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系列番外第二代容岩多少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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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太妃傳&(全四冊)平林漠漠煙如織&著定價:880 元6.0折:528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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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強悍,一旦碰上他愛的女人,還不是傻了;女人再聰明,只要愛上她的男人,還不是乖乖的。
那天,第一次相遇時,她白衣黑髮,精靈般撲入他懷裡,權傾黑白兩道的梁飛凡,撫著泛疼心窩,為此不可自拔。眾人說:他傻了,為了十七歲的顧煙,拋了江山不說,連外頭浪蕩的花花草草也戒了,成了煙***的專屬男人。梁飛凡知道自己這毒上了癮,她的青澀、他寵的;她的嬌蠻,他慣的。七年,不短,可以讓男人移情別戀,可他數著這幾千個日子,數著她愛上自己的距離,一點一點,似有若無。但不曾別愛的他,卻發現,心中藏著他人的顧煙,從未對自己動過心,那情那愛,磨得他心悸、刺得他發狂。她說,她不愛自己對她的狂妄、不愛自己對她的獨寵,可她似乎忘了,這場男女歡愛中,他才是主宰,他的寵愛可以無邊無際,但要他放手,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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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盛夏最酷熱的那天,顧煙站在韋博集團頂層的辦公室,一頭素黑直順的長髮垂到腰間,整齊的攏著。瀏海邊別著朵哀傷的小白花,十六歲的女孩在滿屋子身著黑西裝的彪形大漢映襯下,柔弱而孤獨。
  顧博雲久久的凝視著面前的小女兒,缺席了十六年的父愛一下子湧了上來,濃得噎在心頭化不開,平日冷酷的他竟有些手足無措,良久,向身後一招手,「亦城,先送小煙回家安頓一下。」
  「是,顧叔。」
  那名喚方亦城的少年應聲出現,接過顧煙的行李,低沉醇厚的聲音在顧煙耳邊響起:「妳好,我是方亦城。」他向她伸出手,溫暖的指尖乾燥有力。
  顧煙抬頭看他,握住他的手,微笑點頭。
  彼時,夏正濃,悶熱的天氣裡,蟬在聒噪,灰塵在光束裡飛舞,彷彿就這麼一瞬,周遭突然安靜,天地無聲。顧煙的眼裡心裡,只有眼前這個俊秀的少年,他微笑的弧度剛剛好,他溫暖的手掌好像預示著天荒地老。
  「方亦城,你給我買那個!」
  「方亦城,明天送我去學校好不好?我的同學說要看看你。」
  「方亦城!說好了今天去看電影的!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啊!」
  「亦城……」
  第一千三百零二次從這個夢裡醒來,那個夏天的悶熱還堵在胸口,方亦城微笑的眉眼還在眼前。顧煙再也睡不著,睜著眼看了很久的天花板,輕輕的坐了起來,腦袋裡全是支離破碎的畫面,她楞楞的發著呆。
  夜很涼,裸在外面的皮膚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擁住被子,滑入被窩,身後的人這時翻了個身,下一秒她便跌進一個火熱的懷裡。
  梁飛凡好看的眉毛皺著,眼裡惺忪的睡意順著她鬆開釦子的睡衣望下去慢慢轉為情慾,「睡不著?」
  顧煙在他猛然進入的瞬間才回過神來,漲漲酸酸的感覺從下面傳來,細細的觸角一點一點的爬滿整個身體,她禁不住小聲的呻吟起來:「嗯……好漲,飛凡……」
  最後一個字像熱而細的巧克力絲拉過男人的心,融化在更為激烈的曖昧聲裡,梁飛凡全身的血液奔騰著往下面湧去,英俊的臉微微扭曲,咬牙切齒:「妳這個小妖精……」
  他再也管不了幾個小時前才狠狠的疼過她,她嬌嫩的花朵還可愛的腫著,放開自己狠狠的在她身體裡衝撞。
◎        ◎        ◎
     第二天,顧煙醒來已是下午,梁飛凡早就出門去了。她翻了個身,腰腿間的酸澀讓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聲,支起身體喝了口水,稍有動靜門口便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可愛的小女傭捧著浴衣怯怯的站在門口,「煙***,先生說,請您起來以後就梳妝一下,晚上有個聚會。」
  聚會?她皺眉,真累,梁飛凡那個壞蛋,知道有活動昨晚還把她折騰的那麼慘。
  「不去!」
  「煙***……可是……」小女孩都要哭出來了,「容少爺派了好幾個人來催過了……」更何況,容岩親自打了兩三通電話來了,可是大家沒人敢叫醒煙***,只好在房門外面急的團團轉。
  顧煙挑眉,伸開手腳重新撲入軟軟的大床,慵懶而愜意,「那就回容少爺說,本***還睏著。」
◎        ◎        ◎
   梁飛凡端著酒杯靠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扣著杯沿,這是他不耐煩時的***慣動作,容岩討好的湊過來,「老大,我又讓人催過了,說就來了,要不咱先玩著熱熱場子?」
  梁飛凡撇他一眼,繼續微閉著眼不說話,柔和的燈光打在他俊朗的臉上一片陰影,氣壓越來越低,周圍一圈兄弟背上都滿是冷汗。
  「非」娛樂大廈的周年慶祝PARTY,為了等個女人遲了一個多小時,底下傻坐著的各家老大,回去了背後不知道怎麼譏笑。
  容岩暗自鬱悶,顧煙這個女人,和他八字犯沖。
  「來了來了,煙姐!」秦宋拉高八度的聲音引得大家都看向剛走進來的顧煙。
  服務生殷勤的推開門,她從容的走進來,長髮挽起一個最簡單的髮式,頸上手上都沒帶珠寶,穿了一件黑色的蓬蓬公主裙,純黑的薄薄黑紗層層迭迭的撐起,剛剛覆到膝蓋,襯得她修長的小腿更是瑩潤。
  本該散發甜美氣息的裙子,她穿著卻有另外一份的優雅,她甚至沒有化妝,可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廳裡,自有一股神韻,讓人在第一眼就看到她。
  梁飛凡站起來向顧煙走去,摟了她在懷裡擋住投向她的各種眼神,揮揮手,「開始吧。」
  酒過三巡,李微然笑著端來兩杯酒,「小煙煙,今天可讓大哥等慘了,要罰酒哦!」
  顧煙窩在梁飛凡懷裡,漫不經心的白了他一眼,「我不會喝酒。」
  「哎,這是水果酒。」
  打量著周圍一圈人不懷好意的笑,顧煙心下了然,這是給他們大哥抱不平,覺得她不給面子是嗎?也不想想,他們那個精力過旺的大哥這般那般折騰了她一夜,倒下睡了沒幾個個小時就緊催慢催的,現在兩腿間還酸著,她還想抱怨呢。
  「我想,你們家大哥更願意罰我別的吧?」她抬頭向梁飛凡甜甜的笑,未著顏色的唇在雪白的肌膚下更顯飽滿紅潤,「是不是,飛凡?」
  顧煙的眼裡有光流轉,梁飛凡移不開目光,隱隱覺得頭暈,眼角的血管突突的跳,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又來了,性感的薄唇壓了下去,一個氣息綿長的吻,一干好事人等大聲起哄。
  「喏,我罰完了,到你了。」顧煙起身拎過一大瓶Imperial,「剛才,叫我什麼來著?」
  「煙姐……」李微然見勢不對,連忙轉山頭,「大哥,你看,我一時口快……」
  美人獻吻,饜足的梁飛凡心情好得很,挑著眉抱著顧煙微微的笑著不說話,擺明了看熱鬧。容岩和陳遇白一左一右架著掙扎的李微然,「老五,別怪哥哥們,走!」李微然咕嚕咕嚕邊大口喝酒邊瞪向一旁沒義氣的兄弟,惹得大家陣陣哄笑。
  「好熱鬧!」婉轉好聽的女聲在人圈外響起,李微然忙狠命掙脫了左右護法,連跌帶爬的過去,「明珠姐,救命啊!」
  顧明珠穿著粉色的及地長裙,精緻的妝容明豔不可方物,「微然,怎麼又是你?***打出頭鳥知不知道,你看容二陳三人家多乖,從不去招惹是非。」
  「姐。」顧煙臉色端正,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叫人。
  顧明珠微點頭,表示聽到了,越過她在梁飛凡身邊坐下,「梁總裁,恭喜。」
  梁飛凡為了懷裡忽然的空虛微微皺眉,卻也客氣微笑著,「多謝賞臉。」
  「找個清靜地方聊一聊吧。」
  聊一聊,聊了兩個多小時。
  顧煙倚在窗邊看煙火表演,待會,要不要跟姐姐說自己想回家去看看爸爸呢?她那麼忙,可是沒有姐姐帶她回家,爸爸……怕是不會見自己。
  「在想什麼?」紀南敲敲她腦袋。
  「想明天要不要上班,紀總。」她巧笑嫣然。
  「算了,當我沒問。」
  顧煙在紀南的貿易公司上班,有時也朝九晚五,不願意了就請幾個禮拜大假。
  公司裡的閒言碎語說她是紀南的情人,於是顧煙在公司各個角落裝上攝影機,心情不佳時找兩個嚼舌頭的女同事整人,鬧得整個公司人心惶惶。
  紀南的財務報表因為時常有員工辭職越來越慘不忍睹,容二幾個更是一有空就跑來看熱鬧,紀南求了她幾回,把總經理位子讓給她做,捧錢給她開新公司,無奈顧二***就是不願意離開。
  「四紀,我想我爸爸了。」
  紀南是女扮男裝,因為同是女人,細膩的心很清楚顧煙心裡的想法,於是輕嘆了口氣,「想想就好了,別回去,相見不如懷念。」
  顧煙抿抿嘴,黯然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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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顧煙神色倦倦的,歪在後座,靠著梁飛凡蜷著,一句話也不說。梁飛凡把她抱起來放在膝蓋上,親親她的頭髮,低聲在她耳邊問:「怎麼不高興了?累了?」
  顧煙悶悶的不說話,在他懷裡蹭了蹭,半晌才懶懶的答他:「姐姐和你說了什麼?」
  梁飛凡的臉色有點陰沉下來,冷笑了聲:「顧明珠說,方亦城回來了。」
  事實上,幾乎是方亦城的調令下來的同時,梁飛凡就知道了這件事,這些天來一直在想,她到底會有怎樣的反應,可是顧煙似乎沒有他想像中的驚訝激動不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又看著車窗外不說話了。
  他捏著她的小手慢慢的揉,「雖然是一般調動,但是這裡是方家的發源地,他回來的話肯定是要獨挑大樑的。他這個年紀能坐到這個位置,確實很不錯。」從能力方面來說,方亦城是梁飛凡極少數很讚許的幾個人之一。
  當年他還在顧家跟著顧博雲的時候,梁飛凡有段時間常常去找他切磋空手道,一個天賦異稟名家出身;一個實戰經驗豐富,兩個人總是打成平手,這對梁飛凡來說,真的是很難得的事。
  顧煙對這些官場的事沒什麼興趣,他說了自己也就敷衍的答了一聲,繼續轉頭去看窗外的夜色。梁飛凡沉默了一會兒,「他新官上任,去顧明珠那裡是例行拜訪,大概過一陣子也會到梁氏來,顧明珠說,他問起妳了。」
  顧煙眉頭皺了起來,語氣還是淡淡的,「喔。」
  「他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沒和妳聯絡過嗎?」他彷若不經意的隨口問。
  「沒有。」顧煙依舊那個語調,彷彿說著一件完全與她無關的事情。
好像拳拳都打在棉花上,梁飛凡有些氣餒,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把她摟的更緊了些,顧煙微閉著眼,濃密的睫毛順順的遮住了眼裡的神色。
  那個名字像魔咒一樣在心頭盤旋,她恍了神,耳邊都是年少時自己清清甜甜的聲音:「方亦城,大笨蛋!」
  「方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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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時候梁飛凡格外的溫柔,細細的啃著她的眉眼,小巧的鼻,嫣紅的唇一嚐再嚐,顧煙睡意沉沉,無意識的嗯了一聲。
  V字領的睡衣被扯開從肩上往下褪,火熱的唇緊隨其後,流連在雪白的胸口,吞吐著頂端的小紅果,輕咬慢舔,她卻仍舊沒有醒來的意願,只是呼吸急促了些,兩頰緋紅,感官的刺激與飄渺的夢讓她不知身處何地。
  梁飛凡也不急,邪邪一笑,直奔花園而去,圓潤的花瓣上已經微微濕潤,沐浴乳的清香混著花蜜的味道,他吻上去,先將一片花瓣含在唇間,牙齒微咬,唇齒間柔軟細嫩的感覺讓他急切起來,舌頭往花莖深處伸去,捲起舌尖,在濕熱的內壁裡模擬著衝刺,顧煙不住的呻吟,雪白的大腿順從的分得更開。
  「想要了?嗯?煙兒?要不要?」梁飛凡從下面伸出頭,用鼻尖一路磨蹭到她的臉上,將嘴裡的蜜液緩緩塗在她嘴唇四周,看她伸出舌尖情不自禁舔去自己的花蜜,他吸住她的舌,糾纏著分享那黏膩的液體。
  顧煙仍舊閉著眼,他滾燙堅硬的粗大,在她氾濫的穴外慢慢的磨蹭畫圈,就是不願意進去。下身的空虛讓她皺著眉不滿的喘氣,一隻手插在他頭髮裡,不住的揉;另一隻手穿過他的兩腿,握住他的粗大往酥癢的***裡送。
  「嗯……」前面的頭衝了進去,兩人都是一聲愉快滿足的嘆息。粗大硬實的男根撐開了***,饑渴的粉色肉壁緊緊裹著前端,不斷的蠕動。
  短暫的快感後是沒有被滿足的酥麻,抓著粗大的小手用力往下壓去,他卻腰向後一動退了開來,「想要嗎,煙兒?告訴我,告訴我就給妳……」
  「要……飛凡……」
  「嗯?」
  「要……進來,飛凡,我要你……」
  梁飛凡滿足的笑,探手在她的幽穴裡沾了花蜜,抹在自己漲得發痛的男根上,將手指上殘留的液體抹在她嘴裡,「煙兒,要來了。」
  「啊……」他的慾望在來字時緩緩的一挺腰進入,然後快速衝到底,熱燙的前端抵在子宮口,她的***撐開到極致,卻仍覺得要裂開,他的粗大無論做過多少次後都讓她覺得仍是受不了。
  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仗著她已經足夠的濕潤,他開始在她腿間大動,抽出時只留下前端抵著分開的花瓣,然後快速的插進去,她的肉壁彷彿有無數張小嘴,在他熱燙的鐵棍上吸吮舔舐,讓他舒服的要死去。
  她的***讓他發狂,內壁粉色的嫩肉隨著粗大的抽出帶出穴外,下一個插進時輾轉著進去,顧煙的神智已經不清,下面的花穴被插得又麻又漲,兩條雪白的腿盤在梁飛凡精壯的腰間,越盤越緊。
  他的心口隨著她腿的收緊一陣陣熱辣,身下的動作更加凶猛,顧煙感到有熱而麻的感覺從兩人接觸摩擦的部位傳來,慢慢像洪水過境襲捲全身,大腦在一陣白光後徹底空白。
  汗水從他身上滴下,落在她雪白嬌軀上,隨著他激烈的動作滾落,看她在極樂時暈了過去,本想換個姿勢的男人低沉的笑了,想想這段時間的夜夜春宵,這個每天需要十四小時睡眠時間的女人,眼下都微微的起黑眼圈了。
  「今天就放過妳。」
  大手捧起雪臀,使她的下身更貼近他昂首的凶器,藉著剛才的濕滑再次進入,大力抽動。她在猛烈的攻勢裡幽幽轉醒,嬌嬌弱弱的哼著,終於在耳側他低低的吼聲裡再次顫抖著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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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時天已大亮。
  正在賣力作著晨間運動的男人熱情的吻上來,「醒了?那麼……我們補上昨天的?」
  顧煙剛剛睡醒的身體,因為他大力的衝撞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被他面對面抱了起來,他洶湧的慾龍隨著曖昧的聲音一下子全部進入她體內,早晨分外敏感的身體頓時達到極致。
  「嗯……」顧煙軟軟的趴在他的肩窩處呻吟。
  床頭的手機卻在這時響起小離專屬的鈴聲來,不依不饒的唱了一次又一次。
  「飛凡……不要了……出去……」她嬌媚的喊,他更是不依不饒的繼續進進出出。
  「梁飛凡,啊……」他越發的來勁,霸著她就是不鬆手。
  顧煙終於煩了,趁他閉著眼陶醉,掐著他腰間的手把他掀了開,接起電話往浴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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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遇白第十二次被撂倒。
  梁飛凡只微微見喘,「再來。」
  紀南看了許久,摸著下巴給出評論:「慾求不滿對上縱慾過度。」
  來的最晚的容岩拍拍秦宋,悄悄問他:「老三怎麼惹到老大了?被收拾的那麼慘。」
  「紅顏禍水,況且三哥還禍了兩個,家養的那個攪了老大的好事,老大憋得慌就拿他出氣來著。」
  陳遇白齜牙咧嘴的瞪過來,秦宋識相的閉上了嘴,上前討好的將他扶過來,頓時場上就剩下李微然興高采烈的指手畫腳。
  「大哥,你那個左勾拳漂亮啊。」
  「過來,我教你。」
  「不了、不了……哎……哥別啊……救命……老六!」李微然勉強招架著,大聲呼救。
  容岩和紀南一人拖了陳遇白一隻腳一溜煙下了樓,開什麼玩笑,大哥那身手,他們幾個捆一塊打也就是個平手,秦宋在樓梯口躲著,虛聲喊話:「五哥,我給你找急救箱去,在樓下等你,你自己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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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離拉著顧煙一家一家PUB逛。
  「小離……」顧煙搶下她手裡的酒杯,「不要喝那麼多,到底怎麼了?」
  小離眼眶紅了,「陳遇白是豬頭!」她哽咽著說不出話,抖著手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小煙,我不要他了!」
  顧煙沒有良心的抿嘴笑,「由得了妳嗎?」
  「連妳都這麼說……」小離吸吸鼻涕,她難受死了,明明是他做錯了事,可是她就是說不過他,吵了幾天了,一點頭緒都沒有,陳遇白總是有辦法讓她覺得都是自己在無理取鬧。
  天漸漸暗下來,人越來越多,顧煙不斷打發著身邊搭訕的各色男人,一個分神,小離便不見了。
  顧煙急了,她喝了不少酒,可不要出事才好。底下找了一圈不見她人,顧煙上了二樓,一間一間包廂找人。找到小離時,醉得沒有意識的她被壓在包廂角落的沙發上,衣服七散八落,身上有兩個男人和數隻手在遊走。
  顧煙邊進去邊飛快的在手機上按下一串數字,撥開人群護住小離,頓時便有十多個醉醺醺的男人虎視眈眈的圍過來。
  「不要動!你們是混哪裡的?」她不動聲色的問。
  「嘿嘿,妳要擔心的是我們這裡……」一個金色頭髮的混混比了個下流手勢,大笑著摸上顧煙的胸,「我們正愁一個妞分不過來,兄弟們,上!」
  「滾開!」顧煙踢開他,大喊一聲,盡量以不被發現的角度靠近口袋裡的手機,「這裡是WADY,你們不要亂來,今天誰敢碰我,要嘛完事殺我滅口,不然絕對有人把你們一個個生吞活剝了!你們也不是不要命的,只不過出來找點樂子,這裡有現金還有卡,密碼都是413251,你們拿去花,這件事就算過了。」
  混混們相互看看,都有點楞住,這個女人似乎來頭不小。
  那金毛手上還殘留著剛才***時的滑膩感,站的角度又剛好從顧煙領口看下去,被引的熱血沸騰,加上腳上被踹的地方還隱隱作痛,不由慾火交織,打飛顧煙手裡的錢包,騎住她壓在沙發上,撕扯她單薄的衣服。
  「老子不要錢,要人!」他淫笑著在她身上摸索。
  其他人一見這狀況,獸心大起,大聲附和,幾個幫著金毛制服掙扎的顧煙,幾個拖過小離,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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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抓著金毛頭髮一拳將他打得趴下時,明顯感覺到帶來的精英幽怨的眼神,殺雞用牛刀就算了,竟然還要出動他們這些航空母艦。
  這幫小子又哪裡知道,那個人差點把整個特別小組一起調過來,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剛剛他接電話時的神情,愕然、慌張、驚怒、還有漫天漫地的喜悅。
  「還好吧?」李岩把外套罩在顧煙身上,低聲問她。
  顧煙咬著嘴唇坐了起來,嗯了一聲。
  兩個人正尷尬著,大門在一聲巨響中轟然倒地。
  梁飛凡帶著一大幫人出現在門口,他走在最前面,誰也不看,滿臉的煞氣,脫下外套迅速的裹好顧煙,橫抱起走了出去。
  經過門口時,他將李岩的外套甩在面色僵硬的紀南身上,對容岩說了句:「攔著點,該留的別動。」
  容岩點點頭,知道老大要親自料理碰了顧煙的人,陳遇白抱著人事不知的小離,臉色沉如水,和梁飛凡一樣的動作和留言後離開了。
  管轄這片區的是一個中年胖子,擦著額上的冷汗,點頭哈腰的送走了梁飛凡和陳遇白,小黃毛見勢不對,上來一把抱住胖子的腿,「老大……」
  「大你個頭!我他媽根本不認識你!」胖子連忙表明立場脫離關係,一腳把黃毛踹的飛開。媽的!倒了楣了,這幫眼睛長屁股上的小子,竟然闖這麼大的禍,托他們的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六位佛爺一起出現。
  黃毛還要上前求饒,飛出來一張椅子重重的敲在他背上,直接把他敲趴下了。紀南拿著李岩的外套,一隻手舞著凳子腿殺進鬼哭狼嚎的混混群,容岩攔不住,索性陰著臉由他去了。
   顧煙蜷縮在梁飛凡胸口,感覺他努力的抑制著胸膛的劇烈起伏。
  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可是他也不罵人,自己倒也不好開口說抱歉。
  兩人就這麼一路沉默。
  回了家他把她直接抱上樓安置在床上,轉身端進來一杯熱牛奶,「喝了,休息。」
  「飛凡。」顧煙拉住他的手,他一僵,看她可憐兮兮的縮在被子裡,小小的臉皺巴巴的,心一瞬間便軟了,順著她坐在床邊,神色卻依舊冷冽。
  「我不好,不該支開阿虎他們,對不起。」阿虎是他派在她身邊的保鏢,從她來了後就一直跟著她,今天她打算陪著小離瘋的,怕阿虎攔著不盡興,就找了個藉口支開了他。
  「沒事,妳先睡。」他按耐著情緒。
  「我……想先洗個澡,流了好多汗,身上好黏。」
  梁飛凡覺得他、想、殺、人!
  沖完出來看他還坐在床邊,顧煙微微詫異,他的臉色似乎比剛剛更糟了。
  實在是太驚心動魄的一天,她躺下沒一會兒便熟睡,梁飛凡卻沒有離開,看著她漸漸平穩的呼吸,心裡一點點的恨了起來,認識她早在十年之前,他知道原本的她是怎樣的敏感纖弱。可是她待在他身邊的七年裡,一直是這個沒心沒肺的調子,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她不在乎!她把心埋在了七年之前。
  到底還需要多少個七年,妳在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才是自己?
  而顧煙此刻的夢裡,卻全是梁飛凡,他古銅色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汗,貼著她的身體線條,肌膚紋理彷彿都契合了。他巨大的火熱在她身體裡埋著,上面有他的身體脈搏在跳動,於是她的身體裡有了兩種心跳聲……
  「嗯……」顧煙在春夢裡醒來,回到現實的真實感還沒完全被接受,下身便傳來酥麻溫潤的熟悉感覺。梁飛凡正雙手撐在她枕頭兩邊,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軀壓著睡夢裡的她,見她終於悠悠醒來,他便整個人覆了上去,咬著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引了她溫熱濕滑的丁香粉舌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的舌頭堵得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扎起來,身體因為掙扎而更加的緊緻。
  眼看她快暈過去,他放開她腫脹的小嘴,轉攻她此時因大口吸氣上下起伏的豐盈,大手罩住嘴無暇顧及的另一隻,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
  顧煙從剛剛的缺氧裡微微清醒,耳邊聽著他吞咽的曖昧呻吟,感覺他舌頭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大手揉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擴散開,卻不見他動。她難耐的自動曲起兩腿,纏在他腰間,扭動著,用身體裡最溫熱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梁飛凡本是懷著滿腔的怒意來發洩的,卻發現自己該死的一點長進也沒有,她微微的主動便讓他丟盔棄甲,甚至滿腔感動。
  「妳這個小東西!」狠狠的咬住她紅腫的小嘴,整個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擊,她等待已久,這時雖然嘴被封住,也呻吟出聲來。
  「嗯……」
  他放開她的嘴,由著她呻吟嬌呼,他喜歡在她半睡半醒間愛她,看她因為他的動作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他大動,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入最深處,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衝入,火熱隨著摩擦越來越腫大,她漸漸受不住,嚶嚶的哭出來,叫著他的名,希望他趕快結束。
  「說妳愛我……」他在最後幾次快速的抽動裡埋在她耳邊低低的說。
  她卻因為他炙熱的噴射渾身哆嗦著再次達到頂點,渾然不知。
◎        ◎        ◎
   李岩回到總部時,夜已經很深。
  「隊長,走了啊!」怨聲載道的隊員都散了,李岩清點好了***械裝備,回去之前去了一趟方亦城辦公室。
  窗前站著的男人半張臉隱在月光裡,沉默良久。李岩等了許久,以為他不會問了轉身要走,他忽然開口了:「她人呢?」
  「梁飛凡帶走了。」難不成還帶回來?帶回來,他敢見嗎?
  方亦城眼角微微一跳,不由自主的又去撫摸袋裡的手機。
  李岩看著他的動作,心裡一聲嘆息,那個舊手機不是他平日裡用的那支,可卻從來不離身,根據李岩的猜測,裡面應該只有一個號碼。
  幾個小時前的會議上,坐在李岩身旁的方亦城,口袋裡有微弱的單弦音樂響起,於是這個被上級們口耳相傳為未來五十年警界支柱的人,驚慌失措的打翻了杯子,推倒椅子狂奔而出,哪裡還有一點平日裡沉穩如山的樣子。
  那個顧煙的影響力,真的是……可怕。
  方亦城手中的電話這時再次響起,李岩楞了楞,快速的退了出去。
  方亦城等來的卻是一把低沉的男聲。
  「多謝。」
  「應該的。」
  兩句短短的對話,兩個憤怒的男人。
◎        ◎        ◎
   梁飛凡把手機輕輕放回原處,床上的顧煙睡的無知無覺,露在被子外的一段雪白的胳膊上幾點青紫。他輕輕的摩挲,她的皮膚好像特別的薄,一場情愛下來,幾天都是青紫的,到了夏天不好遮擋,便恨恨的幾天不怎麼搭理他,他哄著她又是保證又是發誓的,下一次,卻仍舊控制不了力道。
  其實那年第一次見她時,他就知道,她是他生命裡的不可控制。
  十七歲的顧煙白衣黑髮,明眸皓齒,在二樓的拐角撞上急急上樓的他。
  梁飛凡此生絕對不會忘記那個下午,初夏的陽光充盈,安靜的樓梯間,光影錯落,空氣裡有種莫名的清香。小小的女孩子因為他的大力碰撞,蹬蹬的後退好幾步,站穩了後,靠著牆微偏著頭打量他,那張他一見之下就想咬住再也不鬆開的紅潤小唇,微微吃驚的張著。
  他那時也算是閱人無數了,可這個精靈般的女孩,卻很準確的撞進他的心,就好像兩片零散的拼圖,終於相遇。也沒有為什麼,也沒有具體哪裡好,就是在那個瞬間,梁飛凡的心,為那個名叫顧煙的小女孩怦然而動。
  可是那個時候,有個方亦城。
  驕傲如梁飛凡,就將心底的翻湧完全的漠視。
  後來的那個雨夜,他抱起跪暈在顧家門外的她時,他此生從未有過的驚喜雀躍讓他手微微的顫,抱著她在大雨裡走了一個小時,要不是容岩硬著頭皮提醒他顧煙的身體,那夜他恐怕會一直走到天亮。
  梁飛凡沉浸在回憶裡,就這樣坐著看著想著,天一點點的亮起來了。
  他握著的小手微微一動,顧煙醒了,見他炯炯的盯著她看,不由裹緊了自己,瞇著眼懶洋洋的問:「在想什麼?怎麼在發呆?」
  梁飛凡盯著她看了好久,終於下定決心,「煙兒,我們談談。」
  這七年來,他不是沒想過和她開誠佈公的談一談,可是一想到要牽扯出那段令她傷心難堪的往事,他就猶豫了,沒有人比他清楚,她多麼的……後悔。
  而如今,方亦城的出現,她的反應讓他再也無法忽略這些年來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東西,她痛一次和自己痛一輩子,雖然萬分不願,他卻決定來試一下前者。
  「嗯?」顧煙笑嘻嘻的看著他,似乎沒有起身的打算。
  他皺眉,等了一會兒,「我的意思是談談我們之間,過去、現在、未來,我有話想對妳說,也有話要聽妳說,妳起來洗漱下,我在書房等妳。」
  「可是我還睏。」捲緊被子,閉上眼睛,對他說的「過去、現在、未來」興趣缺缺的樣子。
  「妳睡了很久了,也應該起來吃點東西,我們邊吃邊聊,好不好?」
  「不好。」
  梁飛凡氣結,平日裡也就算了,她再任性他也寵著護著,眼下,難道一點也看不出來他一肚子的火嗎?這樣的漠視,他於她而言,到底算什麼!
  「我再說一遍,起來。」他的聲音已經冷至零度。
  顧煙終於從被子裡伸出頭,困惑的打量著這個一直在生氣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彆扭的男人?不高興什麼說就好了,扳著個臉嚇人,睡著又壓上來攪人清夢,把她折騰的四肢都像拆開重組了一遍,他神清氣爽了,就要「談談」。
  現在又是怎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我再說一遍,不要。」模仿他的語氣硬邦邦的丟下一句,縮回被子裡去。
  她知道他絕不會動手,可是往常那麼生氣了,他總是甩門而去,這樣,她就繼續睡覺。今天,怎麼沒有動靜了?
  慢慢探出被子,他卻不知何時已經又立在了床前,居高臨下冷冷的望著她,她撇撇嘴,剛想再縮回去補眠。
  「需要多久,妳才能忘記他?」他終於問出口。
  她楞住。
  「告訴我,要多少個七年,妳遇到剛剛的情況撥出的號碼才會是我?」
  「我對妳怎樣,妳清楚,這七年,至少可以換妳一句話吧?難不成,要我一輩子耗在身邊?」他把姿態放的更低,只想著哪怕同情也好,她願意和他說一說心裡的話。
  顧煙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心也好像要跳出嗓子,原來她撥的是他的號碼,怪不得李岩會趕來,那梁飛凡……她忽然覺得,有點難過。
  「飛凡,我知道你對我好。」她捲的更緊,弱弱的回答他。
  他冷笑,對她好?再好又有什麼用?就算把心掏給她,她也至多只是驚恐吧?
  「回答我。」
  「回答我!」
  梁飛凡在她的沉默裡窒息。
  終於,狂怒前在自己還有理智控制自己不傷害她之時,大步離開了。
  聽著大門開關的聲音,顧煙埋進被子裡。
  要多久才能忘了他?
  那時,相依為命的媽媽忽然過世,從未見過的爸爸忽然出現。那年夏天,她經歷著人生最忽悲忽喜的時光,那個黑衣的帥氣少年,從父親身後走出,沉默的接過她的行李,修長的手指溫暖而有力,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容璀璨如天邊的星。
  彼時,夏正濃,悶熱的天氣裡,蟬在聒噪,灰塵在光束裡飛舞,彷彿就這麼一瞬,周遭突然安靜,天地無聲。
  怎麼還是那麼清晰,還以為,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了;還以為,自己早就忘掉,但其實,怎麼忘得掉?
◎        ◎        ◎
   梁飛凡一路飆車去「非」。
  時間太早,匆忙趕來的主管披頭散髮,驚恐猶疑,大老闆平日裡連應酬時都不讓陪酒***近身的,這忽然之間,去哪裡找個對胃口的。
  對胃口的?那應該是按那個樣子吧?
  於是梁飛凡在頂樓套房裡看到的那個女孩子,五成像了那個剛剛他極端想掐死的女人。
  竟然還叫小言。
  梁飛凡緊緊捏著椅子的扶手,冷峻的唇抿成一條線,要吃人一樣盯著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小言輕輕的顫抖,她不是第一次見到老闆,平日裡的他高大英俊如天神,雖說一直是冷酷,卻也從沒有見過現在這種殺人般的眼神。
  到底年紀小,這樣的眼神只堅持了幾分鐘,女孩便忍不住,哇一聲哭出來。
  沉默被打破,梁飛凡的恨意也釋放了些許,畢竟不是她,他這是做什麼?
  「閉嘴。」梁飛凡冷冷甩出兩個字,疲憊的按一按太陽穴,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小言雖然是十七樓層的女孩,乾乾淨淨留著給大客戶的,卻也受過長期的培訓,盡量止住了眼淚,靠近老闆,替他頭部輕輕***。
  梁飛凡皺眉,揮手阻止。
  女孩楞住了,怯怯的往後退,屋裡再次一片沉默。
  一夜無眠,梁飛凡在這沉默裡正昏昏欲睡,身後卻有溫熱的微風襲來,柔軟的少女身體緊緊貼了上來,小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盡衣衫,顫抖的小手雖生澀,卻準確的握住了梁飛凡的慾望,按著平日裡教的,上下輕揉。
  小言慢慢下滑,手一刻不停的揉弄,身體從梁飛凡兩腿之間拱過,再慢慢順著他的腿柔若無骨的蛇形向上攀附,同時小手巧妙的一撥一拉,將他腫大的慾望從內褲裡釋放了出來。
  剛剛接觸到空氣的慾望抬得更高,小言的臉附上去,伸出小巧的舌來回靈活的舔著,上下都舔過之後,張開小嘴一口含了上去,將火熱猛得吞進去大半根,頂端一下擠入喉部。
  梁飛凡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氣,溫熱的口腔裡甜蜜的小舌不斷勾引摩擦,女孩子情不自禁的吞咽,他差點釋放出來。
  忍過這陣鑽心的酥麻,低頭看女孩跪在自己胯間,白嫩赤裸的屁股翹著,清麗的臉上還有淚水,兩頰因為賣力吸著自己的火熱而深深凹陷下去,清純而又誘惑十足,長長的黑髮隨著頭部前後聳動打在背上,讓人想一把抓起,按著這顆小腦袋用力在她溫熱銷魂的小嘴裡抽送。
  「放開。」冷靜的男聲。
  小言一楞,嘴裡的慾望明明堅硬如鐵,還在微微的跳動著,頂入喉部的前端也分泌出激動的男性液體。
  那麼……
  她畢竟還是處子,臉不由更紅了,可是她是受過教導的,知道這時候該怎麼做,她本來扶著粗大的雙手移去自己的胸,揉搓著,嘴裡邊用力吞吐邊含含糊糊的媚聲叫起來。
  她淫蕩的叫,因為含著的過於粗大而酸痛的下顎忽然被一隻有力的手捏住,她的嘴不由得張的更大,嘴裡的慾望退了出去,梁飛凡從桌上抽過幾張紙,皺著眉擦著慾望上的晶亮的唾液。
  回頭要好好表揚十七樓的訓練人員,他這個見慣風月的,也不得不說那個女孩的技巧確實一流,單單口技一項,就足以讓人發瘋。
  只是,不是她,當初見過顧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以為這輩子要和自己的雙手過了,也沒有別的,就是覺得不是她,不是她就不要。
  女孩在梁飛凡整理衣服的過程裡安靜的發抖,「梁先生……」
  「不關妳事,放心。」他淡然自若的說。
  女孩還是難過,小聲的哭起來。
  秦宋怒火沖天的開門進來時,就看到渾身赤裸的哭泣少女和應該吃飽喝足卻依舊眉頭緊皺的男人。
  「什麼事?」
  秦宋瞇眼打量了地下的少女,沒被動過,很好,他語氣也輕快起來,「顧家派了車把煙姐接走了。」
  「知道了。」
  「據說……老爺子親自下的旨,明珠姐外地出差去了……」
  「媽的,你不早說!」梁飛凡面色忽變,不顧形象的飛奔而去。
  秦宋挨了一腳,痛得倒在地上直揉,等緩過來才發現,倒的不是地方,羊羔般赤裸的少女就這樣和他四目相對……
  「不許哭!」但顯然這句話起了反作用。
   顧煙很興奮,爸爸真的很久沒有見過她,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派人來接她回顧宅。
  「爸爸!」
  顧博雲從往事的追憶裡抬起頭,看到小女兒手扶在門邊上,雙眸明亮、巧笑嫣然,一時之間,二十多年前那個白衣黑髮的少女好像穿越了時間與生死回到了他面前。
  他嘆了口氣,微笑,「坐。」
  顧煙乖巧的在沙發上坐下,「姐姐呢?」
  「她去忙了。」顧博雲看上去有些疲倦,「我聽說,方亦城回來了?」
  在這個房子裡提起方亦城,讓顧煙有些不知所措,「嗯。」
  「小煙,妳……跟他走吧。」顧博雲沉思了很久,悠悠的說。
  「爸爸……」顧煙低低的喊,她沒有想到爸爸是為了方亦城找她,更沒有想到,爸爸竟然這麼說,雖說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之說,可是,他真的不怪方亦城了?
  顧博雲站到窗前去,背對著女兒,「爸爸想了這麼多年,說到底,這些都是爸爸的錯,這輩子我已經辜負了妳媽,我希望妳過得幸福。」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那段年少時的往事,一經提起,心痛的都要碎了,跟方亦城走,那……他呢?因為自己現在過的很好很如意。
  顧煙的眼淚滲出來,順著白嫩的小臉下滑,「爸,我跟方亦城,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阮姨……我也錯了,錯了就是錯了,再說,我現在很好。」
  「昨晚,我夢到了妳媽。」顧博雲臉上少有的溫柔,彷彿連這樣想起那個女子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她怪我,她說我沒好好照顧妳。」
  「半夜裡醒了,就再也睡不著,想想這些年,身邊的人一個都沒顧好,明珠整天像男孩子一樣打拼,妳呢……」一代梟雄顧博雲,竟然哽咽:「小煙,爸爸是固執了點,這些年來,委屈妳了。」
  顧煙淚如泉湧,自從阮姨走後,爸爸從未這樣和聲細語的跟自己說過話。
  感人的畫面被老管家打斷,沉穩的老段皺著眉,「老爺,小梁先生來了,說要上來。」
  說要上來?什麼話!顧博雲看了女兒一眼,嘆了口氣,不準備和那個年輕人計較,「小煙,妳下去吧,我說的話妳好好想想。」
  顧煙搖搖頭,「爸爸,我今天在這裡陪你。」她不怎麼想理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顧博雲笑笑,一物降一物,天哥那個飛揚跋扈的兒子,也只有自己的這個小女兒才壓得住。
  「回去吧,爸爸累了,改天吧。」
  顧煙咬咬唇,退了出去。
  梁飛凡雙手插口袋,等在樓梯口,一臉的焦急,正沉不住氣的要衝上去時,看到顧煙慢吞吞走了下來。
  他上前一把攬住,「怎麼了?」該死,竟然把她弄哭了!
  顧煙擦擦眼淚橫他一眼,推開他繼續往外走。
◎        ◎        ◎
   接下來便是冷戰。
  這日,與眾人吃飯時,梁飛凡和往常一樣,早就忘了自己才是先生氣的那個,幾天裡上山下海就差摘月亮來博美人一笑了,無奈美人兵來將擋、遇佛殺佛,就是冷冰冰的不理人。
  小離和陳遇白和好如初,回過頭來當起和事佬,「大哥,先拿出點誠意來嘛,我們小煙心最軟了,您罰了酒、道了歉,她就不會生氣了。」小離笑瞇瞇的遞過來一大瓶烈酒。
  梁飛凡放下手裡的紅酒杯,一挑眉,看了眼顧煙。
  顧煙優雅的攪著碗裡的奶昔,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
  梁飛凡輕嘆氣,拎起酒來,在一片叫好聲裡灌了個乾乾淨淨。
  「小離,妳這是幫大哥哄煙姐,還是給妳家男人報仇?」李微然抱著肩不以為然,誰不知道老三家家的最是護短,陳遇白臉上的瘀青還光輝閃耀著,她怎麼可能幫起大哥來,借機有怨抱怨有仇報仇還差不多。
  大家哄得笑開,小離氣的追著李微然到處跑。
  梁飛凡在笑鬧裡盯著顧煙,畢竟不是千杯不醉,他現在頭有點昏,只有看著她眼眶裡才舒服一點。
  顧煙看他雙眼晶亮的發楞,就知道他喝的差不多了。她有些心疼起來,這個死小離,給本***記著!
  紀南這時蹭啊蹭的從人群裡默默擠出來,拉了顧煙一下,趴她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大通。
  顧煙聽著聽著眉頭就皺起來,瞄向梁飛凡的眼神利的像箭。
◎        ◎        ◎
   吃完飯,回去時一路平靜,顧煙的嘴角抿的緊緊的,表情很是不悅。
  梁飛凡隱隱猜到了些。
  心裡有喜悅一點一點瀰漫開來,原來她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心的。
  顧煙一回家便乒乒乓乓的收拾行李,從一樓的客廳到二樓的臥室,一路上如同暴風過境。梁飛凡抱著肩噙著笑看著,一干傭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紛紛躲回房裡去。
  等她怒氣沖沖的拎著箱子要出門時,梁飛凡上前一步堵住了大門。
  「讓開!」這女人聲色俱厲起來也迷人的不得了。
  「不想聽我解釋嗎?」背靠著大門痞痞的笑,伸手去摟她,被她一把打開,「說就說,不要動手動腳。」
  他的呼吸之間有淡淡的酒味,顧煙別過了頭去,梁飛凡此時有些微醉,可是神智卻無比的清楚,她的皺眉不愉快看在眼裡,都是蜜糖一樣的甜蜜,「我知道小四跟妳說了什麼,那個小言我沒碰她,一根手指都沒有。」
  顧煙聞言大怒,「你是一根手指都沒動,懷孩子又不用你的手指!種豬!給我讓開!」
  孩子?梁飛凡瞇了瞇眼,這個小四,幼稚。
  「我的手指,某些方面也可以代替讓人懷孩子的東西,妳最清楚了是不是?嗯?」他越說頭越低,伸出舌尖在她臉上舔了舔。
  「下流!」顧煙被他抱著,調情的話語和著耳邊呼出的熱氣,讓她羞得小臉通紅。
  梁飛凡心情好的一塌糊塗,任她在懷裡作無謂的掙扎,「妳愛死我的下流了,不記得了嗎,煙兒?妳在床上怎麼扭動著妳的小蠻腰求我更下流一點的?」
  顧煙臉紅的滴血,這個***的男人,還笑得那麼賤!
  「沒有孩子!」梁飛凡抓住撒潑的小老虎困在懷裡,帶著笑柔聲勸,「怎麼可能有孩子?妳又不是不知道我結紮了……再說……」梁飛凡收了笑鬧,扳過她的身子,認真的看到她的眼睛深處去,「我如果有孩子,孩子的媽只能是妳,顧煙,懂嗎?」
  顧煙不說話,梁飛凡仔細的觀察她的表情變化,知道她是信了,「煙兒吃醋了……」他笑的越發囂張,在她臉上親來親去的。
  顧煙在他得意的笑容裡慌亂了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剛才那個吃醋撒潑如情場小女人的,是她?
  一時心慌,顧煙慌忙的轉身逃回房。
  那聲砰,來自她丟下的行李箱,嗯,丟在了得意的某人腳背上。
  儘管知道她多半不會願意深入去想,梁飛凡也不願意咄咄逼人的強迫她,她只要願意向他邁出半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半,他甘之如飴的狂奔。
  她為他吃醋,梁飛凡彎了半夜的嘴角再次上揚。
◎        ◎        ◎
   隔日,「早!」梁飛凡放下早餐,精力充沛的和某個明顯不爽的女人打招呼。
  顧煙沒好氣的哼了聲。
  她的胃不好,每天早上的早餐梁飛凡不要傭人動手,因此熬得一手好粥,一個禮拜七種口味,哪怕再忙也得伺候她喝下一碗。
  「燙?」看她皺著眉不吃,他笑著側過半個身子,誇張的吹起粥來。
  顧煙看他幾乎貼在自己胸口的腦袋,沒好氣的開口:「你早餐吃豆腐就能飽了是嗎?」
  梁飛凡抬起頭在她唇邊輕柔一吻,「餓久了,得先來點豆腐墊墊胃,現在,我迫不及待的想吃正餐了,可以嗎?」
  大手不規矩的從衣服下襬裡摸上來,清晨剛剛沐浴過的肌膚柔軟清香,大手漸漸加重了力道,掌心一片火熱,帶著慾望的氣息,她已經聽見他喉嚨裡饑渴的吞咽聲。
  美人在晨光裡嫣然一笑,晃得某個如饑似渴的男人暈眩。顧煙吻上他的唇,一個主動而氣息綿長的法式熱吻,將餐桌的氣氛挑的火熱。
  把她按倒在地毯上,眼看要就地正法,前一秒還溫柔的化成水的女人忽然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整理衣服,對地上還處在呆楞狀態的男人笑了笑,「不可以。」
  顧煙就這樣留下在地毯上搭帳篷的男人,風情萬種的扭著腰上班去了。
◎        ◎        ◎
   顧煙一進遠達就知道有事發生,一個個職員都躲在一起議論紛紛,連看到她都沒散開。
  她剛剛走到紀南的辦公室門口,門便轟然一聲被什麼撞了,裡面的打鬥聲越發激烈。顧煙挑挑眉,轉到玻璃窗前大致觀察了下,裡面隱隱約約有兩個人在拳腳相向!她快速跑回自己的辦公室扛來李微然上次拍來的獨角獸燭台,狠狠的捅向玻璃。
  隨著很清脆的碎裂聲音,整片玻璃掉了下來。
  房間裡正在廝打的兩個人楞住了,都往這邊看來,只見顧煙遠遠的從空空的窗戶間向裡面打招呼,「嗨!四紀,幫我開門。」
  李岩錯愕,再看紀南,剛剛一臉的兇狠表情轉眼垮下去,全都成了無奈,他不得不感慨,這個女人,真的是絕。
  顧煙顯然心情很好,撥了撥微捲的長髮,優雅的走進一片狼藉的總經理室,「打到哪裡了?繼續啊,我來作裁判,怕你們聽不到我敲門我才會敲玻璃的,別楞著呀,繼續繼續!」
  有什麼比警界跆拳道之王對上黑道曾經的頂級打手更精彩的?
  「妳好,很久不見。」李岩將袖子放下整理好,彬彬有禮的打招呼。
  顧煙點點頭,興致忽然有點低落了,剛才只想著紀南的八卦,迫不及待的進來看熱鬧。而李岩禮貌問候裡透出的熟悉氣質,讓她想到了那個人。
  紀南敏銳的感覺到她的神色變化,有點闖禍的感覺,好不容易求大哥把李岩從境外那幫亡命之徒手裡解救回來,要是因為他讓方亦城和顧煙再有交集,大哥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顧煙,把上個季度的報表整理給我,現在,馬上。」紀南拿出了紀總的派頭來。
  「要看自己去整理。」顧煙才不吃他那一套,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理了理雪白的裙子,昂著頭出去了。
  「另外,你們兩個調情結束了的話,妳來我辦公室,我有事問妳。」
  李岩聞言輕笑,「這樣的情調,我體力嚴重不支,結束了,告辭。」
  紀南臉色緋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李岩看著她尷尬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溫柔,真誠的走過去對她說:「紀南,謝謝妳。」
  紀南貌似不經意的嗯了一聲,別過了頭去,李岩輕輕笑笑,告辭走了。
  顧煙的「有事」,讓紀南再次羞紅了臉。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做過。」她雖說女扮男裝混的風生水起,可骨子裡……還是很忠貞的好不好……
  「總見過吧?出去應酬的時候。」顧煙不滿的皺眉。
  「二哥和三哥不是那麼下流的人,老五老六也不好這口。」
  「嗯?那就是說,只有梁飛凡好這口?妳說,梁飛凡下流?」
  紀南直抽冷氣,「妳別把我繞進去!我不是說了嗎?那個叫小言的女孩子是十七樓的,人家可是專業的。」
  「OK,去『非』。」
  紀南真想把自己舌頭咬下來,為了救李岩把那天大哥找女人的事告訴了顧煙,原想著她吃醋了大哥就高興了,誰知道那女人那麼執著細節。
  不過,她要是真把那些細節付諸實踐,該跟大哥討什麼賞呢?
  眼前晃過李岩英氣俊朗的眉眼,紀南紅著臉搖了搖頭,急忙追了出去,有備無患,還是趕緊跟著那位姑奶奶,煽風點火,事成之後,要什麼大哥不肯給?
◎        ◎        ◎
   這晚,有人莫名其妙被整了。
  「煙兒?」梁飛凡的雙手至少被五條領帶糾結綁在床頭,他疑惑卻不敢掙扎,好不容易她主動搭理他。
  顧煙溫柔的一笑,確定他不能動彈了,開始緩慢的脫衣服,一件又一件,誘惑而有節奏。不一會兒,她全身只剩下下一條純白的內褲。墨色純黑的長髮瀑布一樣披在她身上,赤裸的身體凹凸有致,纖細合宜,雪白的照著燈光,渾身彷彿有一層瑩光在流動。她站在那裡,黑髮襯著姣好胴體,一絲一寸都散發著魅惑的味道,看的梁飛凡口乾舌燥雙眼冒火。
  她展顏一笑,一步一步,慢而充滿張力的,學貓一樣野性的爬上床,手指靈活的解開他的襯衫和褲子,肉貼肉的磨蹭著爬上他身上,她接觸到空氣的蓓蕾因為這磨蹭而綻放,硬硬的兩顆滑過梁飛凡逐漸變熱的身體,一路往上,兩道星星之火迅速的燎原開來,他因為她故意的扭動而呼吸變的粗喘。
  她修長的腿擠進他的雙腿之間,用她的柔軟有一下沒一下的擠弄著他的急切壓抑,兩個人的身體對彼此的親密結合有著太熟悉的記憶,她動情的液體慢慢滲出,透過她薄薄的內褲,沾染到他的內褲,再濕過這薄薄的布料,暖暖的沾在他的慾望上。
  看他性感的下巴因為受不了這熱烈的磨蹭而揚起,她忍不住爬得更上一點,附在他耳邊媚聲呻吟:「有沒有感覺到,飛凡……我好濕了……」
  他當然感覺到了!而且疼的要炸開來了!
  他俊臉潮紅,薄唇忍不住的逸出一聲呻吟,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開始動了,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用自己柔軟的敏感緊緊的抵著他,上上下下的學著他要她時的節奏在他硬實的慾望上擠壓,柔軟的身體在他熱而緊的身體上扭動,吐著熱氣的小嘴在他耳邊呻吟著:「好舒服,嗯……」
  一陣顫抖,她的身體忽然的軟了下來,整個趴在他身上。
  她竟然獨自有快感!他的慾望頓時被一陣熱燙的液體包圍,讓他刺激的顫抖著吼叫了出來,這個該死的女人,把他當自慰器!
  「別急嘛……」顧煙不久恢復了點體力,雙臂把自己撐起,聲音帶著他熟悉的慵懶。她的雙頰嫣紅,每次被他徹底的愛過,她就是那樣紅著臉懶洋洋的樣子窩在自己懷裡,該死!他一想起埋在體內的美好感覺,就要慾求不滿而死了!
  「聽說,她給你……那個?」她到底還是害羞,想了想,只簡單用那個代過。
  梁飛凡的身體因為這句話僵硬,預感到她究竟要對他做什麼了,慾望如潮水般向下身湧去,他的腫大甚至在內褲裡激動的一跳。
  「煙兒……」他的聲音暗啞:「妳想……嗯?」
  「哼。」
  她重重的在他胸口打了一拳,聽到他悶聲呼痛,她平衡了一點,蛇一樣往下退,將他的內褲褪下,他早就按耐不住的慾望跳了出來,打在她臉頰上。
  顧煙嫣紅的臉上散落著幾根性感的長髮,櫻桃小嘴因為眼前看到的而吃驚,微微的張開著,小小的嘴與嘴邊火熱的巨大鮮明的大小對比著,她咽了口口水,橫下心,一口含了上去。
  顧煙再次回顧下午的「課程」,小巧的舌在頂端舔了幾下,摩擦著轉圈,小嘴張到最大,終於將巨大的頭部含了進去。
  梁飛凡高高的揚起下巴,感覺她柔軟的口腔緊緊的裹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小巧的舌因為不熟練亂掃一通,偶爾牙齒還會磕到,可是刺激的感覺就是怎麼也抵擋不住一波波的湧了上來。
  她終於努力含進了大半根,舌頭微微抵著,然後用力一吸一放,唇齒間模模糊糊的發出了吮吸的聲音,梁飛凡只覺得下身一熱,腦子裡一片煙火炸開的聲音,快感排山倒海而來,他竟然在她短短半分鐘的攻擊裡丟盔棄甲!
  「啊……咳咳……」顧煙沒有想到他會就這麼射了出來,小手扶著他的巨大,連忙退了出去,他的噴射卻還沒有停止,她來不及躲開,一時之間頭髮和臉上被噴的全是白乎乎的液體。
  他喘著粗氣看向腿間的女人,軟軟的趴著,小臉仰著,吃驚的小嘴張著,隱隱約約的看到嘴裡還有白色的液體,黑色的頭髮上沾著乳白色的液體,甚至睫毛上都有,臉上的滴滴答答滴下去,落在胸前的紅色蓓蕾上。
  「煙兒,把我解開!」梁飛凡雙眼赤紅,他現在急需埋在她溫暖緊窄的身體裡。
  「咳咳……不要。」顧煙抹著臉上的白色粘稠液體,看他沒有消火反而越來越昂揚的慾望,媚笑了下,「乖乖在這裡回味,品評下我和那個女孩子的……是不是……嗯……各有千秋?」
  小小的勝利和報復快感讓她十分愉悅,臨走還要刺激他一回,將沾著他白色液體的指尖含在嘴裡,細細的一根根吮乾淨,看他上下來回的喉結和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非常愉快的撿起睡袍打算去睡客房。
  把他這樣綁在這裡一個晚上,嘖嘖,多麼銷魂的折磨呀!
  可是,她忘了,他是梁飛凡,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這時,刺耳的撕裂聲響起。
  顧煙不可置信,那些領帶是紙做的嗎?她下意識驚訝的回頭,梁飛凡有些猙獰的臉卻就在眼前,他竟然輕易的扯開了手上的領帶坐了起來。
  「啊……」顧煙反應過來,用浴袍裹好了自己,迅速往門口跑。
  梁飛凡怎麼可能讓她得逞,跨下床幾步就追了上來,把她攔腰抱起往回走。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已經被他甩上床壓在了身下。
  「想逃?嗯?」男人粗糲的食指磨蹭著她粉嫩的臉,呼吸間熱氣噴在她臉上,緊繃的聲音裡滿滿都是慾望。
  「嗯……幹嘛要逃呀……人家剛才不是服侍的你很滿意嗎?」反正都被抓住了,她也不怕了,嬌笑著在他臉上輕舔。
  「不要得意,我馬上就要妳好看!」梁飛凡聽出她話裡的揶揄,憤憤的低頭咬她,想他哪次不是把她折騰的連連求饒了才馬馬虎虎放過她,什麼時候有過……早洩。
  「不是嗎?你剛剛……」她得意的炫耀,卻被他接下來的動作猛然打斷。
  梁飛凡忍了太久,狼吞虎嚥的挺起身體,猛的進入她,「痛……飛凡……好痛……」她有點受不住他的粗暴,雖說她也濕得厲害,可是他超乎常人太多的尺寸還是讓她皺了眉頭。
  他一面挺動著大力進出,一面封住她的小嘴,沒完沒了的熱吻。
  「嗯……」她受不住這樣的直來直往,幾十下便顫抖著泄的一塌糊塗,他不放開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便模模糊糊的被封著,身體更激動的扭動。
  梁飛凡有心折騰她,在她的第一波激烈剛要過去的時候,將自己退開了一點,又一個大力衝撞頂進去,抵在她最敏感的那點上,她一個起落還沒有結束,身體最是敏感,哪裡經得起這樣,於是雙手亂抓,兩條雪白滑膩的腿緊緊盤在他精瘦的腰上。
  第二次第三次的暈眩迭加而至,被他緊緊含住的小嘴嗚嗚叫著,眼裡淚水都下來,他抵著那個點時而輕撞;時而轉圈磨動,享受著她溫熱緊窒身體的美妙含弄。
  顧煙掙扎的力氣漸漸變小,眼看就要暈過去。梁飛凡終於放開她的嘴,看著她大口大口呼吸著,忍不住含住她上下起伏的蓓蕾,含糊的用話語挑逗她,「寶貝,不許暈過去,今天我要好好疼妳。」
  「飛凡……你輕點……」
  「我賣力點才能對得起妳的『服侍』。」他壞笑著,一下比一下撞入得深。
  顧煙在極度的眩暈裡絕望,紀南,妳這個只會出餿主意的豬頭!
  「嗯……」他顯然不滿她發呆的狀態,一個大力的衝撞,她不禁叫了出來:「輕點嘛,飛凡……你都要撞進人家肚子裡面了……」斷斷續續的帶著討好的撒嬌讓他更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第十幾次的高潮過去,顧煙連嬌喘的力氣都沒有,軟軟的被他困在身下。梁飛凡汗濕的頭髮貼著線條俊朗的臉,越戰越猛,眼裡的光亮讓顧煙看的害怕,「飛凡……不要了嘛……好漲……退出去一下嘛……」
  他幾天沒碰到她,彈藥充足,故意緩緩退出去,儘量不讓液體流出,再猛的衝進去,發洩完之後也不願退出去,就這麼緊緊抱著她,休息一會兒,真的是一會兒,又精力百倍的重新開始,她感覺肚子裡充滿液體,小腹都微微鼓起來,他的粗壯再衝進去就漲得她直哭。
  大手在鼓起的小腹上按壓,引得她又哭起來,「乖……」他堵住她紅腫的小嘴,下身在另一張小嘴裡動起來,緩緩的抽出,再狠狠的進去,看著她的小腹因為滿滿的液體和自己的巨大一鼓一鼓,熱血沸騰,下身的動作越來越重,一下下衝撞的她好像要散了架。
  「好痛……肚子好痛……飛凡……求求你……求求你……」她淚流滿面,不斷的抽搐,不斷的搖著頭斷斷續續的求他。
  「好了好了……」他也被她吸得腰際發麻,低吼中,再一次將自己深深的埋進去,灼熱的液體有力的噴射,她又哭又叫的顫抖,在極樂中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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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妳無可救藥《上》~流光系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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