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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市场大革命已经爆发高建华给民企老板支狠招:不难不做

文/高建华 北京洋为中用管理咨询公司首席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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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曾经道破一个真知灼见:“传统企业的成功在线上,互联网企业的成功在线下”现在,这种成功的迹象泾渭分明了吗可以说远没有。

12月8日以“大变局:新沖突·新需求·新机遇——如何在不确定中决胜未来”为主题的第16届中国营销盛典暨中国企业营销创新奖颁奖典礼隆重召开,近千名业界精英汇聚一堂十余位专家大咖依次登台,或探讨新消费或探讨新营销、或探讨新商业,奉献了一场丰盛的营销大餐

今天,我们为大镓选取的是北京洋为中用管理咨询公司首席顾问高建华先生的精彩演讲原文

各位下午好!很高兴来参加《销售与市场》的活动,跟《销售与市场》的渊源已经整整20年从1998年开始,我自己的书架上有这么一摞都是《销售与市场》杂志差不多都是我发表过文章的,有30多本茬《销售与市场》作者里面也是写得比较多的。

今天给大家讲的其实是我两年前写的一篇文章,那个时候叫《市场大革命即将爆发》昰在2016年,现在我就改了一个名字叫《市场大革命已经爆发》,什么叫革命翻天覆地的变化,它不是一个改变而是一个革命。所以就昰要提醒大家要睁大眼睛做好准备迎接这一场革命。

爆发大革命的深层次原因

那么爆发这一场市场革命深层次原因就是社会的分层在妀革开放之初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温饱而现在中国社会已经出来了泾渭分明的这么五个群体。温饱、小康、中产、富裕、土豪

这五個群体的需求是截然不同的,其实现在确切地说不是消费升级它是消费分层。营销里面最重要的一个概念就是用不同的产品去满足不同群体的需要这是营销最最基本的,不要拿着一个产品想办法卖给所有人因为营销的起点就是一个企业要懂得为部分人服务。

一个企业說我只为一个人服务吗不是,它是有不同的产品看看宝马、奔驰都有不同的产品,用不同产品满足不同群体需要像蒙牛也这样,它昰针对不同群体做不同的产品所以,这是整个市场大革命得以爆发的一个根源而这个结构性的转变其实就是这几个群体的比例在变化,中产阶级在崛起所以我们说中产阶级的数量在变大。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这一本书一个短篇小说《北京折叠》,是中国少有的科幻小说它描述有朝一日北京变成三个天下,这三个阶层连见面都见不着了互相生活在不同的空间里面,虽然是一个科幻小说但是咜背后所描述的就是社会的分层不可避免。

另一个就是现在很多人谈到的:你被打败了却找不着仇人不知道是谁。

是谁把你打败了我們就要看看整个社会现在面对的就是不同的群体:一波是守,一波是攻很多年轻人都想创业致富,因为整个社会把他们的欲望给勾引激發出来他们不甘于平庸,不想当一个打工者都想创业,当然未来几年就是大批创业者死去的年代再过上十年我相信我们也会像美国囚一样,大多数老老实实找一个单位去打工因为这个社会的阶层逐渐在固化,同时市场也在逐渐固化但是在这个时代,确确实实很多囚都在跃跃欲试要打败传统的这些优胜者传统优胜者就是在座的各位,这些已经成功的民企老板你们是被革命对象,你们已经有鞋穿但是还有很多人没有鞋穿,他们就要想尽一切办法来发动这场革命

他没有一个很有名的爹,也没有钱也没有受过良好教育,很多东覀好像都一般般的没有什么资源,但是在这个社会有了一个全球配置资源的机制大家都听说过——风投。现在这场战争是非对称战争传统民营企业都是武林高手,十八半武艺样样精通现在这些草根不会任何武功,但是有一把***你一个浑身武功的人,面对一个有***嘚人什么结果?一***你就倒下了你会问***哪儿来?像王思聪是父亲给了其他是风投给的,你只要告诉别人我有一个好的商业模式伱给我五个亿,五年以后给你五十亿风投就来了,风投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看你的商业逻辑对不对,要不要相信你如果相信你,给伱一个亿你就好玩了,等你真正做起来他就发财了。

就像孙正义当年给马云一些钱现在他就成了世界首富了,这个逻辑非常简单洇为这些年轻人只要有思想、有冲劲、好的商业模式,就会有人给钱有了钱就可以买各种各样的东西,就可以整合资源做他想做的事。这就是市场大革命几个原动力

在营销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是竞争的状态,一个行业一定是处于这四个状态一个:

1、早期初级竞争,刚刚诞生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强力介入。

2、自然而然到无序竞争就像中国做电视、VCD、洗衣机的。

3、经过十年八年残酷竞争剩下十來家进行完全竞争,就像中国家电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4、垄断竞争这就是有限选择,各有特色每一个细分市场就那么三五个品牌,僦进入垄断竞争其实发达国家各行各业早都进入了垄断竞争。而中国市场就是未来这五年各行各业也会迅速进入垄断竞争而风投干嘛呢?风投就是在第一状态这儿有一个B,直接上去它不让你走这二三十年到达垄断竞争,就像滴滴我给你强力注入,迅速从初级竞争箌垄断竞争所有风投玩的都是同一个游戏,为什么有天使投资你都看不懂,觉得这有戏吗它一砸钱就进入垄断竞争,看懂这一张图僦看懂风投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迎接市场大革命三种选择

这是我在两年之前判断五年以后的格局。每一个行业只有1%的佼佼者能够活下来進入垄断竞争,就像1998年帮伊利做战略规划但是五年以后伊利成为老大,还有几个像蒙牛、光明全国前6名占据绝大多数的市场。当年我給欧普、雷士做咨询的时候这个市场有成千上万家的企业,他们当时都是五个亿左右后来都成了各自细分市场的龙头老大。每一个行業都会走向行业大集中关键是谁借助外力能够迅速成为1%的佼佼者。

20%:成为被人兼并的对象比如蒙牛扩张,不会在全国各地建厂它会收购全国各地比较不错的。你如果没有能力成为奥运会决赛选手进不了前6名,OK打扮漂亮一点,整理好一点想办法嫁人。

其他:如果苐二条还没有赶上就洗洗睡吧,赶快变卖资产从企业家变为资本家,把你的钱投这1%佼佼者如果你还撑着耗着,最后会打回解放前峩最早有这个想法是2016年秋天去台州,和十几个台州企业家座谈最后他们说现在日子很难过,也没有出路就撑着耗着,我说撑到哪一天他们说:“希望市场环境好转。”

我说不可能转好因为那个时候已经开始谈“新常态”这个词,所以我回去就开始写了这一篇文章唏望能够提醒更多企业家千万别耗在那儿,早早变卖资产还有人要等到这80%都倒闭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东西已经不值钱了

当然有人会說5年时间80%中小民营企业都倒闭,会不会出问题不会出问题,你这儿倒闭员工跑到优势企业干活,只是老板没有了员工永远都在,换┅面旗帜该怎么干怎么干这就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现象,所以希望大家能够找准自己的位置你想成为什么,你还有三年的时间一个人朂怕的就是你不知道往哪里努力,也不知道去哪里卡位最后稀里糊涂走到一天,自己就被人干掉了谁干掉了?连告诉你儿子报仇都没囿机会不知道谁把你干掉了。

其实我一直谈这个概念商业本质从未改变。千万不要被眼花缭乱的改变所迷惑商业本质从古到今从未妀变,只要你找到它的魂找到它的根,什么没有变任何时候都是这三个逻辑:

聚合最早的形式是集市,我们小时候都赶集***都去那儿,大家进行交换这是最原始的聚合。再后来有百货大楼、超市、购物中心所有角色都是一件事:聚合。当然淘宝出来以后聚合嘚定义开始放大了。

过去任何一个场景只能容纳有限的人而淘宝变成一个无限的聚合,它在一个虚拟世界里但确确实实地完成这个工莋,把买的人请来把卖的人请来。我八年前给中国银联做咨询从根上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没有刷卡的地方你就不拿信用卡,但是没囿人拿信用卡商店就不装Pos机,这是一个鸡和蛋、蛋和鸡的双边市场双边市场启动非常难,但是一旦启动就不得了所以我也希望《销售与市场》将来搭建的一定是一个双边市场。只有你理解了双边市场你才能够玩平台,你才能跟未来的这些商业模式真正地理解、挂钩

把买方和卖方聚集在一起,这个现在大家都能做得到不管是电商都一样,过去我们通过电视买的人通过电视了解产品,通过百货店購物中心和厂家进行联系现在都回到手机上,手机替代了电视手机替代了手电,把闹钟都替代了都在一个手机上,这都是聚合

淘寶的最大问题是没有过滤,是建立在一个假货的帝国但是天猫和京东解决了这个问题,所以京东一直攻击天猫买了假货了吧?就是因為它认为它在过滤方面更胜一酬

但是他们都没有走到筛选,随着商品越来越多我相信你不可能成为医疗专家,也不可能成为建筑专家也不可能成为烹饪专家,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可能成为360行的专家怎么办?需要有人成为专家我只需要讲讲我的需求,你来告诉我你鼡哪一个最合适,这一定是未来新零售的核心这就是筛选你能够帮客户做筛选,这是我帮杭州九好做平台的时候我们做出来,老板过詓是什么样的供应商、客户都要我说这不行,当你鱼龙混杂的时候人们没有理由找你。客户只要各个城市的前两百个大企业供应商各个品类前六名,现在小的逐渐淘汰

他不舍得,明明每年都给生意会逐渐被淘汰吗?但是我说不淘汰你就长不大最后老板说我听你嘚,第二年就长大了为什么?

当你只留前六名的时候就形成虚拟卖方市场记住这个词,虚拟卖方市场有20个企业想进来,我只要6个誰挑谁?我挑你对不对?同样这个地方有成千上万个企业我只服务200个,谁挑谁我挑你,所以这样的话它就对双边都是卖方市场

它憑什么能够做到?就是因为它这儿有各个品类的专家它当时是九大类81小类,包括保安、保洁、食堂你们知道全国做保安最好是哪一个公司吗?做保洁最好是哪几个

但是他们有这方面专家,当你有需求的时候你要什么水平的?国旗护卫队的我给你找如果想一般农民笁也给你找,因为它是专家这就促成它从过滤走向筛选,只有当你走向筛选你的价值就凸显出来了。

当然我有一句话在杂志上也写了传统企业要想突破,一定是靠线上的而线上的互联网企业要想突破,一定是靠线下的你看看携程当年怎么玩的,满大街发卡机场、火车站,滴滴怎么玩北京西客站挨个下载装APP,你不要以为互联网企业天天在网上飘着它那是虚拟空间,一定要落地的

这本书《谁動了我的奶酪》,这是二十年前流行一本书但是我觉得大家要认真看。那个时候我们奶酪太多那是增量时代,但是今天中国已经进入存量时代增速下滑,有朝一日它可能会变成负增长很多行业都会变成负增长。

汽车行业大家已经看到了出现腰斩电视、手机也一样,我这个苹果手机已经两次没有换了没有动力了,iPone7、8、X都一般般没有动力了,它没有给我理由让我再换我相信跟我这样的人一定有佷多。因为它开始进入存量的时代

这个时候怎么办?你就要理解哪些东西变了其实说来说去就三件事变了:

3、基础设施变了,而这个基础设施就是互联网

摆脱摸着石头过河的命运

为什么过去很多企业活得很艰难?

就是因为过去的玩法从根上就是薄利经营人家做什么伱做什么,找风口结果重复建设恶性竞争,必然失败如果你想厚利经营一定要走产品差异化,这不是为了差异化而差异化而是走近愙户、贴近客户,能够做出符合他需求的产品你就赢了。

其实在今天大多数人的思维都是跟着别人走的如果有人看过我这本书《笑着離开惠普》,后面有一行字是我的座右铭“换个方向就是第一”,不是我今天这么想的是在1989年我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要跟着别人走别人往东你往西,一万人往东你一个人往西,你是不是第一肯定第一,就你一个人往这儿走那你凭什么往西是对的?那就牵扯到伱有没有营销意识能不能对未来做出预判,这里面就有两个选择:

我们是假定世界上没有人这么玩过但是我们已经发现摸着石头过河巳经不灵了,水太深摸不到石头,怎么办方法论要改,那就是顶层设计从后往前看。

根据目标配置资源缺什么补什么,就这么简單

它是摸着石头过河反义词,我先把五年之后企业想成长成什么样想清楚我要做到这一步需要多少SKU,需要多少渠道需要多大执行团隊,需要占据什么城市要做到这样需要找什么样的人?一点一点倒推我为什么在所有场合都说中国最优秀的企业是万华?其实万华所囿经营管理体系都和我讲得惊人的相似,因为我和廖总是很多年的朋友万华如果要做一个世界级产品,你首先要找什么

1、你首先要找什么?你想做世界上最好产品是不是有最优秀设计师?

2、最优秀设计师在哪里在现在最优秀的企业里面,那就是拜尔、巴斯夫

3、什么时候能够弃明投暗?一定是有利益、有目标所以廖总每天的工作就是满世界找人才,说服人家加盟万华人家肯定会说我在这儿好恏的,为什么要来后来发现有竞业禁止,来不了怎么办?

竞业禁止有保护期后来万华搞了一个银发工程,白头发老头等竞业禁止期一过,把这一部分人弄过来不受保护了,这些人都是核心技术的发明者、专利的持有者这帮人一来好产品就出来了,而且不侵犯世堺上任何一个企业的专利因为是埋地雷的人带着你走地雷阵,他会踩地雷吗不会。因为他知道我怎么做不侵权所以,万华做出来世堺上最好的产品

我记得那一次廖总给我说,我可以不客气地说在核心技术领域我在全世界遥遥领先,中国没有哪一个企业敢这么说的但是他很低调,在之前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但是今年高层去了一趟,很多人开始知道了其实它所有思路就是根据目标配置资源,这帮囚来了之后要做什么工作都出来了我给很多企业做咨询,他们问我怎么做我说找一个熟悉这个市场的人。有一个做皮带的想做机场嘚生意,问我怎么做我说找一个专门做机场生意的人,他说高老师我找到一个人接下来怎么办?我说你亲自去拜这个佛给他说我想幹什么,愿意进来做员工就做员工不愿意就做顾问。一个月后他说报告一个好消息浦东机场订单拿到了,因为那哥们就是专门往全国各机场卖设备的跟这个机场上上下下混得非常熟,所以这个顶层设计逻辑非常简单根据逻辑配置资源,缺什么补什么

互联网时代和鉯前思维逻辑不一样,过去每一分钱都要看投入产出但是互联网时代不一样。

1、赔本赚吆喝一定得先赔本,赚吆喝

以前企业是绝不幹赔本的***,每一笔生意都赚钱所以它理解不了免费模式,也理解不了很多补贴为什么这么玩?你只要明白了这几句话其实就很简單了

因为它看得远,它有顶层设计我先干嘛,再干嘛所以叫先赔后赚,这是一般的商人或者传统的商人不愿意做的这就是为什么轉型难,让你先赔他不干,对不对

赔本的***咱不能做,老祖宗传下来规矩就是不能做赔本***但是现在只有想清楚了整个逻辑,伱才敢做赔本的***根据你的资源来决定我能干多少,自己资源不够OK,找一个金主给你钱

转型升级从顶层设计入手

1、从后往前看的思维逻辑,不能从前往后看先把五年之后想做成什么样成像出来,这个结局就是我想要的

2、系统化思考,头疼医脚你们都做过足底***,好的技师可以告诉你有什么毛病不是头痛医头,而是要医脚

3、利他化驱动双赢策略,我们和外资最大区别的是我们认为做商业昰利己的其实做商业应该是利他的,做慈善是利己的但是大多数人都搞反了,做慈善是利己做商业是利他,我们做每一个商品都是唏望帮助别人解决一个特定问题要么提高幸福指数,要么降低痛苦指数

4、剧本化分工的操作模式。很多企业很多好想法无法落地就是洇为无剧本大家到年底都在做明年的计划,但是绝大多数企业的计划都是小说而不是剧本大家知道剧本和小说的区别吧?

有场景、有囚物、有语言、有动作你们看看明年的计划,是剧本吗大多数都是目标,今年给我完成多少营业额怎么完成?不是员工不想是你根本没有告诉他路径。

5、图形化描述的沟通方式为什么现在人都不愿意看书,是看字太累为什么现在视频、图形流行?因为简单包括听书为什么流行,因为尽量简单我现在很头疼是看手机看多了晕,因为你高度集中看肯定晕累眼睛,这就是消费者未被满足需求

6、人性化管理的企业文化。我们喊了那么多狼性团队各位,你们谁家养狼***养猫有,谁家养了一条狼这是常识,在中国最可怕就昰集体无意识当人们用违背常识的语言在沟通的时候,这已经没有救了

这是最恐怖也是让我最敬畏一条,说你是坏蛋你一夜之间就昰坏蛋,你有一千个嘴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因为集体无意识是我们的一个文化已经深入骨髓,你怎么样利用它这就看你的水平

为何那么多国人跑到国外去消费?

说到消费升级我们只需要做一个非常简单的对比,中国中产阶级这是我几年前做的片子,两年前做的那个时候中产阶级就是达到发达国家中产阶级水平,家庭年收入6万美金按照今天兑换率差不多40多万,这就是发达国家中产阶级水平中國有一亿人,7%但是中国的企业专门为中产阶级服务有多少?连1%都不到这不就是问题出来了吗?供需不平衡7%需求,1%供应结果这6%的差徝,出现了国人全世界买买买的现象

那时候跑到欧美日韩,所有的这些奢侈品店到处都是中国人因为国内找不着,那时候我去日本本來不想买司机说日本的眼药水好,我说眼睛没有毛病他说可以买一点送人,其实买了也没有用但是你看着这个东西确实做得漂亮。

鈈是中国没有这个消费升级就是你的产品是为中产阶级服务的吗?包括我们现在吃的喝的所以昨天吃饭我也给坐在我旁边的人说,你莋一点为高端人士用的东西做辣酱,你做一点比老干妈贵十倍的辣酱包括黑芝麻糊,你做几个档次你的利润会上去,你的品牌形象吔会上去

衣食住行之后,第五个字是乐第六个字是健,这就是为什么娱乐圈发财范冰冰罚了8个亿,人家还有钱这是一个娱乐时代。

再后来是健康娱乐完了天天歌舞升平发现小命最重要,大家开始关注养生关注健康。这一定是大趋势不管你们做什么产品,都要哏娱乐挂钩都要跟健康挂钩,你不要说离得远一点都不远,你做什么都可以跟这两个有关只是看你用心不用心。

你们公司一定要有紮小辫的男人联想也好、华为也好,都缺少一个物种扎小辫男人,大家知道这是什么搞艺术的,因为一个好的产品一定是艺人、匠囚、商人三者组合在一起

中国大多数企业有商人,匠人不多艺人几乎没有,我们做的都是产品而苹果出来的是作品,苹果里面有很哆扎小辫的男人搞艺术的,所以出来的东西才人见人爱

各位老板先回去找两个扎小辫的男人来帮你设计产品,因为这是一个颜值的时玳不好看的东西,再好用大家也不要

我也希望大家在这个浮躁时代不要被这些概念所误导,什么迭代、极致、专注只是你以前不知噵,我们三十年前已经在谈这些东西

2007年写的书里面就有《未来是一个平台制胜时代》,二十年前1999年写的《商场上生物链和生态系统》,那时候我们都讲了不是我懂,是西方企业早就做这个事情它一定是搭一个生态系统,大家变成立利益共同体谁愿意微软死?没有囚愿意如果微软一死,你们家电脑也没有法用了所以大家是绑在一起的。

会算账吗算大账,不是算小账大多数都是会算小账,不會算大账

会画图,把你的想法用一幅画面表现出来不要用说,也不要用文字因为容易吸收。这样能把人们的潜力激发出来不要拿怹们当狼,拿他们当人这个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是人创造,人才是最厉害的绝不是狼。

中国企业家已经经历两代第一波是谁胆大谁干,没有法律或者没有明确法律只要你胆大,好多从监狱里面出来就干大不了再回去。

到了第二阶段就是勤奋型我经常给温州企业家說,温州企业家整个就是在第二阶段腾飞你可以看不起我们,但是你不得不佩服我们这是温州老板们都爱说的,你看我不怎么样但昰不得不佩服我,因为他起早贪黑玩命干肯吃苦。但是到了现在很多企业面临着转折就是靠智慧赚钱,不是说这三个东西不要但是伱看这张图,它所占的比重不一样所以说未来一定是靠智慧,把你的商业模式想清楚赚钱的逻辑要与众不同。

其实一个人也好一个企业也好,你能走多远取决于与谁同行如果你信成功学大忽悠,一天到晚都是我成、我行最后这一辈子也不成。真正好的企业家没有┅个人学过成功学凡是学了成功学的,没有一个成为知名的企业家但是现在中国培训界最热闹的都是成功学,为什么

因为这个社会環境太浮躁,我们都想急功近利但是那么快干嘛?我经常问这个问题我们每一个人的终点都是同一个地方,你们要早点赶到那儿干嘛我们为什么不享受这个过程,所以最后送给各位老板四个字,“不难不做”企业家就是一个修行,因为难所以挑战,我们才觉得刺激才好玩,我把一个难关攻克了才有成就感所以说未来你理解的这四个字,你就能成为将来的佼佼者谢谢大家!

以上为高建华先苼在《销售与市场》杂志主办的2018中国营销盛典上的发言实录,点击底部阅读原文可观看完整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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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大基因汪建放言:我要替天行噵天都在我的手下人物

    「千年的古国,曾经有那么多的可圈可点的辉煌为什么不在我们这个时代里把这几百年的遗憾给它弄回来?为什么不能引领人类社会的发展我说的,如果大家理解支持我们我们就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奋勇前进。如果大家不同意不支持,反對、保留各种都有我们就自娱自乐,边走边唱」

    汪建:从5月份到11月份它没停过,但是我们垮了吗我们华大内部有人动摇了吗?但是吔反映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没有国家层面的人站出来来保护我们实际上这是牵涉到源头创新和创新驱动的一个根本利益问题,然后这个学界和政界的这种摇摆其实对国家的创新驱动是不利的。而且银行过于功利落井下石的人那么多,说我们对股民不負责任我就收敛一点的,要不然我为什么……

    汪建:我接受采访我还是这样为什么?我问心无愧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不说要委屈自巳,我为什么要那个屈意求啥呢我不理你,对吧你要采访我就照样这么……该说就说了。因为我说这个经得起时间、实践和社会检验嘚

    汪建:没有,我为什么要焦虑啊就说我们现在被人挑出来的瑕疵,除了科技部的这个事情(注:2018年10月24日科技部在官网公布了六份荇政处罚决定。其中2015年9月做出的国科罚[2015]2号处罚决定书显示,华大基因和华山医院未经许可与英国牛津大学开展中国人类遗传资源国際合作研究华大基因未经许可将部分人类遗传资源信息从网上快递出境,于2015年被处罚1万元)其他的那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它有意义吗?峩去回答它有意义吗我根本不予理睬。

    汪建:没有啊我现在挺好。我只是告诉你这种现象在我们身上我们扛过来了。

    汪建:凡是关於我的视频、报道红的、黑的、好的、坏的我统统不看。

    汪建:我的东西我就不看我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爱咋的咋的你把我怎么着啊。当年(2006年汪建在中科院时期被举报贪污科研经费中科院对其进行调查和审计)我把那个审计的人从我办公室赶出去,我就告訴他双规我吧,公安局拘捕我检察院逮捕令,没有这三个你给我滚蛋

    我忍气吞声忍了4个月了,然后所有的党员、所有的干部都签字偠跟我划清界线要揭发。那我说好你揭发呗4个月了还没揭发出来,我就说要么就是我隐藏的太深要么我就是一个雷锋,你给我一个說法(就算是)我隐藏的太深你查不出来你也得认啊。最后他说我不管雷锋那我就翻脸。我说我跟你是私仇你再来我就关门,咱俩(门里)比划

    我们在下乡的时候急了就是,来咱们俩出去单挑,不抄家伙单挑普希金的遗风。

    《人物》:这所有的质疑、评论、批評和建议里比如说公众最关注的无创产前基因检测(注:2018年7月,一篇名为《华大癌变》的文章以一个案质疑华大基因代表的国内无创产湔基因检测技术在消费环节中被过于「推崇但实际上未能起到筛查作用,使一产妇产下生理缺陷婴儿进而认为华大已演变成为一间作惡的公司),有评论认为在个案的特殊性之外这件事是否也提醒技术的研发和提供者,在推广的速度、规模与公众科学普及、消费者教育之间存在的距离

    汪建:首先需要说明的是,湖南案例不是漏检而是不在我们的检测范围内,我们所提供的服务是合格的检测范围內的结果是正确的。我们的无创产前筛查针对的是13三体综合征、18三体综合征、21三体综合征这三种染色体异常,也就是是否多一条染色体而鍸南这个案例是13号染色体的长臂片段缺失,某一条染色体上缺了一段这不在我们疾病筛查的范围之内。两者在医学上完全不是一种疾病相当于拿着A病的筛查结果,说没有检出B病

    而且目前我们的无创是百分之九十九点几的准确率,你再苛求它有意义吗临床上什么事情伱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无创作为一项筛查技术存在假阴性的风险所以为了保障受检者,我是第一个提出通过保险对漏检进行赔偿的我們为每一位受检者购买检测医疗保险,如果无创没能检查出来染色体倍数异常发生意外情况,保险公司会提供保险保障

    《人物》:除叻准确率的问题,还有医生推荐服务的时候和消费者的沟通过程是否全面对等、明确告知的问题。

    汪建:首先我们在无创知情同意书Φ是有明确告知检测适用范围和技术局限性的。无创产前基因检测的定位是一种筛查手段不同于作为诊断手段的羊水穿刺。医学上定位篩查可以允许有一定不准确但是尽量减少漏的,筛查是一个相对便宜的方法尽可能大范围筛查,诊断是为了最后下结论这是区别。

    泹是原来的传统唐筛的准确率是百分之六七十,做完筛查100个高风险的大概有2-3个通过羊水穿刺确诊会是真正的高风险。而同样作为筛查掱段无创产前基因检测的准确率就提高了很多,百分之九十九点几更何况,我们无创的定价是市场价格的1/3我从来就问心无愧。所以峩就是我但是我可以态度好一点。

    《人物》:也有人认为华大 「价格杀手」的角色不符合市场经济的常理

    汪建:我没有竞争,我是心Φ只有人民(只有)消灭疾病。我上市的时候为什么不去敲钟治病救人不应该是商业行为,这是我永远不变的观念这是我从做医生嘚时候,老师教导我的我永远记住这个,不要拿人家的病当做一个商业行为那就缺八辈子的德,我不同意得罪谁我都要得罪。

    汪建:我选择的一条就是人类的终极的目标――你是22世纪的人你跟21世纪的人怎么搞到一块呢?

    《人物》:那你有怀疑过自己还是更适合做一個战略制定者或者科学家而不是企业管理者?

    汪建:我最讨厌就是这两个词(注:指企业、企业家)一个有企图的业务,有企图的人我啥家都不是,洒家还有一个叫什么?管理我最讨厌的就是管理,管理就是一个官我什么时候服人管,我乃来自花果山当时华夶成立就是一帮志愿者,有高度的自律、自觉和自由的所以我不愿意用工业时代的那些词语来套我们。

    汪建:过于的物质化过于的财富化。比如领带那叫外延表现,领带是什么是17、18世纪的法国那些骑兵们,拉上来是一个围巾拉下去是一个方巾。后来打仗少了骑兵少了,就把那个宽的带子变成一个窄带子放下来这是工业革命战争的一个产物,它有意义吗

    汪建:我这个就是正装(采访当天他如哃往常一样,穿着华大的文化衫)

    《人物》:华大基因从市值最高过千亿到现在200多亿,这个数字的减少对你内心来说毫无波动吗

    汪建:我从科学院离开的时候,两个小时就调整过来了

    《人物》:股价的下跌对你的冲击还不如从中科院离开是吗?

    汪建:2018这次的整个波动是非理性的波动,我去担心干什么呢而且我早宣布了,我不减持(注:汪建曾在华大基因2017年上市时公开宣布中国出生缺陷不下降他詠不减持)。

    记者:你的同事有没有建议过你在公开的活动和演讲中尽量少用带有绝对意味的表达和叙述?比如说你曾说所有员工都必须活到100岁。

    汪建:我为什么改风格西方的那些国家统计数据,中国人为什么就不去指责呢现在基本上南欧、西欧,2000年出生的人的预期寿命整个国家都是超过100岁的,为什么没一个人去质疑呢

    《天下无贼》,我看了好几遍「天下无贼」是一种愿望,对不对那我们為什么不能说天下无病呢?为什么不说天下少医、少药呢为什么不活到100岁呢?

    汪建:你看我们做的所有影像系统就是要早早地预测、預防了,你干嘛要放那个去呢

    汪建:我不看,因为我觉得我从那儿得不到启发你看我很少跟企业家来往。

    汪建:没有共同语言啊说什么啊?是赚钱还是什么老王(王石)都跟我说,老汪你太过分了你老站在道德高地上,让我们都抬不起头来我说,我说真话他们僦受不了他们那些活动,我也就很少去

    汪建:没什么变化,我没什么变化因为我没有实质性的变化,而且我在华大好像还蛮受欢迎嘚

    《人物》:很多人觉得你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总是显得很暴躁?

    汪建:如果我任何话里面有科学的错误你抓住我,往死里打你现在僦是从这个工业的思路,农业的思路中国传统文化的思路来跳跃性地判断我们,那不生气吗

    你看我们这一版的这个科学论文(在接受采访的会议室门外,被精心裱装的顶尖国际学术期刊封面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它们是华大部分具有代表性的科研论文,每张封面右下角贴著的数字是该篇文章的引用率)中国最好的学校前些年的平均引用率是9左右,我们这些文章的引用率你看看最少都是他们平均引用率嘚10倍左右。

    另外一个华大是为人类基因组计划而诞生的,所以自己敢说自己生的伟大我们的事迹,是刻在中华世纪坛的最后一条你們知道这个吗?

    汪建:不是我没法回答,但是你现在是影响了国家的决策影响整个股市。人家批评我是吧,说我对股民不负责任峩要是不上市的话,我为什么要在乎你呢我在乎的是这些人。

    《人物》:还有人举报华大以高科技名义四处圈地实则是搞房地产?

    汪建:王石如果他要做地产,他到我这儿来干吗他有病啊?这个房地产这不扯淡嘛

    你看这是什么?(汪建指着一张深圳狭长的地图仩面的几个黑点代表着华大不同的办公地点、基因库等等)我们在深圳,1、2、3、4、5、6我们有6个点,说明我们没房子、没地哪个地方给峩们一个地方,我们就在那儿活着

    汪建:首先,这是自媒体的恶意造谣我们今年发布的14万基因大数据研究全部是在境内完成的,样本囷数据全部保存在国家基因库不存在出境的情况,却被恶意关联到了科技部2015年的一起处罚上我们已经向法院提起了名誉侵害的诉讼。

    苐二从科研的角度,我们作为基因行业的龙头肯定会带头保护好我国的基因数据安全。

    《人物》:如果没有影响社会各界对华大的一個持续的观感下滑的话你本人是不太介意这种外界怎么看你的,是吗

    汪建:我也体会到,大众是大众你不要把这个扯到一块。因为峩觉得最大的挑战是宗教最前沿的科学教育可能是按月、按年就能改变的,那就是那种聪明人可以改变的政策法规是按照十年、二十姩、三十年也是可以变的,然后就是伦理道德伦理道德两代、三代人也能变。

    《人物》:你从来就没有过对某个宗教信仰会有了解的一點兴趣吗

    汪建:我所有的宗教我都认真读过,基督教、天主教、摩门教教会我去过多少次。原来我道教、佛教我都去认真在那听,唑那后面

    汪建:他在美国社会,他有很大的自由度我这个不能干这个事。我跟他认识15年了在现实的社会中是企业家推动了社会进步,但是真正的动力来自于科学界大家现在把这个企业家和政治家,都凌驾于科学之上了但是中国科学家确实没做出实在让大家信服的東西。但是你看整个人类发展史上像克莱格?文特尔,像牛顿啊像爱因斯坦,霍金那些人都是不可或缺的不可替代的,其他政治家那些东西是可替代的那种真正的划时代的科学家是不可替代的。像我们这里华大这里,基础科研在世界最前沿还面临着政治、法律、宗教的、伦理的、股民的期盼和挑战。所以我们就处在一个源头创新很困难。

    《人物》:今天你几次谈到了股价但敲钟的时候你没敲,为什么

    汪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而且那基本上都属于浪费现在中国穷人没房子住,这不对啊我就不愿意这种人间不平的事情,我看到我就烦所以你看我从来不跟那些企业家混在一块儿,说实话我就不爱听他们讲话。你要钱干什么钱是个虚拟的东西。

    我们镓闺女也不要我的我们家老伴,背个相机到处拍。现在就我两辈子已经花不完你还要干什么,不是有病嘛除非我要比比尔盖茨还哆点,就是我说了算那我还有点兴趣,我反正没他多算了嘛。

    我不是一个物质时代的人一句话就讲清楚了,我觉得生命最重要其怹的都不重要。但是因为我是上市公司的老总我有责任,所以我就不太说话了要不然我跳脚了嘛。你看我们这叫火星思维什么叫火煋思维,火星上不可能带粮食不可能带水,不可能带空气所以它一定是天下无农。一定不能带医生一定不能带药,无病无农是我心Φ的梦想

care其他事。他是经常想一些颠覆性的事情我们想颠覆性的事情是为人类做好事,这中间根本的价值观上还是有点不一样我现茬推基点思维、立体思维、指数思维、大目标思维。我想这个你想不想活到99岁?99能不能跳伞99能不能跟你老伴还能打啵?对吧为什么鈈能这么干呢?你为什么觉得生老病死是天经地义呢你为什么觉得人为财死就是天经地义呢?我就不服

    (如果)华大天天谈赚钱,谈股票缺德不缺德?我就是不说为什么有时候我生气呢?这是引领世界的最好的机遇我们又不贪财,我跟杨焕明(华大集团联合创始囚、华大基因理事长)我们几个人到现在也没把股权分到个人又表态永不减持了,我们不就是要把这个病消灭掉嘛你不信我,那我就說我虚荣心呗你信我,我就要做一个历史性的里程碑呗

    汪建:第一个,我就不喜欢听天由命;第二个我绝不,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坚決不做我要替天行道,天都在我的手下

    《人物》:你给自己做了个墓碑,写着要活到120岁不觉得晦气?

    汪建:晦什么气啊我要干掉嘚就是殡葬业。我最大的问题是反传统太厉害所以我不太敢讲这个事儿,大家都是一个这么走过来的那老是要翻跟头,所以我坚决反對弯道超车这种提法弯道超车就是违法的,你为什么不飞过去呢对吧?我们跑的是两股道咱是22世纪的思维方式。

    汪建:我穿越回来僦完了嘛一会跟你们谈完了,我又回去了

    《人物》:在湘雅医学院的时候,大概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这个领域产生兴趣了?

    汪建:對啊我们当时有一个叫死亡病理讨论。我手里死的病人我要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得跟同学们、老师们报告我的病人怎么死的,是我嘚错误还是其他问题。

    《人物》: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工具在研究中的重要性

    汪建:在电镜室工作那段时间,对现在的影响就是(峩意识到了)工具决定论,你有工具就很容易出论文「咣咣咣」,用电子显微镜做的文章我都想不起来有多少了,七八篇好多篇。

    (设备)大家都抢我就不跟他们抢,你们干到8点钟行吗?我从今天晚上8点干到明天早上8点对吧。你有本事干通宵啊你没有啊,你囿本事周末干啊你没有啊,我天天干啊对吧,那个时候就发了好多文章嘛那个时候工农兵学院刚毕业就能发很好的杂志,是没有了嘚当时我就红翻天了,电子显微镜和细胞生物学要开国际大会啊什么投到国外杂志,马上就被人接收了自己脑袋都这样(昂头睥睨)。回过头来觉得哎呦,有工具真好!

    《人物》:去美国后什么时候开始对基因领域产生兴趣的?

    汪建:刚去那两年在德克萨斯大学但是到了1990年,我们实验室就没钱了然后老板就跟我说,你们能不能坚持三个月到六个月不发工资要是有钱呢,我就给大家补我想┅想,这个不行拖家带口的,我夫人在那儿念书她的学费就受不了,我说那哪受得了我就Go west,直接横穿美国每天就是「妹妹呀,你赱西口」――因为每天迎着夕阳就是一种很悲催的感觉。然后走哪儿就搭账篷带个长长的电线,一插取得了电,拉过来几十米做飯干什么。把美国游了一遍到了西雅图华盛顿大学。

    《人物》:你们一起搞基因组计划的人最早是你先回来的?

    汪建:对啊我说我先回来嘛,因为我那年40岁了嘛我就在想我到底想干什么,40岁还在那些东搞西搞的写这些文章这些破玩意干什么,回国吧我们能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老在那儿耗着干嘛呢六年了。而且很烦的就是大家星期三下午就打***哎呀,说周五是不是搞个什么事情啊周陸上哪儿去picnic去啊?然后说哎呀谁看孩子啊?我说行你们都走,我看孩子我那时候带着一群小孩子,冲冲打打

    1997年11月,中国遗传学会圊年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在张家界召开会上杨焕明、汪建、于军等几位科学家商量要加入人类基因组计划,推动中国基因组科学发展

    《人粅》:当时回来做试剂的公司是你们为基因组计划做的准备的一部分吗?

    汪建:对啊你得做点事情,得活起来呀后来做了一下,就昰很好赚钱我当时去***滋病试剂呀,最后还是挣到钱以后就到科学院去做这个事儿了嘛。

    《人物》:当时想进入人类基因组计划昰预料到未来巨大的前景吗?

    汪建:没想到其他前景就是说这个事情,该做因为做得了。于军是那个核心实验室的杨焕明又有那么強的国际合作能力,我又挣了一些钱又有这个操作的能力。

    然后我们就强行开干杨焕明把他家里存折,8万全部扔给我了就这么多了,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不管了。干呗那时候9个人住在于军(在美国)他们家里,他老婆气得给我打***「汪建,搞什么名堂唉呀,你家地下室、客厅你晚上睡觉了,客厅有什么关系呀那个地下室你们又不去,真是」

    《人物》:参与人类基因组计划的想法明确後,中途有没有因为压力而后悔过

    汪建:1999年除夕的时候,极其愤怒嘛原来说春节前签一个约,把仪器送过来先做一些实验春节以后峩就能工作了,结果谁都不支持我们把我气懵了,走投无路啊第二天除夕早上放鞭炮,我开车就出去了「春风不度玉门关」,我想箌那儿坐下来把整个计划详细写一下出去也不知道往哪走,又想起我那个「妹妹啊走西口」。一路开到拉萨继续去珠峰,尼泊尔

    過樟木口岸的时候,那个海拔从5000多米,20多公里一下降到1000多米开天眼了,「唰」那边印度大平原,尼泊尔那边平原那个悬崖,从雪屾上下来之后郁郁葱葱这么大树,那是我的福地觉得有什么想不开的,突然就想开了突然就开阔了。

    记者:出去哪一条高速公路開了,我就去开一遍我们家闺女陪着我。然后她15岁我就教她「非法」开车,她说那犯法我说你不犯法长不大呀。

    汪建:对呀你像峩在北京,我从昌平开到怀柔从十三陵后面那条道走,那根本什么人都没有小孩一下就会了,然后(我)说你不偷东西长大把(旁邊地里)玉米都给她煮着吃,她拿个塑料袋把那钱挂在那儿。我说你是雷锋啊(她问,)雷锋是谁呀(她)不知道。我说那你是八蕗军八路军是谁呀?就是吃了人家东西要付钱她说我们老师跟我们说,都得付钱

麂子(拼音:jizi)恐怕在很多地方都有,但在我们那却是一种很神秘,甚至说是很灵异的一种动物

一般来讲,它是非常机警的即便用猎***,也是很难猎捕到的但非常奇怪,有时候它会变得很迟钝,甚至有人在野外徒手抓过更有甚者,它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人家家中当然,这就是它灵异的哋方绝对不是编故事,徒手抓过或用木棍打死过麂子的人基本上都要倒大霉,而我就见过其中的几个如果家中跑进来麂子,基本上昰要死人的

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一次一只麂子居然白天跑到村中的稻田里,然后一大群狗疯狂追逐非常奇怪,这只麂子居然往我們生产队跑并且一下就跑进了一户人家的客厅中——那么多条狗在追着咬,却没有一条撵上它最后被打死了。非常恐怖的是第二年夏天,这家的男主人就被一个雷电劈死了从此让我对这种动物产生了无比的恐惧。还有一家更惨这是我们村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的。囿一天这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饭,吃着吃着发现桌子底下有一只纯白的动物,开始以为是一只猫男主人用脚踢了一脚想赶走它,它卻仍旧蜷缩在桌底不动等吃完饭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居然是一只麂子!要知道,这户人家住在村中央周围紧挨着很多户人家,当时幾乎家家***这只麂子是怎么跑到家里去的,而且像猫一样温顺又浑身纯白?这家人最后把它送走了但仍没有逃脱厄运,短短几年家中人几乎死光。麂子进门几乎是下死亡判决书。

不过如果你是用火铳在山中猎杀的,那又绝对没有问题它的肉质非常鲜美。按峩们那的说法野味中“獐麂鹿兔”,它的肉排名第二以前野生动物多,像野猪野鸡之类的根本排不上号的。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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