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zr bt种子27.5g27.5G 兄弟 麻烦了。发到1...

  我有一个侄儿今天是他们的大喜日子,结婚大摆宴席,在家乡摆了十五桌宴席招待父老乡亲,在海口南(蓝)天大酒店摆了二十桌宴席。本来是喜事一件,招待亲朋好友,而我却一无所知,今天我偶遇村里兄弟才将这一消息告诉我,而后我回村,这一消息得到证实。我想不通,我这个胞兄是怕我多吃了他们一家饭菜还是我没钱上“红包”才不把喜事的消息告诉我呢?这样的兄弟还有“情”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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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他们只是单纯的嫌你丑……  
  这是什么兄弟啊,大侄女出嫁的时候,大哥也在家乡摆宴席,我也不知道,这兄弟还有兄弟情吗?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他,我的胞兄那年顶替父亲的职务安排在海南建筑***公司,一家人都居住在海口,但他们住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办了这么大的喜事,而自己的兄弟都没有告知,这靠谱吗?
  @叫我Christ 1楼
18:21:00  也许他们只是单纯的嫌你丑……  -----------------------------  世道变,人心变,兄弟情全变味了。
  撸主你要埋多大的红包给你侄子  
  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嘎了了,海南老话好像是这样说的  
  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我爱***女 4楼
18:37:00  撸主你要埋多大的红包给你侄子  -----------------------------  是啊,我是一个穷人,没有“红包”拿出来,这兄弟也把我给忘了,也不来个***通知,我露一露“家丑”是让天下所有的人不要像我这样的兄弟那样,把亲如手足的兄弟情给忘了,这么多年来,我跟他们并没有利益纷争,他们是在得意忘形之中把我给忘了。
  @我爱***女 5楼
18:41:00  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嘎了了,海南老话好像是这样说的  -----------------------------  我跟胞兄也是第一代,但是他们这样做跟他们抢夺我的财产是分不开的,他们怕见到我也是有原因的。
  楼主不要想那么多了,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兄弟'一生又能见几面,亲人往往都不常联系。你大哥怎么对你,你也怎么对他,兄弟也就那样,各人过各人的生活。  
  你的命运该有多残忍啊
  @木棉山 10楼
18:58:00  你的命运该有多残忍啊  -----------------------------  这样的兄弟真的是铁石心肠,一点人性都没有,恳请天下的人不要像我们这样的兄弟那样,这样的人活着也只不过是把良心掏光挖尽,在人世间行尸走肉。
  楼主的事迹让人害怕吧  
  去年8月份,我回到村子里没地方住撬开祖屋房子入住,侄儿从海口带回四个虎彪彪的大汉扬言要“废”掉我。我担心吃眼前亏,到派出所寻求保护。侄儿便报警,谎称我吸毒,我在派出所遭到强制验尿之苦(后因没有吸毒免遭牢狱之灾)。
  去年农历7月15日,由于我简单盖瓦房没钱买水泥,我卖掉自己年轻时候种的几棵苦?树,树还没砍完,就接到侄儿威胁、恫吓***,报警谎称我吸毒,要求我在家等待父子俩回来整我半死不活,扬言要砸断我的腿。
  是什么事让亲如手足的兄弟六亲不认呢?我将一步步的向你们解读这个问题。
  @天籁传说 6楼
18:46:00  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  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觉得我身边发生的事有点怪,想来想去,我把自己经历的事写出来供大家欣赏。
  这样的兄弟也许摆的不是宴席,而是故事会,不顾父老乡亲的议论,宴席也因为没有请同胞兄弟扑宴而成了酒席的谈资,在家乡是摆小故事会,在海口酒店摆出大型的“兄弟情”故事会。
  应该还有故事,继续
  都闹成这样了楼主不去也罢。
  讲真的不拿刀相向已经是好兄弟了
  卤煮脾气真好,人家扬言要打断腿了,还能站着
  这兄弟做得……  估计你们上辈子有仇?这辈子要了结、、  还有,凡事有个因果、你或许真有做错的地方、就比如:戒毒之类。  
  @1314歆艺 22楼
22:25:00  这兄弟做得……  估计你们上辈子有仇?这辈子要了结、、  还有,凡事有个因果、你或许真有做错的地方、就比如:戒毒之类。  -----------------------------  应该不是这样,1997你我父亲躺在客厅迎来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我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到海口叫大哥回家看父亲弥留在人世间最后一眼,大哥听后没有一点悲痛的心情,反而骂说,你叫我回去干吗,他(指父亲)还没死呢!
  我长这么大,虽说过去我走错了路,但我从来都没有打闹他们一家人给过一分钱。
  @何江9 14楼
19:18  去年农历7月15日,由于我简单盖瓦房没钱买水泥,我卖掉自己年轻时候种的几棵苦?树,树还没砍完,就接到侄儿威胁、恫吓***,报警谎称我吸毒,要求我在家等待父子俩回来整我半死不活,扬言要砸断我的腿。  ------------------------------  苦?树都能卖钱?好多年没见过这种树了,以前光屁股时还上树摘果子拉弹弓打鸡仔。
  @ptacb 18楼
21:33:00  应该还有故事,继续  -----------------------------  故事多的是,明天我将把我文字记录的兄弟情发给大家看看。昨天晚上,大哥一家人赶回家乡请来木偶剧团在村子里面唱戏给乡亲们听呢?今天摆酒席,村里人告诉我,我下午四时赶回去的时候,酒席已散伙搬到海口去办了,我看到的是遍地鞭炮的废纸杂物。
  好同情你
  @何江9
19:18  去年农历7月15日,由于我简单盖瓦房没钱买水泥,我卖掉自己年轻时候种的几棵苦?树,树还没砍完,就接到侄儿威胁、恫吓***,报警谎称我吸毒,要求我在家等待父子俩回来整我半死不活,扬言要砸断我的腿。  ------------------------------  @小水的蜜桃 25楼
22:48:00  苦?树都能卖钱?好多年没见过这种树了,以前光屁股时还上树摘果子拉弹弓打鸡仔。  -----------------------------  不值钱的杂树,几棵树我才买了两百块钱。
  @柯查金 19楼
21:36:00  都闹成这样了楼主不去也罢。  -----------------------------  去不去也是小事,但从人应具备的人情上说不过去,我吃一顿好东西明天也会拉肚子,兄弟办喜事,连到最亲的兄弟都给忘了,你说这还是兄弟和睦相处的一个家庭吗?凡人做不到的事情在我唯一的大哥身上上演了,这好像是虚拟中的一个电影、电视画面。
  别把自己的位置放得高。  
  日晚20时左右,我进入房间就听到走廊有人踩破碎瓦的声音。我持到外面走走看看,意外发现二堂兄塌顶废弃房子的门平时关得严严的,这一晚有个门却开着。  关养祖屋围墙内的三只狗狂叫起来,是小偷躲进去还是在里面偷东西呢?万般警惕的我靠近门口往里望,几块木板裸露土堆上面,我走进去抓起木料一看,原来父亲生前制作的剪刀椅、躺椅、板凳、厢子、柜子被不良宗亲拆除、肢解取走花梨木,余下杂木碎板埋在地下。  为拿到破坏家具取走花梨木的有力证据,我拼命挖土层下面的木柴,手皮扯破了,流血的疼痛被眼前的情景变得麻木、浑然不知。在泪与吼的感知中,我使劲地挖。我搬了四回才将一百多斤重的家具碎板残块弄完。  挖东西时候,我听到墙外有人小声说话的声音。奇怪的是堂兄没有出门看看何方“妖怪”打着灯在塌房里搬东西,让自家的狗猛叫呢?平时犬叫两三声他必打着手电,打开铁门观察是不是小偷来了,确定无疑之后才回房休息。(这是去年春节期间发生在我身边的事,待续)
  我住的地方和二堂兄的塌房子相连,每当我晚上从后门回来休息,堂兄在塌房子周围打着手电观察我回来的一举一动。堂兄今天晚上是不是突然间变聋、变瞎了,听不到狗叫声看不到我打着手电挖木柴、弄走木柴了呢?  当我走进第二间塌房,房子中央堆放一米高的杂木柴,靠门墙上横竖着十多根圆木。我蹲下去拿起一段陈年朽木手电一照,这不是本地木料,是我和父亲从昌江县运回来的岭地木料。1米长,直径20公分,附体高度腐烂,余下10来公分大的木格。  我突然想起二十多年前我从昌江黎族自治县叉河镇租用单位一辆平板东风牌汽车拖后车厢运回一车装得满满的木料。所有木料是我和父亲在叉河镇长年累月从黎族兄弟手上买下堆在一起,够了一车货便叫我跟车拉回家乡。  我记得木料除了三个柜的木板是在单位里购买,其他的是长短不一规格不一样的木料,有圆木条、段圆木、一些小的圆木条弯弯曲曲都运回家乡。  那一年是海南林业检查站白沙黎族自治县邦溪站成立的头一年,父亲担心检查站查扣便叫我去石碌镇开通行证。司机便说,晚上起程不会有人检查。  父亲给我380元,吩咐我说,300元作为运费,你在家乡玩一两天,80元作为返回叉河镇的费用。回村后叫你哥妥善保管好木料。  回到家乡天还没亮,车开不进村,只好在村外的空地卸下木料。(待续)
  @我爱***女
18:37:00  撸主你要埋多大的红包给你侄子  -----------------------------  @何江9 7楼
18:46:00  是啊,我是一个穷人,没有“红包”拿出来,这兄弟也把我给忘了,也不来个***通知,我露一露“家丑”是让天下所有的人不要像我这样的兄弟那样,把亲如手足的兄弟情给忘了,这么多年来,我跟他们并没有利益纷争,他们是在得意忘形之中把我给忘了。  -----------------------------  请记住这一天,人呢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何江9 13楼
19:13:00  去年8月份,我回到村子里没地方住撬开祖屋房子入住,侄儿从海口带回四个虎彪彪的大汉扬言要“废”掉我。我担心吃眼前亏,到派出所寻求保护。侄儿便报警,谎称我吸毒,我在派出所遭到强制验尿之苦(后因没有吸毒免遭牢狱之灾)。  -----------------------------  假如你厌恶了这世道,你可以对你侄儿说,我烂命一条你想不想我跟你一起完蛋??
  @何江9 24楼
22:45:00  我长这么大,虽说过去我走错了路,但我从来都没有打闹他们一家人给过一分钱。  -----------------------------  每个人都有做过错事,走过黑路。重要的是你现在要如何选这条路。
  @何江9
19:13:00  去年8月份,我回到村子里没地方住撬开祖屋房子入住,侄儿从海口带回四个虎彪彪的大汉扬言要“废”掉我。我担心吃眼前亏,到派出所寻求保护。侄儿便报警,谎称我吸毒,我在派出所遭到强制验尿之苦(后因没有吸毒免遭牢狱之灾)。  -----------------------------  @叫我大师OK 34楼
11:02:00  假如你厌恶了这世道,你可以对你侄儿说,我烂命一条你想不想我跟你一起完蛋??  -----------------------------  我是一个懦夫,就看我的命运如何摊牌。
  第二车木料是1988年,父亲退休和继母、孩子举家迁回家乡。那年这个家发生实质性变化,胞兄顶替父亲职。1985年,大哥用运回的木料建起一间不足十多平方米的单房。他举家迁往海口的那一年,他急着将房屋的长条木、扁方条木换得一根未留。  大哥担心父亲、继母、孩子和我追回花梨木,在父亲退休没回老家之前将它拆下来窝藏占为已有。其他的花梨木,按照大哥和伯父的安排作藏匿处理。  购回两车装得满满的带有后车厢木料,除了部份小杉木、火车轨道枕木用于建房,其他的木料去哪儿了呢?父亲退休回来的时候自个儿搭了间茅草房住下来,眼看自己的木料占为己有,痛失财产的父亲从大哥房子里索回木料和木料同居。父亲住了一年时间才建起三间瓦房,长条木是从叉河海建公司购回来的小木杉,扁条木有部份是轨道枕木。我和父亲、继母、弟妹花了三个多月时间才建起几间简单的瓦房
  部分海南人太穷了,连兄弟不认的大有人在,这些人大多爱赌爱打奖不务事在这些人中,您还是少理他们,做好自己行了。  
  @yzsyd 38楼
12:04:00  部分海南人太穷了,连兄弟不认的大有人在,这些人大多爱赌爱打奖不务事在这些人中,您还是少理他们,做好自己行了。  -----------------------------  这样的兄弟可能创了人类发展史上性劣之最,那年,大哥在海口买房子,在海口摆盛宴“进室大吉”,那时候我呆在村里,他回来请村兄弟到海口扑宴,我也不知道。
  部分海南人太穷了,连兄弟不认的大有人在,这些人大多爱赌爱打奖不务事在这些人中,您还是少理他们,做好自己行了。  
  伯母说,2010年底,海南遇上百年不遇的洪涝灾害,屋顶的杉条木和部份扁方条木损毁、脱落。后来就不一样了,有时候塌下来,木条、瓦灰掉在地板上“哗啦”一声响吓得鸡飞狗跳的。  去年3月1日,我结束流浪生活,回到阔别近二十年的家乡,听大村父老乡亲说我家的房子已塌住不进去了。没钱没房子住的我只好待在大村村兄弟家生活四个多月时间,大哥对我的处境不闻不问,每逢节日回来烧香敬佛完毕便起程海口,有时在路上偶遇,我们兄弟俩形同陌路。  我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去看看,屋子木条已朽、瓦片脱落,有些扁方木斜挂上面摇摇欲坠。三个门锁被人撬开,堆放木料的房子仅有几块被风吹雨淋,斑驳锈迹的柜木板。其他的木料去哪儿了呢?难道父亲生前犯有精神病,负着巨额车费从昌江县叉河镇拉回两车烧火柴吗?
  在那个商品由政府统购的岁月,也就是缺粮缺米的艰苦岁月里,父亲为什么不把钱用在我们吃饱吃暖,而是饿着肚皮买回木料生火做饭,喂蚂蚁吗?  我捡走两根准备取第二回的时候,堂兄在围墙内拖响钢筋。听钢筋拖在地板上的响声推算钢筋在十八毫米以上。我知道他冲我而来,暗地里向我慑威。我很冲动和气愤,不理他以钢筋响声的警告,走进去取出两根小的有点格的枝杆。  我很害怕,担心惹怒他而遭到打击。因为村小没人,天黑下来便自个儿关门闭户自我防卫。二十一时左右,人们?去,我便不敢出门了。  村子有七口人生活在里面。堂兄、伯母、二奶、私生仔,另外两位是七十多岁的女哑巴和一位九十一岁的老妇。  我担心自己过激的行为招来堂兄的拳脚,死无对证。回到房子里关窗闭户给侄儿发短信将此事告诉他,侄儿指责我说:那是人家房子里面的东西你碰它干嘛,我上班没空。我回复他说:所有木料(山料)是我和你爷爷辛苦赚钱买回来的,难道他破坏家具,偷我们的东西拿去埋还有理吗?叫你爸明天早上赶回来,或给你爸***号码我跟他联系。对付我你那样有本事,人家偷盗我们的财产,你那样无能。  (未完)
  这就是汉族文化,各扫门前雪,妒忌别人过得比他好。眼红病,我家族那些又何尝不是,已经看透了。没意思懂吗?
  用笔记录兄弟情,用事实鞭挞邪与恶。
  @ing2009 43楼
16:03:00  这就是汉族文化,各扫门前雪,妒忌别人过得比他好。眼红病,我家族那些又何尝不是,已经看透了。没意思懂吗?  -----------------------------  没意思就一个字一个字吞进脑海里慢慢的推敲,你就会在喜怒哀乐之中品尝亲身经历者的悲催人生。
  撸主的故事可比谢忠的故事会精彩多啦!  
  @木棉山 46楼
16:51:00  撸主的故事可比谢忠的故事会精彩多啦!  -----------------------------  我的故事真实纯度达百分之一百一以上,这是我去年用笔记录下的真实写照,近十万字左右,我慢慢更新,你们慢慢看。
  我告诉侄儿,我清理追回一百多斤家具残骇作为证物。要求父子俩回来商量解决此事,或报警处理。然而我叫不动父子俩,只好在提心吊胆之中守着那些东西。我知道祖屋客厅里堆放很多“红木头”,我想抓住埋在地下的碎板残块作为切入口,要求执法部门介入调查,查封祖屋里面的木料,然后由法院判决它的权属。  第二天,我走进堆放圆木的房子发现所有圆木都不见了。伯母看见我走进去便骂我说,里面都是我从山里面捡回来的烧火柴,有什么好找的。她也许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合法拥有者和非法抢夺者在夜幕下疯狂行为。  我回复她说,我找的是岭地木,其他的送给我都不要。  她接着骂我不堪入耳的话。  堂兄担心我跟伯母发生争执,从围墙里面走出来对我说,昨晚我以为割椰蕊叶的小偷。  堂兄、二奶、私生仔对我虎视眈眈,?动八十多岁的老母十多次要求我别待在村子里。我原以为是出于好意,我发现她疯狂巴结我、监视我,频频与侄儿联系对我放狠话后才明白,我待在村子对他们窝藏我花梨木财产构成威胁,千方百计堵死我的生活空间,打压我的生存环境,让我过着“犯人”式的监视下的生活。  我回村半年,堂兄从来没跟我说过一句话。这位当过某派出所副所长,反侦查能力极强的他昨晚不敢轻易出招来阻止我拿走圆木,而是拖响钢筋对我发出警告,为掩盖昨晚的“钢铁”警告,他第一次面对面和我说话,以怀疑割椰蕊叶小偷来打消我昨晚对他产生种种推测和生疑。毋庸置疑,他昨晚肯定在围墙铁门窥视我的一举一动,认为我拿走圆木对于今后我维权举证对他们构成不利因素。
  十多根圆木一夜之间突然不知去向,有几段弯弯曲曲附体高度腐烂,格木如铅笔大的枝杆东倒西歪地靠在墙上。  我走出塌房东张西望,靠墙边有一条很长很深取走木条留下的痕迹,离塌房不远的山棠树下有两根的1米长,直径8公分,被蚁啃食锈迹斑斑的圆木。我捡起来一看,附体高度腐烂,格木小,是昨晚搬迁过程中发现没有任何价值才丢掉的。  偶然的发现和伯母、堂兄一反常态的表现使我对昨晚和眼见的事实产生质疑。在质疑和难言的气愤中,我决心找出被丢掉的木料作为证物查一查所有木料去哪儿了?  祖屋后院山林里有几堆平日里拢在一起的木柴倒在地上,有的截成几段,很明显那是人为翻动拿走木料留下的痕迹。  离祖屋横房不远的树丛中有一条又红又长的方条木,5公分厚,直径18公分,长4米,木体高度腐烂,我摔在地上变成几段。一段木体没受湿,在尘土的粉饰下,还能看到它红得鲜艳夺目。它不是花梨木,可以肯定是父亲买回来建房用的方条木。地上没有因岁月而留下的痕迹,木料藏在那里,木体湿湿的,而且腐烂成那样我不得而知。  离围墙铁门五米远的石洞里,我发现一把钩刀藏在里面,之前看到这把刀,我曾对伯母说,谁家的刀丢在这里,伯母不以为然。现在又看到这把刀使我想起这把刀跟外面藏放的木柴和祖屋里面堆放极有价值的花梨木是分不开的。堂兄为护村防卫守住花梨木,有目的把刀藏在石洞里防止小偷来袭时拿刀自卫。
  撸主的故事可比谢忠的故事会精彩多啦!  
  卤煮是个只会怨天尤人的人,你的道理只适合弱者。  一,大哥请客,叫你是人情,不叫你是道理。大哥有饭吃,就规定一定要请你吗?你自己混的不好,人家不请你,你就怪罪。  二、你自己自理能力都没有了,生活以卖木头为生,你还要别人尊重你?还要写作,还要流浪,还要上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三、知道自己以前走错路了,就不要怨天尤人,有本事你盖5层楼在家里,开辆悍马放在院子里面,你还怕没有人请你喝酒吗?你都沦落到卖树为生了,还要别人请你喝酒?你怎么不去请路上收垃圾的喝酒。  我鉴定,你就是一个不能自立生存的一个废人。你自己废,你不要埋怨别人看不起你。省点上网钱,找个工作吧,别自己觉得自己是个作家,作家也要吃饭,作家也要尊严的。
  6日晚上20时30分左右,我在庭院前吃饭就听到有人来了,来者吹了下口哨,狗猛叫一阵,我冲了过去想看个究竟,来者已不见踪影。  这一晚,也许是昨晚担惊受怕,一整夜没睡的我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第二天,我到卧房后窗看看,地上有明显的足印和屋顶瓦当被攀爬者压碎并脱落的痕迹,地上没有脱落的碎瓦,显然是攀爬者为观望我而踩破,对丢在地上的碎瓦片作了处理。
  @锅假干部 51楼
18:26:00  卤煮是个只会怨天尤人的人,你的道理只适合弱者。  一,大哥请客,叫你是人情,不叫你是道理。大哥有饭吃,就规定一定要请你吗?你自己混的不好,人家不请你,你就怪罪。  二、你自己自理能力都没有了,生活以卖木头为生,你还要别人尊重你?还要写作,还要流浪,还要上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三、知道自己以前走错路了,就不要怨天尤人,有本事你盖5层楼在家里,开辆悍马放在院子里面,你还怕没有人请你喝酒吗?......  -----------------------------  这位兄弟言之过重了,凡是有头脑的人在亲情、兄弟的财产面前是那样对待的吗?假如你处在像我这样被兄弟掳夺完你的财产后把你丢之如木屐,你的感想如何呢?你最好闭住你的乌鸦嘴,没有弄清事实真相面前最后别信口开河,等我把这个真实故事讲完,不过我得谢谢你的顶贴。
  7日晚20时左右,我在房子里听到口哨声便冲了出去,打着手电四处照已不见人影。我不知道来者是分散我注意力还是大搬迁行动之中的暗号,我打开手电仔细看,泥地上有几个光着脚板的足印。我躲在树丛里面观察。  堂兄也许看到我长时间没回房休息,打着手电简寻找我的下落。我从树丛里走出来对他说,不知道是咋回事?这几天晚上天天有人过来先吹口哨,然后就有人活动、小声说话的声音。  堂兄不已为然,我带他去看沙土地上足印。他便说,是小偷想过来偷两块木板了。  我卧房后窗,堂兄弄来两块木板和拆除椅子的薄板钉在条木上作为伯母放哨,接待来访者的坐凳。那两块木板50公分大,1米多长,木体结构不是本地产的木料。
18:26:00  卤煮是个只会怨天尤人的人,你的道理只适合弱者。  一,大哥请客,叫你是人情,不叫你是道理。大哥有饭吃,就规定一定要请你吗?你自己混的不好,人家不请你,你就怪罪。  二、你自己自理能力都没有了,生活以卖木头为生,你还要别人尊重你?还要写作,还要流浪,还要上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三、知道自己以前走错路了,就不要怨天尤人,有本事你盖5层楼在家里,开辆悍马放在院子里面,你还怕没有人请你喝酒吗?......  -----------------------------  @何江9 53楼
18:48:00  这位兄弟言之过重了,凡是有头脑的人在亲情、兄弟的财产面前是那样对待的吗?假如你处在像我这样被兄弟掳夺完你的财产后把你丢之如木屐,你的感想如何呢?你最好闭住你的乌鸦嘴,没有弄清事实真相面前最后别信口开河,等我把这个真实故事讲完,不过我得谢谢你的顶贴。  -----------------------------  你亲生大哥抢夺你的财产???抢夺你父母留给你们的烂木材?说出去怕人笑不。
  从6日至8日,我闭门简出,待在房子里看管从塌房子里捡回来的碎板残块,寂寞之余便拿起木柴削去尘土和表皮朽木检查是不是花梨木,所有木料都是格木制作的家具残块,几块是父亲生前制作的木厢锁板,上面有锁扣和角形开凿丫,木板被白蚂蚁啃食像鱼网似的。  为何有人肢解家具杂木埋在废弃的房子里?是不是把家具肢解取走花梨木?然后把没用的杂木埋起来呢?  我拿起一段木床托板削去表皮朽木,意外发现这条1米长,厚4公分,直径10公分,有两颗开凿丫的床具是花梨木的时候,我这才知道捡回来的木料是人为拆除家具取走花梨木而留下废具残块。  父亲生前制作家具被不良宗亲肢解、窝藏、盗卖,把没价值的杂木块埋起来被白蚂蚁啃食得千孔百痍,锈迹斑斑。  床具格木小,附体淡黄、疏松,长年累月泡在水土里,附体已腐烂。我削去附体,余下直径不足4公分大的圆木格。我把清理塌房时捡到的那一段连在一起,意外地发现,这确实是一根完整的木床托板。  父亲生前制作的结婚用床,他去世十多年后,所有的床具、床板不知去向,仅存一段能看到开凿丫的床前托木,其他的去哪儿了呢?我陷入沉思之中。
18:26:00  卤煮是个只会怨天尤人的人,你的道理只适合弱者。  一,大哥请客,叫你是人情,不叫你是道理。大哥有饭吃,就规定一定要请你吗?你自己混的不好,人家不请你,你就怪罪。  二、你自己自理能力都没有了,生活以卖木头为生,你还要别人尊重你?还要写作,还要流浪,还要上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三、知道自己以前走错路了,就不要怨天尤人,有本事你盖5层楼在家里,开辆悍马放在院子里面,你还怕没有人请你喝酒吗?......  -----------------------------  @何江9
18:48:00  这位兄弟言之过重了,凡是有头脑的人在亲情、兄弟的财产面前是那样对待的吗?假如你处在像我这样被兄弟掳夺完你的财产后把你丢之如木屐,你的感想如何呢?你最好闭住你的乌鸦嘴,没有弄清事实真相面前最后别信口开河,等我把这个真实故事讲完,不过我得谢谢你的顶贴。  -----------------------------  @锅假干部 55楼
19:08:00  你亲生大哥抢夺你的财产???抢夺你父母留给你们的烂木材?说出去怕人笑不。  -----------------------------  你的庐山真面目我有所预想之中的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受他人委托站出来想“灭火”了,但你的“水”灭不了事实真相。
18:26:00  卤煮是个只会怨天尤人的人,你的道理只适合弱者。  一,大哥请客,叫你是人情,不叫你是道理。大哥有饭吃,就规定一定要请你吗?你自己混的不好,人家不请你,你就怪罪。  二、你自己自理能力都没有了,生活以卖木头为生,你还要别人尊重你?还要写作,还要流浪,还要上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三、知道自己以前走错路了,就不要怨天尤人,有本事你盖5层楼在家里,开辆悍马放在院子里面,你还怕没有人请你喝酒吗?......  -----------------------------  53楼
18:48:00  这位兄弟言之过重了,凡是有头脑的人在亲情、兄弟的财产面前是那样对待的吗?假如你处在像我这样被兄弟掳夺完你的财产后把你丢之如木屐,你的感想如何呢?你最好闭住你的乌鸦嘴,没有弄清事实真相面前最后别信口开河,等我把这个真实故事讲完,不过我得谢谢你的顶贴。  -----------------------------  55楼
19:08:00  你亲生大哥抢夺你的财产???抢夺你父母留给你们的烂木材?说出去怕人笑不。  -----------------------------  @何江9 57楼
19:22:00  你的庐山真面目我有所预想之中的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受他人委托站出来想“灭火”了,但你的“水”灭不了事实真相。  -----------------------------  你看小说多了吧,把人=都想的那么猥琐。拜托你自己争气点吧,别一门心思放在那几根花梨木上面了。给你两根花梨木,给你2万,你能生存多久呢????
  8日早上10时左右,我到胞兄舅舅的养蛙场,遇到胞兄和嫂子回家过年,我招招手示意他停车把这几天所遇到的事情告诉他,然而他不理我,开着电动车直往家里走去,几天几夜苦苦盼他回来商量解决此事,我得到冷冷的僵局。  家里出这么大的事,他们为何不理我的诉求,无动于衷,甚至他的联系***也不给我呢?我突然注意识到胞兄和堂兄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彻底失望了。
18:26:00  卤煮是个只会怨天尤人的人,你的道理只适合弱者。  一,大哥请客,叫你是人情,不叫你是道理。大哥有饭吃,就规定一定要请你吗?你自己混的不好,人家不请你,你就怪罪。  二、你自己自理能力都没有了,生活以卖木头为生,你还要别人尊重你?还要写作,还要流浪,还要上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三、知道自己以前走错路了,就不要怨天尤人,有本事你盖5层楼在家里,开辆悍马放在院子里面,你还怕没有人请你喝酒吗?......  -----------------------------  53楼
18:48:00  这位兄弟言之过重了,凡是有头脑的人在亲情、兄弟的财产面前是那样对待的吗?假如你处在像我这样被兄弟掳夺完你的财产后把你丢之如木屐,你的感想如何呢?你最好闭住你的乌鸦嘴,没有弄清事实真相面前最后别信口开河,等我把这个真实故事讲完,不过我得谢谢你的顶贴。  -----------------------------  55楼
19:08:00  你亲生大哥抢夺你的财产???抢夺你父母留给你们的烂木材?说出去怕人笑不。  -----------------------------  @何江9
19:22:00  你的庐山真面目我有所预想之中的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受他人委托站出来想“灭火”了,但你的“水”灭不了事实真相。  -----------------------------  @锅假干部 58楼
19:31:00  你看小说多了吧,把人=都想的那么猥琐。拜托你自己争气点吧,别一门心思放在那几根花梨木上面了。给你两根花梨木,给你2万,你能生存多久呢????  -----------------------------  你慢慢看下面我的真实记录,不过你可能知道我和我爸运回多少花梨木。
  过去的岁月里,我流浪社会近二十多年之中,胞兄把花梨木全权交给堂兄代管。我回村发现花梨木藏匿点后,他们里应外合利用春节各行各业放长假过年的大好时机进行搬迁、盗卖,背着我干卑鄙、可耻的勾当。  胞兄回来吃饭都在其舅舅养蛙场,我把两根从塌房捡回来的圆木和几条椅具拿给他看看,对他说,你拿去海口给行家验一下是不是花梨木,如果是就卖点钱过日子。  胞兄知道眼前是什么货,一口咬定不要,肯定的说那不是花梨木。大嫂望着我说,你拿去看一下,如果是花梨木就卖了,把房子修好过日子。还问我是不是花梨木卖不动了?我未置可否。  为验证两根圆木的真实身份,其舅舅拿来电锯锯出一段。胞兄闻了闻空气中的锯末味,一口咬定说,这不是花梨木,海口东湖花梨家具厂锯出来的花梨木,其芳香满屋都是,并咬定我们家没有花梨木,拉回来的花梨木都给你父亲拿去生火做饭了。  我突然想起2011年,我在海口义龙路烟酒行打工的一年时间里,我两次看到胞兄驾着电动车从街道经过,但没有载客。  胞兄一家人迁往海口后,单位也没用安排工作,嫂子也没有工作,待在家里当全职太太,靠胞兄跑摩的持家,教儿女上学还买了房子。他住的地方离烟酒行不远,跑车必从酒行门前经过。现在拉客的行业不干了,几个人隐居家里要吃要穿,在高消费的城市如何生活下去?他口口声声说不懂花梨木的人怎么知道东湖有花梨家具店,花梨木经过人工剧烈打磨发出的芬芳他都能闻得出来呢?  我接着说,我以前花十元从黎人手中买下一段花梨圆木,拿回家后锯成三块3公分厚的小扳,有三块制成门闩,两块用在祖屋门上,一块在房子里面。黎人还送给我如羊角状的花梨根,我贴在小木板上作为观赏用。87年,我在海口工作,花梨根我带在身边,后来我送给朋友了。余下一斤多重的外皮,下浪村黄闻太曾叫我卖给他遭拒。2006年,徐国良叫来锦山镇的老板以170多元买走了。  胞兄之前坚决否认有花梨门闩。我例举事实后,他软下来了。我说,花梨门闩2010年还在门上,今年回来却不见了。我跟堂兄因我睡在祖屋客厅发生争执,我提起门闩的事,堂兄厉声厉色地说,是我偷去卖的,你去报案。  胞兄听到我确有其事的诉说后对我说,知道是你的东西干嘛不拆下来呢?两根门闩也没多少钱。  我顶他说,建在房子上面的东西谁都别动了,我穷得没房住、没饭吃都没动过家里一根花木,你们这些没人性的鸟人连我的东西也偷、抢,像个人样吗?  9日下午13时左右,胞兄夫妇烧香敬佛完毕便启程海口,“花梨门”事件没有实质性进展。他们不顾我的感受和诉求,对我提出的敏感话题避而不谈,坚决否认有花梨木的事实。  当天晚上,疲惫不堪的我尽管知道外面有人活动和弄动木料的响声,但我不敢出门阻止,迷迷糊糊入睡了。
  10日,也就是大年初一,眼看自己的花梨木被禽兽宗亲洗劫一空,气急败坏的我将胞兄的瓦房翻个底朝天,我旨在让胞兄报警让我在警方面前有说话、诉求的余地。胞兄、侄儿并没有没有报警也没有指责我的做法,却奇迹般的平静,似乎没这回事发生。  稍有留心的人都会注意到,此刻的胞兄、堂兄没有搬迁完我财产是不会报警,让警方靠近我知道花梨木的事情而招来麻烦,因而他们选择沉默。
  去年8月份,我回到村子里没地方住撬开祖屋房子入住,遭到胞兄、侄儿报警,谎称我吸毒,在派出所遭到强制验尿之苦(后因没有吸毒免遭牢狱之灾)。农历7月15日,我由于建房没钱买水泥,卖掉几棵苦?树,树还没砍完,就接到牛小弟威胁、恫吓***,报警谎称我吸毒,要求我在家等待父子俩回来整我半死不活,扬言要砸断我的腿。  那天我一直在家等待胞兄父子俩回来能把我怎样,在苦?树之争没道理后,胞兄严肃地对我说,你撬开房门使我丢一百万了。他的话有浓浓的海口人的地方口音,似乎真的一百万元被我撬门偷走了。我顶他说,一百万太少了。你报警就说一千万、一亿元被我偷了,我也乐意签名伏法,把我给毙了你们就高兴。一百万太少了,顶多也只能判十年有期徒刑,对你们来说有用吗?  事有奏巧,除夕他们叫我过去吃团圆饭的时候,胞兄严肃地问我,你撬开房门有没有拿走两块木柴?
  我顶他说,一百万太少了。你报警就说一千万、一亿元被我偷了,我也乐意签名伏法,把我给毙了你们就高兴。一百万太少了,顶多也只能判十年有期徒刑,对你们来说有用吗?--------你们说我道出这样的话,我心里的感受如何啊!
  我回答说,我每走一步伯母就跟一步,我能拿出来吗?我把行李放在房子里就去了大村,后来发生偷盗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回想起来才知道,之前他说(也就是去年农历七月十五日)损失一百万的事实并非子虚乌有,而是两块花梨木价值一百万元。胞兄不敢报警,只好拿我是问。  二十多年后,我们兄弟俩的团圆饭是价值一百万元花梨木被盗的通风会,胞兄把痛失巨额花梨木归咎在我身上。是我撬门,有人进入房子编导了贼喊捉贼的荒唐闹剧来误导胞兄的视觉。  大年初一晚上20时左右,我发觉庭院里有人活动和小声说话的声音,我走到铁门对堂兄说,家里的花梨木最好别动了。  堂兄立即打开铁门冲出来对我边追边骂,扬言不懂花梨木是什么样的东西。我怕吃眼前亏,只好回房关紧门户让他骂个够。  堂兄见到我回房关紧门户便拨打110报警,他用普通话跟110值班人员说我告冤枉他偷了我的花梨木,可能指挥中心认为不构成事实,没有指令出警,堂兄捏造事实说,我从湖山那边叫来“烂仔”快要把我打死了。他报警的时候很冲动,声音特别大,似乎真的有这一回事,恶人先告状的把戏在小村上演了。  堂兄挂了***之后,他跟派出所民警通***要求出警,完了之后又给其妹夫打***,在***中鸣冤叫屈大声叫喊,要求妹夫儿子多带几个人过来。  二十分钟过后,派出所领导和一位民警过来了,堂兄绘声绘色地指责我冤枉他,在民警面前称自己是“圣人”,是***员,从小到大未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不懂花梨木是什么样的东西,还说自家1.4万元的一头牛被盗他也不想报警等等。  我气愤地说,你这丧失天良的禽兽,把我父亲制作的椅、柜拆除盗走花梨木。你盗卖自家的牛就赖到我头上。1.4万元的一头牛丢了你没找,不张帖寻牛启事,也不报警,这符合正常人牛被盗的心理迹象和逻辑吗?  牛尔福在恶人先告状的背景下对我先发制人的打击,旨在掩盖自己做贼心虚的罪恶行径,冲着我骂个不停。  我带着所领导进入我住处看看5日晚上挖出来的证物。这一次,我很平静和欣慰,渴望派出所领导看到证物后为我主持公道。我的心在绞痛还能看到黑暗的夜晚有执法者为我开灯护航,为自己合法权益作最后的较量。  在堂兄的大声厉色下,所领导劝了一句,别大声叫喊了,再喊就招来小偷了。
  11日、12日晚上都有木柴撞击和人活动的声音,我心如火焚,眼看自己的财产被劫匪洗劫一空,今后我要以法律维权将不无证据,四面楚歌的我拨打派出所***,要求立案查处这起由不良宗亲偷抢我财产的行为。  13日10时36分,我拨打派出所报警***,值班人员要求我到派出所立案。我走进派出所,值班民警以不相信、劝我远走他乡,劝我别跟堂兄闹下去。还说他们不管此事,要求我上法院去告为由将我打发走。  离开派出所后,苦求无门,急得无奈的我拨打媒体***要求曝光此事,但由于春节期间放长假,媒体没有及时赶来。  16日,存放在祖屋客厅两吨左右的花梨木被禽兽宗亲洗劫一空。  18日,媒体赶过来采访的时候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客厅了。  (待续)
  @木棉山 50楼
18:13:00  撸主的故事可比谢忠的故事会精彩多啦!  -----------------------------  一个黑暗的家庭成就了我们一套“文化大餐”,精彩的真实故事天天看,感谢各位光临此帖,各抒己见。
  我的父亲是海南解放后第一批追随海南建筑公司进入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县从事建筑项目建设的职工,他的足迹遍及全岛黎族、苗族自治县的各个乡镇。花梨木一点一滴从黎族兄弟手上买回来的。  我三岁那年,父母亲在伯父、奶奶的挑拨下离婚,丢下我和哥哥由奶奶看管。我记得母亲和父亲闹离婚要走的时候,狠毒的堂兄举起斧头砍破一块剁肉木垫,扬言要砍死我妈。  我妈含泪离开这个家,也许长期缺少父爱母爱养成了胞兄不具人性,目空一切,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  我二十岁那年,胞兄到昌江县叉河海南建筑工地找父亲以买“新会”手扶拖拉机给我跑营运为由,骗走我打工攒在父亲身上的叁仟柒佰元,如果以前像他所想所说的那样给我买手扶拖拉机跑营运,如果早年有一辆手扶拖拉机营运赚钱,我的人生历史就会改写,这个家就有红红火火的日子。在个人利益上,胞兄可谓机关算尽,窃了职位,骗走我的钱财,夺走我应用的财产,让我浪迹天涯,无家可归。  父亲虽然早年离异,直到我15岁时,父亲才娶了继母。我父亲尽管单身在外面打拼,为的是让待在家乡的我们兄弟俩吃饱穿暖。  父亲搞建筑工,没有固定的工作地址,父亲没有把我们兄弟俩带在身边,而是源源不断每月寄回二十、三十元不等给我们兄弟俩作为生活费。  我的父亲是位泥工,也精通木工,勤劳节俭,除了给我们寄回生活费外,便长年累月从黎族兄弟手上购回花梨木料制作椅子、板凳、木厢、柜子、木料等,便托老乡司机送回家乡。  跟奶奶一起生活的岁月里,我经常听到、看到晚上父亲委托司机把家具、木料送到家里。那时侯交通比较落后,司机把木料和家具送到家乡的时候已是深更半夜,寄回来的木料都是乐国格或花梨的格木。
    这是海南特区报于一月十九日刊登的一则消息(复印件),电视台也做了相关报道。
18:26:00  还要写作,还要流浪,还要上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办了一张“国际绿卡”,上网是免费的,谁像你那样傻逼,花钱上网。
  伯父曾经说过,我父亲寄回来的格木有一块被大村兄弟林某去剁西瓜,结果砍一块。那时候我年纪还小,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父亲寄回来的家具中,现仅存胞兄一床是父亲说是乐国格制成的。  父亲有利用空余时间制作家具的习惯,当时盛行的是剪刀椅,在我印象当中,约有五十张各种各样的椅子寄回家中,这些椅子随着岁月沧桑和人为破坏现一张未存。2月5日晚上,我挖掘发现椅具残骇为数不多,而埋在地下的是杂木残块。  1976年,那年我11岁,奶奶因病去世,我被迫转学到昌江县叉河职工子弟学校念书。在叉河镇,父亲待得最久的地方,一直干到退休。  父亲在叉河镇工作多年,和当地的黎族同胞结下很深的友谊,每当黎族同胞有好的木料,便拉出来卖给父亲,父亲给点钱或布票、粮票,请他们喝酒便打发走黎人。  听黎族同胞说,日本鬼子侵略海南的时候,岭地里面的花梨木被鬼子砍去制作***托,山里面有的是花梨木枝杆。黎族同胞当时穷得很,嗜酒如命。汉人进入该地从事建设后,打猎、找木料卖钱成了他们工作的重点,他们每天上山去捡丢在山里的花梨木枝杆,或砍花梨木用牛车拉出来换几个钱喝酒。  父亲制作的家具当中,所用的材料都是枝杆型的木体,有些家具还能看到附体被蛆虫咬腐烂后仅存的小木格。  小时候,父亲从黎人手上买回六根被黎人用刀削去皮的花梨圆木,我常坐在上面玩耍,有时端饭坐在上面吃。那圆木长1米,直径从10公分到20公分不等。黎族兄弟在山上用刀削去皮和附体,卖给父亲的是殷红鲜艳夺目的红木格。  进入二十世?,花梨木身价步步攀升成了人们茶前饭后必谈的话题,我时常说,文昌有位木工从黎人手上买回六根“红木头”。我经常坐在上面吃饭玩耍。有些人听后叫我带他去购买,我骗他们说具体地址我也不知道了。我担心道出真象会招来小偷,更担心“红木头”被不良宗亲知道后会藏得更密了。  多年来,特别是花梨木身价攀升的岁月里,我悄悄地寻找贫富悠关的“红木头”,但都没眼福见到它的真面目,它去哪儿了呢?是被不良宗亲藏起来或卖掉了呢?带着种种疑问和谜底,我想揭开花梨木的面纱,每次回家都暗地里寻找。  在那个花梨木易手可买到的岁月里,海建所在地是黎人拉木料出村的必经之道。每蓬节假日,我和父亲守在路口从黎人手上选购各种各样的木料,花梨木就是其中的一种。有时和黎人价格谈不拢,黎人便拉到叉河镇上拍卖。  父亲有个嗜好,制作家具或买木料都是从黎人手上买回来,他知道从黎人手上买回来的是千年不朽之木,知道黎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块土地上什么样的木料经得起岁月沧桑的考验,黎人知道哪种木料汉人喜欢买,哪种木料有价值且好卖,花梨木以独特的芳香和油质木体赢得人们的睛睐。  父亲在世的时候,没提过花梨木有多少,我在单位选购小杉木和枕木作为建房用料的时候,父亲提过老家有了建房用的花梨长条木和扁条木。  那个岁月,花梨木价格并不高,像普通木料一样运回家乡默默地躺在家里,但回乡后藏在何处,我不得而知。
  楼主讲的是事实吧,这个应该不是编故事。这样一个社会类似这样的事多了去  
  什么亲都不如***亲,忘掉过去你才能向前走,自己过的好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才会有尊严,否则你什么也不是,就只是个小偷或者不务正业的人又或者是个吸毒仔。。。总之人家想给你安什么你就是什么,其实很多人悲惨命运的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只要你过了这关,你会发现生活原来不需要在乎很多东西,放下了你会很快乐,有空研究研究佛学对你有帮助
  @中级民工2012 71楼
12:34:00  楼主讲的是事实吧,这个应该不是编故事。这样一个社会类似这样的事多了去  -----------------------------  是一个真实纯度达百分之一百一以上的真实事情,是去年我从三月份回村子里面所遇到的事情,我不是在写作品。我在气愤和无奈之中用笔把发生在我身边的事记录下来,本来是不想献“家丑”的,但这伙禽兽宗亲狗眼看人低,掳夺我的财产后就不以人为的处事做风来看待处在贫困线上挣扎的我,他们太没人道和人性!我在十分气愤之中公开这个黑暗的家庭和宗亲没人道的行为。去年8月,我回去,路上遇到村里面90多岁的老妇,我问她说,村里面有什么事发生吗?她回答我说,没什么事,你的伯母老是说她担心你报警,担心儿子(堂兄)被抓。可知80多岁的伯母,经不住心里底线的考验,露出了担心的“尾巴”。
  14楼楼主说卖掉年轻时种的几棵苦楝树换钱买水泥,不知道那能买到几斤水泥?
  @好像是介样 74楼
15:07:00  14楼楼主说卖掉年轻时种的几棵苦楝树换钱买水泥,不知道那能买到几斤水泥?  -----------------------------  我没钱买水泥盖瓦当,卖了两百块钱买了三包水泥,自己简单盖了自己的“窝”我用了整整27天时间把房子盖好,按照本地人的说法是“上三下四”的劣质瓦房,没人帮过我,是我一转一瓦一桶水泥爬竹梯拿到三米八高的屋顶上去搞起来的,有关此事下文有描述。
  楼主大哥应该是没有人性的那种,长兄如父嘛,心里会有怜爱兄弟之心的,可他没有!
  在我的记忆之中,父亲多次委托文昌抱罗镇一位姓李的司机,另一位是山头脊村周德清司机把木料、家具运回家乡。木料运回家后便由伯父、牛尔清清点管理。  伯父在家乡是一名领工资的队干部,空余时间常找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阅读,他所看的书中,《本草纲目》就是其中的一本。我见过伯父看的《本草纲目》,有五公分厚,约三十五公分长,宽约二十五公分,直到伯父去世的时候,那本书才跟他生前杂物拿出去丢掉。花梨木作为医学临床用药,民间流传皮肤发痒用花梨木泡水洗澡有止痒作用。《本草纲目》记载中的花梨木叫降香木。是不是伯父从书上知道花梨木有它独特作用,伙同胞兄把花梨木藏起来呢?  1988年,父亲退休迁回家乡,建起一间茅草房住下来。父亲失去花梨木感到十分气愤,把堆放在胞兄房子里的木料搬进自己的卧房和木柴同居,而余下的木料也不足手扶拖拉机运完。  父亲买回来的木料中,建房用的花梨长条、扁条木去哪儿了呢?父亲生前制作的家具当中,退休回来没一张椅子,一段段“红木头”,带有附体的弯弯曲曲的圆木也不翼而飞。  1997年,父亲在病魔折腾三年多时间抱着对花梨木的撼梦走完自己的一生。  父亲犯的是肿瘤病,动了手术又放射治疗,除了部份住院治疗费是单位报销外,余下30%的医疗费是自己解决。  父亲生病治疗的三年时间里,这个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债台高筑。沉重的债务和经济透支使这个家不堪一击,处于浓浓的灾难之中。  胞兄顶替父职后,举家迁往海口,所在单位虽然没工作,但有住房,在城里靠跑摩托车营运养老婆供三个孩子上学。父亲生病住院直至去世没出过一分钱,没拿出一根木料卖点钱给父亲治病。他常在村里放言,我没有这样的父亲!  父亲躺在祖屋奄奄欲息等待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我到海口找他回家看望父亲弥留人世间最后一眼。牛尔清夫妇听后没有痛失生父的悲伤、难过,似乎父亲的下场是他们渴望眼见的事实。  胞兄骂我说,你叫我回去干吗?他(指父亲)还没死呢!  我劝他说,为父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记恨老人家?人常说恨生不恨死,你这样做良心过得去吗?  父亲未尽责任和义务让胞兄既恨活人又恨死人,难道对他没有养育之恩吗?
  胞兄9岁的时候,父母亲离婚。我们兄弟俩只好跟伯父、伯母、奶奶和堂兄妹共十一个人生活在老家,虽然没有得到父爱、母爱的温暖,但父亲每月必寄回生活费,还买回木料,制作家具等。  胞兄上初中后,吃住都在学校。父亲多寄一点钱供他上学,为方便往返学校,父亲给他买一部“红棉”牌自行车,他念完高中。论学历,胞兄是解放后第一批高中生。但斗大的字不懂一个,人情世故更别说了,加上长期缺少父爱、母爱的他慢慢的形成畸型变态的另类人格,把个人恩怨归昝父亲身上,对父亲生前死后由浅至极发泄个人的不满和气愤。  在他心眼里,父亲生前对他的每一件事、每句话,他都详细录入大脑,终有一天要拿出来和父亲算计,生前不放过,死去后也不放过的极端思想,在父亲临死前道出有悖人伦道德的话语。  父亲生前十分勤劳节俭,勒紧裤腰带买回两车木料。我和父亲在叉河镇生活的日子里,父亲很少买肉,都是买便宜的蔬菜和小鱼鱼开小灶,抽低级的便宜烟。父亲喜欢喝茶,舍不得在老爸茶坊开销,时常买茶叶在家里泡茶喝,衣服穿破了蓬蓬补补。  那时候,父亲还没有娶继母,我来到他身边后,父亲既当爹又当娘,春节才买一套新衣服给我,从未给我零花钱。父亲时常教育我说,该花的钱要花,不能随便乱花钱。  父亲床头挂着一个军事袋,买东西找出来的硬币丢在里面,有一次我从袋子里拿走两分硬币买冰棍吃,挨父亲的批评、痛骂,还记了我两下耳光。从此,我再也不敢偷拿父亲的东西了。  父亲的节俭对我的严格要求跟买花梨木分不开的,每发工资,除了留点钱作为生活费,其他的钱都用在买木料之中。
  @1314歆艺
22:25:00  这兄弟做得……  估计你们上辈子有仇?这辈子要了结、、  还有,凡事有个因果、你或许真有做错的地方、就比如:戒毒之类。  -----------------------------  @何江9 23楼
22:42:00  应该不是这样,1997你我父亲躺在客厅迎来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我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到海口叫大哥回家看父亲弥留在人世间最后一眼,大哥听后没有一点悲痛的心情,反而骂说,你叫我回去干吗,他(指父亲)还没死呢!  -----------------------------  这种哥哥,不叫你是你的幸运,他连父亲的要死了都不想回去看一眼了,何况你这个兄弟,以后遇到外人可别说他是你哥,以免别人疏远你,怀疑你的人品也有问题,离他越远越好,跟这种人没什么情份可谈的!
  @持之43 76楼
15:28:00  楼主大哥应该是没有人性的那种,长兄如父嘛,心里会有怜爱兄弟之心的,可他没有!  -----------------------------  这样的兄弟情很少见,凡人都不会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的亲弟弟,有些人恨不起两代人,可是,我这位吸着爹娘的奶长大的哥哥把自己的父亲和亲兄弟都列入“恨”和报复打击的行列,可见这是什么样的“动物”啊。
  @1314歆艺
22:25:00  这兄弟做得……  估计你们上辈子有仇?这辈子要了结、、  还有,凡事有个因果、你或许真有做错的地方、就比如:戒毒之类。  -----------------------------  @何江9
22:42:00  应该不是这样,1997你我父亲躺在客厅迎来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我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到海口叫大哥回家看父亲弥留在人世间最后一眼,大哥听后没有一点悲痛的心情,反而骂说,你叫我回去干吗,他(指父亲)还没死呢!  -----------------------------  @心怡188 79楼
15:51:00  这种哥哥,不叫你是你的幸运,他连父亲的要死了都不想回去看一眼了,何况你这个兄弟,以后遇到外人可别说他是你哥,以免别人疏远你,怀疑你的人品也有问题,离他越远越好,跟这种人没什么情份可谈的!  -----------------------------  俗话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就在侄儿在家乡搞婚宴的那一天,村子里面运回一位长期病躺在床上的病人,他们刚开始宴席,也就是中午12时左右就宣布亡故,这一消息传出,搞得扑宴者都没有心情咽下喜酒,不欢而散。你们说在是巧合吗?
  我13岁那年,印度首部在我国发行电影《流浪者》,我跟单位几位小朋友去叉河水泥厂露天剧场想看电影,当我走下陡路就被骑车的青年撞倒。当晚,父亲把我送到叉河水泥厂职工医院就诊,经X光透视检查确定骨折,而骑车者又没钱。那时父亲除了买木料,还要寄钱回老家供哥哥上学。  没钱让我住院治疗,四面楚歌的父亲只好把我带回住舍,有位叫陈学法的职工精通治疗骨折秘方,教父亲摘苦?树叶蕊将其碾碎,然后炒鸡蛋包扎伤口处。当晚,我疼得特别厉害,那些药铺在伤口上有针扎的感觉,第二天就起红水泡。  后来,父亲请来当地黎族民间医生用草药治疗。两个月后,受伤的腿明显萎缩。许多工友劝父亲把我送到正规医院去治疗,单位领导周经颐也做父亲的思想工作,如果误了治疗期,造成残废将影响到我未来的人生。此时此刻,有谁能理解父亲的苦衷和我此刻的心情,要去医院治疗不但误工,但钱从何来?他恨自己把更多的钱投入买木料之中而无法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医院治疗才造成严重濒危的后果。
  1980年,父亲告别十余年的单身生活,娶了继母,继母随身带来了弟弟和妹妹。继母进入这个家的时候,父亲在单位举行了第二次婚礼,办了四桌宴席招待单位的工友。父亲的结婚盛宴有戏剧性的走向,似乎和大儿子抢着结婚。  哥哥和嫂子是自由婚恋的一对,女方的母亲使尽全身解数极力阻止这门亲事,谁都知道缺少父母爱的哥哥个性放荡不羁,又处在这样背景下的一个家庭,担心女儿跟随哥哥后受委屈吃苦头,千方百计加之阻止。女方母亲上门找女儿时,大哥把女友藏在谷缸里,还想让旅居泰国的亲戚把女儿弄到国外去,了断他俩不该有的感情纠葛。  大哥只好带着女友东躲西藏,逃避父母亲上门搔扰。大哥无路可走,把父亲当作最后的“靠山”,女友的避风港,带着女友私奔想在父亲身边避一避,但他做梦也想不到遭到父亲的冷冷接待,第二天就将他俩打发回老家。这事给大哥夫妇心头蒙上阴影,可能是哥哥怀恨在心,一直恨到生父死去不想回家看最后一眼的原因。  父亲送走哥哥和女友的当天中午,父亲在单位摆了婚宴,正式宣布娶继母进入家门。那天我到单位食堂去玩。厨工对我说,父亲结婚儿子有酒喝。  听了这句话,我气不打一处来。父亲当时并没有告诉我正在办宴席,我只是对打发走哥哥和女友表示异议,我以为厨工拿我发话寻开心。  中午时分,父亲穿着一套新衣叫我去陪宴席,生气的我跑到锯木厂躲了起来。  人常说,感情是自私的,父子俩在自己的感情长河中玩弄自私,彼此感受人生游戏。但谁能理解当父亲的苦衷,几多辛苦几多打拼为的是让我们吃饱穿暖,供我们上学,父亲找回另“一半”时,儿子向他发难。那段不堪回首的苦经历随着岁月尘封记忆的长河之中,而沉积哥哥心眼里的是一颗随时可爆的炸弹,因而造成哥哥长期的逆反心态和不具人性的一面。
  继母进入这个家以后,父亲的担子更重了,继母没工作,偶尔打零工过日子。继母两个孩子也转学到叉河职工子弟学校念书。父亲作为这个家的顶梁柱,既要照顾好全家人的生活又要供三个孩子上学,感到力不从心。随着家庭人口增多,渐渐地过着足肘见襟的生活,但父亲对花梨木的执着购买并不放弃,为省点钱买木料,每天中午或下午到叉河圩去买便宜的猪头肉或虫咬斑斑点点的苦瓜供我们生活。  沉重的生活担子压得父母亲抬不起头。这个家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我作为孩子之中的“老大”,刚念完初二上半年的我被迫缀学。  父亲不给我念书,我哭闹了几天几夜,那时,我才十六岁,没能理会父亲的艰苦和苦衷,更没有理解父亲对花梨木情有独钟的不懈追求。  我离开学校后跟父亲到工地上干泥巴工,工资由父亲代领,父亲每月给我5元作为零花钱,其他的钱作为伙食和购买花梨木。在长达十多年的打工生涯中,父亲源源不断地把我干活挣来的钱集中在身上,然后购买木料。  父亲以卓有远见的目光从黎人手上购买花梨木有两种理由;一、花梨木作为海南热带雨林树科科目中的娇娇者,随着乱砍滥伐蚕食林区,这科树种濒临灭绝,终有一天独占鳌头,其实用价值与日俱增,因而父亲抱着存钱不如存物的想法。二、图的是日后花梨木抬高身价转手卖出去让我们过上好日子,这也是父亲对自己孩子有病不给治,少花钱治好病,终止我念书的一个原因。  哥哥私藏花梨木有两种可能,一是长期对父亲不满,拿物泄愤,你拿回多少,我就藏多少,让父亲回来颗粒未获,活活把你气死!只要东西落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了,二担心继母成为合法的继承人,担心我是合法拥有者争夺这些财产。便心怀鬼胎,伙同伯父把花梨木藏在密秘的地方,顶替父亲的职位后,花黎木的管理全权交给伯父、伯母看守。  为了两车木料和部分花梨木,父亲和我付出了辛勤的汗水。父亲可谓用了一生的心血。在他建筑行业走遍大江南北的生涯中,他很少回家,就是逢年过节都待在建筑工地上度过。  1976年,奶奶生病住院直至去世,伯父拍电报要求他回来看望母亲最后一眼,为母亲送终。父亲回复伯父说,我不是医生,回去没法让母亲回天,回来有话不能说,只能伤心看望老人家一眼,倒不如省笔路费多买些木料回来。  父亲常对我说,世界上没有一位当父母的不疼爱自己的孩子,我拼死拼活干下去,图的是什么?难道我要把所有的钱和财产带到阴间去?父亲的话折射出对儿子如今往后的命运。  父亲没有把爱直接灌输到儿子身上,而是把花梨木财产作为爱馈赠到其儿子身上,他想让自己的孩子有一件坚固耐用的家具,有一间千年不朽之木建起来的房屋,更想花梨木价格攀升转手卖出去让自己的孩子过上好日子,但他生前死后都没有看到自己付出一生心血的花梨木。  父亲本来不想把木料运回家乡交给哥哥托管的,那年白沙邦溪木材检查站成立,宣布封山育林的头一年,父亲担心以后要把木料拉回去难度更大,办理通行证还要缴“育林费”,因此才提前叫我把木料提前运回家乡。父亲退休回家无缘见到红得惹人喜爱花梨木,我也因为多年流浪在外从来没法找到花梨木去向。
  1999年,也就是父亲去世两年后,继母和孩子也回乐东老家去了。?下我孤身寡人,贫困如洗。辛辛苦苦跟随父亲打工十多年,所有的钱被哥哥骗去,余下的买木料,钱和财产被哥哥豪取强夺。家没了,财产没了,我做人指望什么?我经不起这突如其来家庭变故的打击,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染上毒品,以毒品麻醉自己,把所有的痛苦和烦恼随着吞云吐零而消失。我开始有生以来的吸毒和吸烟的人生旅程。  2000年初,我被公安机关送进三公里强制戒毒所,我在戒毒所待了近两个月,由于在所里犯病没人给钱救治被提前释放。  我从进入戒毒所,在戒毒所犯病,直到释放。有关部门以书面通知哥哥,但哥哥看到的不是弟弟笈笈可危的命运,吉凶未卜的处境,而是天空中飘下来的废纸残骇从眼前闪过,他还能理会到一个人处于悲观绝望之中的渴望吗?  在戒毒所期间,哥哥一家人不像其他戒毒人员的亲属一样给苦难之中的我送去一件衣服,说一句善解人意的话让我鼓起生活勇气,我犯病危难的时刻也未能唤醒他的良性认识 ,铁石心肠的看待眼前的一切,以非正常人所具备的心态来看待我身处绝境的无奈。  我时时在想,父亲做错了什么让哥哥一直恨到老人家去世呢?是什么原因让哥哥把我列入长期“恨”的心理底线之上呢?哥哥既恨活人又恨死人,把两代最亲的人列入“恨” 的黑名单之中,这在人类的发展史上是绝无仅有的,有些人恨不起两代人,而哥哥把良心掏光挖尽,凶神恶煞,以反人类的道德观把两代人的爱与恨封存在漫长的记忆长河之中,  平时,我们生活在平静的屋檐下,我们兄弟俩并没有任何纠纷和瓜葛。父亲在世直至去世,我过的是无依无靠的生活。染上毒品后,我从未叫他要过一分钱或打闹他给钱吸毒,而他却把我当外人看待,置于苦难的我不闻不问,似乎这个世界上,我们兄弟俩形成两大对立的阵营,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个中的原因必须放弃,冷酷、狠心看待父子情、兄弟情,以非人手段置亲兄弟生死而不顾。  走出戒毒所那天,我如出笼的小鸟放飞心情回归自然,可是盘结在心头的是难言的伤痛。当我看到监友在亲属的带领下走出戒毒所,一路上问寒问暖,欢声笑语的情景时,我只好低下头,光着脚板一边走一边流泪。  我的亲人都死光了!我暗地里呐喊,暗自伤悲,我该去哪儿?哪儿是我家? 我拦了一辆回家乡的车准备上路回家的时候,乘务员看到我秃头光着脚板的摸样,他也许认为我是逃犯或精神病人阻止我上车。此刻,我心潮澎湃,阵阵的绞痛让我泪流不止。我这是怎么了?哥哥又是怎么了,连一双鞋一个路费也给不了我吗?伤痛和质问同一时间袭上心头。  我神志恍惚,漫不经心地走着,这时,我的耳边回响起一首监歌:妈妈呀,妈妈呀……带孩儿回家……我爸走了,妈妈也走了,兄弟姐妹情没了。家破了,心也碎了,举目无亲的我一边走一边独自伤悲,此刻的我万念俱灰,活像一位精神病人光着脚板,走到哪儿想到哪儿。  人们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发自内心不同的感慨。善良的人啊!你们不曾看到、体会到此刻的我挣扎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没有看到一位活像疯子的人在亲兄弟面前是那样冷酷无情。  那天可谓是我灾难的悲伤日,我要应对毒品与生活的考验,在难以言喻的伤痛中,我经历了苦难和灾难的双重打击。我虽然走的是宽敞的马路,可心里却是走钢丝般的感觉,我的痛苦没人为我分担,我的无奈没法向谁诉求,只好跟着感觉走。  我持续走了20多分钟才到达府城下坎村向迁居该村的父老乡亲何敦兰讨要十元钱买双鞋和路费回家。
  我持续走了20多分钟才到达府城下坎村向迁居该村的父老乡亲何敦兰讨要十元钱买双鞋和路费回家-------在这里,我再一次向村大伯何敦兰表示感谢!
  同年6月,我被文昌公安机关送进第二拘留所戒毒。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失去自由,面对高墙,我悲观绝望,万念俱灰,眼看监友频频出去接见,然后带进来一些食物,我就暗地里伤心难过。  半年时间里,大哥不曾惦记失去自由,处于苦难之中的弟弟,没给我一套衣服,没有半句安慰话,似乎好像没发生这回事,更没有一位弟弟仍活世上,而且处于水深火热的苦难之中。  失去自由才知道自由时光的宝贵,我渴望自由在的生活,但无法克服自由生活所面临的挑战和生活难题。毒品已把我推进有限的生存空间,没有亲人的关爱,兄弟情已名存实亡,我该何去何从?生活的无奈和毒品缠身的噩梦,使我的思想底线不堪一击,彻底崩溃,脑海里一片空白。  监所里面的灯亮着,难友们在白天无所事事的一天又一天脱毒生活中酣然入睡。监所死一般的寂静。我悄悄起床,坐在床前沉思纳闷,我时时在想,这是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样的人生?家没了,情如手足的兄弟情没了,我凭着一颗脆弱的心听候命运的摆布,在黑暗的人生道路上,我看不到阳光,盼不到亲人给我带来航标灯。身在此地和出去后所面临的是一片茫茫大海,何处是彼岸,我无从想起,凡事只能跟着感觉走。  监所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每响一下都震慑我脆弱的心理底线,犹如硬物一样撞击着我的心,同时也敲醒我做人与毒品两大绝域抉择,在两大生存的误区,在举目无亲的生存大环境里,我听到的不是管教民警巡夜的脚步声,而是遥远的东方响起警钟,敲醒误入岐途的我在四面楚歌的人生旅途之中该如何选择自己的人生座标。  此刻,我萌发出一个强烈的念头,感到涉毒是我体验生活,发挥自己文化水平的起点,我想拿起笔把毒品给人的危害写在纸上,用自己的苦味人生写出染毒的所感所闻,向人们敲响警钟,让人们了解毒品的真面目,摆脱毒品的困扰。  我把这一念头向所长高建海报告,得到所长的支持。高所长把我调离监舍,安排我与厨工一起生活写作,并吩咐我说,你一定要吃得胖胖的我才给你出去,否则就在这儿巩固戒毒效果。  听了此话,我感到莫大的欣慰,我还能看到被毒品折磨得支离破碎的人,被亲人狠心抛弃面前有所长的关爱和支持,我还能犹豫什么。于是,我把写作品当作回报社会,回报所有关爱我的人的苦愿望,安心写好作品,向世人证明,毒品并不是难以攻克的弊病,深陷毒海之中的人只要得到社会的帮扶,家人的关爱,毒品是可以戒除的。  2001年春节即将来临的时候,我手中的《白魔窟》一书初稿终于写完,我舒了口气。这时候,我突然想家,想起人们阖家团圆高高兴兴过大年的情景,我羡慕极了。于是,我向高所长说,所长,我想回去过年。  我很想对所长说我要回家过年,但我没有家可言,家在我心眼里只是个概念,因此我只好体面地说回去过年。高所长反馈我说,你也想回去过年?  我没话可说,半年时间里,没亲人接见我是眼见的事实,我没家可言,尽管我闹着要出去,但我该往哪儿去?哪儿是我的家?在难以言痛的感觉中,我变得一筹莫展。  离开拘留所那一刻,高所长、帮教民警、厨工站在办公室的屋檐下,不时地向我招招手,对一位没有亲戚、无家可归的人表示敬意。  我形单影孤走出拘留所大门,面对宽敞的街道,来回穿梭的车辆和行人,我乱了头绪,何处是我家,我该往哪儿去?我犹如飘在海里的遇难者,随波逐流,何处是彼岸?我茫然不知所措。  凡人都有一颗同情与怜悯之心来体现人共同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帮扶精神,离开拘留所的时候,高所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出去后要好好生活,不能再进来了。我铭记所长的话,警钟长鸣,不能因生活的磨难和毒品的困扰再度染毒是我生命之中的重中之重,也是回报所有关爱我的人的最大心愿。  高所长也许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从来没有问过我家里有没有亲人,为什么没人赶过来接我回去。临走时,高所长给了我二十元作为路费。
  大家看可能也看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此,明天再更新了。
  家和万事兴,家乱万世穷,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相信所有的家庭都是好的,像我这样的兄弟情可以说少吧。有关精彩的真实故事还在后头,这可是一个“原汁原味”的真实写照,不是文艺作品之中的描写。
  人家儿子结婚,请谁不请谁是他的自由,就因为不请你,就来77歪歪??好笑!!  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儿子结婚一定要请兄弟参加的!!  父子反目成仇的海了去了,何况兄弟!
  楼主,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一般人巴不得别人不叫他,省钱。  
  @捣蛋流氓 90楼
23:02:00  人家儿子结婚,请谁不请谁是他的自由,就因为不请你,就来77歪歪??好笑!!  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儿子结婚一定要请兄弟参加的!!  父子反目成仇的海了去了,何况兄弟!  -----------------------------  我二十岁那年,胞兄到昌江县叉河海南建筑工地找父亲以买“新会”手扶拖拉机给我跑营运为由,骗走我打工攒在父亲身上的叁仟柒佰元,如果以前像他所想所说的那样给我买手扶拖拉机跑营运,如果早年有一辆手扶拖拉机营运赚钱,我的人生历史就会改写,这个家就有红红火火的日子。在个人利益上,胞兄可谓机关算尽,窃了职位,骗走我的钱财,夺走我应用的财产,让我浪迹天涯,无家可归。-------你说那时候的3700元可以买一辆国内最先进的拖拉机,可以盖一座房子,我的大哥骗去吃了,结果长出“狼”心,现在盗走我的花梨木财产,长出“老虎牙”了,不是一顿饭的问题,这种人不是知恩图报,而是恩将仇报,于情于理都说过不去,这样的兄弟可能认为法律也制约不了他。
  @玫瑰佳人2014 91楼
23:05:00  楼主,你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一般人巴不得别人不叫他,省钱。  -----------------------------  同感,人总是要走完自己的一生,但这样的兄弟给我带来的伤害是任何人都无法体会到的。
  我回家的当天是农历十二月廿九日,大哥和嫂子从海口回来烧香敬佛,他敬的是父亲买回那么多花梨木让他豪取巧夺、占为己有,恨的是我回村对他窝藏我的财产构成威胁。说穿了,我频频在牢房度过是他喜闻乐见的,他巴不得我在牢中受非人的折磨,命丧黄泉,巴不得我自生自灭,了却自己的心患。他没有看望我或问一问自己是否有位弟弟活在人世间?过得怎么样?他匆匆祀拜完毕当天起程去了海口。  我曾经对大村父老兄弟说过意味深长,具有概括大哥劣行的一句话,父亲在世的时候,我哥从没给过一块鸡一块肉敬孝心,去世后逢年过节都回来在咒语中念父亲回来人欢神乐过节,其弟弟在世的时候未给一块鸡一块肉一碗饭,也许我死去后他会念弟弟回来和哥哥一起吃饭,一起过节。  有位和大哥有点亲戚关系的人顶我说,你要想你哥念你的名份,在阴间有饭吃,要有人(大哥)拉你上高、上神龛架上才有名份,人家才会请你回来和先祖一起吃饭,要不然你得当孤魂野鬼。  口趣幽默的我顶他说,我不需要我哥拉我上神龛架,我自己跑到神龛架上去死,这样高了吧!  所有听者都笑了。事实如此,父亲提前死去,继母异乡求生是他乐意看到的,为了这些财产,我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是在不具备做人资质和人为的整体关爱的亲戚体系当中玩弄人、鬼的两面人生。  家也待不下去了,因此我只好背井离乡,到溪尾圩徐国***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在近二十年的流浪生活中,大哥一家人从未跟我联系,蓬年过节也没叫我回去吃一顿团圆饭,有时在路上偶遇他回来烧香敬佛,他远远避开。  侄女出嫁时,他在老家摆了酒席,大哥也不惦记寄人篱下求生存的弟弟。
  日,我结束近二十年的流浪生活回到村里,刚下车就遇上大村父老林树俊,他对我说,你的房屋顶已坍塌,住不进去了,要不然在我家住一段时间。  听了这话,我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惆怅和悲伤。我知道父亲生前建的三间横房是小杉木,也许杉木经不起岁月的考验腐烂,坍塌也不奇怪。家没了,自己的栖身之处都没有,身上没有一分钱一粒米,我该何去何从将残喘的生命延续下去?命运又将我坎坷多舛的人生道路推进死胡同。我时时刻刻都提醒自己,此次回来不管前路有多艰辛,都要坚持下来查清我和父亲生前运回来的木料到底去哪儿了?花梨木在哪?虽然我保持低调,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待在村里的目的,但我悄悄地执行自己的计划。  我把行李放在林树俊家,便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去看看,我想,如果能找着那些“红木头”。有了钱就在大村找块宅基地建房子,过着隐居的生活。然后安心搞文学创作,多写几部反映毒害的文学作品。我想我50岁到了仍孑然一身,浪迹天涯,没有固定收入,没有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很难完成毒害课题作品的创作。要有个安定的生活环境安心写作就必 找着花梨木卖点钱才能完成生活创作的里程碑。我此行的目的是想找回自己曾经付出辛勤汗水的花梨木。  我家住在小村,离大村有一公里左右,改革开放后,村里人都搬到府城购地建房,有两户搬到大村建房安居。村里面只有两户人居住,堂兄、二奶、私生仔、伯母,而另一户是单身的女哑巴,(有一位90多岁老妇是几个月后才回到村子里面居住)共五人生活在这个神秘的小村子里。  堂兄当过兵,曾在某农场任干警。我在农场宣传科当新闻干事的时候,堂兄曾叫我为他写篇新闻报道,稿子登出来后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要求我为他写个人材料作为立功存档。1994年,时任公安厅长的胡志华签名批准他荣立三等功臣,随后堂兄被提拔当了派出所副所长。  在荣耀和权势面前,堂兄得意忘形,沉醉在权势压倒一切的美梦之中。他蜕变了,向禽兽般的性格走下去,二奶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和他走在一起的。  堂兄已有妻室,两人辛苦打拼十多年,已育有一女十五岁,然而他不顾妻子的反对,女儿的感受,玩弄抛妻弃女的人生游戏。
  堂兄包养二奶二十多年的过程中,没有和前妻离婚,也没有受过任何处分。有关部门知道他包养二奶后,将他调离派出所,现已育有一个男孩十五岁,念初中,堂兄已退休待在老家。  堂兄在他人生走向顶峰,事业辉煌包养二奶的时候,曾多年租房子住在外面开始两人的幸福生活。他调离派出所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也许因为收入小于支出的关系,他只好带着二奶唱着悲歌进驻家乡,使村里有了第一位男人。  堂兄对二奶疼爱有加,百依百顺,胜过了孝敬父母亲。为了厮守这份爱保住工作,不惜劳苦,一大早开着70嘉陵摩托车到三十多公里的某农场去上班,中、下午回来和二奶吃住在一起。  二奶生性泼辣,好吃赖做且好赌,对家人和村里兄弟常言出不逊,出口伤人。在家里从未沾过锅罐、拖把,是一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女性。所有家务都由堂兄扛着,二奶每天洗一点衣服就是上麻将桌。  村小没人,二奶要到大村去才能摸到牌。堂兄当起了专职司机,每天中午送他去大村小售部去玩麻将,下午去把她接回家。  堂兄和二奶回家居住没几年,由于经济拮据,很难维持这个家正常的开支和二奶的赌钱行为,为让二奶吃好开心赌钱。堂兄不顾兄弟的反对,把村里的风景林盗卖一空,直到现在在村里面仍可看到坑坑洼洼的被挖走景林的土坑和被盗林木的根系。  堂兄为厮守为这份爱,为了二奶的吃赌,可谓使尽全身解数,机关算尽,变成不可一世的卑鄙小人。修祖屋的时候(那时他在派出所任职,已包养二奶),其父亲曾叫他出500元修缮祖屋遭到他的拒绝。他的父亲寿终正寝躺在客厅迎最后一刻的时候,他瞒着母亲和五个弟妹从父亲身上搜走一万余元的存折占为己有。  堂兄回村入主的二十多年时间里,多间房屋已塌,他没有修缮,而是和二奶、私生仔龟缩在刚建的祖屋里面,厨房、食厅都集中在祖屋客厅里面。  祖屋是个神秘的地方,是个藏宝地,由铁门、木柴门把守,围墙里面养着三只狗,一只是杂交狼犬。祖屋木柴门白天开着,晚上关着,铁门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锁着,钥匙的撑管人是堂兄,外人甭想靠近祖屋半步。  平时,要是有大村兄弟干农活路过,堂兄一般不会出来接待,更不会在祖屋里面接待客人,而是由母亲看守外面打发走来者。
  堂兄除了出来锁住铁门送二奶外出或赌钱外,其他时间都守在房子里。他知道花梨木从何来,更知道它的真正主人。依我判断,客厅里花梨木真正的幕后人是大哥,他俩也许口头签了协议,由提成的方式交由堂兄代管。  大哥有这样的心态,窝藏的花梨木创了海南家庭的黄花梨之最,但他不是真正的合法拥有者和继承人,不敢大举抛卖出去后而声名大噪,更担心我介入“花梨木事件”引起司法纠纷。因此,大哥和堂兄都渴望我早日从地球上消失,然后将花梨木倾囊卖出去过上富丽堂冕的生活。大哥暗地里以“割肉”式的办法盗卖花梨木过程中特别小心,他或许拿到海口去卖掉,害怕远在家乡的花梨木引起小偷光顾。在5日至16日晚上的大搬迁行动中大哥一家人都没有抛头露面,暗地里背着我干着卑鄙、可耻的勾当。  我回到家里走走看看,三间瓦房木条已腐烂,瓦片脱落,有些扁方条木斜挂木条上摇摇欲坠,看到这一情景,我从心头冷到脚根。我该何去何从?哪儿是归舍?我犹如迷失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何处是彼岸,我无从想起。摆在眼前的是条多灾多难的人生道路,我该如何克服度过难关?地板上满是碎瓦残木碎片,有些墙上长满青苔,父亲生前和木柴同居的房子里仅有几块柜板残块,附体在日晒雨淋之中腐烂,厨房的门倒在地上,里面仅有一个罐子、两个铁碗和橱具的残木碎片。  房子的主人走了,他没有看到自己的房子在岁月的风雨飘摇中那样脆弱且经历着万般磨难,没有见到自己奋斗了一生的花梨木比黄金还贵,他生前没有见到死去后遭史无前例的洗劫,房门被拆,柜板、厢板被肢解,剪刀椅、躺椅、沙发椅、板凳去无踪,遍地是被人为肢解取走花梨木?下的一条条杂木。看到这一情景,我既生气又气愤。  父亲选料都是格木制作的家具,是经得起岁月风雨考验的,而?下的木板残块也是格木体,很多板块被人偷走。父亲生前制作的一张双人床也不翼而飞,是小偷将所有家具肢解取走花梨木还是不良宗亲惨无人道的兽行?我陷入沉思之中。  圈养祖屋围墙内的狗狂叫起来,它也许听到我捡起木柴的声音。一位白发斑斑,个子矮小的老妇立即来到我身边。她就是八十多岁高龄的伯母,她也许听到有人活动的声音,便通知一位七十多岁高龄的女哑巴同一时间赶到。  伯母问道,你回来了。  我回答她说,外面待不下去了,我想回来住一段时间。  伯母清楚,我在外面过着近二十多年的流浪生活,在近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我仅两三次回村子里看看自己的房屋。  伯母第一个担心的问题就是担心我回村居住,她对我说,房子多年没人居住,都塌下来了,你住哪儿?再说哪有钱生活下去呢?还是在外面混口饭吃比待在村里要强。  女哑巴东张张西望望,对我吱吱喳喳,比手划脚,一会儿说房子这儿也坏那儿也住不进人。我没理她的哑语,只是看了她一眼。  我说,没办法,只好回来听天由命了,我暂时在林树俊家住一段时间,一边托朋友帮我找工作,找不着也只能回村生活了。  她听后说,这房子能住人吗?没钱没米我看你怎么过,就是在外面当乞丐比在村里住这个狗窝要强。  我沉默了,屋顶坍塌,从里面可看见蓝色天空。命运似乎和我开玩笑,把我推进难以逾越的苦难深渊之中,我时时提醒自己,不管前路多艰辛,苦难频频来临,要知难而上,克服重重困难,待在家里寻找花梨木的下落,我把此次“落叶归根”的人生道路当是自己的特殊使命,坚守好的生命底线,切查花梨木的去向。  当然,我回家也基于多种原因和自己内在的身体素质。我体质较差,几乎丧失体力劳动,无依无靠。唯一的哥哥见到我如临天敌,兄弟情名存实亡,正是这微妙的情薄如纸的兄弟情和没有固定的生活来源,四面楚歌的我在近二十多年的流浪生活中,为死心踏地安心搞毒害题材的文学创作,我曾在溪尾圩国***过着五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后经朋友介绍在大致坡帮人家看管养鸡场几年,养鸡场停业后,我又在这儿打零工、哪儿打零工艰苦度日。  2012年3月,我在没体力干活养活自己的背景下回到家里休整待发,四面委托朋友打听、寻找工作。命运似乎把我逼进有限的生存空间,是死是活也只能由天由命了。  我问她,福哥呢?他干吗去了?伯母回答说,他去罗豆了。  有人告诉我,堂兄在罗豆圩承管一家厕所,每月可拿到两千元左右的收入。堂兄现已退休在家,当起二奶的专职司机,每天早上5时左右便开着摩托车把二奶送到八公里外的地方去守厕所收费,10时左右便带二奶回家吃饱了饭又送二奶到大村去“筑长城”,5时左右送二奶到罗豆圩去洗厕所,回家后便在祖屋里面守花梨木。  堂兄出于窘迫的家庭经济和负担,耕种一亩地解决粮食,为耕地种田,其老母出几千块钱买一头母牛给其发展生产,母牛早出晚归的任务落在老母身上。直到2012年初,二媳妇回来骂他俩说,母亲八十多岁的老人你们让她去赶牛万一绊倒卧床不起,如有三长两短你俩要负责!这句话震慑了他们的心。从此,牛的早出晚归任务落在堂兄身上。
  听伯母说,她常受二奶的窝囊气,二奶经常冲她发脾气,伯母每天起床打扫卫生,清理鸡粪、狗屎,晚上拉在围墙内的大便和便纸。余下的时间待在围墙外的树林下放哨,每有风吹草动她第一时间赶到看个究竟。她虽然年事已高,但她的机体能量胜过当今每位年轻人,行动自如,耳听四方,能听到500米外的地方是否有动静。  对面有个小村,住着两户人家,村里面的人把伯母喻为“一级村警”,村里人在500米外的老井洗车、养羊放牧,她第一时间赶到看看来者是谁,有人进村,她已在树下等候了。  不知道哪一年,堂兄肢解椅具把坐垫薄板钉在树下接待来访者,来访者由伯母接待打发走来人。祖屋是个神秘的地方,没有经堂兄的许可外人别想进去,与祖屋相连的女哑巴也进不了,他在通道设下篱笆,把女哑巴置之千里之外。  女哑巴有两个孩子工作生活府城,每月给她生活费。她跟堂兄并不投机,喝水必须到500米外的地方去挑水喝。  我比手划脚问她为何不在靠家的手摇水泵打水喝,她看我哑语的手势后,卷起手指模仿手***插在腰带上,张开口吱吱喳喳骂个不停。我很快看明白是堂兄骂她,不给她打水喝。女哑巴还比手划脚说她多次看到堂兄从我的房子里拿走木料和家具板块。  我在房子里乱找,很想找着如饥似渴的花梨木解燃眉之急,但能找着吗?门被打开,房屋已坍塌,即使有千吨万吨花梨木也被小偷和不良宗亲偷完了。  “我以前拉回很多花梨木,它到底去哪儿了呢?”几十年后,我第一次提起花梨木的事情。  伯母回答说:“哪有花梨木,那些碎板小块拉回来被你爸拿去当烧火柴了,你爸煮东西的时候,我看到旺火噼里叭啦响不停,还能闻到屋子里满是香味”。伯母旨在掩盖花梨木的事实。  我不语,陷入沉思之中。有关花梨木的事情,1990年见过一段,那一段圆木是大哥在私藏过程中留给我们父子俩作为缓解“看不到花梨木”的现实。那一段花梨圆木,长约80公分,直径10公分左右。父亲建横房的时候叫来锯木车,锯开轨道枕木的同时,把它锯开出3公分的板块,修祖屋时被大哥拿去制成门闩。其他的花梨木在哪儿呢?真的像伯母所说的那样被父亲当了烧火柴吗?难道我父亲是疯子,用我们的血汗钱负着巨额车费拉回两车废木料烧火煮饭吗?  伯母的话语跟堂兄的话如出一辙,我提到花梨门闩的事,堂兄说,那小板块被你父亲当烧火柴了。大哥、大嫂在我提起花梨木时,也是这样的一句话。他们已经精心策划,设计好应对我的一句绝版台词,旨在掩盖他们肢解、窝藏、盗卖花梨木的罪恶行径。
  你说很多大哥,堂哥,各种亲人的各种不好,,但是你为这个家庭做过什么贡献吗?你请你大哥堂哥吃过饭吗?你付出过吗?
  虽然伯母一句无情、生冷的话想断绝我寻找花梨木的欲望,但我心知肚明。花梨木运抵家乡时,父亲要我传口信,要求大哥妥善保管好,大哥不但没有依父亲的话去做,当起家贼将花梨木藏了起来。  那个岁月,花梨木价格不高,像普通的木料一样没引起父亲和我的重视。父亲退休待在家里看不到自己的花梨木,气急败坏的父亲从大哥房子里搬走木料和木柴同居。多次骂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要死就自己翻进土坑里!  伯母紧跟在我身边,我每走一步她就跟一步,每捡起一块木柴看看她都要问我是花梨木吗?  我没有回答,我知道,如果房子里有花梨木是小偷错过机会,不良宗亲丢眼才让自己找着了。伯母跟前拥后到底啥目的,也许她想了解我此次回村的目的,然后把我的思想动态向堂兄汇报,堂兄通过***向花梨木事件的“总指挥”大哥报告,防止我介入查找花梨木下落。  小村因为我回来变得紧张起来,他们提高了警戒级别,虎视眈眈对我回村表示担忧和不满。后来,我要求到祖屋里去看看。  伯母回答说,你堂兄已锁上了,平时,我也没得进。  祖屋离我横房有二十米左右,中间有大哥早年建起的单房、厨房隔开,听伯母的话,我也不想进去了。  不久,堂兄带着二奶回来了,他听到我的声音便破口大骂:“我知道你在外面混不了一辈子,那房子、木柴也不早些年回来修理,现在回来我看你住哪儿,花梨木被你父亲当烧火柴,要找就去找你父亲了!”  堂兄在围墙里面疯狗犬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声东击西,不知道他为何要骂这样的话,他的做法无非就是在对我施加思想打击。他的话充满敌意,我何苦要靠近他添打击呢?但我想起祖屋里面的花梨门闩,终有一天我会去看看是否还在门上。  我捡起两根红木料准备走的时候,伯母又问我,那是花梨木吗?  我不语,拿着木柴走了。伯母为何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问这问那,难道我回来给他们添负担和麻烦吗?堂兄为何没有见到我就骂个不停,口出狂言指责我呢?堂兄的心里弱点也露出了,他旨在对我层层压力,打击我和他近距离,让我对他有反感,因而才不会进入祖屋。  我回到村子里,他们如临天敌,全身的毛孔都紧张起来,因为我回村里对他们窝藏我应有的花梨木财产构成威胁,所以他们想方设法把我撵出村,不让我靠近祖屋半步。  堂兄和我未谋面就如此狠心的咒语似乎是在茫茫沙漠中看到狼来了,马上要把他吃掉似的,因而他抬高嗓子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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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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