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褐色的林地里,葛根白色跟褐色哪个好小老鼠为什么会逐一消失?

  四十年不间断的世界外交官大练摊  
     迷一样的菇,会让你浮想联翩,冒出许多的问号。我想起了安东尼博士,他告诉我,蘑菇既不是植物,更不是动物。它们是人们肉眼看不见的真菌,已经在地球上生活了4亿年,是地球无声无形的清道夫和化工厂。真菌们非常了不起,它们没有叶绿素,不靠光合作用,每天不间断地把地球上亿万吨的自然界垃圾,***还原成洁净的动植物可以吸收的成分。它们清洁了大自然,保障了地球的生命循环。蘑菇是这些生活在地下,像蜘蛛网一样的真菌们成熟后,绽放出来,冒出地面的“花”,用以繁衍后代。很多真菌还跟某些树的根,有着共生互惠的依存关系。如石菇和冷杉,它们在一起,树能快长,菇也能更多。这种神秘的共生关系,就是至今人类无法人工培育石菇的原因。蘑菇对生存环境的极度敏感性,还成为监测环境变化的晴雨表。
(我从森林里连土挖回来的小鸡蛋菇苗,试了几次都不长大,一周即亡。因为它是和某些树根共生的,没有树根菇不会长)    第五个夏天才开始一个月,我们采鸡蛋菇就已经轻车路熟了。快乐之余,要采到世界四大野山菌之一的石菇的愿望越发强烈了。四年多的采菇经历告诉我,采石菇比鸡蛋菇更难,它不像鸡蛋菇是成片群生的,而是单生独居。而且石菇数量也少,颜色、形状和它相近的野菇很多,而鸡蛋菇则几乎没有外形颜色和它接近的菇。有好多次我费大力采到的“石菇”,一一都被山民或专家否定了,有的还是毒菇!所以石菇比采鸡蛋菇更有技术含量,更要体力和运气,也就更有挑战性和趣味。我横下心打算闯红灯“单飞”一次,一个人进大森林去采石菇,即使挨“领导”骂也要去,这是我这辈子在欧洲的最后机会。   经过四年的磨练,我觉得翅膀已经硬了,在没有跟专家、跟老外,自己单独上山,实现鸡蛋菇的连战连捷之后,让我捂到采菇的诀窍:成败就在地点和天气。我把几年收集积累的石菇信息分析比较了一下,粗选了几个地点,再请会德语的人用***逐个向当地老外核实菇的信息,从中挑选了一个最佳地点为我采石菇的首战之地。   “单飞”的时机等到了:一天,“领导”去联合国开会,中午有应酬,不回来吃午饭,我只要下午四点前赶回来烧晚饭就行。这样,我就有了六个多小时的连续行动空间。我带上装备,驾车冲出了维也纳。在奥地利的森林里,除了迷路、摔跤,你其它根本不用担心,没有毒蛇猛兽,更没有强盗歹人,一个人带上指南针进山绝对安全。   我没有顺着小路走,采用预想好的,有最大采菇覆盖面的“之”字型路线登山。虽然山坡很陡,又很松软,但是特地从国内带来的军用90高腰作战靴,非常管用。你可以完全不用顾及脚下的沟沟坎坎,石头树枝,比运动鞋强多了,难怪老外们爬山都穿厚底登山鞋。我想好了,今天要放弃鸡蛋菇,集中时间专攻石菇,才易成功。
     (对不起,请稍候。)
在这片海拔过千米的欧洲冷杉林里,各种菇非常多。我不会像四年前那样看花眼了,非褐色的菇我一概不看。对褐色的菇,我用食指和中指两个手指,轻轻摸摸菇盖的背面,如果是一片片菇褶的,就不用理它了。石菇的菇盖背面是细密的小针眼,跟海绵体似的。这种菇我在国内就没有见过,但是在这里的高山林地中有很多这样的菇。遇到小的鸡蛋菇我也放弃了,但是大的鸡蛋菇,我实在无法抵挡诱惑,顺手还是把它们带上了。碰到灌木林和水泽地,更不必浪费时间,这种地方是不会有石菇的。   走到茂密的冷杉林地,水平横生的密集***会构成一道树墙,阻断前进的路。我不会倒退或绕道,因为没有人走过的林地,采到菇的机会更多。我不知道那来的一股杀开一条血路的气概,侧身或背着身冲进去。脸、耳、手臂被树枝划刺的很痛,我也在所不顾,这种近乎狂热的一往无前,连我自己也奇怪。   当我又一次冲进一道小树墙,蹲下来从树干下部观察林地时(在茂密的冷杉林地下部,是几乎没有树枝的,视野很开阔。),远处一颗亭亭玉立的褐色的菇,一下子把我的心提起来。满地的落叶,一片灰白色,林地里没有一棵草。透过树冠间隙射下的阳光,让这个独立的菇非常显眼。我钻过去靠近一看,这个菇长了一条不成比例的胖腿,腿差不多跟菇盖一般大了,这是石菇独有胖腿。一阵狂喜涌进心头,我不由自主地跪下双膝,俯身将整个脸贴近地面,看清了菇盖背面海绵状针眼,菇腿也很洁白,这些都是石菇的特征。我顺着菇腿把整个菇从土里挖出来(鸡蛋菇是在近地面处切断菇腿)。这颗巴掌大的石菇,菇盖厚厚的,足有半斤重,顶的上几十个鸡蛋菇。我直起上身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激动万分,真想狂呼一阵。我跪在极松软的林地上,美美地久久欣赏着手上的世界极品野山菌菇。整整五个夏天的努力啊!真是梦里寻它千百度,暮回首,它在林地最深处。
此时,我在林地里已经转了两个多小时。心里充满了成功的亢奋和喜悦,一点不觉得疲累,只想尽快采到第二个、第三个石菇。此后,我的运气来了,不到一小时就采到四个大石菇。问题也接踵而来,首先我没有东西来装菇,带来的塑料盒子都太小了,一个盒子只能放一个,盖子还盖不上。用双肩包装,更会挤烂。老外的藤篮子就不会有此问题。   更大的问题也冒出来了,后面的几个石菇颜色差别很大,有的菇盖是浅灰色,有的几乎是黑色的。这在市场上是没有见过的。我忽然担心可能采错了,这是我第一次采到石菇,心里没有底。犹豫再三,只挑了三个石菇作样品,就下山了。连续问了四个村民,他们都说“good”,并告诉我,越老的菇,菇盖的颜色越深。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同时又痛惜不已还留在山上的石菇。已经到了该回家的时候,就是还有时间返回去,也很难找回那些菇。     
那天晚上“领导”回家时,我按惯例做好了三菜一点心的晚餐。我没有提采到石菇的事情,我还要让蘑菇科的专家再确认一次,双保险有益无害啊。   单飞采石菇的成功给我们周末休闲又开辟了一片快乐的新天地。“领导”在我的点拨下,很快就采到了石菇。有人指点,采蘑菇本来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虽然我走过曲折漫长的整整四个夏天的弯路,但是第五个夏天的采菇成绩真是可圈可点,精彩不断。太多的失败和林海中的阅历,给我积蓄了大量有价值的知识和技能。我们的采菇收获,终于迎来了井喷,每个周末只要进森林,非黄即褐,从没有空手而归的。比***的鸡蛋菇难采的褐色的石菇,我们有一次采到了七斤多,已经接近奥地利政府规定的每人每天采菇不超过两公斤的上限。  
    (又是一个大丰收)
     我对蘑菇的迷恋,并没有随着我采到极品菇而降温,相反越来越强烈。每次开车出游,一看到森林,我就会有一种冲动,总想把车停下来,好像着了魔一样,弄得“领导”几乎跟我翻脸。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痴迷。很多人打麻将会上瘾,我在奥地利学滑雪也上瘾,想不到采蘑菇上了大瘾。   在靠近捷克边境的公路旁,一块面积不到半个篮球场的小冷杉林子,我判断很可能有石菇,停下车,不顾“领导”的反对钻进去,不到五分钟就回到车上,采到一个很漂亮的大石菇。  
得意之作,五分钟就采到了它!)      有了本钱,我开始考老外了。 我按照买来的那本蘑菇图书,采了几种可吃的菇,故意去试试山民和专家。结果出乎意料,大部分山民不认识石菇和鸡蛋菇之外的可吃的野蘑菇,对其它可吃的菇一概摇头说“奈”(德语,不可以)。我把菇带回维也纳,再请卫生食品局蘑菇科的专家们鉴定。他们在非常仔细逐一地看看、闻闻,再掰一小块尝尝后,告诉我都可以吃,完全跟挖到判断一样 。我心里太得意了,我比有的奥地利山民还多认识几种可吃的菇!外行变内行,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啊。   最想不到的是,有一次专家久久盯住我样品篮子里另外两个菇,它们是我没有见过,书上也没有的,而被采来的。专家一言不发地开始翻阅了几本书后,用英语问我在什么地方采到的。我关心的是能不能吃,反问他能不能吃,他回答是否定的。但是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那么复杂的德语地名。我只好说:“I don't
know.”(英语,我不知道),他进一步提出,要我的姓名,住址。我不明白他的用意,只好使用了“手机”翻译:拨通了会讲德语的朋友的***,这才搞清楚。专家说,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菇,一个人一辈子能见到它一次就算很幸运了。我居然在一天里就见到了两次,太不可思议了,算一个奇迹!最后那两个菇被蘑菇科留了下来。   第二天,我带着地图又去了一次,告诉他们准确地点。专家依然坚持要了我的姓名和住址,并认真地记载在他们的资料里。我现在很后悔,当时没有拍下菇的照片。此事很快就传开了,爱搞笑的郭一秘来劲了:“老黄,大喜啊!听说你发现了蘑菇新品种,是不是要用你的名字命名啊?一定要请客?······”   第五个夏天过去了,我过足了采极品菇的瘾。深秋时节,我们开车去了一趟阿尔卑斯山腹地,在饱览壮美的奥地利群山秋色之后,结束了我们的奥地利告别游。归途中,我在已经落雪的高山冷杉林里,竟然采到了落满雪花的石菇。当时“领导”只给我十分钟,因为还要赶路回维也纳。这个菇已经冻得硬帮帮的。我突然想起了安东尼博士说过的“带雪花的石菇”,这是非常罕见的菇又让我碰到了,让我大喜过望!它成为我采菇的收山之作,真是一个太完美的句号。回首漫漫采菇路,它贯穿了整个随任生活。四年多种种挫折失败、懊恼怨恨,此刻完全烟消云散,并加倍给了我欢乐的补赏。能坚持,失败也能变成财富。  
极品野蘑菇陪伴我们度过了在维也纳最美的夏天,它们带来了采菇前的期待和憧憬,寻找中的焦虑和惊喜,收获的欢乐和满足,品尝时的美味和陶醉。它们一次次地吸引我,走向户外,走进大自然。在如画的田野上,在迷人的大森林里,净化心灵,感悟人生。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欧洲人那么喜欢采蘑菇了。   四年多,在欧洲的耳濡目染,对老外们酷爱钻森林采蘑菇,印象极深。我去巴黎玩时,法国华人导游告诉我,法国采蘑菇的人超过1000万,仅次于钓鱼的人。他们甘愿走远路、爬高山、钻森林、挨蚊咬而乐此不疲。巴黎所有的药店都免费为市民鉴别野蘑菇。采蘑菇和钓鱼是法国人最大的生活乐趣。   在乌克兰使馆工作过的一个前辈跟我讲过,世界最顶级的鸡油菌、羊肚菌都产自乌克兰。采蘑菇是乌克兰人每年最盛大的节日,几个世纪来长盛不衰。每年误吃蘑菇而中毒死亡者过百人,这在乌克兰是常事。但是,采蘑菇的季节一到,成千上万的人照样从各个城市蜂拥而出。坐火车、大巴清晨前赶到自己喜欢的森林,去采菇。单位、企业、军队还会组织集体采菇,有些白桦林里的蘑菇竟多到可以用欧洲的镰刀来收获。采到的吃不完的菇,可以出售给来收购的公司······   森林里的野蘑菇对欧洲人有无法抗拒的魔力,这绝不是超市货架上的蘑菇可以改变的。市场上野蘑菇几乎常年有货,老外也不缺钱。买和采大不相同啊!我从自己着迷的切身体会中甚至怀疑,人类的摇篮----大森林是不是将它的记印留在了人类的DNA中?世界学术界已公认,2000万年前的森林猿是人类的共同祖先,人类对森林的依恋是要以千万年来计的。对森林女儿----蘑菇的痴迷,是不是人类体内最原始的大自然情结的本能驱动呢?······   欧洲老外热爱并保护了大森林,森林越多,保护的越好,蘑菇也就长的越多越好,带给人的快乐就越多。大自然的骄子----蘑菇回报给人类美味和欢乐。人类和大自然可以和谐共生,野蘑菇就是一个极好的证明。   老外们还在城市里打造近乎原始的大森林,让现代人更贴近森林,不出城就能采到蘑菇,享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欢乐。09年夏天,我们去挪威玩,在爬完了峡湾极为险峻壮美的布道石后,我在山脚采到了鸡蛋菇,兴奋异常。奥斯陆中国大使馆商务处的炊事员泼我冷水:“采鸡蛋菇那要去那么远,我们旁边的公园里多的是!”   奥斯陆作为首都城市,市区的中央公园里生态保护的近乎原始,鸡蛋菇跟乡下的大森林里一样多。每当蘑菇季节,公园的大门口就有自愿者帮助市民鉴别野蘑菇。商务处的外交官们每次去可以采一大箩筐鸡蛋菇,鲜吃之外,晾干成为蘑菇干,在北欧寒冷漫长的冬天里,用来做小鸡炖蘑菇。   环保走在世界前列的北欧当然是采蘑菇的天堂,尽管采用了从立法免税到组织采菇世界性比赛等许多办法,鼓励市民和国外游客去发蘑菇财,但是蘑菇资源也仅有极小的部分被利用······   我休假路过莫斯科,一眼望不到头的莫斯科市区大森林里,也能采到蘑菇。莫斯科中国大使馆院子里的白桦树林,每年都长出来很多美味的白蘑菇。一茬茬中国外交官常有机会一饱口福。有的老外交官竟然练就了火眼金睛,蘑菇没有出土就能看出来哪里可以挖到蘑菇······   当采菇季节完全结束后,吃菇的快乐才刚开始。它可以从夏天延伸到冬天、春天,因为它们可以凉干或者速冻储存起来。凉干的石菇,香味浓郁扑鼻,一两个就可以让整个房间香透。石菇是完全不同于鸡蛋菇另一种美味,它的菇盖和胖腿口感也不同,盖又软又滑,入口即化,腿又脆又嫩,只要你品尝过一次这种连上帝看了也会流口水的顶级美味,一辈子也忘不了。   蘑菇带来的欢乐,从我们的家庭的休闲生活又扩展到新的领域。初冬来临,“领导”的后任王公参到了,我开始打包回国的行李。有一天去一个酒店见国内来的老朋友。忽然,我被一个陌生的华人叫住了。他很不好意思地告诉我,他在华人报纸上看到我采菇的文章和照片,所以认出了我。他很想去采蘑菇,苦于不认识,希望夏天跟我一块去······   双边和多边的几个青年外交官,专门打***给我,向我要采蘑菇的文章。我因为要离开维也纳,所以把采蘑菇等有趣的东西写成文章,登在当地华人小报上,留给需要的人。   原子能团原来的一个公参,后来到联合国当国际职员。他的爱人有了那篇文章还不行,非要来我家里来,当面咨询更多的采菇信息······后来,她果然在我提供的地点,采到了极品菇。她只用了半天时间,而我走了四年的弯路。当然,一想到今后的夏天,会有更多的维也纳同胞去体验采菇的乐趣,我就感到特别欣慰,这弯路走的值得啊。   回国行李打包时,我把自制的鸡蛋菇干、石菇干也打进去。我要让国内的亲人们也尝尝欧洲的极品菇,同时讲讲那些终身难忘的采菇往事。   
(附:回国后我上网看到,浙江丽水林科所已经攻克了牛肝菌,即石菇的人工培植,又一个全世界的难题让中国人解开了······
      楼主笑起来真可爱有没有,哈哈 照片很漂亮 文章也挺趣味的    
    哈哈 做到了传说中的沙发,
那么大滴蘑菇
     (周末在大森林里“行万里路&)
       再来做沙发
楼主 欧洲那些国家空气很好吧
  看着流口水。  楼主真是一个会享用时间和生活的人  支持!
  写的挺好看的。支持楼主!
  啊哈哈,一大早就来看这么开心的贴,让人一整天心情都舒畅啊!
  沃尔沃是亮点
  期待有好的东西出现
  楼主是个蘑菇控!
  楼主的出行都是公费报销吗?
  怪不得,是党二代,垃圾!
  好喜欢采蘑菇这部分。。。
  呵呵,在欧洲出行确实比较方便,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去到那个美丽的地方,感受浪漫的欧洲风情
  还有就是好奇上面那张和蘑菇合影的图片,那些蘑菇是做出来的样子还是你采到的真实的蘑菇啊。求解!!!
无人问津        白果,大名叫银杏,它是银杏树结的果实。李公参交接时就告诉我们,维也纳市政厅前的公园里有银杏树。我们两人都喜欢吃白果,自然很开心。象许多城市里的人一样,我们吃过白果,但是没有自己捡过白果。捡白果,肯定是一件趣事。  
捡白果,先要去找树。我很早就认识大名鼎鼎的银杏树。它是地球大冰河期幸存下来的活化石,全世界只有中国的银杏活了下来。这种树很好认,它的叶子很独特,象打开的折扇,远看近看都漂亮。我骑车一转,除了李公参讲的地方,附近的几个公园都有银杏树。它们跟国内的银杏树长的一样,银杏的果实如龙眼似的,一个个绿色的圆果实,挂满了枝头。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有的树结果,有的树不结。后来一了解才弄清楚,银杏是雌雄异株,异花授粉,据说只要有点微风,授粉半径可达25公里。也就是说,维也纳城里只要有一棵公树,全城的母树都能怀孕生子。都说雌树要20年才结果,维也纳的银杏树好像不到20年就结果了,而且小树结的果实更大。   等到秋天,这种树更好认了,叶子金灿灿的,非常好看,是公园里最耀眼的明星。夏末,树下零零星星有了落叶和落果,落果的颜色已变成浅绿透着黄,果皮上蒙上了一层白色的薄粉。我解剖了一个果实,青***的果肉中间,有一个洁白的核,我认出来,正是白果。原来白果是银杏果实的核,果肉散发出一股怪味。李公参曾说过白果很臭,吴大使也告诉过我,他在纽约工作时,有的中国外交官去公园里散步,也能捡回很多白果,就是加工时太臭。我觉得还算不上很臭,属于不好闻一类吧。   长期生活在南方的我,对四季分明的维也纳天气变化,很不适应。在这里,一树的秋色,可以三天就会荡然无存。等我发现冬天来了,赶去捡白果时,树下的场面让我吃了一惊,银杏树下密密麻麻落满了金***的果实,连捡白果都没有插足之地。银杏熟了,果肉成糊状,皮肉仍然是金色的。有的白果已经从摔破的果实中跳出来,银灿灿的,一地的果、皮、肉,金银相映,满地生辉。我去了几个地方,都是这么触目惊心!那么多白果居然无人问津。公园的清洁工人,每过几天会来打扫一次,把它们当作垃圾清理掉,这在国内是不可想象的。  
此时落果气味真正是臭的,比夏天大不同了,离的老远就可以闻到。我顾不上臭不臭的,装了满满一塑料袋。这在国内要花好多钱呢,还不好买。记得有一年,我在福州买不到,跑到厦门才买到。我高高兴兴回到家里,心里还不住地感叹,维也纳捡白果太容易了。没有想到把白果从果实里剥出来,可费了我很多时间,更糟糕的是,手上弄的臭哄哄的,怎么洗也洗不掉。房间里的臭味,开了门窗,还是吹不走,“领导”回来冲我嚷了很久。这时我想起李公参和吴大使的忠告。那天晚上我琢磨银杏,很迟都没有睡着。   第二次捡白果,我实行了革新,在手上套上塑料袋,代替手套用,并在树下完成要在家里干的剥白果工作。想法不错,实施不易,我捡了一会就放弃了改革。因为捡起来太慢,手又冻的厉害,而且长时间蹲在地上捡,有的老外会好奇来看、来问,语言又无法沟通,只好带回家去弄。   这次我把厨房的门关上,把窗户和抽油烟机打开,开始剥白果。熟透的果实,果肉很软,白果很好剥离,没成熟的就不好弄。我忽然想到如果把果实煮熟了一定更好剥了。一试,果然煮熟的果实,白果和皮肉竟然自行就分离了。更奇妙的是,臭味也消失了,变成了一种酸酸的气味并带着淡淡的苹果香味,比原来的气味好多了,真让我喜出望外。“领导”下班回来,什么也没有觉察。我如实说了我的新发现,她不相信,我得意的笑起来。后来我还发现,白果的内皮也可以用煮的方法很容易就能除去。   有了充足的白果,我的食谱里又多了新食材(白果芯有微毒,一般人每次吃不要超过10个。如果把白果芯去掉,那就没有问题了)。红烧鱼、爆炒鸡丁可以用,炖排骨汤也可以放,我更喜欢用白果和红枣炖甜汤。每当吃着维也纳的白果时,我会回想起小时候在南京吃的“炮白果”:冬天里,街头小贩把带壳的白果,放在一个拳头大小的铁丝笼子里,在炭火上边转边烤,没油没盐的,但是非常好吃。在东京,小日本居然也是这么吃法,不过炊具更精至。我在维也纳也试过,把白果放进信封袋或者塑料袋里,封好口后用微波炉小火加热几分钟,听到爆响就熟了,又香又糯,但是还是没有小时候的好吃。记忆里,童年的东西总是那么美好。   我们在维也纳吃免费的白果,几乎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每年捡来的白果,我把它速冻起来,想吃就去拿,还没有等我吃完,新的白果又下来了。每次去捡白果,我都特别疼惜那些被当作垃圾的满地白果。同时,心里就有一股压抑不住的自豪感,我们老祖宗几千年前就发现了银杏的食用和药用价值,从平民百姓到王公贵族,都爱吃白果。银杏的名字就是1000多年前,宋朝皇帝见它白如银,形如杏而给取的名。老外们不吃银杏,1200年前,银杏传到日本,四百年前,欧洲人才第一次在日本寺庙里见到银杏树,后来把它引种到欧洲。没有想到现在老外还是不会吃白果,他们还要多少年才会去品尝白果的美味呢?他们种银杏树,仅仅为了城市绿化和公园观赏。银杏对人类的价值,老外认识的太少了。   有一年,我国内的一个朋友,托我打听一种德国生产的治疗心脑血管的注射药,是用银杏叶子提取的,并说国内很难买到。我半信半疑,老外也会研究银杏?我请双边商务处懂德语的前辈帮助打听。很快有了回音,药是有的,不过买这种药,必须有维也纳医生开的处方,否则药店是不卖的。要开药方,本人必须到场······这药的确是个好药,老外们从银杏叶提取的天然植物药,能治疗心脑血管、痴呆、健忘等好多疾病,在全球市场上很受欢迎,年销售几十亿美金,跃居世界天然药物的首位······   我觉得心里五味杂陈,已经把银杏作为药物食用了几千年的中国,现在反而要从国外大量进口银杏叶的药品,中国几万种中药里,有那一个中药能如银杏叶提取物那样,在世界大出风头?古老的银杏引发出来人生哲理,耐人寻味,令人思考。在人类文明的长河里,没有永远的先进,即使领先过500年、1000年······也会被超越。造福人类的发现创造,永远层出不穷,加油,中国!    
  (冬天的银杏)
  好可爱的老头儿,加油~~  看着你的帖子,在想想现在的中国  心酸啊,中国离现代文明太遥远了
  大叔写的兴致盎然,我喜欢看。就是,大叔,您是否太吃了…
  我小时候种过一颗银杏树,不过没成活。。特喜欢银杏的叶子。。。
  大叔您太棒了
  这里这么多傻逼,楼主拿着高薪政府的***补贴享受生活。    你们在国内重税之下拿着微薄的工资还叫好。    真TMD的脑残。
6、美丽的罂粟花 美味的罂粟籽 “维也纳人都吃罂粟籽,我们也吃,你们以后也会吃。”李公参的话让我吃了一惊,他解释说,老外把罂粟籽当作芝麻,撒在面包面上,很香,没有毒的。我是头一次听说罂粟籽可以吃,罂粟就是鸦片啊:“会上瘾吗?”李公参笑着地开导我:“真的不要怕,有时间我带你们去看罂粟花,去机场的路上就很多。”
     鸦片花怎么会在首都的路边呢?这个臭名昭著的花,我们这一代人,都听了半个世纪了,耳朵都要起茧了,就是没有亲眼见过。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真想马上去见识见识这个罪恶之花。李公参说,罂粟花夏天才开,还要等两个月。不过,我对罂粟的好奇心是有底线的,我只会去看,不会去尝,更不会去吃鸦片籽!   可是,有没有等到夏天罂粟花开,李公参任满交接完回国了。我们工发处唯一的经济学博士,王一秘指给我看了罂粟花,就在机场高速路旁的土沟上,零零星星的开着一些没膝高的鲜红小花。我一看就笑了,这那里是什么罂粟花,这是虞美人!王一秘愣了一下,特别郑重地声明,这可是李公参告诉他的。我是个种花迷,种过虞美人,这种花没有毒。我向他娓娓道来虞美人的凄美传说:霸王别姬中的虞姬,为楚霸王项羽自刎而亡,虞姬的鲜血浇灌在土地上,后来长出来一种鲜红的花,后人给它取名叫虞美人······身为经济学博士的王一秘,在花卉学上仅是小学程度,他第一次听这个故事,非常惊讶,“还有这样的典故啊!”
     我好像也有了***,罂粟花不成立了,当然面包上撒的就不是罂粟籽了,可能是虞美人的仔吧,鸦片籽怎么能吃呢?维也纳没有罂粟花,可以画上句号了。   我心里已经平息的罂粟波澜,被一幅广告再次掀起。一幅千真万确的罂粟花的广告,罂粟花独有的圆球形的果实,圆球的顶部有一个十几个齿牙的齿轮形的小“帽子”,很象一顶皇冠。广告画在”N”卡的说明书上,地点在维也纳西北100多公里的山区。”N”卡是一种全年旅游套票,可以免费游玩维也纳周边100多公里的下奥州200多个景点,其中包括高山缆车、小火车、多瑙河游轮、冬季滑雪缆车等,门票总额近1000欧元,但是每张”N”卡34欧元,非常值得,是维也纳周边深度游的金钥匙。  
罂粟花这次真的现身了,就在维也纳附近。不过,它怎么能成为旅游景点,还敢公开用广告招揽游客呢?我问了很多人,中国外交官和华人圈子里,都没人去过,而且他们都认为机场路边的小红花就是罂粟花。看来,我们成了维也纳要去观赏罂粟花的第一个中国人了。这就更增添了我们去的兴致。这就是景点之外的景点了,在中国,如有这样的景点,游客一定要海了。   一个夏末的周日,GPS(汽车卫星导航仪)把我们领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小到只有几户人家,散落在公路两边。这就是广告上的罂粟花景点。我环顾四周,这里属于丘陵地带,四周有大片苍翠欲滴的云杉林地。林地并不相连,被大片的农田分割开来。奥地利人喜欢并善于在住房外面用色上彩,即使农民也不例外。一栋房子的墙、瓦配用不同的颜色,每家都不一样。一个超小村子就可以拥有五颜六色,再加上欧洲特有的三角形屋顶的小木屋,在深绿的林地衬托下,非常漂亮,透出浓浓的欧式童话意境。所有奥地利的农村都是这么美,让人赏心悦目。   我减慢了车速,到处张望,没有看到任何的花地,眼看要出村了,我索性停下车,开了车门。嘿,罂粟就在路边的一块田里,不过不是花,全部是干枯的罂粟,无数个干枯的圆球果实,都戴着小“皇冠”,这是罂粟最权威的标志,和广告画上的一样。它们直立在花田里,光溜溜的,没有一片叶子。因为灰不落托的,所以我们没有发现它。
     “领导”见无花无叶、天气又热,不愿意下车。我可来了劲头,毕竟是第一次看到罂粟,要在国内哪有这样的机会?我冲进田里,脚下干枯的花杆噼啪的响,我终于零距离的跟罂粟一块了,很可能是维也纳的第一个中国人。我希望将这历史的一刻,永远定格下来。可是“领导”非但不配合,连车窗都不放下来,在车里一个劲地打手势,催我上车去下一个景点。   我抓住宝贵的时间,仔细观测罂粟。罂粟的果实都是长在一个筷子粗的空心的花杆顶部,每一个花杆只长一个果实,大的如台球,小的似板栗。灰白色的果壳上因为雨水生了黑霉点,有的果实全部变黑了。果实表面并不平滑,有许多微微小鼓包。罂粟的果实又硬又轻,是中空的,里面有许多比芝麻还小的种子。在果实的“皇冠”下,都有一圈不易察觉的小孔,罂粟籽可以很容易地跑出来。花杆一折便断,摇动果实时,还可以听到悦耳的沙沙声,这是种子撞击干枯的果壳所致。我摘了几个果实,匆忙上车时,大部分罂粟籽就跑了出来,回家后才发现。   终于拿到了如雷贯耳的鸦片果实,我很开心。“领导”一脸的怨气,为那些干枯的东西浪费时间,太不值得了。她盼望的是在花海中拍照。第二年,当她走进这些不起眼的“东西”时,才发现,这些没有色彩的枯果们,竞有意想不到的美感。  罂粟给我带来了太多的联想,没有那一个植物能象罂粟那样给我们民族带来如此巨大的屈辱和苦难,同时又催生出千百万精英伟人,开始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对这样的植物是不能仅仅从通常的审美观念去判断行事的。   我把采回来的罂粟果实的籽,和超市面包上的罂粟籽作了对比,我信了。老外们天天吃的面包上,真的是罂粟籽啊,李公参是对的。不过,我仍然不尝罂粟籽,底线决不能碰,鸦片可是有着让人在享受快感中,心甘情愿地走向死亡的可怕魔力。  我们看到罂粟的消息很快传开了,好多人兴奋雀跃,争着要跟我们明年一起去看花。原子能团的刘公参把我摘回来的罂粟果实全部要走了,给他的宝贝儿子治咳嗽。他说唐朝以前就用***入药,对止咳、镇痛,有奇效。也有人大不以为然:“吃饱了找事,来回300多公里,就为了和大毒草合个影!”罂粟花在中国可是天字第一号的过街老鼠,多少人对它恨之入骨。我是实用主义,花要赏,毒不沾。
(欧洲人爱吃的有罂粟子的面包,超市都有卖)  
联合国禁毒组织设在维也纳,国内的禁毒专家常来开会,唐大使请了国内的专家给大家上课。专家非常年轻,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在回顾禁毒历史时,专家谈到罂粟花时说,从理论上讲,罂粟全身都有毒的,但是,从对人的健康而言,罂粟籽是无毒的,因为一个人每天吃180公斤的罂粟籽,要连吃4000年才会轻度中毒上瘾。欧洲人13世纪就开始食用罂粟籽了。专家还说到,世界卫生组织批准全球六个国家可以合法种植罂粟,中国也在其中。在甘肃的罂粟田,有电网围着,武警战士24小时站岗······   专家的一堂课,让我受益匪浅。尤其是对神秘的罂粟,它的根、茎、叶、花、果、皮,都是有毒的,唯独籽是无毒而且可食的,真是大自然的神奇之作。知识驱散了恐惧,现实冲破了底线,我心里对罂粟籽设定那堵最后的防线墙,轰然倒塌了。  第二年春天还没过去,“领导”就频频开始打听罂粟花的盛花期了。终于,我们如愿看到了一生难忘的壮观花海,白色、粉色、红色的罂粟花海洋。   大凡赏花无非是近看远观,有的花是适合近看,如玫瑰花、昙花;有的花应该远观,如油菜花、熏衣草、蒲公英;有的花是远近皆美,如梅花、郁金香。罂粟花就是属于这一类的。  我们在罂粟花的盛花时节出发了。还没有进村子,老远就看到延绵起伏的丘陵上,白色的、粉色的、红色的花,如彩带、似地毯,把蓝天白云、绿林黄地,点缀的如诗如画。汽车开到花田边,大片的花海让大家欢呼雀跃,来不及的跳出车,摆姿势、抢镜头······第一波兴奋过后,我开始细细品味眼前的美景。罂粟花开在直立的高高花杆上,每一根花杆上只有一朵花。身处齐胸高的花田里,罂粟花朵都浮在花田的最高层上,眼前都是高低参次不齐的花,千万朵花,铺展着伸向远方,形成了花海,每一朵花就象花海中的一朵浪花,无数的浪花把花海涌进蓝天,涌进花田周边墨绿色的云杉林里。当花田的面积很大时,花海的磅礴气势,花海和蓝天、森林、田野的不同色彩的绝美搭配,还有空气里飘荡的清淡花香,实在令人陶醉,几乎可以把人融化进去。
     罂粟花不仅有整体宏观的美,也有个体微观的美。在花田里,你可以同时看到罂粟花整个开花的不同阶段,大小花蕾、含苞欲放、绽放盛开、花落结果。罂粟全身是粉绿色的,花杆笔直竖立,顶部初生的小花蕾总是弯成180度,低垂着头,象害羞的小姑娘。透空或逆光可以看到,花杆和花蕾上有很多细长的白色茸毛。随着花苞的长大,它的头慢慢抬起来,最后的90度的弯曲,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完全挺直。它昂首挺胸,傲视蓝天,从含苞欲放突变为鲜花盛开。罂粟花属大型花,有四片花瓣。怒放的花朵,婷婷玉立,花形很美,似郁金香,但更飘逸;如玫瑰花,又多了挺拔。大的花有拳头大,小的也如网球。每朵罂粟花的中心,是漂亮的花芯,可以看到淡绿色小果实雠形,小“皇冠”处有许多金色的花蕾。每一朵的花期仅有几天,一旦四片花瓣凋零脱落,嫩绿的球形果实就横空出世,它戴着小“皇冠”,伶立在花杆顶部。
  (罂粟花)
     果罂粟的果实一长大,颜色就变深。我用刀子在果实的皮上划了一道口子,马上就流出牛奶一样的汁液,越大的果实,流出的汁液越多。大家都过来围观,我指着慢慢变灰、变暗的汁液说,“这就是生鸦片,干了是黑色的。”我有一个云南的朋友,在金三角呆过几年。他告诉我,从果实皮上刮下的这种汁液,放在锅里熬过后,就变成黑色的熟鸦片了。   “不对吧,毒品不是白色的吗?”“领导”反驳我了。万事通的三秘小赵抢在我前头说,“白色的是***、***,法国人在200年前从鸦片里提取了***,70年后英国人又把***合成了***,毒性增加了十几倍。世界最大的罂粟生产地,现在已经不是金三角、银三角,而是阿富汗的金新月,种植了全球90%的罂粟。欧美已成为世界毒品最大的消费市场······”。爱搞笑的郭一秘故意尖着嗓门出场了:“知道为什么吗?毒品们说了,东方我们不玩了,爷们要去西方了,那里人特白,文明,富有,养得起我们啦。”大家都笑着。历史的辩证法就是这样,把魔鬼放到中国来的西方人,现在被自己的魔鬼死死缠牢了,报应啊!   不同颜色的花海,把我们从一块花田引向另一块花田。每块花田不同的颜色、坡度和周边景致,会带来不同的美感。后来,我走进一块毫无色彩的果实田里,补拍去年的镜头。一大片光秃秃的罂粟果实,有着奇特可爱的外形,许许多多带着“皇冠”的“头像”,你透空看,蓝天上的剪影,格外好看,有一种意想不到的迷人的意境。大家都跟了进来,“领导”还格外来劲,不停的摆posse,照个没完。我得意了:“干枯的东西,有什么好拍的。”“闭嘴,快给我再照几张!”“领导”明白我的意思,她从不让输。   凑巧的是,花田边上还长了不少虞美人。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真假罂粟花呆在一块,一目了然,差别大了去了。大家顿时大彻大悟,它们的个头、叶子、花杆、果实······都截然不同,尤其是实。
    (左手的花是虞美人)
     观赏罂粟花的游客慢慢多起来,老外们早上起的迟,坐的又是大巴,所以来的迟。我们并不知道后面还有精彩,准备野餐填肚子了。景点的地址是一家种罂粟的专业户,家里几乎成为罂粟花的小型博物馆,有N卡就可以免费参观。我们看了一场介绍罂粟花生产全过程的小电影,从播种、中耕、施肥、收割、取籽,全部是机械化,虽然我们听不懂德语,但是影片生动地展示了罂粟从小到大,完整一生。特别是这些大型机械的高效、先进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老外太厉害了,用机械化来种植罂粟,那要生产多少的罂粟啊,面包上能用的完吗?
     农户的房间里摆放了很多种罂粟的老式的农具,连墙上都挂满了。农户还开了一间小卖铺,琳琅满目,全是农户自产品,都和罂粟有关。我们受到了免费品尝糕点和农家酒的礼遇,用罂粟籽做馅的饼,很好吃,兼有豆沙和芝麻糊的美味。至于农家酒,我不饮酒,无从评论,据说也是罂粟做的。还有罂粟的巧克力、糖果、肥皂、香料、酒、工艺品·····让人眼花缭乱,真想不到罂粟有如此能耐,难怪老外要用机械化!仅仅十几分钟,这个农家小卖铺,让我们终于走出几十年的误区,罂粟绝不是只能生产鸦片的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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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们是主人的第一批中国游客,穿着鲜艳漂亮的民族服装的女主人,对我们格外热情,我们一起合了影。临别主人送给每人一小瓶罂粟籽油,细长的瓶颈,造型优美。回到家里一查资料,哇!罂粟籽油是对人体健康很有好处的极品植物油。回国休假时,我们特地带了一些罂粟籽油,送给亲朋好友,正好国内在热炒御米油,我们的礼品风光了一把。   每当维也纳的夏天,百花落尽,枝繁叶茂,满眼葱绿时,我们有了一个饱览绝美花海的好去处。尽兴而归,会带回罂粟油等罂粟籽食品,我们应了李公参的预言,已经很习惯在凉拌黄瓜、糖醋萝卜、酸辣海蜇、生菜色拉等小菜里加一些罂粟油来吃,在做面点时上撒一点罂粟籽来烹制,餐桌上多了新面孔和新话题。我们对声名狼藉、祸害人类的罂粟,有了新的认识。作为植物的罂粟是无罪的,把人类的仇恨迁怒于植物是不理智的。火药和洪水给人类带来的死亡远远超过罂粟,没有人对火药和江河水口诛笔伐。
  有钱有势的人活得就是潇洒
     任满回国前,我再三考虑,还是没有把买来的一包罂粟籽打进箱子。回国后一打听,罂粟籽是违法之列,亏我有先见之明,外交红护照在国内是没有豁免权的。不过国内罂粟籽油已经开禁了,这可是中国罂粟命运的里程碑啊。国人一饱罂粟花海的日子不会远了。  
7、 手脚并用捡核桃           听说前辈们在维也纳捡过核桃,我的兴趣一下子就来了。虽然超市里的核桃很多,但是买来吃就没了自己去捡的乐趣,这种乐趣会刻骨铭心。我一辈子吃过无数次核桃,留不下什么记忆,但是50多年前在上小学时捡过几次核桃,至今难忘。去剥未熟的青核桃皮,手上被染黑了,很难洗掉。未熟的核桃肉,苦涩之后会有一点甜。   老外也非常喜爱吃核桃,人均消费量还是我们的好几倍。不仅爱吃,也爱种核桃树,当然,老外房前屋后的核桃树,是不可以去捡的。野生核桃树也很多。那是要自己去找的。前辈们捡核桃的地方,不是太远,就是地点不好找。   我骑车在市区的一个偏远公园里看到很多核桃树,但是还没有熟,核桃就被孩子们弄光了。树下是石头块和被砸开的青核桃皮,手法跟我们小时候如出一辙,见了让我感慨万千,这里是孩子们的乐园,我们大人不应该涉足。  国庆节,我们参加了帮酒农摘葡萄活动,双边大使馆组织的。我找到了捡核桃的好地点----葡萄园。维也纳城外葡萄园很多,园里核桃树也不少,农民收获完葡萄和核桃后,树上总会剩下一些晚熟的核桃,树下草丛里也有不少核桃,农民不要了。就像收葡萄,农民只要中下层的葡萄,最上一层的,农民是不要的,任其烂掉。去捡这样的核桃,跟捡野果一样有趣。去秋游的老外,也在 深秋的一个周末,我们第一次去捡核桃。汽车在葡萄园里的机耕路上转着,核桃树长在路边,因为它的叶子颜色很淡,很远就可以看到。很快,我看到了核桃树,心里一阵激动。汽车刚开到树边,就听到车轮下传来几声清脆的,碾碎核桃的嘎嘎声,这声音太让人振奋难忘了。我急忙刹车、开门、跳下车,白花花的核桃肉都碾碎了,散在车轮后的路面上。旁边还有一些完好的大核桃,浅***的壳子,非常的亮眼。我来不及的弯腰捡核桃,向“领导”大声喊着:“快来,快来!有核桃啊······”   路面上的核桃,一目了然,两个人一下就捡完了。我们转移到树下草地,核桃开始和我们捉迷藏了,除了少数的可以一眼看到外,核桃们都躲在草丛里,看你有没有本事找到。你非要拨开草才能看到,有时拨几下,一个也没有,有时一拨开,会有几个核桃呆在一块,给你一个小惊喜。捡核桃的乐趣就在于,不断的寻找、发现、收获。令人兴奋欣喜的成就感,让你欲罢不能,捡了还想捡。不知不觉,我的两个裤子口袋和两个手里,已经塞满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回车里拿朔料袋,前后耽误不到一分钟,就是停不下来。   在草里捡核桃,两只手要吃点苦,容易被刮倒、刺到。不过高兴时也不在乎。还有,老弯着腰战斗,确实坚持不了多久,过60岁的人了,总要不停地站起来,直直腰,歇一歇。我又不想浪费这几分钟,就站着用脚代手找核桃,一代就带来了灵感,何不用脚来找?我一试,很管用。只要脚板感到有核桃了,再用手捡,又快,手也不会被刮,腰也不酸。鞋还可以搓掉核桃上残留的褐色外皮,优点多多啊。   新发现使我洋洋得意,正要显摆一下这项新技术,一抬头,“领导”在另一棵树下站着,也在用脚找,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我又想表示一下绅士风度,把核桃多的地方让给“领导”,她根本不领情:“去,去,去!”并把战果亮出来,“看我的!”满满一袋了,足有五、六斤,比我还多。我不敢“轻敌”了,决不能输给她。   捡核桃给了我们乐趣,也给了我们新见识。核桃是越光亮的越新鲜,颜色暗淡的,尾部有黑色小眼的,轻的,多半已经生虫变质了。核桃并不是越大越好,有的大的,果仁不大;有的小的,果肉很饱满。我们还捡到一些被松鼠吃空的核桃,完整的外壳上仅有一个小孔,比绿豆还小,很圆,象机器打的孔。我是第一次见到,很想亲眼看看松鼠有何等神通,从如此小的孔里吃空了整个大核桃。   我们早知道松鼠爱埋藏食物,留在冬天吃。可是我在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暴露在地面上的核桃储存点,太奇特了。核桃们被非常整齐地高高摞成一个圆锥形的核桃堆,共有四层。“领导”惊讶地叫起来,追问是什么动物弄的?我也不知道,随口应了一句是松鼠。“领导”一听,就不让我动这些核桃。但是这一斤多的核桃太诱人了,我最后还是一锅端了。“抗旨”的代价是我的形象受到重挫,团里很多的人都传开了,残忍的老黄把小松鼠过冬的口粮也***走了。冤枉啊!假定是小松鼠,只有地下粮库满了,才会堆放在地面,当然是过剩的冬粮。过剩,取之无碍也。我最遗憾的是当时没拍下照片。第一次捡核桃,我们的战绩是二十多斤,让我们兴奋了两天。   捡了几年核桃,看过奥地利很多村庄的核桃树,我发现这里的核桃品种太少了,都是同一种厚壳的圆核桃,欧洲很多国家的核桃也是这样。哪里像我们国内的核桃,有椭圆的,有一头圆一头尖的,有麻皮的,还有纸皮的,老外的核桃跟我们比起来差远了。   双边商务处的前辈告诉我,欧洲的核桃是比不上中国的。但是美国用了不到20年时间,就把拥有2000年核桃种植历史的中国,完全挤出了欧洲核桃市场,中国用低于美国近一半的价格,也无法阻止美国牢牢占据核桃出口世界第一的宝座。20年胜过2000年,靠的是机械化。美国核桃已经像种小麦一样,大面积,机械化,连人工都难干的收摘核桃也实现了机械化,机械手钳住树杆一摇,核桃就下来了。奥地利在田边地头种植的传统农业核桃,根本无法和美国的工业核桃相对抗,只能告别超市,从家果沦为野果或者半野果。   中国的核桃不应有这样的可悲的结局。有着五千年灿烂文明的伊朗,是核桃的故乡。两千年前,核桃移民到农耕的中国,世界的核桃爆炸式的大发展,因此有了一次延续千年的辉煌。在工业化的美国,核桃又完成了一次了不起的飞跃。在核桃文明的长河里,下一次的飞跃会是什么样子呢?  园里捡核桃。
  体制内的蛀虫们就不要再炫耀了,你们一个人得几十个百姓养活你们,要不能这么滋润吗。
     帐篷里是一排排大小统一的摊位,象国内广交会似的,摊位上摆放着商品,贴满了广告,所有的商品都有价格牌,经销商一律西装领带,彬彬有礼在摊位上介绍商品,完全不是资料上讲的那种古老神秘的交易市场。我心里不免有点失望。此时才深感联合国设立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多么的必要。不过话说回来,真是那种古老的松露交易,我敢、我能去买松露吗?即便那样,不去买,能看到那种场景肯定是一种大享受了。   人种让我们成为松露节的贵宾。两个盛装的迎宾***笑吟吟地赶过来,在她们眼里我们是绝对的老外。“靠尼西哇”,她们把我们当成日本人了,我很得意,每遇到这样情景,我就摇摇头,接着她们用英语说”Korea”(韩国),我大声“China!”,大家都笑的很开心,含义却各不相同。她们热情地给了我们一套资料和两张抽奖号码,临别特别提醒说,下午的抽奖活动一定要参加,有很多松露的奖品。   第一次见到世界顶级美食的兴奋喜悦,淹没了其他的不快感,一排排展销柜台上,大大小小的松露太多了,不仅有白松露,也有黑松露。我们一次就把两种松露都看了,真是好眼福啊。
  记号,令,网友最好不要人肉了,吓跑了就不好玩了,毕竟我们的着眼点不在真人是谁  
     用真人不露相来形容松露们是很合适的,这些价比黄金的珍品,个个其貌不扬,土到家了。白松露的外观就像没有洗去泥土的土豆,而且是长相七歪八扭的丑土豆。它们的颜色绝不是洁白的,而是灰白的土色。黑松露倒是纯黑的,像没有棱角的煤块,表皮像荔枝壳,有许多小棱角,基本是圆球形。  
松露们个头相差极大,小的如蛋黄,大的像甜菜头、甚至花菜。无论大小,它们无一例外都装在玻璃瓶里,无一例外的都盖着盖子。松露水份的挥发就是欧元的流失啊。在这样严密的防范下,我在展销厅里,没有闻到任何“天堂的香味”。在展销柜台前,慷慨的商家会大方地拿出松露,让我们免费细细观赏和品闻;小气的人只会让我们在瓶子口边,闻一小会儿,马上拎紧盖子,轻轻地把瓶子放回原处。可能我们是展销会第一批中国客人,迎宾***破例揭开松露的玻璃罩,享受了两秒钟可以拍照的礼遇。   我们逛了一圈,品味了足够多的天堂香味,一定值不少欧元。可是“大餐”之后,对美感享受,我仍然一头雾水。黑白松露的气味相同,白的味更浓点。就香味的类型,我努力搜索大脑记忆库,根本找不到与它接近的香型。它根本不属于中国的传统香味范畴,也就是说谈不上什么香味。这个陌生奇特的气味,我是闻所未闻的。欧洲美食家们对气味的表述,真是五花八门,天地之差:奶酪、大蒜、泥土、稻草、蜂蜜、酵母、精液、天然气······我最终的结论是有三分象液化气的异味,它对绝大多数中国人是不会有美感的。   当然,气味和口味决不是恒等式,臭豆腐不是人人都说好吃吗?我们狠了狠心,买了两个松露,一白一黑,装在两个大口瓶子里,化了五十多欧元,白的只有半个蛋黄大。如果跟村子里的松露餐馆比,合算多了,那里只有极薄的几片松露铺在炒蛋上,一盘标价二十几欧元。贵不说,那么薄的片,入口化了或滑到了胃里,啥味道也没有品出来,那才叫冤,就会成为第二个克罗地亚商务参赞。   我们没有参加下午的抽奖活动,就匆匆驱车来到一处风景优美的旷野上,吃午餐、睡午觉。热腾腾的海鲜炒饭、鱼丸紫菜汤都备在车里。在这里可以远眺松露猎人们世世代代生活居住的山顶村子,那些与山头融为一体的古朴建筑,给人很多视觉上的美感和对现实、历史的联想和感悟。
回家后,松露宴如何办好,我准备了一个下午。看了老外的松露食谱,使人大跌眼镜,迷惑不解。老外除了用肥鹅肝、龙虾肉、嫩牛肉等高档菜来作松露配菜外,也有用炒鸡蛋、土豆沙拉、甚至意大利面条来作松露配菜,档次的巨大差异,可谓天壤之别啊!   我安排了葱煎鳕鱼和蘑菇白果爆鸡丁作松露配菜,鸡丁是采用剔除了皮和筋的鸡腿肉,比胸脯肉更嫩滑可口。为了给松露宴添点洋气氛,在平常三菜一点心之外,准备了奥地利的饮料,以水代酒(我们都不喝酒),还有蜡烛。在柔和的烛光中,品尝世界最昂贵的美食,是会很享受的。   “领导”下班回来,我们的松露宴开始,我把做好的三菜一点心从保温箱里端出来,将洗干净的白松露,连皮削成一片片的薄片,撒在配菜上面。松露天堂般的香味,一遇热就会被破坏而消失,所以老外都是生吃。所以,我等到开吃时才削。我没有老外那种专门的削松露刀,就用中国最普通的、五毛钱一把的刮黄瓜皮的刮刀,加工价超黄金的松露,其效果也很好。   松露削下来的片,有着极其美丽的纹路,白松露浅红色松露肉里有许多***色的花纹,黑松露则是黑白相间的花纹,象高雅的大理石纹路,这和松露高贵的身份十分相配。我用筷子夹了一块飘散着天堂香味的美丽松露片,小心放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地抚摸着它,期盼着超豪华的美妙享受。松露没有入口即化,我的味蕾也没有探到明确的信号。我慢慢咀嚼了一会,仍然没有结论。连吃了几片,既不脆,更不滑,那里有什么“难以比拟的脆滑口感”?整个一个平淡无奇,索然无味!我看到“领导”也在专注地品味着。我不愿先开口,让“领导”先评论。没有想到她也看透了我的心思,闭口不语,还不住地朝我扬扬脸,让我先说。短暂的对峙后,忽然我们俩都开心地笑起来,温馨的烛光把我们的笑容映得很靓。真是此时无语胜千语啊!   雪鱼和鸡丁吃完了,有着美丽大理石纹路的松露片倒是剩了不少在盘子里,“领导”开始津津有味地吃着烧麦,拒绝和我一起清扫“战场”,松露宴如此收场,是我始料不及的。最后还是我单兵完成任务,每一片薄薄的松露,都超过我一周的伙食费啊。   松露宴后,一连几天,我的心情都无法平静。美食,是人类最爱读、又永远读不完的一本书。在美食上展现出来的世界多样性,非常生动精彩。不仅苦辣甜酸、臭臊毒怪,都能成为美食,而且每一种美食,在不同的地方,也会有很不同的命运,可能被捧到天上,也可能被弃为垃圾。这一切就因为美食没有标准,它完全是凭个人口感的喜好。一种食物是不是美食,不取决于它的市场价格贵贱,也不取决于王公贵族的喜恶,更不取决于它的相貌和传说。唯一能拍板的是舌头,美食的金标准只有口感。但是口感的形成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形成的,受制于家族、民族、文化、历史、信仰等众多的社会因素,美食的多样性就是一种必然。   装松露的空瓶子,我一直留在冰箱里。一个月后,我打开盖子,松露的气味还在。半年后,仍然在。一年半后,在我们任满回国时,瓶子里的天堂的香味依然浓郁。我真应该把瓶子带回来,看看香味的寿命能有几年。  
回国后,我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吃了松露炖鲍鱼,被切成萝卜块的松露,让人大吃一惊。大厨说松露是云南的,他不知道松露不能加热烹调。我上网一看,云南早就有松露,而且全是用来喂猪的。只要母猪不发情,农民就喂松露。如果欧洲人知道了,会疯掉的,会骂中国人太愚蠢可怕了。这是价超黄金的美食,拿破仑是吃了松露才得子的。但是,他们如果知道,中国云南的农民去挖松露,是不需要带什么猪或者狗,完全凭个人的经验的话,一定会对中国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云南的农民,现在把松露卖给外贸出口了,云南的母猪们自然只能吃别的催情食物,说不定又是那个国家的顶级美食。不知道云南人能不能在欧洲的橡树林里挖到松露?可能有一天,云南人的技能可以申报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欧洲人会用高级专家的待遇,邀请他们去讲学、演示的,全欧洲都会震撼!老祖宗有训:行行出状元啊。      
最贵的水果烂在树上           奥地利乃至整个西欧的自产水果,跟它们精美的高档商品相比,极不相称,无论是品种、品质、口感都远不如我们国内的。科技如此先进,而水果却那么差,让人不可思议。但是,唯独樱桃例外,它们个大皮薄,汁甜肉厚,真可以算得上欧洲的水果皇后。在维也纳超市的水果货架上,樱桃的卖价也是最贵的。   在国内,我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的樱桃。我们福建什么樱桃也见不到,馋的厉害时,就请出差的人,在北京机场买一些樱桃回来。五六十元一斤不说,还酸的要死,最后总成为“领导”调侃的话题。   可是,这一次不同了,维也纳的樱桃让“领导”一下子爱上了,逢人就说维也纳的樱桃会太好吃了。当第一批樱桃上市时,我们会毫不犹豫地买一些,先尝为快。然后就要算计着买。6.99欧元一公斤,比苹果贵四、五倍。一些节检的人,会等到超市打折时再去买。我也试过,价格是便宜了一半,可樱桃都是前几天卖剩下的,质量和口感都差了。   遇到这么好吃的樱桃,我忽然突发奇想,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采到樱桃,让我们好好过把樱桃瘾,就像采桑葚、白果那样?我打听了很久,没有结果,只好自己去找。维也纳的一些公园里有樱桃树,树长的很高大,可是樱桃不能吃,又小又酸,属于野生的品种吧。   我换了一个方向去寻找樱桃。我想起来,在草莓收获的季节,种草莓的农民,会把画有草莓的自制简易广告牌,立在路边,吸引顾客去田里采草莓。我希望用这样的方法,能够找到樱桃。只要车子一开到农村,我们就很留意路边的广告。果然,在维也纳的东郊,广告牌把我们带到一家农民的樱桃园。
     这是一家现代新型的樱桃种植园。不像传统的老式樱桃园,樱桃树是种植在田边地头,散乱、间距大、树冠高大。这里一行行的樱桃树像葡萄园一样,非常整齐密集地排列着,望不到头,樱桃树被修剪的矮矮的,不到两米高,伸手就可以摘到树顶的樱桃。樱桃质量很好,价格也比超市的便宜不少,就是不允许自己进果园去摘樱桃。好不容易找到了樱桃园,还是不能自己去摘,真让人扫兴。能买到便宜的樱桃固然好,但是并不能代替自己摘樱桃的乐趣啊。看来,进樱桃园摘樱桃的路是走不通了,我不知道摘樱桃的路在何方。   夏天刚过去,我就开始后悔了,去樱桃园摘樱桃还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每年秋天,我们去葡萄园帮农民摘葡萄,干一天活,农民都会提供免费的丰盛晚餐,临别还赠送自酿的葡萄酒······如果跟果农商量,以工换果,我替他打工摘樱桃,他给我樱桃顶工钱,大家双赢,农民很可能会愿意的。因为摘樱桃全是手工活,在维也纳请一个工人,十欧元一个小时还很难找到人。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看来只有等到明年夏天了。  
转眼,第二年春天来了,在一次赏樱花中,我幸运地发现了摘樱桃的“新大陆”!  维也纳的樱桃花有三种,道路边种的是不会结樱桃的观赏樱。它的花是粉色或者红色的双瓣花,又多又大又密,把全部的树枝树干都掩盖了。整个树变成了许多根碗口粗的花柱子,非常好看,但是道路边的观赏樱数量不多。公园里的野生樱桃树零零星星,开着粉色的花,不成规模。最后就是农民种的樱桃园,花是单瓣的,无论是新式,还是老式的樱桃园,一样的花势磅礴,,很值得一赏。
  回复楼主,@遥远的南极光      目录  
引言 :“丈夫”成了我最后的“职务”  ...  -----------------------------mark    
     一个周末,我们全处去维也纳南部的欧洲最大内陆湖, Neusiedler See附近的樱花村,踏青赏花。延绵20多公里长的樱花带,万花盛开,像一块块彩云漂浮在湖边丘陵地上,点缀得湖光山色美不胜收。特别是在金色的油菜花田旁边,如果有粉色的樱花的话,那就是绝美的春色了。你会感到,观赏樱花不一定要去日本。  在拍摄樱花的特写镜头时,我无意看到,粉红的花丛中有一些黑色的蚕豆大小的东西。近看后才弄清楚,原来是上一年的干枯樱桃还挂在树上。我又查看了其它的樱桃树,都有!再看看地上,每棵樱桃树下都有许多灰白的樱桃核。真想不到啊,那么多樱桃白白浪费,为什么不摘下来呢,是品种太差?还是病虫害?······
  (上一年的樱桃还在树上)
  回复楼主,@遥远的南极光      目录  
引言 :“丈夫”成了我最后的“职务”  ...  -----------------------------  jj  
     ***不久就出来了。一年一度的夏季商品打折时,我们在潘村(Pandorf)逛完商店后,顺路又去了樱桃村。两个月不见,田边地头已经披上绿装的樱桃树上,都挂满了大樱桃,地上也落满了熟透的樱桃。看上去不像有病虫害,我摘了一个樱桃,尝了一下,那第一口的超美享受,难以忘怀,香甜清凉的樱桃汁一入口,便流遍全身,让人要飘了起来,比超市买的樱桃还要好。这些全是上等的好樱桃啊,超市里最昂贵的水果竟然会烂在树上!为什么不要了呢?······   发现樱桃新大陆的极度兴奋和狂喜,让我顾不上去想那些为什么。望着树上一个个园溜溜,深紫色的大樱桃,衬着翠绿的叶子,晶莹剔透,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闪着油亮的光,让人不忍下口,又恨不得猛吃几口。树枝都被密密麻麻的大樱桃压的弯弯的,面对满树的樱桃任你采摘品尝时,我会忽然不知所措,不知如何下手了。要摘到最大、最甜的樱桃,是要有技术的。     很快,我们摸到一些摘樱桃的小窍门,找到樱桃树后,一定要沉住气,不要急着马上就摘、就吃。因为每一棵树的成熟期不一样,要找最大最甜最好摘的树。摘樱桃要挑深紫色,皮上有光泽、手指头捏上去很饱满的。如果捏着有点软,光泽差的,就是过熟了,樱桃的味道已经变了。碰到樱桃皮上有暗红色的斑块,并有一个小眼的,里面一般都生了虫子。樱桃村还有一种淡红色品种的樱桃,味道也很好。我们自由自在、准确无误地挑选着又大又熟的樱桃,细品慢吃着,这感觉太美妙了!我们第一次在樱桃树下过足了吃樱桃的瘾。此后,每年我们都会去樱桃村子摘樱桃,品尝之后都要带一些回来给大家尝尝。  
当然,在开怀品尝后的满足之余,看到满地的落果和满树的熟果,想到这么多、这么好的樱桃----维也纳超市里最昂贵的水果,不久都会落地,腐烂,化成泥,实在是痛惜不已。放在国内,真是不可想象的。不止是在樱桃村,这几年,我们在乡下所看到的樱桃树,都是这样,树上总是挂着很多上一年留下的干枯的樱桃······  我请会德语的朋友问过一些农民,他们好像不当一回事。有的说,他们也摘了一些回家吃,可是还没有吃完,树上的就开始烂了,没办法呀;有的说,自己很忙,雇人去摘,工钱太高了,留在那里,每年都有花有果看,很好啊!······  真有点像阿Q的自我胜利法。如果从超市买的樱桃,比顾人摘下的樱桃更便宜,农民当然不会去摘树上的樱桃去卖了。樱桃们的商品生命就走到尽头了。如找不到新的出路,老式种植的樱桃们,只能在树上熟了、烂了、干枯了······昂贵的樱桃尚且这样,那梨子,苹果,李子树下,成片成片的落果无人问津,变烂发臭,就更不足为奇了。秋天,只要你开车去农村,果树下成片的烂水果,比比皆是,怵目惊心!这就是发达社会的富贵病吧,市场经济的游戏规则,偏偏要把好端端的产品毁为垃圾  
  (请帖友们原谅,樱桃文的图片没有办法发上去。)
10、你见过上万亩的野生板栗吗?         每一个人的经历,都是一本书,多读这样的书,会使你的生活丰富多彩。每次送“领导”到团部开会,就是我“读书”的好时机,专职司机们会凑在一起聊天,他们都是转战过许多国家、阅历丰富的前辈,我特别喜欢跟他们聊。   大使的司机房师傅,是从中国驻法国大使馆转馆来维也纳的。从他嘴里,我头一次知道,用高压锅和小火,就可以做出糖炒栗子来。巴黎的冬夜,寒冷而漫长,当窗外飘着飞雪,房师傅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剥着糖炒栗子吃,感觉好像在国内一样,特别爽。巴黎近郊的野生板栗林子非常大,栗子多极了,可以用扫把扫,麻袋装。他告诉我,捡回来太多的栗子是不能久存的,很容易生虫子、变臭······   我听了心里直发痒,在国内我也很爱吃糖炒栗子,但是从没见过栗子树。真想去巴黎看看野生栗子林,也用麻袋去捡栗子,那是多么来劲的事啊。有趣的是,第一次捡板栗,我就马失前蹄,闹了笑话,吃足了苦头。   维也纳第一个秋天,我在一棵树下,看到好多跟板栗一模一样的苦栗子,散落一地,褐色中略带一点暗红,圆圆的,油亮油亮的,特别诱人。不用说,绝对是一流的板栗!我喜出望外,把苦栗子塞满了身上所有的口袋,马上跑回家,开火就煮,熟了就吃,心里还想着尝过鲜后,带上两个大袋子,再去多捡些·····可是嘴里突然被一股超强的苦味击麻了,我连吐带漱口,可是苦味久久不散,还一个劲地往喉咙眼里钻·····大自然真会捉弄人啊,故意造出这样的“双胞胎”来,让你从外观上根本分不出真假板栗来。因为怕丢面子,我吃了苦,还不敢诉苦,真是苦上加苦啊。   后来我才弄明白,苦栗子真名叫马栗子(Horse
Chestunt),也叫欧洲七叶树,在中国叫猴板栗。维也纳的公园里种了很多马栗子树,它的果实里含有大量可以破坏人体红血球的有毒物质皂角苷,它遇热会***。有人用它来毒鱼。不过,松鼠和鹿吃了没事。叫马栗子不是给马吃的,而是因为它的果实很坚硬,像马。欧洲的许多大城市里,马栗子树非常多,很多中国留学生都吃过它的苦头。
     我虽然第一年就吃了苦头,但我没有间断过打听板栗树的信息。我在维也纳的朋友中,没有一个人去捡过栗子。只有格拉茨的一个中餐馆老板告诉我,她听说南部的山里有板栗,但不知道具体地点。我当然不会冒然出动,来回500多公里,汽油费也够买几十斤的板栗了。最主要的是,很可能还找不到。   06年我们去法国圣·米歇尔山玩,因为在巴黎的时间太紧,我与那个巨大的野栗子林擦肩而过,事后一直后悔不已。实在也是出于无奈,我无法舍弃卢浮宫、凡尔赛宫、艾菲尔铁塔,去看栗子林。   07年冬天,我们去了意大利的西西里岛,去看欧洲最大的活火山----埃特纳火山。山头虽然已经被白雪覆盖,但是火山仍然不停地喷发着浓浓的白烟,直冲蓝天,冰与火、静与动,都神奇地融合于一体,极其壮美。山体上全都是火山喷发后冷却的、坚硬无比的黑色火山岩。   越野车在半山上止步了,四周的林木落光了树叶,光秃秃的全是树干。导游告诉说,山顶缆车停开了,我们必须换登山鞋步行去观景台。我换鞋时,突然,地面上泛着棕红色光泽的圆圆栗子,跳进我的眼帘。环顾四周,地面上都是已经开裂的、长着密密尖刺的栗子壳和栗子,它们的落叶不是苦栗子的七爪型,而是单片的。这真是天大的意外惊喜,在一个想不到的地点、想不到的时候,栗子们自己送上门来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它在阳光白雪地面上。我激动地喊起来,“领导”显然没有太多的兴趣,反而催我快去观景台。
     我只好快快地捡了两把栗子,塞在口袋里,边走边观看栗子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栗子林,没有一片绿叶的栗子林。二十多米高的栗子树,大小不一,细的如电线杆,粗的两个人抱不过来,而且所有被砍伐过的树头上,都再长出几棵新的树来。在没有土的坚硬的火山岩上,栗子树能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太让人吃惊了。  观景台是在半山的一个悬崖上,山风强劲,视野非常开阔,整个埃特纳火山和缓缓延伸到海边的南部山坡,都一览无余。导游用手比划了一个范围,说这些都是栗子树。那漫山遍野的栗子树林海,望不到尽头,像灰色的地毯把山地全部覆盖了。
    (火山下的板栗林地)
     而后,导游驱车带我们去看埃特纳火山的另一个奇观----岩洞里的白蝙蝠。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两边全是栗子林,有的地方,被锯下的栗子树干堆的老高。据说,栗子树的材质坚硬、耐湿、抗腐,是建筑、造船的好材料。我想象不出来,这样上万亩的栗子林海能收获多少栗子,意大利人又是如何来收它们的。维也纳超市里卖的栗子就是意大利产的。   回到酒店,我用随身带来的电热杯,把捡回来的栗子煮熟了,西西里的栗子香、甜、松、粉,口感很不错。“领导”尝了后也不住地点头。难怪意大利人用西西里的栗子,长时间熬制出来的栗子奶油汤,会名扬天下,让吃过的游客们,几年之后回想起来,还会流口水。西西里人是善于烹饪的,不像奥地利人,只会用圆铁桶来烤栗子吃。而且一个欧元只能买五、六粒烤栗子。当然,栗子和巧克力磨制的栗子酱是一流的美食,我的最爱。
     当四年的外派期满时,我已经不再去想板栗了。虽然在奥地利没有捡到栗子,但是有了西西里万亩野生栗子林海的阅历,我也很有成就感了。没想到,回国的时间,从春天推到夏天,从夏天又推到冬天。当我走进维也纳第五个秋天时,布尔根兰州的一个板栗节,让我心中又燃起了新希望。可是一打听,主要是栗子产品展销会。   我没有死心,回首四年的路,我觉得应该从民间转到官方去试试。果然,不久奥地利林业部门的一个板栗专家给我们回了话,提供了奥地利全国的野生板栗分布图,那可是二万分之一的军用级地图,比最详细的汽车地图(十五万分之一)还要细好几倍。我们挑选了一个离维也纳很近的Forchtenstein板栗林子,车程只有四十分钟。凭着这张超级地图,我们的车子居然开到了板栗树下,头上就是结满了栗子的大树,太神奇了。   大伙的高兴劲头就别提了,跳下车,来不及地满地捡栗子。这些光溜溜的板栗们,都有一个浅绿色毛茸茸的外壳,上面长满了又尖又硬的细刺,扎到手指上是钻心的痛,戴上一般的手套根本不管用。我干脆用脚踩,这招还真灵,那些躲在壳子里的板栗们出来投降了。   第一块栗子林在山脚下,树不多,栗子很快就捡光了。有人试图去弄树上的栗子,栗子下来不多,笑声却不少。第一波兴奋过后,我开始细细打量栗子树,在西西里我连一片栗子的绿叶也没有见到。秋天的栗子树,最亮眼的特点就是它的果实,  深绿色的树冠上结满了浅绿色,略带点淡***的刺果子,远远看去树冠上像开满了花,在秋天的树林里非常醒目。抓住这个特点,我们把车开到山顶,用望远镜居高临下,寻找山坡林地的栗子树,真是一目了然,易如反掌,大的栗子树被一一定位了。
     我国内带来的那双90作战靴,可是派了大用场,走林地陡坡,通行无阻,踩开栗子外壳,更是轻而易举。每个栗子的壳子里,一般有2--3个栗子,多的有5--6个,大小不一,但小的多数是空的。栗子的果实是一批批的成熟,树下的栗子捡完了,树上还挂着许多未成熟的栗子,所以,捡栗子可以持续很长的时间。   一开始捡栗子,我们是大小栗子通通都要,到后来我们就挑挑拣拣了,最后,小的看都不看,专挑大栗子树下捡。半天时间,战果多多,四个人捡了20多公斤,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堆满了笑容。  
回去后,炊事员居然用核桃大的鹅卵石,炒出了糖炒栗子,又香又甜又糯,欢呼声和谈笑声把厨房的天花板都要掀翻了。接下来的几个周末,一拨拨的同事和朋友们,也闻风而动,都捡回了一袋袋的板栗,有的人在林子里还捡到了四个大土鸡蛋!   一时吃不完的栗子,很快就会生虫子,这是前辈们没有解决的难题,我破解了它。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栗子速冻起来,放一两年都没有问题。我把这个办法告诉了很多人。岁月,终于把我带进了前辈们的行列。   五年前,我从前辈们那里学到了挖荠菜、割野韭菜、捡白果······五年后,我也有了新发现,又把摘樱桃、采蘑菇、捡栗子······传给了仍在维也纳的同胞们。这一茬茬积累和传递的,不仅仅是生活、知识、技巧和欢乐,还有一个古老民族的文化的凝聚力,它不会停止。对美好的休闲生活的本能追求以及合理使用大自然资源的理性选择,会使积累、传递更多、更快地延续下去,并融汇到东西方文化交流的长河之中。  
  话说那个***的鸡油菌看着好眼熟,好像我姥姥家那块山上的野蘑菇,很多的,在当地都没人要。话说,是一个么?那蘑菇那么贵么?纠结?也许不是一个吧!那褐色的好像是大腿蘑,很平常的,只不过这两年经常有老客来收,所以山里人材的很疯狂。这两种蘑菇那么贵么?不会吧?
  羡慕中………………
  楼主啊,我去查了,嘎嘎,那两种蘑菇真的是我姥姥家那里山里的野蘑菇!!!我们每年都想吃就能吃的~~~上山采了就能吃。没想到国外这么贵!嘎嘎,我家还真是好地方!国内还有的好蘑菇还有什么毛尖蘑啦。。。。。哈哈。我老家也有。。。。。。。嘎嘎。。。。。。
  把这老头人肉出来,扒光了示众。看看是什么龙子龙孙,可惜老一辈外交家,不会想到他们的后辈就是在国外这样乱搞胡调调吧。
  恬不知耻!还他妈的贴,还有人叫好,国内多少老百姓被这个王八蛋政府压的喘不过气来,没有这个党,你们狗屁都不是!有一天老百姓造反,看你们这帮党二代,还能威风几天?
  哎外交官竟然可以这样丢中国人的脸啊,无语了
  楼里酸葡萄的味道真重。
  喜欢,请LZ继续。  LZ是个热爱生活、也会享受生活的老同志!
  马一个克支持楼主。
  楼主好福气,我在德国几年也没找到荠菜和野韭菜!  看报纸是有人说找到过。    不知道你坐的哪个航空公司,从国内到维也纳居然16个小时?我从北京到维也纳也就8,9个小时。从北京到纽约才14个小时。
  楼主好福气,我在德国几年也没找到荠菜和野韭菜!  看报纸是有人说找到过。    不知道你坐的哪个航空公司,从国内到维也纳居然16个小时?我从北京到维也纳也就8,9个小时。从北京到纽约才14个小时。
  请楼主讲一下,你们这种外交官的丈夫,在大使馆的工作内容,收入水平,在维也纳四年出去开车郊游的费用哪里出,这里有人说泛酸,那是说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如果楼主是正当的个人身份,在国外找蘑菇,找了四年,积累的经验发上来给大家分享,自然无可厚非,那风景也确实清爽迷人,但是如果你是外交官,那么你就有义务公示,这些费用是你个人所出,还是公车私玩。油费谁报销,国内官员有人嚷嚷,官员有权不上镜,你作为外交官,你敢嚷嚷,你有权不公开吗? 别惹了众怒,再显摆,有人查你出来,就算***一手遮天,跟维稳相比,你个外交官能算什么呢
  老哥,为纪念中奥建交而在皇宫举行的音乐书法表演会看了没?我只看了点花絮,感觉挺有水平的。你要是看了就给我们讲讲吧。
  有趣!
  DING    采菇那环境真棒啊    罂粟?原来如此
  LZ好可爱,文字有趣,图片也好看,加油~~
  在杂谈看到很多人的回复是:“我每天看贴无数,基本上不回贴,后来发现这样很傻,很多比我注册晚的人分数都比我多,于是我就把这段文字保存在记事本里,每看一贴就复制粘贴一次,帮LZ把贴子顶上去!顺便挣点分”。于是我把他这段话复制到我的记事本里,每看一贴就复制粘贴一次.帮LZ把贴子顶上去,顺便挣点分。在看了他们的话后.......《我也决定这样做》
  欣赏热爱生活,发现美的人。看了这个游记,我都有去奥地利的冲动了,不过只能长住,时间太短也只能看看景点了。没办法去寻找这么多的快乐。祝福善于发现美的人。
  mark!!!
    作者:小阿球 回复日期: 17:12:01 
      楼主啊,我去查了,嘎嘎,那两种蘑菇真的是我姥姥家那里山里的野蘑菇!!!我们每年都想吃就能吃的~~~上山采了就能吃。没想到国外这么贵!嘎嘎,我家还真是好地方!国内还有的好蘑菇还有什么毛尖蘑啦。。。。。哈哈。我老家也有。。。。。。。嘎嘎。。。。。。  -------------------------------  你的老家在哪儿啊?真羡慕啊。
  楼主文笔之好
  写的真好,非常有意思,风景也很漂亮,而且真的是要引起我们的思考,为什么欧洲的工业发展了这么多年,但森林植被和大自然保护的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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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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