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之***,在于不快不慢,说快也快,说慢也慢。时间之***,不足道也。
时间以前不是这样的,直到遇到爱因斯坦。
爱先生给了时间同学以空间。时间同学以此各种***各种自在。
多年以后,朋友们说,老聂以前不是这样的。
至少直到遇到****
现在也有人说,老聂变了。
那都是因为老聂遇到了时间。
记得《好心分手》里有一句歌词叫做统统不要好过,用那种声音唱出来,有一种无法质疑的力量。
统统不要好过。是他妈的个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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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地铁上听到一首旋律不错的歌,叫做《大过天》,一个莫名其妙的歌名。回来再听,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不好听,可能是当时对面有一位金发飘逸的洋妞的缘故。 一些很好的感觉,是因为身临所在的环境,一些很好的感觉,是错觉。 那首歌曲的那张专辑叫做《2 Be Free》,我的理解是,二逼很闲。 貌似不是说我也。 终于见着久纬的阳光。 腾讯QQ的机票永远2折,似乎在诱惑着我离开这里。 而我的IP,在陕西,云南,山东转了一圈,又跑到了广东。 人未动,IP先行。
在地铁站等人,是一件非常无聊且痛苦的事情。 你看着身边拥挤的人潮来来往往,两个方向的列车来了又走,而我却上不了。 最最关键的是等的是个女人,但却不是我的女人。 我有一种淡淡的锤子的感觉。 最近老是丢三落四的,烧好的水要再烧一遍,烟点着了又下意识的去找打火机。 每天晚上洗完澡,必须得再烫脚,不然睡不着觉。这貌似是老年症状也。 据说一个人呆久了就是这样。 我的理解是,这是自由的代价。 现在又在听去年听的几首歌。是动力火车的《忠孝东路走九遍》和《彩虹》。 还不错。
&情难独奏&,一部暖色调的可以有多个结尾的电影. 正适合看的年纪.再过些年也许就不再适合看了. 我知道这只是个意外的收获.我知道在我这个年纪也许就再也碰不到这样的电影了. Falling
Slowly 这首歌真他妈的好听. 词穷了。 ---------5-29 我觉得有必要再说一下《情难独奏》。 有些感动吧你就欣然接受。有些感动吧需要时间的沉淀。 关于那首歌,它是需要配合电影情节来听,才是最动听的。 站在山坡上初夏的味道是我所喜欢的。 在午后迷糊地睡了一觉醒来天还没黑,阳光暖暖地洒在窗帘上。 那又怎样,如果我想看星星我要等到天黑,如果我要等天黑我要看星星么? 午后的睡眠春梦了无痕。 没得耍事。
昨天开始看《我的团长我的团》。记得这部电视剧在09年的时候特别火。我的理解是火的东西都是需要降火的。你隔一段时间去看才能看见它的真面目嘛。 这是一群溃兵,这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群。他们身上有着所有人的共性,自私,冷漠,逐利,他们怕死但也能拼命,他们像刺猬一样把自己伪装起来,又像荒原里的独狼渴望同伴。 这是一个男人的故事。或许悲壮,但并不悲情。这是最真实的生活。老实说,我不希望这样的生活,但我渴望这样的交流方式。谁也不比谁他妈高尚几分,当你有一天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当然不会跟你理论这几分到底有几分之类的问题。你只不过是披了一件人人都有的而你的比较华丽的外衣而已。而你并没有一双黄金狗眼。 乞丐拒绝施舍或许不能叫做尊严,一群卑微的人高尚伟大起来或许可以有很多理由,给他们一个信仰和目标是最为玄乎的一个。一个人首先要考虑的肯定是怎么活下去,然后考虑的是怎么有尊严的好好的活下去,而不是其他。个体和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在乱世里支离破碎,而在现实在当下同样的扑朔迷离。 我从来标榜自己是个乐观者。生活就像是列车,乐观者翻山越岭,而一个真正的悲观者同样可以穿山劈棘,要么往前,要么头破血流。 这个世界不止乐观与悲观两种人,第三种人是懦夫。懦夫不是悲观者,真正的悲观者是有一种力量的。这种力量如同地震只可感知不可预测。一个群体一个国家一定是这三种人组成的。 而我现在突然不想看这部电视剧了。 我们常常所期待的喜欢的并不是我们想要的。 我们想要的永远只是欲望。经济学上讲任何一种资源都是稀缺的,比如水比如空气,那是相对于人的需求而言。 我们想要的因稀缺而珍贵,比如理想和信仰,而一旦这种欲望不再是我们的需求,而还在强烈的索取,那是非常可怕的。 我的***上和父辈的血脉里注定了我是一个农民,我曾经以此自卑曾经以此为自豪,以至现在的淡然。 而我不会犁田,不懂农事,这次回家被蚊子咬得实在受不了,我恍然发现这种我从以为常的事情为何现在变得如此难以接受? 农民不是你想做想做就能做。下次别骂我农民,受之有愧。
一朋友,个体户,在农贸市场杀鸡宰鸭,体重两百多,人送外号屠夫。说是明天要提上一只公鸡来看我,不管我以前怎么损他臭他。其实我不过是住了几天院而已,搞得朋友和老同学们都以为我是剖腹产似的。情何以堪。 走在街上,陌生的人,繁华的景,我也不用担心今天穿着是不是得体,会不会影响市容。而回到屋子里呢,尚有朋友家人嘘寒问暖。我喜欢这种状态。 一朋友说是天天见网友见到麻木,抛开语境,大概就是这意思。其实我是想问,天下谁人不识君 ? 一个人也不认识,走在大街,如入无人之境,或者天下谁人不识君,两种感觉都挺好的。 吴秀波,一个有意思的老男人。 一首老歌,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适合一个人的夜晚。其实我不喜欢这歌词,宝批龙塞的,明天的事情哪个说得清楚,还他妈爱我依然是否。这是个疑问句,而一个人的深夜适合胡思乱想或者哪怕是回忆呢。一个人的夜晚不适合思考问题。但不得不说这首歌的旋律伴奏非常喜欢。
蚊子之多也。不摆啦。 话说一朋友,小半年不到买了三口锅。我俩一起去买的电磁炉,搭了一口锅,不久他买了一口新锅,说是要苦练厨艺,要抓住女人的心先抓住她的胃云云。 后来他又买了一口锅。事情是这样的,话说那天下班早,在街口看见有人吆喝着卖锅,说是纳米制造,才一百多块,还可以炸爆米花,并且现场示范,香喷喷的,这点让他很动心,果断买下。后来我见他炸过几次爆米花,糊曲妈孔的。 如此,他就有三口锅了,一口用着,厨柜上摆一口,床底下摆一口。后来,一女人送他一束百合或者什么来花来着,他很兴奋,用一口锅倒水装着花高高摆着,很有些炫耀的感觉。再后来,重庆恐怖的夏天若隐若现,于是乎他又用一口锅点蚊香。其实是焚香,三盘蚊香重在一起,点燃,烟雾缭绕,颇为壮观。 总之他的三口锅都派上了用场。很难讲他是否是有先见之明,总之人才在哪里都不会埋没,这点我是相信的。 忘了说了,他就是我前次说的同时交往三个女人那哥们,最近他又辜负了两个女孩,个中内情无从知晓。 我们相交多年。我发现他越来越有意思了。
香港回归都他妈十五年了。马上中央也要换届了,又是一个十年。俄罗斯政坛玩起了二人转,莫是以为普京时空穿越也。 新任特首梁振英就职宣誓仪式上居然看到了黄奇帆,跑去凑哪样闹热,而且还看到一位仁兄居然在这样神圣的场合打起了壳睡。估计是港府精英。中国国家领导人在正式场合总是显得拘谨了一些,走路是小碎步,最好摆手,讲话面对听众,没甚表情,当然朱?基是个例外。不多久的继任老大习***看起来倒是要显得随意很多,这是最自然而非刻意的状态。 不晓得要不要着和谐。 说说足球吧。马上便是欧洲杯的决赛了。预期当中的决赛应该是德国对西班牙的。不过德国队在大赛中向来是小组赛淘汰赛开始阶段都是相当生猛,然后进入半决赛决赛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生猛而脆弱。 关于贝利看好西班牙这件事情,我无耻地表示幸灾乐祸。世界足坛中,只要贝爷看好的球队没有一个好下场,这么多年了,无一幸免。西班牙仗着巴萨军团强大的中场,不断循环倒脚,踢得我昏昏欲睡,我还能说啥? 要说今晚比赛唯一的亮点,估计所有人都会第一个想到巴洛特利了。巴洛特利,江湖人称巴神,或者思想家。此仁兄一大爱好就是在球场上思考人生,他较好的诠释了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能够称得上神的人往往都有过人之处,当然,巴神身为前锋,必须要过人,巴神之所以为巴神,更多在于他有独到之处啊。独到我无法言语。独到得那些天,朋友见面必然思考人生。 其实是个伪球迷。我必须要解释一下。 是这么个情况。如果有同样两场球赛,一场NBA,一场欧洲杯(尽管他们在时间上永远不可能冲突),或者是一场其它的啥赛,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欧洲杯。但也不会因为一场球赛振奋或者伤心欲绝,也不会因为要看一场球赛非得怎么怎么样。 当然如果有时间的话,那是一定要看的。毕竟人生如此乏味,总得找个支撑点。我以前总会说找个信仰,但我最近发现信仰这个东西太虚无飘眇了。 为人生找个支撑点吧。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曾经我们都这么天真快乐,如今却在努力寻找开心,群欢迎你一起来找回快乐!
重装了系统,换了个浏览器,不大习惯。 我这人就是害怕做出改变。吃饭是一个固定的餐馆,租房再不爽也不想挪窝。想来这辈子大概是没啥出息了。 也就这样啦。在中国教育体制下成长起来的人,小时候都有一个高尚伟大的理想,想当教育家,政治家,最多的可能是科学家,只到长大以后才发现,这年头,能买个房找个女人成个家,就他妈嘿不容易了。 在厕所拉屎,对面人家电视声音巨大,刀剑相击,喊杀连连。憋得慌。最近还真是不晓得看哪样连续剧或者电影。但是古装武侠首先给排除掉了。一部电影最多也就喊打喊杀百来分钟,连续剧就有点受不了了。 前几天在《环球时报》看到一篇文章,英国在全国在学随机抽取1000学生进行二战知识调查,结果很搞。许多学生认为二战是由丘吉尔发起的,很多人以为英国的敌人是美国中国,而德日是英国的同盟。甚至有很多人说发生过第三次世界大战。 历史有时候很调皮,让人无奈,历史在大多数的时候还是正经的。国民基本科学素养包括的内容中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历史常识,基本的常识还是要晓得的。 金墉当选新任世行行长了。咋一看有点瞠目结舌。此金墉非彼墉也。这家伙是个韩裔美国人,我感兴趣的是此金墉学医出身的。我只能理解为世界经济的病态已成共识。 这个认识真他妈没有新意啊。 日本的小泽一郎退党了。有点意外的是这位仁兄据说是日本政坛有名的“亲华派”,实话,甚感意外啊。只听说俺们祖国未来的中坚的八零九零倒是有不少哈日的,只听说日本人侵华,没听说日本有亲华的呀。 这哥们一退党,估计又要大选了。这哥们几十年的政治生涯中没少干这种事。估计日本人一年一换首相的铁律还得延续。日本政坛比较好玩也。 关我屁事。
楼主你好,楼主再见
日本政府搞了个外国人居住证类似的东西,反正就是说你台湾人的护照上国籍一栏不填中国了,就写台湾籍。 然后事情就像以往上任何时候一样的,我用***想都想得到的这样: ----我外交部发言人***在例行记者会上,就这一事件发表严正声明(铿锵有力的):我们要求日方继续恪守中日联合声明原则,慎重妥善处理涉问题。 西方世界很容易就能抓住中国的敏感部位,中国也就当挠痒痒。中国人都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氟金狗眼,看到的西方都是美的。 为了证明我的我的愤青可以理解,特此说明。 ***当年还有愤土当年万户候的热血。《环球时报》今天也发了一张四十多年前李明博力阻韩日正常邦交的抵抗活动而被捕出庭的图片。 又为了证明我与名人作比的无耻,转载一则趣闻。 据外媒报道,三星对苹果的专利官司于9日在伦敦取胜。英国法官给出的理由是:三星平板电脑在市场上还没酷到可以和苹果ipad鱼目混珠的程度。 所以你当晓得我的愤青还没有达到可以与伟人鱼目混珠的程度。而我的无耻已远走他乡,居无定所。 这一句真TM诗意啊。都是那些年基情澎湃熄灯过后无处发泄所以为写诗而写诗的歪歪年代的后果。
楼主写得不错,代表斑竹顶下贴。 红脸一枚,见面分一半哦~~~
最近有报道讲阿拉法特尸检报告证实其是被毒杀的。我个人是比较尊敬阿拉法特先生的。当年他的死曾经一度让我轻微的感怀。零三年九十月份吧,神五还是神几来着,中国人第一次踏上了太空之旅,举国一片欢腾,没多久就在新闻联播里看到在法国治病的阿拉法特先生病逝。记得当年就有人怀疑是被谋杀,但最后不了了之。 那是看新闻联播的年代,那是纯洁的年代。 阿拉法特先生们是唯一一位我持有好感的被西方授予诺贝尔和平奖的“斗士”。当年的感伤或许只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属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有关成长阵痛青春或者类似的一些东西。现在想来或许对我来说更现实意义。他只是在为他脚下这片生存的土地,往小了点说是为了有一个家而争取,有错么? 哎,那是一个纯洁的年代,那是一个复杂的年代。哎,我不是在装逼哈,我要装逼倒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我相信大多数人的青春就是这样,纯洁而复杂。就像一篇文章,相同的主题,不同的只是意象。 杨梅吃多了,酸酸的,特别是看到一哥们在QQ里搞了些东西更觉得酸了。 “岁月匆匆、像一阵风,多偏少故事留下感动,谁能无悔,谁能无泪,爱恨交错,不停你的轮回,相聚分离,有谁心痛,多少无奈藏在心中,花谢花开,春去秋来,我的心已化成雪,坠落这世界。。。。。。” 反正都是诸如此类的东西。 哥们你累了你伤了你忧了你郁你颓了你废了没有关系,但,咱能好好说话么?
梁济是谁?不会有人知道吧?是梁漱溟他爹。梁漱溟是谁?这个相信晓得的人会比较多一点,他是中国为数不多称得上大师的人,是敢当面跟***唱反调,并且成功活过文革的人。这一点我认为还是比较厉害的。 他爹啊有一天就问儿子,爹说这个世界会好吗?儿子正年轻,意气风发,想想回道这个世界应该会好起来的。 他爹说好,然后就自杀了。 自杀都这么哲学,这么传奇。 时值一九一八年,一战欧美列强刚刚狗咬狗咬完,华夏大地依然军阀混战,民不聊生,俄国人的革命已经取得成功,日后被教科书称作几千年来最重要的转折点即将到来。 不晓得他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结束了人生。爹需要儿子的安慰,特别是这个社会不能带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现在是二零一二年,中国,一个还算繁华的城市里面,一个简陋的出租房。你真以为我会问你这个世界会好吗? 所以我偶尔神经过敏。
马上伦敦奥运会就要开幕了。对我来讲也就是说四年又过去了。真好啊,像个闹钟一样的,有一个盛大的仪式定时会告诉你,四年过去了。然后闹着闹着几个四年又过去了。 我开始有点想念红旗河沟了。想念去年的这个时候,刚回重庆,不认路,不认人,一个人晚上窝在房间里,写一些闷骚的话。然后第二天又正二八经。 我第一次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好像是很小的时候看电视懂得红旗河沟有个几家啥妇科医院。就是广告打得响。 那只是地图上的那么一个点。 闲着翻出来一个电视居,男主角恋人跟着宝马跑了以后,就约了一朋友喝酒,然后看动物世界。然后两哥们悟出了一人和哲理。 号称最牛市长的三沙市市长今天终于出炉了。一个以前从没听说过的陌生名字。不过我最感到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书记。居然没有书记?怎么能没有书记?!
前几天天气预报说,未来十天都没雨,结果今天下雨了。总算是好事,所以说天气预报一般来说只是比没有天气预报好那么一点。 好多天没有沉默了,如果我说要说很忙,有点,但不尽其实。只是有了些许的不自信。细微的情绪有可能蔓延成灾,这个有点麻烦也。 最近认直地思考了一下留在重庆的必要性。好处当然是离家近,朋友多。但朋友离太近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最典型的代表就是结婚啊孩子满月啊打***过来绕你一番,然后你还不得不去。这是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但现实的问题是能去哪?而且似乎也过了想走就走,随心所欲的年纪。 昨天,应该是前天吧,在地铁上遇一女子,三十多岁的年纪吧,面容饺好,关键她脸上一直带着笑,而且不是那种带着职业的微笑,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享受,她有一种感染力,让人不由自主跟着微笑。唉,这样的好女子,可遇不可求。 你为什么而笑?这原本就不应该成为一个疑问。
楼主写的很好,很有才,加油。一些感动,一点压抑,全部的真实。
今天是八一,传说中国第一艘航母会正式服役。 因为是八一,被好事者一扒,就会流出许多料来。
李登辉居然是***的叛徒?你信吗?由不得你不信。其实这个消息最早是由李敖在1988年爆出来的。李敖前半辈子被国民党搞得厉害,你想现在蒋氏父子都死了,(就是蒋介石当年没死的时候,李敖也闹得凶)当然要跳出来了。当年这些事都搞得沸沸扬扬,后来,李登辉跑到美国康奈尔大学去演讲鼓吹台独的合法性,新华社就此发表一篇文章,正式承认李登辉确为***叛徒一事。而我居然到今天才得知,真的是孤陋寡闻。而我感到最为惊奇的是,李登辉身为前***党员,居然当上了国民党主席,最后还彻底走上了一条反共反国的不归路。人生之事,人性之奇,最为不测。 中午看了一阵百年航母的记录片,睡下,然后被一阵狂风所惊醒,起来一看,外面黑云欲倾哪。然后一看腾讯转发的九六年台海危机时,中国在东南沿海的军事演习视频,那真是万炮齐鸣,我一时恍若梦境,分不清现实。 我再说一次,妈的腾讯天天说我福星高照,赶快买彩票吧。不带这样的。彩票是无本***,你腾讯也不差,点石成金嘛,你这头企鹅也凶得很。
好啊,听了Falling Slowly,支持一下你的写作
一天努力下来,有时候总会有些迷茫,不晓得前路在哪里。请允许我偶尔悲观一下嘛。可以说我俗的,我很高兴,但前提不是因为这个。 闷热。张国荣一首歌叫做《风再起时》,那样低沉磁性的声音,估计起了风也好不到哪里。今天买了一地瓜,好几年没吃过了,现在怎么也感觉没有以前吃过后那么甜。 对于林丹的军礼我是十分喜欢的。噢,唏嘘的胡渣子,健壮的倒三角,呃,少妇杀手也。 就像李宗伟所说的, 关于女羽被取消资格这件事情,这就是命。奥委和羽联是有点不厚道,大家都一口锅里吃饭,你先制订了游戏规则,好,我们就在规则里玩,可是你玩着玩着说不干了,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么?
看到一部电视剧,里面婚礼现场用的音乐居然是小提琴演奏的卡农。卡农一曲本是为亡妻所作,曲子本身就带着一股子淡淡的悲和味道在里面,用小提琴舒缓的调子更是觉得悲从中来啊。不过也不得不承认,用小提琴演奏的卡农特别有味道。 今天是八月十一号,可能是经常上凤凰网的缘故,凤凰网我记得以前有一个主题叫做历史上的今天,所以时常会想去年的这个时候在干嘛呢,或者是明年的这个时候又能干嘛呢。 这只是一个节点,毫无意义。
柬埔寨现在的首相叫做洪森。话说这哥们前几天开了一个会,他一个人讲了五个多小时,开得人昏昏欲睡,还把电视讲话视频下发,要求全国的***必须要听。 其实他开个会才五个多小时而已,要在中国来考察学习一下,还不羞愧难档,只觉吾道虽不孤,但道行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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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楼顶乘凉,然后看见一道流星划过,老实讲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流星,而当时的我居然是坐在那里抠脚趾。一点也不浪漫,是不?阿门,我有罪。 你突然发现你冒着酷暑努力奋斗的一件事情没有了目的性,因而变得毫无意义。所以最近我又有一点淡淡的锤子的感觉。 前几天回了趟鸣玉,屋头好凉快。安逸。写了首歪诗,如果这能够叫做诗的话。我总是会周期性的犯二。 晚八点的时候我们正在一个叫做平坝的地方钓鱼、 露水已经升起 我们穿过秧子覆盖的田坎 并没有我想象并期待的蛙声一片 以及朋友的女人所害怕的蛇 一路上没有唱歌 回去的路途因此变得毫无意义 透过车窗外面农家院子麻包谷的女人笑容很美 朋友的女人很八卦的在讲新大桥角角最胖的女人 我没有接话,此刻的鸣玉隐匿在群山之后 三五人群则隐匿在灯光之后 我走过平南桥,石牛河在我的脚下隐隐发亮 桥头的女人在路灯下欢笑 我们在桥中相遇,我们暴露在辉煌的灯光之下 落荒而逃 我想象在怎样的艳遇一场之后 石牛河依旧 我则青史留名 你好,鸣玉 这样的时刻做回真实的自己 你好,石牛河 这样的时刻让我尽情的拥抱你 如入无人之境 我肆无忌惮
心在狂野 如入时光之隧 我肃然
也无济于事
大约是在一九九八年的时候,我读到一则轶闻。后来被广泛流传,同样是关于鸡与蛋的辩证吧。一位法兰西女士读过钱钟书的文章,写来信说要登门拜访。钱先生则回信道,如果您吃到一枚鸡蛋,觉得味道还不错,那又何必要认识那只生蛋的母鸡呢。这事大约还要往前推几年是肯定的了,只是,我是在过后几年才晓得钱先生就在那一年去世了。 同样是在那一年,上海松江有一位少年,读过钱钟书的《围城》,顿悟原来小说还可以这样写,简直就是文字华丽的屯积,遂捣鼓文字,并放话,天下文章李敖第一,他第二。一听这话就可以想象当年追风般的少年,好像以前讲过,在我九八年的记忆里的追风少年是欧文,千里走单骑。韩寒是后来才晓得,原来这哥们在九八年居然这么风骚。但是现在韩寒依然风生水起,欧文则在不断的伤痛中泯然众矣。 这样也好。 其实我是讨厌用这样的文体:那一年,某某……或者,…………,时值****年。有点发宝,有点装酷。 好像这事发生时,某就在身旁。上海有位余秋雨,二十年前写了本书叫做《文化古旅》,开创了这种文体的先河。这哥们貌似昨夜今晨穿越而归,书中所写像是亲历,在当年读者读来那是甚感新奇,加之书名沾了文化的光,一时洛阳纸贵。 我是吃了莫文化的亏,成天脑壳就想搞点有文化的。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身,所以一不小心也被文化湿了身。见谅。 接着前面讲,钱先生去世以后,钱夫人杨绛女士开始写传记体小说《我们仨》。薄薄的一本小册子,读来满含幸福的心酸。 不晓得是从啥时候开始,人们称呼钱夫人不再是杨绛女士而是杨绛先生 网上有人叫做范冰冰叫做范爷。霸气外露,带着江湖味道。 女人何谓之先生? “个被尊为先生的女人,经历时代的风云,阅尽世情的沧桑,她们尊贵而慈祥,博雅而婉柔,先生在世的时候,她们温良恭谦让,相夫教子、勤俭持家、不露风头、不露锋芒,一心一意地当好贤内助;在她们的先生故去之后,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政治负担就不再是男人的专利,她们秉承了先生的遗志,或者弘扬了先生的精神,“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个人而君子,一家而天下,这就是先独善其身,后兼善天下的论语精神,她们成就了自己的人生,成为世人的楷模,因而才会被世人称做先生者。----文/萧郎今又来“。 女人之美,莫过于谓之先生。那些被称作先生的女子有宋庆龄,何香凝,冰心…………
名字有?种,一?是人名,另外一?是留名!也?不?意?你的名字留在了人?的心?,加油!
射手座经过 笑看人生
大约在很小的时候,我骑着马照过一张照片。那天是大年三十,天快要黑的时候,我母亲张罗着年夜饭,然后需要我到背山里去挖一颗白菜,我爬上后坡,听见一阵叮当叮当的清脆铃声传来,抬起身来然后我就看见远处小径上一人一马,在冬日夕阳的余晖下,颇有几分苍凉的味道。 然后没过几天我又见到了这一人一马,原来是照相的,那时候照相可是件稀奇的事情,现在我也还能清晰地记得,父母把我抱上马背,我非常紧张。摄影师叫我看着前面,笑一个的时候,这马不乐意了,这哥们突然打了个响嚏,动了一下,我觉得它貌似要脱缰而逃,紧张得要死,然后就成了我现在能看到的这个样子,一个愁眉苦脸的小男孩骑在一匹过后看来不像是马更像是驹上,身子前倾,身后是茂密的竹林。 我承认这种说法很文艺,但是,真的,我在少年的时候,看着这张照片,脑子里有时候会浮现出一句诗来,据说是李白写的,叫做郎骑竹马来。只,有马有竹没有狼。 所以,今晚我们是要回忆么? 姑且叫做回忆吧,小小地。起因是在天涯看到一篇贴子,勾起了我某个时段的记忆。我以前所有的记忆都TM有迹可循,照片就是这个载体,但是除了那个时间段。它在形式上是空白的,它是伤人的,它是烦人的,它甩不脱,它理还乱,像这夜,不深不浅,最为烦火,像我,淫而不荡,坚而不强,焦人得很。
经济学里有一个著名的价值悖论。水对于生命的重要性无需赘述,但是水的价格很低,相反,钻石对于人类来说除了锦上添花以外并没有太多的使用价值,但是钻石的价格往往得会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为什么会造成这种价格差异呢?这是“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在《国富论》里提出的一个问题,当年这位经济学大师至死为此困惑。 然而,在现代人看来这根本不是个问题,大家都。如果真要解释这个现象的原理,只要上过高一的中学生,有点经济学常识,也会晓得这是由于两种商品各自的需求与供给所达成的均衡点不一,通俗点讲,可以认为是物以稀为贵。一般情况下,获得钻石的成本远高于获取水的成本,因而造成了他们的价格差异。 然而讲到这里,跟诗意有啥关系尼?一点也不湿啊?所以我来讲两个文化人吧,挺湿的。周云蓬在《绿皮火车》里深情地回忆了他这前半生与火车的各种相遇,然后末了还不忘调侃一下海子。对于八九年海子在山海关卧轨自杀,周这样写道:站在九十年代喧嚣的门口,我就不进去了,你们自己玩吧。 我就不玩了,你们自己玩吧。高傲的孤独,倒是胜过几年过后的顾城,这哥们是俺不玩了,你们也别玩了。于是他杀妻杀子然后自杀。这是中国诗人的后八零年代,要么诗人疯狂,要么诗歌灭亡。仿佛这是个零和游戏。 我所想的不是这样的。想想,其实海子是多么地幸运,他活在了诗歌的最后的黄金年代,虽然市场的浪潮已经滚滚袭来,他的那些廉价的诗歌已经骗不了妹子,但是他还在自己的阵地可以坚守,他又是多么的富有远见卓识,你看,当年八零年代那些意气风发的湿人们今何在,他们已经在诗歌的阵地里名存实亡。而海子呢,他是诗歌的烈士。相当的湿,非一般的湿。 诗歌是一个民族最后的精神家园。我不晓得是谁说过的这句话,我不管你对于诗歌是抱着多么浓烈的一种嗤之以鼻的态度,但是你不能否认诗歌存在的意义。诗歌在中国历史上曾有过两个高峰期,分别是屈原和李白,或者是杜甫,然而除去这两个时段在其它的任何时候,诗歌都是一种强烈和赋有象征意义的文学表达形式,好吧,不说文学,你也莫笑我,我改成一种情感或者纯粹是一种表达方式,除了当下,诗歌从来没有这样的被边缘化过。 我宁愿相信诗歌在当下只是一个价值悖论,虽然它很廉价,但它如同空气和水一样对人类不可或缺。而当诗歌成为一种悖论的时候,其实真的好湿…………
话说一百多年前瑞典有一哥们儿叫做诺贝尔,没事就喜欢弄点炸药玩玩,屡炸而不死。忒牛逼。但他最后还是着时间给搞死了。他死了以后就搞了个奖,以他名字命名,以他的遗产的利息作为奖金。那时候瑞典的知识产权保护跟现在的中国差不多,总之就是不大完善,尽管如此,他的遗产还是相当可观的一笔数目了。据说达九百多万美元,按今天的平价购买力折合十亿美元,着实令今天的科学家们汗颜。 百来年过去了,诺贝尔死前的这么一突发奇想搞了个这么一个奖,它的资金之丰厚,影响力之大之深远,已经没有人再敢持怀疑态度。甚至今天中国的学术界甚至全社会已经整体迷信这个奖,患上了诺贝尔综合症。每年一到八九月份,各种报刊杂志就开始了所谓的诺奖预测。其实这种所谓的预测,国外也有,并且有那么几年还真给它命中了,但国外的预测和国内的预测最大的区别在于,国外差不多真是预测,可以叫做博彩或者赌博,而中国的预测呢,基本属于意淫。今年这帮家伙推出来进行意淫的是莫言,还有八十年代国内鼎鼎大名现在居于香港的诗人北岛。不过我觉得北岛还算比较靠谱。 中国这帮家伙意淫的呢基本都是文学奖,因为这个奖的评判本身就带着特别强烈的主观色彩。诺贝尔奖在自然科学方面确实有它的权威性,但是在文学奖方面,基本上是拉丁语系打天下,甚至出现了一种说法,大意是一位作家要想获得诺贝尔奖,必须要把作品译成英文,先要取得所谓的国际主流文学界的认可。建国以后的中国确实没有特别拿得出手的作品,但也不必为此伤神,说白了对于斯德哥尔摩文学院那帮80几岁老眼昏花的评委老头眼里,你是个啥东西一点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属于哪。这他妈太重要了简直。从诺贝尔和平奖就可以看出瑞典人的狼子野心。比如八九年瑞典人把和平奖颁发给达赖,一零年把和平奖又给了刘晓波。 在我曾经年少的时候,我是非常相信且崇拜诺贝尔奖的。那是我们的纯真年代,那是相信诺贝尔的纯真年代。所以我们得知这些消息以后都非常愤怒。记得零九年的时候,当我从报纸上得知奥巴马获得了当年的诺贝尔和平奖,那时的我尚无自由,但我依然愤怒,我借着昏黄的走廊路灯,写下一篇檄文,(可以这样叫么?)才能睡着。我有愤怒的理由,当年小布什用着一个相当咄劣的借口执意一手发动了伊拉克战争,地球人都知道他想干嘛,他还在掩耳盗铃,或者根本就是不在乎藐视,估计是后者居多。而现在他的继任者奥巴马仅仅是口头上的宣布要撤军,就能以此为理由获得诺贝尔和平奖。这使我想到一个相当滑稽的逻辑。一个强壮强盗强行闯入别人家里,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并且一直霸占着别人屋子,然后过了几年,他的儿子跑出来说,嗯,经过俺爹俺祖宗都商量过了,我们准备再过一段时间就从你家屋子撤出去了。然后有一小撮人对此就感激涕零,这其实也无可厚非,但总不至于要求大家全都相信吧,更不至于就要隆重地给他妈的颁个奖吧。什么玩意儿! 中国目前尚无人获得过诺贝尔奖。自然科学在相关设奖的领域确实也没有拿得出来的成果,这倒没啥,但没人获得过诺贝尔和平奖,我觉得这不是国人的遗憾,而是诺贝尔奖的缺失,历史终将证明这一点,对些我坚信不疑。至少我认为周恩来凭借着“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凭借和平解决香港和澳门问题就可以问鼎那啥这个奖。诺贝尔把现在把和平奖颁布给谁我都不会感到惊讶和奇怪了,它已经被强烈的赋予的意识形态的毒药,沦为了西方政治的工具,对西方有利的,跟中国唱反调的,就是人权卫士,就给你一个奖,跟西方唱反调的,那就把你打成恐怖分子,消灭你没商量 。 诺贝尔和平奖如果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把这个奖搞得臭名昭著。 我很愤怒么?我真的很愤怒么?! 好吧,淡定。说一个友人,叫做马悦然,也是瑞典人,他非常喜欢中国,喜欢中国文化,所以取了个中文名,是位中国迷中国通。他是瑞典斯得哥尔摩文学院评选每年的文学奖的评委之一,他尤其喜欢沈从文先生的《边城》,曾多次据理据争要求把文学奖颁给沈从文先生,在八八年沈先生去世以后,马悦然甚至建议第一次把诺贝尔奖颁给去世的人,这是诺奖史上到今没有先例的。还有我年少时曾在报上读到的一则轶闻,说是其实斯德歌尔摩文学院准备把一九六六年的文学奖颁布给老舍先生,甚至都已经派人前往中国与老舍接触。但是这一年,十年浩劫正式开始,老舍先生不堪受辱,遂沉湖自尽。其实诺奖上面有一个常识,每一年的获奖提名入围者名单五十年过后才会公布,而最终入围最后的名单和最后的评奖过程永远不对外公开。所以,对于报纸网上那些纷纷扰扰的预测我终于能够静下心来,对于沈先生和老舍先生的故事我也只当成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晚上回来的时候,在脏乱的菜市场买菜,看见一赏心悦目的女子。白衬衫配牛仔裤,就那样安静的站在那里,仿佛周围的喧嚣和一切都与他无关。我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终于下凡来的感觉。而诺贝尔依然傲慢而愚蠢,所以我有一种其实不应该有的一种淡淡的锤子的感觉。
LZ你的文字好特别
两周年
在地铁上看见对面超短裙的妹子,然后突然就想起很小时候看的安徒生童话。然后我就讲给朋友听。 话说王子想要娶一公主,前来应征的女子很多,当然大都是假的,所以要辨别真假,然后皇宫里就有人想出一个办法,给每位自称是公主安排的房间里床铺底下放一粒碗豆,然后再在上面加上十屋的被褥,这样子如果她都能够感觉到床下的碗豆烙人的话,证明她确实从小过后 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进而证明她就是公主。 当然的,王子最终是肯定能够找到公主的。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如果我没有叙述错误的话,这个故事应该是叫做《碗豆公主》。我不晓得怎么会这样子想起这个故事,难道我又发哪样感概,王子公主啥的倒真没跟我有哪样关系。 我在读这些童话的时候,还很小,那时候缺书,除了课本以外,书太少了。家里经济又不好,又不能买多少书,所以学校里每周图书室开放的日子是我最期待最兴奋的时候。当然有时候,刚好排队到我这儿,图书室就要关门了,我特别不能理解这事儿,那种满怀希望过后的失望,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讲特别失落,倒也谈不上痛苦,我至今记忆犹新。 后来上了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我有了一些书。我基本上都是放在枕头边,保证躺在床上,伸手可及的位置,这个习惯保留很久。 再后来,上了中学,手头上有些闲钱了,但也不能保证我随心所欲的买书。我看书的范围相当广泛,财经时政,文学历史,你要给我本黄书我也可以看,给我本讲造原子弹的我也可以看。看不看懂是另外一回事嘛。 但我毕竟错过了看书的最好时期呀。毕竟是错过了呀。 我不想写了。这句确实画蛇添足。
小时父亲希望我能够好学学习,天天向上,考上大学。这几乎是每个父亲对儿子共同的期望。我父亲经常跟我讲当年的中科大首创的少年班,这些大学生们有的需要站在凳子上才能在黑板上答题,有的学生还在尿床。父亲还跟我讲他们那个年代所流行的说法叫做八大名校,我记得,跟现在传统意义上的一些国内顶级名校相比,父亲所讲不同的是厦门大学,当然还有那时候鼎鼎大名的哈军工。小小的心里充满向往,以及现在的敬意。父亲跟我讲梵蒂冈,新加坡这些国家,很小,还讲到钓鱼岛,用不是很愤怒的语气。那时候我觉得父亲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并且我想我以后长大也要这样子,要去很多很多想去的地方,觉得这是一个男人阅历的体现
&br&长大后会发现父亲其实并真正去过多少地方,就算去过一些地方,那也绝对谈不潇洒。如今晚年反倒是漂泊异乡,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子,,,所以我想说的是,前几年开始我开始理解父亲,我不晓得是在哪里看到过的一句话,还是我自己所想,反正我此刻的脑子里就是这样的想法,一个男人成熟的开始,应该是对自己父亲的理解。不是理解父亲的苦,父亲的不容易,我相信以后我作为一个父亲我也可以做到,并且全天下的父亲都是这样在做,不同的是,我觉得父亲虽然作为一个农民,但他是有想法的,是有理想的。我希望我不仅仅是他生命的延续。 零九年的时候看《潜伏》,看到孙红雷扮演的余则成,惊奇白岩松怎么改行做演员了?那时候只晓得白岩松啊,根本不认识孙红雷何许人也,而《潜伏》里面的余则成就是典型的民国学人装扮,五分头一丝不苟,一副宽边黑丝眼镜,跟白岩松太像了嘛。 后来看过《剑谍》,这个可能看过的人很少,但《黎明之前》相信看过的人会非常多,都是不错的谍战片,至少在国内来说。嗯,里面主角都是由吴秀波饰演,一个很有意思的大器晚成的老男人。 公元一九八九年,这一年发生的很多事情。东欧巨变,北京学潮,海子自杀。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一年的春天,一个男人有了一个儿子,他觉得以后的人生都有了方向,并且富有意义。 在这前一年,我最喜欢的一位作家,沈从文先生去世了。我不晓得,很多年后才晓得。那又怎样。 我只是把生命中的一些事情随便拣了一些出来晾晒一下。 打开论坛,看到同城交友里面的那帮痴男怨女,跟人开玩笑说,不好意思,他们又忧伤了。 那些人,那些事,如果命中注定,那么,我们遇见,只是时间问题。 不好意思,把最后一句搞得这么文艺。
十七岁那年一个人出远门,在经过武汉的时候,是在一个沉闷的午后,黑云大片大片的压过来,让我感觉快喘不过气来。看着这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我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是三八年武汉会战,是为残酷,我自己也不晓得为何。现下想来,兴许是对于未知的恐惧,前路的迷茫,是的,当我走出家门,踏入社会,不是兴奋和欣喜,而是对于未知的迷茫。貌似后来的境遇在这一点上很不幸的印证了。 一九九八年,朱?基上任后做了两件正中下怀,像是开启了潘多拉宝盒。一是大学扩召。从那时开始,大学生的含金量越来越低,以至于到现在一些所谓的大学生在我眼里简直就是个笑话。大学开始不包分配,大学变得越来越“大”,开始圈钱圈人,然后自己绑架了自己,停不下来。 二是商品房出现了,所谓的单位没有了分配福利房这一说了,后来的事情大家都晓得的。房地产商绑架了一大批的地方政府,官员,学者,普通百姓,组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像一列失控的高速列车,一旦停下,就会车毁人亡。 我们都是人,不是神。我们侥幸晓得开始,并不知晓结局。可怕的是,有人说他晓得了结局。 安徒生的童话里,故事的结局,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有人写神话,有人写童话,没有问题,社会公工,各做各事。最怕就是,有人写了一篇童话,非得认为自己写的是神话。我已悲哀的发现,更可怕的是众人齐声附和。(好吧,我承认把各人搞得像好高尚伟大一样,不科学)
南怀谨,咋一看这个名字像是一个混迹国内各大论坛的一个文艺青年,而且多半还是女的。古人说盖棺论定,南怀谨棺已盖论却未定。他在大陆一直是一个颇具争议的人物。有人冠以他国学大师的称号,有人(主要大陆不少媒体)却不买账,本人虽然觉得大师这个称谓在这个年代已经送不出去了,但是考虑到国内你方唱罢我登台的那些个泛滥成灾 所谓的“大师”,和南怀谨的学术研究,倒是觉得这个称谓给他又何妨? 我一向是觉得,他的争议与其说是对于“国学大师”这一称谓,还不如说是南怀谨四九年跑到台湾去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个政治问题了,这个问题在中国那是不得了的。要是他没有跑到台湾去,估计也在后来的各次各类政治运动中早被整死了,还轮得到今人来与他争议? 南怀谨生于一九一八年,新文化运动刚刚开始,那个年代的学人基本上都是学贯中西,南本人精通八国语言,这在今天看来无疑像个神人了,但是那个年代却是显得那样的平淡,比如,辜鸿铭精通九国语言,陈寅恪精通十国语言,季季羡林精通十二国语言。 那是一个战乱的年代,那是一个耻辱但却是学术空前繁荣,星光无限璀璨的年代。 前几天刚好碰到有人在看《唐伯虎点秋香》,刚好是江南四大才子登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那里面有吴镇宇也。四大才子在一桥上呤了一首***的诗,然后看到“如花”,周星驰扮演的唐伯虎前去示范搭讪,后来赶来的三位一听是个人妖,祝枝山一听大叫“啊,人妖”我喜欢也,扑能跳下河去,然后吴镇宇扮演的某位才子有了一句台词:”真讨厌,被他抢了先“。 这部电影拍于一九九三年,那时候的周星驰已经是如日中天了,而吴镇宇那时候基本还属于跑龙套的,在这部电影里出场有个十来句台词,然后再也没了,不过,那时候的妖刀吴镇宇已经初现”妖气“。此后不到十年,吴镇宇在台湾金马奖上封帝,大器晚成。虽然晚,但也成了。这是世人对于他们想要获得的成功的定义。 其实我想说的是,九三年的吴镇宇未必不是成功的,未必不是快乐的。从事着自己喜欢的演艺事业,还能以此糊口,不是么?
这几天诺贝尔奖相继出炉了,没中国人啥事。再过几个小时,可能是中国人最关心觉得最伤心也是今年炒得最热的诺贝尔文学奖就要揭晓了。好像前段时间说过这个事,真没必要,就连身为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委的瑞典所谓的汉学家马悦然自己也曾说过,诺贝尔文学奖就是几个老眼昏花的不了解世界不懂非欧洲语言的几个老头子弄后个奖,而已(大意如此)。这个事说起来真不是个事。 最近看一部小说,突然觉得李宗仁和白崇禧两人真的不仅仅是中国近代史也是中国历史上的一朵奇葩。这两人无疑的是军阀了,保定出来,属于保定的晚辈,所以没能混进北洋系,也没能混到黄埔,哪所是个小教员,那年头说出来也是很牛逼的一件事。这两人反正后来就成了广西王。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这两人共称“王”反而相得益障,把广西经营得铁板一块,蒋介石愣是拿这没法。李和白两人,李主外,白主内,白号称当世“小诸葛”,打战应该有一手,李应该是主政,不过李宗仁在政治愣是像个愣头青,被蒋介石耍得团团转,相反地,李宗仁指挥的台儿庄战役倒是打得不错。 说白了,那年头,能混到一方诸侯而屹立不倒的,都不简单。 一九四八年底,国民党在三大战役中节节败退,输得一塌糊涂,李宗仁副总统成功升格为代总统,那应该是桂系最为风光的时候。此后,败逃台湾,李白二人再为出头之日期,一九***年,李宗仁借道瑞士回到***红色中国,不几前,李白二人双双作古。 初中的时候读到台湾作家,白崇禧之子白先勇回忆父亲的一些文章,那是站在一个儿子的角度讲述一个父亲也是一名军人在抗战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的故事。这是一种全新的视觉体验。 前几天,和一高中老师一起吃饭,他带一妹子,是她的学生,也是他的小情人。 高中老师四十几了,那女的刚高中毕业。以前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听人讲,他和几个女同学有染,我一直不相信。现在我信了。 问题是这对狗男女好像很是理直气壮。你要都要是单身,现在也没有师生关系在一起也就算了,你一把年纪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还这样还为人师表? 那女的才高中毕业,好像初中毕业没多久就和他搞在了一起,你不晓得现在的女孩是怎么了,我想起来觉得好可怕。还敢相信女人么? 呜呼哀哉,气煞老夫也!!!!!!!
话说一哥们,重庆本土老油条,说话没得个准头,想起一出是一出,第二天忘得干干净净,记忆当中认识这崽儿一年多些了,说好的事情还没得哪一件事情跟我搞得嘿个巴适,莫说巴适,就是办都不得办,要是不问他提都不得提。这就是样子一个人,某天开玩笑说倒起叫给我搞点大型***,结果第三天他就给带了一个移动硬盘,500个G,说是欧美的,国产的,港台日韩的,无码品质保证,我看倒起他,愣了大约有三秒钟,回想过往种种,心想这崽儿今天是啷个了哇,然后我语重心长地跟他说,那老夫就笑纳了。 所以,这几天都没得空去书店,不过据说是全国各地各大书城这几天狂欢呀,每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一出来,中国的图书行业就是是一阵躁热,由于莫言的获奖,今年尤甚。莫言有本小说,叫做〈蛙〉,听说是抨击或者叫反思计划生育的,可能是因为他七九年刚一结婚就出台了一个计划生育政策,反正就是他写了〈蛙〉还挺有影响力的,据说卖了二十万册,这样的销量在国外媒体评论家眼中,算是中国作家当中的畅销作家了。而中国有十三亿现在怕是有十四亿人。 莫言的书它的名字跟封面设计,第一就让我联想到地下商场,书摊市场里面的盗版书。事实上它的书盗版商都应该非常喜欢,比如《丰乳肥臀》,没有半分亵渎的意思,但你真要是拿着这本书跟我讨论什么文学性思想深度之类的,那真的是对牛弹琴而已。事实上百年诺贝尔文学奖,我们真正能够记住的作家又有多少呢?托中国教育的福,中国学生可能要知道的多一些,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国为国外的教育一切都是以本国为主,中国学生如果仅仅通知课本的话,也就寥寥几位而已,首先是印度的泰戈尔,然后是写传记的罗曼罗兰,然后是一生从没写过一篇诗歌小说的哲学家罗素,对于这一点本人也是相当好奇,然后是写《老人与海》的那个海明威,前几年有一首流行歌好像就叫这个名,没得耍事得一天,然后就是日本的川端康成,他的成名作《伊豆的舞女》极尽东方少男少女青春朦胧情爱之能事,是现在的少年们估计不能体会的,他获奖的作品雪国没读懂,倒是记得《古都》里面有一段情爱描写。我更多的记住它是因为中国一直有个传说,一九六八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是因为老舍自杀了,所以才便宜了川端康成。这个说法当然是比较阿Q 的。最后一个估计就是写《百年孤独》的马尔克斯,当今世界文坛少有的能够称得上大师的人,是西方魔幻现实主义的代表人物。他对中国当代文学的影响非常之大,刚刚开放的时候,中国文学已经与世界封闭了三十年,这个时候《百年孤独〉来了,中国的作家们惊讶的发现,原来小说还可以这样写,就是莫言他的获奖词里面也提到他是受到马尔克斯的影响。 这个东西太过于玄奥,就像很多女人征婚时说的那样,对于另一半并没有过高的要求,殊不知没有要求,没有标准,太过主观,就是最大标准。 天气渐冷。好在我有军靴,我还有一件棉大衣,差一条围巾,再背个背包,只觉豪气顿生,这天下虽大,又何处不能去?
楼主,写的特好了。提到的歌曲90%也是我的最爱。今儿太晚没能全部看完,明儿接着继续。
那些沉默的忧伤和力量 ----致阿拉法特先生 打开电脑,千千静听里面缓缓流出的是《卡农》,沉默的忧伤倾泻而出。曾有人说《卡农》是指尖跳跃滑动欢快的音符,这话逻辑上没错,从他的角度上来说更没错。其实根本就没错。 无疑的,我用一个个人一向比较反感的比较文艺的开头,然后说了一通废话。 其实我念念不忘的,是这首曲子是作者悼念亡妻所作,当音乐家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归来,得到的却是不幸的消息。作者选择了卡农,用通篇重复单调的曲调,娓娓道来,却令人痴迷不已。这与其说是音乐的力量,不如说是沉默的力量。朴实无华远胜高调华丽。 它的朴实与无言往往让人忘掉它背后从不轻言的故事。这句话适合《卡农》,同样也适合阿拉法特先生,和他的巴勒斯坦。 沉闷而拥挤的公交车在周末如水的车流中短路,有线电视里传来了巴勒斯坦以138票的支持率获得了联合国观察员国的席位,虽然不是正式的会员国,但总算是阶段性的胜利。此时距阿拉法特先生去世已经九年了。 阿拉法特其人一生致力于巴勒斯坦和平建国,曾获得过诺贝尔和平奖。我说过,诺贝尔与和平奖沾在一起绝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可能因此臭名昭著,但是加上阿拉法特绝对算是神奇的化学反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若干年后,诺贝尔和平奖会因为阿拉法特而自豪,而不是相反。巴勒斯坦是当今世界为数不多的常年发生暴乱和冲突的地方。原因?地球人都晓得。二战以后,犹太人以纳粹受害者的身份,获得国际广泛同情,在西方支持下,在巴勒斯坦地区建国,然后打着受害人的身份,各种无耻与***。 在我的整个童年,小学以及初中时代,我一直都是一个沉默而忧伤的少年。自卑而敏感,我对于阿拉法特先生有一种莫名的惺惺相惜,也许这是我高攀了,也许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关于成长关于阵痛的东西。当阿拉法特病逝的消息传来以后,莫名的忧伤,在我记忆中那是关于少年心中忧伤的最后记忆。在后来的岁月中,成长,阵痛,更大的打击和挫折,甚而沉默一直相随,但是曾经那个忧伤的少年已经在岁月的长河中,一去不返。 今夜,我没写代码。今夜,请允许我文艺一号。 以钢琴曲开头,便以钢琴曲结束吧。有一首钢琴曲叫做《水边的阿狄丽娜》。是法国有着钢琴王子之称的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经典代表作。其实它的原名叫做《给艾德琳的诗》,但是因为有着贝多芬的传世作《给艾丽丝》在前,所以显得籍籍无名(这个成语用在这里好像不合适,但又找不到合适的成语,又不忍放弃,你知道文盲在试图证明自己的时候爱引用成语)。但是日本人把它翻译成《水边的阿狄丽娜》,这个名字在中国就是耳熟能详的了。我个人很喜欢这个翻译。我觉得这是日本人所作的为数不多的好事,大概我想也没有之一了。 同样的一首曲子,不同的包装就会有截然不同的观感和传播效果。同样的一个人,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包装,也会有不同的效果。阿拉法特作为一个符号,我看不全,作为一个斗士,我只看到了他的盾而不是矛,作为一个人,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里生死远境,远胜于,我们在生命的旅程中遇到的很多人,我们之间隔着一颗心的距离。
今晚下了个早班。鼓掌。 十个引体向上,四组俯卧撑,点燃一支烟,猛吸一口,感觉有点头晕。水烧得滚烫了,我穿着拖鞋到处找拖鞋。 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家里长短,到冬天就该冬眠,在特定的时期就该做特定的事情。但这些都像我在戒烟的告诫中把烟雾缭绕想像成江南多情的烟雨。 推荐一首歌,陈升的《爸爸的年代》。两岸三地,给我的印象是,大陆妖人横行,澳门貌似根本没人,香港人长得都一个样,而台湾佬说话都是一个音。好像陈升是个例外,声音无限地偏离了太平洋。我想象着我在高速路上,开着两百码,很爽,然后我碰到了陈升,就像是遇到了一个九十度转角,或者一马平川上凹地突兀而立。其实遇到陈升,和他的声音也是很爽。不错的一首歌,细品之下很有韵味。 歌曲的最后,陈升唱到“爸爸我答应你,我们不再让孩子忧伤”。 印象当中,我好像在哪一年写过一首歪诗,最后一句是:请不再让我们的孩子忧伤。我们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不再让孩子忧伤。陈升所唱的父辈,在民国三十八年那个动荡的年代,如此怎样,社会永远无法为个体而改变,估计陈升自己也是无意要做这么一个宏大的念头,但他其实无意中是唱出一个永恒的主题。 最近有一种强烈的念头,想要去领养一个女儿。多好。只是这大概属于“不再让爸爸忧伤”的范畴
江城子.失眠 今时月亮往昔圆,道不尽,岁月残。 蓑衣斗笠,春风化雨难。 杏花村前牧童游,扬鞭笑,杜康丑。 当时年少不知愁,可叹情,千百遍。 何谓多情,冷暖无需忧。 庄周迷梦何处邮?此间笑,音犹在。
忆江南 莫道闲, 冬去又一年。 冷茶孤灯三两盏, 春风念叨四五遍。 寒夜谁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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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听了一天的歌,听得想吐。终于发出了辞职信,好久没有这样不管不顾去做一件事。这种感觉还不赖。 叔又终于有力吐槽了。俺胡汉三又杀回来了。
早晨,在地铁门口,遇一男子就在那里边走边呱呱咳嗽然后一阵乱吐。看得我差点反胃。那男的西装革履,长得人模狗样,一看就属于高学历高收入的人群。但并非高素质。 素质真心地跟他妈的学历收入没有一毛钱关系。在中国的这种教育体质下,哪怕你就是一路读到博士后,也没有一门课程使你强烈的形成随地吐痰是他妈很恶心的一件事情这种非常自然的下意识的反应。 这样的事情有很多。本人最反感的两件陋习, 一是随地吐痰,还有就是不排队。经常看到有人插队,脸皮之厚,甚至有的人是越被说越得意,他可能有种成就感。还有的人早上坐地铁,端一碗酸辣面,站在那里等车的时候不吃,非得上了车才呼拉呼拉开吃,整节车厢都弥漫着酸辣面的味儿,这种人的心态我真的是很好奇,很想探个究竟。还有一种人大清早在地铁里大声喧哗讲***,引得人人侧目。至于老人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横穿马路闯红灯就不用说了,随处可见,倒不是他们不怕教坏孩子,不怕死,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件非常不文明非常危险的事情。 中国人老是讲精神文明,讲道德。北大的孔庆东骂香港用制度管理,因为香港人没有素质没有道德。虽然我也不觉得香港人素质有多高,但是因为他们用规则来约束,就等于是我制订了一套游戏规则,大家都是这个规则里玩。想出轨就要付出代价。什么精神文明啊道德啊都是虚无缥缈的,只有法律只有规则才是看得见摸得着,才能形成最大的约束力和效果。香港因为讲制度所以年年国际竞争力排前三。 强烈建议中国的小学生守则。第一条改为不随地吐痰不乱扔垃圾不闯红灯不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人多的时候自觉排队。 第二条,不要相信校长。 第三条?第三条,当然是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特别是要热爱中国***。不然怎么混!
莫言曾经讲过一个故事。贝多芬和歌德一次走在路上,马路对面仰来了德皇浩大的仪仗队。歌德脱下帽子,淡定从容的退到路旁,对着德后的仪仗队优雅行礼。而贝多芬则无视德皇,耻高气扬自走自路。莫言说年轻的时候也觉得贝多芬了不起,但随着年岁的增长,他意识到像贝多芬那样做也许并不困难,但像歌德那样反而需要巨大的勇气。相信每一位年轻人刚读到的时候都会觉得很爽,年轻人充满朝气,藐视一切,特别是成长在中国体制下的年轻人(可能得要排除我们这一代人),根据***人的唯物主义观点,觉得世界一切皆可改造,遑论皇权。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考虑的会更多,而不是仅仅只有自己。总而言之,人会变得世俗,尽管世俗并不等于成熟,反之亦然。 这大概可以归于年龄说。故事结构的真实性有待考证,不过度娘告诉我事实上贝多芬年长歌德二十多岁,所以年龄说基本不靠谱。 因为喜欢这个故事,所以试着从另一个角度来解释。事实上,歌德不但是一位伟大的诗人,同时他又是一位自然科学家。人们只记住了《浮士德》,《少年维特之烦恼》,殊不知歌德在自然科学界同样涉猎广泛,他在动植物学,解剖学,光学,矿物学,地质学都有着不俗的造诣。歌德因为同时研究自然科学,所以更加的务实和理性,而艺术家老贝则属于纯粹的浪漫派,类似于李白,藐视皇权和一切权贵,追求真我。所以,我更愿意相信,此事之所以流传甚广,是因为不同年龄阶段的人,或者不同心境的人都能在此找到曾经的自己,绝大多数人都有过从贝多芬一样的藐视世俗,到歌德一样的尊重已然存在的转变过程。 而,我觉得最为可贵的就是歌德这种理性与浪漫共存的奇妙。我一直觉得德意志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民族,人们谈起德国第一印象就是古板,守纪律,所以这个民族才有黑格尔,尼彩,叔本华,康德,还有中国人最为熟悉的马克思,太多太多闪耀着人类智慧光辉的思想巨人;而另一方面,他们又不缺少浪漫的艺术细胞,贝多芬,丢勒同样是人类文明史上伟大的财富。 世界上主要的民族都有着其鲜明的民族性,英国的绅士,法国的浪漫,德国的严谨。而中华民族呢?中华民族是至始至终的唯一的一个农耕社会的传承,勤劳,善良,这至多算是标签,算不上民族性。浪漫?中华民族有诗经,有李白,当然算是浪漫,至少在南宋以前。先秦时代就不必说了,诗经有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见民风开放,至少在北宋一朝,还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可是在南宋的时候出现一个温州人,叫做朱熹。这哥们搞了个“存天理灭人性”,极力鼓吹男女大防,从此未嫁从父,出嫁从夫,男女有别防之如洪水猛兽,世人只知古时中国女性地位极低,男女从严,其实只是从这哥们开始而已。如此风气,中国人怎么浪漫得起来?更甚于禁锢了整个民族的活力,崖山之后,再无中华。 严谨?中国有哲学吗?有学术派认为中国是没有哲学的,只有哲学家,没有完整的哲学体系。先秦诸子各个学说体系只是个雏形,还没来得及完善,便被打压,从此儒家上了神坛成了工具,其余的烟消泯灭。中华上下五千年甚至没有形成一部完整的法典,历朝历代都没有完备的法律体系,全靠各级主官喜好而判,倒是类似后世的海洋法,只是其中差距何止千万。当年刘邦进关中,只约法三章,相当简单:杀人偿命,偷窃判刑,买东西给钱,就能迅速凝聚起民心,可见当时法律之缺失,而早在刘邦之前1500多年,就有了《汉谟拉比法典》,全文280多条,尽管有着其局限性,但是法律的氛围是这样慢慢培养的。而中国至今仍然是一个十足的人情社会,对此只能无奈而痛苦的介入贝多芬和歌德,对世俗的藐视和对存在的尊重之间。 由此得出一个人们并不喜欢的结论,尽管中华民族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明,却并没有鲜明的民族性的传承。这具体表现在国民在有着强有力的中央集权领导的时候是***,反之则一盘散沙,内斗行外斗盲。有时候则浪漫过头,更多的时候严谨不足。儒家成就了中华民族两千多年的帝王统治,保证了民族的传承没有被外敌和内耗分散和打断,却在近代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局,并不足以支撑历史滚滚而来的潮流。成也儒家,困也儒家。
对于韩国最初的印象应该是来自于幼时父亲口中常常谈及的“亚洲四小龙”,这个名词在父辈那个年代可是响当当的名词,代表的是民主和发达,当然普通老百姓当更为直观的印象就是收入高而已。从普遍意义上讲,韩国当然指是的“大韩民国”,这应该是当初二战结束后南北两边分别建国后根据汉字译过来的。当然最初应该是叫做“大韩帝国”。不过香港那边现在还对韩国和朝鲜叫做南朝鲜和北朝鲜,这当然是殖民时期根据英文意译过来的,其实英文名Korea源于古名“高丽”,不如叫做南北高丽可好。关于香港与内地单单就英文翻译的风格和习惯好玩的事情估计都可以写下一篇长文了,按下不表。而台湾那边呢则是延续着民国时期的叫法,南韩和北韩。 时下网上也充斥着各种公知大V极棒和另一种极黑的两种极端言论。我当然没有去过韩国,我倒是觉得了解一个国家最好的方式并不一定是亲自去,当然我指的是走马灯花浮光掠影似的几日游之类的亲自去。事实上,就算在一个国家呆得久了,也不定看得全看得深看得客观。我觉得了解一个国家就好的方式通过他们的影视作品。 好吧,我坦白。其实就是昨晚闲着无聊的时候,突然想起好久以前红极一进的一部韩剧,叫做《来自星星的你》,居然看了个通宵。我觉得很LOW,打着文化的旗帜把头埋进沙子。你们都看不见我的对吧? 总体印象上来说,星星完爆国产偶像剧,无论是服装,制作,特效,还是台词,或者剧本。当然,我很少看韩剧,除了前些年,在肥皂剧时间陪父母断断续续看过一些。至少从星星上来说,韩剧已经在剧本上渐渐脱离了所谓的“韩剧三宝”的套路,从台词上来看,也不全是毫无营养不为推动情节可有可无只为凑集数嫌疑的台词,甚至也有让我眼前一亮的台词,比如,女主角千颂依在医院与父亲时隔多年再次相认,谈起各自的感情生活时,千颂依有一句台词是这样的:“我喜欢的人,他也喜欢我这件事,真的不简单呢”,用那种平常至极的语气娓娓道来,竞有一瞬间戳中了我内心。这简直就是至繁归于至简啊,平淡中带着动人的力量,直追归有光“庭的枇杷,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至今已亭亭如盖矣”的深情。某集中,女主角吐槽某社区旺财,难道阿里旺旺躺***了么?而且台词也敢于拿自己以前的套路来开涮。我尤其欣赏这种自嘲的态度。 应该说,星星最大的硬伤就在于演技了,恐怕也是所有偶像剧的通病了。当然了,这事得一分为二,得看你怎么看。有人会觉得我看个偶像剧不就图个消遣么,净整些没用的。可是太青涩的演技真的会令人出戏啊有木有?反正对于我这种看电视或者电影都比较挡风/挑剔的人来说,在看星星的时候,经常在哭戏的时候笑场。演员在刻画一个愤怒或者狠毒的场景的时候,星星只有一种套路,即先给一个面无表情的特写,然后镜头切换到紧握拳头的特写。很多人应该都有看过老式黑白片,那时不管是技术还是拍摄手段都没有这么先进,那么刻画一个人的内心最常用的手法是什么呢,对就是面部特写。因为是放映的露天电影,给面部特定的时候感觉整面墙上眼光所及范围内都是整张脸,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林海音女士《大城小事》的同名电影,那位小姑娘给一个面部特写简直把内心演活了。那时候是受技术以及整个影视艺术的发展局限,而现代影视,又不是舞台剧,好的影视剧,根本不屑于通过面部特写来刻画人物内心。对于实力派老戏骨来说,一句台词的措词吞吐,乃至举手投足都是戏。君不见,带着影帝头衔的刘烨,顶着主角的光环,在《北平无战事》里,被一众老戏骨配角的演技秒成渣有没有?而星星依然延续着这种在我看来如果表现不好就只能称为原始的拍摄手法。当然导演也许是无奈之举,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小鲜肉,而演技是什么,是生活的积累,是岁月的沉淀,对于一个出道没几年的年轻人,有市场需求就是王道,毕竟不能要求太多,对于这类演员来说,也许面无表情就是最好的扬长避短的方式。当然,这里我要特别说明一下,相对于男主角的各种“面瘫”,女主角的表情倒是可谓丰富,可是这是否意味着女主角演技更高一筹呢?***当然是否定的,虽然他们的表演方式不一样,一个是压抑,一个本色出演,但从本质上来讲,都是在扬长避短。 当然,本剧当中也有一些无关大雅,但是也不吐不快的一些小BUG。比如电视剧开头中,小女孩在见识到了男主角的超能力后,问你是从聊斋志异中出来的吗?那时候,蒲松龄他爷爷估计都还是一堆液体吧。还有,在男主角带着小女孩回到家里,反被女孩父亲下毒所害,然后一帮“韩医”把脉的时候,后面窗台上居然有一尊渡金的全身佛像。这合常理么?古代东方没有类似古希腊那种展现力量美线条美的雕塑,如果是佛像,也基本是坐立的半身像。我读书少,觉得值得推敲。至于主角在古代乱入的夹杂英文,反而倒是一笑而过了。 主角在古代的街道上的场景,还可以看到各种飘着汉字的店铺。而今天的韩国街道上,日常生活中基本上已经见到汉字的踪影了。而且现在的韩国义务教育中,已经没有汉字的教育了。事实上,在韩国,不管是民间还是学术团体,对此是有争议的,而且争议颇大,特别是随着中国的再次崛起。可能有人会有疑问,哪怕仇深如中日间的关系,现在的日文里边都还能看到各种汉字,反而是同是二战同盟国的韩国坚定的执行了文字去“中国化”好去“去儒家文化”也罢了呢?这不得不说到一个人,叫做朴正熙,就是现任韩国女总统朴槿惠的的爹。就是这哥们推翻了李承晚的政权,看过朝鲜战争电影的对李承晚这个名字应该不陌生的。朴正熙原是一位中下级军官,后来发动政变上台,这个人在韩国史上争议很大。反对的人说他独裁,其实李承晚比他更独裁,支持的人说他有功,确实,行文开头说到的韩国能够济身“亚洲四小龙”,朴正熙是绕不开的一个人物,正是他的一系列政策措施,才有了后来的汉江奇迹。不过这哥们确实心狠手辣,杀了不少人,至少是灭了韩文里的汉字的吧,后来也被人给暗杀了。整个八十年代,韩国除了经济一枝独秀以外,各种独裁政变乱象。后来,韩国人搞怕了,所在在宪法里规定了总统任期只有一任且不可连任,不可重复参选。也就是说,任何一位韩国公民当总统最多只能当五年,不可重复竞选。这是韩国人民为了防止独裁乱象所作的努力,所作的顶层设计,以至于,在韩国短短的二十年民主化征程中,他们已经逼死了一位卸任总统,就是卢武铉,自杀的,真是给韩国朝野上下给逼死的。其实这也从侧面反映了韩国那一代人对独裁乱象的心有余悸。这在整个世界范围内都是比较罕见的,很可能的情况就是,一任总统任期内根本都来不及施展竞选纲领中的计划,任期一到立马走人,更不用说政策连续性了。将独裁风险降到最低,还是,将一个国家的政策延续性押到选票和人性上,这是西方所谓民主国家普遍面临的权衡抉择。 谈一个植入广告的事吧。相比近期终于死皮赖脸完结的《何以笙箫默》的植入广告,《来自星星的你》简直是节操爆棚。我注意到的(当然韩文的也看不懂啊,都怪朴正熙?)只有LINE而已,搞我们这行的对这玩意儿还是有所耳闻,日本一家企业所开发的一款类似微信的即时聊天工具。还有就是在片属处还是片头,有一个佳能的广告。其实,我想说的重点是,我比较好奇韩国人怎么会给日本打广告。当然资本是没有国界的,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但资本家是有国界的啊(这话貌似好山寨的说),中韩两国都是抵制日货,不同的是,大多数韩国终其一生都是抵制日货,而一些中国人抵制日货只是行为艺术,混水摸鱼,选择性抵制。我当然不至于浅薄和愤青到在这个问题上谈论孰是孰非。客观上来讲,不管你承不承认,韩国人在抵制日货上确实做得比中国好,抵制日货这个命题本身是无辜的,就像一把刀一把***,善恶只在握刀握***的人手中。韩国人这方面做是比较好,无非两个方面,一是韩国地小人少,这个理由貌似有点牵强,但是我是真的觉得一个相对较小的团体更容易凝聚人心。二是韩国人抵制日货有底气。你有丰田,我有起亚,你有索尼,我有LG,没有你张屠夫我照样不得吃带毛猪。还有像三星这种超级大财阀,囊括了各种衣食住行,韩国人戏称人生中有三件事避不开,出生死亡和三星。三星可不是只有手机哦,就像华为不只有手机,不同的是手机是三星主营业务,而华为的手机只是整个公司业务的一小部分。 行文好乱,也不想去检查和文饰。昨晚到现在,只在下午睡了几个小时,比较亢奋。本来只是准备聊一聊《来自星星的你》这部电视剧而已,没想到刹不住车,延伸出了一些额外的话题。其实这些话题很有意思,可聊的非常多,今天就不废话了。最后回归我们今天的话题吧。 以前弄的。推荐一部不错的电视剧《维兰德》。维兰德是人名,一个沧桑忧郁的老男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文艺的悬疑推理片,大片金黄的油菜,宁静的北欧农庄,风吹麦浪。天知道我有多喜欢片头和里面的插曲。纯粹的技术流和文艺范就不必去看了,编剧安排主角解决的凶杀案过程其实并非无懈可击,也不够悬疑。如果单独把它作为文艺片或才悬疑片其实对于编剧是不公平的,只有两者结合在一起才有了这种特殊的效果。 还有一部不错的电视剧叫做《雪山镇》。主角是位项尖的外科大夫,因忙碌的工作而冷落家人,后来妻子出轨并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于是主角带着一双儿女来到了美丽的小镇。因为妻子曾经跟他讲过,在她很小的时候跟随父母乘火车遇大雪被阻在一个美丽的小镇车站。那是她心中最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