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没有叹息之塔罐子?(今天是星期日13:00,我85级)

原标题:巴丹吉林 | 最美与死亡共存

2015年,两名大学生慕名而来,试图挑战这片“死亡之海”,历经11天的生死挣扎,终致一人死亡的惨剧。

集烈日、酷热、干旱、沙暴、朔风、死亡等“暗黑”元素于一身,而它却被评为中国最美五大沙漠之首,上帝在这里画下曲线。

这片美丽与死亡并存的地方,叫做巴丹吉林。自从2008年守静笃完成国人的第一次徒步穿越之后,无数户外爱好者为之神往。

上帝画下的曲线。图/守静笃

阳光下,沙山的阴影错落有致,几如梦幻。图/守静笃

巴丹吉林沙漠位于内蒙古自治区西部的银额盆地底部,横跨额济纳旗、阿拉善右旗,面积约为4.43万平方公里,是中国四大沙漠之一,位列第三。

在巴丹吉林沙漠内部,沙山沙丘、风蚀洼地、剥蚀山丘、湖泊盆地交错分布,并以流动沙丘为主,约占沙漠总面积的83%,流沙面积仅次于新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巴丹吉林沙漠海拔高度在1200~1700米之间,中部有密集的高大沙山,一般高200~300米,以复合型沙山为主,为北 30°~40°东方向排列,系西北风的强大影响所致。(信息来源:维基百科)

这直接导致巴丹吉林沙漠形成了独有的美丽线条,被中国国家地理誉为“上帝画下的曲线”。自守静笃首次穿越以来,已经有共计50名左右的户外爱好者也完成了这项壮举。

沙漠中的湖泊星罗棋布,有113个之多(一说140多个),其中,常年有水的湖泊达74个,淡水湖12个,总水面4.9万亩。

对于普通旅行者来说,或许为巴丹吉林“五绝”——奇峰、鸣沙、湖泊、神泉、寺庙所吸引,但对户外爱好者来说,巴丹吉林的魅力不止于此。

沙漠因为缺水而生成,因此被称为“生命的禁区”,但在极度干旱的巴丹吉林沙漠却有着沙山和湖泊共存的奇观,这让全世界都为之费解。

沙山脚下的庙海子。图/守静笃

巴丹吉林(Badain Jaran)系蒙古语, “巴丹”是由巴岱(人名)演变而来,“吉林”(吉仁音译)是数词,即六十。几百年前,有一名叫巴岱的牧民居住在巴丹吉林沙漠的大沙山旁,历尽艰辛在这片沙漠中发现六十个大小不一的海子,后人为纪念他故称巴丹吉林沙漠。

这些淹没在沙漠深处的绝美海子,或许是沙漠穿越者能够成功穿越巴丹吉林的生命保障。

当守静笃打定主意要不走寻常路,自己开辟线路的时候,他首先将目光锁定在了巴丹吉林沙漠。

说起巴丹吉林穿越,也是一次比较偶然的计划。守静笃在《中国国家地理》上看到巴丹吉林沙漠被评为最美十大沙漠之首,于是产生了尝试的想法。

查资料, 做攻略。但由于并没有前人穿越的经验可以借鉴,守静笃辗转联系到了当地的越野车司机陶天明。陶天明回复,得回家问问他父亲。他父亲就是后来“赫赫有名”的陶积福,人称“陶叔”,一般雇佣驼队进行沙漠穿越都会找他。

穿越途中休息时永远在唠嗑的陶积福(左)和巴图(右),十年光阴已过,二人已成为户外爱好者口中的名人。图/守静笃

守静笃的原计划是从东南到西北直线穿越,但在跟陶叔商量的时候被他否决,守静笃决定听从这位“经验丰富”的老牧民的计划。由于沙漠极端的气候和充满未知的危险,保险起见,守静笃聘请陶积福和另一位蒙古族牧民巴图作为向导,连同他们的驼队。

穿越的食品是***里委托陶永明自行采购的,没列清单,只明确了一个原则:牧民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牧民喝什么我们也喝什么。

到达陶永明家的当天晚上清点物资,主要有井水500斤、大米和面粉各50斤、其蛋(坚硬的油炸面疙瘩,当地牧民的日常食品,主要路餐)一口袋、猪肉20斤、风干羊肉10斤、黄瓜20斤、苹果和洋葱少许及油盐酱醋茶。

2008年9月21日,守静笃拉着他在酒桌上“忽悠”来的此行的搭档老米,开始了这段神奇旅程。

一个男人,这辈子总得做点什么事,可以多年后在儿孙面前炫耀,比如巴丹吉林沙漠穿越……

从此,二人的这次穿越,也成为引领后来者连续不断穿越巴丹吉林的起点。

与沙漠不搭调的阴雨天气——谁知突然的降雨让出发时间晚了一天。两人纳闷,沙漠怎么会下雨?

第二天,雨停了,守静笃、老米、陶积福、巴图四人与8匹骆驼开始了沙漠之旅。但天公不作美,前四天一直是阴雨天气,这跟守静笃憧憬的沙漠可不一样。不过现在想来,阴雨天气或许是沙漠最好的天气,没有骄阳似火,雨水也把沙地浇得十分紧实,行走起来毫不费力。

茫茫大漠的雄浑大气之美震撼人心,陡然置身于高低起伏、蜿蜒无垠的茫茫沙海,我们就像闯进了玩具店的孩子,有点无所适从。

仿佛是观看一幕编排得极不合理的演出,帷幕刚拉开就进入全剧的高潮,没有一点的铺垫,我和老米像看到红斗篷的公牛,神经一下子就被撩拨得亢奋无比,尽管天气阴沉,光线不足,仍然是一个劲地前后跑动,不停地按动快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掉压在心底的激动。——守静笃

晚上在一个绿洲扎营休息,临睡前,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海子与神庙——第二天醒来依旧下雨,等雨停出发已经是10点。要翻越几个大沙山。

果然,一开始就攀爬陡直的山梁,一个接一个的山梁,爬到高处,绿色渐渐从视线里消失,一场夜雨敛去了巴丹吉林沙漠的浮躁,沉寂内敛的茫茫沙海挤满眼帘,一道道鬼斧神工的曲线交错延伸,似胴体翻滚,妙不可言,一道道沙梁琴弦似的镶嵌在天地间,抚弄出目眩神迷的诱惑,合天地之韵律,撩动行者心弦。

天地无声,大美无形,此心俱醉!依稀记得沁入心底的只有那漫天的黄。——守静笃

守静笃和老米就像两只“迷途的羔羊”,徜徉在沙梁间,梦游般行走,没有人舍得出声催促脚步,驼队却渐已远去。

行进在沙丘间的驼队。图/守静笃

翻过沙山,走进连绵沙丘,驼队在起伏的丘林里若隐若现,爬上沙丘尽头的山梁,山谷里突然出现一汪平静的海子,宽广的湖面飘逸浮动,流光荡漾,宛同荒漠上蛊惑的海市蜃楼。

陶积福似乎早已预料到二人的惊喜,坐在沙梁上呵呵直笑。这就是巴丹吉林沙漠最大的海子——诺尔图。

诺尔图安静得像一面镜子,芦苇环绕,绿树婆娑,鸟群追逐着掠过湖面,鸣啼声划破寂静,金黄沙山环抱中的诺日图仿佛吸收了天地的灵气,散发出奇妙精致的清灵神韵。——守静笃

下午5点,一行到达巴丹吉林嘎查(嘎查:村)村委会所在地,山谷里还卧着波光粼粼的庙海子,土***房屋散落湖边,巴丹吉林庙白色的外墙在树影摇弋的湖边分外醒目。巴丹吉林“五绝”之一的“神庙”指的就是这座格鲁教派的喇嘛庙,也是大漠里唯一保存下来的寺庙,被称为“沙漠故宫”。

庙海子与神庙。图/守静笃

神泉——穿越第三天,天空依然阴霾。

中午时分,一行人赶到巴丹吉林沙漠神泉所在地——音德日图海子。

音德日图海子。图/守静笃

金色沙山环抱中的音德日图有一种大气之美,湖面如镜,蜿蜒沙洲伸到湖心,沙枣、红柳、芦苇、红藻环绕着宽阔的水面,微风轻抚,绿影婆娑,碧波荡漾,令人心旷神怡。一群白色的天鹅在湖岸嬉戏,展开洁白的翅膀忽起忽落特别扎眼,这里是天鹅南飞的歇脚地,每年这个时节天鹅都要在巴丹吉林的海子待上一二十天。——守静笃

神泉在音德日图湖心一块长满芦苇的礁石上,甘甜的泉水日夜不停的哗哗流淌,湖边的水不深,穿着短裤就能趟过去。向导巴图说神泉水有强身健体治病的神奇功效,以前阿拉善王爷就专门派驼队来此取水,每年旅游旺季涉水过去取水的游客络绎不绝。

在湖边吃完路餐热茶泡其蛋,休息之后,向导们牵着驼队翻过沙梁赶往今天的宿营地青海子,守静笃和老米开始攀登矗立在音德日图海子旁,有“沙漠珠峰”美誉的沙山必鲁图峰。

必鲁图峰海拔1617米,垂直高度约435米,堪称”沙漠珠穆朗玛峰”。(信息来源:维基百科)

攀登黄沙堆积的毕鲁图峰似乎说成攀爬更贴切些,沙子松软,一步一陷,必须得手脚并用。翻上漫长的大沙坡,横切几个大沙坑,在陡峭的沙山脊向上攀爬。整整耗时70分钟,二人终于登顶。

必鲁图峰顶及远处的海子。图/守静笃

放眼远眺,沙山林立连绵不绝延入天际,南海子、庙海子、小海子、音德日图、青海子、毕鲁图6个晶莹的海子宛若天庭遗失的繁星撒落在沙山间,亦真亦幻,飘飘渺渺,宛若仙境。也许只有站在这里,才能体味巴丹吉林沙漠的精髓,群山林立已是沙漠中的异类,黄沙和碧水这两样不相容的事物在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撮合下,竟然不可思议的相依相伴,巍立的金色沙山与碧波荡漾的湖泊相映成辉,演绎着大自然的完美传奇。——守静笃

晚上到达青海子宿营,这里住着范永明,之后,也因为守静笃此次的造访,而“名声大噪”,凡是穿越的户外爱好者几乎都会来此,或打尖,或补给。

此处也是一行人的第一个补水点。考虑到往后有好几天没有补水点,第二天一早,巴图就往水具里补充了300斤水。

而也就是在此处,与后来的重装穿越线路不同,守静笃在向导的带领下转向了东北方向,原因是骆驼不能爬太高的沙山,只能顺着东北——西南向的沙山走势走出沙山区,而且在到达第二补水点乌兰色勒前还会有两天的平坦路面可走。

在弄清楚线路的同时,守静笃也终于弄明白两个向导在这条线上的真实穿越经历。

30多年前,巴丹吉林大旱,牧草枯死,为了保住牲畜,嘎查集中了900多匹骆驼,由18个牧民赶着从巴丹吉林走到水草丰美的古日乃放牧,陶积福和巴图就在这18个牧民里面。30多年前驼队转场的那条线路就是守静笃这次穿越的路线。

以后的30多年,再也没有巴丹吉林的驼队从这条线路走到古日乃。

听到这些,我因惊愕而张大的嘴巴迟迟不能合上,难怪一路上老陶总是说“毛爷爷的时候,这里……”,多半从此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守静笃

看我萌不萌。图/守静笃

尽管向导一再强调他们的GPS装在脑子里,但30多年前的记忆仍然让守静笃放心不下,反复询问沟通,把线路在地图上画出来研究半天,悬起的心才慢慢落下来。

天晴与噩耗——翻过几个沙梁,渐渐的,乌云间的缝隙慢慢光亮起来,突然,一缕金色的阳光撕开乌云洒到地上。

穿越第五天,天终于放晴了。

天终于放晴了。图/守静笃

阳光下的大漠仿佛镀上了一层炫彩,明媚耀眼。穿过长长的沙谷,翻上沙山,巨大的呼拉拉青沙盆出现眼前,斑驳的阳光在盆底变幻出一个个玄妙的图案,仿佛中国画宣纸上那挥洒的写意。

天空出奇的蓝,出奇的纯净,没有一丝杂质,那是一种让人心悸的沁蓝,再高明的画师也调和不出这动人心弦的纯色,广褒的天地间只剩下两种颜色,纯净的蓝和纯净的黄,在天地间蔓延,吻合在世界的尽头。——守静笃

还没享受过瘾,噩耗传来,驼队受惊,四散奔逃,名叫杜埃的骆驼驮着食品袋一路狂奔,食品袋不幸颠到地上,被拖了一公里。罪魁祸首是乌仁图雅嘎查的队长敖日格勒的摩托声,他进沙漠目的是寻找骆驼。

结果损失巨大。在青海子范永明送的西瓜彻底报销,连西瓜籽都没捡到一颗;黄瓜没有一根还能保持完整;六天来一直没舍得吃的十几个苹果遍体鳞伤,无法再继续保存;几个玻璃调料瓶被摔碎,两个盆子摔瘪。可是巴图那只易碎的白色陶瓷饭碗却奇迹般的毫发无伤,被众人评为“最牛铁饭碗”。

休息,图中有“最牛铁饭碗”。图/守静笃

守静笃描述烈日炙烤下的炎热:

沙地被烈日炙烤得滚烫,白晃晃的睁不开眼睛,大地蒸腾着,汗水刚刚从毛孔里钻出来便被炙热的阳光卷了个干净,脑袋变得昏昏沉沉,脚步开始发软。

烈日下行走。图/守静笃

守静笃测到的最高气温是47℃。

远处一个移动的黑点吸引了我的注意,看了半天才辨出是一头骆驼,这头野放的骆驼远远的看到了我们的驼队,就像看到几十年没有见过面的老朋友,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奔而来,跑到近处却不敢靠拢,隔着几十米随驼队前行,一点一点的试图靠近。这只可怜的骆驼孤零零的待在这里应该有很长时间了吧,孤独对骆驼来说也是难耐的折磨。

他描写沙山的难以攀爬:

走了三个小时,驼队赶了上来,一个漫长的陡坡爬上去又是一个70多度的陡直沙梁,向导跳下驼背,牵着驼队爬了上去。我们跟着爬上去一看,沙梁背后一个巨大的沙坑挡住去路,驼队从近乎垂直的松软沙壁上横切过去,看到驼队走得十分艰难,我和老米选择直上翻过沙山。看似紧实的沙脊上仍然是松软无比,走三步滑两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勉强爬了上去,下沙山时脚步稍慢了一点,流沙坍塌下来一直埋到了大腿。

这些都还不够。穿越最后一天,也就是第十一天,风雨、雷电、冰雹,队伍在极端恶劣天气中狂奔了40公里。

天地之威如斯。图/守静笃

猛然间,几个惊雷连续砸在四周的山头上,吓得心里怦怦直跳,不敢再往前走,赶紧把登山杖扔在远远的沙地上,蹲坐在低洼处。狂风夹着急雨劈头盖脑的砸下来,湿透的衣物紧贴在身上,寒风中身体瑟瑟发抖,牙关止不住的打颤,双手很快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狂风呼啸,急雨似箭,天昏地暗,银色的长鞭穿透厚厚的乌云抽打着大地,惊雷轰响着,势如破竹般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滚动。

风雨中行走。图/守静笃

下午两点半,当登上最后一座沙山后,一望无际的辽阔沙原突兀出现眼前,向导们惊喜的叫嚷起来“是古日乃!看到古日乃了!”。11天的行走终于看到了曙光!狂喜涌上心头,老米激动得和巴图紧紧拥抱在了一起,眼睛里闪烁的分明是点点泪花。

踏上古日乃特有的粗砂地,守静笃掏出瓶子装上满满一瓶粗砂,和毕鲁特峰顶的细沙放在一起,是为留念。

走进古日乃。图/守静笃

2008年10月3日下午18点05分,穿越第十一天,队伍从倒塌的围墙缺口走进荒寂的古日乃。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巴丹吉林沙漠穿越终告成功。此后,越来越多的驴友开始走入这片死亡与美丽并存的沙漠。

守静笃穿越轨迹图。图/守静笃

守静笃——沙漠之美,美在光影之韵。我喜欢拍照,沙漠里的线条特别独特。早晚的光影如梦如幻,朔风在沙漠里激荡,把地面刻画出特殊的曲线,斜阳拉出长长的阴影,沙地上呈现出万千变化的图案。朝阳和落日下沙丘的颜色深邃动人,无论是在图片上还是在现场看起来都令人迷恋。

线条与阴影。图/守静笃

埋着头专注的行走,不经意间,太阳已经移到西边的山梁上,沙山的影子越拉越长,仿佛一根无形魔杖的挥动,沙漠里的光影瞬间灵动起来,静立的沙山像一个个苏醒的精灵,幻化出万千幻像。沙地上凸显出一条条光影的褶皱,仿佛有生命的褶皱在光影的浇灌下生长蔓延,梦幻般铺满了广阔大地。光与影在山脊与山凹处追逐变换,翻滚的曲线纠缠交错连绵不绝,仿佛一曲悠悠不息的牧歌,一直吟唱到天地的尽头。——守静笃

无尽的曲线。图/守静笃

日出时分吃草的骆驼。图/守静笃

自守静笃首次穿越之后,也有不少人沿着他的脚步,雇佣驼队和向导自东南到西北正向穿越巴丹吉林。但也有不少富有创造力的户外爱好者重装反向穿越成功,包括五花池、漠北、安康、温县老五、笨鸟等。到目前为止,成功穿越巴丹吉林沙漠的人数在50人左右。

其中,笨鸟更是三次带队重装反穿成功,分别在2014年10月中旬、2016年4月和2017年元旦前后,而后两次为商业性质的穿越。笨鸟穿越后,后续的穿越者基本都是按照笨鸟的轨迹进行穿越,因此他的穿越线路也更有借鉴意义。

至于为什么能执着地连续三次穿越巴丹吉林,笨鸟也有自己的想法:

不少驴友觉得沙漠景色都是一样的,很单调,但我反正很享受,我挺喜欢沙漠曲线的。天气好的话,沙漠的落日也特别漂亮。然后就是自己与自己的心理对话,因为我觉得沙漠比其他的路线能让你感悟出更多的东西。

  • 重装穿越原因:相比驼队费用更低,更具有挑战性。
  • 参考里程:200公里左右。
  • 参考时间:8~10天。有些户外爱好者在到达青海子后,因为是到达了景区,认为没有穿越的必要,就会选择乘车离开景区,这种情况用时为8天。而笨鸟选择了到达青海子以后继续步行到达陶积福家,在没有队友拖累的情况下,用时为10天。

最佳穿越时间——笨鸟建议在每年的11月中旬~12月中旬和2月~3月这两个时间段,因为气温不会太高也不会太低。综合笨鸟的三次穿越经验,4月份穿越温度最高,最高气温达到了惊人的48℃,10月份也能达到45.8℃,而冬季穿越温度太低,白天最低气温也在0℃以下,最低气温在零下20~30℃,导致饮用水经常结冰。

穿越方向——笨鸟在参考守静笃、温县老五、五花池的、安康的穿越帖子以后,也选择了自西北到东南方向的反向穿越。

  • 冬季巴丹吉林沙漠的风向为西北风,反向穿越为顺风,人体更舒服。
  • 同样也是因为风向,沙丘多呈现西坡平缓,东坡陡峭的现象,更利于攀爬和下坡。

行程——第一阶段:D1~D5

此阶段沙山相对矮小,因此强度也较小。

D1上午:酒泉—古日乃。上午从酒泉出发,中午抵达古日乃,再租车到达徒步起点,可提前预约租车。

D1下午~D5:古日乃—第一补水点哈尔沙腊勒吉。此处有一间牧民的房子。经此补水点,重装穿越队伍选择直接拐向东南,进入沙丘地带,笔直地穿越抵达青海子。在抵达第一补水点以前,所需饮用水均需自己背负。每天行程在20公里左右,视行走节奏而定。

此阶段开始正式进入沙漠腹地,沙山也高大起来,需做好心理准备。

D6~D7:哈尔沙腊勒吉—第二补水点准苏里(亦称准苏里图)。

D8:准苏里—青海子。可在范永明家吃饭住宿,也可以帐篷露营。到达此处已是巴丹吉林景区,可以选择坐车出去。

D9:青海子—庙海子—诺日图。出发不久就可以到达音德日图神泉,可以取水祈福,之后就可以攀登必鲁图峰了。青海子、庙海子和诺日图均可以补给。

D10:诺日图—陶积福家。笨鸟回忆,每次穿越成功陶婶都会给笨鸟和队员们来个大大的拥抱,这让笨鸟很感动。穿越完成,可租车前往金昌修整回家。

10天重装穿越轨迹图。图/笨鸟

虽然巴丹吉林沙漠穿越目前的线路比较成熟,但也不可麻痹大意,毕竟沙漠的危险就在那里。2015去年5月中旬,吉林建筑大学两名学生打算“无后援、无补给”从古日乃徒步进入沙漠,由北至南直线穿越无人区,最终到达必鲁图峰,直线距离124公里。由于经验不足,其中一名队员饮水失控,第二天就消耗了一半的水,直接导致二人陷入困境。最终结果是饮水失控队员死亡。因此,在进入巴丹吉林前,一定要规划周全。

控水——春季和秋季穿越气温相对较高,因此一定要注意控水,每天严格规定用水量,露营时注意检查剩下的水。冬季气温相对较低,但也要控水。笨鸟带队时就发生过队员没有控制住饮水的情况,到头来笨鸟只好和一位队员分出水来给他。

水——550ml的矿泉水一般每天是4~5瓶,在到达第一补水点的5天时间里,算上应急水,大概需要携带30瓶左右的水。

行走轨迹——手机APP的轨迹功能完全可以胜任,前提是你得带一个太阳能电池板。鉴于沙漠没有信号,卫星***也是必备物品。GPS和北斗盒子也可以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背包——由于前期负重在30公斤左右,所以一定要选择背负系统好的重装包。

鞋子——高帮,无网眼。这是无数穿越驴友总结的血的教训,因为有网眼就会进沙子,进到鞋子夹层中的沙子会使鞋子越来越小,很难受。笨鸟建议穿全皮徒步鞋,虽然有驴友认为穿越一次巴丹吉林会使全皮徒步鞋废掉,但在舒适和金钱之间,一定要有取舍。另外,还要必备雪套或防沙套。

服装——携带正常户外服装即可,冬季穿越还要带羽绒服。

燃料——可以携带气罐,也可以捡拾沙漠里的干枯植物当作燃料。笨鸟冬季穿越时几乎都是通过这种方式生火做饭的。

食物——速食米饭必备,其余根据自身需求丰俭由人。

扎营——尽量在高一点的地方,但不要太高。在沙丘顶部和沙坑底部露营都会很冷。

其他——睡眠系统、防晒帽、魔术头巾、墨镜、防晒霜、炊具、登山杖、急救包等。

联系***——陶永明,范永明。(信息来源:笨鸟)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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