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虹斌:中国女人为什么这么昂贵 - 简书
侯虹斌:中国女人为什么这么昂贵
如今的女孩子们普遍都明白,这个社会对她们的定位是什么,在她们尚年轻的时候,选择男友、选择配偶,必须优先考虑经济条件,以及是否负责任、是否适合共同养育子女、是否忠诚,等等;情感与尊严,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性吸引力,则更次要了。耳濡目染的社会现实也在提醒她们,必须要提高价码,以预先赎买男性对她们中年以后的背叛。
所谓女性的拜金,就是这么来的。
侯虹斌 阅微闺房笔记最近被刘强东与奶茶妹妹的消息刷屏。
下面这段评论,基本上就是恶心的代名词,而且被到处转发。不仅把女性当作物品来计价,当作衡量男人成功与否的砝码;而且,这种物品最贵重之处就在于年龄。段子的中心意思是,你成功了,就可以买到更年轻的女人,不成功,你的女儿就会被老头买走。PS:后面的不是章泽天的父母!不是章泽天的父母!(转发的人没脑子也就算了,还不会用百度谷歌?)然后是这么一段。您操心得太多了吧?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大家(ipress)。作者为侯虹斌(腾讯《大家》专栏作家)我此前曾在腾讯大家发过的一篇《中国男人为什么这么丑》,不曾想,不仅点击过百万,很多转载,而且我的各个与文化和媒体毫不搭界的Q群和微信群里,都转发了这篇文章,都是含羞带怨的,有骂有赞;我走到哪里,都被媒体圈朋友介绍,喏,就是那个写文章说中国男人丑的。其实,一篇两千字的文章很难充分论证这个宠大的命题----再加上这篇也不能----题目中的全称指代也不贴切,一竹竿撩倒一船人,这我需要向被躺***的男士们道歉;不过,这一议题之所以能引起这么多人共鸣、吐槽,或者攻击,而且反响还能延续一段时间,说明了这并非一个伪问题,也说明,社会的发展已到了一个节点,女性的不满显而易见了。但对于后来衍生成为“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的论题,我也不能苟同。说白了,中国男性之容貌粗俗、气质粗鄙,是与中国女性双向选择之后的结果。如果用一句粗俗的话来说,就是:只要男人有钱,哪怕长得像猪一样,女人也能睡得下去,这样的价值观之下,男人怎么可能不丑呢?中国的女人如此拜金、如此庸俗,她们不正好匹配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么?求仁得仁何所怨?想必说到这一层,男性们会释怀了:中国女性总算负担起了让男性变丑的责任了,他们本来就是无辜受害的乖宝宝。从历史上来说,男女关系也都是这样的路数:妲己害了商纣王,杨妃害了唐明皇,慈禧还害得满清灭亡呢;现在的推导关系,只不过是更加彻底了而已:女性负起了这个社会的教化功能。不奇怪,两性关系当中,女性地位越低的时候,社会责任必然是越大的,看看那些说心灵鸡汤一个劲地说女人对一个家有多重要就知道了。但是,社会价值观怎么可能是由弱势一方塑造的?这是由一部分充分掌握了社会资源的人(这种权贵基本上是中老年男性)决定的,他们用自己的方式重新进行性别资源分配。要理解这种分配,我们可以参考一下这个社会处于“高等级”的一群人。在中国的语境下,占据这个社会最多权力与资源的人一般是指一定级别以上的高官(至于什么级别才是高官,取决于你的心理定位),或许还可加上个别巨富大贾。他们的生活我们凡人无从瞻仰,但从近期的各种高官落马的新闻中可以发现,原来他们基本上都有一个爱好:通奸。他们一般有一个与他们同龄的发妻,但还会寻找多个更年轻、更漂亮的情人(常见的一种选择是主播),实际上就是对古代一夫一妻多妾制的回温。还有另外一种相对文雅的方式,就是一次接一次地离婚结婚,妻子年龄越换越小,这种,可以称为连续型多妻制。
道士下山的剧照。这里不打算探讨贪腐,也不打算探讨道德,只想说明一点:达官贵人们的婚姻结构或性关系结构,就是对年龄、向外貌的无限追求,是不断地向下兼容。当然,能攀上这种层次的人物凤毛麟角,跟大众也没有啥关系,但是,比他们次一等的、拥有部分资源的人,比如,各种层级的官员,各种煤老板,各种有钱有名的人,均在效仿这种价值分配结构。这并非我的臆测,中国传统的理论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而美国经济学家罗伯特?弗兰克也提出过一种“消费瀑布效应”的理论:每个人在确定消费水平时的参照对象都是比自己更富有的人群。是的,最有权势的那些人为自己在深山中建造行宫,吃一饭能挥霍掉公款百万,在国家级电视台中选后宫……这些自然和我没半毛钱关系,但是这些生活深深刺激了有资格与高官们打交道的大土豪们,于是他们咬紧牙关建造了更大的房子,吃更豪华的宴席,在地方电视台选情人……这些土豪们又把这种生活方式传递给中产阶层,于是中产阶层呢,虽然在供楼供车之外没有资格供养大小情人了,但他们的价值观早就暗暗与土豪们是齐平的。就我所知道的一些例子而言,既有四十岁的未婚白领,相亲时坚决不肯见三十岁的女白领,哪怕条件很好,理由是对方太老;也有在某些艺术文化的小圈子里,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总是比赛着谁带的女友年龄更小。我仿佛听到了白居易的心声:“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当年白居易已六十岁了,嫌十八九岁的歌妓太老了每三年就要更换新人)。这显然不是个别现象。当年杨振宁娶了比他小54岁的翁帆,我已经听到无数人对这种关系表示了不加掩饰的垂涎。这种价值观念的影响,就如同瀑布一样,沿着社会阶层从上至下影响了每一个人,与受教育程度没有关系。于是乎,哪怕是刚上大学的女生,只要还单身,普遍都会有“剩女”的忧虑。实际她们也就二十岁。如今的女孩子们普遍都明白,这个社会对她们的定位是什么,在她们尚年轻的时候,选择男友、选择配偶,必须优先考虑经济条件,以及是否负责任、是否适合共同养育子女、是否忠诚,等等;情感与尊严,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性吸引力,则更次要了。耳濡目染的社会现实也在提醒她们,必须要提高价码,以预先赎买男性对她们中年以后的背叛。所谓女性的拜金,就是这么来的。事实上,我也不打算为女性推卸责任。中国的许多女性长辈们,三姑六婆或者居委会大妈,她们打压起自己的同性比男性更积极、下手更狠。无论是自己过得苦大仇深还是乐哈哈的,她都会告诉你,女人一定要低人一等才是完美的世界。至于怎么个低法才能深得完美的精髓,又各有不同:可能是逼婚,可能是强调重男轻女,可能是要求你任打任骂死不离婚,也可能是压迫一切她能够得着的女性----最后一条,滋养着中国电视黄金时段里诸多博大精深的婆媳剧。最终的目的,是维护这个结构已然稳固的男权社会,她们在这种稳固中,可以获得一种安全感,有的还可以捞点别的收益。这么说“大妈”,并不公平,因为很多年轻女孩也是这么想的。其实,在一个堕落的社会中,没有资源的人堕落速度是最快的,因为他没有能力去抵挡。在男性对着权势、财富、美女孜孜以求的时候,比他们弱的女性就会选择迎合他们,接受他们的遴选,以更年轻、更性感、更物化的姿态来争相博取宠幸。而在上一拔女孩子芳华渐去的时候,又一茬一茬的小妖精长出来了,开出更高的价码。最终,拍死在沙滩上的,是一群出不起价的loser们。问题是,loser们也并不愿意把女性还愿***,他们只知道抱怨价格高了,认为美女们就应该便宜大甩卖,不卖就是拜金的坏女人。他们也喜欢物化女人,一点都不无辜。说到这里,我还没有提到“丑陋”呢。没错,喜欢以权势金钱的方法去衡量和购买长期婚姻、或短期性关系的男性,很难不猥琐;喜欢以贬低女性的方式来获得性别优越感的男性,很难不恶心;而我们中国的中流砥柱们,这个社会的权力、财富、荣耀归于他们,这个社会发展成今天的肮脏和无耻下流也要归于他们,这样的人群,很难不丑陋。可怕的还在于,这种价值观的洪流滚滚地倾泻而下,身在其中,很难不被瀑布所沾湿。我可以感受到,身边还有很多思维正常的可爱的人,既有男性也有女性,但最后,这种部分人共谋的结果也挤压了正常人的世界:好男孩不得不与脑满肠肥所代表的背后的权力进行竞争,好女孩年岁渐长后不得不迎接可以轻易购买的年轻的肉体的挑战,或者干脆绝决地退出市场,从此任逍遥。真到了那个时候,再去讨论配得上配不上,都意义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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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盛”是日本社会里供职于餐馆的艺伎。这些艺伎首先必须是,且长得要漂亮,身材还得特别好。每逢食客点用“女体盛”上菜时,“女体盛”经过严格的净身程序后,赤裸着身体在客人用餐的房间中间躺下,摆好固定姿势。由助工根据寿司原料的作用而放在“女体盛”身体的一定部位,让食客夹着吃。
初到日本
我的家住在长春市,父母都是艺术学院的。所以从小我就受到艺术的熏陶,对各种艺术都很喜欢,尤其是对绘画和表演十分感兴趣。父母都希望我长大了能像他们一样在艺术上有所造诣。但我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艺术学院,而考上了一所理科院的化工系。父母很失望,但我的心中仍然没有放弃对艺术的追求。
1997年,我毕业后决定去日本。当时家里人很反对,但我的决心很大,想到日本寻求更好的发展机会。在我执意请求下,父母最终还是尊重了我的人生选择。就这样,我于1997年初冬来到日本东京。
当然,我到日本并不是人地两生,因为我的确有个表姑在东京,我之所以来这里,也有投奔她的意思。
找到表姑家,没有太多的欢喜,而是有些失望。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对我不热情,而是我感觉他们生活得也很艰难。表姑的去世多年,留下表姑和我的一个姐姐,姐姐叫惠子,比我大一岁,长得十分漂亮,有着般的身材。由于表姑的生前多年患病,临终前还留下了一大笔的医药债,致使家中的日子过得很拮据,姐姐惠子也因此没有受到很好的教,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我的到来,让姑姑家的生活负担又加重了许多,所以我请求他们尽快帮我联系一份工作好自食其力。
我在学校时学的外语是日语,而且为来日本发展,我在日语学习上下了很大功夫,基本的口语和对话没有太多问题,所以在日本找工作能相对容易一些。
我到日本的第8天,表姑家的一位邻居来到表姑家,她是来为惠子姐姐介绍工作的,这份工作就是“女体盛”。这位邻居的一位朋友开了一家旅馆,正招收“女体盛”职员,知道惠子的身材很好,便来推荐。
当知道这份工作要赤身裸体,一动不动地直躺在那里八九个小时,身上摆着各式寿司,让食客夹着吃,表姑和惠子姐姐都不太愿意。但听到这份工作的高额收入时,表姑和惠子姐姐都动了心,我也动了心。
据介绍,在一个全裸的“女体盛”艺伎身上吃一顿马林鱼、鲔鱼、乌贼和扇贝寿司,至少要花费15万日元(约人民币8300元),像这样“躺着”的“女体盛”艺伎时薪为7000日元(约人民币390元),邻居说:“生意好的时候,一星期可以赚到2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11000元),另外还可拿到10万日元(约合人民币5500元)的小费。”听起来真的很多,尤其对表姑这样的家庭和对于惠子姐姐及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
在邻居的劝说下,惠子姐姐决定做这份工作。为了防止意外,表姑劝我和惠子姐姐一道去做。虽然我正急于找一份工作,而且这份工作的收入也很多,但我还是有些犹豫。尽管父母都是搞艺术的,思想也比较开放,但要是知道我在日本做“女体盛”这样的艺伎工作,我想他们一定是接受不了的。但想找别的工作一时间又没着落,在姑姑和惠子姐姐的劝说下,我动心了,最后答应了她们。姑姑和惠子姐姐答应为我在父母面前保密。我想干这种工作和当画家的一样,虽是裸体,但与***服务有本质区别,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就这样,我和惠子姐姐到这家旅店上班了。
接受训练
我们来工作的这家旅店已有几位“女体盛”艺伎。的确,她们很漂亮,身材特别好。与她们相比,我们还很没有经验,不能马上为客人服务,必须接受严格的训练才行。
在培训的过程中,我们了解到许多关于“女体盛”艺伎的知识。“女体盛”艺伎首先必须是。因为日本人认为只有才具有内在的纯洁与外在的洁净。如同所有的艺伎,“女体盛”艺伎都会找一些看起来有耐心的女孩。我和惠子姐姐都是A型血人,这很符合要求,因为日本社会普遍认为A型血的人平和沉稳。
我和惠子姐姐接受的训练是艰苦而又难以想象的。我们的训练方式是全身的6个点上各放一颗鸡蛋,静躺4个小时后,蛋必须保持原位。而且为了训练我们的坚韧性格,在我们静躺的过程中,还有人不时地把冰水一滴滴洒在我们身上,只要有一颗鸡蛋滑落,计时器便归于零,一切训练还得从头开始。
这种枯燥无味的静躺训练,真是一种说不出的折磨,每场训练下来,我们都累得疲惫不堪,全身像打了石膏一样,十分僵直。
而这一切,只是训练的开始,更严格的训练还在后面。为了“上菜”,我们这些“女体盛”艺伎必须进行一套为时90分钟、精细至极的净身程序。我们在温泉旁一个隐蔽的房间里,先将腿部、腋下和阴部仔细地除毛,然后用勺子舀温水淋遍全身再用无香味的肥皂揉搓一块海绵,再以海绵揉搓身体,将全身全覆满肥皂泡;接着,用一个糖袋(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一寸肌肤,以除去老化角质。然后用热水冲泡全身,再用丝瓜纤维揉搓。最后是冰水淋浴,以防止我们流汗;体香剂和香水是禁止使用的,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味道。上菜完毕后,也必须进行同样的繁琐的净身程序。为了除去寿司留在皮肤上的污垢和鱼腥,我们要用纯柠檬汁和粗盐搓洗肌肤。如果某位艺伎一个晚上不止“上菜”一次,在每一场“表演”前,也都必须重复进行整套净身程序。
开始工作
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严格的训练后,我们这些新来的人开始正式工作了。虽然有过先前的演练经验,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那天傍晚,旅店里来了一群客人,于是让我为他们服务。我立即开始按照要求进行严格净身程序。当一切准备完后,我来到用餐的和室里,这里几乎没有任何装潢,只有一幅古画、一株盆栽,以及一只装饰花瓶。室内很凉爽,这是为了防止艺伎出汗。
我在房间中央躺下,摆好固定姿势。有人把我的阴部和乳头,用树叶和花瓣盖住。头发呈扇形散开,并缀以花瓣。一切就绪之后,我盯着天花板,镇定心情。客人们穿着传统浴衣进入房间。
有一位助工从厨房端来一大盘寿司,她熟练而快速地将寿司放置在我身上。一刻都不容耽误,因为寿司刚好时才是最美味的。有时,客人会在餐前提出特别要求:比如,在艺伎的背后和臀部上菜,而不是通常的正面上菜。
据说,传统的“女体盛”要求,每种寿司,要根据寿司原料的作用而放在身体的一定部位。例如,鲑鱼会给食用者以力量,要放在心脏的部位;旗鱼有助消化,要放在腹部;鳗鱼可增强性能力,放在阴部……现在大部分的“女体盛”已废除这些讲究。寿司的数量不能太多,否则会将艺伎的身体盖住。
第一次工作很顺利,客人们在我的身上夹着菜,开心地吃着,并没有什么过分之举。但之后的情形便变得可怕起来。一次,来了几个很野蛮的家伙,我也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待各种寿司上完之后,他们并不开始动手吃,而是在那里评论起我的身材来,批评我的胸部和鼻子的形状。
而且,有几次,客人在喝多了酒之后,竟去揭开盖在我下身的树叶,我的心里又是害,又是愤怒,但却不能说话,更不能动。因为“女体盛”这项服务是在体现艺伎伦理的最高原则:对客户完全的服务、娱乐与服从。
其实,我也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全裸躺在这里,忍受着身上令人恶心的鱼腥味来赚钱。在此期间,父母从国内来信问我找了份什么工作,我回信骗他们说,我正在做餐厅的服务员,他们当然不会想到我工作是不穿衣服的,如果他们知道真相,肯定会吓死他们的。
虽然我很讨厌这份工作,更确切的说是讨厌来吃寿司的这些人的不守规矩的举止。特别是他们讲的那些很下流的话让人不堪入耳。很多醉酒的客人竟在我们面前大肆吹嘘自己的性能力如何强,这对于我这个没有,更没有性经验的人来说,真是恶心极了。趁他们在一边醉话连篇之际,我用斜视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以示心头的反抗和愤恨。
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我每天都在忍受着这种痛苦折磨与煎熬,干了这份工作惟一让我有些平衡的是挣的工资的确很高。但据那些工作多年的老艺伎们说,现在的收入和以前相比差了许多,原因是现在的生意不好。她们说,几年前,她们经常为大群生意人举办豪华的“女体盛”的晚宴,要价超过100万日元,10个艺伎排成一,非常壮观。那时候,每个女孩每晚至少要上菜两次,现在,公司高级主管比较少到这里用餐享乐,所以生意很不乐观。
终于辞职
做“女体盛”的好处是把我的皮肤变好了,可能是因为经常有鱼片放在我身上的缘故。但又怎能与我受的苦相比。渐渐的在心中产生了转行的想法。因为工作以来,我每天都承受着那些低级趣味的客人的嘲笑、羞辱,仿佛我只是一具躺在他们面前的尸体。
那次,来的客人很多,我和表姐惠子一起赤裸着并排躺在那里为客人上菜,那天他们吃得时间很长,且喝了很多酒,那些下流的话更是不堪入耳,说着说着,其中有两个人竟掀去了盖在我下身的树叶,竟用餐具来碰我的下身,我真是羞辱难当,愤恨难耐,而这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家伙竟然呕吐起来,难闻的污物全都吐在了我的身上,于是他们其中的几个人去搀扶那个呕吐的家伙,谁知就在这时,我头旁边的这个家伙竟心脏病突发,倒在了我的头上……
我真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工作了,我告诉表姐惠子,我想转行。她看了看我,没说什么,也是一脸的无奈神情。正在我欲辞职的时候,我接到国内原来一位男同学的***,他说他明天就要来日本看我。其实我和他之间确切地说有着很深的恋情,我的工作,我一直未对他讲真话。我告诉他我在一家公司做职员。但他要真来了,一切也都明白了,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向他隐瞒什么了,便把我的真实工作向他说了,半天,他没说话,后来传来啪的一声,***挂断了……
我的心一阵凄凉,其实我很理解他不能接受我现在的职业,因为我自己从心里也不愿接受。我于是去向交辞职书,不同意我走,对我说:“你不要有什么偏见,认为‘女体盛’很下流,很肮脏,可是你看看,、美食,还有美景,这不是一种艺术吗?”
我已经无心听他的狡辩,更不愿深究那些藏在“保护传统”和“追求艺术”幌子下对金钱和女人的贪婪。其实,有很多女性主义者和那些“女体盛”食客的妻子们,曾经致力于废除这项传统。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并不是“女体盛”衰落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女体盛”价格高昂,只有大才吃得起,或者大“犒劳”手下的高级主管时才花得起,而近年来日本经济徘徊低迷,直接影响了“女体盛”的生意。
我最后对说,我辞职的原因只有一个:为了尊重自己,也就是为了尊重女性。无言。我就这样辞职了,并带走了表姐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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