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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りきあ?
?刀剑乱舞?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
??田?溺爱?
??田?司&新撰组&幕末迷妹?
?源氏兄弟&义经组?
BGM:《Desert》
【刀剑乱舞】【冲田组】《惊蛰》※07
※历史向中篇,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冲田总司中心
※冲田组,含有清安清、冲清、冲安成分
※含有大量的私人二次设定,请注意
※涉及历史事件和人物,如果有疏漏和错误,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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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作《镜影逆行》→
《惊蛰》本宣及通贩→
当冲田总司带着两个付丧神回到新撰组屯所时,正是今天负责巡逻的十番队归来的时刻。加州清光迈着略带踉跄的步子跟在总司后面,大和守安定像生怕他掉队似的,时不时地瞥他一眼。
“喂----总司----”
从绫小路通的拐角处传来了一声爽朗的呼喊,三人扭头一看,是手握长***的原田左之助正朝这边招手。在酷暑的催促下,刚巡逻完毕、满头大汗的队士们一个个迫切地赶着回到屯所休息,一转眼就追上了三人的脚步。
“左之助吗,巡逻辛苦了。”
意外地,冲田总司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和原田说笑起来,而是随便打了个招呼、就拉着清光和安定的手匆匆地超过人群,走向屯所的大门。十番队的队士们见状,很自觉地给他们开道让路。
“国广----麻烦你去拿手入工具过来好吗?”冲田总司一进大门就喊住了走廊上的堀川国广,“还有,请把土方先生和近藤先生他们叫到房间里来。”
总司又对着堀川耳语了些什么,胁差就表情严肃地小跑离开了。
“总、总司,我的伤没那么严重啦……”
清光这才小声地开口,他并不想让主人看见自己这幅受伤的狼狈模样,但是他的手被总司紧紧抓着,对方的力道让他完全无法挣开,只能任由自己被拉进了房间。
“虽然给你做了简单的止血,但不好好检查一下是绝对不行的。”
等清光和安定都在榻榻米上坐定,冲田总司便取下腰间的两把打刀并排放下,不由分说地卷起清光的衣袖。包扎用的布条已经渗进了血,鲜红的颜色衬在清光洁白的手臂上,竟比那凤仙花染红的指甲还要艳丽刺目。
“呜啊……好长的一道……”
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伤口,坐在一旁的安定捂着嘴哆嗦了一下。
“幸好受伤的不是右手,要不就惨啦----”
总司故意打趣地解开布条,接过安定手里的绷带,小心而仔细地把清光的伤口一圈一圈地缠上包扎。等清光身体上的伤处理完了,他又拿起榻榻米上的本体。他从红色的鞘里抽出明晃晃的刀身,借着门外的阳光仔细检查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在清光的刃上发现了一处细小的伤痕。
“果然这里也有……”
房间的格子门被及时拉开,和泉守兼定手里捧着手入工具走了进来。他似乎被堀川刻意叮嘱过了,一进门就乖乖地把工具递给了总司,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接下来,房间里突然陷入了奇怪的沉默。冲田总司的手指沿着清光的刀身缓慢地滑动,像一个孩子在欣赏心爱的收藏品一样凝视了好半天,才拿起工具开始对刀进行修理和护养。三个付丧神齐刷刷地看着冲田总司的动作,谁也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大声呼吸。清光睁大了红眼睛,总司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这双眼中缓慢播放。
他的手轻柔而用力,专心得仿佛忘记了身边的一切。明明这里的手入过程不像本丸那么神奇,可以让多可怕的伤势都瞬间痊愈,但清光还是感到了那股熟悉的热度----来自人的体温、充满了安心的热度。
----变得这么破破烂烂的……还会被疼爱吗……?
加州清光差一点脱口而出的这句话,现在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问了。
结果直到手入完毕,总司也没有问他在河原町到底发生了什么。清光心里明白,总司是在等他自己开口道来一切的缘由,可他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们解释这一切。
复数的脚步声远远地从走廊另一头接近,安定赶紧招呼和泉守一起把手入工具收了起来。为首的那串轻盈的足音在门前停下,清光和总司同时抬头看去,只见堀川国广恭敬地拉开房门,首先走入房间的是近藤勇和他的爱刀长曾弥虎彻,紧跟其后的是眉头紧锁的土方岁三。山南敬助、永仓新八、原田左之助等人也陆陆续续地走进来,所有人以近藤局长为中心分两排坐好。
新撰组值得信任的核心干部们齐聚一堂,这难得的场面让清光一下子精神起来。土方轻咳了一声,堀川立马关紧房门,和挪动过去的和泉守并排正坐在门口待命。
“冲田君,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安定和清光也留在这里。”
安定正打算陪清光离开,却被冲田君拉住了衣袖。两个付丧神对视了一下,便一起移到长曾祢旁边,和其他几个付丧神一起守在了房间门口。
待所有人都坐定之后,土方岁三缓缓开口了。
“今天在座的,都是咱们一路走来的同伴,我就开门见山地直说了。”他从衣襟里掏出一封信函,“是关于四条桥的桀屋喜右卫门。”
“近日的京都一直很不太平,长州人频繁闹事,我已经加派了巡逻和盘查的人手,但还是没有抓出他们的情报网。”土方猛吸一口烟,“今天得到了新的线索,报告称四条桥的桀屋有可疑人员出没。”
“阿岁,有查出什么吗?”
近藤勇手托下巴思考着,河原町所在的四条通正位于鸭川河岸,地处繁华的市中,确实是个收集交换情报的好地方。
“我通知了山崎加紧调查,还让总司去了四条附近暗访。”土方将手中的信函摊开,递给近藤和山南传阅,“山崎近期在着手抓长州激进派的马脚,我让他调查了一下桀屋附近的情报,果然发现了可疑之处。”
“根据山崎先生的调查,河原町附近的街坊经常看见桀屋老板的房间半夜里还亮着灯,偶尔会有佩刀的浪人在店门前逗留。”始终在门口沉默待命的堀川国广接着说,“还有数个女子经常出入店面,每次都来去匆匆却没有买任何东西。前些日子组内处决的那几个长州奸细,也有人目击到长相类似的武士曾在桀屋附近徘徊。”
“那么,这些人很可能都是长州的谍报探子?”山南敬助等堀川说完,心中已经整理好了当前能掌握的情报,“确实是一家很可疑的店……但是为什么,之前没有任何一个我们的眼线发现他的可疑?”
一直低着头的加州清光发现,这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就像冻结了一样,山南一针见血的疑问让在座的各位全都语塞了。明明是这么显而易见的可疑,却在所有人眼里变成了盲点。桀屋----这个本应处在风口浪尖的长州谍报据点,就像是密密麻麻的历史拼图中被突兀拿走的一块。一开始就没有见过它的人,自然不会得知它的存在。
----果然只有目睹过完整的拼图被完好拼起的自己,才能告诉正在进行拼图的人,到底是哪里缺了这一块。
“接下来就让我的刀们来讲讲吧?”打破了这一片奇妙空白的人,是站起身来的冲田总司。他接过长曾祢手里的京都地图,在众人中间的榻榻米铺开,“还愣着干嘛,清光、安定?”
““啊、是!””
打刀们没料到自己会被点名,连忙挺直腰板站到冲田总司跟前。总司弯下腰,手指在地图上的鸭川河岸游走,最终停在了西岸的河原町上。
清光拍了拍安定的肩膀,示意他先说。安定犹豫着和冲田君对望了一眼,再看了看对面的山南先生,开始讲述起了他们下午的巡逻过程,还特地略去了清光突然不见的部分。
“--------之后,冲田君带着我去了桀屋的后街,让我爬进了仓库的换气窗。”
“哈哈哈哈!敢让你去爬窗,真不愧是总司啊!”
听到了冲田总司让刀的付丧神亲自去仓库里查探情况的壮举,好不容易保持住严肃的原田和永仓终于笑了出来。
“喂,你们俩给我严肃点!大和守,你继续。”
“嗯……我从窗户跳进去之后,就被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安定瞪了眼还在憋笑的二人,继续道,“仓库至少有八个榻榻米那么大,里面黑漆漆的,摆满了藤箱,还有不少用草席盖住的东西。我掀开草席一看,发现下面摆着的全是洋人的火***!”
“火、火***?!”
这次发出惊呼的不仅是原田永仓,就连山南和近藤都瞪大了眼睛。
“仓库里摆满了各种样式的火***,连墙上都挂着好几排!除了这些洋人的东西,还有一些画着标志的纸灯笼。对了,还有几个木桶放在墙角,里面装的全是黑色的土。”
“等一下安定君,你刚才说的黑色的土,是不是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是的山南先生!我还专门闻了闻,很呛鼻……”
“……是黑火药。”山南敬助紧抿着嘴唇,脸色更加严肃了。他凑到近藤跟前小声说了什么,然后正色对大家说道,“如果安定君所说无误,那这家店就肯定是长州人的重要据点。”
“仓库里的火***少说也有几十把,长的短的都有,我没来得及细数……隔着门缝可以看见屋子的里院,仓库应该是在桀屋最深处的地方。”
“竟然敢匿藏火***和火药……这帮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土方岁三神色凝重地抚着额头,目光所及的地图都仿佛要被他的眼神剜出一个洞来,“总之大和守,辛苦你了。”
听见魔鬼副长的夸奖,清光本以为安定会得意洋洋地接受、再冲自己炫耀一番,没想到他反而低下了头,像闹别扭一样嘀咕起来。
“土方先生,请不要夸我……虽然我不太服气,但……这一切,其实都是这边这个加州清光的功劳哦。”
安定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嗓子眼里了。取而代之的,他的脸颊越来越红,简直和窗外逐渐下落的夕阳一样红。这一切,站在他身边的清光从侧面看得一清二楚。
当然了,听见这话的清光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升温发烫,只能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噗……哈哈哈哈哈哈!!”
率先笑起来的是近藤局长,他爽朗的笑声打破了房间里紧张的空气,连昏暗的光线似乎都变得明亮起来。原田和永仓见局长都笑了,也索性哈哈大笑起来,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总司的肩膀。接着,山南也忍不住颔首微笑,他起身走到两个付丧神面前,像抚摸小猫咪一样、用那双大手挨个摸了摸清光和安定的脑袋。
“哈哈哈哈,了不起了不起----”
总司也摇起团扇跟着笑,丝毫不想管这两个脸色通红的小家伙。
“呜----怎么从昨天开始、就不停地有人摸我的头----”
安定的头顶已经快冒起了烟,清光撅起嘴,想拼命掩饰自己的害羞。
“那是因为----”山南先生接过话茬,他温柔地对清光一笑,回答道,“清光是个聪明的好孩子呀。”
之后,在山南和土方两位副长互不相让的推测下,他们开了很久的会。等一系列的争论和决定终于告一段落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变黑了。
“所以今天半夜就要抓捕桀屋喜右卫门吗?”
问话的人是原田左之助,他从刚才就嚷嚷着肚子饿了,迫不及待地想赶紧结束这场突发会议。
“左之助,我知道你想带队,不过这次不能让你去。”土方用烟杆敲了敲原田的脑袋,然后示意堀川拉开房间的门。胁差身边的和泉守兼定听见散会的拉门声,才终于从瞌睡中惊醒。虽然他一直努力保持正坐,试图全程旁听这场会议,但还是一不留神地睡着了。
“喂新八,你先别走。”室外凉爽的晚风吹进来,给闷热的房间里降了温。近藤局长叫住了正准备出去的永仓新八,指派了他负责的晚上的突袭,“等待会吃过晚饭,你挑几个值得信任的人准备准备。等入了夜,差不多到睡觉的时候,你再出发。”
“知道了,局长!”
接完任务的永仓被原田拉走,一溜小跑地奔向了厨房的方向。近藤-和土方也带着刀们陆续离开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冲田总司一个人。
清光目送他们的背影在走廊尽头消失,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今天深夜就去抓捕桀喜----不,古高俊太郎的话,一切的发展都会比他所知的时间早了几个小时。但这并不会在历史的河流里泛起太大的波澜,只要能够顺利,一切就都会照常进行。
无论是谁拿走了那块拼图,无论这条岔路是谁开辟的,加州清光已经尽力以一己之身去拼补了。
“呼啊~~已经是晚饭的时间了吗?”
冲田总司伸了个懒腰,干脆大字型地躺在了榻榻米上。见主人合上眼开始休息,付丧神们也悄悄地挪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在总司身边盘腿坐下。
清光眯起眼睛看着总司的面庞,略微的困倦感让他把心中的一切负担抛到了脑后。他现在已经不想再思考什么了,连那个随黑雾散去的声音对自己诉说的恶毒话语,他也不想深究了。他感觉很累很累,他只想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
就这样,此时此刻,和安定一起。
陪在他的身旁。
“哦呀?你们不去吃饭吗?”
打断了这份宁静的,是门口的山南先生。他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刚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
“啊、我有点犯困,差点给忘了……”听见了山南的招呼,总司揉着眼睛站起来拍了拍脸颊,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向饭堂,“清光昨天就没吃上饭,今天终于可以大吃一顿了!”
清光这才想起来自己自来到这里后还没吃过晚饭,他揉揉自己的肚子,便踩着啪踏啪踏的脚步跟上了前面的总司。
“我不会把我那份烧鱼让给清光的。”
“谁稀罕你的那份儿!”
“哈哈哈,这可真是热闹啊。”
山南乐呵呵地看对面的打刀们斗嘴,边和并排相坐的总司聊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话题。清光望着他们二人一起聊天的光景一时间竟有些出神,结果被安定钻了空子,腌菜也被抢走了一大块。清光不敢示弱地抓起安定的味增汤,一口气喝掉了大半,还趁机夹走了安定盘子里的一块鱼肉。
“你不是不稀罕我的鱼吗?给我吐出来啊!”
“今天我功劳比较大,这可是你说的----就当是犒劳我哦?”
安定没想到清光会使出这招,瞬间完全想不出要说什么来反驳,只能眼睁睁看清光吃掉了自己的鱼。
“你们!吃饭的时候不要闹!”
和堀川他们坐一桌的长曾祢大吼一句,二人就乖乖地安分下来,埋头吃起了饭。
清光往嘴里扒拉着米饭,他想起在本丸里晚饭时间----轮流负责食当番的刀剑把丰盛的饭菜准备好,大家就会一窝蜂地冲进食堂。次郎太刀和日本号还会偷偷地拿酒过来,甚至怂恿短刀们也尝一口。食堂每天晚上都会爆发抢夺美食的战争,吵闹到不行。自己也总是跟安定、堀川、和泉守他们坐在一桌,平日也没少过斗嘴打闹。现在他重新回到了过去,这里除了菜色没有数百年后的本丸丰富,其他的一切都仿佛从来没有改变过似的。
可他心里明白,刀还是那些刀,人却早已不是那些人。
人类的生命相比器物与神明,实在是太脆弱太短暂了。在座的一个个鲜活的灵魂,终究会被生老病死吞噬,没入时间的阴霾。他提着筷子看看周围的【人们】,他扫视着一张张的面孔、心中停不下来地闪过他们的【终点】。
他的目光在饭堂里转了一个回环,最终回到了坐在对面之人的脸上。
冲田总司正和山南敬助愉快地谈笑。
----山南先生,后来怎么了?
加州清光在心中自问着。他明知故问,想装作无知。但后来的一切,大和守安定都曾字字句句地告诉过他。
----山南先生他,被………………
这么想着的时候,清光感觉四周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加州清光承认,自己对于迟早会来临的明天抱有【侥幸】。他试想过,如果在和冲田总司并肩作战的时候,再谨慎一点、再小心几分,是不是就可以免于那样的结局了?他怀抱这样细小的火苗,试图安抚自己内心不断抑制的恐惧,但这簇希望已经在今天被一个不知名的声音戳成了碎片。但他不甘,他不服,既然明天迟早都会来临,既然自己的消逝已经被断言为定数,那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他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去推动时间的车辙,可他现在面对山南先生和总司的脸,这些宛如梦境一样的活生生的他们,突然犹豫了。
壬生狼,新撰组,是佐幕派,是历史河流的背面。
自己、就这样把朝夕相处的同伴们引向这条河流里的无底漩涡,这样……真的正确吗?
他随随便便地吃完了面前的饭菜,收拾好碗筷。总司和山南已经移步了走廊,正在谈论关于俳句的事情。他听见总司坏心眼地引用了好几句丰玉先生的诗,安定也跟着起哄,二人嘿嘿地笑起来,搞得山南先生云里雾里。
“总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天色已经黑透了,明亮的皓月悠然升起,平等照耀着每个时代的世间万物。清光碎步走到三人的面前,战战兢兢地开口说。
“嗯,你说吧。”
总司停下了和山南的打趣,仿佛就在等这一刻似的,静静地看着付丧神红玉一样的双眼。
“唔……有一条河里面有很多很多的鱼,大家为了各自想去地方,在水里朝着不同的方向结伴游着……”
清光情急之下胡乱编了一个说法,他等总司和安定笑他傻兮兮的模样,可对方却沉默着等待他的下文。
“然后呢……有一群鱼,非要逆着水流的方向游,搞得自己遍体鳞伤,还撞死了很多顺着游的鱼。”清光顿了顿,继续说道,“岸上的小孩看见了,就对这群鱼说,你们别游了,河的另一端是悬崖,你们再往前面游会摔死的!可是鱼们不听劝告,还是致意逆游,结果……”
“结果鱼儿们全都和小孩所说的一样,跃向悬崖摔死了是吗?”
山南先生露出文雅的微笑,补完了清光没有说完的话。
“嗯……后来,有个人发现这条河还有个支流,也许可以让这群逆游的鱼在不知情的时候拐进另一条安全的河,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哎呀,真是条不可思议的河啊。”
总司摇着手中的扇子,笑嘻嘻地感叹道。
“那么、这个发现支流的人该怎么办才好……?到底要不要救这些鱼呢?”
清光吱吱唔唔说完,便低下头不敢看总司的眼睛。他怕自己一和那双眼睛对视,就会被毫无保留地看透。
“清光君,那群逆游的鱼,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才这么做的呢?”
“大概是因为……他们觉得另一端会有更好的生活吧?”
“这群鱼惧怕过前方的那个悬崖吗?”
“唔……没有。”
“那、他们跌落悬崖之后,对其他顺流的鱼和这条河流有什么影响吗?”
“……有很多岸上的人说,他们怎么这么傻呢?也有人说他们勇敢……但是河流会照常流动,这条河是绝对不会被改变的……”
“清光,我问你哦。这群鱼……有向岸上的那个人求助过吗?”
“没有……”
“那他又为什么要救他们呢?”
清光猛地抬头,正对上总司明澈的目光。那双眼睛和今夜的月色一样清透明亮。
“既然他们始终没有对谁寻求过帮助,又是自愿逆着水流前行,那就让他们自由、尽力地游到最后吧。”
“……嗯!”
清光愣了足足有好几秒钟,才用力点了点头。
“你们在讲什么童谣故事吗?好难懂哦……”
“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总司,我已经问完了。”
无视安定的抗议,总司满意地笑笑,便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可爱的袋子,给了他和安定几颗金平糖。这时,从屯所的玄关处穿来一阵骚动,有人点起了纸灯笼正在清点巡逻的装备。
“家伙都带上了吗----?!”
“噢噢噢----!!”
“哦----新八他们好像要准备出发了。”
总司嘴里塞进了好几颗糖,含糊不清地说着。清光朝大门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永仓新八站在最前面,指挥着五六个人做最后的检查。他们马上就要出发,然后穿过四条通,直奔河原町,逮捕桀屋喜右卫门。
“明明是秘密出巡,永仓先生他们还真是精力旺盛啊……”
队士们的大嗓门在夜里简直是扰民的程度,安定捂着耳朵抱怨起来。
清光攥紧拳头,目送永仓边吆喝口号边带着一队人马走出了屯所大门,身影从出格子里也看不见了。在他面前,历史的那条岔路正变得模糊,逐渐被厚重的雾霭包围。
----事已至此,已经完全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他看了看自己红色的指甲,原本就变淡了的颜色经过今日的奔波,已经快要褪色殆尽,是时候再染一次了。
“总司,明天帮我染一次凤仙花好吗?”
“当然没问题了----”
清光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总司却干脆地答应了。他迎上冲田总司的面庞,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起来。
----to be continued----
※一点碎碎念
一不小心又爆字了……OTZ
这一话算是过度,马上就要高能了【狂乱青蛙.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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