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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献给北京大学医学部07级医学英语
毕业写在前边:& 快毕业了,总想写点儿什么说点儿什么,想抒发感情,却又不想整得太矫情。就按照时间顺序记录了一些我的回忆。五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可从我的眼睛来看这五年毕竟还是狭小的。很多同学可能没有太细的描述,还请多多见谅了。写了半个月,文章还真是有点儿冗长,实在是懒得精简,如有看官,还请各位亲见谅~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看流水账,只当是对曾经的五年的一份纪念。五年前,我们站在那边看这边;五年后,我们站在这边看那边。&题记&& 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 五年前,曾经觉得五年是一个遥遥无期的五年,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五年,当然,当打开电脑,写下这行字的时候,不经意间,已经,五年。& 07年的9月是一个特别的9月。不再是以往高中开学要交各科的暑假作业,不再有父母日日夜夜守在身边,也不再有所谓高考大战的压力。一切仿佛都是在为了07年的9月所准备,准备着一个崭新的开始&大学。& 07年8月末的一个早上,右手拎着笨重的箱子,背着书包,左手紧握着录取通知书,又不时地擦着因为紧张而留下的汗水。看着眼前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心里既紧张却又兴奋。在苦读十二年载后,离开了自己曾深爱的故土,来到了北京,来到了北医。校园里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学生和家长,大家都在说着自己的方言,有的能听懂有的只能猜猜。顺着人群的方向,找到了五号楼。也是在那里认识了大学的第一个同学&思文。可能是因为毕竟是自己来报道,所以很多东西都不懂,只能见人就问。误打误撞到了五号楼,也不管认不认识了,上去就问:&同学,您好!请问五号楼是这里么?&当时的思文头发稍微有点长,还有一点点卷,思文同学操着一嘴浓重的京腔:&就这儿,在里面领钥匙。你是哪个专业的?&&我是医学英语的。&&啊,我也是医学英语的!&一来二去这就是大学的第一个同学了。& 刚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虽然陌生,但是还是禁不住透着股兴奋劲儿,终于不用再在父母眼前了,这下子也不需要天天做什么立体几何,垂直降落了。手里拿着钥匙,钥匙上拴着一个小布条,上面写着136。恩,136,就它了。现有的生命的五分之一就这样给了它。& 拎着笨重的行李跌跌撞撞地终于到了门口。有点儿激动也有点儿害怕的试着打开了门,我竟然是第一个来的。恩,还是来太早了。把东西放下,出去熟悉熟悉地形。看着人群都在体育馆那边,就跟着凑了过去。原来,学生会在那里为同学准备了学生手册,还有***卡,这也成为了大学一共有过的两个***号码之一。打开学生手册里面基本上我想问的问题一应俱全,当时那感觉大学生活真的是太美好了。再回到寝室的时候还沉浸在刚到大学的幸福中。这时发现寝室的门是开着的,肯定是有室友了,终于可以住回寝室体会寝室生活了。推开门,是大学认识的第二个同学&江星。当时,叔叔阿姨还有江星的哥哥都在寝室,本来感觉挺大的寝室一下子看起来还有点儿转不开身。阿姨正和江星一起套被子,整理床铺。这个倒是真难住我了。以前就没住过寝室,感觉自己能凑合把衣服洗干净都不错了,套被子这么技术的活儿。。。。。。看到我时,江星一家人都特别热情,整得我心里倒是还有点儿失落,人家都是父母一家一起来的,我就自己一个人。关键这套被子就成问题。阿姨好像是看出了我的心事就问道我家人呢,我说我是自己来的。给江星整理完之后,阿姨特热情的说:&来,阿姨帮你装被子。&当时心里那感觉,别提多感动了。毕竟真不会,也没推辞,只连连谢谢叔叔阿姨。都整理完床铺后,大家一起坐下来聊了聊各自是来自哪儿的,我这才知道山西的口音是什么样子的,江星一家人的热情让我觉得山西人很善良。& 后来,江星一家人出去吃饭去,就剩下自己的寝室,早上的那股兴奋劲儿也渐渐退去了。坐在床边上,看着崭新的被褥,整齐的床铺,自己终于正式成为一名大学生了,而且还是北大的,当时心里还是挺沾沾自喜的。闲着无聊挨着寝室转转,看着都是有家长陪着,也不好意思上去问是不是一个专业的。这时来到了旁边的寝室,这就是大学认识的第三个同学&涛涛。先是问了下是哪个专业的,后来大家再自我介绍下,又是山西的,恩,肯定错不了。刚才山西的一家人那么热情,这个肯定也很好相处。以后的日子久了,慢慢发现,恩,真的很好,要是没这朋友大学不知道得闹出多少乱子挂掉多少科。那时的涛涛,挺大的脑袋,半长不长的头发,一张娃娃的不能再娃娃的娃娃脸,看着一点儿都不像高中刚毕业。仔细一问竟然还比我大一岁。& 从134出来,忘记了是如何办的一卡通,就记着当时只认得吃的我拿着一卡通这儿问那儿问食堂在哪儿,拿着一卡通直奔食堂。得先充值才能打饭,这一切对我来说都特别新鲜,可以自己掌握一顿饭吃什么,吃多少,自己来支配一个月的费用,当然也不免日后出现过几次前半个月当老爷后半个月当孙子的情况。。。来到了当时的新食堂,觉得还挺大的,两层,在一层入口处充饭卡。前面一队都在排着,我也跟着在后面慢慢排。这时只听前面一对母子的对话,大体上应该是说吃饭的问题,具体说的是啥就听不懂了,后来也才知道这是重庆的方言。记得当时前面的同学貌似是穿着一双纯白色的平底鞋,还是用粘带的那种。蓝色的长裤,短袖忘记是什么样子了,应该也是白色的吧,说实话,当时看着真的很清秀,完全一副女生拥有的五官配置。只是在想这要是一个班的话那肯定是班里最帅的了。恰巧的是,这还真是日后一个班里的同学&建东。这算是我在大学认识的第四个同学吧。但当时还不知道,一心光想着赶紧充饭卡,充完了好试试这新食堂,以后五年可都得在这儿呢。& 再后来的镜头都渐渐成为了片段,各个寝室的同学渐渐都来报道。我们寝室也一样,坤坤和磊磊成为了136的2号床和4号床床主。当时知道磊磊是浙江的,感觉那边的男人应该都比较温和,当时是磊磊和爸爸一起来的,就记得当时在寝室里,父子二人收拾着一桌子的生活用品:水壶,衣架,水杯。。。坤坤给人的感觉一开始有点儿让人害怕,虽然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四川男生,但感觉骨子里有股劲儿,像是头小狮子,稍不注意就可能被惹毛了,一开始还不太敢主动和坤坤同学说话(现在的坤坤同学不许打人啊~~哈哈~~)。学校还没上课的时候,有的是各种各样开学前的准备:开学典礼,校园介绍,课程介绍 ,学生会招新。。。最有意思的是竟然刚开学就要考试。。。貌似叫神马分班考试。。。当时就奇了怪了,这是沿袭高中小班教学的体制么。。。咋到了大学还有什么分班考试。。。再好奇和怀疑也得按部就班的考啊,结果考的全是英语。和高中的英语貌似没啥区别。总之就这样,根据分班考试分成了1班和2班。结果自然就是同班的同学内部相处的时间肯定要比另一个班相处的要久,自己的要好的朋友通常也会在自己的班里。当时还没分班的时候和涛涛相处的特别开心,可能就是感觉人好相处,看着也像小孩儿,感觉不累,人都喜欢和自己看着舒服的朋友交朋友嘛~所以当时就很希望能够和涛涛分在一个班里,最后天随人愿,我和涛涛都分在了1班里,当时很是高兴。现在想想,这几年涛涛帮助了我太多太多,甚至可以说有些拖累了他。但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我们班比较奇特的是,医学院一般女生多,而我们当时32个人,只有6个半女生。当时认识的第一个女生是班里最高的,现在我们都管她叫霏姐,北京女生,大方,开朗。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感觉怎么这么高,看上去得有178了都~刚开学的时候,正赶上月饼节,那时候霏姐送给俺一个大铁盒的月饼,当时人生地不熟的俺那绝对是受宠若惊。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当我把月饼拎回寝室的时候,坤坤在上铺探出头问道:&这儿哪个美女送的啊?&我也没多想,新生关怀嘛,霏姐(当时肯定不是这么喊的~)送的。不说倒好,这一说没事儿也有事儿了。我个人其实也不是那么爱吃月饼,但是班里一上来就有个对自己还算不错的女生心里肯定还是很高兴的,霏姐千万别误会,我当时肯定是对待咱们纯纯纯洁的友谊,你懂的。因为我特别喜欢乒乓球,有特别喜欢王皓,寝室门上,宿舍柜子上,床头边上都是各种王皓,所以同学们也肯定都知道我是绝对的皓迷。记得后来有一次,霏姐在天坛南门涮肉吃饭的时候偶遇了一小下王皓,而且还一起合了个影。看到霏姐和王皓的合影,那叫一个羡慕啊。就问这是在哪儿,赶明儿我也去争取偶遇个。这一来二去提的次数多了,霏姐就请俺去南门涮肉了(其实当时根本不懂啥是AA制,厚颜无耻的让女生请客了。。。)。没记错的话当时还喊上了晨皓,反正两男一女就这样去南门涮肉偶遇王皓去了。结果自然是偶遇的只能是羊肉和麻酱。& 大一生活的不仅仅只有学习和吃饭。当时的晚上我们还没有电脑,还没有魔兽和dota,当然也没有了各种.avi,有 的是扑克和升级,134和136貌似就是那时候联谊起来的,不过一般主要是江星,坤坤,我和涛涛,打升级。至于输赢早都忘记了,就记得有一回涛涛一个小激动,把我床南侧下面的一根木梁貌似压裂了,不过幸好接下来的这几年我睡的还算踏实。有点儿事儿的话还真得找他去了。分了班,在新环境安定了下来。开始上第一节课,现在都忘了第一节课上的是什么了,貌似有个课程是类似生物神马的,我记得当时还讲什么纲目,科目之类的,那时还勤勤恳恳的列了个好长好长的表,在本上认认真真的记笔记。而且,也就是在这个课上,竟达同学教会我啥是校内网(那时候人人还叫校内~~)。一个让人欢喜欢让人忧的校内啊。。。此为后话。。。当时基本上早上6点半起床,认认真真洗漱,穿戴的各种整齐,书桌整理的各种干净,照照镜子,之后就奔着食堂去了。第一周还坚持的不错,每次起来都去叫下涛涛起床。再过一周忘记了是他不起来了,还是我起不来了,反正渐渐的就和早饭这个词儿告别了。早饭,在这大学五年中,都快成为了一种奢侈品。我总结的原因可能多少和学生会有关(同学们不要曲解,学生会还是个不错的地方,尤其是现在再也不咋用手写手画海报了。。。)。当时,学生会招新的时候也不知道去哪儿,涛涛和一个宣传部山西老乡聊的正起劲儿,上前一问还是我们上一级同专业的学姐,这肯定二话不说,必须报名宣传部了。这也拉开了在宣传部的一年的生活。那时也不知道啥事宣传部,看字面意思就是做做宣传呗。后来发现也是有不少体力活儿的。比如,画海报;再比如,画海报;再比如,画海报。。。。。。当时刚进学生会,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老老实实地听学姐学长的话就是了。一开始还好,一般是每周固定的时间开个小会,晚饭之后可能会去画点儿画写点儿字什么的,还有两个美女师姐带队,当然心情还是很舒畅的。后来,两位带队师姐都要毕业了,而且伴随各种活动的突袭,11点被叫到学生会开始徒手画海报渐渐成为了家常便饭。现在的孩子们是得有多幸福啊,在电脑上pp,ctrl s一下,交几两银子还是公费,就搞定的事儿,当年就是一个专门画画,一个专门写字,那是画了多少张纸,熬了多少个夜啊。。。一般1个半小时一张海报结束后,大约一点钟为了表示感谢,当时宣传部部长的学姐总会带领&功臣们&出去吃点儿小串喝点儿小饮料,也就是那段时间为接下来几年的大学之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大一的时候,一般来到了课堂,涛涛和我坐在教室左侧第三排,我前面是江星,涛涛前面是思文。也就是说大学的第一年身边一直就是刚上大学最熟悉的三个人。大一的课程基本上就是学英语学英语接着学英语,而且还是得从最最最基础的开始学起。比如,音标。。。学音标的时候各种有意思的事情,比如江星山西人不太会区分前鼻音和后鼻音,一段儿时间也可能因为学习上的问题有些内向。同寝室的坤坤,可能是因为地域原因,总是分不清l和n,读起来的时候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就是到五年后了,有时候不注意还是会混了。我记得当时我就和坤坤说,你把中文的&奶奶来了&什么时候说好了,就差不多 能区分l和n了。当然一开始的结果肯定是各种lailailaile,或者nainainaine。。。磊磊应该是我们寝发音最帅气的了,据他说是曾经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按照李阳英语大声读出来练就的。当一个人的英语发音可以用&帅气&这个词来形容,这就靠同学们自己体会了,能说的只有磊磊的发音是真心很帅气。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班里当然还有其他同学,还有不少呢,当时班里有32个同学,可是我这人可能太重友情,太懒,太以自我为中心,又不太喜欢和身边所有的人都套磁一样的搞好关系。这也成为以后的日子可能被人认为是搞小帮派又或者是无视其他同学的理由。可精力毕竟是有限的,直楞的一根筋,有啥说啥,觉得说了实话却又成为了伤害别人的尖刀。如有读者不幸中***,姚鹏在这儿深表歉意了。接着清点曾经的回忆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后来大家发现大学生活里电脑是必需品,男生女生便纷纷置备了自己的笔记本。那时的男生们还没有dota,我们有的是魔兽,是人族,兽族,精灵族,还有个貌似是叫不死族的。天天各种AI,不对,那时候应该也还没有AI这个词,应该叫电脑。大学肯定不仅仅是学习,或者说绝大部分不是学习。晚上寝室里的电脑一开,就是1v1,,2v2,人族对兽族,精灵对不死。。。学习录像,学习各种打法流派。我对电脑游戏的感觉一向迟缓,更别提什么打法了。当时应该是晨皓教我如何打魔兽,这也至少让我在班里再多认识了一个朋友。再到后来晨皓陪我打电脑,教我打dota,再到后来有时候晚上一起出去吃吃串,聊聊天,也许从一起玩儿到一起聊,这才是男人相识相熟知的过程吧。提起那段魔兽争霸,就不得不提07年冬季的一个夜晚,也忘了是谁发起的号召,我就记得竟达晨皓凯昊三个人浩浩荡荡走在前边,一队人马在后面冒着寒风,满大街的找网吧。当时的我们,可以为了一起打游戏,打一个叫魔兽的游戏而成群结队,而不畏严寒。可现在呢,又有什么可以让同学们能够再一起一样的去折腾,去消耗青春呢?或许,是我们的青春已经消耗殆尽了吧。还记得那一晚上都在打着魔兽,一打就是一通宵。第二天早上还是蒙蒙的蓝色,大队人马们又是吆喝又是唱歌地回去上高数。我的记忆就是一上午的高数,我在7点50左右在教室椅子的最后一排躺下,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下课了。。。期间太细的回忆实在难记起,当时和二班的同学还不是很熟悉,所以大一上学期的这段时间留下了身边的朋友们的回忆。和涛涛一起去农大上课,我还被老师忽悠了。。。和涛涛,思文,江星,诸诸一起去玉渊潭。。。& 经过了一个寒假来到了大一下学期。这一学期可能对我个人来说是对整个大学影响最大的一学期。还记得第一学期的时候竟达教会我咋用校内,睡不着的晚上就会闲来没事儿搜搜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当然,后来发现还能搜到很多自己不知道的,好奇的,或者说是想要的。那时候,在校内上认识了豆豆同学,一个在北京昌平的某大学的学生。当时,绝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再加上各种荷尔蒙的促进,当然了,也不太敢一个人这么冒失的去那么远,一旦走丢了可就?了。所以就很没节操的生拉硬抓的拖上了涛涛同学,他和思文在我眼里在北京范围内基本上就是真人版移动google,一是有涛涛丢不了,二是有个人搭伴儿壮壮胆儿。现在可能去昌平都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08年3,4月份的时候。现在想想也就是年轻吧,还有那么大的好奇和冲动。去这一次,感谢当年的哥们儿,涛涛,不仅仅是感谢,而且还很愧疚。经过了公交车,黑车,地铁,再黑车,几经辗转,可算是到了。我出其不意的到来到着实是给豆豆同学一个惊讶,那时候惊喜肯定还谈不上。最后在学校的一个类似于咖啡厅的食堂吃饭。涛涛同学当时绝对绝对的够哥们够义气,很自觉的自己到别处溜达了。。。。。。当时我净兴奋来着,也没顾及涛涛同学这还冒着倒春寒的感受。哎。。。现在想想当时也是够对不住哥们儿的,这可能正经就是重色轻友了。交流很顺畅,吃饭也很开心,开心开到差点儿忘了涛涛了(快毕业了,这都是实话,当时是真真真对不住,当我第一次有恋爱的感觉,就准许重色轻友下吧~)。一个短信过来:&你还得聊多久,再不走没地铁了。。。&我猛的反应过来净聊天了把涛涛和时间都给忘了!赶忙打个招呼,要回学校了。至于这过程,还有曾经的回眸一笑的头像等的故事都在曾经的日志有过就不一一赘述了。当时在回去的地铁上,我问涛涛这将近三个小时你都去哪儿转了啊?涛涛的回答现在想想真是让我觉得这朋友无论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做不到的我也要尽力去帮到。&我没咋转,后来就在你们坐的那个咖啡厅对面的台阶上坐着发短信。看你俩在里面聊的挺开心的,但是后来发现你也不管时间,这明天还得上课呢。。。。。。&当年爱情的青涩和友情的感动,那种感觉,或许是在大学这几年唯一的一次了。& 大一下学期,我认识的女生又多了一个&扎扎。据她本人回忆,我们的友谊开始于玉兰花开的时节。当时在逸夫楼大家在开会,也不知道出于啥原因我在她耳边告诉她了一个小秘密,这时候在一旁的璐璐扔过来了一朵玉兰花。玉兰花般洁白的友谊就这样开始了。扎扎是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女生,生了一副小***的模样,一顶齐耳蘑菇头,水汪汪的眼睛里有着藏不住的敏锐和机灵,拥有着一颗比爷们儿还要坚强的心。这可能是十几遍的红楼梦塑造了这样的经典搭配。2008年,记得是一次清明节春游,全班一起去莽山爬山,还有很多带了家眷。当年,一起爬山,一起头上插着一朵小粉花,一起累了趴在台阶上啃苹果,一起附和着同学们的呼声亲一个。当年拿着casio的傻瓜相机一路走来一路自拍,当年的建东和凯昊还是瓜子脸,当年的涛涛的还是长长的头发盖在头顶,当年的江星还有点&自然&的气息,当年的思文貌似还是和现在一样咧着嘴开心的乐着,只是眼睛中是一望无尽的清澈,当年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美好,又或者说是比现在好,又或者说,只有我一个人看来是比现在好。那时,刚谈恋爱的我会和涛涛扎扎分享各种各样的事儿,比如我觉得谁谁谁好看啦,谁谁谁怎么又没消息之类的,虽然幼稚,但却也乐此不疲。那段时间,应该也就是08年的3月份吧,干了人生的第一个&坏事儿&&开房。我记得当时还是和往常一样,周五的晚上,和豆豆在北门约着,那天正好赶上北医在新食堂的蛋糕节。吃完晚饭,我带着豆豆到新食堂看看北医的生活和校园文化还是很丰富多彩的,顺便还蹭了好几块儿蛋糕和奶油。闹着闹着就挺晚了,当时啥也不懂,就知道肯定不能带回寝室啊。那还能去哪儿。。。。。。就近就去了学校的宾馆&赢家。隐约的还记得在赢家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话都说不会了,各种紧张各种忐忑。到了房间,放下电脑和书包,就坐在电视前看电视。趁豆豆去卫生间的时候赶紧给涛涛打***,想想当时差不多都一点多了吧,说啥我也忘了,反正就是各种紧张求安慰求稳定情绪啊(请同学们不要多想,就只是安慰,稳定,希望木有此地无银三百两。。。。。。)。放下***后略去五百字。& 再到后来,记忆的片段跳到了竟达问我想不想当志愿者。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当时一直流行的一个谣传,说是北京奥运会的时候会有恐怖主义袭击,各种炸弹爆炸什么的。其实我当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小害怕的,不过当时正处热恋中,第一次谈恋爱啥都不管了,只有暑假留在北京才能和豆豆有更多相处的时间。&好!&我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竟达。终于在篇章中开始了对二班同学们的记录了。实在是年纪大了,记忆不太好,还请见谅了哈~这后来就是竟达,小小,猪猪坐在出租车后面,我坐在出租车前面,但凡四个人坐出租车我永远坐前面,倒也宽敞。。。。。。开到了北大本部南门,貌似当时北大志愿者照相是固定的在一家照相馆里,我当时应该穿着白色的帽衫外面套了件蓝色的格子衬衫,这就成为了后来志愿者所有证件上的相片了。竟达,小小,猪猪也分别完成了证件照后,我们一起去了北大红楼还是生物楼,这个记不太清了,总之是去党委报道,填个表。总之,就这样,我们四位就很幸运的赶上了奥运的末班车。老天是很公平的,当你得到了某个恩赐,你就会失去你觉得珍贵无比的东西。短暂的还没有一个月的初恋就在一个五月的十一点左右结束了。当时我戴着顶白色的志愿者的帽子,站在鸟巢外侧的为汶川地震的募捐箱旁。当时应该没觉得有多难受,可能是站在太阳下面晒得太久了,没啥感觉了。看了下短信就匆忙收起来,该干啥干啥了。当时小小和猪猪应该在其他的募捐箱守着,心里还是会很难受的,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可是很多东西当时却没法说。只能中午和大家一起坐着休息,吃盒饭,说说当时的见闻。貌似多少倒也管用,关于失恋也没再多想些什么。只记得当时猪猪还是小小说在募捐箱旁边站着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观众来一起合影。竟达那个时候藏哪儿去了我还真想不起来了,不过当时在我心里竟达就是领队,他指哪儿我们打哪儿就是。至于当天晚上怎么喝酒,怎么烂醉的,也写过就不赘述了。值得欣慰的是,当时虽然在志愿者期间很累,得学校和鸟巢两边来回跑,但是有一门课却是极为欢喜的&有机化学。刚报北医志愿的时候就是想报的药学院,就想哪儿能学化学尤其是有机化学我就去哪儿,可惜分数还是不太够就调剂了。但这好不容有半个学期学习有机的机会,可不能放过,当时真觉得上课就跟做游戏一样,也正赶上了黄老师这么好的老师。我记得当时思文和我是班上最喜欢学有机的,时不时的还会暗地里较较劲,比比看谁知道的什么词儿什么有机物多,什么方程,什么配平。现在想想,在学校里至少还有人这样和你较劲,和你比,可是离开了校园,较劲的,比的不再是能看到的。甚至也不再会是善意的。奥运北京测试赛那段时间给我和猪猪的主要任务就是到机场接运动员,后来才确定到了鸟巢。当时去机场的时候由一个带队老师带领。管中饭,管晚饭--都是麦当劳。而且貌似刚开始的几天好像还没有限额,吃饱为止。那时候觉得麦当劳还是相当好吃的,各种汉堡鸡翅薯条神马的可算是可以可劲儿吃了。但是其实还是不敢太放肆的,毕竟还是不要太过分,吃饱就好。不过后来带队老师都和我们说咋不多点点儿,可以带回去给同学吃啊。那叫一个美啊,肯定还是得有分寸的,只是多少敢多点儿了,比如多点两盒鸡块,多点点儿薯条之类的。也是那时候第一次吃了Mc Coffee的各种甜点,其实没有看着那么好吃,不过至少满足下好奇心了。我记得貌似猪猪同学每次都能吃俩麦辣鸡腿堡,可干吃不胖啊,羡慕嫉妒恨啊。。。。。。就这样为期大约两个月的测试赛生活告一段落。在奥运会正式来临之前,我们经历每个大学生都必须走过的一段阳光灿烂的日子&军训。& 在大学军训钱,在初中高中的时候肯定也都有过军训。但是,大学的军训可是要真正的穿上迷彩,拖到荒山野岭进行拉训,到真正的军营里,而且一开始传说训练半个月一个月的都有。北京的夏天永远是个***天,再加上烤地瓜一般的正面半小时背面半小时,这得怎么熬过来。但不管怎么样,就算你有个高血压心脏病的你也得跟着大部队去营地,大不了人家烤地瓜的时候,你多跑两趟为地瓜们打打水。无论怎么害怕和紧张,军训的日子还是来临了。每人发了一套蓝色的迷彩服,一定配套的蓝色迷彩帽,一根腰带,一双胶鞋,真的纯胶鞋。要不是军训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穿一次。关于这穿胶鞋还专门有一段故事。在出发之前,我们会咨询下历届的学长学姐都有什么要注意的。当时也不知道从谁那儿盛传下来,因为胶鞋的底儿很薄,穿着咯脚,再加上夏天又特容易出汗,这上哪儿找又软又吸水的鞋垫儿去。但是人民的智慧是伟大的,在经过了几轮商讨和采购,男生们的行囊里和胶鞋里都塞上了白白的厚厚的软软的&鞋垫&--大邦迪。但据某爷们儿版小***回忆称,济民同学训着训着大邦迪就从鞋里溜了出来。具体时间地点就无从考证了。军训时具体的每天其实就是早起,吃早饭,烤地瓜,吃午饭,再烤地瓜,吃晚饭,洗澡,睡觉。这里面最有意思的应该是泽哥和凯昊,猪猪洗澡时候的段子。当时泽哥所在的女兵们应该是女生最后一批洗澡的,所以大门外是各种晒得跟黑土豆般眼冒绿光的小土狼们。女生出来肯定会一片起哄。所以女生们都迟迟不肯出去。&这有啥不敢出去的!&泽哥拎起澡筐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一个个眼冒绿光的小土狼们见到泽哥从澡堂出来的架势顿时一片鸦雀无声,瞬间冷冻,呈呆若木鸡状。本来眼睛里还闪烁着各种光芒也黯淡了下来。泽哥就这样在一片目送下离开了男生们的视线。有了泽哥打头真正的女生才一个个或各种娇羞或昂首挺胸或趾高气扬地从澡堂走了出来。这时凯昊同学冲着女生大喊:&你好!我是07医学英语的朱昊!&猪猪哪儿能示弱:&你好!我是07医英的王凯昊!&最后貌似那条街上的男生都叫朱昊和王凯昊了。后来军训总共训了十天,前五天我和大家一样烤着地瓜,第五天练习走正步的时候一下子被石头咯着脚底下的鸡眼了。那疼的叫一个惨绝人寰,当时的时候绝对都快崩了,到医务室恨不能有把修脚刀挖下来算了,不过都是想想而已。实在是疼就请了假下午不去。这也没闲着,一下午就对着黑板画海报,涂啊涂的,一嘴粉笔末子。其实第二天的时候好些了,不过正赶上我休的那下午学军体拳,我这儿一下子拉了一堂课,全都赶不上了,就索性转成文职兵了,也就是给同学们打打水,照照相。我还记得当时同志们在被烤地瓜的时候我坐在小马扎上,同志们的眼睛里喷射出来的火焰温度甚高,为了降低下民愤赶紧拎起n个水杯走起。。。。。。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军训生活在最后的汇报演出和文艺晚会中结束了。虽然大家都变成土豆了,但是毕竟磨练了意志,而且也让大学生活更加完整。坐上回去的大巴的那一刻,可能是这么多天都太累太累了,甚至还来不及看清那渐行渐远的斋堂,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结束了军训,正式开始了暑假,同学们都纷纷回了家。五号楼整个一条走廊里,晚上热的都能蒸馒头。一条楼道里貌似就剩下竟达,小小,猪猪和我,我们四个。当时我们是会分白班和晚班。白班是早上四点多就出发,下午五点多回学校。晚班是下午一点多去,晚上十二点左右回来。也忘了当时具体是怎么安排白班夜班的了,就记得当时的生活还是很欢乐的,江星的桌子基本上被我霸占了摆放各种志愿者发放的早餐、水杯、衣服、腰包神马的(这段儿江星应该还不知道,最后都给江星同学收拾的很干净了哈:)。每天晚上,三个宿舍门大敞着,各种喊声,dota声,qq声,此起彼伏。想叫竟达过来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着门外大吼一声&骷髅猴!&人一会儿就过来了。本来就挺夜猫子的,经了这段儿后来整个就一猫头鹰了。& 后来奥运会正式开始的时候,我们都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小组里,平时一般很难见到。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聚在鸟巢地下的大餐厅领盒饭水果和酸奶。貌似当时竟达就已经管饭票了,所以有时候吃不饱的时候还能从竟达那儿要点儿。当时和猪猪是一个白班的,所以晚上下班我俩一般一起走。记得有一回下班有点儿早,回去闲着也是闲着,当时挂着奥运会的证件,北京的各种公交都免费,出去溜达溜达的想法就不谋而合了。先是和猪猪小同学去了后海,当时觉得挂着志愿者那个小黄证相当的自豪,不免也有些臭显摆的想法儿。反正一路上俩人的大证就在胸前晃来晃去的,倒也是,还得当月票用呢。在后海溜达了会儿,照了几张得瑟相,天色还早,猪猪又提议去***,那就去。当时第二天应该有串休还是又是晚班来着,反正不用早起,那就整个北京城的转,坐车free嘛~当时的***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啊,都晚上九点多钟了还满广场的人。当时又热又累,走了一天,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就直接躺在大广场上,我记得貌似还有张照片来着。当时应该给猪猪也来一张。不过关于猪猪的趣事还在这儿后边儿。时间渐渐晚了,还是不想回寝室,那还能去哪儿得瑟呢?&去酒吧?&&去哪个酒吧?&&我就只去过d,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还是扎扎一起去的,你敢去?&&有啥不敢,走!&说是这么说的,到了酒吧门口还是有点儿小胆怯,不过来都来了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不过为了注意点儿形象,我们把小黄证放到包里。进去之后,凭门票一人换了杯饮品,我记得我换的可乐,猪猪貌似换的一杯鸡尾酒。第一次来胆儿就这么大,还真是不怕被带走。。。其实那天酒吧里也没什么意思,就是一群人,在各自的小区域喝着各自的酒,有时会偷偷的瞄着感兴趣的&猎物&,不过发现里面不少都带着小黄证,可能是各个赞助商的小黄证。我和猪猪正说着这个,一不知名人士在猪猪旁边坐了下来。我也没啥经验,也没多问。倒是这不知名人士先开口了,对猪猪同学一脸暧昧的说:&知道来这里干什么的么?&&来。。。来。。。玩儿。。。&看着猪猪绿色的脸我真是有心笑到在地上,不过还得故作镇定,一会儿说不定还得英雄救猪。&知道来这里玩儿什么的么?&还是同样一副暧昧的表情。&玩儿。。。玩儿。。。&看猪猪实在答不下去了,我这英雄也该出场了:&这是跟我一起来玩儿的!&&哦。&这样这不知名人士才悻悻的离开。四年前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一样,猪猪那张彷佛变色龙的脸,绿了红,红了绿的样子似乎就在刚才一样。不知道,再过四年,如果人人还在,如果我的日志还在,如果猪猪再看到的时候会不会也会像现在的我一样大半夜对着电脑傻笑一会儿。奥运会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闭幕式。没休几天又到了残奥会。奥运会的原班人马留下了一批,走了一批,所以就需要大幅招新。那时候班上的另两位同学就加入了志愿者的队伍&小伟和洋仔。小伟被安排到观众服务区,由于当时残奥会发放门票数量过多,导致了观众服务的志愿者很难做,很多观众到了却没有位置了。因为票上也没有写座位号。小伟当时吃了多少苦只能个中体会了。当时洋仔是在志愿者记者部门,具体叫啥名字记不清了,就是采访志愿者每天的工作和生活,写稿子之类的文职活儿。那时候洋仔这样天天上班不按时间,下班有提前走,再加上各个位置到处跑来跑去,多少会让人有些感觉不爽。记得有时候白天我们四个借着志愿者的藉口不去上课睡懒觉,洋仔就会出现在课堂,有点儿很让人下不来台的赶脚。不过现在想想也都是过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和选择的权力。不能因为伤害到自己的利益而不满他人,生存之道,人各不同。当时竟达,小小,猪猪,我四个人在一个部门,志愿者后勤部。后勤部主要就是帮鸟巢的支援提供各种服务,比如衣服号大小调整一下,换一下;午饭不满意提下意见更改下;以及志愿者的娱乐活动们。和奥运会的时候比起来其实轻松了很多,可能这就叫坐办公室了,不过其实那办公室就在地下一层大食堂50米处,基本上跟一水泥窝棚差不多。。。。。。因为开始管志愿者后勤了,所以手里经常会多出些饭票或者水票(这段儿要是涉及各种问题,还请同学们自动过滤。。。),也忘记了当时是攒了多少天的水票来着,反正就是不少,那天正好赶上洋仔,竟达和我的晚班,再过几天就要结束了,再不领也没机会领了,回去还可以分给同学们呢。记得当时我们仨人最后凑了凑领了一箱可乐,一箱雪碧,一箱果粒橙,一箱半矿泉水。还怕被各种&狗仔&跟踪,特意绕了个远道出鸟窝,这一绕远,路上一辆出租车也木有看到。仨人扛着这些水走了能有至少2公里。出了鸟巢,快到大马路上,迎面过来一对儿拿相机的母女,冲着我们就过来了。当时是&做贼心虚&啊,各种慌张还得故作镇定,本以为就是擦肩而过就是了,没成想人家就是过来找我们的。&你们是志愿者吧?&我们仨:&e。。。n。。。恩。。。&&大半夜的还得扛这么多水,太辛苦啦!&我和竟达都没好意思正视阿姨的眼神,还是洋仔有魄力:&没事儿,没事儿,这都是我们志愿者应该做的!&当时那叫一个百感交集啊,到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儿来描述。原以为这样客套下过去就好了,没想着这对儿母女还是执意不肯&放&我们走。&可以一起合张影吗?能和志愿者合影太荣幸啦!&&恩。。。可以。。。可以。。。&把几箱水往一侧移了移,至少得移出镜头啊。。。就这样一不小心成为了任劳任怨的楷模了。。。还一个一个人分别合影。。。最后终于打上车,每个寝室都分了分,到最后开学了,还有好多都分给了同学们了。这也算是为班级做出一点点小贡献了。残奥会的这段小插曲着实令人难忘啊。那时的晚上回去不总在电脑跟前,有时候还会想起来看看书,复习复习今天学的什么。还有点儿学习的小劲头。& 现在的我们,几乎每个人每晚必做的事儿就是打开人人,打开微博。当年青涩的来自***的我们刚踏进校园的时候有多少人知道未来的几年会变成大家围在一桌,各自把玩着手机,而不再是曾经的东拉西扯,侃天侃地。大一的时候课程还没有那么多,我们还能够充分的安排时间,或者说是充分的享受大学的美好生活。到了大二,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开始选修双学位和辅修专业。当时,我还是一心就想学化学,就等着报本部的化学。可后来发现一个问题,双学位的化学是完全跟着本部周一到周五去上的,这样就意味着,医学部和本部两边的课程有很多很多都会时间冲突。犹豫着犹豫着,就错过了报经双的时间。当时说实话还是有点儿后悔的,虽然医学部这边课程是不少,医学,英语,哪个都得三四门,可还是会有空闲的时间的。当年的我们还希望自己能够忙起来,忙到不可开交,也许那样才会充实,才会觉得这才算是上了一个像样的大学。如果当年我和二班的同学们一起报上了经双,如果涛涛当年数学没有那么不上心,如果当年的江星还没有那么放不开,或许,现在的我们,在另一个平行空间又是一个模样。可惜,如果毕竟还是如果。我们仨,加上思文继续天天吃喝玩乐。但思文有时候回家,江星那时还没有那么开朗,多数还是涛涛和我出去吃吃饭,逛逛街,当然也不会忘了那朵玉兰花。当年的大二和大三基本上都是在各种考试的狂轰滥炸中度过的,从开学开始准备考试,一直考到放假才算告一段落。这就是医英,或者说是07医英的大二和大三,大一的悠闲似乎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即使是这样还是会挤出时间自我娱乐。一班当时比较牢靠的小团体,涛涛,思文,江星,我,外加玉兰花和其应季好友就会在这种几乎极度忙碌中还要忙里偷闲。大二上学期的时候,应该被称作过的小团体小帮派坐上了去郑州的火车。太多地点和事情就不一一细数。记得当时在开封的时候,找吃饭的地方,特意现打***问泽哥和晨皓,当时就记得说一种既有面又有鱼的菜很不错,名字还真记不得了。后来整个小分队就开封满大街的搜罗看看哪家看着不错,最后在一家貌似看着很大很大很大的酒店落了座。刚进去菜单还没上的时候里面就我们一桌,当时的天气还有点点阴,我们在偌大的大厅特别的明显还带点点阴森的味道。这感觉貌似是要伸脖子挨宰了。当时菜单打开的那一刹那瞬间温暖了好多。菜价绝对的亲民,就和外面塔院金朋友差不多,甚至还要比那儿还要便宜些。具体价格都记不清了,但有一点敢确定的是,推荐的那道菜既好吃又便宜。地方的生活顿时彰显了其诱人的地方:虽不如大城市般的繁华多变,但也有自己的安逸恬淡。& 回到了学校,又恢复了往常的学习和考试生活。记得有一回从逸夫楼回来的时候我骑着那辆坤车。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啥是坤车,就觉得这车骑车不累,没想连自行车都分男女。。。当时从逸夫楼下课后边带着涛涛骑回宿舍。骑到五号楼门口拐弯的时候就想吓唬一下涛涛,特意急转了个弯儿,吓是吓着了,他在车后边倒是也不甘示弱,左晃晃右晃晃,我也跟着把车头扭来扭曲,看他还能坐稳!啥声都没有,毫无征兆的,就那么一瞬间涛涛屁股下面那个车轮呈纵向8字扭曲状,当时车肯定是不能骑了,别说骑了连推都困难。看的我俩目瞪口呆的,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谁家车轮能成这形状。告诫各位学弟学妹以及骑自行车的同学们,千万别后边晃前边也跟着晃,说不好你的车轮就也得成S型曲线。& 经过了大二上学期考试们的洗礼,大二下就不怕什么了。虽然一如既往的开学复习到放假。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一学期我们要面临语言专业都必须有的专业英语四级考试。就相当于大学***一样。据说专业四级能比六级难点儿,但实际考下来和高中英语感觉差不多,就是词汇量大了点儿,当时英语学得也不咋地,不过肯定比现在强多了。好像是3月下旬考的试,第二年出成绩。考前就像复习高考英语似的,还得做各种模拟卷子,各种模拟听力题,苦逼的英语专业啊就不解释了。不管怎么说,不知道考过没考过,至少混过了考试也算能发下一个负担了。再加上当时好像旅游也上了瘾似的,还是同样的小团体,加上玉兰花的&馒头&(玉兰花和她本人及各位悟性很高的同学应该明白:)这回去我的家乡&大连。说实话,当时从没接待过这么多同学,家里也没有多大,两室一小厅一大厅,6个人,光听数量就知道得有人打地铺了。但是总归是大学同学们,应该也不会嫌弃,再说当时天天混在一起,主要是来旅游又不是睡觉的,能睡好休息好就是了哈(当时的朋友生活圈子就这么大,要好的就希望能够用心的去对待,也总认为将心比心,以心换心是从小到大父母教的相处之道,但毕竟精力有限,要是真跟每个人都跟一个人似的好那倒说明我本人是有问题了。。。嘿嘿。。。btw,就是全班来那也得分批次啊。。。嘻嘻。。。还没去大连的同学们实在对不住了。。。希望同学们看到这段的时候我不会各种打喷嚏就好。。。)到了大连,转了些地方,东财,星海广场,大海,鹅卵石,商场,出去吃过绝对具有大连特色的光彩酒家,在家吃过大妈的手艺。貌似馒头同学大半夜的和玉兰花姐姐看韩剧看多了,在屋里睡着睡着,突然来了一大长串韩语的梦话,当时就把身边的玉兰花同学和门外的剩下的孩子们给镇住了,这语言天赋伤不起啊!那几天有几个地方我实在实在是去过无数次了,也没有时时刻刻都陪在当时的各位身边,也还请见谅了。回到了学校,在那个学期我们貌似还有一门医学院校比较经典的课程&解剖。当时,我们刚入学参观各个学院的额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解剖楼。就是现在哪个小学初中高中同学来北医我也一定是带去参观解剖楼。那里的各种瓶瓶罐罐。而且据说地下一层是一个一个装满福尔马林的池子。。。具体的俺也没去过就不瞎说了。回到上课上,经过了半学期的解剖的理论课,终于到了面对长方体的柜子的那一刻了。白大褂,口罩,接近透明的塑胶手套。绝对的必备。但是打开柜子的那一刹那,你绝对后悔怎么只带了一个口罩而不是一个潮潮的防毒面具。当时我记得班里分四个小组,每个小组一具肢解开的尸体。各个***会放到一个专门的白色托盘里,当然这些东西还是都在长方形的大冰柜里的。一开始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就算泡了N久的福尔马林,甚至都泡的泛起了芥末一样的***,但毕竟是一个人啊。在上课观察各个内脏***之前很多同学都会先默念下对不起对不起上课需要之类的,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至少我这样。。。最后默念完毕,戴上手套,硬着头皮,一咬牙一跺脚就开始了解剖的学习。记得当时泽哥学的特别特别的high,也不知道为啥总是各种诡异的笑容藏在淡蓝色口罩的背后;老纪同学是上课次次戴手套但从头至尾从未碰过实物一次。可能这一关多少还是有点儿难过的。现在再回忆起当时上课的感觉,当冰柜门顺势平推开的那一刹那,一股隔了不知几夜的韭菜肉馅儿的饺子味儿瞬间扑面而来(喜欢吃这个馅儿的同学对不住了,或者你口味可以比这重点儿。。。)。。。就这样,大二下也算是有惊无险的顺利画上了句号。当然,插叙是在这一学期,哥顺利开始了第二段恋爱。& 这段恋爱让我拥有了很多很多,多到都有些承受不了,貌似剩下的三年过了一段一个正常大学生不该过的享受,重色轻友,好吃懒做,安逸平淡的生活。老天总会是公平的,当我开始拥有时,也就是我失去的开始。& 我这人可能真的是有些太重色轻友,有了新的恋情,就开始把生活的重心一步一步的转移到了如何各种甜蜜,各种腻歪,各种每天如何能让对方开心。。。甚至对学校对朋友对学习都渐渐的少了淡了,可能还是因为年轻吧,有过了,或许以后就知道怎样去把握这个度了吧。大三大四的回忆已经只剩下片段。在大三的时候印象最深刻的是两门课程。一个是同声传译,一个是遗传,一个是德语。大三上开始有了同传的课程,那绝对是一门极其消耗脑细胞和各种精力各种热量各种各种的课程。当你两只耳朵听到一门外语的时候要求三秒内给出一连串的相同意思的流畅的让人能听懂的汉语,绝不是现在你看到的我所描述的这两行字这么简单。但真是一门需要真功夫的技能。像我这样天生脑袋各种反应迟钝各种反应不过来是常有的事儿。比如人家都说到第N段了我这还纠结第二段第三句是个啥意思来着?再比如,当回放自己录音的时候,十五分钟的英语我愣是能说出将近二十分钟,而且其中能听得懂的汉语至少有五分钟是&额。。。那个。。。那个那个。。。&所以,一定要注意,翻译出来的汉语虽不至于通俗易懂,但至少得能听得懂。。。当然了,还有最终极的一招,当回放录音的时候,如默片一般的寂静,每每这个时候给自己最大的鼓励和安慰就是:&老师,这个麦克坏了!&还有一门课程叫遗传。之所以对这门课程印象深刻主要是因为在实验室的时候 是这五年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杀生&取小白鼠的大腿骨的血细胞。所以,每三人发一只鲜活的小白鼠,老师还特意强调了,这小白鼠比我们干净多了,吃的都是无菌水和食物,生长环境也是干净的,这言外之意我也没往深里去想。。。总之,要取大腿骨的血细胞,就得先把小老鼠灭口。可这白白净净的小白鼠,看着一点儿都不是那种老鼠的可恶,更想把他带回寝室当宠物养起来,这会儿却要亲手对它痛下毒手,只能惟命是从了,杀之前我还是会念叨几句为了科学为了学习对不起了小白鼠。杀小白鼠也有专门的动作,基本上总结下来主要是就是左手食指和拇指掐住小白鼠的脖子,右手食指拇指拽住小白鼠的尾巴。前后一起,一使劲儿,让小白鼠颈椎脱扣而死。动作约狠约快,小白鼠的死去的过程就越短越安详。相反,如果你一直这么两头拽着,使的劲儿不大不小的,小白鼠不仅死不了还要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的折磨。在这样的情况下,倒不如长痛不如短痛,一咬牙一跺脚,给小白鼠个痛快。但这也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有时候没掐对位置,或者前后用劲儿不均匀,都会出现各种情况。我们班总共十只小白鼠就出现了有小白鼠尾巴一层皮儿都撸秃噜了的,疼的小白鼠满实验室到处乱窜,最后也没抓着。还有的小白鼠被使劲儿一?(den四声),直接就失禁了,反正让我们这些新手们做这样的实验真的是太嚯嚯小生命了。不过最后不管怎么着还是将小白鼠灭了口,用手术剪刀剪开肚皮,各种深挖取出大腿骨,再用一个什么针来着注射一下,最后就可以得到想要的细胞了。再有一个课就是德语。当时作为二外的课程有三个语种,可以三选一,分别是:日语,发育和德语。也是出于某些特殊原因吧,最后选择了学习德语,后来才发现德语这难度真不是一般人能磨的出来的。我们管德语老师都叫娟姐。其实她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但是确实德语了得啊~记得刚开始的前半学期为了能把德语学好,为了能让某人开心,那是各种拼了命的用功啊,那绝对比学英语的时候努力多了,有问题随时问,所以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德语虽然规矩死板,记忆多,但是至少没觉得太难或者跟不上。后来,和德语老师一来二去慢慢熟了,我们就不在李老师李老师的喊,也渐渐的都变成了娟姐。大三上的后半学期,我学会了各种翘课,为了能够更多两个人的时间,两个人相处,一开始的时候还和老师们撒撒小谎,请请小假。一度在德语课这块儿,我一不在,涛涛同学就得帮忙顶着说我这事儿那事儿,可能来不了,过后我再补上个相应的假条。那段时间几乎没干别的,净忙着开假条了。后来时间久了,我也不乐意老这样下去,再说和一个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老师也没啥不能说的,就渐渐的透露了实情。还好娟姐同学也比较理解,只要课程跟得上就好。当时跟玉兰花同学还一直都是很好的,这样一来二去,玉兰花和娟姐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了。这样娟姐也就更多了解我的事情,也给了更多的关心和理解了。我一开始还会提前学习下一课的内容,会预习,会准备问题,会复习上节课的内容和笔记。可是自从各种&假条&之后,人开始懒了,也不愿主动的去学什么,天天安逸在现有的幸福和甜蜜中。觉得眼前的就是最幸福的,学业神马的能过得去就好。堕落与失去,就是这样一步步开始的。& 大三下的我基本上就开始不咋回学校呆着了,可能很多班级的活动和事情都没参加,德语课后来总不去总不去的,就是神童那也不行啊,再说我还没那么聪明。成绩真的就会开始下滑,从最初的90多一路飘红跟股票似的还没有跌停迹象,一路跌到70多。一度被同传老师***警告过,最后考试也是勉强及格。那时心里肯定自己也知道不舒服,难受。但觉得这样也还好,过得去就好。反正生活的重心又不是在这里。就是这样的想法让我对学校对朋友甚至是对小帮派的记忆开始减少,只能断断续续的组织起片段。在思文那里我记得这样的一小段故事。可能是那学期上的一门课,像我当时那样天天心都不在学校和学习上的孩子考试的时候肿马可能那么老老实实。。。考的时候我特意让当时的复习大神思文坐在旁边,我好伺机而动。考了一会儿,瞅准时机,发出信号儿,思文前瞻后顾的攒着小白条儿,&倏&的一下扔到了我眼前,这一扔,不前不后,不偏不倚地全收尽在监考老师眼底。我赶忙握紧,心狂跳不止,汗顺着脸颊两侧就开始流,相信大多数的孩子们还是有过体验的。。。老师一步,两步,三步。。。靠近了,靠的更近了,到身边了!会走过去么?没!她竟然停下来了!我那时候简直紧张的都不知道咋形容了。只听到脑袋上方传来了一阵悠悠的声音:&把纸条给我,我不记你。&你这记不记我我肯定都得把纸条给老师啊!&恩。。。&老师把手摊开在桌角,我把纸条轻轻的放了进去。当时,悔死的心都有了,五年要这样就废了那岂不是跳进各种河的心都有了。。。。。。这可能是一条儿两命啊!可能是老师真的人好,也可能是赶上我和思文运气好,出成绩的时候看到分数就知道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这也算是逃过一劫。虽然看起来浑浑噩噩的样子,但是这时候有一个在身边的人,那时你会觉得即使失去全世界都可以。但我也不希望生活里只有爱情,固然重要,它并不是生活的全部。和以往一样,在大三下,小团体们加娟姐和涛涛的对象去了湖南&曾经朋友的家乡。不得不说的是,在湖南的一路,真的很感谢曾经的朋友,这些先默默记下,未来一定会如数报答。在湖南的几天,留下了很多珍贵的回忆,很美好,很纯洁:在长沙夜市很辣却很香的小龙虾,武陵源前塔下的合影,岳麓书院里的&不正经&,张家界林中的牵手,芙蓉镇瀑布前开心的笑,凤凰河边墙上趴着三个冲着镜头一脸灿烂的傻子。。。很多东西都留在了湖南,但也是从这时候开始一个一个的失去。然而,我却一切都不知道。因为沉浸在那份执着的爱中太深,自己知道迷失了自己,却依然选择了坚持。& 就这样,安逸而随性的过了一个学期有一个学期。甚至都不记得大四上还有什么事情。但是,也许失去的都在那里,大四这一年也许就是急转弯的那一年。转眼到了大四下,之所以记得起来是因为那时候我们来到了医院&石景山首钢医院,为期一学期的医院实习。当时身边似乎还有着朋友,涛涛还搭理我,到了医院得三个人一个寝室,涛涛便叫上了在学校同寝的老纪。各种组合在这时候就诞生了。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个认识更多新朋友的时候,本来也许我也有机会能够更多的机会了解老纪,能够说更多的话。到现在我还记得曾经的一次假期回沈阳的时候,拎着一大包的鞋回去刷,真都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脑袋是哪里短路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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