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曾经玩过的游戏一个游戏

&&&&&&& 本篇内容摘自日,当时还在电脑报下属的大网上班,办公地点在科技情报所那座山顶上的院子内一幢高楼的顶楼,除了做正常的周报,其他时间都在做游戏攻略。为了做魔力、传奇官方攻略本一周都没回过屋,大家给自己封了一个名号-山顶洞人;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红牛是什么,虽然身体很疲惫但个个精力充沛,压根也没想过会有过劳死;又或许是因为太年轻,也根本没想过做这些如果卖得好可以多拿一点奖金,不为别的,因为我们对这“差事”有爱,是的,只要有爱,就算是哥哥也没问题。&&&&&&& 回到《龙族》,就不能忘记第三波公司,在MUD和UO后的国内网游萌芽阶段,居然还能出来这样有情怀的公司,虽然在整个运营中有很多决策性的失误导致玩家数量和《传奇》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但我们有幸玩到了。也特别感谢阿拱,看到他玩,才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接触到了《龙族》,陪伴了我们不少时光。&&&&&& 好嘞,下面就以14年前刊登的一篇同人开场,让为生活努力打拼的我们找那么一点共鸣吧。&&曾经买的卡都是实体卡,收藏起来满满都是爱&&&&&&& “快闪开,让它们尝尝‘圣光’的厉害。”我快速冲进半兽人群中,对着里面的同伴大声叫到。一个武技长急忙从半兽人堆中撤出,随着“轰”的一声想,灼热的火焰在半兽人身上燃了起来,片刻,三个半兽人倒下了,但是有两个丑陋的巨魔还在向我走来,我站在一间残破的房屋前,身后已没有了退路,这时的我感到了恐惧。在我的杀怪生涯中,还从来没有如此深刻的体会到恐惧的降临,一种压迫感使我双腿无力,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半兽人村消灭这些残忍、丑陋的怪物。“不要惊慌,我来救你。”话音还没消失,我只感到一阵凉气逼近,无数头大的冰弹一个接一个的打在其中一个巨魔身上,巨魔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慢慢地抬起它那被冻得麻木的大头,看着用冰弹攻击它的人,那是一个预言者。我来不及多想,发觉头上已被一团亮光笼罩,慢慢地,演变成了数个光环缠绕在我的身上,我知道这是一种低级的魔法--“保护术”。“修达罗斯,快,快跑。”一个温柔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焦急向我喊道,她叫卡萨琳,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也许,正是她的声音带给了我勇气,激励起了我的斗志。我迅速的站直身体,往巨魔身后冲去,无奈,也许只有我才能想出从两个巨魔身体之间那不大的缝隙穿过吧,那巨魔见我想往外突,迅即的一转身,用它那未握刀的罪恶的爪子在我背上狠狠的一击,我感到了一丝的凉意,知道大部分的攻击都被那些华丽的光环抵消了,但还是有一种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液体从我的肚子里直奔喉头,我知道,我受伤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内伤。我跌倒了,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虽然我是一个信徒,拥有起死回生的医疗能力,但是在自己受到严重伤害的时候却是丝毫没有办法,这时我开始后悔起来,为什么在很多时候我总喜欢逞强呢?如果我不去炫耀‘圣光’,那么现在趟在这儿的肯定不会是我。“笨蛋,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这难道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是我为了当上一名人人尊敬的祭祀,才压仰了我内心了邪恶?”我暗自想着。不过时间不由我多想,我现在已处于半昏迷状态,我双目无神的仰天望着,像一具没有了灵魂的尸体,现在的我已感觉不到恐惧,在我眼里已看不到巨魔拿着砍刀出现在我眼前的狰狞面目。“修,修达罗斯,你还好吗,快躲开。”卡萨琳温柔的声音在对着我喊道,但这次好像离我很远,大约是从度过了亿万光年的异次元空间传过来的。虽然我能听到,不过却已没有力气回答她了。“预言者,‘加持’。”似乎是她的声音。……就在那把看上去缺缺的砍刀还差一寸就落在连接我头和身子的地方时,巨魔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就连它最该跳动的地方,也停止了下来。它就像一尊冰雕一样屹立在我的面前,心脏的部位插着一支发着绿光,还带着冰结晶的蛇之箭。当然这不是带毒的箭,而是附上了‘武器加持术’所射出的‘寒冰箭’。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在我眼角上也有一颗结了冰的泪珠。是感动?是害怕?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唯一知道的就是眼前的危险已经过去。我也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交出来!”武技长冷冷地对预言者喝道。“什么?”预言者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但微弱的语气似乎在掩盖着心虚。“令牌,从巨魔身上掉下来的。”武技长继续冷漠着,上扬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我没拿。就算我拿了,你凭什么让我交出来,那是我们打下来的战利品,不是你一个人的。”预言者继续争辩着。“不是我们,是我,我打下来的。交出来!”武技长微微抬了一下手中的长剑。预言者被武技长的动作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在身上施起“保护术”。无数光环环绕着他,但这似乎没办法掩饰他的胆怯,“真不是我拿的,是另一个预言者,刚刚走了的那个。”武技长的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那诡异的笑容……“我的耐心有限!”然后就举起手中的长剑。“……”我站在一旁,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刚才与巨魔战斗的情景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巨魔举起手中的短刀,短刀划出的弧线清晰而绝望,我呆呆地看着那条弧线而无法动弹,恐惧令我失去了哪怕是闭上眼睛的力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毛烧焦的气味,那是“圣光”烧的。----上一刻,我意气风发地冲进半兽人堆里施展“圣光”,灼热的火焰烧得半兽人嗷嗷直叫,而武技长的狼狈而退带给了我更大的骄傲。但这一刻,我却笼罩在死亡的恐惧中,死神就是眼前这只被烧得半熟的巨魔----可惜只是半熟!空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巨魔手起而落的短刀也变得缓慢而有力,仿佛……仿佛老师授技一样……忘却多年的声音突然辉映在脑海里:“修达罗斯,知道祭祀在战斗中的位置吗?”“……”“一个祭祀最重要的使命,是在战场的后方为队友加以辅助,以及医治受伤的队友。要知道,‘通灵术’并不能救护自己,所以在战斗的时候保护好自己是最重要的,如果一个祭祀连自己都不注意去保护,谁还会指望他能救护别人呢?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大脑里最后一刻的记忆是一尊冰雕,巨魔身体的冰凉已沁入我的身体,生机也随之而散,而我当时所渴望的是救赎,虽然最终我还是闭上了眼睛,安静地迎接死神的光临。而现在,我的眼前是一张美丽而高贵的脸,她是位助理主教,救我的则是高端治疗术中的“神迹回复术”!从她优雅的纤纤细指和悦耳的念诵咒文中给予了我新的生命。“还记得祭祀的使命吗?”我缓缓地点点头,“好,那以后就不要这样逞强了。以后多注意一些,我先走了!”…………10分钟后,我终于又能活动自如了。然而眼前的景象让我更加困惑不已:预言者的尸体倒在武技长脚边,身上还缠绕着“保护术”的光环。我静静地向预言者没有生命的身体走去,武技长知道我要做什么,嘴角又开始露出那一丝残忍的微笑。我默念了“绝对壁障”的咒文,付在了我和卡萨琳身上,她也拿着‘卡鲁斯弓’对准了武技长,他终于因为无计可施而垂下手臂。“小心些。”卡萨琳的关怀让我增加了十分自信,我伸出手,挥了挥四周污浊的灵气,拿出‘战权杖’对着预言者的尸体施出了‘通灵术’,过不一会儿,预言者开始呻吟,卡萨琳对他用了一个‘回复术’说道:“我们走了,你们好自为之。”“……”武技长和预言者皆默然。&预言者和武技长后来如何我无从得知,因为我离开了他们,离开了曾一起度过许多日子的团队伙伴。老师,你知道吗,其实祭祀的使命并不是去医治,而是救赎。而我,则刚刚救赎了我自己……&注:预言者:比较低级的法师。武技长:比较低级的战士。信 徒:比较低级的牧师。以上三者等级都在同一水平上。我爱打游戏(kalm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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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曾经玩过的游戏
玩耍是孩童的一种天性,游戏是孩童成长时期最为快乐的一种活动。孩童最初都是通过玩具来了解事物和认识事物,进而了解他们眼前的世界。童年时期的玩具对于一个人的成长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它不但是开启孩童智力和心灵智慧的一种工具,甚至还会影响到一个人后天的兴趣爱好和创造能力。我小时候也是一个很贪玩的孩子,对玩耍充满了兴趣,喜欢和小伙伴一起玩游戏,还自制过很多玩具。最近一段日子,突然回忆起童年和少年时期曾经玩耍的一些事情,觉得十分有趣,便决定把它们记录下来,以便留作永远的记忆。
快乐的皮球
我童年时期,社会发展落后,物质匮乏,那个时候商店里可供选择的玩具不多,最多的就是各种皮球和布娃娃,就是这些皮球和布娃娃,由于家庭经济状况的问题,并不是每个孩子都能够得到的。在那个年代里,如果哪家男孩子能够得到一个皮球,女孩子能够得到一个布娃娃,那确实是一件很让人羡慕的事情。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父亲买了一个皮球,让我和弟弟玩。那个皮球是红颜色的,比现在的棒球大一点,上面有很多水样的花纹。那个时候有皮球的人不多,我和弟弟有了皮球之后,很多小孩常常用沙枣之类的东西贿赂我和弟弟,或者是找机会讨好我们,以便得到一个共同玩皮球的机会。
玩皮球的方法大概有三种,一种是拍皮球。开始拍皮球的时候,总想一个人玩,不希望别人参与。初拍皮球,皮球很不听话,常常拍不了几下,皮球就跑到一边了。时间一长,拍皮球的数目不但与日俱增,而且花样也越来越多,不但原地站着能够拍很久,而且还可以走着拍,原地转身拍,穿裆迈腿拍。这个时候,很愿意和别人一起玩,主要是为了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球技,看谁一次拍的时间最长。拍皮球,两个人最好,一人拍,一人数,输赢全在谈笑之间。遇到三个以上的人一起拍皮球,就有点不好玩了。此种玩法轮换时间过长,遇上一个水平高的孩子,看着他拍来拍去,皮球好像粘在手上一样,心里急的直发毛。遇到这种情况,常常有人会在拍球者面前扮鬼脸,或者出怪声干扰他,希望他赶快坏掉,然后轮到自己来拍。玩皮球的第二种方法就是把皮球使劲往墙上扔过去,皮球弹回来后,很多人去抢,抢到皮球的那个人再使劲把皮球向墙上扔过去,然后所有的人再去抢。就这样,皮球在墙上弹来弹去,抢皮球的人,忽而这边,忽而那边,为了抢到皮球,有时候很多人压在一起,就像像叠罗汉一样。玩皮球的第三种方法就是很多人分成两队,一方把皮球向自己的队友投来投去,另一方则努力在防守中把皮球抢了过来。这种玩法活动量很大,很多人追着皮球来回跑,让人感觉十分开心和热闹。
和别人一起玩皮球,确实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在你有别人没有的情况下,皮球也会给人带来一些烦恼。一个新皮球,你玩得好好的,可突然有一天皮球变软了,后来就瘪了,你对此莫名其妙,时间长了,才知道是有人恶作剧,或者处于嫉妒和报复心理,抢到皮球后,乘你不注意,悄悄用枣刺在皮球上扎了一下。此种做法极其隐蔽,你根本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遇到这种情况,只能自认倒霉,好心情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过,被扎过的皮球也不是没有用处,我们常常用它吸满水,然后往同伴脸上或者大人衣服上滋,感觉十分好玩。
玩皮球是一种很开心的游戏,它可以培养了孩子对球类运动的兴趣,我小时候喜欢打乒乓球,初中和高中又玩过篮球和排球,还有羽毛球和足球,后来依然对这些运动项目观赏兴趣不减,大概与最初喜欢玩皮球也有点关系吧。
官兵捉贼的游戏也是小时候经常和小伙伴们常玩的一种游戏。这种游戏就是事先找四块像麻将牌大小的木头,在每块木头上分别写上“官、兵、捉、贼”四个字,然后找四个人一起玩。玩的时候,先确定惩罚“贼”的几种方法,一般都是用指头弹脑门,或者是刮鼻子,有时候还让“贼”扮动物在地上爬。惩罚“贼”的方法确定后,再推选一个首次投掷的人,由他把“官、兵、捉、贼”四块小木头抛向空中,等木头落地后,四个人便一起去抢,每人抢到一块,游戏者的身份也就由小木头上所写的字确定了。“官”的身份最高,他会命令抢到“捉”字的那个人,将抢到“贼”&的那个人反剪双手,或者按倒在地上,然后再命令抢到“兵”的那个人,惩罚那个“贼”。这个游戏十分有趣,四个人,四个字,四种身份,四种心态。抢到“官”的那个人最为得意,因为他不但可以支使命令“兵”和“捉”,还可以恣意惩罚“贼”。“兵”根据“官”下达的命令,对“贼”进行惩罚,惩罚时手法的轻重,完全由他掌握。“兵”是一个执行者,此时,如果那个“贼”和他关系好,他在弹“贼”的脑门,或者刮“贼”的鼻子时,用力就会轻一点,如果被捉的那个“贼”和他关系不好,他往往就会用力大一点。“兵”虽然有些私心,但在执行“官”命的时候,他不能不考虑自身的处境,因为世事无常,这一轮他是“兵”,没准下一轮他就是“贼”了呢。“捉”也是奉“官”命行事,将“贼”捉住让“兵”去执行,“捉”比较被动,既不像“官”那样颐指气使,也不像“兵”那样趾高气扬。在“贼”的心目中,“官”高高在上,是决定他命运的主宰,“兵”是一个打手,有点耀武扬威,“捉”是一个帮凶,有些昏昧和无奈。此种游戏中,“贼”的地位最为不济,甘受惩罚,任人发落,抢到者常常不免有些垂头丧气。不过“贼”未必对此完全灰心绝望,因为这是游戏,风水轮流转,没准下一轮他也会抢到一个“官”呢。
“官、兵、捉、贼”的游戏充满了明确的等级观念,人的角色和地位,高尚和卑微,就像走马灯一样,在游戏中变幻莫测,每次玩起来,都会令人激动不已。
疯狂的土块
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不知什么原因,我和伙伴们迷上了一种相互掷土块打斗的游戏。这种游戏一般都有很多孩子参加,双方各推选出一个小头目,然后由这个小头目带领各自人员,相互向对方掷土块,直到把对方打退打跑,让他们投降为止。这种游戏十分刺激,打斗时双方尽量利用地形地物做掩护,每个人既要向对方投掷土块,还要设法躲避对方投掷过来的土块。为了投得远,打得准,双方的战斗人员一般都挑选那些比较结实的土块,那些土块有时坚硬的就像石子一样。开始打斗的时候,双方基本上都相持不下,后来有一方实在顶不住另一方密集的火力,便开始溃逃了。溃逃方为了躲避对方扔来的土块,常常在村子里窜来窜去,翻墙上房钻洞,极力想把对方甩掉,而胜利的一方则在后面穷追不舍,一直到对方全数被活捉投降才善罢甘休。尽管有地形地物躲避掩护,但每次双方总会有一些人被那些飞来飞去的坚硬土块击中身体。轻则被击中的地方出现淤青,回家后家长看不到,也就不了了之了。重则鼻青眼肿,头破血流。遇到这种情况,回家后家长往往要追问原因?受伤者大都不敢说实话,谎称是掏麻雀被土块砸伤的,或者是和别人打架造成的,家长听孩子这么一说,责备一番,也就不再追问了。不过时间长了,大人们还是会从别家小孩嘴里知道事情的经过,从此以后便不让自己的孩子再参加这种游戏了。因为经常有人受伤,很多大人知道情况后,十分害怕,坚决反对自己的孩子参与这种游戏。哪知道,禁而不止,依然有很多孩子找机会玩这种游戏,直到有一天出了“大事”,这个游戏才通过行政手段被彻底取缔了。
记得有一天黄昏,我们两队孩子在村西头开始对打,一直打到天擦黑的时候还没有结束。正在双方鏖战的时候,生产队的一个老队长在大队开完会,经过我们的“火力网”回家。当时老队长看到头顶上土块横飞,便大声对双方喊叫,“别打了,我是队长。”谁知话声没落,一个飞来的土块就击中了他的头部。有孩子看到老队长被击中了头部,往外冒血,放声一叫,大家心里十分害怕,立刻做鸟兽散,撒腿跑回家了。因为之前老队长已经听到很多群众反映情况,这次又是亲眼所见,而且自己的脑袋中了标。第二天,头上包着纱布的老队长,立刻召开村民大会。会上老队长肿胀着脸向全体村民诉说了自己受伤的经过,对全体村民说,这种情况太可怕了,会打死人的,今后孩子们不能再玩这种游戏了,如果有那个孩子不听话,再参与这种游戏,就扣谁家大人100工分。那个时候,一个大人每天最多也就挣6个工分,100工分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损失,这个惩罚太严厉了,大人们回家后立即对自己的孩子进行教育。那天以后,没有孩子再敢参与这个游戏了。从此,一个令我们心驰神往的游戏就这样寿终正寝了。
多少年后,每当我回想起当年玩的这种游戏,心里也感到一阵害怕。特别是想到那坚硬的土块和石子在头顶飞来飞去的情况,我现在脊背都有点发凉,觉得那种玩法真的是十分的危险。游戏虽然十分危险,但当时我和很多小伙伴,却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常常是乐此不疲,很多次我都被推拥为一方的小头目,带领小伙伴们冲锋陷阵,直到把对方打败。奇怪的是,我多次参加“战斗”,而且身先士卒,却没有一次“负伤挂彩”。后来我反省,那个时候之所以对此种游戏十分着迷,原因可能是那时我们的校外生活太枯燥。这种游戏有点像一场战斗,在追击“逃敌”时,时常运用一些包抄和迂回的战术,使得“敌方”很快投降,达到一举全歼的目的。游戏野性十足,很符合男孩子们的口味,少年们通过投掷土块体会到了发泄的快感,反映了那个年龄段的男孩子逞能好斗的心态和善于表现的英雄情结。此种游戏我从来没有听别人说过,估计属于“独门绝活”,我现在把它记录下来,主要是一种回忆,绝对没有推而广之的想法,此种游戏危险性极大,后来者且不可模仿学习。
让人着迷的小游戏
小时候,我和小伙伴们还玩过翻三角的游戏。游戏的器材就是把收集起来的香烟盒叠成等腰三角形,然后甲方把一个三角放在地上,乙方手拿一个三角使劲抛下去。放在地上的三角,因为受了气流的影响,不是被掀翻,就是跳动几下又恢复原状。如果地上的三角被掀翻,就会被乙方作为战利品拿走,然后甲方再拿一个放在地上,让乙方掀。如果地上的三角没有被掀翻,那么乙方就要把自己的三角放在地上让甲方翻,如此反复,一直到双方不玩为止,或者是有一方的三角被另一方完全赢走才罢休。此种游戏有一定的技巧,用力大小以及受力的方向和角度,都会对放在地上的三角翻动有一定影响。所以聪明的小孩对此谙熟于心,常常是一鼓作气,把那些笨小孩的三角一下子赢个精光。三角用烟盒叠成,五颜六色,十分好看。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十分注意那些抽烟的大人们,常常盯着他们的香烟盒,看他们的烟盒没有几个烟的时候,就哀求他们把烟盒给我们叠三角玩。大人们往往经不住我们的缠扰,常常是将剩下的几根烟夹在耳朵两边,把烟盒给了我们。
还有一种“扛老牛”的游戏,也是小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很喜欢玩的一种游戏。北方有白杨树,笔直钻天,就是矛盾《白杨礼赞》中的那一种。每到秋天的时候就会有很多树叶落下来,我和小伙伴们把那些树叶子捡起来,剔除叶子上的叶肉和细小的叶脉,只留下叶柄,称为“老牛”。“扛老牛”就是双方各拿出一个叶柄相互勾住,用力拽,看谁的叶柄先断,断了的再拿出一个来拽。如此反复,赢着哈哈大笑,输者不是落寞,便是再去找树叶,回来再战。“扛老牛”的输赢完全靠叶柄的坚韧,但也有投机取巧者,在拉拽时候,瞒天过海,乘对方不注意的时候,用指甲将对方的叶柄掐断,从而致使对方的“老牛”全军覆没。
“扛老牛”的游戏玩在秋天,那时树叶的叶柄坚韧,我和小伙伴们会捡那些叶片肥大的叶柄作为“公牛”,留作最后的“决斗”,常常玩起来余兴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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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自制过的玩具
小时候,父亲除了给我们买过几个皮球之外,还利用工作的便利,给我们用钢筋焊铁环,让木工师傅给我们做木头手***,旋“老牛”,“老牛”也即陀螺。记得那个时候,我们也自制过很多玩具。我们曾经在一个空火柴盒中间支一个可以转动的小木棍,在小木棍上缠绕上一些的棉线,棉线的另一端再与一个火柴盒相连,一个简易的***就做成了。两个人玩的时候一个人拿着缠绕棉线的火柴盒,一个人拿着另一个火柴盒,慢慢将棉线引出站在一端将火柴盒贴近耳朵,其中一个人不是有节奏地划着火柴盒,就是装模作样地对着火柴盒学着电影里的腔调喊道,“喂喂,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我是长江,你听见了没有?”另一个孩子听了那边的话便应声答道,“长江,长江,我是黄河,我是黄河,你有什么命令,请指示。”简单易行,煞有介事,装傻卖萌,乐趣尽在一线之中。大一点的时候,我们还用木头做过***机,原理差不多,只不过使用的时间更长久一点。
很多男孩子小时候对***都很感兴趣,我小时候也不例外。自己用木头做成驳壳***,然后用墨汁染成墨绿色,系上根麻绳儿斜挎在肩上,常常挺胸凸肚,在街头巷尾招摇过市。木头***比较简单,是一种样子活,平时只能比划一下。用铁丝和皮筋做成的手***,比较复杂,有***,还有击发装置,可以把小石子和用废纸攒成的子弹射出八九米远,这种***常常用于对射,或者在课堂上发动突然袭击。在那个时候,确实在很大程度满足了我们对***的爱好和渴望。铁丝做成的***虽然能够击发“子弹”,但它没有响声。后来为了听响,我们就用从人力车换下来辐条做成“响炮”。人力车的辐条比较粗,我们把靠近铁帽的那一端弯成九十度,把与铁帽孔一般粗细的铁钉铡断做成撞针,然后在帽孔里装上从火柴头取下来的黑药,再用撞针把黑药捣实,插上撞针。撞针的顶端有一根绳与辐条的尾部紧绷。一切准备就绪后,将撞针往坚硬的石头上一磕,装在铁帽里的黑火药立即爆炸,发出巨大的响声。此种“响炮”的声音大小,取决于铁帽里装药的多少。一般装两个火柴头就可以发出很大的响声,装三个火柴头,响声如炮。如果是四个火柴头,那就有点震耳欲聋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此等火器最为有趣,远远地你先是看到一团火光,随后便是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阵鸡鸣狗叫。“响炮”的撞针经过多次碰撞后,很容易弯曲,一弯曲就不能再用。记得那个时候,为了做“响炮”的撞针,我们把家里很多地方的能够使用的大铁钉几乎都拔光了,惹得大人们十分生气。因为“响炮”需要大量的火柴头,那个时候火柴又是定量供应,常常从家里偷偷拿出一些火柴来玩“响炮”,时间一长,就让家长发现了,不是被揍一顿,就是把“响炮”给没收藏了起来。“响炮”得不到充足的弹药,玩上一段时间,便被我们扔到了一边。
弓箭和弹弓也是小时候不可或缺的玩具,我曾经用竹片自制过弓箭,用树杈和铁丝还有胶皮制作过很多弹弓,常常玩的不亦乐乎。弹弓是我童少时期最重要的一种玩具,它伴随了我很长时间,甚至到高中的时候我还在玩他。关于玩弹弓的经历,我曾经专门写过一篇《弹弓的故事》,里面详细叙述了我对弹弓的钟爱和玩法,在此不再赘述。夏天的时候,我们曾经用竹筒做成水***,然后去湖边,或者在家里将水***吸满水,出门后藏在背后,遇到“对象”,突然拿出来,将一管水喷的别人满身满脸,然后再大笑着跑开。有兴致的时候,我们还会扛上自制的钓鱼竿到湖泊小河边去垂钓,钓上大鱼可以吃一顿,钓上小鱼用来喂猫喂狗。冬天的时候,我们会用木头削“老牛”,打磨光滑后,在“老牛”的顶端用火钳烫一个小凹坑,将一个***镶嵌进去,就可以在冰面上用鞭子抽打着玩了。“老牛”打烦了,再找木头和铁条做成冰车,然后拿着自家的两根火钳,在冰面上开心地玩了起来。后来大一点的时候,遇到中苏关系紧张,我们还自制过红缨***,将***头染成银白色,学着战争年代儿童团的样子,在村头和麦田里站岗放哨,现在想起来,也是十分的有意思。
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孩子们真的很幸福,他们刚生下来不久,大人们就会给他们买一些玩具,不是挂在床边,就是自己拿着逗孩子玩。待孩子稍大一点,大人们就会给孩子们买各种玩具让他们自己玩。孩子喜欢什么玩具,大人们都会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孩子们长大,不再对玩具感兴趣为止。现在的玩具玲琅满目,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机械的,电动的,花样繁多,应有尽有,很多玩具不但很精致,而且科技含量很高,玩具产业已经成了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今天的孩子们相比,我们小时候虽然没有很多像样的玩具,但上苍和造物主却也给我们提供了很多玩耍的机会和条件,让我们的童年和少年时光丰富多彩,充满了无限的乐趣,至今思来,依然令人神往,兴味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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