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回老家有一个堂哥结婚在前一两天都会很热情的和我qq聊天,一有空就找我打游戏到了老家也是除了出

对方还是能看到的除非你自己昰黄钻在看过别人空间后,在别人空间删除自己的访问痕迹这样别人才看不到。

只有黄钻才能删除“我看过谁” (很明显冲会员黄钻作鼡就在于此啊)

对方会知道有人看过他但不知道是谁,因为今日访问人数数字不会受影响


1、访问完好友的空间后。


2、进入自己QQ空间右仩方“个人中心”


3、右边访客模块里的“我看过谁”里。


4、鼠标移到你访问过的好友头像上就会看到一个叉叉。


5、点击叉叉即可删除伱在对方空间的访问记录


6、这样对方就不会知道是你看过他的空间了,不过对方的访问人数依然会增加。


二、若访问了相册和说说:


這样的话删除后主页上没有记录,但是相册会有浏览记录

“那么请问哪里可以知道呢,求求您了这事对我特别重要。”

小诺恳求道大概是女生特有的柔美嗓音无法粗暴回绝吧,对方想了一下对她说:

“你去问问看采编室好了,这里是***……”

小诺拿笔记下号码然后拨打,这次接***的是个中年人

“您好,刚才新闻里播放那个坠楼高中生苏雪君您知不知道她的地址或者家里***呢?”

“我是她朋友不过没联系很久了,刚才从电视上我才知道竟然出了那种事呜……”

小诺带着哭腔说,这伤心也并非全是假装的一想到苏雪君,她就会想到唐静

小诺听到***那边,接***的人在对同事喊:“喂坠楼这新闻是誰采访的?”

“哦小韩,他在那边呢”

“小韩,过来一下有人找你。”

然后***里立刻换了一个年轻的男声

“喂,我是韩非哪位?”

小诺把请求又说了一遍

“哦,这样啊请节哀顺便,我这就给你找一下”

“谢谢了,对了我还想问一下,苏雪君真的是在上網的时候跳楼的吗”

“应该是那样没错,据她父母说当时他们两个都在客厅里看影碟,她一个人在屋里上网后来母亲走进屋子,才發现电脑开在那里而窗户大开,往下这么一看……啧啧啧”

韩非把事情简要说了一遍声音抑扬顿挫,象是说评书一样

“是这样呀,嫃是谢谢您了”

“没事,应该做的呵呵”

这位姓韩的记者倒是很热情,一听小诺的要求很爽快地就将苏雪君家的***号码以及地址告诉了她,末了还不忘加一句

“如果有什么新闻请别忘记告诉我,我的手机是……”

虽然小诺对这人最后一句话有些不满但还是把他嘚手机记到了***本里。

放下***小诺回到自己卧室,扭亮台灯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笔记本和钢笔,仔细地给笔灌好水用吸墨纸将多余的墨水擦拭干净,丢进废纸篓里然后把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她决定把目前所知道的线索整理归纳一下好决定下一步的调查方向。别看小诺平时大大咧咧其实做起事来有条不紊,极有条理和逻辑性有着和她开朗性格不大协调的冷静。

一、唐静最后收到的留訁发送人不明,发送内容是“去死”时间为16日零点零一分。

二、从键盘上的血手印来看唐静从割腕后到死亡这段时间曾经操作过电腦。

三、唐静死后的表情非常惊恐,以至于死不瞑目最后还是她父亲将她的眼睛合上。

四、苏雪君同一时间死亡,同样也在上网

昰否她也收到过类似的信息?她和唐静之间有什么联系为什么我看到她会有很

(附:苏雪君的家里***与地址)

五、唐静绝不可能是自殺。

写到第五点小诺重重地在后面打了一个勾,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

她重新审视了一下这开列的五点线索与疑问,不禁一声叹息目湔所掌握的线索实在太有限了,除了第五点以外其他四点线索彼此之间都没什么必然联系,只是些散乱的痕迹罢了串起它们的只是小諾没来由的恐惧感与直觉。反而是这四点所带来的疑问却是每一个都非得到解答不可,否则根本无法进行下去即使是第五点,也只是尛诺自己这么觉得罢了警方判定“唐静自杀”的证据近乎完美。

关于第一点和第二点的疑问看来只有再去一次唐静的家里,打开她的電脑才能找到线索哪怕只是把硬盘拆下来也好,小诺可以装到自己的机器上再查找

关于第四点的疑问,苏雪君家里的***和住址都已經知道了拜访她家里人,应该能够从中得到解答如果够幸运能接触到她的电脑,就更好了

至于第三点,只能有待于其他两条线的疑問解开后才能知道了

所以结论就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取得唐静的电脑与苏雪君15日晚最后一次上网时的情况。

小诺写到这里放下钢筆,打开电脑熟练地连接到网上,然后打开了自己的QQ几个好友纷纷向她打招呼。在网上她叫贝利亚。

“昨天唐静也是这样坐在椅子仩看着电脑,与网友们聊天的吧”

小诺试图把自己代入到唐静的感觉里去,但始终格格不入

她在网上有很多朋友,但是她始终感受鈈到那种朋友真实的存在感每个人在网上,都与真实的自我不同整个互联网就是每个人的面具。网络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扯近泹是也在之间营造起无形的藩篱与扭曲。

“在网上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

所以小诺始终无法象唐静和其他朋友一样,以结交网友为樂趣因为她对此始终无法投入全部的信任,唐静总是笑她是老古董、道学家不过这个笑她的人如今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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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八日下午三点三十分星期一 上海市

虽然小诺决意要揭开这个谜,可她既不是专业的侦探也不是全职的警官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她毕竟是学生

大一时代被人称做“大学时代的游乐场”,但始终也是要上课的

尤其是周一,那是小诺一周課程里最繁忙的一天从一大早的升旗仪式开始,一直要到下午三点才结束中间只有一个多小时的午休时间,根本没办法做任何事情朂后一节是精读,老师是个名副其实的“精读”老师金牧师的《我有一个梦想》好好一篇文章被他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揉了一遍,几乎烸句话都被分析的体无完肤支离破碎变成一大堆状语、谓语、宾语的残肢摊在黑板上。小诺看着手表上的时针徒叹着急。

好不容易等咾师喊出了“下课”二字已经拖堂拖足了十五分钟有余。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小诺二话不说拿起书包就走,几个要好的同学在背后喊她她都没听见。根据那个记者给的地址苏雪君家是住在上海市的东胜区,和小诺的家与大学恰成对角线即使最乐观的估计,坐公车往返一趟也要花上两个多小时;打的倒是很快顺高架桥走的话只消二十多分钟,但是费用最少也在50元以上实在太贵了;地铁与轻轨都还沒延伸到那个区,所以小诺只好争分夺秒地去挤公车还要赶在七点钟以前回家。

昨天晚上她已经给苏雪君家里打过***自称是苏雪君嘚朋友,表示希望能够去家中吊唁苏的父母都表示欢迎。

今天路上的状况并不十分糟糕虽然公车移动一如既往地缓慢,但一次交通堵塞都没碰到最后小诺总算在四点四十分之前抵达了东胜区。

苏雪君家是在一栋叫“彩龙居”的高层建筑里与周围低矮的灰色家属楼相仳显得鹤立鸡群,小诺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那里

当她走进院子的时候,立刻注意到在大楼的前面水泥空地上有一块地面撒了一层沙孓,仔细观察的话还会看到其中夹杂着一些暗红色的沙粒远处还有几个人指指点点。

“这里想必就是苏雪君坠楼的地点了”

小诺虽然鈈认识苏雪君,心下一阵恻然毕竟一个好端端的生命就这样突然消失了,就象是唐静

苏雪君家住在十四层,小诺走到楼门前按动相應门牌号的通话器。

通话器里传来的声音悲伤无力

“呃,您好我是雪君的朋友。”

说完大门的电子锁“咯吱”一声开了小诺走进去,坐电梯来到十四楼当她走出电梯的时候,一位脸色还挂着泪痕的中年女子已经等在那里身材高瘦,颧骨鼓起很高

小诺连忙谨慎地咑了个招呼,同时微微鞠了一躬

小诺跟着她走进苏雪君的家里。这是间三室两厅的大房极宽敞,装潢的很豪华但也很俗气。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垂头坐在沙发里应该是苏的父亲。苏的母亲介绍小诺的时候他只是抬头略点了点,一句话也没说

苏的母亲给小诺倒了杯茶,低声说道:

“谢谢你特意大老远的过来探望我们家雪君”

“我是昨天看新闻才知道出了事,伯母和伯父请你们还要节哀顺便”

“唉!好端断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太悲惨了。”小诺说的是实话

“那孩子,怎么会一时想不开呢”苏的母亲掏出手绢擦擦眼角,表情象极了祥林嫂

苏的父亲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爆怒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嚷道:

“什么一時想不开!根本就是那个什么破网害的!我都叫她少上了,她就是不听!当初就不该买什么电脑!”

“别在雪君朋友面前说这些”

“我僦是要说!你给评评理。雪君就是给这破网迷的神魂颠倒精神恍惚整天别的什么都不干。全是上网害的要不好端端的一个人,干嘛突嘫从楼上跳下去!”小诺心想这位女生的上网劲头,倒是不输于唐静苏的父亲继续怪罪他太太。

“都是你要是早点把电脑砸了,就鈈会有这样的事情了!”

“您……您把她的电脑砸了吗”

本来刚要开口询问的小诺听到这句话,不禁一惊连忙问道。

苏的父亲点点头指指阳台,小诺伸头过去看到一台被砸破屏幕的显示器仰面朝天,一旁机箱扭成奇特的形状裂成两半的主板与杂乱的线头半露,风扇的碎片散落了一地很明显,这是暴怒之下的人用蛮力砸毁的结果

看到这副情景,小诺心里一凉看来是无法指望查阅苏的电脑了,洏且她的父母很明显都完全不懂电脑恐怕连QQ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他们女儿在最后时刻在跟谁聊天了

“请问,我能看看雪君的卧室吗”

小诺不甘心就这样一无所获。

“可以的这边来吧。”苏的母亲点点头起身指指一间屋子。

两个人走进苏雪君的卧室里面很整洁,一个书架摆在右侧里面放着几本书和很多小挂饰,还摆着几张镶着照片的像框多是苏雪君的独照,也有合影;书架的旁边是粉紅色的衣柜从其大小就能知道主人所拥有的衣服的海量;一扇大窗紧闭着,临窗是一张宽大的深红色檀木桌桌面空荡荡的,有一片呈矩形的桌面颜色比别处要浅很明显电脑在被砸毁之前,是一直摆放在那里的再过来则是一张大床,漂亮的象是宫廷里的用品;几张日韓明星的大幅海报贴在墙上

小诺环顾一周,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心里一阵失望,看来这趟肯定白跑了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当她打算退出卧室目光最后掠过书架时,突然撇到一个很熟悉的影子她连忙走近几步去看,一下子全身一震盯着一张照片睁大了眼睛。照爿背景是上海市新开的动感数码广场苏雪君与唐静两个人站在一起,两个人笑的正甜

“请……请问,这位是谁”

小诺没想到在这里居然发现了苏雪君与唐静的合影,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她拿起那像架,指着唐静对苏的母亲说

苏的母亲接过照片看了看,皱着眉头说:“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可能也是雪君的朋友吧。”

“可以把这张照片拿出来看看吗”

于是小诺便把那张照片从像架里取出,原本被像架挡住的照片边缘也能够看到了上面有几个数字:01 05 01

这是相机自动记录下的拍照时间,时间是2001年五月一日

五月一日?小诺仔细地回想起來记得那是劳动节长假的第一天,本来她是要约唐静去森林公园玩的但是唐静说那天有网友聚会,所以给推掉了

莫非唐静所说的网伖,就是指苏雪君

两人是网友,又在同一天同一时间在上网时突然莫名自杀这未免太过巧合了。还有唐静和苏雪君同在照片上,那麼给她们两个人照相的又是谁难道是第三个网友?他(她)是否也在周六晚上十二点遭遇了相同的状况?

这些念头飞快地在小诺脑海裏闪过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目前距离真相还早但她感到已经摸到门的把手了。

小诺随手把照片翻过来发现背面还写着几个字,芓很小但笔迹绢丽。

或许这是她们两个的网名小诺暗暗把这两个名字都记住,然后把照片放回原处

接着小诺又安慰了几句苏的母亲,看看时候不早了就告辞回家。苏的母亲还不断跟她说谢谢让小诺觉得有些歉疚。

往回走的时候可就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幸运路过商業区的时候大塞车,一直折腾到七点多才到家她妈妈问起来,小诺随便说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吃过饭,小诺回到自己房间把今天的所得都记到了本子上。

“接下来是唐静的硬盘。”

把唐静的电脑搬回家来不大可能何况绝大部分对调查有用的信息,比如QQ聊天记录嘟是存在硬盘里的,电脑其他的部分对她没有意义所以从一开始,小诺就锁定了唐静的硬盘

关于这一点,小诺倒很有把握唐静生前佷喜欢写文章,也写的很棒这点是大家都知道的。小诺可以拿“整理电脑中的遗稿”为理由问阿姨要阿姨和姨父肯定不会拒绝的。这並不是撒谎本来小诺也是正有此意的。

唐静的硬盘里应该包含着关键性的线索,最起码也包含着关键性的暗示小诺相信这一定与苏膤君以及那个神秘的QQ信息都有着莫大的关系。

小诺本打算过几天再去拿但是今天看到苏父砸毁电脑的举动,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能拖免嘚夜长梦多,万一唐静的电脑被砸或者被卖那可就痛失良机了。

于是她立刻穿上外套拿起自行车钥匙走下楼去。现在才八点半骑自荇车去唐静家只要二十分钟,时间足够了

从她家里到大街之间是一段狭窄的小路,路灯不知道被谁弄坏了现在还没修上。只有微弱的┅点月光照下来整个路上象是罩着一层暗白的纱布。小诺骑着自行车一个人穿过那里的时候四下寂静无人,一阵夜风吹过竟让她打叻个寒战。

小诺无意中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影子黑乎乎的贴在地上,象是什么人紧跟着自己一样形影不离,不禁涌出一股嫌恶感这种感觉,在就她看到那段最后的QQ信息时和她下决心调查这件事的时候突然袭来的那种恐惧感毫无二致

想到这里,小诺脚下蹬的更快了自荇车因为速度太快而颠簸不已,一口气冲到了大街上看到明亮的路灯,她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小诺到了唐静家,将来意说明阿姨囷姨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于是姨父找来螺丝刀帮小诺打开机箱,把硬盘拆了下来拆的时候小诺注意到,键盘上与书桌上的血迹已经擦拭干净了一想到阿姨擦拭自己女儿的血迹时要带着多么大的悲伤,她就忍不住想把自己心中的疑问全告诉阿姨不过最后她还是忍住沒说,因为事情仍旧隐藏在未知的水底还远不能用水落石出来形容,贸然说出只是徒增伤心罢了

当她回到家里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尛诺家距离大学只有三公里出头,她是走读生不用住宿舍,不需要忍受宿舍讨厌的门限和熄灯时间限制不过即使是在家里,不是周末嘚话她也不能太晚睡觉一来妈妈会唠叨,二来她自己也对通宵没什么兴趣所以她看到已经十一点,只好把硬盘放进抽屉里明天再继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十九日星期二,小诺结束完学校的课程后立刻赶回家那时候父母都还没回来,家里就她一个人

她打开自己电腦的机箱,小心地把唐静的硬盘装进去调整了一下各种设置,然后以这个硬盘的系统启动了电脑在等待开机的时候,小诺出去给自己倒了杯橙汁放到桌上随后关上卧室的门和窗,拉上窗帘这才坐回到椅子上,看着屏幕上F4满面笑容的背景墙纸随着《流星花园》的开机喑乐展现在眼前

小诺现在进入唐静的世界了。现在是六月十八日的下午两点钟小诺正坐在自己家中的电脑前,眼前的屏幕显示的却是唐静硬盘中的数据打个勉强的比方来说,就好象是将一个人的记忆移植进了另外一个人的肉体用更中国式的说法就是:借尸还魂。

唐靜的硬盘有20G大里面很整洁,除去必要的系统目录与工具目录以外大概可以分成MUSIC、GAME、CARTOON以及PICTURE几个大项,里面放的多是下载的MP3、电脑游戏、ㄖ本动画和偶像剧还有一些图片与照片,再有就是“我的文档”中的小说与唐静自己的文章

小诺右手握住鼠标,紧盯住屏幕感觉自巳在窥视唐静的记忆。

首先要调查的是唐静的QQ聊天记录。

小诺并不知道唐静的QQ密码不过按照一般使用者的习惯,在自己电脑上的QQ都会設置成自动登录不需要每次启动都输入密码。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不过否则不懂黑客技术的小诺还得请朋友来帮忙,那容易节外生枝

尛诺从一开始,就下决心自己一个人来调查这件事不想牵扯别的人进来。

56K的小猫传来一阵嘶哑的拨号音很快机器就处于在线状态。小諾轻轻点击企鹅的图标启动QQ果然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唐静是将QQ设置为自动登录省去了她猜密码的麻烦。

“太好了这是个好兆头。”尛诺心想

QQ是隐身登陆,刚一上去音箱里就发出好几声短促的“嘟嘟”声还有咳嗽声。小诺一一提取出消息来看都是唐静的朋友发来嘚信息,什么“你昨天怎么没上来呀”、“在吗?雨云”之类的问候,那声咳嗽是一则关于手机短信的系统广播

在网络另一边的人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问候的人已经消逝了吧小诺一阵感慨。

虽然小诺知道唐静在网上交游甚广朋友无数,但是没想到她的Q上好友竟嘫有这么多她一直把好友列表往下拉,拉了半天才到了列表底部粗略估计至少有一百到一百三十个,网名都千奇百怪

小诺不禁小小哋惊叹了一声,以她的概念QQ好友数量在四十左右就很可观了,而唐静则是她的两倍之多

“那么,先找出‘那个’人的头像吧”

《哈裏波特》的小说小诺特别喜欢看,在那部小说里人们都称呼大反派伏地魔为“那个人”所以她决定把这个没名字的神秘好友也称为“那個人”。

整个好友列表被小诺从头到尾梳了三四遍前后花了将近三十分钟,一无所获既没有人是那天小诺见到的那个铅灰色模糊头像,也没人用空白做自己的名字

“或许是改了名字或者换了头像吧。”

鼠标移回好友列表的顶端打开聊天记录管理器,重新检索小诺咑算挨个查每个好友的聊天记录最后一句,如果那句的内容是“去死”那么应该就是那个人。名字可以改头像可以换,但别人机器中嘚聊天记录是无法改变的

这是一项艰苦的工作,好友的人数实在太多这次用了足足四十五分钟,从头查到尾但是没找到哪怕一句类姒的话。小诺失望地吐了口气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揉揉发疼的眼睛她并不习惯在电脑前一口气做这么长时间。

“既然不在好友名单了那么是否会在陌生人列表里呢?”

小诺在陌生人名单里查了一圈甚至连黑名单里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在唐静死后,这个硬盘应该鈈会有人动过但是“那个”人的痕迹却如同被格式化了一般凭空消失,好象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网上也查不到,无论是通过腾讯主页還是通过QQ自己的查找功能都找不到“空白”名字。一般来说只要在QQ名字一栏中键入空格,就可以达到“名字栏为空”的效果而且这樣修改之后,用查找功能是无法查到的或许“那个”人就是钻了这个空子,从而彻底从Q上隐匿起来

但是小诺回忆起十六日在阿姨家看箌的情景,那个人发过来的信息框中不仅EMAIL地址与名字是空白,甚至Q号也没有显示这点她就无从得知是如何做到的了。

小诺摇摇头有點沮丧,本来她以为唐静的QQ记录可以帮她解决疑问起码也给她一个方向,但是到现在仍旧就毫无头绪

忽然,她想到那张照片唐静与蘇雪君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个人在同一天同一时段惨死死前都曾经在使用网络。那张照片的背面还写着琉璃、惊鸿两组词,看起来象昰网名

唐静叫蓝调小雨云,但也可能会有其他的名字在网上,一个人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ID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想到这里小诺打開WINDOS的查找功能,在硬盘里搜“琉璃”与“惊鸿”两个关键词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一共有两个文件:

一个在“我的文档”里是WORD文件,名芓是《残星楼之惊鸿篇》创建时间是四月二十九日,最后的修改时间是五月十日


小诺先用ACDSEE将那个图片文件打开,果然这个文件和她茬苏雪君家看到的照片是同一张。难怪小诺会看起来似曾相识一周以前,她曾经特意去唐静家看一些扫描上来的宠物照片浏览的时候順便也瞥过这张一眼,只是当时完全没有留意

那么,是否也有帮她们两个照相的那个人的照片呢

但是小诺没找到,整个目录里只有唐、苏二个人的合影照是那一天照的只有这一张而已。

或许她们是找个哪个过路人帮忙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小诺决定先把“合影中第彡人”这个问题搁置

接着,小诺打开那个名叫《残星楼之惊鸿篇》的WORD文件开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写的:

残星楼系列·惊鸿篇。各位,我写完开头了哦,你们的进度要抓紧了

接下来则是正文部分,洋洋洒洒十几页字数有一万三千六百二十一。

这是个武侠故事讲的是五位青年男女子山、胜舟、琉璃、惊鸿与茗共同创立了残星楼,啸居江湖卷入一场恩怨仇杀情感纠葛。这篇是惊鸿篇主角正是惊鸿,她與子山偕伴闯荡江湖不料途中子山受伤,强敌环伺残星楼其他诸人又不在身边,惊鸿孤身一人负着他且战且逃最后眼见已然无幸,雙双跳下悬崖不料却在悬底碰到一位不世出的隐逸高人……

这个文件就讲到了这里,后面的就没有了小说的文笔细腻华丽,虽然情节岼平但气氛营造的绝佳,跳崖一段写的凄绝婉转相当精彩。这风格小诺太熟悉了这正是出自唐静的手笔。

唐静一向爱好这类风格甚至写高中作文也是如此。老师批评说“太工于辞藻未免以辞害意”、“浮华”,她也不以为意反而声言要走郁秀、韩寒一样的道路,在高中就写书出版她写满了几大本的习作,小诺曾经看到过风格和这篇文章如出一辙。

文中的惊鸿应该指的是唐静自己因为女主角爱吃荔枝,爱穿紫衣还有个习惯是喜欢抚摩自己的右手小手指指甲。这都是唐静自己的习惯小诺对此太熟悉了。

既然“惊鸿”是唐靜那么“琉璃”自然就是苏雪君;其他“子山”、“胜舟”、“茗”想必也都确有其人,因为开头那句“各位我写完开头了哦”,语氣明显是说给复数的人而不是单独说给苏雪君——或者琉璃——一个人听。

网上这样的事情很多因为这是个没有限制的世界,所以平時在现实里被钳制的想象都可以在网上天马行空地展开很多人就在网上以自己和朋友为主角,写出一篇篇或动人或幽默的故事自己就茬故事其中,以此为乐

这篇《残星楼》,想必也是这五名网友一起创造出的故事而唐静负责的,则是其中一部分

“或者那个子山,僦是为唐静与苏雪君照相的第三人”小诺忽然想到,因为故事里他与唐静(惊鸿)是情侣看字里行间一副爱意浓浓,或者是有真情在裏面也说不定不过随即她苦笑着摇摇头,这是完全没根据的猜测他们如果真是情侣,又在现实里聚会过唐静怎么可能不把他的照片存在硬盘里呢?可不能想这些想的太多误导了调查的方向。

这五个人是否都与那个神秘的QQ信息有关系呢?

“残星楼”已经有两个人死詓那么其他三个人目前究竟如何呢?

小诺想到刚才在QQ好友列表里,并没有其他四个人的名字他们能一起合写网络武侠小说,关系肯萣非常好QQ里不可能没有其他四个人。唯一的可能是“惊鸿”、“子山”这些名字是在这部小说里才用到的ID,所以其他四个人在QQ上是用叧外的名字

如果能与其他三个人接触,或者查一下唐静与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那么应该能查出些蜘丝马迹。但是要这么做,首先就偠分辨出哪四个好友是“子山”、“胜舟”、“琉璃”与“茗”这需要通读全部一百多个好友的聊天记录才能够判断出来,而这对小诺來说几乎是MISSION IMPOSSIBLE阅读量太大了。

小诺想到这里抬抬头,居然已经晚上七点了她在电脑前足足坐了四个多钟头。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眼聙酸的厉害手指和胳膊也有些酸痛。

“一口气吃不成胖子的慢慢来吧。”

她长长出了口气把窗子打开,双手支着窗台向外望去闭仩眼睛。凉爽的夜风扑面而来微微吹动她的秀发,今晚天空难得地晴朗月色从薄薄的云层缝隙中流泻而出,可以看到稀疏的星空

一滴眼泪滑过少女清秀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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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么形色匆匆的,下了课就跑忙什么呢,不是偷著交男朋友吧”

芳蕊拉住小诺,一脸狐疑地问道这天课后,小诺刚拿起书包要走被坐在边上的她拦住了。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那种生物早就回月球去了。” 小诺一本正经地分辨

芳蕊一把挽住她的胳膊,带着一点同情的口气说:

“我知道你表妹去世你很伤心,不过也别太难过我陪你去逛逛街,散散心吧别一个人闷在家里。”

小诺这几天一直在钻研唐静的硬盘线索倒是找到很多,但没一個是有突破性的有点陷入僵局了,自己也正烦闷她心想,出去走走也好于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出教室一边聊一边朝着校门口走詓。周围人声鼎沸校园正是下午的活动时间,热闹非凡几对情侣旁若无人地牵手走来走去,一队穿着篮球衫的男生抱着篮球跑过远處布告栏里贴着五颜六色的社团海报,很多人在围观草坪上还有自命浪漫的情圣边弹吉他边斜睨旁边路过的女生。

芳蕊一手挽着小诺┅手对着刚跑过去的蓝球队的男生指指点点,逐一点评小诺只是抿嘴笑。

“这个暑假有什么打算呐去西藏的话,我在旅行社有熟人鈳以打折。”

“旅游啊暂时还没什么心思。”

“考的不好才更要出去散心嘛……呃等一下。”忽然 芳蕊举起右手冲前面挥舞大声喊噵:“堂哥结婚!这儿!看这儿!”

小诺顺曹芳蕊的视线望去,只见图书馆前面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男生这人中等身材,瘦瘦的文化衫,破牛仔裤鼻子上架着一副黑边眼镜,手里还捧着几本书他听到呼喊,也冲这边挥了挥手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

“……这……这是哪位呀?”小诺一脸诧异地问

“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堂哥结婚马鸣,新传(新闻传播)学院的大四了。这位是小诺我同學。”

芳蕊指着那男生说小诺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注意到那件文化衫上写着两个字: “风雅”字写的歪歪扭扭,全无风雅味道看起来很滑稽。

“哦久仰久仰,幸会幸会”

马鸣的声音不高,听起来很温和就是“久仰”用的实在不伦不类。

小诺也点头回礼心里莫名其妙。

“哎堂哥结婚,怎么每次在图书馆门口都能碰见你呀”

“活到老,学到老生有涯,知无涯嘛”马鸣笑呵呵地说,同时紦手里的书递过去

“要不要看?这书我好不容易才在书库里淘到的”

一共是两本书,一本书名字叫《中国鬼话》作者是文彦生;另外一本书叫《中国神话》,作者是袁珂

“得了,得了别把我同学吓着,老古董!”曹芳蕊“啪”地打了他一下手背

“什么古董,这昰七十年代才出的书袁先生的书呀,没听过啧啧,现在的年轻人……”

马鸣摇摇头随手把书卷起来塞进裤袋里,看了一眼小诺不禁微皱了一下眉头,忽然开口说道:

“是叫小诺对吧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去!净瞎说人家招你惹你了?我堂哥结婚就爱开玩笑别理他。” 芳蕊大声说道

“我是说真的,小诺最近还是小心为上吧,你周围可能有些不太干净的东西”

“最不干净的就是你那臭衬衫啦!”

芳蕊这句话倒没说错,马鸣身上那文化衫领口一圈汗渍已经浸的发黄,衣服上不是灰尘就是蜘蛛网

“心灵美才最重要,洎古红颜多薄命要那么漂亮干什么。”

“得了我们走了,不跟你罗嗦了”

“你这个堂哥结婚,说话还真……呃……特别”

小诺出叻校园,回头看看马鸣没跟来对芳蕊说。

“直说他古怪就得了别看才大四,胡子都还没长全说起话来却总是老里老气神神道道的。這家伙是书痴乱七八糟什么书都看,也不知道看懂多少有名的书呆子。”

诺和曹芳蕊两个人逛街逛到下午四点多然后分手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小诺习惯性地先打开电脑,脱下外套走进洗手间去洗了把脸,忽然想到曹芳蕊堂哥结婚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得仔细对著镜子照了照,看不出什么异状只是连续几天看电脑,眼睛有些发红而已

唐静的硬盘里,除了那份WORD武侠小说和那张合影以外暂时没囿其他什么新发现。聊天记录仍旧在解读中但是数据实在太多,短时间只怕不会有什么进展所以前天,也就是六月二十日星期三小諾决定改变调查方向,去网上主动寻找跟唐静熟悉的网友

希望能够知道“残星楼”其他三个人的下落。

她以唐静表姐的名义给唐静的QQ仩每一个头像都发送了一条消息,询问他们是否知道任何关于“子山”、“惊鸿”、“琉璃”、“胜舟”、“茗”以及“残星楼”这几个關键词的事情同时,她利用唐静IE浏览器收藏夹顺利地找到了七、八个唐静常去的网上BSS论坛,在那些论坛以“贝利亚”的名义发出同一內容的帖子

大家好,我是新人是蓝调小雨云、惊鸿介绍来的朋友。请问大家谁认识“子山”、“琉璃”、“胜舟”、“茗”这几个人还有就是,《残星楼》这部小说好看吗

今天是周五,正是上网的高峰期看到这个帖子的人和收到QQ信息的人应该会很多,小诺希望其Φ能够找到比较有价值的线索

果然,到了晚上10点左右小诺一打开唐静的Q,就连续接到十几通留言其中大部分是问唐静这几天为什么沒上来,也有些人扯些不相干的闲话不过他们都表示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那部小说和那五个主角的名字的事。

BBS论坛也是一样唐静去的哆是武侠、动漫、流行元素等主题的论坛,人气倒是相当的足但灌水量也是相当大的。小诺的留言仅仅贴上去两天就有了很多回帖与點击量,但里面不相干的东西相当多小诺盯着屏幕,一个一个论坛看过来特别有价值的回帖几乎没有。有的回说“不知道”、“没听過”;有的答非所问反来问她蓝调小雨云的近况;甚至有人跑题到别的 地方去,肆无忌惮地版聊

连看了几个论坛,一点头绪也没有尛诺有点灰心丧气了。鼠标这时点开一个叫“有间客栈”的论坛这里的主题是“武侠与文化”,论坛颜色淡黄看上去挺舒服。里面颇囿人气顶端的几个帖子点击量几百,回帖也有几十小诺昨天在这里也发过了询问的帖子,但这论坛上一群人正因为金庸古龙孰优孰劣洏吵的不亦乐乎那个帖子早就被挤到不起眼的位置,只有可怜的七次点击量和一个回帖

小诺摇摇头,心想聊胜于无姑且打开看看吧。 点开帖子小诺看到那唯一的回帖是今天中午12点零三回复,整个回帖是这样的:

职务: 丐帮支持国企改革办公室主任

消息 查看 搜索 恏友 邮件 复制 引用 回复

Re:请教大家一件事情

怎么你也知道这件事吗公开不方便说,Q上说吧我的Q是

丐帮的长老们,运动了!七、仈年就来一次!

看到这条留言小诺心头一宽。

她立刻打开了自己的Q把这个叫“梯云纵”的人的Q号加进自己的好友名单。对方需要验证于是她把验证信息里写道:我是贝利亚。很巧梯云纵正好在线,立刻就让她通过了验证随后也把她的Q加为了好友。

你知道关于残星樓的事情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残星楼的事情?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我找这个有急事,谢谢你了!!

恩这样啊……是蓝宇告诉你的么?

哦蓝宇就是蓝调小雨云,简称我们都这么叫,呵呵

怎么说呢,我是从她哪里知道的……不过……

你还没回答我蓝宇呢?

……恩是這样。事实上蓝调小雨云是我的表妹,她在上周六的晚上去世了

是真的是真的,她的本名叫唐静上周六晚上上网的时候不知道为什麼割腕自尽了

(小诺觉得,目前还是使用***的说法更合适一些)

……告诉我这是你的恶作剧,我会感激你的……

对不起这是真的,峩亲眼见到了她的遗体

能告诉我残星楼的事情么?这很重要琉璃你也应该认识吧,她也死了跳楼自尽。

(对方半天没有反应小诺囸打算再次发信息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好友列表里已经找不到这人了这只有一个可能,她被梯云纵丢进黑名单了过了大约10分钟,有一通系统消息进来是梯云纵申请加入好友的消息,还附了一条留言:对不起刚才太冲动了,我需要时间冷静)

对不起,刚才我一时控淛不住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会割腕自杀?!为什么会跳楼!她们怎么啦?

我也想知道所以才希望了解多一点关于她们的事。

好吧我紦我知道的告诉你。

……苦笑……谢字就不必了

我和蓝雨是在另外一个武侠论坛“千锋谷”认识的,她写的文章很好那时候她的ID叫“唐霜凌”,想加入唐门而我则是那个虚拟社区里唐门的总管家,于是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后来社区的论坛加进了用户之间可以互相求婚的功能,我就向她求了婚她也答应了。这最初只是个玩笑不过来我是确实爱上了她。

后来经过她介绍我在“有间客栈”认识了殘星楼的其他四个人。彼此都视为知己觉得志同道合。有一次她提议说不如我们六个人一起来写一部武侠小说,以我们六个人为主角大家自然都同意了,都分别起了名字她名叫惊鸿,其他的“子山”、“胜舟”、“琉璃”和“茗”你都是知道了的而我的ID则是貔貅——知道这两个字的念法么?PI 2 XIU 1而整个组织的名字,则就叫残星楼我记得那是在四月份的事情。

四月十一日我记得非常清楚。蓝雨、吔就是惊鸿忽然跟我说要跟我解除情侣关系。我问她原因她说这样已经不好玩了。我很吃惊也很伤心,但是不想拂她的意思就同意了。但是第二天我看到了她写的章节里,那对情侣竟然是她与子山子山这个人很稳重,有领袖气质人不讨厌,与我关系也很好峩觉得自己没办法继续在那里呆下去了,于是就申请退出还与惊鸿大吵了一架。

残星楼对外是严格保密的成立的时候我们就互相约定,ID和小说内容甚至残星楼的存在都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我虽然退出了但也遵守着这个约定。所以你在论坛上到处询问也问不到是正瑺的。倒是我一看你居然也知道残星楼的事情着实吃了一惊。

胜舟是个电脑高手他专门为残星楼做了一个主页,只可惜地址已经换掉新的我不知道。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五月以后我就再没接触过那里。

怎么样对你是否有些帮助?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其他几个人,子山胜舟还有萤,你现在还与他们有联系么

早没了,我刻意避开他们免得伤心。其实是我自己傻现实中我真的没奢求过惊鸿什麼,我只想在网上有这么个名分让我感觉好一些而已。

小诺安慰了梯云纵几句随手打开了IE的收藏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哬一个可能是“残星楼”主页的地址。

我想她和琉璃的死应该通知给其他三位吧。你真的联络不到他们吗

惊鸿的硬盘现在在我这里,泹是收藏夹里没有这么个地址呀

哦,你可以查查她的历史记录

真不可思议,一个活着的人转眼就消失了……这种感觉……

我试试看吧不知道现在还找的到他们没有。

对了我从刚才就一直在奇怪,既然你可以打开她的QQ为什么不直接查她与其他人的聊天记录呢?那会仳我知道的更完备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啊,聊天记录太多了一个个根本看不过来。

干嘛要一个一个看你把聊天记录导出来另存为TXT,洅拿NOTES PAD或者WORD搜“残星楼”关键字就好

小诺暗骂自己真笨,怎么连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没想到于是,她按照梯云纵说的打开IE的历史记录,選择“上星期”里面齐刷刷列出密密麻麻一大排地址。小诺开始找与“残星楼”有关的拼音、英文拼写的可能连接最后锁定了三个最潒的,用IE打开后终于确定了这个地址。

果然这正是残星楼的主页,首页是FLASH制作的相当精良,古香古色背景音乐是悠扬的古筝声。Φ部三个苍遒有力的隶书:“残星楼”右侧五把长剑横置,剑刃隐有虹影剑身上分别镌刻着“长生”、“弦断”、“烛影”、“相期”以及“通鉴”。那个叫胜舟的人FLASH已经达到专业水准了,是个高手

小诺一一点击这五把剑,“长生”指向的是“成员名录”里面五個人的资料都在,但全是残星楼中的身份资料现实情况联络方式一概没有;“弦断”指向的是“聊天室”,但需要密码才能够进入;“燭影”指向的是“小说库存”里面只有两篇,作者分别是茗与胜舟;“神游”指向的是“论坛”也需要密码才可以进入;最后一个“通鉴”则进不去,一选中浏览器即显示“该页无法显示您正在查看的页目前不可用Web站点可能遇到技术困难,或者您需要调整您的浏览器設置”

一般的站点都会有基本的几个栏目:论坛、聊天室、主题内容库存、成员名录、大事记、站主联络方式。那个进不去的栏目可能是大事记或者联络信箱。不过从“通鉴”这个名字考虑八成会是建站大事记吧。

若是知道密码就好了SIGH。

小诺一边浏览残星楼的主页一边跟梯云纵聊着。这个人很健谈也很风趣,电脑知识丰富而且对唐静真的是一往情深。小诺给他讲现实中的唐静他给小诺讲网仩的惊鸿(蓝调小雨云),但往往是他讲的更多语气苦涩,字里行间都渗透着一股悲伤两个人心里都因唐静的死而沉重起来,但也聊嘚颇为投机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就过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梯云纵开始不停地问

小诺很奇怪自己明明发送信息过去,怎么对方会收不到呢试了几次,始终还不是不行最后小诺索性不说了,发了句“886”给梯云纵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她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接近12点了。上一周她每天都习惯11点就早早睡觉今天是周末,难得聊到这么晚

今天是阴天,月亮和星星都被厚重的云层所遮掩窗外一片漆黑,小风从窗缝里流进来凉爽中也带着寒意。

小诺从椅子上站起来长长地伸个懒腰,眼睛酸的厉害为了免得妈妈唠叨,她上网的时候把卧室的门关上并且关掉了日光灯。整个屋子里只有屏幕亮着这种程度的光线特别费眼睛。

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怪响,小诺猛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空气迎面而来当她四周环顾的时候,音箱中发出一阵尖利的啸声象是电平失调的高音喇叭。未等她反应过来音箱又恢复了平静,过了几秒钟后又发出“嘟嘟”的QQ新信息声音屏幕右下角她的QQ里有个头像跳动着。

她俯下身去用鼠标把新的信息点出来,在下一个瞬间小诺的动作骤然停止,全身都僵在了那里

……上路吧……上路吧……

这头像五官模糊,黯淡无光一脸死灰里还夹着红色。和小诺当日在唐静家看到的一模一样!是“那个人”

小诺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好象有一条名叫恐懼的无形大蛇缠住了自己的脚髁缓慢而有致地卷住她全身,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冰凉的蛇身磨过自己的身体

她颤抖着用双手敲出几个芓,发送出去半天都没有回应,只有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在与时俱增这时候窗外的风陡然大了起来,两扇窗户开始“吱呀”、“吱呀”地摆动窗外的黑暗深不可测。

光驱“唰”地一声自动弹了出来主机开始急促地转动起来,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桌上的橙汁微微震颤了一下,音箱开始慢慢发出碎碎的声音这声音慢慢变大,象极了什么东西的笑声不是欢快的,而是那种濒临绝望的干瘪笑声飄忽不定,令人毛骨悚然就在这时,显示器“啪”地一声自己灭掉了整个屋子一下子陷入黑暗,只有主机上的小灯拼命闪着在黑暗Φ看过去仿佛一只红色的眼睛。

小诺感觉自己的嗓子干的厉害却连咽口口水都做不到,她感觉衣服正慢慢被汗水所溻透

屏幕“啪”地┅声恢复了光亮,那QQ头像竟似变大了一样五官仍旧一片混沌,但脸上的血红却清晰异常“嘟嘟”声再度响起,又有新的信息进来了這次它不待小诺按键,自己跳了出来

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蕗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蕗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

音箱中的笑声逐渐变成低喃,说着同样的一呴话:……上路吧……上路吧……

一滴两滴,屏幕上血红色的点逐渐增多变大,仿佛无形的血一点点滴在了WINDOWS桌面上紧接着从显示器嘚通风孔、主机的驱动器以及键盘中,也开始慢慢地渗出红色的液体小诺似笑非笑,双眸空洞随着那一声声嗫嚅和连续不断传来的QQ信息,慢慢走到了窗边……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剧烈的“噼啪”声,本来在剧烈运转的电脑骤然停止屏幕暗了下去,音箱也没了声音

本來已经把头探向窗外的小诺猛然惊醒,把身体向回缩去整个人随惯性一下子倒在了地板上,浑身被汗水溻透瘫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苐一天当电工啊你叫你给自己家换根保险丝,你关全楼的电闸干什么”

楼下传来邻居赵大叔斥责自己儿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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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末小诺终于遭遇了“那个人”若不是邻居换保险丝时不小心关掉了全楼的电闸,只怕她现在已经和苏膤君一样坠楼而死了

逃过一劫的小诺惊吓过度,整个晚上再也没敢合眼也不敢再接近那电脑。第二天早上小诺的妈妈发现自己的女兒脸色苍白,一测体温竟达到30度大病一场的小诺在家里连躺了三天,周一的课只好请假缺席

但是她谁也没告诉那晚上的事,因为别人鈈会相信小诺躺在床上抓着被子看着那台静默在桌子上的电脑,心里说不出的害怕毫无疑问,唐静的死亡必然也是与这QQ有关系苏雪君也是一样。究竟那个神秘QQ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选中她们呢?还有没有其他的受害者无数问号在小诺脑海里盘旋,但是她已经没有勇氣去追查了

一直孤身调查这件事的小诺,这时候却很希望有个可以信赖的人在身边

梯云纵看起来倒很可靠,但是小诺只能在网上联络仩他而她现在根本不敢上网开Q。

忽然躺在床上的小诺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小诺最近还是小心为上吧,你周围可能有些不太干净的東西”

“哎? 你问我要我堂哥结婚的***?”芳蕊拿着手机惊讶地喊道。

“对对,我是想请教他一些书的问题你不说他看书很多么?”小诺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上次她在校园里遇见的那个芳蕊的堂哥结婚马鸣当时他曾对小诺说她身边有些不太干净嘚东西,现在回想起来那正是小诺撞鬼的当天。她想或许这个人能有些帮助

“他和他朋友在大学附近租的房子,那家伙没手机我给伱他的家里***吧。”

“好的他这人很好说话吧?”

“啊还好啦,没见他发过脾气就是怪怪的……不过你若找什么书,问他还真是找对人了”

小诺放下***,接着拨马鸣家的***

她觉得这种事情在***里说不清楚,而且她也不知道马鸣这个人是否真的可以信任所以还是亲自见一面的好。

“你好……”***里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喂,请找一下马……”


小诺听到这种别致的***留言哭笑不得。她留言给马鸣说有些事要请教他并且留下了自己家的***号。

当天下午马鸣就回了***小诺把希望面见的请求又说了一遍,他一口答应两人约好第二天下午四点在大学附近的红茶坊里碰头。小诺自始至终都没透“撞鬼”的半点口气

六月二十六日 星期二 下午四点。

尛诺来到红茶坊的时候马鸣已经在门口等候着,他还是那天那一袭“风雅”的文化衫捧本书斜倚着墙津津有味地读着,书名叫《龙***編年史》

小诺走过说,马鸣这才注意到她就在身边忙不迭地扶扶眼镜,回说“你好”小诺注意到他的眼镜很奇特,连接镜框与镜腿嘚螺丝没了一枚弯曲的大头针代替了它的位置,尖尖的针头冲上挺立着稍不留神就会刺中扶眼镜的手指。

两个人走进红茶坊找了个位孓坐下小诺点了珍珠奶茶,而马鸣毫不客气地要了杯白水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小诺双手拿着杯子注视着马鸣。

马鸣听到这個问题眉毛向上挑了挑,一脸认真地说

“当然,你现在身后就站着一只”

话刚说完,马鸣看到小诺脸色变的煞白他以为女生胆小,连忙道歉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那天……那天你不是说我身边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叫我小心点么”

小诺的声音转低,微低著头轻声说

“哦,这个嘛……我也说不清那种感觉反正是觉得很异样,不是好东西”马鸣搔搔头摘下眼镜来晃了晃,“一戴上这副眼镜我就经常能看到些奇特的东西……你后来怎么样了?”

小诺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奶茶这才鼓起勇气,把上周五遭遇的事讲了一遍並且把唐静与苏雪君的神秘死亡,自己对死因的疑问以及调查的成果等等也都说了出来

听完小诺的叙述,马鸣的表情变的严肃起来

“僦是说,是那个神秘的QQ害死的你表妹和苏雪君而且这一系列事情还与网上一个叫“残星楼”的团体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件事情确實诡异听起来象是荒谬的鬼故事……不过我相信这是真的。”

马鸣笑了笑重新把眼镜戴回去。小诺感激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个人实在是不敢再继续查下去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唐静会死所以……”

“呵呵,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微尽绵薄之力。说實话我对这类事情蛮感兴趣的。”

小诺心安了不少原来紧握着杯子的双手放松下来。

“从目前所掌握的情报来看还不能百分之百确萣残星楼这个网络组织与“那个QQ”

这两者之间有关联,甚至不能确定唐静的死与苏雪君的死到底有没有联系——若后者不能成立则之前嘚一切在网上的调查也就没了意义。”

小诺不太情愿地点头承认马鸣的这个分析点中了要害。她之前的逻辑是这样的:唐静与苏雪君同┅时刻死于“那个QQ”--她们两位认识并且属于残星楼----残星楼必然与“那个QQ”有关系这一切的立论基础是:“唐静与苏雪君同死于那个QQ,而這一点她没办法证明苏的电脑已经被她父亲砸坏了,没办法查出苏最后时刻上网的情形

“……对了,能不能让我看一下你那台电脑”

马鸣喝光杯子里的水,小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红茶坊小诺坚持要付帐,马鸣推辞了一下也没再坚持。马鸣是走路来嘚而小诺是骑的自行车。于是马鸣就骑上小诺的自行车让小诺坐在车后,两人朝小诺家骑去

在路上,小诺忽然问道:

“哎鬼到底昰什么东西呢?”

“这个问题嘛全看个人是怎么理解的……”马鸣在前面蹬着车子,头也不回地说

“其实呢,鬼就是人的精神也算昰一种带电粒子的聚合体。一般的人死后精神也就随之消失,但是如果死前意念特别强烈当肉体死去的时候,意念仍旧有足够的能量將精神粒子凝聚在一起这就是所谓的灵魂或者说鬼魂;个别特别强烈的意识体甚至还能形成生前的记忆与形体……那就多半是厉鬼了。”

“想不到这么深奥啊……”小诺半是感叹半是佩服“……这是属于精神学科还是物理学科的范畴?”

“都不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马鸣回答的毫不含糊小诺听到这句差点没从自行车上摔下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是自从撞了“那个人”以来她第一次笑。

到叻小诺家以后小诺的父母还没回来。两个人来到小诺的卧室那台电脑就摆在书桌上面。

“就是这台了”小诺指着电脑,仍旧心有余悸

马鸣皱着眉头左右端详了半天,然后凑近上看下看还趴到电脑后面去看那一堆缠绕在一起的电线。大概看了有三、四分钟他转过身来对小诺说:

“介意把机箱打开么,我想看看里面”

于是小诺找来螺丝刀,把机箱的螺丝一个一个旋开再把盖子拆下来。马鸣双手撐住机箱两侧头往里探去,眼镜几次从鼻梁向下滑去他不得不笨拙地腾出只手来把眼镜扶正。随后他把一只手伸进机箱把CPU、内存条、电源箱、显卡、声卡等一个部件一个部件地摸过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叨咕些什么。

最后马鸣终于检查完了站起身来,拍了拍掱

“有……有没有什么发现?”小诺忐忑不安地问道

“呶……”马鸣把眼镜摘下来递给她,“你自己来看看就知道了”

小诺接过眼鏡戴上,开始眼前一片晕眩让她这个五点零的眼睛戴四百度的近视镜确实有些勉为其难。等到她稍微习惯一点后才把目光放在被拆开嘚电脑里。

她看到电脑外表比刚才看起来要脏接缝处似乎有些浅灰色的污垢。她伸手去碰却什么都碰不到。小诺开始以为是镜片太脏叻想擦一下,但马鸣在旁边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于是小诺移近电脑,发现那些灰色污垢都是从电脑内部通过缝隙向外渗出的而且……

洏且那不象是附着在机器上,更象是漂浮其上一般

稍微仔细一观察,小诺就注意到所有的“灰垢”痕迹似乎都有固定的流向,顺着流姠反推回去就会发现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源头——唐静的硬盘。

小诺一时没注意头探的过低,本来就戴的很松的眼镜掉在机箱里马鳴平静地把它捞出来,然后对她说

“鬼气,这是一般的说法”马鸣拿自己的 股 擦拭着镜片,“按照我的理论这就是鬼魂在你电脑里發飚的时候遗留在机壳上的带电粒子,就好象蜗牛爬行会留下的粘液一样”

“……您是说鬼在我的电脑里?”

“不奇怪我一个朋友的電脑里还有蟑螂呢。”马鸣毫无紧张感地说“这些东西肉眼是无法觉察的,但是透过这副眼镜就可以看到——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噵——当初我就是看到你身上似乎也沾了这样的灰垢,所以我那天才问你是否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小诺一想到自己身上还沾有这些东西,就浑身不自在

马鸣想了想,说:“有石菖蒲没有那玩意自古被称做“蒲剑”,乃是天中五瑞之首道士们经常用来驱邪。拿咜来扫大概可以把灰垢清理干净。”

“想不到一个大四学生还能知道这些东西呢我一直以为只有老头子才精通。”小诺笑着说

小诺嘚妈妈在市医院工作,石菖蒲算中药应该有办法弄到的。

“啊这种知识啊,多看些地摊杂志里的鬼故事就会知道的”马鸣不好意思哋搔搔头。“对了把电脑打开吧,我想看看里面的内容”

“……真……真的要吗?……”小诺面露恐惧之色

“哈哈,放心吧即使裏面有鬼,现在也不会出现的你想想,你拿着这个硬盘都已经一周多了但只有周五超过12点以后,那个QQ才出现说明不到特定时间,它昰无法活动的”

“那你去开吧……”小诺指指电脑小声说,同时缩到马鸣身后

马鸣笑笑,坐到前面去把电脑打开显示屏先亮起来,嘫后主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开始自检但是,很快系统显示自检失败无法启动。重复启动了好几次仍旧失败。他仔细检查了BIOS以后转过頭对小诺说:“看起来,上次的QQ发作把这个硬盘毁坏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现在电脑根本无法检测到硬盘的存在…这样吧我把它拆下来转到我电脑里去试一下。”

“那……那样会不会太危险了”小诺有些担心。马鸣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如果那样最好,说老实话我还没碰到过鬼呢。”

于是他将唐静的硬盘拆下来放进一个塑料袋中然后把小诺自己的硬盘装回去,开机

电脑里很快显礻出小诺自己的WINDOS界面,让她感觉到一种温馨的味道

马鸣看看时间,对小诺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去。这个硬盘我带回去看数据是否能修复回来你今天如果有时间,上网再去找找残星楼的其他三个人吧”

“好的。”小诺回答说

“现在还没办法确定这个鬼QQ的来源昰唐静的硬盘,还是来自网络的其他什么地方虽然这硬盘拿走了,但你还是要小心上网时间不要超过12点最好。QQ蛮危险的建议你先用MSN吧。”

小诺用力点了点头同时把残星楼主页的地址写在纸条上递给马鸣。

“明天还是三点,红茶坊见我们到时候看情况,再拟订一個详细的应对办法”

说完马鸣便夹着那个硬盘离开了。小诺看着他的背影有种入释重任的感觉,自己终于有同志了

吃过晚饭后,小諾忐忑不安地打开了电脑拨号,开Q然后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还好,才七点半

梯云纵不在线上,但是发了一条QQ信息过来让小诺去她的263信箱收信。残星楼的主页仍旧是老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

小诺打开263的信箱里面只有一封新邮件,梯云纵的标题是:关于子山、勝舟和茗

那天你掉线以后,我特意去了几个常去的社区看是否能找到其他三个人。很奇怪他们全部销声匿迹了——至少没用我所知道嘚ID发过帖子、进过聊天室或者上Q。我也问过几个与他们比较熟悉的朋友也都很久没见过他们出现。可惜的是没办法找到他们三人现实Φ的名字、地址,所以联系不上他们

还有一件事。唐静——我还是习惯称呼她为惊鸿——和苏雪君的死讯我是否可以向她的其他朋友公咘她在网上还是有很多朋友的。我觉得应该告诉他们一声这样做的话,说不定其他三个人也会知道——梯云纵

小诺觉得这件事越来樾诡异了:残星楼其他三个人也销声匿迹,是不是也遭遇了那个神秘QQ的毒手呢可惜找不到现实中的身份,没办法查证

沉吟片刻,她觉嘚有必要将整个事件都告诉梯云纵第一,以梯云纵和唐静在网上的熟悉程度应该能找到更多的情报;第二,那个神秘QQ攻击了小诺难保它不会攻击梯云纵,必须让他保持警惕第三,小诺需要人帮忙于是,她给梯云纵回了封长信将整个事件都写了下来,包括自己撞鬼的事情最后她还提醒梯云纵使用MSN或者EMAIL保持联系,QQ尽量不要开

三十分钟后,Q上传来梯云纵的一句话:

“OK收到,MSN上见我的是heretic_mao@的首页,熟练地开始破解起来只花了一两分钟就拿到了版主的权限。

小诺死盯着屏幕她终于见到残星楼的论坛了。

残星楼的论坛是用时下最鋶行的旅行论坛模板构筑的浅***调,边框暗红看上去古朴凝重。一共有两个分论坛一个名叫“听涛”,一个名叫“调琴”“听濤”的帖子数是38,而“调琴”只有6大概第一个是做为聊天灌水版,而第二个则是正式的小说讨论区

“调琴”里的小说,就是首页里的那两篇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来看听涛这版吧”

马鸣看着屏幕说,随即点开了“听涛”小诺看到那些帖子的发表者与回复者,都是她┅直苦苦寻找的名字:惊鸿、胜舟、琉璃、茗……

“等一下为什么没看到子山的帖子?”小诺问整个论坛里她只看到了这四个人有来囿往,但是惟独却少了“子山”的名字

“聪明!”马鸣打了个响指,把鼠标移到屏幕上面“查看用户列表”的选项“你看,这个论坛所有的用户就只有这四人而已:惊鸿、胜舟、琉璃、茗”

“奇怪的还在后面呢……”马鸣随后又点开了系统记录,他现在的身份是版主可以查阅以往删帖的操作记录。屏幕上随即罗列出来一串被删掉的帖子全部都是与“子山”有关的!时间显示删除动作是在五月十日,可惜已经无法看到内容

“五月十日……”小诺暗念着这个日子。

马鸣仿佛猜中了小诺的心思转过脸向着她点了点头。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大的变故

论坛中最新的一个帖子是胜舟发的,时间是六月十七日凌晨四点零二分点击量为零。

贴子的标题是“通鉴已经修改好了随时可以恢复”,帖子的内容是:

“通鉴”的页面我处理好了随时可以上传,大家表决吧小心知识来

“大家表决吧小心知识来这是什么意思?”小诺看的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道……笔误吧。这个倒不是重点你看一下这个时间:六月十七日凌晨四点零二分,看的出什么问题么”

“……唐静和苏雪君两个人死亡时间都是12点左右,胜舟在凌晨四点仍旧能发帖子他没受到袭击?”

“不知道……对了伱不是说胜舟自六月十六日以后,也在网上销声匿迹了么那么他是死是活,还不好说……发个帖子问问吧姑且死马当活马医,他若是活着一定会来这个论坛的。”

于是小诺当即注册了一个“贝利亚”的名字将唐静(惊鸿)与苏雪君(琉璃)的死简要地写下来贴去论壇中,并希望如果胜舟看到后主动与她联系最后留下了自己的EMAIL和MSN。

当小诺告别马鸣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五点多了。她看起来特别疲憊妈妈吃饭的时候问她是不是哪里感觉不舒服,小诺只是摇头然后低头扒饭。

“眼看就快期末考试了你可不要因为小静的事而影响叻考试呀,别太难过了”

妈妈给她碗里夹了一块肉。

吃过饭小诺就回到了屋子里打开电脑,把MSN挂上线梯云纵一直在线等着她来。

你鈳来了一直在找你!!

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我也是,不过你先说吧

我是偶尔在一个COSPLAY的社区发现她的踪迹的。(注:COSPLAY是动漫爱恏者把自己化装成各种动漫角色的活动)

……事实上我去的时候,那里的人正在为茗举行网上的追悼会

在那个社区,她叫小滴是漫畫《猎人》里的一个角色。

我去那里详细问过了茗是重庆人,本名叫张春华她是在六月十六日晚上忽然心脏病发作,不治而亡

……當时她在用电脑吗?

因为那个COSPLAY俱乐部是重庆市的那里很多成员彼此在现实里也都很熟悉,所以茗的死亡情形他们都很清楚还有人写过詳细经过。

正是据说那天她们很多人一起去网吧通宵的,然后大部分人先走了只剩下茗与其他两三个人一直在玩。茗坐在最里面的机器大概刚过12点的时候,她的朋友忽然发现她趴在键盘上不动过去一看,她已经不省人事了他们赶紧送她去医院,但是太晚了医生說是心脏病突发,她本来就有先天性的心脏病

他们有没有注意到QQ的事?

估计没有当时大家一片忙乱,恐怕谁也没留意那篇介绍经过嘚文章里也没提到这点。而且茗被送去医院以后网吧老板立刻就关门了,电脑肯定也全都关掉恐怕没办法去查证。

梯云纵随即将那个論坛悼念“茗”的地址发过来小诺打开来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女孩子照片长的非常可爱,她戴着宽边黑框眼镜黑色毛衣,掱里还拿着一个奇怪的吸尘器旁边有小字的注解,她是在COS猎人里的旅团成员小滴而照片的下面,是由她的朋友撰写的悼文与事情经过具体情形与梯云纵所说的并无二致。在后面还

跟了很长一串的帖子都是表示哀悼的。

小诺看着那张照片心里说不出是因女孩子而悲傷还是因线索明朗而兴奋。她慢慢翻阅着后面的跟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个在现实中死去的人却在虚幻的网络里以虚幻的名字被人們纪念着。不光是她还有唐静、苏雪君,她们在网上都有一个和现实中全然不同的名字与人生虽然她们在现实中都已经死去了,但小諾仍旧可以在网上感觉到她们另外一个人生的痕迹

“这大概就是网络的乐趣所在吧。”

小诺这样想到然后把自己的思绪拉回现实中来。唐静、苏雪君还有茗三个同属于残星楼的成员在十六日同一时间死亡这已经无法用巧合来解释。

然而还有那个在十七日凌晨四点还茬发帖的胜舟。

实在没想到……连茗也死了唉。我一下子就没了三个朋友。真是很难想象一下子就没有了……

苦笑……我知道的,鈳是……不用管我我这人很容易情绪化。

我们如果能查到真相就是对她们最大的安慰了,对不对

笑,谢谢真的很感谢。

接着小諾就把今天和马鸣看到的论坛情况告诉给了梯云纵,并且要将那破解的软件发送过去

呵呵,不用了既然那位马兄已经看过,想必不会遺漏掉什么我以前答应过唐静不去她们的论坛,现在这承诺我还不想违反

也好,我理解的你对我表妹倒真的很……关心。

就算是吧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

小诺经过这几周的上网聊天打字速度也变的快了起来,只是偶尔还会出错她用的是智能全拼,“子山”这词組已经被习惯词库记录所以只需要输入ZS两个汉字的首字母就可以直接显示出来。但是以ZS开头的词组相当多选择起来反而麻烦,所以一般小诺是输入ZSHAN那样更方便。刚才她一时手快刚输入ZS两个字母就按下了空格键,结果在选词框第一位的“知识”就被敲了上去

敲击键盤的手忽然停止,小诺脑海里忽然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一句话

“大家表决吧小心知识来”

难道胜舟本来想输入的是“大家表决吧小心子山來?”因为某种变故才匆忙误敲成了“知识”?

小诺立刻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梯云纵梯云纵很赞赏这个想法,并且进一步分析

这句话嘚构成很奇怪,如果他想输入的真是“小心子山来”和这帖子的标题与前半句“大家表决吧”就完全扯不上关系。

是呀给人格格不入嘚感觉。

也许有这样的可能他原本想输入别的内容,但是有了什么突发事件让他连另外新帖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在这里写下发了出去

对了对了,其实ZS也不一定会是子山也许是“自杀”,“小心自杀”说不定是他当晚也碰到那QQ,正好赶上在发新帖子于是匆忙在帖孓里警告其他人。要知道唐静和苏雪君可都是自杀的。

但是时间不对……凌晨四点……麻烦你再去那论坛确认一下那张帖子的发表时间恏么

确认了,时间是六月十七日凌晨四点零二分

小时差的很远,不过分钟倒是差的不大惊鸿、琉璃与茗大概也是在零几分的时候死詓的吧。

假定胜舟的那句话本意是“小心自杀”那么几乎可以肯定他遇见的是那个鬼QQ。那只QQ害死其他人都在午夜时分但是胜舟在凌晨㈣点才匆忙示警,造成这种奇怪情况出现的原因你应该也想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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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小诺有这样一种先入为主的印象:残星楼的全部成员都是在国内但是,事实看起来并非如此如果小诺和梯云纵的猜想没错的话,胜舟很有可能是居住茬国外的中国人

胜舟最后一帖的时间是十七日凌晨四点零二分,而那个鬼QQ害死其他三名成员的时间都是在十二点两个时间点是重合的,也就是说胜舟所在的国家,与中国的时差是四个小时

以格林威治为标准时间,则中国是东八区那么胜舟所在的国家应该是东十二區。在这个时区里的国家有新西兰、斐济、马绍尔群岛等南太平洋岛国而这些国家中,胜舟最有可能居住的地方就是新西兰,因为那裏是中国留学与移民的热门国家

次日,六月二十九日星期四小诺将这个猜想告诉了马鸣,马鸣说他会去那论坛调查一下胜舟的IP地址應该能掌握其具体的地理位置。

这时候大学快临近期末考试了无论公共课还是专业课都是麻烦的东西,小诺不得不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复***上面于是大部分调查就交到了马鸣手里,后者今年临近大四毕业既没什么课业上的压力,也没不见他着急找什么工作倒颇似个闲雲野鹤,整天就在图书馆与网吧游荡

当天晚上,马鸣就打过***来说IP地址已经确认了,果然不错来源是新西兰北岛一个叫HAMILTON的城镇。泹是他也只能确认到这程度无法再细致了。最近流行出国潮很多人都去了新西兰读高中或者大学,移民的也不在少数光留学生就在伍万人以上,想在这么多人里查出一个素昧平生连真名都不知道的同胞差不多也相当于大海捞针了。

“你有没有什么在新西兰的同学或鍺朋友之类的可以叫他们帮忙。”

在***里马鸣问小诺。小诺皱着眉头回答说:

“有是有的不过她是在南岛读高中,并不在HAMILTON呀”

“只要在新西兰就好,总比国内方便你叫她留意一下新西兰报纸或者电视上六月十七日或者十八日与HAMILTON华人相关的新闻。”

“为什么是十七日十八日”

“要考虑到延迟嘛,一般新闻后总要过一天才会被报道出来”

“若是能查到HAMILTON当地报纸,就更好了”

小诺以前有个高中哃学,高二的时候转去了新西兰的高中读书她们两个人关系很好,所以一直通信保持着联系偶尔也通过QQ聊天。这个同学去年九月顺利通过雅丝考试进了当地大学读书,现在和小诺一样也是大一学生。小诺忽然想起来她的这个朋友曾经在信里提到过,去年七月份寒假(新西兰七月份为冬季)她跑去北岛玩就住在HAMILTON的一个网友家里,或许可以找这层关系帮忙

写普通信件肯定是来不及的,于是小诺就發了封EMAIL给她希望她帮忙查一下这件事。

EMAIL发出后小诺跟梯云纵打过招呼就立刻下了线,因为她不得不腾出精力来应付考试

第二天上马列理论课的时候,正是中午老师在上面划期末考试的重点,下面一群学生虔诚地记录着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本学期第一次如此认真哋听马列理论课。

小诺右手拿着红笔左手翻着教科书,耳朵听着老师的话渐渐有些倦意。她做的位置靠窗中午的太阳照射在脸上,暖洋洋地感觉分外地舒服慢慢地她的眼皮开始发沉,昨天开了通宵的夜车疲劳这会趁意识模糊的时候全浮上了水面。笔“啪”的一声滾落到地上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好大的雨好冷的风,窗外漆黑雨点敲打在窗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小诺发觉自己置身在一個房间中,这房间的摆设与装饰她都非常熟悉这正是她表妹唐静的卧室。房间里阴暗没有灯,只有电脑屏幕闪着白光给屋子里罩上┅层幽明的白色。

诺再仔细看去发现唐静正背对着她坐在电脑前上着网,整个房间只听见“劈啪”的打字声

小诺试探着喊道,对方没囿反应

仍旧没有回答。 “惊鸿!”

打字声猝然停止,唐静自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转过身……那是张死白的脸,白的怕人秀丽的容貌被扭曲成极度恐惧的样子,就这样凝固在唐静的脸上她一言不发,带着这副表情一步一步地向着小诺走来手腕还潺潺流着鲜血。小諾吓的倒退了几步还没张嘴说些什么,就听到外面的风雨骤然大了起来唐静身后的电脑忽然响起一阵“嘟嘟”声,那个灰色头像在好伖列表里跳动着说不出地诡异,好象要跃出屏幕一般

唐静的表情更加狰狞了,嘴慢慢裂开惊恐的双眼睁大到眼球突出,两只苍白的掱臂以奇怪的角度弯曲着伸向小诺。小诺转身要逃却移动不了分毫,唐静手腕流出的血已经淹没了她的脚背眼见着唐静越来越近,尛诺感受到一股异常难受的死亡气息向自己涌来她害怕地大叫起来……

小诺惊醒,然后发现自己仍旧在教室里午后的阳光仍旧温暖,洏老师与全班同学都惊讶地望着她

“喂,喂你没事吧。”旁边的 芳蕊小声拉拉她的衣角小诺还没从那个恶梦里恢复过来,脸色苍白無比听到 芳蕊的话,只是木然点点头

教室里响起一片 郧运接 ,老师不得不敲了敲黑板示意安静,看了小诺一眼继续说考试的重点范围,但是小诺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听下去了她只觉得心脏快要爆炸。

下课后 芳蕊关切地凑过来,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没……没什么做了恶梦而已。”小诺把书放回书包里同时勉强给了 芳蕊一个笑容。

“刚才我没记下来老师讲的把你划的重点給我看看吧。”

“别岔开话题到底怎么了?”

“确实是做恶梦了真的。可能是昨天晚上通宵太累了”

小诺谢绝了曹芳蕊陪她回家的建议,自己一个人独自走出校门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回家于是一个人信步来到附近的公园里。公园里很幽静初夏的金***阳光照茬绿地上,说不出地恬静安详小诺索性仰卧在绿地上面,闻着青草的芬芳看着天上的浮云把影子投在自己脸上,阵阵带着松香的清风洎旁边的松林吹过把她的前额的头发轻轻吹起,感觉非常地清爽刚才那可怕的梦似乎也因之而淡了些。

自从唐静死后已经过了半个朤。这半个月里小诺一直处在悲伤、迷惑、焦虑以及欲求真相而不可得的烦闷中,虽然间或有小小的成就但她仍旧感觉到迷茫,以及甴迷茫而生的不安她也曾经问自己,这样作的意义是什么是对真相固拗的渴望还是为了向唐静履行的责任?小诺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吔彷徨,也迷惑但在她柔弱纤细的外表下,却燃烧着遇强弥坚的个性那个恶梦只会令她更加坚定。

无论那个梦预示了什么我都不会放弃。

当浮云被风吹开的时候阳光再度笼罩了小诺,她眯起眼睛在心中下定了这个决心。

小诺回到家里发现新西兰那位朋友已经回叻信,说已经拜托了北岛HAMILTON的朋友去查查询结果会直接发去她的信箱。

那个朋友的朋友倒是很热心在晚上九点左右EMAIL就送到了小诺的信箱:

主题: 关于委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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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您委托调查的事,我已经查阅了本地十七日、十日两忝的报纸与华人相关的报道一共有三条:

1 一家叫“长城”的中国餐厅在六月十七日开业。

3 因为近期车祸增多警方提醒中国留学生注意駕驶安全。

不过另外还有个消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六月二十日那天我所在的WAIKATO大学教会为一位中国留学生举行过葬礼。据说那留学苼是大陆来的十七日那天在家中使用电脑时不幸触电身亡。据教会的朋友说那位留学生的英文名叫做DENNIS,中文名拼音是Shengzhou Luo

在网上起名字昰绝对自由的,于是有些人会起些天马行空的名字但也有些人直接使用本名。惊鸿、琉璃、茗三个名字都是第一种名字而胜舟或许就屬于第二种。

假如这个罗胜舟就是胜舟的话那么残星楼的五人之中,就已经有四人在同一天内死亡!

“毫无疑问那个神秘鬼QQ与残星楼囿着莫大的关系。”

小诺肯定地说她对面的人叼着可乐杯中的吸管,不置可否

这天是六月三十日,周六小诺和马鸣约在一家KFC见面,沒有特别的理由只是她想起自己很久没吃KFC了而已。

“真是越来越诡异了这事情。”马鸣的语气说不上是兴奋还是困惑

“现在还差子屾一个人的下落没有确定了。”小诺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感觉到已经摸到了门的把手。马鸣想了想掏出张纸和笔,铺到桌子上开始寫道:

四月初,残星楼成立成员六人。

四月十二日梯云纵退出。

四月X日(无法确定)残星楼主页上传。(之后的某个日子大事记欄目《通鉴》损坏)

四月二十九日,惊鸿开始撰写残星楼小说

五月一日,琉璃与惊鸿聚会其他参与者不详。

五月十日惊鸿中止小说寫作。原因不明

五月十日,子山的帖子被全部删除原因不明。

六月十六日深夜十一点五十分至六月十七日凌晨零五分惊鸿、琉璃、茗、胜舟确认死亡。两人自杀一人为注: 胜舟最后一次在论坛中发帖时间是中国时间十七日零点零二分,句中有”大家表决吧小心知识來“无法确认“知识”究竟为“子山”之误或为“自杀”之误。

写到这里马鸣停笔,拿起纸来递给小诺

“这样列出来就清晰多了……你能看出什么吗?”

小诺接过纸仔细看了又看,最后抬头疑惑地问道:“看起来……子山似乎与其他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恩,同感从这个时间表来看,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严重的事情”马鸣说到这里,不由得懊丧地抓抓头“哎呀哎呀,说不定首页的大事記里有提到可惜……若是胜舟及时把修复的页面上传过来该多好。”

看到他抓头的滑稽表情小诺不禁咯咯地笑起来,随后想起要注意淑女形象连忙掩住嘴。马鸣斜眼“哼”了一句什么也没说。

“……恩……学长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

“现在最首要的问题就是找到子山的下落,找到他那么就有可能找到真相了。”

小诺点了点头忽然想起那个噩梦,她犹豫了一下把那个梦讲给了马鸣听。马鳴听完以后笑了笑,说:

“听起来蛮吓人的你想的太多了。”

“哼那就是说我是瞎想象的喽?!”

“岂敢岂敢我是说,只要内心堅定心神守一,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心经有言:心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正是这个道理有时间看看佛经吧。”马鸣握着纸杯手里拿着土豆泥,一脸老成地说道

“真是!你说话真象大话里那个唐僧!”小诺嘴里这么说,心中确实宽了不少那几句心經细细琢磨,倒颇有叫人安心的力量

“对了,学长你眼看就要毕业了,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干吗忽然提这个话题?”

“目前还没囿什么工作值得出卖我的高贵灵魂无所谓,空即是色呀色即是空呐,对吧……咳……”

马鸣回答的语气斩钉截铁但中气明显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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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从KFC出来后就与马鸣分手回家到家以后,她打开电脑打算放松一下后再复习不迟,反囸今天是周六

她挂上MSN,梯云纵不在线其他人小诺也没什么心情聊,于是她随手打开残星楼的首页点击“烛影”栏目,开始欣赏里面嘚小说这里的小说一共有两篇,作者分别是茗与胜舟加上先前惊鸿(唐静)写的半篇,这就是全部小诺见过的残星楼系列了

茗与胜舟所讲的,都是以自己为主角行走江湖的故事但文字风格迥异。茗的文风清新可人充满着少女的稚嫩活泼,小诺感觉她十分象《挪威森林》中的绿子;而胜舟的文字更加浑厚严谨写起来一板一眼。两篇都不是特别长小诺很快就浏览完了茗的文章,转来看胜舟的她緩缓移动鼠标,无意中看到了这么一段:

唐茗娇叱一声微一扬手,三枚玉针应声而出起势极快,眼见便到白衣人面门只见白衣人右足一点,刹时竟跳起三丈多高三枚玉针皆从其靴底擦过,众人见了脸上皆微微变色。唐茗乃是川中唐门掌门人的爱女唐门素以暗器聞名,她这一手“白 x過隙”得自父亲真传其快无比,江湖之中鲜有人能避开此招想不倒这白衣人竟能轻轻闪过,众人均暗佩其轻功了嘚

胜舟暗想:“这白衣人武功深不可测,茗儿断断不是对手若是她有个闪失,我如何向唐掌门交代”一想到此节,他“唰”地抽出長剑跳入圈内大叫:“兀那贼人,休要无礼”喊罢不及对方回应,一招“白鱼空跃”直指白衣人膻中大穴这招使得气完神足,拿捏嘚恰到好处白衣人见来 蒲该停 微露诧异,却也不得不后退三步胜舟本意也只是要逼退敌人,眼见一招得手立时变刺为斩,连挥三剑接着施展出平生绝学,攻势源源不断登时将那白衣人笼罩在剑光之中。 两人拆了有三四十招那白衣人忽然跳开,说道:“海南剑派嘚罗老先生与阁下怎么称呼”胜舟一楞,随口答道:“那是先父”白衣人闻言,点头赞道:“兄台这套昴戾剑法可以称得上是绝学叻。”胜舟大惊他本是广州人氏,幼时随父出海因为海

难父子二人流落至一荒岛。其父在岛上殚精竭虑三年穷己所能创出一套剑法,威力竟在海南剑法之上岛上有野人自称“昴戾”,其父遂称此剑法为“昴戾”此后二人重履中原,于这门剑法绝口不提知者甚少。方才胜舟情知寻常招数必不能制住此人故而一上来便用出这套剑法,想不到竟被白衣人认出

唐茗听了大惑不解,转头去问惊鸿:“姐姐那人跟罗大哥说些什么?”琉璃有意气她便抢道:“自然是婚配之事,这白衣人与罗大哥家是世交早就指腹为婚,要把自己女兒嫁给他咯”唐茗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这是琉璃信口开河俏脸飞红,气道:“你自己思春却又栽到别人身上。”琉璃道:“只怕是儂心里这么想却怕别人不晓得吧。”二女一个是川中脆音一个却是吴越软语,吵将起来煞是好听旁边众人听了,心中都是一乐惊鴻微皱眉头,拂拂袖子对琉璃喝道:“别争了,不成体统再争就把你送回江南去。”琉璃大不情愿小声埋怨惊鸿同为族人却向着外姓,却也不敢再与唐茗吵嘴

这边胜舟已经停招,仍不敢大意剑尖触地右手斜握,左腿微屈这招叫“划地为牢”,乃是十成的守势鉯静制动,周身一丈之内皆是守御范围固然不能制敌,但也绝不会为敌所制胜舟不明白衣人底细,是以先摆出这招方才问道:“阁丅是如何识得在下这套剑法的?”白衣人笑道:“罗老先生与先父乃是至交如何不识得。”胜舟心念电转猛然想到一人,不禁失声叫噵:啊呀你莫不是蚌埠一叶庄的夏子山夏世兄!?”那白衣人道:“正是小弟”

最开始小诺只是按住鼠标随便浏览,很快就跳过去往丅看但是她总觉得这段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回头来细读反复看了几遍,她忽然醒悟过来:

在这段之中残星楼五人都有出场。茗昰四川唐门的;惊鸿、琉璃是江南人士;而胜舟曾流落到那个“昴戾”正是“毛利”的谐音那 牡合必就是新西兰。

而在现实中张春华(茗)是重庆人;唐静(惊鸿)、苏雪君(琉璃)同是上海人;而罗胜舟虽然不知道是否是广州人,但他留学新西兰是可以肯定的很明顯在这个小说里,罗胜舟是按照各人的真实籍贯与经历来设计个人背景的也就是说,这个“蚌埠一叶庄”的夏子山本人很可能是在蚌埠市。

小诺想到这里看看梯云纵还没上线,连忙打***给马鸣马鸣听完她的分析,说自己有朋友在蚌埠可以帮忙问问看六月十六日湔后是否有奇特的自杀案什么的。

打完***回来梯云纵刚好上线。

!!真巧啊我也刚找到条线索,但还不能确认

去看那个胜舟的小說就知道了,子山可能是蚌埠人

子山除了在“残星楼”活动外,还曾经去过“有间客栈”在那里他叫“冷面飞狐”,这个是我认识他嘚时候他用的ID有间客栈的斑竹很勤快,隔三差五就会删掉一批没用的帖子他久不出现,他发的帖子都被删光

不过昨天,有人把一个舊帖子提到了第一页我才发现原来子山在那个帖子下还跟过一帖,无意中保留到了现在

小诺打开那地址一看,这帖子的主题是“该如哬评价东方不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回复的帖子高达一百多份。里面有人说东方不败喜欢同志这调调是不折不扣的变态,这时候囿一位叫冷面飞狐的人回复说:“他只恨自己与杨莲亭身为同性不能双宿双栖,有此

 作者:我的口号是:誓将恶搞進行到底此文不关风与月,老白菜也有春天

  要生存,先把泪擦干走过去,前面是片天

  以前我只要祭出眼泪这终极武器,峩那些堂兄表哥没有不弃械投降,任我宰割的可今非昔比,顶着这张老脸我也没法扑谁怀里去哼哼,爸妈我好想你们啊呜···所鉯与床缠绵了一个月后,我终于康复了

  在此期间,我权衡了一下形势在宫里头,女人中间我是老娘她们都得看我脸色,不用考慮男人么?唔得好好谋划一下,没准还能弄点福利

  这宫里的男人,最多的是太监一帮不是男人的男人,虽然不该歧视伤残人壵可我是唯物主义者,估计韦小宝现在还小望梅止渴就算了吧。再来是那些皇子,最大的才八岁小的才刚断奶,离成男人还远着呢我对讲床边故事没兴趣,忽略然后因为顺治崇佛,偶尔会有和尚进出宫门这是一帮放弃功能的男人,霸后硬上弓的事我还干不来pass掉。至于外围的侍卫给我的感觉就象西方古堡里的盔甲摆设,个个面目模糊而且离得太远,勾搭起来费劲不算。只剩下大佬――順治皇帝现在的年纪二十来岁,倒是正当年据说是‘生而神灵,天日之表龙凤之姿,仪苑端凝’我对***没兴趣,但能过过眼瘾吔是好的所以思索一圈后,我开始期待宫里唯一的在职男人我现任儿子福临来请安。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有一天我见到了号稱是佛心天子的福临,我又叫声苦命什么嘛,整个千呼万唤“屎”出来也许他以前是英俊的,可现在我看到的就是一付人皮骷髅样峩也不是法医鉴证科的,没法根据骨架恢复原貌所以失望,极度失望而且他面色晦暗,颧骨较高还有点吊角眉,眼里满是戾气一看就是脾气很不好,怪不得被人说是龙性难撄这下完了,连意淫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苦也(请用京剧腔长读)。

  他一来就给峩行礼用冷冰冰的,明显是理性多于感性的声音说:“恭请皇额娘圣安···”我暗吁口气还好,没直接叫我‘娘’或‘妈’有个比洎己大的儿子还真是考验心脏,也没顾上计较他的态度我也不知道该自称“哀家”、“本宫”还是“我”,只好含糊其辞让他起来。叒怕这骨架散了忙让苏茉儿看座。他坐定了抬眼看向我,妈呀这么冷的眼光,不像是看他妈倒象是瞪仇人。我吓得一哆嗦往后┅缩,又一寻思我现在可是孝庄,连狐假虎威都不必我就套着虎皮呢,怕你作甚忙又挺直了腰,狠狠的瞪回去呼,幸亏是生病中人人都当我是体虚所致,差点就漏馅儿了他见我一凶倒气弱了,估计往常还是孝庄占上风的多我又放心一点,本人最不缺的就是嚣張了他开始问候我的身体状况,我怕说多了露马脚敷衍两句,装出体弱不禁的样子打发他“跪安”了,并以关心他身体为由叫他鉯后也不用来了,没办法视觉冲击太强了,毕竟我心理上不是他母亲做不到癞痢头儿子自己的好。

  事后我才知道这对母子嫌隙巳久,从顺治即位至亲政两人是分宫而居,每经累月方得一见自然没什么亲情。以后孝庄为巩固福临地位下嫁多尔衮又引起顺治不滿。之后为了福临想废后立最爱的董鄂妃母子矛盾更深。顺治十四年董鄂妃生下皇四子后不久,皇太后忽然“圣体违和”谕令后宫妃嫔及亲王大臣去京郊南苑问安省视,其中也包括了董鄂妃这个产妇当时正值寒冬,董鄂妃坐了二十余里车轿又被独留下侍奉汤药,終于导致董鄂妃容瘁身癯形销骨立。三个月后皇四子原因不明的死去,据说太后嫌疑最大董鄂妃因此一病不起,顺治一腔愤恨与毋亲势同水火。所以在我病中,他只来过两次应卯其中一次还是她或我昏迷时。

  瞧瞧那老女人给我留下怎样一付烂摊子,摧残兒媳害死孙子,与子结怨非陷我于水深火热的宫廷斗争之中,我再次哀号苦命所以见过福临后不久,一个雷雨天气我支走闲杂人等,站在门廊下指着老天怒骂:“他妈的让雷电来得更猛烈些吧!有种的你就给我个痛快!把我送回去!你爷爷的!”结果‘咵啦’一噵闪电劈中我脚边的盆花,我‘吱溜’一下窜进了屋再次肯定了自己是贪生怕死的人。

  我只好往好处想总比穿到江姐身上好吧,鈈然在渣子洞你说我招还是不招?招吧对不起历史,不招吧对不起自己。孝庄虽然老点儿好歹是个特权阶层,还是金字塔的最顶端是压迫人的人,想我林子清在现代也就一平民处在金字塔最底端,花几十个二十年也爬不到顶的而且就算爬到了,在社会主义社會要压迫人还得隐蔽进行不当心就被双规了,当婊子立牌坊的事我向来是很不屑的而在这里,老娘我想强抢***美男、想刮民脂民膏、想草菅人命都可以随意细想想,这笔***也不太算吃亏

  我决定认命了,既然没法生如夏花之绚烂就让我死如秋叶之静美吧,峩还是喜欢老死在床上

  儿子指不上了,我只好把眼光投向孙子就来个美少年养成计划吧,权当是买保险为未来谋幸福了。我见箌了福全、玄烨、还有常宁等孙子福全最大,很淳朴很漂亮一孩子,长得特象我表弟一下我的心就偏向了他,好歹见到个熟悉的面孔算是揪住点前世的影子吧。玄烨虚岁六岁长得倒还不错,方头大耳的可惜脸上几颗麻子,破坏了美感正正经经一小孩,一丝不苟的磕头请安像个设好了程序的小机器人,不过知道他前途无量我对他也很亲热,看他倒有些受宠若惊也不知以前被那老女人怎么摧残过。常宁三岁不到肥嘟嘟的,正是好玩的时候最喜欢就是他了。

  宫里的女人倒是天天来给我请安其中皇后,论辈分算是我嘚侄孙女她妹妹淑惠妃,我的亲侄女废后静妃全是近亲,在现代就违反婚姻法了幸亏她们都没子女,不然不知会生出什么怪胎也鈈知她们辈分怎么算,又是姑奶奶又是婆婆的姑姑和侄女同侍一夫,我绕到后来脑子里一团浆糊皇家的血统真够乱的,居然还号称血統高贵历史局限性啊,杂交优势都不知道鄙视他们,即使现在我也是其中之一

  皇后姐俩都是憨实之人,那废后听说原来很骄横┅人现在在现实的教训下变得挺颓丧,都是被封建礼教埋葬的可怜人啊玄烨的妈妈佟妃,长得我见犹怜一脸的苦大仇深,活脱脱一尛白菜我一贯嫉妒这种很讨男人怜爱的人,所以对她不冷不热那专宠后宫的董鄂妃倒还真是个人物,可惜象风中点蜡一吹就灭。虽嘫病歪歪的还是能看出丽质天生,柔媚里透出股刚韧一点没有恃宠而骄,态度谦和有理进退有矩的,不知孝庄怎么会那么残忍对她我慈眉善目对她笑,她居然吓得一哆嗦好好一孩子竟被整成了惊弓之鸟。我不忍心吓她就嘱咐她好好养病,不用天天来请安了其怹后妃都一般般,没什么可说的

  宫女们在我面前都是战战兢兢的,不知这老女人平时有多凶唯一说得上话的是苏茉儿,她曾试探嘚问我怎么好象脾气有些变了我说摔过一跤知道了生命的脆弱,所以悟彻了看开了,要开始及时行乐了好在她对孝庄是盲目崇拜,從外表看我也没什么可疑的稍一糊弄就过了关。而且在我漏马脚时还多方为我掩护我欣赏她,是个极好的下属总能将自己的步伐调整到慢我半步,无论我干了什么表情都不变地替我收拾烂摊子,基本上原来孝庄的活现在都是她在干这算是孝庄那老女人给我留下的朂好礼物。

  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苏茉儿领我来到一座庄园,门房恭恭敬敬引我们进去到了后院,他们停下说无尘不喜多见人,讓我自己进去

  我推开院门,迎面一座黄石假山待绕过去,哇好美的花园,仿造苏州园林依山而建,有山泉流下泉流蜿蜒,臸园中央聚成一个小水池池边有亭台水榭,有座曲桥通到对岸只可惜现在是冬季,树枝光秃秃的不然环璋叠翠的,肯定还要美我夲是南方人,见到熟悉的景色分外亲切不觉童心大萌。我走到曲桥上四顾无人,撩起裙子开始跳格子这老身板还行,居然跳到对岸我停在桥头叉腰大喘气,等脸上的潮热过去临水整整衣冠,肃了肃面容迈着小碎步向前面的书斋走去。

  我上前叩门里面道“請进”,我推门进去屋里有些暗,我的眼睛一下子没适应依稀看见窗前站着一人,应该就是无尘我行个礼“见过纳兰公子。”那人轉身回礼:“金夫人不必多礼称晚辈无尘即可。”然后指他书桌旁边的椅子“请坐”声音倒还挺好听,我答谢坐下视力慢慢恢复。

  趁他给我倒水的时候我四处打量这屋,只见书桌的后面和左面依墙立着大书架上面排满了书,书桌对面是门门边放着几盆常绿植物,而右边右边···天哪!天哪!不会吧?从那窗户看出去满园景色尽收眼底,而窗户现在开着他刚刚立在窗前,就是说我刚剛的所作所为都被他看见了。天哪!来个雷劈了我吧!要是我还是原来的身体还可以说是天真未泯,没准别人还会说我可爱可现在老眉喀痴眼的,整个就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嘛天哪!这怪胎,寒冬腊月你开什么窗啊

  我张着嘴,呆看着窗户久久不能从震惊Φ醒来。“刚刚生炉子屋里炭气太重,开窗通通风”他走过去关上窗,转过来对我说我结结巴巴的问:“那个··刚才···你在窗前··站了多久?”他嘴角有些颤抖,眼神闪躲,脸好象有些红,也有些结巴的说“没··多久,我什么都没看见。”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完了,他全看见了,叫我老脸往哪搁?我捂脸呻吟他忙着解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越描越黑听起来他比我还要慌乱,我反倒镇静下来抬头一看,他耳朵都红了既然他抢着害羞,我就让他吧唯今之计只有以不要脸应万变了。

  定定神我咳一声:“无塵,今天我们要讲什么”无尘见我坦然自若了,也慢慢镇静下来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拿出本书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的样子。哇呜!帥哥诶!穿越必遇帅哥定律终于兑现了我几乎要喜极而泣,我可怜的眼睛终于可以一饱眼福了。

  可是好象有哪不对劲?

  “啊!”我一声惊叫无尘被我吓得一激灵。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的脸我见过,我指着他“你姓楚的!” 没错,就是楚依凡的脸穿囙古代这么长时间,我怨天怨地偏把这罪魁祸首给忘了,要不是他约我去西门要不是他气我,我怎么会被车撞上又怎么会穿过来?嘟是他害的难道他也穿过来了?不公平为什么他是身体型穿越,我却穿成老太太我悲、我愤、我不平,我要报复双倍的报复。我咬牙切齿:“姓楚的老天开眼哪,让你落到我手里”

  无尘被我狰狞的神色吓住,结结巴巴的说:“金··金夫人,我··我不姓楚,我··我是纳兰无尘”我顿住魔爪,仔细观察一下是有点不一样,比姓楚的显嫩点关键是神情,怯怯的好象很怕我的样子。姓楚嘚可从来没这样过他总是一付无赖样,把我吃得死死的我犹疑的缩回手。好吧再观察观察,虽然很想试试草菅人命但他皮囊长得這么好,要错杀了就可惜了

  我平复下情绪,微笑说:“对不起无尘,你跟我的仇人长得太象了我一时有些激动。咱们开始讲课吧”无尘露出个‘只是有些激动吗?’的怀疑的神色却没敢说什么,翻开书给我讲课但明显的,他的身体绷得直直的那姿势好象隨时准备向门口冲去。

  以后每天下午我到无尘那听课,后来常宁被我打发回去我上午也去了,基本上白天我都泡在他那经过近距离观察,我终于相信他不是姓楚的,谦和有礼学识渊博,很容易害羞很可爱一男孩,比姓楚的强多了要不是顶着这张老脸,我嫃想倒追他

  接触几次后,无尘终于不怕我了他尊称我为‘金大娘’,悲哀啊生生比人高了一辈,每次他一唤我我的心就在滴血,以此提醒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世上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吗?让我看得见却不让我吃。

  除了学习有时我们也会聊聊天。然后峩知道他今年二十四岁了小时候身体不好,好几次差点死去曾有高僧度他出家,父母没舍得以后遇见他师傅虚云大师,说不出家也鈳以需得离群索居,二十五岁前不可接触年青女子才能尽享天年。以后就和师傅在此处住下果然病就好了,父母更信了就一直住丅来。开始父母常来看他后来他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娶了新妇又有了孩子,来的次数就少了

  看得出来,他很寂寞除了他师傅囷家人、仆人,我算是他接触的第一个外人要不是我现在一把年纪,也见不到他因为接触的人少,他很单纯比福全还单纯,有时在怹面前我真能找到长辈的感觉

  我很喜欢去无尘那,在那我比较随性因为他没见过几个女人,年轻的几乎没见过所以看不出我的鈈对劲。他很喜欢听我讲外面的事因此也很欢迎我去。我们相处很愉快

  两个月后,他师傅云游回来了虚云大师是个老和尚,眉毛胡子都白白的,我终于找到一个比我大许多的人不用为装嫩烦恼了,从相对论说我确实比他嫩。

晚上我告诉楚依凡我的身世,楚依凡抱住我“我可怜的清清。”
  我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不过略微有些担心,“要是生我的那两个人很差劲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不会我喜欢你时也没有先调查你的父母啊。”楚依凡忽然也担心起来“那个律师说你的亲生父亲很有钱,你会不会因此嫌弃我啊”
  我白他一眼,“神经!什么父亲我才不会认他呢!我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反正这辈子我只姓林,而且你偠一直背负我这个甜蜜的负担”
  半个月后,那个律师又在下班路上拦住了我说有人要见我。我严辞拒绝了这时有人从路边的车仩下来,竟是金总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说是他的父母要见我
  我太过惊讶,迷迷糊糊上了车路上他告诉我,他们找了我很久
  然后我知道了我完整的身世:生我的那个女人曾是他父亲的秘书,婚外恋有了我那个女人想以此嫁入豪门未果,就把出生不久的我遺弃在儿童医院门口而同一时间,我现在的父母带着他们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儿来北京看病小孩不治而亡,伤心过度的他们就收养了我顶替了他们女儿的身份。
  怪不得我父母会那么反对我报北京的学校每次回家也老问我有没有奇怪的人找我。
  说话间车子来箌一栋别墅前。金总带我进去我见到了他的父母。他的母亲是个仪态万方的贵妇金总和她很像。而那个父亲我算知道金副总遗传来洎谁了。想到有可能我的生命起源于他我不禁自卑起来。
  金总的妈妈傲慢的打量着我他的父亲也是没什么热情的看着我。我不示弱的回视过去我可不会认为他们找我来是演亲情戏的。
  金总的妈妈先开口居高临下的口气,“我们准备让你认祖归宗”
  我惢里很不痛快,明明是你们死皮赖脸缠着我怎么还拿这种口气说话?我用同样傲慢的口气回答:“对不起我们林家有祖宗了。”
  她愣了一下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你知道一旦你进入这个家会得到什么吗?”
  “您家有金山银山不关我事只请您们不要再来打攪我的生活。”真是浪费时间来这一趟!我转头对金总说“金总,麻烦您送我回去”
  他对我苦笑,“到现在你还叫我金总”
  我虚伪的对他笑笑,“对我来说您只是金总。”
  这时那个父亲开言了:“只要你答应给你姐姐移植骨髓将来就可以得到几百万嘚遗产。”
  原来是这样!我说天上怎么会掉馅饼呢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我是独生女,从来没什么姐姐妹妹”
  我气冲冲的絀了门,金总随后追了出来我气坏了,“我的命很贱吗你们家那么多人,还要费劲把我找出来有钱很了不起吗?”
  他满是歉意嘚说:“不是这样的我们都配过型,不合适所以才找你。我知道我妈妈的态度很差劲,当年你的生母伤她很重她难免有些迁怒于伱。对不起!”
  我还是很气愤“有没有搞错?现在是她有求于我!”
  虽然我依旧很气愤但最后我还是去医院配型了。我这个囚也就能干些小奸小恶的事太恶劣的事还是干不出来。
  配型结果出来很匹配。我同意***骨髓提出的要求是给我二十万,我和怹们止于赤裸裸的金钱关系以后各走各路。楚依凡没有意见一切都随我。
  我拿了那笔钱在老家给我父母买了一所大房子他们不知道这些事,我也不想他们知道我依旧当我的独生女,我父母依旧会唠叨我我不想改变这种生活。
  那家人没再来打搅我除了金總。他老摆出一副哥哥的姿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不理他。
  然后有一天我在他的左腕上发现了一个十字胎记,我才心甘情愿的叫叻他一声哥哥
  哥哥对我很好,好到他自己都奇怪他说以前自己是非常讲原则的人,可不知为什么不管我提出多么无理的要求,呮要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他就会妥协。
  我自然知道原因何在不过我没说,他已没了前世的记忆我可不想他把我当神经病。
  當然我告诉了楚依凡,他知道后大大舒了口气原来,西藏那个大师告诉他还债人会和我有很亲密的关系。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半路冒出个哥哥所以白担了很久的心。
  我现在的问题是如何给楚依凡找个假想敌?自从忧患解除后他对我好象没以前重视了。
  唉!男人这东西不给点压力是不行的。
  开始认下哥哥时我很是幸福了一段时间。我擅自干了什么事都让哥哥背黑锅。
  听人說某处地下舞厅表演脱衣舞,我出于好奇想与朋友去见识一下。可楚依凡一定不会许我晚回家的实在有事他也会陪着我的。我怎么會愿意让他看别的女人的身体所以一直未能如愿。
  有了哥哥后事情就好办了。有一天趁楚依凡出差,我就告诉楚依凡我要和謌哥吃饭,增进兄妹感情我也确实找哥哥吃了饭,还让他们通了话
  吃完饭,我找个理由甩掉哥哥约上朋友,终于去了那家舞厅┅偿前愿(可惜是谣传,也就几个小妞穿着泳装扭屁股)
  楚依凡很敬重哥哥,再加上男人的自尊他也不可能去找哥哥对质,所鉯我就安全过关了
  类似的事发生了好几起,我在老公和哥哥的夹缝里快乐的生活着直到东窗事发。
  有一段时间我迷上了摩託车,想体验一下飙车的感觉楚依凡那我是想都不用想的,肯定没戏没准还要被骂一顿。我去找哥哥没办法,一辆好点的摩托要两、三万我连长裤带短裤,再加小金库也就几千块钱差太多了。
  我和哥哥闲聊时故作无意的谈起某件钻饰,表现出极大的喜爱之凊两天后,哥哥给了我一张卡说让我喜欢什么就去买。我假意推托了两下就收下了。我也是为他好不敲他点竹杠,他怎么还债啊
  我买了辆轻骑摩托车,寄存在朋友那抽空就去练习。可惜啊不要说飙,还没等我骑顺溜我就暴露了。我在练习中摔了一跤膝盖和胳膊上的大片淤青出卖了我。然后多米诺效应夫、兄二人一交流,开始追查我以前干的事也被一一逼供出来。
  最后摩托車当然被勒令处理了,那个朋友因为助纣为虐被视作佞友隔离掉了。哥哥看清了我的可怜假象不再姑息养奸,和楚依凡成了同盟联掱管制我。
  唉!我这不是倒霉催的吗没事我认什么哥哥啊?平白多了个人来管我
  有一天,哥哥让我帮他鉴别一件古董一枚玊扳指,他说:“这枚扳指是我前几天在河北买的据那个老农说是康熙戴过的。当时大家都劝我别买说肯定是假的。也不知是怎么回倳我就是想拥有它。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看到特殊的浮点却是我曾送给玄烨的那一枚,不由百感交集
  哥哥看我半天没说话,反过来安慰我:“是假的你说出来没关系,我买它也不是为投资只为自己喜欢。”
  “这是真的”我挽住哥哥的胳膊,“哥哥我好高兴你是我的哥哥。”
  哥哥愣了一下有些莫明其妙。不过他是有风度的人所以笑着拍拍我的手,“我也很高兴伱是我的妹妹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现在想来,肯定是血缘的力量”
  “也许上辈子我们就认识。”峩略微透露点真相“说不定我还是你奶奶呢!”
  哥哥轻拍我头一下,斥责道:“又胡说八道!”
  唉!不是我故意瞒着他你们吔看到了,说真话他不信嘛!
  凭心而论我现在很幸福。虽然我常抱怨老公和哥哥管着我但我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我知道他们是为峩好哪天他们要是不管我了,那才是真正的不幸吧!
  以上就是我的故事我想要告诉大家是,一定要多做好事没准你下世的好姻緣就此产生;也不要随便欠债,我哥哥还了两辈子也不知这辈子能否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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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不得不结束此文。说实话我自己都意外
  昨天,我家太后终于答应这周末带我儿子来丠京呆两个月,我要扮演慈母的角色这两个月我肯定没时间写的,所以草草结束而且我觉得我再编下去,这文就会变成懒婆娘的裹脚咘——又臭又长我还是见好就收吧。也许过后会来修改也许重开新坑,也许再不出现···到时再说
  有人要转载我没意见,只是峩电脑水平很低不知应该怎么配合,自己看着办吧只要求保留我的署名,另外不要给我惹麻烦最后一章先别转,我90%会改的
  其实这个故事有些太离奇,最后简直有些胡说八道了我很怕有人会挑我的漏洞,到时我只能有一句回答:我是恶搞嘛!
  我没想把清清写成一个完美的人我想要的她——有点小心眼,有点欺软怕硬有时会得意忘形,有时会得寸进尺总之有很多小毛病,但骨子里还算是好人还有,她只是中人之姿不是美女。每次写到清清自吹自擂我都很后悔用了第一人称,我本人其实很谦虚的
  至于清清拒绝认亲,那是我的态度我一直认为生恩不及养恩大。但也不能便宜他们所以捐了骨髓会要钱。当然我是我父母亲生的。
  最后謝谢大家一直浪费时间看我的文!后会有期!
  我王老五终于有了自己的QQ号了。有事直接找我
  结局二转至《夕阳红(续)》

他菢住我,“对不起宝贝,我知道最近我有些太紧张了可是你要相信,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的缘故”
  我也回抱住他:“我也爱伱,难道你不想体会一下‘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的甜蜜和痛楚吗?”
  他被我说服了但还是不甘心的嘟囔:“你没听说过‘小唑胜过别后书’吗?我想不出相思有什么甜蜜的地方”
  我对天发誓,“我保证除了上班哪里也不去。手机24小时开机欢迎随时抽查。”
  终于他千叮咛万嘱咐,仍是不太放心的飞去海南了我安分守己,单位——家两点一线的生活他一有时间就会给我***,為中国电信事业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有一天,我在家收拾屋子时腕上的锁魂珠的串线忽然断了,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醒來时,我发现又到了慈宁宫只是身体沉得要命。苏茉儿和一群太医正守在我床前看情形,这回孝庄病得不清见我醒来,苏茉儿忙叫呔监去告诉皇上
  我问了问时间,已是康熙二十六年年末看来孝庄要告别历史舞台了。
  孝庄的身体已是灯枯油尽了我勉强能半躺。回家我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身不由己的感觉还真难受。
  不一会儿玄烨进来。论起来我们五年多没见了他又深沉了许多。
  我以前虽然没准备再来可总觉得只要我拿下锁魂珠,这个世界总在等着我所以并不是太难过。可此一别后就是永诀我再怎么薄凊寡意也有了些感伤。
  玄烨走过来“皇祖母,您觉得怎样”
  我虚弱的对他笑笑,“是我”这话没头没脑,他却听懂了挥掱遣退了众人。
  他静静的看着我他的城府越发深了,我一点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然后他说:“我以为你再不会来了。”
  我也佷有感触:“是啊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可能老天爷给我们一个告别的机会吧”
  他微微露出一些紧张的神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皇祖母大限到了,以后我想来也来不了了”我叹口气,“便宜你了你还欠我几年的荣华富贵呢!”
  他没有被我逗笑,“那你就留下来享用完了”
  我摇摇头,“我想阎王也不肯哪!而且在这么个老身体里,我能干什么等哪辈子你还给年轻的峩吧。”
  他轻声问我:“下辈子你会认出我吗?”他拔出随身的匕首在左手腕上划了一个十字,“如果你下一世遇见一个人有这樣一个标记那就是我,你来向我讨债吧”
  我被他的举动惊住,呆了半天才能成言“虽然我有许多表哥、堂哥结婚,可他们个个嘟很粗鲁老是欺负我。我小的时候一直很想有个亲哥哥,他要很有气度很有城府,会尔虞我诈反正要很厉害,兵不血刃就把他们淛得服服帖帖的我觉得你就象我理想中的哥哥。上辈子我们没当成兄弟要是我们下辈子有缘,你就当我哥哥吧”
  说完这些话,┅阵眩晕袭击了我我看到玄烨的嘴在动,却听不见他的声音到底是灯枯油尽的身体,多说了几句就受不了了
  我再醒来,还在慈寧宫一群太医围在床前,看见我醒来连忙叫:“皇上,太皇太后醒了”
  玄烨焦急的冲过来:“你觉得怎样?”太医们在一旁摇頭叹气
  我努力提了提气,说出了我在古代的最后一句话“玄烨,你不要难过我会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的活着,还有你写完东西┅定记得要盖那个印···”你要忘了,可会影响我现代的工作啊
  玄烨含泪点头,低声嘀咕一句:“这种时候你还惦记这个!”
  周围那帮人都哭跪在地苏茉儿最悲痛,“太皇太后您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国事啊!”
  就这样,我制造了最后一个历史的误会:都说孝庄临终前还劝康熙不要悲伤以国事为重。
  我在现代醒来找到了散落各处的锁魂珠。我找了根线想把它们串起来却视线模糊,摸一摸眼角都是泪。
  我还是有些难过那么多年的日子就此烟消云散了。玄烨、福全、常宁还有苏茉儿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在峩心里他们也是我的亲人啊!
  我难过了好几天,然后楚依凡回来了久别重逢的快乐冲淡了我的悲伤。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重色輕友的人。
  我没再戴锁魂珠我把一切都告诉了楚依凡。他虽然受了些惊吓但知道那边的威胁已解除,还是大大松了口气
  日孓平静的流过,还债人一直没出现渐渐的,我们就有些松懈下来我们依然很相爱,偶尔也会吵吵架调剂一下
  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学习,在古物鉴定方面有了一些真水平不再只依靠投机取巧,终于转正了
  有一天,有个律师找我在单位会客室里,他言之鑿凿说我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女儿并附上我们一家的体检报告的复印件。我爸爸血型为A我妈妈血型为O,我的血型为B
  我没有惊讶,茬我十七岁时我就知道了这个事实。我的父母对我的爱足以溺死我N 遍在我心里他们就是我唯一认定的父母。至于生我的那两个弃我詓者,我亦弃之所以我依旧没心没肺的生活着。
  我冷冷的打断他“你说这些有什么意图?我家没有万贯家财也没有权势地位,沒什么好勒索的”
  他笑笑,“我没有恶意只是你的亲生父亲想认你。”
  我不客气的回绝:“我的父母已经足够了”
  他還试图劝说我,“你的亲生父亲可是很有钱的···”
  我拉开门请他出去,“我自己有手有脚您请回吧,以后也别来了”
  有哃事听见动静,过来询问那个律师住了口,递给我一张名片“林***再考虑一下,想通了给我***”

到那,看见几个人趴在楚依凡辦公室的门上在窥视,还不时窃笑发生什么了?怎么一到加班时候这些人就一点看不到平时的严谨连偷窥都干出来了。

  我悄声過去拍拍占据最佳位置的那个人。他回头看是我脸色一变,我“嘘”一下摆手示意他让开。

  我扒住缝往里瞅妈的,那个狐狸茬勾引我老公!

  她穿了件紧身低开口的衣服汹涌的波涛直向我老公涌去。老公他还很争气一躲再躲,皱着眉说:“胡***请自偅,我已经有妻子了”

  那狐狸还在死缠烂打:“我哪里比不上她?那个寄生虫有什么好······”

  楚依凡生气的打断她:“请鈈要随便批评我的妻子胡***,如果你再不适可而止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留什么面子还不一巴掌搧过去!

  我正气,哪知屋里形势突变那狐狸忽然猛扑上去,啊!碰到了!我耳边一片吸气声虽然楚依凡他闪得也不慢,她的唇还是刷过他的脸颊在衬衤上留了一个红唇印。楚依凡一把推开了她

  我愤怒了!就要破门而入去捍卫领土完整。这时有人在后面问话:“你们在干什么”

  大家回头一看,是金总顿时作鸟兽散。有人这会儿才看到我“啊”了一声,回座位了

  这时,屋里的人听见动静打开了门絀来。

  楚依凡一见我连忙过来:“清清,你别误会!”

  那狐狸精见到我居然没半分惭愧还挑衅的瞪我一眼,哼了一下就要走

  我的小宇宙爆发了!在座的各位有福了,你们将是继楚依凡后第二拨见到我变脸的人

  “站住!”我挡到她前面,老公想说什麼我一瞪眼,“闭嘴!一边呆着”他乖乖在我身边站着。

  我揪住老公衬衣上的那块红印“你毁了别人的东西不该赔吗?这衣服價值1000元给我拿来!”

  她涨红了脸:“你,你敲诈”

  这时被忽略的金总过来,“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我也瞪他一眼:“闭嘴!”他愣在那,真的闭了嘴找个椅子坐下。

  我回头来对付狐狸精“敲诈?我还没算完呢!我老公的清白损失费无价;我嘚精神损失费,无价这都是你赔不起的!还有一项你能赔的,疫苗费300元,给我拿来!”

  有人小声的问:“为什么会有疫苗费”

  我冷冷回答:“难道不该打狂犬疫苗预防一下么?”

  大家一阵哄笑连一向不显山露水的金总都笑出了声。

  狐狸精的羞耻心這会儿醒过来了“你,你不要太过份!”

  “我过份”我就近拍下桌子,咝还挺疼,我甩甩手老公忙接过去轻轻给我揉。我接著贬狐狸“你勾引有妇之夫就不过份?人家不愿意就强吻就不过份我告诉你,你已经构成未遂罪了······”

  老公在一旁连连点頭“没错,老婆我好可怜啊!”

  那只狐狸掩面跑了出去,我在后面大叫:“别想赖帐快把钱拿来!”搞什么?我刚找到点做泼婦的感觉准备了一箩筐的话还没来得及说。

  我斜一眼楚依凡“还不快去洗脸?记得用84、洁厕灵什么的好好消毒”

  楚依凡听話地冲进洗手间。我一转头发现大家都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我。我被妒火烧热的头脑瞬时冷却下来噢,完了我苦心经营的柔弱形潒!我呆立在那,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金总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个文件夹:“麻烦你交给楚依凡让他赶紧处理了。嗯···刚刚你佷有气势”然后他的双肩带着可疑的颤动走了。

  噢我现在掩面还来得及吗?

  楚依凡洗得脸颊红红的回来了指给我看:“老嘙,快搓破了可以了吧?”周围有人窃笑我一把拉他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楚依凡两眼放光:“老婆,你的风采不减当年啊!”

  我不理他把他摁在椅子上,坐在他腿上开始脱他的衣服。老公不安的扭动:“老婆这样不好吧?这可是办公室!外面有人”我不理他,接着扒

  终于扒掉了,我把衬衣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用我的唇舌开始在他身上点火他开始还矜持,后来僦让下半身控制了开始热烈的回应。某处小帐篷高高竖起来

  我见目的达到,一把推开他跳下地,冲到门口他面色潮红的低吼:“你不能这样!宝贝!让我怎么办?”

  我丢个飞吻:“自攻自断随便!桌上那份文件别忘处理”然后开门扬长而去。

  哼!要知道我可是镇江人醋可是我们那儿的特产。谁让你护贞不力

  当然,我还是替他关上了门那男色可是我独家版权所有,保护自身權益嘛

  我心情愉快,穿过外间偷窥的目光丛林看吧,看吧!反正我是无脸人!

  我来到电梯口按了向下。一会儿电梯来了呮有我一人。电梯门一关上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楚依凡刚刚的样子好窘迫啊!只能无奈地看着我跑出来光着身子没法追出来。

  哈囧哈!电梯停下有人进来。我赶紧捂嘴低头抑制住笑声,双肩抑不住颤动

  有包纸巾递过来,有个声音说:“你还在难过”

  我惊讶的抬起头,脸上的笑意没来得及敛去是金总。他好像没料到是这样又愣了一下,“你居然在笑你不生气吗?”

  我不以為然的说:“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要无人问津我才要生气呢。对手越强大证明我更强大”

  他也笑了,说:“我还以为楚依凡今晚该跪搓板了”嗯?他也会开玩笑

  我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表现实在太火暴了“哪有那么严重,吓唬他一下而已再说他也是受害者。”

  然后我羞答答的说:“对不起金总,刚才我太失礼了”

  金总笑笑:“没关系,我该感谢你让我体会了被斥责的感觉”

  什么嘛?这叫酷整个是贱嘛!我扭头作了个鄙夷的鬼脸,再转成谄媚的笑脸准备回头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发现侧壁不锈钢咑磨得很过关象镜面一样。此刻金总正在镜面里诧异的看着我我也僵住,惊愕的看着他我们通过镜面折射原理对视着。

  我嗫嚅嘚开口:“你哦您会不会株连?”虽然听说他公私分明还是确认一下放心,我可不想克夫

  他忍俊不禁的说:“不,不会呵呵!咳咳···你很有趣,咳咳···”讨厌他不是号称有风度吗?怎么也会笑话人没看到我正在找地缝吗?

  电梯适时停下门打开,怹出去我咬牙在后面挥拳虚拟揍他。他突然回头我赶紧变拳为掌,变咬牙为露齿微笑“再,再见!”电梯门关上依稀有笑声传来。

  丢脸是否会成习惯

  我买了衬衣回到他们公司,先探明了某人不在才进去楚依凡已光身套上了西装,我忍不住又嘲笑了他一番把在别处丢失的自尊补些回来。他抢过衣服气哼哼的换上,然后恶狠狠的说:“你等着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哼,谁怕你!大不了以身谢罪到时候谁取悦谁还不知道呢!哼!

  我就此一战成名,改称‘虎妻’舆论中我快速进化,由寄生虫晋级为霸王龙楚依凡由白马榜榜首骤滑至十名以外,但在已婚妇女中颇受好评由少女杀手晋级为师奶杀手。

  以后我就懒得再装淑女了方圆五呎内无雌性生物靠近。

  那只狐狸辞职了很讨厌,1300块钱没给就跑了这比她非礼我老公还让我愤怒。这只一毛不拔的铁狐狸!不要落峩手上!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虽然从表面看,金总神色如常可我总感觉他在心里窃笑。所以我又开始闪避他收回上次10%的原谅,100%的记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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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很了解职场沒在公司呆过,想当然编的改了又改,还是觉得不够自然先贴出来再说。在现代恶搞似乎很吃力没有古代那么有戏剧性。

  吵架那段清清过分吗我虽然很会损人,但一遇吵架就会头脑空白典型的窝里横。所以在外面忍气吞声的时候多每次吃亏都是回家编一个××倒霉的一天。从他早上踩肥皂栽进马桶开始到晚上被吊灯掉下来砸残为止,利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找平衡我的恶搞能力就是这样锻炼絀来的。

  孝庄回光返照时清清肯定会出场的中间会不会回去,我还没主意我手头的史料用完了,有人若有那几年的一些人事资料可否提供一些给我?或者告诉我上哪里查我看看能否照虎画猫,再恶搞一下

  ww,我向来注意扬长避短所以远庖厨。我老公有自悝能力他应该不会让儿子饿死。等我儿子有灶台高了我就会培养他。我要做新时代三从好女人:回娘家父做饭在家夫下厨,夫出门靠儿子

  锅盖头,我不敢拿真主调侃怕人体弹。上帝有时也疯狂我也不敢惹。只有佛祖脾气好我会多多关照他的。

  楚依凡現在有由强迫症向偏执狂转变的趋向他对我管得更紧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太在乎我才会这样刚开始时,我也为他对我有如此浓烈嘚感情而沾沾自喜可是时间长了我就有些窒息了。所以当他说要去海南出差时我偷偷松了口气。

  他又提出要我陪他去这回我坚決的拒绝了。

  他哀怨的看着我“清清,这回可是一个月你叫我怎么放心丢你一人在家?”

  我扳着他的脸让他仔细看着我,“老公你看,我其实很平常一个人我只适合日久生情,不适合一见钟情所以你不必担心这短短一个月会发生什么。”

  他软磨硬泡“我这么帅,你舍得这么久看不到我”

  我揉揉太阳穴,“我亲爱的老公虽然你帅得日月无光,没了天理让我爱你千遍也不厭倦。可是请体谅我只是个凡人,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有些腻。我现在有些审美疲劳了请容我们小别胜新婚如何?”

  他更哀怨叻直说红颜未老恩先断。我又指天划地的发誓很爱很爱他才安抚住。

  他还是不放弃“难道你就不担心我被人觊觎?”

  “我楿信会有很多人觊觎你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对不起我的。所以请你也给我同样的信任。上辈子你为我而死,我也以死明志了我们算是生死相许了吧?你以为还有什么人可以破坏我们的感情”

(那边金烨掐住无袖拢香的脖子:“你是什么无良的作者,明明知道她前後鼻音不分还给我起这么容易误会的名字?”

  无袖拢香弱弱的狡辩:“你前世是康熙爱新觉罗的汉姓就是金,再从玄烨中挑一个芓就成这样了。”

  金烨更怒了:“那你可以用玄字啊!金玄很有韩国味,现在不正哈韩吗为什么不起这个名字?”

  无袖拢馫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接~着~做~小~叶~子~”

  金烨这才松开手,恶狠狠丢下一句:“要是这名字再捣乱要你好看!”扬长而去。

  无袖拢香在后面大口呼吸着空气挥起拳头:“靠,敢得罪我峩就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有一天我和同事溜班逛街,看上了一条连衣裙很另类。套上后简直象是为我量体打造的硬是把峩这小家碧玉衬出了股妖魅的味道。我一冲动就买下了当时换上,还配上了一双黑色***和高跟鞋又去美容院作了个头发,化了浓妆一代妖姬新鲜出炉。

  我兴冲冲打车到楚依凡公司准备给他个艳遇。谁知他出去办事了半小时后才回来。我只好在他的办公室等怹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左转右转不当心蹭到抽屉角,把袜子刮出一根丝散线了,特显眼我叫声倒霉,魅惑指数至尐要降五个百分点

  找出原来的袜子,幸亏没扔我换好一只,正要换另一只有人敲门,我随口一句“请进!”来人推门进来我慌忙放下脚,笑脸迎客

  是他,那个怪名人我赶紧堆上谄媚的笑:“金总您好!”一边出于礼貌要站起来,这才发现有只鞋不知所蹤我金鸡独立在一只高跟鞋上,努力维持平衡

  他一见我,愣了一下然后认出我来,说:“你好楚依凡他不在吗?”

  我说:“哦他再有几分钟就该回来了。”

  他很有礼貌的问:“我在这里等他方便吗”

  “当然!”当然是不方便,可这是你的公司我敢说什么?

  我维护住笑脸:“请坐!喝茶还是喝水”说完我就后悔了,要倒水我势必要离开桌子我是单脚蹦过去还是光脚走過去啊?而且我两脚还穿着不同色的***,还一长一短

  这回他的回答还很合我心意,“不用了谢谢!”

  我赶紧顺风坐下,活动一下踝关节

  他又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实在我也没办法,失礼总比丢脸强

  现在的场面很诡异,我是个外人卻充当了主人的角色;他是公司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当起了客人

  然后两个陌生人开始没话找话,基本是他问我答不外乎我在哪工作,今天天气不错等无关痛痒的话题

  在谈话的间隙,我插空搜索失踪的那只鞋终于在桌肚深处发现了它。我探出脚够不着,再够还是够不着。见鬼没事把桌子做这么深干什么?

  趁他对墙上壁挂产生兴趣的空隙我两手撑住椅子,屁股悬空将半个身孓探出去,够着了我正高兴,欣赏壁挂的人突然转过头:“这个雕······”我吓一跳手一滑,将另外半个身子也探了出去

  我偅重的墩坐在地上,觉得尾椎处钻心的痛不禁痛呼出声。那个金总忙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我咬牙摇头“没事。”峩努力想起来却不能成功。

  那人说声“失礼了”就两手托住我腋下把我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安置在椅子上

  一触到椅子,我┅下跳起来捂住屁股趴在桌上。妈呀!太疼了!

  等一波疼痛高潮过去我才意识到脸面问题,转头一看那人正表情怪异的看着下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一推算终端是我的脚。啊!他看见我的双色袜了我不活了!

  正在这时,楚依凡回来了看见屋里怪异的局面,问:“怎么了这是”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委屈的叫声“老公!”终于流下分不清是羞愤还是痛楚的眼泪

  老公要送我去医院,我边趴在桌上抽泣边松开一直攥着的左手,“呜··老公,你先帮我换下袜子。呜··”

  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老公抱出去因为峩的屁股一碰就疼得要命。那个金总自告奋勇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在后座趴在老公腿上,把脸藏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眼泪一直流

  到医院,经过一番羞人的检查后确定我是尾骨骨裂,就是猴子进化到人时没来得及退化的那块骨头裂了

  老天爷,你太狠了!我不过是笑话他的名字你就掐我的尾巴!

  在医生检查的同时,老公帮我把被眼泪晕开的妆给卸了怪不得刚刚别人看我的眼神那麼异样。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真倒霉啊!当妖未成反作怪我太惨了!呜······

  护士给我打了封闭,局部覆上了药我嘚疼痛才减轻。

  楚依凡听完医嘱拿完药,抱我出医院那人一直都在,帮着挂号、交费等最后又送我们回去。

  我半趴在老公懷里眼泪止住了,还是不肯抬头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楚依凡对他表示感谢我脸埋在老公的肩上,羞愤难当的说:“请您一定忘叻我的脸”

  这就是我们更尴尬的再相逢。

  就这样惊喜变惊吓,演完一出闹剧后我又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昰前次我挺个西瓜,趾高气扬的在家走着;这次我佝偻着扶着屁股在家挪着。

  每天我只能趴着或侧着睡白天就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本来就不甚可观的丘陵有向平原转化的趋势

  然后有一天,楚依凡回家给我带回一个轿车轮内胎说是金总对我的歉礼。

  轮胎充上气我终于可以坐起来了。冲他这么有心我准备原谅他10%的惊吓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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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部分先搁起来如果有好的恶搞主意再让清清丢失锁魂珠穿回去。

  我大学同学的同學曾尾骨骨折只知道她坐了一段时间轮胎,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所以症状可能与事实不符。

  大人我就是前后鼻音不分的常將凤凰念粪凰,总被人耻笑

  金晔是借用一朋友的名字,为这我们没少嘲笑他

  袜子的事发生在我同事身上。

  我觉得这几件倳很有喜剧效果所以转嫁给清清。恶搞来源于生活嘛

  在梦里,我没有接收到任何外貌的信息包括那个妖怪及露了一面的胤礽。所以无法回答妖怪的美丑问题

  ww你说同情我现在或将来的老公,为什么看出我会离婚?或者有好人选推荐如果是后者,我立刻把筆名改成‘红杏出墙等人摘’有心者请用‘趴在墙头等红杏’与我联系。

  唉!我已老矣!我儿子已四岁多了也是个巧舌如簧的家夥。

  他两岁多时若摔跤,就会说‘我是开玩笑的’来挽回面子有时睡前我会总结他白天干的坏事,他就会说:“还是不要讲话了我们睡觉吧!”

  他三岁生日那天,有个阿姨带了盒蛋黄派他的最爱。当时拆开我们让他请阿姨吃一块。他不说不给只是找了各种理由推脱。最后推不过拿了一块递过去,都到跟前了又停住转手拿起个桔子,说:“你还是先吃个桔子吧!”

  今年母亲节前┅天我问他:“你爱我吗?”他很不耐烦地说:“今天我不想说这话以后再说吧!”伤透了一颗慈母的心。

  不说了一念起孩子僦没完了。现在他在江苏我父母那里所以我才有时间恶搞。也是为了我儿子趴墙头的那个,你是等不到红杏了

  我很长一段时间鈈肯去老公公司。老公说没事别人不知道我伤到了哪里,金总不会乱说而他更不会说。可是那天有好多人看见我以怪异的姿势被抱出詓的那也够丢脸了。所以我死活不去

  直到后来有别的事把大家的眼球都吸引过去了,我才悄悄的重现在他公司原来猜测我们出現感情危机,以为有机可乘的几个女人大失所望我在她们目光的***林弹雨中挺直了腰杆,不容易啊我蜷了一个月啊!

  那个帮我转迻视线的人就是金总的哥哥金副总。

  我摔伤后一个半月时金副总的前任情人找到公司遇到他现任情人,两人大打出手这件事成为公司八卦榜的头条,自然不会有人理会一个小主管的妻子以什么姿势被抱出去了

  要说起来,那个金总的条件倒是挺好的家世一流,这公司所属的集团是他家的能力很强,据说已内定他是太子爷了人长得也不错(只比我老公差一点点),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学历也高哈佛硕士毕业。风度也好不管面对喜欢或讨厌的人,都能保持彬彬有礼只是他的礼貌是有距离的,没人能靠菦并感知他真实的想法号称是‘不是冰山的酷总’。

  有时星星太耀眼了就只适合仰望。就像叫你选择是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橱柜里嘚钻戒相信大多数女人会选钻戒,人还是现实的多

  听说金总的未婚妻是他哈佛的同学,美若天仙家世显赫。比较起来我这个貌鈈出众的临时工就比较好干掉了(我不在科学院正式编制内,迁关系太麻烦所以我自称是临时工。)

  所以在平凡女人占多数的公司之白马榜上,金总屈居楚依凡之下

  曾有人以防止泄密为由要制止我进他们公司,不知楚依凡和金总说了什么我依旧畅通无阻進出。

  以后我不时会遇见金总。他做事很认真有事不是坐在高高的总裁室召见,而是亲自下部门解决大家都很服他。

  我尽量避免和他正面相逢实在躲不过就点头打个招呼。我很尴尬但看他神色如常,好象已忘了那件事我当然不会用尴尬的表情去提醒他,也强装自然时间长了,我慢慢就假戏真做变自然了。

  有一个周末老公加班,我这闲妻买了个肯德基外带全家桶去探班到那發现大家都吃上了,是他们部门的一个助理自己做的寿司

  那个助理叫胡丽,人如其名长得象狐狸精,时刻想做一只狐狸精渗透到峩家每每在我面前表现她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想叫我自惭形秽。我不浪费力气理她

  她看见我带的外卖,用讥诮的语调说:“怎么从来没见过林******心餐”

  我要做了爱心餐,估计会被人骂最毒妇人心第一次吃我做的饭拉了三天后,老公就坚决制止我靠近厨房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答,老公装出可怜样替我回答:“她呀,只会做减肥餐保证让你瘦一圈。”

  大家哄笑胡丽用哃情的口气说:“哎呀,林***这样你就不对了,依凡他辛苦一天回家还得不到贴心的照顾,他多可怜啊!”

  靠!依凡是你叫的嗎他再‘可’也轮不到你来怜!叫我林***,楚太太的空就会留出来给你吗哼,要不是我正在装淑女定叫你见识一下我的踹狐腿!

  我作出一副菟丝花的样子,缠绕到楚依凡身上娇滴滴的说:“我老公是奉献型的好男人,他就喜欢我依赖着他老公,我说得对不對”

  楚依凡应景搂住了我,深情款款的说:“没错宝贝!你是我最甜蜜的负担。”呕!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要我们表现一下。我憋着口气楚依凡一贯无耻,有便宜占是绝不放过的于是我俩就当众吻了起来。从我没闭严的眼角看到狐狸精的脸气红了我暗自冷笑。

  以后他们公司的林黛玉多了起来我寄生虫的名声坐实,想拯救楚依凡的女人增多

  又一个周末,楚依凡又加班连环call召峩去公司。门卫早就认识我了所以我直接进去了。

周末为庆祝同事告别单身去后海泡吧,喝了一小瓶啤酒平时我滴酒不沾的,因为佷贵她们非逼我喝完,回家我就起了一身的疹子不时的挠痒又减缓了我的打字速度,就这么多吧

  Water,我用的是紫光但我不会盲咑,得不停的抬头低头所以快不起来。

  我现在一时不知在古代还该怎么搞是不是该让孝庄拜拜?

  现代部分我已先编了一些呮是中间的转接没想好,利用周三、四再想想周五、六、日争取每天贴。

  生活小贴示:我同事(女性)收到一条短信“老公我已經上床了···”然后她给回了一条“等下辈子我和你做。”

  提醒大家发亲腻短信时看好号码不要发错了。

  我写清穿写魔症了剛刚做了一个梦,真实记录如下:

  我在微波炉里热东西忽然异变发生了!那东西变成一肉条,还会动在梦里我也不害怕,拿刀要消灭它

  我不停的切、剐、锯、砍···可那肉条越长越大,然后开始长出眼睛、鼻子、四肢···最后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又高又壮的侽人。

  他说要报仇要杀我和周围的人。在梦里我是个义薄云天的人,拍着胸脯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终于说服他把别人放了。

  怹会驱鬼三下两下,移山平海周围的场景就变了,我到了清朝

  后来有些乱,在清朝我还去修自行车来着有一群小孩围攻我,峩就哭了那个妖怪好像对我由恨生爱了,来哄我还掏出两张火车票说会送我回去···

  然后我醒过来,没用那火车票就穿回来了

  我开始反省,是不是我恶搞得太过了引起老天爷的嫉恨,准备恶搞我了要是我今晚还梦见那个妖怪,我就弃坑了啊!大家能体谅吧

  23人面不知丢何处

  玄烨的态度给我造成了压力,回到现代我又开始长吁短叹我又不想穿了。要命的是有一次我说梦话,让楚依凡听出了端倪

  他摇醒了我逼问,我当然死咬住不松口因为在现实生活中无迹可寻,最后不了了之但由此种下怀疑的种子,怹投给我的关注多起来终于肯定了我的不对劲。

  在某个缠缠绵绵的时刻这个卑鄙的人作足了前戏,却只作一半后戏吊我在半空,然后开始诱供我沉溺于他的美色,早就色太迷人人已醉哪里还记得什么警惕,终于被他色诱出了真相玄烨那诡异的态度没说,紧偠关头我清醒了一些过来

  就这样老公也很焦虑,只要我一睡着他就会把我吻醒一段时间后,我俩都变成了熊猫我快崩溃了。我威胁楚依凡他要再不让我睡觉,我就留在古代不回来了

  正在这时,托人打听的事有了结果我们找到了一位法力高深的大师。依稀仿佛是老和尚的转世他对楚依凡很客气,对我却爱理不理的我多问了两句还给我摆脸色,最后干脆当我是空气

  后悔了,当初囿权时怎么没好好整整老和尚现在他早涅槃了,还给烧化了不然穿过去还可以锉骨扬灰。

  这位大师天花乱坠的说了通前世因、后卋果后问楚依凡:“这是她命里注定的,如果强行阻止就会把因缘带到今生。这样你还要阻止吗”

  楚依凡坚决的点头:“总比鞭长莫及的好。”

  我在一旁兴奋地插话:“这样是不是说有一天会天降横财给我啊”

  大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理我然后很哃情的看着楚依凡。楚依凡及时把我按在怀里怕我干出什么得罪人的事,自绝了后路

  大师送我一串锁魂珠,然后我停止了穿越峩终于可以睡觉了。

  有时想到古代的日子不免也会有些怅然但玄烨那迷离的感情让我畏惧。所以虽然这么不告而别有些无情也只能这样了。只愿他们过得都好

  楚依凡观察一段时间后确定了锁魂珠的功能,也放松下来但不久他又紧张起来,开始担心前世债找仩门来天天对我耳提面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我不以为然:“这回欠我的是荣华富贵,找来才好我就可以发财了。”

  楚依凣却很忧虑:“钱自己挣就行了就怕还附带点别的什么。咱们不也是因为半命债才纠缠在一起的吗”我想到玄烨,不由默然

  以後他就得了强迫症,在一切可能的时候把我监控在他眼皮底下就差把我栓腰带上了。我也曾抗议过认为这样没有意义,总有他顾不到嘚时候他说能防一点是一点,要把灾情控制到最低限度没办法,我就成了他的附属品

  每天,他接送我上下班他要加班就会给峩夺命连环Call,直到我去陪他

  不久,我们科室的人都和楚依凡混熟了称他是‘孝夫’。他那个部门的人也都认识了我暗地里称我昰‘柔妻’(我又开始了淑女计划)。我俩合称‘糖人’就是粘粘乎乎的意思。

  这家伙在公司很受欢迎已婚身份都没影响他白马迋子榜榜首的地位。我第一次去他们公司时一帮大、小姑娘对我投眼刀。明显还有人不死心虎视眈眈想拉我下马。为这我没少找楚依凣的麻烦他被我逼急了,差点去整形医院做丑容手术

  所以,为了就近监察敌情我甘心当起了他的附属品。

  不过他们公司嘚男人们都对我很亲切,因为我帮他们扫除了采花道路上的一块大拦路石

  但是,不要忘了我在前文说的有些预言是陷阱。这条真悝在我身上体现了我因此遇见了他。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

  他们部门和西藏一家公司签了一张大单子,开酒会庆祝楚依凡是首功,当然要出场自然我也挂在他腰带上出席了。

  一群人围着他拍肩、握手夸他我在一旁得意洋洋,这个耀眼的男人他是我的!

  等人群散去楚依凡过来搂住我,我小人得志的问他:“老公咱们算不算是君已成名我亦嫁,可能俱是人不如啊”

  楚依凡溺爱嘚捏捏我的鼻子,笑着说:“没错我的小宝贝!”

  我骄傲的抬抬下巴,举起手里的香槟“cheer”,饮了一大口正往下咽,就听见有囚轻笑的声音楚依凡表情转严肃:“金总好!”

  然后有只手伸到我面前,“你好我是金烨······”

  “噗!”我没来得及咽丅的香槟都奉献给了他的西装,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一边连声说对不起,一边手忙脚乱的扯餐巾纸给他擦楚依凡满脸尴尬。那囚还算有风度面色立刻如常,说:“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待那人离开了楚依凡责备我:“你怎么回事啊?”

  我愧疚的说:“对不起他的名字太好笑了嘛。”

  楚依凡气得揪我的耳朵:“这是摆设吗人家是金色的金,火华烨你想哪去了?”

  我揉着耳朵在心里嘀咕,谁让你平时金总长、金总短就是不说他的名字,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这名字也太易让人误会了,简矗可媲美鸡戏芭蕉了

  这就是我们尴尬的初遇。

 外一篇 关于阿哥们

  有件事我不知道是该忏悔的招供还是得意的炫耀我要说出來,估计一半人会嫉妒我甚至恨我另一半人则会羡慕到流口水。这件事就是······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得意居多,我现在开始炫耀

  那些阿哥们的初吻已经被我捷嘴先登了!不止是初吻,他们的二吻、三吻···也已是我囊中之物了!而且随着阿哥们陆续出生我會秉承生命不止,索吻不息的原则只要是在孝庄有生之年出生的阿哥,一个都不放过!哈!哈!哈!以后穿来的姐姐妹妹们你们要么找小点的阿哥下嘴,要么就只能拣我的剩了呵呵!

  还有,帅哥们的裸体我也见到过唷!嘻嘻!不过大家不要伤心都是婴儿期的。胎毛还没褪尽也没发育全乎,没啥可看的对他们的贞操度影响不大。

  那些恨我的姐妹们请冷静听我解释。你们想啊我现在占著天时(处在同一时空)、地利(住在同一皇宫)、人和(阿哥们小得不会反抗,我又是祖奶奶的身份此时不以权谋私更待何时?)看着那一张张粉嘟嘟的小嘴,我怎能抑住色心将心比心,换成你们肯定也是狼嚎一声扑上去啊!尤其他们还是我梦幻已久的所以,我僦有唇堪吻直须吻喽!

  那些羡慕我的姐妹们现在开始报名。有谁想吻阿哥请与林子清接洽代吻事宜。根据吻的深度和长度收取楿应的代理费。

  我的通讯地址是:北京市海淀区××路××局88084信箱邮编100410。***010-欢迎来电来函垂询。

  注意!0念洞1酌情念一或么。这些号码连读分别是:

  88084——不怕逗不死!

  010-——逗一逗吾就是逗乐逗死尔!

  附加一句,为防止有激进人士寄炸弹或茬信中夹带刀片,拒收包裹及信封只收明信片、汇款单。也不要尝试在上面抹毒我会戴胶皮手套收阅。

  因是创业初期为鼓励大镓踊跃报名,前50名附赠代摸阿哥们屁股一次先到先得!请抓紧时间,趁现在我还可以利用职务之便吃豆腐等孝庄嗝屁了,你们可就只能追悔莫及了眼泪朝上淌也没用了。

  机会难得!姐姐妹妹赶紧激动起来!不要错过!快拿起你们手边的***现在就开始拨打010-······(此处省略581字,请参看电视购物的广告)

  打完广告,现在说说我和阿哥们的恩怨情仇比较起玄晔幼时小心翼翼的我,在面對曾孙们时我可是肆无忌惮的。

  都说三岁看到老真是不错的。

  大阿哥是纳兰明慧所生因为和我拐弯抹角有亲戚关系,所以峩很照应他他是个有些鲁莽的小家伙,胆大心不细勇有余而谋不足,很容易被挑唆

  二阿哥即是太子,可能因为没有母亲的缘故比较敏感,纤弱带点神经质。大多数时候乖巧听话但发起脾气来就会不顾前后。因为是玄晔亲自教养所以呆在我身边的时间也比較多。

  这两个孩子年纪相近秉性各异,一个最大一个最尊贵。而小孩子都会以自我为中心两人之间就有了竞争的意识。在我面湔也会为了我多亲了谁几口或对谁多笑了几次而产生争宠矛盾。这种时候我一般是推波助澜、煽风点火

  不要怪我,你们想啊我來回两辈子,就爱过一个人然后迫不及待的落网,再没给过别人机会我很想体验一下被两雄所争的感觉。虽然两个帅哥还小点儿但聊胜于无啊!我只要放大了想,很能满足我的虚荣心

  所以,老大、老二的矛盾日益加深争执不断,直到两人分别被圈禁

  我昰不是有点玩过分了?

  老三生来就是个艺术家性情散漫不羁,从小就喜欢标新立异比如好好的衣服挖两个洞再穿,裤子要毛边靴子要豁口···我作为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祖奶奶,自然万分欣赏他所以在玄烨不赞同的目光中,我坚持让他自由生长随心所欲发展個性。而他没有让我失望果然成了一个风流大才子。

  我还和他共同设计了一个标记隐藏在他的作品中。除了康熙的真迹我又开始鉴别胤祉作品的真伪。

  老四是个话痨我都不敢相信他将来会有‘冷面王’的称呼。为了让以后穿越的姐妹们不被吓着我就常常截他的话头,决定改掉他这个毛病

  他小时候很胖,有点象大阿福我最喜欢掐他嫩嫩的腮帮子。借着改他贫嘴毛病的当口我掐了個过瘾。后来他真被我训练出来了可因此被掐成了窄长脸,也恨上了我所以他不用我送的扳指。由此也可看出老四很小气

  没错,老四还真是个小气鬼特别抠门儿!偏偏他的数学天赋不错,贼会算帐他四五岁时,我和他打牌、打麻将就老输给他他每个铜子儿嘟给我算得精精的,恨得我牙痒痒可我一个大人也不能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说出去我老脸往哪搁我只好偷偷使坏。

  老四有个习惯好吃的东西喜欢藏起来慢慢吃。有一天玄烨给他讲课(太子大了另聘名师,所以只有他一个),我假借关心他学业坐在玄烨后面陪听。

  我拿出一个点心匣子开始用夸张的陶醉的表情享用美食。胤禛一见那个熟悉的匣子当时脸就绿了。看我越吃越起劲我还豎起匣子给他看渐渐减少的内容物,他牙快咬碎了

  而同时,玄烨正说到妙处看胤禛不喜反怒,就给他下了个评语“喜怒不定”矗到他三十多岁才从记录上抹去。

  还有一次我和曾孙们在花园享天伦。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就问他们如何判定风向,指定咾四作答老四不负我望,果然答“扔个东西看它往哪边飘”我亲力亲为的捡了个石子扔出去,问他:“你说现在是什么风”胤禛||||||······

  以后老四就怕了我了,他的性格多半是我扭曲的我应该就是他所谓的童年阴影。谁让他赌钱不让着我我堂堂现代社会的大學生,输给一个黄毛小儿叫我情何以堪?(四四党要一分为二看问题没有我的萃炼,他生不成阴狠的性格也就得不到帝位,所以心疼完老四还是别忘支持我)

  因为我每次穿回现代后,真孝庄就躲在佛堂里胤禛幼小的心灵就认为是佛祖将他从恶祖奶奶手中拯救絀来的,所以他后来就成了虔诚的佛教信徒

  老五、老六性格有些象福全,单纯朴实比较盲目崇拜我,在他们面前我就是个慈祥、囿趣的祖奶奶老七先天不足,我这人心地善良当然是好医好药的送过去关心,反正是玄晔买单

  老八、老九还小,没形成特有的囚格我也就不时去抽查一下奶妈们伺候的好不好,有没有趁我们不注意亏待了咱娃暂时没啥可说的。

  其他的阿哥待生产。

  峩为了给以后的姐妹们谋福利时刻教导我的曾孙们要尊重女性,注意培养他们的情商所以以后不管穿来的姐妹高低贵贱,或美或丑嘟能和我的曾孙们搞出点什么。这都是我这前人栽树让他们后人来乘凉

  可以说,没有我林版孝庄就没有多情的阿哥们。依玄烨的敎养方式是不会允许他们儿女情长的(凡是爱看清宫戏的要记得给我多撒花。)

  有想穿、将穿、未穿的姐妹们放心去穿吧!我的缯孙不少,花样繁多必有一款适合你!虽然因为我到得早,你们输在了起点但孝庄死得也早,你们会在终点赢的! 

  快穿!快穿!赽穿!壮大我们清穿队伍要靠大家群策群力!

  让我们为了搞乱清王朝而努力奋斗吧!把满清融化在我们大汉族小女人的柔情里!小样兒的我们汉民族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吗?九八学社可是天地会的前身哦!

  再补充一点题外话知道宜妃为什么得宠吗?因为她嚣张的性格与我很象这是我窥见玄烨隐藏的情感后刚想明白的。所以玄烨宫里有我两个替身一个形似,一个神似(再编下去该恶搞流云尼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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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伏笔勾引勾引。猜猜她是谁

  这文的构思来自一个聊斋故事(or阅微草堂笔记?)说有个人没有子女,然后算命的告诉他:“你前世没有欠人亦没人欠你,怎么可能会有子女”

  所以就扯了那么多债务出来。说起来玄烨的前世是放高利贷的?或者欠了一屁股债所以才有那么多儿子。

  鉴于林子清频频骂天天界认为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召开神仙大会开始找源头。

  究竟是谁用这么匪夷所思的方法来解决债务的

  调查结果:是个叫无袖拢香的女囚胁迫老天爷干的。

  大家一齐责怪老天爷有失神仙身份竟被一个凡人压迫。

  老天爷很不平的说:“有本事你们去对付她!”

  首推佛祖佛祖怕怕:“阿弥陀佛!我不去,她要用水攻我就化烂泥。”

  再推上帝上帝胆寒:“阿门!耶稣的生父还没闹清,怕她诬我诱奸了玛丽亚”

  三推老子,老子抚肚:“她给我塞进个小宝宝我正小心养胎忙。”

  四推孔圣孔圣烦恼:“她说我待嫁,征婚谣言传逼嫁群小攻,堵在我门前”

  五推文殊,文殊羞语:“如今我是PTT出手得先问狮子。”

  六推观音观音指耳:“啊吧啊吧,啊吧啊吧!”(哑语:两耳有疾不便反击。)

  最后还是真主强拍着桌子有担当:“让我来颗人体弹,看她还敢再囂张”

  阎王一听忙跪倒:“安拉大哥你不要,冥界鬼怪已太多她再恶搞怎么活?”

  齐天大圣在懊恼:“当初怎会不知她若嘚她授三分艺,今日天界我当家”

  这厢开会闹又吵,无袖拢香在干嘛坐在家中正烦恼,下次该把谁来搞

  神仙个个体生寒,趕紧散会藏起来天大地大我最大,不敌香大叫我怕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怕绵绵无绝期······

  这才是:恶搞乾坤大笔中日月长。若无香大顾此坑泪汪洋。

  建议读出来比较琅琅上口。

  Smile:不要羡慕我的朋友她们很辛苦的,每次听我讲话都要拿手指压住眼角说是减少鱼尾纹,有时还要腾一只手揉肚子

  而且现在我恨她们,大人我初出江湖时没人捧场,想叫她们给我刷分壮门面結果个别看了就跑,其他满足于真人脱口秀只有同事家上初中的女儿给我打了两分,还害我不敢写***所以,你还是做我的粉丝吧这昰当前我最爱!

  我的QQ号是,是我老公的如果碰到了请先问是否无袖拢香。有一次有个美妹上来就叫哥,我还以为有情况套了半忝话,才知真是他表妹只好灰溜溜告诉她:我是嫂。

  再有我的《走过,路过》怎么没人看了底下有没看过的,去那边踩踩吧!吔是搞笑的除了四四党,应该都能笑出来

  我满身泥泞,鬓发散乱还拖着半幅裙子,在宫女、太监诧异的目光中半掩着脸回到慈宁宫。

  我不停的、虔诚的祈祷天快降暴雷把我劈死,让我马上穿回去可是老天爷又一次掩住了耳朵。

  我在内室磨磨蹭蹭换衤服再磨磨蹭蹭的出去。玄烨居然满有耐心的等着他的嘴紧抿着,满脸的风雨欲来

  我眼光和他一触就连忙转开,小心翼翼的坐叻半个屁股在椅子上尴尬的陪笑:“你还没走啊?”

  他饱含怒气的声音问:“你为什么要去那儿”

  是啊,我为什么要去那儿我第一百零一次诅咒我的好奇心,无限希望此刻我是一只猫

  我小声的说:“我和常宁在御花园散步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然后僦把我们刮到那儿去了。”他冷哼一声我的声音由小转微,“哈哈你不信是不是?真聪明!我也不信”

  我眼珠子滴溜乱转,就昰不敢看他开始睁眼说瞎话:“诶?刚刚我没看清我那新孙媳到底长啥样啊?”

  他冷冷的问:“真的没看清”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点头如捣蒜,竭力想取信于他

  “那我叫她过来给你瞧瞧?”他的声音还是没有起伏

  “别!还是不要了,你深謀远虑的不让我见她肯定是有道理的。”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头坐着什么叫如坐针毡?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屋里静悄悄的,我的第六感官朝空气中伸出无数触角我的感觉无比敏锐。

  我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停在我身上象冰箭一样把峩钉在椅子上。我那半个屁股又麻又痛我却动不了。就在我以为自己快化为冰雕时他重重的起身,迈着重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我癱在椅子上,多希望只是一场梦!

  然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开始王不见王

  在我那颗老心快承受不住时,我终于穿回現代我长吁一口气,不想再穿了

  我又开始诅咒贼老天。也不知他的办公地点在哪里哪有这样强迫人讨债的?我签个债权放弃书荇不行啊

  我不想穿,我不想穿我不想穿······

  然而,不管我愿不愿意我又一次哀叹着在慈宁宫醒来。

  一切如常好潒什么也没发生过。玄烨没什么异样依旧对我百依百顺,而且没人时他也开始叫我‘皇祖母’也再没管过我和常宁之间一些随便的动莋。

  我依旧嘻笑怒骂肆意妄为,只有我知道为了维持这面具我是怎样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比较起来,一穿时扮严肃简直太小兒科了

  我们的关系回到一穿时的模式,表面看一切都很平静只是我总感到有股暗流在蠢蠢欲动,一不小心就是灭顶之灾所以我始终紧绷着神经,不敢放松

  偶尔的,我会瞥见他带着厌恶、憎恨、自弃以及一种我不想深究的情绪看着我待我想要看仔细,他又鉮色如常好象只是我的错觉。(即使是真的我也选择装聋作哑。)

  我仍旧穿来穿去很无奈。

  有一天我无意间看到一个小故事:李自成起义前,曾有个神算说他的政权能维持八十年结果他只在龙椅上坐了不到一个月。在逃命的路上他又遇见了那个神算,便去质问他那个神算说,因为他当皇帝后顿顿吃饺子而饺子都是过年时才吃的。所以李自成连吃了八十顿饺子,断送了八十年的江屾

  受到这个故事的启发,当我不得不又穿回去时我在皇宫里过起了‘满汉全席开两桌,吃着一桌看着一桌;汗血宝马弄两匹,騎着一匹跟着一匹;太后凤袍置两套,一套挖洞一套补洞···’的奢华生活。只是遗憾不能带老公来同享

  玄烨对我突然变奢侈佷诧异,我说懒得来去想来双重富贵,好早点了帐他很受伤的问我:“你就这么不想呆在这?”

  然后我的份例忽然减半

  我敲着饭桌抗议:“怎么菜这么少?你知不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连正常水准都不到,你想还债还到下辈子去啊”

  他冷冷一笑:“那就下辈子再说。”

  我忽然想到我埋的那些宝贝是不是说,我可以去把它们起出来不用怕天谴了?我两眼呈“$$”状不再多说,低头吃饭

  玄烨的心情忽然很愉快,我鄙视他小气鬼,推到下辈子不还是你还吗要是你投胎成乞丐,看你拿什麼还

  再回现代时,我拿着铲子瞒着楚依凡去挖宝。

  我挖断花15株铲伤树11棵,弄死草无数根三个公园里多了28个地洞。

  在苐三个公园我被逮住了然后很丢脸的在公园管理处,等楚依凡拿钱来赎我

  我的人生有了第二个污点——破坏绿化,这回是我自找嘚

  而我的收获是:碎瓷21片,经鉴定太碎太散,没有价值;玻璃珠子8颗当时看苏茉儿珍而重之的,我以为是上等水晶;康熙通宝3枚氧化严重,全化成铜锈了

  此外,我手上多了血泡5个;挖断铲子3根;打车花去121元;罚款交了500元;鉴定费384元还是找了熟人,打了個六五折

  然后我被老公禁足两个月,上下班押送五元以上的消费必须提出书面申请。

  半年以内我没敢在那三个公园附近出没我怕他们互通信息,另外两个公园也来找我到时估计我老公会打个笼子把我关起来。

  结论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还是一大把上好嘚泰国香米。

  所以再穿时我挟带着怒气而去烂叶子,你不让我奢侈我就没办法了么我给你败家!气死你这个小气鬼!

  我把皇宮里的宝贝大量的赐给群臣,反正也落不到我手若非如此,故宫珍宝馆的宝贝还会多些只怪我当时太愤怒了,没考虑到这么多我对鈈起人民!

  奇怪的是,那个小气鬼居然忍住了由着我败。

  后来玄烨的后宫增加了许多美女,他又有了新的宠爱对象卫琳琅荿了昨日黄花。我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帝王之爱本来就不长久,估计那时候他脑子进水了北方这么干燥,终于烤干了只是可惜了卫琳琅,不知这样比她当小宫女是好还是坏

  卫琳琅生了个儿子,就是八阿哥胤禩长得很象他母亲,因此与我儿子很相象我很喜欢他。

  我虽然凉薄但儿子长期不在身边,我还是很想他胤禩出生后,我就拿他画饼充饥了没事我就把他抱来逗逗。

  有一天我叒在逗他 ,玄烨进来他问:“你好象很喜欢他?”

  我头也不抬接着做鬼脸逗孩子边回答:“是啊!他和我儿子好象呢!”

  “伱,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无尘师父他对你好不好?”

  “嗯不仅仅是好,是好得不得了!”

  “是吗”他的声音中有一絲怅然。

  我抬头看他表情有些迷茫。我的心不由又开始沉重

  这时胤禩的奶妈拿着奶糕回来,他象被惊醒一样又恢复清明锐利。屋子里诡异的气氛也散去

  奶妈在喂胤禩吃奶糕,玄烨看着胤禩满脸温柔,若有所思

  等玄烨走后,奶妈喜滋滋的说:“瑝上好象很喜欢小阿哥呢!”

  我扯下嘴角作了个笑的表情又开始头疼了。我要不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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