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网吧网管招聘冲的天龙八部冲了400,当时网管...

昨晚在网吧玩天龙,却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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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我19岁那年。
  19岁的我刚刚读完大学一年级,暑期来到,精彩而又充实的一年大一生活告一段落,室友们都忙着收拾行囊坐上回乡的火车,而我却陷入了深深的苦恼当中。
  一年前我还以全市名列前茅的成绩考入了这所位于南方的重点大学,爸妈在亲朋好友的祝贺声中为我举办隆重的谢师宴,家人都以我为傲。
  在爸妈满怀期待的眼光中我踏上了旅途,满怀希望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学校。然而,让我没料到的是在高中的那种尖子生的傲气却在这里被消磨的荡然无存。
  因为和我一起考进这所学校的都是各省的尖子生,所以渐渐我发现,我好像并不比同学聪明,额。。。。。。,再渐渐,又觉得我的学习好像真的很一般,再渐渐,又觉得自己真的是班里最笨的那个了。再渐渐失去了学习的信心。
  慢慢的我迷上了上网,迷上了网络游戏。网游的世界虽然虚拟,但却因为网络对面有着同样和你一起玩着游戏的人而变的愈发真实。渐渐的我在这个世界里找到归属感,找到了成就感。可以为了刷通副本而激动不已,为了一个BOSS守2个小时,为了点满心法修炼,连续在网吧熬3个通宵。
  有得必有失,这下可好,学业彻底费了,期末考核专业课2门挂科,使我提前被二级学院宣判留级,这意味着我得上5年大学,我的天,虽说这个结果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这消息传到爸妈的耳朵肯定得把他们急出脑血栓啊。
  不行,这消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心里盘算着,但又找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毕竟这已是既成事实的事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室友们都订好了回家的车票,陈晓拍了拍我说,朝文,你还不收拾东西啊。我叫杨朝文,我爸当时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想让我当个文人,以后能朝文天下。看来我彻底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了。
  我说,我现在这个情况,回去不得让父母把我拍死了。
  陈晓是我的室友,也是个和我半斤八两的人,高中和大学的巨大差距和失落感也让他深深的迈入了游戏的世界中。
  陈晓说那就别回去了,暑假我们留在学校冲级,听说天龙八部现在搞活动,新区冲级第一名的奖几万元宝还有苹果手机呢。我一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也只能先在学校过这个暑假了,便答应他留了下来。
接下来我沉浸在和陈晓一起疯狂冲级的天龙世界当中,似乎将不久前留级的噩耗彻底抛在脑后了。少年初次离家,把持不住自己,难免吞下苦果。为了成为新区最快到达90级的人,我和陈晓不眠不休泡在网吧里整整7天7夜。
  渴了,乐虎提神。饿了,泡面充饥。
  可毕竟人不是铁打的,第七天的我终于熬垮了,在一瓶乐虎一饮而尽之后,却没达到我预期的提神效果,反而眼前一黑,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眩晕起来,我摸着椅子的扶手勉强站了起来。这时却感觉天旋地转一般,我顿时感觉脚下无力,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板上。这时旁边的陈晓赶忙摘下耳机过来扶我。大声喊着我的名字,朝文,朝文。你怎么。我半天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我。。。。。。。。我。。。。 我头晕。
  网吧2个网管也跑了过来一起扶我。可这时我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就像一滩软泥一样瘫在地上,眼前漆黑一片,只听见网管大声说,他晕过去了,快打120。
  陈晓这时好像想到了什么招。用大拇指使劲掐着我的人中,一个劲的喊着我的名字。好疼,我想喊疼,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了。这时只听见网吧里炸开了锅,都说是不是出人命了。奶奶的,这不咒我呢嘛。还有人说,前两天在某某网吧也是有个学生猝死了。没想到又来一个。我想出声,骂这帮兔崽子,说你爷爷我等你孙子的孙子死了我还死不了呢,却由不得我喊出来了。
  不一会只听见外面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我被人们从地上抬到了担架上,装上了车。车上护士一个劲的压着我的胸,本来就呼吸困难的我,被这么压上几压几乎要背过气去。本来还算清醒的意识,也渐渐变的模糊起来。不知过了过久我感觉好像被运到了急救室。
  感觉有强烈的金卤灯光照在我的身上,刺着我的眼睛。鼻子里被插了管,耳边传来医师的声音,心跳微弱,用起搏机。这时俩个带电的大铁块,不停的撞击着我的胸腔。一阵阵巨疼虽然使我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但这种作用却越来越小。渐渐的变得极其微弱。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只听见旁边有人说,好像没心跳了。看下时间吧,死亡时间23点44分。
  却有另外一个声音说,“看,还有微弱心跳。”& & “嗯??怎么还有心跳,这不科学啊,转入重症监护室吧”
  “哎。。。。。。这种情况以前也遇到过,患者多半都变成了植物人。”
  “小张,赶紧联系下他们学校领导和家属。”
  “来,小李,小王,过来抬一下。”
  这时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突然间感觉好冷,似乎有凛冽的寒风从耳边刮过,吹的脸颊生疼。
  我挣扎着睁开双面,迷茫的望着眼前的世界。却发现自己躺在山顶的一块石头上,身上一丝不挂。阵阵寒风吹枯了山上的草木,身旁一副深秋入冬的景象,我不仅打了个寒颤,头依然很疼,我扶着脑袋努力的回忆着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想在记忆的河流中抓住那么一小根漂浮的芦苇,却发现这条河清澈见底,全无线索。
这寒冷的天气,加上我衣不蔽体,使我没功夫去想这些。眼前最主要的是找个避风的地方躲起来先,不然这不知道哪来的第二条命可能会被这该死的天气再次杀死。我站起身来,长吁了几口气。站在山顶向远处眺望,看见不远处有个背着风小山坳。是个避风的好地方,我便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山坳,虽然只有一里的路程,因为没有鞋,脚底竟被山上的碎石铬的鲜血淋漓。我忍着疼痛,好不容易捱到了山坳下面。
  眼看着就要天黑了,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想家了,想爸妈,想每年冬天的早晨,一起床就有热腾腾的早餐放在桌上,而我却非得赖在床上个把小时。等早餐都冷了再起床,重新拿微波炉加热。想暖暖的蜷缩在沙发上抱着靠枕,啃着薯条看美剧的感觉。如果这个时候有***打来,那一定是我的女朋友小蕾。她会问我下午准备干吗,逛街or看电影。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好久没哭了,上次哭还是初二那年期末考了个全班第三,结果被我爸打了一顿的那次。想到这里,委屈和悔恨涌上心头,我想如果在学校努力点也不至于堕落成天天靠上网,打游戏来麻醉自己。后悔自己7天7夜的熬夜泡吧,结果昏死过去,现在来到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至于现在是生是死搞不清楚。
  天渐渐黑沉了下来,月亮探出云层透出朦胧的光亮,微微能能看见周围的环境,不远处传来几声兽类的叫声。我心想,坏了,应该是狼。虽然我都19了,但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祖国花朵做梦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慢慢的狼的嘶叫声,越来越近,旁边竟然还有几只相互喝应,这还不是一只啊,竟然是一个狼群。
  我害怕极了,连滚带爬的把身子蜷缩在山坳里的一个半空的小洞中,拉起身边的茅草和树枝将铺在身上,将身体遮盖的严严实实。耳边传来了狼群踩着树叶发的的刺啦,刺啦的声响。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就这样静静的不知过了多久,狼群似乎在附近没有寻觅到什么猎物,慢慢的走远了。穿过树林,奔向另一个山坳去了。
我折了两个粗壮的树枝作为拐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山下走去。走了大约1个小时,终于到了山下的村口,我想进村,可我光着身子岂不是会让别人认为我是疯子或是耍流氓吗??不行,我得进村找身衣服穿,可一进村我这下傻了眼。
  村子里全都是拿泥土茅草盖成的土基房,连门都是拿破木栅制成的,每户房屋旁还盖有一个牛棚。里面堆满了犁地用的古式农具,有的房屋门前还堆放着钢叉,猎刀。竹制的晾衣架上挂着些青白色相间的花布。多么古老的建筑样式啊,我不仅感叹。这时天才蒙蒙亮,村里的街道上还没有行人出没,但是家家户户都已亮起了微弱的灯光,升起了炊烟。
  我赶忙扯了一个青白色布料折了几折,裹住了下体,又扯了一块披在身上。这时村里陆陆续续有人影闪动,借着清晨的霞光,我渐渐看清眼前这些古老建筑里住着的人们,竟然都身着布衣,腰间系着布带,男的留着发髻,女的有的盘发,有的长发垂地。完全一付电视剧里古代人的打扮,整个村子竟然一点现代的气息都没有,这可着实惊到我了。
  我赶忙上前询问村子里的人,这里是哪里。哪有地方坐车,最近的汽车站在哪。谁知几个村民都好像听不懂我的说的话,操着略带川味的口音,问我,哪样??伙子,,你是说哪样嘛??
  还好,原来他们只是听不懂普通话,上学的时候室友有四川的,我在他那里学的那几句四川方言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操着不太流利的方言,询问乡亲这里是哪,现在是哪年哪月那日。这时因为我打扮跟村民不同,好多村民围过来凑热闹。其中有个年纪16,7岁的小女孩,能勉强听懂我说的话。从她口中得知的信息让我感觉好像有N道晴天霹雳,劈在我身上一样。她说,这里是云南大理国境内的永平郡,今年是宣德皇帝永贞二年。
  学过高中历史的我,虽然不知道永贞二年这个年号是哪一年,但确知道唐代云南大理分为六诏,后来被一个大将军还是什么的统一成一诏,就是南诏国。大理国的建立是在唐代之后的北宋和南宋年间存在,后来蒙古南下灭宋,金,夏,等国统一中国。大理国也是那个时候被蒙古人灭掉的。这女孩说这里是大理国,那意思是我现在处在中国历史上公元年时候的宋代,我,,,,我,,,,,我穿越了。不是吧............。
  我又惊又奇,又怕又喜。惊的是自己居然穿越到古代来。奇的是这世界上真的有穿越时空这种事,而且还发生在我的身上。怕的是居然在网吧昏倒就稀里糊涂的来到这个世界,连怎么来的,从那条路或是那条时光隧道来的都不知道,当然以后怎么回去更是遥遥无期没谱的事了。可心里却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喜的是只有在电视里才可能发生的扯淡事情,居然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是不是可以算是幸运儿,或是天上掉金蛋恰巧被砸中的那个,虽然被砸个满头包,但却拥有了意外之财。一时间悲喜交加,那滋味像是咖啡里放了点厨房调料似得,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了心头。
不过转念一想,这说不定也是好事,留级一年的事情还没有让爸妈知道,以我爸的脾气,这事产生的严重后果那是不可避免的。他是个要面子的人,就单凭亲朋好友各方面舆论的压力也可以促使他把我宰了。现在穿越到古代来,见不到他们。这种无形的压力好像瞬间释放了好多,不像以前那样沉重的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这时围观的人群叽叽喳喳的议论着我,大家都问我是从哪来的。看我穿着古怪,又只留着短发。有人就问我是不是契丹人,或是女真人。我知道虽然大理国是边陲小国,基本不和辽金开战,但大理一向是亲宋的,和宋朝交好。他们要是认为我是辽人或是金人,那我肯定没好果子吃啊。可宋朝男人又却是留长发的,我这发型是理发师给我设计的潮款,顶上留着一大片厚厚的头发盖着,两侧和后脑勺都剃短,着实和契丹人的发型有异曲同工之处。
  我本来想说我是穿越过来的,又怕他们会把我当做外星人,或什么怪物啊给抓起来。到了嘴边的话又给憋了回去。不如顺水推舟,我便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是汉族人。从南方来。不是什么契丹人,也不是女真人。这时旁边的小姑娘说,你莫不是在宋朝犯了事被发配过来的咯。我正好苦于无法解释这发型,只好说我以前在宋朝那边是当和尚的,后来寺院的主持派我到大理来取经交流,结果路途遥远迷路了,后来还被强盗打劫连衣服也给我扒光了,走了几个月才到这里,头发也长起来了,还弄个这幅狼狈模样。
  众人听了居然相信了我,我心里窃喜,心想早就听说云南人民民风淳朴,没想到这也太善良了吧,这么容易就相信别人。大理国是个崇尚佛学的国家,段氏好几代皇帝都是做着做着就不想做皇帝了,把皇位传给儿子或兄弟,自个出家当和尚。这不傻嘛,连皇帝都不当,在我们汉族那边,一个皇位那是几十个兄弟争破了头,做梦都想得到的啊。皇帝崇尚佛学,自然带动着下面老百姓也尊崇佛学。大伙一听我是从宋朝来大理取经的落难和尚,一个个争相邀请我去家里款待。
  这时人群里有个面相威严的老者,自我介绍说:“老***愧司是这里的村长,欢迎小师傅你来到我们村啊,我们这个村叫永安村,属于大理国的永平郡。不知道小师傅怎么称呼法号啊??”
  我随口说道:“哦,我法号梦遗。”刚说出口,我就知道说错话了,我拿眼睛瞟了瞟众人。似乎他们不懂梦遗是个什么东西。
  刀村长说:“原来是梦遗小师傅啊,久仰大名啊。”
  我心想怎么云南人拍马屁的招数跟汉族人一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梦遗大师,你就在这久仰了。心里鄙视着,嘴上却不敢怠慢,忙客套的说:“不敢,不敢。小和尚我也只是出家几年,跟师傅学习。佛法还不是很精湛,这不是特地来大理学习来了嘛。”
  这时离昨天在山上醒来,已经过去了一天了,肚子饿的直叫,我忙说:“呃,,呃,这个,,刀村长啊,你看小僧都好几天没吃饭了,你看看大家伙有没有哪家能施舍点饭吃。”
  村长忙说:“有的,有的,欢迎小师傅到我家吃饭,小师傅你舟车劳顿,干脆先在我家休息几日,再去大理城去取经如何。”
  这是旁边又有好多户村民,七嘴八舌争相邀请我到他们做客,到他们家住下休息。说什么宋朝来的和尚师傅能到他们家是他们的福气,能给他们带来福祉,好运什么的。一时间,人声鼎沸,把我捧的跟个明星似得。我心想和尚这职业就是好啊,到哪都吃穿不愁。早前就听人说过老家那里寺庙的主持,都提着路易摩登,系着爱马仕,开着宝马,住着洋房。提前享受资产阶级生活了。以后要是能回去,我一定也去当个和尚。
抵不过众人的盛情,我答应去村长家小住几天。去村长家不为别的,就因为人家是村长,当官的啊,家里生活条件不至于像老百姓家那么艰苦朴素吧。从古到今,哪朝哪代,上下五千年也没见当官的穷过,你说是不。
  果然不出所料,众人簇拥着我来到了村长家。村长就是村长,住的房子果然高大上啊,村民家大多是土基茅草房,也就相当于现在的棚户区吧,村长那可以算是独栋大别墅了。青砖灰瓦白墙,格子门来格子窗,木椽瑶坊中间当。往里走是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的建筑格局,典型的白族民居建筑样式。这才是土豪,这玩的才是档次嘛。我心想这下可算来对了。
  众人在村长家的客堂上寒暄了一番后人群渐渐散去。刀村长让小姑娘给我收拾个房间让我住,这我才知道原来那小姑娘是村长的孙女。姓师,叫浅浅,我有点纳闷,怎么村长姓“刀”,你是她孙女不姓“刀”却姓“师”,不会不是亲生的吧。而且“刀”“师”这两个姓都这么偏,以前从未听过,不仅让我对村长一家来了兴趣。
  接着村长又让孙女浅浅给我准备素食饭菜。不一小会浅浅端了四个热腾腾的盘子上来,一看盘子里的菜让我大吃一惊啊,居然是四盘土豆,也就是马铃薯。但我记得马铃薯这中食材是17世纪才传到中国的啊,怎么早在宋朝的云南就有这种东西了。这一下就颠覆了我的历史观啊,饿坏的我暂时也顾不得这些,拿起双竹筷就开吃起来。
  不得不说师浅浅的厨艺真心不错,虽然是几个素菜也是那么的可口。单说土豆这一个食材,她就做出了四种花样,第一盘里是用土豆碾碎成土豆泥,加入韭菜花椒、盐、辣椒入锅翻炒,师浅浅说这叫老奶奶芋头,我说为什么要叫老奶奶芋头呢。她说,你看啊土豆碾碎成泥状,就算花甲之年的牙都掉光的老人来吃,不用咀嚼都可以吃进去。你说是不是应该叫老奶奶芋头呢。我不禁连连说妙。再看另外三盘,一盘是红烧芋头,一盘是油炸芋头,还有一盘成饼状,我忙问:“这是不是应该叫土豆饼啊”。
  师浅浅问:“土豆饼??什么,土豆是什么东西??这叫干煸芋头丝,先将芋头切成丝,然后入油锅干煸,出锅之后再上面撒上盐巴和辣子。”
  原来云南这边不叫土豆,叫芋头。我便笑着说:“土豆就是芋头啊,在我们那边叫土豆,这东西形状圆不溜秋,像大号的黄豆,又是埋在土里生长,叫土豆是不是很贴切啊??”
浅浅听我说的和云南当地的不同,便对遥远的宋朝国度感起了兴趣。忙拉着我问宋朝还有什么大理这边没有的稀奇玩意。看她这么好奇,我便想在这妹子面前显摆显摆。边吃着饭菜,脑海中边努力回忆起历史书上的知识。我记得汉代有个大神叫张衡的,发明了地动仪。我就对浅浅说:“你们大理这边是不是经常会发生地震啊。”我还怕她不懂就解释地震来了就是整个天地都在晃动,地动山摇的感觉,连房子都会被震塌。
  浅浅说:“在这里叫犯了龙怒了。犯龙怒就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在我们这里时常会有,听老人说,龙是睡在地底保护着世人的,但有些人打井吃水,打的深了,不小心就会触动龙须,龙鳞什么的。惊醒了龙,龙就会发怒,抖动自己的身体,然后大地也会跟着震动起来。”
  我说:“那龙怒一来,是不是很恐怖后果很严重啊??”
  浅浅说:“龙怒一来,地动山摇,村子里的茅草房都倒塌不少,但茅草房都是泥土所制,倒塌下来也不至于把人压死,最恐怖的是滚石龙。
  我说什么叫滚石龙,没听过啊。
  浅浅又说:“滚石龙就是龙怒的时候山也开始摇晃,山上的大石不断滚落下来,连成一线轰隆隆的就像石龙下山一般。每次都有不少村民因为被石龙砸中,碾压而丧了命。”
  我想这滚石龙应该就是泥石流了。我便吹牛说:“我们宋朝地大物博,单单从山西到山东只隔了一座山,却离着10万八千里呢,如果有地方地震,从地方上报到皇帝那里要好几天的时间,皇帝再派兵救援,拨钱拨款,一来一去又是好几天,那么受灾的人有的就会重伤不治啊。后来我们宋朝有个叫张衡的人,发明了一个地动仪,这地动仪啊可神奇了。它由八条铁龙组成,它有八个方位,每个方位上均有口含龙珠的龙头,在每条龙头的下方都有一只蟾蜍与其对应。任何一方如有地震发生,该方向龙口所含铜珠即落入蟾蜍口中,由此便可测出发生地震的方向。
  浅浅听了张大了口,惊奇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事物,在千里之外就可以知道哪里有龙怒发生。便又细细的向我询问,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就是在女生面前爱吹牛,我将历史上的一些知识加以改编,便昏天黑地的胡侃一通,听的浅浅连连称奇。
  吃完了饭,我擦了擦嘴。真是美味啊,虽然是四盘土豆,但这煎酿烹炸的功夫,让我不禁认为这妹子是不是新东方烹饪学校毕业的。
  吃饱了饭,我便问起浅浅来,为什么她爷爷姓刀,而她却姓师。后来听她解释我才明白,原来当时白族的一大部分家庭还处于母系社会当中,也就是女人在家里当家做主,负责家里的大事小情,比如说什么农活啊都是家里的女人下田去干,家里的男人基本上打扫卫生,洗洗衣服做做家务什么的。女人生了孩子一般都是随自己姓,浅浅的奶奶姓师,生了她妈妈也姓师,她妈后来又招了他爸来家里当上门女婿,所以浅浅也姓师。
由于年纪相仿,而我脑袋里的知识又领先别人好多朝代,说出来的故事又比较新奇,当然这得意于我添油加醋的本领,结果没几天得功夫我和浅浅就聊成了好朋友。浅浅还告诉我,村里也有宋朝人,只不过是在宋朝犯了事,发配到宋和大理的边境服劳役,修城墙。
  有些人吃不了苦就偷偷的跑了出来,穿过边境来到这里讨生活。后来在这里时间长了,入乡随俗大分部都当了白族女子的上门姑爷。说到哪家、哪家是宋朝人的时候,浅浅还说要介绍我们认识。
  我嘴上答应了,却不愿意去。我怕跟别人交谈的时候会说露馅,毕竟我对宋朝的事情仅限于历史书上那些皮毛。所以我整天都是缩在浅浅家的合院里,基本不和村里其他人接触。每天吃吃饭,聊聊天,晒晒太阳、睡睡觉,好生惬意啊。
  可惜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在浅浅家住了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永安村里来个从宋朝取经和尚的事,就传到了大理国城里,大理的王公贵族都笃信佛学,对佛教和儒家思想推崇至极。而且大理的高层人士认为和宋朝建立友好关系是立国之本。
  尽管宋朝与大理国的关系由于宋太祖的“不暇远略”的方针而有所疏离,然而大理国仍然一直向宋朝称臣。所以定然对宋朝和尚要奉若上宾,以礼相待。所以大理相国下令派人来招我入都城,入住天龙寺款待。择日设坛让我给天龙寺的僧人演讲大乘佛法。
  这下可要露馅了,我这个假和尚哪懂什么大乘小乘佛法呀,听说过的就只有什么金刚经,以前听奶奶说抄三遍能驱邪避鬼,不知道是不是迷信之说。这时身边也没个手机、PAD给我BaiDu一下,恶补点知识。这一去就得被人发现是个假和尚,这可如何是好啊。官府派来的传令人颁的诏令让我第二天就动身,这真是把我急的是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浅浅似乎看出了我有什么心思,便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只是在这时间住久了,舍不得你和村长他们啊。”浅浅17岁的年纪正是既懵懂又春心萌动的时候,再加上我勉强能称得上帅哥的容貌,说话诙谐谈吐丰富。在这住的几天,我早就看出来,她对我有点意思。听完了这句话,浅浅脸上绯红,显然是认为我对她也有好感,少女思春了。只不过介于我是和尚的身份,无法向我表达而已。
我心想事到如今我不如赌上一把,把我是假和尚的事告诉浅浅,看她是什么反应。如果赌输了,这时颁令官还没走,浅浅去他那告发我,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人头落地估计也是在情理当中。赌赢了,浅浅估计能帮我一把,拉我度过这次难关。赌还是不赌,我心里纠结死了。
  我咬了咬牙,心想不赌也是死,就赌这一把。便硬着头皮,拉着浅浅到了偏房。
  我说:“浅浅,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你心里帮我当成真心的好朋友了没??”
  浅浅望着我说:“当然当你是真心朋友,你在这里和我作伴,每天都和我讲好多的奇闻趣事,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带着我爬上屋顶看星星,晒月光,哄我开心。你要走了,其实我很舍不得呢。”
  我说:“那就好,相处的这么多天,我也把你当成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了,好朋友是不是该以诚相待,那么我觉得我有件事不能瞒你了,但是我又怕和你说了,你会告诉别人。所以一直没敢说。”
  浅浅用手指着房顶说:“你说嘛,我保证替你保密。”
  浅浅这姑娘很朴实,没什么心思,有了这句话,就相当于买了个太平洋保险啊,我心里又有了百分之50赢的把握。
  我接着说:“其实,,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和尚,我姓杨,名叫朝文,杨家将的杨,忠烈之后啊,我也是从宋朝那边逃难过来的,因为在那边得罪了富二代,结果被人家给诬陷了。然后就给流放到这边来了。然后有一天月黑风高,我就趁看管的人不注意,连夜翻过城墙,越过了几座大山,然后又走了几天几夜,来到了这里。后来到了你们村,被村民发现了,我怕被人发现我的身份,又把我绑回去受罪,所以才骗你们说我是过来取经的落难和尚。其实我有苦衷啊,对吧??直到那天听你说,村里也有流放过来的宋朝人,还被村里人接纳了,做了上门女婿。所以我才想把这事告诉你,你应该也会接纳我对吧,毕竟我也不是犯了重罪的坏人。你说是不。”
  我一口气把嘴里的话一股脑的吐了出来,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说谎话的功力了。咋一听,基本上没什么纰漏,现在就等结果了。这时眼前好像有三个筛子在不停转动,我心中默念:“一定要开个三个六,豹子啊。”
  浅浅听完,虽然有些惊奇,但却面露喜色。我一看她这表情心想:“行了,这就是玩百家乐,开了个十钩圈凯尖,还是黑桃同花的,哈哈。
  浅浅说:“原来你不是和尚啊,那太好了,当和尚其实好无聊的,要天天诵经念佛,没有老百姓过得自在。”
其实我知道这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她肯定想,这下可好了,我不是和尚,就可以喜欢我了,以后说不定还可以招我当上门女婿呢。这小妮子。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好什么呀,本来是挺好的,不过现在要大祸临头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官府派人来颁令要接我到,大理城的天龙寺去住,还要我设坛讲佛法,我哪里会什么佛法啊,如果不讲的话,被他们识破了我是个假冒的就完蛋了,哎,这一去多半是凶多吉少,生死难料啊。”我望着浅浅,摆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
  浅浅听了也皱起来眉头来,替我着急,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我接着说:“其实办法不是没有,既然让我去天龙寺,我就暂时先去,只要不讲佛法就成,他们让我讲佛法,我就装病,但是一直装病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他们请大夫给我看的话就会露馅了。如果有个办法能让我一直病下去,又不会伤及身体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一直借口有病,不用去讲佛法,到时候还能回来和你相聚。”
  浅浅听我这么一说,眼咕噜一转说道:“杨大哥,你如果想生病的话,妹子倒有个办法。”
  我赶紧问:“你快说,快说是什么办法。”
  她说:“我家后面的山上,有一种芥可以让你生病。”
  我心里纳闷:“这个芥,是个什么东西。”其实芥,在方言里谐音通菌,也就是一种野生蘑菇。以前听说过误吃野生蘑菇毒死人的事。我只是想装病,我可不想死啊。我便问:“这芥吃了不会死人吧。”
  浅浅说道:“大理的芥也分好多,有青头芥,见手青,鸡枞,牛肝芥,竹荪,松茸等等,最普遍的是青头芥,煮汤甚是好吃。而见手青如其名,本来肉红色,但只要拿手一碰它,被碰过的地方就会变成青绿色,等过段时间又会恢复原有的颜色。”
  我连连称起,没想到野蘑菇还有这么多种类,这么多学问。
  浅浅接着说:“鸡枞则是看起来像鸡肉一样,口感也像嫩鸡肉一般,而牛肝,和松茸都是很稀有的芥,一般一座山上一次也只能采到那么几朵。最后还有一种叫竹荪,我想它应该能帮到你。”
  我忙问:“这竹荪又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帮我度过难关。”
浅浅说:“这竹荪是只有我们村附近山里才特有的芥,它生长在竹子的周围,所以我们叫它竹荪,说道它的功效,那可有点神奇了,它入锅翻炒直至刚好熟的时候,人吃进去可以起到强身健体,固本培元的功效。但是如果生吃的话,不到半柱香人就会被毒死。但是如果翻炒不熟就食用,又或者炒至焦糊,人吃了虽会固本培元,但会出现好像中毒的反应,面色铁青,眼前会有好多小人儿攒动的幻觉。如果停吃三天,这种毒性和幻觉才会消退。”
  我听了,一拍大腿,妙啊。有了这东西,我以后去了天龙寺就可以想病就病了。那就可以暂时渡过难关。我激动的一把搂住了浅浅,说:“浅浅妹子,你真是我的福星啊。你杨大哥我这回有救了。”
  浅浅扭头看了看我搂在她肩上手,一下就小脸绯红起来,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将头轻轻的低了下去。我忙把手撤开,两人对视之间都尴尬的笑了笑。
  我便让浅浅替我在山上采了足足两箩筐竹荪,趁着屋内没人之际,下锅翻炒了近半个小时,直至焦糊状,说来也奇怪,两大箩筐的竹荪,下锅一炒竟然缩成了一小捧。起锅时竹荪如一粒粒干瘪的黑炭渣一样,我看着这些竹荪,皱了皱眉头说:“这能行吗。”浅浅说:“当然行了,不信你现在吃一粒,保证你头晕眼花。”我说:“好,好,我信了,但现在不能吃,等去了天龙寺,我再偷偷的吃。”其实我对这黑漆漆的小粒块到底有没有功效,心里也没有把握。但这毕竟是现在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我让浅浅找了块油纸布,将竹荪粒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藏在贴身的衣物里。
  第二天清晨,颁令官便从永平郡州府里领着一队精骑人马,来永安村迎接我去大理。12人的精骑个个身着青衣,头披青冠,束带围身,精神抖擞。一行人约莫半个时辰就来到村口。因为云南属于山区,一般无法乘轿子,所以来接我的队伍还特意给我配备了一匹黄骠马。
  我在浅浅耳边轻轻耳语道:“浅浅,杨大哥要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一有机会就会回来村里看你的。”
  浅浅听了眼中默默的含着泪光用小手拉住我的衣角说:“杨大哥,你一定要记着我。我在这等你。”
  我点了点头说:“等着我。”
  说着跨上了黄骠马,带了些浅浅给我准备的贴身衣物,在村民的目送下,随着一行人渐行渐远,就往大理城去了。
  翌日,便来到大理城下,一眼望去大理城南门城楼高耸,斑驳的城墙记录着这座城市曾今在多民族战火中的峥嵘与沧桑。城楼上又建有半层砖瓦建筑,柱高粱宽,檐下雕龙画凤,气派异常。石椽上一块石牌刻这大理两个硕大金字,阳光的照映下分外晃眼。虽然不是什么宋朝使节进城,但大理人民还是很热情的,派出了一名姓高的参事及一小众官员前来迎接。一番客套话之后,众人便将我们的马队迎向城西的大理天龙寺的方向而去。
  天龙寺是大理国的国寺,坐落于苍山应乐峰麓,东对洱海。周易上叫这种格局为背山面海,是极佳的风水宝地。寺中有三座宝塔,主塔唤作千寻塔。有十六层之高,以至于我们的队伍在半路上就已经看见了三塔矗立在不远处。没过多久队伍来到了天龙寺山门前。更是觉得千寻塔高耸入云,仰头望去,塔顶好似已经超过背后苍山的高度,直插云霄,真是令人望而生畏啊!!
山门前早已聚集一众僧人,穿青袍的较多,应该是年轻弟子,为首的7名老僧均身着黄袍,又有三名在最前面,身着黄袍朱红色袈裟披身。我心想,这三个和尚肯定是天龙寺的董事长,和总经理。那后边七个黄袍僧,估计是部门经理。青袍的应该就是屌丝员工了。果不其然,三名白须袈裟僧迎了过来,为首的老僧说道:“老衲,空象是大理天龙寺的主持,得知有一位从中土大宋远道而来的高僧带到此地,特率众师兄弟子出来迎接。”
  我忙双手合十说:“不敢,不敢,贫僧法号梦觉。”这次我没敢用梦遗的名字,虽然我说的不是佛家佛偈,但是因为方言不同,老和尚不是太听的懂我说的话,这样也就蒙混过去了。
  空象又说:“这两位是我的师弟,这位师弟法号,空无,是本寺左院住持,主管的是本寺僧人日常修行和功课,这位师弟法号,空呈,是本寺的右院住持,主管的是本寺僧人的武功修为。”
  我赶忙又向空无和空呈二僧行礼。
  空象大师接着又将后面站着的7名黄袍老僧一一介绍,黄袍老僧们虽岁数比三僧小不了多少,但辈分却小了一截。空象三僧是空字辈,而七名黄袍僧是醒字辈,再往后一众青袍僧侣大多都是悟字辈。我心想,看来天龙寺也是个论资排辈的地方,我一个外来和尚,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称呼。
  空象似乎瞧出了我的心思,介绍完众僧之后接着说道:“梦觉大师,奉宋廷之命远道而来,天龙寺上下必竭心尽力,使大师满载而归。”
  我知道他说的满载而归的意思是我在这能学到不少佛家经典,而后回去好交差。我便说:“佛家治经典万千,怕也要几年的时间全能有所收获。”
  空象又接着说:“只是本寺是入寺先后排行辈分,梦觉大师虽晚入本寺,但是宋廷使节当然不能排到本寺的悟字辈。梦觉大师以后叫改法号为空觉吧,我们以师兄弟相称。等你他日学成返宋,尽可改回原来的法号。”
  我忙答应说:“谢空象师兄,赐法号。贫僧空觉一定不负宋皇使命,学成而归。”接着又向空无和空呈二僧行礼称呼他们师兄。二僧又向回礼。这时七名老僧向我行礼道:“空觉师叔”被老僧们这么一喊,我顿时感觉我老了五十岁一样。接着众青袍僧侣称我为“太师叔”。我又顿时感觉老了一百岁。
众僧将我拥入寺里,三位住持给我安排了禅房住下,并告诉我,希望我明天能开坛面向全寺僧人讲演佛法。
  这下我心慌了,缓兵之计只好先答应了老和尚们明白开坛论佛。回到厢房中我便掏出随身携带的竹荪粒,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虽然是焦糊味但是还透着一股异香,我咬了咬牙,咽下了一粒,这一粒相当于一朵竹荪。吃了有半柱香的功夫,却感觉身体并没起什么反应,我想糟糕,不会是没有效果吧,但转念一想又恐怕是只吃了一粒,剂量少了。便又拿出油纸布来,抓了一小撮,大约有十粒左右,一股脑的吃了进去。
  不一会的功夫,腹内就开始疼痛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蠕动一般,我想终于起作用了,便大声呼喊起来。门外的小沙弥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忙进来查看。我说:“快,快帮帮我,我疼。”说着黄豆大小的汗珠从头上滴落下来,这是真疼。
  小沙弥见我突然间就面色铁青,赶忙说:“大。。。。大师,你先忍着下,我这就去请方丈过来。”
  我捂着肚子摆了摆说:“你赶紧把,快,快。”这时我有两个念头,第一是想让住持他们赶紧来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证明我是真病了,而且是不容易治好的怪病。这样一来我就不用去讲佛了。第二是此刻吃了竹荪,体内像翻江倒海一般,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炉子上开水一下沸腾了起来,让我感觉烧的慌,我想住持来呢,能给我弄点药吃吃,缓解下现在的状况。
  没过一会,住持大师空象大师和左右院首座空无和空呈大师都来到了我住的禅房。我准备起身向方丈行合十礼,方丈忙把我扶住示意不用。方丈一看我面色铁青,汗珠直淋的样子忙吩咐左右小沙弥去盆热水来,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腕,用2根手指搭在我的腕上替我把脉。
  空象大师皱了皱眉头,说道:“奇怪,奇怪。”
  我望着空象大师,空无和空呈两人忙问:“师兄,这梦觉师弟是怎么了。”
  空象捋了捋白胡须说道:“梦觉师弟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我忙说:“没有。”只是刚才喝了碗粥,就开始头晕起来,现在更是,全身燥热,腹疼难忍。空象大师接着说:“这是中了毒,但老衲还从来没见这种毒,看似毒性奇猛,却又不会伤及心脉。反而有固本培元之象。”
  空无说:“我们习武者最注重的就是练气修内,而练气修内的目的就是为了固本培元,这岂不是好事嘛。”
  空象摆了摆手:“师弟所说非也,你看梦觉师弟面色铁青,全身燥热难当。腹中又好似有千万条毒虫蠕动一般,只怕不施救就有性命之忧啊。”
  我说:“这里”便用手摸着小腹,“就是这里疼的厉害。”
  空象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来递给我,说:“这是我们天龙寺世代用的解毒妙药,叫做玉蝶雪露丹,虽然不能解你中的奇毒,但也有暂时延缓毒发的功效。你先吃了它,我和两位师弟,用内力暂时将你的毒性控制住。”
  我点了点头。接过了小瓶,打开瓶口的木塞倒出了一粒雪白的药丸来,药丸上居然还有一缕紫色缠绕在上面通体晶莹如珍珠一般。我听了空象的吩咐吃了进去。说来也神奇,刚吃进去就感觉体内的翻腾之状慢慢缓了下来。这时空象让我盘坐在地,而空象,空无,空呈三僧成鼎足之式盘膝坐在我的周围。
  空象这时吩咐其他二僧说:“空无师弟,你用一阳指的指力点住气海穴,空呈,你点住背后的风门穴,我就点住头顶的百会穴,大家一起发劲,将毒障暂时控制住。”
  二僧点了点头,这时三僧一起戳出食指。我猫着眼一看,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一阳指啊。只见三指分别封住了我的三处大穴,三僧一起发劲,一阳指的内力透过指间直通穴位之中。我顿时感觉有三股强大气流从胸口,背心,和头顶袭来。三股气流在我体内汇集,又通过其他经络通往其他地方直至变弱消散。这绝对是我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身体极其舒服,好像三个手法极其老道的***师在给全身的经络做***一样,太享受了。身上的燥热感也由此消退了下去。
三僧见我面色已经恢复常态,变慢慢撤去内力。舒服的感觉瞬间没有了,我多么想他们三人再多给我***会。
  这时空象大师长出了一口气,顿了一顿说:“梦觉师弟,你的毒暂时控制住了,但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发作,我安排悟心在禅房外守着,你在这安心休息,如果毒性再发作,你就使悟心来唤老衲三人。”
  我赶忙道谢说:“多谢空象师兄救命之恩,只是,只是,恐怕..。”
  空象问:“师弟有什么便说出来吧。”
  我这时身体早已恢复了大半正常,便故意卖乖说:“师兄已经替我安排好了明天设坛讲演佛法,我现在的身体只怕是....”
  空象忙说:“师弟莫要担心,你只需在此好好休息,论佛之事等师弟完全康复了,在举行也不迟。”
  我说:“哎,只怪师弟我的身体不争气,偏偏在这个时候得了怪病。”
  三僧均说不要紧让我在这好好休息。我心中窃喜,这就算是躲过了一劫了。
  第二天三僧又来看望我,自从昨天吃了三僧给的玉蝶雪露丹和三僧的内力治疗之后,中毒的症状早已消退,已经恢复如初了。虽然我想到了再三僧面前假装毒性未退,装模作样一番。但我怕三僧瞧出破绽,看我毒性退了,又让我去论佛怎么办。我便在他们来之前又吃了一粒竹荪。一粒虽不至于像昨天那样剧疼,但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我面色惨白,脖子上起来片片红疹。这正好是我想要的效果。三僧来看我,情况比昨天好了点,在禅房里替我把了把脉,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三僧一来,我就吃一粒竹荪,他们后脚一走,我就吞一粒玉蝶雪露丹,三僧见我虽然没有毒发,但是却一直不见消退好转,也均是束手无策。只是吩咐我每天记得吃玉蝶雪露丹。这样一来,虽然要每天吃个竹荪,受点苦,但这点苦也算不了什么。每天在天龙寺里也算过的自在,寺院里的僧侣都把我当尊贵的上宾一样款待。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月,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的人可能生下来到老死的那天都在享福,而有的人刚享几天清福就大限将至。又或者说他天生就不是享福的命。周而复始的吃竹荪中毒,再吃玉蝶雪露丹解毒。早已使毒性在我体内沉淀下来,越积越多。终于毒性再一天晚上吃下竹荪之后爆发了,那粒竹荪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吃下之后面色霎时间变的青绿,两眼中充满血丝,恐怖狰狞。体内犹如烈焰燃烧一般,灼热心扉。我受不了了,推开房门如猛兽一般冲了出去,禅房后面是一条林荫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片树林。我奔向树林,用拳头不停的砸向周围的大树。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竹荪的缘故,我的力气变得异常的大,如腰粗的树干被我打的来回晃动,枝头的树叶也纷纷落了下来。体内的灼热之感愈来愈强,我发疯似的捶打着树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也打累了,体内的火灼之感也渐渐消退,我便瘫坐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不打了吗??”这时已是深夜时分,一直以为树林里只有我一个人,猛然响起的苍老而又浑厚的语调惊的我一身冷汗。我想,莫不是鬼吧。吓的不敢出声。这时那声音再次响起:“树木花草也是有灵性的,当年释迦牟尼在树下顿悟,达摩乘一苇渡江。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被你打的这几棵树都有百年之龄,你有什么气也不要发在它们身上。”
  我定了定睛,借着月光一看,原来不是什么鬼,而是一个身着青袍的扫地老僧。他既不是空字辈三位大师,也不是醒字辈那七名黄袍老僧中之一,我心想,奶奶的你一个扫地的虽然这么大年纪,充其量就是个悟字辈僧人,论辈分应该叫我太师叔的。你拽什么拽还教训我起来了。我便说:“这么大半夜你还拿个笤帚扫什么地啊,你看的见吗??”
  老僧看都不看我一眼,说道:“大众咸酣睡,忘却生与死,明者独惊醒,黑夜暗修为。”这几句话一出,弄的我垭口无言。我说:“那你继续扫你的地吧,我要去睡觉了。”说着赶紧走出了森林。一路上回想起那扫地老僧,总感觉这家伙很奇怪。
  第二天晚上刚入夜,毒性又在体内发作了起来,灼热的感觉燃烧着每一寸肌肤,我又发疯似得冲出禅房,奔向屋后的小树林。正准备像昨晚一样朝着树木发泄一通,突然想到了那个扫地老僧,怕他又会这个时候出现。我便又狂奔了一股路,这时却来到了一个小溪旁。我回头一看这里已经离禅房有二里路了。
  这条溪原来叫清碧溪,溪水乃是苍山应乐峰顶的冰雪融化而成,源源不断从苍山山涧流出。我抄手一摸,此水冰澈透骨,正好可以解我的灼热烧身之苦。我便整个人跳进了齐腰深的冰水当中。奇寒溪水不断冲击着我的身体,暂时压制住了身体内的燥热。这时却听见不远处似乎有人声,细听好像有人在溪间吟诗喝词。
我借着月光看下树下有一人影席地而坐。这,,,,,这不是昨天的那个扫地老僧吗??我纳闷,昨天半夜扫地,今天半夜吟诗,这家伙不用睡觉的是吧??
  我便站起身来走了过去,故意搭讪说:“今天,秋高气爽,月色又这么好,难怪大师有雅兴在这吟诗作对啊。”老僧这时便不低声吟诗了,坐在那好像当没有我这个人似得,默默不语。我见他不搭理我,心想妹的,好心跟你说话,这下还自讨没趣了。我哼了一声,把袖子一拂便穿过树林,走回禅房。
  一连几天,每每到了子时一入夜,体内毒性就开始发作,所以去清碧溪浸冰泉成了半夜的必修课。奇怪的是每次到溪边都能看到老僧坐在树下吟诗,但只要我走过去他就默不作声,不理我。这天晚上,扫地老僧又早早的坐在溪边吟诗,只听见他吟道:“花前月下暂相逢,
  苦恨阻从容,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做,杨柳青丝,惹绊春风。”我知道这词叫做《诉衷情》,是一首歌颂挚爱情深的词。
  我心想原来老和尚天天在这吟诗是在想女人啊。这把年纪还想破戒不成。接着又听他吟道:“山抹微云,天粘衰草,画角声断礁门,~~~~~~~~~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这首叫做《满庭芳》是回忆过往,惆怅今朝的一首好词。这时不等他吟完全篇,我便插嘴道:“伤情处,高楼望断,灯火已黄昏。”老僧对我看了一眼,又撇过头去。
  这下又是自讨没趣,我想引起扫地老僧的注意,他偏偏不搭理我。这时又听他低吟道:“十年相思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他越不理我,我就越想插嘴,可能每个人都有这么贱的时候吧。我便想了了个招既可以打乱他的节奏,又可以让他注意我。那就是唱歌,本来想来一首“想你的夜....夜,多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又觉得音太高不适合目前气氛。
  我便清清嗓子唱到:
  停泊在,昨日离别的码头,
  好多梦,层层叠叠又斑驳。
  人在夕阳黄昏后,陪着明月等寂寞。
  年少痴狂有时难御晚秋风。
  经过你快乐时少烦恼多,
  经过我情深意浓缘分薄。
  谁说青春不能错,
  情愿热泪不低头,
  珍惜曾经拥有曾经牵过手。
  唱到这里,我偷偷瞄了一眼老和尚,听到这么经典的旋律这么经典的歌词,老和尚似乎勾起了以前的种种美好回忆,早已是泪流满面。我心中偷笑,看吧,起作用了。我立刻又顿了顿声唱起了高潮部分:
  珍惜,青春梦一场,
  珍惜,相聚的时光,
  谁能年少不痴狂独自闯荡,
  就算月有阴和缺,就算人有悲和欢,
  谁能够不扬梦想这张帆。
  珍惜为我流的泪珍惜为你的岁月,
  谁能无动又无衷这段珍贵,
  明天还有云要飞,留着天空陪我追,
  无怨无悔也是人生一种美。
  唱到“谁能年少不痴狂,独自闯荡。”这句的时候。我突然一股热血涌上脑门,这好像在说我自己一样。18岁离开家出来闯荡,曾今梦想仗剑走城市论坛,看看这世间的繁华,一路走来有过泪,有过错,有过悲欢与离合。一瞬间仿佛尝尽了人生百味。泪水忍不住就从眼角漱漱漱的滴落下来。
这时只见老和尚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便走到树下照样盘膝而坐,老和尚看了看我说道:“你这唱的是叫什么??”
  我说:“哦,这个是我们家乡很有名的歌,很多人传唱。在远方的家乡人尤其喜欢唱这首歌。”
  老和尚用衣袖拭了拭泪水说:“你的这首歌,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想到了那时的人,那时的事,那时一起经历过的激情岁月。只可惜,岁月轮回流转,当年的人或许早已不在了,就算还在可能今生也无法再有机会见面。”
  我见老和尚语调悲凉,与先前高傲之气大相径庭,心中难免不忍,便劝他说:“只要有缘,虽人海茫茫,但必有机会再重逢。”老和尚“哎”的一声叹了口气,仰着头望着天空的繁星点点,似乎又陷入了回忆当中。
  过了良久,他转过身来对我说:“小兄弟,你贵姓啊??”
  我忙说:“我信杨,名叫朝文,是从宋朝过来的,奉宋廷之命,来天龙寺修佛取经。方丈空象大师现在收我为师弟,赐我法号空觉。”
  老僧点了点头:“哦,原来是空象的新师弟。”
  我便问:“老,,老师傅,敢问你的法号??”
  老僧笑了笑说道:“我嘛,我法号空言。”
  我吃了一惊,原来他也是空字辈的僧人,忙说:“原来您也是空字辈,怎么没听空象师兄提起过啊。”
  老僧说道:“老衲自幼修佛,8岁那年就已经入天龙寺了,可以说比空象、空无、空呈入门还要早那么几年,只不过这些年一直是本寺的俗家弟子,知道近两年才看破红尘,真正的剃度皈依我佛。”
  我便道:“额,空言大师,论辈分小僧,额,这个,小僧该叫你一声师兄对吧,空言师兄,依小僧看师兄似乎还没有真正的看破红尘,对红尘俗世还有不少留恋啊。要不然刚才小僧唱的那首歌也不至于让师兄泪流满面。真正看破红尘,就能做到四大皆空,不以得而喜,不以失而悲。对吧,师兄。”
  老僧听我这样说,叹了口气道:“老僧这几年一直在寺里,扫地燃灯,诵经念佛。以为自己能忘记凡尘俗世的纷纷扰扰,似乎还没有完全做到这一点啊。”
  我又说:“其实人生的旅途就是一条佛祖出的难题,能忘掉红尘俗世的纷扰看起来似乎就能参悟这道题,可这道题我们凡人穷其一生也不可能参透的了啊。”
  老僧看着我,点了点头到:“空觉师弟的见解很独到啊,老衲似懂非懂,但却觉得很有道理,不知师弟是取自那部典籍,哪段经文。”
  其实这些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哪里有什么经文可循,我便韬韬而论到:“寻章摘句,引经据典,未免太过迂腐,是死读书,读死书的人。真正修佛之人,时刻铭记救人命,造浮屠,救万民,方言大善。昔日扁鹊华佗,以医手术救人肤体之痛,也不见他们治什么经典,但你能说他们不是心怀一颗至真至善的佛心吗??也就是说,只要有一颗至真至善的佛心,时时刻刻,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苍生黎民造福祉,就算不入寺庙,不颂经文,也是身在佛门。
  老僧听我这么一通讲大赞道:“师弟一番话,从未听过,但一听即使师兄我茅塞顿开,想了一辈子的难题,似乎师弟一语就已经道破了。”
  我说:“不敢,不敢,我只是畅谈一下我自己的想法罢了。”
  空言说到:“不,不,师弟你太谦虚了,我认为师弟这番高谈阔论,应该讲给更多的人听,我明天就和空象说,让他召集所有寺里弟子让师弟设坛当面讲演。”
  我一听这下坏了,我只是随口几句而已,在空言老和尚这里还能蒙的过去,那么多人一起恐怕不行,我便说:“这可使不得,第一师弟我才疏学浅,不敢在三位住持面前班门弄斧,第二师弟我现在还身重剧毒,日夜苦受煎熬。那里能去设坛啊。”
空言一听我说自己身中剧毒,喔??的吃了一惊,他伸手说道:“来,把手伸过来,老衲略知点医手术,我来给师弟你把把脉。”
  我将右手伸了出来,空言用两指搭在我腕上把了把脉,只见他捋了捋胡须。嗯了一声,皱了皱眉,缓缓的说道:“师弟,似乎是中了毒,但又不像中毒,师弟以前在中原有没有练过什么导气归元,以气御劲的法门啊??”
  其实这几天每到夜晚就如烈焰烧体一般的滋味,早已把我吓坏了,我以为是中毒引起了什么不治的怪病,但我又不能跟别人诉述中间的原委,现在老和尚问起来,就像是看医生,你不老实的告诉他,他怎么能找到病根呢。我便说:“是来天龙寺之前,长期吃了一种叫竹荪的芥,此芥被人炒至焦糊,吃的时间长了就变成这样了,来寺里之后,三位大师曾赐我玉蝶雪露丹,日夜服用,但是也起不到根除的作用。每到夜晚,体能灼热之气如同烈焰焚体一般。我便每晚都到这里来泡冰泉缓解这燥热之症。”
  空言听我这么一说,随即舒展眉头,笑了笑说:“原来如此,师弟不用担心,这并不是什么剧毒,竹荪这类芥我也听说过,但是是很难采摘到的一种芥。据说吃了能强身健体,固本培元,而你吃了焦糊之芥,其实就像人参鹿茸这里大补之物吃多了会流鼻血一样,你长期吃了这么多,元气在你体内聚集,而我那三位师弟还让你吃玉蝶雪露丹,这丹除了解毒之外,也有大补之效。两物在你体内作用,周而复始已经形成了一股真气。”
  这真是机缘巧合啊。一般之人吃过一次焦糊竹荪之后,出现中毒之症就不会再吃,世上还没有那么傻的不要命的人,而我却要依靠中毒的症状蒙混过关,一直吃焦糊竹荪。却没料想到,竹荪竟然和玉蝶雪露丹结合到一起能在体内固本培元形成真气。这真是天大的巧合啊。
  空言接着说:“只是这股真气在你体内过于强大,超过你自身能驾驭的范畴,所以才会一到午夜就爆发出来。”
  我忙问:“那,师兄,有没有办法破解,师弟每夜苦受煎熬,早已忍受不了了。”
  空言有捋了捋胡须说:“师弟今晚刚才一番话解我心中多年烦恼。可见我于师弟有缘。师弟从中原跋山涉水远道而来大理,和老衲能在夜间畅谈,这也是有缘。师弟虽然年纪尚小,却能和老衲以师兄弟相称,而且我们这么谈得来,老衲当你是忘年之交,这更是有缘啊。佛说,渡人,先渡有缘人。师弟,我这就教你一套导气归元的法门。你只要勤加练习,不需多日便能驾驭体内的真气,供你驱使。
  我嗯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空言随即像念绕口令一样念出了一大串出来:“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若能参悟者,即属于元气。气无理不运,理无气莫着。交并为一致,分之莫可离。流行无间滞,万物依为命。穿金与透石,水火可与并。理以气为用,气以理为体。即体以显用,就用以求体。生处伏杀机,杀中有生意。
  我听的头晕,忙说停停停。我说:“师兄,你说的也太深奥了吧,我一句都没明白。”
  空言笑了笑说:“那我就和你细细讲,师弟对天干地支六十四卦和穴位分布可知道一二。”
  我说:“卦象方位我从没学过,不过人体穴位分布倒是记得一些。”因为我禅房里就挂有一幅人体穴位分布图,我闲着没事就记得了一些。
  空言说道:“刚才我念的是一种高深的练气法门,《宇宙有至理,难以耳目契》说的是这天地之间有一个叫做理的事物,谁明白这个《理》字到底是什么就能入此门,练此气。很多人练此法门许多年都没什么进展,就是因为参悟不透这个《理》字的意思。”
  我便问到:“那这个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空言缓缓的说:“这个理其实就是人的意念,气无理不运,说的就是真气没有自身的意念控制,在体内是运转不了的。而意念也得附着在真气之上才能有作用。两者只要交并一致,修炼者便可穿金透石,水火共济。”
  我似乎听懂了些,点了点头。问到:“那如何用意念控制真气,为自己所用呢。”
  空言又接着说道:“你既然记得穴道方位,你就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汇集全身的意念到丹田。”
  我随即盘膝振坐,闭上眼睛,耳边仿佛不停的传来空言的声音:“用意念,用意念汇集全身的气到丹田处。”我使劲集中意念,但过了好久都没什么反应。这时空言仿佛又在说:“你将意念想象成一颗神丹,发着红光的神丹。”这句话点醒了我,我便意想到有一个闪闪发光的金色丹球汇集在丹田中间,随着我的意念渐渐集中感觉,感觉全身的血气似乎从各处经脉一起流动汇集到这颗金丹之中,金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我便用双手交叉护住这颗金丹。耳边只听空言又念到:“用意念将神丹慢慢向气海穴移动,接着再向膻中穴移动。”
  我按照空言说的,慢慢学着用意念控制着金丹,缓缓的移向气海,膻中。在膻中稍作停留,又移向大巨、期门两处,再向上是阳白穴,后又至头顶的百会穴。渐渐我控制住了意念,意念竟然能驱使金丹的走位方向,是我没有想到的。我随即又将金丹意想至,风池,天柱,至大椎,神道,风门,血海,会阴,又上至丹田。金丹好像在运转过程中越变越小,回到丹田的时候变成了原来的大小。
  只听空言又说道:“舒服吗??”
  我点点头:“舒服。从未有过的舒服。”我睁开眼睛,只感觉身体从来没象现在这样空灵清爽过。
  空言说道:“你这就已经将真气运行一周天了。任督二脉皆已游走一遍,只要每日按照我说的方法勤加练习,你便能将体内真气运行自如。”
  我赶忙感谢空言教会我如此神妙的气功法门。:“师兄救我一命,又教会我怎样修炼气功,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报答不了啊。”没想到空言却说:“要报恩也简单,我教一样,你也得叫我一样。”我说:“我什么都不会能教师兄什么呢。师兄别开玩笑了。”空言笑着说:“这样对你来说不难,就是你刚才唱的那首歌,教会我唱那首歌就算是报恩了。”我楞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说:“哈哈,师兄,这个简单。那我们今后每晚子时来这相遇,师兄教我修身练气,我教师兄唱我们家乡的歌。我们家乡的歌有很多,好听的不止这一首,师兄想学那还不容易,我可以尽数教给师兄。”
空言哈哈一笑:“说道,那一言为定,今天时辰不早了,再过会就要天亮。我们就明晚在这相遇。”
  我们在溪边相互告别,我回到了禅房又按照空言教我的方法,将真气运行了两个周天,顿时又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我心中大喜,心想这空言师兄还真是个厉害的人物,只花了一晚上就教会了我气功。心中又想,我吃了竹荪以为身中剧毒,没想到竟是机缘契合在体内凝聚了一股真气,这是习武的人做梦都得不到的东西。我的运气真的是太好了。
  就这样我每天夜晚都在溪边和空言相见,空言指导我修身练气,控制真气运行。我教空言哼旋律,记歌词。唱到动情处,空言时而吟诗两首,时而赋词几句,好生惬意。过了十多天,我竟然已经能驱使真气自由流转于任督二脉循环小周天之中,有时一打坐就坐到天亮,任凭真气在小周天中运行数十次。
  周而复始,我感觉体内真气越积越多,身体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飞虫竟然不近我的身,走起路来也能步步生风,若是跑步,跑快的时候掀起的风竟然能将细小树枝折断。这些变化可将我高兴坏了,我心想这下我是不是已经成了气功大师了或是传说中的武林,霍霍哈嘿,我兴奋的比划了一连串动作。
  小平爷爷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没过多久我就遇到了检验我真正实力的机会。这天晚上我象往常一样,刚一入夜就出了禅房来到溪边。看到不远处空言师兄已经坐在树下了,但又见怎么还有一个人站在他的对面啊??这个人身穿黑衣,还用黑布蒙着面,似乎不想让人看清他的真面目。我吃了一惊,心想来者不善,便巧巧的躲到离他们不远的一颗树后,观察黑衣人的举动。
  只听见黑衣人说道:“呵呵,空言大师,我每隔两个月就来见你一面。不知那件事情您老人家考虑的怎么样了。”
  又听见空言说道:“你回去吧,老衲还是那句话,你要的那件东西,老衲身上没有。更何况传言多半失实,那件东西根本是虚无缥缈之物。我劝你别再费尽心思了。”
  黑衣人哼了一声:“看来,不是没有,而是你不想拿出来吧。如果我得不到这样东西,那大师你也别想躲在天龙寺中安享晚年。”
  空言说道:“老衲,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正所谓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呢!!”
  黑衣人哈哈一笑:“大师是出家人,看淡生死,但大师那些子子孙孙呢??他们还得食人间烟火啊!!大师当真不为他们着想吗??”
  空言听了似乎被黑衣人说中了要害一样,坐在那里默默不言。
  黑衣人又说道:“呵呵,大师要是再不说的话,等我回去一切可就晚了,我会将你的子孙们一个个绑起来,男的严刑拷打,女的卖做女婢日日供人驱使。大师你看如何啊??”说完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听得浑身发麻,你妹的,这家伙笑的实在太猥琐了。一个成年人欺负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师兄待我这么好,不行,我得挺身而出。我便跳出树后,大叫一声:“妈的,你妹子的。你丫要不要脸啊。”
黑衣人显然也被突如其来的我吓了一跳,但定睛一看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时,不禁轻蔑的说到:“哪里来的小和尚,胆敢骂我,赶紧滚回寺里念经去。”
  我大声说道:“小和尚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龙寺空觉和尚是也,你真不害臊,这么大的人欺负一个年迈老人。你有本事朝我来,我跟你比划比划。”
  空言看我跳出了护着他,赶紧说道:“师弟,你赶快回去吧,你不是他对手。”
  我说:“不,师兄的事就是我的事,师兄对我有恩,你有事我不能不管,就算打不过也要以命相拼。”
  黑衣人大笑道:“哈哈,好,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我怒了说:“来就来。”霍霍哈嘿,我一通怪叫冲了上去,对着黑衣人的面门就是一拳,这一拳我用的力量奇大,这听见拳头一出即带起一小股疾风。我心想你这家伙这下还不被我打趴下。没想到,这黑衣人却在我拳头刚要击中他面门之际,唰的一下身子像右一闪。我力量使得太大却扑了个空,不由的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跌了出去,冲出了十多米远。我见一击不中,又转身朝黑衣人冲了过去,没想到黑衣人又是一闪,这下我冲的太急,一下就撞在地上。妹的,身上的衣服被地上的沙石划的破烂不堪。我气极了,心想这家伙很会躲是吧,我就给你来个声东击西,接着我再次招呼着拳头朝他冲了过去,心想冲到他身前的时候,他肯定会闪开,我到时再向两侧挥拳,一定能打到他。可没想到,黑衣人这次并没有躲,而是用手掌接住了我的拳头,往后一拖,我被惯性带了过去,想用力回收。结果黑衣人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我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踢到半空。啪的一声我跌在了地上。
  我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妹的,真不是一般的疼,估计被这家伙打成内伤了。我吃了个大亏坐在了地上,久久爬不起身来。只听黑衣人笑道:“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替人强出头,你不怕死么??”
  我虽然知道打不过他,但嘴上还犟,说到:“我现在是打不过你,是因为我没学过武功,但只要假以时日,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黑衣人大笑到:“就凭你,还假以时日打败我,那时要多少时日啊,哈哈哈哈,你别惹我笑了,是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啊??”说着又大笑起来。
  这下,我气坏了,准备站起来再和他打,心想今天就算死也要让他笑不起来。
  黑衣人看我站起来说道:“怎么,还想来??来来来,你要是打得赢我,我就放过你师兄,哈哈。怎么怕了??要不要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啊??”
  这时只听空言在一旁说到:“你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来和他比武,若是你赢的话,我便告诉你那件东西的下落。”
  黑衣人一愣,随即说:“当真??三天之后我打赢他,你就把那东西叫交出来??”
  空言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黑衣人笑道:“三天,哈哈,三天。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杀了这小和尚,你得把东西交出来,如若反悔,我必将你的子孙杀尽。”
我心想,这黑衣人虽贱,但着实武功高强,刚才踢我那脚估计只有用三成劲力,况且我还有真气护体都被他踢的吐血。再说我现在只有点真气,其他武功一样都不会,要我三天之后就能打败他,简直天方夜谭嘛。在我看来空言师兄是拿自己亲人的性命在开玩笑。如果说这是场赌局的话,那赌注也太大了。但是话已说出口,以黑衣人的狠辣个性,现在反悔是丝毫不起作用的,到时候只有竭尽全力拼死一搏了,就算跟黑衣人同归于尽,也比牺牲空言一家老小的性命要划算。我打定主意便说道:“比就比,看我三天之后不把你打趴下。”
  黑衣人轻蔑的看了看我,对空言说道:“记住,三天之后子时,我们在这相见。”随即一拂袖子,施展轻功朝远处奔去,只听见他运气边跑边说:“小和尚,你还有三天命,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声音越传越远。
  黑衣人走后,我便问空言这黑衣人是什么来历,怎么跟师兄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杀你在寺外的全家。
  空言招呼我坐了下来说:“哎,这就说来话长了,你不是大理人士,但我今晚说的你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能说给他人知晓。你能保证吗??”
  我说:“师兄,我们相处多日,我什么为人你还不知道么??你尽管放心。”
  空言缓缓说道:“这事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
  我奇道:“二十五年前,这么久远的事情啊??”
  空言说:“师弟你别插嘴,且听我说,大约在二十五年前,那时你估计还没有出生,大辽国因为内忧外患,终于被金国攻破,大辽天祚帝已是众叛亲离,准备率领残部退至漠北,大辽萧太后离开皇宫之际,将两件重要的东西,画成图画。又使唤西域名匠耶律金凡用天外精刚融合精金,精玉铸成两件稀世首饰,便将图画剪碎分别藏在两件首饰之中,带在身边。这两件首饰,一件是枚红血玉攢金戒指,有个名号唤作《重楼之泪》,还有一枚是块黄血玉攢金玉佩,也有个名号唤作《重楼之芒》。具体里面藏的是什么宝贝东西,谁也不知道,我想只有萧太后本人知道。萧太后带着这两件东西,就和天祚帝退进漠北。但帮萧太后铸玉的工匠耶律德光却被金兵捕获了,金兵便从耶律金凡口中得知,世上有这两样稀世珍宝,而且两件宝贝里面还藏着一个大秘密。俗话说,纸包不住火,天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消息就传到了中原武林。有人说戒指玉佩里面,分别藏着一幅辽国宝藏的藏宝图,和一套绝世的武功秘籍。你想想,这两样东西还不让武林群雄垂涎三尺啊,便有武功高强之士结成同盟,一起远赴漠北找寻着两件宝贝。”
  我好像是听传奇故事一样,听的津津有味,听到这里看空言师兄停住了,忙追问:“那后来那帮中原武林人士有没有找到《重楼之泪》和《重楼之芒》啊。”
  空言顿了一顿说:“这群武林人士,跋山涉水走了有数月之余,终于来到漠北,他们花了几天时间摸清了辽军的防备布置,密谋计划了一套方案,便在一天偷偷潜入了辽宫之中,诛杀了萧太后抢到了戴在她身上的重楼戒和重楼玉。谁知众人准备撤出辽宫的时候却被辽国的卫队发现,他们召集了众多武士将这群武林人士团团围住。双方便拼杀起来,中原武林人士虽武功高强,但无奈辽国卫兵越围越多,中原人士最终不敌,十人同盟被杀得只剩两人,这两人带着重楼戒和重楼玉凭借高强轻功和脚力,终于逃出重围,可却也身负重伤。两人在回来的路上都一时起了贪念,都想抢夺对方手上的重楼,一时间就拼杀起来,结果两人厮杀了一夜都没有分出胜负。这时又有一批中原武林人士赶到,众人为了各自抢夺宝物的目的,互相厮杀起来,最后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重楼也自此失去了踪影。”
  我便问:“那这两枚重楼,最后流落到哪里了??黑衣人向师兄要的莫非就是《重楼》??”我心里顿时有了好大的疑问,黑衣人找空言师兄索要重楼,也就是说重楼现在在师兄这里??
只听空言看了看天空,天渐渐亮了起来,他说道:“现在能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重楼的故事,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现在的耽误之急是先教会你武功。”
  我忙点点头说:“是,是,只有三天时间,师兄你准备教我一套什么绝世武功。我到时候好用这套功夫把黑衣人打的落花流水,屁股开花。”
  空言又道:“大理的功夫均出自大理天龙寺,大多是由段氏先祖,名震天下的段思平所创。我现在就教你三招御敌。”
  我说:“啊,才三招??”心想,三招就能打败黑衣人,师兄你开什么玩笑啊??我便问到:“那个黑衣人他使的是什么武功??”
  空言道:“那黑衣人的父亲和我几十年的交情,他们世代都是大理人士,自然使的也是天龙寺的武功??”
  我一听我将要学的武功跟黑衣人的一样便问到:“那,,,那黑衣人他会几招??”
  空言道:“嗯,大概几百招吧??”
  我说:“不是吧,师兄你只教我三招,让我和会几百招的人打,这不送死么??罢了,罢了。到时候我兜里揣把匕首,和他同归于尽好了。”
  空言师兄又说道:“天下武功不在多,而在于快,天下招数不在多,而在于精。只要你用心练好一招,这一招便可破遍所有敌人的招式。”
  既然空言师兄这么说,那三招就三招吧。我便问道:“这三招是哪三招啊??”
  空言师兄站起身来,用手比划到:“这第一招叫做正阳手,是天龙寺最基本的击打招式,你且看。”随即两手变掌,左手画圆向正前方击出,右手一领,向侧面横扫过去。这两掌一出,虽没见空言用了多大的力气,但这看似轻飘飘的两掌却打的呼呼生风,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内劲吧。只见空言两掌交错变幻,时而出击,时而横扫,招式越使越快,瞬时间好似一股疾风卷云笼罩全身。我有意试探一下便捡起了一个粗树枝朝空言扔了过去。只见树枝在接近空言的一刹那,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一下就折成了七八段,我大惊。树枝落地只是半秒钟的时间。空言师兄在这么短的时间能连击七八下,那时要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内劲啊。
  我说:“师兄,原来这最基本的正阳手都这么厉害,我看这一招使出来就能打败黑衣人了。”
  空言笑道:“我刚才说过,招式不在多,而在于精,你只要把这招正阳手练熟练,照样可以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对这个也不感兴趣。我能想到的就是眼前怎么把黑衣人打败度过难关。
  接着空言又说道:“我现在再教你第二招,你用心看着,这第二招叫做欲擒故纵,招如其名,以退为进。”说着,身子往后一闪,连退三步,接着身形一矮,掌法突然击出。连出五掌,掌力所到之处霎时间分沙碎石。我大叫一声:“好,好,这一招以退为进,诱惑敌人追击你,然后突然闪开敌人,使劲朝敌人侧路猛攻,敌人不死即残啊。”空言道:“呵呵,师弟你悟性很高,我只演示了一遍,你就能领悟其中的奥妙,看来师弟你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我笑着说:“师兄过奖了,我哪有那么厉害。”
  空言说:“不,不。练武需要天赋,有的人学一辈子也只是武功低微,而有的人学几天就能成为武林高手。就像师弟你,机缘巧合拥有高超的内力,现在又能使体内真气轮回流转,这是运气也是天赋。我武功虽高,但我那些孩儿没有一个是有德有能之才,整日只会骄奢淫逸,玩马斗犬,练武的天赋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我的子孙没有一个能学得我的武功。”
  空言师兄提到了他的子孙,我便想问个究竟。谁知空言说道:“先不提这些不争气的家伙,他们若挣点气,今天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连那黑衣人都能拿他们的身家性命来要挟我。我现在再教你第三招,也是最后一招。这招叫做雪拥蓝关。”
  我说到:“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空言道:“师弟不仅天赋异禀还通晓古今诗词。妙,妙,我的武功有这么好的传人,也无憾了。”
接着空言两手变掌在胸前翻转,同时向前方八个方位击出,手法之快好似有八条手臂同时发掌一样,这情形犹如一道大闸阻拦了敌人的前进方向。这招叫做雪拥蓝关当真恰当。我看了大声称赞,又见空言击出八个方位的同时,突然右手化指,一个疾风指直戳下前方,我叫到:“是气海穴。”空言道:“不错,这招雪拥蓝关看似大开大合,引敌人攻你两侧,其实还藏有一个厉害的后招,此招一出只要能封住对方的气海、风门两穴。敌人这便败了任你宰割。”
  我连连鼓掌说道:“妙,太妙了,师兄起初说三招我还心存疑虑。现在一看,没想到这三招威力如此巨大,随便哪一招都可以破敌无数啊。”这时我心中有了个疑虑,师兄武功如此之高,为什么还被黑衣人抓住要害,直接黑衣人就出子孙就好了啊。转念一想,恐怕黑衣人有什么毒辣的招数控制着空言师兄的家眷,使得空言师兄不敢轻举妄动。心下便不敢再问,对空言说道:“师兄,你能不能再演示下这三招,我好一一记下。”
  随即空言又将《正阳手》《欲擒故纵》《雪拥蓝关》这三招又一一打了一遍。我瞧在眼里,记在心中,又将这三招逐招比划,全身上下自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丝毫不敢怠慢。
  心中所想,招式所至,一时间激荡起体内真气,急速流转。数招演练之后,一掌击出竟然也能似空言刚刚所使一般,分沙裂石,穿树断枝。
  空言在一旁赞道:“好,好,我果然没看错,师弟真是练武的奇才,短短练了数十遍,一招欲擒故纵使出来便能有如此的威力,真相我当年啊,不应该是尤胜我当年才对。”
  空言提到他当年,这又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便停下招来问到:“师兄你就给我讲讲你的威风事迹呗,也让师弟我长长见识。”
  没想到空言欲言又止,说道:“这些往事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细细讲给你听。目前的耽误之急是你先把这三招练熟,击退强敌才是重点。”
  我点点头,随即又运动体内真气,摆开招式演练起来。一连三天,我几乎是不分白昼黑夜的勤加练习。起初每招手法方位均打的准确,但出招速度较慢,在空言的悉心指点下,越练到后面,出招速度越来越快,掌法指力所到之处,均有风急猿啸之势。第三天的时候三招均已烂熟于心。
  这时空言说:“招式均已熟练,出招速度也很快。”我说:“那我应该打得赢黑衣人了吧。”空言说道:“想打赢黑衣人不难,难的是你遇敌要能随即应变,学会变通。不用拘泥于招式,招式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我点点头说:“明白了。我一定谨记师兄这句话。”
  这时抬头一看,天色已不早了,临近傍晚。我去吃了点斋饭洗个澡,准备晚上的大战。吃饭的时候几个悟字辈的小和尚问我这两天跑哪去了,我轻抚其头笑而不语,他们哪里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天龙寺,其实暗流涌动。而且寺中现在还深藏着两个武林高手。我有点小小的自恋了。不过今晚大战真的是一触即发。我匆匆吃了饭,回到禅房,想睡一会,却紧张的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那三招如何出招,如何衔接,如何变化。
  天渐渐黑沉了下了,月亮也静静的爬上了枝头,我悄悄推开房门,朝清碧溪边走去。却只见黑衣人来的真早,已经在那等着我了。师兄也以坐在了树下。我远远的朝黑衣人喊道:”嘿,我来了。”黑衣人又是不屑的看了看我,说道:“小和尚,准备好身后事了没??”
  我骂道:“放你狗屁,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自己赶紧掘好坟墓等着吧。”我心里不断骂道,狗日的,要不要爷爷给你介绍个开挖掘机的帮你挖个坟,挖掘机学校哪家强,中国山东找蓝翔啊!!你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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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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