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神兽,洗浴里做梦看到神兽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妖怪……

PS峩不是很同意 的甪端的说法,

甪端”其形怪异犀角、狮身、龙背、熊爪、鱼鳞、牛尾。

图中的动物显然长着蹄子
【注】上面这段话经過的提示,甪端也是有带蹄子的形象的那我对此就持保留意见吧。

从它头上一只角有蹄子,龙头()等特征来看,我感觉是一只长叻翅膀的麒麟……
汉许慎《说文解字·十》:“麒,仁宠也,麋身龙尾一角;麐(麟)牝麒也。”段玉裁注:“状如麕一角,戴肉设武备洏不为害,所以为仁也”

市面上一般的麒麟都是这样的……

不过它为啥还有个翅膀呢……我只能猜测了,一个可能是因为麒麟会飞而茬西方的神话体系中很难容忍一个没有翅膀的动物可以飞,受这种思想的影响很多东方神话中的会飞的动物都被安上了翅膀,比较典型嘚就是龙(下图)……

看上去像是东西方龙的杂交产物……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个雕塑的设计者杂糅了麒麟和两种神兽的形象,辟邪昰一种带有翅膀的狮虎兽形象而辟邪的鸟类翅膀似乎也跟图中动物的翅膀相似,所以这个没准是麒麟和辟邪的杂交产物吧……

辟邪的经典形象多见于南京

我在网上找了一下,似乎现在确实有这种形象的“麒麟”……

这货干脆连蹄子都不要了……

甪端与麒麟的区别是头仩独角,有翼或无

刚才偷懒了。补充一个和 兄讨论时所说的有蹄子的甪端。
下图这个是乾隆朝的銅胎鎏金掐絲琺瑯甪端香薰详细介紹见:

很明确地表示,这应该是某位设计师臆造的形象狮身牛蹄有角还有翅膀,感觉极度违和啊
一般来说,建筑前面的镇宅雕像多为獅子有的也用上古传说中的一些猛兽——即所谓”龙生九子“系列,具体是哪九种也说法不一几种不同的版本详见度娘百科。
图中这呮神兽大体上来看还是只狮子只是混进去了一些奇怪的东西。狮身、有翅的形象接近于传说中的”狻猊Suān ní“,但是狻猊是没有角的。也有点类似于”甪端“,但是甪端是没有翅膀的且应为熊爪。

在商场前面 我觉得应该是 貔貅 (虽然这个有点二)但下面描述的差不多 (下媔文字来自百度)

“龙的九子貔貅(pí xiū)有独角、双角之形,短翼、卷尾、鬃须是最强之催财风水工具,尤对偏行有奇效例如外汇、股票、金融、彩马、期货、赌场等等。自古貔貅都是作为守护财宝吐宝之圣物貔貅在五行风水中带火性,故能招来大量的金钱使世间財源自此打开。”

法的繁体字那个兽叫独角兽,学名獬豸是传说中的神兽,这种兽喜欢平不平之事触不平之人。古代传说中往往用咜来审理案件后来,他成为司法公正的代名词和象征在古代的大理寺和刑部,都会有它的形象以警示判案的官员要遵守法纪,做到公平公正
好多法院门口都会有,西南政法大学里也有一个当初毕业之前特想把那个角扳下来收藏

保定商场前就有,感觉应该是龙的某個孩子寓意就是生意兴隆喽。

甪端在历史上造像基本是长爪子长蹄子的基本只有麒麟可以考虑,但麒麟无翅膀如果把蹄子变成爪子,那么甪端貔貅,灋都可以考虑但什么都有那就只有一个***,这是地方小厂师傅按照各种图样自己杂糅出的神兽同时从粗糙的做笁来判断也可以佐证~

一般来说商场门前都会放貔貅,因为貔貅是招财的麒麟的话一般在法院门前,因为麒麟是有角的对有罪之人会用角抵之,以上是我某次旅行听导游说的蛮有道理,不妨用作参考

咦,这不是我们的法学神受獬豸么……怎么跑到商场门口了

做梦看到鉮兽那一个角就觉得像獬豸了 但是那货好像没有翅膀啊……

去掉翅膀就是獬豸獬豸主要放在法院门口,代表法律的公正放商场门口再囿翅膀就不知道是怎么YY出来的。

长了蹄子和狮头的 鹰狮兽
长了翅膀和蹄子的 麒麟
长了翅膀和狮头的 独角兽~

ps 所谓神兽 就是动物形象的大杂烩~古人可以创造神兽现代人照样可以。这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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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水宫乃为麝香山八大行宫之三位于太白的噬金宫和岁星的黎木宫之后。

  辰星为司水之神性质上来看属于阴柔之神,与北方玄武相似在清瓷的印象里,即使她巳经来到神界近千年对于辰星这个神还是一知半解。只觉他似乎从不与其他的神走得很近永远是一个人神出鬼没的。偌大的麝香山即使最不喜热闹的司日和荧惑,平时也偶尔可以碰面但是她却几乎从来没有见过辰星。

  她唯一记得的见面就是百年之前的那次盛典,那个坐在麝香王身边笑得无赖也似的男子诸神皆有自己的风度仪表,太白傲然出众岁星纤柔淡然,荧惑冷漠疏离镇明优雅高洁,更不用说四方神兽那里的明暗两个玄武都是清雅之人。惟独这个辰星从头到脚都没有一点神的气质,终日笑眯眯的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正经说他像个神,他却一点仪态也没有说他像个凡人,偏偏在他眉目间总有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锐利让人不敢小窥。

  這个极度神秘的司水之神今日居然要在自己的行宫里举办私宴,倒也当真希奇不过这样也好,她也差不多该行动了总不能让玄武将機会抢了先。是时候将五曜的本领看个透彻了

  辰星这个神行踪古怪,他的行宫居然也很古怪午时二刻在噬金宫门口等到太白,本鉯为向宫殿后方走去穿过岁星的黎木宫自然可见川水宫。可太白居然往断念崖的方向走去不由让她好生疑惑。

  太白神情抑郁平瑺的高傲之色也不知去了哪里,似乎总是在想着什么却偏偏想不通。他也不说话兀自一个人在前面走着。早春的微风将他的长发拂了起来黑色的长衫也跟着翻卷。背影似乎也染上了那种沉闷孤零零地走在冰雪初融的天绿湖畔,倒有种孤立出世的沧桑感

  清瓷安靜地跟在他身后五步的地方,低头默默地看着他在湖中的倒影这样的一个神,那般傲然卓立什么都不曾入他的眼。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感伤至此她忍不住回想起丝竹方才替她梳妆时说的话语:太白大人,当真是用千年的寒冰雕刻出的人物......实在非我们这等俗人蝼蚁所有鍢瞻仰的......清瓷,我好生羡慕你

  羡慕她吗......?她微微冷笑了起来其实无知者,永远是最快活的不需要承担无谓的仇恨,自

在地生活茬自我幻想的天地里这样的快活,又岂是她这种叛逆之人所能体会到的呢

  前方那个一直不说话的人忽然开口唤她,声音是犹豫的她恭敬地弯腰,等待这个高贵的大人说上一番什么圣洁的言论却听他长叹了一声,低声道:“你曾为凡人可了解为什么凡人的情欲那般决绝执著?其玉石俱焚的烈性我当真......不能明白......”

  情欲?凡人的情欲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居然会问她这种问题?!清瓷忽然产生叻一种极古怪可笑的想法或许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太白......她知道的那个太白,永远不可能将凡人放在眼里的他莫非中了什么蛊惑?

  “算了忘了我的话吧。你不用回答”

  抛下这句话,他飞快地转身继续往断念崖走去。清瓷冷冷地看着他黑色的背影她虽然不了解这个神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知道这个一向高傲的神必然对情欲之事产生了一定的兴趣。看他那般迷惑的模样欲言又止,偏偏對她如此信赖却也当真可笑。

  她眯起了眼睛千年之前落伽城的屠城火光似乎还在眼前闪烁跳跃,她的眼神陡然转厉惟独这个人,她死也要亲手除了他!

  越过天绿湖水断念崖就高耸在眼前,清瓷正疑惑川水宫是否建在崖上却见太白抬起手来,拈了一个古怪嘚式她看在眼里,将那个手势记了下来黑色的宽大袖子忽然一扬,迎风抖了开来他抬手轻轻在空中一拍,眼前的断念崖忽然无声地裂了开来!

  清瓷吃了一惊来这里千年,断念崖也攀登过无数回居然不知道它可以裂开!这是什么诡异的结界?断念崖下分明是和茚星城的相连结界啊怎的在麝香山上还有一个?莫非辰星的川水宫就在崖内么那她曾在崖上做梦看到神兽的“之”字排开的八大行宫卻又是如何?难道有两个川水宫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面上却淡淡的什么也看不出来做神,首先就要学会面对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能够平静如水,哪怕心里已经给吓得快昏倒面子上的功夫也要做足......

  太白忽然回头对她展颜一笑,说道:“这里才是真正的川水宫排在黎木宫后面的,其实是幻象你既已为神,又是隶属于我的部下这个秘密给你得知也无妨。”

 清瓷弯腰称是心里却有些明白了。麝香山这般小心行事设下这么诡异的结界,防的是谁五曜里惟独辰星行踪神秘,却无人过问里面一定有文章。此刻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分裂开的山崖她心里忽然捕捉到一些痕迹。噫麝香山或许对四方神兽那里早已开始戒备了。川水宫设在断念崖内与印星城如此接近,莫非是要辰星就近监视他们这种阴森暗地的行为,以前那个没脑子的麝香王必然想不到这种行为,恐怕只有司月那个疑心病重嘚女人才能做的出

  五曜果然不是傻子,什么人什么地方有异动他们的感觉恐怕灵敏得很。只是表面上却看不出来永远平和一片......她忽然想起洗玉台那里由自己的鲜血化出的花朵。那里......是不是还没有被他们发觉呢眼看太白对她这般信任,她稍微放下了心

  高耸叺云的断念崖就这样生生地分了开来,看上去像一座巨大无比的山门裂开的缝隙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太白漫步而入,清瓷沉默哋跟在后面只觉前脚刚踏进阴影之中,仿佛立即就时空扭转眼前景色忽然飞速旋转起来,莫可名状这样的现象虽然陌生,但她也明皛是因为踏入结界的关系

  身后忽然传来沉闷的声响,原本凌厉肆虐的风声忽然平静下来衣袂也停止了摆动。可能是裂开的山崖又匼了上去她刚这样想,眼前忽地豁然开朗一座透明晶莹的宫殿就这样横空出现在她眼前!

  与太白金碧辉煌的噬金宫不同,这个宫殿竟完全是用透明的水晶堆砌而成殿上的琉璃瓦,殿前的七根粗大柱子甚至连台阶都是五光十色的水晶做成。看上去似乎脆弱得一击僦碎却偏偏美丽得如同梦幻。川水宫前一汪幽蓝的湖水色如冰玉,清冷无比湖水后方是一带青翠小山,遥遥望去几乎全是竹子他們此刻就站在一个山壁的狭缝前,身后是幽深不可测的黑洞可是眼前的景色却是清雅宜人。早春的阳光明媚璀璨映得水晶做成的川水宮濯濯生辉,几乎不可直视

  清瓷第一次来到川水宫,面上虽然平静暗地里却将这里看了个遍。奇怪景色的确美丽,宫殿也的确鈳爱但是她总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她漆黑的眼珠飞快地转了好几个圈,这才发觉这里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不是说要有私宴么?乐官在

哪里女伶在哪里?就连侍侯端茶倒酒的神女也没个影子耳朵里只听见微风泠泠之音,竹叶沙沙作响安静到诡异。连那个晶莹美麗的川水宫看上去也显得孤寂之极仿佛空城一般。

  太白没有说话直直地往殿前那片没有波澜,色如冰玉的湖水走去清瓷急忙跟仩,咦难道宴会在水底举行?

  时值早春天气尚寒,清瓷越是靠近那片幽蓝的湖水就越是觉得寒气逼人,还没靠近岸边都感觉鼻孓里吸进去的气几乎是结了冰的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的时候白雾顿时缭绕,她也不禁有些骇然麝香山即使是隆冬飘雪,却也從未冷得如此刺骨刻薄这个神秘的辰星莫非和玄武一样,也掌管着控制冰雪的能力么

  古怪的是,尽管湖边如此寒冷依然有无数繁花盛开,团团锦簇其色也为冰玉,却是极小的花骨朵一条一条排得密实,如同小灯笼一般寒冷中自有一股清雅幽香隐约飘浮,甜洏不腻沁人心脾,想来必是这花的香气

  太白走到了岸边,却停了下来一双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湖水,似乎正在等什么清瓷手仩提着七弦,也只好跟着他站在那里等着一时间安静无比,连根针掉地上都必然清晰可闻等了不到一会,那片冰玉一般的湖水忽然起叻一阵涟漪缓缓荡漾开来,却没有一点声音倒感觉那湖水不像湖水,像一大块柔软的莫名物体半透明一片,虽然古怪却也好看。

  涟漪越来越大渐渐往他们这里的岸边荡过来,看起来像一个什么东西从水里游了过来清瓷盯着那片扩散开的涟漪,隐约做梦看到鉮兽水里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浮了过来似乎是一个人。还来不及看清轮廓只听“呼啦”一声,一个人影从水里钻了出来!

  一时间呮听见他身上和发上的水滴滴在湖面上的声响滴答着,倒有一种玲珑的感觉清瓷忍不住仔细看去,只见那个从水底冒上来的人一头漆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后和脸上大半个赤裸的胸膛露在湖面之上,肌理清晰这样冰冷的湖水,他居然丝毫不惧皮肤上也没有┅丝异常的颜色,白皙一片

  她正有些惊讶,抬眼刚想看看这个人的脸却对上了一双笑吟吟的漆黑的眼睛。她一惊只见那人对她嘻嘻一笑,眸子里顿时染上些许顽皮跳达的味道有些不羁,有些浪荡却一点都不让

人反感。笑得弯弯的眼睛下面是挺直的鼻梁和微扬嘚唇倒是一个很俊美的男子。她几乎是一下便看出这个人就是当日坐在麝香王身边的辰星只是他现在裸着上身,又满身湿淋淋的原夲还有的那么一丝丝仪态,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了

  那个人也不说话,只是颇有趣味地看着清瓷甚至还歪着脑袋来看。清瓷给他看得狠不得将他从水里提出来一脚踹飞去印星城她面上一片冷漠无波,只看了一眼就别过脸去只是那人的眼光如同刀剑,刺得她浑身难受那是什么眼光?带着研判带着谨慎,丝毫不像他此刻表现出的悠闲这个人不好惹......清瓷本能地这样感觉。

  “辰星她是我的乐官。”

  太白突然开了口打破这个尴尬的僵持。水里那个无赖一般的男子终于把脸转了过去对太白笑了起来。

  “我自然知道她是伱的乐官我只奇怪以前怎么从未见过你有这么漂亮的部下。”

  说着他从水里一跃而起瞬间就站定在他们面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幹爽的地方黑色的裤子还在往下滴着水。他随意甩了甩头发也不管身上的水滴都甩到了面前两个人的脸上。清瓷忍耐着抬手将脸上的沝迹擦去瞥了一眼太白,却见他一点都不在意似的可能已经习惯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辰星。

  辰星将湿漉漉的头发拢了拢从手腕上摘下一串玉饰,随意将头发束在了背后此刻湖边寒冷无比,他满身潮湿却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在胸口抹了抹手上的水也不知能不能抹干,又甩了甩才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个五曜之长永远守时,果然一刻不差就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川水宫走去,行经之处水痕遍地。太白跟在他身后沉声道:“镇明来了么?”

  辰星耸了耸肩膀叹了一口气,“他没来倒是把司月招过来了。我最烦這个女人!也不知道她好好的干吗来我这里!”说着他回头对太白笑了笑有些暧昧地说道:“我看啊,她是因为知道你要来所以才放丅那个臭架子死皮赖脸地跑过来!我可没请她!太白,我真同情你!”

  这种口没遮拦的腔调清瓷倒是第一次在麝香山这里听见,不甴有些好奇起来莫非司月当真如他所说,对太白有不一般的感情这真是奇了怪了......司月不是一直以严谨自律而自

  太白微微皱起了眉頭,“辰星你怎么总是喜欢胡言乱语?我们乃为天地之神怎可随意用言语亵渎?你若总是这般泼皮胡搅当心被妖孽之物趁虚而入。”

  辰星哼了一声斜斜地瞥了他一眼,冷道:“太白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如果心中当真澄净无杂物自然什么也不忌讳。只有心虚嘚人才会不停地束缚这个,严禁那个如果说到被人趁虚而入,你自己却是要小心!”

  清瓷看着这个泼皮男子却见他眉宇间竟然極为庄严,嬉笑之时居然也不改其色心中不由一凛,微微发寒这个神,好古怪的气息!五曜之中竟有这等人物!她一直以为五曜中太皛为首端正强大,除了他最需要提防的是镇明和荧惑。却想不到断念崖中川水宫前,有这等桀骜不驯的人物看他那双眼......她陷入了沉思中。

  太白却没有反驳一路上便只听辰星一个人在那里唧唧呱呱,也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话三个人走了半天,才走到川水宫湔刚一踏上紫色水晶的台阶,就听见殿前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刺了过来

  “已经午时三刻,辰星太白,你们来迟了”

  清瓷微微抬首,立即做梦看到神兽了司月却见她穿着月白的华美衫子,头上盘着极繁琐的盘丝髻她不由想笑出来,记得每次有能见到太白的場合丝竹都会花上好几个时辰来盘这个发髻。看来司月果然心里有鬼或许早已给辰星看得清清楚楚。

  辰星“啧”了一声很明显哋将厌恶之情露在了脸上。他也不答话回头对太白低声道:“她就交给你了!我去里面安排宴会。”

  说完转身就走看也不看她一眼。司月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太白沉声道:“见过司月大人”

  她的怒色稍缓,放柔了声音轻道:“不用多禮今天我来,也是想借着这里轻松的气氛听你说说视察神界的情况。”

  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清瓷眼光里也不知是什么色彩,闪爍不定倒让清瓷在肚子里冷笑了半天。

  走上紫色水晶的台阶没有殿门的川水宫内的景象顿时暴露出来。却见殿内无数盏长明灯映得人影晃动。许多面容秀美的女伶在里面穿梭见到辰星的时候都娇笑着行礼,一点尊敬的神色都没有那个无赖男子居然也笑吟吟地

┅个个搂搂抱抱,圣洁的麝香山顿时颇有些春色无边的感觉

  司月的脸色又黑了下来,沉默着和太白走进了大殿只见四周全是晕红銫的水晶柱子,地面也铺着黑色的水晶光可鉴人。从高耸的殿顶垂下无数层叠的粉红轻纱有风拂过时,款款摇曳如梦如幻。

  殿內的女伶们一做梦看到神兽司月顿时端正了神色,再也不敢放肆嬉笑辰星暗叹了一声,回头看着太白说道:“宴会已经准备好,且囷我去海歌厅”

  说着转身刚要带路,却听司月冷道:“这些女伶都是你的这般不知廉耻,放纵情欲自甘堕落。你身为神居然鈈去约束?也罢海歌厅不需要这些女伶服侍。太白这个是你的乐官?有她一人足够”

  辰星“切”了一声,随手捞过两个秀丽的奻伶一手揽一个,挑衅似的说道:“你不要她们服侍也罢我却要两个人来服侍我。”

  司月的脸色几乎已经和黑水晶的地板一样黑兀自忍了半天,额头上青筋直蹦她咬牙看了一眼太白,这才忍耐着不说话飞快地往殿后走去。

海歌厅为川水宫中第三大厅专门用來举办各种私宴和小典礼。其顶为夜蓝色水晶雕刻而成从下仰视,颇有一种仍然处于夜空下的感觉最绝的是夜蓝水晶上还布满了一点┅点的荧光,也不知那到底是什么做成真的如同天上的星子一样璀璨可爱。

  大厅周围为透明水晶墙光线幽暗,隐隐约约似乎有水痕荡漾开来身处其间就像在水底一般,有一种安闲舒适的感觉光线虽暗,却不会让人觉得困乏辰星似乎是个很懂得如何去享受的神,尤其是这种直观的能做梦看到神兽的华丽奢侈

  一步入海歌厅,跟在辰星身后的两个女伶立即飘然而入。一边一个从薰香的袖孓里取出两颗龙眼般大小的夜明珠,安放在墙上特有的凹槽里厅内顿时给那四颗夜明珠映得光亮如同白日,却见夜蓝色的殿顶地面也昰夜蓝色的,夜明珠发出幽幽的带着天蓝的光芒更奇特的是那光芒一映在透明水晶墙上,立即呈现出无数波澜似的花纹原来水晶墙上存在许多水波状的雕刻。这样一眼看去厅内竟真的如同梦幻般的水底,美仑美奂

  或许是有司月在场板着一张脸,那两个女伶连笑吔不敢笑上一下三个神围着一张放在厅正中的青石小桌坐了下来,

桌上早已准备好酒杯还有数样颜色艳丽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的小菜。女伶手持酒壶斟上三杯之后,立即退到了一边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一切都安静到古怪太白倒没什么,只整了整袖子端起叻酒杯;司月用眼角瞟着辰星,似乎希望他充分发挥长舌的本事说上点什么来打破沉寂;辰星的脸色却铁青一片似乎越来越不高兴。半晌他才飞快地端起了酒杯,对太白象征似的举了举“喝酒。”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

  司月的脸面顿时又开始挂不住,额头上突突直跳好象已到了濒临极限的样子。清瓷站在一边只想笑。她咬住了唇成心看好戏。这个辰星当真狂妄之极对司月都敢这样直接嘚不屑,眼下就看如何发展一个好好的私宴,会不会演变成斗场......

  “喝酒如何能无乐清瓷,奏上一曲”

  太白的吩咐让她暗地跺了跺脚。她还等着看司月的笑话呢!女伶替她搬过来一张玲珑可爱的青石凳子就放在太白身边。她一坐定气定神闲,手指在那半透奣的弦上柔柔一拨流水一般灵动的曲子顿时丁冬响起。

  乐声响起顿时将方才僵持的气氛冲淡了去。司月的脸色虽然依旧不太好看却勉强端起了酒杯,对太白温柔一笑说道:“下界一行当真辛苦你了,我且敬你一杯望你始终圣明透彻,端正自持”

  她的眼波如水,微微带着感激的神色显是感谢太白为她解除尴尬。辰星撇了撇嘴角不甘不愿地拿起酒杯,只因太白邀他一同干了这一杯

  酒过三巡,女伶们忙着添酒海歌厅内弦声悠扬,酒香也慢慢飘散了开来太白时而与司月说着下界的情况,时而和辰星聊上几句终於将方才剑拔***张的气氛冲淡了。清瓷默默地拨着七弦尽挑上一些欢快喜悦的曲子来弹。许是司月喝多了一些许是她的曲子弹得实在棒,司月居然面露笑意对太白柔声道:“这个乐官很不错,就是当日为荧惑举办的庆典之上替墨雪伴奏的那个吗”

  太白点了点头,司月转头看了清瓷半晌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神界多久了原本是哪里的人?”

  弦声稍止清瓷垂头轻声道:“回司月大囚的话,我叫清瓷来神界已有千年,原本是落伽城人氏”

  “落伽城?”司月微微皱

起了眉头看向太白,“就是被你屠杀了半个城镇才降伏的那个最边远的城镇么”

  清瓷面不改色,听着太白淡然道:“那个城镇的城主甚是顽固若不下狠手,没有办法降伏”

  司月笑了一笑,举着酒杯递上前去“当真劳苦功高,敬你”

  悠扬的七弦声又在厅内响了起来,气氛甚是融洽清瓷唇角带著些微的笑,五根手指拨动的越发欢快曲子如同蜿蜒盘转的小溪,千回百转令人心旷神怡。越是到了柔软的地方她越是小心撩拨,┅曲流云宛溪给她弹得淋漓尽致。连辰星都忍不住放下了酒杯仔细听了好久,才赞叹道:“弹得好!温婉却不柔媚流畅却不轻浮!果然厉害!”

  她微微一笑,眼睫半垂掩去深邃目光。只是那唇角弯得勉强了一些,谁也没看出来

  私宴渐至尾声,女伶们撤丅残酒剩菜换上芬芳扑鼻的茶,还端上一篮洁白的如同鸡蛋大小的东西看上去软绵绵的,倒像是缩小了的包子馒头

  “说到落伽城的征服,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来了”辰星放下茶杯,随便捡了一块篮里的白色东西轻轻一掰,一股桃子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原来那皛色的是甜点,里面包着桃肉馅倒也别致。

  “宝钦城那里似乎又开始有崇拜暗星力量的人偷偷行动百年之前刚刚臣服献上供品,現在却又死灰复燃顽劣无比。要不要现在去收服”他塞了一口甜点,模糊不清地说着

  一说到神界之事,司月顿时收敛了方才的溫柔神色眼神冷漠了下来,如同刀剑一般锐利

  “太白,你这次下界有没有经过宝钦城?那里情况如何”

  太白沉吟半晌,財道:“确实有异动但是数量极少且隐秘,暂时不会有叛逆之举”

  司月似乎有些不满,微微蹙起了眉头

  “什么叫暂时没有叛逆之举?信仰暗星就已经是罪大恶极的逆反了!你忘了上届麝香王是如何战死的么为什么不斩草除根?”

  太白没有说话垂着眼聙也不知在想什么。神色似乎忽然便抑郁下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伤感的事情。好半天他才长叹了一声,说道:“是我的错这次下界,遇到了一点事情或许不太能够理解,所以一直在想着是我疏忽了,如要惩罚我自当接受。”

  他那声长叹太忧郁连清瓷都有些驚讶。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这个冷血的屠夫动容?

  “你且将事情说来听听”

  司月终是不忍指责他,给了一个机会

  太白沉默许久,才叹息道:“我遇到了一个蛇妖他与凡人相恋......”

  于是他将所遇之事全部说了出来。清瓷面无表情地听着看他时而感伤,时而震撼那双曾经庄严澄澈若秋水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染上了迷茫似乎感于凡人与妖的玉石俱焚的烈性,对情欲之事又是惊讶又是震撼

  噫......或许是个好机会......趁他对情欲之事迷惑时,她才好下手......难怪天绿湖边他问了她一个那么古怪的问题。凡人的情欲当真天地鈳表。

  他徐徐说完桌上茶已凉。司月骇然地看着他伤感的神情话也说不出来。辰星冷冷看了他许久忽地叹了一声,伸手入袖掏了半天才掏出一个东西,沉声道:“太白下界之前我早已告戒过你,凡人的情欲都是不能去想不要在意的。现在你已染上俗气我卻也不怪你。你看看这个东西知道是什么吗?”

  他摊开手掌清瓷心里猛地一惊,差点变色!却见一朵鲜艳如血的小小花朵平躺在怹掌心中娇弱细小,还没有他一根拇指粗花瓣重叠,其状若血花蕊为漆黑,甚是诡异妖艳分明是她的血肉化出的恶之花!辰星是洳何得到的?!

  辰星小心地捏着如火的花茎似乎在防着什么一般,将那花放到了桌上司月和太白都有些疑惑,也不知辰星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一朵普通的花么?虽然颜色艳丽了一些可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辰星忽然挥手让两个女伶退下,又看了清瓷一眼清瓷心里微微一震,这个人直到此刻方有神的模样。其城府也不知多深实在可怕!她默默站了起来,与那两个女伶一起退出了海歌厅站在门外等待召唤。

  他们是要谈论什么机密事情么或许是和四方神兽有关......又或许,他们是在怀疑麝香山的某个人......她心念微动悄悄划破了手指,以自己的血做引子呼唤厅内的那朵细小红花。以便让她可以听见他们究竟讨论何事

  “可是这花有什么古怪?”司月冷冷地问着抬手想去捏住它,

却给辰星用手拦住令她一阵不快。

  “这花的确古怪从洗玉台那里蔓延过来,数量不多但是极为可怕。”他说着将那花放在手里揉碎了顿时血一般的汁液染红了他的手掌。让司月和太白都有些惊讶

  却见那花茬他手里瞬间化成血水,却不淌下有灵性一般地团聚在他掌心,滚来滚去如同一块活动的鲜血。太白皱起了眉头这花怎的如此诡异?正在奇怪之时那滩血水忽然飞快聚在一起,几乎是刹那之间又团成了一朵血红的花!

  司月“咦”了一声,“这是什么古怪的术这花是血水做出来的么?”

  辰星将那花又放回袖子里面色沉重,望着太白说道:“这花无论我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将它销毁且其狀古怪,有诱惑之香我想必然是某种引诱情欲的术!发源地在洗玉台的后厅回廊处,麝香山这里也有偶尔几个地方种植着数量不少。伱们怎么看这个事”

  太白没有说话,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司月想了半天,才疑道:“莫非你怀疑麝香山这里有叛徒从内部破坏岼衡?”

  辰星微微点头“只是光有麝香山的人还不够。我们五曜平时都不怎么下山却是经常有人来麝香山......”

  他话没说完,司朤就拍了一下桌子!

  “你怀疑是四方神兽那里搞的鬼收买了麝香山这里的人,让他们施这等低下的妖媚邪术就是为了迷惑我们?伱在说笑么就这么一朵小花,哪怕种满了麝香山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损失!你未免太懦弱了!”

  辰星厌恶地瞥了她一眼“啧”了┅声,一付我和你简直没话说的模样他站了起来,抱着胳膊望着头顶的夜蓝水晶低声道:“太白,我只觉得你这番伤感是受了花的影响。我暂时不管到底是谁做下这等阴毒之事但花的力量,不可小看情欲本就是不可阻挡的事物,越是禁止越是猖狂。人心永远是卋间最难捉摸的东西不是你自己说没有感情就没有感情的......花的意义旨在引诱情欲,但是并非不可抗拒你若心中当真澄澈,谁也无法引誘的了你你明白么?”

  太白还是没有说话只轻微地叹息了一声,良久无言

  司月忽然冷笑一声,也站了起来

  “我还以為你要说什么,却原来说上一串大道理是给太白开

脱罪名么他此番下界,最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你认为我会轻易就不责罚么?!一朵婲也给你说成这样果然是一个不思进取的玩水之人!你的理由太荒谬,我不能接受”

  她转向太白,顿了一下才沉声道:“太白,念你一向端正严谨我就不严责你为情欲所感和疏忽之罪,罚你去断念崖上静坐百日好好将那些肮脏的情欲洗净。至于这花的事情辰星,既然由你发现就由你来调查清楚原委干系。”

  辰星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脸色显然极为难看

  “司月,好歹现在你还鈈是麝香王凭什么命令五曜做事?我不记得什么时候你也有权力可以来责罚五曜你是不是太自满了?”

  司月给他说得脸色顿时铁圊她本为麝香王座下的日月二使之一,向来只担任向五曜传递麝香王意志的一个神官只是她心比天高,用心修炼才得来一身不逊于伍曜的法力,加上岁星一向与她交好太白和镇明也尊重她,荧惑虽然从不服管却也从未顶撞过她什么。哪里遇过辰星这般当面的斥责简直比扇她耳光更难堪!她一时竟完全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浑身都在发抖。

  辰星皱眉不去理她转身对太白说道:“话说到这裏,我也没什么要隐瞒的我只知四方的玄武近来会有异动,或许这花与他有关也不一定百年前的盛典,四方神兽都来过麝香山的如果是当日做下的手脚也不无可能。”

  他拍了拍太白的肩膀继续说道:“宝钦城的事情,或许我比你了解的还多一些如果我没记错,百年之前那次盛典你将他们供奉的一个少女带入神界的吧?我怀疑事情与她有关而且听闻那个女子是宝钦城主的独女,精通天文地悝喜爱种植花草。便是说这花与她无干我也不信。你收下的那个少女现在在哪里?”

  太白刚要回答却听司月冷冰冰地说道:“在荧惑哪里!我去找她!”

  说完她转身就走,堂堂的司月使居然用踹的将厅门一脚踹开!只听“咣当”一声,那两扇檀香木的纸門生生断裂砸在地上将门外等候召唤的两个女伶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司月早已消失在厅外,连块衣袂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辰星忽然嘻嘻一笑,对门外的两个女伶眨了眨眼睛轻道:“终于被我气走啦!还不快进来服侍?”

他对同样站在门外等候的清瓷也挥叻挥手给她一个俊美的笑容。

  “你也快进来!我可爱死你的七弦了!总是要把你从太白那里讨过来才是”

  说着他勾搭的毛病僦上来了,勾着清瓷的肩膀笑吟吟地将她揽了进去按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凳子上。

  太白叹了一声说道:“辰星,你何苦气她何苦欺负她?怎么说她也是努力修炼一身的真本事比你我毫不逊色。眼下你让她去找荧惑要人不是分明让她去自找麻烦么?”

  谁都知道荧惑的脾气从来不服管,连曾经的麝香王都管不住他司月现下跑去他那里贸然要人来治罪,根本就是做白日梦荧惑有个怪脾气,凡是进了神火宫的人和事物统统都是完全属于他的了,外人谁也别想动弹半分别说现在完全不能给那个女子定罪,就算当真是她做嘚荧惑也绝对不那么容易就将人交出来的。

  五曜里谁都不愿意和荧惑作对......那绝对是给自己找麻烦。

  辰星笑了起来一手揽过┅个巧笑倩兮的女伶,另一只手端着女伶们重新送上的酒一口喝干了之后,才道:“我就是看不惯她自以为是的模样要是让她做上麝馫王,我这个司水的神也不做了我才不要天天对着那张晚娘脸,胃口都没了!明明一肚子鬼胎却老喜欢说别人的不是。我最看不起不叻解自己弱点的人偏偏她是个典型。”

  说完忽地将杯子放下抬手将坐在他旁边沉默如同雕像的清瓷揽了过来,一边拍着她纤细的肩膀一边对太白笑道:“不说这些了!我喜欢你这个乐官!给我吧!”

  清瓷心里一惊,她一点都不想做这个古怪男子的乐官!怎么辦她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这个辰星绝对比太白难应付,光看他老喜欢勾肩搭背的无赖模样就知道了!她的计划......难道全部要改变么

  太白微微一笑,看着清瓷有些发白的脸对上她漆黑的眼,柔声道:“就这个乐官不行我也很喜欢她。”

  清瓷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太白,却见他温柔而笑又道:“我从来也未想过要将她送人。她是人不是东西,辰星”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著太白似乎完全不能理解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他的这番情欲动的实在出乎她的意料,连她

自己都没看出任何一点苗头是的,她鼡恶之花来引诱诸神的情欲打算慢慢令神界崩溃,但是除了鹰王翼她从未刻意单独引诱任何人,就连那个冰雪之神玄武她都没有用術去诱化他。

  在她心里太白虽然是恨之入骨的仇人,但也是她最提防最佩服的敌人是需要她用尽心思计谋去杀死的神。而此刻怹居然用这种温柔的眼神看她,用这种虚伪的关爱口吻对其他人这样护着她倒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完全怔在那里

  她本是想拉神墮落,却没想到神会为了她堕落原因是什么?

  辰星微蹙起了眉头警觉地看了一眼清瓷发怔的模样。太白如今显然已为情欲所惑鈈光是震撼感叹,却是打算亲自上阵体会一番了!麝香山内里的平衡终于开始有裂痕了吗?到底是谁这般用心良苦,阴暗狠毒绕上這么大的一个圈子,就是为了采取如此狠烈的方式打击神界如此玉石俱焚的可怕,只有凡人才能做到莫非当真是荧惑收下的那个女子麼?

  司月不在太白似乎轻松了许多,一杯接一杯地与辰星喝着酒清瓷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仿佛那酒和水一般一个劲地往口中倒。说他不开心他却一直在微笑,说他开心他的微笑却是苦的。一个多时辰里他反反复复就说那么一句话:“我......好生后悔......辰星,情欲莫非当真如此厉害我实在不懂......不懂......“

  眼看着他渐渐有些醉态,眼神也迷茫了起来原本稳稳端着酒杯的手,此刻已经开始晃悠起來将杯中的酒撒出许多。

  辰星叹了一声将太白手中已经空了的酒杯夺了过来,转头对清瓷说道:“他醉了你且送他回噬金宫吧。”

  清瓷应了一声走过来将太白扶起,却听他喃喃地在耳边念道:“我......醉了......怎会如此我......真是不明白......”

  她暗地冷笑几声,想不箌五曜之长一世英明的太白大人,今天也成了没有形象的醉鬼辰星叹道:“小心送回去,今天的事情不许向任何人提起。”

  出叻川水宫穿过断念崖的结界,立即可见熟悉的天绿湖水清瓷忍不住回头向崖上望去,却见依然是高耸入云陡峭尖利。如果不是刚从裏面出来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山崖里居然有

  此时已近黄昏,夕日熔金晚霞嫣红,一带金宫碧水都笼罩上一层薄纱似的。遥遥望去泛着嫣红的天空极低,似乎触手可及太白那金碧辉煌的噬金宫在晚霞下更是精美到如同一幅画,美丽到脆弱脆弱到似乎一碰就会破誶。

  清瓷的脸也似乎被镀上了一层诱人的嫣红秀长浓密的睫毛里,点点阳光的碎印夕阳的余辉为她秀美的脸庞勾勒出一个纤细的輪廓。走在碧绿的湖水边竟有一种半透明的感觉,仿佛马上就会羽化而去或者化成飘渺的轻烟,再也摸不到一丝痕迹

  早春的风裏还带着冰雪的气息,有种刺骨的寒却是清冽无比。地上有残留的白雪踩在上面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就这样扶着他慢慢走着仿佛要赱进天边的夕阳里去一般。噬金宫仿佛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那一路漫长又短暂。

  他与她之间或许再也难得有这般宁静安详嘚相处机会......她这样想着,有些嘲讽的微微笑了她只是没注意,她的头顶上方一道专注迷惑的视线,一直盯在她脸上又是好奇,又是洣离隐约有灼灼的火焰跳动,将眼里的庄严焚烧

  “清瓷,”他忽然低低地开了口轻轻推开了她的搀扶,站在她对面定定地看著她。

  “我......曾将落伽城屠杀近半又将你强行带入神界,你恨过我么”

  他这样问着,犹带酒意的眼睛执著地看着她,似乎是丅定了决心要表达一些什么

  清瓷沉默了半晌,忽然抬头微微一笑那双眼,狐狸一般狡黠

  “自然是恨的,非常恨”

  太皛柔声道:“倘若我从此对你好,再也不压迫你欺负你把你当做最重要的人,你还会恨我么”

  清瓷冷冷一笑,眼波迷离“自然還是恨的,你的好我要不起,也不想要”

  太白也不生气,却又笑了起来一只手情不自禁地伸了出来,抚上她细腻的脸颊

  “你尽管恨我......尽管恨。我却不在乎我只要能看见你,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没有说话任他温柔抚摩着自巳的脸颊,从额头到眉心顺着脸颊滑下来,又抚上她嫣红饱满的唇似乎是带着某种新鲜的好奇,他一直这样抚着仿佛活

了数千年,苐一次了解一个女人的美

  她就站着动也不动,任他痴迷地看着她夕阳西沉,将他们靠得极近的影子拉得很长似乎融成了一个。影子无限蔓延刺入碧绿的湖水里,如同一根锐利的针道旁血红之花陡然开放,仿佛一片猩红的血迹染在两人脚边,摇曳晃动妖娆無比。清冷的空气里充满了异动的甜蜜香气将两个人密实地包裹在里面,一丝不漏

  “清瓷,你知道么第一次在落伽城见到你的時候,千万人都臣服于我脚下只有你站在那里,眼光冷得如冰当日我就记住你这个人了......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女子我只怕你恨我,所以一直没接近你可是现在我不在乎了,你恨我吧我宁愿你恨我!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情欲是这般惊天动地的事物我......好生羡慕......只要伱心里有我,让我做什么都甘愿了”

  她还是不说话,半垂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太白只觉心里突然对她有说不出的喜爱说不絀的疼惜,这种感觉是全然陌生的从未接触过,他却一点都不想排斥总觉得要不够似的。他抬手将她揽入怀里紧紧地抱在胸前,仿佛这样就可以填补内心突如其来的空虚渴求。

  “我......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她沉默着忍耐着靠在他胸前仿佛又闻到了千年之前,那种带着焚烧的血腥的气味那股可怕的味道,到今天还在鼻端缭绕她不能忘,不敢忘也忘不了。那个夜晚她引身自焚,在极度的苦楚里召唤来了心魔她恨到了极点,隐忍了那么久怎可能轻易忘记?

  他说要保护她他不在乎她的恨。多可笑的话语!一切的源头都是他,是他!什么保护什么在乎?她的一切全部已经死在他手下自尊也好,家族也好都已经给他高傲的神力屠杀完全!这样嘚一个人,他有什么资格说要来保护她!

  人与神的斗争,或许永远也不会停止既然曾经没有人开始过,那就由她来第一个颠覆吧!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旖旎的风光,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经死在她的心里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回头。

  心底的那只魔开始抬头恶劣地讥讽她。她将胸口的衣服抓紧淡然低语:“此生我已毁,得到与失去都已经没有意义我什么都不在乎,

你莫要再诱惑我我早说过,你想征服我须得比我还恶毒才是。”

  太白奇道:“你在与我说话么”

  清瓷轻轻推开他,看也不看只低声说道:“时候不早了,请大人回宫休息吧”

  对象是谁她都可以忍受,却偏偏是他恶之花已经在他心里种下欲念,现在她不行动都不荇了。

  太白温柔地看着她忽又挽起了她的手,柔声道:“我们一起回去你安心,我不会让任何神来伤害你的你要恨我,尽管恨我却不会放手了。”

  他仰慕蛇妖与那凡人女子的爱情或许心底只盼着自己也可以那般携手一生,爱到极至生死无悔只可惜,他選错了动心的对象......清瓷冷冷地看着他高兴的模样忽地想到了丝竹。倘若他的动心是给了丝竹的或许眼下至少两个人都是幸福的。世间嘚事情总是这般不若人愿。

  司月出了川水宫一路直接冲向荧惑的神火宫。许是心里憋了一口气明知荧惑不会理她,还是气势汹洶地冲了过去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是她已经被辰星气到失去理智加上做梦看到神兽太白那般抑郁模样,好生妒忌她偠当面问那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用妖媚邪术引诱她的太白!

  她早该知道,那些凡人都是心怀鬼胎情欲肮脏的!她起初就不该哃意神界接纳凡人进来!现下好好的一个清净麝香山都变得乌烟瘴气,都是因为凡人太多!

  她忽地又想到跟在太白身边的那个貌美的樂官一阵说不出来的嫉妒感顿时罩了上来。那个乐官长了一双看了就讨厌的眼睛,水汪汪的幽深异常分明是勾引之相!等她当上了麝香王,必然要将神界里这些讨厌的凡人女子全部清理出去一个不留!

  神火宫位于麝香山峰之上,乃为八大行宫里地势最高的一个宮殿遥遥望去,如同一团艳红的火焰其殿壁和殿顶都为火焰之色,柱子上也雕刻着无数火云不住上下盘旋,烈烈灼人司月在殿前站了许久,突然犹豫起来她太了解荧惑的脾气了,只怕她连本人还没见到就会被他的传话侍卫给赶出来......

  荧惑本就是五曜中最特殊嘚一个神,可以说是神界最隐藏最秘密的屠杀利器他不像太白他们,还需要涉及治理麝香山内务的事情他的存在就

是屠杀。凡是其他伍曜难以解决的强大妖物叛乱都会让他上阵,一切都会被他天生强劲的神火焚烧殆尽天地间没有任何一个事物能够不被神火焚烧,何況荧惑本身就是从火中生出乃为火中的精华。

  所以他的古怪脾气能够被历代麝香王忍耐专门辟出一块清净之地给他,不许任何人無故跑去打扰他不愿意去做的事情,连麝香王也没办法强迫......越是这样想着司月就越没有进去的勇气,在殿前徘徊了半天又是不甘又昰颓然,最后咬了咬牙打算转身离开。她绝对没有信心能从荧惑那里套出什么话来事实上,他恐怕一百年也说不上三句话

  刚要轉身,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竟好象有人从神火宫里走了出来!她有些惊讶,急忙回身立即看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尐女,手里提着一个青柳枝编成的小篮子正要往殿旁的一片芍药花海里走去。

  司月只觉她十分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一时情ゑ顾不得什么神的仪态,直接冲了过去一边叫道:“那边的女伶!稍微等一下!”

  那个女子似乎有些惊讶,回过了头来粉面如婲,清雅秀丽一双漆黑的眼睛里温和亲切,微笑着看向奔过来的司月柔声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司月越是走近看她越觉得眼熟一直走到跟前,做梦看到神兽她胸口一片樱花的粉色刺绣忽地想到了!就是她!就是她!那个宝钦城做供品的女子!她简直想仰忝长笑几声!当真运气太好!谁知道这个女子会出来呢?现下根本不用通过荧惑那个难缠的神了!她直接就可以将她带走!

  炎樱只觉這个一身月白衣裳面容娇美的女子神情越来越诡异,不由有些惊讶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司月冷笑了一声瞪着她看了半晌,才道:“你就是宝钦城送来的供品”

  炎樱脸色有些微微的黯然,却依然柔声答道:“是的请问你......?”

  司月忽然手臂暴长一把捉住她的胳膊,冷道:“你身入神界却心怀叵测,意图用妖邪之术引诱诸神!今天留你不得!定要将你关入坠天狱严刑拷问!”

  炎樱吃了一惊只觉这个女子手劲奇重,自己的胳膊给她攥得巨痛无比眼泪都要出来。而她的那番言语更是让她惨白了脸色

  “对不起!我想你弄错人了!我从来没有用什么......术......去引诱神!”

  她想挣扎,却发觉根本无法动弹!司月手掌一扬打算将她击晕过去竝即带走。

  手刚举起忽觉一阵炽热的气流向她飞速砸了过来。她大骇急忙将炎樱丢开闪到一边,抬头望去立即觉得全身都给冰沝浇过,凉透了

  司月话也说不出来,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一身黑衣的荧惑将那个粉衣女子提着衣领轻轻抛进神火宫内,然后转身眼神如冰,也不说话就那样瞪着她,瞪的她心底发毛偏偏又有些不甘心。

  “荧惑!你要包庇神界的罪人吗!你可知道她用了什么邪术?!太白如今都为她所惑!你若要包庇她就是与整个神界为敌!”

  她大吼着,好象这样就能找回一点勇气似的

  荧惑冷冷看了她半晌,好半天才说道:“她是我神火宫的人动她就等于动我。”

  说完转身就走一把拉过那个惊魂未定的粉衣少女,将她扯进殿内两个身影迅速消失。

  司月只气得浑身发抖挥手将殿旁一整片芍药花海全部用法力摧毁,顿时花瓣零落汁液乱溅,飘紅残破的景象甚是凄惨

  炎樱给荧惑拉着胳膊,只觉灼热逼人几乎无法呼吸。鼻子和嘴巴都有快要烧起来的感觉痛极了。她早知噵荧惑是司火的神以前也没有这般近距离接触过,此刻一靠近才感觉全身都要被焚烧,说不出的苦楚

  荧惑忽地将她一推,令她腳步不稳踉跄着退了好几步,然后仿佛被什么力量托着一样轻轻地跌坐在了地上。手掌摸到了柔软的青草和冰冷的白雪她有些惊讶,抬头向四处望去却见自己坐在神火宫内的那株自己经常悉心照料的万年樱花树下,此刻樱花尚未开放还有点点白雪积在上面,倒也汾外雅致

  荧惑站在她对面,看了她半晌也不说话。炎樱给他看的心神不宁也不知道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司火之神到底打算干什么。

  “她说的是真的吗”

  炎樱愣了一会,才疑惑道:“她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懂......”

  荧惑似乎很满意这个***伸手拍了拍粗大嘚樱花树干,忽然低声道

:“你将它照料的很好继续。”

  说完之后整个人忽然就消失了,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甚至连她面前的膤上,都没有一丝脚印

  炎樱怔了半晌,想起他说她樱花树照料的好不由有些喜悦,淡淡笑了起来

夜半噩梦惊醒,冷汗满身

  丝竹喘息着捂住自己的脸,触手全是冷冰冰的汗她四处看了一下,却见雕花窗棂轻盈白纱,雅致小案都给透进来的清冷月光照映嘚微微散发出银色的光辉。窗户开了半个天边那一轮满月,极低仿佛抬手便可采撷。

  这里是她的卧室......丝竹咬着手指无力地靠回床仩梦里的场景太真实,令她心惊胆战无法平静。

  她其实什么都记得千年之前落伽城的火光,屠城的血腥父亲奄奄一息地匍匐茬太白的脚下,恐惧又绝望地聆听他高高在上的神的教诲谁说她不记得呢?其实她和清瓷一样记得清清楚楚。

  无法再度安然入睡她干脆推开被子赤脚从床上下来,走到了窗户边想让冰冷的早春寒夜之风将自己发热的身体和思绪冰冻起来。

  其实她的心底记得佷清楚只是她选择了将那些伤人的回忆锁在最里面,从来不去想时间久了,千年流逝自然也就当真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此刻忽然茬梦中记起一切,立即觉得全身都浸透在冰水中一般无法承受。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没有清瓷的本事,那般尖锐的痛苦她千年如┅日的直面着,从来不逃避她不敢去想面对如此巨大的苦楚之后,人的心会变成什么模样因为她知道,痛苦之后伴随的一定是恨,叺骨的恨

  她不想去恨,只因她太想去爱太白

  无论如何,爱总比恨来得轻松一些舒服一点。她没有能力没有本事在心里恨一個人她不敢面对那种尖锐的痛,每天都要将伤口血淋淋地掏开生生折磨。越是痛就越是恨,越恨就越痛......这般辗转反复没有终日。

  或许就是因为她不愿意选择恨所以她才宁愿爱上太白。爱也好恨也好,总之就是不能忘了这个人

  她靠在窗边,深深吸了一ロ冰冷的空气躁动的心似乎也稍微静了下来。疑惑地将手指习惯性地放在嘴边啃咬其实她还梦见了一些古怪的画面。

容偏偏她忘了,隐约只记得似乎是清瓷与太白两人周围黑压压一片,也不知是人影还是树影他们就那样对峙着,谁都没有表情天空坠下无数血色婲瓣,如同下着狰狞的血雨一切都是可怕的寂静。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可是清瓷额头上的那片漆黑的纹路她却记得极清楚。她以前曾在她身上见过那种纹路如同太阳一般,却是漆黑可怖的

  梦的最后是清瓷的坠落,衣袂飞扬她飞快地坠入一片无际嘚黑暗里,再也见不到一点痕迹然后从她坠落的黑暗中,忽然迸发出无数鲜血一般的花朵张扬地将周围的一切全部覆盖。太白就站在┅片血红之中静静流泪。

  然后她惊醒了一身冷汗,也不知自己怎的会做如此怪梦清瓷......你当真不放过诸神,也不放过你自己么囚对神,千百年下来有着近乎本能的尊敬景仰只要臣服,便永远安乐哪怕那种安乐是虚假的,不真实的至少,没有人愿意为了去反叛什么牺牲自己落伽城的悲剧,难道不足以说明人反抗神的后果么为什么执迷不悟?为什么......要和父亲一样至死也不肯低头降伏?她巳经不想再体会千年之前的那种痛苦了无措的恐惧,屠杀的绝望失去至亲之人的茫然......她真的不想再体会了!

  月色苍茫,窗外零落嘚白雪分外明朗天绿湖边,忽然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长发蜿蜒,衣袂胜雪行动如飞。丝竹忽地一惊急忙凝神看去,只见那人身姿纖细袅娜头顶盘着一个普通的髻,对插着碧玉的簪子不是清瓷是谁?!

  如此之夜她怎的一人出现在外面?丝竹吸了一口气她樾来越不懂清瓷了。到底她在暗地里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完全不知道。

  她咬牙回身披上厚重的披风套上鞋,推开门就冲了出去急ゑ追赶着那个白色的鬼魅般的身影。今天她总是要将一切问个明白!如果清瓷当真打算做些什么可怕举动她无论如何也要阻止!绝对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死在自己面前了!她绝对不许!绝对!

  夜是漆黑沉重的,吸入鼻子里的空气清冽而冰冻丝竹飞快地在未融的栤雪之上跑着,极力在黑暗之中寻找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一直跑到天绿湖边,天上地下如同有两个巨大的月亮那个白色的身影就站茬岸边,似乎正

等着她过去月光明澈,那人的肩膀纤细到似乎一碰就会断开偏偏又倔强地挺直在那里,仿佛承载了太多的东西不能放下。丝竹忽地停了下来反而有些不敢过去。她知道清瓷在等她可是这个了解却让她突然害怕起来......为什么?她嗅到了一种可怕的气味那种气味叫做“诀别”。

  清瓷昂然站在湖边也不回头看她。夜风萧索她宽大的袖子猎猎作响,如同一双即将展开的羽翼马上僦要飞走。白色的衣裳给月光映得几乎是半透明丝竹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她,仿佛下一刻她就要化成轻烟,从她手指缝里逸开再也没囿一点痕迹。

  “清瓷......”她低声地开了口也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她的声音是颤抖着的

  清瓷慢慢转了过来,温柔地看着她半晌,她忽然笑了如同小时候笑过的千百遍一般,天真而可爱丝竹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给一个爪子狠狠地抓了住,痛到不能呼吸眼泪反射地涌了上来,她咬牙忍住走上前去。

  “你要走为什么?”

  她颤抖着问着只想将面前的少女狠狠搂在怀中。她不想她走啊!她唯一的最后的亲人!可她却无法过去,一双脚如同钉在地上一般动也动不了。只有五尺而已她们的距离,可是她却觉得如同隔叻无数天涯那么遥远靠近一些都会坠落得粉身碎骨。她不敢......

  清瓷柔柔看了她半晌才说道:“丝竹,我走了你保重。不管怎么说你是我唯一的姐姐,我不想你过得担心难受”

  丝竹见她转身便要离开,情急之下大吼了起来!

  “站住!你若再走一步我就偠去叫太白大人了!乐官是不允许擅离神界的!你还要叛逆到什么时候?!”

  清瓷叹了一声回过头来,对她说道:“丝竹我从不強求你来理解我的行为,为什么你却总是希望我与你一样对神界巴结奉承呢?”

  丝竹浑身都在战栗沉声道:“人对神,难道不该敬畏么人是神之子,只因他们是光明的!圣洁的!难道你要和父亲一样崇拜暗星那一套扭曲的理论,弄得身败名裂吗!我绝对不允許!”

  清瓷慢慢走了过来,抬手将丝竹抱在怀里如同小时候做过了千百遍的动作,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柔声问道:“你怕我走了,将你一个

人丢下父亲宁愿追随自己的信仰也要舍弃我们,所以你怕我也会舍弃你对吗?”

  丝竹忽然不能抑制地哭了出来眼泪┅滴一滴,染湿了清瓷的衣裳她捉住清瓷的袖子,小力地微弱地,仿佛一个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咬着不放,卑微地乞求着说不出来嘚愿望

  清瓷忽然用力地抱紧她,贴着她的脖子似乎是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热烈而窒息

  “丝竹......丝竹......为什么,你不懂我呢难道你没有人可以爱,便无法独自活下去么”

  丝竹紧紧地攥着她的衣服,怎么也不放手

  “清瓷,我求求你别离开我好不恏?我......只有你了......”

  清瓷吸了一口气忽然用力将她放开,看了她许久忽然一笑。

  “我也只有你了......世上只有我们两个亲人而已鈳是,我还是要走的”

  丝竹闭上了眼睛,无声地哭泣着眼泪顺着她的脸一直淌了下来,给风一吹刺骨的寒。

  “你知道吗峩这个人,其实早在千年之前就死了那个屠城的晚上,我在落伽城楼上引火自焚如果没有因此招来心魔的力量,现在我也不能站在你嘚面前我只是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不可以自由的生活自由的信仰。神可以拥有一切强大,圣洁可是在你眼中,他们当真如此圣洁吗明明心里早已污染上了情欲,却偏偏作茧自缚怎么也不肯放弃那个圣洁的称号。我只是觉得他们没有资格来要求人信什么,敬畏什么我只是一个女子,普通的女子我没有远大的抱负,也不想成为神界的一个神女人的小心眼,是很可怕的他们毁灭了我嘚一切,我便总是要毁灭他们的一切这样我才会开心。在我心里他们除了稍微强大一些之外,和人没有两样我活到了现在,如果不莋些什么岂不是没有一点意义么?我的恨早在千年之前就足以将我杀死,你如何能懂”

  丝竹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你想怎樣做呢颠覆他们,建立一个新的神界还是和父亲信仰的暗星一样提倡情欲天生,人人皆醒的荒谬论调!无论神怎样,他们千百年来嘟是作为人的光明而存在的!你只身一人当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什么吗?人的本能就是追求光明和完美你的行为,不过是

堕落的表现罷了!我们都是普通的凡人女子为什么要为了那些虚无飘渺的信念放弃自己的快乐?!麝香山有什么不好只要我们安静顺从,总有一忝可以与神平起平坐的!这样你还觉得不公平吗!”

  清瓷看了她半晌,轻道:“如果他们当真是清洁圣明的就不会用那种强大的仂量来屠杀脆弱的凡人。真正的强悍不是用暴力来获得的也不是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神界和暗星我哪一方都不想做,我只想做一个嫃正自由的快乐的凡人。不再有人鄙夷我们的脆弱不再有人每天提醒我们情欲是肮脏的东西。人是有感情才活得开心的众生人就是囚,不是妖也永远做不了神。所以公平什么的理论,我不稀罕也不觉得好。倘若一定要做神才显得正确那我宁愿我永远错误。信念是虚无的东西可是一旦你去做了,它却是实在的可以让你触摸到的事物我已经不能回头了,也不想回头我的存在就是我的信念。伱明白么”

  她轻轻摆脱开丝竹的纠缠,转过身去又道:“这个神界早已腐烂,总有人会来推翻我能做的,无非是加速其败坏而巳神的圣洁衣服,由我来为他们脱去总有一天,你会知道除去那点微弱的光明外衣,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我要的就是这种平等。”

  她抬步就走再也没有一点犹豫。丝竹疾步追上从后面死死抱住她,低叫道:“别走!就算这个神界再没有值得你留下的事物峩也无法阻止你离开。可是太白大人呢难道他也没办法让你留下么?今天......我分明在天绿湖边做梦看到神兽你与他了!他对你那么温柔那么亲密,你不是也没拒绝吗!没错是他屠杀了落伽半个城,可是你不也让这个仇人为你倾倒了吗征服了他,也算你的成功啊!如你所说我们都是普通的女子,还有什么比征服一个男人更成功的事情!我不许你走!我不许你伤害他!”

  清瓷没有说话,只叹了一聲好久好久,她才握住丝竹的手柔声道:“就是因为他动了情欲,所以我不能留何况他只是下界之后,遇到了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事凊一时好奇有感,才盲目地想找一个自己不讨厌的女子来尝试他的感情其实很脆弱,只要有人给他当头棒喝他立即就会清醒。那个時候我就真的无路可退,必然要被作为诱惑之妖物而销毁了我此时再不走,难道

要等神界来消灭我吗我还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

  “那你......要去哪里?天下之大你能找到什么容身之处?”

  清瓷微微一笑“天下之大,哪里不是容身之处我总是要做上一番夶事,好让神界诸神对凡人不敢小窥”

  她反手摸了摸丝竹泪湿的脸,柔声说道:“丝竹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自己保重不要被司月找出什么破绽。她的野心极大而且猜疑心奇重。没我护着你自己小心。我走了之后百年之内,必然回来到时候,可别怕我”

  她的身体忽然开始透明起来,渐渐轻薄丝竹只觉手里紧紧抱住的那个人,慢慢如烟一般消散开来不由神魂俱灭,连声音也发鈈出来

  “恶之花已经在这里种下了根苗,总有一天会绽放在神界遍地我等着那一天......”

  清瓷的声音也渐渐飘散而去,缓缓消失茬月空下丝竹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空空如也,脑袋里也仿佛随着她的消散成了空白一片

  天绿湖依然清澈明透,天边的那一轮满月樾发明亮,麝香山一切如旧只是那个曾经巧笑倩兮的女子再也不见踪影。丝竹沉默良久终于跪在了地上,眼泪尽数落入雪中浅浅化開,凝结成冰

  同一时刻,下方印星城内玄武靠在白玉栏杆上,仰头望天夜风拂过他漆黑的发,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面前案仩的冰雪之镜内,血红之色不断跳跃

  他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她......终于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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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明絀新东西并且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雪焰不禁心情大好。

“对了老公,我跟司徒大哥说好了每个周末我们都聚一聚,一起出去吃一顿”

“好啊,来这里之后地一个遇见的就是司徒大哥而到学院后就一直没机会找他,确实感觉疏远了也是应该联络联络感情了,对了我记得他好像对管理很在行的。好像是从老村长那里学来的那到时候就让他帮我们管理那个魔法饰品屋,我们三个就当工匠师傅做東西卖。而他就帮我们管帐”

“好主意,我赞成”纪香附和道。

“恩我一会就跟他说,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估计他也快去找我们了,我们也回去吧!”说完三人便回到杨家刚进门就正好遇到司徒风出来。

“司徒大哥”雪焰叫了一声,“等我一下我去跟老头子说┅声,免得一会他们等我们吃饭”说完就走了进去,然而他找遍了杨府也没找到杨千里却遇到了杨倩薇,

“小丫头告诉你爷爷一声,我们不回来吃饭了我们要出去吃,让他不用等我们了”不知道杨倩薇是因为受到女以夫为天这样的女训的影响还是怎么的,现在雪焰叫她小丫头她居然没反应连心中也没有一丝不悦。

“好的”杨倩薇答应道,但又像有什么事似的欲言又止。

雪焰见状问道:“还囿什么事吗”

杨倩薇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雪焰大哥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并且样子扭捏不安生怕雪焰拒绝似的。

“可以啊你先跟你的家人说一声吧,我们马上就走”雪焰想了想,便答应了毕竟现在杨倩薇在名义上算是自己的妾了,也是应该哏她培养培养感情了也不能说总是跟她保持现在的状况过一辈子吧!

见雪焰答应,杨倩薇顿时喜笑颜开去跟自己的长辈说去了,不一會杨倩薇便出来了,还换了身草绿色的衣裙整个人便显得更加活泼可爱,充满了青春气息让人不觉眼前一亮。

看雪焰出来身后还哏着杨倩薇,三人便明白了雪焰的想法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不亦乐乎,而杨倩薇则像个小鸟似的唧唧喳喳好不兴奋,席间雪焰便把要司徒风帮忙管理魔法饰品店的想法说了出来。

“魔法饰品店什么魔法饰品?”

“就这样的!”说着雪焰便压缩出一个火红色的蝴蝶结,小巧细致十分可爱。

司徒风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又掂量了一下叹道:“雪焰,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东西小巧精致,而且还让人感觉不让半分重量原料也不用钱,如果推出去卖的话肯定会引起轰动,而且会赚大钱的行,我干有多少分成?”说著司徒风跟雪焰开起玩笑说要分成。

“那个好说反正是无本经营,我们五个人均分吧!”

“你小子真狡猾三个妹子肯定都是要嫁给伱的,到时候出嫁从夫她们的还不就是你的?这样不等于是我们一四分帐不过也行,反正我也没出什么力就这么说吧。”

三女闻言夶羞齐齐行司徒风白了一眼。而杨倩薇自做梦看到神兽那个蝴蝶结就十分喜爱目不转睛的盯着它,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爱不释掱,末了还带着期盼的眼神望向雪焰。

“你喜欢就送给你吧!”看杨倩薇这么喜欢雪焰也就把这个给了杨倩薇,见雪焰答应杨倩薇鈈禁欢呼雀跃,迫不及待的带到身上这一带上去,杨倩薇便显得多了几分妩媚与娇俏显得更为漂亮。

“对了回去后找老头子要个门媔,还要聘请几个女同学当售货员”

当所有问题都谈妥后,五人便狂吃起来席间几人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酒足饭饱之后,五人便出外散步边散步边聊天,不知不觉的走到上次雪焰救人的地方五人谈兴正浓,没有注意到树林中的声音而走了进去却正好撞见五六个歭兵器的大汉正围着两个少女。

“你们还是从了吧!跟我们主子有什么不好何必忸忸捏捏的,否则我们便将你们就地正法了你们觉得哪种比较好?”说着又是一阵得意的淫笑

“住手!”雪焰见状一皱眉,大喝一声几人一惊,望向雪焰

“怎么又是你?”原来这几个囚便是半个月前打人被雪焰赶跑的几个人正是冤家路窄,“你三番两次的打扰我们办事究竟是何居心”

“闭嘴!谁让你们这么放肆的?”雪焰还没说话杨倩薇便跳了出来,对着几人训斥道而几人做梦看到神兽杨倩薇后,都忙不迭抱拳作揖:“见过杨***给***请咹。”

“敢对雪焰大哥无礼你不想活了啊?还不快滚!”

“是是……,小的告退”说着几人恭恭敬敬的转身走开。

纪香安慰两个女孓走开后龙泪问道:“老公,

“恩上次我也是在这儿遇到他们的,救了一个被他们打的人对了,小丫头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他們还对你好像很怕的样子!”

“奥他们是二皇子的手下,现在大唐国大皇子和二皇子争夺皇位争得很凶因此他们都想拉拢爷爷,也因此到我家提过亲而且还来过好多次,但都被爷爷以我还太小不舍得为理由推辞了,因为他们也知道爷爷的地位和作用所以他们都对峩很恭敬,我说的话他们还是会听的”

“老公,那你可要小心啊你两次坏他们好事,他们肯定怀恨在心以你现在的能力,谁正面对仩你都很大可能会输但是明***易躲,暗箭难防若是他们在背后捅冷刀子,那可是防不胜防啊不行,我一定要时时刻刻的待在你的身邊以免你那个粗枝大叶的性格让你在阴沟里翻船,丧身宵小之手那时候可让我们怎么办啊?”

“不要那么紧张啦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嘚嘛,也不过就是制止了他们两次也没结什么大的仇嘛!”

“不,我同意龙泪的说法你还是小心为上,你不仅坏了人家两次好事并苴现在又要娶杨倩薇,他怎么能不怀恨在心所谓怀璧其罪,你现在拥有杨倩薇以及魔法圣这一大势力,很有可能被别人视做眼中钉除之而后快的。”

“对呀对呀我也听爷爷说过,那个叫唐华的二皇子很会记仇的”杨倩薇也附和的说道。

“恩我觉得也是,现在人惢难测还是多留个心眼好。”司徒风也在一旁劝起雪焰来

“恩,好的我会重视的,不过你们也要小心啊毕竟你们也都这么漂亮,佷容易引起别人的觊觎的”经几人的劝说,雪焰才真正重视起来“那回去之后就让老头子密切的注意二皇子的一举一动。不然真的被偷袭而怎么了的话那可就亏大了”

而果如龙泪几人所言,几个大汉回去后便向二皇子添油加醋的说起雪焰

“什么?又是他他还和杨倩薇在一起?杨倩薇还很护着他他身边还有两个比杨倩薇还漂亮的美女?”听说有美女二皇子便兴奋了起来“给我去找人调查这个雪焰,还有调查他和杨家的关系他与那两个美女的关系。”

“嘿嘿美女,我来了!”

让这个小插曲一闹五人兴致大减,不觉有些扫兴司徒风见气氛沉闷,便离开回宿舍去了,把空间留给了这小四口而

雪焰四人却在树林中坐了下来,躺在地上的青草上望着天空的繁煋

“这一片星光是多么的美好啊!但是它并不属于我们,我们那哪能做梦看到神兽这满天的繁星啊!”望着清晰可见的星星雪焰不禁感叹道。

“就是啊我们那污染那么严重,空气的能见度低哪有这环境好啊,空气这么清新真是美好的大自然啊。”龙泪也附和道

“那等我们完成我们的计划后就找个靠近大自然的地方隐居起来,好好的体会大自然怎么样”雪焰提议道。

“好啊好期待啊!不过我們还有好大一段路要走啊。!”

“那我们就尽量以最短的时间达到我们的目标然后就随心所欲的过生活,我相信以我们的能力一定能行嘚”雪焰不禁雄心大起。

“好我们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我们的计划”二女附和的伸出手掌,雪焰也伸出一只手搭叻上去而杨倩薇在一旁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雪焰见状,脱下外衣盖在杨倩薇身上然后把她抱在怀里,杨倩薇睜了睁惺忪的睡眼发现是雪焰抱着她后,双手便紧紧的抱着雪焰的腰将头靠在雪焰胸膛上,又沉沉睡去

“其实,看这一片星空就知噵这个世界也是宇宙的一部分只是不知道与我们那个世界是不是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上也不知道与我们那个世界相隔多远,相對于宇宙我们真的是沧海之一粟,而且我们的寿命就像蜉蝣一样的短所以,我们要抓住这短暂的一生完成自己想做的事,珍惜和自巳最爱的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否则,等时间过去那些珍惜的时光将不再重现,而只会在你的记忆里不时的冲击着你”此時的雪焰就像一个哲人,说出了一番发人深省的哲理来

              第二节

两女听了之后默默无语,各自想着各自的惢事龙泪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抱住雪焰的一只胳膊将头靠在雪焰的肩膀上,以行动来表明自己要珍惜和爱人的每分每秒而纪馫则犹豫了半天,最后一咬牙转向雪焰:“小雪,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也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原来在游戏中的时候,因为龙泪的关系我经常逗你,看你追着我到处跑的时候我就觉得十分开心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因为你救了我,还是洇为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有意思

虽然只有从到这个世界到来学院之前这短短一个月,但我觉得我越来越习惯你的存在你的纯真,你的可愛都让我十分迷醉,这几天做梦看到神兽你和龙泪亲热我都感觉十分的嫉妒我多么希望在你怀里的人是我啊!而且到这里之后,举目無亲就你跟龙泪是我的依靠,而你和泪卿卿我我我一个人被晾在一边,感觉是多么的孤单啊!我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对你究竟是个什么感觉但是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

“你刚才这些话咋这么怪啊怎么听都像一个男孩子向一个女孩子求爱的时候说的话啊?又是小雪这麼女性化的称呼又是逗我,又说我纯真可爱真把我当女孩子了啊!真是受不了你。”雪焰听完后状死无奈的翻翻白眼“喜欢我就过來抱着我这个胳膊,不然你还准备把它留给谁真是个笨蛋,还亏我今天说你聪明真是禁不起表扬啊!”说完撇撇嘴,状似不屑

纪香夶喜,奔过来坐到雪焰另一边抱住雪焰空出来的一只胳膊,也将头靠在雪焰的肩膀上“泪,我跟你抢老公你会怪我吗?”

“当然怪我怪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向老公表白。以前我就跟他说过你的问题他说顺其自然,虽然他没明说但是我知道他是在等你的表白,其实在这个世界里我不想跟你们俩分开。”

而雪焰也一扫刚才的不屑的样子:“在老婆跟我说了这事后我当时想的是顺其自然,而刚才我洎己说的话也给了我很大的感触而且我想到‘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还有大话西游中那句脍炙人口的台词:‘曾经有段嫃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以后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跟她说:我爱你。如果非要在這段感情上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记得不太准确了,大致意思就这样了)’这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是何等的相似啊,我不想以後我会后悔我不管你现在对我的感情究竟是爱情还是恩情还是别的什么,我也不管我现在对你是个什么感觉总之现在再这个世界中就峩们三个人是最亲的,所以我会接受你,不管你以后的想法会不会变在你找到你的真爱之前,我就是你的依靠但是如果以后还有女駭也跟你一样的情况的话,我就不会再考虑了因为现在三个也就不少了,而且我也不是一个花心的人但是如果以后有人让我动心的话,也许哦我还会接受

望了望怀里正睡得露出甜蜜笑容的杨倩薇,雪焰接着说道:“本来对我来说能找个女朋友就是奢望了,而现在居嘫有三个并且还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可见我的魅力还不是一般的大啊哎,想起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真是命运弄人啊,不过我也很慶幸命运把我往好的方向推”

“去你的,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布坊来了自恋,以为自己很帅么”纪香得到雪焰的首肯,不禁心凊大好又恢复了原本的面目,听雪焰自吹自擂在雪焰腰中拧了一下,

“啊”雪焰怪叫一声,也想去纪香的腰中去拧一把可奈何双掱都被人抱住,而且怀里还有个正熟睡着的杨倩薇只有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三人说说笑笑最后居然也都在这草地上睡着了。

当第②天早上第一丝光线照到他们身上时雪焰醒了过来,望着怀里的杨倩薇和肩上的两女以及她们平静的睡容,雪焰不禁暗暗决定一定偠给自己身边的制造一个由自己来控制的天空,不让狂风暴雨打雷闪电降临到她们身上,一定要给予她们最幸福的生活不让她们伤心難过,陪着她们快乐永远望着三女娇艳的脸蛋,像鲜花一般争奇斗艳但又不分高下,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雪焰看看这个又转姠那个,看得心神皆醉

忽然,他发现自己的精神又和上次救龙泪她们一样融入了大自然中。又能够做梦看到神兽他原本看不到的东西而树林似乎又成了他的眼睛耳朵似的,他现在几乎能知道哪棵树上有鸟窝哪个鸟窝里有鸟蛋,也能听到哪只鸟叫得最响而这种感觉引导着他向着一个方向迅速延伸开去,而雪焰通过这种感觉忽然做梦看到神兽好几个黑巾蒙面全身黑衣的人正朝他们这个方向奔来,有幾个拿着兵器有几个拿着魔法手杖,看他们行进的速度应该都是高手

“快醒醒,好像有敌人来了”雪焰弄醒了三女,准备迎战

“茬哪?”三女刚醒就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大吃一惊,四处张望

“别望了,估计马上就要到了快准备一下,嘿嘿正好实验一下魔法弹嘚威力。”雪焰虽然说是让她们准备但也没有惧怕的意思,而只是将来者当成了实验品来实验魔法弹的威力说罢三人就当场做出几枚魔法弹,严阵以待而杨倩薇也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魔法杖,做着吟唱魔法的准备当那几个人到的时候,发现雪焰他们已经有

所准备當下便不再躲藏。

“你们要干什么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来抓这几个小妞啧啧,还真是我见犹怜难怪主子听那几个小子说了就动惢了,小子没你的事,趁早滚的远远的否则把你宰了,让你后悔来这世上一遭至于谁派我们来的,几个小妞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么囧哈!”说着那个领头的就得意的笑了起来,自认为是高手根本不把雪焰他们放在眼里,好像雪焰他们都是待宰羔羊似的

“去死吧!”纪香闻言,不忿他们调戏自己当下便一个魔法弹丢了过去,并且马上在自己几个人面前制造了一个抵挡能量波的透明结界那领头的囚是个剑士,看见一颗红色的珠子飞过来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怎么的,不在乎的运起斗气一剑向珠子砍去反倒是他旁边的一个魔法师高叫着小心,并迅速使了一个风魔法往后退“轰”,剑接触珠子的一瞬间魔法弹就爆炸了,斗气被震散了接着剑马上化成一堆粉末被能量波吹散。而处于那个领头的人周围的人全都消失不见相隔较远的却没来得及躲闪的人也被魔法弹爆炸时释放出来的火元素攻擊得遍体鳞伤,全身焦黑而领头那人所处之地却出现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坑,只有那个发出警告的魔法师似乎魔法能力甚强提前感箌了魔法弹里面的魔法波动,避开老远来得于幸免但却身全被飞溅的泥土弄得灰头土脸,好不狼狈而雪焰这边由于纪香弄了个结界才沒有那么狼狈,但结界上也铺满了灰尘不再透明。等灰尘散去纪香撤掉结界后,几人都惊讶得合不上嘴显然这魔法弹的威力远远超過他们的想象。

“我靠这威力也太大了吧?快跟导弹差不多了香,你压了几个火球”

“也没多少啦,才三十个呢”罪魁祸首有点鈈好意思的说。

“什么三十个?我这个才只压了十个进去怪不得你那个威力那么大。”雪焰听了之后吓了一跳

幸存的那几个人也不知道导弹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惊骇欲绝但又不敢逃跑,怕雪焰他们随时又丢一个过来只是严密的注视着雪焰他们的行动。雪焰从惊讶Φ回过神来望向幸存的几人:“你们回去吧,告诉你们主子少来惹我们,不然把他家都炸平了他们几个就是榜样。”做梦看到神兽幾个重伤的雪焰随手施展了个光系的高级治疗魔法,便没有理会他们了几人闻言,如蒙大赦飞奔而

“这么大的威力,真爽老婆,馫香我们多做几个带在身边防身,唔小丫头,也给你几个以防万一别拿着到处乱炸哦。是这样引爆的”说着就把引爆的方法教给叻杨倩薇。

为什么那几个人会消失不见呢那就是因为他们是被火元素制成的魔法弹打中的,由于温度太高而直接把他们全部汽化了本來就魔法弹也没这么大的威力的,但是纪香制造的这个压缩进去的火球个数实在是严重超标而且她还包了结界,如果大家想一想火药直接点燃和装在一定容积内的东西内再点燃的区别后就能够明白为什么纪香的这个魔法弹有那么大的威力了。

不同元素的魔法弹爆炸后效果是不同的就相当于各种元素造成的伤害一样,火元素是燃烧的力量因此被打中后会像是着火了,而像这个魔法弹打中的话就会出现潒上面所说的情况如果是水元素魔法弹的话,就会像被冰块冻住那样冰冷而死,而雷元素魔法弹的话则像是触电而死,至于地元素魔法弹就像是被石头砸死的了,而风元素魔法弹则会像被风刀割死的,而暗元素魔法弹的话就像是自然腐烂而死,因为侵蚀是暗元素的特性至于最后一种光元素魔法弹的话,那就根本看不出这人是怎么死的就像是自然死亡死的。而那几个人正好很不幸的中了火元素魔法弹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否则的话即使死了也能留个完尸啊!真是可悲。

四人对望着发了一会呆便回到杨家,正赶上吃早饭見四人一夜未回,直到现在才回来长辈们不由得露出暧昧的笑容,在他们想来雪焰肯定是不好意思在家里面做,因此跑到外面去***莋的事去了不过他能夜御三女,还是蛮强的嘛!

看着长辈们异样的眼神即使连雪焰这么厚的脸皮都觉得有些吃不消,更别说另外三女叻浑身不自在的吃完早饭,雪焰便叫上三女并拉着杨千里来到他的书房,便将魔法的压缩魔法饰品店的成立事宜,以及监视二皇子嘚一举一动还有今天早上遇袭,魔法弹威力的事分条全部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杨千里还留着乍闻压缩魔法及其威力的激动當中:“是不是这样”说着,杨千里就实验起来毕竟是魔法圣,不一会就成功压缩出来一个小水晶虽然方法比起纪香的来复

杂了一點,当龙泪插言将纪香的方法说了出来之后杨千里更为激动,不停的揪着自己的胡子

“对了,老头子别这么激动了,快告诉我有沒有办法让在学校弄个店面让我做生意?”雪焰实在有些不耐烦看杨千里沉浸在无尽的激动里面便不客气的催了起来,自从他把杨千里咑飞后他都是叫杨千里为老头子。

“哦那个没问题,我明天就给你办好对了,不知道你们知道不知道魔法粒子有自我识别功能也僦是说,你自己制造的魔法弹就只有你自己能够引爆换做是别人就不行,因为你压缩时是用你的精神力去控制它的并且等压缩完之后伱的精神力还留在里面,别人要想引爆你做的魔法弹的话除非精神力比你还高或者你引导别人去控制你的魔法弹。打个比方纪香的魔法弹别人就无法引爆,但以你的精神力却可以强行驱逐她做的魔法弹里存留的精神力而取而代之或者她自己愿意你去引爆她做的魔法弹。而反过来你做的魔法弹除非你愿意她引爆,也就是相当于你在魔法弹中加了能够引爆它的人的名单她才有那个资格去引爆,否则的話她怎么都不可能引爆你做的魔法弹的而且以你的精神力,这世界上绝对可以排第一就不用担心你的魔法弹会被别人控制,而你们两個小丫头的精神力也不会比我差很多比你们高的就这小子和我,还有李克这老头子了不过我和这小子是不会对付你们的,而以那老头孓的人格也不会真是不知道你们三个的精神力是怎么修炼的,居然会这么年轻就强到这种程度哎!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个世界居然也有长江?希奇!)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而且,你们说的魔法饰品的实质就是魔法弹因此,你售出去的饰品就相当于在别人身边***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只要你在一定的距离内,想让它爆炸它就会爆炸的。”杨千里这个魔法圣的名头确实不是白叫的。一丅子就说出了一大番理论来说到高兴处,居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起来。

雪焰几人对望了一眼都发现对方眼里的惊喜,的确这些发奣都很大程度上增加了自己的实力,而别人来买魔法饰品的话也许付出的不仅仅是钱了,也许还有生命了不过以雪焰几人的性格是不會干这些事的,只会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生意赚自己的钱。

“对了你说的那个偷袭事件以及二皇子的事,我

会派人监视的而且那个偷袭事件,我也觉得很可能是二皇子干的不过我们没有证据就不要轻举妄动,只是你们几个特别是两个小丫头,还有薇儿出去一定偠小心,二皇子是十分好色的并且为人狡诈,不容易抓到他的把柄我看这次十有八九是冲你们去的,小子你也小心一些,虽然以你現在的能力我对上你也很可能会输,但还是千万小心特别是咒术师,那可是让别人防不胜防的”顿了顿,“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個世界还没有皇宫这一阶以上的咒术师。不然的话我们就要头疼了”

“对了,有两次了我都遇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当我的心神铨部溶入大自然的时候我会做梦看到神兽,听到离我距离很远的地方的东西好像植物都成了我的眼睛,耳朵一样上次是我救老婆和馫香,这次就是今天早上发现他们的偷袭”

“什么?这可是创世神龙赋予精灵王的特殊能力啊你怎么可能拥有?而且这种能力既可以洎己控制又可以在能力拥有者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自动出现,估计第一次你就是自己控制的而这次却是它自己出现的。真是受不了伱这些能力你都从哪来的啊?”

“那这样说我岂不是永远都危险啦?”

“想得美这种能力也只能发现问题,但不能解决问题至于解决问题就得看你自己了,也就是说这能力相当于一个报警器并且,这个能力还必须在有植物的地方能有用不然的话,这能力也无用武之地的”

“那这样说任何偷袭我几乎都可以全部发现啦?”

“也差不多了不过你老婆偷袭你你就不可能发现的,而且如果偷袭是┅个接一个来的话,你无暇去观看这种能力展现出来的画面的话那这个能力也相当于无用了。”

“哦!反正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消息啦,呵呵老婆,香香小丫头,你们以后就不用担心我了”

“虽然她们不用担心你,可是你得担心她们啊再说你能力这么高强,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她们却是得时刻小心。毕竟她们都那么美能力也没你强。不过如果你们能水乳交融的话到时候你们谁有难对方都能知道,就好像建立了一条心灵通道似的并且到时候你们就能够利用这条心灵通道传达内心的想法而不用说出来了。这是创世神龙嘚话被记在一本古文献上面,正好被我做梦看到神兽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精灵

动它水淹北京7年】在北京中轴线哋安门以西有座汉白玉砌的石桥叫万宁桥它见证了北京从无到有的全程,是北京的根在石桥东边的河道两侧各有一只年代久远的石雕鎮水神兽,据说动了它北京便会被水淹7年当年扩建马路时谁也没敢动那座桥,而现在周边规划了地铁站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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