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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藏锋 by 烟酒楼主(下)
☆、178.占有  八楼感受着笑虎的体温,心是放松的,身体也是放松的。  衣衫已尽,中毒已深。  本来十分健康的肤色从内往外散发着无力的苍白,事先服下的解药总算没有让八楼在深吻中就昏睡过去。  把手揽在笑虎的背后,八楼对笑虎轻声说道:&笑虎,你的身体很热。&  笑虎也笑了,他可以不动情,却控制不了身体本身的反应。  八楼的身体匀称而结实,皮肤带着武人特有的粗糙感和弹性,因为毒药的关系而微凉的身体,即使被人压在身下也散发着男性独有的魅力,貌似臣服却又带着无限的**,这一切都让笑虎欲罢不能。  腿上稍微使力,笑虎挑开了八楼的双腿将自己挤在其中,手再一次抚上了八楼的胸口挑逗着那激动的突起,唇舌却爬上了八楼肩头上那抹淡淡的粉色。  八楼肩上曾经让笑虎连伤两次,如今早已愈合,皮肤也光滑如初却留下了一片桃花一样艳丽的粉。  舌头滑过,笑虎邪笑起来道:&你的身体倒是很合我的口味。&  八楼回道:&你的口味不错,说明你是个会欣赏的人。&说着,手也在笑呼的腰间滑动着。  笑虎冷笑一声,道:&别抬举自己,先说好我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过,一会伤了你你也只能忍着。&  八楼挑衅一样的挑了挑眉毛,道:&别说的你自己好象有过很多女人似的那么了不得。&  笑虎瞪了一眼八楼,将手指探入了八楼的口中,似乎是想以这样的方式让八楼闭嘴。  当八楼的舌尖滑过,笑虎终于彻底燃烧起了自己的**,闭上了眼睛仔细感受着早已被刻意封闭起来的快意。  借着唾液的湿润,笑虎把手指探进了八楼的身体中,动作生涩却轻柔。  两个人身边没有徐来田或者是红掌那中&全方位&照顾的人手,该准备的东西是一样都没有。  好在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毫无经验的人,该做的工作心里都有数。  将八楼的一条腿跨在了自己的臂弯,笑虎的武器对准了靶心,神色之中终于有了一些紧张,问八楼:&最后说一次,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八楼也有些紧张,听了笑虎的话摇了摇头,而是将另外一条腿往外挪了挪。  笑虎前期工作虽然做的不错,但是当他进入到八楼的时候还是让八楼感觉到了前所未有过的疼痛,身体本能的反应也阻碍了笑虎的前进。  &呼,&呼出一口气,笑虎道:&八楼你最好放松一下。&  八楼适应了一下,紧绷着的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低哼了一声示意笑虎可以继续了。  一开始的几分钟,两个人都十分难熬。笑虎一点点的推送着自己,当完全进入的时候似乎成就了什么大事一样,竟然带着无上的喜悦。看着八楼额头上浸出细微的汗珠,自然知道八楼比自己更是难熬,喜悦感更甚。  八楼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被自己占有,也只有自己才能占有八楼!  笑虎的脑海中突闪出了这么一个念头,眼睛眯了眯并不否认把八楼压在身下让他非常满足。  两个人就像是一明一暗中的王者,各自统领着一个世界。  当两个人碰到一起的时候,就如同一个人站到了镜子前。  只是八楼和笑虎谁也分不清楚,谁是镜子里的谁是镜子外的。  &八楼.......&笑虎低声呼唤了一下八楼也慢慢的抽出了一些,等到八楼把目光对上自己的眼睛时候,狠狠的一个撞击,让八楼放松下来的身体再一次紧绷,眉头也紧皱到了一起。  &你要记住,今夜是我占有了你!&这无关什么狗屁的尊严,也无关两人闭口不谈的情感,这一起只为占有两个字。  &嗯!&八楼一声闷哼,双手抓住了笑虎的双臂,疼痛愈发的强烈,身体在自己产生着外物的侵袭,心中却对这种疼痛十分享受。  &你必须记住!&笑虎又是狠狠的一个冲撞,八楼的指甲已经划破了笑虎的皮肤。  笑虎的每一次撞击都是凶狠的,他内心深处也明白不该这样对待第一次接纳男人的八楼,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一见到八楼刚毅的面孔上因为自己而产生带着痛苦的笑意,就再也拿不出温柔,而且他这样做也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把八楼弄伤才能给两个人都留下后路。  血液终于让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笑虎渐入佳境,八楼也适应了疼痛,双眉不再紧紧的拧在一起。  笑虎丝毫没有保留的释放着自己的**,完全不顾八楼的感受,这样的表现却让八楼很满意。  这样的笑虎让八楼知道,他不是一个真的不可动情的人。  占有?多么富有含义的一个词语。  把自己弄伤,也是他想记住今天晚上&吃亏&的人是我吧。八楼把笑虎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也只有八楼处于与个相对弱势的位置,才会让笑虎在以后有可能的后悔当中留下余地,不会真的走到你死我活的境地。  &笑虎,你早就占有了我。&八楼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强笑着道,你占有的是我的心。  笑虎毫无保留的倾泻着自己的**,握住八楼因疼痛而失去硬度的武器,语带命令似的道:&你先来。&  八楼微微颔首,闭上感觉感觉着笑虎火热的手掌,伤处的疼痛中也渐渐的弥漫出酸涩和麻木,三年禁欲乍然爆发,果然是不可控制的,疼痛一但消退,**的潮水就再也不可以致。  八楼在笑虎的手中释放了自己,眼神中出现前所未有的迷离,&笑虎,今后就交给你了。&  今后,今后的七天,也许还有七天以后的所有日子。  笑虎几乎是使了全身的力气再一次的突击了八楼,八楼的声音却渐渐的虚弱了下去,笑虎伏下身在八楼的耳边恶狠狠的道:&如果你敢死,我保证你的灵魂将永不得安宁!&  八楼&呵呵&轻笑两声,语气轻柔的道:&记住今晚,是你占有了我。&  这句话就像是最高等的催&情药一样,笑虎不可自控的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口中恨道:&你必须给我醒过来!听见没有!&  笑虎终于爆发了,最剧烈的毒完全没入了八楼的身体,八楼的心。  用最后的力气抱着了笑虎,八楼呢喃着:&笑虎,其实......我真的不敢死。&  说完,八楼就陷进了昏睡。  这次八楼到底会睡多久,到底会不会醒过来,八楼和笑虎两个人都没有把握。  用房间里准备的水给八楼做了清洗,笑虎坐到了床边看着一只脚踩在鬼门关的八楼,心情极是复杂。  &你就算是死了,你也得给我记住,是我占有了你。&笑虎低沉着说着,在随身携带的物品中一阵胡乱的翻找,把几样药材浸在酒中,又对着蜡烛燎红了几根捆扎在一起的银针......  天亮了,笑虎对着门外来请示的婢女道:&中午再出发。&  这一夜,笑虎很累,如果就这么疲惫的上路,就无法保持着全盛状态。他必须让自己保持在一个完美的状态才可以出发,因为他现在要保护八楼,晚半天出发可以在路程中把时间补回来。  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笑虎把手中的长针随手就扔到了一旁,看着身体上没什么变化却到处禽沁着血珠的八楼,笑虎道:&你必须记住!&  八楼当然不可能给笑虎任何回应,笑虎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  笑虎用大半个晚上的时间,将一副图刺在了八楼的身上,这副图平素根本看不到,也只有到了情深至极欲不可收的时候,被火热的血刺激之后才会浮现出来。  &我给你做了记号了,到了阎王爷那你也是我的人。&  再次上路,暗卫们对八楼的昏睡也只表现出了略微的惊讶,那代表着暗卫之主的玉佩已经挂在了笑虎的腰间,他们明白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们的主子就是笑虎了。  换做是别人,哪怕是九楼都不可能会让这些人信服。  可是笑虎却让他们感受到了和八楼一样的冰冷和天生的王者之威。  不用再做更多的吩咐,笑虎自然就成了八楼,一路上都由笑虎在打点操持。  马车很大,四个婢女却都缩在门口,尽量让自己和一脸寒冰的笑虎拉开距离。对她们来说,笑虎比八楼还要可怕,毕竟跟着八楼了那么长时间,多少也知道该配合八楼的一举一动,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主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寺庙里的怒目金刚,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杀意。  笑虎的杀意向来是手放自如的,现在他也是故意如此的,一是为了要震慑刚刚归附与他的这些暗卫,二就是要让那些跟踪而来的宵小明白:我知道你们的存在,如果没有自信和我一战就赶紧滚蛋。  这也是一种威慑,虽然目标彻底暴露了,却能让八楼更加安全。笑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偏头看了一眼昏睡在榻上的八楼,笑虎按住了八楼的手腕,笑虎松了一口气,暗道:虽然没有好传,可是也没有继续恶化,虽然是五五之数,可是八楼的内功心法却在自己运转,七日之后......应该可以醒过来吧。☆、179.牵挂  因为耽搁了半日,车队行进的速度也稍微提升了一些。  车队中所有的人一扫往日的疲惫模样,恢复了本该有的犀利和威武,严阵以待随时会出现的截杀。  离大王爷的越近,危险感就越明显,车队外围原本暗藏着的人也不在刻意隐藏自己的身型,远远的跟着车队一起前进。笑虎知道,这是官无移坐不住了。  所谓&哀亲王&行踪已暴露,官无移并不知道八楼到底是什么目的,更不知道八楼要去往哪里,所以现在阶段没有贸然出手,而且官无移也知道,这一次八楼虽然带的人不多,但也不是他的人可以轻易对付的。  而今八楼的队伍已经不再掩藏身份,行进的路线更是明显在跟进商天旭的路线,官无移接到报告虽然想不明白八楼到底要干什么,但也知道他绝对不是去劝说商天旭退兵的,而商天旭在合国攻城就如同摧枯拉朽一样轻松,很可能是已经得到了所有城防情报。  官无移最后让暗卫显露行踪,也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八楼的反应,还带着八楼会让那些人转些什么话回来的期许。只要八楼愿意帮助自己帮助合国,只要他不要这个皇位那他提出什么条件都可以接受。  如果八楼醒着,面对那些跟踪的很是&嚣张&的暗卫,自然也就会明白官无移的心思,可是现在的&八楼&是笑虎,官无移的暗卫摆明了身份跟着车队,很是刺激了他的神经,叫来自己的暗卫,让他拿着八楼的信物并且写了一封信,让他快马加鞭去商天旭的军队,让他派出一支劲旅来接自己这些人。  如果八楼还清醒着,笑虎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可是笑虎现在却不敢冒险,他不怕官无移会在半路下手,但是他却不希望现在毫无防备的八楼在这个时候受什么伤,更怕自己不能保全住八楼。  笑虎虽然不承认,心里却已经明白,除了十六楼以外,他又多了一个时刻都让他牵肠挂肚的人,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的心情仍然紧张无比。  从来不会动用&明面&力量的笑虎,第一次向军队求了援。  给八楼擦了擦脸和手,笑虎扔下手巾,只留下了那个曾经喂八楼吃水果的那个婢女,让其他三人都到了马车外。  那个婢女跪在马车的角落,虽然还是有些惧怕,可是却极力的表现出镇静。  笑虎暗中点了点头,能在自己的威压中依然保持理智,八楼训练出的人当真也都是很了不起的。您当前的位置:&>&
☆、120.访客(长评加更-模范)
  慕德被九楼换回,九楼所带的人马立时将她送回了驻地,而官无秋也的确依言退兵,并高高的挂起了面战旗。这让所有的将士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也让齐连锋悲喜参半,迎了慕德之后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依他的本心,他很想立时出兵救回九楼,可是他也明白,如果那么做了九楼好不容易争取的半年之期就没了,说不准也会刺激到官无秋,当场打杀了九楼。
  官无秋以公主为挟,逼吴国换质了一个王爷,看上去好象是他名声受损了,可是他又承诺半年内不动刀兵,却挽回了局面,以看重王者骄傲的架势来看,齐连锋可以确认,只要自己不妄起战事,这半年西关边界必然是安全无忧的。可是齐连锋也知道安和之事,知道九楼这一去是必死无疑,接回慕德之后,也不顾将领威严当场就哭了出来。
  慕德在回程的路上也是哭了一路,见到大军之后强忍着没有继续流泪,等见到齐连锋大哭之后再也忍不住,扑到齐连锋怀中哭喊道:&齐将军,齐伯伯,都是慕德不好,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快放兵去救回哥哥好不好。&
  齐连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强忍了一下结果还是控制不住,抱着慕德再次痛哭。
  以前为了保全家族,他不得不舍了儿子,那时候虽然痛苦却也还忍的住,那时候虽然艰难可儿子总是活着的,虽然会吃苦受辱,可总是活着的。这一回,儿子怕是真的回不来了。
  领兵大将和一国公主,二人一老一小在营帐之中抱头痛苦,其他的将领看到也只能摇头叹气,作为军人他们并不想自己国家的王爷去换回一个公主,毕竟王爷比公主更有用一些,可是这场换质却也换回了半年之期,相比之下,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王爷重要还是半年的停战重要了。看着将军和公主二人此时情形,将领们互相使了眼色,悄悄的退出了营帐,而给齐连锋守门的却换成了原本的御林卫和红掌带着的黑衣卫。
  哭过之后,齐连锋收拾了心情,抹去了慕德的泪水,柔声道:&公主,战事虽然已定,可这战场瞬息万变,没准还会发生什么变故,你也不要在这里停留了,我这就派人送你回京城。&
  &不!&慕德摇头拒绝,道:&齐伯伯,我想等到玉城哥哥的消息,我想等着他回来。&
  一声齐伯伯叫的齐连锋心里一酸,让他想起之前听九楼说过,自从慕德公主到了八王府与他很是亲近的话,看待慕德的眼光比之前更是温和了,原本因慕德私自出京而引起这场混乱的不满也减少了许多。
  能在那种情形之下还能与自己儿子亲近交好,对他的男妃身份不存半点偏见,现在这种时刻也想着他的安危,这个公主虽然任性了点,对儿子到底一片真诚。幕德回转之前,就有快马飞奔回报告了战场上的一切,慕德在那紧急之下也没有叫破九楼的身份,显然也是有其智慧所在的,这样的公主怎么就会被人挑唆着离开京城远赴边关呢。
  看着慕德眼中的坚决,齐连锋知道想把慕德强送回京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军中身份最高的人是自己,可是最尊贵的人却是慕德,她要拿定主意不回去,自己强送也送不走,那三百多近卫御林卫在失了主心骨之后,只会对皇家人俯首,自己下命令他们是不会听的。叹息一声,齐连锋拉着慕德坐下,劝说道:&公主,如果你不回去在这军中就会有危险,也会给你玉城哥哥带来麻烦,你在阵前没有叫破他的身份,肯定是知道他现在顶着的十一王的名号很是重要,你若是不回去的话很可能就会让有心人怀疑到你玉城哥哥的身份,到时候若是传到那个官无秋的耳中,说不准就把你玉城哥哥直接杀了。&
  慕德不知道自己不走怎么就会让人怀疑到玉城哥哥的身份,但是既然齐将军这么说了她也只好相信,毕竟齐将军是玉城的父亲,他一定会为玉城哥哥打算的,听了齐连锋的话也只好点头,道:&齐伯伯,你一定要把玉城哥哥救回来!不然慕德......慕德也只有一死来偿还了。&
  齐连锋没料到慕德居然还存了这个心思,忙道:&你可不要多想,不管你玉城哥哥到底会如何,你是他换回来的,你的命就是你玉城哥哥的命,如果......如果你玉城哥哥回不来了,你要替他活着,更要......替他照顾好你八哥哥......&说到最后齐连锋说不下去了,他又怎么不想把齐玉城救回来,只是现在他去无法可为。
  安慰好慕德,安排着三百御林卫和两千兵士护送着慕德回转,齐连锋也只能坐在营帐中发呆。
  将大军完全集结,驻扎在离边界最近却又不会刺激到官无秋的位置上,坐在营帐之中的齐连锋发了许久的呆,想着儿子从小到大的种种场景,儿子曾经的种种优秀,后来被强嫁为妃的苦难,一直到今天阵前换质,齐连锋突然发觉,自己老了,老到无法再继续想下去,这次不管战事到底胜负,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管了,若是当初儿子吊颈没有救回来,也就不会遭这之后的连番苦难了......
  主营帐中的灯光一直到半夜还没有熄灭,齐连锋颓然的窝在书案之后,神态疲惫不知在想什么,红掌和近卫队长低声求见不见回答,对视了一见悄悄进了营帐,见齐连锋一日而已竟已显老态正在发呆,也知他是伤心过度,却无话可说。
  齐连锋很是不悦这个时候还有人来打扰自己,见来人是九楼身边的亲信之后释了怒气,无力的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红掌虽是商天显赐下的,但是齐连锋从九楼的态度上便看出她的确是自己儿子最信任之人,便也释然了她是黑衣卫之事,而那近卫本该跟着御林卫一起护送慕德回去的,却拒绝了齐连锋的提议,言称自己是赏赐下来的近卫,生死都靠着九楼了,九楼现在虽然质了合国,他也不能离开,就带着七十人留下了,让齐连锋产生了好感。面对着这样二人,齐连锋也不由的客气了几分,为的是给自己儿子的人一些颜面。
  红掌听了齐连锋的问话,上前一步小声道:&老身和王队长商议过了,从现有的黑衣卫中和近卫中挑选高手,去把主人救回来。&
  齐连锋听了之后大喜,随之又是摇了摇头,道:&安和回来之后是什么情形你比我清楚,你觉得黑衣卫里和近卫之中能有把玉城接回来的人吗?那官无秋到底是个什么本事,连安和都说不准,身手显然是极高的,你们去了也只能是送死。&
  红掌道:&就是死也要去搏上一搏,如是成了就能救回主人,若是不成无非就是个死而已。&
  齐连锋感念这这些人对九楼的中心,心中喜悦,可是还是摇了摇头,他不太在乎这些人的生死,但是他却怕他们失手被擒之后暴露了是吴国人的身份,到时候一个不好就得惹得官无秋变卦,不但会让九楼吃更多的苦不说,那半年之约也就废除了,把道理说了之后,红掌和王队长也只好作罢,三**眼对小眼的就在营帐里互相看了看,齐声叹气。
  忽然,红掌只觉得全身发冷,仿佛被什么毒蛇猛兽盯上的危机感油然而生,当下腾起身挡在齐连锋身前低喝一声:&什么人!夜半窥探吴国主帅营帐,意预何为!&
  红掌叫出声,齐连锋和王队长皆是一愣,不过都是久经刀兵之人反应也是迅速,齐连锋飞快的摸想了自己的配剑警戒着四周,而王队长已抽出兵刃朝帐外急射而去。
  王队长刚迈出帐外,就被一人拿住了喉咙,而兵器也被另一人轻描淡写的拿走了,不待看清二人面目便被逼着倒退回了营帐,想要出声示警却没有办法,捏住他喉咙的那人手中力度掌握的非常好,控制住了他的呼吸却不杀他,只上让他无法叫喊出声而已,显然对方没有想要伤他的意思。
  等王队长完全退回帐中,隐着身型的二人也露出了真容,红掌更是紧张无比的守在齐连锋身前,紧紧的盯着这夜半偷偷潜入的二人。只从那二人瞬间制住王队长的手法上来看,红掌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二人的对手,恐怕连一合之力都没有,可是她还是要拼死保住齐连锋,这算是九楼对她的最后一个命令,她必须完成。
  帐中气氛紧张极了,齐连锋感觉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进帐那二人看起来都极年轻,特别是捏着王队长喉咙的那个,分明还是个少年人,另外那个身材虽然高大却也很年轻,可是就是这么年轻的两人却如此轻易的摸了进千军万马当中的主帅营帐而没有引起半点骚动,显然身手极是了得的,齐连锋此时想要喊人也喊不出口,他知道就算自己能呼救出声,这二人也能瞬间爆起杀了自己,并且顺利的逃走。
  心念一回转,齐连锋也想明白了,这二人不是来杀自己的,不然根本不用显现身形,便能无声无息的结果了自己,现在他们现身,必然是另有所图,当下拍了拍红掌的肩膀,示意她让开后,对二人问道:&二位夜半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齐连锋没有先问二人是谁就是给自己留了余地,如果对方真的是要对自己不利就不会说,自己问了也白问,若是对方是为别的事来,那么不用问他们也会自己言明身份,所以齐连锋直接问他们所为何事,是留了心眼的,如果他们先说自己是什么人的话,那么他们就不是来杀自己的。
  想是这么想,齐连锋手中的剑却没有放下,红掌虽然退到了一边也是全神戒备着。
  来的二人好似根本不受这凝重的气氛影响似的,听了齐连锋的话相视一笑,表现的极是轻松。
  来人正是迟到了的十六楼,和被十六楼找回的四楼,二人摸进吴国大军营帐,没有找到九楼所在,便朝着这里来了,在帐外偷听了半天,却听的一知半解,想要进帐问个清楚却不知道该如何进帐,所以十六楼干脆释放了自己的气息,让掌中之人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只要帐中之人出来查看,那么自己和四楼就能进帐了。
  十六楼真的是没想到,最先发觉自己的竟然是个又老又胖的仆妇,进来之后先是仔细观察了红掌,见她把齐连锋护卫的密不透风,自己身上也没露出什么破绽,知道这也是一个好手,心里也有点赞许,又见齐连锋与自己说话的时候不见惊慌,还暗藏玄机,心道:九楼本尊的这个爹倒也算个人物,这个时候还知道耍心眼套话,还真是当得吴国军中第一人的名号,不过他要是把剑直接扔了,我才会佩服他。
  心中戏谑,却没有半点轻视,和四楼对看一眼之后,把王队长放开,从怀中摸出商天晨和商天显给的信物,递给了王队长,让他给送到齐连锋手中。
  齐连锋见了东西,先是惊喜,瞬间又起了怀疑。齐连锋不是不信商天晨,而是不信十六楼和四楼这么两个年轻的人,到底能有什么本事,让商天晨兄弟二人这么重视,还给出了三品官身的凭证,九楼现在的情形危险,就这么两个人有再大的本事恐怕也解决不了吧。
  十六楼见齐连锋目光闪烁,知道他在怀疑自己的本事,也不在意,笑了一声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齐大将军原谅,不过还请齐大将军放心,我既然能摸进你的营帐,就已经说明了我的本事,我能不能帮助齐玉城你仔细一想便知道了。&
  齐连锋一想,可不是么,能摸进自己大帐,那么就应该能摸进合国军帐!
☆、121.熟悉
  齐连锋忙请十六楼二人坐下,道:&二位......大人,还请救助我儿玉城。&因不知该如何称呼,齐连锋干脆就称呼十六楼二人为大人。
  十六楼和四楼也不在这方便和他争辩,只道:&我二人此次就是来帮助齐侧妃的,不过我们刚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帮?&
  齐连锋忙道自己糊涂,赶紧把事情说了一遍,听得十六楼眉头直皱。
  在十六楼心中,九楼是个活泼但是很稳重的人,不应该会那么轻率的做出这样的决定,既然已经下了决心要舍了慕德公主,为何还要在阵前换回她?真的是为那半年之约么?就算行兵打仗他不如那个合国亲王,但是也总不至于顶着一国亲王的名号去换取半年的喘息时间吧,毕竟这也算是一种对他国示弱的表现,不合理啊。再一转念十六楼就明白了九楼的心思,就算是他顶着十一王的名号,可他毕竟不是十一王,一但因为亲王换质的事引起军心动荡他国讥讽的话,齐连锋便可当众宣布被换质的不是十一王而是齐玉城,到时候军心自然会稳,他国也只会嘲笑官无秋识人不明被蒙蔽的愚蠢,不过这至少也会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有这一个月的时间吴国也可以占到不少先机,毕竟官无秋擅自停战就已经先扰乱了自部的军心,更破坏了他固有的计划,就算他恼羞成怒发兵来打,也会比之前好对付的多。
  十六楼不知道官无秋和纪国之间的关系,却明白要对付官无秋这样心思阴鸷的人必须要用非常手段,先扰了其心性才会找到其破绽所在。
  不过这场仗该怎么打,十六楼和四楼都不在乎,现下要做的就应该是先把九楼救回来。从齐连锋和红掌处二人已经得知那官无秋的手段,心中焦急再也无法镇定,九楼穿越之后占的是一具破败的身体,就算是经过一年时间的恢复,也只是比常人好上那么一点,落到官无秋那种以虐杀为乐的人手里,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听红掌说,那安和已是黑衣卫中的翘楚,回来之后也只能是等死,现在虽然送回了京城,却是生死不明,九楼以前的功夫再好那也是以前,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和安和相提并论,好在九楼落到那官无秋的手里只是一天的功夫,现在去还来得及。
  十六楼和四楼二人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本来行动组长是四楼,但是这个所谓的后续任务却是九楼接下的,如今九楼已经暗中执行了一年多的光景,那么任务的核心人物自然就是九楼了,而且九楼又是最得大家心的兄弟,如今落入虎口命悬一线,当下也顾不得救回九楼之后官无秋会有什么反应,当下让红掌把探察过官无秋军营的人都叫来,仔细问过情况就要出发。
  从这些黑衣卫的口中,十六楼和四楼得知,他们也只敢在外围打探,对合国城池和军营所知并不多,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位置和亲兵人数而已,安和的小组出了事之后,九楼更是把所有黑衣卫撤回,现在官无秋营中是个什么情形也就不得而知了。
  齐连锋送慕德回去之前,也曾问过她官无秋军营的情况,但是慕德看到的也是不多,甚至连羡月是哪过细作都不清楚,就更不知道其他的了。
  十六楼和四楼简直是一筹莫展,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要摸进官无秋的军帐,难度很大,而且从这些人的口中他们也听得出来,那官无秋应该也是个本事不小的人,就是不知道比起自己这样两世为人的人谁更强一些。
  不过好在自己这边是两人,应该胜算偏大一些。
  十六楼和四楼不再多说,连个初步计划都没做,和齐连锋交代了一声便要去探营救人,刚要离开,十六楼想了想把商天晨给九楼的信也拿了出来,如果自己失手了这封信落到了官无秋的手里必然会暴露九楼的身份,没了这封信就算是失守自己也可以窃称是别的国家的细作,这样也不算扰了九楼原本的计划。
  四楼想了想,也把自己的包袱交给齐连锋保管,只说是自己的重要物件再没多说其他。
  二人把身上所有有可能暴露自己是吴国人的东西尽数除了去,便朝着合国边城去了。
  齐连锋拿着商天晨那封厚厚的书信,很想打开看看,想知道八王到底和自己儿子说了什么,可是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打开,至于四楼的那个包袱他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动,仔细的收到了自己的营帐中放好便不再去想了。
  安置好一切,齐连锋召来红掌和王队长,问道:&你们说,这两位大人本事如何?&
  红掌沉吟了一会,道:&很是厉害,我能发现他们应该也是他们有意为之,特别是那个年少的人,更厉害一点。&
  王队长也点头道:&我所领的近卫中,没有一人能有一合之力,这两位大人......恐怕天下少有。&
  听了二人的话,齐连锋连连点头,又问道:&那你们说,他们去救回玉城有多大胜算?&
  一句话把二人问的默不做声了,这个两个神秘的黑衣卫虽然厉害的有些可怕,可是那官无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却无从得知,仅凭安和的说辞也无法做个判断。对视了一眼之后都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齐连锋刚刚稍微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过有一点他还不担心,就是这两个人万一真的失手也不会给官无秋迁怒吴国的把柄,这也总算是没白费了儿子的心思。
  心中期待着十六楼二人的行动能成功,又害怕他们失手,不过齐连锋到底是带惯了兵的人,知道只有时刻都在准备着的军队才能面对任何异变,连夜招了部下亲信,集合整个大军在全军不动的基础上,做好迎战的准备。
  十六楼和四楼赶到合国边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明,这个时候摸进军营已是不现实了,虽然心中焦急,却也不得不放弃行动,无奈之中只能祈祷九楼可以再熬一天。
  九楼的确是在熬,他终于知道安和欲死不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官无秋对长针的控制力很好,每每刺入身体的时候都能带来极大的痛楚,却不会真的有太大的损害,即使伤到了内脏,引起了内出血却也不是很大,只是体内的出血点越来越多,九楼的意识也渐渐的开始模糊,口中又被勒上了麻绳,当真是连咬舌都做不到了。
  官无秋原本还在逼问九楼到底是谁,和吴国八王到底是什么关系,等不到九楼的回答之后干脆不问了,只是眼光显得更冰冷,表情也变的更加阴骘,不过在极端的手段之下,他也很小心的让九楼不会晕厥,受刑的人在清醒的情况下发出的嘶吼是他最喜欢的。
  等官无秋离开的时候,九楼的十指都已被拔去了指甲,掌心朝上的钉在了刑台之上,双臂上全是道道伤口,虽然不深却狰狞可怖,九楼险入了半昏半醒的境地,模糊间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的峥嵘岁月,每每立功受奖的时候回头之时却发现一个蟒袍玉冠的人就站在不远处,微笑的看着自己,再一回头却见到了八楼站在自己的身后,嗤笑着问:&你居然在做这么无聊的事。&
  一下子就将九楼从半醒惊到彻底清醒,指间和掌心的疼痛清晰了起来,不可自控的微微颤抖着,九楼紧咬着口中的麻绳强忍着不让自己再次陷入那中半昏半醒的境地,终于在良久之后才在自我催眠的作用下暂时忽略了那种疼痛,转而仔细的去感觉身上的情况,发现自己的肝脏已经被刺了四针,其他地方的情况也不容客观,照着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恐怕坚持不了三天就得完蛋,更何况那个官无秋真的是水米不给,在失去不少血液的情况下,如果不给自己补充点水分恐怕自己不是失血性休克,就得是脱水性休克,那应该不会是官无秋希望看到的吧,正想着,刑房的门就被人打开,走进了一个狱卒,将一根空心的竹管沿着九楼口中麻绳的边缘插了进去,几乎就要插到九楼的喉咙里了,九楼被刺激的咳嗽了几声,发现口中已是一片咸味湿滑,不禁苦笑,看来胃部受创也不小,体内损伤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体内出血量看样子不小。
  狱卒一直等到九楼咳嗽平息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把碗里的液体灌进了九楼的口中。九楼已经尝不出味道,只是能略微的闻到一些苦味,知道这是给自己灌的药汁也不管是不是毒药,没有半丝的反抗让那狱卒轻松的把工作完成。九楼知道那碗药汁不管自己喝还是不喝,最后都会被强灌下,那何必还白费力气白遭罪呢。
  狱卒见九楼如此配合,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官无秋有心要让九楼多活几天,要让他尝尽这极刑之苦,便把带来的最好的人参拿了出来,让人熬成弄汁给九楼灌下,并说如果他死的过早,就要诛狱卒十族问罪,本来狱卒还担心九楼受刑不过一心求死不肯喝下这个药汁,若是强行灌下去的话又将会是一番折腾,谁知道已经被弄的破破烂烂的人会不会就在折腾的时候死了,自己可不想给他陪葬,现在九楼肯乖乖喝下药汁几乎就是放了他十族的一条生路,狱卒心中多少有些感激。
  灌完药汁之后狱卒尽量放缓了语气对九楼道:&王爷有命,不能让你......使我来给你上些药,只是......&接下来的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了,见九楼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只好继续道:&只是王爷又让人在着药粉里掺了一些东西,会让你的伤口更疼......&
  九楼知道官无秋的想法,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多吃些苦头,多遭几天罪,见狱卒拿着药粉有些不知所厝的样子,九楼干脆闭上了眼睛,别说自己现在不能说话,就算能说他也不能对狱卒说什么,难道还要安慰他说自己无碍让他放心大胆的来?又或者自己干脆拒绝这药粉?那又有用么?
  狱卒见九楼闭上眼睛,也知道自己的话其实是多余了,心中对九楼的感激也只是那么一小点而已,对官无秋的惧怕更让他迅速的做出了判断,这药是必须上的。
  药粉被研磨的很细致,一撒到伤口上就立即消融不见了。九楼先是感觉到伤口上微微的热辣,然后就是迅速蔓延开来的灼烧感,从未体验过的疼痛顺着伤口一直袭到了脑中,让九楼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可是无论如何也昏不过去。双手被钉在刑台之上,想要握拳都不成,稍微一用力就是更大的痛苦,九楼也只能紧紧的咬住麻绳,僵直着全身被迫的忍耐,随着药粉越洒越多,九楼终于隔着麻绳吼了出来,再不出声发泄的话自己就会被这种疼痛逼疯,尚可稍微移动的双腿双脚也狂乱的抖动,扯着铁链哗啦哗啦直响,和着九楼的惨烈的吼声一起传到了牢房之外。
  牢房外的官无秋听到了九楼的声音,迎着朝阳终于露出了笑意。身上的黑色锦袍有不少地方已经湿透,虽然看不出是被什么液体浸的,但是上满所散发的弄弄的血腥味却足以让人明白了。
  笑过之后,官无秋心中那片狂乱的黑暗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被安抚下去,反而有继续扩大的趋势,官无秋脸色一白呼吸也紧跟着乱了,眼前一片模糊,挺拔如柱的身躯摇晃了几下之后好不容易站稳,还不待喘息均匀,只感觉胸中剧疼无比,右手刚抚到心脏的位置,却是毫无预兆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鲜血一出口,突如其来的混乱消退了,官无秋也找回了对自己神志的控制力,伸手抹去嘴角残留的血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的血和沾染到的九楼的血混到了一起,一片赤红。
  官无秋皱着眉,眼中出现了混乱。
  为什么会这样?亲手把他弄的破败不堪也没有让自己有半分动摇,为什么却在听到他的惨叫的时候心神大乱?为什么那片黑暗袭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有力气反击,吐血之后好象......想起了什么。
  两个人的血混到一起,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
  让人厌恶,也让人怀念的熟悉。
  就如同那个吴国王爷一样。
☆、122.两世(感恩月露华浓)
  回到自己营帐之中,更衣沐浴之后的官无秋坐在交椅之上,像往常那样单手撑颌,闭目不语。
  近卫熟知这是官无秋的习惯,确定他没有什么别的吩咐之后便悄悄的退出了帐外。
  官无秋只觉得脑子里很乱,突然觉得自己不是自己,可是自己不是自己又会是谁呢?好象是做梦一样,看到了一个人拿着一把狙击***爬在一栋高楼之上几天没有动过半丝半毫,就在官无秋以为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动一下的时候那个人动了,只是手指轻轻的那么一勾,然后就迅速的起身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楼顶。
  为什么我知道那奇怪的东西是狙击***?为什么我知道那高大的建筑叫楼?为什么在他手指一动的时候我的心会这么疼?为什么我觉得他不应该是一个人......他是谁?他身边少了的人又该是谁?
  不待官无秋想明白这些,仿佛是梦中的场景又是一换,自己的意识也附到了那个人的身上,那个人提着***袋在都市里狂奔,高高的艳阳就在头顶,心口疼的厉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人带着喘息的问话,语气急促却很关切:&你怎么哭了?&
  哭了?我哭了吗?还是梦里的人在哭?回过头去,却不见有任何人在身边。
  到底是谁!那个少了的人到底是谁!
  不待叫出声,眼前骤然一黑,然后瞬间就是满眼的大火,哭声喊声一片,四处全是奔走四散的奴仆,而自己就站在那里看着被大火吞噬的宅院,年迈的总管被人搀扶着颤颤微微的走到跟前,扑通一声跪到在地不住的哭泣,哀伤不已,悲痛的告诉自己全府的大小主子无一生还,他的妻妾子女全都死了......没有一个逃出来的,而自己.....似乎应该也死了,可是为什么还活着?
  脑海中的场景变来变去,官无秋仿佛交替着再过着两种人生,他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觉得这两个人生都是真实的,又都是虚幻的。
  我到底是谁?官无秋就在两种人生中不停的问着自己,内心的黑暗终于在翻滚了几下之后彻底的消失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大洞虽然还在,却不再吐着火舌烧灼自己,嗜血的**似乎淡了一些,又似乎......强了一些。
  就在官无秋陷入了矛盾的时候,九楼也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彻底昏迷了过去。
  狱卒想要去禀报官无秋,却在帐外被官无秋的近卫拦了下来。
  近卫对狱卒道:&不管怎么样先等等吧,王爷......似乎有些不对劲。&
  狱卒心道:王爷从来就没对劲过。可是嘴上却不敢说,小心而恭敬的问道:&王爷......怎么了?那个吴国王爷昏了过去......我.......&
  近卫摇了摇头,他虽然知道自家王爷看重那个吴国王爷,但是现在他也不敢让人去打扰,官无秋的表现太反常了,以往在这种时候王爷应该在吼在叫,而现在却安静的让人恐怖。想了一会近卫对狱卒道:&你去找个大夫去看看吧,别让他死了就行。&
  狱卒听了近卫的话,马上跑去找大夫了,反正自己已经尽到了报告的职责,见不到官无秋也不是他的罪过了,只要不让那个吴国王爷死了,那么自己就不用担罪责。
  等官无秋从两个人生中的梦境挣扎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感觉到自己腹中饥饿官无秋皱了一下眉,叫过近卫询问过时间才知道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官无秋有些吃惊,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梦境虽然可怕却没有陷入地狱当中。叫来狱卒问了九楼的情况,听狱卒让大夫看过了,虽然情况不是很好,但是还死不了,现在正在昏睡。
  官无秋点了点头,起身走出了营帐,看着周围的景物恍然觉得现在也许也是在梦中,各处逛了逛愈发的觉得虚幻,却在不知不觉之时走到了囚牢之外。
  囚牢之外除了把手着的重兵,还有那些狱卒,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官无秋,让官无秋更是感觉到无趣,让牢房中的人都撤了出来,只带着一个人,官无秋走到了刑房当中,看着刑台之上昏迷着的九楼,官无秋发现自己的胸口又开始疼了。
  抚住胸口疼痛的地方,官无秋站在刑台前,低头看着已经满身伤口的九楼,越看越觉得熟悉,虽然是很讨厌的感觉却没来由的让疼痛渐渐的消失了。
  此时的九楼全身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伤口,尤其是双手双臂,几乎看不到一寸完整的皮肤,虽然已经上过药了,双手掌心被钉住的地方还是往外渗着血,身上依然插着几根长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透了,半湿半干的贴在了身上,就连口中的麻绳也被血染透了。
  最后把目光停在了九楼苍白的脸上,上面沾满了血污,让官无秋看的眉头更紧。
  &去打盆水来。&官无秋吩咐着跟进来的狱卒,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想如此对待眼前的这个人的,紧接着又对还没有走出几步的狱卒道:&去我帐中,把最好的伤药补药还有麻药一并拿来。&
  狱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也不敢违抗官无秋的命令,在确认官无秋把话全都交代完了之后匆匆的走了。
  官无秋拨开被血沾在九楼脸上的头发,仔细的看着九楼的面容,深深的疑惑着。自己明明不认识这个人,两世的自己都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会觉得他熟悉呢?
  看着那被咬在口中的麻绳非常碍眼,官无秋扶起九楼的头,手中动作轻柔的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小心翼翼的解开扔下,再温柔的把九楼的头放下,官无秋愈发的迷惑了。
  等狱卒带着药品和水进来的时候,发现自家的王爷居然在看着吴国王爷发呆,这是个什么情况?紧接着狱卒差点就吓死了,他竟然听到了自己王爷在叹气,没错他是在对着吴国王爷叹气!
  这是怎么个情况?近卫大人说的没错,王爷果然是不太对劲!莫不是中邪了吧!
  官无秋回过神来,让狱卒把水放到摆着刑具的桌子上,道:&把这些东西都收了吧,多打几盆水来,再那些干净的布巾。&
  狱卒赶紧点头领命,按照官无秋的命令把东西拿了来,并且自做主张的拿来了一张凳子,看官无秋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家王爷是打算亲自给那吴国王爷擦洗。
  官无秋看着狱卒拿来的凳子,对狱卒微笑道:&你做的很好。&
  狱卒从来没见过官无秋如此笑过,温和柔软甚至还很慈祥.....没错!是慈祥。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狱卒虽然疑惑,却不敢问,官无秋以往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得了官无秋要赏他的话足够他美上几天的了,赶紧问过没有别的吩咐之后就告退了。
  官无秋先是用水沾湿了九楼身上的衣物,然后才用匕首割破一点点的将其除下,然后又用布巾一点点的擦洗着九楼身上的血污,认真仔细而又轻柔和缓,仿佛已经如此做过很多次了一样。
  在官无秋擦洗的过程中,九楼一点感觉都没有,依旧是昏睡着,一直到官无秋抽出一根长针的时候,九楼才被疼痛扰醒,却是无力睁开双眼,虽然之前被灌下了人参药汁,但是在药效完全发挥之前,他还不能彻底从昏迷中醒来,毕竟之前的折磨太狠了。
  见九楼**了一声,又有些无意识的挣扎,官无秋知道他是疼的狠了,冷着声音安慰道:&忍着!别乱动!等会就好了!这点疼都忍不了吗?&
  九楼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那最最熟悉的声音,感觉似乎回到了从前,每次负伤之后八楼好象就是这样一边给自己处理伤口,一边冷着声音嘲笑自己......&八楼......是你吗?&刚刚问出口,意识再次陷入了迷糊,彻底的人事不知了。
  听到九楼不太清晰的问话,官无秋手中动作一滞,曾经的过往似乎又清晰了一点,想要问个仔细却发现九楼又一次昏迷,也只好作罢。
  官无秋将九楼身上的长针全部清除,又把麻药涂到九楼的掌心,算计着药效发挥的时间到了之后,将钉着九楼手掌的长钉起出,小心的将九楼的双手捧住,看着上面恐怖狰狞的伤口,官无秋简直不敢相信那竟然是自己的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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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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