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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真经》武器破防能力 增加需招伤害
20:58:06 条|来源:网络|作者:Lloyd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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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防能力,一个令很多人都非常纠结的属性。有人说很不错,断情用把四破防可以快速把敌人招架耐力打完;有人说是忽略对手外防,可以提高伤害。百家争鸣,却没多少人真真正正去实地测试一遍。所以不仅是新手疑惑,许多老鸟也很迷茫。
但是今天,我将告诉你,破防,他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注:本文章具有某些不适成分,已经高价购买破防刀者谨慎观看。
首先,我们先列好此次研究所使用的武器、技能及其属性。
我们所使用的武器依次为:
一把四伤害抱朴刀。+45伤害;
一把四破防抱朴刀。+56破防;
一把白板抱朴刀。
抱朴刀本身绿字属性:加快对手招架耐力的消耗,忽略对手一定的外功防御。
我们所使用的技能为:
失魂刀法虚招:魂牵梦索 1级 面板伤害为 22~25
断情七绝实招:怒斩情丝 1级 面板伤害为 81~93(在未破防后使用,故不附加阳伤害)
断情七绝怒招:杀心成焚 1级 面板伤害为 389~401
我们所被击打的对象(也就是我,我当了沙包&)的招架耐力:3941.
请放心,我们所使用的打击/被打架对象只有两人,双方属性恒定,并且绝无任何食物、内功状态、药物增强的buff。
命题一:破防是否减少对手外功防御
我们的想法是这样的:如果这个命题正确,那么既然减少了对手的外功防御,在无招架的情况,被打击后伤害会有所增加。
我们使用怒斩情丝作为攻击技能。
首先我们所使用的是四伤害抱朴刀:
一共计算6次攻击的伤害(只计算最后所有连招加起来的总伤害),分别为:364、361、365、370、367、366.
(所有伤害只记皆无暴击以及闪避的情况下的伤害,下面皆同。)
平均数值为:365。(小数点不计)。
然后是四破防抱朴刀:
6次打击伤害分别为:329、339、336、329、336、332
平均数值为:322.
白板刀:
6次打击伤害分别为:321、314、316、318、311、315
平均数值为:315.
实验结论:伤害最高的是四伤害刀,其次为四破防,最后是白板刀。当然,四破防与白板刀其实数值很相近,我们是非常精益的计算才使白板刀数值低了点,一般情况下数值应该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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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名称:九阴真经
运营公司:游戏蜗牛
游戏类型:3D MMORPG
游戏状态:史诗公测
官方网站:
友情链接: |九阴真经前传
九阴真经前传
&Prequel To The Taoist
Scriptures&
震烁古金著
第一回 花宝玉石
话说北宋哲宗元符二年。哲宗皇帝赵煦因追废立高太后之事整日价的心烦意乱,加之仅出生两个月便夭折的皇子赵茂的打击,使得哲宗从此卧床不起,于次年驾崩,年仅二十五岁。
宋哲宗短暂的一生都是在郁郁寡欢中度过的。他在皇祖母高太后的阴影下长大,从小就对祖母的一言一行十分反感并且始终没有从这种叛逆感中走出来----凡是高太后所推崇的、赞扬的,他就要极力反对。高太后以母改子,废除宋神宗新法,信用保守派。哲宗便恢复推行父亲的新法,大力起用变法派。但是在其内心深处,未必就是快乐的,否则不会年纪轻轻就忧郁成疾,以致青年而逝。然而哲宗之死还远远不止皇帝驾崩如此简单,他的死还直接导致了北宋江山的断送。
只因宋哲宗无子,向太后召集文武大臣,哭曰:“家国不幸,哲宗皇帝无子,天下事须得早定。”是以新皇帝只能从哲宗的兄弟中选取。宋神宗共有十四子,当时在世的还有五人。按照传统的嫡庶礼法,宋哲宗的同胞弟弟简王赵似是理所当然的新君。却不料向太后坚决反对:“老身既无子嗣,那么诸王都是神宗皇帝的庶子。”其意乃是不承认宋哲宗母亲朱氏的太后地位,由此可见这位没有儿子的向太后对宋哲宗并无好感。宰相章?谏曰:“如此,则以长幼为序,当以年长的申王赵?为帝。”哪知那向太后再次反对说:“申王体弱多病,恐不当立也。”章?待要再说,知枢密院事曾布知道向太后其实是早有主意,于是大声呵斥道:“章?,且听太后处分!”章?只得不再发表意见。
向太后拐弯抹角提出欲立宋神宗第十一子端王赵佶。章?当即表示反对:“端王轻佻,万不可以君天下。”然圆滑的曾布立即附和向太后说:“章?未尝与臣商议,如皇太后圣谕极当。”尚书左丞相蔡卞、中书门下侍郎许将等也表示赞同向太后的提议。可怜章?一人势单力薄,只得不再争辩。于是乎,端王赵佶即位为帝,是为宋徽宗,便是那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
试想哲宗皇帝不死,帝位无论如何不会传入赵佶之手。各位看官均知,北宋实际亡于宋徽宗之手。这位著名的昏君,就是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下被推上了历史舞台。向太后之所以不选立简王赵似,是因为她政治上是属于保守一派,反对新法,对宋哲宗搞的那套“绍圣绍述”很不以为然,她不喜欢宋哲宗,自然也不希望看到宋哲宗的弟弟当上皇帝。只是,这一无知妇人的情感因素,竟然直接导致了北宋的灭亡。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那赵佶的风流放浪之事甚多,倘若他只是个亲王,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多少也算个有点才华的人,尚可以说得上是一个风流名士。但是赵佶误打误撞、稀里糊涂的当上了皇帝不要紧,遭殃的就是天下的百姓了。
徽宗皇帝自来尊信道教,即帝位后便大建宫观,自称道君皇帝,并经常邀天下知名的道士入宫看相算命。徽宗生肖为狗,为此下令禁止汴京城内屠食狗肉,成为了当时奇谈。
太师蔡京之子大学士蔡攸见皇上根本无心政务,一心沉醉于个人享受,趁机怂恿道:“所谓人主,当以四海为家,太平娱乐,岁月几何,岂能徒自劳苦?”宋徽宗深以为然,整日价的醉生梦死,生活穷奢极侈,不惜耗费天下资财,大造宫殿园林。为了装饰名为“艮岳”的园林,下令收集天下的奇花异石。任命宦官童贯主事,专门在苏杭设置制造局,集中东南地区的各种工匠几千人,专门为皇帝制作各种奢侈品。又设苏杭应奉局,由苏杭商人朱?管领,负责搜刮江南民间的奇花异石。百姓家中凡有一石一木可供玩赏者,全被指名强取。在搬运时,拆屋撤墙,全不顾惜。应奉局中官员经常假借机会敲诈勒索,使得许多百姓因此而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应奉局将搜刮所得的各种珍奇之物用船只向东京运送,源源不断,每十船组成一纲,就是著名的“花石纲”。运输期间就连船夫也都是仗势欺人,使得运河两岸的居民大受骚扰,怨声载道。有一次船运一块四丈高的太湖石,沿途强征了几千民夫摇船拉纤,途遇桥梁太低,亦或城墙水门太小,朱?就下令拆桥毁门。有的花石体积太大,河道无法运送,朱?就命人从海道运送,海上风高浪大,经常有船翻人亡的事件发生。如此劳民伤财,不一而足。因为应奉局权利极大,当时天下人将应奉局成为东南小朝廷,无不对朱?等人恨之入骨……
徽宗崇宁年二年暑夏。
在浙江睦州道上有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后生在赶路。此人腰里缠着一条小包袱,手提一杆朴刀。一身粗布青袍颇显尘土之色,脸上却丝毫不露疲惫困倦之态。眼见天色将晚,正是暮烟横远岫,宿雾锁奇峰。慈鸦撩乱投林,百鸟喧嚣傍树。呦呦虫鸣,落星空飞入花丛;点点萤光,明野径偏倚腐草。卷起暖风飘绿叶,吹来热气布深山。
这后生来到树林厢边,将朴刀倚树而立。走到路边溪水旁,掬水洗脸,从包裹内取出干粮充饥。
正休息间,隐约听到似有机关崩弓之音。这后生心道:“莫不是有野兽出没?”将朴刀提在手中向声音来处走去。只见前方灌木丛中嘈杂晃动,一头野猪腹部中箭,疯奔而来。这后生抬腿踢出,将野猪踹翻在地,伸脚踏住猪头,朴刀递出割开了野猪的咽喉,那野猪挣扎数下,眼见是不活了。
忽听前面有人喊道:“十三哥,好力气呀!”后生向来人望去,但见此人手抓一柄猎弓,戴一顶红绢抓髻头巾,穿一粗布衲袄,五短身材,黑色面皮。后生抱拳问道:“我便是方十三,恕我眼拙,你是?”
那黑脸汉子答道:“十三哥,你离家这么些年不认得小弟了?我是七佛啊!”
方十三喜道:“七佛?噢、噢----是方七佛兄弟啊。你的这副打扮哪里还有小时候白白净净的摸样,我还真不敢认你啊。你不在家好好读书,怎地做起猎户来了?”方七佛上前将野猪扛起放在肩上,方十三叹道:“唉,想你以前文文弱弱像个大姑娘似的,现如今倒使得一手好弓箭。你父母倒舍得让你出来干这营生?”方七佛苦笑道:“我爹三年前死了,家里的什物都让小朝廷搜刮去了。我总得干点什么奉养老母,哪里还有闲时间去读劳什子的书。”
方十三问道:“我母亲过得怎样?”
方七佛略略沉吟了片刻,答道:“你走的时候嘱咐弟兄们照顾好婶子,弟兄们都是自小婶子看着长大的,我们把她老人家当亲娘供养,从没让她饿着冻着。只是自你走后她老人家整日想你以泪洗面,眼睛现在不大好使,身子骨倒还算硬朗。眼下你已经回来了,婶子她定是十分欢喜。十三哥,方有常那老狗根本没死,你背的命案也消了。这趟回来,你不走了吧?”方十三摇摇头:“我这趟回家是有事要办,能住上个一年半载。等完事了,就带上我母亲外出享福去。”
方七佛笑道:“十三哥,你外出都学到什么本事来?待到家后,叫兄弟们都来,你露两手让我们见识见识。”方十三道:“还是别声张,免得让那方有常知道我回来了。”方七佛笑道:“他敢怎地?你当年的那一刀已经吓破那老狗的胆子啦。现今谁一提起方十三,老狗还面如土色,几天寝食不安。”两人边说边行。
方十三回到家中,见到老母,二人抱头痛哭不提。
到得夜间,方七佛叫上一群孩提时的伙伴来看方十三,众人屋中团坐。方十三向外张望了一下,关上房门,来到众人面前问道:“兄弟们,这些年来过得怎样?”众人笑道:“还能怎样?吃猪狗食,住草窠臼。日子----唉,难哪。”
方十三道:“咱们清溪县一城山色半城湖,物产颇丰。自古以来咱们靠着千岛湖,做漆活、植蚕桑、种茶叶,祖祖辈辈安居乐业。可为什么眼目下我等却苦挨日子,终岁勤动,妻子冻馁,欲求一顿饱食而不可得,何也?”其中一人口唇动了动,方十三道:“没事,都是咱自家的弟兄们。王寅兄弟你说。”
那王寅慢慢的道:“徭役重多。”方十三一拍大腿,接道:“王寅兄弟说到节骨眼上了。东南之民,苦于剥削久矣。今赋役繁重,官吏侵渔,农桑不足以供应。加之东南小朝廷为建造艮岳派人所到之处搜岩剔薮,穷幽索隐亦不放过。百姓之家,但凡有一花一木者,皆以黄帕遮复,指为御用之物,不论坟墓阡陌,尽情发掘。兄弟们,这是把往死里逼啊!对此----我等就甘心吗?”众人闻言皆义愤填膺,愤怒的齐声说道:“不甘心!”方十三又道:“天下家国,本同一理。今有子弟,终岁劳苦,才挣来一点糊口的粟帛,但都被父兄挥霍罄尽,稍提异议,便鞭笞施暴,致死也不可怜,难道我等就情愿吗?”众人又答:“不情愿!”方十三又说道:“父兄挥霍之余,又将财帛拿去送与仇敌,那等番邦野人靠了我们的钱财越发富有,反而进一步欺负我们,父兄又派子弟为仇敌服劳役,子弟们力不能支,则谴责随之而至。饶是如此,每岁拱手送给仇敌的物资并不减少,我等就心安理得吗?”众人怒道:“岂有此理!”方十三见众人义愤填膺,情绪激昂,接着泣道:“如今赋役繁重,官吏盘剥,农桑之产已不足以糊口,我等赖以生存者,不过漆楮竹木尔,这些又被官府勒索一空,丝毫无有锱铢之遗。天帝降生百姓,朝廷派来官吏管理,本意是使我等安居乐业,但官吏们暴虐如此,压榨至肆,天意人心焉能不愠怒乎?况且当局之臣声色狗马,大兴土木,建祷祠,养军队,花石纲等的开销外,每年送与西北二虏金银绢匹以百万计,这些都是我们东南百姓的膏血!二虏得到银绢,越发的轻视大宋,岁岁侵扰不已,朝廷奉二虏为神明一般,丝毫也不敢得罪;宰相因循苟且,以为只有如此,才是安边之长策。可怜我等百姓年年劳顿,却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诸位兄弟认为这种状况还能让它继续下去吗?”方七佛道:“十三哥你说该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方十三环视了一下众人,说道:“三十年来,元老旧臣贬死殆尽,如今当权者尽是龌龊奸佞之辈,只知道以声色土木蛊惑天子,朝廷上的大事却一概不问。地方上的官员也都是贪鄙成风,无心治理地方,东南百姓苦于剥削很久了,诸位若能仗义而起,四方之民必定会闻风响应,一旬之间,万众可集。地方官员听说我们起事必将商量对策,不会马上申报于朝廷,我们可略施小计,延滞一两月,江南各郡县便可一鼓而下。此时,就算朝廷知晓,亦不足为惧”,方十三压低声音道,“不瞒各位兄弟,我在外流落这些年实在得到不少奇遇,已拜在明教第十二代教主周泉膺门下,是他老人家唯一的弟子,愚兄在教中居小明王职位。”众人也不知明教究竟为何事物,只是略略点头。
唯有王寅问道:“可是前朝高宗永徽年间至武则天皇帝时期,在咱们睦州造反的那个文佳皇帝----陈硕真女英雄?”方十三点头道:“正是,她老人家是我中土明教的第一任教主。明教于七百多年前在西方的大波斯国创教,前朝时传入中国①。”王寅问道:“比之水泊梁山如何?”方十三一脸的骄傲,答道:“我明教教众皆是江湖上名门大派出身,人人熟谙高深内家功法,岂能是水泊梁山那些个只会下等外家拳脚、***棒功夫的人可比的?”方七佛问道:“十三哥,你这个小明王在教中有多大呀?”方十三道:“师傅让愚兄承传衣钵,继任下一任教主。”众家兄弟一听极是兴奋,七嘴八舌的打听教中事物。
王寅阻拦道:“来日方长,这些话以后再问。听十三哥说正事。”方十三闻言,对王寅十分的赞赏,说道:“王寅兄弟见识极长。兄弟们,我等从小舞***弄棒,眼下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众人摩拳擦掌,拍着胸膛都道:“十三哥,我们就跟着你干他娘的。”“十三哥,你就带我们也入教了吧!”“这百来斤儿,就要卖于识货的……
方十三喜道:“那是自然,我这趟回来就是奉了教主之命来发展我教在睦州的势力。言归正传,我们成事之后,那时即使朝廷得到报告,也不会马上派兵围剿,他们召集大臣议事,也要月余时光,调集兵马,更非半年不可。到得那时我们起兵已有几个月了只要我们控制住了局面,其他的也就不必忧虑了。何况西北二虏,每年索要岁币百万,还有朝廷上军费千万,多是出自东南,我等既据江表之地,朝廷必然转而压榨中原,中原百姓不堪重负也必然变乱。二虏得之,也会乘乱而入,朝廷背腹受敌,虽有像伊尹、吕尚这样的人为之出谋划策,恐怕也不能力挽狂澜于既倒了。我但划江而守,轻徭薄赋,以宽民力,四方孰不敛衽来朝?那时我等再挥师北上,然则十年之间,终当混一矣。”这一番话直说的众人热血沸腾,干劲十足,众人商量一番后散去不提。却万料不到十余年后,朝廷中出了两个文物全才的能人,一战之下更将明教高手几近屠戮殆尽,从此明教便一蹶不振,总坛从福建泉州西迁于昆仑山坐忘峰,直到元朝末年方始中兴,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以后数日无事,方十三同一众兄弟晚间议事,在树荫下立拳坛、棒场,练习武艺;白天照例开山辟地,料理漆树和桐树。
这日上午,方十三与众兄弟在山上开辟一块梯田。一轮红日当天,不见半点云彩,天气十分大热,正是热气蒸人,尘嚣扑面。万里乾坤如甑,一轮火伞当天。四野无云,风寂寂树焚溪坼;千山灼焰,?剥剥石裂灰飞。空中鸟雀命将休,倒?入树林深处;水底鱼龙鳞角脱,直钻入泥土窖中。直教石虎喘无休,便是铁人须汗落。
方十三功力修为颇深,不畏寒暑,一众兄弟却耐不得,纷纷躲进溪旁树荫下歇息。独方十三一人兀自在翻地,一柄锄头上下翻飞,出活极快。但听得“叮当”一声脆响,方十三手中的锄头竟然损裂开来,方十三心知碰到山石了,又取过一柄开山锄,轻轻刨挖,却是挖也挖不开,撬也撬不动。方十三心下焦躁喝道:“就是泰山,也要把你踢进北海!小小一块青石头作得多大的法?”手起锄落,只听“轰、轰、轰”三下,接着一声巨响,大青石在山坡上翻了一个身,轰轰隆隆地滚下山去了。再回头看那挖开的青石底下,只见有一块白里透红、寒光闪闪的斗大玉石。方十三一见大为惊奇,纵身跳下去抱出玉石。在太阳下,玉石的光一闪一晃,分外夺目。方十三拿去了与众兄弟观看。众家兄弟们都被这块奇怪的玉石吸引住了,大家欢欢喜喜围着看个仔细,你一句,我一句没口子的称赞,“十三哥发财啦,挖到这么大个的宝贝。”“十三哥天生福相,命中该得此宝。”
方十三看着那块花宝玉石却不言语。一人问道:“十三哥,这是喜事啊。你为何不高兴?”方十三不答,却向王寅问道:“王寅兄弟,你怎么说?”王寅沉吟片刻,说道:“这是个大大的祸端。”众人闻言皆像一桶冷水劈头浇下,顿时从脑门凉到脚跟,刚才那股欢乐劲儿全跑光了,都怔怔的看着王寅。
王寅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当今皇上十分喜欢奇花异石,***污吏们更是乘机大肆搜括。你们想想,那班黑了心的官吏知道以后,还会不流涎水吗?应承局、应奉局会放任不管吗?以我之见,不出一个月,狗官狼吏一定又要来闹个鸡犬不宁哪!”方十三说道:“王寅兄弟的顾虑和我一样。”
一人忿忿不平的说道:“这块花宝玉石是大哥得的,又不是那些***污吏得的,这管他们鸟事?”方七佛笑道:“***污吏要是讲理,天下怕就不会乱了!”又有一个兄弟大声叫道:“大哥得的花宝玉石谁也别想抢去!要是那些***污吏真的来要,咱们就抄起家伙和他们干,给他们点辣味尝尝,叫官府的知道咱们也不是好相与的!”“对,就是,咱不能再忍了这口鸟气!”
众人商量完如何保住花宝玉石,心里却又都觉得不踏实,便各个沉默不语。方十三随手折了些野草,编了草冠戴在脑袋上,站起身来到河边用手掬水。洗完脸后,方十三甩着水回转身子,却见众兄弟都指着自己小声议论。
方十三问道:“怎么了?”方七佛笑道:“十三哥,你当皇帝了。”方十三纳闷道:“胡说什么?”方七佛道:“你自己看呐。”方十三对着溪水一看,原来阳光透过摇曳的树荫洒下点点光斑落在自己身上,头上的草环在阳光下这么一衬,宛如皇帝的冠冕一般。方十三见状,来回在溪边走了几步,端的是龙行虎步,好一派帝王之象。
方十三一回转身说道:“众位爱卿平身。”众兄弟不禁大乐,都夸方十三有福相,他日发迹定能成大器。众人休息完毕,继续劳作。方十三于夜间再次上山将花宝玉石偷偷运回家中,埋在了院内,吩咐众兄弟万万不可对人讲起此事。
时当六月中旬,炎天正热。那一日,方十三无可消遣,捉了个交床,坐在院内树荫下乘凉。一阵风刮过,方十三喝彩道:“好凉风。”正自乘凉间,只见一人探头探脑,在女墙外张望。方十三喝问道:“作怪!谁人在那里张我家?”那人忙走来推门而入,方十三跳起身来,打一看时,认得是当地富户方有常的三子方庚。方十三记起方有常逼死自己老父,害得自己家破人亡,流落江湖之事,心头一股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涌将上来,却隐忍不发。向方庚笑道:“这不是方庚兄弟吗,怎么得空到我这里来?”那方庚道:“十三哥,你真是太见外了,回家这么些天也不说声,是不是还再记恨哪?走走走,到我家去,我爹差我来唤你去家中吃酒,一来给十三哥赔罪,二来给十三哥接风。”方十三推辞道:“岂敢、岂敢,有常叔给我这个晚辈接风赔罪,焉有是理?”方庚携了方十三的手说道:“这客气什么啊,都是本家,又没有外人。”方十三心道:“都是本家?亏你说得出口。”脸面上却笑盈盈的,随着方庚走了出去。
片刻间来到方有常家宅,方庚叫道:“爹,你看谁来了?”一干瘪老头子从堂屋内走出,喜道:“是方腊贤侄吗?哎呀,你走了八九年呐,可让老叔想煞了。”方十三忙道:“是我,有常叔啊,你身体安好?”方有常道:“好、好,来来来,快进屋坐,酒菜早都准备上了。”方腊进到屋中,搭眼一看便知屋中的桌椅家什的涂刷的油漆乃是出自自己家中的配制的秘方,心中怒火再次上涌。
睦州清溪乱闪叠嶂,树木幽深,所产各种漆楮松杉,取之不尽。方腊家内,有祖传的油漆配方及刷工,漆园又占全山的十分之七,因此睦州富户,当要推方家第一。自从童贯在江浙开设了供奉局,所用木料髹漆皆责成方家供应,稍微不足,就严加逼迫。去了童贯,又来了个朱?办理花石纲,弄得方家是一贫如洗。当年那方有常在生意上一直做不过方家,边趁机勾结官府将方腊家的秘方抢夺而去,方腊的父亲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当晚就撒手西去。数年里,方有常经常欺负上门。方腊十六岁那一年,方有常竟然说方腊老父的棺材漆工极好,带人要挖开坟墓瞻仰漆工,方腊忍无可忍,上前一刀将方有常砍翻在地。方腊见出了人命,害怕搭上官司,连夜逃脱外地,从此流落江湖。这一年学艺已成,又听说方有常未死,被救醒过来,是以回到家中。
桌上的菜肴无非是鱼肉果菜之类,随即烫上酒来。方有常坐了主位,方腊对席,方庚打横相陪。坐得停当,方有常吩咐道:“叫人来伺候我方腊贤侄吃酒。”方腊以为他要叫些女娘出来,忙道:“使不得,有常叔,这可使不得。”却见外面呼啦啦进来四个身着劲装的彪形大汉,四人呈扇形站在方腊身后。方腊微微一笑,心道:“原来安排下的是鸿门宴。”
吃喝间,方有常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唉----十三哪,自我老哥哥撒手走后。你家境日衰,我这个当老叔的照顾你们母子不周,老叔这心里、这心里不落忍哪”,那老东西假惺惺抽泣了一声继续道,“你十来岁就出去谋生,在外头闯荡了这么些年,吃了不少苦吧?”方腊答道:“是啊,好在结识了一些江湖上的好汉,人家周济于我,总算没让我饿死。与我素不相识的都肯那么照顾我,比之家里那些个狼心狗肺之辈,人家真是活菩萨。”方有常也不在意,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是啊,你还能活着回来就比啥都强。”
方有常又问道:“十三哪,眼前你打算如何过活,家里可有富裕的钱使用?”方腊笑道:“一个子都找不出来,这不天天在山上开荒,先种点嚼谷裹腹,过了眼前的难关再说。”方有常叹了口气,吩咐道:“来人哪,端过来。”一个庄客托着一斗白米进来,上面放着二十贯钱。方有常骂道:“这村夫不知高下,我方腊贤侄岂能当常人想与?还不去取银子来?”又一个庄客端着盘子进来,盘内红娟上放着四锭元宝。方腊笑着看方有常做戏,说道:“这哪里合适?有常叔,小侄不能拿你的钱。”方有常劝道:“收下吧,钱不多,拿去给你娘置办些家什过活。”方腊仍旧推辞:“不行、不行,无功不受禄,这钱小侄不能要。”
方有常假意道:“哎呀,你这孩子倒会作假跟老叔客气,就算我买你的东西行不行?”方腊心道:“买东西?我家产你不是早霸占光了吗?难道就值这区区二百两银子?”却问道:“我家还能有什么东西好发卖的?”方有常笑道:“我听人说,你前些天不是在山上挖出一块花宝玉石吗,你就把那个卖给老叔吧。”方腊心头一震:“这老狗的音讯恁地灵通!”脸上丝毫不动声色,说道:“有常叔莫信蚕夫村氓的胡言乱语,倘若我真的有什么花宝玉石早就发卖出去了,还用得着天天嚼食野菜根子?”方有常笑道:“四天前一个晚上,你从山上下来,怀里抱着斗大的一件事物,那是什么啊?”方腊扯谎道:“哦,那个呀!前些日子我娘说想吃肉,我就到山上杀翻一口野猪。”方有常干笑几声:“野猪身上会闪闪发光,这倒奇了。别愣着啊,给我方腊贤侄倒酒。”
方腊身后一大汉给方腊斟满酒,端了起来,粗声粗气的道:“方大少爷,小人敬你一杯。”双手握着酒杯呈杵状,对着方腊面门直舂下去。方腊道:“客气、客气,这哪里敢当?”左手两指一敲,便将对方的攻势挡了下来,右手轻轻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除方腊外其余六人相顾失色,这四个大汉是方有常庄上养的庄客,都精通武艺,举起四五百斤的重物丝毫不在话下,平日里在清溪县作恶惯了的,从来无人能收拾的下。今日被方腊轻描淡写的用两根手指就挫败了,不由得心头大怒。
倒酒那汉子道:“看不出方大少爷还是个会架子,肯与小人叉一叉么?”方腊谦逊道:“我这不过是三脚猫的乡下把式,不值得真好汉一哂。”那人继续道:“就是耍一耍,不伤和气。”方庚趁机起哄道:“就是,比上一比让我们开开眼。”方有常也道:“贤侄休要推辞,就和他使上一棒。”那人跃到院中,取了一条哨棒在手中,叫道:“来、来、来,谁怕的不是好汉。”
方腊走出去,一伸手道:“请。”那大汉怒道:“你空手与我放对,莫不是看我不起?”方腊答道:“你不说耍耍么,怎么着都成。”方有常暗示道:“冯二,你可发不得狠啊,别把我贤侄打死打伤了。”
那冯二闻言大喝一声,双手举棒,对着方腊搂头盖顶砸将下来。棒子距离方腊尚有半尺,却无论再也递不出去。想这等村蠢的乡夫如何见过中等高深的内功,冯二直吓得目瞪口呆。方腊向后退开一步,抬手将棒头向下一压,反手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打得冯二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冯二站住身形,挺棒照着方腊怀里直搠将来。方腊不闪不避,待到棒及身前,伸食指在棒头一弹。冯二双手剧震,拿捏不住,哨棒倏地飞了出去,插在院子的墙中,没进去半截。方腊转身一个倒踹正中其胸口,冯二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再也挣扎不起,那哨棒兀自在墙上抖动不已。好在方腊下手时候没付内力在拳脚上,否则便是十个冯二也早已一发了账。
方腊道:“如此这般比试甚是无趣,你们几位都一起上来吧。”其中一留大胡子的黑大汉虎吼一声,脱去上身衣服。但见他身上肌肉盘根错节,就如老树数根一般,两个拳头都是钵盂大小。这黑大汉上前说道:“休得夸口,赢得我这双拳,我给你磕头。”方腊笑道:“只怕到时候你已是站立不得,还提什么磕头。”那黑汉尚未答话,只听得外面一阵嘈杂,有人叫道:“方有常,快将我十三哥送出来。”一伙人抄着***棒,涌将进来。原来是方七佛见到方腊被方庚带走,担心他会吃亏,便叫上王寅等兄弟带着兵器来寻方腊。
方腊道:“我没事。”方七佛走上前来,叫道:“十三哥,我来帮你厮打。”方腊笑道:“我在这里快活吃酒,比武,并不曾与人厮打。”方七佛见方腊无恙,放下心来。
旁边那黑大汉已经颇不耐烦,呼呼喘气,全身骨节格格作响,运气提劲,突然胸膛凸起,双臂粗涨了几乎一倍。方腊上前一步,足下不丁不八,负着双手说道:“过来吧。”
那黑汉双腿微蹲,劲贯右臂,呼的一声,铁拳夹着一股疾风,向方腊胸口猛击过去,突觉对方胸部顺着拳势向后一缩。方腊胸部内吸之势,和他这当胸一击配合得若合符节,丝丝入扣,快慢尺寸,实无厘毫之差。旁人只见这一拳把他胸部打得凹了进去,可是说也奇怪,竟无半点声息发出。那黑汉一拳打到了底,倘若再可上前半寸便能结结实实打在方腊胸膛上,可无论如何就差了这么半寸,拳头连方腊的衣衫也没碰着边。
那黑汉惊叫道:“你、你使得什么邪法?”方腊笑道:“你打不到,便说我使邪法、妖法?来来来,让你打一拳又有何妨?”挺起胸膛对着黑汉。那黑汉问道:“你这次不躲?”方腊道:“躲的不是好汉。”那黑汉站稳了马步,抬起右拳,“嗨”一声打了过去。方七佛叫:“十三哥!”
却听得“喀嚓”,“碰”地一声,那大汉被震出了三丈开外,抱着断臂在地上翻滚,杀猪也似的惨叫。方腊谦虚道:“看你、看你,哪用得这般客气”,回身向剩下的两位问道:“你们还要赐教么?”那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未回答,却听得外面有人喝彩道:“端的好功夫!”
方腊向来人看去,此人身着淡绿团花锦袍,唇上三缕髭须,手摇一柄折叠纸西川扇子,相貌甚是俊雅。方腊先增三分好感,未开口招呼,却听王寅说道:“吕大官人夸赞,岂有不好之理?”那人向王寅抱拳道:“原来贤兄也在这里,小弟适才一时看得入眼,忘了礼数,恕罪恕罪。”方腊猛然记起,问道:“莫不是歙州吕师囊、吕大官人?”吕大官人道:“官人二字哪里敢当,正是小弟。敢问兄长大名?”方腊答道:“在下祖上也来自歙州,如此一来,兄台到与在下倒还是同乡了。”吕师囊喜道:“果真如此?”方腊向他行礼道:“在下方腊。”吕师囊大惊,颤声道:“遮莫不是明、明……
方腊忙阻拦道:“正是区区在下。”那吕师囊“哎也”一声,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久闻兄长大名,今日得见尊荣,吕师囊幸何如之!”方腊也急忙跪倒还礼,歉道:“岂敢、岂敢。”两人对拜了两拜,站起身来。
吕师囊拉着方腊的手笑盈盈的甚是亲近,说道:“我在村头自家店里已摆下宴席,兄长一定要去,好让小弟聊表孝心。”方腊道:“这如何当得,请请。”吕师囊道:“王寅兄和诸位好汉都来。”话语中并未提到方有常父子。众人携手出门,剩下方家父子不知所措,怔怔地立在当地。
席间,吕师囊见方腊只是吃些青菜、豆腐,便劝他多吃鸡鱼肉等菜肴。方腊正色道:“贤弟忘了,愚兄是拜菩萨的,沾不得荤腥②。”吕师囊以手加额,拍着脑门自责道:“哎哟,瞧小弟这记性,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兄长莫怪。”方腊笑道:“不碍得、不碍得。”
吕师囊道:“其实小弟也爱武之人,不知兄长能指点小弟一二么?”方腊道:“那我不能拂了贤弟的雅兴,你我就切磋切磋。先请。”方腊指着面前一盘素炒白菜说道。
吕师囊不知他何意,只得伸筷子去夹菜。方腊也恰好将筷子伸出,轻轻一触,将他的筷子挡开去。吕师囊微微一愣,方腊又道:“请。”
吕师囊心中已明白他的用意,举筷又上,夹起一块白菜向回疾缩。方腊伸手夹住他筷子,令他后退不得。吕师囊一番手腕,逃脱出来,方腊早已横过一根筷子将他到手的菜又拨回盘中。吕师囊提筷从右侧迂回而来,方腊翘起一根筷子对准他掌缘“后豁穴”。吕师囊只得抬手离开,自上而下出手,方腊一转腕,筷子又指向他掌心“劳宫穴”。吕师囊手臂一沉,垫在方腊手掌下,大拇指翘起将他手掌顶开去,筷子一张再次夹住白菜,可是手部压的过低,要想缩回须得抬起,如此一来自己掌缘的“前谷穴”势必自行撞在方腊等待的筷子上。吕师囊只得放弃夹住的白菜,手掌平展撤回。两人进退邀击了数招,方腊一双筷子守得严严密密,不论吕师囊如何高抢低拨,方腊的筷子总是指向他手掌进退时所露出的破绽上,让他始终夹不走那一口白菜。众人见双方招数巧妙,无不拍手叫好。
吕师囊招数陡然一变,抬手向方腊手中的筷子击去。两人四只筷子刚一相碰,吕师囊只感到半身酸麻,“喀嚓”一声,身下的凳子散架开来,而方腊手里的筷子也就此折断。方腊隔着他的身子将凳子震破,却又不折断吕师囊手中筷子,这份功力让吕师囊佩服的五体投地。吕师囊忙认输道:“哎呀,兄长功力如此精湛,真是令小弟大开眼界。”方腊抛下手里的两截筷子道:“哪里哪里,你我平分秋色,各占胜场。真想不到,吕贤弟也是位内家功夫的高手。”吕师囊谦虚道:“汗颜、汗颜。”
两人重置杯盘,酒宴至酣。吕师囊抬头笑了笑,犹豫了一阵,却又不做声。方腊见状道:“贤弟有话但讲不妨。”吕师囊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小弟仰慕贵教久已。一直苦于没有引荐人,诚不知何时有缘得遇大贤……
方腊阻拦道:“贤弟在江湖上的为人,我明教上下是久仰了的,都说歙州吕大官人好爽慷慨,仗义疏财、爱惜天下英雄好汉。只是贤弟家大业大,我明教行事做派又不容于当朝,唯恐连累于贤弟。”吕师囊正色道:“兄长此言差矣,大丈夫纵横天下,披风沐雨,急人之困,救人于难。小弟自幼习武,熟读兵书战策,要得便是他日有一番作为。但似朝廷中人的行事,小弟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又如水泊梁山一伙占山为王,大头领宋江意志非坚,满脑子的招安归顺,他手下人都是些只会***棒、拳脚等末节功夫的匪类,终究是难成大事,小弟实在不屑于与之为伍。”方腊赞道:“难得贤弟有这份救人于水火的菩萨心肠。好,愚兄就做你的引荐人,与我这些兄弟一同入教。”方腊指着一众兄弟。此时,人人喜不自胜。
吕师囊得方腊许诺大喜,拜伏于地,口中称道:“属下谢过明王!”方腊急忙扶起。
吕师囊喜道:“属下回去后就变卖一切产业,来作为入教之资以助教主和明王成事。”方腊惊道:“这、这如何使得?”吕师囊道:“小弟又无家室,一身轻松,了无牵挂,如何使不得?我手下那江南十二神早就发愿要前往泉州明教总坛,今日方得完成夙愿③!”语毕双掌一击,从外面进来一群人,正是“江南十二神”。是哪十二神?擎天神沈刚,游奕神潘文得,遁甲神应明,六丁神徐统,霹雳神张近仁,巨灵神沈泽,太白神赵毅,太岁神高可立,吊客神范畴,黄幡神卓万里,豹尾神和潼,丧门神沈?。十二人一起向方腊拜倒,口中称道:“参见明王。”方腊跪倒还礼,喜道:“平添得这许多英雄,看来当真是明尊眷顾,要佑我教成大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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