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她变成了荔枝
村子的周围有一些不是绝顶的山岭,那平缓的山坡上有庄稼,树林,莽草,顶上立着刻有该处地名的石碑。最高的一座山是在1200米以外的坟头江。它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坟墓。夜晚它是天然的堡垒。可是这条村里一些很小小的孩子也敢独自经过这里。它的顶处经常吹很大的风。爬上上面的两棵松树上,可以看风周围所有的景色。远处高高叠叠的山上有一个大石口。
很多肥沃的,荒置的土地几乎成了草原,无限制的捕杀已经使动物很少在附近出现,以前所消失的已经进入了人们的身体里。
竹林和树枝在风中轻轻地摇摆,蝉和鸟雀在林间飞行跳跃,发出悦耳的叫声。
越过田野和树林再走一些路,就可以看见一条向南流冲的河流,这是人们倍感亲切的母亲河。要是下起连续不断的暴雨,河的水位就会高起,有时水会浸到村子。人们就得捐出袋子,用来装沙土,填在堤基上,还要收拾家当到山上过一段艰苦的日子。水浸上几日会自然退下,他们再回去。
由于流的时间太久,河上积起了很多沙土,船只几乎无法航行,只能走深水位的路线。在整治的那段时间里,每天都可以看见钩沙机在作业,运着沙子的船向下驶去,不知要将沙卸在什么地方,空着的船自下向上船行,等待装沙。
冬天,这里的水位更低,人们在这里清洗一切,拉开新年的序幕,她们在河上捞蚬,把河对面的人称作:那位河佬。
通往村子的有一条泥土大路。在冬天干燥的气候影响下,每当有车驶过,就会变得尘土飞扬。此时,人们会闭上眼睛和口,捂住脸,低下头,不让自己被污染。
莫使理乘车回去,路上,他想着村子,他越来越平静。
蒲乳很想跟他回去,可是他拒绝了她,他不知道怎样去还清对她的感情。人是一种动物。莫使理不必太过复杂,可是他真的对不起她。
分别就意味着永远失去。
这里就是牛场,他的故乡。
莫使理在路牌前停下,沿着那条路行走。
1995年的冬天,莫使理这个在外面浪荡的年轻人终于回到了他的家乡。无论那是一个怎样的家庭,无论他们会如何对待他,他仍然感觉到一股温暖。那里始终是他的家,他不回去又能去哪里。
村子依旧,跟以前没有多大变化。家乡总有亲切感,在外面是没有的,在外面多久的人都要回家,也许只是为了这一份亲切。
莫使理去了河边,想起自己的过去,想起他所爱的人,而她们都不在他的身边。一切都是那么遥远。它们不会再出现了,他只有用记忆去感怀。气候不甚明朗,吹着风。他眯起眼睛,望着河上的船。
第二天,天色明亮,他开着车出去,他们的庄稼被别人毁坏了,他准备教训那个人。可是他没有看见他。
村子经常有人聚赌,从朝到晚,包括女人和孩子。莫使理去看他们,可是他不参与,他只是想找一个人算帐,因为可能是他毁坏了他们的庄稼。那个人看着他,“你看我干吗?”
莫使理知道是机会了,他一石头扔去。把他掼到一边,用铁棒打残了他。“你有多少斤?”
那个人无法动弹。
生活有些低沉,但他有不死的意志,消极从不会解决问题。
一天,莫使理从一份报纸上知道“爱动脑学校”举行校庆活动。就是当年他在读的学校。
莫使理决定去参加。今晚,他就会看见她,已经一年多了,她怎么样?她是否仍思念他,像他思念她一样?
莫使理步入这间学校。这里留下了他的成长和快乐。
他好像看见了往日自己在这里勤奋努力学习的影子,好像看见了他跟叶丝竹在这里如何相爱。他真希望时光回去到那个时期,这样那一切就能重复出现,他就有机会修补过去的错误,从而不会让历史留下遗憾。
莫使理听完了校长的讲话,然后他去快乐。他知道他会在这里遇见很多当年的同学。首先他看见了利芝曼,那个陪伴了他四年的情人,而他竟从未表明对她的感情。莫使理以为她不会参加校庆,因为她一位很自负的人,因此他感到意外。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做了一些什么?”利芝曼关怀地问他。
莫使理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她,因为他没有为他们的感情付出过,利芝曼却为他付出了很多,甚至不顾自己的尊严。
莫使理他是少爷,他喜欢挥霍,挥霍他的才华与魅力,挥霍女人的情爱。
“没做什么。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为什么当年你不娶我?”
利芝曼仍然没有怪责他,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一年多之后,她仍然是这么爱他。一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将很多事情都改变,如果他们的感情不是真挚和稳固的,早就茫然无存。
莫使理说,“当年我还小,我还不准备结婚,现在我跟你还有机会吗?”
利芝曼说,“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机会,可是你都没有好好珍惜,你伤透了我的心。从认识你的那天起,你就一直在伤害我。”
莫使理说,“那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利芝曼说,“你当我是什么?你以为芝曼没有人要吗?”
莫使理说,“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当年我还年轻,你不能责怪一个无知的人。”
利芝曼像一位女皇,她说,“你好好表现一下,看我能不能原谅你。”
或许他们当年真的太年轻,莫使理跟利芝曼从来没有认真对待过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喜欢游戏人生,直到一天,他们大家都痛苦。
利芝曼是一位自负的女孩。她的家庭不算富裕,但她从不允许别人轻视她,她天资聪明,学习成绩优异,她有自己的才能和本事。她对男人本来是没有本心的,因为没有几个男人值得她钦佩,她不喜欢那些没有本事的男人。莫使理的出现彻底地改变了她。
他们的同学杜仕朗去骚扰他们,“你们在说什么?重温旧情?”
他们不说话。
杜仕朗是那种别人侵犯他,他就会将别人打成残废的人;别人动他,他就会杀死别人全家的人,除此之外,他不会想到社会的原因,或者其他深入的问题。
一位绝代佳人从不远处经过,她的裙子飘起来。杜仕朗问,“那个女人怎么样?”
莫使理看着她,他的心醉了。“不知她的内部结构怎么样?”
她是当年的校花叶丝竹,跟莫使理有过绝代佳人之恋。
莫使理说,“没有女人就不会够硬。我应该去会会她。”
杜仕朗说,“她本来就是你的,但你莫使理是负情郎。”
“Hello。”他们去到叶丝竹的身边。
叶丝竹美丽富有,她是那种为了爱可以献出一切的女人。莫使理的知识、外形、气质,还有他那种进取的精神,让叶丝竹深深倾倒和钦佩。对于叶丝竹,莫使理几乎是一个完美的人,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她感激上帝赏赐一个如此完美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叶丝竹面对着一个如此出色的男人,她会觉得有点自愧不如,因此,她也暗暗发誓,要成为一个聪明能干,有出色的女人,为了争取自己的爱情。
叶丝竹转过身,“情场杀手莫使理!”她颇感意外。
“是的。就是我。”莫使理知道自己是尊贵的。
“你的女人呢?”
“她跟别人私奔了。”
叶丝竹击了莫使理一拳,“该你死,谁叫你对我那么冷淡。”
莫使理说,“校花需要一个绝配。”
叶丝竹说,“你配不上我,还是我配不上你?”
“这个问题需要再研究一下。”
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再次恋爱。他实在是太天收了。
“就像科学研究那样?”
叶丝竹笑,“我对你始终没变。”她吻了他,就像当年那样。
莫使理拉住她的手,“我对不起你。”他感到愧疚。
叶丝竹不介意,她只要他的爱,无论何时何地。
杜仕朗大力拍莫使理,“唷荷,莫使理,你艳福不浅。”
叶丝竹本来就是他的,但他不会珍惜。
经过一年多的飘泊,莫使理知道,只有叶丝竹才能给他温暖和幸福,在他清醒和迷幻的时候,在他灵魂深处出现的人始终是她。
不要为难自己了,你爱的就是她,也不要扮高贵了,使得大家都痛苦。占据她,用坦克,用导弹。
长裙飘飘,柔情无尽。可是失去的光阴太多了。
叶丝竹美丽富有,她对很多事情都不在乎,只追求心中的一份感情,而这莫使理才能给她。
失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拥有的。继续与她的梦。这一刻不是梦。
无人能蔑视世界和人们的感情。莫使理当年犯了这一错误,所以他会痛苦和几乎失去叶丝竹。
杜仕朗虎腰熊背,有点像大地主。杜仕朗说,“为我们庆祝一下。”
“庆祝为什么不叫上我?”
曹日勤和利芝曼来到。
曹日勤、杜仕朗、莫使理本来都是很好的同学,他们性格迥异,却互相欣赏,是知心的朋友。
其实,曹日勤也是一位难得的朋友,他很常识莫使理,可是他有财有势,根本不在乎别人。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上帝,就是一切主宰。
曹日勤跟杜仕朗为了一个女人的生日而大战一场,从而有了过节。
莫使理要他们和解,“看在我的份上,不然就不是我的朋友。”
莫使理让他们的手握在一起。
曹日勤目空一切,喜怒无常,他会跟杜仕朗和好,也会随时跟他反面。而杜仕朗会在背后插刀。
“莫使理,如果谁动你,你就一刀捅破他的亲脬。”曹日勤教莫使理。
他觉得莫使理斯文得像软弱,但莫使理已经改变了。
莫使理是那种思想复杂、思维周密的人,他将思考当成一种获取智慧的游戏,他从思考中可以发现很多独特的东西。莫使理也是那种注重细节和形式的人。
夜色像女人的心一样神秘迷离。迷蒙中,利芝曼的身段在莫使理的脑里重现,可是未能与她共度良宵。
别用深情的眼眸看他,他还不属于她。
酒能清洗肠胃,但它减不去烦恼,醒后更加痛苦。
今晚,她会睡在他的身边,在梦里。给他一个拥抱,再也不要见面。
怀念,他们在一起。
莫使理回到村子,感觉着寂静和毫无生气。
利芝曼去莫使理的家里。“真不敢相信你会来找我。”
莫使理寂寞难耐,并且情欲起火,他便去解她的衣服。
利芝曼非常满足得意。可是,利芝曼认为,似乎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他得到她,她跟他在一起四年,可是他一直对她那么冷漠。他知道她对他的心,可是他从未对她表示过,怎么能不趁此机会好好报复他一下?
利芝曼故意刺激他,轻轻淡淡,不以为然、有点悲哀地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莫使理好像并没有被她刺激到,他不介意地说,“没什么关系。”
这次轮到利芝曼被他刺激到了。
利芝曼很伤心,他真的当她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而他对她的这种行为毫不在乎。利芝曼伤透了心。
是什么让他变得这么残忍?难道是时间?
利芝曼一把掌掴去,“你当我是什么?你真的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你不知道这样很伤我的心吗?”
她太爱他了,所以她才会这么激动。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薄情郎,从不理会她内心的感受。她怎么会这么爱她,而他为什么又这么无情?
莫使理低着头,用手抚着脸,好像内疚,不敢面对她。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头,看着利芝曼说,“对不起,芝曼,我以为你只是玩玩的。”
利芝曼满心欢喜,那流着泪的脸上好像有了微笑,一下子投入他怀抱,紧紧地拥抱着他。“不要再伤害我了,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么伤心,不要再伤害我了。”
她在他的怀抱里是那么温馨,仿佛这一刻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为了这一个时刻,无论牺牲多少,她都不会在乎。
莫使理那僵硬的手也抱紧她,“对不起,芝曼,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以为你是玩玩的。”
“现在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了?”
利芝曼为爱情辛苦努力会感动任何男人。如果莫使理仍然无动于衷,吊儿郎当,那么他也不值得她爱了。
利芝曼紧紧地拥抱着他,“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别再分离。”
“也许在你的心里,我仍和以前一样,但岁月催人老,或许某天我们相遇,我们彼此已认不出对方,何必为了一份不真实的感觉而费神。”
这是莫使理写信给利芝曼后,利曼给他的回复。他们还年轻,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触,她到底怎么了?莫使理也很想知道,可是他没有问清楚,因为是他愧对她。
当他们相爱的时候,他们是否都太年轻了?年轻使得他们的爱情苦涩?
惊天犯罪集团是在政府机构注册的合法机构,也是一间具良好声誉、业绩优秀的上市公司,其股价最高时曾去到每股4700元,经多次分红和复权后,现时它的股份为每股1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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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警长喝醉了酒,他指挥大批***攻入惊天犯罪集团,几乎将它完全捣毁。惊天犯罪集团的总裁杜仕朗向法院起诉,他要求追究***的责任。法官也想袒护***,可是法律不是由他完全控制的。
几天之后,宇宙总部发来文件,它指出责任完全在***。但***不服从。宇宙总部虽然可以裁决,可是他们的部队未能到达执行。因此,***很爽。杜仕朗一气之下出动坦克和飞机,把***局夷为平地。这才泄了他的心头之恨。
杜仕朗还有自己的正当公司。他们接到一笔生意,要把一批石油从非洲的马达加斯加运去海参威。在印度洋海面,他们撞翻了曹日勤他们的游轮,曹日勤一个姐姐溺水而死。经这一件事后,曹日勤对杜仕朗怀恨在心,他准备收拾他。杜仕朗去他解释,并且道歉,但曹日勤不接受。
“我很抱歉,那完全是一次意外,我知道,无论如何都无法补偿。”
“我很抱歉。”
曹日勤仍然不说话,杜仕朗只有走。
“谁为我去干掉杜仕朗?”曹日勤把脚搭在台上,他大声地问他的手下。
杜仕朗不想跟曹日勤大动干戈,是出于和平的愿望。他的助手钟动音劝他,“强大的人不会尊重别人,它只会越来越嚣张。”
杜仕朗说,“难道只有弱者才爱好和平?”
莫使理去买了一箱红酒,转身看见叶丝竹,她好象在那里看了他很久,好象很想跟他在一起。
莫使理说,“为什么你在这里站着?难道你想一睹我的绝风采?”
“你要去哪里?”
“我们去开派对。”
莫使理把那箱红酒放上车。叶丝竹说,“我要跟你去。”
她要把握机会,不会再让这个男人从她的生命中溜走。
他们开车去酒店。路上,一辆车停在路的中间,挡住他们的去路。莫使理说,“谁这么不识趣,阻碍我们去开派对?”
一群蒙面人用冲锋***指着他们,“把你的女人和轿车留下。”
莫使理说,“如果我不呢。”
“不要不了,我们应该合作,合作才会发达。”
莫使理说,“可是我得保护我的女人,不然她会以为我是饭桶。”
叶丝竹喜欢极了。
莫使理击溃他们。“他们不该阻挠我们去开派对。”
叶丝竹用身子挨着他,她喜欢死他了。
曹日勤把一根雪茄扔在地上,可是他心中却烧起了火,莫使理居然搞他的女人。
曹日勤不喜欢比他更加优秀的人存在。如果真的有一个比他更加优秀的人,那么他就一定会干掉他。莫使理是一个比他更加优秀的人,他也不喜欢有人时刻跟他作对,对他的挑畔和侵犯。
“我们必须干掉杜仕朗和莫使理,英雄。”
曹日勤召集他的人马在大厅。这些人过惯了富足的生活,身手和智力一般,曹日勤就是恨他们不成器。
其实都是曹日勤的影响,他才是他们的英雄。
一个人说,“杜仕朗是名副其实的犯罪领袖,恐怕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我们的武器很落后,也很少。”
“没有不可能的事。你们必须干掉杜仕朗和莫使理,如果他们不死,你们也不用活了。”
曹日勤把一箱银纸掼在台上,“这些钱用去购买武器,如果不够可以去我的父亲的银行借。”
他们低着头出去。
曹日勤从不尊重别人,因此在他的面前也不必讲尊严。可是每个人都像他这样,世界就没有了文明。
派对在豪华的酒店举行。莫使理停下车,托着那箱红酒,带着叶丝竹进去。杜仕朗成了富豪,他把整间酒店都包下来,并且制造狂热的气氛,不然就不够痛快。此刻,他在宴会厅里。
“你迟到了,朋友。”杜仕朗拍莫使理的肩。
莫使理说,“遇上了一班匪徒。”
“你杀了他们?”
“还差一颗子弹。杀不死就是杀不死,有什么办法?”
“叶***也来了,真好,欢迎。”
“我参加莫使理的派对,不是参加你的。”
杜仕朗含着雪茄,“莫使理是我的兄弟,他的东西也是我的。”
“我才不跟你这个大老粗呢。莫使理就不同了,他多么斯文,多么体贴。”
“真受不了。”
杜仕朗在坛上讲话,“今天是莫使理的生日,我们请这位寿星上来讲话。”
莫使理上去讲,“有这么多人跟我庆祝生日,这是第一次,我敬大家。”
他们切蛋糕,唱生日歌,叶丝竹问,“你许了什么愿?”
“我不能告诉你,不然就不灵。”
叶丝竹吻他,他们拍掌。
杜仕朗说,“今晚全部在这里开房,不准回家。”
他们放开心情娱乐,烂醉如泥,昏天暗地。地上有破碎的玻璃。
曹日勤带人来到,他开了几***,指着他们,“我要今天是你们的忌日。”
他想得真周到。忌日和生日是同一天,这样就不必再庆祝,亦可减少很多麻烦和开支。
曹日勤看见叶丝竹和莫使理在一起,他立刻起火,“丝竹,来我这里。”
叶丝竹不喜欢他,她跟更加恩爱的依偎着莫使理,“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去你那里?”
曹日勤用酒瓶扔他们。莫使理接住酒瓶,“你不该在我生日的时候捣乱。”
曹日勤也是一位难得的朋友,他很常识莫使理。可是他有财有势,根本不在乎别人。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上帝,就是一切主宰。
今天,他们只有绝交。
杜仕朗没有说话,他叫人马上开火。对曹日勤这种人,劝说是无用的,血与火是唯一的手段。
火战一陈后,杜仕朗用***指着曹日勤,“叫他们走开。”
曹日勤只好带人走。
莫使理觉得曹日勤很可恶,居然在他生日的时候来破坏,他也知道,曹日勤这种人发火意味着什么。他们这种人一旦发火,就意味着要用血去淋灭,除此之外,没有其它的办法。
杜仕朗说,“生日派对继续,各位不必害怕。”
莫使理可能喝多了酒,他去到外面一直狂笑,“这个生日派对真刺激。”
他浑身酒气。叶丝竹扶着他。“我爱你。”
他把她按在车上。
利芝曼在后面叫住他,“你要做什么?”
莫使理没有回头。“生日快乐。”
利芝曼踢他,用手拍他。叶丝竹挡住她,“我不喜欢你打使理。”
“我打他又怎样?”
利芝曼加重手,叶丝竹推开她,“不准打使理。”
利芝曼瞪瞪她,走开。利芝曼其实是呷醋,莫使理过生日跟叶丝竹在一起,而没有跟她庆祝。
“我爱你。”莫使理欲生欲死。
一群人拿着武器去到他们面前。莫使理说,“你们好像应该回避。”
那帮人说,“我们是办签证去搞女人的,你得了我们的签证了吗?”
“可能还没有。”
“那么你要跟我们决斗。”
莫使理解决了他们。“下次别妨碍别人亲热,弄不好会失阳的。”
莫使理用笔在纸上书写,“如果你们想追女人,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教你们怎样沟女。”
莫使理转过身,叶丝竹微笑着,期待他。今晚她将是他的未来。
莫使理站在叶丝竹房间的窗前凝思,他真想永远住在这里,跟她分享爱情的甜蜜,分享生命中的美妙。所有的一切要跟她分享才有意义。他不想再去追求什么理想了,只要跟她在一起就足够了。这些奔波漂泊的岁月只是证明了,没有人比她更美丽了,也没有人比她更值得他去爱了。
“昨晚我一定伤害了你。”莫使理对叶丝竹说,在她醒后。
叶丝竹托着他的脸,“我喜欢你,我不介意。”
莫使理低声说,“昨晚我喝醉了。”他害怕他会伤害到她。
叶丝竹说,“昨晚你很开心,我从未见你那么开心过。”她希望他永远都那么开心。
如果不是上天妒忌,莫使理应该是最幸福的。
莫使理凝望着她说,“这个世界是冷酷无情的。我不敢再去追求什么,我害怕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只有你使我感觉到温暖。我是不是很卑鄙、懦弱,堂堂一个男子汉要从你的身上寻找温暖。”
叶丝竹不觉得他是卑鄙,因为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爱她,他值得她爱。
无论他多么坚强,他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莫使理说,“有时我真不知道我还要去追求一些什么。最爱我的人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虚伪、卑鄙,不敢承认,不敢接受。我一定很伤她的心。一生中最在大的甜蜜是在校园里跟你相爱的那段日子,虽然有痛苦,但还是值得我永远回味。我已经一无所有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她是不会嫌弃他的,无论他变成了什么,她都不会嫌弃他,因为他们生活在一个理想的世界,而那些只不过是从世俗的角度出发,真正的爱情也不会计较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叶丝竹望着这个迷人的男人,心里又爱又恨,他如此真诚,让她倾倒,但过去他对她是那么无情,深深伤害过她。
真正的爱情也许真的需要时间的培育和考验。
叶丝竹上去拥抱他,心里是那么温馨,说:“你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你不能没有我,因为我就是你的一切。我就是要你什么都没有,然后你才会想到拥有我。”
莫使理终于承认对她的感情,没有用那冷漠威严的外表去欺骗她。来自于冷战时期的他,是否不习惯向别人公开自己的内心世界?
莫使理说,“可是我曾经那么无情的伤害了你。”
叶丝竹很高兴,因为他在乎她的感受。“现在你还可以弥补,别错过机会了,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她教导他如何去爱她,当然他也需要她的指导,而他面对着她的时候,他是弱智的,任由她摆弄。
“对不起,丝竹,我爱你。”
他们深深地拥抱。生命只为这一次拥抱。
他们去见叶丝竹的父亲叶建树。叶建树觉得莫使理这种人有一种独特迷人的气质,他的身上还散发着向上的进取力。他是一个英俊、有才能的人,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的人,难怪他的女儿会喜欢他。可是这种人太出众,可能会招来妒忌,从而发生一些不吉祥的事。叶建树想:希望不会发生这种事。
莫伟林和叶建树都是做生意的人,他们在这一个地区也是很有名气的。叶建树也听闻过莫伟林的事。叶丝竹的父亲拥有自己的事业帝国。他们谈起莫使理的事情。
“你的父亲也很了不起,为什么他不赞助你?”
“我要建立自己的事业。可是我父亲要我自力更生。但我对生意也太不懂。”
莫使理毕竟年轻,需要其它人帮助。叶丝竹的父亲站起说,“嗯,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
前面是一条二级公路,周围有一些房屋和树。叶丝竹吃着朱古力,他喂了莫使理一粒,莫使理觉得她就是一粒朱古力,那么甜蜜、清脆,她不仅爱他,也支持他的事业。
“你真好,我爱你。”
“你真迷人,我爱你。”
叶丝竹的裙被风吹起,他看见了它的下面。
叶丝竹有些生气,有些喜欢,“你还想看什么?”
“不看了。”
叶丝竹的被第二次被风吹起,莫使理又看着了。叶丝竹捏他的嘴,“好色的使理”
莫使理和叶丝竹他们去了叶家的果园。
这个果园大约有1平方公里。它的周围有树、水泥柱和铁线围着,里面有用水泥和石块砌成的一些小路,通到各个区域。这里不单有荔枝树,还有龙眼、桃树,各种花,相当恬静迷人,灿烂,又像她的胸脯一样温暖。中间还有一个空旷的草地,五个灯塔均匀地分布在各处,沿路还有路灯。
叶丝竹换上了一条红色的裤子,和一件米***的上衣。在快要毕业的那段时间,她经常穿这一身衣服。那种红色像夏天成熟的荔枝的果皮,这使莫使理联想到夏天成熟的荔枝。
果园里散发着树和泥土的气息。这个冬天非常干旱,树根的周围都挖开了坑,准备积蓄水。
“这些荔枝树都是你们的吗?”
“是啊。你喜欢吃荔枝吗?”
“喜欢。我外婆那里也有很多荔枝,所以我从小也喜欢吃荔枝。”
“你外婆是那里人?”
“北甘。”
“北甘?离这里很近,翻过那座山就是了。”叶丝竹指着不远处的高山说。“钓月没有北甘那么多地方种荔枝。”
莫使理望着她,好像已经陶醉了。“其实你就是一颗甜美的荔枝。”
叶丝竹很高兴他说她是一颗荔枝,因为那是她们的特产。
叶丝竹说,“那么你想吃荔枝吗?”
“现在?现在还没有熟。”
她早已经熟了,可以品尝了。
现在才是冬天,荔枝成熟还需要很久时间。
莫使理建立的事业帝国并不容易,莫使理对商业机制不通,他无从下手,幸亏叶丝竹的父亲派人去帮他。叶丝竹也陪着莫使理。
莫使理带领车队去运一批物资,回来的路上,几辆车陷入泥潭,他们请求拖车。
莫使理和叶丝竹坐在车边,他望着远方,想起人生的辛苦。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建立自己的事业多么艰难。”
叶丝竹伸出手,“证明给我看,你是一个不会失败的人。”
那些车被拖上,他们回到公司。
公司没有清理,满是灰尘,墙上斜挂着一些图片。莫使理更加觉得责任重大,因为他是莫伟林的儿子。
几个月的努力后,莫使理集团开始运作。在跟父亲的相好的接触中,莫使理加深了对莫伟林的认识,他体会到父亲当老板的心情,应该也是不容易的。
莫使理每天都工作到深夜,就像一个工作狂。
“你一定又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叶丝竹对他说。
莫使理说,“我不想父亲看不起我。”
“可是你总得休息。”
叶丝竹带莫使理回去她的家里。叶丝竹的父亲问莫使理,“使理,你们的公司都上了轨道,你怎样报答我?我的女儿也帮了你,你又怎样报答她?”
莫使理明白他的意思。“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再给我一段时间。”
“我知道你的事业心强,可是女人是急躁的。”
叶丝竹也笑了。
她想开了,他想通了。她是雌性的,他是雄性的。她长大了,他也长大了。
叶建树停了一下,“你喜欢当老板吗?”
莫使理说,“我最佩服的是老板,他们可以轻松地赚钱。”
“这讲究智慧,只要你肯学习,你也会成为富豪。”
莫使理将和叶丝竹结婚,他们忙碌地筹备着婚礼。
莫使理回去新居,利芝曼在在一辆车的旁边等待他。莫使理提着西装上衣去到她的面前,利芝曼说,“为什么你要跟她结婚?”
莫使理也爱她。“对不起。”
“我也爱你,为什么你不跟我结婚?”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有很多人比我更加优秀,比我更加爱你。”
这不是最好的托辞。感情也不会计较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利芝曼讥笑他说,“你当爱情是什么?你以为随便就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吗?”
利芝曼非常伤心。“你最爱的是她,而不是我,不是吗?”
莫使理也很无奈,“我能怎么做?跟你们两个都结婚吗?”
利芝曼也知道,这是很无奈的事。
她摊开他,开车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千万别让我控诉你,不然你死定了。”
在楼上,莫永用胜用一樽酒对着外面。“再见了,芝曼,为什么你写信给我却不写上你的名字?”
有人爱是甜蜜,但有时也是种痛苦,莫使理还能为此做一些什么?
“为什么莫使理会这样对我?”利芝曼在杜仕朗的办公室。
杜仕朗拔出飞镖,“我想我知道原因。”
利芝曼将台上的一杯酒一口喝干。她的情绪很激动。
杜仕朗瞄准,飚出去,“莫使理对我说过,你不是一个好女人。”
利芝曼大发雷霆,“我有什么不好?我是律师,样子也很差吗?”她站起来。
“但莫使理看穿了你的心。”
“我的内心怎样?”
“你很毒。”
利芝曼很激动,大声说,“你说什么?”
杜仕朗不扔飞镖,他转过身,“你是一个卑鄙的女人,你的情怀不能让莫使理依靠。”
“我不是,我不是。”利芝曼流着泪。她拒绝承认这一事实。
杜仕朗扶着她,他觉得好过多了。
利芝曼回忆那一段过去,并冷静地分析,原来自己真的做错了。原来自己只是想得到那个几乎代表着完美的优秀男人。她去找莫使理,对他说,“我当年只是想得到你,没有在乎你的感情,对不起。”
莫使理说,“只怪我太迷人。”
利芝曼笑了,“你还有心情说笑。当年到底有多少人喜欢你?”
“那四年都是你陪伴着我,你最清楚。”
那四年莫使理没有跟任何女孩来往,他的意思是他一直只有她,利芝曼心里很高兴。
利芝曼说,“我想你跟丝竹结婚是对的,我什么也不能给你。你就要跟她结婚了,我应该送你们什么礼物?”
莫使理说,“当我的律师,好吗?”他抱着她。
利芝曼的笑容是非常妩媚迷人的,像一朵灿烂开放的花儿。“你要出多少钱请我?我的身价可是很高的。”
曹日勤把一樽酒撞在台面上,他大声说,“你们马上去干掉莫使理和叶丝竹,千万不要让他们去渡密月。”
他的手下赫往敉说,“我们最好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干掉他们。”
赫往敉很会选择时间。因此他做得也很绝。
曹日勤很满意,“非常好。马上去干掉他们。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快去。”
曹日勤双眼发红,他把酒瓶掷在地上,破碎樽破碎。他要他们像玻璃那样破碎。
曹日林发现他们,在门口拦住他们,“你们要去哪里?”
赫往敉说,“杀人。”
曹日林去教训他的弟弟,“为了一个女人就去跟莫使理和杜仕朗大动干戈?”
曹日勤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女人。”
曹日林把他按在台上,“听着,日勤,她跟任何人一起都不会损害你,你完全可以不理她。”
曹日林接着说,“你胸无大志,根本不配当我的兄弟。”
“我们怎么办?”赫往敉走入来说。
“继续杀人。”曹日勤拍台。
莫使理穿起礼服,手里拿着鲜花,他在镜前转了一下。杜仕朗去拍拍他的大背,“当新郎了。”
“生平第一次。”
“快点。”
他们开车去接叶丝竹。
钟动音接上叶丝竹后,前往教堂。牧师为他们念词,他们拍相,抛花球。利芝曼走过来,伸出手,“祝福你们。”
她跟叶丝竹握手,“祝你们白头到老。”
杜仕朗去到利芝曼身边,“不如我们也结婚,我也喜欢你。”
利芝曼拧转头,“好阿,什么时候?大老粗。”
“为什么你们都叫我大老粗?我很粗鲁吗?”
叶建树去祝福这一对新人。
赫往敉和几个人在树林里用***瞄准了叶丝竹,接着一颗冰冷的子弹射入了叶丝竹的心脏。叶丝竹倒在莫使理的怀里,“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在这个时候杀我?”
这是她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的日子,可是他们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杀死她,使他们永远都无法在一起。她恨死了这种人。她只是想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可是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达成。
莫使理几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杀叶丝竹。他们分开了一年。在这离别的岁月里,她才知道叶丝竹对他是多么重要,他也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正要去珍惜这一段爱情。可是就在此时,有人要有夺走她生命,让他一生都痛苦。他无法忍受这种挑畔和侵犯,任由别人破坏他的幸福。
他们将她送去医院。
莫使理和杜仕朗杀死了几个人,把他们扔入河里,但赫往敉逃跑了。
夜晚,莫使理去看望叶丝竹,她仍然昏迷不醒。叶建树说,“取出了子弹,但仍在危险期。可能要一个星期。”
莫使理准备去杀死曹日勤,利芝曼追上他,“你想做什么?那是犯法的。”
莫使理知道她是自己的一位律师,她当然不希望他做违法的事情,但他仍然他挣开她。
“使理。”利芝曼大声叫。
莫使理听到了,但他没有回头。仇恨已经统治了他的灵魂。杜仕朗和钟动音在门口等待,他们一起去实行。
曹日勤带着两个女人从一间夜总会出来,他们准备去制造快乐。在对面,莫使理不允许一点误差。他必须杀死那个破坏他幸福的人,否则永远无法雪他心头之耻。他必须杀死他,他的心里才会舒服。接着莫使理开火,但是有点可惜,他没有杀死曹日勤。
莫使理再上了一些炮弹。
曹日勤躲在车后,他有些惊慌,“谁,谁,谁开炮?”
那两个女人上了车,他们开车逃跑。
莫使理把***械放上车,开车追踪。在一个交叉路口,钟动音用一辆重型汽车挡住曹日勤。
莫使理用***指着曹日勤,“富豪人氏曹日勤,我会为你立碑。”
曹日勤想去拿***,莫使理用冲锋***对着他狂射。那两个女人各绻成一块,就像炒熟的鱿鱼。他们没有机会制造快乐。
莫使理跟钟动音握手,“多谢合作。”
钟动音开走车。
莫使理开到远处,用火箭炮炸了曹日勤的车,他要他变成碳灰。随着曹日勤变成灰,莫使理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英雄只在无奈时出击。
某些人,他们不在乎自己,但考虑到别人,如果他们被伤害了,他们会作出异常的反应,因为那伤害极深。
不管出于任何理由,伤害别人都是罪过,因此必须互相自觉尊重,否则将导致杀戮。
“还是莫使理厉害。”杜仕朗拍台说。“今晚去哪里为我们的英雄庆祝?”
莫使理说,“对于男人,女人是最好的归宿。”
杜仕朗接着说,“惊天犯罪集团完全支持莫使理。莫使理,你还想杀谁?”
莫使理说,“到他们来杀我,我再杀他们。”
“那么你还有什么伟大的理想,让我们帮你实现它。”
“我想去大便。”
杜仕朗有点失望,但仍勉强说“你真幽默。”
杜仕朗说,“钟动音,我让你连升五级,以后杀人放火的事由你全权代理。芝曼,使理就交给你了。”
杜仕朗和莫使理联合组成一个机构。它负责一些特殊的事务。在办公室,莫使理服了几粒药,“曹日林可能会为兄弟报仇。”
&“我相信你一定也能干掉他。”杜仕朗换上雪茄,“我们到底怎样干掉他?”
莫使理铺开地图,“承包火葬场怎么样?”
杜仕朗侧头看地图,“火葬场的生意好吗?”
莫使理不是跟他讨论生意,“把他们杀死,再送去火化,他们连灰都没有。***想检控、指证我们都没有证据。”
杜仕朗领会了他的意思,“的确好主意,可是他们喜欢火化吗?”
莫使理说,“响应国家的号召。”他收起地图。
莫使理去探叶丝竹,杜仕朗叫钟动音带几个人跟着他。在外面,曹日林想杀死莫使理,莫使理投了一个炸弹,把他们吓起走。
“使理太无辜了。”利芝曼去找杜仕朗。
杜仕朗用放大镜看***图片,“都怪曹日勤那个家伙。”
“你也好不了哪里。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你让他几乎成了杀人狂。我是他的律师,我不希望他犯法。”
“我们有惊天犯罪集团,不会有事的。”
“你始终会害了他的。”
杜仕朗不语,他认真地看***图片。
利芝曼抢过他的放大镜,“你看什么?”她也用放大镜看了一下,接着她掼掉放大镜,“色鬼。”
“你要去哪里?”
“医院。”
利芝曼走了。
杜仕朗对钟动音说,“动音,今晚我们去夜总会找女人玩玩。我爱女人。”
叶丝竹逐渐苏醒,莫使理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
叶丝竹笑得很艰难,很辛酸,“我没有死。”
死神没有夺走她的生命。也许是他们的爱情感动了死神。
叶丝竹只追求心中的一份感情,莫使理便是她的归宿,如果她死了,这个美丽的女人会遗憾一生。
可是,他们真的差点就永别了。
“你永远都不会死,我不允许他们抢走你的生命。”
莫使理要捍卫他们的爱情,就必须保护她的生命,否则,她的消逝会让他痛不欲生。
利芝曼敲敲门,走进来,她叫走莫使理,她对他说,“为什么你要到处杀人?那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莫使理说,“我……”
利芝曼摇着他,“答应我,以后别随便杀人。”她几乎是在恳求。“答应我。”
莫使理终于点头。
“他们犯了法,法律自然会惩罚他们。”
“丝竹已经醒了,去看看她吧。”
莫使理走了几步,又回去拥抱利芝曼。“芝曼。”
利芝曼每时每刻都在关心他,这样的女人也是非常难得的。
利芝曼说,“好了,没事了。”她停了一下,“你喜欢叫她竹丝?”
利芝曼多么希望躺在床上的是她,而不是叶丝竹,这样她就能得到莫使理的关怀。可是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她还能改变什么?
如果当年她写信给莫使理,写上自己的名字,莫使理可能早就选择了她。莫使理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写上自己的名字,他认为既然爱一个人,就没有必要保留什么。或者,莫使理为她做的也不多,打击了她的热情。
莫使理轻声回答。他回去到房间,叶丝竹问他,“芝曼跟你说什么?”
“她很关心我们,问你好了没有。”
“她真是一个好女人,她不是跟你一直都同学吗?她应该比我更加理解你。”
莫使理转过身,望着窗外,叹息着说,“她是一个好女人,她聪明,又本事,我都比不上她。”
叶丝竹也很佩服利芝曼,她从床上坐起来,说,“这样的女人跟你才是最登对,你有没有喜欢过她?”
莫使理轻声说,“不是聪明,迷人就能赢得真正的爱情。真正的爱情是需要时间的培养和考验的。如果没有这一年多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我喜欢的是谁。”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他优秀就能赢得真正的爱情,也不会因为他不优秀就得不到爱情。
叶丝竹说,“时间证明了你喜欢的是我,不是吗?”
莫使理轻轻点头,“是。”
时间验证了他喜欢的是利芝曼和叶丝竹,这使他很痛苦,但他不能同时娶两个女人,所以他只能让另一个人痛苦,同时不能让她知道,因为不想她痛苦。
一个月后,叶丝竹出院。
夜晚,房间里灯光幽暗,他们在床上对坐,叶丝竹的皮肤好你湿了油,“我们又在一起了。”
“长裙飘飘,柔情无尽,丝竹可以给你。”
叶丝竹为自己卖广告,她非常得意地望着他,微笑着。
他们翻滚。恩爱伴侣,夜夜痴缠。
第二天,莫使理吃着叶丝竹煮的食物,“好吃吗?”
那是甜蜜流入食管。
此后 ,他们去渡密月。爱情从不间断。
如果没有了爱情,就失去了生命。
二月,冬天快过去,春天就要来了。他们又去到果园。荔枝就快开花了,很快就会结果,到时他们就可以一起吃荔枝了。
叶丝竹向往着说,“荔枝快开花了,很快就会成熟,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吃荔枝了。”
莫使理也希望荔枝快些成熟,跟心爱的人一起吃荔枝。“是呀,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吃荔枝了。”
叶丝竹依偎着莫使理的身体,他们期待荔枝快些成熟。
他们种下一棵树,那就是他们的爱情之树。
霓红灯下,有他们的影子。叶丝竹为莫使理带上一个吉祥物,“它会保佑你,你以后都是幸福的。”
某些人,他们做事总是出于美好的愿望,这样让人幸福,他们就是福星。叶丝竹就是这种人。莫使理一直在苦难中挣扎,他觉得幸福是极品。
莫使理地吻了她的额头,“你才真的是带给人幸福的人。”他们手拉手。
“遇上你,我真幸福。明天做什么?”
“明天是星期天,什么也不用做。”
叶丝竹要他陪她。但莫使理是没有星期天的。
“星期一呢?”
“星期一你去向我报到,我给你一份特别的工作。”
“是什么工作?可以透露一下吗?”
“我还不能告诉你。”
“我是你的丈夫也不行。”
“不行。”
“我应该剖开你的心,看清楚你到底想些什么。”
“你对我是这么残忍。”
莫使理去向叶丝竹报到。“丝竹。”他站在她的面前,像一个虔诚教徒。
叶丝竹有些老格,“你要继续放假,先给我倒杯牛奶。”
莫使理开着飞艇,迎风而上,他对叶丝竹说,“放假真好。”
一群飞艇追上来,向他们开炮,几枚炸弹落在飞艇上,莫使理和叶丝竹跳下去,飞艇被炸得粉碎。
赫往敉带人用***指着海水,就像捉鱼一样,但他们始终没有上来。莫使理和叶丝竹游到了另一个地方,向一座孤岛走去,莫使理跟杜仕朗联系,他说明他和叶丝竹被人追杀。
杜仕朗放下***,“知道。”
利芝曼问他,“什么事?”
杜仕朗说,“使理和丝竹被人追杀。”他又对钟动音说,“动音,你带人去救他们。”
“我也去。”利芝曼跟着钟动音出去。
赫往敉他们追上了海岛,他便打手提,“我们找到了他们。”
“很好干掉他们。”***里的声音凶狠。
他们围近莫使理和叶丝竹,“你们还想走去哪里?”
他们绑住他们,带到另个地方。
钟动音开着飞机到来,他们向下面投放炸弹,赫往敉他们走开。莫使理和叶丝竹解开绳子,抓住放下来的绳梯。赫往敉向他们开火,一些人则抓住绳梯,飞机上的人从机舱里伸出来向那些匪徒开***,把他们击下。赫往敉托来火箭筒,向直升飞机开火,眼看击中它了,飞机忽然迅速移位,避过了那枚炮弹,赫往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开走了。
“妈的,被他们走了。”
“你们还好吗?”在飞机上,钟动音问。
“没事。”
“太好了。
利芝曼说,”担心死人了。"
利芝曼非常小心地为莫使理包扎伤口,完全不顾身边的其他人,莫使理看着她辛苦的样子,心里百感交集。他知道她爱他,不顾一切,可是为什么她又怕她知道呢,莫使理为她痛苦极了,她也知道,但为什么,她写信给他又不写上她的名字,她是否想保留少女的矜持?
叶丝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有很多人都可以为莫使理包扎伤口,但不应该是利芝曼,尤其她是一个女人,她竟毫不避嫌,叶丝竹好像知道是什么事了。叶丝竹并没有呷醋伤心,她的丈夫风流倜傥,有很多女人喜欢,在跟她认识之前,他就可能已经跟其他女人有过感情。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是她跟她的丈夫结婚,而不是以前的女人。
莫使理听着动感的音乐,过了很久,他果断地说,“曹日勤没有死。”
杜仕朗拿着一樽酒,他喝了一口,“你有什么证据?”
莫使理转过身,“只有他才会派人杀我和丝竹。”
“会不会是曹日林?”杜仕朗又喝了一口。
“如果是曹日林,他会亲自出马,但他不会杀丝竹。”
杜仕朗喝光了那樽酒,“嗯,有道理。”他放开那个酒瓶,“那么我们就杀死他。”他好像有几分醉意。
莫使理走了。杜仕朗叫钟动音去买酒,钟动音不肯,杜仕朗问他,“还有什么事情比喝酒还重要?”
杜仕朗只好自己去买酒,在商场,他遇见叶丝竹,“杜仕朗。”
杜仕朗买了酒,将它放上车,“真想不到会遇上你,太惊奇了,你可是有名的人。”
杜仕朗说,“你也是一位绝代佳人。”
叶丝竹说,“那天在飞机上,利芝曼很关紧使理,使理跟芝曼也很亲切,使理喜欢我还是芝曼?”
“他应该是喜欢你。”
“为什么?”
“你可以给他一切。”
杜仕朗接着说,“使理有很多女人喜欢,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芝曼是跟他在一起四年的同学,可是芝曼好像对感情不忠诚,使理有点生气,所以使理一直没有向她表白。”
叶丝竹意识到她对莫使理的重要。她说,“芝曼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她又聪明,又本事,如果我是使理,我可能也会选择她。”
杜仕朗无奈地说,“他们都太聪明,喜欢玩,也不认真对待自己的感情,结果使得大家都痛苦。”
叶丝竹也为他们惋惜。她说,“聪明人的感情是不是都很复杂?”
杜仕朗说,“聪明人的头脑都很复杂,他们的感情自然也会很复杂,爱上聪明的人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莫使理在厅里看电视,他换尽了所有的频道都没有精彩的节目。叶丝竹打开门,提着几个装满物品的购物袋进来。
莫使理看了她一下,问,“你去了哪里?”
叶丝竹把那些袋放下,说,“购物。”
莫使理又频繁地气象台,“我没有煮饭。我们出去吃好吗?”
叶丝竹坐到他身边,依偎着他,“今天,杜仕朗对我说, 我才能给你幸福,是真的吗?”
莫使理抱紧她,“没有你,我永远也不知道幸福。”
他感觉着她身体的温暖,这就是他一生的追求。
他们出去吃饭。莫使理不喜欢吃。为了吃,多少人在那个污秽的地方,花了多少时间,并且吃损坏了牙齿,伤害肠胃。莫使理说,“为了得到食物,我们还到处杀害其它动物。”
叶丝竹觉得他这些根本不是人人思想,她认为人必须吃才能生存。她说,“就是因为吃,我们才能生存,才知道什么是味道,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这种事情?”
莫使理说,“总之我不喜欢那些自诩高等的动物对那些低等动物的残忍行为。”
吃完后,他们离开餐厅。莫使理好像心情不错,他说, “今天 我很快乐。”
“莫使理。”后面有人叫他。
莫使理回过头。那个人带着面具,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叫他?那个人除开面具,他就是曹日勤,他的脸上是伤痕。“我没有死。”
莫使理似乎并不意外,“好极了,我会弄死你。”
“没有机会了。”
曹日勤用***指着他,“想不到你喜欢二手货,她早已被我玩过了。她那么漂亮,我会忍得住吗?你也忍不住。”
莫使理不相信他的鬼话,他也不需要叶丝竹解释,可是叶丝竹还是说,“我跟他没有关系,我不喜欢别人欺负你,我不喜欢别人给你戴绿帽。”
“我相信你。”
莫使理击落曹日勤的***,在他的身上放了一些血,“经过上次的教训,我已经有了经验杀死你。”
“怎样?”
莫使理拖着他,“小子,你不是世界的主宰。”
曹日勤说,“我们最向往的不是流血吗?”
“是的。当我放尽了你的血,你就是十足的英雄。”莫使理在曹日勤的身上连刺几刀。
莫使理必须彻底摧毁这种人的锐气,不能让他得意。
赫往敉用冲锋***指着莫使理,“马上放开我们的少爷。”
莫使理说,“你用那么长的东西指着我干吗?”他对曹日勤说,“叫他放***。”
莫使理用那支冲锋***乱射,吓散他们。
叶丝竹说,“你们的世界真可怕。”
“男人,流血的世界。”莫使理说,“我考虑过了,如果有来世,我准备作女人。”
叶丝竹笑了,说,“如果你做女人,我就做男人,然后又一世缠着你。”
曹日勤有两次生命,但杀不死一个莫使理。他的眼睛瞪大得像太阳,可是没有太阳的功能。他大声说,“去干掉莫使理,今天之内必须干掉莫使理。”
莫使理跟叶丝竹回到家里,他们准备睡觉。叶丝竹摸着莫使理的肚子,“你好象发福了。这才是我的莫使理。我不喜欢你瘦,别人会以为我亏待你。”
“我以后都会发福的。”
外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他们出去看,那些装置了照明的***一支支地指着他们。
“你们是谁?敢来惹我?”莫使理大声问。他无意中按了手表上的按钮,跟杜仕朗联系。
赫往敉说,“曹少爷说,今天之内必须干掉你。”他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11点钟,时间有些紧迫。”
“过了今天 ,我一定死吗?”
“这个可以肯定。”
莫使理去拔***,被赫往敉击伤。叶丝竹大声叫:“使理。”
他们捉住他们,带走。
杜仕朗在一间夜总会里,他向一位妩媚的女人求爱,可是那个女人很高贵,对他始终是那么冷淡。
钟动音觉得很无趣,他叫杜仕朗快点离开,但杜仕朗不甘心,他要证明自己的魅力。
杜仕朗说,“为什么你不接受我?我哪里不够迷人?”
那位***有几分像贵妇人,她向他挤媚眼,用手扶着他的嘴,“你像是浅薄之人,得到后就不珍惜。这是不行的,你要始终那么爱她,她才会跟你。听说你们有一位情场杀手莫使理,他对女人够沉迷也够洒脱,你几时带他来见我?”
“他就是被女人害死的,你怎么知道?”
莫使理还没成年就被女人迷死了。
“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我还要当他的妻子呢。”
她吻了他。杜仕朗***,那感觉简直可以让人去死。
钟动音很不耐烦,推他,“走吧,仕朗,这里不适合生孩子。”
接着,杜仕朗的手表响了,他收到莫使理的信息。
曹日勤在大堂里等待他的战利品,可是他一想到莫使理那可怕的力量,他就担心赫往敉会失败。他抽着烟筒,烟雾很大,他咳了几下。
“赫往敉会不会成功?”他猜想。
随着几声呼喝,赫往敉将战利品带到他的面前,曹日勤说,“你跑不掉了。”
他放下那支烟筒,对赫往敉说,“很好,你没有让我失望。”
莫使理流着血,他歪斜地站着,曹日勤用铁棍子打他的伤口,莫使理痛叫一声,他倒在地上。
曹日勤想再打莫使理,叶丝竹站在莫使理的面前,挡住曹日勤,她不允许他伤害莫使理。
曹日勤说,“跟我在一起,你会更加幸福,你不这样认为吗?丝竹。”
叶丝竹说,“我不认为。”
曹日勤说,“我比他更加富有,更加风流,我可以一晚要十个女人,而他一生只要一个女人。他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叶丝竹说,“至少他不是狂徒,他唯一的缺点是没有你这么自大。”
曹日勤面色阴沉,它好象要下雨,他说,“你变了。你以前很温柔很斯文,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傲慢无礼,是不是因为他?”
他指着莫使理。
叶丝竹说,“是又怎么样?”
曹日勤愣住了。他忽然跪在她的面前,“丝竹我是为了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他哭了。
赫往敉去扶他的肩,“少爷,不值得为女人流泪。”
曹日勤站起来,他看了一下叶丝竹,再回到座位,“把莫使理绑起来,阉掉他的亲脬。”
曹日勤用手点莫使理,“莫使理,我看你怎样风流?”
他又问叶丝竹,“你不会喜欢一个没有生殖***的人吧。他没有了那个东西,他还能跟你爱吗?”
叶丝竹觉得他简直就是流氓。她以前觉得曹日勤并不是坏蛋。看来要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要在不同的环境。这时,叶丝竹才意识到,她根本不该借曹日勤去打击莫使理,否则不会惹出这么多灾祸。
他们把莫使理绑住,旁边放着一些阉割的手术刀。曹日勤对莫使理转了一圈,“你莫使理是迷死女人的男人,我阉了你,看你怎样跟女人快活?”
他停了一下,“你虽然聪明,但毕竟身体虚弱,连女人都对付不了,你看我多么强壮,我从未让女人失望。”
莫使理说,“你那条东西的射程是多少?”
曹日勤自豪的说,“24410公里,可以射到地球的任何地方。”
“利害。”
曹日勤非常得意,他抖动他的胳膊,走近叶丝竹,“丝竹,他有没有让你失望?如果有,你就来找我。”
叶丝竹一脚踢中他的亲脬,“我没有让你失望吧?”
叶丝竹很痛心,她恨死了这个男人,就是他使她不能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曹日勤捂住他那个受伤的部位,忍着疼痛说,“干掉他们。”他痛得连腰都挺不直。
一个人磨好刀,他脱开莫使理的裤子,准备阉亲。他口里含着一个钩子,他说,“男人最大的悲哀是没有亲脬,不能跟女人快活,没有那点东西也不是真正的男人。你赞成吗?”
莫使理说,“我不会接受这种悲哀。”
“可是你有什么方法保护它吗?”
“没有。”
那个人蹲下去,莫使理一脚踢开他。他们几个人上前,莫使理到底会怎样?
他们拿起电锯和电钻,迫近莫使理,准备让他七孔流血和终生残废。
突然,一声***响,他们倒下去。
外面的混战声越来越近,莫使理知道是杜仕朗。
曹日勤说,“你真命大,我虽然阉不了你,但能杀你。”他举起***。
钟动音冲进来,用冲锋***狂射。他们纷纷走开。
曹日勤在暗处瞄准钟动音,但被杜仕朗发现了,并中了一***。
他们救开莫使理和叶丝竹,便开车走开。曹日勤去追他们。钟动音用火箭炮炸了他们的车。
“你好吗?”在车上,杜仕朗天问。
“总算躲过一劫。”莫使理显得筋疲力尽。
叶丝竹知道这是因为她,“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莫使理的眼神是温顺的,她依偎着他。“不能怪你。曹日勤已经丧心病狂了。”
叶丝竹说,“我根本不该借他来打击你,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使理。”
莫使理又怎么会怪叶丝竹。
钟动音撕开绷带,为他们包扎伤口。
杜仕朗带他们去他的一间别墅,“你们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杜仕朗叫一批人在这里保护他们。
“你真的不怪我?”在房间里,叶丝竹问。
莫使理说,“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要怪也只能怪我,怪我对你太冷漠。”
叶丝竹爱抚着他。“对不起,使理。”
杜仕朗拍上车门,“他们疯了。连莫使理都也动,他们应该知道我和莫使理的关系,看来
我要好好都训他们。”
钟动音开着车,“斗争谁也无法避免。”
莫使理洗了澡,坐在厅里看电视,他频繁地换台。叶丝竹拿过他的遥控器,“你好像心神不宁。电视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按的。”
莫使理说,“你是用来做什么的?”
叶丝竹说,“我是用来被你爱的。”
莫使理说,“我是用来做什么的?”&&
叶丝竹说,“你是用来被我爱的。”
莫使理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么就爱吧。”
外面隐约传来***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莫使理听清楚了,他知道又有人来动他了。他跟叶丝竹出去。一群人从四周围过来,用***指着他们。
接着,一辆车驶过来停下,曹日勤从车里面出来,他说,“莫使理,今天我不杀死你我就不是人。”
莫使理从一个人的手里夺过***,去射击他们,他又按了手表上的钮键。
杜仕朗在路上收到了他的消息,他们马上去救莫使理。
在别墅,他们从各个方位包围,曹日勤下令炸掉别墅。他们把汽油和炸弹扔入去,别墅四处起火。曹日勤望着那些火,他得意地笑了。
杜仕朗带人来到。他们用消防车向别墅淋水,冲入去,火势仍然猛,他们没有发现莫使理和叶丝竹,杜仕朗以为莫使理死定了。
他们仔细地搜索着,紧张的气氛很快平静。“我们的朋友死定了。”
钟动音不赞同他的看法,“不可能。如果他们真的死了,这里应该有尸体,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们可能是逃出去了。”
杜仕朗抓住他的衣领,大声说,“这幢别墅完全着了火,他们有什么可能逃出去?”
“无论如何,没有根据都不能肯定他们死了。”
其它人迷惑。
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他们仔细地听,终于听清楚了,它仿佛来自地下。
杜仕朗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这幢别墅有地下通道。可是我没有告诉莫使理,他怎么知道?”
他们走下去看。“使理,使理。”杜仕朗大声叫。
可是没有人应他。忽然,一个人闪出来,用***指着他们,他就是莫使理。
“仕朗!”他们都大感意外。
杜仕朗去到他们的面前。“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地下通道?”
莫使理告诉他具体的情况。“我本来不知道。那时曹日勤正用***指着我们,无意中发现了铁盖。我也以为死定了。”
他们拥抱。
曹日勤和曹日林在大厅里讨论一些事情,曹日勤说,“我已经杀死了莫使理和叶丝竹。”他有几分得意,“我也是情场杀手,我得不到那个女人,我就杀死她。”
曹日林很平静地说,“很好,现在我们对付杜仕朗。”
幸亏莫使理不知道曹日勤那段时间在医院疗伤,不然莫使理也不会放过他。
曹日勤站起来,“莫使理也不是聪明的人,他还未确定我死就离开。”
“那么你肯定莫使理死了吗?”
“他必死无疑。”
“那么我们集中对付杜仕朗。我不喜欢他占我的地盘。”
曹正田回到家里。他做正当生意,但他的两个儿子犯罪,大概是恃着父亲有钱。
曹日勤和曹日林都吸过毒,但在曹正田的威迫下,他们都戒了。
曹正田希望他们走正道,犯罪始终会坐牢,那时,曹正田将回天乏力。
曹日林已经结了婚,并且生了孩子,但他的妻子好象并不开心,因为曹日林不够体贴浪漫。
曹日勤有很多女人,但曹正田知道,只有一个女人当曹日勤的妻子。
曹正田说,“以后不准接触黑社会,不管是为了女人或者地盘都不准,我不允许我的儿子做那些勾当,你们明白吗?”
他们不语。
“回答我。”
这个家族的礼教非常严格,他们从不随便发作。
曹日林把两个皮箱放在台上,再打开它们,“这是一批新的毒品,你们去开发新的市场。市场的潜力还很大,我们要有100%的占有率,让每个人都用上毒品。”
那两个人用手指去尝毒品,他们觉得很正点。
他们提着毒品出去,派人在街上兜售。晚上,他们提着两箱钞回来,曹日林拿着那些钱,分一些去他们,“继续努力。”
曹日林又把两箱毒品放在他们的面前。
杜仕朗和钟动音开车上街,他们看见有人在兜售毒品,就捉住几个人,“是谁让你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是别人提供给我的。”
杜仕朗调查了一番,他得知幕后的黑手是曹日林。“曹日林真够大胆,他居然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杜仕朗带人攻到曹日林的门口,准备活捉曹日林。
曹日林和他的两位亲信正在里面点银纸,他们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可是一点都不着急。
点完银纸后,他们布置行动。曹日林说,“你们两个去外面对付他们,我上天台对付他们。”
他们拾起***械出去。
曹日林上到天台,他首先对下面放了一阵炸弹,然后用冲锋***射击。
杜仕朗伏在一堆石头的后面,“曹日林果然有少爷的气派。”
他托来一支火箭炮,将曹日林后面的墙壁炸掉,曹日林跳下来。他们上去活捉他,“起来,曹少爷,我们有事情商量。”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话?”
“时势已经变了,曹少爷。”
曹日林是生猛的,他就像海鲜。
他们坐在一张椭圆的桌台的周围商议,“以后不准在我的地盘卖毒品,如果我发现,我就没收那些毒品。”
曹日林拍台,“你没有资格命令我这样,”他用手指点杜仕朗。
杜仕朗拗他的手指,“坐下。”他说,“我最讨厌毒品,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我的地盘卖毒品。”
曹日林说,“那些地盘是你的吗?”
杜仕朗把他吊上半空,“不准卖毒品。”
杜仕朗非常气愤,“曹日林真不识趣,我已经很给面他了,他居然一点都不识好歹。”
曹日林当惯了少爷,他目空一切,更不把杜仕朗放在眼里,对付这种人的最佳方法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低劣。
曹日林岐视杜仕朗这种大老粗,他欣赏莫使理的细致和周密,可惜他们都是他的对手。
曹日林跟杜仕朗的事情越搞大,越来越严重,破坏了该地区的宁静,人们在这两条阵线上搏斗。江湖上的某一位老大,享有至尊的地位,他出来调停。
他们召集所有人在昏暗的房室里商议。
至尊身体魁梧,他披着大衣,但是他没有戴墨镜,他觉得墨镜太深沉。他起来踱步一边寻思,一边倾听讲话。
杜仕朗说,“我一直反对将毒品卖给本国人。你们应该知道毒品的危害。如果你真的要做毒品生意,我建议你卖给外国人。我绝对不允许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
曹日林大声说,“我卖我的毒品,关你什么事?”
“但你是在我的地盘。”
曹日林说,“在你的地盘又怎样?”
“你……”
至尊在主席位上坐下。“大家静一下。毒品的确危害人们的身体,刚才杜仕朗已经说了,我也不赞成在本国内销售毒品。”
他们都赞成不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曹日林没有办法。
至尊说,“我们一致通过,不在本国境内销售毒品,所以曹少爷你只能将毒品销往国外。我们会帮你开拓外国市场,将毒品卖给那些身体强壮的外国人。大家还有什么问题?”
曹日林说,“我要你们保证我的利益不受损害。”
“我们绝对可以保证。”
至尊又说,“杜仕朗,这次你做得很好,防止了毒品危害同胞,我们将会奖励你。但曹少爷
,你不能只顾自己的利益。”
接着,他们重新划分地盘,崩弓属于杜仕朗,塘围属于曹日林,牛场属于莫使理。
黑社会联合组织为曹日林开拓世界毒品市场,杜仕朗的“惊天犯罪集团”最强大,他负责最主要的工作。虽然他不喜欢曹日林,但为了杜绝毒品在国内流通,他尽力而为。
至尊对杜仕朗的举动十分佩服,他说,“将来的至尊一定是你。如果每个人都像你,我们就能征服世界。”
杜仕朗坐飞机前往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虾罗原,跟虾罗原国家经济部长洽谈,将毒品销往是虾罗原。他们认为杜仕朗侮辱了虾罗原,就拘留了他,杜仕朗的国家夏得鲁恩得共和国出面干涉,他们才释放了杜仕朗。
杜仕朗去见虾罗原黑手党的领袖,杜仕朗说,“我有一批高级的毒品正在寻找市场,我可以以每克200元卖给你,你们卖出至少每克400元。我相信你们虾罗原人身体强壮,完全有资格享受这种宝贵的东西。”
领袖穿着厚大的黑手套,坐在中间的席位上,他很威严。他说,“当然,我们虾罗原是世界第一号超级强国,什么都打不败我们,他们中国人,俄国人都得向我们学习。”
杜仕朗坐在列席位上,“我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他们站起来握手,并且签订了毒品贸易合同。
领袖说,“听说你很了不起,14岁就弄大了女人的肚子。”
“那都是过去的事。”
“你应该加入我们的组织,在这里,你可以大展拳脚。”
在开拓国外市场的转变期,一下子不太顺利,曹日林急功近利,他又将毒品销往国内。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曹日林带人攻占了惊天犯罪集团的总部所在地,并且杀死了很多人。当时杜仕朗正在欧洲开拓市场,他知道这件事后就马上回去。
在至尊的主持下,他们又开会,杜仕朗指责了曹日林,“前几天,我正在欧洲,力求打通国际毒品市场。但就在这时,曹日林攻占了我的地盘并杀死了我的人,我要求组织就此事对曹日林作出惩罚。”
“曹日林必须对此事负责。”
杜仕朗把曹日林关入了大牢,他不准备释放他。
曹正田认为杜仕朗越来越放肆,他居然敢关押他的大少爷。他以老前辈的身份去压杜仕朗,“你有什么资格关押的我儿子。”
“他销售近72吨的毒品,就凭这一条,我不理他,国家也会判他死刑。”
曹正田说,“我们从来不会坐牢,因为我们的势力庞大。”
杜仕朗火了,他说,“你是怎样教你的儿子的,一个比一个不象样。”
曹正田欺身而进,他推杜仕朗,“你想教训我?你以为你是什么?”
杜仕朗用***指着他,“好好教育你的儿子。”
曹正田去找至尊,至尊说,“曹日林确实过份,我们已经帮他打通了国际毒品市场,可是他仍然将毒品销往国内。”
曹正田财大气粗惯了,他说,“我要你们放了他。你放不放?”
“我们也没有办法,你去问杜仕朗。”
他们居然像踢球一样对曹正田,他们忽视了他的威胁力。他可是上流社会有名望的人,权重一方,谁敢得罪他?
曹正田拥有广泛的产业集团。他亦是一间银行的总裁。他决定干掉杜仕朗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下令全面收购杜仕朗的集团。但效果甚微。于是他搞了一些宣传,使得杜仕朗股票大跌,最低价每股0.10元。曹正田购进几千亿股,占了40%的股权。照这样下去,他就能控制杜仕朗的集团。
杜仕朗有狂徒的冲劲,他将这些优势发挥到极限。他派人冲入曹正田的总部,偷取了一份账单,并且将非利好消息公布。杜仕朗还派人刺伤了曹正田,然后对外界宣布,说他老了,力不从心,准备退休。人们对曹氏失去了信心,纷纷抛售曹氏的股票,于是,曹氏股票大跌。
杜仕朗一下占了上风。
杜仕朗乘胜追击,将所有抛售的股票买回,这样他便重新控制了自己的公司。
股票大战陷入僵局。
当曹正田得知是杜仕朗的诡计时,他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他不够灵活。而杜仕朗肆无忌惮,他可以为所欲为。
曹正田虽然会打算盘,但他毕竟落后了。要对付杜仕朗,他必须想其它的办法。曹日林和曹日勤虽然勇不可挡,他缺乏深谋远虑。
杜仕朗是犯罪天才,他享有犯罪豁免权。
这个夜晚很平静,没有风,但是温度很低。
莫使理和叶丝竹拥抱着走路,为了取暖。天气实在太冷了,只有2℃,这对南方人是极寒,因为他们的环境是温暖的。
莫使理的口冒着气雾,他说,“今年好象特别冷。很奇怪,去年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叶丝竹的身体温暖着他,说,“去年你穿的衣服多。”
莫使理感觉着她的温暖,他说,“可能是。”
突然有人开***,子弹射在他们的周围,然后,曹日勤从一堆石上出来,“你们真恩爱,连走路都要抱着。”
莫使理看见曹日勤就不爽,他说,“天气实在太冷了。”
曹日勤说,“过了今晚,你们就会永远在一起。”
他们放了催泪弹,捉走了叶丝竹。
莫使理两眼发红,咳嗽,他跟杜仕朗联络,“曹日勤又来了。”
莫使理找到了曹日勤。叶丝竹被绑在一台刺绣机的针头下。
曹日勤按了一下遥控器,那个针头在叶丝竹的周围刺了一个字。曹日勤说,“科技发达的贡献,人工智能。”
莫使理说,“你想怎么样?”
曹日勤说,“我要她死。”
曹日勤摸叶丝竹的嘴,“你总是那么美丽。”
叶丝竹一脚踢去,“流氓。”
曹日勤说,“你跟我说过,努力争取你喜欢的东西,否则生命将留下遗憾。”他接着说,“我一直都很佩服你,凭你的头脑和才能,你完全可以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领袖,为什么要跟我争这微不足道的东西?”
莫使理深有感触地说,“我不认为一个心爱的女人是微不足道的,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任何东西都换不到。我没有跟你争,是她选择了我。”
叶丝竹很高兴听到他这样说。
曹日勤有点生气地说,“她选择了你?那么利芝曼呢?她不是一样喜欢你,你呢,你给了她什么?你莫使理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那个漂亮选择那个,你算什么真命天子?”
利芝曼跟曹日勤从小学就是同学,他也很喜欢那个娇小迷人的利芝曼,不过那是小孩子的爱情。可是,曹日勤想不到的是,莫使理的出现改变了这么多事情,看来他的影响不可小看。
在爱动脑学校,莫使理是被当作神一样存在的,他几乎就是那个纯净校园的主宰。可惜,那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
曹日勤不再跟他讲道理,他坚定地说,“生命不要留下遗憾。”他又对叶丝竹说,“你没有选择我,但没有关系。”
曹日勤不再说话,开始去刺叶丝竹。他说,“女人喜欢什么?。”他似乎知道。
莫使理向他开***,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并且试图破坏那台机器,但失误了。叶丝竹痛叫着,声音越来越细。
曹日勤狡黠得意地笑着说,“她是属于你的。”曹日勤走开。
莫使理再向他开***。
钟动音赶来,他去追曹日勤。
莫使理救开叶丝竹,他握着她的手,可是她的手松开了。她说,“使理,能跟你相爱,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可是他们妒忌我们,并且一定要杀死我,让你痛苦。”
莫使理的眼里有泪水。他说,“能跟你一起生活,是我最大的快乐,你使我知道什么是幸福。在分开的那些日子,我每天都想你。”
叶丝竹感到欣慰,她用最后的气力握紧他的手,“你不理他,他也会有报应的。你不用难过。”
“你喜欢芝曼吗?”叶丝竹忽然问。
莫使理知道她支持不了多久,也知道她的用意,他说,“喜欢。”
叶丝竹那美丽的脸上流着辛酸的泪水,她就要跟自己心爱的人永别,再也看不见他,她很伤心,在以后他只有痛苦。
叶丝竹握着他的手说,“她是一个好女孩,她跟你是四年的同学,她比我更加理解你,她一直都在等你。如果你不想我伤心,那么你也不要让她伤心,对待她像对待我一样。”
莫使理留着,点头说,“我知道,我知道。”
叶丝竹宽慰地望着他,“去接受她吧,我不想你想着我而痛苦。”
莫使理又紧紧地抱着她,“丝竹。”即使她变成了化石,他也要拥抱她。
莫使理好像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和冰冷,他放开她看,然后他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叶丝竹那安详面容好像是上了天堂,她要告诉他,死亡并不可怕,他不必为她的消逝而悲哀。莫使理知道,她是不想他痛苦,她不想他为她每天以泪洗面,她要他好好地活下去,尽管她知道她的离去会让他痛不欲生。
其实对于叶丝竹,只要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哪里都是天堂
“丝竹!”莫使理的一声大叫振裂了大地,响彻宇宙。
莫使理和叶丝竹分开的时间比在一起的长,可是他们仍然觉得他们的感情是稳固和深厚的,或者就是分开的那一段时间使他们的感情变得深刻,使他们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挚的感情。
可惜这一段甜蜜的爱情无法长远,他们只能用怀念去相爱了,难道他们得罪了什么,要这样去惩罚他们?
钟动音捉住曹日勤,杀死了他。
曹日勤不遵守法律,他去杀人,杀死了叶丝竹,从而让莫使理痛苦,而曹日勤也会被人杀死。
莫使理抱起叶丝竹,一生最心爱的人已经死了,如果没有意外的事情,她是可以跟他白头到老的。莫使理以为自己所有的苦难都已经过去,可是他想不到他最心爱的人会这样离他而去。这种打击和伤痛完全可以使一个人崩溃。可是莫使理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必须去控制自己,他必须坚强地活下去,虽然叶丝竹已经不在他身边。
曹正田他决定诉诸法律,惩罚莫使理和杜仕朗。他一定可以判他们死罪。
“日林,你去请4000名律师。”
有一条法律规定,如果4000名律师认定一个人死罪,那么不用审判,那个人就是死罪。
但曹正田忽视了莫使理和杜仕朗也有自己的势力。
曹日林打了一通***,接着几位助手进来,他对他们吩咐了一番。“莫使理,我要你知道的代价。”
4000名律师认定莫使理有罪,法官宣布莫使理死罪,立时执行。
莫使理被押入大牢。
杜仕朗望着他的背影,他计划救出莫使理。
“他们用法律对付我们,怎么办?”杜仕朗静下来思考。
钟动音说,“我们也能请4000名律师吗?”
“没有时间了。”
杜仕朗吸烟,“我带500人去救莫使理。”
用晚饭的时候,一批新的犯人进来,当中的一位轻声对莫使理说,“杜仕朗叫我们救你出去。”
莫使理心领神会地点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监狱里发生骚乱,犯人打架。狱警进来,可是他们被犯人制服。莫使理和他们换上警服,开着警车出去。
他们成功的逃走了。
莫使理在杜仕朗的面前。他说,“曹正田真厉害,他居然能请4000名律师判我死罪。他为什么对你不对我?难道他觉得我好人?”
杜仕朗拿起一份文件,“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撤消控告你的文件。”
杜仕朗放下那份文件,他的眼睛发红,“对不起,朋友,我差点害了你。”
莫使理和杜仕朗带着配置了重型***械的20027人将曹正田的家宅团团围住。杜仕朗将那份文件放在曹正田的眼前,“马上撤消对莫使理的控告,不然我就杀死他们。”
曹正田不肯。他们劫持了曹正田的家人。
莫使理在他的台上连刺几刀,曹正田只好在它上面签名。
曹日林回到家里,“你杀了我的兄弟,还来杀我的父亲。”
莫使理说,“曹日林,你最听话,你斗得过我们这么多人吗?”
他们走了。
“这群人简直疯了。”
“由于控方撤消对莫使理的控告,我宣布莫使理无罪,当庭释放。”法官宣布。
莫使理在草地上望着远方,想着生命中的美妙和悲惨的东西,跟叶凤在一起是美妙,而她的离去是悲惨的,使他痛不欲生,上帝为什么要安排这些,莫使理想不明白。
利芝曼问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人为什么生,然后他们又为什么要死。”
利芝曼知道他仍然沉陷在失去叶丝竹的悲痛中,她安慰他,“别伤心了,如果丝竹还在,她也不想你这么伤,你要为他坚强地活下去。丝竹不在,还有我,你不用难过,使理。今晚去我的家里,好吗?我知道你孤单,我也很孤单。”
莫使理望着,说,“你知道她临终前对我说了些什么?她说你是一个好女孩,要我接受你。”
利芝曼非常钦佩叶丝竹的胸怀,她说,“那么你想不想听她的话?”
莫使理说,“芝曼,为什么你写信给我却不写上你的名字?如果你写上你的名字,我可能早就选择了你,就不会发生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大家都不会这么痛苦。”
利芝曼也许是想保留一份少女的矜持,但她这样使得莫使理觉得她没有诚意,所以没有去找她,然后大家都痛苦。莫使理当年年轻,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利曼明显懂得的比他多,可是她没有更多的主动。
利芝曼好像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说,“你知道是我写的都不去找我,原来你这么坏,我要罚你。”
莫使理望远方说,“我为了你连头发都白了,你还想怎样罚我?我又能给你多少?”
利芝曼深情地凝望着他,“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就足够了。”她捉紧他的手,好像生怕他会溜走。
曹日林绑架了杜仕朗的亲人。
“我们怎样消灭他们?”
杜仕朗实施新的计划,他绑架了曹日林的亲人。
接着他派人去洗劫了曹正田的银行,得到了亿亿元。
直升飞机到处撒银纸,汽车驶过,银纸飞起。人们奇怪会有那么多钱,更奇怪的是那些钱是真的。
银纸飘在杜仕朗的身上。他颇有感触,发表他的感慨,“伟大的共产主义,按需分配。”
晚上,电视作了报道,政府官员明确作出指示,要捉拿那些无法无天的匪徒。
杜仕朗为了对付政府,他绑架了市长的和一批官员,并要457亿元赎金。政府无法,只得就犯。
杜仕朗不喜欢那些官员,因为他们贪赃枉法,置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顾,他收到赎金后,仍然杀了他们,把他们的尸体吊在街上,让人们观赏。
“惊天犯罪集团”的股价几乎直线上升,最高时去到219.56元,而“联邦政府”的股价则急挫下跌,最低去到16.34元。
夏得鲁恩得共和国总统在交易大厅看到这一比较,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联邦政府”的股价反应的是人民对国家、政府的信赖,社会是否安定,人民还相不相信这个国家的法律和秩序。如果它的股价一直下跌,那么人们就不再相信这个政权,从而动荡、叛乱,甚至颠覆他们的统治,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总统意识到必须采取行动,挽回人民对政府的信心。他们派遣军队去镇压。
人民又恢复了对政府和国家的信心,“联邦政府”的股价有所回升,最高去到239.88元,可是“惊天犯罪集团”的股价并元明显的回落。
利芝曼和莫使理拉着手,走在街上,利芝曼说,“已经告一段落了,你有什么打算?”
莫使理已经完全不清楚自己的方向,他说,“暂时还没有。”
“你仍然思念着丝竹?”
莫使理已经变得木讷、深沉,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他默认。
利芝曼不希望他这样下去,担心他会得忧郁,因此她经常陪伴着他,开解他,“为什么你不想我?想我你就不会痛苦,我还可以帮你很多,你想跟我干什么都可以。”
莫使理不知如何回答,好像那是一道很深奥的思考题。他沉默了很久才说,“可是我什么都不想干。”
利芝曼说,“你这样不行,我要每天监护着你。如果你一下子想不开,自寻短见,那么丝竹就会怪我。那里候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知道我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没有你那么坚强,可能会选择一死了之。你忍心吗?”
到了门口,利芝曼问,“你不上去吗?”
莫使理吻了她,“再见。”
利芝曼用力一拉,莫使理倒入她的胸怀,“你还想跑去哪里?”他已经跑不掉了。
在利芝曼的家里,他们一起用了晚餐。深夜,利芝曼送莫使理出去。在楼梯口,他们再一次深情地拥抱,以后他都只属于她。
天气暖和了很多,路上有些冷清,树叶被风吹起。
莫使理在回来的路上,他的心情低落,他一直想不明白,人为什么要死。
路上,有两只狗在玩耍、互相追逐,然后它们开始交媾。
莫使理回到家里,看着被他冰封的叶丝竹,希望某天让她复活,他拒绝承认这个世界有死亡这种事情。他们曾经是那么幸福,可是那一些都已经成为了永恒的瞬间,一切都在她死的时刻冻结。
莫使理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他精神不安,没有心思做任何事情,他开始依赖那些有很多不良副作用的药物,但效果不理想。莫使理非常清楚,怀念那些过去会使他痛苦,他决定冻结它。
一天,莫使理在意识存取器前戴上头罩。
杜仕朗说,“莫使理,你千万不要忘记我们。”
“我只清除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可是我怕你不小心,连我们也忘记了。”
“如果真是这样,你就用这部东西帮我修理一下。”
“可是修不好怎么办?”
莫使理没有理他,他输入指令----清除部分记忆。
那台机器说,“请给出具体命令。”
“悲伤的。”
电视上显示----指令模胡。
莫使理多次给出命令,但均显示“指令模胡”
他再给出命令,但没有成功。
杜仕朗说,“你还需要考虑。再考虑一下,你真的要清除那些记忆吗?”
莫使理再次给出指令,这次他成功了,他看上去没有异常。他拍着杜仕朗的肩膀,“仕朗,今晚我们去快活。”
杜仕朗垂着头,“还好,你没有忘记我。可是丝竹你还记得吗?”
莫使理没有说话,他关掉那台机器。
杜仕朗问,“我们去哪里快活?”
莫使理说,“女儿国。”
杜仕朗把刚点燃的香烟从口里拿开,说,“好色***。”
杜仕朗打***给利芝曼,告诉她,莫使理清除了他的一些记忆,他要她观察莫使理的情况。利芝曼担心他会忘记她,她急切地问莫使理,“为什么你要清除那些记忆?”
莫使理说,“我不想回忆那些可怕的记忆。”
“这样也好。只要你不忘记我们。”
莫使理说,“今晚我们去快活,你也来。”
夜晚,莫使理和杜仕朗在夜总会的门口站了很久,杜仕朗问,“你在看什么?”
杜仕朗带着那个高贵的女人去到莫使理的面前。莫使理直接问道“你是谁?”。
那个高贵的女人觉得她可爱极了,她缓缓说,“我们找个地方再谈。”
利芝曼看见了他们,问,“他们去哪里?”
“你应该想得到。”
利芝曼自然知道他们去做什么,她并没有责怪莫使理,说,“想不到丝竹死了,使理会变成这样。”
杜仕朗憧憬着说,“一切都过去了,出现的将是一个崭新的莫使理。”
在房间里,那位***脱衣服很慢。莫使理也没有急。
“我已经脱光了。”
他们缠绵,爱滋也不管了。
那些他跟叶丝竹的恩爱,在脑里闪烁。
人死了,心也死了,活着只是没有寄托的身体。
人是高级愚昧的动物,也许每300万年会有更进一次。
当莫使理出来的时候,他看见利芝曼在走廊上,她深情地望着他,可是莫使理似乎没有心情顾理太多。
生活好像又恢复了平静,没有巨大的冲击或动荡与混乱。可是一停下来,莫使理就会想起过去的事情,它们带着美丽和凄伤,总是在他脑里闪烁,无法停止。那些就是他过去经历过的,它不会再现了,他只能用记忆去感怀。叶丝竹是永恒的记忆,他会永远保存它,也只有思念才是她的存在了。
每天醒来的时候,他会先确定一下周围的环境----原来自己还活着。
叶丝竹的家乡盛产荔枝,因此她会化成荔枝。莫使理外婆那里也盛产荔枝,因此他自小也喜欢吃荔枝。可惜,他从未跟叶丝竹一起吃过荔枝。
莫使理死后,他又会变成什么?
叶丝竹变成了荔枝,每年的夏天他都可以看见她,仍然可以跟她诉说心里的话语,因此他也不必太过悲哀。只要还有土壤,只要还有阳光和空气,荔枝这种植物将永远存在,而叶丝竹将永远陪伴着他。
莫使理学习种植荔枝的知识,为了那棵树。他每天都去淋那棵他跟叶丝竹种下的荔枝树,生了草,他去锄草,然后他觉得好像是没有意义的,可是他从不停遏,他不能让那些草破坏它的生长,他不想它枯萎,像叶丝竹离开他那样消失。这棵树代表的是他们的爱情,是叶丝竹,是叶丝竹对他的关怀。
一天,莫使理疲倦了,坐在树林里休息。他看见树林里好像有一个女人的身影,于是他便四处寻找,可是没有发现。莫使理怀疑是自己的幻觉,可是他的意识是很清楚的,他明明看见的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莫使理停下来寻思:我分明看见是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会是谁?难道是我的幻觉?
莫使理没有再去多想,总之不会是丝竹。
三、四月,荔枝开花,辛勤的蜜蜂在果园里采花。五月,荔枝结了青涩的果实。
夏天终于来了,荔枝成熟了,在叶丝竹的家乡,到处都有荔枝的痕迹,到处都是荔枝,整个夏天仿佛就是荔枝的季节,就是叶丝竹的季节。
那些果子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她向他挥手。那些红色的果子就是她,漫山遍野都是她的笑容和身影,她穿着那条红色的裤子向他走近。
莫使理摘一粒荔枝放入口里。味道很甜美,有热情,就像叶丝竹一样。可是,就算他吃到了世界上最甜美的荔枝又能怎样,叶丝竹都不会复活,回来陪伴他。莫使理只能当她变成了荔枝,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看见她,而她永远都不会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莫使理摘了很多荔枝,去到在地下被冰冷藏的妻子叶丝竹的面前,望着她,他说,“今天,我吃到了最甜美的荔枝。但就算我吃到最甜美的荔枝,你都不会复活,回到我的身边,陪伴我。你才是世界上最甜美的荔枝。”他把那些荔枝放在她的面前,“我相信你也喜欢吃荔枝。”
莫使理期待可以跟她一起分享荔枝,可惜只能拜祭她。
那些荔枝在叶丝竹的面前不知放了多久,终于有一天,它们枯萎、干竭,接着不知是谁扫走了那些荔枝。
莫使理想对叶丝竹诉说:
得到你的爱是我一生最大的幸运----你是上帝献给我的礼物,虽然不能跟你天长地久、朝夕相处,可是你永远活在我的心里,永远活在我的灵魂里----我的爱的女神----你带领我走入天堂。
我的一生因你而精彩。我爱你,正如你爱我。你是否也会思念我,像我思念你?空间距离无法阻断我们的情谊,只会使它更加深刻和永恒。
今天你生活得怎么样?你是瘦了,还是胖了?你也不会知道,我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
当年不会对你表示心思,不然不会像今天这样,我们之间也不会有这样的结局。当年我们都太年轻了,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也不懂得如何去爱。学校怎么不教授人生大事?
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忍受这种结局的痛苦,永远也无法解脱,这是一个什么世界?上天待我不薄,可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你使我明白人生的许多道理,可惜不能再与你分享生命中的美妙。
忘记你,忘记我,永远再见,永远失去。你是我的童话,以甜蜜和愉快开始和进行,以永远离别和痛苦结束。遗憾是不能与你分享人生美丽事。
每个寒冷的冬天,我想跟你在一起,只有你使我感觉到温暖。每个节日,我想跟你一起庆祝,表达我们的激奋,将美丽时刻献给你。
你是我永远的爱,可惜我永远失去了你。
每一天的重复使历史进入新纪元,我仍然像往常一样思念你。不必悲哀,我并没有失去你,你永远陪伴着我,你一直是我的妻子。
从此,我对每个人都像对你,只要跟你爱过,无论结果如何,我的生命都不再遗憾。
人生最美丽,是跟你相爱。
灵魂中的你,陪伴我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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