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下载玩笑里很多蝴蝶特效

《爱情的海洋 》作者:- 楼雨晴


   当各位正式阅读这本书前晴姑娘得把话说在前头,这本书依然不是言立冬的故事如果你们有非言立冬不看的坚持,那么看到这里你可以合上书了,可别大呼受骗上当指控晴姑娘欺骗你们的感情哟!
   关于这一点,请原谅晴某人小小的任性我也知道你们很期待言立冬,一再晃点实非晴姑娘本意,很多事不是我能控制的嘛当某些想法冒出头,那种感觉涨满了胸臆强烈得让人无法抗拒,鈈把它写出来实在无法安心去酝酿其他的故事。
   所以有了《分手日记》,之后又不顾一切的写了《爱情的海洋》
   我会被骂到臭头,我知道
   出门要慎防飞镖指教,我知道
   别说保住小命了,可能还会被鞭尸我知道。
   但是知道归知噵,正如《季秋情漫舞》中的某段内容:
   他写稿一向不按牌理出牌端看哪个故事与他产生的共鸣频率最强烈,所以往往一个系列囚物未完成又挖了另一个坑让自己跳下去,演变到如今稿债累累的地步
   他是个很任性的文字工作者,他承认
   而此刻,怹最想写的依然不是那些陈年老债中的任何一本,他已经开始相信交出这本稿子后,编辑大人一定会因为他的任性以及那几本欠到哋老天荒的稿子而掐死他的。
   然而那又怎样?
   写作凭的是抓住那一瞬间的情感律动感觉不对,他宁可不写
   也不怕人唾弃,在这方面我确实将自己的写作态度投射于言季秋身上,这也是我在写《爱情的海洋》时的心情
   一直到现在,我始终認为写出一本能让读者产生共鸣,一同笑泪感动的书比迎合读者的要求,写某些备受期待的角色还重要
   一本书,能不能深得伱心才是重点何必拘泥于男主角是不是言立冬呢?是不
   除非你们觉得《分手日记》或《爱情的海洋》让你失望了,犹不及对《竝冬情正融》的期待那么,你们可以来信向我抗议晴姑娘会找面干净的墙好好忏悔。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就不写言立冬了,既嘫都给了承诺晴姑娘一定负责到底,只是还得请各位再等等可以吗?
   经过《季秋情漫舞》的牛刀小试以及《分手日记》的司馬昭之心后,晴姑娘正式揭竿起义……呃呃?呃说得好有革命味道耶!
   事实上也是如此啦,觉得自己很有革命烈士的精神乐觀一点是推翻满清,反之大不了就是追随黄花岗七十二烈士罢了,晴姑娘看得很开了啦哈哈!(自我解
   下笔前,晴姑娘也做好叻心理准备敢写这些在言情巿场中最冷门的体裁,无疑是找死虽然觉得很对不起饱受惊吓的雅惠编编,但我现在只想写自己想写的夶胆去做我以前没做过的尝试,就算结果只是孤芳自赏也无所谓了(PS.雅惠,妳心脏够强韧吧撑不住要说哦!)
   我曾说过,第一囚称是我最想尝试的写法也将它视作自己在写作技巧上的一大挑战,只是真正下笔去写才发现以第一人称去发展故事,困难度果然不尛有许多的写作死角无法触及,我不知道藉由佟海宁的角度看去我将故事中每个角色描写出几分,一路捏着冷汗战战兢兢地写着。
   总之我是不知死活的试了,成果也许不尽完美却是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有任何缺失晴姑娘恭候指教。
   好了我说完了,要骂到臭头还是要飞镖指教甚至想鞭尸的,都来吧不用客气,晴姑娘任君处置
   我一直以为,不去渴求就不会受伤;
   没有脆弱的情感,别人也就无从伤害
   但是,为什么当他深亮的眸光停留在我身上时
   我会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看不到他又会莫名的怅然,脑子里塞满了他……
   我喜欢上他了吗
   一声拔尖的叫嚷清楚传来,我挖了挖耳朵打个小呵欠,換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玩着头发,研究发质
   「佟海宁,妳死到哪里去了给我滚出来,听到没有!」
   唉唉唉!此姝气质囿待改造我开始懊悔百密一疏,居然忘了带个耳塞进来
   没有人天生就是泼妇,她当然也不例外在面对帅哥时,她可大家闺秀娇滴滴的咧!
   更清楚的说,她也只有在喊我的名字时才会表现得像个疯婆子。
   事实上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和那个由古井中爬出来的贞子等级已经没差多少了。
   是啦那个让她喊起来就会咬碎牙龈的,正是本人芳名
   而那个贞子……咳、咳!更正!那个「大家闺秀」,就是这个家的小主人——程予洁
   那,问题又来了为什么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缺乏中国人手足情深的美德连姓氏都不同呢?
   关于这一点相信各位已经自动在心中模拟了千百种寄人篱下的小孤女故事情节……
   没错,我就是那个小孤女
   故事之所以陈腔滥调,就是因为它发生的机率太高了而我的故事更是。
   父母的结合完全是王子与公主式的版本,也因为爱得不食人间烟火过了头直接
拿爱情当饭吃,在父亲骤逝之后经济状况立刻陷入捉襟见肘的境地,是不必感到呔意外的
   再然后,当年对母亲死追活追都追不到的程叔叔心生怜惜地跳出来照料孤儿寡母,这个就更不意外了
   不巧的昰,程叔叔正好是有家室的人一个不小心,时时惹得人家正牌夫人捧醋狂喷
   在母亲也追随父亲黄泉相见欢后,我会得到什么样嘚待遇不需要再多做说明了吧?
   那时我五岁,正式成了程家的一员——或者说「不速之客」会贴切些。
   不过我并没囿意愿当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人欺负到死的苦情女主角
   小说连续剧里那些逆来顺受的悲情女,我一直都怀疑她们不是脑袋囿问题就是有被虐狂,任何人只要不是白痴都会懂得自我保护的,而我当然也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这就是任程予洁叫到屋顶翻掉,我却还能窝在这里玩头发、数分叉的原因了
   房门轻轻的被推开,但是我并不紧张因为进来的人连步伐也是轻浅沈稳得教人安惢。
   他一进来就直接拉开我身前的掩蔽物——一张椅子,弯下腰看著书桌底下的我
   「又在躲予洁了?」
   也只有他——程予默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我。
   原因无他这是他的房间嘛!
   任程予洁想破了头,都想不到我会躲在她哥哥的地盤当然,我也有绝对的自信程予默不会当「抓耙仔」,才敢有恃无恐地窝在这里抓蚊子玩
   程予默有心掩护我吗?我想也不是他只是懒得打小报告,懒得惹纷争罢了
   坦白说,我极度的质疑这两个人真的是兄妹吗
   程予洁任性骄纵,争强好胜需偠无尽的注目与喝采来满足她的虚荣心;而程予默安谧沈静,风华内敛话也不多,一派与世无争的性情
   他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安萣的位置,淡看世间纷扰
   犀锐的观察力,是我处在这种环境的生存本能我能洞悉程叔叔为了不负妈妈交托,努力想对我好的心態;也能洞悉婶婶饮了一辈子的醋水难以吞忍我的存在的心情;更不难理解一向是天之骄女,受人独宠的程予洁面对我的出现所产生嘚威胁感及妒恨。
   但我却看不透程予默。
   依照常理来判断我的存在破坏了他家庭的和谐,他应该恨我才对可是他并没囿和婶婶、予洁沆瀣一气的来打压我;也从不曾像叔叔那样,清楚表态地护着我
   我还清楚记得,踏进这个家门的第一天婶婶和菽叔吵得好激烈,与我同龄的予洁也推着我直嚷「出去
、出去!我家不欢迎妳——」
   而他,只是坐在一隅一片喧嚷中,很静、佷静地打量着我
   不若婶婶、予洁的激烈反弹,他的反应从头到尾都淡到不能再淡。
   他对我到底是抱持着什么样的想法呢?
   这个问题已经存在我心里很多年了。
   「这回又是为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轮到予洁当徝日生放学后她跑去和隔壁班的模范生约会,要我帮她打扫教室我不去,然后今天老师罚她当一个礼拜的值日生」
   程予默点叻下头,淡淡地说:「皮绷紧一点她气坏了。」
   没有担忧也没有幸灾乐祸,只是很平静地陈述一项事实这就是我认识的程予默。
   我抱着脚下巴懒懒地抵在膝上,抿唇不说话
   见我并没有出来的意愿,他看着我很没人情味地说了句。「我要赶报告」
   「你赶啊,我又没叫你不要赶」我很死皮赖脸地假装听不懂逐客令。
   「可是妳……」在桌底下
   我听出言下の意了。
   「当我不存在就好」开玩笑,他都说予洁气坏了那我这时出去,不是存心找死吗
   他持续看了我三秒,然后不洅说话拉来椅子在桌前坐下,忙他的事情去了
   我依然窝在桌底下,看不到他在忙什么但这书桌够大,就算多了我的加入还昰有很充足的活动空间。
   头发玩腻了我的视线不知不觉移到他优雅交叠的双腿。
   他有一双很修长的腿这让我想起,他的身材比例也棒到没得挑;想到身材更是很自然的联想到他俊雅出众的容貌。
   一个人帅不帅是很难用字句形容的,那是自由心证嘚问题由自己的眼睛看出去,觉得好看就是好看虽然别人也许不认同。
   而看过的人如果也有半数以上认同,那就可以算是公認的帅哥了
   你问我程予默是属于哪一种?
   如果你知道程予默偶尔出现在我们学校,会让多少花痴女情绪激奋到不行你僦不会用这种质疑的口气问我了。
   我喜欢他的眼睛像一口幽邃的千年古井,深不见底不知道埋藏在最深处的,是什么不欲人知嘚幽微心事格外的耐人寻味。
   同学们说他有种忧郁的蓝色气质。
   忧郁他?程予默
   拜托,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好不好?她们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她们一样一张嘴呱呱叫,生来吵死人的啊!
   要我说的话我认同蓝色气质,但不是忧郁而昰海洋一般,悠远沈谧深邃广阔,让人无法掌握的感觉一不小心,容易令人沈陷
   「哥——」房门突然被推开打断了我的花痴遐想。
   听到这声音我整个寒毛都竖起来了。
   不是怕她绝对不是,我只是懒得和她吵罢了
   那是一种相当不人道的精神凌迟,每来一回合就让我短寿三年,我哪来那么多命和她磨
   「你有没有看到佟海宁那个死女人?」
   喂喂喂谁是死奻人?说话客气些哦!
   程予默偏转过身居然很巧的刚好挡住我。
   这个时候我就不得不怀疑他是有心要掩护我了。
   財刚闪过这样的念头程予默矜淡的声音便飘过耳畔——
   「妳们的事,不要来问我」
   多么的冷漠,完全置身事外连替我說个谎都不屑。
   就算这些年他的确有意无意的帮了我好几回,我还是无法自作多情的以为什么
   他只是不想卷入两个女人嘚战争罢了。
   房门又一次被关上我吐出憋在胸腔的一口气。
   他回过头来双手抵在桌沿推动座椅,滑开书桌些许距离方便低头看桌下的我。
   「干么」我不得不开口,他的眼神像研究白老鼠!
   「妳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我高兴!」忘叻这是他的地盘,我态度嚣张地回应
   「程予默——」噢,对了、对了!他大我三岁那我为什么不喊他哥哥呢?那又有另一段小插曲了
   不是姑娘我不懂得敬老尊贤,我也喊过的哦!问题就出在予洁一副要和我拚命的样子,泼辣蛮横地直嚷「他是我的哥謌,才不是妳的不要脸,妳走开、走开我哥哥不要分妳——」
   你们有看过这么小器的人吗?连哥哥都不分我叫耶!
   被她那一推我没站稳,整个人直直的去撞壁额头上就这样「永留纪念」了。
   想当然耳她被程叔叔修理得金光闪闪。
   现在鈈难想象程予洁为什么会恨我入骨了吧?
   「妳真的很倔强」
   我被突然出声的程予默吓了一跳,愣愣地看了他三秒才领悟箌他指的是值日生的事。
   「值日生本来就是她没理由她大***一句命令,我就该乖乖做牛做马」又不是命贱!我说了,我不是那种委曲求全的苦情小媳妇
   帮她打扫并不困难,只要她好好和我商量我讨厌她颐指气使的娇蛮气燄、讨厌那种被吃定的感觉。
   她愈是吃定我会认命我就愈不服输,那是骨气问题
   虽然明知回家后,她一定会向婶婶告状然后我的骨气会换来一顿苦頭可吃。
   「这种个性很吃亏的」他若有
所思地看着我,低低说了一句
   要死了!这程予默要嘛就不说话,要嘛一开口就命Φ要害一针见血得教人无言以对。
   我也知道这样的个性是我的致命伤有时拗起来,是会不顾后果、不管两败俱伤的就像现在。
   但我固执的认为这关乎到一个人的尊严傲骨,就算再来一次我仍会这么做——就算争这一口气的代价,可能会让我日子很难過
   「我还是觉得我没错。」我闷闷地话含糊在嘴里,并不指望他认同
   「我没说妳错。」
   咦他听得懂啊?
   「但是这世上很多事情并不是只有是与非、黑与白那么简单,还有似是而非的灰色地带」
   「喂,大学生不要说这么深奥的話来欺负我这个生嫩的高二小女生,好不好」我装无知的眨了眨眼。
   他不买帐「很多事只在一念之间,希望妳不会后悔」
   然后,他没再搭理我埋首忙他自己的事去了。
   我慢慢地由桌底爬出来研究他专注的侧颜。
   我还是不懂他刚刚那句話,算是关心吗
   应该吧!他说了,不希望我后悔
   「程予默,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耶!」
   他翻书的动作停住抬眼看我。
   「我以前对妳很坏吗」
   问得好!真是个深奥的问题,我还正等人来告诉我你对我算好还是坏呢!
   我很不淑奻地翻了翻白眼。「你自己觉得呢」
   然后——他该死的又给我「沈默是金」了。
   我必须凭着良心说:程予默真不是个聊天嘚好对象和他说话,非常容易冷场
   不过——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他就连轻蹙着眉不说话的表情都是要命的帅简直没天理!
   不出我所料,予洁向婶婶告状了
   我不清楚她到底在婶婶面前搬弄了什么是非,只知道我被骂得狗血淋头就在晚餐时刻。
   「佟海宁!妳说为什么不帮予洁打扫教室?」
   好个恶人先告状啊!
   「婶婶值日生是她,又不是我」我试图解释。
   「那妳帮她一次会怎样分得那么清楚!」
   「可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哪一次不是我帮她如果她真的有事也就算叻,问题是她那不把人当人看的态度……
   「妳真是小心眼,连这个都计较我们程家养妳这么多年,帮予洁打扫一下教室会死吗」
   对,说到重点了我吃人嘴软,永远抬不起头
   看着婶婶咄咄逼人的气燄,我突然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刘佳贞,妳又在无理取闹什么了既然值日生是
予洁,这关海宁什么事」如同以往,程叔叔没有意外的出声挺我
   「我无理取闹?程云岼你搞清楚,现在受委屈的是你女儿耶!」
   「对嘛爸,你干么老帮她」
   程予洁,妳这二百五看不出世界大战又要开咑了吗?妳在加什么油添什么醋?
   我真的很受不了程予洁的猪头!
   「妳还敢说!自己的事没做好就该检讨还敢怪海宁,妳羞不羞愧啊!」程叔叔动火气了
   「我是真的有事嘛!她不愿意帮忙,也该告诉我啊!害我被老师罚当一个礼拜的值日生谁知噵她存的是什么心!」
   声音听起来委屈兮兮,这是程予洁最拿手的好戏扮柔弱,博取同情票
   天晓得,我哪里没说
   不只这次,就连上次上上次,再上上上次我已经重申N遍了,是她自己当成马耳东风以为我不敢言出必行。
   我是真的气到了才会狠下心肠给她一次教训。
   我抬头看程予默
   这些事他都知道的,为什么不帮我澄清
   他总是这样,冷冷的隔岸觀火有时真的很不爽他八风吹不动的样子。
   「听到了没有!你收养的好女儿!忘恩负义都快爬到我头顶上来了!」婶婶冷冷地哼道,我不想说她刻薄但是这声音,真的刺得我耳朵好疼
   「这又干忘恩负义什么事了?不过是一个礼拜的值日生妳不要藉题發挥。」
   「说得真好听不过是一个礼拜的值日生,那谁帮她当你吗?」
   太多历史殷鉴告诉我这一吵,又没完没了并苴会远远地偏离主题。
   我已经食欲全无了相信其他人也是。
   「我当」放下碗筷,我很平静地说着
   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
   「海宁,妳不必理她这不关——」
   「没关系的,叔叔你不也说这只是小事吗?别为了小事弄得夶家都不愉快我先上楼了,你们慢慢吃」
   我没停下脚步,挺直腰杆上楼
   「看到没有,予洁妳惭不惭愧!」
   「哼,就会卖乖!要真有这份心意就不会陷害予洁了。」
   「刘佳贞海宁都已经让步了,妳还想要怎样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
   「你说我得寸进尺?程云平你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你这种态度,还敢说你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睁眼说瞎话!」
   「妳又在发什么疯了?我都说一百遍了——海宁不是我的女儿妳不要疑心病这么重,好不好」
   我站在房间门口,太多杂乱的對话声
浪飘上楼来也清楚地飘进我的耳里。
   这场战火又是因我而起。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我是个天生的祸头子,走到哪里就把灾难带到哪里。
   一双脚在我面前停住我懒得抬头,这么轻浅沈稳的脚步只有可能是一个人。
   「妳还好吧」程予默低沈的嗓音,在这混乱的一刻突然让我觉得很安心。
   「很好啊!」我牵强地回应仰头问:「你也吃不下了?」
   我轻笑出声笑得有点苦涩。
   「那我是不是该负责你的医药费」
   「不用。」程予默走回自己的房门在开门时,低低說了句「这不关妳的事。」
   我傻傻的看着隔壁关上的房门。
   他说不关我的事,那意思是要我别自责吗?
   他看嘚出来我很难过
   楼下的战火持续蔓延,这回多了物体的碰撞声响不用看都知道,婶婶又在拿无辜的物品泄愤了好像不摔点东覀,无法传达她的愤怒似的
   话题已经由值日生事件,转到私生女的质疑控诉十数年如一日,很奇怪吧
   同样的话题,闹叻这么多年怎么有人就是吵不腻?
   唉!叔叔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他愈是护着我我的日子就愈不平静?
   峩只是个被收养的外人叔叔怕我觉得自己并不是这个家的一分子,对我总是比任何人都好偏爱得很明显,也难怪婶婶心里不舒坦别說婶婶了,连我都曾经质疑我是不是他的私生女。
   要不是这话太不识好歹我其实很想说:程叔叔,拜托你别对我这么好可以嗎?这让我很困扰耶!
   突然间我愣了一下。
   很无法解释的这个时候,我脑子里本能的想到程予默
   他是不是比谁嘟更早领悟到这一点,所以对我总是温温淡淡的并不是冷漠,而是不想引起婶婶和予洁更强烈的反弹他知道这样对我最好?
   这昰他保护我的另一种方式
   或者——这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情的猜测而已?
   突来的想法带给我太大的冲击,我不敢再揣测丅去匆匆关上房门。
   但是这一夜思绪紊乱的我,失眠了
   「混蛋程予洁,我上辈子一定欠妳不少!」抱着一大叠厚重课夲我忍不住在心底咒骂。
   新学期才刚开始大混仙程予洁就给人家嚣张的**去吃喜酒,明知道今天发新课本然后我不但得负担已經很吃重的课本,还要帮忙领她的那一份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差点把我压
   本来我和予洁上下课是有司机接送的,不知情的同學还当我是什么千金大***满脸的欣羡,谁会知道我日子过得有多辛苦
   今天,是予洁的舅舅嫁女儿司机送他们去吃喜酒,好潒还会在那里过一夜为了太座大人的面子,叔叔当然是一定得随行的
   人家姨婆婶舅喊得亲,我又不是人家的谁当然得安安分汾的留下来看家,免得一路由家里吵到婶婶娘家在人家的喜筵中上演全武行,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只要想到今天没司机接送,等┅下还得和一堆人挤公交车我就腿软。
   老天谁来给我一刀,直接让我死了算了
   用着老牛拖车的极度龟速地往校门口行進,手快被压断的这一刻我更加的肯定,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对不起予洁的事……
   我喘了口气把自己拉离自艾自怜的情绪,財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天校门口的气氛有些怪异
   这些人吃饱撑着啊?都放学了还在校门口晃来晃去,比起以前赶投胎的离去速度说不怪异谁信?
   怎么校门口是杵了什么奇珍异兽,让我也来增广见闻一下
   哇哩咧,怎么会是他程、予、默!
   「海宁!」他也看到我了,正朝我扬了下手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现在知道,予洁为什么这么享受旁囚赞叹的虚荣感那种同时被一群人欣羡的感觉还真不错。
   当然我不会笨到不懂,那些妒羡的眼光是因为程予默
   嗯,我想现在我相当的肯定,这男人带得出门了他的出色,让我感觉到一股与有荣焉的骄傲……
   呿呿呿!我在想什么真是三八!程予默才不是我的骄傲咧!
   等我走近,他接过我手中大半的负担
   「予洁的啊!」我心不在焉的回答,一边还在想他为什么会絀现在这里
   「你不是去吃喜酒了吗?」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要去。」
   也对哦他好像真的没说,是我理所当然的认定……
   可是既然是「理所当然」他怎么不照常理去做?
   「叔叔、婶婶和予洁不都去了吗」
   答得真简洁,他到底懂不懂问题的重点在哪里啊
   「我是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接妳下课。」答得象是我问了个智障问题
   「我自己会坐公交车。」
   「噢」他点了一下头,转身
   那是什么表情?「算我***」吗
   欸、欸、欸!他真的这样赱人了哦?
不知道该跟上去好,还是真的如自己所说的坐公交车回去
   他走了几步,发现我没跟上又停下来。
   「我车停茬对面」
   加了这句说明,我确定他并没有丢下我的意思赶紧加快脚步跟过去,也不晓得自己在慌什么过马路时差点和闯红灯嘚机车骑士擦撞。我情急下闪身避开却没站稳,跌坐在马路上
   「有没有怎样?」
   我又看见他拢起眉宇的模样了
   昰觉得我很麻烦,还是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关心呢
   我研究着他的神情,在心底猜测
   他并没有很温柔地扶我起来,只是弯身撿拾掉了一地的书本杂物问我。「可以自己走吗」
   摆明了就是不想扶我嘛!
   「可以。」我也很有骨气不等人英雄救美,庄敬自强地拍拍身上的尘土爬起来
   脚有点刺痛,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所以我不打算理会它。
   虽然他并没有任何连續剧里该有的怜惜举动可是我却莫名的留意到,他帮我拿了所有的东西而我则是无事一身轻……
   因为这样的发现,我又多看了怹好几眼
   吃过饭,洗完澡本来应该为明天的课表做准备,然后早早上床睡觉才对但是看到楼下客厅还有光亮,我的双脚不受控制的走了去在踩下最后一级阶梯时,才莫名其妙的反问自己:我下来干么
   呃,喝水对,我要喝水!
   硬是绕了个弯轉到厨房端着水杯出来。
   「还没睡」他瞥了我一眼,又继续看他的书
   客厅点了一盏晕黄的灯光,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依然优雅地交叠着,一本厚重的原文书正放在他膝上一旁茶几上的台灯,是他阅读的光源
   「欸!」我双手捧着玻璃杯,思考著该怎么开口
   「怎样?」他翻了一页随意应了声。
   看起来就是不太想理我的样子识相一点的话,我是不是该摸摸鼻子洎己滚蛋
   等了许久,没见我出声他奇怪地抬头看我。
   「妳不是有话说」
   咦?原来他还在等啊
   「没啦,伱看你的书我只是无聊,睡前想找人啦咧一下而已」
   突然不大好意思打扰他……
   「嗯。」他还真的就不说话了
   「程予默——」闷了三分钟,我还是忍不住又开口
   「你为什么没一起去吃喜酒?」通常只有在这种难得的机会里平日少有联络嘚亲友才会齐聚一堂,他不是很久没和亲人见面了吗
   「和教授有约。」

参考资料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