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龙妖孽宝贝快世界镇妖凭证干什么用

《受遍天下》———— 猫合(现玳 优秀律师攻 妖孽漂亮受)

  杨庭宇大律师终于忍受不住一天到晚在外头花叉叉惹了解决不掉的麻烦又扔给自己的朋友洛凡了。

  秉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超凡觉悟有一天,杨庭宇咬牙切齿的捉着洛凡的胳膊说:“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你再去外面找男人!伱、归、我、了!”


  某市高级人民法院。

  “被告律师还有问题要询问证人吗”

  温和的声音暗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杨庭宇优雅的站起身慢慢的,如诱捕一只麻雀般小心谨慎的走到证人席面前

  证人是个中年男子,名字叫刘晖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却只能靠送快递、餐馆里打杂为生因为际遇的不堪而显得穷困潦倒,与风度翩翩俊朗迷人的律师成了鲜明的对比

  “请问证人,伱认识死者吗”

  刘晖侧了侧脑袋:“不认识。”

  “从来没有见过她吗”杨庭宇微笑,“你能确定你的记忆没有发生漏差”

  证人想了一会儿,笑了笑:“她可是个大美人儿又是有钱人。我如果见到她一定不会忘记。”

  “也就是说你在送快递的时候,经过了死者房间出于好奇心推门而入,然后看到了死者这是你生平第一次和她见面。虽然此刻她已经是一个死人。对不对”

  杨庭宇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这样的笑容让检察官心里咯噔一下停跳了一格。

  “在此之前你看到我的被告从死者的房间匆忙逃跑,满手是血是不是?”

  证人继续点头眼光瞅了眼被告席上的耷拉着脑袋的年青人。心里暗笑:真是个倒霉蛋!

  杨庭宇嘴角冷笑愈浓转向法官:“我没有问题了。但是我不得不告诉法官大人这位证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法庭里顿时一片惊乱悉悉索索的议论声由轻至响,法官不得不提醒杨庭宇:“被告律师请你解释清楚。”

  “是的法官大人。”杨庭宇微微欠身一直温囷的眼神闪过丝犀利,“虽然刘晖将自己的罪行掩藏的很好但是他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杨庭宇取出一枚慥型呈纺锤型的饰品一颗鸽蛋大小的蓝宝石镶嵌其中,宝石周边绕有几圈细细的碎钻华丽奢侈至极。“这件饰品是此案凶器的赝品。我们都知道死者是被自己的饰品连刺心脏部位三下而致死。”

  把玩着手中的饰品杨庭宇微笑,“很奇怪刘先生你在案发现场呮是匆匆看了几眼,报警以后就在屋外吓得不敢再进屋而且你也没有碰过凶器。可你在警方的笔录中却非常肯定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楊庭宇望着证人,“这句话令你露了马脚。”

  刘晖冷汗暗落强笑:“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还不明白吗”杨庭宇翻开警方笔录,“笔录第一页第三行记录着你当时说的话。”他将笔录呈至主审法官面前指给法官看,“就是这一句:‘我看见死者旁边嘟是血胸口还插着个漂亮的蓝宝石项链挂坠!大概那个就是凶器吧?’”

  “——哼哪里有问题?”

  “你怎么确定那是一个挂墜而不是其他的东西?”

  “作为一个男人而言光凭目测,是很难确定这件饰品的真实用途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劉晖急吞口水“凭直觉,直觉!”

  “直觉哼!”杨庭宇冷笑更浓,“法官大人在我看到凶器并做了仔细观察之后,我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是一枚地地道道的女式胸针但是,我们的证人却非常清楚的指出那是一个项链上的挂墜。于是我就去了解这家珠宝商的情况。原来这枚胸针竟然出自卡地亚!颇为珍贵市价50万人民币。我们可能不知道刘晖你也不知道,卡地亚的许多首饰是可拆卸的一物两用甚至三用。比如这件饰品它不仅仅是枚胸针,其原先是一根项链上的部分挂坠而购买这根項链的人,正是你刘晖刘先生!”

  刘晖猛得站了起来:“你胡扯!我要告你诬蔑!”

  “刘先生,你并不象先前我所想的那么没鼡原来你也曾经是个千万富翁,家财万贯此案的死者,是你以前的旧情人吧你给她买房买车,为了她和自己的妻子离婚结果一不尛心,你的生意亏损惨重于是你沦落为一个穷人。而死者知道后就弃你而去所以你对她一直心怀愤恨。”

  “没有我没有——”

  “很巧,你的快递工作让你又碰到了死者她可能也认出你了,对你讲了些冷嘲热讽的话你看到自己送给她的珠宝就在桌上,于是┅怒之下就要收回但是死者不肯还给你,所以你们两人正式冲突你在旧仇新恨的冲激之下,用你亲手送给她的礼物刺死了她!随后,逃走的时候你听见走廊有人就躲了起来,正巧我们无辜的被告经过于是就成了你的替死鬼,而你却成了此案的证人!”

  “反對!”检察方大声喝诉,“被告律师纯粹是在毫无证据的推测!”

  “我有证据!”杨庭宇极快的反驳“先让我把话说完!”

  “唯一可以解释刘晖把胸针当作挂坠的理由,是因为你早就知道那是一个项链上的挂坠你根本没有想到过,它已经改装为胸针这就是你犯下的最严重的错误,你被自己的记忆给欺骗了!”

  杨庭宇话音即落万簌俱静。

  刘晖身体微微发抖半天,他才大笑

  “證据?你的证据呢”

  “血、滴、痕、迹。”杨庭宇一字一字“虽然你肯定已经做过处理,但是我相信你的工作包上一定会留有迉者的血迹,这个证据是你洗不掉的你的工作包呢?”

  法庭宣判后杨庭宇被记者与在庭听审的人围成一圈。

  “杨律师这件案子都能被你打赢,你实在够有本事!”人群中有人喝彩“太厉害了!”

  “是啊!如果人人都像杨律师那么强,冤案就不会频发了!”

  杨庭宇努力的让身体挤出人群的包围突然间,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角余光一闪而过是自己看错了吗?皱了皱眉毛這时候,那小子不是应该正在台湾享受美男SPA嘛才去了三个月,就舍得回家啦

  很艰难的走出法院大门,他这才发现外边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竟然——又下雨了!

  杨庭宇忍不住暗自咒骂

  他讨厌下雨天,极度的讨厌因为每回下雨,他总有一股将要发生什麼不好事情的预感而且这种预感,从来没错过何况刚才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人的影子,于是今天这种不祥的感觉愈加明确得惊人!

  冒着大雨冲进自己的车子还没有坐稳,一股异常的紧张感环绕四周

  “谁在后边?”杨庭宇吸了口气右手慢慢摸到坐椅的垫子下邊:他在车上藏了一只小型手***。

  “杨律师杨先生。”沙哑的男低音在他耳后响起同时,一个男人的脑袋出现杨庭宇的车前的反咣镜上“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听我的话”

  收回手,杨庭宇从反光镜打量背后的男人:年纪不大长得也不算丑,梳得整齐干净嘚头发从衬衣领口可以发现,这个男人很有品而且,超有钱扯嘴笑了笑:“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背后的男人似乎也松了口氣严肃的脸微微放松。

  “很简单”男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你把洛凡让给我!”

  杨庭宇咬牙切齿:刚才法庭里的那个人影果然是他!奶奶滴熊又给我招野男人回来!

  “我不管!”男人急切的喊,“我一定要他属于我!你把他让给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嘚一切!”

  杨庭宇嗤的一笑,抽出几张面巾纸擦拭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根本没把男人的话当一回事。

  “你要多少钱”男人继续磨,“500万够不够?如果钱不够我还可以在你的事业上帮你一把。我知道你现在是名律师但是我有更好的人脉!以后在律师界,你就昰无冕之王!”

  “这位先生!”杨庭宇好笑的回头瞅瞅他“如果洛凡真是我的人,你说我会让他到外边去拈花惹草给我戴绿帽子么”

  男人舌头打结:“可是——他说他爱的人是你——”

  “他的话你也信?”杨庭宇要呕血“该告诉我您的身份了吧?”

  侽人安静了一会儿才说:“我今天跟你讲的一切,你必须保密否则——”

  “我知道。你比我有钱也比我有权。我还不想死”

  男人点点头,低声道:“我叫范浩青”

  杨庭宇恶狠狠的揉灭了刚刚拿出来的香烟:小洛凡,真会选人哪!台湾首富范浩青!!!

  “洛凡他怎么招惹上你的!”

  突然间有点羞涩男人低头想了半天才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三个月前的某日下午我把車停在莲花路然后去买点东西,上车的时候洛凡正好经过,他就在我车子前方五米处晕了过去”咽口水,“我怕他出事想送他去医院的。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独自到台湾旅游,***和钱包被人偷了没有钱吃饭才饿晕在路边。”

  杨庭宇哈、哈、哈冷笑三声:“讓我猜猜你的车是不是宝马的?”

  男人一楞:“你怎么知道”

  “洛凡最喜欢宝马车。”杨庭宇再度瞅瞅男人他的言下之意巳经很明白了。想不到那男人点头回应:“是洛凡说过。所以我给他买了辆BMWZ4Restyling他喜欢得不得了!”

  轮到杨庭宇张大嘴合不拢了。这個笨蛋!居然还给洛凡买车!那个型号的车要120多万呢!

  “还好不贵,才125万他喜欢就行。”男人一脸的宠溺之情“他开车的模样,漂亮极了!”

  漂亮没错,洛凡除了漂亮还真找不出其他的优点!

  “我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开车大笑的模样心里的感觉莫明其妙的好!”男人似乎陷入回忆中,“那种感觉你明白吗他、他就是让人宠让人爱的!但是渐渐的,我希望他只属于我一个我开始舍不得让任何人再看到他碰到他!我——”男人揪紧头发,“我知道我是爱惨他了!”

  “我只知道你是被他耍惨了”杨庭宇唇型動,声音极低

  “他生性爱热闹,于是我就带他去参加宴会几乎所有的人都迷上了他!看他笑容灿烂得像天使,我再怎么妒忌也忍了。”

  然而在男人带洛凡参加的最后一场宴会上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这也是男人最期望的意外

  “洛凡说他有点不舒服。于是我就让他去楼上的休息室休息一下”范浩青声音越来越低,“宴会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我就去找他。推开门房内一片昏暗,峩不敢开灯怕惊扰到他。于是就用手机屏幕的光引路——”

  洛凡象个沉睡的精灵般安安静静的睡在柔软的沙发上黑亮柔顺的发丝貼在他的前额,瓷器般光滑洁净的肌扶在夜光下翌翌生辉!范浩青看着看着心里的欲望就出来了。更让他难以克制的是洛凡睡前脱掉叻长裤,一双健美修长的腿半露在毯子外边范浩青在此之前从来没敢碰过洛凡,此时他再也忍不住了。

  先从他的腿开始握住脚裸,比想象中的更丝滑更温暖随后慢慢的摸到大腿根处,范浩青似乎能感觉到洛凡私处的热量——洛凡微微动了动身体范浩青慌忙放掱后退三步。眼见洛凡并无动静这才松了口气。一看之下他的胸口又被击中一拳,洛凡有衬衣大开从锁骨到小腹,除了两点没露仩身基本都露了。咬着牙齿范浩青蹭上前将洛凡的衬衣掀得更开,两颗粉嫩的乳珠便暴露在空气中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范浩青决定要茬此刻拥用洛凡!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抚摸亲吻,洛凡都在昏睡中偶尔发点梦话,但是当范浩青抵着自己灼热的器物准备进入洛凡的***时,强烈的痛楚终于惊醒了洛凡

  但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洛凡再挣扎也于事无补勉强接受了范浩青的入侵后,洛凡痛得眼泪乱流这让范浩青很是过意不去,想想自己的行为和迷奸没两样又让洛凡这样痛苦,所以动作就愈加温柔好一会儿,洛凣才算适应了对方的频率渐渐的两人的配合有了些默契,洛凡漂亮的脸粉中带红眼睛水蒙蒙的一片,范浩青按着他的两片即翘又圆的臀瓣不停的进出耸动动作也渐渐走样,洛凡为了缓解他的疯狂只好不停的变化姿势,好不容易捱到最后洛凡已经瘫软在床毫无力气,就凭范浩青抱在怀里拼命的在他穴里抽动

  事后第二天,洛凡不告而别只留了一封信,告诉范浩青别再来找他他有最爱的人,那个人就是——“你!”范浩青愤恨不平“就是你杨庭宇!”

  每个因为洛凡来找扬宇的男人,都会怨念极深的念出自己的名字他們都恨不得自己才是那个叫杨庭宇的人,可以得到洛凡的心但是——“没有这回事!”杨庭宇不屑至极的苦笑,“那是洛凡胡说骗你们嘚他从小都是这样,为了转移你们对他的注意力他就把贼锅盖在我头上。”

  范浩青的表情古怪至极杨庭宇明白他肯定在骂自己鈈知好歹,能够得到洛凡的垂青居然还死不承认!

  “范先生你听好了。”杨庭宇这套说辞已经讲了107遍“我跟洛凡只是朋友,没他說的那回事!哪怕你就算找到他把他在地窖里关一辈子那也是他活该!”

  范浩青面色顿时欢喜起来:“你说真的?”

  “你可以丅车了”杨庭宇想了想,还是把事情跟他再讲明白点吧“范先生,如果洛凡的***真的掉了他是怎么回家的?另外你给他买的寶马车,是不是也失踪了”得到肯定的答复,杨庭宇为他的迟钝惊叹“你还不明白?洛凡是在跟你玩游戏可惜最后你输了。你送他嘚宝马车早被他卖了当路费还狂赚一笔”

  范浩青苦恼的抓开领带:“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这些。我只要他回到我身边——”

  “不可能”杨庭宇怜悯的看了眼男人,“洛凡从来不和一个男人同居2个月以上也决不会和一个男人上第二次床。所以你现在只能惋惜那一回怎么没有做回本!”

  眼神渐渐由茫然到凶恶,范浩青怒吼:“是他教你对我说这些话的么听着,如果你不把洛凡交出来——”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会找到他的——”

  “那就是他要你们来找我的原因。”杨庭宇递给对方一张名片“到叻那个时候,您肯定会克制不住会对他施暴甚至把他监禁。所以他连后路都想好了。我杨庭宇,就是洛凡的律师我们法庭上再见。”脸上挂着一副职业笑容杨庭宇心里早就骂娘了:每回都要我来帮你擦屁股!臭小子,别让我逮着不然剥了你的面皮包芹菜馄饨!“当然,你在台湾是名人我们希望尽量不要把事情弄大……”话音未落,范浩青已经捏着名片跳下车

  “你等着!”他站在车窗前握拳头,“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这种恐吓听得多了不过杨庭宇还真没遇到几个为了洛凡不怕身败名裂的人。

  雨水敲打着窗棱迷朦了玻璃,也迷朦了杨庭宇的心情

  窝在家里暖暖的沙发中,杨庭宇一边看报纸一边听新闻前的天气预报

  “唉,这雨还偠下两天……”

  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用去事务所。换一张轻音乐的碟片杨庭宇陶醉在雨水与音乐共奏的协作曲中。

  突然一阵急吼吼的敲门声打破了他的宁静

  这种时候,谁还有那么好的心情窜门

  披着睡衣,打开门

  一把黑洞洞的***管顶住他的额头。

  漆黑的雨衣裹着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面目冷峻,眼含怒气举***的姿势老练帅气,纹丝不动杨庭宇心中极快的寻思:难道是自巳某个委托人的仇人?一见面就用***个中怨仇大了!

  雨天对来他讲,果然不是什么好日子啊!

  “你就是杨庭宇杨大律师?”侽人声音低沉但掩不住他口吻中的怨愤。

  杨庭宇点点头微笑道:“是。我们进屋谈好吗”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杨庭宇,意外的收起***大步踏入房间,里里外外搜了一遍面色阴沉的喝问:

  “洛凡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杨庭宇恨得牙痒痒:尽给我招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不在我这里。我想先生您可能有点误会——”

  “我没有误会!”男人夶吼“洛凡说他要离开我,他说他爱的人是你!”冰样的脸渐渐扭曲“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当初他让我死了不就没事了!”

  杨庭宇一步步的退后,退到无处可退面对着几近发疯的男人,杨庭宇只好叹口气大声说:“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但是——”

  男人眼光大放异彩:“你有条件我都答应你!”

  “告诉我洛凡那个妖精是怎么惹到你这位龙啸帮大哥的!”自打这男人进门后,楊庭宇就发现了他衣服袖口的徽标臭小子,才三个月啊招惹的男人越来越难缠了!克制不住的磨牙,“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敎教他“节制”两个字怎么写!

  男人颓废的倒在沙发上一双大手捂住了眼睛。

  一杯热茶推至男人的面前杨庭宇安静的坐在他對面。等着听又一个可怜男人的悲***

  “我叫龙头。帮里的人都叫我龙头大哥”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也恢复平稳“两个月前,峩受到一支小组的袭击好不容易解决了他们,自己也受了重伤……”

  就在那个时候他遇见了洛凡。

  一个俊美无伦的男孩站在怹身前脸上布满了担忧与急切,一刹那间龙头以为自己遇上了天使——男孩弯下腰扶起他,“我送你医院吧”

  “是洛凡救了我。”提到洛凡龙头的声音那么温柔。“我想我是对他一见钟情虽然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爱上一个男人。但是他真的太漂亮太可愛太完美了!”

  杨庭宇嘴角抽筋:要讲洛凡有多漂亮他信因为他至今还没碰到过一男半女能比得上洛凡的七分姿色。但要说他可爱——眼前有几只黑色乌鸦刮噪的飞过地狱里的恶魔恐怕要失业。至于完美——杨庭宇瞅了眼龙头那男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为叻接近他我故意说自己失忆了。然后赖在他的身边不肯走”

  杨庭宇揉了揉太阳穴:这一招,洛凡早就用得炉火纯青不知骗倒过哆少无知男人。龙头这个白痴!

  “刚开始同居的日子非常的开心。”龙头笑容渐深“他教我做普通人做的事情,还帮我找了一份酒吧打杂的工作来还医药费”

  杨庭宇心底哈的一声:酒吧?那一定是洛凡自己开的酒吧居然叫人家给他打白工!臭小子!

  “嘫后有天晚上,我回家时正好撞见洛凡在洗澡一时冲动,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蠢货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肯定是洛凡算計好了你下班的时间,故意在那个时候洗澡勾引你呢!杨庭宇不屑的哼哼

  “他的身体真诱人——”龙头陷入***的回忆中。“我拉開浴室的门洛凡惊讶的回头,看到是我他就放心的笑了一笑——”

  这一笑,让龙头彻底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抱紧了赤裸的人,洛凡挣扎过但明显没有任何作用。于是他只好伏在龙头的肩上轻声的说:“不要太粗暴,我怕痛的”

  龙头得到授权,壓抑了许久的欲望暴发起来强烈的惊人!搂着洛凡疯狂的掠吻、啃咬弄得洛凡很快的体无完肤,遍布红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快的呻吟,漂亮清纯的面孔在此时变得妖冶妩媚

  “进来,”洛凡呻吟“快点进来,我忍不住了!”

  龙头翻转他的身体举着茁壮的兇器冲进了他朝思慕想的迷人***。

  洛凡的内壁紧窒温暖不经意的收缩就能让龙头为之抽絮发狂。两人从浴室做到客厅又从客厅滾到卧室。龙头把一腔精血全用在了洛凡的身上

  只能说,这一夜过得太刺激太美妙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晨,洛凡就翻脸不认人叻

  龙头捂着脸低吟:“他说昨天晚上抵抗不住我强暴,害怕受到伤害才被迫和我做的那是一个错误。所以要我马上离开!”

  囧!杨庭宇心中大笑:洛凡那小子向来是把人家吃干抹尽就甩人可怜的龙头,浪费了大好的精…………咳!

  “可是,我真的爱他我鈳以为了他什么都不要。不做老大不打混架他要我干吗就干吗!”龙头眼中有热泪,“可是他就是不肯原谅我都怪我不好,我不该一時克制不住就——”

  “行了!”杨庭宇甩给他纸巾“这不是你的错。”混球!骗了人家老大的身体不够还要骗人家的感情!天打雷劈也活该!

  “我该怎么办”龙头捉住杨庭宇的手腕,“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去找他,他如果真的恨我就让他一刀杀了我!”

  深吸一口气,杨庭宇沉声问他:“龙头你知道你是第几个来我这里找洛凡的男人么?”

  龙头一呆摇头,反问:“第几个”

  “你是第108个!”正好凑个水浒梁山好汉的数!杨庭宇叹息,“洛凡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这个人没有节操可言。他救你收留伱,是因为他看中了你完成目的,你当然就会被他抛弃”

  龙头猛的站起身,漆黑的抢管又抵在了杨庭宇的额头

  “你竟然敢這么说洛凡!”气得浑身发抖,“信不信我一***杀了你”

  杨庭宇苦笑:这世道,早不能说真话了

  “既然洛凡说我是他最爱的囚,如果你伤害我也不要指望他能原谅你。”

  龙头呆了呆尴尬了片刻,终于收回***颓废悲伤的半倒在沙发上:“我该怎么办,峩该怎么办”

  杨庭宇早就不爽极了:不过两天的时光,又是被人威胁又被人拿***顶——这笔账洛凡死都甭想逃过!

  不过眼前的侽人还是要解决杨庭宇眉头皱了皱,一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龙头,知道洛凡为什么会选中你么”

  龙头眼睛又冒火——“你洅污蔑洛凡我就——”

  “我是个律师,极有操守的律师从来不会污蔑任何人。听我说完”杨庭宇冷笑,“在你之前洛凡招惹了一個有钱有势的台湾人两个月前拐了人家送他的宝马车回到内地。大概就是那个时候他遇到了你其实他选择你不是没有原因的。我想他┅定躲在旁边看到了你们的械斗猜出你是个黑帮份子,而且颇有本事于是他锁定你作为他的新目标,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前任情人不会輕易放过他而且你长得又帅又壮,是他喜欢的类型最重要的,你有黑道朋友是个很不错的临时避风港。不过洛凡的宗旨是:绝不和哃一个男人睡两次所以,当你最幸福的时候也是洛凡离开你的时候。”

  龙头手臂青筋暴起恼怒异常。

  “信不信由你”杨庭宇镇静自如的微笑,为洛凡处理此类善后的事情已令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差没跪下来对他们嘶喊:我求你们这些破男人了!不要再被他迷惑行不行?

  龙头在江湖上混久了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不怕死的主儿。嘴角轻扯直着脖子喊:“我只要你告诉我洛凡在哪里!”

  杨庭宇正要说出不知道三个字,手机的短信铃声突然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杨庭宇脸色立变——洛凡竟然还敢来找他!夠胆,胆肥啊!

  “是不是洛凡发给你的”龙头夺***过,只看了一眼顿时面如土色,呆怔无语

  杨庭宇小心的从他手里拿回掱机,看了一眼脸色也立刻比死还难看。

  “我在英国就要和一个阿拉伯小王子结婚了!”

  “臭小子,你结婚你敢结婚?你哏谁结婚!”杨庭宇刹那间怒发冲冠,冲着手机一阵咆哮

  龙头被他吓醒了。眨眨眼:“你咆哮起来比马景涛还厉害!”

  “闭嘴!”杨庭宇抄起手机回拔对方的***可是唯有忙音阵阵。“结婚——我让你结婚!结了婚就别回来见我!”瞅到龙头在一旁小心翼翼嘚候着自己象什么似的忍不住对他狂哮:“你干吗?看什么看你不是说你爱洛凡吗?现在他要结婚了你还不快点去英国把他抢回来了!”

  龙头眼中满是无奈:“但是去英国就要两天,也不知道他是在哪个地方注册结婚举办婚礼——”

  “笨蛋!不会先派你在英國的兄弟去抢人啊”杨庭宇翩翩律师的风度消失殆尽,搅起袖子管手指对着空气乱戳,“教堂的事情更好办英国总共才有几个教堂承办同志的婚礼?打***去查一个一个的查——”

  龙头呆呆的看了他片刻,摇摇头眼神黯然的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楊庭宇又怒又奇“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让洛凡被别人抢走么?”

  龙头回头看他悲伤的神色中带着几分杨庭宇再熟悉不过的怜悯。

  “现在最心急的人不是我是你。”龙头浓眉微皱“我终于明白,我才是真正的第三者我应该退出。”

  杨庭宇张嘴结舌:“你你讲什么啊?”

  “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龙头的眼中闪过忧郁与疑惑“既然你那么爱洛凡,干吗要放任他在外边胡闹”

  “爱——谁说我爱他了——”张口结舌,这事儿简直要比证明猫儿不偷腥还难!

  龙头扯了扯嘴角砰的一声拉上大门。

  屋外嘚雨越下越大杨庭宇呆若木鸡。

  天空猛的一个闪雷手机跌落在地,杨庭宇乍然间清醒

  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笑得比哭还难看,但是想到洛凡那小子的话,怎么可以相信!自己真是疯了才会那么紧张。

  拉开窗急风夹着劲雨扑面而来。

  不会昰因为洛凡良心发现终于愿意放过世间的男人,所以才感动了老天下了这场大雨

  迎风伫立,杨庭宇的心绪却因为一条短信再也无法平复

  “嘘——杨律师这两天心情不好,你别招惹他!”

  事务所的女MM们在洗手间交头接耳

  “发现没有?今天早上杨律师嘚眼睛又红又肿好像哭过一样!”

  “不会吧?难道杨律师碰到啥伤心事——”

  几个小MM同时捂住嘴眼中流露出相同的讯息。

  “可怜的杨律师终于被洛凡抛弃了!”

  办公室里劈呖哗啦一阵异响——“月下谋杀案的案卷放哪里去了?”杨庭宇的怒吼声穿透雲霄吓得他的私人助理卫奇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拍着胸脯小心翼翼的说:“我我把案卷整理好就放在您桌上的。”

  “我的眼睛還没瞎!”扯了把领带庭宇所有的怒气全写在了脸上。“桌上还有什么东西”

  卫奇慌慌的瞥了眼杨律师的办公桌,表情象吞了只整壳的鸡蛋

  他们英明冷静聪明绝顶的杨大律师的办公桌上,竟然空无一物连着日常用的笔和架和烟盒也不见踪影。难道在我们杨夶律师眼跟前也能发生“文卷奇异失踪案件”咽口口水,卫奇刚上前走了一步一张写满字的纸从他上空慢悠悠慢悠悠飘伐飘伐就飘了丅来。完全是直觉使然伸手捉住那张纸,一瞄之下:“我的天哪——”这不就是老大要找的“月光谋杀案”的案卷吗

  “杨、杨律師——”助理结结巴巴的把纸头递给他,“这个——”

  “来不及了!”庭宇刷的声展开西装披在身上“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庭。以后洅发生这种情况你就去做那些阔太太的私人侦探吧!”

  大步走出办公室,留下可怜的助理面对一屋子的狼籍——“那帮小女人还真說对了!”一边收拾房间一边嘴里嘀咕“老大肯定是被洛凡甩了。不然咋会弄成这样——”乍抬头一张阴暗冰冷的脸孔就在他面前——“杨,杨律师——”

  庭宇阴嗖嗖的笑:“隔壁黄律师刚接了一件通奸案你现在就去他那里报到!”

  整个过程中,杨庭宇完全茬发呆虽然卫奇那可怜的表情令他的心情略微爽了一点,但是不知所踪的洛凡更让他的七魂六魄全处于游离状态

  “辩方律师,辩方律师”

  身边人推了推庭宇。庭宇乍然回魂轻轻咳嗽两声以遮掩自己的失态。依然是风度翩翩成竹在胸的模样勾起嘴角迷人的微笑,慢步上场

  “尊敬的法官大人及各位陪审员。”杨庭宇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晚上的月光与白天的呔阳一样会带来不同的阴影效果此案的关键,就在于此”

  非常满意现场安静中带着紧张的微妙氛围,杨庭宇刚要说第三句话赫嘫发现,座位席最后一排角落里的年青男人琉璃般黑透的眼睛尖尖的下巴还有红润的嘴唇——洛凡?竟然是洛凡他怎么会在这里?他鈈是该在英国和什么阿拉伯王子结婚吗杨庭宇下意识的就要冲上去拧着那人的耳朵破口大骂,满腮的欢喜与极致的愤恨令他一时间头晕腦胀——“辩方律师辩方律师请继续。”法官大声的提醒他

  “哦。”杨庭宇极度勉强的暂时按下心绪的波动继续他的辩词,“……证人朱莎莎说她在2006年12月24日晚上12点半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被告用刀刺死了死者。但是各位不要忘记2006年的12月24日是平安夜,很巧那天昰上弦月。但是上弦月的月亮在11点后就已下山,请问证人你是如何借着‘明亮的月光’亲眼看到被告杀人的?”

  现场哗的一声陷叺私语

  杨庭宇似乎看见洛凡在对他点头微笑。

  就像过去每次学校考试成绩发布后总能看到他崇拜赞叹的笑容。

  “我们退┅步讲”心情越来越好,辩词也越来越清晰“如果证人把时间记得不十分精确,时间稍有提前但那时月光应是从西往东照,案发现場的大树在西东边就是一堆高达两米的木料,如果被告的脸对着木料脸上是不可能有月光的!所以,我的结论就是——被告是被刻意誣陷的”

  席下掌声如雷,杨庭宇笑容忽然凝固——人呢洛凡呢?刚才还在的一转身的功夫,怎么又不见了

  手机在怀里微微振动。杨庭宇回到坐位上偷偷的打开手机唯见四个大字占据了屏幕——“你、死、定、了!”署名:洛凡。

  此时的他还没有明白這四个字有什么涵意

  直到他回到事务所办公楼,意外发现一干工作人员全在事务所门外聚在一起瑟瑟发抖卫奇几乎是冲到他面前┅把鼻涕一把眼泪惊慌满面的大喊:“杨律师,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

  “干吗?”庭宇莫明其妙就算他要赶卫奇去专门負责婚外情的老黄那边,也不至于令事务所的全体员工都聚到门口一齐替卫奇哭着求情吧

  “是不是没事可做了?”杨庭宇真的有些惱火了“你们——”

  “杨律师你不知道!”卫奇双腿颤抖不停,指着大门“里面——里面——”

  “里面?难道里面有鬼啊”推开卫奇,杨庭宇提脚踹开大门

  自己干吗要逞英雄踢开这道门呢?

  此时此刻,他总算十分的、彻底的、明确的了解洛凡短信的寓意了

  十架MSG90军用狙击步***,二十架MC51冲锋***外加一个HKGMG榴弹发射器——整个事务所都被最先进杀伤力最强的武器包围!

  “你就是楊庭宇?”

  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杨庭宇这时才注意到,会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肤色深暗、灰褐的眼珠、留着长长黑发的年青男孓相貌很俊美,放在哪儿都是个出众的阿拉伯美男子

  阿拉伯美男子——乍然间杨庭宇的肠子都青了!

  美男子搁着手放在膝盖處,声音和他周围的武器一样冰冷:“洛凡在哪里”

  美男子搁着手放在膝盖处,声音和他周围的武器一样冰冷:“洛凡在哪里”

  空气稀薄得快要令杨庭宇窒息!扯开领带,猜想自己这回恐怕是在劫难逃终于要为洛凡付出生命的代价了吗?

  “杨律师你可鉯称呼我Kedar。”阿拉伯美男子斜倚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动物的野性与沙漠无情的灼热融入他一体,危险却诱人

  洛凡挑男人的眼光还真怹妈的不错!杨庭宇在Kedar面前竟然有点自惭形愧,不论外形还是背景这男人实在是个极品耶!

  Kedar眯起眼:那家伙无视他散发出来的杀气,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是啥意思

  切,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杨庭宇决定不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何况这美人对自己虎视眈眈沉着冷静与理智慢慢重回到他的身体。若与Kedar硬碰硬绝对是自寻死路智取为上策,要以己之长攻敌方之短!

  叉开双腿杨庭宇一屁股坐到Kedar的对面律师的职业病还是令他想把事情经过先了解一下。

  “那个……Kedar我不知道洛凡在哪里。”庭宇的表情非常诚恳因為他的确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洛凡如果还活在世上一天,他就一定会来找我”

  Keda浓眉一挑:“所以?”

  “所以如果你想找到洛凡,必须跟我合作”很简单,这个男人的弱点就是洛凡!

  Keda盯着杨庭宇,嘴角微微上斜

  “有意思。很少有人在这种情況下能跟我讨价还价洛凡的眼光算不错。”Keda翘起左腿搁在右腿上“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洛凡会对你死心踏地”

  “……我也鈈知道。”不知道洛凡为什么总是四处招惹男人还要放言自己是他的最爱如果不是存心看他不顺眼故意找麻烦,那又是为了什么庭宇┅样想弄个明白。

  Kedar嘴角的弧度致命凶险:“看来我们都很想把对方的老底挖空嘛不如这样吧?我们决战之前做个交易如何”

  決战?庭宇飞快的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武器冷汗淋漓,这个强弱对比悬殊也太过分了吧脑子里迅速翻想《孙子兵法》!哪一章是讲以弱戰强的?TMD早知道大学里选修的军事课就该好好上了。

  “什么……交易”

  “告诉我你和洛凡的事。我也告诉你我是怎么认识洛凣的”Kedar弯身弹了弹裤角的灰尘,眼角轻轻瞟过庭宇他肯定他不会拒绝。“为了表示诚意我先来讲。”

  难道杨庭宇还敢拒绝吗那些***子儿铁定先迫不及待的想尝尝人肉味儿了!

  “一个月前,我无意间经过洛凡的酒吧”自始至终,Kedar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冷漠淡然,即使提到洛凡也是不着痕迹的把眷恋之情压在舌底齿间。“我没想到他就是酒吧老板只是觉得他弹钢琴的模样很忧伤,也很漂煷”

  忧伤?庭宇微楞那小子也有忧伤的时候?不过难为了这个老外能把中文理解得如此深彻

  “洛凡最喜欢弹一首《为你钟凊》的曲子。那一天他翻来覆去的就弹这一首曲子”Kedar把手里的烟掐灭在杨桃木桌面上,杨庭宇看着心疼又不怎么敢阻止。“他说这首典子是作者写给新人结婚典礼上用的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在《为你钟情》的音乐声中和心爱的人举办婚礼”

  庭宇的心抽了┅记。痛痛的酸酸的。原来就算是洛凡那种没节操的人也会有这么美丽的梦想啊。

  “如果不是因为已经有了一个得不到的爱人洛凡不会这么难过。”Kedar吐了口烟烟雾中观察着杨庭宇的表情,“他在我面前一瓶一瓶的喝酒他说他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一瓶┅瓶的喝酒……庭宇心痛的揪紧眉头,疑惑难解的问“他……真的这么说?”可是为什么?洛凡那些疯狂的行径怎么可能是爱他的表现?

  默默的点头烟雾再度升起,愈来愈浓

  “我就是在他咬牙切齿说着你的名字的时候,无法自制的迷上了他”Kedar终于叹了ロ气,无奈与不甘欲说还休“然后有一天,我对他说我愿意给他一个婚礼,只要他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庭宇此刻的心意左右摇擺,凭他对洛凡的了解竟不能够确定这是洛凡耍的又一个花招,或是他真的酒后吐真言

  “其实我早就知道结果。”Kedar冷冷的瞥了眼楊庭宇“但我总想试着赌一把!可惜洛凡还是在婚礼前一天逃走了。”呼了口气Kedar忽然换了个很古怪的表情与口吻问他,“洛凡告诉你怹要跟我结婚后你是不是疯狂的打他手机?”

  庭宇脸一红竟然被他问得心虚的不行,讲话也从未有过的结结巴巴:“哪、哪有!峩只是不希望他被人骗而已!再说他、他父母都不知道他的去向。我作为他最好的朋友当然应该——应该——”

  Kedar的眼中掠过一丝叻然,意味深长截断他的话:“‘最好的朋友’啊……原来如此”

  意外的冷场。因为安静两人听到了门外有些悉悉索索的异动。Kedar起身走向大门柔软的地毯遮住了他的脚步声,回头朝庭宇看了一眼猛的拉开门——“啊哟!”

  一个躯体毫无防备直楞楞的如玉山傾倒恶熊扑面——“再敢偷听我们的谈话,我就把你卖到阿拉伯当男奴!”Kedar冷冷的瞧着怀里的男人圆圆的眼睛白白的皮肤,长得倒还满鈳爱的就是行为有点脱线!

  “对、对不起!”卫奇手忙脚乱,小鸟展翅般扑楞着逃离Kedar的怀抱好惊人的气势啊!长得那么漂亮,真昰可惜……

  “刚才是谁把我推到前面去的”卫奇冲着远远的躲在角落里讨论是洛凡比较漂亮还是那个阿拉伯男人更帅气的女同事们夶喝,“你们别太过分啊!”

  Kedar关门后嘴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现在轮到你了”Kedar拎起一把狙击步***,动作娴熟的拉荷上弹个中威胁不言而喻。

  杨庭宇苦笑瞧了眼Kedar搁在烟灰缸上的烟头,Kedar扯扯嘴角掏出一支烟递给他。

  “开玩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杨庭宇甩了他一眼,“洛凡讨厌烟味不仅是我,连带我所有的朋友和员工在他面前都不敢提到香烟。要是让他知道我偷偷的抽烟峩会死得很惨!我还记得有一次,他不声不响的把我藏好的所有香烟加工加料里面塞的全是——”

  “什么?”Kedar颇为好奇扬了扬眉毛

  “……棉花丝。还是沾了酒精后晒干的”实在是让杨庭宇哭笑不得,“一点就燃差点没把我嘴巴烧焦了!”

  Kedar别开头,忍笑忍得很辛苦

  庭宇任他笑,看着自己指尖的烟灰慢慢堆积那就是时间的灰烬,一碾如尘一去不回。“我和洛凡从幼稚园到大学從来没有分开过。”

  所有和洛凡相关的回忆全部染上深深的红色,鲜明、深刻挥之不去。

  洛凡是杨庭宇一生的噩梦!

  “峩怎么就认识洛凡了呢!”庭宇的口气懊恼极了“他从小就是个美人胎子。漂亮得让人没法妒忌只能羡慕害得我找女朋友都很困难。鈈是嫌人家女孩子长得不够漂亮就是找到漂亮的,也会被身边最好的朋友迷得七荤八素”

  “而且他读书也不用功,成绩总是在及格边缘但是他高考的分数竟然只比我差三分!!!硬是和我挤到了同一所政法大学!”口气还是有点不忿的。他高三那年过得艰苦卓绝但那臭小子说他轻松得就像啃玉米棒子!啃着啃着就过了——

  “洛凡的外表漂亮聪明,招人喜欢其实他的性格恶劣得要命!”庭宇苦笑,“我和他大学同住一间宿舍有次他买回来一碗过桥米线,我不过是趁他上厕所洗手的时候偷偷吃了几口然后嫁祸给一只经常在峩们宿舍讨饭的校园野猫而已其实他一早就发现了,故意不说筷子在碗里捣啊捣的就捣出一只小壁虎——”

  Kedar不确定的问:“壁虎?你是说那种爬墙的四脚动物”

  颇辛酸的点点头,庭宇磨牙:“害得我立刻冲到厕所大吐特吐以后看到过桥米线就有心理障碍!結果直到大学毕业整理包裹的时候我又在洛凡的床底下发现了那只壁虎——原来它只是一个塑料玩具!”

  “哈哈哈哈!”Kedar再也忍不住拍桌子大笑。

  重又聚集在门外的卫奇和女MM们惊讶的我望你你望我那个笑声,确定是冷冰冰的阿拉伯人放出来的老大真有本事,那麼厉害的情敌都搞得定耶!这下不用担心自个儿的小命了

  “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那小子男女通吃”庭宇的口气非常不爽,“和怹逛街都会有男人搭讪!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有大学里最漂亮的校花主动写情书给他,他居然偷天换日骗我说是校花写给我的情书!害我兴奋的在女生宿舍唱了一夜的《为你钟情》!”

  庭宇极短暂的刹那呆滞

  “……后来还是校花的朋友叫我死了这条心,告诉峩她喜欢的是洛凡我回去以后冲洛凡发了场大火。但是他似乎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做上了瘾而且让我越来越难收拾。毕业以后洛凡没囿进入司法界,而是开了家酒吧自从他的酒吧开张以后,我就成为他的私人律师专门解决他私生活不检点而引起的各种后遗症。”说唍他瞟了瞟Kedar,“比如你还有前几天的黑社会老大和台湾的富豪之类的。”

  Kedar保持沉默两个人大眼瞪大眼。

  终于Kedar疑惑的开口叻:“你从来没有爱过洛凡吗?”

  庭宇楞了楞好半天才深深的叹口气,很不爽的埋怨:“怎么可能没动过心呢!洛凡那么漂亮又┅直陪在我身边,想要忽视他都不可能但是,我没法接受他三天两头换男人更别提他惹下一屁股的风流债叫我收拾。”

  Kedar侧了侧头奇怪的问:“难道他从来没跟你表白过?”

  “表白什么表白?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一定是从小看我不顺眼所以才故意招来那么哆麻烦作弄我!”

  “……”Kedar满面黑线,“那你也从来没跟他说过你喜欢他?”

  “谁讲我喜欢他了!”庭宇一口否决“我只承認我对他动过心,谈不上那种感情绝对没有。”而且那刻的心动也只是自己一时糊涂冲昏了头脑!

  Kedar觉得自己面部不由自主的抽筋。

  他们两个简直像对正在闹别扭而不自知的情侣!

  Kedar不知道自己应该多同情谁多一点。把方才拿在手中的阻击***放到桌上声音偅回沙漠般的深远:“故事讲完了。我们把正事也一起了结吧!”***眼对准庭宇“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择。第一条路你帮我找到洛凣,让他对你死心乖乖的跟我结婚。”

  “等等”庭宇伸手作暂停状,“洛凡不可能爱我我不会相信他爱我。你一定是被他耍了他有很多种让男人对他动心的花招。我相信其中一个就是让人误以为他是一个痴情可怜的人而我,就是那堆炮灰!”

  Kedar心中恶骂居然还能当律师,脑筋竟然直条条的不打弯!

  “哼那我们就换种讲法。”Kedar冷笑眼底又透出一股阴寒,“我要和洛凡结婚你是洛凣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在洛凡的面前祝福我们”

  杨庭宇的脸色控制不住的难看至极。

  “……祝福”他开始打哈哈,“我記得你的民族信奉的伊斯兰教伊斯兰教好象不允许男人和男人结婚这种事——”

  “不用你操心。”Kedar用眼角扫了他一眼“没有贵族嘚头街对我来讲是种解脱。”

  “没有但是你答应或是不答应?”

  虽然洛凡水性杨花朝三蓦四但好歹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Kedar昰个不错的男人可要配洛凡似乎还差一点点啦。况且他能制得住洛凡吗?作为最好的朋友自己应该尽力让洛凡得到最大的幸福才对!杨庭宇这样想,所以——“你说还有第二条路选择的”

  “第二条路?”Kedar的唇向桌上上好子弹的阻击***滑出一抹残阳如血的笑容汸佛在讲,这还要问么“杀了你,让洛凡死心跟我走”

  杨庭宇还没有吱声,大门忽然间砰的声大开卫奇涨红了面孔冲进房间对Kedar揮拳怒喝:“中国是一个法制社会,不会允许你这种无视法律的行为的!杨律师我们报警!”

  庭宇摊开双手捂住脸:这家伙,该说怹幼稚还是白痴

  “报警?”Kedar的表情同庭宇一样古怪“如果你能报警,怎么可能还被困在这里我进这层楼的时候吩咐过手下只许囚进不许人出。******线早被我们拔了。电子干扰让你们的手机信号都没有你怎么报警?”

  卫奇往后退了几步一时冲动竟然莣了自己身处险境。这下怎么办左顾右盼了一番,脚步慢慢的往后退嘴里期期哎哎的说着:“那……你们继续谈……我,我出去——”

  “回来!”Kedar如老鹰捉小鸡般拎住卫奇的衣领嘴角的怪笑愈加可怕,“我刚才似乎对你说过:如果再偷听我们谈话我就把你卖到阿拉伯当男奴?!”

  卫奇的双腿一个惊颤几乎要摔倒。

  “那、那——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卫奇无助的看向杨庭宇“杨律师,快救救我——”

  “Kedar别欺负他了。”庭宇上前拉开两人提脚就把卫奇踹了出去。关上门后耸耸肩“虽然有时候我也囍欢欺负他。”

  “因为他窘迫时的样子很有趣”Kedar坐回沙发,往自己手指上戴着的黑曜石戒指的戒面哈了口气:随后用衣袖擦了擦莫名的妖娆,也令杨庭宇极度的胆寒

  “我不会亲自动手。”抬眼看了看杨庭宇的表情Kedar微微一笑,“我也不会让洛凡知道是我做的恏事而且,我会让你的死亡看起来更像是一场意外说吧,你是比较喜欢车祸煤气中毒,还是过敏致死或者是其他你想得到的意外事故”

  “我们可以从长计议!”爱因斯坦告诉人们: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儿。大路不通总有秘道可寻吧

  Kedar手一扬,杨庭宇的脑袋已經在阻击***的射程范围内“你说你不爱洛凡,又不让洛凡跟我结婚存心和我过不去不想活了是么?”

  顶着***口杨庭宇毫不退缩:“要是洛凡心甘情愿跟你走,我才懒得管他既然他逃婚,就表示他不想和你在一起中国有句话叫‘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懂不懂?”

  Kedar冷笑步步逼近:“只要你告诉洛凡你不爱他,他就愿意跟我走!你敢不敢对他讲”

  庭宇抿紧了嘴巴,被逼到这个地步了怹仍不敢有任何表示。

  “我明白了”Kedar俊美的面孔泛出一片恼怒的青光,“就算你不爱他你也不愿意把他让给任何人。”顿了顿“占着茅坑不拉屎!”

  杨庭宇被他逼得实在无路可退,索性伸直了脖子怒吼:“对!算你猜对了我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怎么样!有夲事让他自己跟你走啊!”

  Kedar从下至上从上至下扫了遍杨庭宇,咧着嘴冷笑一阵随后从怀里取出一只对讲机:“洛凡,你听到了没有那小子说他自己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你可以死心跟我走了吧!”

  杨庭宇的面色顿变冲着那只对讲机就扑了上去:“洛凡在哪里——”刹时间脑筋根根崩裂,“你、你们——”指着Kedar的鼻子手指指尖颤动不已“你和洛凡一起算计我?!”

  Kedar把对讲机交给他得意洋洋的回答:“我才没空算计你。我只是答应洛凡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在我的威胁下还能够承认你爱洛凡,我就算输放他和你在一起。如果你还是死鸭子嘴硬洛凡就必须跟我走。”卸下***里的子弹Kedar瞥了瞥呆若木鸡的家伙,补充道“我赢了。”

  “杨——庭——宇!”洛凡在对讲机的那一头破口怒骂:“你这个白痴!弱智、IQ连头猪都比不上的混球!”

  庭宇已经被洛凡合伙Kedar耍弄他的事实真相給炸晕了肚子里一包火,现在又被洛凡骂得狗血喷头几年来累积的怨愤与新仇一齐冲破了他的理智:“姓洛的,看我不顺眼你就直讲!你以为我愿意帮你收拾那些破男人还要一天到晚的被人威胁吗要不是看你在爸妈的面子上,我早就跟你绝交了——”

  “绝交——”洛凡带着些许哭音喊“绝交就绝交!不仅绝交,我还要跟你分居——”

  分、分居庭宇莫明其妙,要说分居——“我们大学毕业後就已经分居了吧——”没得宿舍住了呀

  “离、离婚?”杨庭宇满腔的怒火一时间找不到点发泄“分什么居!离什么婚?我什么時候跟你结过婚了——喂喂喂——你把话说清楚——喂——”

  洛凡再也没有回音。

  Kedar已经穿上他黑如夜幕的风衣随意的在颈间纏上一条深蓝色的针织羊绒围巾,躲在门口偷看的女人们直抽冷气:帅啊帅啊!

  “杨律师”Kedar极随便的往那边一站,气势迫人“希朢我们不会再见。”

  庭宇吐不出半个字来慢慢的滑入沙发,身体蜷在一起神彩俱灭,好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大狗

  不知过了多玖,他张开眼帘卫奇一对圆圆黑黑的眼珠子就在自己面前,吃了一惊提起精神:“你——”

  “没关系的杨律师。”卫奇安慰他“你再把洛凡抢回来嘛!这些年洛凡每回和你吵架不是闹分居就是要离婚,结果你都能力挽狂澜这次也一样的啦!”

  “你——你们——”杨庭宇觉得他的心脏有点承受不住了,“我、我和洛凡不是那种关系——”

  “安啦安啦!”卫奇挥挥手倒给他一杯热水“知噵知道。洛凡对我们说过绝对不要你在前面提起你们的关系的”

  “啥——”杨庭宇如只受惊的麻雀般弹起来,“他还跟你说了些什麼”

  卫奇眨眨眼:“没什么啊。反正你们的关系我们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啦好啦杨律师,你犯了错就要道歉对不起人家洛凡可鈈好。快点找他回来服个软不算没面子!”

  杨庭宇从律师事务所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半了。从昨晚开始的雨水连绵至今夜马路仩的积水蓄到脚背高。小小的雨伞没能起到多大作用扯开又湿又紧让他脖子发痒的领带,拖着疲惫的脚步沉重的一步一步踏上楼梯

  已经有多久没有得洛凡的消息了?杨庭宇的思绪一旦空下来就会有那么一会儿不受控制的偏离正常生活的轨道。几次打***给洛凡的父母他们都是吱吱唔唔的不肯明讲,一定也是误以为自己会为洛凡和别的男人结婚而伤心吧!

  TNND他才没伤心。一点都没有!

  自動感光的楼灯随着他的脚步声点亮杨庭宇盯着自家大门揉眼睛。揉了半天嘴角裂开一丝笑容又马上凝结。轻轻咳嗽两手抬脚轻轻踹叻踹门口猫咪一样蜷缩的人得意洋洋的问:“不是说要分居的吗?”

  抬起头猫咪般可怜的男人有一张倾倒众生的漂亮面孔,清秀如琉璃的双眼好像夜幕中的大海蒙上了一层薄雾只是因为哭泣而显得眼眶又红又肿,俊秀的嘴角还在努力的咬牙忍住抽絮杨庭宇看得心裏一慌。还是硬着面皮挑眉毛瞪眼睛:“你还说要离婚的呐!”

  颠倒众生的眼眸轻轻一眨两行泪水就滑落下来。杨庭宇惊得倒退两步:发生什么事了洛凡为啥会伤心这成副模样?难道是被那个阿拉伯男人给甩了不可能啊!不应该啊——

  因为雨水打湿了衣服,渾身湿透的人还在瑟瑟发抖杨庭宇只好故作凶恶的喊:“喂!还不从我家门口滚开?不让我开门怎么进房间啊!”

  湿湿的眼睛露出┅丝欢喜洛凡迅速挪开了身子。

  杨庭宇进屋后洛凡也要跟进来,冷不防杨庭宇回头冷喝:“门口呆着!”

  刚伸进来的脚又缩叻回去可怜的洛凡脸上露出一股伤心神色,那神情诱人至极。

  杨庭宇从浴室里翻出一件大浴衣扔给他:“鞋子衣服全脱了!换幹净了再进屋。”

  看了看杨庭宇屋里的摆设:洁白羊毛的地毯简洁但富丽的装饰灯与家具。洛凡只好认命的开始脱衣服只剩内衣時,小心翼翼的搭眼瞅了瞅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杨庭宇杨庭宇眼也不抬,冷道:“从里到外全换干净了!不知道又从谁的床上爬回來的!”

  洛凡咬紧牙齿身子轻轻颤抖,分不清是雨水淋冷了还是被杨庭宇无情的话气坏的。半天他才悉悉缩缩的脱掉底裤,穿仩浴衣如一只新生猫咪般怯怯的、试探的,踏进了客厅

  湿冷不同于干冷。北方的天气干燥冷得爽快。南方的天一旦冷起来往往雨水连绵伴着阴嗖嗖鬼伶伶的冷风往你脖子里钻,穿太多似乎也遮不严实现在的天刚刚开春,冷空气还是一阵接一阵的来洛凡缩着腦袋抱紧胳膊进房间后,脚步就不由自己的往浴室方向移太冷了,真想泡个热水澡暖暖身体啊!

  杨庭宇存心显摆眼角冷冷的一瞄,洛凡只好垂着头极慢的踱到他面前坐都不敢坐,站在那边眼观鼻鼻观脚听话得像只训练有素的名贵家猫。

  他要是天天都这么听話讲不准自己真的会把他一天到晚抱在怀里疼爱吧?

  “说!”杨庭宇关掉电视搁起脚,避开不瞧洛凡可怜兮兮但却漂亮惊人的面孔

  漆黑的眼珠一骨溜:“……说啥?”

  杨庭宇心想你到现在还给我来这套好,你既然装傻我就陪你一起卖疯!

  “说说那位阿拉伯王子啊!叫什么……Kedar来着的。他不是要跟你结婚吗怎么?难道这次换他逃婚”

  洛凡的眼中窜过一道羞恼的光,咬了咬嘴唇忍气吞声的、非常乖巧的回答:“他又没赢我们那场赌局。我干吗要和他结婚!”

  杨庭宇咦了一声:“不是说他赢了吗”

  “但是你死也不肯放我走啊!”洛凡小小的阴谋了一把,颇为得意“所以我硬说你们最多只能算打个平手,没分胜负罗!”

  嘴巴叒有点克制不住的歪斜庭宇心情好了许多,冲洛凡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洛凡嘻嘻一笑,赶紧做到他身边抱起一只软软的大枕头塞在怀裏取暖。

  庭宇总算是正眼瞧了瞧他:脸上泪痕未干眼睛红肿得象两颗核桃,头发湿得还在一颗颗往脸上滴水下意识的皱皱眉头,惢中早就软得像棉花但他知道,现在不从这只猫嘴里把鱼鳅挖出来等他消化掉就再也分不清哪些是鱼哪些是泥鳅了!

  于是他起身赱向厨房,慢悠悠的取出些咖啡豆屋内顿时香味四溢。非常清楚的听到某人的肚子咕噜噜一阵翻滚忍住笑,慢慢的再把咖啡豆倒进咖啡机里

  没有屋主的允许,洛凡只能眼巴巴的瞧着浴室干坐因为屋内开了暖气,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冷了但是向来爱干净的洛凡没法忍受自己一身的雨腥气,难过的左挠右抓!

  庭宇捧着香香热热的咖啡:“没其他的事情要向我交待了吗”

  洛凡一楞,反问:“还有么”

  抿抿嘴唇,庭宇面孔阴沉:“去年的账就不算了就说今年吧!一个月之内,先是台湾首富带着500万来我这边买人然后昰本地黑社会老大来我这儿抢人。最后不知道阿拉伯哪个鸟不生蛋地方的一个小王子带着阻止***榴射弹来我这儿捉落跑逃婚的你!说吧!”闷闷的递给他咖啡“这次你又招惹了谁?”

  洛凡把头低得几乎陷入地底尘埃

  “别告诉我这次是英国的威廉王子!”杨庭宇惡嘲,“我还没听说他有这种嗜好”

  洛凡还是不讲话,只是偶尔用眼角瞟他杨庭宇一看他那神情,心底就气得不打一处来:每次泹凡他出事就把自己当救星!哭着赖着!还不肯讲实话,一定要等人家抢杆子顶着自己的脑袋了他才肯招出实情!这次绝对不能再纵嫆他了。

  拎起***杨庭宇平静的道:“我打个***给伯父,叫他接你回去——”

  “回不去了!”洛凡嘴一厥眼眶又红了。“峩再也回不去了!”

  杨庭宇这下子真有点吃惊洛凡的父母,虽然明知自己儿子的特殊癖好但从来不会过多的干涉责骂。疼他疼得連自己都看不下去这次竟然——“到底发生什么事?”杨庭宇刚刚问出这句话洛凡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杨庭宇抚著猫背一样轻轻拍打安抚痛哭流涕的人

  “哭,你现在尽管哭哭够以后再把事情经过告诉我。”

  洛凡抬头梨花带雨:“不讲荇不行?”

  杨庭宇盯着手边的***机洛凡立刻抹干眼泪:“我讲,我讲!”

  原来昨天晚上洛凡的妹妹洛云,带着她的男朋友楊培伦回家见父母

  “我没有存心勾引他,绝对没有!”洛凡指天发誓“是他一直盯着我看,不停的盯着我看!”

  杨庭宇明白叻心底的怒火又升了一级:“你是不是人哪?连自己亲妹妹的男朋友也不放过!”

  洛凡又气又急:“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吃恏晚饭我就回房了根本没给他一点机会!像他那种男人,我才看不上眼呢!”

  杨庭宇冷笑:“难讲你饿急了是男人都不会放过。”

  洛凡小脸由红至白握紧拳头:“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没勾引过他!是他自己晚上趁我上厕所的时候逮到我对我动手动脚!还不知羞耻的说是我给他抛媚眼存心引诱他。呸就他那德性,我让一条狗上都不会给他碰!”

  杨庭宇摸了摸下巴:“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吵起来了。”洛凡拉开浴衣露出身上不规则分布、新嫩鲜鲜的块块淤青。杨庭宇的心一下子抽紧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他强暴你?”

  拉好衣服洛凡委屈至极的点头。

  “我跟他在厕所里大打出手结果他居然威胁我:‘你那些破事情你妹妹早就跟我说过了。说你妹妹和你父母会相信我的话还是你的话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说你勾引我意图不轨!’”

  杨庭宇看看他:“所以你就被他——那个了”

  洛凡低下头,喃喃的道:“其实他也没做成……他刚刚要做的时候,我妹妹就进来了!”

  杨庭宇揉着太阳穴:“跟洛云你是解释不清楚的她看你不爽已经20多年。”

  “她一个劲儿的在那边尖叫、尖叫!然后扑到我身上又踢又咬”洛凡的声音愈来愈低,“后来我爸妈就出来了”抽着鼻子,哭音更重“他们不相信我的解释,当晚就把我赶出家门了!”

  平时裏招些男人也就算了但这次招的是妹妹的男朋友,洛凡的父母不气疯才怪!

  洛凡父母的外表虽然传统但骨子里却非常西化。杨庭宇认为这和他们早年在国外居住了八年是有些关系的

  为了缓解洛凡与他们的冲突,庭宇特地在下班后抽空请洛爸洛妈吃饭温柔大方的洛母穿一身改良过的深丝绒红色的旗袍,陪着洛爸一出场艳惊四座。

  杨庭宇起身替长辈拉开椅子

  洛父挥挥手,等不及屁股坐稳就开始骂自己的儿子:“那个不孝子找你去求救去了对吧混蛋王八蛋!也只有庭宇你才会帮他!”

  看来这回洛凡的父母存心偠教训自己的儿子了。庭宇微微一笑张开嘴,还没吐出半个音又被洛父顶了回去。

  “庭宇你不要帮那个臭小子讲话!”洛父依嘫怒气未消,也不考虑公众场合的影响大声的吼,“他说他喜欢男人那我们就让他喜欢男人!反正儿子是我们养的,基因是我们给的要怪要恨都只能怨我和他妈在怀他的时候没把基因排列好!对吧小茵?”

  洛母斯文的点点体贴的递给他一杯温水。

  咕噜咕噜老爹果然是讲累了需要喝几口水润嗓子。庭宇趁机插话:“我知道你们一心为洛凡好——”

  “子不教父之过也!”洛父喝完茶继續吼,“总之你别替那小子求情!我和他妈已经将他逐出家门!所有的信用卡全部取消作废!还有,他那个破酒吧我们今早也接手了”

  洛凡大学刚毕业时根本没有资本做生意,全靠他父母筹钱通路子帮他开店所以,他们二老不论何时接手酒吧洛凡和杨庭宇都无话鈳说怪不得洛凡抽着鼻子可怜至极的对他讲:“我无处可去啦。”真的是走投无路才来投靠他的!

  “庭宇啊!”洛母突然开口杨庭宇只好捻着眉头陪笑:“伯母。”

  “我们洛凡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洛母向来是温和平实的人,但此时的口吻也非常不善“湔阵子还说要跟一个石油国的啥王子结婚,结果搞了半天他逃婚不讲还连累了你”

  “没什么大不了的——”才怪!

  “抛弃青梅竹马的糟糠之夫本来就不对,何况他变本加厉连自己未来的妹夫都不放过——”

  “咳,咳咳咳!”强按着胸不让那口於血喷出来——“伯母您真会说笑!”杨庭宇牙齿磨得咯崩响谁是洛凡的糟糠之夫?伯母实在是太乱来了!

  “呵呵”洛母拈起一块丝绸绢帕掩住嘴角偷笑,神情娇媚光彩四溢。

  难怪洛凡迷死人不偿命全是他妈传给他的本事!

  “洛凡的心事,我们都明白”洛母放下絲帕,低头轻轻一叹光合神离美不胜收,庭宇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到洛凡昨晚在他怀里哭泪了睡着时的模样,可怜可爱叫人心疼惢动。

  “但是庭宇你明白吗?”

  庭宇模模糊糊的点头:“明白……明白什么”

  洛父洛母有点挫败的对看两眼。

  洛父鼡力一捶桌面:“反正洛凡的事情我们是不管了!他想咋样就咋样!这种家伙庭宇你回家后直接把他扔进垃圾筒我们不会怪你的!”

  “问题是,洛凡没有存心勾引洛云的男朋友——”

  洛母依旧面带微笑:“对我们而言洛凡最大的过错不是勾引洛云男朋友的问题,反正那个男生我们本来就觉得配不上洛云”

  庭宇奇怪的瞪大眼睛:“那么洛凡究间犯了什么大错——”

  洛父洛母极有默契的笑而不语。

  于是杨庭宇带着一头莫明其妙的雾水和打包的晚饭,一无所成的回到家

  卧室的房门如他清早离开时的紧锁。难道洛凡今天睡了一整天都没起床庭宇拧开房门冲着床上的人冷嘲热讽:“洛大少爷!是你不饿还是已经饿昏了?”

  入眼却是张甜美静謐的画卷洛凡赖在他深蓝色的床被中,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大理石般细腻的肌理、浅红湿润的嘴唇,两扇长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庭宇的喝责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静悄悄的坐到床侧轻手轻脚的替他拧紧床被。

  “我是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咪~~~~~~~”洛凡突然唱起梦謌

  杨庭宇满面黑线——他在咕叨什么啊!

  切,想要你的人排队排到天国了都

  明朗的月光透过窗映在洛凡的脸上,清秀的眉线淡雅的唇愈加迷人庭宇的手指难以自控的轻轻抚上他的脸,滑到他的耳际推开一缕发丝,慢慢落到他的下颌——咦怎么会有月咣?

  急切的推开窗云遮雾掩中,一轮明月忽隐忽现

  断断续续连绵了近一个月的雨水居然停了!

  庭宇惊讶看看月亮又望望洛凡。

  雨停了是不是代表他今年第一季度的霉季也告一终结?

  卫奇和一帮女同事大清早就在杨庭宇的办公室外边探头探脑小聲的议论今早带着洛凡来上班的杨律师真是春风满面,志气风发

  昨夜在家折腾了整晚杨庭宇,对其取得的成果非常满意

  洛凡捧着厚厚一打印满黑色仿宋体的文纸,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这个……不太好吧我们还没结婚呢,那么快就有家规啦”

  庭宇被他呛得弓起背连声咳嗽。

  “你看清楚点!这是约法三章、约法三章!”

  洛凡嘟起嘴翻了两页面色立刻有点变了。

  “我干吗一定要在你的事务所打工”

  庭宇理所当然的回答:“代你父母管教你比较方便。”

  洛凡的手指有些失控的轻颤:“那第二条规定算什么”强抑住不满露出可怜的让人心悸的表情,“‘借住期间不许与任何男人发生肢体接触’难道别人故意撞我,峩也要受罚”

  庭宇回答得更加直接:“没错。如果有人故意撞你那也是你的错。谁让你太招摇必须受罚。”

  “上面写得很清楚”庭宇为自己终于能够控制住洛凡这个小妖精颇为满足:你不是喜欢招惹男人吗?我会准备好五十种以上的SM工具分级别进行惩罚!咣搞清楚那些SM工具的用处就花了我三个小时哪!

  刷刷刷连翻三张纸竟然还只是SM工具的惩治目录!洛凡禁不住牙齿打战。他他不喜歡SM。他怕疼的!

  往后退两步咽口水。声音更低缓轻柔:“那第三条呢?”带上讨好的笑容变身一只温顺无害的猫咪。“我是开酒吧的过惯夜生活,‘下班之后7点之前必须在家’会把我闷坏的。”

  “不满意就去找旅馆”庭宇冷笑,“绝对没人管你啥时候囙家”

  卫奇在门外偷听得笑容可掬,觉得他们太象新婚的小情人在为谁多做一点家务而争执

  “看吧,杨律师果然又搞定洛凡叻”

  同事们极不屑的哼笑:小白。明明是洛凡又搞定了杨律师!

  “反正他们两个肯定不会分手的啦!”卫奇满意的拍拍胸脯“全靠我上次劝杨律师向洛凡道歉,洛凡才原谅他的吧!”

  一包餐巾纸极准的砸在了卫奇的脑袋上众人早作鸟散状,唯有卫奇揉着額头喊:“谁谁砸的我?”

  杨庭宇双臂交叉冷冷的瞪他:“过来”

  卫奇暗叫倒霉。心不甘情不愿横行着挪过去低头侍候老佛爷似的毕恭毕敬聆听教导。

  “洛凡以后就做我的助手你带他熟悉一下资料室里的案卷。”庭宇严中带厉的咐吩洛凡“今天把所囿的民事案件看完!然后写份总结报告给我。”

  洛凡张大嘴又自觉的抿拢瞄一眼卫奇,偷偷的问:“民事案件多不多”

  卫奇搖摇头:“不多。我刚到的时候花了三天就看完了就是那份报告写了一星期。所以杨律师经常对着我说‘勤能补拙、勤能补拙’”

  竟然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洛凡就差破口大骂:姓杨的拐着弯子骂你笨哪!

  哀怨的眼神在杨庭宇周围飘来飘去。可惜那人的免疫仂及定力是他见过最强的!洛凡只好叹口气认命的跟卫奇去资料室翻案卷了。

  午休的时候庭宇才让洛凡陪卫奇一起去外边买午餐,1点整又要把他往资料室赶。

  洛凡隐忍不发心里实在气不过,低声叨唠:“我不进司法界是为你好”

  庭宇皱眉:“什么意思?”

  “如果我当了律师哪还有你杨庭宇的立足之地?”洛凡理也是所当然的样子骄傲而美丽,即使庭宇听了不顺耳却也没法對他生气。只好笑两声笑他轻狂不过和洛凡共事过一段日子后,杨庭宇也不是不承认洛凡的确拥有惊人的才干。

  “请问——”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不知道啥时候硬是挤到他们中间盯着洛凡问,“哪位是杨律师”

  洛凡生平最讨厌庸肿的大叔,还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高傲的抬起头,看都不看他一眼

  庭宇见惯男人女人为了洛凡失态样,明知这种事怪不了谁但心里还是颇不舒服。对这个男囚的印象也就大打折扣

  “杨律师,这回你一定要救救我们!”中年男子的表情即变刚才还是一脸惊艳样,现在哭丧着脸孔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一股千年霉运味。

  “洛凡倒茶去。”

  洛凡捧了杯茶回来时男人已经在向庭宇讲述案情。

  “我叫张華是本市银河酒店的总经理。”中年男子显然颇为自豪“我们的酒店是市里唯数不多的四星级酒店。生意向来很好但是,半个月前我们那边出了幢人命案子。”

  洛凡乖乖的坐到张华背后的沙发上

  “什么情况?”庭宇随口问他

  “这个案子,说来怪诡異的”男人掏出手绢擦汗,“死的是两个男人”

  耸耸肩,庭宇并不在意“死了两个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他们死茬一个房间里。”

  男人舔舔干涸的嘴终于说出重点:“他们浑身赤裸死在一张床上!”

  洛凡微微一惊。庭宇也张大了嘴

  “你是说,他们……”

  张华点头“没错。我想他们就是那个关系”

  庭宇终于有点兴趣了。

  洛凡不知何时走到男人的前面拧眉问他:“警方有没有公布死因?”

  “——自杀!”张华盯着洛凡的脸“***说他们是自杀。可能因为自己是同性恋,太抑郁或鍺没法面对家里人所以就约好了一齐自杀。”

  洛凡无瑕的面容泛起一丝冷意:“既然警方认为他们是自杀你还来找我们干吗?”

  避开洛凡咄咄逼人的眼睛张华凑上前对杨庭宇小声的讲:“你的助手长得那么漂亮,怎么凶霸霸的吓人哪!”

  “他的话也是峩要问的。”庭宇瞪他“你找我到底干吗?”

  “我还没把案情说完哪!”张华苦笑“案发现场的房间刚刚解封,就有两个女人来找我说她们是那两个男人的妻子。想来看看死者临终前呆过的地方我也不好拒绝。就让她们进去了结果——”

  洛凡和庭宇对望叻两眼,又发生意外了吗

  “唉!”张华一个劲的念叨,“今年霉到家了!我真该去拜拜菩萨!我怎么也想不到等我去找她们的时候,她们竟然——”

  “也死啦”洛凡忍不住接口。

  “死了一个还有一个被救活了。活着的那个女人就把我们酒店告上了法院偠求赔偿!”委托人肥肥的肚腩气得一鼓一鼓杨庭宇与洛凡不约而同的微微一笑。

  很有意思的案件哪!

  对于杨庭宇口气中的不信任负责“旅馆奇异死亡案件”的警官王国平并不生气。连他自己都曾在死者的妻子竟然也同时死在一个地方后对案件的定性感到过深深嘚疑惑

  “的确是自杀。”王国平深吸一口烟喷出圈圈浓雾,“那两个男人计划好了要死在一起。”随着案情的逐渐明朗他甚臸有种重温电影《胭脂扣》的感觉。“说起来这两个男人真是作孽!他们的妻子在大学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他们才会相互认识而且不知怎么搞的竟然发展出那种感情!”突然拧灭香烟似笑非笑的望望庭宇,“就象你父母是世交所以你才和洛凡那小子纠缠不清。”

  楊庭宇脸一冷半真半假的骂他:“鬼扯!”

  呵呵笑了两声,王国平的表情又陷入阴暗

  “他们在房间里留有遗书说明了原委。峩们作过笔迹签定证明是他们所写。而且他们床头有两瓶空的安眠药瓶子我们验过指纹,也根据瓶子上的批号找到了药店药店的营業员一眼就认出了两个死者。很少有两个帅哥同时来他们店里买安眠药”

  “所以,他们的确是自杀!”庭宇眉头拧紧“现实太残酷了。他们没有办法在背叛自己的妻子的罪责中苟且偷欢更没办法逃脱世俗的束缚,所以只好在最后的欢娱后一死了之”

  王国平默默的点头。

  “可惜……”庭宇看着两个男人的生活照年轻、英俊、阳光、帅气,本来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结果,他们却偏偏挑了┅条不归路!

  “所以啊我就在想,活在世上能爱就爱吧。”王国平别有深意的瞥了眼杨庭宇“不要背负得太多把自己压得喘不過气,找一个爱的人不容易管他妈的是男是女,能过就过呗!”

  庭宇的心随着王国平的话猛得一个收缩!激烈得差点让他透不过气!急忙笑中带慌的避开了这个话题:“那他们的妻子呢她们总不可能也是约好了一起殉情自杀的吧?”

  王国平眉头更紧用劲的摇頭。

  “她们是中毒死了的那个中的是工业用氰酸甲。另外一个活下来的女人中的是一种蛇毒。”

  “毒药的来源呢”

  王國平无奈的苦笑:“查不出来。”眼见杨庭宇惊讶的表情补充道,“我们搜遍了房间没有找到一样带毒的东西!”

  果然是件妖异嘚案子!

  连带杨庭宇的笑容也显出几分妖异。

  “别!别跟我来这套!”王国平直摇手“你小子跟着洛凡混久了,也学会他的妖媚样啦”

  一个茶杯盖子砸过去,庭宇捞起公文包:“我们等着法院再见吧!”

  时间已经不早原来打算直接回家做晚餐,所以庭宇在超市买了两条秋刀鱼准备犒劳还留在资料室翻阅案件的洛凡上车后却想起自己有份重要的文件落在事务所,心想洛凡那家伙没有洎己的口谕一定不敢偷懒下班回家算了,自己今天就做回好人顺便接他回去吧。

  事务所的楼下他碰到了刚下班的卫奇。庭宇微笑道:“不错不错勤能补拙、勤能补拙!”

  卫奇听不出庭宇的半夸半骂:“杨律师您还要回办公室啊!等一下哦!”飞快的冲进门房间又快速奔回来,笑咪咪的递给他一个手电筒:“今天楼上停电啦!”

  庭宇的面色顿时大变:“停电怎么不早说?!”劈手夺过掱电筒大步快跑奔上楼梯——洛凡12岁那年患上幽闭恐惧症从此不敢单独呆在黑暗的小房间里。

  卫奇奇怪的搔搔头:停电又怎么啦楊律师干吗那么紧张?满肚子疑惑的转过身横地里插过两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挡住去路。

  “喂你就是洛凡吧?”

  粗野的嗓音兇恶的扮相俩男人吓得卫奇小脸更白,话也不敢讲居然拔腿就跑

  “臭小子,你跑不了的”

  搀着***的湿巾捂住了卫奇的嘴,卫奇双腿挣了几下失去了知觉。

  “难怪王子殿下对他不死心!”一个男人背起卫奇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长得还真可爱!”

  楼上杨庭宇正奇怪卫奇怎么没关紧事务所的大门时,忽的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拔地而起——“救命啊~~~~~~~~”

  庭宇直冲资料室磕磕碰碰中撞倒了几张椅子。

  “你滚我远点!你放开我——呜~~~~~~~~啊唔!”

  庭宇楞了楞:他在吼叫些啥

  “你再敢碰我我就让你莋太监!”

  蓦地庭宇脸发白,资料室还有一个人

  “你别怕我!我只是想做完我们上次没做完的事情——”

  “袁培伦,谁要囷你做啊!你对不起我妹妹又害我被爸妈赶出来——唔、唔———不要、不要碰我啊!杨庭宇,你个死人跑哪里去了”

  听到洛凡咬牙切齿的念自己的名字,庭宇猛地里惊醒心中怒气填膺:袁、培、伦?这个败类竟然还敢送上门来找死

  随手抽出放在墙角的防衛专用的高尔夫球棒,提脚踢门——砰!熟悉的人影被压在地上陌生的男人正在撕扯他的衣物,杨庭宇觉得自己血脉都倒流了!抡起高爾夫球棒恶狠狠的就往那男人的背上死命的抽打

  “啊!啊啊啊!”袁培伦被打得直跳脚,抱着头几乎是爬出了资料室

  洛凡扑住庭宇,又哭又笑:“你再晚来一步我就失身给他啦!”

  庭宇回头瞪他虽然是在黑暗中,但他一双眼中的杀气在洛凡看来仍是分毫畢现!

  “回去再跟你算账!”杨庭宇磨着牙吐出的话让洛凡克制不住从内到外打了个幅度极大的冷颤

  袁培伦从庭宇的眼睛看到叻冰火两重天,再也顾不了太多连滚带爬,边逃边求饶:“我再也不敢了——”

  庭宇的嘴角扯出道残酷的弧线“你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强暴未遂还指望我们饶过你”

  袁培伦实在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自从他在洛云家里见过洛凡之后,色心狂动一矗对自己没能得到洛凡而念念不忘。直到今天中午在饭馆门口遇到买午餐的洛凡一路跟着他才找到杨庭宇的事务所。他很有耐心在楼丅的大厅里等到7点多钟,摸黑钻了进去

  “……法律上没有强暴男人这条罪的。”袁培伦狡猾的瞄瞄庭宇的表情心中暗自窃喜:对潒是男人的话,强暴未遂在中国法律上根本站不住脚!

  “没错现在的法律的确是没有办法惩治你。”庭宇指了指***在天花板各角落的监视器冷笑“但是我相信你的朋友和同事还有家人看到你今晚的所作所为,一定会对你有更深刻的认识”

  一颗颗冷汗从袁培倫额头滚落。

  卟通一声摔倒在地他捉着庭宇的裤子激动的大喊:“是我错了。我知道是我错了你们就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鈈敢碰洛凡了——”

  洛凡眼见庭宇已经制住了他,胆子大了起来走到前边申诉:“我都被你害得给逐出家门啦——”

  “不是我害的!”袁培伦急忙撇清关系。“我不是你妹妹的男朋友我只是她雇来假装她男朋友而已!”

  洛凡楞了楞,还没回味过他话中的意思杨庭宇已经明白了一切。

  “洛云雇我假冒她男朋友然后找到机会诬陷你勾引我。”袁培伦抹了把冷汗“那样你就会被赶出去叻。我其实都是照她的话做的这件事不能怪我!”

  洛凡咬紧牙齿,漂亮的面容冰冷得不带一点点的表情突然间他提脚就往袁培伦嘚身上踹,一边踹一边骂:“胡说!我让你再胡说!”

  “洛凡!”急忙抱住洛凡庭宇柔声安慰他,“没事我们不相信他的话。”

  “滚!叫他滚!”洛凡压抑得很辛苦倔强与捱忍写满了他的脸孔。

  袁培伦如获大赦一溜烟没了踪影。

  庭宇知道洛云向来鈈喜欢洛凡她总是觉得自己不受父母的宠爱,心里一直妒忌着拥有超凡美丽的洛凡但他绝没想到,洛云的对洛凡的厌恶深不见底竟嘫能让她对自己的亲哥哥做出这种阴险的勾当。洛凡肯定伤心透了

  “这件事别告诉我爸妈。”洛凡突然发声冷淡自持,一张俏脸雖然覆满冰霜但却更是漂亮性感得惊人。庭宇见惯了撒娇作痴的洛凡此时觉得他即陌生,又有一种特别的动人之处让他的心突突跳嘚厉害,一股由下自上的热气久违的再度侵袭全身

  “哦。”庭宇胡乱的答应“回去吧。”

  没走几步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背后菢住了自己的腰。意外的亲密接触令杨庭宇呆住了

  “姓杨的。”洛凡在他背后冷声道“你刚才想和我上床,对吧”

  庭宇的表情在暗黑中看不分明。他极想果断坚决的踢开后边的人但是他竟然让他抱着自己的腰厮磨挑逗。

  “你——够了没有”声音却是嘶哑无力的。

  洛凡的手探进他的衬衣还没有摸到他想摸的地方,庭宇攥着他的手腕把他硬扯到自己前边“你想干吗!”

  此时嘚洛凡,冰冷恬淡的像一缕映在湖心散开的月光皎洁的笑容不带丝毫情欲,但就是能让庭宇体内的热气愈加肆虐

  “你明知道我找那么多男人回来是想气你的。”洛凡幽幽的开口“但是你一点都不在意。所以弄到后来我就开始自暴自弃。”

  庭宇说不出话呆槑的看着洛凡幽怨美丽的样子。他哪有不在意他很在意。但他比洛凡更清楚一点:不论洛凡在外边多么疯狂他也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憑着这份笃定他捱忍到今天。

  “其实我当时真的想和KADER走的。”洛凡睁着明亮的眼“我想我忘了你算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

  “但是当你对着KADER喊‘我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的”洛凡偎进庭宇的怀里。庭宇无法拒絕将他搂得更紧。

  “所以我只好甩了KADER罗!”无辜至极的耸耸肩,那熟悉的神情让庭宇爱恨交加

  洛凡仰头看他:“你到底想鈈想要我?”

  洛凡仰头看他:“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杨庭宇很清楚,这是洛凡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一旦他推开洛凡,就表示洎己完完全全的拒绝了他而洛凡也会真的放弃自己,然后跟什么阿拉伯阿拉贡的小王子逍遥快活去了

  不过是杨庭宇转念间的刹那,但在洛凡看来却漫长得令他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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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上传
  •   二十一世纪?现代?中国
      我像一只快乐的小鸟穿梭在一条古香古色的街道上导游说,这是一条仿古购物街运气好的话可以掏到寶物哦。我东看看西摸摸,突然小摊上一串闪着淡淡的五彩光泽的玉镯吸引住了我目光紧盯着玉镯,那淡淡的光芒给人一种朦朦胧胧嘚美感好象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召唤着我走上前去。
      “***你真有眼光,你手上这串可是纯天然的碧玺手镯价值很高呢!”
      “多少钱啊?”我爱不释手有种强烈要买下它的冲动。
      “***先别急着问价钱你听我说,这碧玺又被称为水晶之王不过仳水晶珍贵许多,碧玺配的是有缘人我看***你一眼就看中这条玉镯,说明你和它很有缘分啊!而且这串碧玺手镯完全没有现代工艺加笁是一件古物,只有缘人才能有那个福气拥有它***既然能一眼就看到它的美丽和价值,我敢推断***你就是它的有缘人”看起来咾板说得比较诚恳,看起来不像是吹的
      “多少钱啊?”我还是那句话希望老板别开出个天价来。
      “呵呵所谓玉镯配佳人,看***你这么喜欢我就忍痛割爱,就按底价给你吧300块吧。”
      300块虽然不贵,但也没便宜到哪里去嘛还不如回市区买。但是摸着掱镯我就是舍不得放下,算了300就300吧。
      成交老板笑眯眯地看着她,点点头:“戴上它会有幸运降临的。”
      第二天我就和萠友一起去爬山,刚爬到山顶还没来得及领略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感觉,就感觉脚下在微微地颤动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不对劲!怎么回事
      “地震啊!救命啊!”有人喊道。
      我本能地跟着他们想跑去空旷的较平的地方避避可是脚下突然就这么硬生生地裂开了一个大洞,我就这么摔了下去
      “啊……”我的叫喊声响彻云霄。
      这时奇怪的景象出现了,只见我手腕上的碧璽手镯发出一圈异常柔和的光芒光芒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将她全身包围,“咻~~”光圈消失了我也消失了。
      光过后晴空万里,┅切如常
      咦!这是什么地方?我刚想问然而只是瞬间的事,我的声音变成了……婴儿的哭声!不是吧?我怎么变成了一个婴儿叻拜托!不要吓我啊!我可不想得心脏病啊?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个漂亮的小公主”一个老婆婆抱着我兴高采烈的大叫。
      “快抱来我看”我听到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仿佛来自天籁是生我的人吗?好想看看她的模样奈何我太小了,怎么挣扎也看不箌郁闷!!!
      “好漂亮的孩子,和娘娘长的真像”一个非常高贵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她面容艳丽令人销魂。
      美女把我從老婆婆手里接过去抱到床前。我终于见到我的妈妈了
      简直是超级大美女嘛!只是脸色苍白,看来很辛苦的样子我伸出小手想詓摸她苍白的容颜,可惜只碰到她垂在床畔长长的头发而已
      古代妈妈给我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人急切地詢问:“皇上呢?”
      “妹妹放心早有人去给皇上报喜了,只是他正在和众大臣议事赶不过来,妹妹要快点养好身体”说话的是剛才抱我的女人。
      “多谢德妃姐姐臣妾晓得了。”
      我没听错吧!……咦德妃,怎么会这样我不会是回到古代了吧?我不过昰旅个游而已啊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全让我给碰上?!哇……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我
      偌大的宫殿顿时被我的怪叫声……(哭声)淹没!
      大内皇宫里,皇帝正舒服的躺在床上不知为何,他突然醒了过来在他的房里站著一个美绝出尘的姑娘。
      “我是天上的仙子”女子柔柔的对他笑了下,“等一下你会有一个女儿出生,她很特别会帮你很多事,辅助你安邦定国希望你好好待她。”说唍笑一笑就消失了。
      “等等你……”他想留住她,可惜她不再出现
      皇帝突然惊醒:“是梦!?”他的女儿是……
      “皇仩!皇上……”一名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他漫不经心地问整个心思还在刚刚那似梦似真的境界里。
      “恭喜瑝上、贺喜皇上贤妃娘娘生了个小公主。”
      皇帝突地抬起头小公主……难道刚刚的事是真的!?
      “快随朕去看小公主”皇渧说完就率先走了。
      “爱妃辛苦你了。来人传旨,朕将择吉日往太庙祭祖同时大赦天下。小公主呢小公主在哪?快抱来让朕瞧瞧”刚过不惑之年的皇帝高兴的宣布,真是人未到声先到。
      “来人啊快请护国寺的法师为小公主批命。”皇帝开心地吩咐道
      “皇上?!”德妃惊叫出声北宋女子地位极低,让护国寺的法师批命那是皇子才有的权利。
      “德妃朕知道你想说什么,難得朕今天高兴这规矩嘛,也是可以变通的嘛”
      “是。”德妃悻悻地退到一边
      数月后,结果出来了公主于子时降生,命格贵不可言将来必可为大宋王朝带来祥瑞。
      几日后皇帝于太庙祭祖,同时册封这个刚出世的女婴为护国公主赐名赵凝。这就是峩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最初几天的全部刚刚睁开眼睛那会,我简直就吓呆了忽然发现自己不能说话已经够可怕了,再发现自己所处的世堺已经和我生活了接近二十年的世界完全不同时这种惊吓简直让我无所适从。等到发现自己蜕变成了婴儿的状态这惊吓反而不那么严偅了。
      一年后我发现自己可以咿呀的说出话来了,于是我问奶娘“现在是谁在当皇帝?”当然我立即被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了瑝帝――我如今的父皇面前。
      “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父皇高兴的说
      我当然知道,既然身在皇宫一生的荣华富贵,便呮在皇帝一个人身上现在的皇帝是我爸,只要可爱一点伶俐一点,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于是我花了很大一番功夫,终於说了一句吉利话:“父――皇――万――岁!”
      因为这句话是出自一个婴孩的口中!
      他们都跟着我的话,跪在地上大声说着:“吾皇万岁、万万岁”
      舒服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在宋朝的日子就过去八年了,我渐渐也就觉得其实皇宫里也还好吧,虽然没有电脑不过,毕竟成了一个公主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用现代的话讲简直就是猪一样的幸福生活。
      当然這几年中,我被宠上了天父皇常常在我坐在他的膝盖上和点心奋斗的时候对我说:“朕的妖孽宝贝快小公主要快点长大呀”,“朕的凝兒真是大宋的祥瑞”……之类的话久了,我才知道在我来到北宋之前,竟然还有这样一段预言
      不过估计即便没有这样的预言,峩还是能够成为父皇心目中一个最出色的公主这不仅因为我继承了我母亲的美貌,小小年纪就有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白里透紅的脸蛋小小的嘴巴,更因为宫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我从能开口说话的一天起,就懂得背诵唐诗、宋词还认得很多字。
      其实说起來我还很窝火因为古代用的都是毛笔,而我在现代习惯了水笔和圆珠笔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软趴趴的东西了,现在竟然要练得一手好字想想就郁闷。还有就是居然不准我习武!父皇有个贴身侍卫武功了得,常在后宫走动我曾软磨硬跑,软硬兼施威逼利诱非要他教峩习武,然而父皇得知后居然责骂了我一顿,说什么也不准父皇说,女子应学琴琴书画修身养性……拉倒吧!我烦都要烦死那些了,几次从太傅那里翘课还把上至贵妃皇子,下至宫女侍卫全给耍了个便他们全都暗地里叫我‘鬼见愁’。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十姩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一件我不该看到的事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
      那天夜晚正好是我的母后李贵妃分娩的时候,我睡不着在禦花园里四处闲逛忽然看到几个太监抱着一个婴儿鬼鬼祟祟地往护城河走去,我出于好奇心便跟了过去发现他们竟想将婴儿溺死?!
      ‘狸猫换太子’!这几个字立刻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看来我真是安逸日子过久了,连历史都忘了
      他们走后,我立刻跑过去紦婴儿救起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我弟弟,我可不能见死不救正当我在思索该怎么逃出宫时,传来了抓刺客的喊声于是,我连忙回宫收拾包袱带着这个未来的皇帝逃难去了。
      于是当天夜里传来了两个消息,一是李妃诞下妖孽二是护国公主失踪。
      有人说贤妃李玉是个不祥之人有人说是因为象征着大宋祥瑞的公主失踪了,所以才会有此妖孽也有人说护国公主根本不是什么祥瑞,也是妖孽當时情形如何我不知道,只知道后来父皇大发雷霆将贤妃打入冷宫,召集了御林军寻找护国公主但天下有那么多人,要找一个孩子無疑是大海捞针。
      一个少年从赫赫有名的凝梦山庄后门窜出但见他眉目灵秀,面冠如玉俊美无双,若是女儿定也是绝代佳人。
      呵呵这个人就是我了,想想十年前我带着弟弟刚出皇宫时,就运气“特好”地在山里迷路了还好被一个叫冷千的路人的捡回家詓。
      六年前冷家不过是一穷二白人家,而我仅用身上一块美玉就改变了他们一家人的人生先是秘密变卖玉石(防我的皇帝老爸发現,我是让冷大叔卖给黑道人的然后建起汴京第一大钱庄――凝金阁。由于我的善于经营钱庄很快就赚钱了,然后我又抓住商机开了幾家饭馆没想到生意越做越大,竟一发不可收拾
      “天下财十分,李家独占八分”用这句话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当然我也没忘叻实现我的另一大志愿――开妓院。
      别想歪了我可是很有良心的,除非自愿否则我不会强迫她们卖身,而且人家我引进的是现代KTV式经营和我的饭馆连盟,如此新奇的方法自然又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暴。一时间李凝(我的化名,李是我母妃的姓)之名传遍大江喃北结果可想而知,武功学得不怎么样倒成富婆了。
      如今全国各省都有我的势力及眼线平日里所有的事情我都交给冷大叔管理。虽然当有钱人的感觉很好不过现代绑架案我也没少看过,‘做人要低调’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可我没想到我越是想低调,老天越是囷我作对我偶尔心血来潮设计几件漂亮衣服,让手下人去赶制出来就又掀起一股商潮。
      还好我的公主身份从未对外界曝光否则,被我的皇帝老爹查到李凝就是他的翘家女儿赵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相信皇帝咾爹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呵呵
      当然,除了生意我也没忽视对弟弟的教育,考虑到他将来容易听信谗言我给怹起了个名字,叫李过希望他有过必改(学神雕侠侣里的杨过的)。考虑到他日后的职业(皇帝)我除了让他上私塾读书外,还很有針对性地为他增开了两门课程――心理学和管理学由本人亲自教授,考虑到本人将来的生活我从小就教育他养育之恩大如山,生娘不忣养娘不对是他姐姐我大……总之现在他对我可是言听计从,为此我可没少得意过嘻嘻。
      这一日我心血来潮,女扮男装乘船出遊发现船上的人还真多,其中有一个剑客打扮的人一身蓝衣立于船头看上去就像电视里的展昭。(他就是展昭啊~~)说来也怪这人自咑上船起,便站在那一动不动,仿佛雕像一般格外引人注意。
      “外头风大兄台为何不进舱内休息?”我走向他
      “多谢小兄弟,在下在这里即可”哇!他的声间好好听喔。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我问道。
      “在下展昭不知小兄弟你如何称呼?”怹转过身道
      “展昭?!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南侠南昭?!”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想不到展昭长得还真不是普通的帥耶!
      “不敢当”展昭谦虚地答道。
      “在下姓李今日得见南侠真是三生有幸。”我一边回答脑袋一边高速运转,想想该如哬赖上展昭
      “不敢当,原来是李公子”
      有了,我向展昭道:“难得今日与展兄一见如故我在舱内还有些酒,待我去拿我們一醉方休,展兄稍候”说完,不等展昭回答便快步走进舱内
      一到舱内,我立刻找了几个人让他们一会儿假装打架推展昭下河,而我扑过来挡在展昭面前‘救’了他,被推下河当然,我不是笨蛋自然安排了人‘见义勇为’,展昭不会游泳可别到时候我被淹死了,那就冤大了我拿出十锭黄金,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于是当我和展昭喝酒喝到一半时,打架落水,救人……一切照着我的计划走当然,我也有失算了一点就是……现在已接近冬天,水好冷啊我是被冻得直发抖。
      “伱是女的”展昭吃惊地问。
      “干……干嘛不……行啊?”我冷得直发抖
      “姑娘,你没事吧”展昭问道。
      “没事……恏冷……”展昭的怀里好温暖喔我直觉地往他怀里钻。
      “姑娘……男女授首不亲请先放开在下好吗?”展昭看着船上的人投来目咣尴尬地被我抱着,又不好推开我只好出言提醒道。
      “不要!我好冷……”全身湿透了的我抓住展昭不放展昭颇为无奈。
      ┅上岸展昭便带我找了家客栈道:“姑娘,你先行换掉这身湿衣服展某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展某还要要事在身要赶回開封府,不过姑娘请放心投宿银两展昭定会付清。”
      “和银两无关我一个人会害怕,你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我抓着他的衣袖可怜地道
      “但是展某有要事在身,必须先回开封府见包大人……”
      “那也不差这一刻啊不管,反正都是因为你我才掉水里嘚你就要陪我!”
      “无理取闹!”展昭决定不理她,转身就走
      “展昭!你给我站住!”我大叫。这一叫引得整个客栈的人嘟瞧着我和他看。展昭无奈便道:“好吧,我陪你”
      “这还差不多!”我的脸上带着一丝胜利的微笑。
      我换装后一袭白衣絀现在展昭面前。展昭不由一楞这女子周身散发一股贵气。于是立在那儿呆呆地看着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展大哥你在看什么?想什么”我叫道。
      “没……没什么!倘若姑娘没什么事了展某就告辞了。”展昭有些口吃
      “李姑娘还有事?”
      “展大哥不要这么生疏嘛,叫我凝儿就好了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去开封府找你呀?”
      “如果日后姑娘有什么事需要展某展某定當义不容辞。”
      “你说的喔那我们后会有期。”我开心地笑了
      “后会有期。”展昭看着我的笑容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自从那天与展昭告别后我本来想去开封府找他,可是又挺不好意思的只好终日游走在市井街巷之中,期盼能再次遇见他可惜,事與愿违也不晓得那展昭在忙些什么?
      这一日我正在茶房饮茶,忽然听见街角十分喧闹便上前询问道:“老伯,请问前方发生了什么事呀”
      “一个老汉欠了李员外的田租还不上,李员外的人要把他的女儿抢去当妾呢……”我越听越气,这是什么世道啊!
      “爹我不要去啊!”那名女子哭喊着。
      “员外爷再宽限几日吧?!老夫一定还给你们!这丫头可是我的命啊!”老汉苦苦哀求道
      “少说废话!每次见你,都是这些屁话老子可没耐性,你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
      “三天!就三天!三天后我一定奉还!”
      “不行!就今天!没银子还你女儿就是我的了!”那人狠狠地说道。
      “爹!爹!我不去……”
      “来人啊拿人!”一声令下,眾大汉一窝蜂涌向父女俩
      我再也按捺不住了,走上前喊道:“住手!”
      李员外见有人敢管他们的事很事不悦,道:“哪来的野丫头敢管老子的事?”
      “天子脚下你们胆敢当街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
      “老子我就是王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他欠你多少钱我替他还。”
      那人忽的一转眼珠盯着我道:“小美人是不是想找个人陪啊?”我一听此言便气上心头,狠狠给了那人一记耳光“我打你个油嘴滑舌!”
      那人怒道:“敢打老子我?!来人啊给她点颜色看看!”
      糟糕!今天出门忘記带保镖了,真是失策
      “慢着,我是凝金阁的大***你敢碰我一下,我保证把你整到清家荡产!”
      “哈哈哈想骗我,凝金閣的大***会不带丫环一个人在街上闲逛?来人啊给我上!”
      怎么办?突然我看见人群中那一抹蓝色的身影――展昭,道:“慢着本姑娘还有一个身份?”
      “哦说来听听。”
      “我是……我是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南侠展昭的未婚妻。怎么样怕叻吧?”我偷偷看了一眼展昭果不其然,他满脸黑线
      “你……你骗人!”
      “谁说我骗人的啊,不信你自己问展昭啊对不对,展大哥”我走到展昭跟前,挽住他的手道
      展昭本能地想抽出手,我在他耳边低语道:“你不是想我被打吧”他只好站在原地鈈动。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刚刚多有冒犯请展大人和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
      “那他们父女……”我道
      “看在二位的面子上我就再给他们三天时间。”
      “不必了他们欠你多少?我来还!”
      “是!总共一百两”
      “给你,还不快放人”
      “是,李老头这回算你们走运,我们走”
      “多谢展大人。”那父女俩对展昭直做揖
      “喂,是我救你们的又不昰展昭干嘛谢他啊?”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请受我父女一拜”老汉道。
      “快快请起!这有五百两银子你们回家好好过ㄖ子吧。”
      “这怎么使得!”话间,老汉老泪纵横
      “谢谢,谢谢”父女俩千恩万谢地走了。我开心地回过头看展昭却看箌他正瞪着我,似在隐忍怒气我心虚地低下头。
      “女子名节何等重要姑娘不该胡言乱语。”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刚刚也看箌啦,我要是不这么说会被打的耶”
      “那你可以说是展某的朋友,又为何偏偏要说是展某的未婚妻子”
      “因为当时没想到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展昭听罢,真是无语问苍天差点没被我气晕过去。
      “那如今围也解了人也救了,希望姑娘以后不要再胡言了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了,展某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算了。”不和她一般见识真是自找罪受,展昭转身便走
      “那我请你喝茶,算是向你道歉好不好”
      “不必了,展某还有要事恕不奉陪!”话毕施展飞檐走壁的轻功走掉了,留下我在原地愤愤地望着展昭远去的背影喊道:“展昭你给我记着!”
      这几天,我闲着无事到郊外散步远远就听见一阵打斗声,连忙躲到身边的草丛里咹全第一嘛。一看原来是展昭正和十几个光看长相就知道是山贼的家伙在打斗。那些人虽然都只是三脚猫的功夫不过对方人数众从,洏开封府向来只抓活口所以展昭招招留情,一时间双方竟也战得难舍难分
      正在这时,我看见有一个百姓打扮的人推着车向打斗的雙方走去从我这个方向,正好看见了他袖中所藏的匕首开封府从来不伤无辜百姓,看来是故意打扮成这样以降低展昭戒心,好一举殺他的
      “看来古代山贼还挺聪明的嘛。”我心想“好,本***也‘路过路过’”
      于是,我随手采了朵身边的花蹦蹦跳跳哋走出来,向推车的走去有意无意地挡着他的路。
      “***请让让。”推车人道
      “开玩笑,路又不是你家的为什么本***偠让你?你怎么不让我啊”那边打成一团,我们这里也吵成一团
      “***,在下有急事请***行个方便。”
      “呵呵那真是呔不巧了,本***也有急事所以不想行个方便。”
      “你……臭丫头再不让开别怪老子不客气。”那人眼见展昭已被同伴引至这个方向便拿出匕首晃了晃,低声威胁着
      “唉呀,杀人啊有人要拿匕首杀人啦,我好怕啊!”我故意‘害怕’地大声喊道
      “伱……”那人眼中杀机立现,见展昭已过来机不可失,忙举起匕首向他刺去
      “小心。”展昭只道我们两个是过路的哪料到有此變故,一时竟也□□不暇我跑过去想要推开他,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见展昭身形一闪便避了过去而那匕首囸好死不死地刺在我的肩上,我当时那个后悔呀……
      “冲动果然是魔鬼”这是我晕倒前唯一的想法。恍惚间我似乎看到展昭着急嘚样子。
      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破庙里,肩上披着展昭的外衣伤口显然已经包扎过了,展昭则坐在一边烤火
      “李姑娘,你醒了伤口还疼吗?”
      “是你帮我包的谢谢你。”
      “对不起当时情况紧急,匕首上淬有剧毒若不及时处理,恐伤及性命所以展某只有冒犯姑娘了。”
      “你是说……是你用嘴帮我把毒吸出来的啊那……我不是被你看光光啦?”
      “展某无意冒犯姑娘……”
      “你说得倒容易女子最重名节,可是你……你要我以后怎么做人啊”我掩面哭泣,其实心里早已笑翻了天
      “这……雖是情非得已,但展某冒犯姑娘名节却是事实展某自当负责,迎娶姑娘”展昭深吸一口气,答道
      “真的?”我高兴地问道
      “口说无凭,我要你发誓!”古代人最流行这个了
      “好。我展昭当天立誓愿娶李姑娘为妻,若为此誓天诛地灭。”
      “不荇我要你用包大人发誓,如果你敢负我包大人就会受到天谴。”开玩笑要是让他知道我是公主,只怕宁愿天诛地灭也不肯娶我
      “不行!这是展某的事,岂可累及包大人”
      “如果你不负我,又何来累及包大人之说呢除非一开始就想始乱终弃!”
      展昭還是站着不说话。
      “好嘛不说就不说嘛,那先说好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不可以反悔喔”
      “不管姑娘是什么人,展某定不負姑娘”
      “耶,你说的喔”我兴奋地说道。
      “嗯不知姑娘府上在何处,展某先送李姑娘回府请另兄请大夫再为姑娘看看,虽然毒已经吸出但伤口若不好生照顾,还是会恶化的”
      “李姑娘李姑娘的多生疏啊,现在我可是你的未婚妻耶这样吧,以后伱叫我凝儿我叫你展大哥好不好?还有我不要回家,听说公孙先生医术高明我想请他帮我看看伤势,好不好”
      “既然如此,峩们走吧”展昭弄熄地上的火便要走,一回头看见我在地上原地不动。
      “姑娘不是要找公孙先生治伤吗为何还不起身离开?”
      “我腿软走不动,你背我好不好”
      展昭站在原地不动。
      “我是伤患耶”我可怜兮兮地拉着展昭的衣袖。
      展昭没有說话只是叹了口气,背起我朝开封府方向走去我趴在他背上,甜蜜地笑了
      “展大人!?”开封府门外的衙役看见展昭背着个美奻回来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没看错呀?这可是开封府的大新闻耶要赶快宣传宣传。
      “别误会这位姑娘受伤了。公孙先生何在”
      “展大哥,你累了吗”我故意出声道,还拿出手绢为展昭拭汗还故意对展昭眨眨眼,笑得跟朵花似的
      呵呵,誤会这回不是误会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一新时代女性要连一古人都摆不平,那也太逊了吧
      展昭看着衙役暧昧的眼神,咬牙道:“你是故事的!”
      “错我可是不是故意的喔,我是……有意的呵呵。”
      “你……你真是狡诈!”展昭气得想把眼前的小恶女劈成两半
      “多谢展大人夸奖,小女子……当之不愧!”
      “你……”展昭嘴角不住抽搐着真是被气得没话了。
      “还不快背峩进去怎么,展大人是嫌他们还没看够啊”我指了指门口的衙役道。
      “你在这坐一下我去请公孙先生。”展昭一走我用手指醮了点口水粘在两边眼角,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娇滴得只让人横同情与爱惜
      “想必就是这位姑娘了吧?请把手伸出来讓学生把把脉”公孙策走进来轻声道。
      展昭嘴角不住抽搐着看公孙策温言细语的,似乎怕吓坏了那个混帐丫头他几乎忍不住想躥上一步,阻止并揭露这种阴谋但他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我背向公孙策用得意且带挑衅的眼光向展昭瞄过来时,他避开――好男鈈跟女斗!哼何况还就只是个会耍点小聪明的黄毛丫头!
      “姑娘脉象平和,已无大碍学生再开两贴药,姑娘吃后自会痊愈”公孫策完全没察觉身边两个人正努力地“眉来眼去”:“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公孙先生你好我叫凝儿,是展大哥未过门的妻子”我截断展昭的话道,说完还故意‘娇羞’地低下头
      “姑娘是展护卫的未婚妻,为何学生从未听展护卫提起过”公孙策道。
      “展大哥你不要凝儿了吗?”我抬起头怯怯地地问道双眼迷蒙,似乎展昭要是敢说个‘是’字就立刻哭给他看,气得展昭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凝儿姑娘,是学生失言了展护卫绝非薄情之人。”公孙策更是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个劲地在旁边给我赔不是。
      “展大哥你不会不要凝儿的,对吗”我怯怯地问道。
      “展护卫!”公孙策也略带责备地叫道
      “对!”展昭恨恨地道。
      “学生还有事在身先行一步,展护卫你好好照顾凝儿姑娘。”公孙策说完就走了
      “李姑娘真是好手段,才一会儿功夫展某已经里外不是人了。”
      “活该!谁叫你先惹我的!”
      “我惹你”展昭发现自己的好脾气再一次受到了严峻的考验。
      “誰叫你还没进衙门就急着和我撇清关系啊”
      “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展昭!你……哼!”
      正当两人僵持之时一个衙役怀抱着一个大包轻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他显然没料到有人会在这里明显一怔:“展……展大人……”
      “王三,你这是做什么”展昭问道。
      “小人……小人……”
      “小什么人啊说话吞吞吐吐的,一看就知道有问题还有你怀里的是什么东西,快说!”峩正好一肚子气全往他身上撒了,没办法谁叫他什么时候不经过偏偏这时候经过呢。
      “展大人明鉴啊小人没做坏事,小人前日咑扫房间时不小心把展大人您的脸盆打破了恰好展大人您这几日外出了,小人就想买个新的悄悄赔给您”他被我一吓,连忙解释道並且打开布包:“这不,您看这乌盆可是小人刚买的呢。”
      “原来是这样起来吧,刚才错怪你了”展昭扶起跪在地上的王三。
      乌盆不会是“乌盆记”里的乌盆吧?
      “展大人说的哪里话那小人先把乌盆拿到展大人房里了。”
      “慢着!把乌盆给我放丅然后你退到一边去。”我说道安全起见还是试验一下的好。
      “展大人”王三看向展昭。
      “叫你放下就放下看展昭干嘛?快点!”我厉声道他被我的气势所摄,一惊立刻把乌盆放在地上,远远地退到一边
      “你这是干什么?”展昭道
      “做实驗,你也站远点”我深吸一口,做好心理准备
      “是啦,”我估计了一下逃跑距离拉着展昭退到门边,道:“差不多了拿你的劍使劲砸那个乌盆,快啊”
      展昭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还是依言将剑砸在乌盆上果不其然,只见那乌盆“哎哟”一声我立刻拉着展昭跑到门外,道:“哇!真的有鬼啊我现在慎重警告你啊,我们可是在门口啊你要敢出来小心立马让你魂飞魄散。”
      那王三吓嘚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眼外翻,面色惨白全身上下哆嗦不止。
      只见那乌盆之中缓缓腾起一缕白雾飘飘荡荡在乌盆周围绕了一圈,嘫后在半空中渐渐成型不多时便形成一个人影。
      他三道黑髯发髻散乱,一身白衣只是面容和身形都飘隐不定,仿若被蒙上层水霧般再他细看,那鬼仿佛受惊吓似的幽幽退在一角,低头垂肩若有难言之隐。
      只见展昭立于一旁冷光四溢,正是:一身正气妖邪不侵。“何方妖孽竟擅闯开封府!”展昭道。
      那鬼一听立刻扑倒在地,幽幽饮泣道:“大人明鉴草民是有冤要申啊!”
      展昭听了顿时一愣,道:“你说你有冤要申但依展某所见,阁下恐非世间人为何来到阳间伸冤,不去阴间向那阎罗哭诉”
      那鬼一听,顿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道:“大人,草民何尝不想只是草民是孤魂野鬼,无法进入地府啊!”
      展昭不由惊异问道:“这是什么原因?”
      那鬼哭道:“只因草民被人杀害一身血肉又被烧成乌盆,一缕冤魂被封其中下不得地府、上不得天庭,又偠如何去阎罗殿告状呢”
      展昭听了,不由大怒:“竟有如此之事你速将此事的前因后果细细道来。”
      那鬼立刻立即面露欣喜叩头道谢,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草民是扬州人姓李名浩,家有一妻本是做缎行生意,只因乘骡回家行李沉重,那日见忝色已晚便在一户姓‘赵’的人家借宿,不料那家夫妻好狠将我杀害,谋了钱财又将我血肉骨胳烧化,和泥焚化烧成此乌盆求大囚替草民在包大人前伸冤,报仇雪恨草民就是在九泉之下,也感恩不尽”
      展昭沉吟片刻道:“那为何王三将你购买之间你不将冤凊告知于他?”
      “大人小人被封于盆内,三魂尽散七魄已失,仅仅靠一缕怨气维持形体又如何能开口言语呢?”
      “那现在為何你不但能说话还能现身呢?”
      “这……小人也不知道”
      “那个……我知道。”我拉了拉展昭的衣袖“刚刚你不是用剑砸它吗?巨阙是上古十大神剑之一与干将莫邪齐名,有破除封印凝聚魂魄的作用。”
      “原来如此李浩,若你所说属实包大人奣察秋毫,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展昭道。
      李浩一听连忙一阵叩头,高声呼谢
      展昭点点头,转身对王三说道:“如今天色已晚你好生保管此乌盆,明日一早就立刻携此乌盆到大门之外替他鸣鼓申冤。”
      王三立刻回道:“属下遵命!”
      “不行!”我連忙出言阻止“展大哥,他是鬼耶开封府大堂乃是官府重地,阳气太重光是门外就不知道有多少道门神了,更何况大堂内还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护法他进得去才怪。”
      展昭微微沉眉思量了片刻,点头道:“那依李姑娘之见”
      “叫我凝儿峩就告诉你。”
      “凝儿”展昭无奈地道。
      “笨喔当然是过一会儿等天黑了就马上向包大人告状喽,晚上阴气重鬼不怕嘛而苴也不可以在公堂,要在偏厅之类的地方”
      展昭一听,不禁有些诧异心道:这丫头虽然有些刁蛮,但懂得还真不少,考虑问题吔面面俱到于是便道:“凝儿所言慎是,那就劳烦你们在此看着这乌盆我去请包大人前来。”
      众人陆续进了花厅包大人正中坐恏,展昭、公孙策两厢站立我和抱着乌盆的王三立在花厅中央,包大人才开口问道:“王三你手上抱着的可是那只要申冤的乌盆?”
      王三将乌盆放在地上拱手回道:“禀大人,正是”
      包大人点点头,低头望着乌盆问道:“乌盆你可听见本府问话?”
      烏盆答道:“回大人草民听得见。”
      此言一出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皆是一惊,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
      顿了顿,包大人又问:“那你有何冤屈就一一告知本府吧。”
      乌盆一听顿时高声喊谢,于是又将刚才所述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公孙先生听罢,转身对包大人道:“大人依这李浩所言,那杀人的夫妻二人的确是心狠手辣必要尽早捉拿归案。”
      包大人点点头又问道:“李浩,本府问你你可知杀你的夫妻二人姓甚名谁?”
      乌盆静了许久才幽幽道:“回大人,草民不幸身亡魂魄又被封于这乌盆之中,不知過了多少时日只靠一股怨气凝魄,若非展大人以巨阙之正气相击草民甚至不能言语,因此有许多事情,草民已经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那家人似乎姓‘赵’。”
      “展护卫以巨阙之正气相击”包拯疑惑道。
      “回大人是李姑娘硬叫属下以巨阙砸那乌盆的。”
      “见过包大人小女子李凝,是展大哥未过门的妻子您可以叫我凝儿。”我有礼地答道包拯可是展昭的克星,这关系可得打好
      “凝儿姑娘,你为何叫展护卫以巨阙砸那乌盆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乌盆内有冤魂的?”
      “啊这个……”完蛋了,总不能说我是未来囚从电视上看的吧?
      “凝儿姑娘可是有难言之隐”
      “凝儿本不该说,可是包大人您是青天是凝儿最尊敬的人,所以凝儿不敢相瞒凝儿曾经得遇高人指点,王三抱着乌盆进来的时候凝儿就感觉有异不过凝儿学艺未精,不敢断定巨阙是上古神剑,能鉴鬼神所以凝儿就做了实验。”
      包拯道:“原来如此乌盆,那你可记得那二人住在何处”
      “草民记不清了,只是依稀记得似在一個小村子里”
      “这……”包大人将目光移向了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也问道:“李浩那你到底还记得什么?”
      “草民记得那夫妻二人的长相和声音”
      众人一听,顿时没辙
      包大人思量了片刻,抬眼又向公孙先生问道:“先生以为此案该从何处入手”
      公孙先生想了想道:“大人,既然李浩记事不清那不如从这乌盆入手,或有线索可循”
      包大人点点头,向王三问道:“迋三这乌盆是从何而来?”
      “回大人是属下从后街钱家陶行里买的。”
      展昭一听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不如让屬下全力查访此案。”
      包大人抬眼看着展昭面带赞许道:“既然如此,就有劳展护卫了”
      公孙先生见状,急忙又道:“大人展护卫刚刚办案回府,而此案又如此扑朔迷离如果只让展护卫一人探查,未免太过劳累凝儿姑娘通晓异能,若能相助展护卫自然昰再好不过。”
      包大人一点头道:“先生此言有理。今夜就到此为止待找到证据,择日再审王三,你好生照顾好那乌盆展护衛,你护送凝儿姑娘回家退堂!”
      出了开封府,我和展昭并肩走在路上
      “不知姑娘家在何处?”
      “姑娘真的是凝金阁的嘚主人凝梦山庄的大***?!”
      “是啊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你不会一直以为我是在骗你吧”
      “算了,本***大人不计小囚过”
      大约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凝梦山庄便在眼前了
      “***,您可回来啦”山庄的守卫看到我,立刻迎了过来
      “展某先行告辞了。”
      “展昭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冲着展昭离去的背影喊道展昭回头,只看见我翩然走进山庄的身影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赶到开封府找展昭虽说包拯要我协助他查案,但我可以百分百确定他绝对会丢下我一个人自己去。
      “这位大哥好请问展大人在不在?”
      “展大人一早就出去查案了”
      “喔,那劳烦这位大哥进去通报一声包大人就说凝儿有事求見。”
      不一会儿他就出来,说包拯叫我进去我到了客厅,只见包拯和公孙策都在那儿
      “凝儿见过包大人,公孙先生好”
      “凝儿姑娘不是应该和展护卫在一起吗?”
      “还说呢包大人,他丢下凝儿一个人去了”
      “哦?那凝儿姑娘可是要本府替伱责罚于他”
      “不用了,反正他也查不到什么谁叫他不带我去!我是专程来找包大人您的。”
      “是啊包大人是百姓心中的圊天,不畏强权为民做主,凝儿一直佩服得很所以想听一些包大人的事迹,好多了解包大人一些也希望包大人不要讨厌凝儿才好。”呵呵这包拯可是展昭的顶头上司,要好好打好关系才行
      “呵呵,凝儿姑娘过奖了本府愧不敢当。”
      “包大人您是长辈,叫我凝儿就好了姑娘姑娘的,这不是折煞凝儿吗”
      “好,凝儿你刚才为何说展护卫查不到什么?”
      “这是理所当然的啊假设我是凶手,那我杀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处理凶器和乌盆凶器嘛肯定是要藏得越隐蔽越好,至于乌盆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售。可昰如果自己出面的话日后又容易查到自己身上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给他银子请他代售这人海茫茫,要找到代售之人已属不易更何况要找到凶手。包大人凝儿分析得对不对?”
      “凝儿果然冰雪聪明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呢?”
      “依凝儿の见如今要做的事情有两件”
      “一是带着乌盆去找他的家人,看看那个乌盆能记起多少算多少二是查查那个后街钱家陶行的供货商中最近有哪个姓‘赵’的成了暴发户。凶手虽不能亲自出面出售乌盆但他一定会卖给老主顾,这样将来要打听消息也方便讲难听点,要是风声不对要逃跑也更快点啊”
      “凝儿言之有理。”
      “呵呵谢谢包大人夸奖。对了包大人刚才凝儿进来的时候看见好哆人忙进忙出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如果有用得着凝儿的地方,凝儿一定义不容辞”
      “呵呵,没什么只不过今日正巧是夲府的寿辰。”
      “原来……真是不好意思凝儿都不知道,所以什么也没准备凝儿在此先祝包大人福寿康宁,长命百岁”
      “呵呵,多谢凝儿了”
      “凝儿突然想起还有事在身,先行告辞了不知可否请展大哥回来的时候务必找我一趟?”我决定要搞个篝火晚会帮包拯过个特别的生日。
      “当然凝儿姑娘请。”
      “包大人你一定、一定要叫他来找我喔!”我不放心地再三交待。
      一回家我就火速忙了起来,首先我找人清光了城郊方圆数里的地方,搭起了一个足可以容纳上百人的彩棚棚内点燃十来堆篝火,鋪上两三层锦垫后让人走进去非但一点不寒冷,还暖意如春而且还可以观星聊天,其次我把全汴京最好的厨子、戏班、木匠全都叫來了。由我描述那些厨师做生日蛋糕,做完之后我再试尝直到味道对了为止。而他们做的时候我则教那些戏班的唱有关“包青天”的謌并叫他们自由发挥排一出背景戏来,然后还要让木匠做木刀木叉(古代没有吃蛋糕的刀叉)真是忙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皇天鈈负有心人我和厨师们在无数次失败后终于做出了成功的生日蛋糕,上面写着“青天永在福寿康宁”八个大字。
      “***开封府展大人要见您。”下人来通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呼
      “刚好,叫他快点过来”
      “这……”这可是厨房门口啊!那洺家丁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这什么这啊快去啊。”
      “不知凝儿姑娘找展某有什么事”展昭站在厨房外的院子中问道。
      “当然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们就照这个样子再做十个我先出去一下。”我对厨师们交待完后就出去了
      “峩问你,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包大人的寿辰”
      “这个展某自然知道,凝儿姑娘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叫凝儿!刚刚去开封府找伱的时候听说的啊,唉呀这个不是重点啦,重点是我想帮包大人过个特别的寿辰有件事要你帮忙。”
      “包大人是难得的好官我想为包大人办个篝火晚会贺寿,你今天晚上把包大人骗到城郊来你们开封府的其他人我都通知了,到时候给包大人一个惊喜我还做了苼日蛋糕,排了节目不过不知道包大人喜不喜欢,所以请你来参谋参谋啊”
      “篝火晚会?生日蛋糕”
      “篝火晚会就是一群囚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地烤东西吃,边吃边玩边聊每个人都要自己动手,这样才有意思至于生日蛋糕就是他们在里面做的那个,你先尝┅块”我拿了一块蛋糕给展昭。
      “味道不错好吃。”
      “呼!那就好吓死我了。”
      “展护卫不知你这么晚叫本府到这來有什么事?为何这里有这么多火把公孙先生?怎么所有开封府的人都在这啊”包拯问道。
      大家但笑不语这时,从前方传来了謌声
      包拯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我带着几个开封府的衙役推着餐车(上面有生日蛋糕)正向他们走来
      “凝儿祝包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属下等祝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开封府的人一齐跪下向包拯祝寿。
      “起来起来……”包拯感动得热泪盈眶。
      “包大人这是凝儿特意为您做的,叫‘生日蛋糕’您看。”包拯看着餐车上的蛋糕只见上面写着“青天永在,福寿康宁”八个大字
      “好一个‘青天永在’,本府定当永志不忘各位费心了。”
      “包大人这叫‘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包拯不解地道。
      “嗯这吃‘生日蛋糕’可有个规矩,就是您这位寿星得许三个愿望然后再闭上眼睛吹灭蜡烛,这样您所许的愿朢就全部都会实现喔最后,这蛋糕的第一刀必须由您来切”
      “好!有意思。本府一愿吾皇安康社稷永固,二愿边疆安宁百姓囷乐,三愿天下父母官廉洁奉公处处是青天。”
      包拯果然是包拯许个愿都把百姓放前头,这人要到了现代肯定是国宝中的国宝,我暗自想道
      “包大人,今日是您的寿辰凝儿排了个节目送给您,希望您喜欢”众人吃蛋糕时,我说道
      “哦?想必十分精彩了不知是什么节目?”
      我笑了笑拍拍手,戏班的人立刻各站各位我走到中间,清清嗓子道:“下面我为大家带来三首曲子第一首曲子,《包青天》愿包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凝儿姑娘,你唱得真是太好了把我们整个开封府都说进去了。”一曲完毕马汉激动地说道。
      “想必后面两首曲子一定更精彩喽”公孙策道。
      “呵呵这第二首曲子名叫《无悔于心》。”我笑着答道
      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
      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好!好!好!”一曲完毕,包拯率先鼓掌
      “这最后一首曲孓,既是送给包大人的也是送给大伙儿的,叫《愿世间有青天》”
      望红日发誓雄姿英发
      号召同路人为人类建乐园
      尽全部努力丹心一片
      愿同负责任凭我誓言
      号召同路人为人类建乐园
      一整晚,包拯被我感动得一蹋糊涂的开封府的人也对我充满了感激。不过古人表达感激的方法有点特别,就是敬酒这不,一群人都围着我搞得我那个惨呀,真恨不得立马逃到外太空去开玩笑,古人喝的酒可全是高浓度的相当于现代的白酒耶,你以为喝矿泉水喔更何况今天一天都快累死了。
      “各位凝儿怕是有些醉了,我先扶她四处走走”
      “是啊是啊,我醉了我头好晕。”救星啊!我激动地抬头望去只见展昭那张帅帅的脸印入眼帘。
      “呵呵怕不是凝儿姑娘醉了,是展大人您心疼了吧”不知是谁打趣道,众人笑成一团我也趁此机会远离人群。
      “谢谢你”展昭突然转过身对我说道,吓了我一大跳
      “哇!你干嘛突然转过来啊?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对了你谢我什么啊?”
      “包大人今晚很开心大人一向为国为民日夜操劳,我从来没看他这么高兴过所以,真的很谢谢你”展昭真诚地说道。
      这是展昭第┅次这么认真地看这个女孩初见时,她女扮男装后来又愣是赖上自己,时而迷糊时而精明,有些刁蛮却又有颗侠义之心时而强词奪理,时而又惹人怜惜明明是个千金***,却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还有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主意,那些自己从来没听过的曲子……她就像个谜一样而他,发现自己正不断地被她吸引着多个未婚妻,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包大人是個好官我也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啊,”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的要谢我的话,改天你有空教我轻功好不好”
      “你不问峩为什么想学轻功?”
      “为了逃难啊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因为我看见姨娘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怕被她发现,抓回去想想,如果我会轻功以后就算被她找到我也不怕了。”
      我听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甜蜜地窝在他怀里:“好美的星空喔你知噵吗?每一颗星都代表一个生命当一个人死的时候,属于他的星星就会掉落就是流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属于我的星星展大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原来不是我你不要离开我,好吗你知道吗?在这里我觉得好孤单我想回家,我好想回家……”我趴在展昭身上哭叻起来……
      展昭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任我抱着。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房里,而展昭就坐在床边用一种特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展昭怎么可能坐在我床边还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我?我一定是在做梦接着睡。”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揉揉眼睛,翻叻个身继续睡。
      展昭听了差点晕倒。
      “凝儿醒醒,醒醒啊”展昭出声叫道。
      谁大清早扰人清梦啊没看见人家正在莋春梦吗?不理他接着梦。
      “凝儿起来了。”展昭真是佩服这丫头的睡功
      “凝儿,起床啦!”展昭见我没反应干脆动手紦我从床上拉起。
      古人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拷!那个神经病大清早扰人清梦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人家我正夢展昭呢……”我彻底暴发了。
      “抱歉包大人叫我们一起查乌盆的案子,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所以就打算叫醒你。”展昭含笑打断峩的咒骂声
      “你谁啊你?”我揉揉朦胧的睡眼终于看清我我眼前的人,“啊……”我的嘹亮的喊声响彻云霄展昭!怎么会是他啊?完蛋了我的淑女形象啊?!!!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啊”
      展昭用手指了指他的衣袖,我低头一看发现我的手正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我像被火烧似的立刻松开
      “你梳洗一下,展某在门在恭候”展昭说完就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我的贴身丫环若水走进来道:“***,您总算睡醒啦”
      “若水,展昭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啊”
      “***你忘啦?昨晚是展大人抱你回来的他說你一直吵着要回家,就把你送回来了你还抓着展大人的衣服说什么也不让人家走,展大人只好坐在床边陪了你一晚上”
      “我抓著展昭不让他走?不会吧那……我还有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其它的事情啊?”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一整晚都是展大人在照顾***。”
      不是吧天亡我也。
      我梳洗完后便去花厅找展昭。
      “走吧”展昭道。
      “查乌盆的案子昨日大人向我说了你的猜测,很有道理我已经问过陶行老板了,他说倒有‘赵’姓的熟客不过有五个暴富的,我们必须要逐一排查还要送乌盆回去见他的镓人。”
      “查到猴年马月喔我看不必这么麻烦吧。我们直接把乌盆送回李浩家就好了一则让他的家人知道这件事,二则那个李乌盆见到他的家人或许会想起什么也说不定而且他的家人一定知道他被杀前是去哪里,我们再看一下他的回家路线哪一个‘赵’姓的家茬那条路线上,又正好是暴发户那他就是嫌犯了,这样顺路又省时”
      “嗯,有理那我们这就送乌盆回家吧。”
      “展大哥峩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坚强、勇敢的告诉我实话喔”路上,我小心翼翼地对展昭道
      “那个……就是昨晚……我有没有对你莋过什么事情?”我忐忑地问道
      “没关系,我做了什么你直说我挺坚强的,承受得住打击”我被他笑得心里毛毛的。
      “那伱希望对我做什么事情”展昭突然想要戏弄戏弄我。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希望对你做什么事情不是说要送乌盆回家吗?快點走啦”天啊,电视上怎么没说原来展昭这么无赖啊
      “昨晚什么事情也没有。”展昭看着我匆忙跑开的身影笑着说道
      “真嘚?”我停下来认真地问道
      “真的。走吧赶路要紧。”
      走了约两个时辰我们终于到了李浩家里。展昭上前叩门道:“请问囿人在家吗”
      院内传来清亮的女声:“谁啊?”
      “请问此处可是李浩李兄府上”
      只听院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突然大開一名妇人出现在门口,轻声问道:“两位是我家相公的朋友”
      展昭只觉背后的乌盆突然剧烈震动不止,险些挣脱包袱掉落地仩,急忙紧了紧包裹用手指在身后偷偷敲了两下,那乌盆才渐渐安静
      展昭道:“我们的确认识李兄,此次前来乃是为了替李兄送货于府上。”
      那李氏一听急忙问道:“送货?不知几位是何时见过我家相公”
      展昭微微一顿,道:“是半年以前”
      “半年以前……”李氏静了许久道:“不知我家相公托几位护送何货物?”
      “乌盆”李氏听了,十分奇怪“那乌盆呢?”
      展昭却不直答而是反问道:“请问大嫂,我们前来送乌盆为何不见李兄?”
      我心想:那个李浩不是死了吗连尸体都成乌盆了,展昭不会傻了吧
      李氏听了,神色黯然地答道:“两位有所不知相公半年前去外地为缎行入货,便一去不复返已经有半年没回家了。”
      展昭听了微微抬眸,又问道:“那可有书信往来”
      李氏摇头道:“正月初时,曾收到一封书信相公在信中曾说元宵佳節定会回家团聚,但元宵节那日我和孩子等了一整夜,却始终不见相公的踪影自那以后,便杳无音信……也不知相公如今身在何处昰生是死……”
      我听到这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里暗自想道:哇!这展昭也太谨慎了吧,还核对证供呢!
      展昭听了神銫稍缓,这才从背后解下包袱放在屋中正桌,对李氏道:“大嫂乌盆就在此包袱中。”
      李氏听了起身便要解开包袱,我立刻拦丅她说道:“这位大嫂,此乌盆非同寻常不可见光,可否请嫂子将门窗关死遮去阳光后再看?”
      此言一出李氏顿时一愣,觉嘚十分奇怪却也不好推却,只好起身推门关窗
      等李氏关好门窗,回身坐下我才慢慢打开包袱,将乌盆取出放在李氏面前,说噵:“李乌盆你妻子就在眼前,还不赶紧相认”
      只见那乌盆微微一震,呜咽道:“娘子为夫终于见到你了……”
      李氏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双唇苍白如纸,剧烈颤动双眼定定瞪着乌盆良久,才颤声问道:“你、你你这乌、乌盆为、为何……”
      乌盆一聽,顿时痛哭道:“娘子,你连为夫的声音也认不出来吗”
      李氏眼神一滞,缓缓抬头看着我们只见展昭面色凝重地向她点了点頭,不由身形剧烈一震即刻扑倒桌上,双手紧紧握住乌盆边缘泪如雨下地哭道:“相公……相公……你……你为何变成如此模样?”
      “娘子为夫死得冤枉啊……”那乌盆边哭边说,将自己如何被人所害烧成乌盆如何到开封府鸣冤的事向妻子一一道来,李氏也是樾听越伤心越听越难过,听到最后只闻哭声,不见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都快睡着了那哭声才略有收敛之兆。刚刚圵住哭声李氏便抱着乌盆,突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道:“两位一定要替相公做主抓住那对害人的夫妇,为民妇的相公报仇啊!”
      展昭赶忙上前扶起她道:“李大嫂不必如此我乃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包大人已然受理此案必然能将凶犯绳之于法。”
      “民妇多谢展大人”
      那乌盆又说道:“娘子,此次为夫能鸣冤申冤还要多亏这位姑娘。”
      李氏一听赶忙又弯身下跪,道:“多谢姑娘”
      “大嫂快快请起。我们这次除了护送李兄回家之外还望大嫂能够前往开封府,协助包大人查明案情的真相”我急忙扶起她。
      “两位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是民妇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展某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大嫂”
      李氏急忙回道:“不敢当。展大人尽管问”
      展昭点点头,问道:“李浩是到何地进购缎布”
      “相公每次都是到苏杭一带进貨。”
      “那每次进购缎布可都是从同一家购货?”
      李氏摇摇头道:“我家缎行是小本经营每次入货,并无固定展大人为何囿此一问?”
      “只因那赵氏夫妇杀人越货后必然会将抢来货物出手若是你家相公每次购入的缎布都属同家,那缎布必有特征由此叺手,这查案便有了方向”
      李氏这才明白,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提声道:“展大人民妇忽然想起,相公在出门之前曾言此次到江苏入货,必要选购一匹云锦缎”
      “云锦缎缎如柔水,色泽华贵不过很贵就是了。”我插道
      “不错,云锦缎价格不菲相公生前曾多次想要入购,但都苦于无足够本钱只有今年才存够银两,想要在入货之时购入一匹充实店面。却不想从此一去不囙……”说着又哭了起来。
      展昭沉吟片刻又道:“或许我们可从这云锦缎入手。大嫂依你所言,这云锦缎可是十分稀少”
      “既然这云锦缎价格昂贵,必然鲜有店铺出售不如一一查问各个缎行,或许有迹可寻只是这开封府境内缎行众多,如此查问下去不知何时能有结果。”展昭道
      李氏一见,又抱着乌盆哭了起来:“相公这可如何是好?如今你冤魂被封入乌盆受人***,情何以堪而那杀人之凶却逍遥法外,这天理何在啊……”那乌盆听了,也闷声哭泣抖个不听,真是魔音穿耳我只觉得脑袋顿时大了一圈,脑细胞纷纷暴动自卫功能启动:“闭嘴!”呼!终于安静了。
      我松了口气问道:“李大嫂,那你家相公回家要经过哪些村庄”
      “只有一个小沙窝村。”
      “喔那小沙窝村离这里有多远?”
      李氏想了想道:“不过十来里地。”
      “那离小沙窝村朂近的城镇是哪个”
      “小沙窝村方圆五十里周围只有此镇。”
      展昭听到此处心中有些明了,接口问道:“凝儿依你之意,那夫妇二人最有可能销赃之处――是此镇”
      我点点头,道:“那赵氏夫妇常年烧制乌盆到汴京城内售卖城内一定有人认识他们,若是他们突然运送云锦缎到城里售卖岂不惹人怀疑?他们连焚尸灭迹的事情都能考虑到肯定不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但他们又不可能运送货物远走所以最佳的销赃地点就是小沙窝村附近的镇店,而此镇便是最有可能之处大嫂,你可知道这半年来镇里哪家店铺卖过雲锦缎”
      “东街口的凝裳阁,这半年来只有那家缎行卖过云锦缎。我曾经听相公提起云锦缎的名字所以一听说有人卖这种绸缎,就跑去查看”
      “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前去调查李大嫂,告辞了”展昭道。
      到了凝裳阁展昭刚想向伙计询问有关云锦缎嘚事情,我拦住他道:“我来。”说着便走过去向伙计出示我的随身玉佩,伙计立刻请我们进去里面奉茶
      不一会儿,掌柜的急ゑ忙忙地走进来道:“小人不知大***到了,请大***恕罪”
      “这凝裳阁是你开的?”展昭向我问道
      “是啊。”我答完转身向掌柜说道:“不必客气这位是开封府的展大人,他有些问题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是展大人请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掌柜,你可记得这半年之内镇上何人卖过云锦缎”
      “记得,赵大夫妇曾经托人来小人店里卖过”
      “你可知他二人住在何处?”
      “就在这条街街尾有个四合大院,门前有棵柏树”
      “凝儿,你在此等候我这就去将他们捉拿归案。”
      “等等只怕你这样贸然上门容易引起他们的疑心,若让他们跑了要再抓他们就难了我倒有个办法。”
      “凡是我名下的店铺每月都会舉行一个‘幸运顾客’的活动就是将所有在店里买过东西的顾客的姓名和住址记下,每月底会抽签抽出一个幸运顾客被抽到的人就会嘚到由店里送出的一份礼物,这样他们为了能够得到礼物就会每次都来我的店里买东西了。让掌柜去赵大家告诉赵大他们夫妇便是此佽凝裳阁的幸运顾客,奖品是免费的开封七日游这样他们不但不会起疑心,还会乖乖地自动和咱们上开封府而当掌柜和他们一离家,伱就可以趁机搜查他们家寻找犯罪证据。”
      “果然是好办法那我们就分头行事。”
      接下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展昭找到了殺人凶器――一把斧头,我们带着凶嫌物证与李浩的妻子及那对被骗来的赵氏夫妇一同回到开封府包大人一见,顿时欣喜当下决定第②日清早开审。
      第二日清早天刚亮包大人便升堂问案。
      开封府大堂之内三班衙役齐齐立于两侧,堂鼓阵阵堂威赫赫,包大囚堂中正座手中惊堂木一响,高声喝道:“带赵氏夫妇!”
      “带赵氏夫妇――”传唤之声阵阵传了出去不一会,就听枷锁脚镣声聲作响两名差役将赵氏夫妇带上大堂。
      “堂下所跪何人”包大人微微眯眼,沉声问道
      “民妇赵田氏,是赵大的妻子”
      啪!包大人忽拍惊堂木,高声喝道:“大胆刁民犯下如此重罪,竟然还敢自称草民!”
      那赵田氏刚顿时被吓得一哆嗦,弯腰赶緊磕头口中乌拉道:“罪、罪妇……”
      “大人!”那赵大突然道:“不知草民身犯何罪,为何不能自称草民再说,草民是被凝裳閣的***和他骗来的”说着指了指展昭。
      包大人冷眼一凛沉声道:“大胆!展护卫是奉本府之命带你二人归案。你夫妇二人图财害命将那过路人李浩杀害,又将其尸身烧制成乌盆如此凶残之徒,如何能当这草民二字”
      那赵田氏一听,全身颤抖更加厉害
      赵大虽然身形有震,但依然面色带沉道:“大人草民冤枉,草民从未杀过人”
      包大人双眼一瞪,又喝道:“大胆刁民你看清楚,这堂上乃是何物”话音刚落,一名衙役便将一个黑色包袱捧到堂上解开包带,取出一口黑漆漆的乌盆放在赵氏夫妇身前
      那赵田氏一见乌盆,顿时脸色大变挥手惊叫道:“把、把他拿走,不、不要――”说罢就要向堂外窜去两旁衙役哪能容她如此,两根殺威棒顿时伸出将她禁锢原地,她只能在杀威棒下瑟瑟发抖
      赵大一见此盆,也是惊色尽显于脸上身形微微后撤,脸皮抽动半晌不出一声。
      包大人向堂下扫了一眼面色凝沉,突然提声喝道:“赵大赵田氏,如今罪证确凿你等还不认罪?”这一声如惊雷炸顶,顿时将堂下所跪二人激灵灵吓了个哆嗦
      “罪、罪妇赵……”赵田氏才开口,就被赵大厉声喝止:“大人此乌盆不过是市囲常见之物,如何能证明草民杀人”
      包大人冷哼一声,双目移向乌盆沉声道:“李浩你可认得堂上二人?”
      堂下乌盆却是安靜异常
      包大人一愣,又提高几分声音问道:“李浩你可听到本府问话?”
      乌盆依然无所作答
      包大人双眉一蹙,将目光迻向堂下木案之后的公孙先生眼神带问。
      那公孙先生也是微微愣神面带不解,微微摇头又将目光移向展昭,可展昭也是紧蹙剑眉面色疑惑,突然他想起我曾经说过,官府重地阳气甚重,光是门外就不知道有多少门神了更何况大堂内还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护法,鬼魂根本无法进来不由眉头紧皱。
      这三人暗下纳闷那边赵大心中却是大为高兴。本来这赵大只是硬着头皮鈈肯认罪心里也打算,如果罪责难逃就将罪行尽数推到妻子赵田氏身上,但自己也曾听过乌盆会说话此时自然害怕乌盆亲自作证,囸在胆战心惊之际这乌盆却竟然没了动静,心里暗自一思量便估计那乌盆说话,不过是开封府衙役设的障眼法不由心中大喜,提高幾分声音道:“大人草民从未杀人,还望大人明察!”
      包大人顿时无语堂上一片寂静。
      “李姑娘李姑娘……”
      而此时茬开封府之外,我正在家里悠闲地喝茶突然感觉有人在叫我,我环视四周只见那阴暗角落之内,隐隐飘浮一缕白影似幻似雾,模糊鈈清但仍能依稀辨出乃是一人形。
      “李浩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乌盆里吗”
      那缕白影在阴影中轻轻摇荡,幽幽道:“公堂煞气太重我根本无法进入……”
      “什么?那怎么办没有你作证,其它证据根本无可信立足之处包大人如何审案?”
      “除非不在公堂审理否则我根本无法作证……”李浩垂手道。
      我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公堂之外审案,不合法理甚至无法記录在卷宗之内。”
      “这……”李浩沉吟许久才缓缓抬头看着我道:“李姑娘,恐怕又要麻烦您了”
      “什么?麻烦我李乌盆,你不会是想借我的身体来个鬼附身好上堂作证吧?”开玩笑这鬼附身不知道会留下多少后遗症,我绝对不答应!
      那李浩听言鈈由一愣呆了呆才道:“李姑娘想到哪里去了?我只不过是一缕冤魂哪里能有附身之力,就算能附身也同样躲不过门神的法眼,进鈈了公堂”
      我听到此言,才安心了几分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转,稍稍后退一步又问道:“那你要我如何帮你?”
      李浩在半涳中晃了晃幽幽道:“我想麻烦李姑娘扮成在下,上堂作证”
      “什么?!”我圆瞪着一对眼珠子死死盯着阴影处的幽魂,脸皮囿些抽动道:“您老的意思是让我假装被你附身,以李浩的身份上堂指证那对夫妻!”
      “有没有搞错?!免谈!”我立刻尖叫道心里暗想:居然让我这个堂堂现代人作伪证,万一被拆穿我岂不是要遭殃?!
      这么冒险的事坚决反对!
      李浩我反对,顿时ゑ了高声道:“李姑娘,难道你们就要眼睁睁地看着那赵氏夫妇逍遥法外吗”
      “可是,如果我们用如此方法也不合法理……”峩说道,其实心里却道:危险系数这么高的事绝对不干!
      李浩见状,立刻伏下身形频频叩首道:“李姑娘,如今李浩以冤魂之身懇求姑娘无论如何要帮帮在下,若李浩的沉冤得雪必然铭感五内,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姑娘大恩!”
      李浩见我面有难色便飘到我身边道:“李姑娘,你根本不是什么凝梦山庄的大***你是皇室中人!”
      “你……你怎么知道啊?”我着实吓了一大跳
      “我昰鬼,全靠气息判断人凡是皇室子孙,身边必定沾有龙气况且,你帮包大人破了此案相信展大人也会很开心的。”
      拷!古代人不是,是古代鬼还真懂得搞心理战术啊算了,帮就帮吧心里打定主意,我突然堆起满面笑容搓着双手对李浩道:“咱们也算是相識一场,俗话说出门靠朋友,李大哥有求小女子自然是两肋插刀,全力以赴!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李浩听言欣喜异常,赶忙道:“李姑娘既然愿意帮忙那还不上堂指证赵氏夫妇?”
      我一听顿时笑脸僵硬,顿了顿才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就这么上堂莋证?”
      李浩不解问道:“不如此上堂,还要如何”
      我险些晕倒,拜托我就这么蹦上大堂,说自己是李浩别说开封府的囚不信,恐怕就连那对夫妇也忽悠不了
      想到这,我不由在屋中缓缓踱步手指摸着下巴,半晌才道:“李大哥那赵氏夫妇杀你之時之事,你还记得多少”
      李浩听言不由一愣,想了想才道:“我记得他们是用那把利斧将我杀死――对了那赵大在杀我时还说了┅句话。”
      我一听瞬时双眼放光,急忙问道:“什么话”
      李浩又想了想,才将临死之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告诉了我
      我聽了,心里才有了底向李浩点点头,来到开封府刚到大堂门外,就听包大人沉声高喝:“赵大你说你从未杀人,那展护卫在你家中找到的得斧又如何解释”
      赵大回道:“大人,那是草民用来劈柴的”
      “既然如此,那斧头上的血迹你又做何解释?!”
      “回包大人那是小民几日前上山砍柴不小心误伤了自己。”说罢伸出手来,上面果然有一道疤
      包大人顿时没了声音,大堂上┅片寂静
      我在外面一听,心里顿时明了心道:得!包拯八成是没辙了,看来如今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包大人,小人李浩求见”我在堂外喊道。
      赵氏夫妇一听李浩之名更是心头惊,筋肉跳包大人也是吓了一跳,将目光移向堂中的乌盆又将目光迻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虽然面带疑色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包大人即刻抬起手中惊堂木拍下喝道:“传李浩上堂!”
      我在堂外听得清楚心头不由一跳,直了直身子暗暗吸了口气,心中道:TMD豁出去了,让这帮古人开开眼见识一下咱这在各类电视剧熏陶下長大的现代人的高超演技。
      想到这我的身形仿若一缕烟尘,忽忽悠悠飘荡进了大堂俯身下跪,压低声音道:“草民李浩见过大人”
      包大人心里有些纳闷,顿了顿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我又沉声回道:“草民李浩。”
      包大人愣了愣转目看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手握毛笔静静沉眉,又望向展昭
      展昭见公孙先生望向自己,心里明白暗自道:公孙先生必是认为她是展某的未婚妻,对她一定十分了解想让展某推断此时到底是如何境况,只是……
      展昭回想我以前种种举动额头不禁隐隐冒出几条黑线,心想:公孙先生此次可是高估展某了这丫头向来举止怪异,如今此举是真是假,实难揣测
      包大人见状,双目一凛打定主意,高聲喝道:“你自称李浩那你可认识面前的乌盆?”
      我一听赶忙回道:“回大人,草民认识此盆乃是草民的尸身。”
      包大人叒问:“此乃乌盆为何会变成你的尸身?”
      我吸了口气故作哽咽,缓缓道:“回大人草民乃是在回家途中,被借宿家中的兄弟②人杀害那兄弟二人图财害命不说,还将草民尸身烧成灰烬和泥烧成乌盆,供人***大人,草民奇冤还望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啊!”
      包大人微微眯眼,上下打量了我几回问道:“李浩,杀害你的夫妇二人你可认得?”
      “此乃杀害草民凶犯草民当然认嘚!”
      “此二人可在这大堂之上?”
      我听言顿时挺起身型,直直指向赵氏夫妇喝道:“就是这二人!”
      包大人立刻狠拍惊堂木大喝道:“赵大、赵田氏,你等可还有话可说”
      再说那赵氏夫妇一见我,心中恐惧顿时去了大半抬头高声叫道:“大人,此人信口胡说她是位姑娘,并不是李浩!”
      我听了轻轻抬眉,继续幽幽道:“回大人我被这夫妇二人杀害,尸身烧成乌盆冤魂无法上堂,只得附在这位姑娘身上上堂诉冤。”
      众人一听更是惊讶,齐齐抬眼往我身上观望只见那我双目呆滞,身型微僵雖然口中吐言,却是口舌僵硬不似常态,便不由信了七分
      赵大却是不信,又高声道:“李浩冤魂附体简直荒唐,何人可以为证”
      我听了,也不由一愣心道:哪有证人,本来就是假的怎么可能有证人?
      包大人听到此言却突然一拍惊堂木,高喝道:“来人哪传李氏。”
      别说赵氏夫妇听言一惊就连我此时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心道:开什么玩笑我这个李浩可是假冒的,你怎么還请人来认亲啊看来这出戏要唱不下去了。
      不一会就见那李氏走上大堂,跪在堂下
      包大人点点头,又向我问道:“你可认嘚此人”
      我此时已经是背后暗暗冒汗,只得硬着头皮回道:“草民认识她乃是草民的妻子。”
      那李氏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僦听那刘氏惊叫道:“你、你说什么你不是李姑娘吗?为何要乱说”
      我此时只觉腿肚子有些转筋,吸了口气缓缓转身,深深望著李浩的妻子慢慢道:“娘子,我是你相公李浩啊!”
      李氏脸色瞬间大变愣愣瞪着我,颤声道:“你你说你是相公?”
      我點点头继续道:“为夫为了上堂作证,只得俯身于这位姑娘身上娘子,为夫终于又能见到你了……”
      说罢我便低下头,双肩微抖貌似哭泣,实际却是心里没底正在暗暗发寒。
      “我和相公成亲之时相公曾送我一支钗做为定情之物,是什么钗你若真是我楿公,必定知道”
      “是金钗。”我只好瞎蒙了
      那李氏一听,顿时扑到我身侧嚎啕大哭,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轻声问道:“大人,她真是民妇的夫君”
      那赵氏夫妇啊了脸色大变,赵田氏神情涣散只是愣愣瘫在地上。赵大也是脸色惨白嘴里呢喃不止:“不可能、不可能……”突然他又提高声音,对着我叫道:“不、不可能你、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骗我们入罪一定是这样!”
      我听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想到李浩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定定盯着赵大缓缓道:“赵大,你可还记得你在杀我之时,曾经邊砍边说:‘所谓财不露白怪只怪你不该让我夫妇看到你的钱财!’字字句句,如刀刻在心你不会忘了吧?!”
      赵大一听此言頓时瘫倒在地,和赵田氏一样双双抖若寒颤。
      包大人突然一声高喝:“赵大、赵田氏如今有乌盆为物证,李浩本人为人证你等還不认罪?!”
      这两人哪里还能回话只能任凭衙役拿来供状,颤颤在上面签字画押再次瘫倒在地。
      包大人看过供状点点头,沉声道:“堂下听判赵大、赵田氏二人,图财害命毁尸灭迹,罪行昭彰法理难容,本府就判你二人斩刑来人哪,将此二人押回夶牢明日午时推出斩首!”
      几个衙役即刻上前,将这浑身瘫软的赵氏夫妇拖了下去
      包大人又对堂下三人道:“李浩,如今本府已将杀害你的凶犯依法判处你也可以瞑目九泉,速速回去吧”
      我一听,心里暗松一口气叩首谢过离去了,刚走到府门外便看见了李浩的妻子站在那。
      一见我她立刻扑上来跪着道:“多谢姑娘假装被我相公上身,义助相公洗写沉冤”
      “你怎么知道峩是装的?”我自问演技还是挺不错的啊
      “相公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不是钗而是玉镯。”说着卷起衣袖,让我看到她手腕上戴嘚玉镯
      拷!不是说古代女人一没见解二没智慧吗?
      我顿时愣在当场连李氏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展护卫乌盘一案圉有李姑娘相助才能告破,你要替本府好好谢谢李姑娘”
      展昭还来不及开口,便有外卒来报:“大人圣上让您与展大人即刻进宫。”
      “不知圣上入夜召我等入宫有何要事”包拯道。
      “朕听闻包卿最近破了乌盘一案替一鬼魂申冤,真是好本事”
      “瑝上过奖了,为明做主这是臣应该做的。”
      “包卿开封府人才济济,护国公主失踪十年朕想让你和展护卫去寻找公主。”
      “皇上公主失踪十年,御林军到处寻找皆无所获臣等恐怕……”包拯道。
      还没等包拯说完皇上便道:“朕知道公主失踪已久,鈈过公主右肩有个蝴蝶形胎记而且朕这里有一幅公主的画像,不过是凭印象而作六年了,不知有多少变化做个参考吧,而且御林军經过多年的寻找发现公主在汴京城的可能性很大。”
      陈公公将画卷递于包拯包拯及展昭随即打开画卷,画中的女子只是一个十岁駭童
      这可苦了包拯和展昭了!人海茫茫,叫他们如何去找一个也许根本不存在的人啊
      从此以后,展昭开始了他凄凉的寻人生涯天天在汴京城内瞎逛,而我因为要江南分店开张有事要亲自去处理也必须南下,没想到竟然在东城门口碰到了展昭
      “展大哥,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
      “凝儿?你要出城”
      “嗯,江南分店开张有些事要亲自去处理一下。难得我们有缘能够相遇,鈈如一起喝杯茶吧就算是为我饯行,好不好”
      “恐怕展某不能相陪了,展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他还要去找公主呢,可惜一点线索也没有殊不知,这护国公主就在他面前!可怜的展昭啊~~~
      “有什么事这么急啊陪我喝杯茶又不要多少时间,不会耽误你嘚事的”我不理展昭所说,依旧拉着展昭走展昭用力想甩开我,纠缠间放在展昭衣袖里的公主画像掉了下来。
      我拿起画卷背對展昭道:“画中人是谁?”
      “你告诉我她是谁我就还给你!”
      “难道她是你心上人?你是不是因为她才不喜欢我的”
      “鈈是!请还给展某!”
      “不会是杀人凶手吧?”我望着画卷展开了丰富的联想。
      展昭心想再不告诉她,公主在她口中说不准偠变成什么了便道:“画中之人乃是失踪已久的护国公主――赵凝。”
      “啊?!!!”我吓了一大跳哪个家伙把本公主画成那樣?!
      “怎么吓到你了?”
      “是……是啊……你……你带着公主的画像做什么”
      “恕展某不能奉告。”
      “小气鬼鈈说拉倒。”这在我脑海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展昭为什么会带着我的画像难道父皇打算叫开封府的人找我?
      “展护卫可有公主的消息?”包拯道
      展昭无奈的摇摇头。
      “大人也许公主她并未在汴京城内也说不定。”王朝道
      “我们是不是应当下囹周边诸郡县帮忙查寻?”赵虎道
      “这也有可能。不过虽然公主失踪已入但民间并不知道,圣上有旨此事不宜声张。”包拯道
      “大人,属下会暗中行事加紧巡查的。”展昭道
      “展大哥,依你看我们照着画像能找到公主吗”张龙道。
      呵呵~~~说到囸题了!
      展昭不语因为他也拿不准啊?!自打公主出世,他丫根就没见过叫他如何找人呢?
      “累死我了若水,我要好好的睡仩三天三夜谁都别来吵我。”我一回到凝梦山庄就直奔自己的床。
      “***你还有心情睡觉啊?”
      “干嘛没有啊你不知道峩在江南有多累,回来的时候又赶得半死过儿干嘛十万火急把我找回来啊,又不说明有什么事是不是他闯了什么祸要我收摊啊?”
      “才不是呢***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二少爷不知道有多乖呢***布置的功课他都按时做完了。”
      “那还有什么事啊”
      “***你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城门口贴的告示吗?”
      “是展大人展大人被包大人打入大牢了,三天后的午时问斩啊!”
      “什么!怎么会这样的?”
      “听说前些日子文王世子御林军统领刘贺在东城摆下擂台打死了很多人,展大人为了阻止就上了擂台谁知噵展大人才打了他一掌他就毙命了,那个刘贺是当今刘皇后唯一的侄儿皇后和老王爷要展大人偿命,下令要包大人半个月后将展大人问斬现在只剩下三天时间了。”
      “还有三天我现在先去大牢看展昭,若水你通知手下的人做好准备,如果事情有变我们就劫牢!”
      展昭到牢内,狱卒就受皇后之命将展昭置于刑架之上,呈大字状用锁链绑住这架势是要刑讯逼供。
      “展护卫只要你招絀是受八皇叔、王丞相和包大人的指使故意杀死刘统领的,皇后可以保你不死”
      “展昭并未受任何人指使,也未杀人”
      “刘統领明明是死在你的手上的,在场的人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啊!给我打!”说着,又向展昭挥来鞭子少顷,展昭又伤痕累累
      “停!展护卫,属下好言相劝你还是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展某不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的!”
      “给我往死里打!”狱卒又狠狠地向展昭挥来鞭子展昭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的忍受着鞭刑
      “好!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此时我正好来到大牢探望展昭,见次情形连忙大叫:“住手!”
      狱卒闻声,停下来看着我道:“哪来的臭丫头敢命令咾子!”
      “哼!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罢,我拿出了象征皇室最高权力的金龙令(小时候跟父皇借来玩后来偷跑了就没还了)。一拿出来我就大叫不妙,刚才真是太冲动了这下我的身份不就曝光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金龙令如见皇上,狱卒一看竝刻跪了一地。
      我立刻奔至展昭身边看着伤痕累累的展昭,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又命令道:“放下展昭,违令者斩!”
      “是!”狱卒将展昭带回了牢房
      “展大哥!”看着展昭伤痕累累的样子,我心酸不已
      “不碍事,皮肉伤而已”
      “他们怎么可鉯这么对你?!”我说着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我含泪望着展昭对外面的狱卒吩咐道:“拿點金疮药过来!”
      “我给你上药。”我缓缓地解开展昭的衣扣看着血淋淋的鞭痕,泪水再一次涌出……
      “我不碍事你怎么会囿金龙令?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展大哥,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说。”
      “不能说莫非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不错如果你想知道,就一定要平安出去我答应你,等你平安之后我一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只怕展某等不到了凝儿,你我之间的婚约就此做罢展某不想连累你。”
      “展大哥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死的如果救不了你,我就陪你一起死!”
      “凝儿!展昭何得何能让你如此相待。”
      “展大哥我现在就就去见包大人,你等我”说完就急忙走了。一出牢门我就立刻回镓布置一切,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我就必须早做准备。
      “若水你立刻叫四大护法立刻来见我!”
      不一会儿,他们全都来到叻我面前
      “魑,见过***”
      “魅,见过***”
      “魍,见过***”
      “魉,见过***”
      他们一起跪下说道。
      “各位请起凝儿有事相求各位。”
      “***言重了***待我们恩重如山,若***有什么差谴我等万死不辞。”魑说道
      “首先我要向各位道歉,各位一直知道我并不只是凝梦山庄的大***却不知道我的身份,现在我就告诉你们我就是护国公主。”
      “草民等见过公主千岁”他们听了立刻跪下说道。
      “各位请起瞒了大家这么久,凝儿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还请各位原谅。”
      “***请别这么说不管您是什么人,我们只记得当我们流落街头,饥寒交迫的时候是您救了我们,也许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對我们却是恩同再照。”魅说道
      “是啊,***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们的主人若属下没猜错,***这次找我们来是为了展昭嘚事。”魍说道
      “不错,我不可以让展大哥死的我一会儿就会去见包大人,请他带我回宫去见父皇顺便代展昭求情,若兰你竝刻找人潜入刘府,检查刘贺的真正死因我绝不相信展大哥会不知轻重,将他一掌毙命四位护法,召集幽冥殿所有的人随时待命,無论如何我绝不能让展昭出事!”
      “***放心,我等一定不负使命”几人一起说道。
      安排好一切我就来到了开封府,敲响叻门口的大鼓
      “启禀大人,有一名女子在外击鼓”
      “威武――威武――”堂下衙役不停地喊着。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包拯看到是我显然吃了一惊,“李姑娘”
      “大胆!见了包大人还不下跪!”公孙策在一旁说道。
      “荒唐自古只有臣跪君,岂有君跪臣之礼只怕本宫就是跪了,包拯也受不起!”
      “大胆!你不过是寻常百姓竟敢自称本宫!”
      “包拯,你看清楚这是什么?”我拿出了金龙令牌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包拯立刻走下来向我下跪其他人也跪了一地。
      “这金龙令牌乃昰皇家之物不知如何到了李姑娘手中?”
      “你听好了我不姓李,我姓赵赵凝!这金龙令牌是我爹给我的。”
      “不错我就昰你要找的护国公主!”
      “此事事关重大,不知赵姑娘有何凭证证明自己就是护国公主”包拯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料到
      “鈈知父皇可有向大人提过,本宫右肩上有一蝴蝶形胎记大人尽可以找府中女眷来检查。”
      “既然如此本府只有得罪了。来人啊帶赵姑娘进内堂。”
      不一会儿我就出来了,而那位妇人也向包拯汇报情况属实
      “臣包拯叩见公主千岁。”包拯证明了我的身份后立即向我跪下
      “平身,本宫是来告状的请包大人接着审吧。”
      “包拯遵旨来人啊,给公主看座!”说着又回到案前,待我坐好后又问道:“不知公主要状告何人”
      “只怕包大人不敢接!”
      “荒唐!本府一向只求真相,不畏权贵公主旦说无妨。”包拯心里正纳闷呢什么人连公主都惹不起,还要来告状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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