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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相关报道  本文分上下两卷,上卷:江湖多情,下卷:江山如画。  【引言】  她本千金女,奈何却喜欢闲云野鹤。说什么皇亲,说什么锦衣玉食,说什么王权富贵,都不如山间那缕清风来去自如。  然战乱起,风云涌,国乱家危,她倾尽全力能否保得白家周全?  而江湖远,江山高,美人如云,她的情于这乱世又该何去何从?  上卷:江湖如画  第一卷 淡描重彩  -------------------------------------------------------------------------------  仿佛一阵清风拂过水面,汐颜郡主身上优雅的淡绿水裙泛着粼粼微光,宛如凌波仙子,一步一步踏入凡尘。她眉若秋水,目似流星,眼神似穿透大殿的金顶目睹了遥远的天空,嘴角一抹浅浅的笑,不喜不怒,如佛一般镇静自若。  有人眼中星火闪耀。  “臣女白青蓝叩见皇上皇后娘娘!臣女有四个愿望----”   “哦,郡主有哪四个愿望,说来听听!”夏皇后笑涔涔地望着白青蓝,似对她的胆大颇为赞许。  “一愿我皇龙体康健,龙威万古长青!”  “二愿我后凤仪永驻,福泽天下百姓!”  “三愿公主国色天香,颜倾九天仙女!”  “四愿我大梁国泰民安,子子孙孙盛世繁荣!”  “好!好!”弘帝龙颜大悦:“好一个万古长青!好一个国泰民安!好一个子子孙孙盛世繁荣!好哇!”  -------------------------------------------------------------------------------  【第一章、灵山灵水出灵人,奇异师徒耍凡尘】  在大梁朝的西境,与西元国接壤的地方,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山脉的最深处有一座巍峨的山峰直插云霄,山腰云雾缭绕,山顶终年积雪,像一位不苟言笑的神明,俯视着茫茫天地。  山有名,曰浅碧。  浅碧山虽然遗世独立,却并非不能进入。  西元国境内有一座千落山,乃是大梁朝浅碧山的并蒂姊妹山,两山相交之处有一条蚕丛鸟道,此乃进入浅碧山最快的捷径,否则就要穿过浅碧山外绵延起伏的山脉。  蒙上苍恩赐,但凡这类奇山素来多灵花异草奇珍异宝,是以并非完全没有人迹可寻。有些以采药为生的人,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爬进浅碧山,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只望采得一两株珍稀,卖得个好价钱,以此供养家人。然终因浅碧山不仅高而且过于险峻,纵使习武之人亦望山生畏,因此竟未听说有谁登上过山腰。曾有山人采药山间,抬头擦汗之际巧幸目睹一条洁白的人影在云端跳跃,误以为仙人,于是更添了浅碧山的神秘。  山上是否真的有仙人居住,无处得知,不过,山上有人,这一点倒是可以确信。  此时,两条人影正疾速从白皑皑的山顶掠下,如流星般你追我赶,穿云而过。倘若是普通人见了,定以为仙人。倘若是武林中人见了,便该惊叹起这两人登峰造极的轻功来。  定睛细看,这两条人影,一青一玄。待到两条人影再近一点,就发觉那青影较那玄影细矮许多。山上寒冷,几近呵气成冰,可这两人却都是单衣装束。但见这两人周身不断升起白雾,又因着他们的速度,白雾尚未凝结成形就迅速飘散成丝。白雾生了又灭,灭了又生,无穷无尽似的,颇令人称奇。  无需多时,这两人便到了山腰,倏地方向一转不再向下,横着奔向山腰深处。两条人影时而飞上时而飞下,时而灵巧时而迅猛。随着他们转过山腰,眼前的景象也逐渐清晰起来。  传说浅碧山山腹之内有一片宝地,四季温暖如春,终年长林丰草,奇珍异兽数不尽数。那传说中的仙人就住在此处,宝地周遭云雾封锁,据说只有仙缘深厚的人才能窥见那仙境。  然这处仙境之所以不被外人得知,并非是大家仙缘都不够,而是----山上根本没有路通向山腹。  普通山石经风吹日晒雨淋,只要不是风化得太厉害且不是太高,借用壁虎爪、铁椎、盘绳、钉靴之类的取巧工具,也是能攀上去的。偏偏眼前凸出来的这些石头,看上去俱都光滑如镜,似常年被水打磨一般,长宽不过一尺,高却逾三丈!且前一块比后一块高出丈许,两两相隔亦有三丈!这些长相规整却又来历不明的石条齐齐整整地依挂在山壁之上,宛如天梯,一步步盘旋至云深处。  虽有通天之梯,但,何人能登?  不过转眼的功夫,那两条人影也飞到了这天梯前,并无半分停顿和犹豫,双臂一提,如蜻蜓点水般身子往斜里飞去,不偏不倚,不多不少,正好落在第一块石条上!不待站稳,足尖轻点,其人又顺势跃向第二块石条,第三块石条----那鬼斧神工的天梯竟成了二人的垫脚石!  浅碧山上的云海素来瑰丽奇伟,山腰往上更甚,然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这两人如此拼法,凭的乃是一身连绵不断的真气,一旦真气续接不上便有性命之忧,是以两人俱都目不斜视,足不停歇。待二人转过山腰,通过天梯,到达山腹,景色陡然大变。  山腹外面寒气可将人冻成石柱,山腹里面却暖如仲春。一泓宽约二十丈的碧湖横在眼前,湖边红的、白的、黄的、紫的各色小花尽情绽放,好似一位娇俏的女子头戴花环,煞是好看。然而湖水碧澄碧澄的,望一眼便叫人生了畏惧之心。湖的尽头是一面峭壁,高达百丈,平整如镜,不似人为。及至峭壁顶端又像被天神的斧头砍去了一截,形成一个平台,但见其边缘草木青翠,一株千年古松斜伸出来,微风不摇。  尚自疑惑那高台之上有何奇特之处,就看那两人争先恐后地往高台上飞去。  那青影在碧湖边纵身一跃,堪堪越过整个湖面朝那峭壁冲过去,眼见就要撞上山壁,青影右脚轻踏左脚脚面,身子直直往上拔高十丈!待到力道稍缓,青影伸出一只手掌往光滑的山壁上一按,身子竟然再次拔高三十丈!不等势衰,掌力再吐,青影再次凌空拔高四十丈有余,形如大鹏,扶摇直上云霄!待到峭壁顶端那青影便不再往上,身子一转便往平台中央滑去,那玄影亦紧随其后仅有半步之遥!  原来这峭壁之上乃是块平地,一株虎踞龙盘的古松雄踞了四成地盘。古松不远处矗立着几间简洁雅致的竹屋,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清澈溪流绕房一周,消失在草丛深处。溪上无桥,水面上稀稀疏疏冒出几块石头,周遭高耸的悬崖峭壁将此处围绕成一处洞天宝地。  青影抢先登上古松顶,松枝不摇。紧随其来的玄影亦落于旁边的枝上,松枝依然没有丝毫变化,似乎不曾承受这两人的重量。  此时才看清,那青影竟然是名女子,身量高挑,生得桃花玉面,宛如画中仙,气质清清浅浅淡淡,怎一个琼姿花貌可以形容。再看那玄影,身长八尺有余,肃肃如松下之风,高而徐引。  青衣女子抱拳,朝对面玄衣男子盈盈一拜:“师父!”  玄衣男子点点头,抚掌轻笑并不言语。  师徒礼毕,两人一前一后跃下树,走向树后的竹屋。青衣女子走在前头,那小小溪流明明可以一迈而过,她却踏上小溪中的石头,且每块石头都踩上一遍才上岸。那玄衣男子亦跟在其后,踩石而过。屋边草窝里蹦出两只大白兔,打闹不已,青衣女子唤道:“大白小白----”  两只白兔听到人声跑到溪边,前后腿一蹬,竞相从溪上跃了过睐,蹿到那青衣女子膝边欢腾不已。  “好啦好啦,大白小白乖,今儿我赢了师父,一会儿给你们吃芝草!”青衣女子拍了拍两只兔子的脑袋,抬手指了一处草地,两只兔子又欢快地跑开了。青衣女子轻轻笑了笑,推开当中那间竹屋的门,却并不入内,站在门外右侧恭恭敬敬地朝那玄衣男子说道:“师父,请!”  “嗯。”玄衣男子应了一声,抬腿走进屋内,青衣女子这才跟了进去。  此时离晌午也不远了,青衣女子先沏了壶茶给师父,自己到屋后忙活了一会儿,少时端出个热气腾腾的肉锅,还配着新采来的鲜蘑菇。师徒二人也无拘束,边吃边说着话儿。  “师父,此次下山我们去哪儿?”  “你意下如何?”  “东燕和大金都去过了,西元国尚未踏足,且听说太子好客,师父觉得那里如何?”  “南闽国亦没有涉足,为何不去?”  “南闽国风凶悍,徒儿不喜欢。”  “那乌孙和苍晤呢?”  “此两国太小,徒儿亦不喜欢。”  玄衣男子好笑地挑了挑眉,道:“若回白府,师父可以允你两月悠闲!”  大白小白从屋外跑进来,青衣女子自墙上取下个篮子,捡了几株芝草搁在地上,义正言辞地答道:“多谢师父,徒儿练了十几年武功,两月悠闲会砸了师父名声的,徒儿不敢!”  师徒俩四目相对,老的仿佛在说:“小狐狸,算你聪明!”  小的嘴角弯弯,好似回应道:“老狐狸,你这招我早看透了!”  是夜,上弦月,青衣女子横卧于伸出平台的一根两指粗的松枝上,身下是漆黑的深渊。她的师父站在东屋小窗后,从那儿看起来月儿不高不矮恰恰在她身下,恰似卧在月宫里。  “青蓝!”  忽地,青衣女子听到耳旁有人唤她!  那不是师父的声音!  青衣女子眉头一皱,身子一翻就从松枝上掉了下去!耳旁疾风呼啸,这女子倏地睁开眼,两脚互踏双臂一振,身子如急转的陀螺从深渊里腾了起来----她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如何身负这般惊世骇俗的轻功?  这女子重新回到松枝上,方才那声音是个年轻男子,她环绕四周,并无生人,亦不可能有生人。她摊开手掌看了看,又望了望那轮祥和的月儿,难道方才是魔兆?  可是师父说她的魔兆来得没这么快,那么,这到底是----  该来的始终要来,她命中如此,躲也躲不过去。东屋里的人眼中涌动着异样的情感,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屋里深处。太聪明的人老天也会嫉妒,只望他这徒儿不要落得像他那般才好。  西元国帝都煊城的繁华素来不负其名,大街上车水马龙,人群中有个十五六岁的灰衣少年,一张脸圆圆润润的,小麦色肌肤,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个髻,简简单单拿带子绑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到处转个不停。灰衣少年的脚上穿着双青灰色布鞋,左肩背着个灰布包袱,全身上下毫无特点倒也干净,后背宽实,一看就是个家境比较殷实的庄户人家的孩子。  少年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穿一袭褐色长衫,肤色比少年白净许多,背着手,一脸慈爱的望着前面的少年。少年一脸新奇,走走停停,不时回头跟中年人说些什么,中年人边听边笑,时不时答上几句。  正巧,明日就是中秋佳节,煊城里户户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路边各色鲜花果品糕点叫人目不暇接,商家小贩儿吆喝声此起彼伏。  不知不觉两人逛完了一条热闹的街,正巧站在一处三岔路口。少年望了望周围,只见左边街上门面高大,望过去尽是些酒楼茶楼,而右边街上则有好几家客栈。少年又抬头瞅了瞅天色,与那中年男人说道:“三叔,天快黑了,我们是不是先住下再说?”  “也好,都走了一整日了,是该歇歇脚了!再往里走走,找家干净的客栈住下吧!”被唤作三叔的中年男人拍拍腰,与少年一道拐进右街,观望了阵子,道:“就前面那家悦来客栈吧!”  这三叔眼光不错,虽然这家悦来客栈外表朴素无华,不过招牌大门连带门槛儿都擦得得一尘不染,想来掌柜是个爱洁净的人。少年的脚刚迈上客栈台阶,小二就迎了出来:“二位客官,住店吗?”  “小二哥,劳烦给我们两间干净的客房,要安静一点的!”中年人从袖带里摸出二两银锞子递给小二,交代道:“今儿还未正儿八经地吃顿饭,劳烦小二哥再给备些热饭热菜!”  小二看着银子却并不接过,弓着身子笑涔涔地说道:“客官,小店只有粗茶淡饭,不定合二位的胃口,前方不远有许多酒馆,是否替二位叫些来?另外还请问客官要住几日?”  “平常也惯吃粗茶淡饭,小二哥只管端来,无需去叫那酒食。另外,我叔侄出门已久,直到此时才发觉天冷,又因刚到贵地人生地不熟,还想劳烦小二哥为我们叔侄俩各置一套秋衣,普普通通保暖的就行。住几日现下也不定,倘若银子不够了小二哥知会一声就补上,一切有劳了!”  “客官,您客气了,请跟我来!”小二这才愉快地接过银子,先交代给账房,然后领着叔侄俩上楼,热情地搭话道:“这位小哥看起来不多言,不知二位做什么营生?”  “农忙时务农,闲时做些小***,养家糊口混碗饭吃!”中年男子笑笑,他见少年埋头不语,似是害羞,又替他说道:“这是我侄子,跟出来见见世面!”  “嘿嘿!”少年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憨笑着搭话进来:“我爹不忙的时候也做做教书先生,我大哥就很像我爹,嘿嘿----”  “二位既是叔侄,一间房就够了,为何要两间呢?”  少年又摸摸脑袋,看起来越发憨厚可爱:“三叔说让我学着自个儿照顾自个儿,嘿嘿,在家都有我娘呢,嘿嘿----”  “我瞧着小哥儿就觉得和蔼可亲,想来小哥儿不会辜负令叔的良苦用心!”这小二嘴皮子甚为利落,一路走一路判断两人身家底子,带着叔侄俩人转了几个弯到了一处安静的所在。小二摘下肩上的布巾象征性地往门上一抹,推开门道:“二位,这两间房就是我们这儿最安静的两间了!推开窗就是后院儿,前街闹不着,与其他客房有门廊相隔,又亮堂又安静,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中年男子进屋打量了一番,看上去也颇为喜欢这两间房,便定了下来:“就这两间吧!”  “好的!衣物准备好了给您送上来,饭菜您是在房里吃还是下楼去吃?”  “都一块儿送上来吧!”  “好嘞客官,您请稍稍休息,一会儿就给您送过来!”  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二就把饭菜和热水送了上来。叔侄二人揭开一看,虽是简单,但并不像先前说的那样粗陋,咸淡也正好。半个时辰后,那小二连衣裳也送了过来。中年男子又掏出几个铜板送到小二手里,嘱咐道:“我叔侄俩长途跋涉,满身灰尘,想早些歇息,今儿就不再麻烦小二哥了!”  “多谢客官!两位请随意,如有急事可到前面唤我,现在就不打扰了!”  这叔侄二人先聚在一间屋里用了些饭菜,然后少年拎着包袱进了隔壁那间,关了房门洗漱一番,换下衣裳,吹了油灯。不多时,房间里便隐隐约约传出呼吸声,似是已经睡熟。  外面夜雾越来越浓,浓厚的灯火渐渐熄灭,万家万户逐渐沉浸在安静的睡梦中。待到子时,只有花街的灯火和大户人家屋檐下的灯笼还在夜风中摇曳。  丑时刚过,悦来客栈的后院里同时飞出两条黑影,瞬间融入夜色中。天上的星辰瞧得清楚,却不言不语。  远处的西元皇宫,朱红色的宫墙,碧绿的琉璃瓦,在吉祥宫灯的掩映下若隐若现,看似安详宁静,但又深不可测。  宫里头皇帝上朝的正德殿门前,两支夜巡队互相打了个照面,然后交替过去。待夜巡队走远一点,正德殿的大门上竟然走下来两个人!一份身量较高身形较宽,应是男子;另一人身量稍矮,身形柔软,似是女子。两人旁若无人的沿着迂回婉转的回廊往御膳房方向走去,神态自若,脚下不急不缓,像是在自个儿家的庭院里散步,没有半分惊慌失措。  这俩人似乎对西元国皇宫的布局和守卫换防非常熟悉,俩人一路过去尽捡暗处走,偶遇一两次夜巡队,两人不急不躁往那宫墙和廊下一贴,收敛气息,待夜巡队走过后复下来,继续往前走。说也奇怪,这俩人只要往墙上一贴就看不出身形,堪堪骗过了许多眼睛。  要问这天下何处最不缺吃,自然非宫廷御膳房莫属!  因着要随时候皇上,那御膳房里头灶火十二个时辰不熄,各种奇珍百味更是应有尽有。又因着明日便是中秋盛典,皇帝要宴请百官,西元国的御膳房里厨役们正忙着连夜清洗、准备明日要用的菜肴,忙得不可开交。御膳房东南角,两名厨役正分开往两个食盒里装炖品和点心,三名小太监侯在旁边,一名老公公走过来催促道:“手脚麻利点儿,别让皇上等急了!”  “马公公,装好了!”厨役弓着身子捧过装好的食盒,马公公左右两侧各自伸出两双细白的手,分别接了过去。马公公先将头转向右手边的小太监,吩咐道:“小桂子小玄子,你们俩速给东宫送去,路上可得小心点儿,千万别撒了!”  “是!公公放心,小的们省得!”两名小太监伶俐地行了礼,拎着食盒出去了。  接着,马公公又向着一名御膳房的承应交待道:“皇上吩咐了,明儿东宫的早膳也由御膳房做了送去!”  “公公放心,全都记着呢!”这名承应一脸笑容,将马公公送至门口。  “那就好----”马公公拖长了声音,抬头看了看半空中的玉轮,道:“走吧!”剩下的那名小太监便提着另一个食盒跟在马公公身后,往皇上寝宫的方向去了。  除了皇帝宴请之外,御膳房一向只负责皇帝个人的膳食,那皇后、太子及各宫嫔妃的膳食皆由各宫膳房自行负责烹饪,御膳房只管供应原材料,也就是说,每宫各有小灶。看来,这西元国的太子殿下,很受皇帝的喜爱呢!  两个先行往东宫去的小太监一边走一边小声闲聊着打发时候:“小玄子,你说太子殿下这次会在宫中待多久?”  “殿下的心思,谁能猜得到呢?也许这次会依了娘娘的苦心也说不准呢----”  “大金国派人来跟皇上提亲,想把他们的尹娜公主许配给太子!”  小玄子一听这尹娜公主之名双肩一抖,赶忙追问道:“皇上怎么说?”  “皇上既没说可也没说不可,敷衍了那使臣一顿,倒是娘娘说殿下年纪尚轻,不着急,过几年再说!”  “那个尹娜公主若我没记错的话,可是去年来过宫里的那位?”  “可不正是!”  “哎哟那位公主呀,虽然人长得不差,可那脾气----也太刁蛮了!巧云伺候太子多年,那日尹娜公主进门的时候急了些,巧云正端着茶水出去,两人撞上了,巧云躲避不及将茶水泼在了尹娜公主的裙裾上,那尹娜公主竟然寻了个机会将一杯滚茶全倒在巧云的手上!巧云足足养了一个月才好起来呢!”  “是呀,那可不是个善主子!”  “依我看啦,那尹娜公主可配不上我们太子殿下!”  “那是当然!对了小玄子,皇宫外面是怎样的,为何那般吸引太子殿下?”  “小桂子,你没出过宫吧?”  “打记事起就在这宫里头了,每日所看的都是这宫里的人和路,从未出去过!”  “外面的世界和宫里头是不一样的,殿下也许是觉得外面好玩,但玩够了还得回来!你在宫里长大,当知道这宫里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虽说我们无心,但也得当心隔墙有耳!”  “嗯!”  两小太监闭了嘴,专心走起路来。即便他们现在一声不吭,然先前的话已经落入了有心人之耳,须知世间许多故事便是在不经意间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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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过的帖子没办法再编辑么~
  研究研究,明天再发新章节
  这篇帖子改不了标题,换到这里来了~  
  一个字:顶!  两个字:就顶!  三个字:必须顶!
    也不晓得有末有人看,突然发现有人回复,还是继续更吧,小说已更名为《凤影迷踪》,豆瓣连载到二十四章了,等不及的朋友可以自行搜索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一)  两小太监行到东宫门口,将食盒交给太子内侍便回去复命。一名太子内侍捧着食盒径直走到书房门外,抬手敲了敲门,轻声唤道:“殿下?”  “什么事?”这声音听起来温润而干净,略带一点慵懒,像泉水漫过玉石,让人听了还想听,屋外的人忍不住把耳朵往里贴了贴。  “御膳房送来了宵夜!”  “放着吧。”  “是!”  “你们都下去吧,无须整夜守着。”  “是!”这名内侍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什么,又听太子在屋里说道:“连同纤云巧云她们一同退下吧,本宫再看一会儿,自当去歇息。”  “是,殿下!”  稍后外面声音退去,东宫越发安静了。  忽地,屋顶上似有风拂过,西元国太子殿下心神一动,搁下手中书卷信步踱到庭院里。一轮圆月挂在中天,月光如银般倾泻下来,在瓦片上折射出莹莹的光芒。月色如此之美----西元国太子殿下转过身,顺势瞥了一眼书房顶上,霎时就怔住了!  只见书房的屋顶上不知何时竟然坐了两个人,左边那个身形小点的正抱着一个食盒挑挑拣拣:“这个好看,我吃!师父,燕窝鸡丝汤归您了!”  竟是女子的声音!  想必先前听到的那阵风声就是这两人弄出来的,他自忖武功不弱,但他竟然没察觉到有人进了东宫!瞧这两人明目张胆的样子,宫中暗卫势必已经着了道儿,少时定有人发觉。好在两人看起来不像有恶意,不如先探一探再说。  那女子捡了一块碧翠的糕点,先就着月光慢慢看了一遍,赞美道:“长得倒是挺精致的呢!”接着,女子将那块糕点送到嘴边咬了一小口,细细地嚼完,又道:“甜而不腻,香而不浓,恰到好处,甚合我意!”  西元国太子殿下收起内心的惊讶,玉面含笑地望着屋顶上那不知何等来路的两人,谦虚地问道:“请问两位是何方高人,可否下来一叙?”  闻声那女子明显愣了一愣,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望了望地上那人,接着望了望她的师父,顷刻又恢复了镇定。“师父,我们把人家的宵夜吃光了呢!”那女子垂下两条腿,在屋檐上晃来晃去,也不管得体不得体,大有你能奈我何的意味。  答非所问,西元国太子殿下也不恼,亦借着月色将二人打量。普通夜行人皆穿黑色夜行衣,而这两人却全身朱红,与那宫墙颜色一般,面上还带着朱红色的面具,要不是他们主动出现在他的眼前,要在此番境地把他们找出来还真不容易,难怪他们能长驱直入他的东宫。但见那朱衣女子面具下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清亮透彻,恍若开天辟地后的第一抹清明,看得西元国太子殿下的心无端一动,好似平静的湖面荡起涟漪。  “嗯,你留下善后,我去看看故人!”被朱衣女子唤做师父的朱衣男子弹一弹衣襟,起身,抬腿信步一迈,竟如在平地上走路一样凌空而去!  啊,这轻功----  巨大的震憾浮现在西元国太子殿下眼中,他脑中电闪火光浮现出一人,抬腿就要追上去,却听得屋顶上剩下的那个人儿埋怨道:“哎呀呀,又被丢下了!”  这一听,就追不下去了。  【更多文文戳这里】:/column/2745711/?icn=from-author-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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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夹雪,好冷好冷啊~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二)  那朱衣女子一面说话一面豪不避讳地打量着西元国尊贵的太子殿下----此人身着月白色锦服,衣襟和袖口绣着暗色的云纹,腰间一条同色镶玉腰带,亦绣满云纹;一根玉带将满头墨发束在脑后,发丝随风轻舞;其面容清朗俊雅,一双丹凤眼,眼波流转,光华四溢,如海上生明月,清辉映苍穹。  恰好一小片浮云飘过来,堪堪遮住小半边圆月,房上的人轻笑道:“美人倾城,连天上的嫦娥仙子都失色了!”  西元国太子殿下雍容一笑,道:“不知姑娘打算在在下的屋顶上----坐多久?”  “你笑起来的模样真好看!”朱衣女子拍拍手,脆声道:“要是你笑多几次给本姑娘看看----本姑娘可以考虑少坐一会儿!”  “若是笑多几次能睹姑娘芳颜,在下可以考虑一直对着姑娘笑!”  “哈哈哈----”房上人笑声清润悦耳,但见她爽快地伸手在脸上从上往下一抹,一张玉面顿时露了出来----的确是一张玉面----一张薄如蝉翼的白玉面具!  西元国太子殿下不禁哑然失笑。  那人眼角弯弯,隔着面具西元国太子殿下都能感受到她翘起的嘴角,活像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得意的模样儿令西元国太子殿下不禁想伸手摸摸她那月下泛着幽亮光芒的乌丝。  俗世无涯,众生忙碌,大抵老天也不忍令苍生如此无趣,是以世间总会有那么几个灵动人物出来搅合搅合,这师徒二人便是其中之一。既然说起这对师徒,便不得不表一表这对师徒的习性。师徒二人虽常居于浅碧山中,然亦会到世上转悠,其最中意逛的地方当属皇宫,皇宫里尤爱御膳房。  一介普通平民,一年下来的生活所需一两半银子就足够了,而皇帝一顿饭动辄花上几十两银子摆上十几个菜,真正下筷子的通常只有摆得最近的那么两三个,绝大部分菜肴摆上来只是看看而已。师徒俩曾经在大金国皇宫的御膳房里吃喝了个把月,离开的时候还顺便解决了些金银宝器,一部分换成银票,以备不时只需;另一部分兑成现银,分放给了边境的流民。  师徒俩吃饱喝足之后还会各宫串门,观太子赏嫔妃,以此来看各国朝纲之烟云。曾经在某座皇宫里,有人试图毒害某个皇子,师徒俩见该皇子知人待物有礼不似其他人那般骄纵,便伸手救了一把。也曾经徒弟看某位太子不过去,在其身上撒了一把不知名的药粉,令其浑身红斑,异常吓人,搅得人家鸡飞狗跳。至于二人出现时是世外高人还是街井地痞流氓,全看师徒二人心情,毫无定论。  那朱衣女子挪了个位置继续坐在西元国东宫书房的屋顶上,全然没有半分下来的意思。  “姑娘既然不肯下来,那在下就只好上去了!”说话间,西元国太子殿下飞身飘上屋顶,在那朱衣女子身旁轻轻坐了下来。  “在下元天翊,敢问姑娘芳名?”
  早上让闹钟叫醒,六点半,天边青光如鱼鳞片片,对面屋顶上涂了一指橘红,一个针尖大的亮点戳破画布,闪了闪,不见了。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三)  “汐颜。”朱衣女子轻轻答道,不似先前那般俏皮,只把西元国太子殿下元天翊淡淡一望,眼里始终含着淡淡的笑意。元天翊也豪不避讳地将这名自称汐颜的女子打量一番,虽看不清面容,但那薄薄的玉面具之下隐隐欲现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  “不知汐颜姑娘----芳心可有所属?”  朱衣女子双眸一闪,作势伸出手好像要去抚元天翊脸颊的样子,冷不丁元天翊自己将脸凑了上来:“汐颜姑娘看我可还合适?”这叫汐颜的女子忙不迭缩回手,身子往后一倾,元天翊看在眼里,嘴上不言,心里却笑了起来。  幸喜屋顶宽阔,汐颜往另一侧挪了挪,看了元天翊一眼,幽怨地说道:“你后宫太多,怕没有本姑娘的位置!”  元天翊自觉地将自己也挪过去,温和地解释着:“汐颜姑娘有所不知,在下的后宫尚无一人。若是汐颜姑娘愿意,在下也不介意后宫仅汐颜姑娘一人!”  “你对遇到的姑娘都这么说吗?”  “仅对能坐在在下屋顶上的姑娘说!”元天翊神情极为认真,接着又郑重地补充道:“能坐在在下屋顶上的姑娘,迄今为止----仅汐颜姑娘一人!”  “传闻西元国太子殿下一心纵情于山水,不思江山不理朝政,风流纨绔,今夜一见----”   “如何?”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汐颜似笑非笑地端详着面前的西元国太子殿下,夜风忽然改变了方向。  “夕颜姑娘为何有如此一说?”元天翊一双凤目星光闪耀,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一些。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汐颜恍若不觉元天翊起了变化,依旧浅笑着说道:“太子殿下成功地将天下人骗过去了!”  话已至此,可见对方并非无备而来,元天翊心思一转,笑道:“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瞒过汐颜姑娘!是天翊疏忽了,还是汐颜姑娘太过聪明?”  “那依殿下之见,聪明到底好还是不好呢?”  “不知他日再见到汐颜姑娘可是友人?”  咫尺距离,暗流汹涌。  那叫汐颜的奇特女子扬起脸,迎着皎洁的月光平静地说道:“汐颜并未窥见任何事,只是单纯地觉得西元皇宫和西元国安宁祥和,汐颜喜欢这种感觉。”  彼时天下分七国,北有大金国,东有东燕国,西有西元国,南有南闽国,中有大梁朝,此乃五大国也,另有苍晤、乌孙两小国夹在大金、西元与大梁三国之间。  (转自豆瓣)  大金国雄踞北方,近年来兵力崛起,国力强盛,皇子皇女众多,几欲吞噬其西南边境的小国苍晤,却又隐而不发,暗地里唆使苍晤挑起大梁北境的混乱,囤积大量兵力,似有吞并天下之势。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四)  东燕国临海,乃富饶之地,世代帝王均有帝师辅佐,财力无以匹敌,且东燕的海上、陆地通路皆发达,商品经各国商人流转,遍布天下。试问哪国皇宫里没有几颗东海明珠?此外,东燕皇室还盛产美男,算起来各国远近都有公主入嫁东燕。换而言之,只要东燕国愿意,东燕跟其他任何一国都能扯上姻亲关系。论实力,若东燕有心内陆,纵使大金国也得退让五分。  南面的南闽国,一面与大梁相接一面靠海,民风纯朴,百姓以渔业、织布为主,海路不如东燕,但其染色术则在几国当中最为出色,尤其是南闽皇宫里的烟霞锦,当真如烟霞一般,美轮美奂。南闽国的水土气候亦与其他几国差异较大,举国上下只有冬夏两季,且冬冷不超过三个月,常年雨水丰润,湿热异常,因此南闽国还盛产----巫蛊。  那身处中间的大梁朝占据了一块极好的位置,其开国先祖勇猛非凡,大胆实行君臣分兵制----一半兵力握在皇帝手里,另一半兵力则分立于几位兵马大臣手中----当然,历朝兵马大臣都是皇帝万里挑一、亲自选出来的。君臣一心,举国上进,曾经开辟了其他几国都为之眼红的盛世。不过,大梁朝如今的皇帝却沉迷于美色,荒淫无度,闹得朝纲不振,但凭几位忠肝义胆的大臣竭心尽力。朝中各老臣亦战战兢兢,心中祈求老皇帝快点退位,唯恐在自己手中毁了老祖宗传下来的家业。又因大梁朝四面皆与他国接壤,所谓远有外患、内有近忧,言的大抵就是这样的情况。  再观西元国,历来盛产美人美酒与宝石。虽其东北向有虎狼大金,东南向有百足大梁,还有嚷嚷苍晤,但西元陆骑彪悍,甲兵骁勇,对于预谋天下大统的人来说无疑是块莫大的心病。然有趣的是,但凡心怀不轨踏入西元的人都有来无回,不知这一切与这传说中不思进取的西元国太子殿下有多少关系?  【更多文文戳这里】:/column/2745711/?icn=from-author-page(转自豆瓣)  元天翊如何知道身旁这女子的心思,不过,此女的声音听起来至多不过十五六岁,正是大多数女子待字闺中的美好年纪,然自她口中说出的话竟有一种看遍世间繁华后的清凉----这怎的会是她该有的心情?  思及如此,元天翊的脑袋里忽地灵光闪现,他不禁脱口问道:“难道汐颜姑娘还去过其他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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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五)  初见这师徒二人的夜行装扮,颇有取巧之意,待见了那师父的轻功元天翊便打消了轻视之心。想想皇宫里的守备何等森严,然这师徒二人却来去自如,连他东宫里的暗卫都发现不了----幸而此刻虽非友亦非敌。元天翊忆起师父逍遥侯曾经交待他的话,许多江湖高人其实就隐在尘世里,并非异人都有异相,也非人人都有缘得见,是以行走江湖万不可以貌取人。  “汐颜自幼随师父到处奔波,居无定所食无定时,有时露宿街头,有时借居别人屋檐之下。为图温饱,汐颜只好练就闻香追物的本领,需知这世上最不缺衣短食的就是皇宫,因此,汐颜无意间也混入过。”  明知不可信,元天翊还是生了怜悯之心。他静静注视着那人微微扬起的侧脸,玉面上流动着水一样的光华----他突然很想伸手把那个该死的面具摘下来!  正自犹豫间汐颜已经整理好了顺手提来那个食盒,她拍拍手倏地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俏生生地立在一角飞檐之上望着元天翊愉快地说道:“美景衬美人,果然相得益彰,百看不厌!”  元天翊学着她的语气回敬道:“汐颜姑娘不妨将在下收纳在怀,每日睁眼便能看到,不仅赏心悦目,还可省去步履劳顿之苦!”  (转自豆瓣)  “殿下长得实在太美了,出去走一圈万人空巷,实在是----太麻烦了!”汐颜眼光随意扫了扫东宫周围的阴影处,回味似的咂咂嘴,接着说道:“宫廷里做的翠玉糕果然与民间的不一样,不过比之花果条子还稍稍欠缺了一些。”
  千般风景千般过,最是玲珑女儿心~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六)  听到这话元天翊神色一动,他尚来不及作答,便见汐颜右臂轻轻一划,整个人直接从飞檐上掉了下去,瞬间匿行于宫墙之中,芳影难觅。  来亦突然,去亦突然,如风一般不可琢磨的女子----汐颜。元天翊在心中将那名字念了两遍,身后忽地现出一个灰衣男子,其身上的衣物不知由何织成,咋看不起眼,细看却又银光闪闪。此人的脸上也带着一个不知什么制成的面具,里面竟然流动着淡淡的银光。这人朝着汐颜掉下去的地方探了探头,戏谑道:“不追吗?”  “你能追上吗?”  来人报以干笑两声:“放过不是你的作风!”  “有利不图也不是你的作风!”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玲珑有趣的女子,一分力气都不肯多使!唉,可惜呀可惜,若是本皇出马,定能捕获美人芳心!”  “燕皇是在嫌后宫不够吗?”元天翊转过身,毫不客气地瞪着这个大半夜里光芒闪闪的人。不是他来,怎么会惊走汐颜?  听得西元国太子殿下唤此人为燕皇,难道此人就是----东燕国皇帝燕昊然?  (转自豆瓣)  “唉,也不晓得我宫里的那些侍卫有没有偷懒!守备若像这儿的话,那可糟糕了,哎----呀!”这燕皇虽然掉头就走,嘴上却忍不住又戏谑道:“哎呀呀,在下的娘子万里归省,本想在娘家多住几日,奈何家中财宝甚多恐引坏人窥视,看来,过两日便得回去了!”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七)  “娘子,为夫来也----”燕昊然此人也颇有意思,甩一甩衣袖,竟也学那位汐颜姑娘直直从屋顶上掉了下去,“咚”的一声稳稳落于墙外的青石道上,昂首扬长而去,堪堪留下一对足印,深入青石一寸有余。墙后两个灰色劲装的男子苦笑着互相望了望,遥对元天翊行了个礼,迅速跟了上去。  六年前,燕昊然尚是东燕国太子,奉父命携重礼出使各国。一般人生怕钱财外露招人眼红,行事大多避免张扬,可是东燕国太子殿下却一路奢华,唯恐人家不晓得东燕国之富有。托他的福,凡其所过之处俱都繁荣起来。燕昊然行到西元国受到西元皇帝的热情款待,恰好西元有位长公主,长得国色天香,又极其善舞,而燕昊然亦善音律,便自请为公主伴乐。来者是客,西元国长公主不好推辞,谁晓得燕昊然竟然奏了一曲凤求凰,还对西元皇帝直曰:“本太子的后宫之主,非长公主莫属!”  (转自豆瓣)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西元国长公主不知何故婉拒了燕昊然,东燕太子也不气馁,先遣使臣队伍自行归国,然后便以客人身份久居西元国皇宫。后来,不知是长公主心地善良不忍百姓受难,还是燕昊然的真情感动了长公主,总之,东燕太子最终抱得了美人归。
  什么样的江湖和爱情是你憧憬的?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八)  第二年,东燕皇帝未老先退,把皇位传给了太子,自己造了艘大船,出海寻仙去了。燕昊然坐了皇位,力排众议册封西元国长公主为后,恩宠并重。其后虽也纳了多位嫔妃,然对皇后的恩爱始终不减半分。  燕皇来得快去得也快,元天翊皱皱眉,飞下屋顶,口中唤道:“暗影!”  “属下在!”一黑人应声而至,先行了个礼,而后单膝跪下说道:“那二人从前殿进来,守卫全被点倒,待属下发觉时殿下已经与他们说上话了!燕皇原本是来找殿下赏月的,门值推说殿下已经休息,但燕皇径直闯了进来,属下不敢阻拦怕惊扰了殿下,不想还是惊动了来人!属下守备不力,自请受罚!”  “有人跟上去了吗?”  “属下惭愧!那第一人轻功臻顶,我等连方向都没看清就跟丢了!那名女子倒是跟了一程,只是她奔到一处地方也消失不见了!”  “哪里?”  “皇上寝宫!”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九)  闻言,元天翊眉一挑,而后笑意爬上嘴角。汐颜汐颜,你是故意的么?  她到底在这宫里待了多久,为何如此轻车熟路?她究竟知道多少事情,对他又了解多少?她唤作师父的那人似是某位退隐江湖多年的前辈高人,闻其久不问世事,许多人已经忘却了他的名号,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还收了一名女弟子?  一连串的疑惑冒上来,元天翊不由得神色一凛,道:“你身为暗卫之首,两人闯入皇宫却无觉察,实属失职!本应重重罚你,但因这二人轻功绝佳,非尔等能敌,故此免你一回!如再遇此二人,需以礼相待!”  “是!谢主上不怪之恩!”  “明日子时,东宫暗卫只留一人待命,寅时再行换防。此外,修好外面的路,末央宫暗卫自行领罚,本宫不希望明晚在皇宫里的任何一座房屋的顶上看到燕皇!”  “是!”
  第二章、夜探西元国皇宫,相逢何必曾相识(十)  元天翊手一挥,黑衣人领了命,再行一礼,随后干净利落的消失在东宫的暗影里。  汐颜,明日,你会来吗?  一抹难以察觉地笑意溜上元天翊的嘴角,有趣。  翌日一下朝元天翊就去找他的师父逍遥侯打听昨晚那对师徒的来路,哪晓得逍遥侯对此甚为敷衍,连话都不愿与他都说就将他赶了出去。  “师父?师父!”元天翊拿他师父无法,转身走了。迎面走来位俊秀青年,那人瞧得元天翊的模样,笑道:“师兄,又吃闭门羹了?”  元天翊望了他这位师弟两眼,脸上忽然浮起释然的笑意,嘴上说道:“就这么定了!”说完,元天翊头也不回地走远了,只留他那位不知所然的师弟杵在原地。
  第三章、十丈红尘美人笑,不见美人真面目(一)  “客官?客----官?”  房间里的人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问道:“谁呀?”  “小二,给小哥您送水来了----”  “哦,小二哥呀,你等等!”少时,房门从里边儿打开,昨日住下的那对叔侄中的憨厚少年揉着眼睛,与客栈小二打过招呼:“小二哥,真早啊!”  “小哥儿,昨晚睡得可好?”  “好着呢,一觉到天亮!”  “水我给您搁这儿!”小二麻利地将水拎进房间又退了出来,在门口说道:“今儿是中秋佳节,巳时太子殿下会巡城与民同欢,每户可领月饼两枚香烛两支,花甲以上老人和十岁以下小孩还可领铜钱十文,好多人都去领了,小哥儿不去瞧瞧热闹吗?”  “在哪儿呢?”  “出门往前走一条街就是了!”  “小二哥,你们这是什么习俗,年年都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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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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