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道账号被盗怎么找回了。 现在急需一张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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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A12版 二泉月·读城
刊号:CN22-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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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锡张光宇:漫画界的老大
二泉月·读城
无锡张光宇:漫画界的老大
  |  郜峰 文 |1    十多年前,因南京郜科兄牵线搭桥,漫画界老前辈丁聪曾给我题写了一个斋名:“伴俗斋”,上面还盖了一枚小闲章:“小丁不小”。说起这“小丁”的别号,其由来竟然与无锡老乡张光宇有关。丁聪在一篇文章里写道:“张光宇比我父亲小9岁,比我大16岁;叶浅予小我父亲16岁,大我9岁。故他们习惯称我父亲‘老丁’,称我作‘小丁’。记得我开始画漫画时,署名曾用过真名‘丁聪’,但繁体字的‘聪’字笔画很多,写小了,版面做出来看不清;写大了,在一块有限的小画上占很大的位置,看上去很不相称,于是张光宇就建议我署‘小丁’。我认为有道理,就采纳并沿用至今。”(参见《年过八十仍称小丁》一文。)&&&&不少无锡人知道无锡出过大画家顾恺之、倪云林,却未必知道张光宇。说他也是绘画大师,对方说不定会给你一个白眼,反问道:“真的吗?勿要瞎说,勿要骗我。”起先我也半信半疑,后来看了一些资料,开始相信了,并好像感到很光荣。2    在这里,关于他的简历就省掉了,读者自己“百度”一下就可以知道。张光宇在家里是三兄弟的老大,他们都是画家,而且风格也差不多,又是一起奋斗成长的,因此有些著述称之为“张氏三兄弟”。他们仨的年龄,平均相差两年左右。也就是说,他们的母亲平均两年生一个,而且都是男的,这真可谓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自然是吉星高照的了。不过,就因为“富裕”,老二便过继给了舅家,因此姓了曹。据黄苗子写的一文可知,张光宇其实也是在外祖家长大的,“外祖父是无锡一家大面粉厂的上海经理。外祖父要培养他继承他家的事业,十三岁就要他到钱庄当学徒,可是这个当了一年学徒的孩子偏偏对出出进进的花白银子不感兴趣,要求继续在上海第二师范附属小学攻读”。以此类推,过继过去的老二自然也毫不例外,在外祖家待的时间要更久一点,老三正宇就不得而知了。大多数写的人“促狭”,只写光宇老大,不写老二老三,这就给后来的人增添了不少麻烦,因此只能猜测,权当把写张光宇童年的文字,当成他们仨。&&&&这兄弟仨的祖父、父亲都是中医,而且祖父兼长国画,有的书上说,祖父对张光宇也产生过影响,那是当然的了。不过据说,三兄弟的母亲擅长剪纸,张光宇曾跟母亲学过剪纸,从小就受乡土艺术的熏陶。小张光宇“每逢春节和喜庆,家中供奉的彩绘财神和灶神,门窗上挂贴的各种图案的剪纸,他都要入神地观看。他喜欢去惠山,迷上那山脚下众多店铺里的泥人,那简朴夸张的造型,鲜艳夺目的色彩、千姿百态的形象,一直鲜活印在他的脑海里。他对寺庙中那泥塑木雕的神佛,也总是仔细地观摩”(参见顾一群《无锡画家》一书)。&&&&老一辈无锡人都知道,无锡这个地方过去民间艺术风气浓郁,产生过吴歌、锡剧、惠山泥人和纸马、锡绣等等,节场之俗也蔚然成风。这样人文生态,不出几个大艺术家才怪呢!顺带便说一说,他们出生的北门外小三里桥一带,是无锡的商业中心,古时曾作为地方接待官员的处所,主人通常要在那里设宴为宾客接风,也是明清时期的繁华米市所在地,北乡双河尖人孙继皋中状元后,在那里曾建状元坊,民国时期那里的状元楼也是锡城最有名的饭店,现在还有不少人家小孩考取大学后,会到状元楼办几桌,那是挺有面子的事情。由此,可以推测,孩提时代的三张心中,就已经埋下了艺术种子。3    有时特殊的经历,往往会为造就奇才创造条件,像关良小时候有难忘的看戏经历一样,张光宇同样遇到了这样的生活。请看黄苗子《凤凰飞腾》一文的描绘:“张光宇住在上海县城外舅家,住宅附近有一家著名的京剧戏院,叫做‘新舞台’。新舞台的台柱之一是当时的红老倌——武生张德禄。有一个时期,张德禄在后台化妆室,老是发现门帘悄悄地搴开,有个小脑袋从门外伸进一半来,原来是个孩子在全神贯注地偷看演员画花脸。张德禄好奇地把孩子叫进屋里,知道是邻近人家的娃娃,是从后门溜进舞台的,他看过回家,就凭记忆把印象中的脸谱一张一张地画出来。张德禄被孩子的神气感动了,又看了他画的脸谱,俗语说得好: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老艺人张德禄一眼就看出孩子的天才。旧戏班有一种迷信:衣箱上是不许坐人的,否则就会触怒‘老郎神’(戏班子供的祖师爷)。可是张德禄为了让孩子有个地方坐下来画画,就允许这个后来终于成为画家的毛孩子张光宇占个唯一的座位——坐在衣箱上画。”就这样,张光宇开始了他的从艺生涯。&&&&王鲁湘在《“吉普赛画家群落”与张光宇》一文中,从文化社会学的角度,分析了张光宇艺术创作的成因(历史背景):“张光宇的艺术创作,始终同本世纪兴起的中国都市文明难解难分。这种文明,就像洋泾浜英语,是个奇妙的混合体。而这个都市文明的核心,又是一种新的市民文化,它产生于本世纪第一次向西方工业文明全面开放时期。洋人的资本、洋人的商品、洋人的生活方式、洋人的价值观念,在上海滩上全面塑造着一代新市民,却无力改变他们的文化根性。旧的三教九流同新的各种主义在上海滩上你争我夺,开始了一轮中西文化的整合过程。在这个整合过程中,上海滩上活跃着一大批爬格子的作家、诗人,也活跃着一大批杂志和小报记者,还活跃着一批杂志画家。这些人是以现代印刷和出版的传媒手段来出卖自己的精神劳动的自由职业者。这是中国历史上出现的新的文化人。正是他们,成为中西文化整合过程中的载体。同那些用现代工业生产方式办工厂的民族资本家一样,这些文化人,也是中国历史上未曾出现过的一个社会阶层——自由知识分子。他们的职业,他们的作品,他们的生活生存方式,乃至他们的精神人格,都成了新文明的载体。”4    要说老一辈的漫画家,张光宇可称得上名副其实的老大,受过他影响提携的人不少,从这层意思上来说,张光宇不仅仅是家中三兄弟的老大,同样也是同行们的老大。华君武评介他:“张光宇先生是一位好人,艺术修养好,待人谦和,他的艺术有极强烈的民间传统,又有现代的风格,作品富有装饰性。他设计的一套具有现代化的民间格调的朱漆家具,好看极了。”此外,受到过张光宇提携和影响的漫画界著名人物还有叶浅予、黄永玉、张仃等人,他们都或多或少给予高度评介。&&&&叶浅予在他的《叶浅予自叙》一书中,回忆了他和张光宇的交往:“我最早认识的老一辈漫画家是张光宇。”他最初的一幅《两毛钱饱眼福》漫画就是在张光宇主编的《三日画报》是发表的,从那时起就结识了张光宇。他在《张光宇和黄文农》中,对张光宇又有较为详尽的记述(相当于史评):“据我所知,他老家无锡,在上海读中学。辍学后,跟随着著名画家张聿光,初显身手于‘新舞台’的舞台布景,继而进英美烟草公司画香烟小画片,用笔简练,构图方正,独具新意,显示出个人风格。及至时代图书公司时期,他为邵洵美的《***须知》一书所作的插图,虽系游戏之笔,但笔笔扎实,图图灵活,又是一番风貌。此书印数甚少,见者不广。等到《时代漫画》问世,他的《民间情歌》不仅显示他对中国民间版画所下的工夫,而且在造型方面透露德国画家的严谨精神,和墨西哥画家珂佛罗皮斯的夸张手段。方是方,圆是圆,达到造型视觉既简练又饱满的超完整性。这超完整性,也就和中国民间版画有异曲同工之妙。1989年人民美术出版社为他印的《林冲》连环画小书,用笔造型,简洁明快与方圆相济,达到简而不能而简,练而不能再练的极致。这虽是本小书,其艺术水平之同时代艺术诸大师毫无逊色。难怪当年徐悲鸿出国为中国绘画作国际宣传时,非要光宇的那幅《紫石街之春》与之同行。”&&&&他还记述了张光宇对来自延安的张仃产生的影响。“全国解放后,由我引荐,中央美术学院聘张光宇为图案系教授,讲授《装饰艺术》。不久,张仃受命组织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教学班子,特聘他担任装饰美术系主任之职。提起张仃,人们知道他在延安是装饰图案的行家,最早在北平学过中国画,30年代在南京画过漫画,《时代漫画》发表过他的画,方笔简形,立刻为光宇赏识,认为是简笔造型的同道。我向光宇透露,张仃的造型用笔受过《民间情歌》的影响,两个姓张的原来走的是一条路。张仃总结光宇的艺术,提出‘方’、‘圆’两个字,直线成方,曲线成圆,方圆是以线造型的极限,而光宇的造型,方到不能再方,圆到不能再圆,也就是说,简到不能再简,练到不能再练。张仃对光宇的艺术,佩服到几乎双膝下跪,猛叩响头的地步。80年代初,他和黄苗子合写了一篇研究张光宇艺术道路的文章,想为光宇印一部艺术全集。后来因为光宇家属中某一成员,为了稿费分成问题谈不拢,这部已经编辑将成的书搁了浅。隔了几年,工艺美院为了研究张光宇的艺术,成立了张光宇艺术研究室,向光宇家属借调光宇作品,亦被拒绝。这是一桩使人失望的事。但愿光宇的家属有朝一日省悟过来,不把这位艺术大师的作品当作私人财产永远禁锢起来。”5    近年来张光宇现象,开始引起学界的重新认识,当代学者王鲁湘研究得比较深入,他在《“吉普赛画家群落”与张光宇》评介道:“新鲜、敏锐、迅捷、简要、传神,这是张光宇绘画的几大素质。他的画好似文学中的杂文,很难定义和归类。正如鲁迅把杂文提高到了一个极高的艺术档次一样,张光宇把漫画、插图、装饰画也提高到了一个极高的艺术水准。他那些令人叫绝的创意,形式感极强的构成,形神兼备的变形,单纯强烈的色彩,千锤百炼的线条,把‘创造’、‘才气’、‘功力’这些概念具体化了。面对张光宇的画,没有一个人会不承认这是一个才气逼人的画家。我甚至这样想:新文学最高的成就不是诗,也不是小说,而是杂文和小品文。那么,与新文学同一时期的绘画,是不是也可以说,成就最高的或许并不是油画和国画,而是那些‘短、平、快’的杂画呢?”&&&&张光宇可谓漫画界借古讽今的旗手。他在《西游漫记》自序中写道:“我创作《西游漫记》的动机,不是偶然的,因为抗战后期的重庆,讽刺漫画的发表以及出版受到压制,是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为了逃避特务的注意力,只有采取展览的方式,尚不失为一个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当时聚集在重庆的漫画家就曾尝试举行过一次漫画联展,得到非常的成功,接着再以化整为零的个人展览的方式来代替,也得到成功,《西游漫记》便是其中的之一。”&&&&另外,张光宇还是一位画民间情歌的高手,上世纪30年代曾画过一本民间情歌。有些大胆露骨的手法即便在现在也令人为之咋舌。笔者写到这里,不禁感叹,像张光宇那样敢想敢画的,即便在当今画坛也是凤毛麟角,堪称“老大”。也许陈丹青、周立波有点像,还有新文人画中的朱新建、郜科他们。哈哈!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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