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工作室房间号建造

看建筑师打造自己的家和工作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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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建筑师打造自己的家和工作室(图)
托德?威廉姆斯和钱以佳夫妇、丹尼尔?里伯斯金等四位大名鼎鼎的建筑师讲述了在打造自己的家时遇到的挑战和令人兴奋之事。我在巴黎生活和工作,但是每个月我都要在意大利热那亚的海滨寓所呆上一周时间。我觉得这两所房子就是各自的延伸部分,就像同一所房子中的不同房间,只是它们之间隔着一个小时的航程和一段车程。你知道约瑟芬?贝克(Josephine Baker)的《我的两个最爱》(J'ai Deux Amours)那首歌吗?我和妻子对我们这两所房子都同样喜爱,但其中的审美和情感原因都有所不同。我们在热那亚的那座3,000平方英尺(约合279平米)的单层住宅是我在1991年设计和建造的,它的前身是一个温室,这样的温室在我们那个多山的海岸地区非常常见。它座落在利古里亚海(Ligurian Sea)上方约300英尺(约合91米)的一块地上,这块地是我父亲的。这块地突兀地矗立在海平面上方,有几个地方向后缩进,形成了好几处平台,它们最初都被用作耕地。我把房子建在了最高的那处平台上,并在它下面一层的平台建了一个多层的办公室。这两座建筑均采用了那种通透开阔的设计,屋顶也都是斜的。
Shunji Ishida/RPBW
伦佐?皮亚诺高地势带来了清净和隐私。比如说,你无法把车开到房前。我得把车停在下面的我们的非盈利基金会那儿,然后乘坐我们***的小缆车到办公室那层。或者我也会采纳妻子的建议,爬400级我们在山上开凿的台阶上去以便锻炼身体。到达房子花的那些精力让我忘了之前自己身处何方,让到家的感觉更让人兴奋。在房子内,整个空间感觉上就像一个通透的loft,景致非常壮观,因为它面朝大海,中间无阻挡物。一个叠层的木框结构支撑着玻璃屋顶,后面的承重 我则采用了当地的中灰色石头。房子没有中央空调,我们只是打开门、敞开 来通风以及调节特别设计的百叶窗。为了给房子增添一种生机焕发的气息,我在室内栽了五棵棕榈树和榕树。我们得不断给它们浇水,当它们长到过于接近25英尺(约合7.6米)层高的高度时,我们还要对它们进行修剪。房子的其他空间都用于摆放我们的艺术家朋友的作品,其中包括马克?迪?苏维洛(Mark di Suvero)、罗伯特?劳森伯格(Bobert Rauschenberg)以及罗伯托?塞巴斯蒂安?马塔(Roberto Sebastian Matta)的作品。
Renzo Piano Building Workshop
皮亚诺在热那亚家中的办公室内饰。这就是我理想中的房子。我喜欢空间灵活、宽敞和明亮的房子。当我呆在那儿时,我就坐在我的伊姆斯(Eames)躺椅上,看着海,想想事情。那儿的海辽阔而宁静,迫使我暂时中断对四处奔走、利用科技和其他日常事务的思考。我在热那亚长大,因此这座房子成为了安宁与静止的象征。不过,我在巴黎的公寓则与之截然不同,但是也有相似之处。我们在巴黎的房子位于玛莱区(Marais)孚日广场(Place des Vosges)──巴黎最古老的住宅规划区──一座17世纪公寓楼的顶层。环绕孚日广场的所有三层楼房都采用同样的设计,均以红砖建造,采用石头材质的隅石,底层建有圆形拱顶。蓝色的石板瓦屋顶形似大礼帽,提供了宽敞的室内居住空间。我们在1989年买下其中一个2,500平方英尺(约合232平米)的空间,它被分割成位于两层楼的两套公寓。我们把它们打通连在了一起,拆除了约100吨重的建材,打造了我们所喜爱的那种开阔的loft式房子。在施工期间,我们发现地板有六层。过往四个世纪以来的住户没有拆掉旧地板,只是往上面铺上新地板,看着那一层层地板被拆走有种奇妙的感觉。在我们完工时,起居室和就餐区位于同一个开放空间中,占到了整套公寓的三分之二,其余的空间则留给了三间卧室。起居室的 壁铺有原先留下的雕工精美的橡木板,它们与你在某座城堡中看到的一样,房子的四面只有四扇七英尺(约合二米)高的窗户。从房中可以看到远处的埃菲尔铁塔(Eiffel Tower)以及我与理查德?罗杰斯(Richard Rogers)和吉安弗朗哥?弗兰西尼(Gianfranco Franchini)在1977年共同设计的蓬皮杜中心(Centre Georges Pompidou)。我非常喜欢看着它,因为它会提醒我去冒险尝试创新。
Renzo Piano Building Workshop
进入皮亚诺的办公室,需要乘坐一部小缆车。在热那亚,我完全敞露在自然环境之中,但在巴黎我却退避在一个建于1600年代的封闭的住宅中。这两处房子都算得上宽敞的避世之所,独立且远离喧嚣。但是在巴黎,我有一种归属感,当我向窗外眺望环绕广场的其他楼房时,看到它们都具有同样的设计,带给我一种共同感和隐匿感。我们为巴黎公寓配备的家具与热那亚的相同,同样的桌子、椅子、灯具以及一张伊姆斯躺椅。这并不是因为我缺乏想象力,我只是享受房子的空间以及它带给我的感觉,其余的东西都是功能性的,并不那么重要。所以,你能看到我的两处房子是迥异不同的。不过,其中的生活空间都体现了同样的思想──开放与包容。在家的话,你的东西就不应该那么正式或刻板,它们应当让房子充满了色彩,你在那儿住的时间越长,它就会越有机地发展,就像脸上的线条一样定义你这个人。物品绝不应该取代空间给你带来的感觉。-- Marc Myers根据伦佐?皮亚诺的口述整理成文。丹尼尔?里伯斯金(Daniel Libeskind)在丹尼尔?里伯斯金于2003年赢得世贸大厦遗址(Ground Zero)重建项目的竞争后不久,妻子给正在多伦多举办讲座的他打了一通***──她在纽约翠贝卡区(TriBeCa)找到了一套1907年的待售公寓。他回忆称,在向妻子询问了公寓的自然采光情况并了解到这套占据了整个第七层的公寓可将曼哈顿风光尽收眼底时,他马上拍板道“当然可以”。下文中,这位66岁的建筑师谈论了公寓为期一年的翻修,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设计自己的住宅。与熨斗大厦(Flatiron Building)一样,这栋大楼也是三角形。它形成了一个角,使之成了一个非常有特色的空间。它采光充足,我认为光线是关键因素。它是一套类似loft的房子,层高很高,管道暴露在外,具有一种粗口的味道。它铺的是石材地板,整所房子都充溢着阳光,还可一览震撼的世贸大厦遗址。房子的高度不是太高,也不算过低。如果你住在更高的地方,会更像生活在一个梦幻世界中。在这个高度,你可以真真切切地看到纽约,东边的高楼和市中心的世贸大厦遗址等等。我确确实实能感觉到地铁的震动。从房子的一扇窗户往下看,可以看到三条交汇在一起的街道以及汇聚一处的人群。这是一个非常容易让人陷入沉思的景象。***房有一扇窄缝窗,它恰好与克莱斯勒大厦(Chrysler Building)齐平。我能够彻底地对它重新进行规划,给它安上现代的窗户,打通空间,把它打造成一所我喜欢住在里面的房子。我请了当地一名设计师替我处理日常事务,因为当时我忙于世贸大厦遗址大楼的设计工作。设计自己的房子就感觉像天堂一般,其中的奇妙令人无法想象。你适应了住在不同的公寓,但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取代自己建房的经历。我认识到了家是多么重要,它是你想象的中心,我从来不认为房子就是家。在那之前,我一直住的是现成打造好了的房子里。我是客户,我的女儿是客户,我的妻子也是客户。与其他任何一个项目一样,我必须调和各种各样的事项。假如让我做主的话,我就会把所有的 都拆掉。然而,你得在不同的客户之间周旋、建立共识。它让我了解到我们是多么需要不仅把设计房子看成是一种在空间与光线中的正式演练,而且也要让住在其中的人的欲求得到满足。我极其用心地去学习。你需要聆听住在那儿的人的意见,你得理解微妙的细节。这套公寓非常现代,也非常实用。我的邻居们将公寓隔成了很多间卧室,这让我感到非常惊讶。在纽约,公寓的最大价值在于它有多少间卧室。但是,房间更少的话,你能与城市有更多接触──而且拥有更多自由。我们卧室的门是旋转式的,它是一面由锌打造的高大 壁,以垂直轴为中心旋转。这件美丽的东西起到了连接空间的作用,它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敞开的,特别是当我们的女儿不在这儿住时,她是经常不在这边的。女儿想要拥有很多隐私,非常封闭的空间。她还想要一个漂亮的沐浴区,色彩缤纷的瓷砖,一个好看的不用很大的房间。她自己布置了房间,这使她的身份获得了认同。每名居住者都要能够使房间成为自己的。我们一直都使用同样的家具。它们是在30年前购买的,立方体造型的椅子、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的沙发以及由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Ludwig Mies Van der Rohe)设计的20世纪标志性的躺椅。它们都很精美。我没有在 上摆设很多艺术品,它比较空白,不是极简主义的那种,但是能引人遐想。其中,有一张桌子是我设计的第一件物品。上世纪80年代,我为我们夫妻二人和三个孩子设计了一张花岗岩台面和木材底座的桌子,那时我们即将要搬到意大利去。我们在每个城市都用它。有一段时间我想把它扔了,换一张更好的桌子。孩子们却说:“不要,那张桌子是房子的一部分。”我专门设计了一个地方来摆放这张桌子。有时候老物件本身蕴含一个有关家庭的故事,这个故事总是能够占得上风。我***了这种很棒的意大利石材地板,一种用于佛罗伦萨大教堂的蓝灰色石头。这种地板在历经几百年历史后看起来非常不错。关于翻修,我在事后省悟的事情很少,这话听上去老生常谈,但我确实希望房子中多些电源插座和开关。我在家工作的时间很长,比如在家写作、画画。家的亲密感不是你能用其他东西来替代的。列奥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认为,艺术家不应找大房子住,而应找个小房子来激发创意。这套房子按曼哈顿居民的居住方式标准来说不大。它很精美,因为它让人不得不在空间利用上发挥创意。大空间会让你变得懒惰,小空间可以有创意地来进行处理,而一个大小适中的空间则能成为一个满是奇迹的宝库。-- Jacob Hale Russell根据丹尼尔?里伯斯金的口述整理成文。钱以佳/托德?威廉姆斯(Tod Williams)63岁的钱以佳与她的丈夫、69岁的托德?威廉姆斯都是建筑师,他们在纽约拥有两套公寓。在穿梭往来于他们那套顶层公寓和那套复式公寓的过程中,他们找到了平衡。钱以佳在下文道出了每套公寓在他们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2001年,我和托德住在卡内基音乐厅(Carnegie Hall)的楼上。那时候大多数纽约人还不知道那栋楼顶上的塔楼还有供居住的一室公寓。我们的房租非常划算,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很快我们就听到传言说卡内基音乐厅要把住户都赶出去,把那些公寓改造为排练厅。这些传闻促使我们产生了买一套备用公寓以防万一的想法。那时,我们的建筑设计事务迅猛发展,我们也想住在顶层,因为顶层的阳光和景致好。我们看了一些顶层公寓,看中了中央公园南(Central Park South)的一套公寓,它离我们的办公室只有几条街的距离。它是这栋楼的主人于上世纪60年代在楼顶加建的,室内残破不堪──地毯乱蓬蓬的, 壁与天花板贴的是烟灰色的金色纹理镜面瓷砖。不过,能够从22层观赏中央公园的景色这一点及其安静的环境俘获了我们。我与托德在2001年敲定了交易,当时我们认为我们购买的是一***成的公寓,可是最终它却成了一个建筑工地。我们拆掉了公寓,建起了一个16英尺(约合4.9米)宽、30英尺(约合9.1米)长的玻璃盒子。现在,当你走进正门,就像步入了另一个世界。房子的三面安有九英尺(约合2.7米)高的落地玻璃窗,还有一个铺有木面板的厨房,一个只能容纳一张床的非常小的卧室以及一个卫生间,从里面的浴缸可以观赏室外的风光。这套顶层公寓成为了我们的魅力居所,就像乡村里的一处宁静所在。2008年,我们收到了卡内基音乐厅发出的赶走我们的正式信函。正是那时候,我和托德认识到那座玻璃顶层公寓当不了我们的主要居所。我们不能把我们的艺术藏品和藏书都搬到那儿。那个地方太小了,而且 壁全部都是玻璃的。我们曾短暂讨论过把它卖掉,可是我们太喜欢它了。最终,我们决定物色第二套公寓──一个用于存放我们生活物品的简单居所。我们一直都喜欢纽约上西区一栋非常独特的10层楼的楼房。它建于1915年,是一栋综合性的大楼,住宅与艺术家的loft公寓位于同一楼层的对面,其布局在某些方面与卡内基音乐厅的那套公寓构思类似。居住空间为两倍层高的公寓已经全部被人买下,不过我们找到了一套首层长28英尺(约合8.5米)、宽15英尺(约合4.6米),第二层则稍稍大些的复式公寓。我们把两层楼的空间都打通了,把包括木地板在内的内饰全部漆成了白色以提亮空间,使它看上去感觉更大些。我们在首层设计了一个连续加高的平台,以此打造了三个不同的区域──一个L形厨房、一个就餐区以及起居空间,我们还用一个13英尺(约合四米)长的白色大理石台面把这三个区域连成了一体。一迈进这套复式公寓,你就立即进入了厨房操作区。接着走上一个平台,你可以坐在凳子上在案台旁用餐。再往上走两个台阶,你就可以在起居区坐下休息。我们的长沙发就摆放在这个区域,其背部恰好与这套公寓原先20英尺(约合六米)高的窗户的底部对上,这扇窗户一直往上延伸到了二层。进入二层,眼前就是一个摆放了平板电视和沙发的起居区。我们想要连接起居区与我们卧室的那个厅的 壁显得静谧一些,因此我们打造了落地的Bendheim蚀刻玻璃嵌板,其背面还安有镜子。镜子将光线反射进蚀刻玻璃中,打造出绿莹莹的光滑 面。我与托德在1983年结的婚,一直以来我们都呆在一起──在工作当中以及我们的这两套公寓中。我觉得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激烈到足以让我们分开住在两套房子中的争吵。我们在这套复式公寓时,托德喜欢呆在楼上看体育比赛,我则喜欢呆在楼下,离书架和食物近些。我们也花了很多时间来欣赏我们的艺术藏品,其中包括瑞秋?佩利?威尔蒂(Rachel Perry Welty)的摄影作品、马克?迪?苏维洛的一座小雕塑以及艾尔?安纳祖(El Anatsui)的多媒体艺术品。艺术品不会让人烦恼,我们宁愿间接从我们的藏品汲取灵感,而不是受到书本上其他建筑作品的直接激发。我们会邀请一些朋友到我们的顶层公寓吃晚饭。托德更喜欢这个地方,因为他觉得在这儿更自由。我则喜欢那套复式公寓,因为我常常一次读三本书,希望这些书就在身旁。在我看来,关于这套复式公寓的最大的讽刺是我住在过去某一时代的大楼和公寓内却觉得很舒适──但我却是一个现代派的建筑师。过去的公寓楼都是为提供住处而建,这似乎不是当今的居住性建筑的目的。尽管这两套公寓只相隔八个街区,我和托德却总是觉得我们是在两个令人激动的地方之间旅行。这种经历让人感到兴奋。-- Marc Myers根据钱以佳的口述整理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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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该文的人也喜欢北京有这么一家设计工作室 喜欢做木头的建筑|界面新闻 ? 地产图片来源:SLOW Architects还记得之前界面新闻曾报道过的&山舍&咖啡厅吗?这家位于东北松花湖滑雪度假村的咖啡厅以木材为主要装潢材料,楼梯、桌椅、柜台都是木制的,甚至连装饰都是由木片做成的&群山&。而它的设计者正是擅长建造木房子的建筑设计工作室SLOW Architects(慢建筑)。
SLOW Architects的工作室位于北京通州区,说是工作室,其实也是创始人王承龙、刘凌晨夫妇的家。不出所料,这间藏在一片木材家具厂区里的&商住两用楼&是座木房子。和&山舍&只有木装潢不同,这个被命名为&W House&的木屋是个真正的木结构建筑&&除了室内的地板、楼梯以及家具都选用木材制作,房子的承受荷载结构也由木头搭建。
&这和那些传统的老木头房子不一样。我们现在做的是这种北美式的、现代的木结构建筑。&王承龙在介绍W House时说道。
W House既是SLOW Architects的工作室,也是两位创始人的家。
实际上,SLOW Architects是国内最早开始专业设计这种现代木结构房屋的建筑设计工作室之一。他们的木结构作品还包括青岛园博会万科展区的木屋咖啡厅以及私人木结构别墅M House。
王承龙和他同为建筑师的太太刘凌晨是清华大学建筑系的同学,毕业之后两人同赴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攻读城市设计硕士学位。2006年,因为看好国内激增的建筑项目需求,两人回到中国,进入了北京一家大型的建筑设计院工作。
三年后,&建了一些房子,也了解了国内建筑项目生产过程&的王承龙辞职创办了SLOW Architects。而刘凌晨在2013年时也辞去了设计院的工作,加入了进来。现在,SLOW所有项目的设计过程两人都会参与其中,但分工上王承龙更多负责设计的发想,刘凌晨则会在外联和行政管理上出更多的力。
不过,两人会进入木结构建筑这个领域完全是个偶然。SLOW Architects接下的第一个独立项目就是由刘凌晨当时所供职的设计院的老板牵线的木结构别墅项目M House。而此前,王承龙和刘凌晨对于木结构的了解仅限于&在加拿大时住过这样的房子&而已。
&之前我们毫无基础,所以完全就是边学边做。而因为做了这个项目,我们对木结构和木材本身都有了更大的兴趣,所以会再去做更多的学习和尝试。&王承龙说。
王承龙和刘凌晨。
王承龙和刘凌晨对于木头和木结构会有浓厚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木结构让建筑设计有了更多的可能性。随着木材加工工艺的不断提升,木结构能够实现的设计越来越多,不光是过去公众熟知的那种单纯靠木材堆积和叠加做成的小木屋了。刘凌晨说,实际上大部分建筑现在都可以用木结构做成,在国外已经有公寓、学校、教堂,还有医院、体育场,甚至机场。
另外,一些特殊屋面结构也更适合由木材来实现,比如多个折面组成的复杂屋面或是追求轻盈美感的&木浪&屋面。SLOW Architects为青岛园博会设计的咖啡馆就用木柱和木梁撑起了呈井字形排列的四片曲面屋顶,而这一设计所要求的轻盈感是混凝土或者钢材等建筑材料无法实现的。
木结构建筑的工时也很短。现代木结构采用预制化、装配程度很高的施工方法,能够更好地在保证施工质量的同时提高建筑速度。在园博会咖啡馆的设计里,SLOW Architects也大量使用了预置规格材,减少了人工的使用以及现场作业的时间。
但SLOW Architects也遇到了问题&&在中国,能接受木结构的客户并不够多,现在只有郊外度假村和旅游建筑项目会较多选用木结构房屋。
&主要还是因为大家对木结构不够了解。&刘凌晨在谈到木结构建筑的中国推广困境时说。
这种&不够了解&体现在了一般人会认为木结构建筑是不环保的,因为需要砍树。
&其实木结构建筑是最低碳低排、环保的一种建筑形式。&王承龙说,&首先木结构房屋使用的一般都是可持续林业提供的木材。树会做光合作用,但很多人不知道,老树放出氧气和吸收二氧化碳的能力都会下降,这个时候在可持续林中砍掉老树,种上新树,反而会提升整片林子的光合作用效率。另外,木建筑在施工中可以减少现场人工和湿作业,从而减少环境污染。而在建筑拆掉之后,大部分木材还可以作为建材回收再利用。&
还有一些人会担心的防火、抗震问题,建筑设计师其实可以通过前期操作让木房屋满足相关要求。比如,为了解决防火问题,SLOW在工作室的白墙内就置入了防火纸面石膏板。王承龙还说,使用木材的建筑也可以达到防火规范的要求。
不过直至现在,中国的城市中对木结构建筑的审批程序还相对复杂。而且由于目前国内混凝土价格以及人工成本较低,木结构建筑相较于普通钢筋混凝土房屋而言建造成本仍然偏高。
因为对木头的偏爱,他们还创立了自己的木制家具品牌SLOWood。&我希望能给使用者创造一种整体的设计方案,不仅是房子,也包括里面的家具。&王承龙说。
SLOWood制作的木时钟。
在做&山舍&这个项目时,因为工期太紧,来不及配上自己设计的家具。他们有想过去联系独立的小众家具公司,买30几组不同的桌椅套组,让山舍的内部更有趣和丰富,但是最后还是因为时间和资源的限制放弃了。
&早些年,我们也会想掌控建筑里所有的东西。但现在我觉得不必如此,因为使用者或是那些不懂建筑的人也能有很有趣的想法,他们的感情和审美也需要被尊重。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都可以把自己的东西带入设计,而最后的设计应该就是一个真实的生活场景。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们年纪大了,所以开始更多地考虑别人。&刘凌晨说。
万科的意大利山舍。
在SLOW Architects工作室的二楼,也就是王承龙夫妇家的客厅,界面新闻记者采访了这对建筑师夫妇。除了木结构建筑,他们也谈到了自己、SLOW以及所处的中国建筑行业。
界面:为什么把工作室命名为&SLOW(慢)&?
刘凌晨:现在生活节奏太快了,我们希望能慢一点。希望我们自己耐心地、沉稳地做好事情。
王承龙:我本身就是慢性子,也相信&慢工出细活&。另外,也希望大家能够因为我们的设计而慢下来。我设计过一个烛台音乐盒,希望在那一首歌的时间里,使用者能看着烛光&慢慢地&呆上一会儿。我们设计山舍,也是希望大家能在滑雪的时候休息一会儿,这也是&慢下来&。
界面:在你们看来中国建筑行业在这几年里有什么变化?如果有,那么在变化的大环境里,你们有变化吗?
刘凌晨:其实我觉得中国建筑行业有段时间特别浮躁,大家都对于激增的建筑机会感到兴奋,我们也是。所以他(王承龙)一毕业就赶紧回国了。但是这两年,我们的作品反倒更回归本质和自然了。学生时代我也追求过要做未来感的建筑,现在不那么想了。现在感觉自己更像一个手工艺者,希望通过确实的了解材料,然后切实做出东西来。
界面:对于SLOW Architects的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刘凌晨: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我觉得第一个是我们工作室建筑师的数量要控制在10人,我们现在是6个人。因为人数再多一些,我们就很难掌控管理了。我希望我们两个始终会参与到每一个项目中去,亲力亲为,感受那个过程。第二个就是,要在我们项目变大的时候,保证项目的质量,保证复杂的建筑过程中的各个方面和环节能有一个好的融合。
界面:作为建筑师,对于自己有什么期许吗?
刘凌晨:我希望能有更多&没有遗憾&的作品。我们现在回过头来看很多作品,都会发现它们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就好比意大利山舍的桌椅,又比如还有很多看不到的细节处理部分,其实我们都觉得能做得更好。我觉得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设计师,你在设计的一开始就可以把控和预防各种问题。
王承龙:我很希望能有机会为个人业主再设计一个木结构的住宅。相较于根据抽象的居住人群需求数据来为地产公司设计楼盘,直接接触使用者会更有趣。另外,我还想建个教堂和墓地,不过这个在中国还是很少见的,可能要等到我50岁以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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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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