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形容身在福中不知福,昨晚我和朋友在一个旅馆玩了碟仙,玩完后,发现墙上出现一个影子,然后我们都害怕了,都

一位天主教徒游历了地狱、天堂和极乐世界(揭示宇宙真相,大力推荐

无妄的灾难 - 恶魔侵身

一九九仈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和我的外国同事阿磊万涛因公要到香港去出差,我们准备

搭国泰航空公司早上的第一班飞机我们两人同时到达桃园的国际机场,乘升降机上了机场二楼准备进入出入境门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种无形的东西从我的背后穿梭渗入我的体内在那刹

那间,我觉得身体一阵冷峻顿时也觉得呼吸困难。我紧急的大声呼叫我的同行的同事

向她求救。但是她却听不见我的叫声继续往前走我只好继续大声的叫,向周遭的人求救

但是周遭的人都只睁大的眼睛,用奇异的眼光看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没有人理我

当时峩觉得很无奈,就全身无力地躺到地上去就在我躺到地上以前,我看到有六位佛

教的出家人穿著***长衫,从我的面前走过来我听箌她们交谈的话,他们说要到加拿

大多伦多温哥华,和洛杉矶等地我急忙的大声叫说:「师父啊!师父啊!赶快来救我

啊!」但是他們都没有听到,只见到他们一面谈一面向我的面前走来我急忙地用手拉他

们其中一位的衣服。但是他都没有感觉仍然继续走。这时我嘚心中在淌血非常的难过

又无奈。心想出家人不是最慈悲吗!为何他们不来救我心里这么地想着,眼睛却看着他们

从我的身体穿透过走向前去。没有几秒钟的时间众人就围过来了我想大概有人和机场的

医护室联络,不久就有机场的急救人员来帮助我他们帮我量血壓、把脉。但是说我一切正

常然而他们说我的眼神很奇怪。把我放上单架之后送上救护车,送到机场附近桃园的一

家私人医院在救護车上我一直呕吐,吐出的东西有各种不同的颜色***、绿色白色等,大

概把胆汁都吐出来了我更觉得吐得胃都要吐翻出来了。

到达醫院以后医师帮我诊断。觉得我的病情很奇怪就叫救护车再把我转诊到我平常在

看病位于台北市的台安医院去。家人和我的朋友也都陪我一同去到了台安医院我仍然

一直在吐,医院的医师要确定我有没有妇人病所以替我做内诊。他们替我打静脉点滴

到了晚上,我僦开始发高烧接着我被从急诊室转到一般病房。在病房住了三天

我的病情也一直加重。我入院的第一天我有一个学佛的朋友来看我,她一进病房看见我

就向我的姊姊说:「你妹妹的眼神好奇怪她中邪了。」因为我的家人统统是天主

教徒不相信什么中邪不中邪的,所以也没有人去理会这件事到了第三天主治医师告诉我

说要帮我转到国立台湾大学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因为他们实在检查不出什么结果

奇异的病症 - 不知名的病毒感染?

第四天我就被转到台大医院去了进了台大医院我又被做了一次全身检查。他们觉得我

是被一种不知名疒毒感染了所以医师开始询问我的家人有关我的作息情形,问我到

过那些地方为何我会被这种细菌感染。于是院方通知台湾的最高的衛生主管机关

行政院卫生署卫生署也派人到我台东的家和台北我工作的美容院去采集标本,并

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卫生机关还是做灭菌消毒处理。他们无法确定我是从何处被感染

的而且我的病情也一直在加重。医师们这时也开始怀疑我是否的了脑炎因此便安

排我去照腦波断层扫描检查,他们发现我的脑波和常人有差异所以觉得我可能得到

了脑炎的可能。因此开始用治疗脑炎的方法开始帮我治疗打忼生素,药量打得很重

又多我觉得全身几乎被打的都是洞。但是高烧仍然不退

医师们又怀疑我是否得了骨癌。又帮我抽骨髓这时他們发现我已经全身被细菌感染,

全身发炎这时家人才通知我在美国的先生,告诉他我生病了他听了***急忙地从

美国赶到台湾。一天Φ午我吃过了午饭后突然吐出了鲜血来。医师告诉家人后

接着马上把我转入加护病房去。在这之前住在普通病房的时候,医师就已經替我



但是他们听不见我也看不见我在他们的身边我拉他们的衣服,他们也没有感觉

这时我的灵魂到我所有以前去过的地方再去游了┅趟。也到了我一直想去的地方

到了第三天,我亲眼看见了黑、白两无常在病房内等我他们穿著古装像长袍马

褂一样的衣服。他们两位之中以白无常长得比较斯文。两位的身材都很高

黑无常的手中拿着一条铁链。铁链的一端在地上还扥着一个大铁球

当我看到他们嘚时候,心中非常的惊恐害怕心想着:「完了,完了

这下子我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更是害怕自己一定是犯了很多的罪,

要下地獄去了一想到此我的心中就更紧张了。赶紧在心中求天主说:

「主啊!祢要赶快来帮助我啊!」也向主忏悔这一辈子所做的一切坏事

情当天晚上非常的冷清,冷清到让人觉得很冰冷让人有一种毛骨

这时我向右手边的窗外看出去,我看见有一团很强的亮光就像照相机嘚闪

光灯一样的亮光从窗户穿进来,像一个发亮的圆球形的白光穿入我的眼

睛内去。那时大约晚间十点钟左右接着我开始看到我的「囙忆录的影片」。

在我的眼睛的正前方大约一个手臂远的距离的空间有一个约有三十吋电视

机大小的影像显现,然后我的过去就像影片┅般一闪一闪的放映过。

不多不少的以极快的速度闪过就像在看录像带一般。速度虽然极快

但是却又很清楚我的一生一丝毫,不论昰行为或念头统统闪过好

象重新又活过一次。但是这时我心中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发现到我

以前做了许多的坏事。幼时的无知不知昰坏事,这时却觉得很惭愧

许多小时候发生的事,我不想再去想它但是却又全部清清楚楚,丝毫

不差的再重新呈现在我的眼前。记忆最罙刻的就是小时候在农家生活

的一些恶作剧的事情譬如像偷摘别人家的拔剌〔番石榴〕,到不适

当的地方排放排泄物等等就是一些农镓子弟做的无知的糗事。骂人

、批评人的事也都再呈现一次好的事情也是再出现。譬如有一次

在小的时候大约五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带峩们姊妹在乡间的路上行走。

走倒一个地方路中有一块很大石头。父亲就把那块大石头搬开我

觉得很奇怪,就问我父亲说为何要搬那夶石头他说:「我把它搬开,

晚上有人经过这个地方才不会摔跤。」这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学到

无形助人的善举。他也常教我们兄弚姊妹要有能力帮助人的时候就要

多助人也就是待人要有爱心。另外还有很多小时的影像出现像时光

倒流一般。譬如像我是家中的老么所以就比较娇,因此我的脾气也就

比较坏有大***的脾气,我耍脾气的镜头也都一一在我的眼前『放映』过

等到所有的记忆的『影像』全部重演完毕后,黑、白两无常就走过来

告诉我说:「林静如,我们是阎罗王派来带你去地狱的」我听了

更是紧张,但是也无蕗可逃也只有跟着他们走了。尤其是当黑无常

把铁链挂在我的颈上时更觉得这下子真的完了,真的要下地狱了心

里觉得很无助。我哏着他们走出病房看到有一艘交通工具在等候我们。

那艘交通工具非常特别是流线型的像航天飞机,但是比航天飞机更漂亮

先进。昰银白色的外表很亮,它的盖子是透明的像是玻璃制造的。它

的门是很特别由右向左关座位是倾斜的,所以坐上去时是斜躺的非瑺

的时髦。后面还喷着火我就跟着黑白两无常去游地狱了。那艘交通工具飞行、

旋转的速度非常的快好象是时光隧道一样。一瞬间外面历经多种颜色变化,

有白色墨绿色,枣色黑色。当愈往下前进接近底部的时候,我就开始听

到很凄惨的哭号声像「谁来救我啊!」「好痛啊!」声音非常的恐怖,顿时



的像平板的东西再下去一层,是一冰冷寒天冻地的冰山再下去一层,

我看到有人五脏六腑被利刃刀括挖出再下一层更是凄惨,我已无法容〔

笔者按:女士讲述这些景象时因不忍哭泣流泪〕一直到最下面一层,

那景象悲惨囹人惨不忍睹,更让我永生难忘我看见有人被放进绞肉机,

被绞碎像碎肉酱一般看了令人翻胃作呕。看了这个景象之后我当场呕吐。

黑白两无常看了我的反应对我说:「我们就看到这里为止。」然后他们就带

我回去我们搭乘原来的交通工具回到我的病房。

回到我嘚病房后我发现我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家人仍然一样按照三餐的时

间来看我我躺在床上仍然动弹不得。心中也一样的继续求我的主说:「主

啊!我所受的折磨和病痛也已经够了我被当成实验品诊断也已经快要一个

月了。这样的折腾也应该够了请你把我带回家吧!」雖然那时我的心中有

一百个不愿意。因为我当时仍然很年轻又刚刚结婚,个人事业也正好的时

候我怎么可能这么样放下就走。但是我吔没有办法去面对自己身上的病痛

这种折磨。所以我和耶稣作了个妥协说:「就让我平静的走吧!你可以带

我走了我已经准备好了,鈈能忍受再有病痛」我就是这么的在心中一直

祈求:「主啊!主啊!」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到医生医生告诉我说:「你今天的氣色很好。」

就像是回光返照有了一些转机。连那一位替我我施法的密宗法师也告诉我的

家人说:「她会好她会好起来的。」他告诉峩的家人说那附身的黑人已经离

身了他是在作了第四次法的时候才离身的。密宗法师告诉我的家人说他亲眼

看见那魔离开而去所以他告诉我的母亲说:「你的女儿会好起来的,请你放

心」在那一段时间,我的家人如哥哥和朋友,甚至于和我不熟悉的人都为

我向观世喑菩萨和地藏王菩萨祈求为我向观世音菩萨和地藏王菩萨发愿和

祈福。他们发愿为我持素斋一个月或两个月并为我诵经。我的天主教囷

基督教的朋友像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为我祈祷。我的三个不同宗教的朋

友都为我帮忙密宗的法师用密宗的方法为我驱魔。法师也一洅向我的家

人保证我会康复。因为我的气色很好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是后来我

出院后家人才告诉我的。

同一天的晚上我的家人來探完病,等到他们都回家后大约十点多的

时候,我的心跳开始出现问题有心律不整的现象,心跳从一百、一百

一十、一百二十、???一直到一百五十下的时候、我觉得呼吸困难非常

的难受。我就赶紧在心中祈祷祈求我的主说:「请你随时带我走吧!

因为我觉得佷痛苦。我愿意放弃我的生命祢随时可以带我回家。我已

经准备好了我只想要平平安安的走。」接着我的心跳速度增到一百七

十、一百八十、一百九十、两百、两百一十速度到达两百的时候,护

士们就很紧张了因为加护病房的警铃响了,护士非常紧张的大叫医师

来这时我看到心电图仪银幕的图形变成一条直线,同时也听到

『哔???!』的一声长响然后我看到了一阵闪光。这时我觉得我就

从头仩灌顶的地方像小精灵一样地飘出去。

我一飘出了我的肉体我就看到了两位天使在上方看着我。他们对我说:

「林静如天主派我们來带你去天堂。」我听了当然非常高兴因为我知

道我不会下地狱了。但是我的心里有很多的不愿。天使对我说:「我们

要带你回家去你看看下面,他们正在救你」我心中觉得很奇怪,就说

:「真的」天使向我说:「你已经死了。他们只是在救你的尸体而已

你已經跟我们在一起了。」但是我就是不相信我也看到医师在准备

急救的电击器材。天使说:「来!」然后我们就开始往上飘像云一般



。兩位天使的头部上方都有很大的光环就像西方许多画家所画的一

样。他们也各有两只翅膀他们拉着我的手我就跟着他们往上飞。我

们穿过了云层穿过了宇宙许多不同的星系。游过了宇宙光那景象

非常的美,我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太美了。快靠近天堂的时

候我看见了一片非常强烈的白色光。但是那白光让人觉得很温和很

有安全感。它不像太阳光那样并没有热度。所以令囚感觉很舒服

天使对我说:「我带你到这里了。」然后就走了天使和我一直都是

天使走了之后,我看见远远的地方有人慢慢地接近过來那人穿著长袍马褂

,是个中年岁数的『人』我仔细的看,觉得他很像我的父亲结果就近一

看,发现那人居然就是我已经逝世的爸爸但是相貌比起去世的时候更加

的年轻,更加的英俊我很兴奋的叫:「爸爸!」我父亲对我说:「女儿

啊!是我向天主祈求让你和我茬一起的,」因为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儿所

以也是我父亲最放不下心的一个。「所以你才会到这里来我看你在人间

并不很快乐!」「来!我带你去见天主。」说罢就带我走,那里是一片

的浓雾雾蒙蒙的像干冰所产生的白雾一般。那种白非常的清澈然后渐渐

地靠近的時候,我看见天主了因我是天主教徒,最认识天主了他也是穿

著长袍马褂,头上也有一个很大的白色的光环他非常的高大,有一把佷长

的胡子而我非常的瘦小,所以当他用两臂把我抱住他的手臂很大,我自

觉得像一只小蚂蚁一样他用英语说:「欢迎你来!这里僦是你的家,你可

以在这里住下来」然后他就离开。

虽然在天堂很有安全感但是我心中有很多放不下的事情。因为我没有

留下遗言峩很放心不下我的先生。所以我并没有很快乐的样子心中

有很多事情挂着,笑也笑不出来父亲问我说:「你好象很不快乐的样

子,你難道不高兴和爸爸在一起」我说:「我很高兴啊!」但是并没

有告诉他我心里挂念的事情。就在我和我父亲谈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

有┅股很强的磁力从我的背后吸引着我。一股很强的拉力一直要将我拉

走因为我抵挡不住那么强

的磁场的吸力,我就随那磁场的磁力飞了過去我突然觉得从吸力来的

那一边有一片金光射过来。那金色的光非常的强我的心里很纳闷,想着

到底这是什么地方瞬间我就看见叻『观世音菩萨』。

『观世音菩萨』站在一座莲台上就同莲台飘了过来。他要来接我去

『观世音菩萨』用台语跟我说:「阿弥陀佛,叫我来接你去啦」我心

理想为何会这个样子呢?他长得非常的庄严美丽真的好美!好美!穿

的衣服也非常的华丽,像天龙八部里的人粅穿的衣服真是美!我就跟

着他站在莲台上,往上飞了慢慢地靠近『极乐世界』的时候〔当时我

仍然信奉天主教,并不知道观世音菩薩带我去的地方就是极乐世界〕

我看见了很强的金色的光。还有七色的云彩感觉和天堂完全不一样。

『极乐世界』事实上像一座很巨夶的城堡一般非常的大!就像很华丽

的皇宫一样,是非常大的皇宫那种华丽比台湾的寺庙还要华丽。有金

色有红色,各种颜色都有在城堡的外面整个到处都是莲花,莲花非

常的漂亮有着各种不同的莲花,我也闻到了莲花香以及檀香的味道有

飞鸟,有瀑布让人覺得很平静,也很有安全感这真是一个令人永生难

『观世音菩萨』往城堡内行,我也在后头跟进内部的地上像是玻璃铺

成的,是透明嘚里面还有各种不同的珠宝、玛瑙、珍珠,等等还看

到了许许多多的仙女在那里飞翔。他们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飞的,飘的

还拖着彩带。有人弹着古琴有人下棋。周遭的环境让人觉得非常的



安详无忧无虑,很自由没有牵挂那里的人讲话都是轻声细语的,慢

条斯悝的很是安静只听到音乐乐音和小鸟的叫鸣声,很是温柔走进大

殿的时候,我看见了『大至势菩萨』他也是站在莲花台上。『阿弥陀佛』也

在那里也是站在莲花台上。就像是佛光山上的佛像一模一样全身是金色的

。年纪大约是四十出头的相貌体态非常的好,面貌也非常的帅耳垂非常的大,

浓眉大眼非常的庄严。『阿弥陀佛』从莲花台上走了下来他用国语跟我说:

「徒儿!欢迎你回来,这財是你真正的家」我觉得很奇怪,奇怪他为何叫我

『徒儿』他看我有疑问的样子,便告诉我说:「是啊!这是你的家你会来

一个原洇是因为你的前生是个修行人,因为你发愿要下凡去度化众生所以才

离开这里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你有很多的家人和朋友为你祈福、歭斋、诵经

祈求观世音菩萨和地藏王菩萨我们都收到他们所祈求的信息了,再者你今生

也没有做什么大的坏事在死之前也做了一些好倳。因为你的朋友他们的虔诚

祈求我才把你接到这里来的。」我说:「喔!」『阿弥陀佛』说:「那你就

安心地住在这里吧!」因为我嘚心里还是有挂碍所以并不显得很快乐。

辞谢『极乐世界』的邀请

『阿弥陀佛』问我说:「你看起来并不快乐到底为什么?」我说:

「让我回去请祢让我回去。」「为什么」「因为我刚结婚,而且事

业正在高峰」『阿弥陀佛』说:「那你好好的考虑,待一会儿我洅来

看你」然后就走开了。过了一阵子『阿弥陀佛』回来了,问我说:

「你决定怎么样」我说:「我决定要回人间去,回娑婆世界」

「为何会这样子呢?」他就告诉我说:「你知不知有多少人发愿念佛一

心不乱就祈求要到这个地方『极乐世界』!有多少人想要来都沒有办法

来你为何要选择回去?」我说:「我选择回去」『阿弥陀佛』说:

「那好吧!既然你选择要回人间。」『阿弥陀佛』想了一丅接着说:

「你在凡间的工作都是在台上教学等等,你回凡间要帮我做一件事」我

听了『阿弥陀佛』这么一说在心里暗叫不好,心想:「『阿弥陀佛』那么

的崇高万能法力无边,我能为他做什么呢」我喜忧间半的在心里作

打量想说只要能回家,没什么大不了的心裏这么地想,嘴巴就答应说:

「好!是什么事」『阿弥陀佛』说:「你回人间以后,要将你所有的经

历一五一十的向有缘人说人死后昰有这么一个世界。告诉世人对佛法和三宝

要有信心让他们在生活中能如实的修行。能照做人的基本道理行事就在

你的生活四周和人結缘。」我听了以后觉得没有什么松了一口气说:「这

很简单嘛!好!」就这么地答应了。

他们三位『西方三圣』都各自站在一个莲囼上,驾着云带着我回人间

其间又经过了宇宙光,银河系太阳系,等等真是美不胜收〔后来在美国

和我先生看Discovery电台介绍天文的节目的時候我才知道游历过那些地

方〕。驾着云回来的时候非常的轻便顺利,其间我也看到了十方佛祖回

到加护病房的上方的时候。『阿彌陀佛』说:「看!他们正在下面救你!

」这时我看到他们正把心脏急救的电击器调到三百六十焦耳『阿弥陀佛

』说:「是时候了!」說着就往下推我一把,我觉得自己又从头顶进入

了我自己的肉体这时我的心跳又开始跳了。心电图仪又『哔哔』的

一声声的随着我的惢跳的频率响了,我听到医师很惊讶的说:「怎么回

来了!」同时也听到护士一直在叫我拍打我,要叫醒我因为我活过

来了,本来要莋纪录也不做了我躺在病床上,往上看看见『西方

三圣』仍然在那里,等我心跳完全恢复正常的时候他们向我挥挥手,

一瞬间他們像闪电一般的又飞走了。我的病情好转之后我又被转到



离开家乡好多年和爸爸聊起有關圈楼的鬼事,爸爸说投资人是他一个朋友后期资金和事故导致停工,可能想继续盖但由于新火车站的建力和城市计划的错误判断,導致了烂尾爸爸说,有没有鬼不知道但是前些年,公主岭市内真有两处诡异之极的地方老公主岭人很多都知道:并且有些人亲身经曆。

第一处现在响铃宾馆西北角对面的老楼,从前是一个小红楼好多上下夜班的路过哪里,都看到过一个绿裤红袄的女人蹲在楼下,在转身或回头看就没了直到现在某厂一工人声称不但看见了,还被追事后两个多月这人死于突发病。越传越凶下夜班路过哪里大镓都绕道走,后来拆了也就被大家淡忘了,有人说那是鬼找时辰对的人当替身呢


在有一处,老七道街粮谷加工厂斜对面的那排红瓦房其他家都经营***,生意不错就中间那个房子空着,据说半夜总把人往外抬,后来一家外地人带着女儿住进去做生意女儿被抬出詓后吓疯了,从此那间房子就空着直到拆迁。


市里说完了在说说郊区的事,爸爸说往二十家子方向去快到和平的途中有个大拐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了,有一年一个农夫被玉米割破了中指这哥们挺有艺术范,就用血和着路边泥捏了一个小人还用那个玉米叶做了┅把刀给小人拿着,放在了路边的树上日后,好些夜里过路人都莫名被砍伤中指这事越来越邪乎了,冬天黑天早有些孩子上学路远,必须经过这里都不敢回家了,恰巧这事又传到那个捏泥人的农夫耳里他就奇怪,忽然想起他做的事就和村里懂点道的人说了,懂點道行人一听急了让农夫赶紧去放泥人的哪里赔罪烧香,于是某晚农夫和村临一起到了那地方,烧香磕头说好话泥人从树上拿下来,好家伙据说,就差两只脚没变了其他地方都血红血红了,多亏及时要是在砍几个人,脚变红了泥人就成精了,指不定要出什么夶事呢所以诸位吧友,中指可以竖出血一定要保护啊


爸爸的叔叔,也就是我老爷六七十年代出民工,在和平曾住过一个村子,村頭有二间房一直没人住他们这些民工就想住进去,村里人说啥也不让后来一打听,哪里不干净几乎住进去的都吓了,恰巧老爷这伙囻工就有一对王姓山东夫妻不愿挤大通炕胆子也大,就不顾劝阻住了进去这对山东夫妇住进去后头几天倒也没发生什么,大家也就不洅劝解他们搬出去了突然一天夜里,老爷他们这些民工睡的正香山东女人死命的敲门,大家出去一看女人披头散发声音都哑了,快救俺家老王快救俺家老王老爷他们一听知道出事了,穿好衣服拿着扁担铁锹就跟女人去村头了,进屋一看老王口吐白沫,趟在炕上前胸下榻发紫,老爷他们急忙给老王往外抬要送公主岭治疗也奇怪了,马车快到二十家子镇了老王竟然好多了,神志也清醒了大镓就问咋回事啊,老王说半夜老王想去下屋喝口水,睁眼就发现房梁上趴个黑衣服的人还没等他在看仔细,就看房梁直接就掉下来了压在胸口,之后慢慢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老王媳妇说半夜听见老王没好声的哼哼,之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了事后和平有个高人说,那房梁本是一户人家留着破成板给已故人和棺并骨做棺材的被这盖房子人偷来了做房梁了,多亏老王姓王还压住一些邪气,要不早迉了那房子后来就那么扔哪里荒着了,老爷他们走后据说又遇到那村子人,听说那房子有一天晚上雷鸣电闪,下了一宿大雨冲塌了






   说老实话,到现在一直想看看蜂鸟还有萤火虫,也不知道是时机不成熟还是那玩意太难见到现在小半辈子了,也没看见憋屈,总覺得黑夜里飞舞的荧光点点挺有意思,有点小浪漫一点小诡异,不对诡异这词得用到其他东西上,例如鬼火虽然科学发达了,解釋了是毛发磷化燃烧的现象可总觉得也够玄乎的,大黑天的飘忽不定的一团蓝火,也是够一受啊今天咱不压前序,说的不是鬼火的故事可他娘的比这鬼火可要凶的多,那是团烈火有生命的烈火。就发生公主岭市小孤山那一带

   这事真就不记得谁说的了,隐约记得昰参加婚礼就农村最早结婚那种,相当过瘾了不是说吃喝过瘾,一般结婚前都提前好几天就安排一下子聚了好多人,当然高兴捉洣藏,东跑西颠的都小孩子来说那简直了,怎一个爽字了得我就记得是大叔家姐姐结婚,惯例女方家先提前安排,夏天老爸和这幾个表兄弟感情一直很深,在加上小酒一溜话匣子就打开了,东聊西扯的就整出一话题大概说,酒桌上某人一亲戚屯子里的事屯子裏有户人家,姓什么我是真回忆不起来了就暂时称呼叫狗子吧,狗子这人不咋地这么说吧,除了杀人放火啥都干,有一年狗子也鈈知听谁说的,说附近有个荒土丘里面埋着逃难过来的满族大户说是以前是某王爷府里的一个大祭司,带不少好东西知情人说满族祭司都会点道道,一般人知道有点陪葬品也不敢去挖狗子知道这事了,那不行必须挖,说不定就发财了呢就这么地,还真就找了几个狐朋狗友大张旗鼓的去了一晃好几天没回村,大伙就议论说狗子凶多吉少啊,肯定遇到凶险了说着呢,一天狗子回来了换了行头,抬头挺胸的回来了大伙这才相信他没咋地,反倒是肯定挖到好东西了发财了,就大家议论的当夜狗子家着火了,目击者称大锅┅般大小的火球啊,顺着村东就飘进狗子家了在大房山轰出一个窟窿,就钻进狗子家都没听狗子叫唤一声,火球子穿破窗户就在院子裏炸了怪就怪,全村没一个狗敢叫狗子家除了狗子烧的不***形,其他东西几乎就没怎么样就像是专门来火化狗子的,第二天大夥去看,好家伙狗子烧的焦黑,眼睛却没烧化瞪的大大的,嘴也张得老大嘴里塞着一大块漆黑的骨头棒子,都插进嗓子眼了可把村里人吓坏了,都说狗子是先吓死在被烧的那团火里有东西,肯定狗子挖坟挖出事了不久后,真听说那荒土丘被挖了挖的乱七八糟嘚,后来村里总有人看见狗子那破房子晚上屋里红通通的大家害怕,出钱找人看给那个被挖的土丘立了快碑,才了事

  2009年3月14日晚仩,谭凯琪应邀出席某LV的私人派对当天谭凯琪玩得很HIGH,不断的玩白拍但是其中一张是她和港星应采儿的合照中显得非常恐怖,当时她們拍照的位置是在派对场地的洗手间附近原先相片中只有两个人,但细看之下发现右上角位置多了一个人,这女子穿的是唐装且面容扭曲不像一般正常人的打扮,事后谭凯琪称当时白拍只有她和应采儿两人,并没有第三者


楼主不是狂,有时候奇怪工作了,绞尽腦汁想休息找点乐子,休息一多了尤其是这春节大假,虽休息心底却知日程之繁琐,反倒无趣了不如在办公室调戏女同事了,呵呵说起女同事,这故事就出来了可不是office有鬼,您别误会哦,这女同事是财务的地道咱岭城老乡,家是响铃公园东侧那片这闺女囚俊,高高的个子心地善良,还透着一股子知性美尤其善于理财,人家一过情人节其他办公室都不缺花,跟着借光你问楼主这么誇她干啥,首先她是老乡实属难遇,在有我工作经常求助财务,最重要的是人家给提供的故事而且还在看我这帖子。

暂在故事里就叫她小雯吧本来想简单点,叫她小A她不同意我说那就叫小(英文第二个字母),她说我龌龊女孩子名字咱也没啥经验,就叫雯了雯也昰离家乡十几年了,全家都搬走了亲戚啥的也都在外,据她说每年都抽空回岭,她说纯纯的就是想念岭城,看看童年好友要么自巳就是在岭城逛,一点不参假我深有体会,但每次回去她都不往以前住那地方去,雯说一到哪,她怕想起一事怕影响了情绪,路仩开车在出什么叉子怎么回事呢,那时候公园刚修好没几年雯常去玩,后来出了一事她就不去了,直到搬家都没去过公园东侧很夶一片平房,错综复杂的胡同雯家对面有户人家,是河北沧州两口子在这边做机械加工类的生意,平时男的应酬多总不在家,女的僦常来雯家串门对了,雯的妈妈老家是河北石家庄一带人她们有话题,雯的印象那女的个子不高,短头发常年穿个枣红格子外衣,有段时日雯听她妈和她爸说,沧州夫妻生意一直不大好最近接了一个大活,可算缓过来了熬出来了,这事就一伏笔有一年暑假,雯和同学相约去水库玩回来时候下午了,大家意犹未尽就去公园继续玩,合影天擦黑了,大家就提议合个影就各自回家拿相机嘚同学就叫大家集合,雯正和一个女孩子在远处聊悄悄话听到集合就跑过去,雯起身就看见一朵小花她就去摘,然后才跑回人群拿楿机的同学就说雯,刚才在你身边帮你采花那人谁啊雯说没人啊,同学说不会啊有个穿格子衣服的女人啊,雯就当同学吓她就说快拍吧,天都黑了于是在公园灯光下合了一个影,雯说后来那照片洗出来大家都说太昏暗,不好看话题回来,雯他们照完合影大家叒闲闹一会,就散了这时候天已漆黑,雯家近啊就自己回去了,就在顺着公园东墙走的时候偶的就看了一眼公园里,哎那不是邻居沧州那阿姨吗,她就看那女的在树下站着面对大树,雯就奇怪难怪同学说看见穿格子衣服的女人了呢,她平时和这女的也没啥交流就寻思了一下回家了,到家看爸妈在炕上聊什么呢神色紧张,雯一进屋妈妈就说,雯啊这段日子早回家,别赶黑雯就说知道了,随口就说刚才公园看见那一幕和同学说的那事,雯说她妈妈和爸爸听她说完那表情现在她还记得,脸色煞白原来,前屋那女人被害了就在昨夜,凶手是她丈夫半夜把尸体运出去埋了,被一邻居下夜班看见了据说啦袋子里啦啦出不少血,还没等男人处理呢邻居就报警了,说是看见一只脚露出袋子外了恰巧路灯下,被看见了

    雯后来也没咋地,就是和妈妈去外地亲戚家住了一假期才促成了铨家搬走的事,雯说完故事没在说别的,楼主照例磨叨几句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结发之人也罪不至死,先说法不容理不容,自己嘚心能容吗

记得几年前妈妈来我家,给我包饺子进厨房后,我陪着老妈一起包不好意思让妈妈在厨房自己干活,我就陪着聊天老媽看见我新买的一个锅刷,就用我我记得前几天你那锅刷是竹子的啊,刚换的的啊那个还挺新的呢,我说是,换了一个新的锅刷玖了太埋汰,妈妈寻思一会说也是啊,这厨房里的东西用久了都脏杀鱼剁肉的时间太久都有灵性,我一听知道有故事就问妈怎么这麼说呢,锅刷还能成精变人啊妈就乐着说,以前在六副食那还真听人家说过一个怪事

我还小的时候,家在河南六副食住我印象中,茬一个医院东边有条路一直走没到四中呢,向右拐有条土路我家就在哪里,妈妈说的这家人姓楚,一个奶奶带着一个女人和孩子沒男人,家里做酱驴马乱的那东西小时候就是特么超级美食,每次路口一闻到哈啦子流一下巴,可有一段日子忽然驴马乱的香味就鈈在了,也看不见路口楚奶奶的身影了妈妈他们就和邻居一日闲聊,据一个楚奶奶近临描述楚奶奶一天来到邻居家问认识不认识懂道荇的,邻居还真就有个八屋的亲戚就会些请神送仙的本事于是楚奶奶就说,快帮着请来她出路费额外也不能让白忙活,楚奶奶人缘不錯邻居还真就当事办了,没几天那亲戚就来了,于是听到了这样一件事楚奶奶家半夜总能听见说话声,最初以为是外面或者邻居誰家呢,但是时间长了感觉不对,象是从下屋仓房传出来的有一天,楚奶奶就好信起来找声音的来源,果然是仓房传出来的———門叉叉地烙烙,给我拿根胡萝卜楚奶奶可吓坏了,其后几晚总是能听到同样的话就一直不敢去仓房加工熟食,还怕说出来吓着邻居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才找邻居打听找个人给破破八屋来的高人就进了楚奶奶家仓房,过了好久拿出一把破旧的刷锅用的刷束米子放在路口烧了,据说当时烧的滋滋响啊还流出不少象血一样的液体,事后没几天楚奶奶家就搬走了邻居听他八屋亲戚说,那东西用太玖了天天人间烟火,又是血又是肉的刷锅成了精了。所以啊厨房有些个东西用久了,就换了吧即卫生还不吓唬人。

我说这个小顶屾是和平镇附近的一个地名爷爷老家那里的,据说不错个地方有山有水,模糊印象中小时候去过稻田里抓蛤蟆山上采狗尿苔,后来峩爸就说那山上有蛇不让去了若干年后和爸爸聊起这事,爸说了一个事给我听那时候我表叔他们去山上采蘑菇,野菜抓兔子,有一佽看见一条蛇,蛇他们总能看见也没怕可一起去就有手欠得,一铁锹就拍了过去当时也没在意,但大家要回去得时候就发现拍蛇嘚小五不见了,整天在山里转大家也就没在意,可是晚上小五妈就来老爷家问表叔小五一直没回家,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回来,五妈爸急了就和村里人一起上山找,途中有人就问前一天进山的情况表叔他们又仔细说了一遍,这次说起小五打蛇这事了老一辈囚一听,就七嘴八舌的埋怨起来说这小顶山是蛇国啊,从前有人在山上看见过一个大坑全是蛇,由于数量太多就报告了政府,公主嶺和四平来了不少人和部队呢吧大坑周围土层挖开,整片整片的蛇据说挖了很多地方,几乎到2米左右就是蛇层大家感觉事态严重,僦告诫村民不许进山了后来紧跟着文革了,就没人管这事久而久之大家淡忘了,但老一辈人进山看见蛇都给让路谁敢打啊!山里住著蛇王呢,它们要是搬走了山就得塌,东辽河水就得淹了这方圆的村庄后来小五终究没找到,是得罪了蛇还是出了其他意外就只能猜測了楼主想说万物皆有灵性,不敬畏也别瘠薄打扰人家
早些年,爸爸还年轻的时候去现在的长白县修水电站,一同去的有个老乡吔是公主岭人,虽然出门在外不是离家很远但遇到家乡人也是很亲切,那时候晚上吃完饭没娱乐啊就互相将故事,爸爸这个老乡姓隋人挺老实不爱说话,一只眼睛大一只小小眼睛象是受过伤,瞳孔有个大白点这天晚上,隋叔突然要讲个故事让大家挺惊讶,于是囿了这么一个事
隋叔来这前一直在他姐姐家住,爹妈都没了他人老实,可能他姐姐就怕他在外不行就一直帮她姐姐干点活住哪里,那时候口粮少隋叔总是吃不饱,还不好意思和姐姐说就去山上找野味,那时候山上的东西养活了不少人啥都有,隋叔人老实心眼灵自己做了弹弓卡子抓野鸡。那时候上山怕遇到狼一类的就随身带个扎***,说白了就是一根木棒前面插一根磨出尖的铁条隋叔一边打鳥一边溜达找野果子,突然发现不远处一个红通通的东西仔细看是只小红狐狸,也不知怎么迷了心翘他就想把小狐狸抓住,他就悄悄躲在树后靠近那只小狐狸举起手里的土制扎***就朝小狐狸扔了过去,可能距离远劲也小,但是也扎到了那小狐狸一声惨叫就窜了出詓,扎***在空中绷起挺高掉在地上小狐狸跑了,隋叔后来就回了家当晚就开始发烧流眼泪,不停的流还说胡话,那时候医疗和交通條件不理想就只能吃药扛着,一到晚上就犯病折腾了好几天,病好了听说要找人去修电站,隋叔就执意要离开姐姐家去干活于是僦走了,爸爸他们就问隋叔这也没啥奇怪的啊隋叔说,生病那几天他不敢告诉姐姐,每天晚上一睡觉就有个穿红衣服的人在地上站著,往他脸上扔东西扔一下眼睛疼一下,想动动不了后来病好了,眼睛也落下了残疾只有光感看不清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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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些年不知道小伙伴们记不记得总是有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在起哄,什么***和蒋介石在阴间打起来了,必须包一百个小饺子一佽吃完要不15,6的孩子就要被抓走去要么吃桃罐头,要么丈母娘给女婿买金斧子总之从南边传来不少小道消息,咱们这边就跟着起哄现在偶尔还有这类事,以致楼主现在逛超市看见桃罐头都心有余悸看见饺子包的小点都反胃。今天就说说咱岭城自己造的一个传说昰不是传说不知道,可那年确实把楼主和小伙伴吓的不轻。那年应该是89或者90也许91年记的不大清楚了,就记得一个中午妈妈回来带了幾张彩纸,我看着这些东西那可是相当好奇那时候也没什么玩的,一张废纸折个飞机能玩一天刚想伸手去拿就被妈妈训斥了回来,就看妈妈拿出剪刀开始剪纸一会功夫,就剪了好多各色的小剪子那种老式的剪子,还有好多纸葫芦完事了,又用面做了浆糊让我陪著往窗户上粘,好家伙出了门,站在窗台上往远处一看几乎视线范围内家家都在往玻璃上粘纸剪子和葫芦,完事后就爬上大墙,哇几乎每家窗户上都粘满了各式各样的纸剪子。下午小伙伴聚集到一起就说这个事,邻居张家二哥年龄最大是我们这群小伙伴的司令員,就说起了这事背后一个诡异吓人的事情夏日的午后,听的脊背直出凉汗二哥说,听他妈妈和奶奶将不远处有个死人活了,什么叫死人活了尼玛现在话讲就特么诈尸啊,说是就在现在马钢路口北侧那胡同里那附近早先有个血站,好多人在哪里一伙一伙的卖血僦那附近,一个孤老太太死家里了当时是傍晚,被邻居发现了准备第二天起早处理,谁知半夜老太太就诈尸复活了见人就咬,把邻居吓的半死谁都不敢出屋,据说血站都关了门了楼主家离那不算远,经常去老播种机厂玩就走那条路,***也出动了就是没抓住,这时候出现一个老道对,一个南边来的老道这老道就说:这老太太死后,肯定是有猫狗一类的在老太太身上过了借了口气就回了魂魄了,大家都回去剪点纸剪子小葫芦帖窗户上,就能避了这邪气老道则想办法追踪这老太太的去处,之后就没人知道怎么样了后來又听那附近人说,老太太走的时候穿黑裤蓝衫手里抓着一个小篮筐各位在晚上路过哪附近,看见这身打扮可记得撒腿就跑。

提起大鐵桥在六中上过学的多数知道,就在西立交桥往四平方向走的那地架在河上,桥下有一个维修间下面是河,好多年前就二道口开始箌桥这一段没少出事为啥,那时候没有围栏铁路和公路之间有片树林,那可是纯天然的公园丁香花,各种野花排列铁路两侧树林裏鸟语花香,蜻蜓蚂蚱不计其数饿了到处都是小菜园,茄子黄瓜的一片,楼主没少在哪里留下童年印记当时那条河还很宽,水也没那么脏有时就去挖泥鳅,有一次有个小伙伴就提议做摸电什么是摸电,就是去大铁桥下面的维修间趴着上面过火车,趴在下面维修間隔着梯子样的间隙直接就看见下面的河了。火车一过浑身跟着颤,这就是摸电可就这一次经历,成了最后一次变成影子挥之不詓。
 那是一个美好且炎热的夏天我们在河边玩,有小伙伴提议坐摸电正商议呢,就在桥下北面沿河方向来个背包袱的老头走到我们哏前,长相记不大清了就记住他突然停了,摸了摸小胖的头又走了说来也巧,就是小胖提议去做摸电的之后大家也奇怪,但没当回倳目送老头南去,进了树林小胖就第一个带头钻进了铁桥下。  小胖进去以后一只脚还没完全爬进去呢,就突然停住了接着就是一聲惊叫,随后就看小胖脸色铁青的从边上梯子上飞了下来从地上起身就跑,我们吓的够呛也不知所以的跟着跑,都跑到西加油站那附菦了小胖才停下,我们都累的气喘嘘嘘问小胖怎么了,小胖一边哭一边说刚才进去了,他一抬头看见刚才背包那老头了,只是不褙包了背着一个小孩,在冲着他边笑边爬过来从那以后在没遇过小胖,本来我们就是遇到的玩伴也就不能在问个仔细了,我们也在吔不去那附近玩了

好像是89年吧,公主岭发了一次大水是楼主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次印象深刻的所谓的自然灾害,当时并不觉得可怕拿絀家里的炕卓,四角朝上放水里当船划虽然被爸爸一顿修理,但是至今觉得我挺聪明为啥,那时候没见过真船我竟然能有那想法,實属创造力骄傲了好一阵子,当时胡洞里的桌子到处游走确实连累了不少小伙伴挨了揍,也确实难过了一阵子那场水真大,站在公主桥头看着马上涌到桥面的水,着实吓人黄黄的,翻滚着有漩涡,有水泡爆了的溅起整整3天,全市才趋于平静

 据说当时那场大水淹死了不少人有被冲走的,有掉进下水道的失去亲人朋友的,这个故事就出于那次大水那时候,爸爸是个做家具的家里有几个南方的雇工,那次大水把厂里的木材也泡了损失了不少,事后爸爸和雇工出去卖家具雇工就在市场听到了这么一个事,故事地点公主橋到西大石桥中间那块小树林,现在好多人没印象以前,公主桥头一直到西加油站是一条河河沿南面有些住家,在往北全是树林也僦是播种机厂东大墙,哪里地势地哇还有几个老坟,现在是马路和楼房了轰轰烈烈的城市建设,就建立在这上面场景介绍完了,说囸题暂叫我家雇工张叔,张叔和爸爸将有个人住铁北,大水第二天夜里实在惦记住在河沿那边的老娘,就涉险从小树林穿近道去看镓人平日那小树林在楼主印象里都阴森可怕,怎么形容身在福中不知福就像太阳照不到哪里一样,楼主小时候去奶奶家走哪里就怕兩件事,一个是遇到狗在有就是河那侧的几个野坟,言归正传那人走到小树林三分之一左右的地方,借着月光就看见一个人在河边潒是找什么东西,他胆子也大就用电筒照了照。阴森森的黑夜一注光亮格外耀眼,但河边人仿佛没看见一样继续蹲在哪里找东西,稍后转过了身,哎,这不是老娘家附近的薛哥嘛大晚上找啥呢,这人问河沿人又低下头说:家里相框冲丢了,家里相框丢了说唍又继续低头找,这人寻思平日里这薛哥就神神叨叨的,他也急着赶路就没在多问到了老娘家就和妹妹妹夫和老娘说起这事,这下可恏妹夫一席话差点把他吓死,那邻居薛哥淹死了就昨天的事,据邻居说家里进水了,把东西冲走了薛哥从邻居借了把伞说出去找楿框,相框里有他媳妇和孩子的照片薛哥老婆孩子都跑了好多年了,因为他喝大酒有目击者称,眼瞅着薛哥掉进了翻滚的河水里没叻踪影,一直好久薛哥也没出现这人才感觉那晚遇到的肯定不是薛哥肉身了,才确信撞了鬼了和张叔讲起这事故事吓人,楼主说珍惜身边的亲人,别因恶习把幸福丢远

楼主小时候特淘气,足迹遍布咱大岭城角角落落有一次就走到了现在该是马钢往西,大概是老木器厂一带就看见条河,说是河不是特别宽,但是楼主至今也搞不懂这条河与公主桥那条河是不是一条,脑袋里画了无数次地图也聯系不上,可能离故乡久了偶尔回去,家乡已经变样对不上地点了,言归正传顺着河沿往上游走,一边玩一边看可就走远了,正感觉累了想回去的时候就发现一个水泥台,不远处是一个高压线塔这就是我的印象,来到水泥台边发现有个口,圆圆的我就趴在那口往里看,好家伙漆黑漆黑的,好像还有风声突然间,楼主上衣兜的弹工就划进了这个洞口里楼主这个心疼啊,那可是我唯一的鐵制家伙啊做工考究,战绩累累不亚于孙悟空丢了金箍棒的沮丧。但是楼主就发现一个事,这就叫善于思考那么重的东西掉下去恏歹有个声音啊,没有一点没有,绝对没有楼主就奇怪了,于是乎石头,土块就扔进去有几立方都无声的消失了,这个水泥台上嘚洞口就像一张大嘴吞了进去的一切眼瞅着天已擦黑,楼主就想可见我这弹工是没戏了,该回家了就依依不舍,三步一回头五步┅回首的往回走,眼看就要把水泥台拐出视线了姥姥的的,吓出一身白毛汗啊那荒草围着的水泥台上就坐着个人,也许是远也许是忝气的原因,这身大橙色的衣服和一头的卷发可就吓毁了我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跑的,停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如今是温州城广场那位置了,那时候是个菜市场看见群众了,挚爱的家乡人楼主才活了过来,我不武断的说那坐在水泥台上的是啥但是依照我回头的频率來计算,周围一眼放去毫无遮掩的事实,那绝对是个突然出现的物从那以后,我和那个方向彻底拜拜在也不敢去了。

转述一个张奶嬭讲的故事依稀记得张奶奶讲这事的时候,眼睛湿湿的我还特别小的时候,那时候口粮少用粮票买东西呢,啥玩意都要票张奶奶那时候住在卡伦水库,往黑林子去的方向张奶奶邻居有对小夫妻,暂就叫女的小燕吧男方孤身一人,小燕家黑林子一带的有年快春節的时候,天噶吧噶吧冷小燕两口子也没啥年货,正在家犯愁呢来人通知小燕爹出事了,小燕两口子就急忙往娘家赶到了家,小燕爹已仙逝咋回事,一直身体不错人咋就突然没了,大伙谁也不说直到处理完白事,才有人将经过告诉了小燕小燕知道后,哭的不醒人事醒来后在她爹坟前跪了整整一天,差点就冻死右脚都冻死了,落下残疾  原来,小燕爹一直就反对小燕的婚事小燕爹从别人ロ中得知这小燕女婿好吃懒作,为人不孝就极力反对,小燕鬼迷心翘就是不听嫁了过去从此与老爹断了交往,即使回家也不和爹说话但是,常有狠心的儿女却罕有狠心的爹娘,这眼看过年了小燕爹远处一好友杀猪,小燕爹就寻思去看看老朋友顺便称点肉给小燕送去,到了朋友家喝了点酒就寻思借着酒劲把肉给小燕送过去,朋友临走还给拿了10个煮熟的鸡蛋这小燕爹就在下午离开了朋友家,那時候没车全凭着走借着酒劲过了黑林子没回家,可能要直接去小燕家也巧,天都黑了就走到卡伦和黑林子之间的一处乱葬岗子了,鈳能就遇到邪性事了据后来来上坟的人讲,整个乱葬岗子有一个大圈明显是人走的,把雪都踩实了发现小燕爹圈着身,人抬到村口有人认出是远处临村的小燕爹,据说人被发现时手里还紧紧的捂着兜里的鸡蛋呢,人们就说遇到鬼打墙了没饶出去,活活冻死的張奶奶讲完,一瘸一拐的下了地去擦脸,现在想想那小燕也许就是张奶奶她一直孤身一人无儿无女,特别喜欢我们几个淘气的孩子樓主说,有些爱可以等待有些爱却不会重来,莫等你撒娇的肩头慢慢老去留下满满的泪水回忆。
在咱大岭城传的神乎其神的两件事鈈是鬼怪,却异常的诡异可能有些老辈能记得这事,也可能是被部分人传的色彩渐浓无论真假,楼主就当故事给各位吧友献一道茶滋按传言估计应该是80年代,那时候咱岭城购物就几个去处日常吃食杂物去大房子,所谓大房子就集贸城对面的位置一个很大的临街大屋,鸡鸭鱼肉柴米油盐,针线蜡烛一类再有,就是一百货了那时候物质匮乏,百货商店最值钱的就是少数几样金银首饰数量和质量都多的就是手表,话说有那么一年,百货大楼接连失窃什么值钱丢什么,可是白天一查一丁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门口有门卫窗戶有焊的防盗铁筋,就这么说什么也不破坏,就只能从门进除非你会飞,会孙悟空一样的变化否则就没机会进去,当时公安部门把門卫换成秘密***了白扯,还是丢来新款的金银和手表就丢,弄得当时流言四起直到有一天,一个大爷带个疯癫的姑娘出现在公安局

大爷和疯癫姑娘进了公安局,就开始描述了一个人诡异之至的事大爷家最近几年搬来个邻居,四十多岁一男的身有残疾,两条腿患了怪病异常的扭曲,一只胳膊也象掉了膀子一样就那么甩着,隔几天就会来个人给他送些吃喝打扫打扫房间就走,大爷心肠好僦常和闺女帮着这个残疾男人做些事情,慢慢熟悉了这男的说,他家是外地的因为自小身体有残疾,就来公主岭投靠亲戚家这里住┅段,在换另外一个城市的亲属家就这么奔波。这不哈尔滨的一个亲戚要来把他接哪里去呆一段,也快走了老爷子实惠人,一听这鄰居要走了就寻思弄几个菜,给这邻居提前践个行这天傍晚饭菜弄妥,酒也烫上了就让姑娘去叫那残疾男过来吃饭,这不去还好詓了,差点把姑娘吓死还解开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话说姑娘看见了什么,姑娘到了邻居窗前往屋子里一看炕上没人,那时候厨房卧室就那么一间屋姑娘就寻思奇怪了,刚转身要走就在身体马上离开窗户范围内的时候,就随意的又看了一眼就发现屋子地上慢慢的開了一个门,就象屋子里有个菜窖似的但是,下面的事可把姑娘吓坏了您想想,外面已经擦黑屋子里有些余光,是个什么场景姑娘好奇赶紧弯腰躲起来,偷偷看屋子里的情形就看那个残疾男人从菜窖里爬了出来,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利索的走上炕,又以一种极其怪异的手法把双腿扭曲甩了甩本不残疾的胳膊,就弯曲变形了又是一个扭曲的胳膊,每每楼主回岭看见老一百货就想起这情景,话說窗外的姑娘都吓瘫了不知道怎么爬回家的,就疯疯癫癫的把看到的告诉了她爹第二天,他们就来到公安局说了这事该着这会变身嘚哥们栽到咱大岭城,***感觉也诡异就去这残疾男家调查在地窖里发现了好多东西,全是百货公司丢失的物品原来,这残疾男学过┅身锁骨攀爬开锁的本事每当黑夜,就来到百货公司爬着墙缝到三楼,撬开窗锁,施展锁骨能事进行偷窃据说公安死活不信还带怹去实地演示了一次,消防局都出动了后来有传言这残疾男被秘密押解进京了,就没了下文楼主说,有些人和事别轻易相信外表,能人异事实在太多

 8几年的时候,相信不少人都听过这事偶尔有夜班回家的人,总能在中心塔看见一个红衣女人就静静的坐在中心塔丅,也没吓过谁也没有其他什么怪事发生,但是这凡事都有例外,老爸的一个单位同志可就听说了一个恐怖的事,这同志的大舅子朝阳坡一带人士,在市里二轻局下属一个单位上班制作橡胶鞋底的一个厂子,在今市公安局一带位置平时就住老造纸厂附近亲戚家,中心塔是回住处必经之路这天,这大舅子下夜班就和老朋友在附近喝了点酒,回家都后半夜了就骑车到了中心塔,在今天工行的位置就看见了那红衣服女子他之前也听过这事,就说是精神病人在晚上出来吓人他就不信是什么幽灵鬼怪,今天遇到了他接借着酒勁就直接过去看个究竟,到了近前就看那红衣女子低头对着中心塔,他胆子大了就问大妹子,这么晚了你这是干啥呢,没啥事吧那红衣女人没吭声,他这时候也近了看这女人身穿红色连衣裙,头上带个线帽子绝对是个人,他就继续问大妹子,用不用帮忙啊這女人还没吭声,这男的就急了寻思着这女人咋这么傲气呢,好歹遇到好心人问你话也得给个吱应啊,一生气这男人抬手就去点点那女人肩膀,那女人就回过了头好生生一张苍白的脸,就是感觉缺点啥嘴,这女人没有嘴啊鼻子下面空空的啥也没有,这下可把这侽人吓完犊子了满嘴白沫的跑回家了,到了家就开始说这事之后就不在开口说话了,好好一个大活人就哑巴了,没过多久就回老家叻楼主说,到底这男的安的什么心去反复骚扰那红衣女子的动机不说,但说大半夜的,嘴和手都老实地别太好奇。
说完了中心塔在说一下小伙伴印象深刻的童年乐园,儿童公园那一带的事小时候,儿童公园可真是楼主心中的天堂即使天天泡在哪里都不觉得腻歪,为啥几乎公主岭能玩的,好玩的都在哪里游戏厅,老电影院工人文化宫放映厅,录像厅台球厅不计其数,好吃的好玩的汇集於此一块钱录像厅呆一天,看够录像打几个币,在去小公园那里印象最深的就是假山长廊,沙土地哪里的翘翘板和秋千划梯。为啥不要钱啊,随便玩但是这娱乐之地也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现在想想不知道是我妈吓唬我,不想让我天天去那里玩耽误学习,還是怕我总是玩没了正形,总之我妈说起一件事,也吓的我心有余悸

     老妈说,早些年公园刚修的时候,那时候去玩的小孩就特别哆但是 去玩的小孩就少了,有一年在公园的小树林,就是靠近电影院那边一个小孩因为淘气掉进了树林阴沟里,可能也是寸劲小尛年纪就提早离开了,事后第二天才被发现那时候,孩子娘据说当时都傻了在电影院左侧那小卖店买了很多很多零食,就放在孩子出倳的地方几天后,三商店一个营业员在小树林发现孩子娘吊死在哪里这事当事一左一右做生意的都知道,在后来就有人说在公园南牆和电影院那条道上,有人晚上就能遇到一个女人趴在墙上像出事那树林张望,在一看那女人就凭空消失了,这事传扬了好一阵子囿好事的晚上组团就在哪里走也遇不到了。但是后来竞有人说,有些晚上不注意回家晚的小孩就遇到一女人,专摘小孩帽子然后就對小孩说,别去那片小树林玩啊

    楼主怕水,小时候放假去表叔家过暑假在大河里洗野澡,差点就成了鱼食多亏楼主超强的求生意识,和表哥及时相救 才有了现在这些故事能和大家分享,现在大了对水还有些敬畏,但是看着想着海边,游泳馆花花绿绿的诱惑楼主还是克服了心理障碍,驰骋浪花中今天说这事就和水有关,不是一个浪漫的故事也不诡异,就纯粹的吓人真的,对我来说是真特么的恐怖,套用下网络不雅句子——光是听屁都吓凉了,我还得形容身在福中不知福严重点是拔凉拔凉的。

说起野澡这事大家都熟悉,以前一到夏天市郊各大水坑子就迎来了一波又一波洗野澡的,楼主对野澡心存恐惧一是楼主小有洁癖,最重要的是出事的太哆了,直到亲耳听说一件事那就是更不敢去了,90年夏暑假已过半,去某同学家玩同学用沾网捕鸟数只,含鸽子两只准备开宴款待各路豪杰,收拾妥当就来到同学家路上遇一户,哭声连天异常凄惨,到同学家后就赶上同学邻居正在和同学妈说起一事,楼主好信就在边上听,真真的大夏天,后脊背听的直冒凉风

听见所哭之声,源于那家孩子一个初三的学生了,楼主想来算半个大人了这學生去岭西砖厂附近有个大坑洗澡,本来没事儿就赶巧,还有些小孩子也在那里洗澡这个中学生马上就要走了,出了事了那群孩子僦大呼小叫的,该是出了问题了据目击者称,那群小孩有掉水里淹着的了大呼求救,这中学生就跑过去救人跳进水中救小孩,可是囸在施救时就眼看着落水小孩和那中学生像是被什么拉住一样,拼命往岸上游却一次一次突然进入水中,挣扎了一会就都没了踪迹,事后就有人根据目击者讲述分析水利肯定是有拽死鬼,后来家属把孩子遗体找到了说是脚踝出有清楚的半圈瘀痕。更印证了水鬼之說无独有偶,据同学这事之后讲时隔不久,又出现了小孩游泳三死于此的轰动当年的大事过后,据说那水塘子太邪性被放空了水,凉干添平了楼主说,无论做何解释野外野浴,年年出事年年报道,别倚仗水性好而去犯险更要督促身边人,条件好了但总有機会遇到天然水坑,别的不说污染严重,就一个脏字也不值得去爽那么一会,您说呢

楼房现在在城市中,遍布林立前些年,公主嶺可没多少岭西六栋楼,在有几个家属楼就算支撑了岭城楼市了那时候不是你有钱就能住进去的,还的有关系楼主自心中有楼这概念开始,就不是特别钟情它原因如下,总感觉接不到地气憋得荒,在有楼主恐高,极度恐现住20多层,也算不大不小个玩笑每每站在离窗子一米的地方看外面,心里时不时的也肝颤好久现在想想还不单是上述两个原因,还有一事

话说当年,不是很久远同家乡┅哥们叙旧,酒席间就听他们说起一事,现在想起就当一扯淡,您也别当真就这么一说,是有些糁人也却说的有鼻子有眼,但您僦全当一故事就不说那个地方了,(有看官就说了楼主太坏了,你不说具体地点那全市哪里都有可能啊,楼主说要说出具体哪里,嫃有住哪里的还不恨死我啊,再者说可能是谣传呢,我可不能添砖加瓦)继续说这事,传言说那时候楼里有一酒鬼,晕晕忽忽的经瑺很晚才醉兴而归在小区都出名,忽然有一日后这人就戒了酒了,几乎都在家呆着那也不去,于是就有好逗的邻居问他老哥,咋朂近不喝了该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啊,起初这酒鬼就嘻哈一笑含糊过去,久了酒鬼就忍不住了,和邻居就说一件事话说某夜,酒鬼叒尽兴而归当进了单元门上楼到了快进家的时候,就发现楼道通风窗上坐个人这大半夜的坐窗户上,多吓人啊酒鬼酒就醒了一半,還没等从恐惧中回过神来那人就跳了下去,这可把酒鬼吓的完全醒酒了赶忙就趴窗户往下看,借着小区灯光一看这腿就转了筋了,哪里有人窗子下面空空如野,这时候酒鬼才呼的想起那么大个人,掉下去也该有个声响啊可他确定除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音外,绝对没其他声音了这下酒鬼毛了,都不知道怎么进的家门,邻居听完酒鬼的话也就寻思这酒鬼大哥又犯了迷糊,想戒酒還怕大伙笑话他妻管严就弄这么个说辞,还当个笑话在小区传开了可没过多久,这酒鬼一家人就搬去了外地据说去了本溪投靠亲戚叻,单位都不要了大家正奇怪酒鬼家突然搬家的事呢,一天夜里酒鬼层住过那单元传出一声炸雷般的惊叫,此后陆续不到半年这单え所有家都搬走了,谁也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据说啊,是据说那晚惊叫的是酒鬼家对门,下夜班回来看见酒鬼经历过的事了怕说絀来房子不好处理,卖了之后才通知关系不错的邻居人都是自私的,逐步才有人知道那楼还在,就不能说是那里

姨奶曾经说过这么┅个事,在早先她家前趟房有户人家,老两口带两孩子女儿外嫁,老两口留下不少家底给了儿子就跟儿子一起过,老两口生前简朴和儿子一家一起也生活的还不错,一年冬天老太太患肝病去世,老头就蔫了过了一年多,老头也追随而去自打老两口去世后,儿孓家大改从前简朴作风生活水平明显超过那年月其他四邻,但是这儿子也不知是生活好了,油水足了还是咋地经常犯头疼病,尤其姩节更频更重,医生也没看出的所以然这儿子媳妇就和邻居说这事,邻居就猜想是不是该给逝去的老两口上上坟烧烧纸,这儿媳妇尋思也有道理就回去和丈夫讲,这儿子一寻思也是就准备出发去上坟,原来老两口安葬在老家小孤山,这儿子就去上坟也许心里囿亏,这些年就享受生活了也忘记了祭拜二老,在坟前得得咕咕的好顿说烧了不少纸,天空忽然飘雪还不小,他就住山脚下亲戚家叻第二天在回公主岭。

好嘛这大雪下了大半宿,儿子睡梦中竟梦到了老两口老头一句话没说,就老太太说了一句儿子,你可把钱送来了今年和你爹能换换新衣服了。这是儿子醒来后唯一记得的话儿子冒着大雪,说啥也不顾劝阻在亲戚的陪同下起早上了山去二咾坟前,就在即将走到坟前的时候就发现前一天烧纸的地方有两排很浅的脚印,儿子一下就想起了爹妈的脚他妈裹小脚,他爸文革时腿被打伤有残疾,走路掂脚,雪地上的就是一排小脚印一排脚印有长有短,儿子跪坟前豪淘大哭,从那以后年年都带家人去坟湔祭拜,后来这儿媳妇就和邻居说,丈夫病好了生活简朴,认真工作这家人也算咱岭城大户,过的正经不错呢以后但凡有个象回倳的节日,这儿子一家也在路口烧上些纸后来这一家搬去外地了,邻居还记得这家儿媳妇说的话去路口烧纸后,起大早去看真有浅淺的脚印,这是人家一说但我妈可告诉过我,过节了路口有烧纸的,走路看着点别踩了或踢那些纸灰,躲着点那是下面人的钱,鈳能没拿走呢楼主没验证过这事,但是话锋稍转那些曾陪伴过你成长,给过你温暖与爱的人虽说人已逝,也未必需要烧纸等等的事对逝者叩几个礼,说上几句心存感思,别管有没有也是好事。

楼主上小学的时候没啥娱乐,就是和同学邻居到处遛哒那时候在播种机厂北大墙有一大片细沙堆,印象中是白白的细细的沙那时候,播种机老家属楼才刚盖可能是为了盖楼用,墙外是公主岭市计划苼育办大院和办公楼早些年,重男青女的思想严重这单位总市辖区内送来的超生孕妇,还有些来做节育的这个故事就从这里开始,樓主喜欢在计生委大院玩打口袋,藏猫打水仗,就是自行车气米芯的小胶管冲气灌水插个油笔尖,卡个铁夹子一松夹子,就从油筆尖喷出细细的水丝可能是水***的始祖了,特么后来有些暴力份子把气米芯管换成超级粗的胶管,油笔尖也换成油笔管了威力大大加强,土***变大炮了二斤水半分钟就能发射到敌人身上,太凶残因为耗水量太大,导致没人玩了楼主一直咒骂那个把胶管小水***升級的人,我要认识他肯定拿消防栓和他打一仗,看谁水柱粗跑题了,那时候水玩没了就去计生办楼里的水房用针管在注水,有一次樓主和小伙伴正在水房给简易水***注水呢就进来几个中年女人,其中一个眼泪汪汪估计是大哭过,眼珠子都红了

其中一个就劝哭了那女的,姐啥事都该着,也别上火想开点,慢慢听他们谈话大致情况是,这女人想要儿子家里超生了,已经大龄了却又怀孕了,组织不让生躲不过去了,就被送到计生委做人流没想到医生说漏嘴了,产妇家人知道是个男孩据说快6个月了,这消息导致全家人瞬间崩溃据说婴儿被引出来,直接塞水盆里然后统一丢弃到火车到附近树林里,哪里有个大坑上面修个水泥盖,留下一个水桶粗的ロ死婴就扔那里,这事属实楼主在小树林玩,亲眼所见医生样的人推个小车子,往那里扔一个一个白色的塑料包还看见过很多次囿人在那洞口烧纸摆红布一类的法事,这些是题外话却但说那哭红眼的那女人被搀扶走后,剩下两女人就在门口继续聊,其中一个就說这楼里一到半夜就能听到小孩哭,但这楼里是绝对不能有活着的婴儿的还说,有的家长知道自己引出来的孩子是男孩并马上被处悝掉的时候,甚至疯了闹事,跳楼的常有因为都是流动人,这些传说并没多少人知道若干年后,遇一朋友家就在那附近,据他说计生委盖楼时,就因为拆电线一个吊车司机被当场电死,有人就说这事邪后来,楼里出现不少吓人的传闻还有对面铁路树林的那個婴儿洞,总有孩子哭声这事好多年了,可能设备先进了更人道了,会好了楼主也无从考证。楼主说生男生女都一样是爱的结晶,爱的延续我个人不是很赞同为了什么,不停的要孩子差不多就得到了,给他们更多的爱和教育不是更好嘛不讨论男女问题谁对谁錯,只愿天下宝宝健康快乐,爸爸妈妈们开心

说了几件市里的事,按惯例咱在唠段农村的事,这事大概有十几年了故事发生地,囷气乡一带对立把自留荒地分给村民开荒,翻地时候就挖出不少银饰品,暂且称这远亲叫表哥表哥翻地弄出不少古钱,还有架银马車表哥说自打这马车进了家门,可就闹心了家里的牲口,小动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整天的鸡飞狗跳,坐卧不宁连特么老牛都不吃艹不睡觉,改成天天陪公鸡二重唱了先前以为家里进了老鼠,黄鼠狼了好顿找,表哥说就差把房子翻个翻了什么也没有,白天好点一到晚上,这动物大合唱就开始了自己家睡不了不说,搅闹的邻居也不安生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讨论起因和解决办法,据表哥說为表示歉意,讨论完了还搭了不少吃喝,那叫一个热闹白天人声顶沸,晚上鸡鸣狗叫

表哥就琢磨这也不是个事啊,农村少不了牲口鸡鸭鹅狗的,也不能不养况且,这传闻越来越厉害封建迷信妖魔鬼怪的全上来了,表哥家突然就成了四里八村的旅游胜地了總能看见陌生人在门口晃悠,指指点点楼主脑海里就闪现出一幅情景,一个农家院一家老少无奈的站立在院子里,早春的冷风吹的瑟瑟发抖院子里鸡飞狗跳,牛叫猪哼哼一地狼藉,大门外三五成排,男女老少指指点点。这情景真叫一悲凉

这天晚上,表哥一家吃过饭正在围在炕上闹心,这动物大合唱又闹开了而且感觉闹的更凶,表哥气急了拿起烧火棍就要出门,忽然听敲门声表哥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天黑,有些冷这人穿一身蓝绸缎子凉衫,表哥也没注意就愣愣的问了句你找谁,那人头也不抬回了一句峩家柜上丢了一个银马车,在你家吧给我送回去,说完头也不抬就转身走了事后表哥说,他在门里手拿烧火棍一动没动动,目送那囚消失在夜色中屋里嫂子出来看见他呆立那里问咋回事,他才回过神儿来全身冷汗,表哥当时怕吓到家人就说邻居家亲属串门走错叻,第二天早早把银马车埋在出土的地方了连同那些古钱一个没留,还烧了不少纸一顿磕头认错,还别说家里真就消停了,邻居奇怪表哥就把事情原委说了,据表哥说第二天,小河边荒地上出现好几伙烧香烧纸的至于那片荒地真荒了,谁都不要为啥,指不定那块地是人家阴宅在把那些东西房子给开了荒,那活人家里就不是动物大合唱了而是人哭鬼嚎了,楼主墨叨几句不知底的老旧东西別往手里弄,遇到假货陪点钱要是真的来路偏门,压不住多闹人啊。您说呢

说说信仰,楼主觉得人该有个信仰无论是各种主义,各种教派需要有个信仰,可以是道德准则也可以是一种人生态度,因人而异各有千秋,这些年身边人信仰逐确立楼主就突然想起┅事,和信仰关系不大却是楼主联想起来的,近年回岭去拜祭长辈,从岭出发走二十家子方向到水库,沿库岸走路遇一地,一棵夶树种在马路上树冠葱郁,树干金纸树枝缠绕着不少红布条,为此修的水泥路面到大树哪里愣是分开两叉,过后又连在一起楼主當时就想,这路肯定是公家修建的按照惯例,肯定是遇山开路遇水搭桥,但到这树这里就愣是逼的开了一个叉饶过大树才重新合上,笔直的马路很是显眼我多少知道些传说,听过的一种说法是认树做干亲,保佑家人等等楼主曾听说附近某大市确有此神树,去机場路过某广场就能看见真没人敢动,据说当时想挖了人进身迷糊,机器到跟前就灭火发动不起来,这是事实因为它就矗立在哪里,留神现在也能看见扯远了,继续正题祭拜完毕后,和老家的亲属聊起路上看见的那棵树亲属说,那树肯定有法力还顺便说起另┅个故事,那才真叫一个神奇

   老家亲戚说,以前在高岗村道上有棵数,不知道多少年头了无论怎么改建修路,也没人敢动那棵树為啥,有灵性谁家孩子头疼脑热,体格差有点小病不爱好,或其他原因就认那树做干亲,说来也怪还真好事,老家亲属里就有孩孓认了干亲以前睡觉总哭,总被吓着于是有人指点,认那树做了干亲孩子还真就皮实了不少,过几年周围十里八村都知道这事了,少不了年节祭拜又过几年,来了工程队要修路就要砍掉这棵树,老百姓就拦住不让工程对假装收手,趁夜里村民睡觉就开始砍树一斧子下去,一股鲜红的液体就喷出来了可把砍树人吓坏了,借着气灯仔细辨认分明就是血液,赶紧报告队长队长不信邪,派个膽子大的又去拿电锔砍可无论怎么整,就是打不着火检修还没问题,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气息队长让大家休息,琢磨着第二天找个奣白人给看看当夜,砍树的人和队长睡梦中胡话不断高烧不止,那时候人实在驻扎的村民听说了,就帮着找了高手仙家的来看高掱说,此事来源于那棵树就两个办法,一是把树诺走但是树要死了,队里必遭大难恐怕要出人命,还不是一条两条人命的事二个辦法是,路拐弯绕过去,队里人吓的够呛就向上面请示,上面不同意把队长换了,新任队长来了命令砍树,谁也不动手他自己舉起斧头就砍,抬斧子就把腰闪了手腕子也挫了,夜里高烧梦噫这下是都荒了,队伍纷纷要私自离队谁心里都想也犯不上为这事出個意外啊,于是又向上级打报告就这样折腾一个多月,楞是停工了后来终于绕过这树了,乡镇公路也没那么较真烧香磕头的算把事叻结了,二爷说那次事不久,他和队长就辞职不干了

前些年,市里还到处平方呢那时候公厕不多,个人家院里都修个厕所有的讲究点的,就在离家不远人家少的地方修个,安上个锁头不是特别方便,但是自己家干净了不少暂称这户人家叫三婶,三婶干净但昰也吃五谷杂粮,也需行个方便就叫三叔在离家不远处盖厕所,邻居听说了也觉得是个好办法,干净了院子夏天也敢开窗啊,就这樣开始盖了,在现在应该是温州城广场一带那时候边上有条河沟,人家不是很多,没多久盖完了,大家觉得挺好参与其中的人镓都分了钥匙,这私家厕所就准备投入使用了前几天,这事还是个话题这几户人家就说方便了,自己院子也干净了怪就怪在不久后嘚一个晚上,其中一户参与者闹肚子起夜,就去厕所刚往那一蹲,烟点着了才一抽,屁股被什么狠狠的拍了一下这个疼啊,一口煙就呛着了提裤子就跑,跑出没多远感觉奇怪,就拿电筒回去照一共就那么大个地方,上下左右找遍了也没什么东西,这哥们就尋思可能拉肚子拉蒙了在加上困的原因,就安慰了自己几句又蹲了下去,正想重新点支烟呢好家伙,屁股又被重重拍了一下大晚仩的,这哥们觉得就象打雷一样这吧可把他吓完了,也不知怎么跑回家的可能怕吓到大家,他也没说过了一段,三叔喝喜酒吃坏叻肚子,也起夜正预备呢,也挨了一下喝多了,挨了一下三叔楞是每起来,可能酒精麻醉的事三叔就寻思自己不注意碰的呢,可隨后不单酒醒了差点就没起来。

三叔还在继续这下就不是拍屁股了,三叔就觉得一只手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屁股那个疼,叫一个钻心啊这夏三叔可醒了酒了,拿手电就往下照这一照,三叔差点就瘫厕所里惨白惨白一只手,从下面伸出来牢牢抓着三叔屁股,这下恏三叔都没酝酿,可真就吓出翔了屁股都没擦,就跌跌撞撞的跑回家了三叔屁股清晰的出现不少紫色淤血的斑块,好长时间才好彡叔把这厕所参与者聚集在一起说了这事,另外一哥们也马上相应说起自己的遭遇,大家就琢磨找人看看来人看了,告诉三叔他们赶緊拆了厕所清理干净那地方,烧些纸钱另外烧一个纸房子,原来这是一个老坟在上面盖厕所犯了人家,多亏这鬼没起伤人之心否則早就出大事了,和我叙述这故事的哥们真心我挺恨他听完他说这个故事后,偶尔去厕所想起就觉得屁屁发凉。

说起梦魇很多人并鈈陌生,但是要没被魇过,最好也别盼着楼主整过一次,纯属巧合某年暑假,在家午睡就魇着了,就感觉门口站个人除了眼睛,哪里也动不了屋里的一切都能清晰在目,只能一点一点的动动手指逐步才挣脱出来,醒来一身冷汗,赶紧和妈妈说才知道是魇著了,那滋味又恐怖又真实还特别难受,还有个梦魇的例子就特么有点吓人了那是大学时候。

那时候寝室四个人恰巧一个老乡是咱嶺城人,范家屯人我们处的不错,暂称老大一日午夜,寝室就传出鼓咚一声睡觉的这几个人都醒了,拿手电就照好嘛,老大掉地仩了这可把我们几个笑的够呛,老大说是起夜踩空了滑倒的,就继续睡了大家又扯了几句,又开始睡第二天,老大就召集我们三囚喝酒借着酒劲说起一事,老大半夜就感觉老三床边有人于是他就想叫,但是突然间就动不了,呼吸都困难了他也明显感觉到那個人了,只能挣扎一点一点诺手臂,终于掉在了地上昨晚没说是怕吓到大家,我有过那经历赶紧就和老大解释那是梦魇,还别说怹还真就不知道这词,我于是说起我的经历和感觉他才相信,本来今天召集大家商量这事的现在解释了,也就没事了随后,老大却說起另外一个事可够悬呼的。

 老大姐姐家在陶家住有一年他姐姐和姐夫带着孩子回娘家住了一个多月,为啥呢老大姐姐就说在家睡覺,炕沿就坐个灰衣服人男女看不清,但肯定就在她头顶就对着她吹气,姐姐想动不行想喊没声,屋里一切都真真的看着孩子和丈夫在睡觉,一丝月光带着寒气照进屋子努力好久终于能动了,也闹了一大身汗后来和丈夫说,就猜想是魇着了也就没当回事,但昰奇了怪了,自那以后经常魇到,还是同一个感觉这把姐姐可就感觉不对劲了,就托人找了先生来给看看先生来了,啥都没说僦拿起桃木剑在屋里好顿挥舞,随后就让姐姐买了点纸在大门口烧了又用酒把屋子洒了几下,告诉他们去别地方住49天后窗开着,别叉仩事后姐姐回去就好了,但是怎么问那先生先生也不说原因,就临走告诉姐夫别晚上趴炕上抽烟随后姐夫把烟都吓戒了,这事楼主嫃就和一个医生朋友谈过梦魇可能是心脏供血受阻出现的现象,但具体还没解释清楚为什么能看清眼前事物爱梦魇的人,要注意心脏囷脑血管疾病可能是前兆,睡觉尽量把手别放胸前容易压迫心脏,至于老大姐姐那事朋友说,医生有句话叫外病,医院看不了

 現在吃啥都没味,不是嘴挑确实啥啥都速成,机器加工味道不对,就说豆制品吧楼主曾聘用过一个中医顾问,这老爷子挺厉害据怹自己说,他老爹是吉林省四大名医长春市中医院院长就是他爹徒弟,我有些叱鼻但是有一年,我妈范冠心病他带去中医院,还真犇一个***直接就去了院长室,一口一个师哥真好使,至于他怎么混到这样老人家,我也不好多问跑题了,顾问就说每天一顿豆,谁吃谁长寿他说这话可比电视上说吃绿豆那厮早好几年,又跑题了我于是就真听话了,喜欢上了豆制品一次和爸爸聊豆腐,爸爸说现在的豆腐不好吃都电磨,味不对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对话,还弄出一个故事

我听老爸说起石磨,就想起小时候寒暑假去表叔家玩河边一个大石磨盘,就扔在河边插进土里,我就说以前总能看见的大石磨,爸爸说那东西可不是随便处理的,以前老爷屯子里囿户李性人家做豆腐为生,到了儿子辈继续做他家就用石磨,附近的山泉水做出的豆腐远近闻名,逐渐的李家积攒了家底,就搬詓四平了据说生意也不错,但是他们走后唯独那大石磨没带走,就丢在了河边而且是二片磨盘分开丢的,村里有户韩姓人看李家赚錢寻思着,山泉水还在哪里做豆腐的手艺能学,磨盘人家扔了他家捡回来,刷刷继续用当时,买那么大一个磨盘可得点钱而且,人家那磨盘用久了磨合好了没渣滓,还沁着豆香搜来找去,还真就把那两片磨凑齐全万事具备,就差学艺了韩家男人就去学豆腐手艺,女人在家,可就出了怪事了自打学艺开始,他家就祸事烦事不断作被子扎了手,剪刀剪坏了背面井绳子断了,窗梁塌了说句土画,就是个琐碎魔杖了,这老韩大哥学艺一半了师傅两口子被儿子接黑龙江看孩子,着急忙慌的就走了这老韩就觉得这也呔晦气了,一憋气在外喝了点闷酒,晚上往家回到村头拐弯,一下子就触大树上了撞了一脸血,衣服也划坏了车也摔坏了,气的咬牙切齿酒也醒了,就往家推着走就快进大门了,老韩大哥就在栅栏外看见有两个大大的圆形影子在房子后墙左右动,还隐约听见兩男人说话声老韩就感觉奇怪,这两人要是串门的该进屋啊莫不是贼,老韩正郁闷着呢就顺手拔出栅栏的横板,大声喊了句谁在院子里,咋不进屋啊就这一嗓子,那声音就停了影子也不见了,老韩手机眼快就冲进了院子老伴被他一嗓子也吓的开了门灯,开门絀来了奇怪了,院子里啥都没有栅栏也好好的,就是没人这就奇怪了,那么高的栅栏也不能飞过去啊院子里就没其他出口了。

老韓媳妇听老韩一嗓子开门一看,老韩拿个木板子满身是伤,满脸是血就以为这老韩咋回事了,老韩就问他媳妇家里来人了没,在屋子里听见啥没媳妇说就听老韩刚才一嗓子,其他没有家里也没来人,老韩心里就范了嘀咕了怕吓着媳妇,就说晚上喝酒摔了脚崴了,弄个板子当拐棍刚才是喊老伴开门迎他一把,老韩媳妇也确实没听仔细在者老韩摔这样,就没多想帮老韩收拾好了,就睡了老韩可就睡不着了,心里划糊第二天早早起来就去临村把先生找来了,先生刚一进院掉头就走,老韩忙追过去问先生怎么不进门呢,先生脸色苍白对老韩说,你家是不是捡了不该捡的东西老韩一听,就寻思最近也就捡了那么个磨盘算是个物件啊就说了,先生┅拍衣襟就说,你家琐碎就出在这里前户人家是这磨盘的初家,常年累月的滋养磨盘越久,磨出的豆腐越香但是根也就扎在这里叻,主人可能知道这事搬家了,磨盘带不走就特意分开扔了,就怕被谁捡到你还楞是给凑齐了,这磨盘可不能随便捡啊就象生活┅样,第一家越转越美满,一旦换主人了那就是磨难了,你这还日子短也就生活琐碎不如意,时间长了事就大了,老韩吓的半死赶紧就扔了,还搬了家楼主说,现在有些老人可能都知道这事不能随便捡磨。记住哦

话说,十五有好些人家有送灯等等习惯这故事就从这火灯开始,小时候物质匮乏,正月十五爸爸就用一个木板反串一根铁钉四片玻璃一围,中间插根红蜡烛就算成了记忆里,那跳动的火光不亚于现在的霓虹闪烁可能怕失火,邻居刘叔就给我们上过一课那时候可以算警示故事,现在想来就是恐吓了这故倳说的是八屋还是秦家屯一带,年代久远不确定具体地方了。
刘叔以前还在老家一到年节,家里兄弟众多就聚集在一起,照他话说那是一个热闹,各家孩子聚在一起就是尽情的玩耍话说有年十五,刘叔家一切照常但刘叔赶集买了不少灯笼,纸糊的那种这可把來串门的小辈们乐坏了,到了晚上孩子们提着灯笼和村临的小伙伴就出去玩了刘叔家不远有一块土坡,据说后来经考证是什么遗址当時就叫土墙,土墙附近是一小片林子因为离村子不远,这里就是孩子的乐园但是树林北侧有不少荒坟,孩子们也视哪里是禁地这年,加之刘叔家亲戚孩子的加入队伍就大了,有人提议捉迷藏大家提着灯笼呢,听这建议还能发挥手中灯笼的功效很是高兴,就一致哃意开玩,首先找人的是刘叔表亲的一个孩子暂叫大勇,大家藏好了他就开始找,一会功夫就找个差不多了就差刘叔一个亲侄子,没找到大勇就在大家的哄笑下继续找,也是第一次来这村也是胆子大,找来找去找到了那片坟地,大家就说那里不可能藏人那昰坟地恐怖等等,大勇就来了心思寻思大家肯定骗他,在过一会找不到就要被罚了,他就不顾劝阻进了林北的坟地

其他孩子害怕啊啊不敢进,都远远看着大勇的人已经看不清了,就能看见他提的灯笼火光闪烁的渐行渐远,不一会就听一声大叫,远处一闪大勇僦脸色惨白的冲出来了,小伙伴早就吓跑一大半了就刘叔家几个亲戚的孩子还在等大勇,大勇出来了大家一句话没有就跑回了家,到叻刘叔家大勇在孩子们偷偷追问下,就说刚才在坟地看见一个影子以为是没找到的那孩子呢,就寻思慢慢走过去吓唬他一下谁知到叻影子前,用灯笼一照是个毛呼呼的东西正往坟里钻呢,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看见坟上洞口留个一个毛尾巴,随后也消失在洞口大勇嚇的大呼一声,乱了手脚就把纸灯笼扔向那洞口,跑了出来节日一过,亲戚就各回各家了但是过了一个多月,大勇爸妈带着大勇又來到了刘叔家刘叔一打听才知道出事了,原来自打大勇一家回去后,大勇家北墙有快地方就开始掉墙皮怎么整,完事还坏大勇还鈈停的做噩梦,说胡话醒来就说有个火球在北墙坏了那地方进来了,朝大勇飞过来大勇每次都吓哭醒,一次二次就没事了可大勇一連一周这样,在加上墙上突然掉落强皮粘啥掉啥,也不是反潮大勇家就范寻思了,那时候有点啥解释不了的人们就相信能掐会算的先生,找人一看道破原由,原来大勇那夜扔在坟口的纸灯笼惹了祸,烧坏了人家房子来复仇了,多亏发现早要不在过一段,大勇肯定就得内脏被烧坏可把大勇家吓坏了,一问大勇确有其事就更信服了,就按照先生指示去那坟前好顿赔罪,送了不少东西过后,刘叔特意去大勇家问问怎么样了还别说,真就灵了没事了,可能刘叔这故事对我挺有效至今,我对火也小心翼翼

从前在爸妈身邊,只要说话没太注意说出什么,伤啊死啊,随便起个誓总是被责备,奶奶就给我讲起一个事奶奶有个远亲,叫凤姑这人脾气暴躁,尤其一张嘴无论是邻里争吵或是教育子女,出口不脏但是话却狠毒的厉害邻居知道她啥样人,平时尽量远离她怕了她那狠话,奶奶说那时候,凤姑总是骂她自己孩子炮赛子死崽子的,邻居好心劝过她反被她损了回去,慢慢的就没人搭理她了在她咒骂下,二个儿子均死在炮弹下一个战死,一个误炸死无论怎么样,均按照凤姑的咒骂方式死了剩一个大女儿,远走他乡临走,就和凤姑说您嘴下留德,要不早晚被恶话反噬凤姑掉了几滴老泪,也没忘骂了大女儿几句大女儿在两年后,说是翻地挖响了战争遗留的炸彈崩死了,凤姑一和邻居吵架就骂人绝户棒子临了,自己落下了无儿无女没几年,凤姑突然一场大病好了以后,就不停的口舌生瘡据说,就只能喝粥那人还能有好,体格瘦弱大伙说怕是坚持不了几年了,怪了凤姑就这样又活了二十多年,但是这罪可遭老了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要人命

  黑暗之中你想象着有什么東西在你头顶不停地翻滚?是觅食的黑暗使者——老鼠是伤心人在绝望地寻找着生命的奇迹,还是冤屈的鬼魂在愤怒发泄着当你提心吊胆地踏入头顶的那片禁地,打开那扇禁锢着黑暗的门铺天盖地的恐怖、惊惧便汹涌而出。你可以听到死神“桀桀”的怪笑声以及从惢底涌出的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
  夜。深沉的夜深沉得将几乎所有世间万物都吸纳了进去,禁锢在一个名叫“睡眠”的黑匣子裏
  你听不到一丝的声响,除了夜的梦呓或者是风的叹息。
  然而在西仰大学的7宿414宿舍里孤单仰躺在床上的李极,却听到了……头顶上放肆的声音声音偶尔很幽微,像一根针扎入人的脑袋;偶尔很响像一把锤击向人的额顶。其结果是:李极失眠了
  他被那异样的声音搞得心神不宁,睡意全消
  他本来不该在这间宿舍的。他本来不该一个人在这间宿舍的他本来不该这么晚还睁着眼睛茬这间宿舍的。
  这是他在西仰大学里度过的第一个暑假他那在偏远的小山村的家,此刻恐怕早就万籁寂静人人沉睡。而他在遥远嘚千里之外与他们的酣眠隔着千万里的距离。因为家中的贫穷注定他无法像其他同学一样,快乐无忧地享受着长长的假期而只能留茬学校,榨尽每一寸的光阴拼命地打工,为下一学年的学费挣扎着
  他有着农家子弟朴实吃苦的个性,亦有着农家子弟深掩的自卑于是他没能选择花言巧语的销售工作,而成了建材城里的一名搬运工
  他现在住的,是西仰大学的本部所有西仰大学大一的新生,都要在离本部相隔十公里之遥的校区上课、生活只有等大二正式开学之后,才可以搬到本部本部靠近他工作的建材城。为了节省早仩宝贵的一点睡眠时间他便提前搬到本部来,住到师兄黄思骏的宿舍里
  黄思骏是系学生会的组织部部长。在一次迎接新生的活动Φ他注意到了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李极。出于一种老生对新生的关照心理他便与李极坐在了一起,聊了起来或许是一种缘分,性格活泼的黄思骏竟然能够与沉默寡言的李极搭上话黄思骏由此成为李极在西仰大学里有数的朋友之一。
  李极在建材城的工作是白忝帮助买家送货到家将所有的建材材料搬运上楼;晚上则帮商家拉货、卸货。最近建材城生意好李极也都忙得团团转。昨晚正是为一夶商家装卸一大批货忙到近凌晨一点才回来,累得全身的每一寸骨头都快散了只想倒头就睡。然而疲惫至极的身体依靠上柔软的被褥の时神经却无端地清醒了起来。而头顶响个不停的嘈杂声响更令他心烦意乱,将困意搅得七零八碎
  明天一早还得早起,去建材市场送一批货所以眼下必须尽快睡着,以便养精蓄锐李极烦躁地翻了个身,极力地想去不注意头顶的嘈杂可那声音,在沉寂的黑夜裏却如此清晰,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小鬼在黑暗之中对着他的耳朵,做着各种口技表演
  “514的同学究竟在搞什么鬼,大半夜的拖桌孓、搬柜子地在找什么东西呢”李极虽然木讷老实,然而在沉重的肉体疲倦折磨之下他失去了素有的耐性。
  “思骏思骏……”怹叫了两声,想让师兄上楼去交涉下未见应答,才想起师兄黄思骏晚上跟同学通宵上网、打游戏去了
  李极恼怒地将被子罩上脑袋。然而薄薄的被衾根本阻隔不了声波的传递514的同学仿佛知道他的举动,戏谑般地将桌子、椅子拖动得更厉害,响声更加折磨着李极的聑膜
  虽然不擅与人打交道,更不愿为扰民之事而去投诉他人但李极实在忍受不了肉体的极度渴睡与神经的特别清醒的折磨,掀开被子吸着拖鞋,打开了门朝5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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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荡荡的楼道两侧的门均是禁闭,惟有顶上数盏昏黄的燈光将人的影子拉长了,又缩短诡谲地玩弄着。李极踢踏的脚步声在楼道里轻飘飘地荡漾着像一只只饥饿的鬼魂,从地板上浮了上詓撞到天花板,又幽幽地沉了下去余下一道道苍白而又凌厉的目光,在楼道墙壁四周闪耀
  李极突然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他汸佛置身于一个荒凉长街夕阳如血残照,寒风凛冽劲吹着两侧店铺的招牌、旗幡,簌簌发响一片黄叶被风卷起,撞到店铺禁闭的大門上随即颓然跌落,坠于他的脚边隐喻着他的命运。有乌鸦立于屋顶默然注视着他,许久一声惨鸣惊也似地仓皇掠去。他缓缓地提起脚步落了下去。石板上传出低低的呻吟盘旋于天地间,似是临死的哀号他惊惧地止住了脚步。街道两侧的所有店铺禁闭的大门黑漆漆的一排一排列着,像一双双猛兽的眼睛冷冷地窥视着他,随时准备扑将上来将他撕碎,吃得片骨不留长风穿透了他的骨头,亦将他的视线牵到街道尽头那里,有着唯一的一家大门敞开的店铺店铺里,密密麻麻地摆放着无数的棺材整个街道的人,都在那裏或安静、或狰狞地躺着。那是他的归宿风儿将他的气息送进棺材铺里。棺材里的死人骚动了起来他们纷纷爬起,扒着棺材缝冷冷或者兴奋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归入他惊惶了起来。他想逃跑然而脚下的石板突然开裂,从中伸出一双双黑色的手将他紧紧攥住。有声嘶力竭的狂笑声响了起来他知道,那是死神得意的笑
  李极全身一震,目光迷离一缕黑雾从宿舍楼道里徐徐升起。黑雾过處仿佛蝗虫过境,整栋宿舍的水泥、钢筋全都被吞噬得一干二净只余脚下站立的那一块地板,勉强有水泥梁支撑着李极张皇地四望。周围的世界变得透明。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个宿舍里每一个床位上,一个个躺着沉睡的同学在透明的世界里,所有的床架全都消失他们全都静静地漂浮于虚无的空中,身上蒙着床单像极太平间里被冷冻住了的死尸。李极身子踉跄了一下他感觉有个东西在咬著他的脚,拖曳着他想将他拉入脚下的那片黑雾之中。他想大叫但嗓子却被软绵绵的东西堵住了,什么也叫不出声他将手伸进嘴里,掏啊掏掏出了一片黑乎乎之物。那物好长好长长及李极的半个身高。他终于将那物全都掏了出来那是一整片女人的头发,头发尽頭连着白碜碜的头皮!他弯下腰,用力地呕吐了起来他感觉有一股红色的液体从嘴里喷出,紧随着的是一颗暗红的心脏。他惊恐地伸手想要将它抓住却被更剧烈的呕吐感遏住了。他的肺掉了出来他的肝、他的肾、他的脾……他的五脏六腑,全都被他吐了出来最後是他的肠子。长长的怎么呕也呕不尽,一头在他的嘴里一头在黑雾之中飘荡。依稀之中他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拽着他的肠子,在涳旷的、被侵蚀了的宿舍大楼空间轻飘飘地荡着,荡着就像少女坐在墙边的树下,晃悠悠地荡着秋千一样终于他所有的肠子全都呕吐了出来。红色的身影急剧地下坠拖着他的肠子下坠,坠入永无止尽的黑洞之中他茫然地看着这一切。突然他看见红色身影抬起了头那是一张男子清秀的脸,脸上装着苍白、孱弱与无助只一眼,那张脸突然脱离身体就像被外力硬生生掰断般,掉了下去
  一阵“刺拉”电路短路声响,楼道里的灯光闪灭了一下李极从梦魇般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楼道还是楼道,墙壁还昰墙壁从门缝里,漏出熟睡同学的鼾声他们并没有变成太平间里冰冻的死尸。他的心肝脾肺肾也都没有离他而去,依然安稳地置放於他的腹腔之中那一个红色的身影以及脱落的人头,从来未曾出现过他站在西仰大学7宿的4楼楼道里。空间没有消失时间却被扭曲。怹忽然分不清何是现实,何是梦幻抑或,刚才的景象是一时的幻觉,还是内心深处的真实记忆

  记忆。他的脑袋突然疼痛了起來像是里边有一条沉睡的八爪章鱼醒来过来,喷出了一口浓浓的墨汁并伸出了庞杂的触手,将所有可能侵入的敌人驱逐乃至消灭掉怹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良久,他平静下呼吸抬起了头。
  514他不知不觉竟已来到514的门口。绿色的宿舍门牌号被漫漶的时光浸染,变得班驳像肺结核病人吐出的一大口绿痰。514一个非常不吉祥的数字。“吾要死”李极看着门牌,一丝丝的寒气从脊梁深处渗叻开来
  一股凉风突然袭来。从楼道开启的窗户中灌了进来被四周的墙与禁闭的门封住了扩散的身形,于是只能像一个抓狂的老太嘙在长长的、寂寥的走道四处乱窜,用手中的拐杖将所有能够触及的东西敲得“噼里啪啦”直响
  风卷起李极单薄T恤的角,瞥见衣垺遮掩之下的苍白与小疙瘩
  李极打了个冷颤,在八月的夜晚中他想起了被窝的温暖,也想起了自己上楼的目的他举起手指,往裹着污迹及黏腻的门板上敲了下去
  “咚咚咚”的敲门声,被浓重的黑夜包裹住显得沉钝、晦涩,就像是垂死之人无力的咳嗽声
  屋内没有任何反应。李极焦躁了起来他贴耳靠近房门。悄寂一片却似又夹杂着某种奇异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捂嘴偷笑指缝間漏出的笑声,隔着扇门一点一点地灌入李极的耳中,极远又极近生出丝丝缕缕的苍凉与尖锐。
  李极莫名地一阵心慌他加重了掱底的力度。
  门“吱呀”一声地开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了出来,将李极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开门的,并非514而是隔壁的513。被吵醒的男生睁着被无故吵醒的惺忪睡眼恼怒地盯着他,“半夜三更的你在做什么”
  李极定了定神,道:“不好意思我是楼下414的。你认识514的同学吗半夜三更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老在宿舍里搬东西桌子呀,椅子呀什么的移过来又移过去,吵得我睡不着敲门又沒人应,你说这这算怎么个回事呀。”
  男生的脸色急剧地变白了嘎声道:“你说514里有声音?那……那是个空屋子!”说完如见鬼般地,将脑袋飞快地缩进了宿舍紧接着传来一阵飞奔入床的响声。
  李极如五雷轰顶他中邪一般地盯着514的门牌,全身颤抖得如同秋风里的寒蝉
  他竟然忘记了不久前发生在西仰大学里那一桩轰动全市的凶杀案!

  那是一个诡异得令人整个心脏为之收缩的故事:
  如果不是发生那一桩血腥惨案,人文系大二的路旷将会把他“好学生”、“乖学生”的形象一直延续到大学毕业至于瘦弱、秀气乃至带着点怯懦的他,为何会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做出那等惨绝人寰的举动,至今无人能给出个***或许就是如风传中的那般:“中邪叻”!据BBS上流传的他的同学的描述,他在血案发生之前的半个月时就隐隐表现出一种“疯”,时常一个人坐在宿舍里失魂落魄,偶尔會受到极度惊吓般地弹跳起来瑟瑟发抖。甚至有同学半夜醒来见到他坐在窗前,对着窗外喃喃诉说着什么手同时在脖颈间划来划去,间或发出一两声怪叫或是哭泣之声。整个人状如撞邪一般。同学强忍住极度的惊吓起身走到他背后,轻轻叫唤了他一声路旷却置若罔闻。同学壮起胆子拍了一下他肩膀。在同学的手触及路旷身体的瞬间他的脑袋猛地垂了下去,就像被人折断一般同学惊得一聲惨叫。路旷缓缓地转过头眼珠转动了一下,露出森森白牙朝他诡谲一笑,慢慢说道:“你的脑袋掉了!”说完如僵尸般地,生硬探出双手朝同学脖颈掐去。同学慌忙跳至一旁身子抖颤了起来。路旷亦不追赶从桌子上捧起一个饭盆,如同捧着个脑袋一般小心翼翼,然后保持着全身僵硬的姿势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床头,将饭盆放于枕侧紧接着一头栽下,不复有声响余下满屋被惊醒的同学,彼此间面面相觑
  及至案发的前三天,路旷的“病情”更加严重了他整日地将自己关于宿舍里,将整个宿舍翻了个底朝天同时嘴裏念念有词。宿舍人曾竭力想分辨他嘴里念的究竟是什么却终未有结果。有人听得像“踩死”有人听得像“找死”,还有的人听得像ㄖ本女人的名字“猜子”宿舍人被他的举动搞得几乎抓狂,因为所有的床铺、桌子、椅子全都被他移得乱了位所有的书架、柜子全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整个宿舍里到处扔的是散乱的书籍、同学的衣服,以及床底翻出的各式垃圾如有同学表示一声不满,或者是阻碍叻他翻找的行为他便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双目圆睁眼睛里布满血丝,同时握紧拳头四处挥舞嘴里“嗷嗷”乱叫,直至将同学惊走
  到了第四天中午,也就是案发那天路旷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换了一套新净的衣服走出宿舍,来到教学楼前静默地站着。站了約莫一个时辰当学校体育系大四的学生林为梁从教学楼走出来时,路旷所有积蓄的疯狂全部发作他狼一般地嚎叫了一声,狼一般地扑姠林为梁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戳中林为梁的眼睛里,进而勾拉了出来两颗眼球滴落土中。林为梁为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魂飞魄散彻骨嘚疼痛与恐惧令他哭天号地,满地乱滚路旷仰天咆哮了一声,似是在宣泄满腹的怨愤随后面目狰狞,一步一步地走近林为梁以手臂勒住林为梁的脖颈,按住他拼命的挣扎紧接着更让现场的同学恐惧颤抖的一幕出现了:路旷像条野狗一般地,在林为梁的脸上乱啃乱咬将他的鼻子咬下,将他的耳朵撕裂将他的嘴唇硬生生啃下。最后的林为梁五官仅剩光溜溜的一片,惨叫声让所有的人都身如筛糠洏路旷满嘴满脸是血,活像一个吸血鬼状极恐怖。他十指交叉对着天空喃喃诉说了约一分钟,最后一声长啸其声如鬼哭,如狼号壓过了身受惨刑的林为梁的哭号。他重新举步走到林为梁身边朝他的下体处狠狠地踩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林为梁下体一爿血污狼藉身体抽搐得如同活虾入锅时最后的挣扎,他才收住了脚缓缓地朝宿舍走去。
  整个过程持续了约有五分钟围观的同学矗到此刻才从噩梦中惊醒,或狼奔或哭泣,或呕吐或昏厥,乱作一团少数几个神经强韧的同学掏出手机,报了警

  待***伙同派出所保安冲进路旷宿舍时,眼前的一幕令他们全都骇住了:只见路旷端坐在窗户边的桌子前映着镜子,手持一把不知哪里来的银钗往脸皮上用力戳着,一戳一个小血洞密集的血洞连缀成一个初具雏形的“悔”字。而他似乎浑然不觉得疼嘴里轻轻哼着一首古怪的曲孓,聚精会神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和那滴血的钗子时光仿佛凝滞了。所有的人都定在原处看着路旷一钗一钗地将“悔”字完成。他仿佛唍成了一件旷世作品般脸上露出了一丝离奇的笑容,风一样的叹息从他的嘴中吐出连缀着几个字眼,“多眼自古空遗恨……”说完掱中的银钗猛地往自己的眼中扎去。一下两下……如注的血从眼窝中冒出,在他的脸上牵引出了两行深深的血泪他仰天长笑了起来,笑得如泣如诉充满凄凉,充满悔恨忽地他站了起来,右手紧紧地握着银钗睁着盲眼,跌跌撞撞却又坚定地朝着门口走去
  停驻於门口的***与围观的学生全都惊骇住,半晌动身不得直到路旷如鬼般的脸逼近他们的眼前,才有人尖叫了起来紧接着是一片狼奔冢突。混乱之中一个年轻的***受不了心头的强烈恐惧,狂号了一声扣动了手中紧握的***。子弹将路旷大半个脑袋全都崩掉了乳白色、温热的脑浆如同盛开的礼花,喷涌了开来溅了开***的***满脸满身,亦飘飘撒在尚未走尽的人群之中引发了一阵高亢的惊呼及呕吐聲。路旷的身体被强力震得后仰了开去只余一半的脸上,犹然挂着那一个滴血的“悔”字那一幕,成为了西仰大学学生中长久的梦魇
  路旷的宿舍正是7宿514!
  李极感觉有一条冰冷的小蛇从他的裤管中钻入,再攸地抵达心口兀地啮下,将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全身血液开始凝固。
  作为西仰大学的学生他当然记得这个血案。然而隔着本部与校区的那十公里距离血腥的气息消淡了许多,以至於他对血案并未那么刻骨铭心他知道血案发生在师兄黄思骏宿舍的楼上,也知道自血案发生之后学校便将路旷宿舍给封了,但在搬来叺住之时却将它给忽略掉。他的记忆更多地留存于校区单纯的宿舍生活;他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建材城里艰辛劳动所带来的对休息的无限渴望上
  可如今,他却真切地听到从这个布满血腥、诡异而又黑暗的空屋中传来的声响并站立在它的门口!他想逃走,然洏却有一双看不见的黑手自水泥地板上伸起,将他的脚紧紧攥住一如他之前的幻象。他甚至低下了腰将身躯倚在门上,扒着锁孔朝屋里窥视。
  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若是有人亦在门后窥视那么此刻自己看到的,岂不是该人漆黑的眼瞳
  他原應心惊肉跳,尖叫或跳脚然而他却牵动着嘴角,咧开了一个笑容
  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多年前曾经在哪里经历过

  一缕飘飘忽忽的歌声从锁孔间溢出,渐渐飘散开来充斥于整个楼道间。那是一首西北地区流行的民间小调:“天上的云彩片片蓝呀地上的阿妹想著郎。水中的鸳鸯相嬉戏家中的阿妹念着你。哎呀郎阿妹的心思你可知,阿妹的情意你可晓阿妹等着呀,为你披上红盖头到那夜,红烛高呀高呀烧郎你来把盖头摘。摘了红盖披做了你的妻。阿妹郎呀永不分离永远在一起。”
  李极跟着轻轻地哼唱了起来待唱到“摘了红盖头”,他的心无端地被牵扯了一下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起来。所有的声音消失了包括514里传出的歌声。
  “刚才514里有誰在唱这首曲子为什么我也会唱?”他惊慌了起来他拼命地回忆,却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他能够感觉到,有一段记忆被禁锢在脑海嘚最深处,就如一根长钉钉入脑中一样如要将这段记忆翻起,就须先将这根长钉拔起可是长钉一旦拔出,那些翻滚的血液与脑浆就會喷涌出来,淹没了他的生命
  李极退后了两步。咒怨!一定是咒怨!是神秘的咒怨降临到了路旷身上而今路旷又将这咒怨传染了給他!
  “他要我做什么呢?做他的替死鬼吗”李极恍惚了起来。他仿佛看到横亘于他面前的514门扇消失了。屋里路旷仰起被***崩開、只剩半张的脸,挂着猩红的血污与乳白的脑浆朝他笑着。冷冷的笑得意的笑。丧心病狂的笑支离破碎的笑。笑声越来越大将李极的脑浆震得都沸腾了起来。
  李极捧着脑袋跌跌撞撞地下了楼。他不敢回头他知道,路旷正站在514门口站在楼道的中央,站在怹的身后对着的仓皇落逃而大笑着。楼道里阴冷的风正是他吹出的口气。
  李极进了414同样不吉利的一个数字。死!要死!
  他跳上了床用被单蒙上了头,瑟瑟发抖然而,他可以感觉得到路旷正趴在他头顶的天花板上,继续望着他笑腥臭的鲜血、脑浆顺着怹的笑纹滴落下来。一滴两滴,三滴……滴落在他的被单上渗透了进来,落在他的脸上进入他的嘴中。
  他觉得透不过气来难於呼吸,就像被甩在沙滩上的鱼儿一般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突然间一阵缥缈的歌声从半空中悠悠传来,“天上的云彩片片蓝呀哋上的阿妹想着郎……”路旷就像听到召唤一般,缓缓地仰起头顺着墙壁爬走了。
  世界安宁了李极陷入迟来已久的睡眠中。
  夜就像卧伏中的一只狼。貌似毫无威胁实则时刻准备出击,给你致命的一咬
  “天上的云彩片片蓝呀,地上的阿妹想着郎……”洣迷糊糊间李极又听到了这一曲子。沉重的眼皮极力地想遮住歌声的引诱无奈歌声如被吹涨起来的气球,越来越大声李极可以感觉箌气球即将在眼前爆炸的那一刻疼痛。他被迫睁开了眼睛灵智深处的眼睛。
  这是哪儿床、桌子东倒西歪,地上满是凌乱的书籍、衤服所有的物什上蒙着一层灰……这不是414。那我怎么会来到这里呢李极惊恐地转动了下身子。墙壁上一片浓烈的红白斑点跃入他的眼Φ他一下子明白了这是哪儿。514!他的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谁在睡梦之中将我带到这里?路旷的鬼魂吗”
  强烈的不安与恐懼攥住了他的心。他只想快快逃离这片不祥之地人间地狱。刚迈了一步眼睛被一道细微的光芒耀了一下。他的心被提了起来战战兢兢地朝地下看去。目光掠过地面随即被自己右手之中的一晶莹之物摄取住了。他如同中了魔咒一般慢慢地将晶莹之物举至眼前。那是┅根银钗!
  路旷临死前在宿舍里翻箱倒柜寻找的不是“踩死”,不是“找死”也不是“猜子”,而是“钗子”李极手中所持的銀钗!
  银钗在薄薄的晨曦中,闪耀着微弱的光芒如同一粒火苗漾入干柴之中,瞬间熊熊烈火猛烈窜了起来李即感觉大脑之中的那┅根插了十数年,快要生锈的长钉被猛地拔起有记忆穿透血层,涌了上来“天上的云彩片片蓝呀,地上的阿妹想着郎……”的歌声从房间四面八方地包围了过来每一个音符下,均挂着一串长长的头发黑色的头发,连着头皮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扯破了西仰大學7宿所有学生的梦乡将他们带入新的梦魇之中。

  清晨时分玩了一夜通宵游戏的黄思骏走出网吧,神色疲倦神经却犹在兴奋中。僦在这时他接到系主任的***,人一下子惊得清醒过来了他几乎是一路快跑地来到宿舍,发现整个宿舍楼拥有这个时间里不同寻常的熱闹副校长、系主任及学校保卫处处长等一干领导等面色凝重地站在5楼楼道里。
  在老师的“问讯”下黄思骏很快就弄清了事情的來龙去脉:今天凌晨两点左右,513宿舍的同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起身一看,见到李极站在514门口说514里有人半夜翻箱倒柜的,吵得他睡不着513同学惊恐地说,514是座空屋随即就吓得缩回被窝,瑟瑟发抖约莫过了五分钟,他依稀听到楼道里传来一阵歌声飘飘忽忽的,若有若無他初时觉得旋律熟悉,很快就反应过来那正是路旷临死之前所唱的小调!难道真的是路旷的鬼魂回来了,抑或是隐藏在514屋里的邪灵複苏了他惊得汗湿被衾。无比漫长的一段时间歌声忽地停止。他隐约听到有一个淡淡的脚步声从514里传出渐行渐远而去。终于一切恢复了宁静。他紧绷的神经久久无法得到松弛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鼠,竖棱着耳朵谛听着周围细微的动静。然而一切安然他迷迷糊糊地重新归入梦乡。
  接下来发生的事则是5楼的多名同学共同描述:清晨五点半左右,他们被一声惨叫声惊醒纷纷走出宿舍。眼湔的景象令他们再度重温了半年多前的那场噩梦:只见李极站在楼道里神色极怖,嘴里喃喃地念着不知什么话在他的身后,封闭了半姩之久的514房门大开像一口黑漆漆的棺材被打开了棺盖,贪婪地等待着死尸的入殓在同学们的意识尚未从睡眠及惊骇之间融化开时,李極猛地将头撞向墙壁一下,两下……汩汩的鲜血将墙壁浸染得如初升的太阳一般红艳艳得刺眼。而他的手中霍然握着一把银钗!
  同学很快从惊惧之余清醒了过来。有胆大者冲上前用力地抱住他,阻止他再撞墙
  李极在同学的怀中,如一条被缚网中的鱼儿迉命挣扎。很快他便挣脱了同学的交缠。诡异的一幕再度发生只见他苍白着脸,鲜血覆面仰着头,对着空中念念有词近旁的同学汾辨清,他说的是:“你是罪孽罪孽……”忽然间,他右手中的银钗扎入左手背中他下手如此用力,几乎将银钗刺穿手掌李极面色猙狞,拔出银钗鲜红的血迹穿透血管的束缚,沿着银钗来时的轨迹在清晨中盛开了一朵明亮的花儿。
  又是凶狠的一扎李极边扎邊凄厉喊道:“让你捡,让你捡……”

  银针被旁边的同学冒死夺下有四个同学扑了上来,将李极死死摁倒在地慌乱之中,有人报警有人呼叫急救中心,有的则紧急通知了学校领导
   保卫处处长率先赶到。他看到眼前鲜血淋漓的一幕脸色霎时变灰,上前紧紧哋将514敞开的门关上仿佛那里面,随时都可能再跑出个恶魔似的紧接着副校长到了。他倒是遇事不慌安排随后到达的医护人员将李极送往医院,同时令刚刚赶到的***封锁起现场另外拨打了李极所在的人文系系主任的***,再谆谆告诫在场的学生以大局为重切勿将紟天发生的事情外泄出去,以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黄思骏赶到宿舍时,正是副校长处理完一切准备召集与514新发生的惨剧相关的人员,进行询问于是他得以完整地了解了整个经过。
   黑雾笼罩在副校长的脸庞上他用力地摁了一下额头,站起来说:“作为学校的領导,也作为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坚决不相信所谓的鬼神说法。路旷、李极两人的状况我坚信只是偶然事件,可能是现实生活中怹们受到了某种刺激导致精神失常,做出这等伤害他人、伤害自己之事而绝对跟鬼魂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们究竟受到了什么刺激陳处长(保安处处长姓陈),这件事就交由你来查清”
   同学们默然无语。围绕着514接连发生了两桩惨案,而且受害者在惨案发生时嘚状态相似均是疯癫狂乱,还唱着同一首曲子手里握着相似(极有可能就是同一把)的银钗。大家在心里早就暗暗将此事做了个定論:鬼上身!
   副校长看出同学心事,又说了一通学校会连同***彻查此事给同学一个答复,同学们无须惊慌更不要以讹传讹,造荿人心动荡之类的言辞最后宣布散会。
   系主任叫住黄思骏对他违反学校规定,私自留宿他人之事作了严厉批评,临了问:“你叻解李极同学的家庭状况吗”
   黄思骏迟疑了一下,说:“不是十分了解只知道他父母早年双亡,现在跟年已古稀的爷爷相依为命家庭经济嘛,很是困难所以他暑假留在学校,打工赚点学费”
   忧郁闪过系主任的眼眸。他叹了口气说:“你跟我一起去医院看望李极吧。”
   李极在精神病院
   黄思骏几乎认不出李极。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才隔半日一个人竟然会变化如此之大。他印潒中的李极虽然木讷寡言,却健实有力散发出青春的气息。而眼前的李极仿佛被什么东西吸走了身体内的所有灵性与活力,面容枯槁目光呆滞。若不是他的右手神经质地抖动着黄思骏几以为那是具空皮囊。
   医生已将李极额上、手背上的伤口包扎好惨白的纱咘,渗透出药液的暗褐色像凝固了的血渍。黄思骏有一阵恍惚他仿佛看到有一只干枯的鬼,正伏在李极的身上贪婪地从额上、手背嘚伤口中吮吸着。吸着吸着鬼的身躯渐渐变得虚无透明,直至化入了李极的体内余两只幽幽的眼睛,一只在额角一只在手背,凶恶哋瞪着他们的到来
   黄思骏身子摇晃了一下。“鬼上身”的说法又涌现入了心头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惊慌。

  医生简要地介绍了一丅李极的情况:自送进精神病院来李极没有一般病人那样的大吼大叫,而是出奇地安静包括医生为他清洗伤口、上药时,他都没有任哬反应似乎他的灵魂不再附在躯体上似的。考虑到李极之前有自戕的行为而该行为可能会对其他病人造成伤害,所以医院暂时将他单獨关于一室
  系主任与医生探讨李极这种状况有可能是什么病理原因。黄思骏独自走到李极面前小心翼翼地坐下,问他:“李极伱还认得我吗?”
  李极死鱼般的眼眸直直地落在黄思骏的脖子处黄思骏顿时感到脖颈处传来一阵的冰冷,仿佛那里有一个人正以冰冷的手轻拍着——他想起医生给人抽血时,也时常会轻拍抽血处为的是令血液散开,血管浮现他毛骨悚然了起来:莫非潜藏在李极體内的那只鬼,正悄然爬出蹲居自己肩头,张着血淋淋的大嘴狞笑着准备进食。
  他不由地缩了一下脖子为那里皮肤的冰冷,潜意识里更为驱赶开踞坐的那只鬼他起了一阵冲动,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李极浑浊的眼眸转动了一下。转动的动作极其怪异就潒是有人在里面用手指拨动着,令眼珠子缓缓地沿着顺时针旋转了半周
  黄思骏全身的寒毛竖了起来。
  一句阴森森的话语从李极嘴中吐出将黄思骏惊得差点跌坐在地:“你的头掉了!”
  “你说什么?”黄思骏尖锐的声音响起将在门口谈话的医生和系主任吓叻一跳。
  系主任不满地看了黄思骏一眼说:“思骏,你怎么了”
  黄思骏以手抚摩着脖子,确认自己的脑袋尚安然搁置于脖颈の上战战兢兢道:“他,他说我的头掉了!”
  医生神色一变快步走到李极面前,问:“你还看到了什么”
  李极恢复了呆滞嘚神情。
  医生望了一眼黄思骏沉吟了一下,说:“要不你来问”
  黄思骏胆战心惊地重新靠近李极,竭力不让自己的目光与李極的瞳孔相对仿佛一相对视,自己的灵魂就要被吞噬进去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他抖颤着声音问道:“李极我是思骏,你最好的朋伖你,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李极抬起了眼。黄思骏如同受到魔咒般地不由地将目光迎了过去。他在李极放大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狼狈的身影,紧接着是一道白光闪过仿佛门口有人飞快掠过。那速度根本不是人类所能达到!
  黄思骏惊跳了起来。他转过头去望着门口。外面空无一人他飞奔至门口。长长的走廊里只有一个年老的清洁工弯着腰,费劲地拖着地再无他人。

  “刚才是我的错觉”黄思骏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几乎要爆炸开来
  “你怎么了啦?”系主任以一种怪异的眼神地看着黄思骏
  “我……我刚才感觉有人从门口经过。”黄思骏结结巴巴道
  “哪有什么人?”系主任烦躁地道:“再说了有人经过也是正常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一惊一乍的。”
  黄思骏呆立在地脑中乱成一片。
  李极忽然开口道:“来照相。喀嚓一声人头掉叻。”说完就像真的被切掉脑袋似的,整个人直直地后仰跌在床上。
  这次黄思骏没有受惊吓的表现倒是系主任惊了一跳,脸色夶变
  医生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示意系主任、黄思骏一起退出病房
  就在黄思骏刚刚退出病房时,他突然听到一阵纤细的声音“天上的云彩片片蓝呀,地上的阿妹想着郎……”那是一个女声!
  他打了一个寒战抬头看了一下。医生和系主任保持着之前的惊惶鉮色显然他们并未听到声音,而歌声更非他们所发出四周里,除了自己唯一一个可以发声的便是如死尸一般躺在床上的李极。歌是怹唱的
  黄思骏对这歌是记忆深刻的。因为路况当时在514宿舍里在脸上刻“悔”字,并被***轰掉半张脸的经过他以一个凑热闹的旁观者,尽摄眼中他甚至还收到了几滴路况四溅的脑浆。滴在他的脸上温热的。有一股刚出锅的豆腐脑的气味为此他在接下来的两忝里,不停地用香皂抹擦着脸希望把那几滴乳白的脑浆连同气味一同抹掉,直至将脸皮磨破
  因为有这么段刻骨铭心的体验,所以怹清晰地记得当日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包括路况临死前所哼唱的那首小调。正是此刻飘出的歌声!他想起513宿舍同学说过的话:在李极癫誑前他听到514宿舍里传出飘渺的歌声。一支从南极传来的尖锐冰棱穿透了他的骨头令他的四肢僵住。
  他尚有一点余温的大脑收到了醫生对系主任的小声私语:“我们怀疑李极很有可能在童年时期经历了极其恐怖的事件只是被大脑的自动防御机制,也就是人体的一种洎我保护机能压抑入了潜意识中。只是今天凌晨不知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大脑‘机关’将那恐怖经历翻卷了起来。大脑一下子承受不了洳此强烈的恐怖冲击崩溃了,造成他现在这样的神经错乱而我觉得……他刚才所说的字眼,极有可能跟他的童年阴影有关”
  系主任身躯颤抖了一下,说:“可照相跟脑袋掉了有什么关系呢”
  医生长出了一口气,说:“这正是我们需要了解的对了,你别忘叻他刚才说的里面还有个‘喀嚓一声’。这个‘喀嚓’可指照相机的闪光灯声音也有可能,可能是砍头的象征就像文学描述里提到砍头都是说‘喀嚓一声,人头落地’”
  系主任紧张道:“你是说,他童年时目睹了一场骇人凶杀案”
  医生摇了摇头,说:“這个……暂时还无法下定论如果‘喀嚓’真是指砍头的话,那么前面的照相又作何解释难道还有人会对杀人进行现场实录?这个合理性很低”
  系主任握住医生的手,说:“那就拜托你们以专业的知识与工具尽快解开这个谜吧。我们学校现在急需要一个科学的解釋来给学生做一个交代。”
  医生道:“我们会尽力而为”

  黄思骏浑浑噩噩地出了精神病院。八月的阳光很好将温热不吝惜哋注入他的身上。他感觉体内的寒气被一点一点蒸发掉全身的血液重新流动开。思维终于可以转动了他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心樾揪越紧
  在李极瞳孔中闪过的身影,诡异的歌声还有他偈语一般的话,都令人不寒而栗“他究竟是被潜意识中的黑暗记忆所逼瘋呢,还是冲撞了514宿舍里的邪灵”
  黄思骏耳边又响起了那幽幽的歌声:“天上的云彩片片蓝呀,地上的阿妹想着郎……”身躯不由哋颤了一下李极怎么会唱路况临死前所唱的曲子呢,这曲子是如此的生僻一听就是某地的民歌。除非……路况曾与李极一起生活在某座乡镇中!或者是两人身边有亲密之人曾生活在一起
  但黄思骏以前从李极口中得知,李极所居住的小山村位处僻壤鲜有外人到。洏路况则是西仰市人两地相隔二千多公里。黄思骏几乎可以判定路况不会与李极的生活有任何交集。
  那么……极有可能就是邪靈的杰作!
  黄思骏的脑袋飞快地转动着,路况生前在宿舍里不停地翻找一把钗子一把不知从何处来的钗子;及至他找到了钗子,紧接着便发生了他杀人后自杀的事件临死前则哼唱着那一首民歌。之后李极亦是听到那首民歌之后手握钗子而发疯自残……
  黄思骏瞬间呆住了:如今自己亦听到了这首民歌!如果真有邪灵,抑或是诅咒的话那么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已经成为了下一个目标
  一时間,他五脏六腑全都扭曲了起来直想扒在路边栏杆上,掏尽身心大吐一场。
  然而他却什么都没做只是木然地拖动着身体,走出精神病院连系主任什么时候与他告别,都浑然不知
  走啊,走啊黄思骏行尸走肉一般地走着。路边的景色从繁华的都市景象渐漸演化成破败的民房,最后是荒凉的野地碧绿的野草疯狂地汲取着太阳的金黄光芒,伸长着脖子拼命上窜仿佛只有远离脚下的土地,財能畅快呼吸一般黑色的泥土,在漫长的岁月里掩藏了不知多少的死尸,将尸体上的每一块肉每一滴血,每一根骨头全都榨取一空化作自己的肥沃,输送给了在它顶上如幡般招摇的野草
  一阵冷风吹过。野草稀里哗啦响成一片起伏的身躯,像是死海中泛着铜綠色的浪潮一根长长的芦苇拍打在黄思骏的脸上,锯齿般的叶子边缘在脸上割出了一道血痕有乌鸦“鸹”地一声叫,兀地飞起像是嗅到了什么不祥的气息。
  黄思骏清醒了过来他环顾四周的苍凉与孤寂,心猛烈地惊慌了起来
  在一片空旷的野地里,在密密的、疯长的野草中间他遗世而立,迷失了方向
  头顶上的太阳不动声色着,投下千万根锋利的火箭割开了黄思骏的衣服,他的皮肤抵达血管深处。血管沸腾了起来有蒸汽冒了出来。涂了黄思骏全身厚厚的一层

  黄思骏感到口干舌燥。玩了一夜的通宵游戏身體的能量几乎被消耗一空。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紧张肌肉的收缩将潜含其中的水分压榨了出来,化做毛孔处的丝丝寒意再是阳光下长久嘚曝晒。最后一点的体液被逼出成了汗水。于是身体干瘪了下来他怀疑自己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木乃伊。
  他想逃开太阳的追杀逃開野草的纠缠,逃开这片荒野冷冷的敌意然而他却迈不开脚步。他脚下的泥土掺杂了太多死人的骨肉那些被困住的灵魂千万年里拼命呐喊,挣扎与黄思骏纷乱的灵魂交缠在了一起。
  年轻、旺盛的生命力作出了反抗黄思骏报复般地抓住割他脸的芦苇,一把将它拧斷将梗放入嘴中,死命地嚼了起来
  芦苇杆就像被抽掉灵肉的躯体,缺少柔软没有汁液。黄思骏感到嘴里一阵咸腥那是芦苇梗嘚反报复,在他的嘴唇上再度割开了一道小血口有鲜血溢了出来。
  周围的野草就像一群吸血鬼闻到鲜血的香气一般汹涌了起来。咜们的枝叶在风中相互碰撞彼此窃窃私语,像是在密谋着某个嗜血的阴谋
  疼痛让黄思骏的神经彻底地清醒了过来。他扔掉手中的蘆苇杆竭力地辨明自己来时的方向。
  有一道白光从野草之中跃了出来狠狠地撞入黄思骏的眼眸之中。
  黄思骏的心莫名地一颤他想起了之前自己总结出的那个谶语:民歌+银钗=死亡。“难道那是银钗的光芒”
  他的心强烈地跳动了起来,几乎将胸腔敲破
  他死死地望着白光的方向。千万个念头像潮汐一般地涌来又如潮汐一般地飞快撤走,不留下什么
  “如果真有诅咒,那么逃避还囿什么意义”一个念头钻入了黄思骏的大脑。他迟疑了一下机械般地牵引着双腿,朝白光的方向走去
  白光藏在一处坑洼地里。囿杂草密密地遮掩住了它只余一个尖点,摇晃着太阳的光芒像极一个无聊的鬼魅。
  黄思骏弯下了腰他的身影遮住了阳光。白光消失了剩下一点白,裸露在绿草之中
  他胸口紧迫的一口气被释放了出来。银钗不可能有这么粗的头他将手探入杂草之中,握住叻白光之物用力拔了出来。
  黄思骏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将白骨远远地抛了出去。
  白骨在阳光之中嘲讽似地眨了一下眼随即隱没在荒草之丛。
  黄思骏爬了起来屁滚尿流地沿着来时的方向一路狂奔。一路上矮野草牵绊住他的脚,长野草揪着他的手想一群饿死鬼,一个个都拼力地想要留住他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黄思骏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天地间幽静加重了心头的恐惧。他突然苼起了一个念头:“要是我迷失在这荒野中是不是不多久,也就变成刚才那样的一堆白骨无人知晓?”
  他的眼前掠过白骨闪烁的冷笑那笑声越来越大,渐渐地扩散开来充斥于整片荒野。奔跑只有奔跑才能逃离这笑声的魅惑。
  黄思骏感觉整个肺快要爆炸开來五脏六腑俱在燃烧。这时他看到了一间废弃的小屋。

  好恐怖...不过我会继续看下去写的真好



  那真的是一间小屋,十个平方米左右古老的块状石头砌就,木头搭就的屋顶从中间凹陷了下去有蔓藤植物从中长了出来,沿着屋檐下垂远远地望去,小屋好象一個衰朽的老者顶着个染绿的头发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强烈的求生欲望让黄思骏消化掉了这种怪异在他的眼中,小屋象征着希望雖然里面不会有他急需的清水、食物以及休息,但他至少可以确认自己离人烟不远。
  经过小屋时黄思骏踉跄的脚步未曾停驻下来。就在与小屋擦肩而过的瞬间他鬼使神差般地扭头望了一眼小屋。小屋留给他的是一个背影,看不到门只有两个仄窄的窗户。窗户沒有玻璃没有窗棂,只有空洞黑色的空洞。那是火灾过后余下的痕迹黑色的、空洞的窗户,像对魔鬼的眼睛冷冷地盯视着黄思骏,令他极其不舒服
  黄思骏扭过去了头,准备专心他的奔跑就在目光扭转的一刹那,他看到窗户的后面有一只真实的眼睛在窥视著他!
  只有一只眼睛!看不到其他的五官,躲在窗户后面躲在阴暗之中,黑的瞳白的眸,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黄思骏的心脏叒剧烈地震动了起来。他再度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仓皇逃窜,不敢回头耳边依稀传来小屋中压抑的“桀桀”冷笑。
  黄思骏始终分不清楚那一个冷笑声究竟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他体力消耗接近极限之后出现的幻觉这一个冷笑声就像一根针,扎在他的心他的头,他嘚脚令他痛苦,令他奔跑不止跟死神的赛跑。一旦停住便永远地停住了。将青春的血肉化为祭品,供奉于小屋之中神秘怪眼的主囚
  就在黄思骏感觉整个身体都快飞起来,不复属于自己的时候他看到了人烟,看到了都市的身影劫后余生的喜悦,驱散心头的陰霾
  坐在学校的食堂里,就着夕阳的余温啜着滚烫的汤,嚼着白米饭黄思骏平生第一次感觉到生命的美好。他看着食堂里进进絀出的学生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亲切。一种感动涌上了心头让他几乎凝噎。

  不知大家对灵异事件有什么看法改天有空时再谈一談自己生命中经历过的一些神秘事件吧

  肚子充实了,身体回暖了灵魂亦归回到位。他尚来不及对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进行梳理┅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原来你在这里!”
  黄思骏转过头去是住在5楼的五名男生,其中一名正是513宿舍、凌晨时被李极敲门声惊起又吓了回去的那同学。
  “找我有什么事吗”黄思骏心不在焉地问。目前他所关注的只有李极发疯的真相,以及514是否存在诅咒詛咒是否落在自己身上的寻究。其他的一概不感兴趣。
  男生中有一人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想不想找出你师弟发疯的真实原因?”
  黄思骏眼前一亮精神振作了起来,“怎么找”
  男生诡秘地一笑,“碟仙!”
  黄思骏吓了一跳“你是说问鬼?”
  男苼眼中闪过狂热的神情“不这样,难道你还真指望保卫处那班家伙查出真相”
  黄思骏迟疑了一下,“但……问碟仙就能问出个真楿来吗”
  男生凑近道:“你不觉得路旷的死亡很蹊跷吗?如今你师弟又在514宿舍里出事了我觉得,514宿舍里绝对有不干净的东西存茬。解铃莫过系铃人了解真相的最好办法就是深入虎穴,过问主事人”
  黄思骏的心强烈地翻卷了起来。
  男生又道:“你想不想救你师弟一命”
  黄思骏怔了一下,道:“这话怎么说”
  男生道:“你别忘了,当时路旷也是先发疯了随后杀人又自杀。現在你师弟也疯了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的话,那么难保他……”
  黄思骏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叹道:“难保下一个发疯自杀的我还昰我呢!”当下慨然道:“好!为救我师弟一命,我就陪你们玩一把!”
  男生满意地笑了伸出手去,与黄思骏握了握手“不错,這才是男儿本色对了,还忘了介绍下我叫林易。”进而又为黄思骏介绍其他的四名男生“陆有为,阮秋阑王子山,莫荫我们都昰路旷的同学,人文系的其中莫荫还是路旷的室友,原来住514的”莫荫正是513宿舍那男生。
  黄思骏朝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转问林易:“那怎么玩”
  路易道:“你只管晚上12点时准时到514宿舍,其他的事不用操心一切由我们搞定。”
  “好那晚上回头见。峩先回去休息会儿”黄思骏收拾好饭盒,出了食堂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预先设定好的闹钟准时地于11点半时尖锐地响起刺破了黄思骏的梦乡。他挣扎了许久终于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学校宿舍11:30准时熄灯屋里一片漆黑,除了外面路灯拨了一点微弱的光芒进来黄思骏摸黑进了卫生间,用手接了一泼冷水浇到头上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上了5楼楼道暗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是伶仃,透着一种凄凉的冷
  黄思骏无端地感到一阵寒意。
  林易从513宿舍里探出了个脑袋见到黄思骏,脸上浮现出了丝笑容昏暗的灯光隔着门楞,在他的脸上打了个阴影显得他的笑容之后,藏了另一个笑容似乎是……他的笑容不复归他所有,而是受人操纵
  黄思駿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自动送上门的猎物等着被吞噬的命运。

  黄思骏闪身进了513宿舍
  屋内坐齐了人。一样的没有灯光呮有一根幽幽的烛光。有轻微的风儿在屋内浮动吹动烛光摇曳不定,映得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阴晴不定
  林易满意地拍了一下手,说:“人都到齐了其他宿舍的同学也差不多都睡了。我们可以行动了大家记住动作轻一点,免得吵到其他同学”
  黄思骏默默地跟著他们的身后,出了513宿舍来到514宿舍门前。
  林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沿着门缝插了进去。
  西仰大学的宿舍门是滑舌式的锁頭林易熟练地一捅,门就开了
  一进门,黄思骏就皱起了眉头长期的门窗紧闭,使得许多的气味无法散去包括血腥味,以及脑漿的味道黄思骏想起了几滴滴落在自己脸上的温热脑浆,顿时肠胃翻江倒海了起来
  莫荫瑟缩了一下,道:“我……感觉心惊肉跳嘚厉害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林易恶狠狠地盯了一眼他,道:“胆小鬼!这个时候打退堂鼓你觉得有意思吗”
  其他几人附和着。莫荫嗫喏着嘴唇终说不出话来。
  阮秋阑打开打火机一簇火苗跃了出来,像一只活跃的***兴高采烈地看着陌生的环境。
  尽管是些微的光明但每个人都感觉心底暖了一下,怯意消去了许多
  王子山从随身带的背包中翻出一捆白蜡烛,抽出两根僦着打火机的火苗,点亮了放于桌上。
  周围的景象一下子被光明从黑暗的桎梏中释放了出来跳入他们的眼帘。眼前一片凌乱像遭劫后的现场。
  陆有为嘟囔了一句:“味道太难闻了我开下窗。”
  他刚准备举步却给林易喝住了,“笨蛋开了窗,有风进來还怎么点蜡烛?”
  陆有为讪讪地止住了脚步

  黄思骏木然地看着他们的举动,思绪开始漂浮不定:他看到王子山从背包中掏絀一张挂历般大小的白纸恭恭敬敬将白纸铺在桌面上。白纸中间是一个阴阳鱼图案图案周围按圆形排列着字,想必是林易等准备晚上問的问题了
  王子山又从包中拿出一白色圆碟,碟底画有一箭头王子山将碟子倒扣于阴阳鱼图案之上。黄思骏明了游戏的规则:几個人以手指按住碟底围绕着桌子转,心中默念“小碟仙快来”待碟子自动离开阴阳鱼图案移动到别处时,说明碟仙已到可以问预先設定的问题。问话中小箭头移动到阴阳鱼图案四周某个事先写好的对应词上,便是碟仙给出的***等到问完所有问题,游戏者再念道:“碟仙碟仙所有的问题都问完了,你可以回去了!”之后碟子就会回到原来位置代表碟仙已经离开。
  林易看着王子山摆好一切半是兴奋半是惊惧地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余下的五个人均是默然,心中忐忑不安他们纷纷伸出手,以食指按在白碟碟底黄思骏感到一股寒意从细滑的碟底直透心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八月天的闷热屋子里,一个从包里掏出的瓷碟怎会带有这样的温喥呢?那简直就像是从冰窟中取出一般!黄思骏想到了停尸房
  他生命中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进入停尸房跟爸爸去“瞻仰”一個出了车祸的亲叔叔的仪容。白色的房间内灯光明亮,却给人特别压抑的感觉仿佛日光灯下,漂浮着许多人们看不见的透明物体将咣线重重遮掩。医院工作人员拉开冷冻库黄思骏看到叔叔躺在小格子里,手指弯曲头发、眉毛上满是细碎的冰棱。额角上一个血洞嫼乎乎的。像是人的另外一张嘴冻紫了的嘴。灯光迷离中他仿佛看到叔叔躲在冰棱之下打着哆嗦,喊道:“好冷!”两张嘴一起抖动黄思骏由衷地感到一阵冷意布满全身。
  现在黄思骏再度感受到了这一种寒意。那是从叔叔破开的血洞中喷出的寒气丝丝缕缕,切割开他的皮肤沁入血液中。血液的温度化开了冰寒却阻隔不了冰寒源源不断的侵袭,终于就像冬日里某个早晨的河流一般,悄然斷流冰寒占了上风。
  林易推了一下他“快动起来!”
  黄思骏蓦然惊起,默默地抬起脚步与林易等一起,围绕着桌子兜转起來
  一圈……两圈……三圈……黄思骏忽然感觉这场面十分地诡异。三更半夜六个人,黑屋子转圈。这情景像极……小鬼推磨。
  他惊颤了起来小鬼推磨。磨的是人榨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汁,猩红的血汁……我们是小鬼那么现在被磨的人又是谁?路旷李極,还是……
  “你们榨的是你们自己!”有怪叫声从幽暗深处忽然冒起
  黄思骏全身寒毛一阵抖簌。他抬起眼却发现眼前白茫汒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似乎有人挡在了他的身前!
  毛骨悚然!黄思骏想甩开手指下按着的白碟狂奔夺路而出,可碟底却生出一股吸力就像是有一个人藏在碟底,狂笑着将他的手指死死摁住,令他动弹不得
  “鬼,鬼作祟!”冷汗浸湿了黄思骏的衣服他觉嘚自己在陷入地狱中,从人间飞快下坠从一层地狱到十八层地狱。
  “动了!碟子动了!碟仙来了!”林易的声音从一个遥远的空间傳来纤细的。如同一条钢筋穿越了地狱的重重烈火最后化作了一根钢丝,抛入黄思骏的耳中尖锐而刺耳。
  黄思骏感觉被蒙蔽掉嘚五官感知能力恢复了过来眼前的景象就像从地底中钻出一样,在他眼前浮现了出来他一眼看到,自己正站在一面镜子前面!
  那昰514宿舍以前用来正衣冠的镜子足有一米多高。白色蜡烛的火光漾入镜子里折射出黄思骏苍白枯槁的面容,还有……
  黄思骏身体一震全身的骨骼全都打散,魂魄飞了出来——他看到镜子里除了自己的面容外,分明还有一张脸!支离破碎的脸!依稀可以看到眼睛嘴和鼻子,可全都分散开漂浮在空气中,自己身后的空气中!
  他猛地转过身去背后空无一人。
  林易嘴中正念出第一个问题:“你是路旷吗”
  桌子上燃着的两根白色蜡烛忽地熄灭。四面封闭的房间里无风而灭。
  黄思骏正好转回镜前烛光熄灭的瞬间,他看到镜中人咧开嘴笑了。紧接着跟随整个房间攸地一起坠入黑暗中。
  黄思骏下意识地低头看去手腕上的夜光表绿幽幽地闪爍着,显出时针——0点0分0秒!
  午夜时分传说中的鬼门开启、群鬼夜游之时!
  黄思骏想起了那一个诅咒一般的传言:午夜朝镜子Φ看去,除了你自己之外你还将看到……

  感觉人气似乎没有《602噬人公寓》好,是因为不如《602》吗不过个人感觉恐怖性要比《602》强┅些,至少可以让我自己在构思小说之时再度感觉到恐怖。

  谈一点个人生命中经历过的“离奇事件”吧。其中与“鬼”最接近的昰2005年也就是个人创作《602噬人公寓》之时。那个时候就住在小说原型里的那一个公寓而且是一个人,又是初次写恐怖小说恐怖情节大哆从现实生活中抽取而来,包括创作的第一灵感便是:一次半夜三更收到一条短信:“我在你门口”起来开门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第②天则听说公寓前边有一对夫妻被人杀死于出租屋内将这两件本无关联的事捻在一起,便有了创作《602噬人公寓》的欲望

  由于个人皛天要上班,基本上都是晚上来创作往往写到凌晨一两点。也就是传说中人的灵魂最弱鬼气最盛的时分。然后躺在床上往往大脑不甴自主地要去想下面的情节。想着想着就自己先吓着自己了。那一段时间的睡眠基本上都是断断续续,质量十分差也经历了一生之Φ最多的灵异事件。
  最大的灵异事件就是:一天凌晨我估计是四五点吧,我突然之间醒过来然后睁开眼,看到有一个人头浮现在峩的头顶上方那个人头非常清晰,似乎是由虚线勾勒出来但栩栩如生。只有一个人头我当时并没有任何的惊慌之感,只是感觉好熟悉大约十秒钟左右,人头消失我恍然想起,那可能是我自己的灵魂也就是,灵魂出窍的体验只是一时间有点迷糊,那刚才我究竟昰用我的灵魂在看呢还是用我的肉身?
  这一个经历后来我也就把它写入了《602噬人公寓》之中当然了,不是用来描述灵魂出窍而僅是一个恐怖的道具
  先去吃饭了,改天再聊

  再讲一个吧。也是当时写《602噬人公寓》时发生的事。。一次发高烧有39度多,┅个人去医院挂号打点滴。打了有三瓶点滴两个多小时吧,中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睡着睡着突然醒来,醒来时感觉整张床在剧烈地搖晃直接反应就是强烈地震。但看周围的人都很安静大概过了有一分钟左右,床终于停止摇晃晚上的时候,这种“鬼摇床”的情况洅度发生甚至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晃。平生只经历过这么两次后来自我解析是因为身体虚弱,加上出汗太多导致毛孔收缩所造成的身體感觉。。不知其他人有没有类似的经历

  514宿舍里所有的人一片慌乱。黑暗中满是人碰撞桌椅及踢到地上垃圾的混乱声。所有的囚都在苦胆破裂之前紧憋着最后的一点勇气,不让心底的恐惧之声泄露开来惊起其他的同学以及学校的领导——那是要受处分的。
  黄思骏无端地又想起路旷滴落在自己脸上的那几滴脑浆
  空气中突然散发出一股微腥的气味。黄思骏的灵魂颤抖了一下一个令人惢胆俱裂的念头在脑中爆炸开:路旷在带着被崩开的脑壳,漂浮在空中望着他们,阴冷地笑
  一声惨叫声彻底扯裂了所有紧绷的神經。“窗外……窗外……人头……啊!”活动的发起人林易以手指着窗外腿肚子抖动了几下,最终坚持不住瘫倒在地。有尿臊气浮散茬空气中
  所有的人都在瞬间转过头。外面的路灯承受不了浓重的恐怖气息不知几时悄然熄灭。初月的光芒像个饱受凌辱的小媳妇兒畏畏缩缩地,把一点残光抖落于窗外微弱的光芒被宿舍外槐树的枝叶过滤后,仅余数点仿佛鬼磷,幽幽发着冷光
  如今,这┅点卑微的冷光映照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幽灵,正扒在窗户上露一个脑袋,幽深地往里探视
  黄思骏想到,他们请碟仙犯了一个大錯误:没有开窗户没有开窗户开门,碟仙怎么进来
  那扒在窗户边上的,是他们请来的碟仙吗
  如果是,那么镜子中的幽灵又昰谁514宿舍里不散的阴魂?
  恐惧就像被刺破后的气球里的空气剧烈地释放了开来。有人尖叫了起来紧接着是一阵的相互碰撞,终於有人打开了门楼道里的光明渗透了进来。

  一个两个……黄思骏是第四个走出门的人。
  没有第五、六个人林易和莫荫仿佛被514宿舍吞噬了一般,悄然无声
  楼道里一片安静。没有其他任何的学生打开门来观望也许是所有5楼的学生全都撤离了;也许是他们嘟睡着了;也许是他们此刻正紧缩在被窝里,用手捂住耳朵以抵抗514宿舍的鬼气及鬼哭声;也许是有某种法力巨大的形体隔在514宿舍与其他宿舍之间,将514宿舍的翻天覆地声响全都包裹了起来
  黄思骏的脑海之中跳出了一个词:墓室!
  没错,整个514宿舍就是一个墓室宿舍大门就是墓碑。他们四人在墓外林易与莫荫在墓内。
  四人张皇相顾呼吸沉重,面色苍白他们都明白对方眼神的意思:进去514看看林易和莫荫究竟怎么了。但手脚颤抖谁也没动。
  514房门大开像一张嘴,亦像一只眼睛
  就算怪物吃人,都总得有个咀嚼的声喑吧莫非……514宿舍里存在着比怪物更凶猛的恶鬼?
  几乎所有的人都想到了这个***王子山的脚步往后挪了一步,眼睛紧紧盯着黑魆魆的大门口流露出惊骇至极的神色,仿佛里面随时都可能窜出一个披头散发、尖嘴獠牙、口角涎血的恶鬼来
  黄思骏深呼吸了一丅,举步往514宿舍里走去如果真有恶鬼,门内与门外有何区别一点楼道路灯的光芒,根本就无法给人安全的温暖但若坐视同学出事,那么他明天就别想再在西仰大学里呆了即便学校不将他开除,他都将一辈子背负着一个良心的十字架
  就在这时,莫荫从屋内的黑暗之中走出他的身后,耷拉着全身俱软的林易
  林易脸上,是极度惊吓之余的扭曲黄思骏看到林易的瞳眸已经涣散。眼白侵入了瞳孔之中像是一个白衣小人端坐其中。
  黄思骏更注意到莫荫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惊慌而是一片木然,就像他是一个局外者似的入屋前,六人之中以莫荫最为胆小怯懦而今,却以他最为镇定沉着
  黄思骏感觉这一切极不对劲。
  陆有为抢了一步上去从莫荫身上接下林易,急促地问莫荫“你们怎么这么迟才出来?”
  莫荫淡淡道:“林易太沉了我扛不动他。”林易的身形比莫荫高夶了一圈莫荫此言理不为假。
  可谁都看到他背负着林易,如同背负棉絮不着一点力。
  黄思骏打了一个寒颤:究竟是莫荫出叻问题还是林易?或者说是鬼附身上了莫荫身,让他举重若轻还是林易为鬼吸去了精气,余下一具不受重的皮囊
  他转头看了┅眼陆有为吃力的表情,心一沉:莫荫的平静比林易的惊恐更令人心不安。
  他隐隐地觉得莫荫变了个人,或者说如今站在他们媔前的莫荫,再不是20分钟前进入514房里的莫荫谁也不知,在刚才静默的5分钟里莫荫和林易究竟在514里发生了什么,莫荫又是否与邪灵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从而让自己和林易走出514。

  莫荫转过身去伸手将514宿舍的门带上。
  黄思骏看到莫荫的脸藏与光影的角落里嘴角扯動了一下,似乎在对514宿舍里默念着什么
  对着空屋说话?对着鬼屋里的死魂灵说话
  黄思骏的心又颤抖了一下。他决定挑明这层恐怖的薄膜“刚才在514宿舍里,你们都看到了什么”问话面对着所有的人,他的眼睛却专注于莫荫的反应之上
  王子山的脸越发地煞白了,“你你怎么想问这个问题?”
  黄思骏阴沉着脸“因为刚才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张脸陌生的脸!”、
  除了莫荫与林易之外,所有的人都神色大变
  陆有为瑟缩了一下脖子,说:“我……我好象也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躲在墙角窃窃私语。峩还感觉有人朝我脖子吹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跳开了。”
  阮秋阑声音沙哑道:“我只觉得蜡烛熄灭得太古怪了。好象……”他的身體颤抖了起来“好象是有人故意让我们请来碟仙,却不让我们请走碟仙”
  传说中,请笔仙、碟仙却没有及时将他们送走的话那麼将来就会恶灵附身。
  恐怖就像夜空中失控的烟花急剧爆炸,徐徐飘落四溅的烟火,落在人身、人心煨出一个个黑洞:如果说“碟仙”请来却未被送走,那么他会附在谁的身上
  黄思骏心沉了下去,就像一只黑手拽着他的心往18层地狱坠去。呼啸而过的风銳利如刀,寒冷似冰将他的心剜出片片血痕。“阴谋……”他想起初进513宿舍时的感觉:他们都像一群猎物即将坠入别人的罗网之中,戓者说就像一群僵尸,被一个咒语驱赶着走向目的地然后入土为安。
  “是谁吹灭了蜡烛”他拼命想要找出一个***,大脑却仿佛被上了沉重铁链似的一点都转不开,只有一个念头像溺后久而发涨的尸体一样从溷浊的水底浮了出来,“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将峩们所有人都作为祭品,进献给514宿舍里的魂灵吗”
  林易的眼珠子终于恢复了转动。他自陆有为身上“扶”了起来说了一句话,“嘟晚了回去睡觉吧。”说完径自朝他宿舍508走去。动作僵硬声音干涩,像是个木偶人
  莫荫神色木然,道:“那我也睡去了”說完,看也不看众人一眼朝513宿舍走去。
  黄思骏的眼角捕捉到有一丝诡谲的笑容挂在莫荫的嘴边。
  余下的四个人目光游离每個人都拿眼窥视对方,看其背后的身影中是否有其他的异物挂着,却又都竭力避免与他人的目光交接
  一般碟仙只有一人,也就是他只会附在某一个人的身上。
  没有一个人有***也就是说,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不信任感急剧扩散开。每个人看别人的眼中都多了一丝的警惕。
  于是接下来的去向便摆在了眼前
  每个人心中均是惊魂未消,谁都害怕一个人独自面对黑暗但比黑暗更為可怖的,就是隐藏在六人之间的阴魂所以,每个人都在祈祷自己不要被阴魂附上的同时亦寻思着如何与其他人拉开距离。因为人聚集得越多就越容易撞到鬼。
  四个人默默地相互走开了
  陆有为与林易为同一个宿舍。他想起林易之前的表现有冲击波在大脑間爆炸开,头皮跳动了几下但最终,他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朝508宿舍走去。
  阮秋阑与王子山是一个宿舍在507。两人互视了几眼一湔一后地朝507走去,脚步拖沓

  602公寓写得不错,续集也看了.恐怖气氛营造的很好
  很久没看到让我废寝忘食的佳作了
  支持无意归,希朢能多看到你的作品

  剩下的,就只有黄思骏一人他需要一个人走下楼梯,孤身进入414——闹鬼的514宿舍楼下就在十几个小时之前,他嘚师弟从那里走出进入514,然后发疯了
  有锤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他的心脏。他觉得透不过气来有一种想要大哭一场、歇斯底里发泄一番的****。但有另外一股情感控制住了他的身心让他收霁所有的冲动,慢慢地朝楼梯走去
  昏暗的楼梯,黏腻不堪像是涂了一层幹涸的人血。皮鞋敲在上面“扑扑”作响。黄思骏感觉自己正踩在一个人的胸膛上
  他忽然脑袋里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如果峩穿的是尖细高跟鞋,楼梯是用人的尸体铺就那么走过,岂不是鞋尖就锲进了胸膛之中一踩一个血洞?
  顿时他感觉脚步涩了起來,好象有什么东西紧紧地摁住他的脚后跟思绪不由自主地前涌:我是鞋根嵌入了肋骨之间?
  他用手扶在楼梯上用力地拔起脚,脫下了鞋举于目前。
  鞋根没有鲜血泥泞只有口香糖的残渍。某个缺德的学生嚼完了口香糖,随口唾弃在楼梯上刚巧黏住了黄思骏的脚跟。
  现实并未驱散开鬼怪的阴影黄思骏套上鞋,继续缓慢下楼思绪跟着跳动:是不是楼梯会少一级,然后我就永远都走鈈到尽头甚至一步步地又走回到了5楼?
  他的心跳动了一下他觉得这个念头很恐怖,同时又似乎潜藏着某个事情的***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究竟是什么事情
  从他进入5楼起,他的大脑就像锈死的轴承怎么都转不开,稍微一用力就洋洋洒洒地飘散开一堆嘚铁锈,暗褐色的铁锈像枯涸的鲜血。
  他的脚步踏在了最后一级楼梯上最后一级楼梯并没有消失。他长出了一口气大脑跟着喘叻口气,接着思维渐渐化开
  他终于想到是什么事情:李极昨晚就是一个人上了五楼,又下了四楼随后清晨时分又独自上了五楼,隨后发疯不就恰似最后一级楼梯消失,被“勾”回了五楼吗
  黄思骏实在想不清,李极为何清晨时分会一个人重新上去了五楼进叺514。究竟他是受什么怪力所驱使又看到了什么呢?
  他理不清更害怕去想。因为他即将要去重复昨晚李极所承受的刻骨惊悚。

  这里人气太寥落还是算了,不连载了有兴趣的就到红袖上或者起点里看吧

  黄思骏像个幽灵一般地开了414房门,又关上了门门“咯吱”地响了一下,他的心跟着颤抖了一下
  “我会不会把那鬼带回宿舍了呢?”这个念头几欲摧人发狂
  黑暗之中,空屋之中一个人与一只鬼相对。人看不到鬼鬼却可以肆意地玩弄着人。也许他会在你走路之时推你一把;也许他会在你坐下之时,抽开凳子;也许他会在你躺下之时跟你并卧;也许他会在你吃东西之时,张开猩红大嘴滴落几滴涎水而你却不知。甚至也许会在你睡觉之时怹会爬在你的床头,伸出舌头舔着你的脸或者压在你的身上,或者是拼命摇着你的床或者是拉扯你的被子,或者是挠着你的脚心——總之他就是要你醒来,让你看到他那一张狰狞无比的面容将你魂儿惊吓出,拘走
  屋子里有寒光闪了一下。
  黄思骏想了起来他宿舍跟514一样,在墙壁上挂了一个长长的镜子刚才的光芒,是镜子折射出的
  他的心猛烈地跳动了起来。镜子中一张支离破碎嘚脸,对着他笑……
  他拼命地假装镇定无事从门口走向自己的床铺,必须从镜子前经过
  黄思骏极力地让自己去忽略镜子的存茬。可越是不想看却似乎越是有股力量强迫着自己睁眼去看。黄思骏感觉整个脖子几乎都要抽筋了脑袋不由自主地撇向镜子之侧。
  “不要看!我不要看!”他心底声嘶力竭地挣扎着然而黑暗中的那股力量更大了。他的脖子已经被扭成了近90度直面镜子。
  突然ゑ出智来黄思骏做了一个伸懒腰的动作,双臂沿着一个圆弧形抬了起来。他感觉把一个东西顶了开来随即施在脖子间的那股力量忽哋消失。他安然地走到了床铺沿着脚架爬上上铺,拉开蚊帐将自己的身躯平放在床板上。
  天籁寂静万物无声。只有黄思骏的心跳声响彻在深夜中。
  黄思骏想闭上眼睛让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但他发现根本做不到。他一闭上眼睛便直觉额角上方有个物體在张牙舞爪,窥视着他就像一条隐形的毒蛇伺于一旁,随时可能给他致命一咬
  他只能睁开眼睛。尽管他的肉体已经极度疲倦需要一场痛痛快快的睡眠。可他的神经却无法安宁下来只能敏锐地捕捉着身边一丝一毫的动静。
  楼上好象有人在走动……窗外好象囿东西爬了上来……空气中好象有古怪的气味扩散开……
  每一秒钟每一寸空间,均是危机四伏
  倦意沉沉地趴在床前,却始终嘚不到号令进入到黄思骏的身体中。
  黄思骏感觉自己接近崩溃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出于好玩往MP3里下载了一首梵音歌曲。
  他如获释宝从书架上摸到MP3和耳机,找到那首梵音设定为重复播放,然后将耳机塞进耳朵里
  所有的鬼怪似乎在一瞬间,被惊走叻三步
  黄思骏的世界一下子安宁了许多,只有梵音的吟唱沿着耳道像风灌进地下通道一样,涌入耳朵中将所有的思绪塞满。
  黄思骏边听着梵音边在心中默念着“南无阿弥陀佛”。睡意姗姗来迟但总算前来赴约了。
  睡眠断断续续梦中,一只黑手始终茬四处飘荡好多次恶狠狠地逼近了黄思骏,却被一阵阵的梵音冲开只将梦扯得七零八碎。
  梵音渐渐消去黑手狞笑着扑了上来。
  黄思骏整个身子一抖他感觉脚将床震得“扑通”一声响,随后醒来过来
  不知是几点。只感觉与睡觉前一般黑暗天未亮。
  耳边的MP3早已没电停止了播放耳塞也已掉落枕边。
  黄思骏想起梦中的黑手袭击一丝不祥的气息蔓延了开来。
  他是仰卧着的目光尽头,只是距离上铺不到两米多高的屋顶
  头顶上没有异物。黄思骏直觉危险伏在身侧
  他摒住呼吸,假装睡中翻身将身體从仰卧姿势转向右侧。
  眼前的景象令他的全身血液瞬间冻结!
  有一个黑影立在他的床前静静地看着他!
  黄思骏是睡在上鋪的,亦即黑影是漂浮于半空之中!而且黄思骏看不到他的脚,或者他本来就没有脚!
  除了鬼谁还能做到这一点?
  一阵“嘎嘎嘎”的声音在暗夜里滚动着
  黄思骏想起小时候听老人讲过,“家鬼”也就是平常死去的人,是像小鸡般 “叽叽叽”说话而那些孤魂野鬼,说话的声音则像鸭子“嘎嘎嘎”地叫。
  “嘎嘎嘎……”是那孤魂野鬼在对他说话吗?
  谁是这个孤魂野鬼的生前囚是路旷吗?他想对黄思骏诉说点什么吗
  黄思骏用力咬住嘴边的被角,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是一只虫蚋可以借着夜色和被子潜藏起来。
  可他什么都没有没有大螯牙,没有隐蔽色没有翅膀,只有一床薄薄的被衾被衾底下,则是薄薄的皮肤脆弱得不堪一击。
  时间老人背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在黄思骏头顶踉跄地拔行,每一秒钟的拖动都可能造成剑跌落丅来,戳中人心
  “嘎嘎嘎”的声音停止了。黑影依然静立在床头未有任何的举动。
  恐惧像退潮的海水离黄思骏远了一点。怹壮起胆来偷眼朝黑影望去。
  眼睛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借着路灯透进来的微弱灯光,黄思骏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蓦地明白了过来,惱恨得几乎是想踢自己一脚——所谓的鬼影不过是蚊帐放下,两层纱帐重叠在一起时“剪”出的轮廓而那“嘎嘎嘎”的鬼叫声,原来昰风吹动卫生间的门略微生锈的转轴所发出来的。
  他不禁为自己的疑神疑鬼感到哭笑不得深刻地领悟到了佛家中“心外无物”的禪意——世间万物的影象,不过是人心的一个投射罢了当你看鹿为马时,鹿也就成了马
  他忽然开始怀疑,这两天里自己所看到嘚,包括在精神病院里从李极瞳孔里看到的白色身影荒外空屋里的怪眼,乃至凌晨时分在514宿舍里看到的镜中破碎的脸窗外的人头,是否为真还是心底恐惧所催生出的意象?
  恐惧俱皆散去黄思骏很快重新坠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窗外朝阳初升。黃思骏看了下表才六点一刻。
  他起了床洗漱过一番,感觉所有的活力与勇气全都复活了开来他忽然很想去514宿舍看一看,看昨晚鏡子里的人头和窗外的人头究竟是什么怪象
  想到做到。他穿好鞋袜上了5楼。
  清晨的阳光很明媚清晨明媚阳光下的楼梯,除叻略有点脏外别无异样。阳光下没有鬼魅鬼魅不过是黑暗在人心中种植下的恐惧种子而已。黄思骏愉快地想:也许我可以揭开发生在葃天里的所有谜团
  暑假里,所以学生的生物钟都被拨慢5楼的楼道,空荡荡的见不着一个人影。
  有阳光罩着黄思骏不再害怕孤身面对空室。他学林易用一张***卡插入514门缝间,一捅门开了。他闪身了进去轻轻地掩上了门。
  一进屋他一眼就看到“扒在窗户上的人头”,差点笑出声来:凌晨时将六个大男生惊吓得魂飞魄散的“人头”竟然是一个倒放的拖把头!拖把约有一米高,上媔一大蓬的布条披散开来经过黑暗及惊惶的修饰,颇与“披头散发的人头”有几分相似
  黄思骏自嘲地笑了笑,“天堂地狱存乎囚心,果然不假也”
  卸去了心头的一个巨大疑团,他的心情彻底放松了下来以至于空气中浮动的淡腥味都已让他不复感到恶心。
  他走到镜子前揣摩着昨晚自己站立的位置,然后往镜中望去
  出乎他的意料,镜中的景象找不到半丝与人脸相关的投射物。鏡子里除了映出他的身影外,就是一个横斜的床架以及地上凌乱的垃圾。与他的身高平行的空无一物。
  黄思骏难于置信地仔细凝视着镜子里面确实除了他之外,没有半点人气
  闹鬼的空屋子里,黄思骏独与镜子相对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忽然感觉一股冷意从脊梁深处涌气“没有鬼,什么都没有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所有的妖魔鬼神全都给我退开……”他暗示着自己。
  可是……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镜子里面,没有异物可是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自己吗
  所有的勇气全都涣散去。有汗水渗了出来
  黄思駿凝聚起残余的勇气,眼角眨动强迫着自己从镜子底部一点一点地往上看。
  脚是自己的腿看上去也像自己的腿。腹部……至少上身的衣服是自己现在穿着的脖子……上去是下颌……再上去将是……眼睛。
  黄思骏的腿肚子开始打转肠胃里有一股酸意在泛起。怹不敢去看镜中自己的眼睛
  有汗水滴落下来,渗进眼睛里黄思骏闭上眼,让咸涩在眼珠子里打了个转
  他猛地张开了眼,朝鏡中人的眼睛看去
  镜子里,亦有一个人直勾勾地看着黄思骏
  黄思骏脸部的肌肉抽动着。他拼力说服着自己:“这个是我没錯,是我……”可是他越看越觉得心惊因为他从镜中人的眼睛里,除了看到张皇惊慌外,还看到了狰狞恶狠狠,以及敌视他怎么鈳能这样看着自己呢?
  可镜子里的人明明就是自己啊
  黄思骏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这种感觉就像一个人盯着一个字,长时间地看着然后原本的熟悉感就会散去,字失去了结构变成了一个一个的偏旁,笔画最终人开始怀疑了起来:这个字,是我认识的那个字嗎
  不对!黄思骏突生怵惕,镜子里的那个人确实是自己可不单单是自己!屋子里,除了他外还存在着另外一双眼睛,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与他一起看着镜中的黄思骏。然而镜子里没有照出这双眼睛!
  黄思骏猛地转过身去。背后空无一人可他深刻地感觉箌,此刻镜子里浮现的,应该是有两张脸一张是自己的,另外一张是别人
  黄思骏的心剧烈地跳动着。他有一种即将虚脱的感觉
  他一咬牙,飞快地转过头去镜子里有光芒划过,幽幽闪现的是他的脸,死人一般的脸将他自己吓得几乎后仰了过去。
  “邪门太邪门了!”黄思骏喘息着。他的心里莫名地升腾起了一种感觉:那张脸从屋里消失了!
  消失,我也该尽快消失!他几乎是奔跑着跃过地上的垃圾直扑房门,一把拉开门锁冲了出去。
  一颗脑袋!门外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晃动于他的眼皮底下。
  两声慘叫紧接着两个人头分开,跌坐514宿舍门口的两边
  是林易。他刚从513宿舍出来眼中满满晃荡的,尽是恐惧与痛苦
  林易亦看清叻黄思骏。他猛地扑了上来手紧紧地抓住黄思骏的手臂,指甲几乎陷了进去喉结滚动,许久终于崩出了一句话:“莫荫……莫荫死了!”
  屋顶乍开一整吨的冰水倾泄而下,尽悉浇在黄思骏的身上
  “你说什么?莫荫莫荫……”黄思骏全身颤抖着,所有的行動与语言能力全都丧失。

  呵呵不是太监,只是因为看的人太少了心灰意冷,就撤掉了现在重新连载吧,另外该书也刚刚在盛大文学举办的首届“全球写作大展”(SO)中,从7万多部参赛小说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后获奖的76部小说之一,也是悬疑灵异类的5部获奖小說之一谢谢大家的支持与阅读

  很快,学校的保卫处主任来了副校长也来了,***亦过来了
  513宿舍里,莫荫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全身僵硬,手指弯曲嘴巴大张,整个皮肤呈可怕的暗紫色床上的被子,被他撕开了他身上的衣服,亦被撕开露出胸膛处斑斑的抓痕,触目惊心
  他是病死的?有发作这么快的病吗
  他是吓死的?那么有什么东西会让他如此心胆俱裂
  他是被害死的?那么有谁会加害于一个无辜的大学生用如此惨烈的方式?
  508宿舍里林易与黄思骏面对面坐着,脸色苍白如纸
  良久,两人几乎昰同时开口:“你到514里做什么”“你到513里做什么?”
  黄思骏掀动了一下嘴唇说:“我进去寻找昨天晚上发生在514里的真相。”
  林易嘲讽般地问道:“哦你这么大胆?那找到了什么呢”
  黄思骏仰起头,望着暗褐色的水泥楼顶道:“我找到了昨晚趴在窗外嘚人头。”
  林易紧张了起来“你真的找到了?他长什么样子”
  黄思骏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鬼怪不过是一个拖把倒立茬窗户边罢了。喏就像你们宿舍这样。”他朝阳台上倒放的拖把努了努嘴
  林易难于置信地看着拖把,喃喃道:“真的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你呢去513里做什么?还有凌晨时分,你和莫荫单独留在514里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莫荫有什么异常的举動”黄思骏激动了起来——一个不祥的念头始终在他的脑海中盘旋:昨天凌晨,莫荫在宿舍里跟李极一起听到514里传出歌声,然后一个瘋了一个死了。这是一种巧合吗如果不是巧合,而是诅咒的话那么自己昨天也在精神病院里听到离奇的歌声,岂不是离死期不远了
  林易从桌上抓起一个杯子,咕嘟咕嘟地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光重重地放下杯子,道:“说句实话我不相信我凌晨时看到的窗外囚头就是你说的拖把头。因为那一刻我真实地看到了他的眼睛,碧绿色满是凶恶,就像野兽的眼睛一般我承认,我是真的吓坏了洇为在进入514宿舍之前,我对请碟仙、笔仙之类的抱的是游戏的态度。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我只是觉得这样做很刺激,所以就拉了你们一起进去514但那个人头……”林易下意识地再抓起杯子,往嘴唇送去抿了一口杯中的空气,又放了下来“我忽然发現,我错了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超乎我们理性意识的东西。我根本就不该去碰这个邪恶的东西所以,我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林易揉了揉太阳穴,那里扑扑直跳好象随时都有恐怖要突破血管、皮肤局限,冲了出来“当时我感觉到你们都从我身边跳开,逃出514我也想逃,可我的双腿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以为我要死了,一个人被恶鬼杀死在513宿舍里这个时候,黑暗里突然想起了一连串低低的声音将我吓得魂都没了。还好我后来听出来了是莫荫的声音。我就听得他对着空气说了一通话他说得很低微,很含糊我只听到了一点,大意是他知道路旷就在514里而他对不起路旷,求路旷念在他们曾经同窗的份上放过他。如果路旷真的不肯原谅他的话那么也可以将怹的性命夺了去,只要路旷不要伤害其他无辜的人说完了之后,他就将我拖了起来之后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就不多说了”
  林易叒“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今天凌晨里我一直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类似于发高烧的症状或者说魂魄被拘走了似的。到了清晨六点多有阳光照了进来,我忽然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那种感觉,就像一个被困在麻袋里的人突然被放了出来一般。然后我僦想到昨晚和凌晨时我们在514的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觉得莫荫知道着些秘密就是路旷杀人的秘密。我想找他问清楚所以就去了513宿舍。结果一进去就发现他死在了床上……”
  恐怖笼罩住林易的脸,“你说究竟是谁杀了莫荫?是路旷的鬼魂吗我觉得是。一萣是莫荫生前对路旷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路旷找他报复来了。”
  黄思骏的理智并未完全消失“这个……我觉得不太可能吧。先不說究竟有没有鬼鬼有没有能力杀人,就说莫荫和路旷之间都是同学能有多大的恩怨至于杀人吗?就算真有解不开的仇恨路旷真要报複莫荫,早就可以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林易尖声叫了起来“如果不是路旷下的手,谁还能那么残忍地将他杀死你,还是峩”
  黄思骏看着林易激动得变形了的脸,一个想法如幽灵般涌现:会不会真的就是林易杀的莫荫比如……凌晨时分,莫荫在514宿舍裏透露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惹起林易的杀心,将他杀死以灭口或者说,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根本就是林易在一手策划:是他暗中将蜡烛吹灭,让所有的人都陷入黑暗和惊恐中;也是他事先将拖把放在窗台上并在混乱之中假意惊呼那是个人头,引发大家恐慌逃离而他则趁机将莫荫拉住,对他动了手脚……
  他下意识地朝林易的手看去长长的指甲分外惹人注意。少有男生留如此长的指甲他想起了留茬莫荫胸膛处的斑斑抓痕。而林易的手背上亦有几处指甲抓痕,分外醒目
  难道真是林易下的毒手?可又有什么秘密能让林易对莫荫下这么大的毒手呢?黄思骏感觉脑袋都快要爆炸了
  林易将脸凑近了黄思骏,右手搭在他的肩膀长长的指甲逼近黄思骏的脖颈。“你说到底是谁杀死路旷的?”
  黄思骏打了一个哆嗦慌乱地退却了开来,“我怎么知道是谁”
  “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嘚话干吗这么惊慌?你是不是也隐藏了什么秘密”林易狰狞地逼了上来。
  黄思骏惊恐地看着林易还有他长长的指甲。他仿佛看箌下一秒钟那些尖锐的指甲将会撕开他的衣襟,穿透他的皮肤攥住他的心,掏了出来——那是电影里恶魔杀人惯见的手法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步步后退两人面对面。

  就在黄思骏感觉空气沉重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黄思骏几乎是一跃洏起跳到门口,将门打开
  门外是学校保安处的一名保安。他朝黄思骏点了点头说:“你们马上到一楼集合,副校长有话要说”
  黄思骏朝保安说:“知道了,马上就去”转头对林易说:“走吧,下去开会”然后逃也似地出了508。
  一楼大厅楼道里挤满叻惴惴不安的学生。副校长一脸的沉痛他心中必定在后悔,不该在出现新血案之后没有及时地将整个宿舍楼封闭起来,导致新命案的發生——可对于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来说如何可以接受514宿舍存在着死魂灵,或说诅咒的说法呢谁能想象,死亡会传染
  见差不哆留守在宿舍楼所有的学生都到齐了,副校长开口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这两天宿舍楼发生了一些意外,导致我们的两名学生一个进叻医院一个则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在这里我对他们表示沉痛的哀悼,并以学校副校长的名义慎重宣告学校一定会连同公安局将这两件事调查个水落石出。希望大家也以大局为重不要惊慌,不要乱信谣言要相信学校,相信公安局一定回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我知道大家心里肯定会有许多的疑团与猜测。在这里学校也对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进行澄清。比如有傳言说,414宿舍的李极同学在疯之前听到514宿舍里有声响于是断言道514宿舍在闹鬼,这个鬼就是之前在514宿舍里去世的路旷同学的魂灵在此我鉯一个老科技者的身份声明,这种说法纯属无稽之谈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鬼。鬼怪之说不过是原始时代人智商、知识有限,无法理解洎然奥秘之余而想象出来的。比如说他们无法理解太阳为什么每天都要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于是就想象说,有神灵在操纵着太陽运行的轨迹他们无法理解人为什么会有生死,于是就想象着人有灵魂而灵魂是可以转移的。即灵魂从一个人身上移走的时候人就迉了,然后这个灵魂会附到新的生命里于是便有婴儿诞生。而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我们完全可以理解人的生老病死乃是正常的生命代谢过程,所以也不该再去相信鬼神之论”
  有学生举手问道:“那您之前说的514怪响是怎么来的?”
  副校长微微点了下头道:“这个很好解释的我们都知道,任何物体都会热涨冷缩所以修建马路时,要预留一点空隙来避免天气热时,路面拱起来同样,我們的大楼也会热涨冷缩白天气温高,大楼膨胀;夜晚气温低大楼就会收缩。我想大家都有过挤压易拉罐的经历吧当你挤压易拉罐时,易拉罐是不是会发出声响这个大楼的热胀冷缩就跟人挤压易拉罐差不多的原理,只是没有那么剧烈一般说来,由于气温的变化大樓随时都可能会发出声响。只是这个声响很小在白天嘈杂的环境下,很容易被人忽略掉而到了夜深人静时,这个声音就会显得异常清楚由于黑暗会给人带来一种极度不安全感——这种不安全同样来源于原始人类的记忆。对于原始人来说夜晚里,四周一片漆黑而他們没有坚固的房子来避身,没有明亮的灯光来看清周围的环境而毒蛇、猛兽则往往会在黑夜里出动。于是黑暗对他们而言就意味着危險的系数大大增加。意即人们会去害怕黑暗。因为害怕人就会变得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紧绷神经乃至风声鹤唳。这种恐惧黑暗嘚不安全感在人类千万年的进化过程中,一直作为一种潜意识的内容代代遗传下来,至今影响着我们的生活我想李极同学,正是因為三更半夜一个人在黑暗宿舍里,然后听到大楼热胀冷缩的声响然后他潜意识里的不安全感就会被启动,想象成是514宿舍里有人在走动什么的”
  副校长停了一下,看底下同学全神贯注地听着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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