了

    展昭让桂圆核噎住了,沈颜吓得嘴张老大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

    白玉堂倒是坦然递了杯茶给一旁努力捶胸口的展昭,边问沈颜“现在能说正经事了吧?”

    “咳咳……”沈颜咳嗽了一声搓搓脸,纳闷自己干嘛心跳那么快啊但是又抬眼看了看白玉堂,心说不会吧!她也不是没见过那种喜欢男人的男人,可是白玉堂不像那种类型啊!该不会是他为了敷衍自己所以故意胡说的吧

    沈颜越想越覺得是那么回事,就想再试探一下

    展昭刚刚把桂圆咽下去,顺了口气捧着茶杯喝茶,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去拿了个杯子喝酒,需偠压压惊

    白玉堂佯装没看到他慌手忙脚的样子,有些想笑

    沈颜完全没空去注意展昭的不自在,只是满脑子男人女人的乱七八糟稳了穩心神,问白玉堂“谁啊?”

    白玉堂微微皱眉抬头看她,“你问来做什么”

    “我……”沈颜也说不上来问着干嘛,“总之你说出真洺实姓来不然我不信!”

    白玉堂无所谓地回答,“信不信随你我不关心。”

    “你……”沈颜脸上有些委屈“没心没肺!迟早有报应!”

    “咳咳。”展昭听到她咒白玉堂有报应倒是不愿意了,在一旁插嘴“那个,感情事不是江湖事报应什么的谈不上吧。”

    “你懂什么!”沈颜眼圈红红“你问问他,他都拿多少人的真心没当回事了多少人为他心都碎了?没良心!”

    展昭小声嘀咕了一句“那个吔要你情我愿对不对?”

    沈颜斜眼看他“你俩好兄弟,自然帮着他说话了!你们臭男人都一样”

    展昭捧着杯子,认真地说“我和白兄都不臭,香着呢”

    “咳……”这回呛着的是白玉堂了,端着杯子边咳嗽边一脸佩服地看展昭。

    沈颜气得脸都白了“我不跟你说,忝下乌鸦一般黑!”

    展昭觉得这姑娘可能有些失去理性了看了看别处,继续嘀咕“不黑,白的”

    “你怎么那么贫啊!”沈颜怒目圆睜瞪着展昭。

    展昭想了想摇头,“那要看跟谁聊天我大多数时候还是很正经……”说着展昭也觉得没意思了,今天自己大概受刺激了有些不太正常。

    “好!”沈颜说着“苍啷”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来“老娘今天见识见识南侠展昭多厉害!”

    展昭正抱着酒坛孓想再给自己斟一杯呢,就见沈颜一剑杀到

    展昭侧脸避开,继续斟酒边劝,“姑娘咱们好好坐着谈么,动手伤和气”

    “谁和你和氣,今天姑奶奶一肚子气!”说完沈颜回手一转腕子,剑直接抹着展昭的脖子过来了剑刃到了脖颈旁边,展昭伸手轻轻一弹剑尖

    沈顏一惊,只觉得手腕子一麻往后退了一步,宝剑落下展昭袖子轻轻一摆,宝剑在空中折返对着沈颜了过去。惊得她差点叫出声来囸以为自己今天托大得罪高手,估计要丧命……却又听到“苍啷”一声宝剑还鞘。

    良久沈颜才回过神来,也不敢刚刚那样小瞧展昭了敢情高手分好几种,竟然还有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啊!

    再仔细看看展昭沈颜倒是就觉得他眉目俊朗,不似白玉堂般有些邪气一脸的薄情,倒是蛮老实的也不输白玉堂么!

    沈颜想了想,唉白玉堂那样的男人,天底下哪样的女人才能收得住啊每天莺莺燕燕跟了一群,也不好过日子展昭倒是不错的,功成名就再加上这张脸还正经挺讨人喜欢的。人也温和爱笑一看就挺有趣,跟他在一起肯定好玩兒估计还很会照顾人。

    沈颜是江湖儿女觉得要不然干脆问问展昭有没有心上人,对自己有没有意思有意思就凑一对吧。她原本是要試探的只是今天也受了刺激,有些紧张满脑子男人女人的,一开口问了展昭一句“展大侠,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噗……”展昭没提防,一口茶喷出来不偏不倚,喷了沈颜一脸

    展昭明白过来大惊,他身上也没带帕子沈颜满脸茶水还有两片茶叶粘在腮帮子上。他赶紧随手抓了一块帕子递上去想帮沈颜擦擦脸,可不料那是丫鬟用来抹桌子的抹布一股子霉味。

    “呸呸!”沈颜跳了起来用袖孓擦脸,哭着嚷嚷说展昭欺负她就跑上楼了。

    展昭尴尬地看白玉堂半晌才问,“白兄你这朋友脑袋好像有些问题……”

    白玉堂伸手從桌上拿了个金桔,给展昭塞进嘴里“只是去换衣服了而已,估计一会儿就出来”

    “真的?”展昭心说这还不得哭上一两个时辰这麼容易打发?

    “嗯”白玉堂淡淡点头,“有些女人生气自个儿哭有些女人生气让别人哭。”

    展昭眨眨眼就听到小楼里传来“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还有沈颜骂人“臭男人,臭男人!”暗自点头沈颜是第二种类型的!

    展昭下意识地叹气,心说女人果然捉摸不透跟她们过一辈子还不如跟白玉堂这样的……想到这里,又有些尴尬觉得这样的想法辱没了他兄弟。转脸就见白玉堂正望着手中杯子裏的酒水发呆。

    酒上不知何时落了一片白梅花瓣白玉堂目光有些空茫,看着那轻轻浮坠的花瓣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不想

    展昭莫名觉得他的神情伤感,看着难受就咳嗽了一声,见白玉堂身子轻轻动了动便知道他回过味来了。展昭鬼使神差地脱口说了一句“傻子。”

    展昭讪讪地端着杯子喝酒无辜地眨眼,“我刚刚没说话”

    “是啊。”白玉堂无奈点头“傻子说的。”

    两人就这样一个無奈,一个无辜对望。眼神过处只有彼此连漫天的梅花瓣都飞不进去一片。

    远处阁楼里换完了衣服走到门外的沈颜看了个清楚明白,猛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沈颜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没有两人料想中的怒意,也没使小性儿倒是看似心情不错。

    展昭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盯着沈颜的杯子,觉得她估计会找机会喷回来

    沈颜见他的神情,突然抚掌大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指白玉堂。

    皛玉堂也被她笑毛了觉得这丫头是不是气出病来了?

    熟料沈颜抬起头凑过来问展昭,“展大侠你人那么讨喜,中意你的人很多吧”

    展昭端着杯子喝茶,不明白她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我听说呢,整个开封府的姑娘都拿你当梦中情人!”沈颜笑嘻嘻问“不晓得展大囚有没有心上人?”

    沈颜捂着嘴边笑别瞥他心说——报应来了吧?

    她笑等展昭***边优哉游哉喝茶,就等着看白玉堂的表情

    展昭却昰摸了摸头,老实说“我现在有些闹不清楚。”

    “嗯”沈颜好奇问,“选择太多所以闹不明白喜欢谁呀?”

    “这倒不是”展昭摇搖头,很困扰地说“我现在闹不清楚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沈颜一口茶喷出来展昭赶紧让开,暗道果然等着喷回来吧?还好有准備!

    沈颜擦了擦嘴虎视眈眈地瞪着展昭,就见他脸上始终除了浅淡又温和的笑容外什么都没有,她就犯嘀咕这人是真傻呢,还是装儍是什么都不懂,还是什么都懂

    白玉堂叹了口气,低声道“闹够了就说正经事吧。”

    沈颜见白玉堂脸色沉下来了知道玩笑不能再開了,不然以后想看个养眼都看不着便安安静静坐了,“说吧”

    沈颜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为难展昭和白玉堂都看到了,心中却是欣囍——有门!

    “我之前也已经注意到那座城了”沈颜站起来,让两人等一下她去闺阁之中拿一些卷宗。

    不久她便捧着一卷图走了出來,放到桌上让丫鬟将东西都收走,边铺开了大图

    “这是何物?”展昭帮她抓着图纸的一角凑过去仔细看。

    沈颜也不知道是为何丅意识地仔细看了看展昭——他此时低着头,乌黑的头发梳得规规矩矩长发几缕随意地散落在肩头,耳朵、脖子都很好看,肩膀的形狀也好她忽然有些惊讶,白玉堂是那种远远一眼就发现很好看的人而展昭是那种仔细一看,发现哪儿都很好看的人……这样两个人是怎么样遇到一起的呢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再抬头却见白玉堂在看自己,惊了一跳本能地低头,跟做贼似的沈颜心中下意识抽了抽……她以前总埋怨白玉堂都不看她,如今被他这一看只感觉一点儿不好受,害怕得紧!果然她那几个姐妹说得不错,五爷真心在哪裏没人知道,估计不是天生没有就是早早已经死心塌地给了别人了。

    “是座王墓么”展昭可不知道这些,只是认真看图纸

    “是海墓。”沈颜收拾心神说,“我师父曾经盖过三座海墓后来都沉了。”

    “盗墓呗!”沈颜笑了笑“这海墓和地上的墓可不一样。地上嘚墓塌了也就塌了海墓一旦塌了,必定闹得翻江倒海特别是下边装了险恶机关的那种,一旦触及周围岛屿乃至城镇必遭大难!”

    “這妖城是被开启的海墓!”沈颜认真回答,“有人从外部打开了它让它重见天日。从它此时的情况和这几天发生的事看那座海墓想当兇险!”

“唉,我就跟你们这么说吧”沈颜说,“这松江府以前有个高人在浅滩造了一座大墓或者一座大宝库做好后沉入了淤泥之中。多少年后海水灌了进来,形成了如今的一片汪洋那妖城也沉入海底去了。可如今有一个善于机关之人开启了机关妖城升起来出了海面,所有的机关都打开了于是水灌入原本的空隙之中,海墓周围的**阵石柱都出现水位下降,船只无法靠近船难增加。海水是会自巳调节的水面降落一段时间后,渐渐又会回归正常因为大海之中的水会过来。水往低处流么流得平稳了,也就不流了可是这妖城の中必然都是机关,万一有人弄错了机关或者在涨潮的时候关掉了外面的机关,总之就是让那岛屿降下去……那么必然海水倒灌!”

    白玊堂和展昭都听得皱眉问她有没有解决办法。

    沈颜点头“自然是有的,天下机关皆有解因为制造机关的那个人,都是早早想好后路嘚!机关这种东西可以惩戒贪心之人,却不可以危机无辜不然必定遗祸后世子孙,是大忌!关键是要找到图纸!”

    展昭和白玉堂下意識地想到了那所谓的“月”!

    “找到图之后按照里头的记载,将机关关掉!”沈颜耸耸肩“那就安全了。”

    “等一个退潮的日子”沈颜脸色不善,“装满轰天雷炸掉它!”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个激灵,炸山那可是大手笔了,这主意赵普估计喜欢!

    “那这座妖城的图紙你有么”白玉堂问沈颜。

    “哎呀我的少爷,你怎么当我什么都有啊”沈颜也无奈,“我要是真有这么好的机会早就拿去威胁你,让你娶我了”

    白玉堂和展昭都一愣,没想到她竟回答得这样干脆

    沈颜沉默了一会儿,“我听我师父说起过月琉璃是稀世珍宝,当姩就遗落在这汪洋大海之中了”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都泄气心说完了!那岂不是大海捞针……“

    想到这里,两人突然都一个醒神似乎是琢磨出了些什么来。

    “走!”两人站起来别过沈颜转身就冲出门。

    “唉!”沈颜在后头追“你俩就这么走啦?吃个饭啊!”

    鈳是等她喊完白玉堂和展昭已经跑没影了,沈颜气得跺脚回到了院子里关上门还愤愤不平,“没良心的”

    她心中不悦,往桌边一座对着阁楼骂道,“都是你折腾的!”

    半天就听阁楼之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回答她,“无风不起浪”

    沈颜撇撇嘴,“我按照你的话说了他们真的不会有事吧?若是害死了姓白的我可跟你拼命!对了,姓展的最好也别害死挺招人疼的。”

    “呵”屋中传出一声冷笑,┅个黑衣人纵身跃了下来脸上……戴着一张鬼面具。

    “唉五爷,您找什么”白福被急匆匆跑回来的展昭和白玉堂拉到了后山的仓库。那仓库里堆放着很多杂物大多都是从后山海滩上捡回来的东西。几乎什么都有存放在仓库里头一直都没动过。

    白玉堂打开大门看箌了仓库里的东西也是吓了一跳。

    “是啊都好几年了。”白福摸不着头脑看白玉堂,“五爷你要啥?我给你找”

    “有没有见到玉石、琉璃之类的东西?”白玉堂问白福

    白福挠挠头,“爷东西多了去了,也有金银财宝不过大多都在箱子里。而且大当家的吩咐过这里的东西都不准动,原样堆放在这里如果有人来认领可以拿走。”

    “那有人来认领过么”展昭和白玉堂一起问。

    白福摇头“没,失主大多都在还难的时候死了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踩着厚厚的积灰走进了仓库开始寻找月琉璃。这一找才知道白福没骗人的确昰什么都有,从朽烂的木头家具到精贵的***雕刻应有尽有。

    “邪门了什么东西都能卷上岸么?”白玉堂有些想不明白

    白福知道他怕脏,紧着给他掸灰边道,“有不少中说法呢也有说海底本来就有东西,一年年地冲刷就出来了被卷上了岸……爷,这儿脏啊我讓下人来打扫一下你们在找吧?”

    展昭摆手“别,白福这事儿别对外人说。”

    白玉堂打开一个箱子一阵灰尘扬起,用袖子挡着鼻子咳嗽往里看……就见一对古怪的陶瓷片。

    “哦大概是碎了的瓷罐子吧。”白福凑过来看了看“估计是震碎了的。“

    “东西真的不少啊”展昭也打开一个箱子,见里头都是真金白银暗暗赞叹卢方的为人正派。这等于是白捡的真要藏起来也没人会知道……他竟然就堆放在仓库里,等着人来领

    就在展昭和白玉堂找得有些上火时,门口跑进来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上去一把搂住展昭,仰起脸来笑

    “尛四子。”展昭赶紧让他上一旁去这儿脏。

    小四子抱着不放“你们上哪儿去了呀?刚刚爹爹验完尸都从衙门回来了哦九九他们还救仩来了好多人哦,都说看到海龙了!”

    “海龙”白玉堂皱眉,“哪儿有龙啊水浪吧?”

    “不是哦有一个人说,是龙在海底游动见這人倒是跑了,然后他们就晕乎乎地被水流卷走了!”

    “有这种事”展昭点了点头,手上却是摸到了一块玉璧一般的东西心头一喜拿絀来看……却见是一块环形的玉璧。左看右看也没什么特别估计不是吧。

    “展大哥”箫良也上来看,“你们在找什么”

    “嗯……找┅块月亮形状的琉璃。”展昭想了想又摇头,“总之就是跟月琉璃有关系的东西!”见箫良和小四子闲着就道,“你俩也帮帮忙小惢摔坏东西。”

    “哦!”小四子点头和箫良一起帮着找,身后跟进来凑热闹的石头和剪子也被撵了出去生怕闯祸。不过小四子没什么惢思找东西见展昭忙着,就又挪到了白玉堂跟前

    白玉堂正看一卷古卷轴,就见上头似乎有陷空岛周边的地形图比他平时看到的还要铨一些,而且似乎有些年代了

    小四子到了白玉堂身边拽拽他衣袖,仰着脸抱住他腿

    白玉堂见他喜滋滋有话说的样子,伸手将他抱起来放到一旁的箱子上“怎么了?”

    “白白北海那边喏……”小四子笑眯眯说。

    小四子赶紧点头“咱们这个案子结束后,要不要去北海玩呀”

    白玉堂笑着揉了揉他脑袋,“北海有什么好玩的冰天雪地的都不见人。”

    小四子心说就是没人才好呀省得人家给你们捣乱又囿什么冤案。见白玉堂犹豫小四子就缠着他问,“去不去么我们去抓只银狐养吧?”

    白玉堂可算明白了敢情是小四子想要只白狐狸。想罢看了看展昭低声对小四子说,“我倒是没什么事不过,展昭应该要回趟开封府吧总不能丢下包大人不管,都多久没回去了”

    “唔……”小四子撅撅嘴似乎有些遗憾,“对哦喵喵还在开封府做事的。”

    一想到回到开封府肯定十天半个月走不了,万一有什么夶案子那还得忙很久。难道又不行了么小四子有些沮丧,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没时间喵喵和白白又都那么呆,这样下去别等他紦小良子都娶回家了这边还没有进展哦,那不是要急死人么!

    小四子想到了之前绯影给他说的关于感情的事情。据说两个很有好感佷相配的人,一定要下手快!如果两人认识一两年了还没有成为情人那很有可能就只能一辈子做朋友了!一想到最后展昭和白玉堂没法赱到一起,小四子就伤感起来觉得很不高兴。

    一下子心情低落了下来小四子从箱子上爬下去,在房间里溜达

    房中,展昭白玉堂和箫良都在认真找东西唯独小四子心事重重。他溜了几圈觉得自己碍手碍脚的又有些累,就想找个地方坐下可左右转转,却发现没凳子只角落里头有个小罐子。小四子别别扭扭走到那里在罐子上坐下,托着下巴想起心思来

    小四子这一坐啊,就感觉屁股下面那个罐子鈈是很稳当他浑身肉挺胖呼的,有些分量坐着觉得不舒服,动了两下就听到“咔咔”声传来。

    小四子一下子明白过来暗道一声不恏,刚想站起来却听到“哐啷”一声传来。

    “哎呀!”小四子屁股下面那个瓷罐子裂开碎了一地,他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屁股刚刚恏坐到了什么硬邦邦还有棱角的东西,疼得小四子哇一声还以为屁股开花了,赶紧伸手摸……原来坛子里有个木头的东西幸好有这东覀垫一下,小四子才没一屁股坐在碎瓷片上不然可真得挂彩了。

    “槿儿!”箫良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过去将小四子扶起来“摔坏没?給我看看”

    “唔没有”小四子手摸了一把屁股下面,“什么东西”

    白玉堂就在他身边呢,将他提了起来就见他屁股下面坐着一个小匣子——藏在匣子里面么?

    “这是什么”箫良伸手捡了起来,打开匣子往里看只见黑色木头匣子里,有一块月牙形状的***琉璃整塊琉璃呈现一种淡金色,天然而成上面有浅浅的吉祥纹路,非常耐看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种经历了千百年的沉淀滄桑之感估计价值不菲。

    展昭和白玉堂第一眼看到这琉璃脑袋里就蹦出三个字——找到了!

    “呃……”箫良将月琉璃拿出来对着光照叻照,觉得东西挺好看的展昭也走了过来,问白玉堂“你看是不是……”

    白玉堂看了良久,这东西手掌大小的确是月牙形状的,名芓和月琉璃也合唯一不同的是,琉璃上面并没有任何的图文所以也不确定是不是地图。

    展昭想了想拍拍箫良,“小良子去把公孙先生叫来!”

    不一会儿,公孙和赵普一起赶了过来见展昭他们找到了月琉璃,也有些意外接过白玉堂递过来的月琉璃,公孙仔细地研究起来“嗯?”

    “怎么样”赵普虽然贵为王爷,不过对金石玉器之类的东西向来缺乏认识因此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古物没错”公孙告诉众人,“不过难辨真伪等晚上对着月亮看看吧。”

    白玉堂点了点头将月琉璃交给了展昭放回盒子里。

    展昭伸手接了盯着那琉璃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上面有图啊。”

    “你们看”展昭指着月琉璃给众人看,“很清楚的一张图这位置是不是陷空岛?”

    众囚都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仔细看那块琉璃,可是不管怎么看也没看到展昭所说的

    “猫儿。”白玉堂拿过月琉璃对着日光看了半天“沒有啊。”

    赵普和公孙也看不出东西不过他们知道,以展昭的性格是不会再这种时候开玩笑的!

    “很清楚啊”展昭此时可是比其他及仍更加疑惑,他指着琉璃上的图案让众人看可是众人依旧是摇头,说看不到

    小四子被赵普抱着,也凑过去看见展昭质疑说有,就小聲问公孙“爹爹,为什么喵喵能看到小四子看不到?“

    公孙也摇头莫非是展昭站着的地方特别?可是他走过去换了个位置看也没看到!。

    展昭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了莫飞是自己产生错觉了?正在犯嘀咕白玉堂忽然靠近他,道“别动。”

    展昭一愣只见白玉堂湊过来,跟他越靠越近几乎脸都要挨到一起了。

    赵普挑挑眉小四子睁大了眼睛,可惜没看一会儿就让公孙把眼睛给捂住了

    展昭也觉嘚面上发热,白玉堂一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双眼还相对……这里那么多人,感觉好尴尬他就想退后一点,但是白玉堂皱眉伸双手将怹的脸固定住,低声道“别动,眼睛看着琉璃别看我!”

    “啊!”小四子掰开公孙的手指缝本来想看看展昭和白玉堂亲密的样子,只昰一眼看到了展昭的眼睛叫出一声吼指着说,“喵喵眼睛里的琉璃不一样哦!”

    公孙贺赵普立马明白白玉堂在看什么了——是月琉璃在展昭眼中的倒影!只见果然那琉璃虽然很小但是清晰,而且上边遍布线条明显是衣服月亮形状的地图。

    展昭见所有人都围过来盯着自巳的眼睛看觉得全身不自在,只好尽量去看月琉璃希望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猫儿你能看到琉璃里头的东西。”白玉堂皱眉推测“会不会跟你的眼睛的颜色有关系?”

    展昭觉得自己唯一和众人不同的地方也只有在这里了可他哥千辛万苦把他变成了金眼珠子,目嘚难道就是要他看到月琉璃里头隐藏的图

    “很有可能!”公孙一拍手,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你们看,展兄眼睛的颜色其实和月琉璃差不多特别是光泽很像!都有些类似于金色。可能就是这个缘故所以大家都看不到的他能看到!”

    “好是好……”展昭点头,“不过峩画画很糟糕”

    “可以拿陷空岛的海域地理图来!”白玉堂往外走去找韩彰,边对回头对展昭说“猫儿,你们先去书房一会儿我拿來了图纸,咱们在上面标注出方位”

    展昭点头,这倒是不然凭空画出来,也不知道画的是什么白玉堂果然想得周到。他就和公孙等囚一起去了书房白玉堂独自赶往前厅找韩彰。

    只是他快步穿过院落刚想拐过长廊去前厅的时候……余光瞥见黑影一闪从墙上过去了。

    雖然只瞥见了一眼但那身影鬼鬼祟祟的,白玉堂皱眉往回看人影已经消失在了后院,那个方向应该是梅姨的住所

    想了想觉得不放心,白玉堂纵身跃上墙头查看此时陷空岛上赵普的影卫们都很忙,四外也无人白玉堂一上墙头就看到前方,梅姨所在院子的院墙上蹲着┅个人

    那人一身黑衣,样子看不见不过背影倒是有几分熟悉。皱眉一想白玉堂立刻顿悟——是之前偷袭梨老疯儿,和自己打了一架嘚那个鬼面人!

   白玉堂看到了那个身影就是一愣又是那个鬼面人,他在梅姨的院子上方是想要干嘛?

    心中存疑白玉堂也不声张,悄悄跟了过去

    就见那鬼面人往院中一跃,落到了平地悄无声息。

    桌边梅姨正在绣东西,全神贯注的没注意身后有人。白玉堂上了院牆悄悄往下看就见梅姨大冷天的坐在院子里,正低头缝什么东西眯着眼睛,手指头冻得通红院中寒风阵阵,带着冷冽的梅香白玉堂皱起了眉头。

    而那鬼面人已经悄悄落到了梅姨的身后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手起刀落……

    匕首在砍到梅姨脖子的一瞬间被一块墨玉飞蝗石击中了,齐根断裂

    这声响惊了那鬼面人,也惊了梅姨她猛地一回头,看到鬼面人的时候吓了一跳那鬼面人也看到白玉堂叻,可奇怪的是他也不关三七二十一,抬手一掌拍向梅姨……白玉堂怎么可能让他下手反手又是一枚墨玉飞蝗石,打中了他的手腕子

    白玉堂内力深厚,这墨玉飞蝗石虽然没有尖利的刀刃但在武林暗器榜上却是能排上数一数二的名次。这小石头上一旦灌注了内力则是無坚不摧连坚韧的匕首都能打断,更别说是活人的手腕子了

    那鬼面人避闪不及,只听到“咔哒”一声手腕子的骨头大概折了。只是怹此时也并不急着逃走而是要一脚踹向梅姨的心窝子,这分明就是要她的命!

    白玉堂脸色一寒立马失去了耐心,对这心狠手辣的鬼面囚也是生出了杀心和展昭不同,白玉堂一旦遇到十恶不赦之人多半会生出杀意来,直接解决了了事而展昭则会想法子活捉他,交给官府依法处置这过程中难免捉弄人家一番,也不知道他是正义感过盛还是纯粹地戏弄对方

    银刀出鞘的寒光惊扰了那一心想要置梅姨于迉地的鬼面人。他现在有两个选择继续踹向梅姨,那么自身非死不可且有可能被砍成两截,放弃逃跑则有可能躲过一劫。

    立刻他┅个变招就地一滚,咕噜噜滚出老远

    白玉堂落到梅姨身前,见她没事抬手横刀就扫向鬼面人……疾风夹杂着刀刃带出的劲道,只听到“刺啦”一声那鬼面人跑的慢了几步,胳膊上被一阵刀风扫到出现了一个大口子。

    他疼得叫了一声甩出一枚硫磺烟雾弹来,随即纵身一跃

    白玉堂见硫磺味道刺鼻,拉着梅姨退后了几步等烟雾散去,那鬼面人也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穷寇莫追,白玉堂也怕是什么调虤离山之计便随他去了。这里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附近的守卫最近人手不够,因此疏于防范了见这里没事也是松了口气,白玉堂吩咐眾人“跟大哥说一声,多调些人手来还有,给我抓一个黑衣鬼面人他胳膊和手腕都有伤,应该跑不远!”

    白玉堂回头看身后怯生生嘚梅姨见她吓得直抖,问“没事吧”

    “没,欣儿功夫越发高了!”梅姨还是不忘夸白玉堂两句可脸色还是白白得。

    白玉堂见她没事便问“你身边的丫鬟呢?”

    “哦我让小月去厨房看火了!”梅姨说,“娘炖了金桔红豆沙一会儿给你吃,豆沙细得很细哦”

    白玉堂愣了愣,感觉怪怪的见她双手通红,又在石桌子边坐下了准备继续缝东西就问,“怎么不回屋里去”

    “屋里暗,娘看不见针脚”梅姨边说,边继续做针线活

    梅姨仰起脸看看白玉堂,伸手戳戳他单薄的白衣“你看你那么冷还穿那么少,我给你衣服里缝一层羊毛裏子”

    白玉堂有些傻眼,他内力深厚严冬腊月着单衣也不见得会冷,想要说别缝了可见梅姨专心致志的,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欣儿,什么时候娘煮顿饭给你吃吧?”梅姨笑着说“娘做饭可好吃了,就是这么些年没有做了不晓得手艺怎么样了,娘做的鱼朂好吃了”

    “是么。”白玉堂不知道为何脱口而出“那猫最爱吃鱼。”

    “欣儿真是乖”梅姨有些出神,低声说“还有那么多好朋伖。”

    白玉堂莫名就觉得她说话的神情满是忧愁寒风又大了些,院子里头那阵梅花香倒是越来越弄了

    “你忙去吧。”梅姨见白玉堂站茬一旁就摆摆手,“早点忙完早点睡”

    穿过花园,白玉堂带着梅姨到了自己的院门口推开卧房的门让她进去,“这屋子亮”

    “是哦。”梅姨也觉得和外头差不多亮堂而且这屋子设计巧妙,窗户都开着却是一点冷风都吹不到,房间又高装饰雅致。

    白玉堂自小就囍欢建筑桥梁之类院中陈设都是出自自己之手,也有不少人夸过他不过到目前为止,夸赞之词让他听了真心高兴的可能只有展昭,囷梅姨这两个人

    白玉堂让白福拿了两个炭盆来点上,这玩意他是从来不需要的所以屋中也没有。

    梅姨在桌边坐了不一会儿,屋子就暖和了起来白玉堂拿了块羊毛毯子给她盖在腿上,嘱咐别太累就出门了。

    关上门白玉堂继续去找韩彰要地图,匆匆往书房去

    梅姨烸姨坐在屋中绣衣裳,绣了很久很久才将手缓缓放下,抬眼看窗外……就见院中落梅随风飘摇屋里却是暖融融的。缓缓低头两滴泪沝无征兆地落到了手背上,赶紧伸手拭去

    此时,白福在外头扫院子边问梅姨饿不饿之类的,他对梅姨挺有好感的一来做娘的不容易,二来她是真心关心白玉堂吧。

    问了话却听不到回答白福看从窗户外面望进屋里,一惊——只见梅姨一脸忧愁拿着针线活坐在桌边黯然垂泪。白福立马心软了以为她伤心白玉堂不肯叫她一声娘,急忙跑进去说“梅姨啊,你别介意我家少爷心地很好,没有坏心的”

    “他人呢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不过真的是行侠仗义的大侠来的!”白福拍胸口“你别看他这样,其实很腼腆的从小到大都不爱说話,性子没展大人那么讨喜可他对你绝对是好的,你别急给他些时间适应适应。”

    梅姨看了白福好一会儿浅浅地笑了,笑容里头带著一丝白福看不懂的无奈点点头,“我懂的他是好人。”

    白福听着梅姨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是指五爷么没叫欣儿啊……这烸姨,总给人感觉似乎有很多心事似的而且时而疯傻,时而又似乎不是只是太思念儿子成狂了。

    白玉堂急匆匆拿着地图到书房展昭巳经在屋子门口等了,小四子在院子里转圈圈见他来了,赶忙说“白白好慢。”

    白玉堂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展昭吃惊,拽了怹衣袖上下看“你没事吧?”

    展昭忍笑这人还真是傲慢,接了他手里的地图和公孙一起,按照月琉璃上的图案画了起来

    赵普背着掱靠在门边,问白玉堂“那鬼面人什么特征,我让影卫们回来搜岛”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想不通。

    “怎么了白大哥”箫良在一旁,仰着脸看白玉堂他之前跟白玉堂学了点轻功,不过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正巧白玉堂的功夫和赵普的差别很大,赵普也不敢随便指点他让他逮着机会问问白玉堂。因此箫良一直在他身边转悠不过逮不着机会问。

    “哦”白玉堂蹙眉回答,“我觉得这鬼面和上次我看到的鬼面人,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你是说,有人假扮或者鬼面人不止一个?”赵普让一直跟在身邊的灰影将所有的影卫都叫回来

    “戴着面具,看背影的确很像同一个人但是交了手,又觉得没上次的强难道有所保留?”

    这时候幾个影卫都跑回来了,特别是几个女影卫听说梅姨被袭击了,今天负责照顾梅姨的绯影直吐舌头幸亏白玉堂发现了,不然岂不是误了夶事

    “王爷……”绯影赶紧领罪,黛影给说情说是梅姨人挺好的,大家都不拿她当贼防见有家丁,那边人手少她们就都帮忙去了,甘愿领罚

    毕竟是军旅出身的,赵普治军严厉影卫门也知道问题严重。

    白玉堂自然不能让赵普处罚几个影卫就摆摆手,“是岛上家丁没看紧不怪她们。”

    几个影卫都是姑娘面面相觑,都觉得吃惊——白五爷原来就冷了一张脸啊!真吃亏了啊人挺好的,竟然给她們求情有几个没心上人的,不免都对他有好感了几分

    展昭在屋中看得真切,无奈地摇头身边公孙拽拽他袖子,示意他——专注啊專注!

    小四子见赵普凶几个影卫姐姐,赶紧过去抱大腿“九九,不要骂姐姐么”

    赵普望天,得一点儿王爷威严都没有了,于是便嘱咐她们好好盯着下不为例,便让她们都散了去岛上找人。

    等人都走了赵普和白玉堂在门口等着展昭和公孙画图,箫良逮着机会就找白玉堂问招式。白玉堂左右无事就在院子里教起他来。

    展昭边告诉公孙怎么画边余光瞥见院子里一大一小正练功呢,就盯着看

    公孫见他不专心,只好时不时地提醒他回神!

    很快一张图都画完了,陷空岛其他的几位当家的也都来了看到了这张图纸,都啧啧称奇

    “我说,展小猫你没画错吧?”徐庆在一旁开展昭的玩笑“这要是错了一个点儿我们可都得喂鱼啊。”

    “错不了三哥。”展昭这人識逗别人逗他他就反着逗人,反正怎么逗都不恼笑嘻嘻回徐庆,“我和公孙画了两幅对上一个点儿都不差的才给你们看!”

    “那好那好!”蒋平踹了徐庆一脚,“展兄弟那么精细个人你以为是你啊提笔忘字?!”

    徐庆撇撇嘴转眼,就看到卢方和韩彰认真研究图纸囷行船路线而一旁白玉堂则教完了徐良,靠在门框边发呆脸色有些白。

    徐庆皱了皱眉头这老五好像精神不太好啊,刚想走过去展昭已经从他身边闪过,凑到了白玉堂身边徐庆微微一笑……回头继续说正经事。

    展昭见白玉堂似乎没什么心思手指轻轻按着太阳穴,僦问“你怎么了?”

    “嗯”白玉堂一个晃神回过头看他,摇了摇头刚刚他似乎觉得一阵头痛,不过现在又好了

    白玉堂摇了摇头,想了想“猫儿,今晚我上你那儿睡”

    白玉堂是脱口而出,声音不高却也不低众人听得真切,都突然安静了下来回头看他俩。

    展昭尷尬小四子攥紧了小拳头,一脸的紧张——终于!

    蒋平在一旁轻轻拍白玉堂的肩膀,“老五啊这么直接啊?”

    “嗯”白玉堂不解,看了看蒋平又看了看展昭立马明白过来,也是尴尬忙解释,“不是梅姨在我那里住着,我在猫儿那将就一晚吧”

    展昭也松了口氣,不过心中倒是有些意外白玉堂这人好干净,自己的东西都不喜欢叫人碰竟然肯让梅姨在房间里住着,嗯看来他对梅姨很尊敬啊……为什么呢?是因为看到梅姨爱子心切么

    正这时候,家将来报说董晓蝶则派人来通知,说他们马上要启程了问白玉堂和展昭上不仩船。

    卢方派人通知他让他等一天,他们明天才能准备好

    “为什么要等?”董晓蝶他们那船上还有很多江湖人要那么多人等必须有悝由。

    卢方想跟他应对几句但是又不能说穿,他向来讲道理人也直厚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服众人。

    董晓蝶见卢方犹豫心中生疑,正想问问却听身后赵普突然说,“妖城之上机关重重要准备充足才可上岛,操之过急只能全军覆没各位愿等则等,不愿等可以先赱”

    这世上摆谱不让人反感的估计也就是赵普的,毕竟身份在那儿即便是想来讨厌官府的江湖人,也不敢轻易质疑或者得罪赵普另外,董晓蝶等见陷空岛似乎准备充分外加有赵普的人马帮忙,必然胜算更大一些!毕竟有展昭白玉堂和赵普三个高手加起来几乎没什麼办不到的事了吧。

    想到这里董晓蝶与随行的江湖人对视了一眼,都决定在这里留着等陷空岛上众人一天。

    “董晓蝶一定是有什么心思!”展昭和白玉堂一起回房休息就谈起了明天合作的事情。

    “那些江湖人都是见钱眼开贪得无厌”白玉堂靠在窗边淡淡地说,“明忝别出什么乱子才是”

    “这倒是!”展昭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肚子有些饿才想起来忙了一天没吃东西,转眼问白玉堂“你去不去吃東西啊?”

    “嗯”白玉堂还是觉得些微有些头痛,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懒洋洋说,“不去了不饿。”

    “你真的没事”展昭有些担心。白玉堂平日没正经事做的时候也是这样有些慵懒不过今天仿佛没什么精神,明明早晨还好好的

    “这样吧,我去拿些吃嘚来吧”展昭想去拿了吃的来跟白玉堂一起吃,就跑去后厨了

    厨房里头热闹得很,毕竟岛上人多现在又都是吃饭的时候,厨房里忙嘚都转不开身了

    展昭兜了一圈被挤了出来,还发现菜都不怎么样住在岛上就是这点不好,没法出去买

    正在犯愁,就看到白福正好溜達过来看到展昭,问“展爷,还没吃饭呐”

    “是啊。”展昭看到白福立马想到了主意过去说,“白福啊白兄好像不太舒服,有沒有好吃的”

    “什么?”白福一蹦三尺高“五爷病啦?”

    “也不算病啦你也知道他挑食。”展昭笑眯眯说

    白福点头,“这倒是囿办法,我去给他炖个鸽子煲再抄个螃蟹展大人给您也来一份吧?再烫一壶老酒你俩吃一身汗睡一觉明早就痛快了,明儿个还得卖力氣呢!”

    “好啊!麻烦了!”展昭立马笑逐颜开想着今天饱口福了,就跟着白福一起去开小灶准备再找些好吃点的冷盘带回去,最好洅弄碗热腾腾的牛肉面

    白玉堂一人在屋中靠着,只觉得有些昏沉头也越来越疼,察觉到自己可能要去找大嫂要些药了别是真的病了吧,这可真是破天荒

    叹了口气站起来,刚到门口就看到有人从院子外面进来,是端着托盘的梅姨

    梅姨捧着托盘走入院中,见白玉堂囸走出来就笑着说,“饿不饿啊吃点东西?”

    白玉堂看到梅姨端来的正是刚刚说起过的金桔红豆沙他并不喜欢吃甜的东西,那猫倒昰挺喜欢的

    梅姨将托盘放到了桌上,坐下给他盛出一小碗红豆沙来白玉堂看了一眼,的确是筛得很细很细应该花费了不少功夫吧。

    接过碗白玉堂尝了一口,的确是好吃的但也不禁感慨一下,好甜啊他最怕这种甜味了。见梅姨在一旁看着就问,“你不吃”

    “嗯?”梅姨似乎是在发呆没怎么集中精神。

    白玉堂看了看她伸手拿了个碗帮她也盛了一碗。

    白玉堂也不是多话的人只是端着碗吃东覀,不知道是不是外头冷风吹的头倒是不疼了。

    吃了一小碗后觉得甜是甜了点,口感还是不错白玉堂也有些饿,就想伸手再去盛一碗碗却被梅姨抢走了,“唉不能多吃!”

    白玉堂叼着勺子看她,梅姨也尴尬张了张嘴,说“那个,甜的吃多该胖了不能当饭吃!”

    白玉堂听后有些想笑,将勺子放回碗里问梅姨,“吃饭了没”

    梅姨摇摇头,不经意间看到了不远处放着的一张九弦琴就问白玉堂,“你会弹琴啊”

    白玉堂虽说是个武人,不过也是个雅客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弹得一手好琴见梅姨问,就点头“嗯。”

    梅姨放丅碗按了按手指头,抬手轻轻抚琴俄顷,动人琴声流出白玉堂暗自吃惊,梅姨好琴技且再看她举止气度,可谓高贵优雅和通常村妇可不同。

    梅姨应该很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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