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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幽部,扶摇在厨房中喝汤,她将自己的梦境内容告诉周叔,梦中总有人逼着她练功,她每天都在不同地方醒过来。周叔听后心中感慨,只呢喃着道事情果然应验了。随后,周叔提起他交给扶摇的那根烧火棍,扶摇称烧火棍在她掉落水里后就变幻了形态,牢牢扣在潭底。周叔心底了然,却眼神躲闪地称扶摇是在无稽之谈。

  燕烈跟长老带人来到玄幽部,他们称挂珠的闪点在玄幽部的伙食房,要求二人交出挂珠。周叔问心无愧地表示挂珠并不在这里,他们从来不做这种盗窃之事,可扶摇却在众人的诧异下从衣兜中搜出了挂珠。燕烈想将扶摇带走,周叔情急之下,连忙跪地恳求燕烈放过扶摇一回,扶摇见不得周叔受委屈,她上前扶起了周叔并向燕烈提起了畋斗赛的规矩。按规矩,持珠者可进入第三轮决赛,这颗挂珠是她在第二轮比赛中获得,并非算偷。燕烈看着扶摇这副不知死活的模样,只冷笑着成全了扶摇,允许她进入第三轮比赛。燕烈离开后,周叔一脸的气急难过,他想出手打扶摇却又狠不下心来,只替扶摇感到担心。另一边,长孙无极从小老鼠的身上得知了扶摇要参加第三轮比赛,他一方面替扶摇担忧,另一方面又十分好奇扶摇会如何渡过这最后一关。

  次日,周叔闭门不见任何人,扶摇在门外拜别周叔,之后便义无所顾地踏上前往赛场的路。赛场上,燕烈向众人宣布比赛规则,最后一场比赛为二人对决赛,但要选出最终的二人还需经过一轮幻境,龙烛香上的十二色龙烛代表着十二位闯关的弟子,龙烛明暗则意味着弟子的成败,最终燃着的两色龙烛即是闯过幻境的两位弟子,二人得已进入最终决赛。比赛开始,弟子们逐渐被淘汰,就连身手了得的裴瑗也掉下幻境,被淘汰出局。令全场震惊意外的是,一路过关斩将,闯到最终决赛的二人竟是玄幽部的扶摇跟玄正部的燕惊尘。

  燕惊尘看到扶摇,心中诧异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与扶摇对战的一天。燕惊尘认为扶摇并非自己对手,他不想要看到扶摇受伤,希望扶摇能够认输离开,可扶摇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只想要跟燕惊尘做一个了结。若是她今天赢了这场比赛,她便可以恢复自由之身,她想要离开燕惊尘,离开玄元山。比赛开始前,裴瑗来到燕烈的面前控诉扶摇,称扶摇偷练了他派的邪功才走到的决赛,她希望燕烈能够取消扶摇的比赛资格。江湖各大豪杰皆汇集于此,为了顾及玄元派的颜面,燕烈只好故意忽略了裴瑗的话,宣布比赛开始。

  周叔前来现场观看扶摇比赛,他在台下为扶摇加油打气。比赛正式开始,扶摇一身黑衫力战白袍的燕惊尘,刀起剑落之间皆干净利落,不夹杂任何一丝私人感情,直到燕惊尘逐渐处于下风之时,扶摇这才扔下长剑,甘愿认输。她回想起燕惊尘曾经对她许下过的诺言,心底里很明白她跟燕惊尘始终不是一路人。扶摇离场,燕烈宣布比赛的胜出者为燕惊尘,可江湖各路英雄皆对比赛结果不满意,认为比赛不公平,要求燕烈给个说法。正在这时,裴瑗突然上前,她道出扶摇是贱婢的身份,大肆奚落着扶摇,甚至污蔑扶摇是用的魅惑妖术迷惑燕惊尘。众人皆向燕惊尘求证,燕惊尘为了自己的名誉附合着裴瑗所说的话。扶摇顿住了本想离场的脚步,她心寒地一个剑步上前,执起了场上的长剑,与燕惊尘重新一决胜负。

  扶摇赴尽全力,燕惊尘并非是她的对手。尽管她让燕惊尘三招,可燕惊尘还是败在扶摇手下,扶摇的功法令全场之人皆叹为观止,燕烈眼尖认出了扶摇所使用的功法乃是失传已久的禁功“破九宵”,他趁扶摇不备之时上前打晕了扶摇,并对外宣称扶摇刚展示的是玄元派的禁功,此功凶恶难克,心性不善者修之将恶极难灭。因此,他只能先封了扶摇的功法,以清事由本源,再处决扶摇。

  扶摇被燕烈用乾坤链锁于密室内,燕烈要求扶摇交出破九宵的法谱,扶摇根本不清楚什么是破九宵,可燕烈却认为扶摇是在装傻,他告诉扶摇,若是扶摇一日不交,他便禁锢扶摇一日,若是扶摇一世不交,他便禁锢扶摇一世,直到扶摇肯交出来为止。另一边,畋斗赛后,燕惊尘因大失颜面而茶饭不思,燕烈进房间打醒了燕惊尘并将他带到祖师殿堂前,领他进入玄元派的密道,为他讲解有关破九宵的知识。

  密室内,周叔前来看望扶摇并用药迷晕了所有守卫,他用功法替扶摇疗伤并将破九宵的事情告诉扶摇,他深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可没想到就算他千藏万躲还是让扶摇学会了破九霄。原来破九宵便是扶摇在梦中所习的功法,它是剑法,也一股是真气,既能破除世间纵横,也能破除世间牵绊,是一种蕴含洪荒之力的剑法,也是燕烈毕生的追求。

  周叔将破九宵的渊源告诉扶摇。当年,玄元派的创世始祖得到了破九宵的残卷心法,他凭着心法几个月连挑各路英豪,名动天下,后来便创立了现在的玄元派。只不过,几代人传承下来,残卷丢失,破九宵也因此失传。这时,玄元弟子发现密室中异样,扶摇想让周叔赶紧离开,可周叔却想带着扶摇一起从密道中逃离。密道石门缓缓向下,周叔为让扶摇顺利离开,不惜以身抵在了石门之下。石门重千斤,扶摇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救得周叔,周叔临终前将扶摇的身世告知她。原来,扶摇生来并非凡胎俗子,她身上带有五重封印,若这五重封印不开,她便可平安度过一辈子,可扶摇所练的破九宵却偏偏开启了这五层封印,也注定了扶摇今后的命运。

  扶摇一脸愧疚,泪流满面地向周叔道歉,周叔将扶摇的五色石交还给她,并嘱咐她戴着五色石去五洲各国,那里都有一处凝结灵气的地方,可助扶摇解除封印。虽然平日里周叔对扶摇又打又骂,可在周叔心底里,扶摇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周叔面带安详地离开,扶摇心中悔恨地泣不成声,而玄元山的弟子也寻到了扶摇的踪迹。

  太渊国,御史大人章鹤年得到御鳞台穹顶已裂的消息,他慌忙到大殿面见轩辕韧,恳请轩辕韧能够保重龙体,若是昆京没了轩辕家族的御水术,只怕昆京城就要被大水给淹了,轩辕韧拖着病重的身子起身,只大呼报应二字。昆京的消息传到了齐震的耳中,云痕劝说齐震回京,可齐震却固执地想等待幻生殿非烟殿主的消息,他苦心蛰伏这么多年,要的不是扶持轩辕家族当王,而是自己统领太渊国。现如今哪怕是用整个太渊陪葬,他也要等一个机会,长孙无极只不是过他备用的棋子而已。另一边,宗越再次提起长孙无极的使命,希望长孙无极能谨记平定太渊动乱的任务。世人皆知宗越是医圣,可却不知宗越也是轩辕血脉,宗越身怀血海深仇,一直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长孙无极对眼前的局势十分了然,齐震迟迟不肯带他回昆京继位是想在这里等非烟殿主的幻生殿显现,请非烟殿主赐御水之术,倘若齐震得到了御水术,届时别说是王位,就是长孙无极这条命,齐震也不会留着,因此他们需步步谨慎小心。

  燕惊尘从密道回来后便失魂落魄,燕烈称玄元近况大不如前,扶摇在赛场上的惊鸿一剑已引起各方的注意,现谁先抢先得到扶摇手中的破九宵,谁便能得到先机。燕烈将裂魂散交给了燕惊尘,让燕惊尘喂扶摇吃下。凡是吞食了裂魂散之人,一个时辰内必定会知无不言地告诉对方所有消息,可一个时辰后她便会神魂俱失,成为一团腐肉。扶摇重新被押回密室,她看着脖子上的五色石,不由得想起周叔的叮嘱,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会完成自己的使命,让周叔走得安详。

  裴瑗抢先在燕惊尘面前买通守卫带走扶摇,燕惊尘扑空一场,却十分欣喜扶摇不在密室。裴瑗将扶摇押到悬崖边,用小七威胁她死在自己面前。周叔已为自己搭上性命,扶摇不愿让小七再出事端。为了小七,扶摇甘愿纵身一跃,跳下万丈悬崖。殊不知,裴瑗非但在悬崖底做了机关,更是出尔反尔,一同将小七推下了山崖。坠落山崖的扶摇想抓住崖壁的藤条,可藤条皆被人砍断,扶摇根本无法紧握。就在这关键时刻,长孙无极的身影再度出现,他手握藤条而来,紧紧地拥住了往下坠落的扶摇,救了扶摇一命。未等扶摇松口气时,小七的呼救声传来,扶摇慌忙飞奔上前,拉住了小七。

  云痕寻到了非烟殿主幻生殿的痕迹,齐震心中欣喜,他准时在湖边设下香案请非烟殿主圣殿显灵。非烟殿主幻生殿显现,齐震想让殿主赐御水之术。非烟殿主称一切所求都要付出同等代价,齐震知晓非烟殿主能保持青春便是依靠王室的阳寿,他愿意以此和非烟殿主交换。非烟殿主听后,她将获得御水之术的办法告诉齐震,在红月之日,以摄坤铃为信,以轩辕血为引,血祭天地,便可掌握御水之术。临离开前,非烟殿主再次提醒齐震,有所得必有所失,齐震必须记住今日的承诺。

  扶摇坠崖的事情传到了燕烈的耳中,燕烈命门中弟子四处寻找扶摇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裴瑗前来向燕烈认错,可她依旧不解燕烈要破九宵的原因,破九宵能给燕惊尘带来的富贵名利,她裴瑗也能给得起。燕烈想要的是燕惊尘将来能有自己的筹码,裴瑗此番坏了他的计划,他厉声地告诉裴瑗,扶摇之事她不得再次插手,即便裴瑗跟燕惊尘已经成婚,可玄元派的事情始终是玄元派的,与她与齐震都毫无关联。

云痕带着大批人马前去追寻马车痕迹,可长孙无极却依旧处于房间之中,他看着远去的大批人马,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笑意。云痕追到马车,可马车内的人并非是长孙无极,齐震断定他们是中了长孙无极的调虎离山之计,现全玄元山都已经搜查过,只有东侧宗越的住所尚未搜过,齐震与云痕立即带人前往宗越的住所搜查。

  宗越住所,长孙无极跟扶摇躲在草丛里,齐震前来要人,宗越坦然称自己并未藏匿任何人。为让齐震放心,宗越同意让士兵四处搜查,齐震闲暇之际,好奇地上前研究起颠簸内的金线蛇草,殊不知珍贵无比的金线蛇草怀有剧毒,齐震掌心立即变黑。宗越上前为齐震放血解毒,并称院子里还有其他近期炼制的余毒。话音刚落,几名士兵皆身中剧毒,宗越将解毒之法告知并让齐震自行抉择去留,齐震见搜查无果,只好下令撤离。

  扶摇跟长孙无极从草丛中走出来,扶摇感谢宗越的相救,可宗越却性子冷淡,直接越过扶摇回房。房间里,宗越为扶摇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长孙无极凑近扶摇面前,称宗越是因自己才肯出手相救,他让扶摇要记得这份恩情。扶摇再次询问长孙无极救自己的原因,长孙无极戏谑称自己是因破九宵才救的扶摇。扶摇脸色微变,长孙无极这才道破九宵于他并没有任何用处,他之所以救扶摇是不想看到燕烈得逞。扶摇听后,向他表明自己会记得这份恩情,总有一天,她会报恩。随后,扶摇恳请长孙无极帮她一个忙,长孙无极知道扶摇心中所想,只称自己刚在疗伤时就已经将功力传给了她,可功力只能维持两个时辰。明日玄元溪将会涨水,正是他们顺流而下离开玄元山的好时机,若是扶摇想去找裴瑗报仇,她就必须在两个时辰内赶回来,才能赶得上离开的时机。

  次日,裴瑗亲手做了晚膳给燕惊尘,可燕惊尘却一心牵挂着扶摇,他从裴瑗口中证实了扶摇跳崖的消息,心中震惊难过。裴瑗希望燕惊尘能够将重心放在他们的将来上,而不是已死的扶摇,可燕惊尘却讽刺起了裴瑗的尊贵身份,对裴瑗不再有往日的温情。另一边,扶摇来到她跟小七为周叔设的墓位祭拜,扶摇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内心充满了愧疚悔恨。若不是她执意参加比赛,也不会连累了周叔跟小七。祭拜过后,扶摇拜别了周叔,她想带着周叔临终前的嘱托跟小七一起离开这里,去看一看这广袤的五洲大地。玄元山已再无牵挂,可扶摇内心最大的遗憾是没能叫周叔一声爹,她磕头认周叔为父,想跟周叔以父女相称,生生世世成为家人。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裴瑗从燕惊尘房间出来后就对着婢女大发脾气,她责罚婢女跪在雨中,自己则独自一人回了房间。裴瑗一踏进房间,就遭到了扶摇的袭击,扶摇以手中的小刀刮花了裴瑗的脸,伤了裴瑗。裴瑗忍不下心中这口气,她上前跟扶摇一同打斗起来,想要让扶摇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二人的动静被房外的婢女察觉,可婢女却因裴瑗的跋扈刁蛮而见死不救,也不肯去通知其他人。另一边,燕惊尘来到燕烈面前,提出自己想悔婚的想法,裴瑗心狠手辣表里不一,他不愿意接受这样一个妻子。燕烈坚决不肯同意,他让燕惊尘跪在大殿上,直到想通为止。

  裴瑗对扶摇赶尽杀绝,她使用祭血神功对付扶摇,可扶摇体内有长孙无极的内功,也绝非泛泛之辈。几个回合下来,裴瑗非但不敌扶摇,反被自己的祭血神功所伤。扶摇留了裴瑗一命,临离开之际,她亲眼看着裴瑗的婢女趁裴瑗昏迷时,拿着刀子上前毁了裴瑗的容颜。扶摇对裴瑗并无半分同情,只认为裴瑗是自食恶果。

  齐震与云痕四处搜查长孙无极的踪影,扶摇赶到长孙无极身旁,与他会合。两个时辰已到,扶摇内力尽失,伤口又牵扯裂开。二人跳进水中,扶摇昏迷过去,长孙无极只好上前紧抱住扶摇,亲上她的柔软唇瓣为她口对口渡气。

  次日,裴瑗醒来惊觉自己容颜被毁,齐震跟燕家父子慌忙赶过来查看。人是在玄元山受伤,齐震要求燕烈给出一个交待,燕烈请齐震移步,二人一同到房外谈话。房间里,燕惊尘得知裴瑗是被扶摇所伤,扶摇没死的消息令燕惊尘心内欣喜不已,可容颜被毁的裴瑗却是神情奔溃,对扶摇痛恨无比,燕惊尘为了安抚裴瑗情绪,只好任由她紧紧地抱着自己。另一边,齐震提起裴瑗受伤,世子失踪的事情,他以玄元山的名誉威胁燕烈瞒下昨晚云痕夜搜世子房间的事情,替他善后。燕烈识时务地向齐震表明忠心,并声称燕惊尘对裴瑗一片真心,他娶裴瑗之心不会改变。长孙无极跟扶摇二人逃出玄元山,扶摇记起昏迷时长孙无极口对口为她渡气的事情,不禁脸色窘红地质问长孙无极。谁知,长孙无极非但脸不红心不跳,反倒是更肆意地调侃着扶摇。恰巧这时,小七牵来两匹马,扶摇一见小七,欣喜地跑上前。

天下无不散宴席,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长孙无极与扶摇在树林分别,扶摇决定带着小七一起去繁华热闹的昆京,长孙无极见扶摇得到了她想要的自由,不由得出声提醒她,前方的路并不好走。扶摇知晓前路艰险,可她从来都不后悔自己的决定。随后,长孙无极在扶摇的关心嘱咐下策马离开,二人分道扬镳。扶摇与小七也将踏上新的征程,他们跪地对着玄元山拜别了周叔,决定带着周叔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

  玄元山,齐震收到了天煞王战南城的回信,战南城称自己愿将摄坤铃借齐震一用,但齐震必须用长瀚山的土地来交换。世人传言天煞王战南城玩物丧志,不思进取,可齐震却从信中断定出战南城是一个锱铢必较、得寸进尺的奸诈之徒。若想得御水术,就必先得摄坤铃,齐震虽对让土地一事心有不甘,可迫于眼前局势,他也只能答应战南城的要求,用长瀚山换取摄坤铃。齐震答应后,天煞国立刻着手借铃一事,摄坤铃乃天煞至宝,战南城为安全起见,毅然派出天煞国的烈王战北野护送。

  齐震决定启程回昆京,他嘱咐云痕继续搜查长孙无极的下落。现轩辕韧寿命将至,在他未得到御水术之前,他决对不能让长孙无极出任何意外。这时,院落里的砸毁声引起了齐震的注意,齐震循声而去,发觉裴瑗的奴婢正在蛮横地砸毁宗越的草药。齐震厉声斥责下人,他听到宗越不愿为裴瑗医治的消息后,非但没有怪罪宗越,反倒与他促膝而谈。齐震提起自己想法,他想请宗越跟他一同回昆京,只要宗越愿意替他执掌太医局,届时太渊国库的药草尽可为宗越所用。宗越生性洒脱,他要求齐震答应他三个条件才肯随齐震一起走,一是无谓的应酬敬谢不敏,二是他的贴身奴仆需他亲自挑选,三是他既医人也杀人,所以他不愿意做一个伪善人伪君子。齐震听完后,爽快地答应了宗越,并认为宗越与他脾胃相投,相见恨晚。

  非烟已经寻到拥有五色石的扶摇,她告诉师祖帝非天,只要扶摇成为自己的仆从,一切就都易如反掌。待扶摇解开五重封印之时,便是他们大功告成之日。与此同时,扶摇跟小七二人踏上前往昆京的路程,在途经竹林时,二人听到一阵怪异声响。扶摇让小七留于原地,自己则进林中查看,只见林中黑雾缠绕,幻象奇生,扶摇产生幻觉,她看到了周叔、燕惊尘跟长孙无极的身影,以及一直听到一个女人让她成为奴仆的声音。扶摇在原地拼命稳定心智,她想要破除眼前的幻境。正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色铠甲,气势如骄阳般刚健的男子忽然策马出现在了扶摇的视线中,意外救下了身处幻境中的扶摇,他便是天煞王国的烈王战北野。

  燕惊尘奉了燕烈的命令前来看望裴瑗,裴瑗认为她跟燕惊尘迟早都是需要坦诚相对,她想在燕惊尘的面前揭下面纱。燕惊尘看到裴瑗勉强为难的神情,只好出手阻止了她,声称自己并不在意这个。裴瑗欣喜,她提起了二人的婚事,称她父母已经在安排,且近期昆京的官位也正好有空缺可供燕惊尘挑选。燕惊尘淡漠应对,让裴瑗好生休息后便转身离开。看着燕惊尘的背影,裴瑗心中气愤难忍,将所有的一切都怪在扶摇的身上,扶摇毁了她的一切,她暗自下定决心,她也定要毁了扶摇。

  扶摇小七跟随着战北野的部队,战北野的部属纪羽前来为二人送吃的,并嘱咐二人需安分地跟他们走出竹林。扶摇好奇战北野的身份,可纪羽却不肯透露。纪羽离开后,小七提起了战北野身上所携带的摄坤铃,猜测战北野定是天煞王族。另一边,燕惊尘跟裴瑗将要去昆京成婚,看着燕惊尘愁眉不展的模样,燕烈不由得出声提醒他要以大局为重,就算他再怎么不情愿也得装出一副高兴的模样,他是燕家跟玄元山所有的希望。随后,燕烈提起了燕惊尘手上的裂魂散,他让燕惊尘在裴瑗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时对她下手,只要燕惊尘找好替罪羔羊,裴瑗的死就只会为燕惊尘赢得更多机会。燕惊尘良心未泯,他不肯同意燕烈的话,燕烈却称心慈手软成不了任何大事。二人的这番对话被不远处的裴瑗听到,裴瑗心中骇然,浑身颤抖。

  竹林里,战北野手握梳子想念起母亲静太妃,他回想起小时候为母亲梳头的一幕,不禁红了眼眶。收起梳子之后,战北野这才发现随身携带的摄坤铃不见了,且与摄坤铃一同消失的还有小七。战北野怀疑到扶摇头上,他要求扶摇交出摄坤铃,可扶摇却一头雾水地称自己并没有偷摄坤铃。战北野不信扶摇,他一边让手下搜寻小七的踪迹,一边用绳索拖着扶摇走。眼看昆京就在眼前,且他们后边还有追兵,战北野不愿虐待女人,只好为扶摇切断绳索,将她带到自己的马上,快马加鞭赶往昆京。与此同时,长孙无极在茶馆与手下会合,手下将昆京的现状告知长孙无极,昆京大水不止,而齐震一边回京一边打听着他的下落。事情的发展都在长孙无极的意料之中,长孙无极决定按计划行事,即刻启程回昆京。

  昆京,昆京日夜暴雨,全城百姓皆处于水患之中。章鹤年为轩辕韧的病情四处奔波,可却毫无效果,轩辕韧依旧昏迷不醒。随后,章鹤年问起了齐震的踪影,这才得知齐震已经回了京,可新世子却被贼人掳走,章鹤年对齐震心中极度不满。

章府,有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年前来见章鹤年,他自称是轩辕王族轩辕晖,会使用御水术。章鹤年有几分不信,轩辕晖却一副自信不疑的模样,他称自己愿意当众一试。另一边,齐震回府后收到朝中众人的拜帖,却唯独没有章鹤年的消息。现昆京水患一触即发,章鹤年却迟迟没有过来找他商量,他实在是琢磨不透章鹤年心中的想法。这时,章府的耳目前来送信,齐震跟云痕这才得知章鹤年也找到了轩辕血脉。

  厢房里,长孙无极的手下前来向他禀报章鹤年的行踪。原来,那轩辕族的少年轩辕晖是长孙无极送到章鹤年的身边,长孙无极嘱咐手下,务必要保护好轩辕晖的性命。手下不解长孙无极为何要行此险招,不直接自己到章府亮出自己的世子身份,顺利继承王位。长孙无极深谋远虑,只称太渊的王位必须要由齐震亲手扶他上去, 这样他才能易如反掌地清除掉齐震的爪牙。

  齐震对章鹤年手上突如其来的轩辕血脉十分生气,云痕分析起眼前的局势,认为章鹤年早有预谋,且世子的失踪也跟章鹤年脱不了干系。从眼前的一桩桩事情来看,齐震断定自己身边藏有章鹤年的耳目,他猜测章鹤年苦心蛰伏这么多年,要的也是一个王位。与此同时,章鹤年带轩辕晖进宫面圣,轩辕韧强撑着身子见轩辕晖,在得知轩辕晖父亲是信南王轩辕昰,他们是先帝轩辕策一脉时,轩辕韧不由得脸上欣喜,认为太渊有救。随后,大臣们提起了族谱一事,轩辕晖是轩辕昰与丫鬟所生,并未入族谱,他们对轩辕晖的身份存有疑心。齐震在这时赶来,他向众人提议带轩辕晖去御鳞台。只要轩辕晖能够证实自己的御水之术,便能证明他是轩辕血脉。

  长孙无极跟宗越提起了太渊御水术一事,昔日五洲与穹苍一战,天地五分,太渊执掌水权,这水既能赐一方土地富蔗,也能让其顷刻间化为泽国,一无所有,所以太渊唯有御水,才能治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现太渊连续数月暴雨不休,长极无极十分期待齐震将会如何走这局棋盘。另一边,扶摇与战北野一行人也来到昆京的界限前,战北野决定在暴风雨中冒险过桥,进入昆京地界。

  轩辕晖被齐震带到御鳞台,御鳞台掌握着太渊国的所有水。只见轩辕晖上前熟练地运转功法,驾驭着眼前的水流,可御水并非易事,昆京在轩辕晖的御水下非但没有停止暴雨,反倒风雨更加猛烈。穹苍漏顶,天地间狂风暴雨,如洪水猛兽一般,给昆京带来了巨大灾难,扶摇一行人更是在桥上寸步难行,他们接二连三地坠落水中,就连战北野也无法幸免。战北野落水令全体士兵手脚慌乱,扶摇在听得战北野不识水性后,慌忙跳下水中救战北野。

  轩辕晖的身影依旧伫立于御鳞台上,他不停地运转着功法,终在顷刻后将穹苍愈合,止住暴风雨,让太渊王国重见天日。御水之术已证明轩辕晖是轩辕血脉,轩辕晖在众臣的见证下成为了新世子。与此同时,扶摇将溺水的战北野救上岸,部队中众人都争先抢后地想要上前救昏迷的战北野。孰料,邛叶族的公主雅兰珠突然间冲了出来,她爱慕战北野已久,如今好不容易能追上战北野,当下说什么都不肯放过这次机会。雅兰珠凑近了战北野的俊脸,战北野却突然醒来,他甩开了对他热情似火的雅兰珠,慌忙跟着士兵们一起逃离。

  纪羽将一袋金子交给扶摇,称这是战北野对扶摇的感谢。扶摇收下金子想离开,可战北野却没想过放扶摇走,纪羽将战北野的话转达,战北野称摄坤铃的下落未找到,所以扶摇的身上还有嫌疑未脱,她需要继续与他们一行人同行。扶摇心中气不过,她上前不断地敲击着战北野的房门,想与战北野理论,却不想,雅兰珠的身影再度出现,她对战北野纠缠不止,更是当众称自己想要做战北野的女人。雅兰珠的到来令部队里场面混乱,扶摇趁机偷偷溜出,去找小七的下落。昆京街道繁华热闹,扶摇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处寻找起。这时,过往的一辆马车吸引了扶摇的注意,扶摇在马车上看到小七所留下的标记,她想尾随马车而去,却被守城门卫拦了下来,门卫要求扶摇拿出通关文牒。

  齐府,朝中众大臣前来劝说齐震与章鹤年和平共处,齐震对此盛怒不已,他野心勃勃,根本无法放下尊严向章鹤年低头。现如今,新世子轩辕晖已经成了章鹤年手上最重要的筹码,可章鹤年却不知道,轩辕晖的出现反倒是成全了齐震,走了一个长孙无极,又来了一个轩辕晖,这对齐震来说简直是上天的恩赐眷顾。

  扶摇无法进城只好偷溜到战北野房间,她想偷取战北野的通关文牒,可战北野却早已经醒来,他故作睡着模样戏弄着扶摇,就在扶摇手即将触碰到通关文牒之时,战北野猛地睁开双眼,与扶摇交起手来。二人的动静惊动了其他士兵,可其他士兵在房外听到是扶摇跟战北野的声音,纷纷脸色暧昧地离开。房间内,扶摇不敌战北野,被他捆绑于柱子上,战北野想要让扶摇说出小七的下落,可扶摇却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战北野向来不受威胁,他用布条将扶摇的嘴堵上之后,便悠然地回了大床,准备跟扶摇继续耗下去。

  扶摇击碎坛子赢得了比赛,战北野虽知晓扶摇无赖,可碍于她是一介女流之辈,还是只能选择退让,同意让雅兰珠与他们同行。一行人进入昆京城,昆京城是五洲最繁华之地,只见街道上熙熙攘攘,行人游客络绎不绝,而两边商贩的吆呼叫喝声亦充斥耳际。扶摇初进昆京城略感新奇,雅兰珠为扶摇讲解有关昆京的地理优势,二人一见如故,感情如姐妹般亲密。扶摇好奇雅兰珠与战北野之间的关系,雅兰珠心中惆怅地称他们二人之间纯粹只是她一厢情愿,她追了战北野多年。虽她与战北野之间并无婚约,可她还是想为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把,哪怕最终没结果她也没有任何遗憾,扶摇听后,大拍胸脯地决定帮雅兰珠追战北野。
云痕接见战北野,他称此番齐震跟战南城的合约乃是机密,希望战北野能够保密。随后,云痕带领战北野到一所宅院,这所宅院可供战北野暂时落脚。另一边,扶摇想趁机偷偷逃跑,可纪羽却对扶摇看管甚严,他告诉扶摇,战北野之所以给扶摇自由是因为相信她,但若是扶摇再想逃离,战北野将会没收掉扶摇全部自由。扶摇逃跑心切,纪羽知道扶摇是想去找小七,可昆京城何其大,扶摇一人势单力薄根本无从下手,他劝说扶摇留在战北野身边,让战北野帮忙寻找。扶摇思忖过后,同意暂留战北野身边。雅兰珠亲自下厨为战北野做饭,可战北野却打翻了雅兰珠所做的饭菜,对雅兰珠避之不及。扶摇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看热闹并调侃起战北野,战北野不肯让扶摇置身事外,他故意当着雅兰珠的面称自己心中第一的位置已被扶摇占据,引得雅兰珠将矛头对准扶摇。随后,战北野面见齐震,他将摄坤铃被盗一事告知,并向齐震表明,自己一定会寻回摄坤铃。若是寻不回来,一切后果都由他一人承担,齐震听完后,非但没有发怒生气,反倒给了战北野一定的时间去寻找摄坤铃。
马厩,战北野跟纪羽谈起摄坤铃一事,战北野认为摄坤铃被盗一定另有阴谋,齐震在得知摄坤铃被盗之后非但没有任何吃惊模样,而且还不急切寻找,他猜测摄坤铃被盗一定跟齐震脱不了干系。话落,扶摇怒气冲冲的身影出现在了战北野的视线中,她斥责战北野胡言乱语让雅兰珠误会一事,称战北野已陷她于不仁不义之间,二人动起手来。恰巧这时,雅兰珠前来,战北野眸光一转,他上前故意抱住了扶摇,与扶摇姿势暧昧,雅兰珠再度心生误会,生气离开。扶摇慌忙上前追雅兰珠,她向雅兰珠解释并主动拥抱雅兰珠,想将战北野的气味都给雅兰珠,雅兰珠扑哧一笑,与扶摇重归于好,二人关系越发亲密深厚。随后,府里下人提着花灯的身影从她们面前经过,扶摇上前询问,方才得知太渊最盛大的祈福节——上巳节即将到来。
上巳节,宗越在房间里想念着幼时一家团圆的温馨场景,齐震在这时备薄礼来相见,他称轩辕韧已经病入膏肓,他希望宗越能设法让轩辕韧表面有好转。宗越与轩辕韧有血海深仇,他提出自己想见轩辕韧的要求,称自己有办法让轩辕韧病情缓解或看起来有回光返照之象。齐震心中欣喜,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宗越的要求。另一边,战北野手下林易前来与战北野对饮,战北野看出酒中异常,故以敬酒为由调换了二人的酒杯,眼看着林易将喝下异常的酒水,战北野突然掀翻酒杯,阻止了林易。上巳节一到,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更是车水马龙,四处都有着贩卖花灯的商贩,半空中也飘着各式各样的祈愿花灯。扶摇与雅兰珠二人在街上闲逛,长孙无极也应景出来凑热闹,他看到扶摇的身影后,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流连于其中,久久不曾移开。随后,长孙无极因正事离开,扶摇方才无心地回眸一望,意外瞥见了长孙无极的背影。
云痕向齐震禀报着任务,安插在战北野身旁的内应已在酒中投毒,就算战北野没有中毒,可宅院里已布下天罗地网,战北野插翅难飞。另一边,战北野已经知晓林易叛主投毒一事。早在摄坤铃被盗之时,战北野就猜测到有内鬼,拘着扶摇只不过是一个障眼法而已。只不过,战北野不解林易为何要背叛他。林易提起了天煞国的现状,战南城残害同袍,恒王助纣为虐,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可战北野却失去当年血性,选择一再退让,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上天入地,敢踏平人间不平的烈王,所以他这才选择了背叛。战北野心中震惊冰冷,他质问起林易背后的幕后主使者以及摄坤铃的下落。扶摇跟雅兰珠闲逛于街市中,扶摇想知道雅兰珠称战北野为五哥哥的缘故,雅兰珠将自己所知之事娓娓道出,战北野在天煞国排行老三,排行第一、二的分别是天煞王战南城,以及对天煞王唯命是从的战北恒。除此外,战北野还有两个不为之知、同父异母的兄长,他们因跟战南城抢夺王位而被杀。自古以来,帝王家的兄弟反目,同室操戈是最平常之事,雅兰珠庆幸着战北野的母家威风,这才让战北野幸免于难。只不过,战北野的母亲静妃落在了战南城手上,所以战北野这才对战南城一再退让,交出了所有的兵权跟属地,成为一个空壳烈王。

扶摇跟雅兰珠在姻缘线面前驻足停留,雅兰珠想与战北野结姻缘线,扶摇只好让雅兰珠回府将战北野带至桥上。雅兰珠离开后,扶摇于桥上祈求星君老爷能够保佑小七平安无事。恰巧这时,裴瑗跟阿烈也一同在街市祈求心中所想,阿烈眼尖地看到扶摇在桥上的身影,裴瑗立即往桥上追去,想抓住扶摇。

  宗越顺着一盏奇特的花灯到一破旧府邸,看着眼前的残坦断壁,宗越不禁回想起了幼年时在这里度过的时光。原本,这里是宗越的祖宅,今晚正是长孙无极引宗越前来。宗越身怀血海深仇,无颜面见先人,可长孙无极却不希望宗越继续逃避下去,任由先人尸骨无人祭奠。恰逢今日是先人忌日,长孙无极为宗越准备好了一切,希望宗越能趁今夜好好祭奠先人,同时,他在房中为宗越备了一份大礼。宗越推开房门,他看到了长孙无极帮他设好的先人灵堂牌位,他上前祭奠祖先,并称自己这隐姓埋名的十五年从未有半分忘记过灭门之恨。世人都认为轩辕越已死,可大仇未报,他还不能死。苦心蛰伏十五年,如今时机已到,轩辕越誓报此仇,以慰先人在天之灵。随后,轩辕越在桌上看到了长孙无极准备的大礼——云痕的生辰。

  街市上,裴瑗发现扶摇踪迹,她命人在街上追捕着扶摇。燕惊尘来到裴瑗身旁,他得知裴瑗想抓扶摇后,不由得出声劝说,希望裴青瑗能放过扶摇。可裴瑗对扶摇恨意极深,她明确地向燕惊尘表明自己不会放过扶摇,并以国公名义,下令全城抓捕扶摇。

  齐府,齐震与云痕谈起摄坤铃一事。原来,齐震跟战南城早就勾搭在一起,先前战南城给齐震的书函中藏有密信,信中战南城想跟齐震合作,他可助齐震夺取轩辕天下,但齐震需借摄坤铃一事帮他除掉战北野。为除掉战北野,齐震已经想好策略,他想烧了战北野的院宅,将此事嫁祸到上巳节的花灯上。另一边,战北野也猜测到了战南城想借齐震之手杀了他,但他现在还不能离开太渊,唯有他找到摄坤铃,战南城才没有理由杀他。战北野将可调动兵马的印符交给纪羽,希望纪羽能回天煞国用印符保护静妃。天煞国一直有一股力量暗中保护静妃,倘若战南城发现战北野的异动,纪羽只需假意投降,交出印符,那股力量就会救出静妃。纪羽深知战北野一旦没了印符就会置身于危险之中,他不肯离开,可战北野的命令坚决,他将自己跟静妃的性命都交到纪羽手上,称自己会在太渊等纪羽回来。

  扶摇在街上狂奔逃亡,她意外遇到了长孙无极,长孙无极救下扶摇并带着她继续逃跑。另一边,雅兰珠回到院宅,却发现院宅里有杀手纵火,雅兰珠误以为战北野还在房间里,她凭着自己手中的弹弓,英勇地冲上前与杀手交手。雅兰珠一人之力不敌众人,就在杀手想对雅兰珠下手时,战北野的身影从天而降,他护在雅兰珠面前,以一人之力杀光众人,带着雅兰珠离开。

  长孙无极将扶摇带到一安全地方,自己一个人去引开追兵。追兵被引走后,扶摇意外在墙上发现小七留下的记号,她心中欣喜,顺着记号往前寻找。而长孙无极在解决掉追兵后,与手下一同来到了昆京最大的奴隶场,他到奴隶场中找到一位叫邱先生的人。长孙无极提起当年轩辕越一家,也就是文懿世子满门被灭的事情,称他受轩辕越之托前来问起龙鳞甲的下落。当年,邱先生卖主求荣,断送了轩辕家满门性命,却良心未泯地救出了轩辕越,因此他对轩辕越印象深刻,得知轩辕越平安长大,邱先生心中有所慰藉。自古以来夺取龙鳞甲之人数不胜数,一提起龙鳞甲,邱先生心中万般感慨,若不是因为龙鳞甲,太渊何至如此,可若没有它,又何来太渊。

  扶摇被一黑衣蒙面人击晕,带到奴隶场。她醒过来之后想要知道小七的下落,可黑衣人却没有理她,反倒将她带到了奴斗场,让三个壮汉一起上前对付她。三个壮汉并非扶摇对手,扶摇心地善良,想放过三人,可奴斗场上所站着的裴瑗却一箭射死了几人。直到这时,扶摇才知道自己一路所看到的记号都是裴瑗设下的局,为的就是引自己前来。裴瑗不肯放过扶摇,她以自由为条件,并拿出百两赏银,让所有的奴隶都一拥而上,杀了扶摇。奴隶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扶摇在拥挤的人群中逐渐处于上风,她将目标紧锁定向裴瑗,想杀到裴瑗的身旁,问出小七下落。

  长孙无极与邱先生谈话,邱先生点头答应帮助长孙无极做事情,这么多年来,他终于等到了一个能弥补他过错的机会。随后,长孙无极让手下先将邱先生带走,自己则走向奴斗场。奴斗场上,裴瑗知道扶摇的能耐,她将金子扔在扶摇的面前,引得奴隶们一拥而上,阻挡了扶摇的脚步,自己则先行撤离。裴瑗的撤离让所有奴隶们都一同奔向门口,他们纷纷想得到自由。扶摇见裴瑗已走,她也想冲上前去,却被长孙无极拉住。长孙无极希望扶摇能够赶紧离开这危险之地,可扶摇却心系小七,现小七还在裴瑗手上,她必须去找裴瑗,救出小七。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雅兰珠跟战北野四处找不到扶摇踪影,却从过往的士兵们听到了扶摇被通缉的消息。

贩奴场上所有的奴隶都一拥而出,冲破关押着众人的大门。场外的裴瑗早有准备,她命人放下万箭,杀光奴隶。这时,扶摇飞步上前,她以一块木板拦在了奴隶们的面前,想让剩余奴隶安全逃离,与此同时,战北野跟雅兰珠也发现扶摇身影,他们跟士兵交起手来,裴瑗命士兵将二人困住。随后,裴瑗执起弓箭,向扶摇射出利箭,扶摇后背中箭,她想以自己的性命换得所有奴隶的安全,可裴瑗却两者皆不愿放过。

  随看裴瑗的一声令下,扶摇再次受到士兵们的攻击,她眸光定格在裴瑗身上,想先取得裴瑗性命。殊不知,裴瑗手中早已暗藏利器,只等扶摇上钩。关键时候,长孙无极挺身而出,他替裴瑗挡了一剑并以世子身份表明自己对扶摇这等奴隶的厌恶,成功将重伤的扶摇带走。而另一边战北野跟雅兰珠也成功脱身,他们尾随长孙无极想救下扶摇,可令二人意外的是,长孙无极竟轻易地将扶摇交给了他们,并嘱咐他们照顾好扶摇。

  卫戍营是齐震一手培养出来的亲信,卫戍营两百精兵清剿而出,却让贩奴场的七成奴隶逃离,这事传到了章鹤年耳中,童鹤年对齐震一番识刺奚落,齐震脸色不佳。恰逢新任世子的祭天礼仪大典,先前在众人面前展示过御水之木的轩辕晖在众臣的拥戴下走出,成为了太渊王国的新任世子。另一边,扶摇在客栈中醒来,雅兰珠贴身照顾扶摇,她夸赞着扶摇的英勇行为,战北野也对扶摇刮目相看,认为扶摇是自己见过的最英姿飒爽的女人。随后,雅兰珠问起长孙无极的身份,称扶摇是长孙无极所救,扶摇心中意外。战北野则提起小七跟摄坤铃一事,他深知摄坤铃并非小七所偷,小七极有可能是看到了不该看的所以才被人带走,他希望扶摇好好休息,他愿意帮扶摇寻找小七。昆京虽大,可扶摇心中已有几分把握,她拒绝了战北野,想要独自一人去寻回小七。

  宗越前来为长孙无极上药,他点出长孙无极是为情所绊才受的重伤,长孙无极的手下江枫也一同和宗越调侃打趣起长孙无极。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扶摇早在不知不觉中便走进了长孙无极的心中。国公府,齐震对裴瑗大发雷霆,现昆京城正值多事之秋,裴瑗公然私自调动兵马一事已害他不浅。他警告裴瑗,若是裴瑗再不收敛性子,他便连裴瑗一块处置。随后,云痕前来见齐震,他将长孙无极也出现在贩奴场上的事情告知齐震,齐震心中意外,连忙让云痕去查清此事。同时,齐震也得知战北野毫发无损地住进客栈一事,天煞烈王,果然绝非泛泛之辈,实力不容小觑,齐震心中不得不敲响了警钟。

  扶摇将自己见到小七记号的事情告诉战北野,战北野猜测摄坤铃跟小七都在国公府,裴瑗这才有办法模仿小七的记号,引扶摇前去贩奴场。除此外,摄坤铃是战家宝物,却也是至邪之物,它至寒至烈,会将寒气沁入到人的五脏六腑,唯有战家血脉才不受影响。战北野断定,偷摄坤铃之人定是将铃放在小七的身上抵挡寒气。扶摇听到小七有危险,想要奋不顾身地冲出去,战北野拦住扶摇,让她冷静下来,他决定先替扶摇打探消息。

  国公府,齐震老谋深算,他称自己纵火设计战北野一事已经是信守承诺,对天煞王仁至义尽。接下来,他想要好生接待照顾着战北野,利用战北野牵制天煞王。话落,齐震吩咐云痕去将轩辕晖绑来,他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看轩辕晖登上王位。云痕领命离开后,管家前来询问北晋长宁家送来的宇文紫要如何安置,齐震心绪烦燥地命人随意安排。

  客栈门口,扶摇幻化成一绰约多姿的女子,与雅兰珠一同登上马车。原来,战北野早已打探到长宁府的幺女宇文紫因生辰八字极佳,被父母强行送往齐府,可却在途中与人私奔一事,扶摇恰好趁此时机,在雅兰珠的帮助下,换脸变成宇文紫进入国公府。雅兰珠虽精通换脸技术,可换脸也有一缺陷,这法术只能维持五天,五天后必须再次施法。为了安全起见,雅兰珠毅然决定与扶摇同行。

  齐震富可敌国,国公府也十分阔绰大气,到处弥漫着一股奢侈气息。扶摇与雅兰珠初进国公府便遇到了刁蛮的裴瑗,裴瑗认不出扶摇,她只对宇文紫的身份奚落不屑,便高傲离开。随后,扶摇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北苑厢房,也见到了管家安排给自己的婢女时岚。按国公府规矩,外人不得留在府内,雅兰珠必须离开。雅兰珠无法,她只好在离开之前趁机嘱咐扶摇,她万不可见水跟镜子以及任何反光的东西。

扶摇在庭院里四处搜寻着国公府的隐蔽之处,忽然间五色石大放光彩,扶摇往前寻去,意外发现了一处大门紧闭的后院。正当扶摇想要上前探寻时,一仆人突然出现拦下了扶摇,称后院是国公府禁地,凡踏进后院者皆无法再出来。

  轩辕韧的身体日渐好转,齐震心中担忧,请了宗越出马。深夜,齐震带宗越进宫,章鹤年自册立新世子以来便派人对轩辕韧的起居多加看管,齐震无法靠近轩辕韧身旁,宗越只能以医圣的名义独自进入。踏进大殿后,宗越见到了病床上老态龙钟的轩辕韧,轩辕韧借着外边的电闪之光认出了宗越。原来,宗越便是当年轩辕王族中文懿世子的后人,当年轩辕韧血屠了文懿世子满门,独漏了死里逃生的宗越,宗越今日是为报仇而来。宗越施展针法,以几枚银针杀死了轩辕韧。随后,宗越回国公府向齐震复命,下人却传来轩辕韧身体有所好转,面色越发红润一事。正当齐震不解宗越的所为时,宫中却突然敲响丧钟,轩辕韧薨逝。齐震明白了宗越的苦心,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怀疑到二人头上,宗越见事情已经完结,淡然地离开,而齐震则准备开启筹备已久的计划。

  扶摇想要夜探国公府,却遇到了一身黑衣的战北野。战北野是为摄坤铃而来,她将战北野带到国公府后院,猜测摄坤铃便处于其中。战北野与扶摇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却打不开后院门,正在二人发愁时,五色石突然大放光芒,扶摇聪明机敏,她上前以五色石打开了后院的大门,进入其中。只见大门后边是一片漆黑的山洞,洞中笼罩着一阵怪异的声音。战北野认得这是摄坤铃所发出的声音,五色石也突然飞出扶摇体内,在前方为二人引路。二人跟着五色石顺利找到摄坤铃,可小七却没有被关在这里,战北野想先上前夺得摄坤铃,只要先拿到铃,他们便可设法救出小七。突然间,长孙无极的身影出现,他阻拦了想要夺铃的战北野。

  长孙无极为了二人的安全着想,想要二人随他立刻离开。纵然摄坤铃是战氏一族千年的宝物,可如今他们也动不得。战北野不肯听从长孙无极所言,执意上前夺铃,二人交起手来,扶摇心急,慌忙阻拦了二人,她想要知道长孙无极阻止战北野的理由。长孙无极称他们三人现在正处于齐震的阵法中,若是贸然取铃,他们便会触动阵法,一齐化作骨血碎片。战北野无法用三人的性命作为赌注,只好选择妥协,相信长孙无极。随后,长孙无极将解救小七之法告知二人,摄坤铃一旦使用,就会与人的血肉息息相关,他断定齐震三日之内必须会再次使用摄坤铃,只要摄坤铃另有他用,小七便可解救。

  血月之夜,齐震动用轩辕晖的轩辕血脉及摄坤铃,成功得到了御水术。齐震脸上一片得意,他换上了帝王专属的金鳞绸帝袍,接受着云痕对他的赞美奉承。随后,齐震吩咐云痕用小七的血肉身躯先养着摄坤铃,像摄坤铃此等神物,日后必定还有用途。与此同时另一边,扶摇在暗处看到了裴瑗现身于水牢门口的身影,裴瑗想进水牢却被侍卫拦下,燕惊尘过来劝说裴瑗,可裴瑗却故意让燕惊尘误会水牢中关押着的是扶摇。随后,裴瑗拔出利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以自己的性命威胁侍卫放她进去,侍卫无法,只好让裴瑗跟燕惊尘二人进入。

  水牢中,燕惊尘见关押着不是扶摇,心中欣喜。裴瑗想从小七口中问出扶摇的下落,可小七却乞求燕惊尘能够救他,燕惊尘不敢反驳裴瑗,只能在一旁替小七说话求情,裴瑗对扶摇恨意极深,她岂会轻易放过小七这枚棋子,她下令将伤痕累累的小七带走,想引扶摇出来。水牢门口,扶摇看到小七狼狈不堪被拖走的一幕,她想冲上前去救小七,却被身后的宗越打晕,宗越将她带离水牢门口。

  先王驾崩,水瀑开启,洪水倾泻而出,整个昆京城陷入一片阴暗之中。御鳞台上,齐震带人赶到,他看看眼前的一切,不禁幻想起自己御水成功,成为太渊王的一幕。随后,齐震上前向章鹤年质问起新世子的下落,假惺惺让章鹤年请出新世子御水,可新世子早已失踪,章鹤年根本请不出人来。突然间,弯顶破裂,若是再无人御水,整个昆京城将会被大水淹灭。一大臣提出让天权皇国出面,解救昆京城的危难,可若是请来了天权皇国,太渊千年来的基业将会消失殆尽,皇权归天权皇国所有。正在章鹤年与众大臣意见相反,犹犹豫豫之时,齐震却突然称自己会御水术。御得水瀑者,加封太渊王,这是太渊千年不变的古训,眼下太渊情势危急,众大臣只好纷纷恳请齐震上前御水。

  齐震目的已达到,他上前施展起御水术,可却无任何效果。章鹤年嘲讽起齐震,齐震不甘心地继续一试。忽然间,水势消退,昆京城重见晴天,齐震误以为是自己御水成功,脸上欣喜。之后,齐震转过身来,却震惊错愣地看到站在满朝文武百官中的长孙无极。太渊水瀑,正是长孙无极所御。

长孙无极御得水瀑,令他成功地加封太渊王。金鳞绸帝袍身在右侧,长孙无极却故作碌碌无为之辈向齐震示软,齐震提起长孙无极先是在玄元山失踪,后是出现在贩奴场,最后现身御鳞台一事,心中对长孙无极充满怀疑。长孙无极称自己绝非刻意避开齐震不见,他失踪是被贼人所掠,后因贼人防卫松散逃出。他本想去贩奴场找齐震,不料当天却遇到了奴隶扶摇,他被扶摇所伤,险些丧命。长孙无极向齐震表明自己的忠心,甚至想要放弃唾手可得的王位。齐震听后,他以替长孙无极更衣为由试探着长孙无极的伤势,在看到长孙无极身上确是有伤之后,方才有几分相信长孙无极,他向长孙无极保证,只要有他在,便不会有人伤害长孙无极。

  国公府,扶摇质问宗越阻拦她救小七的原因,宗越只道国公府守卫森严,并非扶摇所能抵挡。裴瑗的目标是扶摇,只要扶摇不现身,小七就暂时不会有危险。如若扶摇是真想救小七,她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呆在国公府中等待时机。

  御鳞台,长孙无极换上帝袍,接受众臣朝拜,成为太渊王。齐震上前向长孙无极献玉玺,拱手献上自己志在必得之物,齐震心中万般不甘。夜晚,齐震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不吃不喝,云痕前来探望,齐震却满面愁容。为了一朝黄袍加身,齐震苦心经营多年,不惜众叛亲离,背上乱臣贼子的骂名,可还是却落得个满盘皆输的地步,就连齐震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他会在御鳞台上施展不出自己的御水术。

  宫中,宗越为长孙无极上药,长孙无极得知扶摇无恙后便提起了齐震之事。原来,太渊国能让御水术起效的只有轩辕血脉,而长孙无极是天权国太子也可御水。当日齐震得到御水术后之所以试水成功,是因为长孙无极在暗中借助了齐震身旁云痕的轩辕之力,而今日在御鳞台上,他故意散出消息引云痕离开,齐震失去了身旁轩辕之力,便施展不出御水术。早在很久之前,长孙无极便查到了云痕是轩辕遗孤的事情,他认为宗越应当告诉云痕真相,可宗越却不愿让长孙无极插手此事。

  齐震痛失宝座,必然不会善罢干休。长孙无极决定在齐震动手之前先行出击。按惯例,新王登基需大摆筵席,宴请全臣,长孙无极故意不走寻常路,他要求内务们准备围猎一事。之后,内侍们离殿,轩辕晖的身影却杀进了殿中。突然间,轩辕晖撤去身上装束,竟摇身一变成一位身穿白衣的美娇娥。原来,一直在齐震面前现身的轩辕晖是穹苍郡主太妍所假扮,太妍一路追随长孙无极到太渊,为的就是想与长孙无极一较高下。长孙无极知晓太妍对自己的爱慕心思,只是他对太妍并无男女之情,所以也从不给太妍任何希望。在太妍的强烈要求比武下,长孙无极在一招之内赢过了太妍并伤了她的气穴,逼得太妍返回穹苍。

  国公府,扶摇对着镜子忧心换脸术法一事,五天期限已到,若是没有雅兰珠再度为她施法,她便会恢复原本相貌。这时,时岚前来请扶摇出席狩猎场,新王登基乃是太渊大吉,府中所有的女眷都必须出席,包括裴瑗。听到裴瑗也会出席,扶摇立即起身,让时岚替她更衣。狩猎场上,长孙无极坐龙辇而来,只见场上两排并站着诸多貌美如花,面带羞涩之意的妙龄女子,长孙无极深知这些莺莺燕燕是齐震所安排,她们的背后都藏着一场杀局,所以他并未有半分的掉以轻心。这时,战北野的身影也出现在场上,长孙无极告诉齐震,他慕名战北野已久,所以也邀请了天煞烈王战北野前来狩猎。

  战北野与齐震入席,战北野提起自己在太渊遭行刺,摄坤铃被盗一事。长孙无极十分意外天煞至宝摄坤铃竟会出现在太渊,战北野有意将事情引到齐震身上,可齐震却反口称战北野是在污蔑他,污蔑太渊。二人争执不下,战北野颇有恼怒不悦之色,长孙无极在适当时机出面向战北野保证,太渊定当会彻查此事,还战北野一个公道。这时,狩猎吉时已到,长孙无极将关注点放在了狩猎一事上。

  国公府管家前来向云痕禀报裴瑗带走小七一事,云痕心中暗叫不好。事关郡主裴瑗,他只能让齐震亲自出面处理此事。与此同时,裴瑗将小七带到了狩猎现场,想引扶摇出来。她命人在长孙无极面前押上被蒙面的小七,称小七原本是一个犯了死罪的贱奴,她提议让小七成为猎物,先骑马进入猎场,再让狩猎者一一捕杀,谁能先猎得小七便是赢家。扶摇戴着面纱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小七的鞋子,她忍住了所有的怒气与心痛,决定在狩猎林中救出小七,而长孙无极也认出了小七,他点头答应了裴瑗的提议,给了扶摇救小七的机会。

  齐震想让长孙无极一同上猎场,长孙无极以自己不擅长武艺婉拒,可齐震却称自古王族围猎,王者都是御驾上阵,长孙无极必须上猎场。长孙无极无法,只好随齐震一同骑马进猎场。猎场设在一片草木茂盛的林中,齐震故意命人将一只小兔子放在长孙无极的视线中,引长孙无极前往树林深处。看着长孙无极的背影,齐震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现猎物已经踩上陷阱,剩下的事情他只需要交给非烟殿主即可。

   皇后与诸位娘娘守在皇上床前等候皇帝苏醒,皇帝醒后独留陈贵人在旁,他询问了陈贵人小名后便决定以后唤她九儿。白浅正欲去看凤九之时,元贞带着一只小宠物来询问白浅可否将其留下,这宠物本是有主之物却未能逃脱,原来是被元贞用锁仙铃给困住了。白浅无奈,既然都喊自己师父,她必定得帮下元贞去向其主人说下。此时司命星君和夜华忽然现身空中,这一下便把侍女吓晕了过去。为了避免麻烦,司命施法抹去了太子元贞的记忆。司命告诉白浅,如今这元贞气运圆满,改名之事颇为成功,但此番也影响了帝君的命格。她希望白浅能一同前往寻那白凤九帮个忙。白浅正要去寻小九自是欣然前往,凤九告诉白浅自己本以为可以功成身退,没想到帝君如今看自己热情如火。司命听罢算是明白了帝君如今已经情根深种于凤九了,他教给凤九若想帮助帝君她得先设法完全掌握帝君之心在自己手上,待他深陷其中之后再故意伤那帝君之心,如此一来便可使凤九不受反噬之伤,帝君也能顺利历情劫。白凤九按照司命所说与帝君相处,帝君果然对她爱慕有加直至提出要与陈贵人重新操办一场大婚,虽然不合礼数但皇帝毕竟是皇帝,想这么做就一定能做到。凤冠霞帔,真红龙袍,东华帝君亲自为白凤九蒙上了红盖头,他深情款款的对凤九说,这个宫中从此没人再敢为难你。这一夜白凤九得偿所愿。夜华回到天宫后就遇到了叠风,叠风发现遇袭的仙人并无特点,但阶品都为上仙。夜华听后讲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上古时有个叫接虞的女人因杀孽太重接二连三产下病儿,她便想出劫杀上仙后将其练成丹药的方法,病儿服下丹药便可康复。夜华由此推断幕后之人应该是背叛昆仑虚天族的翼后玄女。白浅回到青丘与迷谷对话时发现他中了迷魂术,迷谷苏醒后将玄女盗走墨渊与阿离之事告知。白浅召唤出湖底的玉清昆仑扇后只身前往大紫明宫要人。迷谷见状急忙前往天宫向太子求助。白浅一路杀到大紫明宫大殿前,无奈翼族人多势众,自己仙法又受压制,她遮光的白绫还被斩断。僵持中,玄女施展换颜术挑衅白浅,道出自己用她的模样骗得离镜之事。此举激怒了白浅,白浅微闭双眼后将残兵尽数剿灭。玄女见状急忙将墨渊和阿离挡在身前,夜华及时赶到后移开了二人的身体并熄灭了光源,白浅稍作调整便打算剿灭这玄女,不料离镜忽然现身将其救下,离镜本以为她是司音才出手没想到她竟是玄女,这下离镜彻底懵了。玄女还说出了司音即是白浅的真相。如今的玄女重伤未来天后,又挟持了墨渊仙身和天孙,罪大恶极。面对夜华的质询,离镜为避免挑起战争便不再袒护玄女。此时的玄女已经陷入了精神错乱的境地,她满心都把自己当成白浅。白浅上前剥夺了她的换颜术,受不了现实的玄女弄瞎了自己双眼后被离镜关押到了极寒之地。

  白浅与夜华离开了大紫明宫,离镜差遣下属将墨渊和阿离送回。此时的玄女自知大势已去,哭着恳请翼君不要相信白浅的话,她认为自己陪伴了离镜七万年功过相抵,白浅嫉恨自己当年盗了阵法图才如此,可自己盗图事出有因不还是为了翼君你吗?话虽如此,可玄女得罪了青丘和天族,身为翼族君王应以子民为重,他忍痛发号施令将玄女关入极寒之狱,择日行刑。狱中的玄女咆哮着痛斥命运不公,离镜无情。忽然间她听到了离怨的声音,原来二人关押的如此之近,玄女本以为离怨早已死于三百年前没想到他还活着。离怨说自己被离镜封了穴道又被铁链困住因为无法逃脱,她激起了玄女的怒火并告诉她自己可以帮助其逃离复仇。夜华回宫后反复思考白浅说过的那句话,我师父的仙体无上尊贵且受了我七万年的心头血。夜华询问三叔墨渊和司音之事,连宋告诉他当年见过二人,墨渊对这十七弟子司音很是看重,他还讲起了墨渊上神为救司音大战瑶光上神之事。夜华听到这里心头一震,浅浅喝下那忘情水难道不是为了忘记仇恨而是为了忘记我夜华?难道七万年来她等待的人一直是墨渊?夜华不放心浅浅,匆忙去了青丘。白浅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竟是那毕方,毕方又是关心她又是端茶送水的。白浅却将毕方当作了四哥白真闹了一番笑话。此时毕方忽然严肃的告诉白浅他已爱慕她数万年,如今天族太子***难以令自己放心。说话间,夜华已从天宫返回。这番情景,白浅直言告诉毕方你虽思慕于我但毕竟有缘无分,何况天族与我婚约在先。毕方也是咄咄相逼,他问白浅是否愿意与自己在一起?他可以放弃一切将天族得罪干净也无妨。这让旁边的夜华太子颇为尴尬,白浅重申自己的立场,她表明此番深情自己已知晓但不会答应毕方,毕方生气拂袖而去。夜华问起了白浅对自己好是否只是因为婚约在身?白浅拿出了投桃报李,礼尚往来的例子表明夜华既要批阅公文还要为他们做饭,因此她肯定是要对夜华好来回报她的。显然这不是夜华想要的***,白浅并未直抒情感。白浅接着又说如今自己这把年纪早已将感情看淡,夫妻相处久了就如爹娘所说成了亲情,就如你我一般,你我之事本就是你吃了亏,将来我们成了亲我定会帮你再找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娶来。夜华深情的望着白浅告诉她我只爱你一人。夜华来到那炎华洞中看着墨渊的仙身感慨,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他更加担心白浅是否因为自己的相貌才让其留在了狐狸洞。夜华找来叠风询问他当年司音是如何在众人眼皮底下带走了墨渊,叠风将大家被灌醉之事告知,他认为司音之所以带走师傅是因为不想让其葬在无妄海,多年未现身或许司音坚信有办法复活墨渊。叠风因大哥病情加重,随后便赶回西海。夜华来到一揽芳华告诉奈奈,过几日会有人来此居住让她打扫一番。这让奈奈很是惊讶,三百年来从未让人住过,难道只是因为那白浅是未来天后?白浅半夜醒来忽然又想起了墨渊的仙体,她来到炎华洞中查看。白浅对着墨渊的仙体喃喃自语,若是师父能醒来带领弟子们重振昆仑虚那该多好。白浅在炎华洞前跪拜后来到湖边,她感慨如此美景却未能带着夜华逛逛,正想着夜华现身一把将其抱住,其后二人又遇到刚回来的白真和折颜。折颜就毕方之事向白浅道歉并赠其折扇一把。众人刚回狐狸洞,迷谷便跑来告诉白浅翼君离镜求见,白浅并无兴趣见他,恩怨纠葛早已两清,说罢便径直回内屋去了。既然白真回来,夜华便没了办公的地方,他跑来拉着白浅下棋。下着下着夜华提出让白浅收拾衣物明日随自己回天宫,却发现白浅正在打瞌睡。

  夜华来找折颜上神再次询问当初的两个问题,折颜很是坦然,既然墨渊的事情夜华都已经知道便如实告诉了他。夜华讲述了自己在东海偶遇白浅的事情,折颜这下也明白了当初在天宫见的素素即是白浅。夜华问折颜那白浅喝下忘情水是否因为她只想记住墨渊,折颜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玄女被执行刑罚的前夜,一个侍卫念在翼后平日待他不薄为其送来了可口的饭菜,应玄女的要求将那个患儿也抱了过来。玄女伺机拔走了侍卫的刀将其斩杀,随后她摸索着找到了离怨,万万没想到离怨竟然提出要玄女杀了自己,如此擎苍便可功力增长三成。离怨死前将贴身玉佩交给玄女助其寻找胭脂,他交待玄女取得胭脂信任后伺机将其杀死,如此擎苍便可破钟而出杀了那离镜。玄女惊叹于翼界人的心狠手辣,颤抖着拔下自己的发簪杀了离怨。玄女带着自己儿子冰冷的遗体沿着密道逃离了极寒之地,她先来到了自己母亲家中却不敢进门,她在门前还听到了母亲痛斥自己的话语,值此玄女对白浅的恨意又增了一分。玄女随后来到青丘又遇到了离镜在等候白浅,她想起了离怨的话便没有多作停留。弱水河畔的擎苍忽然感到一股能量传到了身上,他顿时明白了是离怨牺牲了自己,他要毁灭天地为儿子陪葬。土地公看到东皇钟异动后大惊,急忙前去寻找救援。他来到天宫未能见到帝君而是被告知帝君已去凡间,土地公返回后东皇钟已恢复平静,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凡间的白凤九和东华帝君尽享夫妻恩爱,皇上亲自背着陈贵人雨中漫步,回去的路上二人倍感幸福。这半年里皇上夜夜留宿菡萏园,从未召见过其她妃子,皇上还萌生了与陈贵人要孩子的想法。专宠之事引起了妃子们的不满,她们纷纷跑去向皇后告状,但皇后觉得陈贵人既然对皇上有救命之恩,这些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司命星君下凡来找凤九,提醒她如今帝君已经深陷情网,时候该让他尝些苦果了。子阑在凡间路过一家饭店,忽然觉得这老板娘好生面熟,他仔细回忆后想起这女子便是七万年前仙魔大战时遇到了翼族公主。附近的生意人告诉子阑,这女子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子阑想起她哥哥离镜曾提起见过司音师弟,他便觉得个跟着胭脂公主想必也能得到些司音的下落,正在他一筹莫展如何找到理由时正好有个醉汉调戏胭脂,这一幕正如当年他和司音下山算命时候遇到的一般,子阑出手救下胭脂后二人因此相识。白浅一切收拾妥当便跟随夜华前往天宫,她刚出狐狸洞就遇到了在此等候的翼君离镜,离镜重提当年憾事想要破镜重圆,白浅痛斥了离镜的不忠还讲起了当初自己为了二人能在一起是如何说服长辈的事情,离镜听罢更是悔恨不已。

  白浅告诉离镜当初去找他借玉魂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却那么失望。离镜承认了自己是因为嫉妒墨渊才故意不给他玉魂,他恳请白浅原谅却被拒绝,白浅说离镜是她十四万年唯一倾心爱过的男子,但沧海桑田终究不可能回去,从此形同陌路,说罢她便去寻找在前方等她的墨渊,空留满脸泪痕的离镜。如此二人也算是有了个了结。白浅走后,折颜上神来到炎华洞看望墨渊,他叮嘱迷谷不要将此事透露给别人。折颜随后来到了昆仑虚山下,话说这昆仑虚本是龙骨顶出的一座仙山,如今折颜眺望昆仑虚发现山底竟有隐隐龙气涌动。白浅到达洗梧宫发现宫里很是昏暗,夜华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照顾浅浅怕强光,话音刚落就抱起白浅飞身入了庭院,如此一来便不会惊动院中众人,讨得宁静。白浅本想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因此想住在小团子阿离的屋子,但夜华既然已经安排好就直接带她去了一揽芳华。白浅到了一揽芳华便觉得周身不舒服,却又说不清哪里不舒服。奈奈见到白浅后惊喜的跪在地上,她惊叹于结魄灯的神力,当太子告诉她这位是青丘白浅后奈奈才知是自己莽撞了。素锦从辛奴口中得知了白浅住进一揽芳华的消息,她变得焦躁万分,这白浅屡屡破除夜华的禁忌,功力非同一般。她心生一计,让缪清带着补汤去侍奉太子处理公文,同时给了她一瓶催情药物令其伺机行事。素锦告诉缪清,只要与夜华有了肌肤之亲他必定会负责到底。缪清在书房等来了太子夜华,她陈述了一番太子的恩情后将汤献上,太子闻了汤却并未喝下反倒是问起了她下凡之事,缪清仍然在装糊涂,太子讲明天族和青丘都不会放过推白浅上神下水的人,他质问缪清难道你就不怕连累兄长和东海?就不怕永坠畜生之道?缪清惊吓的跪在地上恳请太子饶命,太子进一步逼问汤中所放何物,缪清只言此药买于凡间却未曾透露源自素锦。太子一听便知撒谎,凡间药物怎会对自己有用?此时躲在屋外的素锦匆忙跑进来替缪清求情。白浅路过书房时被夜华唤去,她看到素锦后心中感慨其双眼之美。素锦自是也将白浅误认为素素复生。夜华重申自己对白浅的爱,他言明从此洗梧宫中只有她这一位娘娘,再无旁人位置,最终白浅教育了一番夜华不解风情,既无此意又为何带缪清回宫?夜华念在缪清对阿离的恩情,令其回到东海,既往不咎。

  这缪清也是天真,竟然求着素锦让她帮自己向太子求情,还说出都是素锦娘娘指使的自己,素锦生气的离开了书房,冷笑着让缪清好自为之。素锦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宫中,她情绪极其失控,她惊恐的告诉辛奴夜华之所以屡屡为白浅破戒竟是因为她与那凡人样貌生的一般无二。白浅离开后迷路的性子又展现出来,走来走去摸不到路。夜华找到白浅后带着她回了洗梧宫中,夜华追问白浅为何让缪清回东海?他希望白浅因为嫉妒,因为爱自己才赶走缪清,这样夜华便知道自己在白浅心中有那么一分地位。然而终究事与愿违,白浅的回答虽然听起来是为了夜华好,却将自己置身事外。夜华质问白浅究竟要等那心中之人到何时?说罢伤心离开。夜华所指墨渊,白浅却迷茫不知。翼后逃离的消息传到了翼君耳中,离镜震惊于离怨的死,他这一死将给翼族带来灾难和浩劫。离镜命令侍卫斩下离怨的首级示众,焚烧其身体,随后派兵搜救胭脂,若是遇到翼后则就地正法。子阑在城里谋了个差事,闲暇时候就留在了胭脂的饭馆帮其招揽生意,此时玄女黑纱遮面来寻胭脂,她走到饭店的时候感到玉佩越来越热,她就向子阑打听一貌美女子。子阑带着玄女讲其引荐给胭脂,至此胭脂与玄女相认。子阑惊讶于小哑巴老板娘竟然会说话,更惊讶于昔日玄女这般模样。子阑离开去帮胭脂照看饭店生意,玄女将自己的儿子呈给胭脂看,胭脂满心喜悦的接过孩子却发现婴儿并无气息,而且是个女孩儿,玄女则在一旁讲述自己三百年来如何养育孩子的事,胭脂这才知道玄女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玄女向胭脂声泪俱下的讲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她说离镜杀了大哥离怨并将其枭首示众,自己舍身阻拦又被扎瞎双眼后赶出大紫明宫。胭脂听罢如五雷轰顶,她施法想修复玄女的眼睛却怎么都无法成功,原来这子阑在门外偷听了发生的事情,他担心玄女恢复视力后认出自己便施法干扰。凤九去御书房给皇上送汤,心里正想着帝君这情劫之事,她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帝君,这番心思竟得到了司命的回应,她一时惊吓将茶盘跌落。帝君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是纳闷,凤九担心被看穿便跑了出去。司命现身将宫斗的剧本交给,如今这凤九已经从陈贵人升为淑妃,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想法让帝君恨透陈淑芬这个女人,如此历劫才算完整。司命让凤九去嫉妒那诞下太子的贵妃,凤九却不知从何做起,她按着剧本写得去道观找那贵妃要茶点吃,回宫后便佯装痛苦中毒一般,按着剧情发展她应该指责贵妃下毒,可凤九还是于心不忍害那善良之人,在皇帝来探望她时便主动替贵妃澄清责任,如此一来皇帝更是爱她深切。玄女趁夜黑潜入胭脂房间欲对她痛下杀手,没想到子阑及时出手阻止了玄女。他将玄女带离房间后警告了她一番,此事并未惊动胭脂,因为子阑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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