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世界上最恶心的吐视频还有多少人懂"吐罗火文

季羡林的名字很早就听说了,但是读他的书是很迟的事,那已经是90年代的事了。相比较我是在80年代就开始接触任继愈著作的,如《中国哲学史》和《老子新译》,可能那是自己当时读书兴趣所在的缘故。其实至今季羡林的著作我买的还是不多,也就五六本左右!和他煌煌30卷左右的文集比起来也就是极小的一部份,只不过那几本都是我想买的。当时我想买的还有《罗摩衍那》,可是那太多了,有好几卷,因为买不起也就放弃了。而他写的有些书,如《糖史》之类当时连翻阅的兴趣都没有,那就更不会去买。这么多年来,不时看到他新出的一些书,听到一些对他的评价,所以对季羡林也一直比较关注。我想,要了解一个人,必须听其言观其行,如果要了解一个学人,对他的学问基本要懂,这是最起码的。不读他的书,何以知他的学问,何以对他作出自己的判断。不过我只读了他那么几本书,对他知识构成关心的范围又如此狭窄,更难以对他说三道四了。这里只是记录读季老一些书的前后经过。  ??记得80年代末,90年代初,北京师院出版社(好像前期是首都师院)出版了一套《学术论著自选集》,作者都是社科、人文领域著名的专家学者,一体的精装本,价格都在20元左右。也是囊中羞涩,尽管眼馋,我始终下不了决心购买。这套书销路并不咋样,反正在书店放了很长一段时间,其结果让我每次看到心里都痒痒的。如果书卖完了也就算了,放在那儿不买总说不过去,于是下了狠心一口气买了两种,一种是季老的,一种是任继愈的,现在想来有点巧,二位竟是在同一天中仙逝的。买自选集的目的是因为一册在手,可以对专家学者研究领域有相对了解,而之所以选择季、任二位,是对他们佛教方面的学术研究感兴趣。任老是从哲学的角度,而季羡林则是从佛教史的角度来研究的。  对于学术论著自选集,学者们是欢迎的,既能检阅一下自己的成果,也是对自己一个总结,因为出自选集的作者基本都七老八十了,不大可能在学术上再有多大突破。王元化先生对此事就很认真,他的《清园论学集》后来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在前言中谈到过此事。说实话,当时读书很努力,《季羡林学术论著自选集》翻了好多遍,惭愧的是里面很多文章我没有读懂。如今社会科学的专业和自然科学一样越来越细分,不是像过去有些领域,只要从宏观层面把握,就能八九不离十,所谓纲举目张,所谓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在专业研究方面行不通。专门知识必须有专门途径来学习,你也许能够理解几个知识点,但是高度结构化的专门知识不是了解几个知识点就能弄懂的,非下苦功不可,如此你才能判断其在知识的宝塔内的层次和高度,也能让你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可能。  ??说到佛学研究,后来季羡林出了个选编本《佛教十五题》,我是把之做为常识书买来的。当时已有赵朴初和周叔迦两本这方面的书,只是感到那两本仅是佛经注释而已,不能进一步深究,一深入很多解释不通。所以又买了季老的书,我发现其中很多篇章在季老不同的书中都有选入,但是如此编排,使此书有了一种新意。看了此书后感到,学者研究佛教和信徒不一样,如最早接触的是方立天的有关论著,后来又阅读了汤用彤、吕?、胡适和陈寅恪,周一良,包括金克木、徐梵澄等书文,他们从外围把佛教的起源,发展,流变和对中国文化的影响等做了清理,使读者对佛学有个大致认识。而那些本身对佛教有信仰,并想从中得出一些规律以弘扬佛教的学者,如熊十力和张中行等,我感到他们在书中把许多问题都复杂化了,还不如赵、周二位的就常识谈常识好。但是对季老的书我还是半懂不懂,最近看了季老的《病榻杂记》,其中一段话把他在这方面的研究做了个概括,使我大致了解他的努力点,一是为释迦牟尼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提婆达多翻了案,平了反。这个问题的提出对印度佛教史的研究很重要。二是发现了弥勒信仰的重要作用,这是前人所未注意的。三是“浮屠”与“佛”的文章解决了佛教传入中国的路径的大问题。我想从这些提示出发,再读季老的《佛教十五题》和相关文章时我就多了付拐杖。  季老无疑是我国东方语言文学专业中具有世界水平的顶尖学者。他从原始佛教梵语入手,学习掌握了有关方面的语言,如巴利文、吐罗火文等,这为他后来的佛教史研究,中印文化交流研究乃至敦煌学和整个中亚文化交流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众所周知,要对一个文化有深刻的了解,首先要懂其语言文字,这也是了解该文化的钥匙。同样,要消灭一种文化,最好的办法也是取消其语言文字,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当年秦始皇统一六国,一项基础工作就是“书同文”。中国不少研究佛教和印度学的学者,如陈寅恪、汤用彤、梁?溟、熊十力及后来的徐梵澄、金克木等都有一定的梵文基础。而季老在佛教传播路线涉及到的地方语言比前者掌握的要多,自然这对他的研究帮助很大,能取得别人难以取得的成就。季老说他是“杂家”,意思是指他研究方向的多样,但我感到万变不离其宗,那些研究都是建立在他所掌握的语言学基础上,所以往往能很快占领该学术领域的制高点。在读《季羡林学术论著自选集》和《佛学十五题》中一些论文时,我发现季老都是以语言做为切入来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这种研究也符合社会科学的一般规律。我想,正因为像季老这样有扎实基本功底的人在中国少有,所以当他回国不久,北大才会打破惯例,迅速让他从副教授到正教授再到系主任。而推荐和提携者中不乏陈寅恪和汤用彤对这方面有一定研究的专家。  ??我发现,现在人们对专家学者的评价似乎更在意其对社会政治的态度,而很少看到其在学术领域的贡献。当然这也不奇怪,因为和中国传统文化有很大关系。有学者认为,中国近代自然科学的落后与传统文化中偏重于经世济民的实用倾向有关系,对学术研究总以“有用”或“无用”来衡量,结果有用的技术畸形发展,那些必须具有科学思想和科学精神的原创动力和创新精神反而不足,导致了现在山寨版横行泛滥。其实在社会学科也是一样,比如“文以载道”思想一直是文坛的主流,什么都要和政治社会挂钩,在社科人文领域,那些有独立见解的纯学术思想很难得到公正的评价,也导致了学术难以健康成长。我理解陈寅恪提出“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着眼点其实就是为了纯学术,而王元化也对此提出过“为学不作媚时语”主张。  在这方面,季老是做得较好的,学术归学术,政治归政治。正因为他很好处理了这两者关系,也使他的学术成就比别人要高出一截。而今另外一种说法值得注意,认为一个专家学者的人格力量高低在于他是否和当局合作,其人格力量低他的学术水平也算不了什么。其实这种评价方法也是和上述社会政治挂钩的翻版。做为社会的一分子,每个人都有对社会进行批评的权利,当然作为专家学者,他们的话语份量自然要大于一般民众,人们对他们寄予希望无可厚非。但是这不是他们的擅长,他们只是做为个人发言,并不能代表什么,而且,他们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绝对不要高估他们在这方面有什么至理名言。在现代化社会里,如何管理,应该是行政管理团队的事,如何设计,如何运作,做为一项系统工程也应该按照科学规律来办。这是题外话了。  很惭愧,我至今对国学这个概念非常模糊,记忆所及这也是民国之后的事,因为之前经史子集分类清晰,所谓经史大师者一般都是当朝的名人。民国之后被称为国学大师者主要集中在经史两项方面,而近代尤以史学家为多。我们所熟知的王国维、陈寅恪等首先是史学方面的成就,至于经学方面,也就是研究中国哲学的,如冯友兰、梁漱溟等,加上胡适在学术方面名声反而不如前者,如果从思想层面上看,胡适、鲁迅等影响更大。最重要一点,这些大师们在所在学科之所以名声很响,是因为他们采用的研究手段已经引进西方的科学方法,形成了现代化的学术研究模式。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会提出“国学大师”的概念,如果以儒家研究做为基础,从复兴儒学角度,上述不少人都称不上“国学大师”。所以对季老是不是“国学大师”的争论想想也是很可笑的。从另一个角度看,中国传统学术也是发展变化的,从儒学到汇集诸子百家,从独尊儒术到儒、释、道合流,无论从内容到形式,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所谓纯正血统。佛教很早就影响到中国的儒学,就和现代用西方理论来阐释传统文化,从而得出新的结论一样,当年佛学的观点和理论改变了一些传统看法,通过争辩最后走向融合。如上面提到诸位大师对佛学都有造诣,有些学者出入释、儒,就象串门一样随意。如早年梁漱溟精研佛学,后来不知怎么转入儒学,而熊十力出入释儒,为的是用儒学理论来解决释家难题。如此,季老的研究(特别是佛教史方面)为什么不能列入国学范围呢!也许人们重视的还是义理的发挥,对科学类的研究不放在眼里吧。如果是这种心态,中国的科学确实难以发展!  ??对于芸芸众生而言,宗教只是心灵的慰藉。对于专家学者,它就不能仅仅关心一个方面。季老为《大唐西域记》校注本写了很长一篇序言,里面涉及到佛教传入中国的时间,地点,谈到佛经的翻译,佛教里面各种派别,作者玄奘的研究,佛教与儒家和道教的关系等方面,他对此做了详尽的疏理,可以说这里面凝聚了他多年研究的心血。我想,正因为拥有如此多方面知识构成,才可能对《大唐西域记》有个较完整的校注。我也就读了季老关于佛教方面的一些论著,我也只能从这些论著中对季老的学术研究有些认识。尽管很多是半懂不懂的,总算让我对佛教的轮廓有了个模糊的认识。  在我不多的季羡林的著作中,自传体散文集仅有两种,一本是《留德十年》,一本是《牛棚杂记》。前者关乎季老问学历程,让人了解了一个学者成长之路及他的学术背景构成,后者反映的是一个学者在当年社会环境中命运,揭示了那个时代对个人,对家庭,对国家的伤害,同时也对造成那个时代的根源进行了反思。这两本书都很好读,特别是后者,一出版就引起热烈追捧,尤其在知识分子中间,我的一些在大学任教的朋友都向我推荐了此书。  ??《牛棚杂记》对我的触动确实很大。这本书叙述非常平实,没有摆噱头和过分渲染,体现了季老作为学者的严谨朴实之风,不过在阅读过程中你可以感到,字里行间的那种痛是渗透到骨子里的。我曾想,为什么这本书能打动人心,就是因为它真实的再现了人们曾经亲历的场景,挑动了人们内心深处那根难以忘怀的心弦,人们为之流泪,为之痛心,为之羞愧,为之反思。有时,读者就是因为对作品的感同身受,才会有共鸣的可能。  ??记得在那时,有三本书曾引起较大反响,除了季老的《牛棚杂记》,之前还有巴金的《随想录》和韦君宜的《思痛录》。这三本书各有风格,《随想录》记录了一位老作家的真实感受,在絮絮叨叨中,老人通过忏悔的形式,提出要讲真话,要不忘记过去,以此防止和避免悲剧的重演。此书现在不同读者有不同反映,有些青年人对其不以为然,有的甚至从内容到形式都给予恶评,还有论者认为此书内容太浅显,不够深刻。我想之所以会这样,很大的原因是遗忘,经历了三十年来的经济迅速发展,消费主义和物质主义开始甚行,新的痛苦替代了过去的痛苦,人们的所思所为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只是历史不会忘记,巴金那看似平淡并不深刻的叙述在当时决不亚于重磅炸弹,在社会上特别是文学界引起很大反响,一批文化名人如刘再复等纷纷发言赞扬此书。据披露,有人曾授意当时上海市委免去老人的作协主席位置,作为当时市委宣传部长的王元化提出,如果组织决议他可以服从,但是让他来做他决不执行。《随想录》后来多次再版,风靡一时。因工作关系,我对此书的文字特别欣赏,这是真正的口语写作,文字表达可以说是到了返朴归真炉火纯青地步,这没有相当功力是无法做到的。韦君宜的《思痛录》和季老的《牛棚杂记》一样,也是一本自传体的散文集,只是相比较,全书充满浓郁的文学色彩。此书在当时哄动的原因主要有,一是作者的身份,曾是官员;二是对党内斗争的回顾;三是以自身经历评说曾执行过的政策。从营垒里冲出来的人对营垒的批判特别有杀伤力,所以这本书在当时迎合了对政治特别感兴趣的一些人。不过,由于文学性太强的缘故,这本书在真实性上出了一点问题,如冯兰瑞等一些当年亲历者指出了书中瞎编乱造之处,从而大大削弱了书的批判份量。这和《牛棚杂记》中的回忆不同,季老除了对当时派系头头的做法指责遭到反弹外,(从一些反对的文字看,很多都可以解释。)书中基本没有编排自己不知道的事。这可能也是学者和作家的区别,当然巴金不在此例。  ??我没有读过季老更多的书,即便是已经读的不多的书中,很多也是半懂不懂。只是开卷有益,我还是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在阅读过程中也逼着我去做一些思考。比如他谈到做学问方面的一些经验,让人很有启示,不要在学术中掺杂过多非学术方面的事,要有资料基础,等等。我感到,要成为一个学问大家,如钱钟书这样的是一种类型,很难学,如季老这样又是一类,让人下得功夫便能看到成功的希望。    我想对学者专家最好的评价应该是对他的学问专业的了解,同样纪念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读他们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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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发到论坛上了,俺现在大长山岛上,老A来过吗?刚看到郭沫若的题词。
  好啊,避暑胜地,在辽宁吧,没来过。
  那些本身对佛教有信仰,并想从中得出一些规律以弘扬佛教的学者,如熊十力和张中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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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中,似乎这两位并非本身对佛教有信仰。  
问好 A 兄!
  很赞同A兄的基本观点。至于季先生的学问,他专业方面的书我只大概翻了一下《糖史》,没看出什么门道。只是听见过他的人说,他学问很扎实,专的基础上也很博,为人也很和善。  他的散文随笔我读过几本,这个的确不敢恭维有多么好,有些语言说不清是真实感觉还是矫情,还有他的日记,青少年部分里有几处写的太实在了,而且和他的思想、学问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很纳闷为什么编辑时没做适当处理。  我个人认为,此老也说过一些昏话,但不在A兄文章的讨论范围内,就不?嗦了。  问要命兄,E老好。  
七月九日,因为放了暑假,计划读点书。在书店又拿起季羡林自选集。季先生的作品版本太多,担心一篇文章到处钻,一直没有买他的书。华艺版不是一次上市,担心买不齐,加上钱紧,一直忍着。当天也没有什么书买,就买到六册《季羡林自选集》。  
七月十一,新闻说季先生去世。  
赶忙到书店,请帮我找齐季羡林自选集的另外六册,只找到《谈国学》。然后交定金,书店说可以帮我订。又过了六天,书店找到另外五种,只是《谈人生》《风风雨雨一百年》的版式不一致,前者精装,后者开本大了许多。觉得不美气。  
已经读完《红》,正在读《一生的远行》。  
主要是文学性质。是文学青年和文学老年。他的专著,本来也没有打算读,那些古文字-吐火罗文之类,让专家们慢慢研究,《糖史》不读估计不影响食糖。倒是《谈国学》《佛》要认真读一读。
  也问好E老,谢谢指出。    一直不见僧兄文字,一切可好。    谢谢剑锋指邪恶,读一些知识书还是有益的.
  中国是太政治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号召就要讲政治。什么时候能够不太政治了,也许就能更好地关注学术了。
很学术的杂想。    
精品。    
另,依我看,年过九十之人的有些话语还是不要替他到处张扬为好。
  谢谢 A 兄和上人,也问好上人!我很赞同两位。  
    我理解陈寅恪提出“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着眼点其实就是为了纯学术,而王元化也对此提出过“为学不作媚时语”主张。  在这方面,季老是做得较好的,学术归学术,政治归政治。正因为他很好处理了这两者关系,也使他的学术成就比别人要高出一截。        这段论述实在不敢苛同,季的《佛教五十题》我也读过,里面动辄引“恩格斯”,大批佛教的“唯心主义”。倒也不是不能引恩格斯,不能批“唯心主义”,但说季“为学不作媚时语”,学术归学术政治归政治季老是做得较好的,那是昏话。  
    更正:是《佛教十五题》。  
  我想对学者专家最好的评价应该是对他的学问专业的了解,同样纪念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读他们的书。          这话没错,判定他们是不是真正学者最好的方式,也是读他们的书。  
  作为一个学人,季先生真可怜  语言学研究吧,基本是专门功夫,一般人确实没必要了解太多。老爷子受的是德国东方学的古典训练,基本功自然没的说  至于老爷子对佛学见解,呵呵,那是高山打鼓,不通不通的多。晚年知识老化,英文版《吐火罗文弥勒会见记译释》其实也是和两个老外一起合作的  但是唯独《糖史》,我以为是老爷子著作里,可让普通受了教育的知识人领略其思想的最合适作品。这本书从物质文化流散渗透入过个文明的过程,让领略文明的交融。这是最可以体现他的思想的东西      至于散文,那就更不要说了,基本是个小学毕业刚上初中的水平    人啊,有时候挺悲哀,播下龙种收获跳蚤。这个世上还是sb多啊,中国尤其多,而且还喜欢表演,悲痛啊、感动啊、心得体会啊。。。。。。。真好看    
  有学者认为,中国近代自然科学的落后与传统文化中偏重于经世济民的实用倾向有关系,对学术研究总以“有用”或“无用”来衡量,结果有用的技术畸形发展,那些必须具有科学思想和科学精神的原创动力和创新精神反而不足,导致  --------------------------  这个说法有道理  这是中国传统的不足之处  
  中国是太政治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号召就要讲政治。什么时候能够不太政治了,也许就能更好地关注学术了。  ------  中国的传统,正如孟兄所言。    谢谢斑竹红脸。人是多侧面的,只是有个主和从的关系。对从的一面,他要说的让他说吧,因为历史都是看主流的。    谢谢故园拾梦。    谢谢花落子归批评,在当时来看,这已经是做的很好了。记得有文指出钱钟书的《宋诗选注》中还引用老毛的一段话,很有意思。
   但是唯独《糖史》,我以为是老爷子著作里,可让普通受了教育的知识人领略其思想的最合适作品。这本书从物质文化流散渗透入过个文明的过程,让领略文明的交融。这是最可以体现他的思想的东西  ---------  我没看过这书,但看到过同样观点。所以对自己没看过的东西确实不好妄评。呵呵    谢谢西辞唱诗兄。
  我来贴个书目:  外研社《季羡林全集》目录  第一卷:散文一【因梦集、天竺心影、朗润集、燕南集】  第二卷:散文二【万泉集、小山集】  第三卷:散文三  第四卷:日记•回忆录一【清华园日记、留德十年】  第五卷:回忆录二【牛棚杂忆、学海泛槎】  第六卷:序跋  第七卷:杂文及其他一  第八卷:杂文及其他二  第九卷:学术论著一【印度古代语言】  第十卷:学术论著二【印度历史与文化】  第十一卷:学术论著三【吐火罗文《弥勒会见记》译释】  第十二卷:学术论著四【吐火罗文研究】  第十三卷:学术论著五【中国文化与东西方文化(一)】  第十四卷:学术论著六【中国文化与东西方文化(二)】  第十五卷:学术论著七【佛教与佛教文化(一)】  第十六卷:学术论著八【佛教与佛教文化(二)】  第十七卷:学术论著九【比较文学与民间文学】  第十八卷:学术论著十【糖史(一)】  第十九卷:学术论著十一【糖史(二)】  第二十卷:译著一【梵文及其他语种作品翻译(一)】  第二十一卷:译著二【梵文及其他语种作品翻译(二)】  第二十二卷:译著三【罗摩衍那(一)】  第二十三卷:译著四【罗摩衍那(二)】  第二十四卷:译著五【罗摩衍那(三)】  第二十五卷:译著六【罗摩衍那(四)】  第二十六卷:译著七【罗摩衍那(五)】  第二十七卷:译著八【罗摩衍那(六上)】  第二十八卷:译著九【罗摩衍那(六下)】  第二十九卷:译著十【罗摩衍那(七)】  第三十卷:附编     前六卷已出。
  谢谢我来吊古。    谢谢人共书老,看了全集书目,我读的只是极少一部份,惭愧。
  今天在书店,看到一本塑封的《季羡林写真集》,但愿只是些学习工作照,现在的书商给书起名时的危言耸听也真够可以的。    季老先生的散文、随笔,可读。但和大家比起来,真不算写得好。就和他北大老邻居张中行先生的《负暄琐话》及之后的几话相比吧,文字简练和趣味上是云泥之别。    和张中行老先生一样,季老先生也是老而弥坚,出书不止。而有时往往把自己并不擅长的东西当成擅长的东西来搞,佛教文化和佛学知识的视角、理解并不一样,但老先生可能是混一块儿了。就像张中行先生的《顺生论》,人生问题包罗万象,***都是以一二三式解答,但看得我昏昏欲睡,这也许是认为自己的人生阅历经验足以在书商约稿的期限内表达的体现。    从始至终,作个管宁割席式的学者,实在是不容易的事。
    我靠,“写真集”都上架了?扁死那些无良出版商……  
  吐罗火文,吐火露纹?  容易搞错的词汇,热门三五天吧?
  昨天听了季老一句话,深有感触:做好了,什么学问都有用;做不好,什么学问都没有用。
  &留德十年&看过,印象比较深刻.  &中国文化和东西方文化&和&佛教和佛教文化&部分读过,其它兴趣所限,没有接触过,作为一个学者,季老既专也通,但作为大师,人格上的影响力和学术上的独创性,觉得是有所欠缺的.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不是国家冠之以&国宝&,而是他文字里的东西.    
  中国有两个名声很大的人,巴金,和季老,文字我都没法喜欢!当然季老的学术著作,没有领教。不妄评!
  哲人去矣,空留众星寥落。
  我想对学者专家最好的评价应该是对他的学问专业的了解,同样纪念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读他们的书。  ---------------------  读不懂论语,如何能够读得懂他们的书?
  佛教文化和佛学知识的视角、理解并不一样,  -----------------------  而且从哲学,文学看视角、理解也不一样。对信众来说更不一样。    从始至终,作个管宁割席式的学者,实在是不容易的事。  ------  确实!    TO三拳打死朕官嬉 ,同感。    谢谢翼空斋主人 。    非常喜欢林黑兄的文字。    谢谢紫纯版光临。    石兄好,等兄大作及早出版。        谢谢风雅罪人、嘉田国诸位。        
  昨晚看钱文忠说他的老师。也不知是季的原本错误,还是钱的转述错误,反正他们师徒连菩萨的根本精神都没弄明白。  还有,对“独具只眼”的理解,可说是是贻笑大方。
  钱曾翻译周一良的唐代密宗一书,对佛教应有了解。也是佛教派系众多,不同角度的理解都有。
  今对国学这个概念非常模糊,记忆所及这也是民国之后的事,  --------------------------------  恩,20年代整理国故之争,其实就是国学之争。
  孤云前版主似乎比较喜欢国学,这个我还真没注意过。我可不行,这方面太差了,看着就头疼,但我也喜欢。
  此文写得不文不火,是最近所看的关于季老最好的帖子    顶一个
  孤云兄所说甚是。    我感到老是要命也不好,我就叫你大哥吧。呵呵。      无花惟有寒的赞誉让人受之有愧。  
  好文要顶
  谢谢钟兄
  拉倒吧,老A兄,你要是叫我大哥,这不成了折寿的事嘛,我得赶紧叫你三声大哥,大哥,大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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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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