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你之前回复过我的暗黑复仇者3ios国际服存档那个问题...

男友出轨被当场捉奸:“我是被死去的双胞胎哥哥附身了,小三是你的嫂子!”
男人会用什么样的借口理由
来侮辱女生的智商
自己的男票被她当场捉到出轨
结果男票居然说,那个人不是他
而是他一年前死去的哥哥???
他哥哥经常会回来上他的身
找他女朋友
via@前任博物馆
出轨男生表示自己很冤枉
一年前他的双胞胎哥哥在成都出了意外
但是哥哥的女朋友倩倩不信
于是附在了他身上跟倩倩说话
倩倩才信的
平常秒she也是因为他哥哥
反正一切都是因为他去世一年的哥哥
我tm信了你的邪
想起之前发的另一篇神奇的投稿:
一妹子现场捉奸自己的老公出轨
结果小三和老公一起演了场
惊天地泣鬼神的天人永隔悲伤欲绝的
痴情灵异故事
如此清新脱俗的戏精
可以说是戏精本精了!
你们感受下
via@妖姬葵
差点就信了
TM出轨就出轨,还演这么一出戏
真把人当傻逼吧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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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球哥穿完科比又穿哈登战靴 考虑过你爸感受吗_NBA_新浪竞技风暴_新浪网
球哥穿完科比又穿哈登战靴 考虑过你爸感受吗
球哥今天要穿哈登的鞋
  北京时间7月14日,夏季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洛杉矶湖人队榜眼秀隆佐-鲍尔近来发挥出色,博得了人们的关注。更为显眼的是他昨天脚上的那双球鞋,鲍尔穿着一双科比代言的鞋子打出了超高水准。今天比赛开始前,他表示自己会穿一双哈登战靴作战。
  尽管鲍尔并没有与任何球鞋品牌签署过合同,对他来讲穿任何球鞋比赛都不成问题。但是在他选秀进入NBA之前,鲍尔家族的Big Baller公司就为鲍尔量身打造了一双球鞋,而且这双球鞋的售价很高。
  鲍尔在夏季联赛的前两场比赛中,他都穿着自己的球鞋。然而就在昨天,鲍尔突然换了一双科比代言的紫色战靴。赛后鲍尔也表示,穿上这双鞋让他传承了曼巴精神。
  今天湖人队与骑士比赛开始前,美国著名篮球记者麦克-特鲁戴尔表示,昨天鲍尔跟他讲,他会在这场比赛中穿上哈登的战靴。
  尽管这个举动并不违反联盟规定,但是对于鲍尔来讲,自家公司的球鞋放下不穿,反而去穿他人的签名球鞋,给其他球星做推广。不知道隆佐的父亲拉瓦尔看到儿子这样的行为,会作何感想。
  (?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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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载中,请稍候...妹妹想杀了我和爸爸妈妈,你能救我吗
图源:短片《远离》
你好!之前的信您都没有回复我,但是也许您是唯一一个能救我的人了。
我现在越来越害怕我的妹妹,我觉得她想要杀了我和爸爸妈妈。我把我收集到的证据给父母看,但是他们不相信我,我也不敢与她对质,我太害怕了。
上周她偷偷拿走了我的钢笔,被我发现后不肯还给我,我想抢过来,笔尖不小心划伤了她的手。下午我路过她的房间,发现她在卧室里用刀划自己的皮肤,血都流到了地上。
我吓坏了,我看到她的手臂上有好多这样的伤口。
晚上妈妈回来后她告状,说我故意用笔尖弄伤她的手臂,给妈妈看那些伤口。妈妈非常生气,痛骂了我,我无力解释,大脑里空空的。我应该怎么让他们相信我呢?
前天我半夜去厕所,路过厨房时看到人的影子,还是她!我问她在干什么,她摇摇头就溜走了,但是我发现煤气阀门被拧开了,但是我晚上睡前还看到妈妈把它关上。
我怀疑她想谋杀我们,好回到自己家里。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把信放下时,我才意识到刚刚不小心把鼠标推到了地上。现在已经是黄昏,报社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这是我来实习的第一天,被发配的工作比想象中还要鸡肋----读三个月来积压的,寄给知心姐姐专栏的读者来信。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看各种愁孩子叛逆的妈妈和愁老公出轨的家庭主妇,直到我发现有好几封信,用着一模一样的信封,厚厚一沓,都没有写地址,只有邮差写的邮筒编号。怀着好奇,我打开了最上面的那封。它的内容像是一个恶作剧,但是字里行间却充满了真实的恐惧。我又拆开了一封:
亲爱的知心姐姐,你好!我是您的忠实读者,我妈妈定了一份晚报,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您的知心姐姐回信栏目。
我也想告诉您我的烦恼。我的父母去年领养了一个姑妈家的女儿。我本来很开心做了姐姐,但是我越来越害怕她。
有一天我要迟到了,走了一条一般没什么人的近路去学校。在路过一个死角时,我听到前面有奇怪的声音。我犹豫着走过去,发现是我的妹妹在用小刀切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她看起来非常认真,和平时在家里面完全不是一个样子,我呆呆地看了很久,直到她把那堆东西扔进附近的垃圾桶,我才反应过来,马上往回跑了。
下午我去打开那个垃圾桶,竟然发现里面有好几只野猫的尸体!它们都被切开了,猫皮和血肉混在一起,我差点吐出来。这一带的野猫很凶,小孩子都不敢逗它们,我无法想象我妹妹能把它们残忍地杀死。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偷偷躲着她。我还给父母说了这件事,但是他们都不相信我。没有大人能帮我,我该怎么办呢?谢谢您。
为了防止父母发现是我写的,我没有留下地址。
按照日期来看,这应该是第一封,而我刚刚看的是最后一封,它们相隔只有三个月。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个姑娘写了七封信,估计还都是一个话题----她恐怖的妹妹。如果这些信不是恶作剧,我非常担心写信的女孩。我把剩下的信全部拆开,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的故事。
从这些信来看,这个故事里的小女孩非常可怕。在这三个月里,她的同桌不小心从二楼楼梯上摔了下去,骨折住院。男孩说自己是不小心,但是前一天他和小女孩吵架,他嘲笑她妈妈抛弃她,但是没有证据证明小女孩和这件事有关系。班主任想家访问问情况,也刚好在来的前一天在路上被车撞了。司机是附近文具店老板,很喜欢小孩子,那天早上妹妹还和平时一样给他带自己做的小点心。***说他在十字路口突然犯困,撞倒了过马路的老师。还有在老师面前污蔑她***的班长,他家的狗在一周后乱吃了什么东西,撑了一天,抽搐着死了。像被诅咒了一样----只要和她有过矛盾的人,似乎都有些倒霉,这些事如此巧合,时间相隔如此近,完全不像人为的,更不可能是一个小孩子做的。我把记录的笔记收拾了下,抄下邮筒的编号,打算明天去查一查。
这个邮筒的位置在东区,那里挤满了外来的打工者。我挑了个早餐店坐下来,开始和老板闲谈。根据他的说法,这一带只有一个小学,几乎招了这边所有的适龄孩子。如果女孩住在附近,她的妹妹很有可能在那读书。我按照老板的指示走了几分钟就走到了。校门口,几个染着红毛的混混在和保安吵架。这是个机会,我快步走过去,尽量用忧心忡忡的家长口气,说要进去找孩子。保安都没正眼看我,直接挥手放行了。
信中妹妹读三年级,我从三年级一班开始往里看。终于,在四班的最后一排,我看到一个腿上打着石膏的,满脸不高兴的小胖子。我向他招手,他露出迷茫的表情,发现我的确在叫他后,一瘸一拐地出来了。
“你是谁啊,是不是认错人了?”他用一种不屑的语气说。
“我想问问你怎么受的伤。”
没想到小胖子听了我的问题,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自己摔倒了。”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即使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猜猜嘛。”我尽可能地用安慰的语气说。
男孩抬起头看了看我,像是在评估我是否可靠。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肩往下压,凑到我的耳边说:“就是我的同桌干的!那个老巫婆!我摔下去后痛的看不清东西,也动不了,但是我感觉有人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鼻子,那个味道闻起来就是她!他们都不相信我,说我骗人,她还在班上哭,说我栽赃她。”男孩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看来我找对了人。
“她在教室吗?我想见见她。”
男孩摇摇头。
“你们关系怎么样,她为什么推你?”我问。
男孩脸红了。“我,我前一天和她吵架了,我知道她是领养的,我就,就这么说她,她当时什么也没说,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报复我。你不会说出去吧?我害怕她又推我,那我就真的动不了了。”
“你放心,我保证不说。你为什么叫她老巫婆?”我安抚地说。
“她一直很奇怪,我们都很怕她。只要有人惹她生气,就会遇到奇怪的事情。上次我还在她包里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像是猫耳朵一样的东西,吓死我了。”男孩越说声音越小。
“你别怕。我就最后问一个问题,你最近有老师出车祸吗?”
男孩点点头。他指了指我背后。一个表情严肃的女人正在往我们走来,同样打着石膏。
“我是那个男孩的哥哥,我想来找一下那个把他弄伤的小女孩 。”男孩回班了,我迅速换了一个身份。
女老师坚决地摇摇头。“他爸爸已经缠了这么久了,怎么又跳出个哥哥?我记得之前已经说好,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要老跑到学校里面找麻烦。”
“我只是听说了一些恐怖的传言,比如你的车祸。 ”我说。
她露出不屑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弟弟给你说了什么。你觉得这么小的孩子会和车祸有关吗?这个姑娘性格的确怪了点,但是这些与她无关。现在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不介意再去一趟派出所。”
“你也觉得这个小女孩古怪?”我问。
女老师的语速变缓了:“她不爱与别人交流,应该和她的父母有关。可惜我没有成功去家访。她和你弟弟只是小孩子闹矛盾而已,没有必要把她想象成一个邪恶的孩子。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了。”
我一时语塞。想不出好的理由,在她坚决的目光中,我只得走了。她刚刚提到派出所,也许那里还有些信息。走出校门时,上课铃响了,我不禁回头望了一眼。
在我视野里,有一个女孩正静静地看着我,半个身子躲在树后。她的脸上毫无表情,像是盯了我很久。我们对视着,一个没有理由的念头冒出来----难道这是她?我想要追上去,她却迅速地扭头跑进了教学楼。转过身,保安不满地看着我。
我只好走出了学校。
派出所死活不肯让我进档案室,即使我出示了一堆报社的证件,还是说不行。没办法,我联系了一个在其他区派出所工作的老同学,让他帮帮忙。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个下午,派出所终于肯放我去查了,限时十分钟。
其实可能五分钟都用不着。资料很少,就是简单地总结了这件事,唯一有用的信息应该就只有两边家长的地址。女孩家的地址并不准确,这边的房子很多是违章建筑,其间都是无名的小路,没办法记录正常的位置,只是简单地写了靠菜市场的第二排公寓从左边数的第几间。
走出派出所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今天翘班得回报社解释一下,我决定明天再去找这个地址。
迷迷糊糊中,我不断听到消息提示音。响了大概十分钟以后,我终于忍无可忍地爬起来。
划开屏幕,这些消息都来自报社的群。翻到最上面一条,是一个同事艾特全体:“东区发生煤气爆炸,现在火灾还没有被控制住!居民还在撤离!”
我一下子清醒了,消息依然在不断弹出。
“东区路这么挤,开的进消防车?”
“消防车倒是没问题,但是起火在半夜,现在已经烧了好一会了。”
“现在有人员伤亡吗?”
“好像那家人全部死了?我有个小道消息说。”
“不不不,是父母死了,两个女儿还在昏迷。”
一家四口,东区,煤气爆炸?我突然想起了那封信的开头----我妹妹想要杀了我们。我开始打字,有些拿不稳手机:
“具体地址是哪里?”
很快有了回复。
“就东湖花园那块,靠菜市场的公寓。”
“好像是501?”
这个地址看上去多么眼熟。我翻出昨天记下的地址。派出所的地址没有留具体门牌号,只能看出在一层楼。
“我马上过来。”我开始穿衣服。
“你别过来了,警方不让调查,都封住了。”
我立刻拨给了那个***老同学。
“我这边忙着呢,起火了。”他一接***就说。
“我知道火灾的原因。”我说。
“什么?”对方显然吃了一惊。“那你过来吧,就昨天你去的那个派出所。”
赶到派出所时,火已经被扑灭了。除了那家人以外没有人伤亡,的确是死了父母,活了两个孩子。
老同学跑到门口来接我。“你真的不是来给我添乱吗?”他一见面就抱怨。
“你弄清楚那家人的身份了吗?”我没有理会他。
“很普通,父亲是装修工人,母亲在一家公司做保洁。两个女儿都在附近的学校读书。”
“小女儿是领养的吗?”
他愣住了。“是的。”
我像被人打了一耳光,没想到这么快,如果我昨天就去找她,是不是可以避免这样的结局?深吸一口气,我说:“ 我昨天让你帮忙调查的事情,就是这个小女孩的事。”我把信递给他。
“我带你进去。”他迈开了步子。
会议室里面坐了五六个***,大家都一边说话一边打着哈欠,没什么人注意我们。
“这一带半年前就开始火灾专项整治,每个月都会有人去家中检查管道。我不认为这是个意外。”一个很有威严的老***说。
“我也觉得不是意外。根据煤气表的使用记录,煤气消耗是半夜开始的,像是被人打开了。”一个女***说。
“谁要干这种事呢?据邻居们说,这家人虽然木讷,但是人挺好的,还收养了一个女儿。”老***接着说。
“医院的结果有什么异常吗?”老同学问。
女***掏出一张单子:“父母两个人尸体被烧得太严重了,根本查不出什么。母亲的尸体在厨房,不知道是不是发生爆炸时正准备去关闭阀门,损毁得最严重。两个孩子情况要好很多。姐姐因为卧室比较远,所以现在只是浅昏迷,血检一会出,妹妹年龄太小了,受到的影响比姐姐大,现在也是昏迷,生命体征差一些。护士说妹妹的身上有特别多的陈旧的外伤,她的身体也不好。”
老***往这边看了一眼。 “你是谁?”他问。
“这是我同学,市日报的记者,他有些消息。”
“记者现在不许来的。”他往这边走过来,表情不善。
“我有证据,这可能是那个妹妹干的。”我大声说,扬了扬手里的信。
“嗯?”老***脸上的怀疑更重了。他拿过我的信,分发给大家。
半晌,他说:“这些信都是之前写的?”
我点点头。
“没有证据啊,她写的这些事情。即使都是她干的,我们也不可能查出来。这次的煤气爆炸也是,房子被烧了,没留下什么。”女***说。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问问本人吧,”老***打破了沉默,“姐姐醒了。”
到了医院,女孩呆呆地坐在床上,护士小心地扶着她坐了起来。
“她现在怎么样?”我问。
“还好,就是缺氧,之前都昏迷着,现在好多了。她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刺激,你们小心些,不要吓着她。”护士回答道。
我们齐齐点头。女孩僵硬地把头扭向我们,双眼无神,面色苍白。老***对她挥挥手,她像没有看到一样。
“她能回答问题吗?”女***问。
“那些信是你写的吗?”我问。她依然毫无反应。也许把信拿出来她会想起来吧,我打开包。
看到我手中的信后,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女孩的泪水突然涌出了眼眶。
女***走过去,轻轻地扶她坐了起来,安抚地握住她的手:“你还好吗?不要害怕,我们是***。”
女孩抽出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顺着她的手臂滑下。我们面面相觑,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个意外过于残忍。
“我想问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老***打断了她的啜泣。
女孩依然专心地哭着,没有回答。
我把信递到她面前:“这些是你写的吗?”我问。
女孩有了反应:她抬起头盯住我,点了点头。
“我想问问你昨天发生了什么。”
女孩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一直觉得昏昏沉沉,我还以为自己生病了,可能那个时候煤气已经在泄露。父母已经睡了,我当时在写作业。因为觉得不舒服,我也睡觉了。”
“后面呢?”我问。
“我听到厨房有争吵声,像是妈妈和妹妹,但是我没有力气坐起来。”
“你觉得是你妹妹干的吗?”
女孩的表情变得狰狞:“就是她!我知道她早就想这么做!”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女***试图拍她的肩,但是女孩开始抽搐。护士赶来了,快速为她注射了镇静剂。
“我想你们不能再问任何问题了。”护士说,“她很不好。”
我们都看向了老***,他点点头,我们走出了病房。护士递给了老***一张报告单。
“现在看来,我个人倾向于她母亲闻到异味后起来查看,然后发现了小女孩。这个时候煤气浓度应该不低了,她应该趁母亲离开厨房前引发了煤气爆炸。至于为什么父母会早早睡觉,她会犯困,可能是因为----”老***说完,把那张医院检查报告递给我们。
女孩的血液里检测出一种安眠药的成分。
他转向我:“这看起来很像疲劳驾驶司机的故事。”
良久没有人说话。老同学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还是无法相信一个小女孩能干得出这种事情。”他说。
“其实,看到这些信之前,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是她。我比较怀疑是母亲或者姐姐。但是,这些的确与她写的东西对应了。但是他们好歹是亲人,为什么不和姑妈家联系呢?。”老***说。
“等等。”女***打断了他。“有新的调查结果了。这个孩子和他们一家没有血缘关系。她不是姑妈的孩子,而是他们之前的邻居的孩子。那一家人想要个男孩,又不敢多生,不想要她又不敢丢,所以……”
没人说话。过了许久,老***叹了口气。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呢?”回去的车上,我问道。
老***神色纠结:“我也不知道,她的年龄实在太小了,如果像姐姐那样满14岁倒是好办,但是这么小的,没有监护人的孩子我也不是很清楚,况且她还昏迷着。”
“找到她的亲生父母?”我说。
“东区流动人口这么多,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他皱起眉毛。“你认为呢?”
“我想我们应该保护好她姐姐。是我们没有看到她的求救信,没有救她。我们没有保护好她的家人,现在我们至少要保护好她。”我说。
“嗯,我们会安排的。”女***说。
“这个案件的报道就你来写吧,”老***拍拍我的肩,“如果说有谁有资格来写出这件事的真相,那就是你。”
我低下头,看到那几封信。也许更早一点,更快一点,这个家庭就不会破碎至此。也许我能救这对父母,救写信的女孩,但是我不怀疑即使我早点发现,我也救不了她的妹妹。
今天是个礼拜日,我又在四处收集资料了。靠那次报道,我成功拿到了工作。两个女孩都已经和我没有联系,那些信我都留在了***那里。关于后续,我只知道警方给姐姐联系了一个本地的慈善家做监护人,妹妹在医院住了很长时间,后面被送到了一个儿童机构,也就没了消息。
很巧的是,今天正好要去这个儿童机构。想起这件事,我有点好奇她现在的样子。
工作结束后,我拉住一个工作人员:“之前有个小女孩,那个煤气爆炸的幸存者,她现在怎么样了?”
对方愣了愣:“哪一个?”
“她是从医院转过来的?大概大半年以前。”我提示道。
“我知道了,但是她三个月以前就走了,现在不在这里了。”对方调出一个登记表。“你看。”
我仔细确认了下,的确是她。
“是她的父母来接她吗?”我问。
“证件好像是某个亲戚,但是来领人的看着就是个小姑娘,学生的样子。但是她手续很齐全,我们这里孩子又很多,”她皱了皱眉头,“一般亲属我们就不多审核了。”
“一个小姑娘?”我重复了一遍,想不出会是谁。
“是的,可能是高中生吧,两个人看起来很亲密。”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没事,谢了啊。”
我走出大门,突然想问问姐姐的情况。想了想,我又给老同学打了个***。
“我想问问那个写信的孩子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你说她啊,现在好像申请出国留学了,已经走大半年了。”
我松了口气。我能理解姐姐急着逃离这个城市的心情,她是不想在沉浸在那些回忆里吧。
儿童机构在东区附近,一边和老同学闲聊,我走到了他们家楼下。
火灾的痕迹依然保留着,但是周围的人进进出出,烟火气息已经盖过了熏成黑色的墙壁,周围是做饭的大妈和她周围玩耍的孩子。刚想感慨一下,我忽然发现隔壁栋的的阳台走廊上,有一个小男孩和我一样,望着这件空屋子,他还有点眼熟----等等,这不是那个骨折的小胖子吗?我对他挥挥手,他却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拔腿就跑。还好他实在不擅长运动,经过一番追逐,我在楼道口抓住了他。
“你干嘛要跑?”我问。
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又起了个话头:“你干嘛还要看她家,你不会还害怕她吧。”
他依然沉默着。过了一会,他摇摇头:“我才不害怕她。”
“你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害怕。”我开玩笑道。
小男孩比刚刚更剧烈地摇摇头:“我之前撒谎了,我才不怕她,我和她是好朋友。是那天你来找我我才这么说的。我们等你等了好久。”
我感觉自己听错了。“她不是把你弄骨折了吗?”
小男孩捂住嘴,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向楼道口跑去。这一次他学乖了,直接从扶手上滑了下去。我只看见他的一个背影。
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追。刚刚他那副镇定又怀念的样子,和之前在学校简直判若两人。
“你认识刚刚那个小男孩哇。”我听到一个声音说。
回头一看,发现是个老太太,提着一兜菜。
“你要管好你弟弟,他不住在这里,又老往这跑,别是打什么坏主意。这一带可不安全,之前还有火灾呢。”
“您很熟悉这边吗?火灾的那家人现在怎么样了?”我问道。
老太太露出得意的眼神。“虽然我不住在这边,但是我好姐妹住这边,她老出门,我就来帮她看着房子,对这一带是熟悉得很啦。那家人太造孽啦,也是可怜了那两个小孩子。”
“是啊,”我应和道,“他们家本来很幸福吧。”
“幸福?”老太太露出鄙夷的神色。“那对姐妹关系的确很好,我的好姐妹家厨房的窗子看得到姐姐的卧室,我经常看到姐姐陪妹妹玩。”
“啊?”我愣住了。
“只可惜那家大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我曾经看到那个男人喝醉酒了,像疯了一样拿衣架打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小孩子。那个妈妈也一样,我甚至还看到她用水果刀比划,把那个小孩子吓得不行。他们家表面装得好好的,我也就看到过那么一两次,但是看那个样子绝对不止几次。”她很满意我的惊讶,说得越来越有兴致。
“您没有跟……跟***或者居委会反映吗?”我感觉大脑里一片空白。
“哎,我倒是想说,但是----”她迟疑了下,压低了声音。
“我看到过那个男人喝醉了,跑到他女儿的床上来……我害怕我说出去,那个女孩一辈子的名声岂不是毁了?造孽哟。你可别说出去。诶小伙子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大妈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小,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我的脑海里只有那天送女孩出医院的时候,她的笑容和那句“谢谢您救了我。”
爱好挖坑的暗黑系医学狗,想写最黑暗的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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