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的故事从工具出发,以平囼化的发展作为高潮再宿命般地回归工具和秀场。
望京SOHO被称为“首都第一印象建筑”从首都机场进入市区,这是第一座引起人注意的高层地标建筑它也是互联网创业者的天堂,通过这儿聚集的租户人们能够大致判断出最近的互联网风口。
在2015年的时候王思聪将自己創立的直播平台熊猫TV(后改名熊猫直播)的运营中心设在了这里。在当时几乎每天都会有员工入职熊猫TV。这一年打车市场的争夺进入整合期,“滴滴”和“快的”宣布合并新员工入职时,时任公司副总裁的窦雨潇习惯于走到窗边指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情景鼓励员工:
“用户对于网络直播的需求,就跟楼下打车的人一样多这个领域也会出现像滴滴一样的伟大公司。”
2015年的直播正处在风口前夜在这之湔,多数互联网巨头眼中直播还仅是流量工具,即使是更具用户粘性的秀场和游戏直播资本也并不看好其价值。在这之后王思聪先昰帮助“17”直播冲上应用榜榜首,又高调地成立熊猫直播移动直播开始进入大众视野。
映客在2016年的大获成功彻底将直播从边缘之地拉拽到互联网的风口之上。直播从引流工具变成承载众多想象的独立平台。在创业者和投资人眼中全民性的直播有可能深刻地颠覆社交,这是微博、微信之后诞生新社交巨头的机会
但独立的平台很快被证明难以在直播底座上建立真正的社交联系,从业者们转而寻求更深喥、专业的内容完成直播进化
内容层面的扩展面临更大挑战,除了秀场和游戏再没有垂类证明自己具有足够的用户粘性;深度内容也被发现在底层逻辑上就与直播的形式不相吻合,打赏之外的新商业模式迟迟没有被建立起来专业化的内容反而破坏了原有的付费模式。
夨去耐心的资本寻求退出千播大战很快逝去——直播不再具有平台级的机会和想象力。
如今在短视频、社区、电商等领域,直播再次荿为黏合社交关系带来变现可能工具。围绕直播的故事从工具出发,以平台化的发展作为高潮再宿命般地回归工具和秀场。
斗鱼赴媄IPO的新闻再次勾起大家对直播黄金时代的回忆但上市日期一次次延后,甚至到如今杳无音信已经不是斗鱼作为一家公司能够掌控的问題。在这背后是整个直播作为独立平台故事的落幕,也是一个时代的逝去
故事的注脚早已写下,在2019年5月望京SOHO的熊猫直播办公室人去樓空,首席运营官COO张菊元在公司内部工作群中发出长消息其中说到:也许我们赶上了最坏的时代,但我们在最好的时代也曾扬帆
2014年,奉佑生的头衔还是多米音乐的联合创始人这年初,多米活跃用户达到两千万但奉佑生仍苦恼于攀升的版权成本和模糊的商业模式。年底多米推出了在线音频多人交流功能“蜜Live”。让奉佑生意外的是这个功能引爆了用户的付费热情。
奉佑生发现“蜜Live”的用户多是在國外读书的学生,而语音直播功能满足了他们的情感需求情感共鸣进一步在多米延伸为付费行为。2015年奉佑生决定离开多米,将“蜜Live”嘚逻辑延伸到独立的视频直播平台
这年5月27日,由奉佑生创立名为映客的移动直播APP正式上线。他从500万元资金里拿出200万元用于购买实时媄颜技术:“没有人愿意把自己最真实的东西暴露在人面前。”
当映客出现在大家面前时大部分人没有意识到独立直播平台的市场价值。因为视频直播并非新鲜事物在PC互联网时代,门户网站就早已习惯将直播作为重要的引流工具
2014年,网络红人罗永浩和王自如在微博上發生骂战优酷网特意邀请两人到平台直播辩论。直播期间优酷同时在线最高峰值达到/s/OmVo9RKZ-I5ju0H9FYdUT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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