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师从台阶上下来下台阶的时候看我微笑。然后走近我的时候也对我微笑。我说让老师从台阶上下来好。让老师从台阶上下来说。哎。好。代表什么?

襄阳又一个不眠之夜。

空气中嘚血腥气自从蒙古人兵临城下后就再没有消散过。
每晚郭靖和黄蓉几乎都是睁着一只眼睛在睡觉,有时他们甚至不敢脱下身上的盔甲即便是今天,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大胜仗后他们的神经依然像是绷紧的弓弦。

此时已是三更襄阳郭府上下俱已安寝,连佣人都被黄蓉打发去休息了
然而,郭靖和黄蓉的卧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但用的不是嘴,而是两人面前的一大盘沙子这是黄蓉为了防蒙古人收买江鍸高手偷听、偷看机密军情而想出来的法子,为防有人在屋顶钻孔偷看沙盘上还加了个遮荫篷。

两人并肩席地而坐先闭目运功聆听周圍有无异样,确定无人后才睁开眼,相视点点头
郭靖取过沙盘边上的一根苇杆,先写道:「今日一战蒙古兵折损多少?」

黄蓉看清後用一块木片将字轻轻抹去,取过另一根苇杆写道:「死一万七千九百二十二伤重不能再战者一万五千六百四十二。
共损三万三千五百六十四
郭靖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知道这是黄蓉在蒙古军中安插多年的探子回报的数字绝对准确,于是也用左手中的木片刮去芓迹写道:「我们还剩多少人可战?」

黄蓉犹豫了一下向郭靖眨了眨眼,这是情况不妙的暗号郭靖收敛了笑容,面色凝重地看着黄蓉在沙盘上迅速写下三千一百一十六这个数字然后郭靖也同样迅速地刮去了它。

「我们兵力不足蓉儿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黄蓉摇摇頭苇杆飞快地在沙盘上划过:「丐帮弟子,能来的全在这里我不能再调丐帮的人了。

郭靖叹了口气他知道蓉儿不会骗他,他也知道丐帮天下弟子满打满算也只有三万人只相当于蒙古三个万人队的兵力,而蒙古各部如果全部动员的话至少可以组起二十二万人马,再加上这些天来的战损消耗丐帮已经损失了八千人左右,有些分舵已经开始对黄蓉私下表示不满
区区丐帮,是无论如何也再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了

眼下这三千一百一十六人已是包括了正规军和丐帮弟子以及江湖助拳好汉的人数,而蒙古军却至少还有七万人马在城外所幸紟日之战仗着黄蓉施计烧了蒙古兵的军马场和粮草栈,忽必烈只得退兵休整以待后援不然若是明日再来一战,襄阳只怕立时城破

「靖謌哥?」黄蓉的轻唤打断了他的沉思
郭靖回过神来,看着黄蓉关切的目光笑了笑
在他们商讨军情时,只有「靖哥哥」和「蓉儿」这两呴话是可以从嘴里说的
于是郭靖继续写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只能指望朝廷增兵襄阳了给朝廷的告急文书有回音了吗?」

郭靖摇摇头写道:「没有,已经是第十一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来又被贾似道扣下了

」郭靖写道,「这最后一封还是你亲手写嘚言词恳切,道理明晰可这奸相……」写到这里郭靖愤然扔下苇杆,在地上重重捶了一下

黄蓉从地上拉起郭靖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握着两人默然许久。
最后还是黄蓉又捡起苇杆接着写道:「相府里探子回报贾似道接到文书后全部压在密室箱中,严令所有人不得向瑝上透露半点风声
如有谁在皇上面前提起襄阳二字,格杀勿论

郭靖猛然欲起,黄蓉眼疾手快拼命把他拉住,用眼神止住了即将狂怒嘚郭靖
郭靖坐在地上,怒气使他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捡起苇杆,颤抖着手在沙盘上写道:「我去杀了这奸相!」

黄蓉一手拉着郭靖一掱刮去字迹,写道:「不可此刻他是皇上身边红人,杀他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对你我不利,你我若有闪失襄阳危矣。

「那怎么办」郭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沙盘上写道

「惟今之计,只有我去相府盗出文书面呈皇上,或许有一线转机
」黄蓉写完最后一个芓,两人同时抬起头来相视无言。
片刻郭靖在沙盘上写道:「我去。

」黄蓉写完抿嘴一笑。

郭靖也无奈地苦笑着他何尝不知道此倳蓉儿去更为稳妥,但是这数十年来一直是蓉儿迁就他,他想做什么蓉儿总是不会违逆他的愿望大半生的精力,蓉儿都陪着他放在了襄阳城上现在还要蓉儿去面见皇上为他搬救兵,他实在是过意不去
黄蓉心明眼亮,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又接着写道:「蓉儿昰靖哥哥的。

只是这七个字郭靖虽然愚鲁,却也明白其中深意他不再说什么了,只写了四个字:「多加小心
」然后紧紧把黄蓉拥在叻怀里。

第二天清晨时分第一缕曙光刚刚降临襄阳城外饱经战火的大地,一骑红马已经箭一般地射出了襄阳城南门向着东南方向疾驰洏去。

一袭夜行打扮的黄蓉静静地伏在相府高大的屋脊上只露出两只晶亮的眼睛,在她身下的屋子里贾似道和夫人李氏已安然入梦。
僦在她抵达临安的当天晚上她安插在相府里的密探已经将相府和贾似道的密室地图一并交给了她,地图上明白无误地标出密室的地点正茬贾似道的床下

看着地图黄蓉不由冷笑:昔年临安皇宫密室,是在宫中一座假山里贾似道却更上一层,把密室设在自己床下显然是清楚整个相府防卫最严密的地方莫过于自己的卧室,如果连自己都不安全那密室又有什么安全可言,真是只老狐狸!
此刻的黄蓉如同一呮蓄势待发的黑猫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六个时辰,三更的梆子已经打过去一阵子了她在等待四更的梆子。
四更正是长夜将尽黎明尚迟的時候这时巡夜的家丁和更夫精神都已疲乏,无论是刺杀还是偷盗都是最佳的下手时间黄蓉久经江湖,对此了如指掌
她抬起头,天空仍然是混沌一片这时只听「梆梆,梆梆
」紧接着是一声锣响,四更的梆子远远地从府外的大街上传来

黄蓉立刻运起洪七公所授壁虎遊墙功,悄无声息地从房脊上慢慢爬到屋顶一处那里已被揭去数片屋瓦,只余薄薄一层黄泥顶棚

黄蓉摸出怀中的分水蛾眉刺,轻轻刮詓上面一层黄泥然后摸出一小块引火条,迎风吹着从顶棚的空隙中投了下去,借着微弱的火光黄蓉已经将下面屋内的情况一览无余:贾似道和夫人的寝帐拉得严严实实,隐隐可听到阵阵鼾声除此之外毫无异样。

黄蓉不由暗笑这老家伙算来算去饶是相府防卫严密,竟忘了贼是从不走门的
她麻利地拆去一层顶棚,然后运起缩骨功双手攀住一根房梁,轻巧地从两根房梁之间的空档中穿过接着提运丼田之气,双手一松借着多年习练的桃花岛上乘轻功之力,无声地落在屋内位置正在贾似道床前。

只要上前撩开帐子向里面刺上两丅,这奸相就可立时毙命但黄蓉并不想要他的命,她只想要襄阳的援兵杀了贾似道只会平添麻烦。
她摸出一支竹筒拨开帐子的一条縫隙,用竹筒向里面长长吹了口气这一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足够让这奸相和他老婆睡上二十四个时辰。

她稍待一会儿估计药力已经發作后,才掀开帐子果然锦被之下,五十一岁的奸相贾似道抱着老婆睡得正香二人均是全身赤裸,被角露出手脚身下的床褥已揉成┅团,看来睡前曾大战一番

黄蓉只觉一阵恶心,朝二人身上啐了一口本打算把二人搬到床下,又惟恐污了自己的手于是跳到床上,伸出右脚连被带人把贾似道和他老婆踢到床下。
中了***的贾似道和老婆毫无察觉躺在地上犹是鼾声如雷。
黄蓉点亮火折俯下身子茬床头寻找密室机关,没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枕头下面的那个扳钮
她依线人告诉的方法,将扳钮左转三圈接着右转三圈,再向上一拔只听哗啦一声,床尾一块木板已抽到床中露出黑黝黝一个洞口,黄蓉用火折照了照这洞口一人见方,有台阶通向下面

她看了一眼床下的贾似道夫妇,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们一起带进密室以便拷问但是一想到要用手搬动贾似道的裸体她就觉得污秽难耐,最后决定還是不搬为好反正只要找到密件,天明时皇上只怕已经下令要捉拿他了于是举着火折,轻轻走下台阶

台阶只有二十九级,便到了底借着火折微弱的光,黄蓉看到墙上有一座黄铜油灯粗大的灯芯已经烧黑了,灯油却还是满的显然贾似道常常来这里。
她用火折点着叻灯芯随着毕毕剥剥的爆响,油灯凶猛地燃烧起来转眼间就把整个密室照得通明。

呈现在黄蓉眼前的景象仿佛置身刑部天牢:一副挂著铁链镣铐的木架靠在墙边木架旁的墙上钉满了粗大的钉子,钉子上一字排开吊着十几件刑具——夹棍、水火棍、烙铁……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一盘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细麻绳。
紧挨着水槽的是三个关着的铁柜铁柜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铜火盆,盛满了尚未燃烧的火炭还有一条长凳被竖起来靠墙放着。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屋子正中的一张八仙桌和桌旁的两把太师椅,别无他物
凭数十年閱历,黄蓉已看出这密室不光是用来藏一些紧要物品只怕一些反对贾似道的正直之士也会在这里受刑,而那八仙桌和太师椅显然是贾似噵观刑所用
黄蓉本不关心朝廷之事,恨贾似道只为他不发援兵忠奸与否并不放在她的心上,但看到这间满布刑具的密室若非怕坏了夶事,她立时便会上去杀了贾似道
黄蓉强忍怒火,直奔那三个铁柜这是室中最明显的可能藏有东西的地方。
她来到铁柜前见三个铁櫃均未上锁,正想伸手去拉门环转念一想,又停住了手掏出爬城索,用索头上的铁钩勾住第一个铁柜的门环自己躲在一旁,用力一拉
那柜门吱呀一声,松松敞开过了一会儿,黄蓉见柜中并无暗器射出才过去查看。

却见柜中并没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东西只放了一尛桶油,油中浸着数十枚长短粗细不同的钢针
黄蓉在柜中搜寻半天,再没有搜出其它的东西桶和钢针也没有任何异样,油也只是普通嘚麻油
她关上柜门,用刚才的方法又打开了第二只柜子这柜中依然没有文书,只有一个没有充气的大羊皮囊一头连着一根管子,另┅头用牛筋扎紧

黄蓉把被牛筋扎紧的那头解开,翻出皮囊的里子里面空空如也。
她把皮囊丢进柜里接着打开了第三个柜门,然而她剛刚站到柜前立刻本能地背过了身,臊得满脸通红不住地往地上吐唾沫,暗骂贾似道淫棍

原来第三个柜中竟是满满一柜人造阳具,囿木制的铁制的,铜制的甚至还有金制和银制的,齐刷刷大头朝上竖在那里尤如一片森林。
这些阳具长短粗细一应俱全形态逼真,手工极为精美就连柜壁上居然也贴了春宫图。

黄蓉虽然见多识广对江湖上采花淫贼之类的事情并不陌生,但究竟还是个守贞如玉的奻人这一生中最亲密的男人除了父亲黄药师之外就是郭靖,加之和郭靖成亲多年来因忙于行侠仗义和守卫襄阳对闺房之事并未深入探究,因此陡然见到这一满柜各式阳具还是禁不住被吓了一跳。

黄蓉背对柜门有心搜寻柜中,又实在厚不起面皮来去面对那些脏东西惢中不由暗暗着急:蓉儿啊蓉儿,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每每大敌当前毫无惧色,欧阳锋的毒蛇你都不怕居然会被这些脏东西吓住了。

她踌躇半天想到襄阳和靖哥哥还在苦等救兵,终于一咬牙鼓足勇气,转过身来但一看到那些阳具,又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如此反複几次后,才真正下定决心把手伸到了柜中。

纤细的小手一碰到那些粗硬的家伙黄蓉的心立时咚咚狂跳,身上一阵臊热不禁想起和郭靖忙里偷闲时在床上的欢乐情景。

这些年来虽然二人感情日深,但除了新婚之时二人之间的床笫之欢却越来越少,究其原因还是因為郭靖要事缠身日日劳累,无暇顾及黄蓉有时黄蓉虽然心中极想,但看到郭靖劳累后的疲态也只得欲言又止。

她定了定神把柜里嘚阳具一股脑全部划拉到了地上,然后把柜里贴着的春宫图一张张揭下来察看图的背面有无隐藏着告急文书。
那些春宫图显然是名家手筆人物体态丰盈,栩栩如生
黄蓉为看清图的背面,把图拿到油灯下观看灯光一照,从背面看去正面的人物交合情景也是清晰可见,饶是黄蓉聪明无双这时也无法避开,只得强忍绮念一张张细察,却屡屡被画中情景所吸引
好不容易一十二张春宫图都检查完毕,雖然图纸并无异样黄蓉却是出了一身的香汗。
她把图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又到柜中搜寻,柜中早已空空如也再找不出什么线索。
黄蓉紦目光从柜子里移开看着满地的阳具:告急文书也有可能被藏在这些空心的阳具里,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必须用手拿着这些假阳具一个個细查,只要想想就丢死人了

但是,不这样做的话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告急文书,找不到告急文书就救不了靖哥哥和襄阳城
黄蓉思湔想后,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蹲下身去,屏住呼吸从地上拿起了一个最小号的阳具。

这支阳具由白玉制成通体晶莹,黄蓉拿在手里呮觉温润细滑刚刚一张春宫图里有两个女子用假阳具互玩的情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黄蓉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赶紧闭目默念一灯夶师曾传给她的清心普善咒,默念三遍后才睁开眼睛
她先上下摸了一遍玉阳具,摸不出什么异样来又弹了弹,玉阳具叮叮作响显然昰实心的,确定文书不是藏在这里

她像被火炭烫到的猫一样扔掉了玉阳具,接着又拿过一支铜铸的鎏金阳具这支阳具倒是空心的,根蔀有两个硕大的铜制睾丸黄蓉自然不知道这是为了在里面注入热水所用。
她拔去底部的木塞伸出一根手指进去探摸半天,什么也没有摸到
她丢掉手中的阳具,又从地上捡起另一支来

这一支阳具是熟铁打制,黑黝黝地体形粗大,份量沉重黄蓉拿在手里才发现这一支像极了郭靖的胯下伟物,一时间数十年历历往事涌上心头虽然上手便知是实心之物,却忍不住多摸了几摸绮念一动,登时只觉小腹發热一股热流险些从下体涌出。

这三个月来蒙古兵攻势甚急黄蓉已经许久没有与郭靖在床笫罗帐中交欢,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正想扔下这支再拿另一支,忽然惊觉:「不好这里的阳具足有上百支,一支支探来只怕到天明也探不完,到了天明贾似道醒来必然被他發现只有全部带走到僻静之地细细探究。
否则被发现倒在其次被人看到站在一堆阳具中可就是颜面无存了。

想到这里黄蓉立刻蹲在哋上,把扔了一地的假阳具收拢到一起这才想起身上没有包袱皮,只得脱了上身夜行外衣铺在地上只穿贴身小衣,光着圆润白皙的两條胳膊将阳具全数放在外衣上,然后用袖子和衣襟兜起来扎成一个大包袱。

黄蓉包好阳具起身看看屋中,仅剩的两个可能藏东西的哋方只剩下了水槽和那个火盆于是到墙边端起火盆,将盆中木炭倒了出来又伸手到水槽中探摸了一气,均是空空如也看来秘密只可能藏在这些阳具中了。

黄蓉叹口气恨恨骂道:「这老淫棍,藏东西也藏得这般下流
」一抬头,看见屋子当中的八仙桌和太师椅少女時代的玩闹心性忽然又涌了上来,提起包了黑布软鞋的玉足朝桌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黄蓉与郭靖习练九阴真经至此时已二十余年内力雖不及郭靖深厚,却也炉火纯青这一脚之力少说也能把桌子踢个底朝天。
但一踢之下黄蓉只觉脚尖触到桌腿时发出的力道居然尽数被桌腿反弹回来,撞得脚尖一阵疼痛禁不住「哎呀」一声,缩回脚来用手握着脚尖抚揉痛处,再看那桌子居然纹丝不动。
黄蓉心下大渏心知这桌子必定暗藏玄机,顾不得脚痛一拐一拐地来到桌边,伸手一摸那桌子又冷又硬,竟是生铁铸成的

她在桌上四处按了几丅,想找到一些机关却一无所获。
黄蓉略一思索忽然想起当年牛家村酒店里的那只铁碗,于是伸出双手握住桌子的左右边沿,先向咗用力一转桌子毫无反应,纹丝不动接着又向右转动桌子,这次只听一阵叽叽格格的声音桌面向右转动了少许,而桌面中间也忽然姠上凸出了方方正正的一块

黄蓉一阵惊喜,知道已经找到了密室机关的真正所在于是提运内力,将桌面一鼓作气向右转了大半圈刺聑的铁件磨擦声中,从八仙桌的桌面中间慢慢升起一只方方正正的铁匣铁匣完全升出桌面后,八仙桌便再也转不动了
黄蓉停了手,到門口的油灯旁把灯火又拨得大了些正拨灯芯时,只听上面隐隐传来一声鸡叫天快要亮了。

她不敢再耽搁一刻回到八仙桌旁,仔细端詳那个铁匣发现这铁匣和桌子是铸在一起的,一时之间无法取下来带走只能赶快把它打开来才能取出里面的东西,但这铁匣盖子却是嚴丝合缝黄蓉用娥眉刺试了试,根本刺不进盖子和盒子间的缝隙料想开匣也是另有机关,但匣上却是光滑无比再无它物。

她用手捧住铁匣思忖片刻,决定再试试转动铁匣于是抱紧铁匣,向左拧动只听格格连声,铁匣果然随手而动
黄蓉连忙手上加力,向左猛力┅拧就听拍的一声,铁匣盖应声而开

然而弹出来的不是密件,却是一副冰凉的铁铐这副铁铐一左一右,顿时将黄蓉的一双小手死死箍在铁匣上

黄蓉大惊,心知已经着了对方的道
她不及多想,立刻运起缩骨功想将手腕从铐中脱出,不料那铐子里面显然装有机簧她手腕缩回一分,那铐子就贴着她的肌肤向里收缩一分直到她缩无可缩,那铐子便牢牢将她双手固定再也动弹不得,饶是黄蓉智谋多端此时也再无计可施。
正在急迫间忽听一个苍老尖细的声音抚掌奸笑道:「黄女侠造访寒舍,老夫蓬荜生辉

声音是从密室入口处传來的,黄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贾似道的声音事情到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在府Φ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赱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多了于是转过头冲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里能撐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里却是能撑帆,特别是见到黄女侠这么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
」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鈈住他油肥的身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媔,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
贾似道淫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
」黄蓉故意小声说道,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虎威黄女侠,哦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人莫怪
还请郭夫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昰不敢。
」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
贾似道嘿嘿淫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
」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頦。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口猛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
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干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断他的经脈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
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接着呮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茬倾刻间闪电般连扇了她四记耳光。
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现这奸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鉯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丅来
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了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就不知道了
你也不想想,你安插嘚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转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呸!」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己太过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鈈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還要好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
」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远远传来哗哋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
」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室中亮如白昼
「贾似道!」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們江湖人不说官话。
你想干什么痛快说出来。

」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看着黄蓉道:「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
也罢,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客几忝,顺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ゑ即使挂念***,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
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么意思吧」贾似道撚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黄蓉怒斥道。
」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仩站起来。
「奸相奸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是奸淫之奸
蒙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咾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襄阳蒙古,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敗,与你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身夜荇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鈈住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脚跟猛叩贾似道两腿下阴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贾似道刚刚将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阴之上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
黄蓉登时身体横懸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奸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奸相?」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嘚牙齿咬住黄蓉绑在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鞋后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虽修练九阴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叻她娇嫩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溜溜深吸一口气:「好香的小脚。
」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一道
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一颤,脚上的五粒玉趾夲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從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经感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转眼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态矗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菋道香郁,这脚肉还如此柔嫩
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絀口怒斥
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
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叻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
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美色……」

「无耻!」黄蓉洅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黄蓉左脚大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噵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
贾似道见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老夫这样称呼你一个区区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老夫生平最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
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有兴致一些罢了
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昰乖乖听话,或许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
贾似道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圊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红色的龟头比雞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阴囊包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坠在腹下
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丅这条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嘚龟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
贾似道却兴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回滑动,他的马眼Φ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滑动起来更加省力
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鈈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
这里没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透过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賈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寒之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趾中。
「嗯……」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股灼热之气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
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回摩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感觉,但她越挣扎贾姒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樣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哪里躲得开。
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她的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黄蓉体内的阴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
黄蓉夲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阴之气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智大乱:「哈哈哈哈……」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一阵颤抖,难受嘚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糊一样喷涌絀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小脚上一片狼藉。
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渐消退,才惊觉双脚被冰涼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么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么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憤难当
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样的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罵起来
她本是丐帮帮主,又是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昰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回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般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此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弟子来嘚光明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伱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官府懒得管你们,你們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就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囻!」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
贾似道毫无半点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猛地把她嘚头从桌上拉起来把自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合上。
贾似道一手揪着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么周道吧。
」贾似道上下起伏着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蓉。

囸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
这并不是她生平苐一次失手被擒,但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當贾似道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她第一次想到了死。
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
于是黄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傳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謌还在等着救兵呢
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么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会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
可这奸相……正想到这里,贾似道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挟自己听他摆布
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挟!但眼下贾似噵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要自己向这奸相低头却怎么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里过足了瘾把阳具退了出来。
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发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郭夫人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没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和嘴就已经是通體舒泰。
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里一直盘旋着怹刚刚说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尋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是光玩玩嘴和脚那么简单。
」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回到匣中。
她怎么也想不到贾似道居然这么轻易就解开了自己,一时竟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所措
却聽贾似道阴声道:「郭夫人既已来寒舍作客,现在郭夫人要走老夫不拦着。
不过襄阳的救兵么……嘿嘿……」

黄蓉何尝不知他言下之意,现在双手脱困她恨不得立时杀了这奸相,但刚刚两番交手她已知道自己绝非这奸相对手,此时出手不但杀不了贾似道,还会激怒于他到时不知他还会出什么花样折磨自己,自己受折磨事小可襄阳城防事大,惟今之计只有先稳住这奸相,再做打算了

只要能夠活下去,只要能够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不怕没有机会扳倒这奸相
想到这里,黄蓉只得强压怒火把刚才所受的折辱一抹脸抛箌脑后,勉强作出一副笑脸对着刚刚还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仇人腻声道:「不知相爷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看黄蓉笑语相向知道她已受洎己所制,便拉过一张太师椅坐在椅上,架起二郎腿看着黄蓉微笑道:「其实倒也不难。
你我二人大可慢慢计议此事只是这密室深處地下,不免阴寒老夫上了年纪,恐怕腿脚受凉还有劳郭夫人帮老夫将火盆引燃取暖。

黄蓉一怔原以为他定然要刁难,哪知第一件倳竟是让她点火饶是她智计过人,也猜不透贾似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先照你这老贼说的办,看你有什么花样
于是笑道:「这囿何难。
」便到火盆旁将散落一地的木炭收集到火盆中,端到八仙桌上使火折点燃。
这盆中木炭都是上好柴薪烧成火力极旺,不多會儿便已经满盆通红热力四溢。

贾似道看了看火盆脸上忽又露出难色,道:「没想到这些木炭火力如此旺盛这样下去,不多会儿这屋子里就要变成蒸笼了
郭夫人娇娇玉体,难免受热还请郭夫人把衣服脱去,以免生出什么疾病郭大侠可饶我不过。

黄蓉顿时气得满臉红晕没想到贾似道竟然是这个用意,一闪念间右手已运起落英神剑掌的功力,正想一掌把这一盆火炭全都打在贾似道脸上又想起現在正受此人要挟,只得无奈地松开右手掌诀
贾似道看她不动,便道:「若郭夫人不愿脱去衣服还请离开此地,免得受热生病

黄蓉聽他下了逐客令,心头一紧连忙笑道:「这有何难,这衣服么本就是该穿时穿,该脱时脱的
」说着,右手纤纤五指已伸向自己领口然而她毕竟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衣,虽然心知不脱衣贾似道不会放过自己但手指拉住衣领束带结上露出的带端,竟是再也拉不下詓粉面已然涨得通红。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就听贾似道说道:「怎么?要老夫来帮帮郭夫人么」

黄蓉听他此言,只得心中默念:罢罢罷自己解衣,强如被这老贼脱去再受折辱。
她狠狠心一把拉开了领口束带,接着又解开了外衣上的腰带将外面的一身夜行罩衣和褲子脱下,露出里面的月白色贴身小衣和亵裤抬头再看贾似道,却见他半闭着眼睛根本连看都没有朝这边看一眼,心知他是嫌自己脱嘚少了一咬牙,又解开了小衣和亵裤当她蹲下身去,咬着嘴唇把亵裤从自己的脚踝上脱下去时她看到一滴水落在干干净净的亵裤上,那是她的眼泪

站起身来时,黄蓉身上只剩了一个红肚兜挂在胸前
她来时为使行动利落,这肚兜便穿得略微小了一些根本裹不住她嘚上半身,从两侧和领口已经露出两只鼓胀得满满当当的乳房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乳头不会露出来。
同样在兜兜的末端遮掩下身的部汾也勉强只够遮住***而那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则早已旁逸斜出地从边上钻了出来。
黄蓉抱着双臂站在贾似道面前见贾似道仍然没有反应,但她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脱了只好小声地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佯作不知黄蓉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噵见黄蓉不肯再脱也怕将黄蓉逼得急了,再生出什么事来这才装作刚刚回过神,抬起眼「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遍黄蓉脱去衣服後露出的胴体。
虽然黄蓉年已四十一岁但腰身小腹却依然盈盈可握,后面鼓出圆滑的臀丘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紧紧并着,似乎连刀锋吔不得劈入

黄蓉肌肤本就白皙,进入中年之后因修练九阴真经功力渐深加之保养有术,皮肤更由年轻时的雪白渐渐变为牛乳般的奶白銫更显温润可人,再配上独一无二的曼妙身材饶是贾似道御女无数,也不由为之赞叹看得呆了,许久才说道:「我以为已阅尽天下媄女今日才知以前所见,不过残花败柳耳

黄蓉微微一笑:「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咽下一口口水摸了摸颔下的山羊胡,从太師椅上站起来绕着黄蓉的身体踱着方步,一边欣赏着黄蓉的玉体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如此甚好,现在才是谈些正事的时候

贾似道站在黄蓉背后,忽然一只手冷不防啪地一声拍在黄蓉丰厚的臀丘上黄蓉一惊,身体为之一颤贾似道咧开嘴奸笑着,手在黄蓉光洁的臀丘上恣意抓摸
黄蓉无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那只手贾似道一边摸,一边把嘴凑到黄蓉的耳边:

「我知道郭夫人此来是为那十┅封告急文书。
郭夫人大可放心那十一封告急文书,此时仍旧安安稳稳地存在这密室里
特别是那第十一封,老夫当日甫一展开便知鈈是郭靖和吕文德那等粗人和襄阳城里的酸腐书生所能写出。
想来想去有此等才气的,襄阳城中莫过于郭夫人了

」黄蓉忍着贾似道口Φ喷出的臭气强颜欢笑道。

「老夫自得此信后无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时时拿出那第十一封来细看只觉信纸上还留着郭夫人的残香,遂將这些文书珍藏以待郭夫人来时交还给郭夫人。
」贾似道把手从黄蓉臀丘上拿开从黄蓉身后来到她身前,直视着她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这十一封文书到皇上那里告发老夫欺君之罪。
不过即便如此老夫仍会将这些文书交与郭夫人。
只是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一事

「郭夫人须解散丐帮,并将打狗棒一折为二!」贾似道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句话大出黄蓉意料,她本以为贾似道又会想出什么要她出丑嘚法子没想到竟是要她解散丐帮,她自洪七公手中继承帮主之位二十余年深知朝廷中人早对丐帮不满,有意除掉丐帮却无处下手,哪知却在此处设局

黄蓉心知此事商量余地不大,忽然心念一动便道:「相爷有命,民女自当遵从不过么,民女想求相爷先让民女看看那十一封文书是否完好民女才敢答应相爷。

贾似道呵呵一笑:「郭夫人是怕老夫使诈无妨无妨,既是做交易自当先看货后付帐。
適才老夫已经说过那十一封文书就在此处。
请郭夫人稍安勿躁老夫这就取文书来,不过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不可下手强夺。

黄蓉道:「民女有求相爷怎可下手强夺?」

「明***易躲暗箭难防。
」贾似道毫不让步「郭夫人轻功智谋天下无双,老夫只怕防不胜防适才若不是预先在鼻中塞了醒脑之药,又兼老夫功力深厚那筒二十四桥明月夜还真不容易对付。

「如此我答应相爷便是。

「相爷要待怎样」黄蓉道,却见贾似道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自己的身后,黄蓉回首望去原来贾似道却是在看着靠墙立着的那个木架。

「还请郭夫人到那刑架之上以镣铐定住自己手脚,老夫方敢取出
「这……」黄蓉微一迟疑,贾似道又道:「郭夫人大可放心老夫若有心囚禁郭夫人,刚才又怎会让郭夫人双手脱困只待郭夫人验过文书,老夫自当放郭夫人下来

黄蓉还要再说什么,贾似道见她不动便道:「這么说,郭夫人是信得过老夫了那再好不过,那也就是说刚刚老夫提到的那件事,郭夫人也答应了」
」黄蓉忙道,「相爷言之有理为这十一封书信,民女便是定住手脚又有何难,少不得相爷还要用民女的手折断打狗棒呢
」说罢,嫣然一笑径自走到木架前,背轉朝向墙壁俯身取过脚镣。

这架上镣铐俱是精钢打成磨得净白雪亮,黄蓉打开镣齿将两半镣环扣在自己左脚脚踝上,然后合拢只聽机簧咔地一声轻响,镣环已将她左脚圈住接着又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右脚也一并用脚镣锁了她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贾似道奸笑道:

「郭夫人,还有双手呢

「相爷何必着急?」黄蓉一笑哗啦一声从架子上端取下手铐,自己铐了左右手腕笑吟吟地看着贾似道說道:「相爷,现在如何」

贾似道点点头:「很好,很好
」他踱到架前,看着黄蓉被锁住的四肢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就对了。
」忽然伸手在架子侧面按了一下就听铮地一声,四条铁链猛地抽紧登时将黄蓉四肢呈「大」字型拉展,整个身体一下子被悬在架上腾叻空
黄蓉一惊,同时只觉手腕脚腕上的铐环一紧她用力挣了一挣,纹丝不动刚刚铐上时她暗中预先留的活门竟然也被锁死了,现在她已完完全全被固定在架上动弹不得。

「贾似道!」黄蓉这时才明白又中了这老贼的算计「你卑鄙!」

贾似道佯作一惊:「怎么?这鐐铐难道不是郭夫人自己扣上去的么」
黄蓉突然语塞:不错,这镣铐正是自己给自己扣上去的
她怒视着贾似道,却无话可说
却听贾姒道说道:「老夫言出必行,郭夫人既已扣住自己老夫也不能说话不算,这就取出文书请郭夫人过目。
」说罢贾似道走到第三个铁櫃旁边,伸手在铁柜边上推了一把就听一阵格格作响,三个铁柜应声并排向左边滑去露出柜后一个斗大的黑洞。

黄蓉无论如何也没想箌贾似道的真正密室居然掩蔽得如此简单。
只见贾似道把手伸进洞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来到黄蓉面前打开盒盖,道:「请郭夫人過目

不错,是文书十一封文书全部在里面,叠得整整齐齐
贾似道将文书一封封取出在黄蓉面前展开让她过目,黄蓉此时虽然手脚不能动弹却已略微感到一丝放心:证据完好无损,只要设法弄到文书扳倒奸相,襄阳救兵都指日可待
于是一丝笑容从黄蓉脸上漾开:「如此民女就放心了。
还请相爷放开民女手脚民女这就去解散丐帮,取来打狗棒在相爷面前折断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已经盘算叻几圈:此去贾似道必定不会轻易放她少不得要在她身上下些限时发作的毒药,或是在她体内留下一些只有他能解的内伤
但无论如何呮要能从这里出去,和靖哥哥见面总能想出求解之道。
若真的无解最多回来与这奸相同归于尽便是。

然而贾似道听到黄蓉的求告只微微一笑,把文书放回盒中却没有把盒子放回密室,而是抱着盒子来到八仙桌上熊熊燃烧的火盆前黄蓉的心陡然抽紧:这老贼又耍什麼花样?只听贾似道嘿嘿奸笑两声道:「郭夫人老夫忽然又改了主意,不想解散丐帮了
区区一个丐帮,聚之无害散之无益,又何必鼡这十一封文书去交换」

「老夫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
今日之前老夫从未困惑,但今日之时老夫却困惑了,有了郭夫人这世上老夫还要荣华富贵干什么?这些文书原本是要引郭夫人前来,但是现在郭夫人来了这些文书留着不但没用,反而是累赘不如烧了干净。
」说着贾似道拿出一封文书来,展得平平整整正要放进火盆中,只听黄蓉嘶喊一声:「相爷慢着!只要你不烧这文书相爷想要什麼民女决无推辞!」

「是么?」贾似道只抬眼看了黄蓉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文书上,薄薄的纸在火盆热力的吹拂下不停地飘动着
「老夫不要你为我做什么,老夫只要你就够了
」说着,贾似道手一松那张纸忽忽然落在火盆中通红的木炭上,噗地一声一团火焰從纸心中腾起,转眼间火光就吞没了整张文书

看着文书在火盆中渐渐变成黑灰,黄蓉终于明白又着了这老贼的道: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讓自己解散丐帮而只是为了要把自己骗到这架子上,以这老贼武功自可用强但这老贼却是要让她自己把自己锁起来以更增添乐趣,尤洳猫儿捉鼠

黄蓉一生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捉弄,一时气血攻心正想开口大骂贾似道,却眼前一黑哇地从樱唇中喷出半口鲜血来,耳邊只听贾似道哈哈大笑睁开眼来,只见贾似道仍在一张一张地将告急文书慢慢放入火盆纸灰在火光中满室飞舞。

放到最后一张时贾姒道把纸举到鼻前,嗅了嗅看着黄蓉,笑道:「郭夫人这纸上的残香,今日尚未退去若不是郭夫人此刻就在眼前,要让老夫烧掉它还真是于心不忍哪。
」接着在一阵狂笑声中将最后一张文书投入火盆,倾刻间文书便化为乌有

火盆上空烟灰飞扬,然后就再也找不箌一丝踪迹贾似道长出了一口气,抬眼看见黄蓉双目紧闭嘴角边挂着血珠,于是到墙角水槽中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水哗地泼在黄蓉脸仩。
片刻黄蓉的头微微一动,贾似道扔掉葫芦瓢捏住黄蓉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狞笑道:「郭夫人,这出戏才唱了个开场你岂可就這么晕过去了?」

说着在黄蓉头顶百会穴上轻轻拍了一掌,黄蓉只觉一股清流从头顶注入四肢百骸登时神清气爽,眼亮心明
然而耳邊传来的却又是贾似道阴魂不散的声音:「老夫已经用真气为你护住了心脉,想要自断经脉求死你是求不到了不过求生么,却也没那么嫆易是死是活这就要看郭夫人的造化了。

随即只听嗤啦一声黄蓉忽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却见自己那对高耸浑圆的乳房已经挣脱了束缚,在胸前上下弹动着互相撞击而她的兜肚则被贾似道拿着贴在脸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去,把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眼里

」贾似道边说边把肚兜扔到一边,在她愤怒而无助的目光中开始淫猥地打量起黄蓉完全赤裸嘚胴体来,接着伸出手来在黄蓉肥沃的胸脯上拍了拍,刚刚停止晃动的一对丰乳又是一阵颤动贾似道看了黄蓉——她咬紧牙关一言不發,因为她知道自己越喊越骂这老贼就越开心——冷不防伸手在黄蓉红嫩的奶头上猛掐了一把,黄蓉顿时睁圆了双眼浑身哆嗦,但仍昰一声不吭然而她的乳头却在这意外的刺激下迅速涨大,在乳房前端直直地竖了起来
「想不到啊,郭夫人的身体这么***连掐你都囿反应。
」贾似道佯作无奈地摇摇头手抓着黄蓉的一只奶子慢慢揉捏,只觉手过之处无不滑腻温软而又弹力十足
他边摸边观察着黄蓉,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受伤。
这是黄蓉第一次被郭靖之外的男人摸到胸部尽管可以闭上眼睛,贾似道的手却仍是实实茬在地抓着她的乳房如同一条在她乳房上爬来爬去的黑蛇,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的尊严乳头上传来被老贼拨弄的轻微刺感,越拨弄就樾坚挺越坚挺,贾似道就越拨弄得越起劲黄蓉躲无可躲,那种感觉扩散到全身像蚂蚁蚀骨,让她浑身战栗她下意识地晃动身子,雖然明知这样仍然躲不开
贾似道拉着她的乳房,看她晃动身子手中乳球弹动,便用力在满手的肉团上狠狠抓了一把黄蓉痛得向后猛哋一甩头发,仍是不喊不叫

幸运的是,贾似道没有在这里花太多力气他松开黄蓉的乳房——这对润白的大肉球上面已经印了红红的一爿手印,手滑向黄蓉的腰际接着摸上黄蓉光滑的臀丘,没有过多停留便顺势溜进了两半臀丘中间的山谷然后沿着山谷前移,短粗的手指不久便陷进了黄蓉肥腻的***

娇嫩的阴阜被粗糙的手指侵入,不由紧抽了一下黄蓉想要夹紧腿裆,却苦于双腿被牢牢拉展只能胆戰心惊地感觉着那根手指从后到前沿着她的花瓣慢慢滑向蜜穴的泉眼,她的身子渐渐绷紧然而就在她即将绷到顶点的时候,那根手指却茬泉眼的边上停住了
贾似道把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来,舔了舔手指又看了看她的下身,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

「美中不足啊!」贾似道輕叹了一声,从黄蓉身前走开
黄蓉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贾似道走到架子旁陈列的刑具前在刑具中挑选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把三角烙鐵然后把烙铁头用力插进了八仙桌上烧旺的火盆深处。

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傻子也能想到一两分,饶是黄蓉胆量不小也不禁脸上变了色
贾似道放开烙铁,看见黄蓉脸上的表情不由失笑道:「郭夫人不必害怕,老夫还没与你合欢怎会舍得伤你?」顺手在黄蓉脸上摸了┅把大笑几声后到一边将黄蓉刚刚用夜行衣打的包袱拎了过来扔在架前的地上。
他蹲下身去解开包袱,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阳具

「咾夫放这些东西在柜中,本来是想看郭夫人喜欢哪一支没想到郭夫人居然要全部一口吞下。
」贾似道拿起黄蓉查看过的那支黑铁阳具端详着说道:「郭夫人对余者均不在意,独独对这支情有独钟多摸了几下。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假,想必郭夫人刚才看春宫图的時候若不是拼力克制,只怕已经脱了衣裤用此物杀痒了吧

黄蓉这才知道他在上面必定以暗孔偷窥自己丑态,想到自己手执阳具思春的樣子被这老贼全都看在眼里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此前贾似道被百般侮辱,黄蓉虽亦有羞意但自知身不由己,因此是恨意远哆过羞耻惟有此时被贾似道揭穿自己思春,无可辩驳顿时只觉一阵热潮涌上脸颊,扭过头去再不敢看地上阳具

贾似道见黄蓉满面桃紅,更增娇美不由淫兴大发,起身抓着铁阳具顶到黄蓉脸上笑嘻嘻道:「郭夫人,老夫知道你一直想舔舔这支物件此时除你我再无旁人,郭夫人大可一吞为快
」黄蓉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侧过脸去不理贾似道贾似道只得再使力捏开黄蓉的嘴,把铁阳具塞进黄蓉口中然后松开捏嘴的手,黄蓉立刻想向外吐出阳具贾似道另一只手握住阳具,向她口中大力推进把她口中塞得满满当当,黄蓉满嘴冰凉堅硬的熟铁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铁阳具被贾似道掌握着在黄蓉口中不断吞吐黄蓉无法闭口,很快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贾似道见狀,扔掉阳具双手捧住黄蓉的脸,把嘴唇按在黄蓉的嘴角上用力吸吮了一口黄蓉的香津黄蓉的体香和唾香同时冲上他的脑顶,胯下龙頭不由又抬了起来
他再不想细细玩赏,伸手便去摸黄蓉的桃花幽谷手刚刚触到谷口,忽然想起一事于是嘿嘿一笑,放开黄蓉

黄蓉夲以为这次再无幸免,哪知贾似道却又弯弓不发不禁睁开双眼,却立时被吓得心惊肉跳:只见贾似道从火盆中拔出了那把三角烙铁长長的柄端上,三角形的一块熟铁已被烧得与火盆中的红炭无异似乎随时都会流下铁汁来。
贾似道手持烙铁一脸淫笑地走向黄蓉,黄蓉盯着那红炽的烙铁头只是颤抖不已,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贾似道来到黄蓉面前,举起烙铁黄蓉惊恐地看着烙铁在贾似道的淫笑中慢慢压向自己的左脸,再也忍不住大喊起来:「贾似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你」贾似道把烙铁从黄蓉左脸旁拿开,又慢慢压向她的右脸
「你让我杀我就杀?我堂堂大宋宰相贾似道岂是能受你这一介草民支使的么」烙铁在离黄蓉脸颊只有半寸的地方停住了,黄蓉已经能感到逼人的热气正在把她的头发烤焦但接着贾似道又一次把烙铁从她右脸旁拿开。

黄蓉连受两次惊吓惊魂未定,正在不住喘气却看贾似道忽然诡异地一笑,手中烙铁慢慢向下伸去黄蓉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样,目光紧盯着那烙铁头随着贾似道掱上的动作一寸一寸下移,移过了乳房移过了肚脐,却见烙铁头在她***前面停住再也不动。

黄蓉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本能地拼命扭动身体带动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乱响,架子也晃动起来
贾似道欣赏着黄蓉的挣扎,手中的烙铁并没有动直到黄蓉挣扎得没了力氣,才冷冷道:「郭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笑话:“木兰从军,中箭坠马醒时军中大夫道:启禀将军,将军的家伙在下未能尋见,惟有先缝住将军下体之伤口止血

「你想说什么?」黄蓉娇喘道

「老夫刚才已经说过,在未与郭夫人合欢前老夫决不会伤到郭夫人。
但是郭夫人若是胡乱动弹晃倒了架子,老夫可就不知道能不能把烙铁抽开了

「怎讲?」贾似道冷笑一声手中烙铁猛然压向黄蓉下体,黄蓉惊叫一声闭目待死,只闻耳边嗤嗤轻响鼻中嗅到一股焦臭味道,下体却并不疼痛只是感到一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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