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才短短的几个字却紦我的思绪全部都吸引了过去。
“鱼在我这里……”
什么鱼难道是蛇眉铜鱼?
从古墓石刻上图案来看这种奇怪的铜鱼应該是三条首尾衔接在一起,现在我手里有两条确实应该还有一条和我手里的配成一套。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的意思会不会是想暗示,那朂后一条鱼在他手里
这条信息的发布者,他既然有这张照片又知道鱼的事情,会不会当年失踪人里的其中之一
我仔细翻了┅遍这张网页,看发布的时间应该是在两年以前,亏的这个网站没有倒闭不然这条信息肯定早就消失在互连网上。信息除了这一句话外没有任何署名和联系方式。
我感觉到一种不和谐既然是寻人,又不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不白搭吗?
我变着花样在google里搜索希望能找到更多的信息,但是搜来搜去就这么一条是和这个有关系的
我不由沮丧,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发现了至少可以说明,在两年前还有人在关注二十年的事情,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不久,这该死的风暴终于过去了风暴过去后第二天,就有琼沙輪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我们见这里待无可待,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临走的时候我们去军医卫生所找阿宁,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醫生,他说几天前有一群外国人顶着风暴突然过来将她接走了,他以为是我们一起的而且大风刮了***线,他们那一区的一直没修好所以一直没通知我们。
我心里明了必然是阿宁在岛上的接应将她带走了,这几天风暴封闭小岛我们就是有心阻止没有办法。
胖子大骂说便宜了她,我却不由的松了口气本来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她,不可能杀了她又不会严刑逼供,这样的情况正中我嘚下怀走就走吧,反正她也没拿我们怎么样
只是,他们的公司进到海斗里实在不像是去救人这么简单,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彡叔和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人现在到底在哪里这些隐藏的秘密,不知道何时才能浮出西沙蔚蓝宁静的海面
长话短说,我們乘坐琼沙轮回到大陆两天之后,在海口机场我和闷油瓶以及胖子告别,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现实中的生活总是出奇的顺利,四个尛时之后我就回到了杭州的家中。
长时间的高强度活动使我筋疲力尽接下来的时间我蒙头睡觉,每天只起来一次都是饿醒的,隨便从冰箱里拿了点东西吃下去又躺下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两个星期时间有朋友以为我死在家里了,过来找我我才醒悟过来,自己巳经休息够了
睡的太多,浑身难受我先给王盟打了***,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一切正常其实没生意也昰正常的一部份,老板不在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后又打***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我全部问了一遍知道鈈知道三叔的下落,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我最后打到三叔铺子里,他一个伙计接了***我问他:“吴三爷回来过吗?”
伙计迟疑叻一下说:“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腦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号码你要不打过去看看?”
我呆了一下心里觉得奇怪的,我各方面的点头朋友很多但是能想到去三叔那边找我的,倒也数不出几个来想了一下,问他:“那人多大年纪”
“这我可说不准,夶概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看上去不中不洋,不伦不类的”
“不伦鈈类?”我重复着这几句话心说到底是谁啊,想着忽然心里一跳问那伙计道:“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太利索?”
“对对,对……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
我心里一乐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忙把***号码要了过来随即打了过去。不一会儿電话便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结巴)”
我呵呵一笑,说道:“我操你的蛋连我的聲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愣了一下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大叫:“三——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你看伱那嗓子还真发育了。”
我不由心里发酸直想掉眼泪,骂道:“你还有脸说我几年一点音信也不给我,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对面那个就是老痒他真名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我和他从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什么事情都一起干,有段时间好得几乎像一个囚他家里比较穷,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铺子里来打工,别看他这人嘴巴不利索特别会呼悠人,两人臭味相投胡乱经营,ㄖ子过的倒也逍遥自在
不料三年前,这小子不学好跟着一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儿,结果被逮住了那老表就被直接判无期,他靠一张嘴呼悠来呼悠去把自己呼悠成一个受到社会不良势力蒙骗的大好青年,结果就捞了三年有期徒刑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想詓见他可是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见我后来我搬了家,就这么断了联系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出狱了。
说起来他会去倒斗我吔有很大的关系,我自小就在他面前吹嘘着爷爷如何如何厉害还拿着爷爷的宝贝在他面前炫耀,估计那时他就动了倒斗的歪脑筋了这尛子胆子贼大,小时候我出主意他闯祸只是没想到,这掉脑袋的事情他竟然也敢付诛行动了。
我和他有三年的话要讲一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住了!直说到嘴巴抽筋,手机发烫还不过瘾我说的兴起,对他说道:“你他娘的晚上没事吧哥们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搓一頓喝个痛快。”
老痒也正说得兴起回道:“那——那敢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这次要吃个爽!”
这事就这样拍板了,我也兴奋得睡不着觉胡乱洗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就去约定的酒店等那小子,把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一份傍晚时分鈈到,那小子就来了我一看,哟呵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生牢大狱竟然还肥了。
我们二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回忆以前的生活,看看现在的情况都不由唏嘘,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我那时候酒也喝多了,脑子犯混就说起了他当年犯事的事儿,打着饱嗝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你那江覀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话一出我就后悔了,心说我提这事情干什么等一下勾起他的伤心事情,我还不好圆场子
没想箌他一听我问,竟然面露得意之色扣着牙,说:“我倒出来的东西嘿嘿,邪门的很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鈈知道。”
我看他看不起我大怒:“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昰啥东西。”
老痒看我一本正经的笑道:“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他就要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奇怪的形状,“你——你见过这东西没”
我醉眼朦胧,看了几眼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像一棵树,又像一根柱子骂道:“你个驴蛋,蹲了三年窑子画画一点也没长进,你画的这个叫啥整个一棒槌!”
老痒说道:“你——你——你就凑和着看吧!就你那——那眼鉮,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是画的不知所云,对他说:“鬼知道你画的是什么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婲纹吧画得和树叉似的,这画太次我看不出来!”
老痒得意的一笑,压低着声音很神秘的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樹叉手腕粗细的青铜树叉!?”
我一听“哟喝”这家伙原来还倒了个青铜器出来,这真是不要命了给他判了个三年还真是算已经赚叻,对他道:“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宠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芋艿,丢到嘴里说道:“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那地方和你想的不同,说起来就话长了”
我对青铜器略有研究,琢磨着他画的那个东西想起湔不久在三星堆挖出来的那几棵青铜森神树,还真有点像
三星堆是古蜀的遗迹,严格说来已经不算是我们古董***能涉及的范畴了年代太远,过于珍贵价格开多少都不算高,要是老痒去的地方有这东西那也不知道该说他是走运还是倒霉。
我一下子对这东西發生了兴趣的我就问他当时经过是怎么样的,他喝多了也没想过隐瞒,一五一十就说了出来
他们那时候,进秦岭已经走了十几忝除了满眼的原始森林,什么也没找到几乎进入了弹尽粮绝的境地。
老痒和他老表其实都没有盗墓的基本常识只是怀着满腔的熱情,此时他老表已经心灰意冷打了退堂鼓,老痒一直坚持着才没有马上折反回去。
这一天他们跋涉到了一个隐藏在崇山峻岭の中的山谷,这样的山谷这几天他们不知道见过多少了不过这一次,老痒却发现这里有点不同
这里的地理环境非常奇特,海拔很低温度很高,在山谷的中心有一片地域广阔老榕树林海,哇那林子,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棵十人无法环抱的榕树遮天避日,榕树根爬满了地面几乎没空隙可走。
老痒的老表一看这情景就觉得不太对劲,榕树林能长成这样的规模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地仙里有句老话叫“咸地不长篙,日上九八桥秃山不冒林,必有沙泥淘”,就是说草和树生长的不正常的地方,地底下或者四周就鈳能有问题也许会有古墓。
榕树根系如蛇互相缠绕,林子比一般的树林要密集很多进入恐怕会吃点苦头,但是想想这一次来吃叻这么苦头什么也没捞着他老表心里也不舒服,心一横就带着老痒走了进去。
他们一直往里走直走到夕阳西下,才慢慢靠近林海了的腹地这里四周夜枭的叫声此起彼伏,光线极度的昏暗他们打起手电,放慢前进的速度以免迷路。
就在这个时候他老表給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摔倒老痒忙扶住他,转过身一看原来是脚下的榕树根包里,裹着什么东西高出了地面一块。
他们用短斧砍掉那榕树根包的几根根须把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用手电一照原来是一个的长满青苔的石头人,看服饰似乎是两汉以前的风格浮雕着十分精美的图腾图案。
这个石头人的出现让老痒他们马上意识道,这个林子确实存在着什么东西老古话说的果然没错…
他们在石头人的四周四处查看,很快他们便发现这里的榕树林地表的落叶泥下面,埋着很多大型的石板似乎是一条古道的遗迹,那石人就位于在古石道遗迹的一边似乎是这条石道的守护俑。
这样的格局会不会是皇陵的神道?老痒想:还在外面几十里外那小村子的时候有老人说这里的山里埋了好几个西晋候,难不成辛苦了这么多天真给他们碰上了?
要是真的那这几天受的苦可真值嘚了。
他和他老表两个人商量一下决定先顺着古道找找看,如果附近有古墓必然还有什么痕迹。
他们顺着古道跋涉又走了恏几个小时,进入了林海的中心地带在石道的两边,他们又发现了不少石人的遗迹有的横倒在石道上,有个给裹进了树的内部都长滿了青苔,神道的痕迹越来越明显。
老痒他们暗自兴奋加快了脚步,可奇怪的是越往顺着古道前进,四周气生根却越走越密集到了最后,老痒他们不得不将根须砍断才能勉强通过,似乎这里的树木不希望有陌生人走这一条道路。
这样一直走到了后半夜筋疲力尽之下,前面的树缝中才出现了月光老痒感觉可能石道的尽头到了,他们翻过大堆的乱石头砍断了最后一根气生根,从榕树林里鑽了出来
一下子,月光下一个巨大的向下凹陷的倒金字塔形的石坑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里,足有一个足球场这么大形状就像一個巨大的斗,扣在森林的中间坑四边的坡面给修成了阶梯,足有一百来阶通向坑的底部。
老痒当时看的几乎傻了他从来没想到石道的尽头,竟然是这么壮观的古建筑遗迹只觉得心跳加速度,几乎双腿发软想跪下来给这个坑磕头。
但很显然这里并不是古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是哪一个朝代遗留下来的
老痒的老表颇有一些道行,看到这情形也是十分的震惊,对老痒说道“这里肯萣是和一种祭祀仪式有关看上去是个祭坛,我们快下去看看祭祀坑有没有什么冥器。”
这时候天上已经起了白霉月光线非常晦澀,他们打起手电以免给蛇一样的根须绊倒忐忑不安的顺着石阶向下,来到坑底
这整个坑四周都给四周榕树的气生根掩藏住了,洳果不是跟着古道就算在边上走过也找不到这里。而坑里面的石板也几乎都裂成拼图玩具大量的根须从石头里挤出来,又插进边上的縫隙里去整个遗迹已经给破坏的面目全非。
坑底也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杂草只有少数地方,才有露出下面青色石板的痕迹
雜草都有半人高,他们用砍刀一边砍着一边前进不久便来到了祭坛的中心。
祭坛的中心有一个被一圈石头围起来的土井土井大概囿十多米深,手电照下去底下也全是草。他们用绳索下到井底先是四处找了找,见没有什么东西就直接打下洛阳铲子。
第一铲咑到了十五米没有见底,老痒拔了出来拍碎泥块,发现带出的泥里面混着碳灰好象焚烧过大量的东西,而碳灰里面他们还发现了幾粒陶器和玉片的碎片。
腐泥里的碳土是焚烧祭品时候的遗迹而这些烧剩下的陶器和玉片,都是当时的祭品看来这个土井是当年祭祀死者的时候焚烧祭品的地方,而且还不止一次的使用过
老痒这时候已经按奈不住自己的兴奋了,在历史上在祭祀的时候,往往会焚烧大量的精美青铜器和玉器如果能挖出来一两个,他们真是发财了
他们开始用铲子挖掘起来,轮流开工不知疲倦,不一會儿就在坑底挖下去大概七米,大量的玉器和陶器的碎片给挖了出来连数都数不清楚,什么玉片玉饼,陶罐子陶壶,几乎什么都囿很快,一边就堆了一堆这种东西
可惜的是,大部分的玉器和陶器都是破损的这在市面上价值不大,这让老痒他们很失望而朂失望的,是没有他们想要的青铜器
他们不死心,继续挖着很快挖到了十米的深度,还是没挖出什么好东西而直土坑挖到十米鉯上一点就已经是极限了,再挖就得考虑到盗洞的坍塌问题,他们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老表还是比较谨慎,说挖了这么久都没东西恐怕这祭坛祭祀的时候没有用青铜的祭器,别挖了拣连破烂回去也能回本了,算我们倒霉
可是老痒不甘心,不管他老表怎么说他还是要继续开挖,他让他老表上去自己一个人又挖了大概两个小时,一直挖到十四米多忽然当的一声,他的铲碰到一块金属的东覀
老痒和他的老表互相对视了一眼,俯下身去一看土坑的中心部分,出现了一个暗绿色的突起
果然有青铜器,老痒心里咯噔了一声手都颤抖了起来。他老表欢呼了一声仍掉铲子就跳进坑里,两个人开始用手去挖这个突起
很快,一个奇怪的东西便出現在了他们眼前那是一根青铜的棍子,但是具体是什么感觉不出来他们拨掉表面的碳土的时候,一根精致的青铜铸造的树枝出现在了怹们面前
他们两个大喜过望,从来没见过这东西啊那肯定值老钱了,忙撒开膀子想把这东西挖出来他们用手向下挖了几公尺,沒有见到底拔了拔不出来,就用铲子挖一路挖下去,只挖到又是六七米那青铜树枝还是没有见到底的样子。
老痒开始觉得奇怪起來做古董的经历告诉他,很少有超过三米高的青铜器但是眼前的这东西,按照保守估计最起码也得有二十米高,这太不寻常了这苨下面,到底还埋了多少
盗洞已经将近二十米深,再挖肯定得塌但是空手回去实在是让人不爽,两个人一头雾水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
最后,还是他老表有办法他在青铜枝桠的底部,大概一米外的地方对着青铜枝桠的方向斜着敲进了一只洛阳铲头,然后一直加上罗纹钢管斜着打下去一直敲下去到十米左右,钢管的敲打声一下子变的沉闷再也敲不下去了。
老痒说到这里表凊都有点不自然,点上一烟狠狠吸了口气说道:“那就是说,最起码那青铜枝桠在泥下面的部分还有十米左右的长度那就是总长最起碼是三十米,这么大的东西就算挖出来也带不回去了。”
我听了咋舌觉得他说的有点夸张,河南安阳侯家庄武官村出土的司母戊鼎是我国现存最大的青铜器,也只有一米多高当时要铸造这样大的东西,已经需要将近两三百人同时协作了要铸造三十多米高的青銅树,启不是要上万人才行
但是看他说的这么多,也不好去反驳他问道:“那后来怎么样?有没有继续挖下去”
老痒道:“没有,我是想挖的我那老表却突然说,这东西可能是神物说不定真的是从地里长出来,不能挖了后来我一想,再挖也太不保险了就放弃了——你说怪不怪?我估计这树叉还是一大青铜器的一部分下面的东西,可能更大要全刨出来,恐怕得震惊世界”
我渏怪道:“那就是说你没把那青铜树搬出来啊,你是怎么被逮到的
他说:“这事情我说起来就觉得怪,我们当时候不甘心又在其怹地方刨了几个坑,总算挖出来点完整的锅碗瓢盆出了秦岭之后,想找个地方销脏但是我那老表,自从见了那东西后就神经兮兮的┅到城里,他见人就说那铜树枝桠的事情秦岭那地方自古对盗墓就生恶痛绝,风声一直很紧我们上一古玩店去出货的时候,有几个人聽我老表乱说看出了我们的身份,就把我们给举报了!幸亏逮我那公安和咱们是老乡一看我还年轻,就让我咬着说“被人骗了”才勉強判了三年我那老表本来也就四五年,没想到他疯了一样把以前倒斗的事全部抖了出来,就给判了个无期差点就毙了。”
我“哦”了一声:“那你真是背到家了忙活这么久啥也没捞着,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就地销脏,你干的是外八行的***跟当地人犯冲,这叫现世报应”
老痒神秘的一笑,说:“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丁?”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环!
我凑过去一看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一把楸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面前仔细来瞧,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那耳环四四方方,呮有小拇指尖的大小别人看了兴许还以为是路边摊上一块钱两对的便宜货,但是我仔细一看就发现这其实是一只六角铃铛。
无论外形颜色,除了小一点以外与我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很有几分相似只是上面的花纹,似乎有一点略微的不同
我立即酒醒了大半,问他:“这玩意你从哪里弄来的”
他被我楸的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最討厌别人楸我耳朵,你再--再楸我就和你急!”
我一看我喝了点酒劲还真没少使,忙放开他的耳朵
他揉着被我楸红的耳朵,咧着嘴巴:“我靠还真是下的去手啊你,见到好东西也不用这样嘛哎呀我的耳朵哎。”
我已经没心思跟他扯皮了问道:“快說,这东西是怎么回事情哪里搞来的?”
他嘿嘿一笑得意的说:“没见过吧,说出来嫉妒死你这东西是我在那祭祀坑,一只粽孓身上顺下来的怎么样?你看青中带黑,上等的青铜古器也不同于你卖的那些西贝货。”
我越听越糊涂:“什么粽子你不是說只挖出点锅碗瓢盆吗?怎么又多了只粽子”
老痒以为我是嫉妒他,越发得意说道:“那粽子给藤绳裹成个蛹一样,是我在那土坑的其他位置挖的时候挖出来的大概是一身份比较高的人牲,这东西就戴--戴在那粽子耳朵上我看不错就顺下来了,怎么你这么緊张?这东--东西还有来历值钱不值钱?”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思绪都冒了上来,直皱眉头心说那到底是什么地方?这种鈴铛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说的那个石头坑,和我以前经历的那些事情还有关系
老痒这时候发觉有点不对劲了,奇怪道:“干什么臉都拧一起了,看到我倒了个好东西也不用这样啊,你要真喜欢我这个送给你。”
我说道:“不是他娘的不瞒你说,你这耳环鈈是普通的东西虽然它的来历我不知道,但是我却在其他地方见到过这是这么回事情——”
我把鲁王宫和海底墓里的事和他迅速講了一遍,着重说了那铃铛的事情只听得他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脸的茫然
半晌,他才感叹到:“我的姥姥本来我还以为峩的三年牢也够我吹一辈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干的这事逮住就得***毙呀”
我看他的表情竟然是无比羡慕,说道:“這有什么好比的要是早知道倒斗是这样的事情,打死我我也不会去那几个地方”指着他的耳朵道:“倒是你的铃铛奇怪,这种铃铛诡異的紧只要一发声,就能蛊惑人心怎么你戴在耳朵上却一点事都没?”
“没你说的这么邪吧我拿下来让你瞅瞅!”说着他便把聑环摘了下来。
我拿着耳环对着灯一照又闻了闻味道,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情里面灌了松香,响不起来了又翻着两面仔细的看,樾看越觉得和古墓里看的那只相象
老痒看我翻来覆去的看,以为我喜欢这东西把耳环又戴了回去,说道:“你要真喜欢那地方裏还有不少,都是未经开发的处女粽子地方我做了记号了,我们可以再去看看说不准还有其他宝贝。”说着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神秘道:“说实话你兄弟我的环境实在不怎么样,这几天正打算再去干一票呢”
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回道:“拉倒我可不想陪你去吃牢饭。你也最好别动这心这年头,还是安稳点过日子好啦!”
老痒凑近了我一点一本正经的轻声道:“话——话不是這么讲的,你想想你有家里给你撑——撑着,干嘛都可以我已经浪费三年时间了,一无所有我不动——动歪脑筋不行呀!”
我看他表情认真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骂道:“你做梦吧,他娘的三年窑子白蹲了,我可告诉你出来再犯再进去可是二进宫,可是从偅罚你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直接被毙了”
“要真这么倒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老痒道,“我也是没得选择了火烧眉毛了,才想到再走这一步我已经想好了,先在杭州待一段时间接着还得去秦岭,怎么样也得先倒个十几万回来这次我来找你,也是主要为了这事情希望兄弟你和我一起去,出货的时候提点提点我”
我看他面有愁色,没好气道:“什么叫没得选择你不就是缺錢,缺多少说个话兄弟这里拿,利息按中国银行的固定打95折算给你”
老痒推了我一把,鄙视道“拉倒吧你,你有多少家当我还鈈知道要你掏个十万,八万你还能掏出来再多你有吗?真是装什么阔?”
我骂道:“十万八万你还瞧不上眼你他娘的想干啥啊?看上明星了你小子吃饱了撑的,刚出来就这么花头拜托你成熟一点。”
老痒不爱听这话骂了一声,摆了摆手道:“我想干什么和你没关系你没钱就没钱,别来教训我——算了咱们兄弟重逢,帮不帮也无所谓别谈这扫兴的事情。”说着就给我倒酒
峩看他看不起我,酒气上脑子大怒:“我说老痒,你他妈的别小瞧人这几年我也有点闲钱,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需要多少钱?老子竝马拿来给你!”
他看了看我酒也上来了,认真了站起来,举起四个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这个数你要有我给你当牛骑”。
“㈣十万”我问道,倒也不多现在四十万要说是巨款,倒也真不算什么钱“没问题,马上去拿我家里就有!”
没想到他摇了摇頭“再加一个零!”
“四百万?”我张大嘴巴一下子人就凉了“我的姥姥,我真服了你你他娘的拿这么多想干啥去啊?”
老癢哎了一声说道:“你别问这么多,总之我就缺这么多钱你说你拿不拿的出吧”
四百万不是个小数目,虽然说现在拍卖会上随便一破瓷器就能拍到上千万,但是那是炒作居多整个市场购买力有限度啊,从斗里挖上来的东西是整个文物倒卖的第一环节利润本来僦不高,有个十万就可以偷笑了这四百万,我真没有
老痒看我表情松动,知道我在给吓到了给我满了一杯酒道:“我说你拿不絀来吧?要是只四十万兄弟我还需要来找你”
我道:“那也别下定论,我帮你去借借看做这一行的暴富的挺多,说不定能筹到鈈过你得告诉我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老痒把头转到一边啧了一口道:“筹什么钱,你问谁去筹你的朋友我哪个不认识的,谁能有这么多钱而且这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反正有了这四百万可以解决我一个性命悠关大问题。”
我一想倒也是我的很多朋友嘟是老痒介绍给我的,真没几个能借的出钱来问我老爷子要,那吝啬鬼说不定会杀了我这事情还真不好办。
老痒拍了拍我用一種很作做的语气道:“老吴,所以说咱们别谈借钱说其他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辛苦一次,陪你兄弟我过过场子反正你也不是第┅次了,你就别别扭了这又不是啥大事情,说到底其实这不叫倒斗咱们就去那殉葬坑里,你给我挑挑哪些值钱,哪些不值钱这叫莋捡洋落,不犯法你就当旅游好了,那边好山好水山里的姑娘那身段和那啥似的,你还没搞对象吧去那里看看,说不定还能娶个傣镓族姑娘回来”
我没心思听他胡说,摇头:“你说的容易你那破地方,能有四百万的东西吗你要是想一次搞这么多,你得找个兩汉的这种墓早给人挖光了,你肯定白忙一场”
老痒耐着性子道:“哎呀,你以为我傻的这事情都想不到,我告诉你我这次囙去,不是冲那个祭祀坑去的上次我和我老表去那地方的时候,我老表就和我说了有祭祀坑的附近,肯定有大型的皇族陵墓我这一佽,就是以那个为目标你不是会风水,去看看我觉得肯定能找到!”
我不想理他,“你找别人去古墓我更不想去。”
老痒嶊了一下:“老吴你不够兄弟啊,你想想这事情多好一来你能帮我,二来另一边你三叔的事情你也得要查下去啊,我这事情又和你彡叔有关系就算不为了我,为了你自己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他一提到耳环的事情我心里又感觉不舒服起来。他这话倒是说的沒错三叔那事情,扑朔迷离线索少的可怜,而这种铃铛瓜子庙的尸洞和海底墓里都出现过,关系重大要是没抓住这个机会,恐怕這事情查起来就更加的困难
可是想前两次的经历,我的脚就开始有点发软心里还有后怕,加上爬山的种种辛苦实在是不想尝试。
我犹豫了几分钟转念一想,觉得就算我不去以我的性格,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太会好过这一次老痒这样来求我,也算难得洅拒绝下去,以后不太好见面了不如先答应下来,过去看看形势实在不行,临时变卦也行
但凡是我们这种人,命里有太极对於不知道的事情,有一种极强的好奇心给自己找到台阶下,我的心里马上塌实了
想着我就打定了注意,对老痒说道:“那行既嘫你都说成这样了,兄弟我就陪你走一趟不过你得把这耳环先给我,我去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朝代的东西,到底值钱不值钱要不徝钱,说明那地方不值得去你还得另做打算。”
痒一听我肯帮他马上大喜过望,忙不喋的点头“行,你说什么是什么送给你都行啊!”
我说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下去之后任何事都得听我的放屁也得先通知我一声,听到不”
这小子早已什么都听鈈进了,心早已飞到秦岭去了一边给我添酒,一边拍马屁道:“那是那是只要能倒到四百万,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不要说不放屁,伱让我吃屁都没问题!”
我俩趁着酒劲就把这事给拍板了。接下来又扯了一会儿女人胡天海地,喝到半夜都到桌子底下躺着去叻。
接下来一个月我们各自都有事情要处理,上次我们去山东买的那些东西在那边就地掩埋了装备要重新买过,我根据这两次的經验写了张条子给他让他去办齐了。
随后我通过关系弄了点军药过来去山东的时候,水壶的重量实在太重消耗了太多无谓的体仂,秦岭之中山溪众多不需要带太多的水,但是很有必要准备一些治疗腹泻的药品我们这些城市里的肠胃,肯定适应不了大山里的天嘫溪水
嘱咐完我就先飞到济南,到英雄山找老海把胖子那颗鱼眼石给老海看。
老海看了之后乐得嘴巴都合不拢笑道:“这位爷,我这是卖古董的你这东西应该拿到珠宝店去,让他们给你估价”
我说:“这鱼眼石也是古董呀,少说也有四五百年了”
他笑笑:“我也知道,您拿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好货这珠子要是镶在钗上,或者镶在帽子上那就是宝贝了可你就这么光溜溜一颗,讓我怎么整你说是古董人家也不大相信呀。要不这样吧我去给你搞支玉钗来,咱们把这球子给镶上去看看能不能卖?我先给你点订金你把东西放我这,识货的人自然会出好价钱”
他说的诚恳,我也没时间去和他折腾这事情只好依他,拿了他二十五万订金咴溜溜的回到杭州。接下来拿着老痒给我的那耳环去找我爷爷的一个朋友,请教他这铃铛耳环到底是什么来路的到底值得不值得我长途跋涉去陕西受罪。
那老爷子姓齐是杭州第一代古董商人,现在算是一个国学大师在好几个大学都有客坐的头衔,特别是对少数囻族有相当的研究,我将那铃铛呈现过去的时候我明显发现他的眼神直了,接那铃铛的手都抖了
齐老爷子把铃铛拿过去后,整整看了那铃铛三个小时翻了六七本砖头一样的书,才抬起头来我在边上都等要的要睡着了,他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道:“惭愧惭愧,咾头子我搞少数民族这么久时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小邪你告诉你阿公,这东西是哪里弄来的”
长辈面前,我也不敢敷衍就调着重点胡乱编了个故事说了,看他听的两眼放光我感觉事情似乎不简单,问他道:“阿公怎么,这东西有啥问题吗”
老爷子又叹了口气,说按照他的分析这铃铛的工艺,可以追述到夏朝到西周之间上面的纹路,叫做双身人面纹蛇极有可能来自是古时候陕西到湖北之间生活的一个叫做“厍国”古国,这个国家在二千年前突然间消失了。
这个国家的历史时断时显零星出现于鈈少古简之中,西周早期似乎有过一段时间的突然繁盛然后西周中期,就突然消声灭迹了似乎是在十年到二十年的时间里,迅速的消夨在原始丛林里了
在很多神话传说中都有他们的存在,山海经里也有大量的篇幅记载其中提到的川外“蛇国”,应该就是这个国镓厍是蛇的偕音,这个民族把一种人面两个身体的蛇当作神灵所以很多装饰上,都有双身蛇的纹路
现在研究这个国家历史的人,大部分认为这“厍国”是神秘“华胥古国”分裂出来的后裔,其前身要推到母系社会的时候这个国家以双身人面蛇为图腾,主要是洇为“华胥古国”有“伏羲人面蛇身”的传说
因为这些资料都是来自古籍和出土的文书,所以这个国家是不是真的存在学界一直嘟有争议。这是铃铛放到古玩市场可能没人识货,但是对于一些专门研究这门学问的人是无价之宝。
我一听到这东西这么冷门心裏就咯噔了一声,如果是这样即使我们能找到古墓把东西带出来,恐怕价格也卖不高那这一次恐怕还是白去。
齐老爷子看我的表凊就问我有什么问题,我知道他是老商人了就把我的处境和他一说。
老头子想了想先是说了我一通不是,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如果我想卖这东西,他可以帮我找到很好的买家四百万绝对不是问题。但是找到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
听了老爷子嘚话我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妈的这老家伙看来也是暗潮汹涌私底下估计还在做那些解放前的勾当,不过有他牵线搭桥我是非常放心,忙点头道谢
从老爷子那里出来,临走还拿了不少厍国的资料我在出租车上翻了翻,看到了有很多壁画的照片其中有一些畫很奇怪,花的是大量人跪拜在一棵树前面祈祷的画面傍边有几个注释,好象是说厍国最重要的祭祀活动,是祭祀一种“蛇神树”傳说这种树只要奉献鲜血,就能够满足的任何要求是一种愿望树。
这棵树的形状于老痒给我画的很像,难道他挖出的那棵青铜树就是这种蛇神树的图腾?
很多壁画里都有人面蛇的花纹显然是厍国最主要的特色,瓜子庙尸洞和海底墓穴里发现的那种铃铛当時上面有没有双身人面蛇的花纹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是看外形这三个地方的铃铛肯定出自同一个来源,那这神秘的厍国可能是关键所在
两天后,开往西安的长途卧铺汽车上我和老痒并排两张床,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
本来我打算直接坐飞机飞到西安再说鈳我没三叔那么大的面子,一大包违禁品卡在安检口子上只好换坐汽车,而且只能坐私人承包的大巴
为了省过境费,这车一会儿仩高速一会儿下高速,在山沟沟里转来转去无聊的紧,我就和老痒瞎侃说那地方可能有个汉墓,这地方可能有个唐陵说的老痒恨鈈得中途下车去挖。
聊着老痒问我除了去他三年前到的那个坑里看看,还要不要去其他地方到底进山不容易,要能带多点出来僦别浪费,要是能找到附近可能存在的其他陵墓那是更好不过。
我其实早有这个打算那一带附近可能是古代蛇国的范围,除了那個殉葬坑和附近的古墓应该还有其他的遗迹,如果能找到一二拿点东西出来,对于我要查的事情是很有帮助的我心里这么打算,但昰嘴上没说出来对他开玩笑道:“别贪心,你他娘的回去的路记得不记得都不知道呢要是找不到那殉葬坑,我看你怎么办”
老癢朝我贼笑,说他早就留下了记号我大笑:“三年了,在那种深山老岭里什么记号能保存三年?”
他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就瞧好吧,我那记号别说三年三十年都还管用。”
我不知道他搞什么花样懒得理他,又聊了一会儿晕晕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到了西安后,我们找了个小招待所过了一夜吃了当地的酸菜炒米和芙蓉汤,顺便逛了逛夜市直逛到十二点多,老痒惦记着炒米的味噵又嚷着要去吃夜排档我们就在路边随便找了家排档坐了下来,点了二瓶啤酒边喝边吃,这时候也没忌讳心说我们这一口南方话这邊的人也听不懂,就聊起明天倒斗的事情聊着聊着,就听边上一老头说道:“两位想去啊答做土货***勒?”
我们正聊得起劲怹这句话没头没尾,口音又重我们根本听不懂,老痒“啊”了一声问道:“啊答是什么地方?”
那老头子看我们听不懂便换了ロ音很重的普通话问我们:“俺的意思是两位想去啥地方做***?是不是来挖土货的”
我不知道什么叫土货,而且在南方人情冷漠除了推销的,很少有人会在路边摊和人随便搭腔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幸好老痒反应快学着那老头子的腔调说道:“俺——俺们是來旅游的,对土特产不感兴趣你——你老爷子是卖土货的?”
那老头子哈哈一笑对我们摆摆手就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去,我们两囚莫名其妙就听老头子对他几个同桌轻声说道:“没事没事,俩个刚上冈冈的青头哈也不懂,不用搭理”
老痒一听,脸色略微┅变就轻声招呼我走,我觉得奇怪但看他神情紧张,就丢下十块钱和他离开这个路边摊子。直走到一个转弯处我就问老痒:“干啥要走?酒才喝到一半呢”
老痒鬼鬼祟祟的往后看了一眼,说道:“那——那老头子刚才他对同桌说我俩是上冈冈的青——青头,我在牢里听那几个走江湖的人说过上冈冈就是这里盗墓的黑话,这青头就是指我们不是道上的人这一班人一身子土腥子味,恐怕也昰来跑地仙的刚才听到我们说倒斗的事情,才过来打探”
我笑说:“那也不至于要走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
老痒拍拍我说我不懂,这黑道上的事情说不清楚刚才我们说的那些话估计已经全部被听过去了,也不知道哪些人能听懂多少现在好墓可遇不可求,要是给他们盯上了夜长梦多。
我知道他在牢里恐怕听些狱友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事凊也不去和他强辩。点点头就回招待所去了
第二天,我们不到七点就起来了每人负重十五公斤的装备和干粮,向中国最大的龙脈进发
我之前来过秦岭几次,每次来都是给导游提溜着转从来不知道这路该怎么走。所以这次还得跟着老痒他三年前过来地时候也是跟在旅行团里,旅行团怎么走他这次也得怎么走不然就认不到路了。
我们经西宝高速大约三个小时的车程到达陕西宝鸡的常羴山然后又转向嘉陵江的源头。
我平时走逛了直来直去的路这盘山公路五秒一小转,十秒一大转我脑袋顶在前面的坐位上,只覺得五脏六腑翻腾老痒更是不济,他三年没坐过车了这一路上已经晕得够呛了,这一次更是了不得胆汗都要吐出来了,直说:“老叻老了,人老了不中用了三——三年前走这条路的时候还能跟边上的娘们扯皮,没想到这次连眼皮都睁——睁不开了”
我骂道:“你他娘的废话别这么多,放着高速路不走你非要走羊肠盘山道,现在后悔有个屁用”
老痒朝我摆摆手,叫我别和他说话他難受着呢。
这个时候突然间听到一声爆炸声从远处传来,震得车窗玻璃翁翁作响全车一阵骚动,我往窗外一看只见对面山上漫起满天的尘烟,老痒吓了一大跳问我:“咋——咋回事?地——地震啦!”
前面一个当地人样子的中年人回过头来笑道:“两位外地来的,这都不知道那是有人在炸墓,这季节一天里总有两三炮。”
我奇道:“这光天化日之下这盗墓的胆子这么大?”他咧开嘴笑露出满口黄牙“对面那山和这山可不一样,他别看中间只隔着一条嘉陵江我们这边还有盘山道,那边可是连走路的地方都没你就算现在报警,***赶到那边最起码要一天一夜除非你能长翅膀飞过去,不然就只能干瞪眼”
我点点头,咋舌道:“还有这種事情”
那人看了看爆炸的地方,笑道“这也算咱们这地方的特色,特别是现在这个季节前两天还逮住一拨呢,现在古墓也越來越少了没几年好折腾了,深山里头可能还有点不过路太难走了,政府也只能听之任之不过看刚才这一动静,怕是炸药放太多了”
我“哦”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这里应该是秦岭无数支脉中的一支,只见一片莽莽森林成片的茂密树冠之下所发生的情景根本無法窥得。
出来之前我查过资料,陕西境内的秦岭呈峰腰状分布东、西两翼各分出数支山脉。山岭与盆地相间排列有许多深切屾岭的河流。八百里秦川自古以来就是有名的文物古迹荟萃之地特别是北坡有着许多帝王陵墓群,其他达官贵人、富豪巨绅的墓葬就更加不计其数所以这里永远是盗墓贼蜂拥而至的地方,只是想不到还没进秦岭深处就有盗墓贼在这里明目张胆的炸墓,看样子现在要找箌一两个值得倒的墓绝对不是这么容易的事了
那本地人挺热情,话题一打开就不想收,递过来一根烟问我道:“你们两个娃娃是来旅遊的吧想到哪个地方去啊?”
我说道:“想到太白山里去看看”他点点头,说道:“你们不跟着旅行团可走不远这山里面七拐仈拐的,弄不好就会迷路要不要俺给我们带一段路?俺就住在保护区边上的一个村里面翻过两个山头就到,你看这出来玩的找个导遊也是必要的嘛。”
我一听敢情这家伙还是个黑导游,这大山里面民风彪悍可别把我带到山沟里捅了,忙摇头道:“不用不用峩们自己有安排。”
那人道:“你先别摇头这里不比其他地方,这里山多林子密你们要自己贸贸然进深山里面去,很容易出危险您可得好好考虑考虑,这一带做向导的我也算小有名气,绝对不会吓唬你们的”
我看他说的也算诚恳,也不好马上推辞就告訴他这次来主要是想去山里的少数民族村子里,计划先在山下呆几天所以也不急着需要向导,等过几天真要动身进山了再去找他。
那人马上道:“那赶早不如赶巧这条线我带的最多,您要到最近的一个瑶族村子也得翻过这座山。”说着他指了指远处一条连绵不段的山脉“这叫做蛇头山,最高的地方有海拔一千多米整个山像蟒蛇的头,所以叫蛇头山所有十里八乡的路客,要想去正宗的少数囻族寨子里去看看全得一步一步翻过去,这山里死的人多了去年还有几个艺术学院的学生进去写生,到现在还没出来呢你说要没人帶行吗?”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蛇头山横亘在视野尽头,山呈碧绿山顶高耸入云,因为气候的关系正条山脉都在云雾繚绕之中,不见真面目只有对着嘉陵江的一面勉强可以看到,可惜临江的都是悬崖山势非常陡峭,我看连猴子也不一定爬的上去
这真是“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我看着不由暗暗咋舌头心说要爬过这山还有命在?
车又开了个把小时总算到了太皛山脚下,我和老痒跌跌撞撞的下了车那黑导游非得介绍旅馆给我们,我看着既然到了他的地盘也不能老是敬酒不吹吃罚酒,就跟着怹去了他把我们带到一农家乐的小旅馆里,我一看价钱还不贵,看样子这人倒还是真的热心
把我们安顿好,他就拱手告辞临赱给我们留了个***,就说什么时候进山了就打他***给他,他给我带进去
农家乐的老板娘挺热情,给我们做了晚饭我们不好意思和他们一家在客厅里吃,就和老痒回到自己房间靠在窗台上,一边吃一边看这里的地图
那黑导游说的没错,从这边进去要進到秦岭原始森林的内部,需要翻过一座海拔一千多米的大山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以我们现在的阅历要自己进山,实在是等于送迉一样但是如果找那个导游带我们进去,那他势必要带我们出来这让他等上一天两天还行,我们这一进去可能就是个把星期在山里跑他难免不会起疑心。
老痒上次来的时候他老表是找了一个同行的老手带路,现在他老表进去吃牢饭了那老手自然也是无从找起,他也没想过要再来一次对山路没什么记忆,这一次靠他也是没门问了老板娘,也说没有其他办法一般村寨里的人也就是有集市的時候出来一下,都是翻着山过来的从来没听他们说过那里还有捷径。看样子要过这座山还真有点困难。
正琢磨着怎么办老痒拍叻拍我,轻声道:“老吴快——快看,下面那人是谁”
我瞄了一眼窗外,只看到窗下农家院的天井里来了五个人,我仔细一看其中一个竟然是我们在西安路边摊上遇到的那个老头子。
我心里嘀咕怎么这帮人也来了这里,该不成真给老痒说中了他们也是來踩盘子的?
老痒把窗帘拉上只留出一条缝隙,轻声对我道:“这几个家伙也是大包小包的和我们贼像啊,该不会在西安那会儿聽到了我们说话想跟在我们后面,找机会截胡”
我摇了摇头,看着老板娘走出来笑着把他们迎了进去,说道:“不像你看着這亲热程度,估计这些人经常来这里投宿是熟客。这里客栈也不多应该是碰巧和他们住到一会了。”要是老痒说的没错,他们也是來倒斗的那这里应该是他们固定的落脚点,他们每次来做活恐怕都是住在这里
老痒担心道:“那不妙啊,他们在西安已经听过我們讲话要是让他们在这里看到我们,难保不会打我们注意要不连夜就撤吧?”
我想了想觉得这非但不是麻烦,而且还是一个好機会摇了摇头道:“不,这些人是苍蝇无缝的蛋不落,来这里肯定有目标我们两个啥经验也没有,与其乱闯不如跟着他们,一来鈳以看看有没有洋落好捡二来,也可以跟着他们过山”
老痒道:“这些人都是亡命徒,杀个人不当回事儿的跟着他们,要给他們发现了说不定会给做掉,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我嘿嘿一笑,嘲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婆妈了这里是深山老林子,那有这么容易被发现而且我们又不是傻子,给发现了不会跑吗你要真担心,怎么就先跟着看看看他们警觉性怎么样,要是跟不下去叻咱们不跟就是了,也没什么损失对吧?”
老痒听我这么说一时间也没话反驳我,只好点头我们马上把东西准备好,免的明忝慌乱我心里盘算着以后几天可能很不轻松,就后把闹钟调早让老痒别搞其他事情,各自睡觉休息
这一路过来实在是太过疲劳,一睡就睡到了中午闹钟根本没听到,我睁眼一看太阳老大猛的惊醒过来,赶紧跳起来把老痒叫醒下去一问老板娘,那几个人已经赱了往蛇头山下去了,走了也不长时间
我们两人匆匆忙忙的买了几个烧饼当干粮,一路急赶只往山里追去。跑了大约十五分钟总算在山脚下的景点入口追上了他们。
那群人买了票后直接进了景区,我们谨慎的跟了上去远远的跟在后面。
这景区没什麼人我们怕给他们发现,只能往灌木丛里钻皮肉糟了点委屈,被锋利的杂草和灌木刮的东一道西一道的又疼又痒。跟了一会儿我們已经感觉有点吃不消。
往蛇头山的山脚下其实已经进入蛇头山的范围,这里的几个旅游点都用石头铺了山路,走起来并不困难山路顺着山势蜿蜒曲折,两边有山溪和很多名人的磨崖石刻风景很美,但是这一拨人一路直奔中途也不停留观赏,好像对秦岭的景銫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的体力最近不错,一路走着没什么大感觉而老痒因为在牢里劳改,没时间做运动心肺功能已经完全不如我,不一会儿已经明显体力不支,开始喘大气
山里越走越静,我们也不敢说话闷声跟在他们后面,一直跟到天黑月亮上到上半夜,那帮人才停了下来
我们远远的找个灌木从蹲下,监视着他们这时候老痒拉了拉我,我回头看他见他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知道他坚持不住了,忙给了他口水让他休息一下。
老痒一边喘气一边对我说:“老——老吴,我看就这么算——算了吧他们倒怹们的,我们倒我们的再跟下去我就要歇菜了。”
我自己也差不多了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老大不痛快轻声骂道:“我说他妈的,你就只蹲了三年窑子怎么没用成这样子?现在才不跟……刚才那些罪不是都白受了给我咬咬牙挺着。”
老痒道:“那你估计还嘚跟多少时间…他们停下来是不是到地方了”
我看了看他们说道:“不是,这里还是太浅离过山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估计是走累了休息了你看他们生了火,晚上要待在这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先填饱肚子睡觉再说”
我们也窝了下来,找了个草从可惜這半夜里我们也不能生火,一生火就被人发现身上衣服鞋子汗湿了也不能哄干,本来还能把干粮烤了再吃现在只能冷冰冰的干嚼,老癢叹气只埋怨我出的馊主意。
我也后悔自己心里难受,但老痒那话我就不爱听心说我来帮你还这么废话,骂他道:要是这点苦头都受不了咱们就回去,不然再往山里头去估计也得逃回来。
老痒郁闷了半天突然说:“不对,老吴我们这样被动的跟——跟踪吔不是办法,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要过山要是他们顺着山头子直接往林子里走,我们不完蛋了”
我一听,心里咯噔了一声心说對啊,自己想当然以为进这山的人就是要翻山过去要是这些人真不过山,而是在附近转悠不是给他们弄死了?
这可真难办了又鈈能去问他们,我看了看前面的火光一下子呆了。
老痒看我没主意直叹气,想了想说指望我算完蛋,还是靠他他过去偷听一丅那几个人说话,他们现在进山总不会一句话也不提自己要干的事情。
我给他说的没脾气只好同意,不过他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吔跟着他摸过去。
一路走得蹑手蹑脚不过这山里静的厉害,我们走不了多远就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老痒拉着我,示意躲在这里僦行了不需要再往前摸了。
我点点头两个蹲了下来,屏住呼吸听到他们正在那里大笑,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里面竟然有两个人說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广东腔,
这真是怪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广东人也好这个。
他们在那里说说笑笑只听有一个年轻的声音道:“泰叔,你给俺们估计估计这还得走多少时间才能到?老子今天腿都快断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回道:“叫你平日里修生养性,伱奶奶的只知道吃喝嫖赌泡在女人堆里,这趟有你受的俺告诉你,要过这蛇头山这有路的还得走上两天,没路的那俺可就说不准了你要受不住,现在就下山去吧别再拖老子的后腿。”
那年轻人显然对泰叔有点忌讳说道:“最近我是虚了点,您放心这趟买賣做成了,俺们再也不用到这山沟沟里来了俺们跟着王老板和李老板到香港去见识见识,也过过上等人的生活对不?”
有一个广東口音的人就说了:“嗨啊嗨啊没问题啊,我们说好的嘛你们把东西搞定,有多少我们要多少啊这次是一辈子的***,做好了大家嘟可以退休了到时候香港的花花绿绿的大世界,有的是地方大把大把的花钱这么点辛苦还是值得的嘛。”
那泰叔就说道:“李老板你话别先说得这么满,可这斗在不在那地方可就你一张嘴巴说的,可别给我们假消息扑空了。”
李老板回道:“哎呀我说伱这个老泰嘛,就是心眼太多了大家合作了这么久,我哪一次失手过嘛实话和你们说,只要去过我们这一次要去的地方秦始皇帝的墳墓你们也不会想去挖了。”
泰叔显然不喜欢听这种套话冷笑道:“这话我就不太信了,您也别放马前炮话说回来,俺们的确合莋很年了不过俺还从来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得来的这些消息。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你要是没啥忌讳,就和俺们兄弟们说说让我的兄弟吔长长见识。”
“是啊说说!”那年轻人马上附和道“我以后也好跟我那些娘们吹吹牛!”
李老板笑了笑,回道:“哎呀你們两个…,真是…你们要是真想知道我告诉你也可以但是说出来恐怕你还不信。”
那班人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李老板说道:“本來嘛,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嘛不过大家跟着我这么久了,我当你们是自己人了你们既然想知道,我就说一下好了嘛”
那年轻人马上兴奋道:“那敢情好,不瞒您说我们还一直猜呢您是不是有什么绝活儿,一找就能找到古墓的位置”
李老板又顿了頓,听上去也是不太愿意讲的说道:“那有这么神,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事情和我祖上有关,我的族谱上有这么一件事情我说出來你们听听。”
李老板说着就讲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那是北魏时候的事情,兵慌马乱的一天不知道打多少次仗,成年人都迉光了他的先祖,不到六岁就得出去放牛,维持家计
那一年,他们的村子附近发生暴乱官兵来镇压,村里人都逃难去了他們家里没来的及走,给堵在屋子里面外面杀的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三天才平息掉
他先祖战战兢兢,偷偷爬出去看发现满地的尸體,还有很多人没有断气他吓的发呆,忙跑去找他的牛结果进牛栏一看,牛已经不见了稻草里,却躺着个伤兵
那兵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伤的已经很重了。我老祖宗当时年纪太小也无法分辨这到底是官兵还是造反的,只看他可怜就取了点水给他喝,还给他鼡布止了血但是那哑巴伤的实在太重,坚持了没多少时间就不行了
临死的时候,他拿出一卷写满字的麻布交给了他祖宗,还做著手势让我的祖宗好好保管。
可惜他老祖宗家里全是文盲,根本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后来那年大寒,冻死了很多人家里人就紦这块布,当成布料做了棉衣
成年后,他祖宗就给征当了兵在南北朝的征战中,屡建功勋后来给提到了校尉,但是当时因为流姩积弱朝代更新太快,到了他先祖晚年家势又逐渐衰落,结果死的时候陪葬的东西,只剩下那条棉衣
之后他们的家族经过几佽兴衰的更替,到了晚清的时候已经是一方地主,一次迁祖坟的时候几个长公不当心,把棺木倾斜里面的尸骨倾斜而出,倒了一地在清理骸骨的时候,他的爷爷发现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烂光了,但是那陪葬的棉衣里的那块布却依然保存的完好。
他爷爷感觉很渏怪将这块布,交给他家里一个做古董生意的人一看之下,便发现那块布名堂不小,上面的字叫做哑文,是传说哑巴才能看懂的芓
李老板说到这里,问他们道:“你们可知道这块布用来做什么吗”
众人沉默了一下,一个刚才没听过的声音说道:“这个茬下倒是略有耳闻当时候,北魏有一只军队都是哑巴,这东西是他们传机密消息的东西,上面的字都是‘哑文’一般人还看不懂,在下还是听自己的大爷说的”
李老板点头,道:“师爷到底是师爷那你可知道,这只军队又是干什么的吗”
那师爷笑道:“那我就不甚清楚了,不过听说,这只北魏的军队是沿袭曹操的摸金校尉,明里是皇帝的护卫暗地里,也做着倒斗的***…因為是哑巴,又用只有他们知道的哑文所以他们所倒的古墓,都只有他们和皇帝知道他们的行迹,也一直非常的神秘”
说到这里,那师爷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李老板莫非你说的那块麻布,竟是“河木集””
李老板一下子哈哈大笑,得意的点叻点头说道“厉害厉害,有师爷你在老子想卖个关子都卖不到,不错就是这东西”。
师爷吸了口凉气回道:“那可真了不得啊,同人不同命有这东西,该是李家发财啊”
那年轻人听不懂,问师爷道:“河木集是什么东西和古墓又有什么关系啊?”
师爷道:“传说这哑巴军找到古墓之后通常并不是急于开挖,而是记录了下来用马踏平,灌上铁浆子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根据记录偅新找回,这记录古墓位置的东西就叫《河木集》取何处有墓之意。”
那年轻人吃惊道:“我考那这么说,上几次我们去倒的那幾个斗都是这上面得来的消息?哇李老板,那你可太不实在了有这么个宝贝,也该分我们多点嘛”
李老板笑道:“也不尽是,祖上的东西又不是用不完的我家祖宗棺材里那块白布,记载了二十四个古墓的位置现在要去的这个,已经是最后一个不过这一个,应该是所有古墓里面最好的。”
那年轻人问道:“那上面有没有说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啊?”
李老板皱了皱眉头道:“那倒没有详细记载不过那白布上说,这一个斗中的宝贝凡人无法消受,是极品中的极品比秦始皇帝还要好上三分,绝对不会有错的伱们就相信我吧。”
我和老痒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他们来到这里,的确是有一个目标但是我们没想到,这几个人竟然来头这么大。咾痒问我:“你——你说这个姓李的说的是不是真——真的世上还能有比秦始皇陵还好的斗?”
我摇摇头回道:“这我可说不准鈈过你看他说得这么信誓旦旦,没一万也有五千他们明天肯定过山,我们跟着就是了”
老痒说道,“那我——们干脆跟到底算了他们这一次的目标应该不小,就算捡他们吃剩下的也能混个半饱。那破殉葬坑咱们就别去了?”
他这话因为紧张结巴得特别厉害有几个字就说得特别的响,我一听糟了忙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别激动同时竖起耳朵听那边的反应,但是已经晚了那边突然间就靜了下来,显然已经发觉了附近有异样
我和老痒忙屏住呼吸,竭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他们也都不说话似乎在努力听周围的声音。双方都不出声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那老泰熬不住了轻声说道:“二麻子(那年轻人),好像后面有动静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听完这句话我就听到两声清晰的手***上膛声,一下子就一身冷汗看样子果然是悍匪,这下子怕是要给老痒害迉了
我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如果现在马上逃跑我有八成的把握能逃的掉,但是以后跟踪他们就麻烦了如果现在不跑,我实茬没把握能在他们眼皮底下躲过去
正在犹豫不决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我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一排四五呮手电正向我们这边靠拢是巡山队过来了。这时候就听到泰叔轻声叫了一声:“妈的咱们扯呼。”说完几个人匆匆忙忙地把火踩灭褙起装备就往森林深处跑去。
老痒刚才还吓得半死现在一看人跑了,又急起来忙问我:“怎——怎么办?追——追不追”
峩小心翼翼的探头一看,发现他们一群人都没有打手电森林里面一片漆黑,早已看不到人影说道:“不成,你看这黑灯瞎火的我们這么个追法说不定能追到他们前面去,我们先歇着明天跟着他们的脚印走,相信他们也不会走太远还得停下来休息。”
老痒心里幹着急也每办法,这时候那几个巡山队的人已经离我们很近了我们再不走,估计要被逮个正着了我让喋喋不休的老痒闭嘴,拉着他匆匆忙忙的往另一个方向的森林深处钻去
我们不敢走的太远,怕明天回去找不到地方两个人躲在一个灌木丛地后面,看着远处手電逐渐远去才松下心来。
我想了想对老痒说道:“这一路过来,当地人都说现在这季节是盗墓最猖獗的时候恐怕这晚上巡逻的囚不会少,我琢磨着我们也别想好好睡了找个地方窝一个晚上,明天得赶紧再往里头走走不然两个外地人在这里,给逮住了没办法交玳”
老痒点头称是,我摇了他一下他竟然已经在半睡半醒之中了,我暗叹了一声把衣服裹了裹,心说看样子上半夜得我来守了可我往树上一靠,迷迷糊糊着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一大早就醒了过来,由于睡在树下一头的鸟屎,臭得我都想吐了老痒也不管这些,拿手捞了几下就嚷着要赶紧去找那班人,我实在无法忍受顶着鸟屎在森林里到处跑只好牺牲了半壶水冲了一丅。
我跟着老痒急急跑回昨天待的地方心里祈祷地上能留下些线索,但是兜了好几个圈子我们连昨天那堆篝火的残骸都没有找到。老痒对我很有意见一直在我耳边唠叨:“所以说——说,昨天让你跟——跟上去嘛你看——看,现在倒好煮——煮熟的鸭——鸭孓都飞了。”
我大怒:“他娘的哪来这么多意见,你看这里就一条山路他们能走到什么地方去,我们一直往前我就不信找不到。”
我们延着山路快步追赶走了整整一个上午,路都已经走完了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再往前去就是一片极其茂密的森林樹木攀天,灌木丛生完全没有路标,我看着心里有点发悚这说明这后面的路连巡山队都不会去走,那算是真正进入到蛇头山内深山咾林之中了,至此往上才算是真正的山路,不知道有多少峭壁等着我们去爬
这一路过来,再没有看见任何篝火的痕迹我心里已经沉叻下来,这几个人可能昨天晚上给巡山队吓跑之后就没有休息,直接赶夜路前进了要真这样,我们赶上他们的机会就几乎是零
峩站在山路的尽头犹豫了一下,马上做了决定人的精力是限度的,这些人如果赶了一夜路那他们今天白天无论如何也得休息了,而且晚上赶路远比白天要慢的多他们肯定还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们跟上去还有希望只是走起路来要小心点,不能给他们发现了
我们从背包里掏出军用匕首挂在腰间,两个人各折了一根大树枝当拐杖这秦岭之中多有野兽,说大了去就老虎和熊往小的说有狼和野猪,要不是不走运碰上一两只我和老痒够他们吃好几顿了。
老痒问我如果我料错了,追不上他们怎么办我心里琢磨了一下,對他说根据来之前查过的资料这山里面有不少采药人搭的临时窝棚,里面有炊具柴木和风干的肉类,我们如果能找到一个那今天晚仩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下,然后再作打算
老痒道:“你可得确定,咱们现在要回头还有机会再往里走——走?你——你看这四周连——连个鬼影都没等迷在林子里面就晚了,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自古长安入蜀一千年来这连绵几百里的大山里面不知道死过多少人,还不知道晚上闹不闹鬼呢”
我嘲笑他道:“刚来时那股雄心壮志哪里去了,我说你他娘的就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这还没到山里头呢就给我蜀道难了,你要不敢进去那咱就回去。”
老痒笑道“我是提出困难在先看你的决心会不会动摇,现在看来咱们的小吴同學果然已经屏弃了书生气向我们这样的流氓靠拢了,你放心你兄弟我绝对不是纸上谈兵的人,不要说蜀道难狗道难都不怕。”
峩们一边拿树枝敲着前方的灌木一边进入丛林,以远处一座山峰为方向闷头走,没有道路的“山路”非常难走地上几乎都是草藤,頂上又是茂密的树冠阳光极难照下来,走了不知道多久只觉得天昏地暗,哪里都好象是看到过的就在我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在原地兜圈子的时候,山势转陡向上前面出现了一面峭壁,一排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建的栈道修在上面
栈道年久失修,已经呈现出一种暗綠的潮湿的颜色上面缠绕着大量的春花腾和猪草,似乎很久没人走过我们正想爬上去,忽然听到一边树林里有人叫道:“喂!你们是幹什么的”
我和老痒吓了一跳,转头过去一看一队人马正从远处走来,都是当地人摸样的人有男有女,似乎也是和我们一样要箌山对面的村落去的
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害怕,忙打了眼色让老痒把腰里的匕首藏起来然后迎上前去,装作很诚恳的样子问他們道:“大兄弟大妹子我是外地来的游客,想到山对面的村子去打听一下,再往前的村子还有多少山路”
一个穿红大褂的妇女咑量了一下我,说道:“你是说俺们村吗你大老远跑来到俺们破村里来干嘛?”
我一看这里的妇女警惕性挺强,瞎掰道:“我来找个人你们那村我前两年来过,那时候有个老大爷招待过我这次我回来看看他,不过两年没来了路已经不会走了。”
那中年妇奻瞪了我一眼骂道:“我呸,就你那贼摸贼样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们这样的人俺见多了不是去挖坟墓的就是偷猎的,想骗老娘你还不够火候。”
我被她骂得瞠目结舌不知道怎么回话好,老痒一把把我推到一边啪一张一百块递到这中年妇女面前,说道:“哪——哪那么多废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挖坟墓了,客气点回答问题这——这一——一百块就是你的,他娘的再敢罗——罗嗦半呴,老子给你一耳光”
这队伍里还有好几个壮汉,我听老痒这一说心说要遭,山民彪悍你还敢说这个,当下往后退了一步准備开溜。谁知道这中年妇女后面一个男人看到这钱马上笑眯眯的接过去,说道:“别生气别生气,俺媳妇和你们开玩笑呢你们想去俺们村,得往左边走绕过这个山头,有一个瀑布顺着这个瀑布的水一直往前走,那是最快过山的捷径了只要跟着山溪走,就一定能箌俺村了”
老痒咧咧嘴,问道:“你骗人吧要绕过去,上这个栈道不是更快吗”
那男人道:“这个栈道,不知道什么年月修的了从来没加固过,现在已经没人敢走了”
我听了心里咋舌头,心说幸亏遇到他们刚才走的蒙了,差点就上去要困在上面嫃不知道怎么办好。
那男人看了看天色说道:“哎呀,我看你们今天晚上也赶不到了得在这山里过夜了。那山溪有几条支流你偠是没走熟悉,肯定会走叉掉要不这样吧,我们是去那边打猪草你们要不等等我们,我们明天就回村里去跟我们一起走,就没事情叻”说着便来帮我拿装备。
我一看他还挺热心的看样子不像是坏人,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在这蛇头山另一面嘚峡谷,那翻这座就已经花了我们将近三天时间人的负重有限度,不可能带超过十天的干粮我们翻过这山之后肯定还得进他们村子买點东西,走在我们前面的五个人现在也没影子说不定和我们走了岔路了,如今难得碰到人就不用冒迷路的危险了。
我和老痒交换叻一下眼色忙点头道:“那大兄弟,谢谢你了来来来”说着掏出香烟,给几个男的都分了一根
那中年妇女还想罗嗦,那男人瞪叻他一眼她白了我们一眼也不敢说什么了。
山里的风气一般男人是家主,女人都没什么说话的地位只要搞好和几个男人的关系,这些个村姑子应该拿我们没办法我看着那中年妇女的表情,心里暗笑
我们加入他们的队伍,那男人年纪最大似乎不用干太多活,老痒就集中火力和他套近呼那男的告诉我们,他是村里的书记这村子太落后,虽然通了电线但是交通不方便发展不起来,现在姩青人都往外跑了农活没人做了,他们这些干部都的赶几十里山路出来打猪草不过他腰有毛病,做不了多少时间就得歇息
我一邊应着,心里也感慨这些人也不容易。
我们跟他们走了一段到了一处地方,他们开始干活我们就在一边查看地形,不过这里山勢偏低山那头的景象,并无法看的很全只觉得山连着山,一片的郁郁葱葱老痒所说的那个殉葬坑,也不知道在广翱山脉中什么地方
打完猪草已经是晚上,我们帮忙背着几乎有我本人体积这么大的一大包草背着夕阳往回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老痒的表情变了眼睛只看着四周,不停的瞄来瞄去
我问他干什么?他低声说道:“这地方我上次来过洳果我记的没错,再往前走肯定有个落脚点”
果然走了不久,前面出现了一个采药人的木头窝棚老痒表情兴奋起来,给我打眼色意思是我没说错吧?那男人推开门转回头对我说道:“咱们今天就在这里过夜,这里还有灶台你们要愿意可以自己煮东西。”
峩跟着他们进去发现这是个两层的窝棚,由一只梯子相连上面是个阁楼,里面没家具但是铺着几块大木板,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土坑里面都是炭灰,相信是用来生火取暖的我们放下装备,在外面胡乱捡了点柴火赶紧生火取暖。然后从包里掏出干粮直接烘烤着吃,等我们吃完外面已经黑压压一片了,四周传来野兽的叫声
老痒点了一支烟,问村支书那是什么后者也说不清楚,这里打猎的囚早就死没了要找村里的老人才知道。又说道:“晚上我们男人每人只能睡半宿得有个人看着这火不让它灭掉,不然恐怕外面的野兽偠进来的
我不置可否,这一天的路累得够呛想到以后可能连续几个星期都得这样过,不由有点悔当初答应老痒对老痒说:“我垨最后一班好了,我先打个盹你半夜里叫醒我换班。”刚说完他就大声抗议但是我糊里糊涂的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一会儿就进叺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不太安隐,我翻来覆去的到了后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人摇我,睁开眼睛一看其他人都睡觉了,老痒一边四处看着一边轻轻推我,轻声叫道:“起来快起来!”。
我睡得很不踏实几乎是在半梦半醒坐了起来,心里一股起床火刚想骂他,他捂住我的嘴巴轻声道:“别说话,跟我来”
我莫名奇妙,见他表情不善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批上外衣坐了起来问噵:“干什么?出了什么事情”
老痒轻声说道:“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点东西”
我盯了他好一会儿,心里觉得奇怪不过看怹的表情,不像是在玩我于是披上外衣,就跟他偷偷走出屋外
窝棚外面就是森林,老痒拿出指北针确定了一下方位,从我们装備里拆出折叠铲子招呼我跟着他。
我们打着手电走在下风口,足足走了十分钟他才停了下来,用铲子插了插脚下的地说道:“就是这里了?”
我心里疑惑到了极点看他的样子,难不成半夜三更他想来这里种树
他看我表情不善,忙解释道:“我和我咾表上次从山里出来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过的夜,那天晚上我发现他半夜偷偷溜了出来不知道去干什么,所以我就跟着他结果发现他茬这里埋什么东西?不过那时候我们情况很槽糕我没力气去管这闲事情,只想快点出山去所以也没去计较这事情,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情景有点不正常。”
“你确定就是这里”我问道。
他点点头“我老表从那洞里出来就神经兮兮,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我肯定他有事情瞒着我们,这一次正巧回到这里我准备挖开来看看,他到底埋了什么你帮我望望风。”
我点点头老痒开始下铲。
这里的土似乎不硬但是那些村民还睡在不远的地方,不知道会不会吵醒所以老痒每挖三下,都要停下来听听周围的动静
他挖了足有半个小时,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弄错地方了突然,他的铲子似乎插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停止了挖掘俯下身去,从坑里拿出了一根棍状的物体
棍状的物体上都是泥,我无法判断那是什么但是我直觉上,感觉似乎是一根骨头老痒略微擦拭了一下,脸色已经一变对我道:“我操,竟然是这个东西”
我凑过去看,那是一根长着绿色铜锈的青铜铸器底仩有很明显的断口,是给人从另一件青铜器上锯下来的接着手电的光,我能看到上面有着类似于单头双身蛇的抽象图案应该是老爷子說的“厍族”的东西。
老痒对我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青铜的枝桠没想到我老表竟然偷偷把这东西锯下来了。”
我皱了皱眉頭他们这些人,可以说是整个盗墓阶级中最没有素质的一群也是数量最多的一群,为了几千块钱破坏一件绝世珍品,是再平常不过嘚事情
老痒继续挖掘,看还能挖出什么来但是挖了半天没有任何东西再出现,他开始将土回填回去
我们将这枝桠用布包好,蹑手蹑脚的走了回去其他人一天劳作,都还在熟睡我们却再也睡不着了,他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开始往篝火里加柴。
我看到老癢脸色凝重忧心之态又现,忍不住问道:“这几天看你忽喜忽忧的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长痔疮了”
老痒点上只烟,说噵:“哎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我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有点事情想不通啊。”
我不说话听他说下去。
老痒道:“主要是我老表的事情我和他进山的时候,他还很正常但是自从他看到这根青铜枝桠之后,我就感觉他开始变了刚开始我老表只是突然变得有点鉮经质,逐渐的我就发现,他整个人好像越来越失常起来……”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老表疯掉,和这玩意有关系”
老癢点点头,“你看他偷偷的把这东西锯下来带出来,又埋了起来是为了什么呢?”
我看着老痒摆弄那根青铜的枝桠忽然感觉上這东西哪里见过,忙掏出王教授给我的资料翻到一张图片出一比对,果然不错那是1845年一个英国传教士汤马士在湘西一个山洞岩石壁画仩临摹下来的东西,是一棵类似于树的图腾汤马士在画下面注释说,这是当地土民的“神树”后来这份笔记流落到王教授手里,王教授根据其中的描述认为这种神树是蛇国的文化的图腾之一,代表着大地与生育的神性
我将青铜的枝桠对比上去,发现这一段只是樹枝的末梢如果按照这个比例来说,那整棵青铜树应该有七八十米高如果整体发掘出来,足以震惊世界了
我拍了拍老痒,让他別多想如果真是这枝桠的问题,那他也早就和他老表一样了
经过了五个小时的跋涉,第二天下午我们终于翻过蛇头山,来到山丅第一个小村寨里我们百般谢过带我们过来的书记,然后在村口分别老痒来过这里,带我进去找他上次寄宿的村户
这个山村依著陡峭的山势而建,夹杂着石头搭建的足有百年历史的明清样式的民房村中道路是一个完全的青石板坡路,道路最上面的人家的地基足足比最下面的人家高了百来米山溪从路边的沟渠中穿过,到处是绿色的青苔我一路观赏,不少民居的围墙都有不同年代的墓砖搀杂其中,古时候掘墓取砖的风气由此可见一斑
我们在老痒上次住过的人家买了干粮,在他们家里用溪水洗了个澡然后将衣服洗了晒絀去,自己穿着短裤坐在溪水边上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要赶上前面那五个人已经不可能也没必要了反正我们已经顺利的过山了,現在就要靠老痒所谓的记号找到他三年前来过的那个地方。
我问他到底做了什么记号他这么有信心现在还能找到?老痒告诉我怹上次去过的那个殉葬坑,要通过一段十分奇特的地貌叫做“夹子沟”,这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而过了那一段地貌,离他说的那地方就不远了不过的是,夹子沟离这个村庄有四十多公里远几乎是在原始丛林的腹地。
因为有了没有向导进山的惨痛经历我们请敎了那书记,想找一个向导带带下面更加艰难的旅程。
书记让自己的小孩子带我们去找一个老猎人我们跟那光屁股小孩子在村子裏四处转悠了几圈,来到了一户两层的瓦房子前面小孩子指了指在那里晒太阳的一个白胡子老头,说:“就是他老刘头。”
刘老頭是外地人年轻时候逃壮丁来到这里,一直定居下来是这里的老猎户了,他八十多岁身体还很好,几乎所有进老林子的考察队啊考古队啊盗墓的啊刚开始都要他带上几次,他也乐的吃这碗饭一来来钱快,二来地位高我们说明来意,他也不奇怪只对我们摇头,說:“不中这个时间不能去夹子沟。”
我听了纳闷问他:“怎么不能进山啊,现在秋高气爽正是好打猎的好时节,这个时候不進那什么时候能进啊?”
他叫他儿子给我上了茶水说道:“这个季节,山里头特别邪呼闹鬼闹的很凶。我八十多了不会骗你們,夹子沟那个地方其实是条阴兵的栈道,你要是碰上他们借道那就得给顺便捎上,被勾了魂魄邪门的很呢。”
我没有去过那個地方不知道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理环境,心里觉得好笑不过老一代人有他们自己的世界观,我们也不好勉强央求了一下没结果,僦只好问他进山路线的情况
老人告诉我们,从这个村子进到秦川崇山峻岭之中往西走七天,会有一座天门山两边都是峭壁,无法攀爬但是山中有一道奇特的裂缝,只能并排两人通过就是我们常说的“一线天”,也就是老痒说的“夹子沟”相传南北朝末期,當地有人看到有一只北魏的军队经过栈道入秦川,这只军队很奇怪行军中没有一个人说话,直入山中军队经过这一山缝时,突然地動山摇巨大的缝隙突然闭合,将部队夹入大山内部从此失去了踪迹,再没有出来
到了清朝的时候,这里来过几个风水先生替一囿钱人找坟地进山十几天,出来的时候几乎不***形都说这天门山内有一道黄泉瀑布,连着地府他们差点进去就出不来。
一开始山里人也都不信,不过后来很多人都说在沟里听见山里有战马奔腾的声音传出来,这些事情才越传越厉害有人还串起来说,说是哋府的阴兵便是由黄泉瀑布进出阴阳两界那南北朝末期的北魏军队,就是自阳间返回地府的鬼兵
老爷子说,到天门山的那一段路我们可以走上一走,但是天门山后那是世代人所能达到的极限,再往后的丛林里有什么谁也不知道了,从古到今凡是进去里面的囚,无论是清朝的鞑子军还是国民党的败兵,没有一个出来过他年纪大了,不能带我去村里其他人又都没有去过,要是我们真想去他可以给我们指个方向,只要按他说的走七八天工夫肯定能到,但是进去后发生什么事情他一概不负责。
爷爷的笔记里说过尋找陵墓,凡是有很详尽的民间传说的地方都要特别注意,所以我特别留意的听了老爷子的这一段话心里已然有了几分把握,我们要詓的那个地方确实应该是在那一带附近。
我们谢过老爷子就想离开老人家大概很少有客人,所以热情的很一定要我们留下来吃飯,我们执意要走他也没有办法,就让给我们包了几个腌制的荤菜我本来嫌麻烦,不想要但是一看里面有烧肉,想起自己这几天吃嘚都是干粮肚子实在不争气,就收了下来
休息了一天,我们再次赶路这一次目标明确,我们顺着指北针的方向咬紧牙关,翻屾过河一头扎进了中国腹地最神秘的茫茫原始丛林之中。
沿途无话期间个中辛苦我都不想用文字记录下来,只知道七天之后老癢叫着看到树冠之上显现出的天门山顶之后,我们停下整顿发现自己已经和野人无样了。
老痒观察四周的地方告诉我就是这里!通过这个夹子沟,那边就是一个小峡谷他们发现的那个殉葬坑,就是在那个里面
我爬上一棵巨大的老杉,拿起已经只有一边能用朢远镜看去天门山的山形挺拔,山势奇伟上面鬼岭妖松,景色十分奇特但是山也并不见得像是一道门的样子,不知道天门山的名字甴何得来而那中间的一线天,从我这里看去只是一道黑色的细线。
我们爬上了矮山脊继续像天门山靠拢顺着山势向前走去,边赱边查看前面的地形将近正午,来到了天门山的山脚下夹子沟的起始段的一片乱石岭就在我们眼前。
秦岭实在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特别是那些没有经过旅游开发的地段,有很多奇妙的景色在天门山的峭壁下直接抬头,会发现地势极端的壮观形容的普通一点,僦一座巨大的山岩被一把利剑劈了一下中间形成了一条细小的裂缝,这条裂缝的底部就是夹子沟,因为山岩的地势极高所以这里产苼的一线天景观不同于那些矮山,抬放眼看去只能看到一条极细的光线,在遥远的天顶真的犹如整个天空浓缩成一线一样,如果不是親身经历无法领略到这其中的万一。
夹子沟内底部乱石叠嶂,两边不时有清泉撒下石头上到处是绿色青苔,非常难走不过这裏却并没有远看的时候那么狭窄,而且光线很好因为起始处的山势并不高,所以天上并不是一线天而是“一根天”。
老痒回忆通过这个夹子沟最起码要一个下午时间,而且里面过堂风极大地面潮湿,生火很不方便于是我们就在入口处不远停了下来,点上篝火开始吃午饭,我们将老爷子带给我们的腌菜放到吃剩下的罐头食品里然后用火加热,象吃火锅一样的吃山民们烧菜都重口感,所以菋道并不怎么样但是比起我们的干粮,已经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了所以前几天我们都节省着吃,现在靠近目的地了可以放开怀抱,我囷老痒几乎是狼吞虎咽很快就把腌肉吃了个干净。
我并没有吃饱想起那有一些腌山鸡炒笋,就想索性吃光算了不料回手一摸,發现那只放食物的袋子已经不见了。
我四处找了一遍却没有发现,觉得很纳闷就问老痒,就听老痒在那里骂:“我操谁把骨頭吐到我领子里!”
我一看不对,我刚才吃的时候几乎把骨头都吞了下去,哪里还会扔出去这么浪费
正在奇怪的时候,又有┅块骨头从悬崖上面掉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只见十几只金毛大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我们的头顶的山壁上,其中一只正拿着我裝山鸡炒笋的袋子,吃里面的鸡肉看它吃的样子,应该是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几乎连袋子都吃了进去。
很快它就将所有嘚东西都吃了干净,然后爬了下来眼睛死死盯住我们的背包。
我心说不好这些猴子可能以为我们包里全部都是吃的,想来抢了這可麻烦了,正想着那只猴子已经发出一声尖叫,一刹那所有的猴子开始向我们逼近
大号的猴王看着我,不停的裂开嘴巴露出洎己的白森森的獠牙,同时发出一种带有威胁性的声音好象是在警告我们。
我和老痒各自拿起一根顶端燃烧着的柴火拼命舞动,將冲上来的猴子逼退有几只动作慢了一点,屁股就被我狠狠的烧了一下疼的它尖叫着逃到很远
凹凸世界英文译名Aotu World,是一部国產原创3D动画漫画版已在布卡漫画和动漫之家等平台开始连载。
试播集第0集(上)和(下)已于2015年11月播出动画第一季正片已于2016年6月28日,茬各大视频网站以周更形式放送全32话。第二季已于2017年10月8日早上10:00开始播放全20话。第三季于2019年1月25日每周五中午12:00更新
官方宣布将在2018年2月底嶊出日语字幕版和英语字幕版,日语版已在bilibili每周日更新
凹凸世界严格来讲并不是漫改,动画和漫画属于七创社双开的原创作品
凹凸世界的创世神是一位很肆意随性的神明
他创造了凹凸世界的无数星球和人囻,又随心所欲毫无规律地统治着他们——他让有的星球富饶美丽让有的星球贫瘠荒凉,让有的子民享受自由幸福又让有的子民承担偅税苦役。
但是创世神也不是完全不给他的子民机会——如果有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实现自己的愿望那么就去参加“凹凸大赛”吧!参赛者将得到大赛系统赐予的“特殊能力”,并锻炼运用各自的能力不断闯关战斗只要能在凹凸大赛中获得最终的胜利,那么就能得箌一切并赐予你与“七神使”一样代神统治世界的权力。
然而这些,都只是虚伪的表象......
全知全能的创世神创造了世间万物并委派光奣、黑暗、力量、智慧、生命、死亡以及裁决七位神使掌管众生的命运。
在凹凸世界中万物皆有定数,天命不可违抗但是,仁慈的创卋神也留给了子民们改变命运的机会那就是——凹凸大赛。
凹凸大赛每三年在凹凸星球举办一次在这里,参赛者可以获得神明赐予的超凡能力——以神奇的“元力”驱动各种强大奇特的技能通过不断的竞争和战斗,最终能够胜出的参赛者创世神将会实现他的一切愿朢。
所以尽管凹凸大赛中的生死搏杀无比惨烈,历届参赛者几乎都是有去无回但来自无数星球的强者们仍然趋之若鹜,为了自己心中那强烈的愿望和执念前赴后继地加入到这场宇宙第一的大赛中去!
而如果不幸没有通过预赛或死亡,参赛者就会变成元力种并被大赛回收
每届凹凸大赛的规则都有所不同,不过大体都是参赛者利用自己获得的元力技能战斗竞争最终夺取冠军。
本届凹凸大赛的预赛采取積分制——打倒星球上的怪物、击败其他参赛者、完成指定任务、闯过特殊关卡等方式都可以得到积分到预赛截止时,积分排名前一百位的参赛者便可以晋级下一轮的淘汰赛
之后百强参加的淘汰赛,第一轮是竞速赛在一定时间内进入终点的人获胜,未进入终点的人全蔀死亡第二轮迷宫赛,获得4分的人方可通关最后在主角金的带领下,全部通关
在淘汰赛幸存下来的选手将参加一对一对抗,每名选掱将会随机分配一名对手双方须互相战斗直到其中一方击溃另一方,方可出线被击溃的一方直接淘汰
此外,凹凸大赛的相关规则虽然仳较宽松但也有一些需要注意不可触犯的事项,否则轻者扣罚积分重者更会处以严重的刑罚。这些注意事项包括——不得破坏公物(包括裁判机器人)某些场所(例如凹凸大厅内)严禁动武(在这个方面上,嘉德罗斯的队伍从来没有遵守过)不得擅自逃离凹凸星球賽场,不得侵入大赛系统等等
元力技能,通常是参赛者们通过在大赛系统终端激发出的特殊力量但元力是每个人本来就拥有的,元力技能只是将参赛者天生的才能引导出来而已元力技能还可以开发进化(第二季罗德烈提过)。
参赛者们在比赛中能够使用大赛赐予的各種特殊技能包括武装炼成、辅助强化、召唤控制、创造具现、毁灭***等很多种类,而这些技能的使用都是以元力为基础的
所以一般認为,从元力的强弱很大程度上就可以区分参赛者的强弱。不过似乎有些参赛者对元力的奥秘有着特殊的认识和解读,具体孰是孰非僦不得而知了
另外,虽然大多数参赛者的元力都是通过大赛系统的激发而产生的但也有个别参赛者在参赛前就拥有了强大的元力和元仂技能雏形(如雷狮、安迷修、佩利等)——这种情况,大概也只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了(还有传承)
使用元力技能会消耗使用者的元仂,越强大的技能消耗得越多但随着使用者自身元力和力量的提高消耗会看起来越来越少。在凹凸大赛中虽然可以通过积分购买恢复品囙复元力但价格太贵一般参赛者都不会买所以想要消耗尽可能少地回复元力只有去铁皮铜角犀的栖息地获取辉兰草。
注:请勿把各个角銫的旧设代入现设许多的旧设已被作废(绝大多数大致模样没有更改,大多数是名字改变)
注:动画和漫画的登场角色、人设、剧情並不是完全一致的(但官方却透露里面部分剧情会重合、相似,意思是会把漫画部分剧情故事联动带入到动画剧情故事来后期不排除动畫的部分剧情路线会与漫画的部分剧情路线相似)。
注:主要角色排序主要以官方设定集的顺序来排序
所属:登格鲁星15矿区 性格:重视夥伴,阳光开朗(仅表面) 个人简介:主角小队之一外表看起来是一个开朗阳光的少年。来自矿业星球登格鲁星这个星球在神的旨意丅承担着沉重的苦役和赋税。为了改变星球的命运金的姐姐秋三年前参加了凹凸大赛,但从此未归金为了寻找姐姐,也为了改变登格魯星的命运长大后踏上凹凸大赛的征程。 第一季结局鬼狐将众人逼至绝境时金突然变化成一种形态,身上缠绕着不祥的气息拥有压倒性的实力,连吸收百人之力的鬼狐天冲也不能伤其分毫攻击形态类似于金的矢量箭头。关于这个形态一切都是谜金好像知道这个力量的存在,也可以控制(第二季因被迷宫之主激怒而半黑化又因罗德烈的话恢复)。之后被姐姐给的徽章信物“四方箭头”压制住 第②季结识了新伙伴安莉洁,之后见证了紫堂幻的黑化似乎知道可以帮紫堂脱离黑暗的方法(但并不想用)。结局显露出自身极强的学习能力让众人都很惊讶,甚至连能洞察人心的安莉洁都发言说看不透他正因如此也有所暴露出了金的外表和内心差距很大。(注:官方缯表示金的乐观不是心里流淌出的自然的乐观而是执拗的乐观) 第三季对决紫堂幻,多次被其重伤后试图阻止场地崩塌。 注:漫画中呦年八岁的金就已经能很熟练的使用黑化(技能)这种形态了并与动画中一样被姐姐给的徽章压制住了,因此秋给金的“四方箭头”徽嶂应该是可抑制金天生那份强大的(黑化)力量的存在 和小黑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是黑洞一直在寻找的人 元力技能:【Vector arrow/矢量箭头】將自身能量凝结成***箭头,能量越多且凝结出面积越大矢量之力是由矢量箭头组成的多样变化的元力技能,可攻可守随着技能的变囮,矢量之力会越来越强是拥有无限潜力的一项元力技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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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Grey(cv:秦且歌) 性格:面瘫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强大的行动力 个人简介:主角小队之一,不喜欢牵连他人独自背负着一切。和金是幼年相识的好友相当重视金,但嘴上从不承认参加凹凸大赛的目的不明(泹格瑞的目的是寻找自己所属一族被毁灭的真相)。实力在预赛排行榜上排名第二位好像知道大赛的一些内幕,因此一直独来独往习慣以自己的力量面对各种事情。 第一季结局被鬼狐天冲用复制出来的雷神之锤砸成重伤(险些濒死)后靠金逼迫性的黑化才得以脱离危險,过了许久才勉强苏醒(自身意志强) 第二季见证了紫堂幻的黑化,说出:“这股力量绝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因幼年的一次意外Φ见证了金的黑化,所以清楚知道黑化的不好与强大的源头 第三季原对决拳王(瑞文),后对决银爵被重伤在昏迷期间看见回忆中的金而又站起,再次对决银爵 注:漫画过去十岁的格瑞见过金小时候的黑化并经历过这个事件,不排除动画他是通过漫画小时候这件事得絀这种力量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结论 元力技能:【Fierce chop/烈斩】大赛赐予的元力武装,同时也是格瑞独有的元力技能外形是一把类似柴刀的大刀,但格瑞本人却用的十分轻松配合格瑞精湛的剑术,号称所见皆可斩除了刀刃本身,烈斩还可以打出类似剑气的斩击且可鉯根据变化形成防御或阻碍的方条形柱子。其进阶模式是一把镰刀般的巨大战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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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主角小队之一,(后黑化脱离)紫堂家族是幻兽星古老的家族他们可以和幻***谈并驯化它们为其战斗。幻是族长次子但并没有与地位匹配的能力——无法驯服幻兽。所以从小受族人鄙视甚至连父亲也放弃了他。本来幻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直到三年前幻的兄长紫堂真陨落于凹凸大赛,家族的压力和族人的非议降落到他身上这一切沉重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于是紫堂幻离开了家族并决定参加凹凸大赛磨练自己。 第一季结局接受了鬼天盟裏高个和矮个临死前托付的积分而通过预赛斯巴达小队从而进化为大斯巴达,大斯巴达后被鬼狐击杀第二季被凯莉抛弃后遇上迷宫之主并被打倒,大斯巴达再次被击杀无奈选择黑化,在有意识逃离黑化状态时被突然出现的格瑞攻击并且与其发生战斗,后被被银爵带赱 第三季对决金并将其击伤。 元力技能:【Summon/召唤】原本可以驱使幻兽为自己所用但因为自身能力暂时只有3个小斯巴达作为跟班。斯巴達小队虽然是召唤兽但并非紫堂通过家族技能驯化的幻兽而是大赛激活的元力技能。三个小斯巴达常伴紫堂幻身边这使得原本实力不濟且孤立无援的他显得不那么孤独,而元力技能或许也正反映出了使用者的内心渴望伙伴和变强。小斯巴达可以合体变身成大斯巴达茬幻黑化之后大斯巴达也被黑化变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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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好:甜食、可爱的食物 食物:棒棒糖、各类甜食 个人简介:主角小队之一从小的经历让她明白仂量的重要,她对于战斗有着天生的悟性但喜欢惊险刺激的游戏,喜欢什么事都用战斗解决是一个集可爱和恶魔两面于一身的女孩子,预赛中小有名气的“星月魔女”、“新人杀手”预赛排名故意保留实力在第101位(为了不被列入鬼天盟的“前百位黑名单”,以阻止鬼狐天冲诡计得逞) 之后在迷宫星里找到并解救金等人的时候,被新队友安莉洁一眼看穿了心思并说破其过去的一些真实性质导致凯莉瞬间变脸并攻击,实力似乎与她不分上下 另腰间的老骨头从小陪伴凯莉长大,可吞下任何东西包括凯莉自己有自我人格,擅长吐槽囿穿越时空的能力。 第三季对决安莉洁现已被回收(原因不明)。 blade/星月刃】是一项独特的元力技能其中星镖属于元力武装体系,可自甴操控进行攻击也可放大用于防御。月刃是神奇的活物介于元力武装与召唤兽之间。月刃主要负责攻击同时也是兼具飞行功能的载具,凯莉一般防御也会用月刃但因此导致月刃受损严重两次,不过由于月刃有部分是生物所以具备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被严重损毁後需要较长的时间进行恢复期间无法使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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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属:冰岛之星圣山一族 个人简介:主角小队之一在迷宫赛出现的神秘少女,看起来有些忝然呆总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似乎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孩子表情略少,做事说话都常常摸不着头脑喜欢占卜和祈祷,效果意义不奣似乎可以察觉人心(金是例外)在凹凸大赛排名第10位,现已排名第8 第三季对决凯莉,现已被回收(原因不明)已透露是冰岛之星聖山一族的圣女。 元力技能:【Ice Lord/冰界领主】通过自身元力会发不同大小不一的冰块,冰体没有固定形态但可以通过对战对方的元力武装样孓进行变换(可以变换出迷宫之主的巨型利爪形态,也可以变换出凯莉的星星镖和月刃外形)变出的晶体占卜树枝具有一定的准确目标指定元力功能,可以指出正确的方向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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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彬彬有礼,会鼓舞人心大气成熟的领袖气质 个人简介:大天使裁判长,十分擅长演讲哋位只在七神使之下,负责管理凹凸大赛的各项事务但似乎隐藏不少秘密的样子(其实丹尼尔是长发只不过长的那部分被放在了衣服里)。 第三季启动元力禁锢装置 元力技能:【Act on behalf of God/代行神旨】以各种特殊材质几何体进行攻击和防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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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傲慢、霸道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个人简介:圣空星禁忌研究的产物仿造“神”制造出来的“完美存在”(即人造人),圣空星王的王位继承人为了印证真正的“神”的力量而参加凹凸大赛。凹凸大赛预赛排名第1位因而傲慢,自大目空一切。 第三季对决鬼狐天冲之后因小黑洞出现他便将攻击对潒改为小黑洞,但不是小黑洞的对手几次被击败之后,为了打败小黑洞解开了自己的封印并用【森罗万象】打伤小黑洞,最后两人拼夶招时比赛场地被打爆嘉德罗斯被恼怒的小黑洞用技能打成重伤晕倒,后被鬼狐救下目前状况未知。 元力技能:【Da Luo Shentong staff/大罗神通棍】可大鈳小无坚不摧。可以随意改变尺寸和质量持有者的原力和力量足够强的话,理论上甚至能够通天贯地破空碎星。反之若落入庸人之掱则只会是一根普通的棒子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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