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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就看过两集,以前挺对宫斗剧不屑的 。不过最近在改变以前的看法
如懿传虽然有时候 逻辑不严谨牵强地方不少 但是能看出来还是挺用心的 而且电视剧表达的还有其他深意
如此玩闹了一通,孩子们自一边玩去了,纾润也在其中,畅快地笑着,跑得紫金冠略略歪斜,额角渗出汗来。
我远远看着纾润,心中微微叹息。他穿上龙袍后仿佛一夜长大,行止如仪,言语合度,显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虽然比予涵灵犀还小半岁,看起来倒象是比他们大了不少,所以自他登基之后,我便不再拿他当个孩子看,今日难得见他穿着常服跟姐姐妹妹们一起玩耍,却原来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德太妃也远远看着孩子们,微笑道:“有孩子们的笑声,也就不觉得这花园狭小无趣了。”
我环顾四周:“这么好的天气,怎么没见贞怡太妃和欣恭太妃出来走走?”
德太妃抿嘴一笑:“贞怡太妃就不提了,身子刚刚调养得好些,在长寿宫就呆不住了,估摸着这会儿正在上林苑呢。太后知道的,予沛不爱读书,就爱好那些虫啊鸟的玩意儿,贞怡太妃既管不住他,又不放心他跟着那帮小太监整天爬树下河的,只好总在后头跟着。”
我无奈地摇摇头:“贞怡太妃对先帝一片痴心,因此对孩子也特别疼爱些,只是这孩子失了管束,怕是难以成器了。”
德太妃也叹:“是啊。”
贵太妃淡然道:“成不成器都不妨事。”
德太妃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前头我和贵太妃去过欣恭太妃宫里,她正在顺陈老太妃那边,顺陈老太妃躺在床上,说是身子不大好,似乎是背疼,所以她说要陪老太妃说话解闷。”
我有些意外:“难怪中秋家宴上老太妃只坐了一会子就走了,原来身子不舒服。”想了一下,“既然你们今天已经去过,不如多坐一会儿,哀家去看看老太妃。”两位都应了。
我留下几个宫人和乳母看着孩子,自己带着人穿过花园的西角门,走过长长的甬道,进入瑞寿宫大门。
瑞寿宫里只住着欣恭太妃和顺陈老太妃,这两人都是谨小慎微的性子,当初谁也不肯占主位,因此老太妃住东配殿,欣恭太妃住西配殿,素日里倒也和睦。
我走进东配殿后寝殿,在门口就听见欣恭太妃的声音:“啧啧,如今的宫中是再也见不到了。”
我笑着进门:“什么是宫里也见不到的好东西?”
欣恭太妃见到我,马上起身行礼,顺陈老太妃只在床上连连抱歉不能起身迎驾。
我向老太妃行了常礼,在一旁坐下来,问起她的身体情况。
顺陈老太妃不过五十左右的年纪,隆庆帝那辈的妃嫔中,她原是最年轻的一个,玄汾才一岁多,她已经成太妃了,自打前年庄和仙逝,如今她也是宫里最后一位老太妃了。
老太妃眉间有一缕抹不掉的愁色,脸上只是殷殷笑着:“劳动太后大驾,我真是过意不去。其实我身子也没什么大碍,一向好好的,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顶多后背有些隐隐作疼,想是年轻的时候坐得太多,落下了毛病,只是这两日忽然疼得厉害了些。”
我绽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老太妃言重了,您是前辈,哀家本该常常过来看您,只是孩子多,倒不容易得空,显得礼数不周,是哀家的不是。如今您身子不爽,早该知会哀家,也好让哀家安排太医院和内务府的人来伺候。”
老太妃和蔼地一笑:“太后内有孩子牵绊,外有后宫事务,如此繁忙,我怎好为这点小事来打扰太后。况且太医院的诸葛太医也来看过了,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只说可能是劳累或者伤神所致,叫好好卧床休息,开了些调理经络的药试试。”
我听了略松一口气,嘱咐她好好休息,又命人去内务府寻些补品来给老太妃用,老太妃感激地谢过。
我又向欣恭太妃道:“哀家离得到底远些,不便常来探望,少不得辛苦你在这边多照应着。”
欣恭忙说:“太后客气了,这可不是我应该做的么,都在一个宫里头住着,老太妃又是我们的长辈。”
我见她手里拿着个荷包,虽是旧了些,但绣工精致,不禁多看了一眼。
欣恭太妃把荷包递到我面前,笑道:“刚刚太后进来的时候,我们正是在说这个,太后看看这功夫,可是现在难得一见的?”
我拿过来仔细一瞧,花样虽是普通的鸳鸯戏水,但图案秀丽,色彩和谐,绣工堪称精湛:用的是典型的苏绣套针之法,绣线套接不露针迹,线条平齐细密、匀顺和光,竟能让水波有远近不同的景深之感,两只鸳鸯羽毛丰满、眼神灵动、亲昵之态毕现。我翻来掉去看着,不由得也啧啧称赞。
顺陈老太妃脸上出现一抹羞涩的红晕,笑道:“原是入宫前绣着玩的,入宫之后就没这个闲情逸致了,再没花过这许多的功夫来绣一样东西,所以一直舍不得扔,倒是三十多年的老物件了。”
欣恭太妃心直口快,只管笑道:“听说老太妃当年在苏州是数一数二的绣娘呢,这才选进宫来。”
顺陈老太妃略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指着荷包左下角一小片不完整的水波说:“这里脱了线有些日子了,我一直想补上,一直没腾出功夫来,这回少不得要等病好了再补了。”说着叹了口气。
我知道顺陈老太妃原是绣院的织补宫女,所以手工才会这样好,从这个鸳鸯荷包看,她年轻时候必定也是个心气很高的伶俐女子,如今眉目婉然,一派和顺,再也不见一点锋芒,玄汾只有鼻子长得象她。
絮絮地又扯了会儿家常,有宫人寻过来禀道:“平阳王夫妇在颐宁宫等着给太后请安。”
一旁的老太妃听到平阳王这三个字,眼神亮了起来。
我顾不上多想,忙告辞匆匆回宫了。
玄汾和玉娆本在殿内坐等,见我进来忙起身请安,我引他们到东暖阁坐下了,绣儿送上茶水点心。
先跟玉娆絮絮谈了些宫中和王府的近况,以及父母和孩子们的琐事。
见玄汾有些心不在焉,我微笑着转向他:“九王似乎有些累了,最近可是国事繁忙?”
玄汾连忙打起精神回道:“臣弟不敢。最近朝中正在清理各地亏空,前两日下朝后,臣弟一直在御书房陪皇上和几位大臣处理各地奏折,皇上和几位大臣才是辛苦。”
我听了微微一楞,含笑道:“皇帝年幼,正仰仗你和几位肱股大臣的辅佐,如今也是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只是,清理亏空是个牵动朝野的大事,新帝登基不久,对各地的情况尚不熟悉,此时启动是否有些仓促?”
玄汾忙解释道:“非臣弟等心急,实在是情势所迫。先帝厚德载物,近几年又体弱多病,对官吏一向宽厚,谁知一些小人心怀不轨,乘机结党营私,各地侵贪案件多发。如今国库空虚、文恬武嬉、风气败坏,甚至有官员在先帝大丧期间偷偷在府中唱戏饮宴,糜烂猖狂至此,是可忍,孰不可忍!”说着难抑怒气,一掌拍在花梨木的椅子扶手上,玉娆忙伸手按在他手上轻拍。
玄汾努力平抑了语气,剑眉下一双星目中有寒芒闪烁,接着说道:“如今之计,是借清理亏空,一来尽快整肃风气,清理贪腐分子,使吏治清明,则于国于君于民都是大利;二来充实国库,强壮国力,则国家百废俱兴,边关厉兵秣马,都有了保障。”
我一边听着,一边微微颔首,心中清楚,此事既然启动,必然不会轻易结束,只怕后头还有许多困难和波折。若是能顺利完成,这一番清理下来,朝中必将换掉不少人,这也是迟早的事情,一朝天子一朝臣,历来如此。
我沉吟了一下,缓缓道:“既然如此,这倒是第一要紧的大事,哀家就指望你们好好辅佐皇帝,把这事办妥贴了。”
我见玄汾点头,又续道:“哀家于国事上不太通,倒是想起园子里修剪花树的事情来,想来几十年的大树,根枝盘根错节的,最是难以下手,若是能看清它们之间的联结与脉络,便轻松多了。哀家又想起,当年夏刈受宠于先帝时,打探前朝的事情最多,如今夏刈虽是失踪了,但当时的卷宗应该还在,若是能取来看看,对此事也许有所裨益。”
玄汾双目一亮,脸上带出一点兴奋的神色:“谢太后指点,臣弟当依言而行。”
我点点头,又露出些许忧色来:“皇帝刚刚即位,龙椅尚未坐稳,哀家最担心的就是国家内外的安定。这清理亏空一事,遇到偏远贫瘠地区、异族之地,不妨先放一放,留待日后处理,以免激起变故,叫朝廷顾此失彼。”
玄汾忙应了,我方暗暗松了口气,于是很快放下这个话题,三人又闲聊了会儿。
忽然院中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纾润一手举着风筝,一手拉着雪魄,满头大汗地笑着跑进来,见到玄汾在,两人都是一呆。玄汾垂下眼睑,嘴角含了一丝笑,起身上前给纾润请安。纾润脸色沉下来,将风筝交给身后跟来的内侍,将雪魄交给乳母,扶玄汾起身,与他坐下来寒暄了几句,言谈举止又恢复了少年天子的沉稳。
如此又稍坐了片刻,玄汾夫妇起身告辞。
眼见他们堪堪要起身,我忽然想起来:“顺陈老太妃近来身子不大好,正卧床休息,说是背疼,你们若是有空,不妨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玄汾听后神色一滞,眼中有些犹豫:“母妃病了,做儿子的自然是该去看望,可是臣弟已经跟几位大臣有约在先,今儿恐怕是不得空了。”
玉娆听了向他一笑:“如此你先去吧,我代你去看母妃。”
玄汾感激地看她一眼,眼中温柔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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