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8月25日,晨雾今天我营校正炮击越南班墨村右侧山丘后方敌炮阵地,这个炮阵地连日来不断向我方村寨和步炮阵地炮击,时机常选在上午浓雾未散不便于我们观察时。 这个炮阵地是越军的122毫米榴弹炮阵地,由于最近没有大的战斗,敌人很麻痹大意。有时可以看到有十几名越军沿着田间小路晃悠悠的进出班墨村。中午天热时,也常能隐隐约约看到树林里面有三三两两的越军乘凉聊天。 上午11时20分,有一军车在阵地旁的土路上装御物品,十分钟后离去。连长向营指报告,要求炮击。三分钟后,首发炮弹打在稻田地,向左偏离目标100米。第二次修正射击,四发炮弹向左偏离目标约850米。 连长说:“怎么搞地,越偏越远?”营指还没回话,我们发现偏离目标这四发炮弹,有一枚命中了一个越军弹药所,爆炸的火焰一飞冲天,火烟腾起有一百多米高,传来阵阵爆炸声。另三发误中民房,火光浓烟四起。越南的民房多为木制结构的草房,很易燃烧。 炮队镜里可以清楚看到有几个老百姓抱着物品带着孩子往山上林中奔跑。连长把情况报告给指挥所,营长说刚才计算员弄错了数据。第三次修正射击,四发炮弹准确命中目标。以此为基准,又发射36发炮弹,全部覆盖敌目标,敌炮阵地上浓烟滚滚。 晚上,我和连长聊天,连长说炮弹偏离目标对炮兵来说是失误但又无法避免的事。他当新兵时,有个老兵给他讲过一个故事:“一次炮兵打靶,打出去四发炮弹,只有三发命中目标,另一发偏离靶点几里地。炮连长大惊,带着炮班长驱车赶往,怕误伤了群众。到地方一看,偏离的这发炮弹打在西瓜地里,才舒了口气。正要离开,发现从瓜地里战战惊惊爬起来一个人,满脸黑污吓地哆哆嗦嗦说,解......解放军同志......俺......俺就偷个瓜.....还......还是第一次......也......也........也用不着用大炮打俺吧?”呵呵,真有意思。 8月26日晴,晨有雾中午观察越南班墨右侧的敌炮阵地,昨天遭我部炮击后,除了可看见黄土弹坑外,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看来在战场上疏乎大意是要惨遭横祸的。 下午三点半,越南那端村远方有一座大山的山脊线上,站有一群中小学生。二十多人的样子,四十倍望远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她)们,清一色的白上衣蓝裤子,系着红领巾。 在两个身着白色上衣的女老师带领下,朝我方指指点点。我猜想可能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战场是危险的,真弄不懂这些越南人在搞什么名堂。在激光望远测距议里,红色闪动着的数据显示距我观察所的位置18560米。 这个位距,是在我们130加农炮射击的最佳射程内。我把方位、距离、坐标报告给指挥所,营长用他那山东口音很浓的普通话回答:“先记下来........扯蛋。” 扯蛋二字应该是营长放下***时随口说的,被我听到了。但不知是说越南人扯蛋,还是说我扯蛋。俺只是一个小兵,打不打上边说了算,咱是按规定办事。规定是:发现五人以上,必须立即报告。 |
越南一次又一次的向中国发出各种各样的挑衅。***最后忍无可忍斩钉截铁的下令要打越南小朋友的屁股。
于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兵分三路的南下作战。这三线的指挥都是军中数一数二的能手。可是在许世友的部队中出现过这样的一个现象,那就在他的麾下有一人已经失去了军队的指挥权,但是仍然是战场上的总指挥,按照军队里森严的规矩这是绝对不允许的,那么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这个被罢免了军队指挥权的老将军是在许世友的支持下继续指挥战斗的,此人就是吴忠,是许世友的副手。
吴忠很早的时候就加入了革命的阵营之中。在当时的红军阵营中他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娃娃,到了中越战争的时候他又选择参军作战,这时候的他已经是六十岁的高龄了。
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正式打响之前,吴忠已经在站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个机械化师的师长,他对于各种机械化战斗装备的战斗力有着很深的了解,这使得他有着极为有利的资源去安排整个战场上的布局。当吴忠紧锣密鼓的赶出了作战计划的时候,许世友对此大为称赞。
可是在对越自卫反击战马上就要打响的时候,吴忠临时的接到了中央军委免去了他的副司令员职务的命令,众所周知,临战易将,宛如脱缰之马,造成的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许世友听说了这件事以后,立马的跑了过来安慰吴忠,他说这个命令自己给压了下来,许世友让吴忠继续指挥战争。但是吴忠本人却陷入了极大的苦闷之中,因为一身正气的他不甘心蒙受如此不白之冤。再者,他十分挂记越南战场的种种形势,于是经过强烈的思想战斗以后他决定留下来继续指挥。
再战场上,他化悲痛为力量。力克越南军队,连下高平。给越南的小朋友们吓得宛如惊弓之鸟,打出了中国的威严。这场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只是吴忠带领的部队就歼敌上万人。
等到战争结束以后,回国了的吴忠接受了审查,但是吴忠自恃清者自清,不卑不亢,终于在八年以后得到了上级的信任,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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