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高气功传奇鳄鱼沼泽为什么有毒气

小题1:C小题2:C本题考查湿地。小题1:本题的解题关键是判断B项,湿地能增加大气湿度,但对温度的影响是调节温差,增加温度不正确。故选C项。小题2:湿地的发展应主要保护湿地环境与开发经济效益相结合,故选C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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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高中地理
来源:不详
题型:单选题
下图为湿地被人类活动破坏前后,东北三江平原湿地气温年变化及该区域某河流流量年变化示意图。读图完成下列问题。小题1:湿地被破坏后,表示东北三江平原湿地气温年变化曲线、河流流量年变化曲线的分别是(  )A.甲和丙B.乙和丁C.甲和丁D.乙和丙小题2:下列关于东北三江平原湿地生态系统遭受破坏的主要原因分析,正确的是(  )A.土壤侵蚀,导致河流泥沙含量大增B.环境污染,富营养化速度加剧C.大量引水灌溉以及河流的截流改道D.开垦湿地,不断扩大耕地面积
科目:高中地理
来源:不详
题型:单选题
造成巴西大量移民进入亚马孙平原的最主要因素是:A.亚马孙地区地广人稀B.“无人之地给予无地之人”的政策C.巴西东北部气候干旱D.亚马孙横贯公路的修建
科目:高中地理
来源:不详
题型:单选题
西藏拉鲁湿地,是世界稀有的、国内最大的城市湿地。它位于拉萨市的西北角,总面积为18.2平方千米,为典型的青藏高原湿地。该湿地的主要植被是沼泽草甸,覆盖度达95%。据此回答问题。小题1:拉鲁湿地的作用表现在 ①是拉萨市氧气主要补给源&&& ②增加拉萨市区的空气温度和湿度③吸附空气中的尘埃,吸收有毒气体,是拉萨市的空气净化器④有非常大的蓄洪能力,可有效消除拉萨市区北部的山洪威胁A.②③④B.①②③C.①③④D.①②③④小题2:下面关于拉鲁湿地的发展方向的叙述,不可取的是&A.通过湿地建设和草种改良,合理发展畜牧业B.利用湿地的大面积水域发展水产业C.利用其独特的高原天然湿地风貌,发展旅游业D.利用湿地优越的自然条件和拉萨市的广阔市场,建立蔬菜、瓜果生产基地
科目:高中地理
来源:不详
题型:单选题
湿地被称为“地球之肾”,最主要是因为湿地具有什么功能(&&)A.调节气候B.美化环境C.净化水中的染污物D.保护生物多样性
科目:高中地理
来源:不详
题型:单选题
三江平原有中国面积最大的沼泽湿地,有“北大荒”之称。经过多年开垦,“北大荒”已变成“北大仓”。据此回答问题: 小题1:湿地的主要生态功能是(&&& )①保护生物多样性,提高环境质量②消纳一切来自自然和人为的污染③吸收阳光中的紫外线④调节气候、涵养水源、调蓄洪水&&&A.①②B.②③C.③④D.①④小题2:三江平原沼泽面积广的原因是(&&& )①东北地区寒冷的气候和冻土的发育,使土壤中的水分不易排干②降水较少,但洼地积水&&③地势低平,雨水较多,每当夏季,水洼连串&④荒地多,人为影响小A.①②B.③④C.①③D.②④
科目:高中地理
来源:不详
题型:单选题
关于湿地的叙述错误的是A.湿地是水位经常接近地表或为浅水覆盖的土地B.湿地的共同特点是地表常年有水或经常有水C.湿地广泛分布于世界各地,我国湿地类型多样D.我国的湿地仅分布在沿海和平原地区
科目:高中地理
来源:不详
题型:单选题
读表完成8-9题小题1:各类湿地面积变化幅度由小到大顺序(&&)A.水库坑塘海涂水田河渠B.河渠水田海涂水库坑塘C.水田河渠水库坑塘海涂D.河渠水库坑塘 海涂水田小题2:与2000年相比,2004年该区域(&&&)A.生物多样性有所减少B.水鸟栖息地减少C.生态环境有所改善D.湿地面积减少
科目:高中地理
来源:不详
题型:综合读图题
(20分)阅读图文资料,完成下列问题。材料一:1937年,日本侵华战争全面爆发,大量企业迁往重庆,这其中也包括位于武汉的汉阳铁厂(现重庆钢铁公司)。大量企业的内迁,使重庆的工业实现了跨越式发展,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业生产对城市的不利影响也日趋明显。2007年,重庆钢铁公司启动了搬迁计划,整体从主城区搬迁到长寿新区。材料二:下左图为重庆市地形图材料三:下右图为重庆市主城区略图⑴根据材料及所学知识判断重庆的主要地形类型和气候类型。(4分)⑵根据材料分析抗战时期重庆吸引汉阳铁厂迁入的地理原因。(8分)⑶说明2007年重钢搬迁对公司自身发展及重庆主城区的积极意义。(8分)
精英家教网新版app上线啦!用app只需扫描书本条形码就能找到作业,家长给孩子检查作业更省心,同学们作业对***更方便,扫描上方二维码立刻***!那些怪猴眼看我们要跑,愤怒的吼叫着,不顾一切的往上就扑,想要把潘海根硬生生拉下去,阿生早从怀里拽出了一把***,持***连射,那些跳起来的怪猴纷纷中***,远远跌开。他***法倒是准得很,百发百中,不过这一连串的***声就在我耳边响起,震的我耳根发疼,却不敢松手。
这时一只手忽然搭了上来,正是潘海根,他蹿进洞里,大声道:“绳子拉起来!”
我忙不迭的答应一声,急忙收绳子,但眼看就要收到最后,忽然绳头一坠,居然被一个跳起来的怪猴抓住,而后面的人还在用力拉绳,这一下,那怪猴就像坐电梯似的,嗖的一下就被拉到了我的面前。
一个狰狞的怪脸霎时和我来了个面对面,我吓的倒栽在地,下意识的一记飞脚就踹了过去。
“我靠,我让你吓唬我!”
那怪猴被我接连踹了两脚,纹丝不动,却一把拽住我的脚,怪叫一声,我登时只觉一股大力传来,眼看就要被它硬生生拖了下去。
潘海根手疾眼快,当即回身,***筒顶在怪猴的脑袋上,咒骂道:“去死吧!”
“砰”的一声***响在窄小的洞中回荡,我的脚上忽然一轻,再看那怪猴被潘海根这一***爆头,只发出半声短促的惨叫,整个身体便突然炸散,化作一片粘稠的云雾状物体,缓缓的飘落下去。
我惊魂未定,却被这一幕再次惊呆,急忙凑到洞口一看,就见那众多怪猴已经不管我们了,个个都像发疯了似的,拼命的抓取吞噬着那怪猴散落的残躯,就像一群饿狼见了血腥。
潘海根拍了拍我:“别看了,抓紧离开这里。”
我心中砰砰乱跳,但知道情势紧迫,前面的绳子又丢了过来,不知是谁喊了句:“大伙都抓住绳子,别掉队。”
我稳了稳心神,不再去想下面的怪猴,紧紧的抓住绳子,跟在众人身后,向外爬去。
这完全是一条土洞,虽然无法直起身子,只能弯着腰走路,但还算宽敞,我完全没有了时间和方位的概念,只是机械的跟着众人一点点挪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完全快要虚脱了,衣服都被汗水浸透,迷迷糊糊中,前面忽然有人喊:“我们出来了!”
紧接着,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缕微弱的天光,周围一片欢呼声,大奎用力拍了我一巴掌:“嘿,咱们……”
他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正极度虚弱的我,被他一巴掌就拍晕了,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潘海根拍了拍我:“别看了,抓紧离开这里。”
我心中砰砰乱跳,但知道情势紧迫,前面的绳子又丢了过来,不知是谁喊了句:“大伙都抓住绳子,别掉队。”
我稳了稳心神,不再去想下面的怪猴,紧紧的抓住绳子,跟在众人身后,向外爬去。
这完全是一条土洞,虽然无法直起身子,只能弯着腰走路,但还算宽敞,我完全没有了时间和方位的概念,只是机械的跟着众人一点点挪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完全快要虚脱了,衣服都被汗水浸透,迷迷糊糊中,前面忽然有人喊:“我们出来了!”
紧接着,眼前似乎出现了一缕微弱的天光,周围一片欢呼声,大奎用力拍了我一巴掌:“嘿,咱们……”
他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因为正极度虚弱的我,被他一巴掌就拍晕了,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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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感觉到了有点冷,同时嘴唇上传来了一丝湿润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给我灌水。
凉凉的清水从喉头灌入,沿着食道流下,我的身上似乎有了一点力气,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
我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大奎正蹲在我身旁,用一个水壶在给我灌水,见我醒来,他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回头叫道:“潘爷,他活了哎……”
我心头苦笑,心说我本来也没死,什么叫活了。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我正躺在一片树林里,众人都在,远处的天际,东方正渐渐发白。
哦,原来我们,竟然足足在地下折腾了一夜。
潘海根从背包里抓出一盒牛肉罐头,丢给了我,说:“对付着吃点吧,现在咱们还是在边境,不能生火。”
我接过了罐头,却没打开,只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怔怔的望着东方发呆,旁边的冬子倒是好胃口,干掉了一盒罐头后,抹了抹嘴说:“叔,咱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老鳇鱼沉着脸,看了潘海根一眼说:“潘爷,我们爷俩跟你走这一趟,可以说是赔大发了,小命差点都搭理,你也是江湖人,现在怎么说?”
潘海根双手缩在袖中,微眯着眼,看不出表情,他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思量着什么,老鳇鱼便也没说话,只是盯着潘海根,脸色沉静如水。
“我出这个数,你帮我们,找到一个地方。”潘海根看着老鳇鱼和冬子,不慌不忙的伸出一根手指说道。
“你想去的是什么地方?”冬子在旁抢道,想必他已经看出来了,潘海根伸出的一根手指,绝不会是一万块钱那么少。
老鳇鱼皱了皱眉,却没吭声,潘海根脸上忽然露出神秘之色,压低声音,缓缓说出了四个字。
“黑水妖窟。
老鳇鱼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始终半眯着的眼睛猛然睁开,目光中犹如射出两道寒光,沉声道:“冬子,走,船不要了,这趟算咱爷们倒霉。”
他说完竟然转身就走,冬子忙站了起来,随后喊道:“叔,可是咱的船……”
老鳇鱼连头也不回,冬子看了看我们,一脸的纠结,却终于还是一跺脚,叹了口气,追着老鳇鱼跑了下去,两人的身影在前方的树林中转了几转,就那么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不见了。
这俩人竟就这么走了,潘海根却丝毫不为所动,眼盯盯的看着两人走远,忽然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低声吩咐众人道:“抓紧时间休息,天亮后出发。”
我忍不住凑上前问道:“潘爷,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地方,他怎么听了后,直接就走了?”
潘海根抬头望了望太阳升起的方向,才回头微微一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怪异,缓缓对我说:“放心吧,他们走不掉的,凡是听到这几个字的人,都走不掉。”
他的声音很奇怪,我不由得心头有些发寒,奇怪道:“为什么走不掉?那什么黑水妖窟是个……”
我话刚说了一半,大奎便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兄弟
,在这个地方,那几个字不要随便出口,要命的。咱们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跟潘爷走就是了,准保没错,不该打听的,不要乱打听,不该说的话,也不要乱出口,懂么?”
这家伙手头的劲儿很大,我被他拍的一咧嘴,心里却不甘,揉着肩膀对潘海根说:“我说潘爷,咱刚才好歹应该也算同生共死了吧?别的不说,我希望你能多点诚意,好歹让我知道咱们到底要去的是个什么地方,有什么危险,大家既然已经在一条船上,就应该同舟共济,你要是再藏着掖着,没什么意思吧?。”
我一点也没跟他客气,这一路上担惊受怕,惊险连连,总算是找了个宣泄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把心里的憋闷说了出来。
大奎张了张嘴,就想要说什么,潘海根却挥了挥手,示意大奎不要多说话,然后才对我说:“老弟,我不是故意对你瞒着,而是有些事,的确有所避讳,刚才那几个字,我只说一次,再也不会提起,我希望你也暂时把那几个字忘掉。”
我正要再说什么,阿生也走了过来,随手递过来一瓶水,对我说:“潘爷说的对,现在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有些话不能乱说。等咱们到了那个地方,你自然会明白一切,到时候,就能有你师叔的消息。”
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微微笑了下说:“天快大亮了,抓紧时间休息,你要明白一点,从我们出发的时候起,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而且这一路险情很多,我们必须彼此绝对信任,才能成功。还有,你师叔当年是潘爷最好的搭档和朋友,他不会害你。”
这几个人里面,阿生给人的感觉最为亲和,他的脸上似乎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一番话说完,我刚才的不爽和郁闷就去了大半,抬头看看潘海根,没再跟他多说什么,翻身仰躺,闭目养神。
睡觉是不可能睡得着的,但我明白,既然走到了这里,就必须养足精神,恢复好体力,否则,随时都可能在前方莫名的凶险中,被残忍的淘汰掉。
当然,阿生所说的话,只是让我的心情略好了些,我可并没相信他的话,什么绝对信任,狗屁,鬼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在关键时刻,把我丢出去。
但是经过这一夜的折腾,我也实在是疲倦的狠了,眼睛一闭上,就有点朦朦胧胧的,寻思着刚才潘海根和阿生他们说的话,脑海中渐渐迷糊起来。
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画面在脑中闪过,阴森的地底暗堡,锈迹斑斑的铁门,诡异恐怖的干尸,下水道,怪猴,巨大的洞穴……
这么多重复的怎么看了。整理整理再发好不。使用[QQ浏览器]回复
忽然,画面定格,我仿佛置身在那洞穴前方,周围是一片空旷岩洞,面前是无尽的黑暗,隐约中,似乎有风从里面灌出,我睁大了眼睛,努力想适应这黑暗,却发现就在那洞穴里,摆放着一具漆黑的棺材。
那棺材形状扭曲,中间凸起,一眼看去,竟赫然像是当年传说中,老河沟底的驼背棺!
看见这一幕,我浑身寒毛竖起,只觉阴风阵阵,透骨冰凉,脚下却不自禁的往前走去,百年大庙镇压下的老河沟里,到底有着什么?我怀中的那块邪门古玉,又是否真的是那驼背棺中之物?
向前走了几步,前方景物渐渐清晰,突然,我发现那驼背棺的棺盖,竟然是打开的,里面露出一角白衣,同时,周围不知何时生起了朦胧的雾气。
我抬头四望,再往前看时,却顿时迷失了方向,那驼背棺不见了,一切都不见了,我正焦急,身后却有人轻拍我的肩膀,我猛然回头,顿时心头大骇,整个人都是一震。
就在我的身后,那久违了的白衣女子,赫然再次出现在我的背后,长发遮面,垂首低头,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咯咯声响,正对着我缓缓抬头……
“啊……”我一声大叫,猛的睁开眼睛,却见面前蹲着一个人,正拍着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一脚踹了过去,那人猝不及防被我蹬在胸前,身子一仰,却是没有倒,翻身一把扯住我的脚踝,嘿嘿笑了起来。
,你这力度不怎么样啊。”他揶揄的语气说道,我这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面前的人却是大奎,在往周围看,天已经大亮,我们还是在那个小树林里,张野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和潘海根在一旁低头说着什么,似乎是在汇报情况。
阿生则在一旁整理着物品,见我醒了,招呼道:“潘爷,他醒了。”
潘海根抬头看了我一眼,点头道:“好,东西收拾好了大家就出发,大奎,装备都没问题吧?”
“放心吧潘爷,有我在,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有些东西浸水了,不过问题不大。”大奎站起身来,提过几个背包放在一起,眉头有些微蹙的说道。
“嗯,那不要紧,袁兄弟
,来,这个包给你,分担一下,大家以后就要辛苦一些了。”潘海根说着话,丢给我一个稍小一点的背包,我接过来一掂量,差不多有个二三十斤,打开看了下,里面满满的都是些食物和水。
这差不多是我们全部的给养了,我抬头愣道:“潘爷,你把所有的食物都交给我,你放心么?”
潘海根呵呵笑道:“放心,当然放心,难道你还能背着这些逃跑不成,我们既然是一个团队,就不要想那么多。”
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说:“你的师叔,当年比你可有胆魄许多了,或许你很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你要相信,有些人,有些事,天生就是要注定联系在一起的,逃也逃不掉。”
我默默无言,他的话说的很对,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我提着背包站了起来,努力做出一个笑脸。
“走吧。”我对他说道。
我们终于离开了这片小树林,地面的痕迹已经被张野清理的干干净净,就好像从来都没有人来过这里一样。
走到树林外,我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心里却想,那老鳇鱼和冬子两个人,此时不知已经走到了哪里,失去了渔船的他们,将会怎么回家呢?
不知怎么,想起他们俩,我心中却有种古怪的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
潘海根的话,莫名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他们走不掉的……”
我们离开了树林,在旷野荒原中前行,没有了老鳇鱼做向导,没有了冬子做解说,我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地了,甚至连方向感都已经完全迷失,只觉得到处都是无尽的荒原,荒芜的草场和耕地,朽烂废弃的村舍和房屋,杂乱的灌木丛,极目远眺,能够隐约看见极远处,有着一些弃置的高楼,歪斜的电线杆。
这里竟似乎是一个完全被人遗忘之地,看那些废弃的田舍,荒芜的莽原,有种穿越时空,回到了百年前的岁月一样,但看那高楼,电线杆,却又有种到了乡下田间,远眺城市般的感觉。
阿生在旁指着这荒芜的大地,对我说,这里就是江东六十四屯惨案的遗址。中国人在这里经营了数百年的历史
印迹,现在却都已经被当年的殖民者的血腥和罪孽所抹平,如今这些荒草下所掩埋的,就是百年前的中华故土,可是现在,我们却已经成了非法的越境者。
他说,那边远处的高楼和电线杆,也已经是被遗弃的了,现在俄罗斯在远东地区的人口日渐减少,以后这里将成为一片荒地,当年的江东六十四屯,恐怕要永远成为历史
我们两个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潘海根走在队伍中间,却一声不吭,只是不住的观察着地形地势,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潘爷,咱们这是往哪个方向走,你认得路?”我走到他的身旁,出声问道。
他却摇了摇头,并没有看我,而是继续往四周打量,同时回道:“如果我认得路,就不必找向导了。”
我晕了一个,不认识路,那这是瞎走什么呢?
他随后又说道:“不过也不要紧,在这里,即便认得路,也未必能找到咱们要去的地方。”
他说话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全身心的在观察,我心里暗想,难道他知道什么标记,或是有地图?
“潘爷,既然你不认识路,那干嘛还眼睁睁看着老鳇鱼他们走了,现在过去这么久,咱也走远了,你确定他们还能回来?”
潘海根这才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我,说:“他们是我的伙计,叫我潘爷没毛病,你就叫我潘叔吧,听着舒坦。”
我顿时无语,心想我叫你潘叔,你舒坦了,我还不舒坦呢。
“别,那么叫不是把你叫老了么,再说我要是管你叫叔,你可就得处处照应我,那样不利于团队协作,要不,我就叫你老潘得了。”
“行啊,老潘挺顺耳的,哈哈……大奎,你去前面探探路,看看地形,其他人原地休息。他娘的,这鬼地方到处都是平原草甸,连个土包那么大的辨识物都没有。”
老潘一声吩咐,大奎应了一声,把背包卸下,往地上一丢,甩开大脚丫子就往前跑去,他身高体壮,一步迈开都有普通人两步,脚力居然很快,只一会的功夫,他的背影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看来这几个伙计,各自都有不同的特长和技能,组合在一起,倒是一个不错的团队,看他们对老潘言听计从的样子,应该也都是老伙计,老搭档了。
我们几个都原地坐了下来,在这茫茫无边的荒原跋涉了一上午,我也累坏了,背靠着一棵树坐下,忽然就有种倒霉透顶的感觉,心里暗暗咒骂,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休息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大奎连跑带颠的跑了回来,骂骂咧咧的说:“潘爷,他娘的前面是个烂草塘子,不知沤了多少年,表面一点都看不出来,差点我就陷进去,捡了条命啊……”
我这才看见,大奎两条腿上脚上都沾了不少湿泥,黏糊糊的,显然刚才是中招了,潘海根皱了皱眉,对阿生说:“还是你来吧,你看看,咱们该往哪里走?”
阿生点头站了起来,往周围看了看,又观察了一下大奎,忽然蹲下身,用手扒开地表土层,用手捻起一点土壤,看了看,又凑在鼻子下闻了闻。
我好奇的看着他,就见阿生在那里思索了片刻,便站起身,手指着一个方向说:“五百米外,一定有地下水。”
潘海根点了点头,似乎很是相信他的话,冲我们一摆手:“起来了,出发。”
我起身随他们继续出发,随口嘀咕道:“地下水,找地下水干什么?”
阿生淡淡道:“有水的地方,就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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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米之外,果然有地下水。
只是却很隐蔽,我们找到那里之后,随着阿生一起,小心翼翼地拨开地面荒草,很快阿生便发现了隐藏在乱草下的一条涓涓小溪,他低头辨认了一下,看了看水流走向,又伸手指蘸了点水,在舌尖尝了下,便对潘海根说,沿着这条小溪往上走。
老潘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当下队伍便折转方向,向小溪的上游走去。只是我心里纳闷,便悄声问阿生,他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有,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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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看了一眼老潘,稍犹豫了下,便告诉我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座高山,只是这里到处尽是平原,所以,便要用这个方法,根据这里的地形地势,土壤变化,水质和水流方向,来判断出,哪里可能会有山。
  他说的话,我有些听不大懂,不过听上去就感觉很厉害,我好奇道:“你们挖坑的,知识面倒是挺丰富,看来这里的门门道道还不少。哎我说,你是不是懂点风水?”
  阿生笑了:“风水我是不懂,我只懂科学,不过有的时候,这两者是互通的。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是地质学院毕业的。”
 我有点无语,难怪都说知识创造价值,还真是这样,这挖坑盗墓的,都是高学历了啊……
  我们一路循着溪流前进,实际上艰难得很,因为需要经常拨开荒草,去辨别水流方向,而且有的时候还会出现岔流。
  不过有阿生在,他每一次都能够准确的判断出,哪条溪流才是通向上游的主干道,甚至能从水中判断出,这附近哪里大概会有野兽活动,距离多远,并带着我们避开了好几处潜藏在暗中的沼泽,让我对他不由刮目相看。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抬头四顾,我们仍然身处一片荒原之中,而且看起来四面八方都是一个样子,没有丝毫的辨识物,也没有任何能给我方向感的物体。
  我的身上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我从来都以为,只有无尽的干旱沙漠,幽暗的古老丛林,才会有迷路的事情发生,但此时此刻,我却是在一片中俄边界的荒芜之地上,被满眼的荒草和零落的灌木丛,迷失了所有的方向感。
  直觉里,我感觉自己好像正在一步步的,走上了一条永不回头的道路。
  “原地休息。”前面的潘海根忽然下令,这里刚好是一处灌木丛,我们几人坐了下来,潘海根看了下时间说:“休息半个小时,都抓紧时间。”
我早就累的不行了,虽然我这背包算是最轻的,但走了这么久的路,也压的我腰背酸疼,这一卸下去,顿时就轻松了不少,我直接瘫靠在一棵树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一直走在前面的阿生,突然停了下来,连连对我们挥手示意,我们忙走过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前方地面上的荒草已经很是稀疏,而且他望着的位置,一片野草倒伏的厉害,已经被趟出了一条路,似乎有什么东西经常从上面爬过。
  “这是啥玩意,难道有大蛇?”大奎一脸奇怪的问道,阿生并没回答,低头观察了一下,小心地拨开地面杂草,指着下面说:“你们看,这好像是……脚印?”
  我低头一看,那杂草下面似乎还是一排排的脚印,只不过那脚印有点太小了,大概和鸡爪刨土的痕迹差不多,形状也很像,而且密密麻麻的,很是杂乱无章,从这些被压倒的荒草下面,一直向前方蔓延。
“难道有人在这里养鸡?”大奎楞眉楞眼地说,阿生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无奈,潘海根骂道:“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大奎一缩头,嘿嘿笑道:“我就是随便一说,开玩笑嘛……”
  阿生皱着眉,往前面看了看说:“这条道,是咱们的必经之路,看来……”
  潘海根一挥手:“不用管那么多,多加小心就是。”
  阿生回头冲我们便喊:“哥几个都跟上,就沿着这条路往前走,注意,随时留神脚下。”
潘海根看了大奎一眼,大奎这次反应倒很快,也很自觉,在地上随手折了几根木棍,递给我们几个,随后二话没说,就冲到了最前方,手持木棍用力拨打草丛,做起了开路先锋。
  阿生提醒我道:“看见没,这就叫打草惊蛇,你多留神。”
  我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不过,我可不认为这是打草惊蛇,蛇,怎么会有脚爪?
  我们几个人手一根木棍,不断的拨打草丛,沿着这条古怪的路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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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约走出几百米,前方的路忽然转折向左,大奎嘟囔了一句什么,便往左侧走去。
只是这一次只走出不到百米,他就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我们,满脸都是惊骇,似乎有话想说,却憋在了嗓子眼里。
我知道这个大奎看着五大三粗,实际上胆子却很小,忙跑过去一看,前方那里是一片沼泽地,就在沼泽地的边缘,大约五六米远的地方,赫然躺着一具疑似人的尸体。
说是疑似,是因为那尸体不但已经开始腐败,而且已经残缺不全,整个身体都是被什么东西啃噬过的痕迹,遍体都是细密的齿痕,血肉已经所剩无几,有的地方露出白森森的骨头。这尸体肚腹高高鼓起,像个皮球一样,里面还渗出一丝丝深绿色的液体,让人望之欲呕。
看见这恶心的一幕,我顿时头皮一麻,只觉胃里一阵翻腾,刚才吃的牛肉罐头差点都吐了出来。
张野面无表情的上前俯身查看了一下,简短而又快速地说:“死亡时间大概两天,死因不详,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四肢上的肉差不多被啃光了,不过看起来应该还够吃两天的。”
他这一说我更恶心了,潘海根眉头微皱道:“你确定,这人死了只有两天?”
“嗯,我确定,虽然他看上去挺恶心的,但我敢保证最多不超过三天,甚至更短,因为这里是沼泽,湿度很大,微生物和细菌什么的都很多,很容易就腐烂了。”张野很是自信的说道。
我下意识的看了阿生一眼,刚出了个地质学家,这又来了个微生物和死亡学家,这盗墓小分队敢情还都是知识分子啊?
不过,这一片黑暗的沼泽地,应该是暗伏杀机了,我把目光从那死人身上向前移动,那里是一片黑黝黝的池沼,表面上覆盖着一层荒草,风吹草动,隐约有几处水泡咕嘟嘟的冒出。
但仔细看,却又什么都看不清,因为此时的天色已经渐渐有些暗了下来,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看来这中国极东北处的边界地带,时间和日照和其它地方毕竟不同。
潘海根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道:“不用管他了,阿生,你带路,看能否迂回绕道过去,然后立刻找合适的地方露营,咱们必须赶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这是咱们在这里度过的第一夜。”
在天黑之前,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地势稍高的坡地,周围虽然也尽是荒草,但却已经远离了那片沼泽地,阿生指着一个方向说,天亮之后,我们要往那边走。
我往那边看了看,那个方向仍然是一片荒原,而且傍晚起了雾气,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
大奎和张野两个人拽出刀来,清理出了一片空地,又拿出一包浅褐色的粉末,不知是什么东西,洒在空地周围,少顷,便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阿生对我说,这是为了防止露营的时候蛇虫侵扰,而且还能驱蚊。
张野随后又点起了篝火,久违的温暖
顿时笼罩了我,我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了地上。和白天的疲累相比,现在我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这该死的鬼地方,虽然白天阿生他们说这里有人生活,但是整整一天,也没有发现任何生灵存在的迹象,这里不但是一片贫瘠之地,更是一个被遗弃了的世界,望着周围无尽的黑暗,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开始在心头蔓延开来。
大奎又拍了我一巴掌,我却连咧嘴的力气都没了,他一只手抓过我的背包,从里面翻出食物,给大家分了下去。
其实我们的食物很简单,除了牛肉罐头,就是压缩饼干和水,他分完之后,又把背包丢给我,把我那份塞进我手里说:“咋样,走了一天,累屁了吧?嘿嘿,你小子知足吧,你这个包后面只能越来越轻,你试试我这个。”
张野随后又点起了篝火,久违的温暖
顿时笼罩了我,我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了地上。和白天的疲累相比,现在我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这该死的鬼地方,虽然白天阿生他们说这里有人生活,但是整整一天,也没有发现任何生灵存在的迹象,这里不但是一片贫瘠之地,更是一个被遗弃了的世界,望着周围无尽的黑暗,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开始在心头蔓延开来。
大奎又拍了我一巴掌,我却连咧嘴的力气都没了,他一只手抓过我的背包,从里面翻出食物,给大家分了下去。
其实我们的食物很简单,除了牛肉罐头,就是压缩饼干和水,他分完之后,又把背包丢给我,把我那份塞进我手里说:“咋样,走了一天,累屁了吧?嘿嘿,你小子知足吧,你这个包后面只能越来越轻,你试试我这个。”
他把包丢在我旁边,我狠命咬了几口饼干,又灌了口水,撑起身子,试着去抓他的背包,不过看着他刚才提着挺轻松的背包,却是死沉死沉的,我居然一只手没提起来,他冲我得意的嘿嘿一笑:“服气了吧?”
服气不服气的,我倒没觉得如何,不过我却想起件事,开口问他:“我这包里带的食物,还有你们身上的一点存货,大概可以吃几天?”
“省着点吃的话,大概……五天左右吧。”他想了想回答道。
“那五天之后呢?”我追问。
“五天之后……”他卡壳了,旁边张野阴阳怪气的替他回答:“先活过这五天再说吧。”
我闭上了嘴巴,他说的没错,五天之后的事,谁也不知道,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潘海根在那里独坐,望着远方出神,忽然出声问:“能预算出还有多远么,方向对不对?”
在他旁边的阿生接道:“现在还算不出来,方向大约应该是没错的,只要出现了类似地图上的标识物,我就一定能找到。”
潘海根点了点头,若有所思,两个人便不再说话了。
只是,一个不经意冒出的信息却钻入了我的脑海,地图。
莫非是,潘海根所说的,他当年和师叔挖坑的时候,和古玉一同发现的地图?
我有些奇怪,既然有地图,怎么从来不见他拿出来看?
正在这时,我无意中碰到了大奎的背包,那背包歪斜着倒在地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里面骨碌碌的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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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是愣住了,这东西,怎么看着像是盗墓小说里写的……黑驴蹄子?
我抬头看了他们几眼,记得师傅曾经说过,这个潘海根,当年是和师叔一起挖坑的,而挖坑的意思,自然就是盗墓倒斗。
此时看见这东西,我想了起来,这潘海根和这几个伙计,就是一伙盗墓贼啊。
当然,说的好听点,也可以叫他们摸金校尉,搬山道人,什么什么的。
那黑驴蹄子刚好滚落在我的脚边,我随口说:“原来你们出来做事,还真是带着黑驴蹄子,这样的话,咱们这次莫非是要去什么古墓了么?”
“黑驴蹄子?”潘海根和阿生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我心里纳闷,这有什么可笑的?
阿生俯身把那东西捡了起来,在手里掂量着,递给我说:“兄弟
,盗墓小说看多了吧,你真觉得,黑驴蹄子能辟邪,对付僵尸么?”
我疑惑的随手接过来,拿在手里的感觉却有点软软的,再仔细一辨认,手里这东西哪里是什么黑驴蹄子,倒有点像是个……
“这是黑糯米团子。”阿生解释道。
“黑糯米团子?”我满眼疑惑,这黑糯米团子的形状看起来,倒是有点像个黑驴蹄子,但却绝对不是黑驴蹄子。
“这东西能对付僵尸?”我问阿生,他却反问我说:“谁说墓里就有僵尸的?”
“没有僵尸,那你们拿这个干吗?”我有点懵了,难道这不是盗墓必备品吗?
阿生笑道:“第一咱们这次应该不是下古墓,第二古墓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僵尸,你想啊,人死了就烂成一堆骨头,就算有特别的能够尸身不腐,那也是一堆臭肉,僵尸……真有那么多僵尸的话,谁还敢干这挖坑的***?”
呃,我顿时无语了,自语道:“难道说我之前看的盗墓小说里,都是扯淡的?那你们是不是什么摸金校尉之类的?”
这一次,几个人同时大笑起来,大奎忍不住说道:“你还真是小说看多了,咱哥们就是个挖坑的,寻到宝了大家分钱,没有货扛起铲头就走人,还摸金校尉,笑死个人,那都是他妈扯淡的。”
阿生笑着说:“倒也不能说都是扯淡,有些东西还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夸大了而已。这东西,打个比方你就明白了,就比如,中国武术?”
他这一说,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的确是有道理,现实和小说,又怎么会是一致的呢?所谓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什么铁掌水上漂,也就是踩着木板过河而已。
只不过,我还是纠结刚才的问题,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僵尸存在呢?
我再次提出了这个问题,阿生说:“有些东西,就算你没看见过,它也可能真实存在,而你亲眼所见的,却也未必是如你所想的,所以,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古墓里也许没有僵尸,但会有尸毒,刚才那黑糯米团子,是拔尸毒用的。”
这一番对话,让我对盗墓挖坑这个行业,似乎有了点新的认识,只是,这世上任何传说都不会是空穴来风,他说的古墓里没有僵尸的事,恐怕也是因为他没遇到过,再说,在我的身边,就曾发生过许多神秘诡异的事情,由不得我不信。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在糊弄我。
我低头看了看那个“黑驴蹄子”,心中冒出个古怪的念头,如果真的遇到了僵尸,要想把这东西塞进僵尸嘴里,想想难度还真不小呢。
“其实,你可以叫我们,探墓者。”潘海根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
“探墓者?”我微微一愣,为什么是“探”,难道不是“盗”吗?
“嗨,什么探墓者,依我说就是个编外考古队……”
“编外……”我差点笑出声来,他们这也叫考古?然而我正想问个究竟,大奎忽然跳起来就往外跑:“我去撒尿……”
张野随口喊了句:“别跑太远了,小心被咬了?……”
“去你娘的吧,你才被咬了?……”大奎的骂声从远处传来,几人一起大笑起来,我纳闷道:“啥意思?”
阿生指着大奎的背影说:“上一次出去干活,这家伙在野外撒尿,让一条草蛇给咬了,幸好那蛇没有毒,不过还是肿了一个月,哈哈哈哈……”
张野在旁接道:“要不是我刀丢出去的及时,他也是废。”
潘海根也笑道:“应该说你刀丢的准,否则,他也是废……”
我听的有趣,于是也笑了起来,身上的疲累顿时觉得缓解了许多,潘海根又转过头对我说:“坚持一下吧,那个地方有点远,不过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就应该可以找到了。”
我点了点头,正想要说点什么,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扑通一声闷响,听起来,正是大奎那边的方向!
我下意识的跳了起来,紧张的往那边看去,只见忽明忽暗的火光下,大奎已经倒在了地上,正不断的挣动着。
不会是……又有草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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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野比我动作要快得多,在我跳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拔脚冲了出去,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他甩手已经丢出一道冷光,只听一声扑哧异响,似乎什么东西被击中,黑暗中一阵翻腾,忽然便蹿向了草丛之中。
那荒草一阵摇晃,便渐渐静止了下来。
我们一起跑了上去,拖着大奎跑了回来,在火光下,他已经满头大汗,双手抱着左腿,一脸痛苦。
张野随即按住了他,沉声道:“别动,不然你这条腿就废了。”
说罢,他将一把尖刀咬在嘴里,飞快的翻卷起大奎的裤腿,我忙在旁打起手电,顺势一看,登时心中咯噔一下,就见大奎小腿上面,赫然出现了一排细密的齿痕,流出的血颜色有些发暗,看上去很是恐怖,而且那一片皮肤都已经呈现出紫黑色。
很显然,伤口有毒。
张野一声未吭,看着这可怕伤口的表情就跟看着手指头割了个小口似的,他抄起尖刀,在火中简单的燎了几下,动作极快地在大奎腿上转了一圈,大奎疼的嗷的一声怪叫,伸手便抓住了我的手,我顿时就觉得像是被一把老虎钳子夹住了,火辣辣的疼,骨头几乎都要被捏碎了。
幸好只几秒钟,张野就完成了他的外科手术,他从阿生手里接过貌似金疮药一样的东西,撒在伤口上,又扯出纱布,把大奎的腿包扎了起来。整个动作套路熟练无比,大奎这才渐渐松开了我的手,神情稍放松了一点,开始咒骂了起来。
“我日你娘的,张野,你也太狠了,我的肉啊,你就不能给我多留点……”
张野收起刀,也骂道:“别他娘的瞎叫唤,老子救了你的命知不知道,你自己说,第几次了?”
大奎还在不住口的叫:“我管你几次,你就不能撒点麻药再给我动刀?”
“撒麻药?就你这点小伤口还要撒麻药,你也好意思说……”
潘海根这时才走了过来,他刚才一直在旁边观察动静,此时走过来便问大奎:“刚才是什么东西?”
大奎哼哼唧唧地说:“鬼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这一泡尿刚放出来,一个长长怪怪的东西,像蛇又像鱼,就奔着我下了口,倒霉啊……”
“长长怪怪的东西,像蛇又像鱼?”潘海根皱眉问道,“那是什么?”
大奎用手比划了一下说:“反正就大概一尺多长的,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那家伙速度很快啊,我刚反应过来就已经咬上了。”
阿生说:“潘爷,看来这里不安全,要不咱们换个地儿?”
潘海根想了想,摇头说:“这里地形复杂,黑灯瞎火的,到处乱走对咱们不利,张野,你把火弄旺一点,大伙往中间凑一凑,没事。深山老林子咱们都钻过,戴草帽的狐狸都见识过,这区区一个荒草甸子,怕个啥?”
他一副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几个人都不吱声了,阿生想了想说:“潘爷说的也对,那今天晚上大家就都精神点,兄弟
,你跟我来,咱们把空地范围再扩大一些。”
大奎一听这话,翻身就想站起来,嘴里还喊道:“我来我来……”
潘海根冲他一瞪眼:“闭嘴,你要是不想腿瘸就老实躺着,少给老子逞能。”
大奎那么大块头,被潘海根一嗓子就喊老实了,张野随即起身弄火,阿生一拉我,低声道:“咱们走。”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把长刀,跟着他跑了出去,他吩咐我:“千万小心,留神草里有东西。”
我疑惑道:“为啥不放火呢?这么打草多危险,反正现在这天正干,草也干,一把火干干净净,多省事?”
阿生说:“你不懂,这跟普通的燎荒不一样,你看这里的荒草,都快成百里连营了,谁敢放火?一个控制不住,整个草原都得烧起来,到时候,搞不好咱们就得自己把自己烧死了,跑都没地方跑。”
我一想也是,正拿起刀比划了两下,张野忽然低声喊了句:“等等。”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了什么东西,往地上一丢,顿时两团强光亮起,周围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他丢出的应该是冷焰火,而且是高亮度的,经常混迹在古玩街,多少也懂得一些,阿生对我说:“这玩意最佳有效时间五分钟,抓紧,别发愣。”
我忙点了点头,挥起刀,和他一起开始割草。
有了这强光照射,草丛里的一切都看的分明,我和阿生抓紧时间,一左一右分头行动,终于赶在那冷焰火光芒开始渐暗的时候汇合,放眼一看,这空地的范围已经扩大了许多,估计现在就是有头黑熊冲出来,我们也来得及反应了。
做好了这一切,我们便重新返回了火堆旁,潘海根站了起来,对我们说:“我来值夜,大家小心点,把裤角袖口什么的都扎好,这地方别的怪东西应该没有,但是毒虫应该不少,留神别着了道。”
张野起身道:“潘爷,我来值夜吧,你休息。”
潘海根摆摆手:“别争,我值上半夜,下半夜你和阿生轮流。”
张野这才不说话了,我挠了挠头,开口道:“那我跟你一起值上半夜吧。”
潘海根对我微微一笑:“用不着你,你照看着点这家伙就行,夜风凉,别让他发烧,要不明天咱们麻烦就大了。”
他指着大奎对我说道,我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于是点头答应,看来他这个老大还是比较不错的,关键时刻掌得稳舵把。
阿生拿出了帐篷和睡袋,我们几个七手八脚的搭好,不过睡袋没人用,阿生说那东西太麻烦,晚上如果临时有情况,想钻出来逃跑都来不及。
他们的意思让我钻睡袋,说是反正也用不到我,我拒绝了他们的好意,我说,既然大家都不用,那我也不用好了,再说,真要有情况,我也想快点逃跑啊……
大家一起笑了,于是和衣而卧,又过了一会,我有点顶不住了,隐约听见阿生和张野在低声说话,大奎在旁边却已经是鼾声如雷,我心里暗想,这家伙受了那么重的伤都能睡得着,也算是够没心没肺了。
渐渐的,我也睡了过去,却也是似睡非睡,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似乎有人出去了,一个人带着浑身凉气走了进来,应该是潘海根回来交班了。
又过了一会,朦胧中似乎又有人出去,但这一次,却没再有人回来,而是从外面再次传来了一声呼喝。
“有情况!”
我就感觉帐篷猛的摇晃了一下,突然就醒了过来,只见两个人影已经飞快的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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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一把脸,低头看大奎还在沉睡,当下也跑了出去,四下一打量,就见一道冷焰火又亮了起来,潘海根和张野正往那边跑,阿生则站在草丛前,头也不回的低声喊:“别过来,离我远一点。”
潘海根两人登时停住了脚步,我跑到了近前,和他们汇合一处,开口喊道:“什么情况?”
没人答话,张野回头示意我噤声,而阿生却不知为何站在那里不动,但前方的草丛中忽然一阵????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密密麻麻的,似乎,并不止一个。
潘海根手里已经抄起了***,张野则抛给我一把尺许长的刀,语速极快的对我说:“***你玩不明白,先拿着这个,站在这里别动,有东西出来就照死里劈。”
我接过刀,紧张地看着前方草丛说:“老潘,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刚才咬大奎的那个……”
潘海根摇了摇头:“不知道,不管是什么,你自己注意点。”
他说的轻巧,但在冷焰火的强光下,我已经看到他的额头隐约渗出了汗水。
周围突然一片死寂,阿生站在那里,脚下就像长了钉子,一动不动,潘海根和张野一人持***,一人握刀,站在阿生身后数米开外,警惕的望着周围,脚下却在极为缓慢的向前接近,就好像,生怕惊扰什么似的。
我知道坏了,阿生必然是发现了什么才会高喊,但他此时不动,必然是已经中招,他不动,很可能是怕惊动了什么东西,招来更大的麻烦。
时间一点点过去,慢慢的,阿生忽然动了,但却不是自己动的,而是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然拉拽,一下子摔倒,在地面上被拖着往前滑去。
阿生一声大喊,扬手就是一***,只听砰的一声,随即一声怪叫在夜空响起,草丛中猛的蹿出一个影子,在夜空中一闪就落了下来。
但阿生的身体却只是滞了一下,那股拖拽他的力道很大,不等他第二***响起,整个人就被猛的拖进了草丛之中!
我抹了一把脸,低头看大奎还在沉睡,当下也跑了出去,四下一打量,就见一道冷焰火又亮了起来,潘海根和张野正往那边跑,阿生则站在草丛前,头也不回的低声喊:“别过来,离我远一点。”&
潘海根两人登时停住了脚步,我跑到了近前,和他们汇合一处,开口喊道:“什么情况?”&
没人答话,张野回头示意我噤声,而阿生却不知为何站在那里不动,但前方的草丛中忽然一阵????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密密麻麻的,似乎,并不止一个。&
潘海根手里已经抄起了***,张野则抛给我一把尺许长的刀,语速极快的对我说:“***你玩不明白,先拿着这个,站在这里别动,有东西出来就照死里劈。”&
我接过刀,紧张地看着前方草丛说:“老潘,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刚才咬大奎的那个……”&
潘海根摇了摇头:“不知道,不管是什么,你自己注意点。”&
他说的轻巧,但在冷焰火的强光下,我已经看到他的额头隐约渗出了汗水。&
周围突然一片死寂,阿生站在那里,脚下就像长了钉子,一动不动,潘海根和张野一人持***,一人握刀,站在阿生身后数米开外,警惕的望着周围,脚下却在极为缓慢的向前接近,就好像,生怕惊扰什么似的。&
我知道坏了,阿生必然是发现了什么才会高喊,但他此时不动,必然是已经中招,他不动,很可能是怕惊动了什么东西,招来更大的麻烦。&
时间一点点过去,慢慢的,阿生忽然动了,但却不是自己动的,而是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然拉拽,一下子摔倒,在地面上被拖着往前滑去。&
阿生一声大喊,扬手就是一***,只听砰的一声,随即一声怪叫在夜空响起,草丛中猛的蹿出一个影子,在夜空中一闪就落了下来。&
但阿生的身体却只是滞了一下,那股拖拽他的力道很大,不等他第二***响起,整个人就被猛的拖进了草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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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野一声喊,两道亮光脱手飞出,正是两支冷焰火,周围顿时大亮,在强光照射下,我分明看见阿生正似乎被什么东西拖着,急速在草丛中远去。
张野早已蹿了出去,手中一支半长的***喷出一串火舌,只听哒哒哒一连串的***响,前方草丛中传来一片怪异的叫声,听上去就像是婴儿夜哭一般,与此同时,阿生滑出的速度也越来越慢,终于在***声减弱之后,缓缓停了下来。
我们几个一起跑了过去,拉起了阿生,就见在他身下旁边赫然躺着十几个奇形怪物的尸体,个个都有手臂粗细,头尾约有两尺长,看着像鱼,却又有些像蛇,但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些怪物的身体下面都长着四肢和脚爪。
只是此时这些怪物肚腹朝上,粘稠的液体从弹孔中流出,有的还没有死绝,仍然在不断扭动挣扎着。
很显然,刚才就是这些怪东西,咬着阿生的衣服往前拖行。
我忽然想起了沼泽边的那具尸体,和那些奇怪的爪印。
阿生脸色惨白,显然吓坏了,我们顾不得细看,赶忙拖着他就往回跑,但与此同时,周围草丛里忽然再次响起了阵阵????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借着强光的照射,这一眼差点就惊的魂飞天外。
原来那周围的草丛中,竟然布满了刚才那种生物,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最少也有几十个,潘海根一声喊:“快退到火堆那去,张野准备手雷,他奶奶的,这鬼地方真是怪了,连鱼都爬上岸要吃人了。”
我们跑回火堆旁,张野冲进帐篷里去拿手雷,我和潘海根把阿生放在地上,上下检查了一番,发现这家伙竟奇迹般的没有受伤,再仔细一看,原来他身上穿了很厚的衣服,袖口裤脚更是扎紧,紧密的连风都钻不进去。
只是那厚厚的衣服也已经被咬烂了,到处都是破洞,阿生缓过了神,一脸惊骇道:“那是什么玩意,好大的劲儿,刚才咬了大奎的一定就是那东西……”
潘海根眼睛紧盯着周围,冷声说:“这地界荒弃了上百年,都他娘的出怪物了。不过再厉害的怪物也是肉长的,咱手里有家伙,慌个什么?”
说着,他把一支***塞进我的手里,快速吩咐道:“开***的时候,握紧了,瞄准了,子弹打光了跟我说。”&
我紧张的接过***,正想说点什么,张野忽然从帐篷里冲了出来,大声喊道:“不好了,大奎不见了……”&
我心中一惊,什么,大奎不见了?潘海根一阵风似的就冲进了帐篷里,转身就跑了出来,大喝道:“都愣着干啥,赶紧找人,往后边去……”&
我们几人一同跳了起来,就往帐篷后面跑,刚才我们是从正面退回来,并没发现大奎,那他就一定是从后面失踪的。&
然而就在这时,周围嘤嘤声大作,听上去就好像深夜里无数婴儿哭泣,要多?人有多?人,我转头一看,只见地上一片密密麻麻的怪蛇就爬了过来,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给人的压迫感却是空前的紧张。
尼玛的,一群蛇头鱼身的怪东西,长着脚奔你爬了过来,你什么心情?
不过现在我无暇多想,三步两步跑到帐篷后放眼一看,周围一片乱草丛,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张野丢了两个冷焰火,光亮大作,但却也只见杂草摇晃,大奎踪迹皆无。
潘海根一扯那帐篷,后面已经被咬烂了一个大洞,他狠狠一跺脚,骂道:“这些畜生,居然还会声东击西。”
张野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大号手***,骂骂咧咧地说道:“老子让你们尝尝照明弹的滋味。”
他猛的扣动***,一颗照明弹射出,正打在火堆里,那火焰顿时猛烈起来,嘭的一下炸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那些怪蛇被火焰所阻,嘤嘤怪叫着,暂时被阻拦在了一侧。
“往那里追。”潘海根伸手一指身后草丛摇曳处,张野却往帐篷里钻去,说:“我去拿东西。”
潘海根一把将他拉了回来:“来不及了,快走!”
他话音刚落,旁边另一侧又是怪声大作,显然又有那东西追过来了,张野狠狠跺了跺脚,随着我们一起跑了下去。
我们刚跑出没多远,身后的火焰便渐渐弱了下去,草丛中的沙沙声再次传来,我奔跑在草丛中,只觉四面八方响起一片怪声,再看潘海根他们几人的样子,显然也都有些发慌了。
因为我们刚才所有的背包行李都丢在帐篷那了,没办法,实在是来不及带那些东西,此时此刻保命是最要紧的,还有,救回大奎。
此时我们跑在草丛里,速度却是慢了许多,潘海根低声说了句:“糟了,在这草丛里,咱们的速度没它们快……”
他话没说完,阿生忽然一顿,回身对着脚下就是一***,一声怪叫后,他一脚踢出,把一条怪蛇踢出老远,脸色很是难看的说:“他妈的,这东西爬的好快……”
“小心!”张野叫了一声,同时抬手就是一***,我猛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怪蛇已经跃出草丛,无声无息的扑到了阿生背后,张野这一***刚好把那怪蛇爆头,一串血花冒出,怪蛇扑通落在草丛里便没了动静。
“他奶奶的,这路子不对啊……”张野骂骂咧咧的说着,同时拦在我们身前,喊道:“潘爷你们快走,我来挡住。”
说着,他猛的一梭子子弹扫出,夜空中***声震耳,草丛里面一阵摇晃,正是不知又有多少怪蛇中招完蛋了。
潘海根一咬牙,冲张野喊了声“小心”,拉着我和阿生往前便跑,那边张野在又扫出一梭子子弹后,又往地上丢了几支冷焰火,顿时周围一片明亮,随后张野便往另一侧跑去。
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只见在强光照射下,那一片杂草不停晃动,草丛之上又有数个黑影跃起,张野不断持***射击,竟是百发百中,一路引着那许多怪蛇,在草丛里不断的按着S型路线跑动,虽然手忙脚乱,却是毫发无伤,那草丛中的怪蛇片刻间就被他干掉了不少。
潘海根一拉我:“别看了,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只是小菜,快追上大奎,要不这小子今天就废了。”
我没吭声,重重点了点头,正要加快速度,忽然后脖颈嗖的一股凉风,同时什么东西似乎搭在了我的肩头。
我下意识的扭头一看,登时吓的魂飞魄散,只见一只怪蛇不知何时扑了上来,两只爪子抓住我的肩膀,正张开大嘴,露出一排细密的尖齿,奔着我的脖子就咬了下来!
“啊……”我猛的一甩头,却也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眼看就要被那怪蛇咬中,旁边阿生听到我喊,一巴掌就抡了过来,不偏不倚正抽在那怪蛇头上,怪蛇被这一阻没有咬到我,身子凌空被抽飞,却是一口咬在了阿生手上,竟是牢牢咬住,死不松口。
我被这一幕惊呆了,大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潘海根已经回头一刀把这怪蛇劈为两半,阿生用力一甩手,那怪蛇半截身子便飞了出去,落在了草丛之中。
“怎么样?”潘海根看着阿生问,他脸色都变了,阿生额头也是瞬间就汗如雨下,眼看着他手上流出的血颜色就不对,他咬紧了牙,用力摇了摇头,嘶声道:“潘爷别管我,快离开这儿,离开这片草丛,都怪我找的地方不对,这里距离沼泽还是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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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话,往高处走。”潘海根一丝犹豫都没有,当即用长刀开路,拔脚就往地势稍高的地方跑去,我搀扶着阿生随后而行,这时张野也已经跑了过来,他沿着S型路线已经跑了半天,此时脸色却是有些发青,急促地喊道:“那边更多……”
我们同时抬头往他说的方向看去,就见那里的草丛中剧烈摇晃,沙沙声大作,如婴儿夜哭般的怪叫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光听那声音,起码得有上百只怪蛇。
此时潘海根已经扫出了一片开阔地,回头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往高处跑,张野,能放火不?”
“早都预备着了。”
“那就好,实在不行咱就来个火烧连营。”
“可是,大奎怎么办?”
我忍不住出声问道,这一路行来,大奎算是对我最关照的,人又厚道,我实在不忍心就这么丢下他不管。
潘海根犹豫了下,往远处看了一眼,说道:“入了这行,就得有随时把命撂下的准备,不能为了一个人,把大伙都搭进去。”
说罢,他转身便往高处跑去,脚下再不停留。
大爷,平时都更到几点?在多更些吧!使用[UC浏览器]回复
阿生捧着手,脚步已经有些踉跄,显然他并没有大奎那样壮实如牛的体质,那怪蛇仅仅咬他这一口,他已经有点要晕迷的症状了。
身后那婴儿夜哭的声音越发大作起来,草丛中异响连连,就好像那无边无际的杂草下面,潜伏了成千上万只怪蛇一样,而且那些家伙明显都学乖了,再不露头,只在草丛里行动,所以我们只能看见草丛不住摇动,张野举着***,却是无从下手了。
他紧绷着脸,从腰间摸出一颗手雷,扬手丢了出去。
“去你娘的吧……”
轰的一声巨响,震的我几乎耳朵发疼,下意识的一缩脖子,我的个乖乖,还真有手雷呀。
我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自己这次绝对是上了一条贼船,而且还下不来了。
这手雷炸出一片火光,无数黑影顿时上了天,张野转身和我一起拽着阿生,连拖带扯的一起往上面跑去。
前面已经被潘海根清出了一条通道,上面是一处地势稍高的土包,草比较稀疏低矮,零星有几处灌木,我们三个人一路跑上去,发现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地势高,视野开阔,又没有那么高的荒草,周围的情况一目了然,我们几个靠在灌木上,同时松了口气。
但四周的草丛仍然危机四伏,阿生坐在地上,脸色已经变了。他所受的伤和大奎不一样,大奎那是被咬在腿上,而且隔着较厚的衣服,张野又及时帮他剜去了中毒部位的皮肉,上了药,那家伙体质又好,这才没什么大碍。
而阿生这是直接被一口咬在手背上,除非壮士断腕,可是眼下这个环境,就算断了一只手,后果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张野已经一声不吭的蹲下身去,给阿生做起了手术,不过也只是用力挤压毒血,然后撒上药粉,手法简单而又快速,但会不会有效,就不知道了。
就在这时,前方的草丛中已经开始有怪蛇出现了,但这些东西似乎只有在草丛里才最威风,到了这草木稀疏的地方,反而有点胆怯似的,并不敢一拥而上,而是在那里徘徊着试探。
张野丢的冷焰火光亮很足,我们在上方看的清清楚楚,只片刻的功夫,草丛里就钻出了密密麻麻的一片怪蛇,形成一个扇面形向我们包围过来。
我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一眼,下面却是黑漆漆的,冷焰火的光芒范围毕竟有限,照射不到这里。我对潘海根说:“老潘,后面好像没有这东西。”
他往后也看了一眼,皱眉道:“不好说,万一也有,咱们冲下去就很难回来了,那时候麻烦更大。”
“潘爷,咱是放火还是怎么办?”张野开口道,潘海根犹豫了下,说:“再等等,这些东西似乎不敢上来,实在不行,你就……”
“不行,千万不能放火……”阿生忽然在一旁声音虚弱的说,“这里灌木杂草连成一片,烧起来无处可逃。再说这些草塘子下面有数不清的沼泽泥坑,很可能有毒气,还有,这鬼地方毒蛇毒虫肯定不少,一旦火烧起来了,四处乱窜……你们想想了,大火、毒气、毒虫,还有咱的活路么?”
“可这些畜生会消耗掉咱们所有的力量,别忘了,咱们大部分的装备都还在露营地。要是喂鱼和烧死之间选一个,老子宁可来的爽快点,就当火化了,好歹也弄个同归于尽。”
张野脸色铁青的可怕,潘海根却笑了,他拍拍张野的肩膀说:“跟这些畜生同归于尽,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我刚才的意思是,咱们先静观其变,做好一切准备,实在不行……”
他伸手指了指旁边几棵稍高的灌木,说:“我就不信这些东西还会爬树,刚才我已经观察了,它们身上还是有鳍,应该属于变异的鱼类,而且顶多能跳起一米多高,威胁不到咱们。”
原来他刚才就已经想好了这个办法,不过被一群鱼逼到爬树逃生,这也算是史无前例了吧?
我们四个人,和一群鱼,便展开了对峙。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为什么会群居在这早已被遗弃百年的荒原之中,沼泽之下,难道是沼泽里没吃的,原来里面的鱼进化了,便成了水陆两栖?
可进化也没有这么快的吧,再说就算是鱼进化了,那个脑袋也不对,像蛇头一样,大嘴一张估计都能吞下一个馒头。
这么说吧,这东西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几种完全没有联系的动物嫁接拼凑而成,若是听那叫声,却又像是传说中的娃娃鱼,但凶恶程度简直就像鳄鱼。
此时那些怪蛇仍然在缓慢的接近,距离我们很快就只有不到二十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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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什么?”
我们正在全身戒备,阿生忽然在一旁替我说出了心中疑问,但谁也没有回答,张野握紧了手中的刀说:“你等一会,我给你捉一个回来,你就可以好好研究了。”
“别……我现在可没那个心情,你弄回来它再咬我一口……”
“谁说活的了?你等着。”
张野说着话,便从腰上解下一团细绳,绑缚在一把短刀上,拉了几下,瞄准下方扬手掷出,前方十几米处一个怪蛇登时中招,怪叫一声,张野猛的一拉绳子,就见半空一个黑影倒飞回来,张野手起刀落,凌空扑哧一声便将这怪蛇的脑袋削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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