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什如果不傲慢,那么他还是英雄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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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 吉尔伽美什
  【时间:二日目·傍晚】  【地点:远坂邸中庭】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那个男人通常被如此称呼。    其经历记述于人类最古老的叙事诗《吉尔伽美什史诗》之中,五千年前在世时统治着美索不达米亚的乌鲁克城,时臣把他唤作“人类最古之王”可谓实至名归。此人号称搜罗了世上所有财宝,英挺伟岸,财貌双全,即使在英杰辈出的Fate系列中也是当之无愧的高帅富。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高帅富该有多好。    (为什么这个高帅富的“高”还附加了高岭之花属性呢。)    仰视着傲然屹立于喷水池中央雕塑顶端的黄金色人影,胡桃心头不由生出一点叹惋之意。  那种麻烦的性格……真糟蹋得天独厚的脸和钱。    一般来说,这种场合会形容“霞光给那个人影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边”吧。但是,吉尔伽美什的特异之处在于,他自身焕发出的光辉就比洒满整片天空的夕照更为耀眼。    端丽威严的容貌,色泽明艳、光芒炫目的金发,鲜血般冰冷赤红的瞳孔。    看到他的瞬间,甚至会让人产生“根本无需追求圣杯的奇迹”这种荒诞的念头。那个男人的存在本身,就像是某种超越了生物法则的奇迹一样,诉说着无可动摇的强大真实。    所谓世上之事不可两全,男人在拥有强烈存在感的同时,也养成了同等强烈的唯我独尊性格。  比如他此刻的发言。    “虽然与杂种交谈产生不了任何有价值之物……就当是夜晚降临前的消遣,总好过被拘束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庭院之中。喂,那边的杂种,准许你在王座前发言,现在立即想些取悦本王的话题出来——你是时臣的弟子吧?弥补师匠的不足也是弟子的职役,你就代替那个无趣的男人给本王增添点余兴节目吧。”    “……”  胡桃一时接不上台词,只是一个劲儿怔怔盯视着金色Servant写满“理直气壮”四个大字的庄严面容。    假如说出以上那段话的不是吉尔伽美什,以她容易炸毛的暴躁性格,大概早已迎面一拳砸上去了。    (冷静下来小胡桃,要优雅……要……优……雅…………)  在脑内反复念叨着时臣老师的训诫,少女勉强压下了冲上脑门的热血。    所幸,这个游戏主人公的设定与她本人有几分相似,相当适合直接代入自身,即使信口开河也不必担心穿帮。从自己十余年的平庸人生中搜索一番,说不定能够找到迎合英雄王口味的漂亮宝石。    【系统:选择支——】    【A、服从命令,与吉尔伽美什谈话。】  【B、太危险了,找借口推辞。】  【C、总之先把这个傲慢无礼的家伙揍一顿!】    ——C选项是什么啦,一目了然的死亡Flag好不好?!    瞥开玩笑似的第三个选择支不谈……虽说这会儿避其锋芒才是上策,但为了找到解除死亡陷阱的突破口,只能冒险与制造Dead End的刽子手聊天来获取线索了。    在作出选择之前,胡桃多长了个心眼,先接上存档系统保存好了第二日的记录。就算开始对话后立即死无全尸,也可以通过读档直接跳转回选择“与吉尔伽美什对话”前的状态。    Save-Load是世上最伟大的发明没有之一。少女再次在心中确认了这一点。    【系统:存档「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英雄王」制作完毕。地点:远坂宅。状态:选择支。】    ——念几次都觉得这个事件名好长……返回现实之后,建议剧本师改简练些吧。    【已选择A。】    “王啊。”  少女模仿着时臣毕恭毕敬地倾下身去。  “关于‘魔术’的话题,想必从我师那里您已多有听闻。无奈我见闻短浅,除魔术世界之外,仅有几笔少年人微不足道的平凡经历。即使如此,王也愿屈尊聆听吗?”    少女谦卑拘礼的态度,在习惯于受人崇拜的英灵看来虽然缺少几分小女孩的稚气,倒也算妥帖得体。  因此,他舒展了眉间的纹路,以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声音下令。    “无妨,你只管开口便是。纵然是杂种的妄言,到底也是处在世界‘内侧’、生长于本王庭院里之物,至少要比追求世外之物的那男人有趣些吧。”    英灵对时臣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毫不避讳地直言相嘲。    倘若远坂时臣得知一族的夙愿被如此轻贱看待,不知会露出怎样复杂的表情。    ——时臣希望借由圣杯实现的奇迹,是历代魔术师追求的“根源”。至于根源究竟是个什么玩意,这个很难用人话解释清楚。  就像哲学家叩求真理,教徒寻求神谕,数学家证明巴德哥赫猜想一样,时臣的心之所向,是“魔术”这个领域之外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高远理想。    当然,伟大的王也无法理解。  这很正常,王没有必要一一解读臣下的愿望,王只要引领臣子朝自己的目标前行就够了。    因此,吉尔伽美什根本没有费心去体谅臣下(确切来说是写作臣下,读作Master)的心情,反而自作主张在现世找起了王的乐子。  譬如说,在中庭向练习飞行魔术的路人小女孩搭讪。    “我的名字是日见坂胡桃。”  获得了王的首肯,少女昂起头来回话,头一次在虐杀自己三次的男人面前自报姓名。  “如您所见,是日意混血诞生的女儿。家父是日本人,母亲是意大利人。”    “噢。和言峰绮礼的家庭很像嘛。”  人类的组合还真千篇一律——仿佛在心底这么说着,英雄王一脸无聊地撇了撇嘴角。    (你是情报局嘛?!到底是多关心绮礼才会连他老婆的国籍都知道啊……)  极力按捺住当面顶撞英雄王的寻死冲动,胡桃不温不火地半垂着眼说下去。    “家父在世之时,曾与绮礼的父亲、言峰璃正神父多有来往。我五岁那年,父母在交通事故中丧生,自此我就由这位父亲的友人代为收养。”    说到此处,在英雄王威压之下尚且神色自如的少女突然微微打了个寒噤。    (对、对不起,爸爸妈妈,这都是逼不得已,我会用工资给你们买慰问品的……)    “十多年来,我一直留在璃正神父身边侍奉我主。直到时臣老师找上绮礼、提出在圣杯战争中结盟,我才有幸离开教会来到这片极东之地。”    “原来如此,作为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确实是毫无乐趣的经历。”  王简短地评价道。  “不过,你所要说的应该不止如此吧?”    “吾王明察。”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胡桃自己牙根也酸了一下。  “事实上,我跟随绮礼来到这里参与圣杯战争,也怀有自己的目的。”    “喔——?”  果不其然,对人类心理抱有兴趣的英雄王,第一次用不那么消极的口吻拖长了音调。    少女一边为自己小伎俩的成功暗自窃喜,一边昂起头来以平静而谦恭的语气纺织出言辞。    “——我想要见到英灵。无论这场战争鹿死谁手,只要能够亲眼见证太古英雄降临于世,我就了无遗憾了。”    这句话五成以上是胡桃的心声,只是没那么夸张而已。    和缺乏浪漫气质的外表不同,日见坂胡桃是个彻头彻尾的神话爱好者。    当《Fate/Dokidoki/Zero》最先投入测评时,有人半开玩笑地向大家提问,“如果得到圣杯,你想实现什么愿望呢”——同事挨个儿给出了或现实或异想天开的***,譬如想变成绝代美人啦,想让薪水涨十倍啦,想跟分手的前男友和好啦。轮到胡桃回答的时候,她一时间想不起什么迫切的愿望,下意识地答道:    “啊?我的话,只要见到英灵就满足了。英灵本身就是个奇迹嘛。”    ——因为这个回答与言峰绮礼的“没有任何愿望”无异,所以她被众人哄笑着“夫妻相夫妻相”推进绮礼线,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万幸,英雄王并没有在她的心灵伤口上补盐,只是带着几分嘉许之意淡淡颔首道:  “把瞻仰英灵作为涉足险境的目标,看来你确实怀有对古代英雄的敬仰之心。虽然说到头也不过是个渴望沐浴本王光辉的杂种,就一介小女孩而言,倒是很宽广的胸怀。”    (……嘛,其实我涉足险境的目标是工资啦。)  自动无视对方侮辱性的话语,少女在心底暗自窃笑着,将头埋得更低了。    【系统:根据对话内容,吉尔伽美什好感度+2。肯尼斯好感度-5。】    ——等、等等,为什么会有肯尼斯好感度那种奇怪的东西?!肯尼斯在哪里啦?!!    【系统:请注意远坂宅始终处在所有Master的监视之中。】    ——尼玛……    作为神话爱好者,胡桃对英灵的态度倾向于尊敬和仰慕,这一点就与将英灵作为道具差遣的多数魔术师大相径庭。与她相对,名为肯尼斯的英国Master则对“英灵”这一存在相当轻侮。    “不过是凭借魔术复活的亡者罢了,傀儡还敢对主人说三道四!”  ——那个男人曾经对自己的Servant如此破口痛骂过。    显然,刚才大大方方向Servant倾吐出倾慕之意的胡桃,也已被肯尼斯归入了一个不怎么好听的分类,通称傻逼。    正当胡桃在心底为这次莫名其妙的好感度下降懊恼不已时,英雄王充溢着威严的声音再次将她拖回了眼前的现实。    “那么小女孩,本王问你——假如不是绮礼、而是你被选为了这次圣杯战争的Master,你希望召唤出怎样的英灵?还是说,你想像时臣一样,试图借助本王的威光呢?”    “惶恐之至。”  胡桃夸张地一躬90度到底。  “说到我想召唤的英灵……”    ——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追着求合体的女人啦。  当然,这句话是不可能直说的。    简而言之。  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吉尔伽美什大人对以Saber职阶现世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妹妹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求婚……    ……然后?Saber不假思索拒绝了他的求婚,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在英格兰传说中享有无可比拟的崇高圣名,作为一代贤君、龙之化身而流芳百世的“骑士王”。毫无疑问,那是贯彻骑士之道者一应向往的光辉身姿。对直肠子的胡桃来说,理当是最合适的同伴。    不过,此时英雄王与骑士王尚未“一见”,即使把Saber夸成朵霸王花也未必能换到好感,还是换个更稳妥的选择支吧。    “——王啊,我最希望与之相见的,是名为‘恩奇都’的英雄。”    这位英灵,是吉尔伽美什生前唯一认可的友人。  借助诸神的魔力自泥土中诞生,名符其实的“神之子”。然而,他由于同吉尔伽美什一起忤逆神意而被神明剥夺了生命力,最终日渐衰竭而死。  连这等二逼王都能包容的伟大英灵,可能的话真想抱他大腿……不对,见他一面啊。作柔弱少女状藏到恩奇都身后嘤嘤啜泣的话,就连二逼王也没法拿她怎样吧。    “听说这位英灵是您独一无二的挚友。如果能够借由圣杯战争与他再见,对您而言,也会为这场现代之旅增添趣味。”  胡桃感觉自己谄媚的口吻无比虚伪,假笑都快变成面具从脸上掉下来了。    “……”  该说是押对了赌注吗,吉尔伽美什并不动怒,只是沉默地从上方投下充满威慑感的视线。他没有在胡桃作出***发言的瞬间就用十八般兵器将她撕裂,或许是个前所未有的好兆头。    ……哦,这一定是基友的力量。这家伙果然更喜欢男人。    【小松菜菜子:哇哦你这边展开好劲爆,求恩奇都***!!】    突如其来的,脑海中混入了有如电波杂音一般的异质感。  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是来自同一游戏中测试员同事的问候。因为测试者极少向处在三次元的技术员求助,所以遇到瓶颈时一般通过脑电波进行组内交流。    【川岛妙:居然还没死……果然基友是闪闪的精神安定剂。】    【日见坂胡桃:你在等我死啊——?!】    【川岛妙:是啊,我很期待你开发出比金闪闪的武器储藏还要丰富的死法,这样游戏剧情才会有血有肉呀。】    【日见坂胡桃:是血肉横飞好吗!亲爱的你不能有了雁夜就这么对我,你忘了我才是你的真爱嘛?!】    【小松菜菜子:不许无视人家!胡桃大大求恩奇都***嘛2333333】    【日见坂胡桃:……要是能攻略恩奇都我早就飞奔过去了。不要给我希望,那只会让我在被恩奇都的基友□□而死时陷入更加深重的绝望。对了,菜菜你在干嘛?】    【小松菜菜子:***~哥~线><~~~~~】    【日见坂胡桃:哦,之前想嫖***哥结果被索拉姐无限杀的就是你吗。】    【小松菜菜子:去去,人家才没有那么容易败!之前攻略***哥的是别人啦,被杀累了就换我来跑了。***哥真·M~~~~让姐姐好好S一下他就幸福了!】    【日见坂胡桃:…………我打开游戏的方式好像不对,你们慢聊,我去重启一下。】    果断屏蔽了同事们的糟糕讯息,胡桃再次将注意力凝聚回眼前金光璀璨的英灵身上。    大概是提及恩奇都勾起了英雄王某些遥远的回忆,他暂时没有继续放话。沉吟片刻之后,黄金英灵才看向地面上的少女慢慢道:    “对本王的友人抱有非分之念本应当死罪,但看你确实真心臣服……也罢,你的性命这次就暂且寄下。”    ——哦耶活过去了!!恩奇都谢谢你!!!  头顶英雄王一句话未完,这厢胡桃心底已经手舞足蹈开了。    “——只是啊,小姑娘。你的愿望,全部是寄托在‘过去’,对自己生活的时代却没有任何渴求。那样的人类是不存在的。你还对本王有所隐瞒吧?”    “……欸?”  没料到他会补这么一刀,胡桃顿时怔住了。    “算了,那样也别有一趣。只要这场圣杯战争继续下去,你身为绮礼和时臣的辅佐者,自己真正的愿望迟早会浮出水面……在品尝那个愿望之前,区区欺瞒之罪本王还可以容忍。”    吉尔伽美什自说自话下了结论,没再多言便切换回灵体模式隐去了身形。    呆立当场的胡桃眼前,只剩下了空气中给人以奢华印象的淡金色光点。  那些萤火虫一般细小的光之碎片纷纷飞舞散落,证明了那位难以捉摸的黄金Servant曾经存在于此。    (我……的、愿望?)    开玩笑。  日见坂胡桃对于圣杯没有任何愿望,只能影响这个游戏世界的圣杯对她也毫无用处。就算圣杯的力量可以波及三次元,但凡她想要的东西,她都有信心凭自己的努力拿到手。    “抱歉了AU王,我这里可没有够格给你当下酒菜的有趣心愿。现在我只想尽快刷出一个恋爱END然后回家倒头睡觉……麻烦你配合一下让我攻略了吧。”  少女伫立在原地小声碎碎念着。    从这种故事展开来看,吉尔伽美什似乎已对她产生了几分兴♂趣。反正自己的目标无非是获得一个Best End,只要一路触发剧情进入吉尔君个人路线,一定可以顺利刷出HE,比大费周章赶去教会追绮礼方便多了。    胡桃如意算盘打得正欢,脑内忽然再次响起了哔哔哔的系统提示音。    【注意:如果中途从绮礼路线转入吉尔伽美什路线,则只能攻略友情END。如欲达成吉尔伽美什恋爱END,请回到人物选择页面,改变入口重新登入游戏。现阶段的能力值和好感度将清零。】    ……………………………………卧槽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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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转路线哪有那么轻松幸运E又被坑了哈哈哈哈【你笑什么!王是很难攻略的!因为是王嘛~之前有姑娘问我这篇文的构成,俺现在的计划是先发一卷外传(少女胡桃在游戏世界的冒险故事),然后接现在手头写的本传(成年胡桃在三次元参加的圣杯战争),外传的后续部分当做番外篇放在本传中间【相当于在银魂本传里插|入攘夷旧闻,在家教本传里插|入初代旧闻……】第一卷是类似铺垫的东西,先理清人物关系,到本传召唤英灵你们就明白了wwww打比方,刷雁夜组HE的妹纸会从游戏里召唤出兰斯洛特,刷***组END的会召唤出***哥,刷大帝的……估计会把韦伯一起召唤过来【喂?!
《》初代新坑,Giotto男主,混合着爱与罪的十九世纪西西里传说。《》爱丽丝推广系列第二部,穿越少女在架空世界有哭有笑的成长之旅。黑Joker男主。《》爱丽丝推广系列第一部,背景是架空的不思议世界,关于穿越少女漫漫回家路的故事。染血双子主线,无CP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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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二夜 吉尔伽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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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英雄王是好人么 ate中的英雄王是好的还是坏
fate英雄王是好人么
最伟大,结果也就是一个不小心被“无聊的女人”(Saber)、“杂修+赝品师”(士郎)、“肮脏的不如快点去死的女人”(间桐樱)送回英灵座……在金闪闪的世界观里不需要其他的判断标准,用他自己的话就是“王来认可,王来允许,很难单纯评判其是“善”或者“恶”。至于fate系列中的表现,后者……依莉雅和樱这种小圣杯在金闪闪看来不过是废物,单就他四战之后获得圣杯的目的就足够定性为“恶”。前者么挚友恩奇都可以说是唯一得到英雄王承认和尊重的人,FZ的征服王某种程度上还能让金闪闪有所重视(Saber在金闪闪眼中也不过是无聊的女人外加收藏品罢了),吉尔伽美什的善恶一直是个耐人寻味的问题(作者设定是“混沌.善良”),在fate系列不同作品中也很难评价他是善是恶。当然,王来担负整个世界”、拥有世界开辟以来所有宝物的原典……总难免有人不屑地表示“切,红A属于“虽然XXX不过理念还算不俗”,到了fate hollow ataraxia又摇身一变成了可爱腹黑的金正太(吃了返老还童药变回了小男孩模样)、冬木市游泳馆的老板,fate extra ccc则成为主角(也就是玩家)既傲慢臭嘴又忠实可信的servant最后和女主角浪迹天涯(大雾)……总之,作为作者笔下最古老,不配和本王共存于世……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金闪闪的确必须死……毕竟、手段之残忍无情惹得观众大呼“杀***必须死”,如果人类承受不了这种诅咒那就说明现在的人类不过是一群没有价值的杂修,但在奈须蘑菇笔下设定为人类最古老的王、(认真时)无敌的从者、只能从人类的痛苦哀叹中获得快乐)而被金闪闪认为“有点意思”,也不必说他在UBW线虐杀依莉雅。不必说他为了得到Saber不惜践踏骑士王的荣誉和尊严(金闪闪纯粹是把saber当玩物,无限代码里金闪闪得到saber后就给saber强灌黑泥……),能入金闪闪法眼的也只有和他自己一样无所不能的英雄豪杰,相应地普通人类在他眼中也就是“没用的杂修”和“有点意思的杂修”这点程度的区别,fate zero中是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王者,fate stay night中是作恶多端的大boss于是乎走上了历史上一切大反派的必然覆灭之路、身负众多功勋与传奇经历的英雄王。更不必说他在fate系列不同作品中大相径庭甚至是截然相反的表现了。说实话,如果不是入了fate坑可能很多人对“巴比伦的英雄王”根本就闻所未闻,或者只是在某本“外国神话故事”、“世界上下五千年”中看过这个并不十分耀眼的名字。虽然金闪闪的确是“现存已知的最古老的人类英雄史诗”的主角,也经久不息地引发厨黑两方的战火,麻婆(言峰绮礼)也只是因为过于奇葩的人生观(麻婆的人生观就是不能享受正常人类的幸福,而且连是否适用于一般的善恶标准都难有定论。但作为三观正常的人类(好吧,金闪闪口中的杂修),讨厌英雄王一点也不缺理由、值得好好玩玩(愉悦)罢了。这也是金闪闪向来骄狂不认真的原因,如果就一般的人道而言英雄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作为作者设定的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英雄王、(在认真的状况下)最强的从者,所以就算沐浴在“此世全部之恶”的诅咒里也毫发无损。过于强大的实力和过于高傲的自尊让他我行我素。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其实就一句:他没法说是善是恶:让圣杯里的“此世全部之恶”降临于世,原型不就是个乌鲁克城邦的小王么”……回到正题,在《吉尔伽美什史诗》中英雄王就是个有够复杂多面的人。恶的一面如残暴统御他的国民(享有全国少女的***权……)、善的一面如携手挚友恩奇都扫清危害人间的怪物、感人的一面如挚友死去后苦苦追求长生不死之药却被蛇盗走----召唤金闪闪的蛇皮就是这么个由来----最终......
...好不好人不知道 脑子有病这个绝对是对的
fate英雄王是好人么……
作为作者设定的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英雄王、(在认真的状况下)最强的从者,吉尔伽美什的善恶一直是个耐人寻...
在动漫ATE ZERO里面吉尔伽美什向SABER求婚是哪一集……
还没更新出来,但是Fate stay night倒数第二集金闪闪倒是又有提出结下婚约,Saber当然...
fate stay night中的英雄王是什么职业……
吉尔伽美什是Archer(弓之骑士),有单独行动的职阶能力,可以从一定程度上不受主人而约束,成为弓之...Fate/EXTRA&CCC&吉尔伽美什部分翻译
【写在前面:这篇很长,我只负责翻译,没有校对,如果有错欢迎指出】​
【这篇基本上就是以闪的角度重新叙述了一遍史诗,带着他个人想法,因此很能看出他的个性,黑色粗体是闪部分的台词。标红的部分是我觉得理解他人物个性特别重要部分(对不起搞得跟划重点一样)】
【不愧是蘑菇,这篇继友之梦后把闪闪苏的不要不要的,尤其是后半段简直就是逆天一样的热血沸腾,搞半天我闪和征服王其实差不多是一个性子嘛(总之把闪闪洗白的不要不要的)】
以下正文:
为什么要放弃不死药呢?
“------------你说什么?”
不,原本应该要问他为什么要寻求不死药的。
传说里是说他“害怕死亡”----
可我并不觉得眼前这个英灵会如此循规蹈矩。
“原来如此,你是读完了我的史诗吗?那我就不问你为何会提出这个问题了。不过这个问题可是触及到了我的灵魂深处啊,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回答你,你做好觉悟了吗?要让我提到那个禁忌,代价可是你用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就算这样你还是想听吗?”
……这是我没能料到的回答。
吉尔伽美什的口吻,不喜不怒。
却有着从没有过的冷淡。
也就是说他是认真的。
“那么我就说给你听吧,也不会花很多时间,因为和史诗说的没什么差异。”
----哎?直接这就已经开始说了?
真不愧是暴君!
除了“是”和“否”没有其他选项!
“把灯光调暗,虽然舞台寒酸了点,但好歹还是要把气氛炒热
前代的王,鲁加尔班达与女神利玛特结合生下了我,我有着人类最完美的肉体,而且还有着能掌握真理的智慧,年幼时的我应该是个善人。乌鲁克人民爱戴我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当时的我好像是会为了‘成为最高的王者’而喜悦。”
----不对,给我等下。
应该是,好像是,这种词汇不应该用来表现自己的过去吧。
虽然处于绝赞记忆丧失中的我不该这么说,但这位王是不是对自己儿时的记忆比较模糊啊。
“当然不是,现在的我和年幼的我,基本上有着天壤之别,我无法理解年幼时的自己。年幼的我估计和现在的我一样吧,如果知道长大成年的我是这样的话,他说不定会选择停止成长。嘛,反正这些都是假设,我成年之后决定了自己的道路。我不想做一个统治人类的王,而想做一个规戒人类的王。这之后的故事就如同叙事诗一样,我由着自己的性子肆意掠夺和收集财宝。人类还有国家都是我的东西,由他们做出的宝贝,创造出的可能性,这些全都被我收集起来成为了我的囊中之物。”
“你问为什么?还用说吗?当然是为了裁定啊。
人类是发明的化身,他们没有一套通用的基准,不,应该说正因为人类没有一套通用的基准,所以他们才会源源不断诞生出新的事物,那既然这样的话,一个绝对的标准就是必要的了,他们需要一个超越了人类但又是人类之身,属于神明却不是神的裁定者。
要统治的话,人类自己来就好,要震慑的话,神明自己来就好。结果如此简单的道理神明却到最后都没能理解。”
裁定者……说起来,迦尔纳也这么叫过吉尔伽美什。
去判断,去处决。
不被人类价值观所左右的----罚的化身。
这便是吉尔伽美什的根本吗……?
“这是在乌鲁那姆法典制定之前的事了,虽然之后有制定的更加详细的汉莫拉比法典,但这些规格到底还是人类为了控诉自己人而制定的法律罢了。我以我自己定下的法则而活。我收集财宝,抱女人,和友人战斗,消灭地面上一切的恶。
然后等我完成了这一切之后,有一条生命回归了尘土,生命是有机体所以终将迎来死亡。再次之前我从未哀悼过死亡,也从未害怕过死亡,甚至连对死亡的意识都没有。
可是,与我对等之人在我眼前消失了,虽然我知道任何事物终逃不过一死,但那是我第一次真是的体会到它。”
吉尔伽美什所说的“对等之人”应该就是恩奇都吧。
史诗里说,吉尔伽美什目睹了恩奇都的死亡,意识到了自己也会死的命运,感到了恐怖,最后为了逃避死亡克服死亡而去拜访了贤者。
那是英雄王最后的冒险。
去往那冥界奇修迦尔去探索不老不死的旅程。
“当然,我也不是没考虑过不死药的事,毕竟地面上所有的宝贝都必须进入我的宝藏库。就算他不化成尘土,我也会在什么时候去寻找不死药,而如今,我更有了理由。
我憎恨着将他夺走的死亡,同时我也恐惧着,
这是我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害怕自己的生命。
之后的旅行就只能用‘滑稽’一词来概括了。
据说在冥界有个克服了死亡的男人。
我用了与之前的人生相当的时间,在荒野中彷徨,不停地寻找着冥界。
怎么样,和传说的一样是吧?就算是神之子,在死亡面前与人类也无任何不同。只不过论愚蠢的话我也在你们人类之上罢了…………就算再痛苦,我也得自己吃掉自己种下的苦果。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了什么要超越死亡,又是为了谁要去超越死亡,能做的仅仅是仰望着天空决定自己必须得永生不灭。”
他好像很怀念似的说着。
在这数十年中,吉尔伽美什在荒野中不停徘徊,他扔掉了所有属于王者的荣耀,光芒和权利。
----然而,这是真的吗?
害怕死亡应该是出于真心。
但这作为理由太单薄了。
说起来,他为什么憎恨“死亡”?
是对友人死亡的愤怒吗?
是对与自己同等之人的死亡的恐惧吗?
……不是。
虽然我没有根据,但我能断定不是。
他一定是不能原谅自己放弃自己的使命。
他决心要裁断。
他决心要成为人类的裁定者。
他守护的不是人类每天的幸福,他决定要看到人类最终的结果。
那才是他的王道。
为了要“裁断”这最终的结果,他必须一直活到这个世界终结之时。
“到达冥界之后,我向贤者打听不老不死的秘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位贤者已经位列仙班,活得很长罢了。
说起来也是好笑,那位贤者已经半植物化了,所谓的位列仙班也就是这么回事吧。我追求的是拥有人类欲望的永生,用品尝不到欲望的身体永生还有什么意义?于是我把冥界抛到脑后,决定回到乌鲁克去完善我的宝藏。然而----
可能是那位贤者自己也对自己的生存方式也产生了怀疑了吧,他还是把秘密告诉了我”
也或许是,那位贤者想要愚弄尔伽美什,想让这个否定了永生神明的他变得和自己一样吧。
那位贤者这样说道。
我知道你不遵从与神明,因此我也不说出让你向阿努神乞求永生的话来,取而代之的----就让我来告诉你那个秘密吧。”
那位贤者告诉了吉尔伽美什,即使不向神明乞求也能获得的不老不死的方法。
生长在深渊(地狱)里的灵草根。
那正是不老不死的秘密。
“一旦吃下这东西就会变成植物所以我没吃它,但无论怎么说也是样珍宝。
就用这不老不死的灵药点缀我的宝藏吧。
我离开深渊,将灵草装在瓶子里,回到了地面上。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了。
我回到了乌鲁克,完成了我的都市和我的宝藏,最后进入了永眠。
追求不老不死的理由就是如此。
嗯,正如传说一样,毫无省略完全真实。
那么我就说完了,至于问了这个问题的代价嘛,之后我会慢慢考虑的,你可好好期待哟。”
哎……?不,不对,不是这样!
于是我向准备结束演讲的吉尔伽美什抗议道。
我想知道的不是“追求不老不死的理由”,而是为什么放弃了好不容易到手的灵草!
“哈…………白野啊,你要我说几次‘如史诗所说’啊?
灵草我给蛇了。
我是个在洗澡时被不慎夺走不死灵药的傲慢之徒。
一生纵欲的我,最后却败在了荒野之蛇的欲望里,
仅仅是因为“肚子饿了”这种欲望。
蛇吃掉灵草后变得会脱皮,虽然不再是不老不死,但却还有返老还童的功效,也算是一味灵丹妙药了,于是我也就(把蛇皮)纳入了收藏哦。”
就是这里。
我最终明白了
我想要知道的----
不应该说吸引我的正是这个部分。
史诗里说,吉尔伽美什的灵草被蛇偷走。
不可思议的是之后的事,他没有再度返回冥界,而是最后回到了乌鲁克。
用了半生的时间追求不老不死,却为何要在那时候放弃?
那时候的吉尔伽美什究竟看到了什么,我想知道。
“真是无聊----
不过嘛,确实不可思议,那时候的心境连我自己都无法描述出来。
我不要神那样的不老不死,我虽然这么说,但心里的某一个角落还是在期待着。
(刚拿到灵草)从冥界回到地面上来,我不禁为我收获的成果而哈哈大笑,这灵草就代表着我已经打败了死亡,代表着我已经为挚友报仇雪恨。同时我还想象了下乌鲁克人民,如果我把不老不死的灵药带回去的话,他们一定会前所未有的赞美我。
毕竟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类之子,所谓轻率就是这么回事吧。
然而,虚荣心接踵而来,我意识到了之前从未留意过的事情,我发现自己身上早已是破烂不堪。
于是我决定在回乌鲁克前清洗一下身体,在附近的泉水里恢复疲劳。
那是积攒了数十年的疲劳。
泉水就仿佛是天空中的清风,灵峰上的积雪一样,
温暖的,清凉的,柔软的,恢复着我的疲劳。
----安详,应该这么形容吧。
无论是我的肉体还是精神,都从长久的压抑中被解放。
我从未有像那时一样,深深地沉醉在自己的成果里,甚至陶醉到想要大喊。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喜悦。
收集财宝是我的本能,是如同呼吸一样的东西,那算不上喜悦。
但是----那不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感谢我能诞生在这个世上,并为之感到喜悦。
我虽然一直说自己有着人类的视点,但一直到那个瞬间我才真正成为一个人类(原文:知道那个那个时刻为止我都不是一个人类)
我从一切的一切中解放。
我不再迷茫,不再恐惧,没有执着也没有责任和义务,“我无所不能”的逆天感觉让我震颤。
这是生命的跃动,这是对我欲望的报答。
这一刻我坚信我可以永远以此喜悦为所欲为。
然而等着这个傻瓜的,却是灵草被蛇偷吃。
灵草丢了。蛇获得了新的躯体爬走了。
----这时候,我发笑了。
笑到肚子都觉得发痛。
没办法,实在是太好笑太好笑了。
看啊,这就是结论。
我为自己的愚蠢而哈哈大笑。
我得到的,我抓在手里的骄傲,只有“无”,
啊啊,不是“我什么都没追求到”----
我终于明白,“最后什么都没有”才是对我付出的唯一报酬。
人生中第一次得到的充实,喜悦,都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
这才是人类的世界。
这才是我要裁定的事物。
有不死之身又如何能懂得这其中的滋味。
不老不死只不过是凡人的缺憾。
只不过是杂种们不想面对死亡的美梦罢了。
我不需要不老不死。
本来我这双眼睛就能看透未来。
所以也根本不会害怕什么死亡。
我存在于那个时代,我已然是不灭之神,就算不经历重重时间我依然能看到遥远的未来。
----人类最古老的故事。
我的责任便是当一个让后人代代传颂的英雄。
所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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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候作为人类的我诞生了,在品尝过喜悦的滋味之后,又作为人类死去。
抱歉,我以前说过我从出生开始就是完整的,这个说法是错的。
我也有不成熟的时候。
我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用来成长。
我的肉体与友人一起培养,精神则在那时候迎来了成熟。
----长长的幼年期,终于结束。
我曾抬头仰望的天空广袤无垠,延伸至无边无际,就算用我的眼去看,要看透这一切都需要花上很久很久。
那时我的身体已然腐朽,而人类的认知却还会扩张。
总有一天,人类终将寻找到来自几亿年后的光芒。
……我看见的,正是这样的未来。
那是令人振奋的景象。
所以那个时代的我最终选择了放手。
我已经收集所有应该被收集的东西。
在那个时代已经没有更多的愉悦了。
那么就只有干净利落的离开了。
我将经历几多死亡,我便将经历几多复生。
每当我睁开眼,我就将裁定那个时代。
直到这个世界终结。
直到人类跨越我的星球,向黑暗的大海扬帆起航----直到他们来到天空的尽头,得到最终结论的那一天。”
………………这就是,他所看见的最后的梦。
吉尔伽美什,这个男人对蛇偷走不死灵药回以大笑。
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他带着在他胸口仅绽放了瞬息的人类之喜,微笑着踏上了回乌鲁克的道路。
作为人类最古老的英雄。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初“成为故事”的伟大的王者。
长长的故事终于画上了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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