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最终BOSS叫:博士(或者巫师)很多的街机游戏中,都会有一个博士模样的人物作为最终BOSS。开打之前,博士必定先将事件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然后变身或者武装成最强的BOSS。而游戏中之前出现的什么怪物、改造人、丧尸....都可能是出自他的手笔!然后故事…
光线昏暗暧昧的奢华房间里,散乱的衣服丢了一地,那床上泛着暧昧粉红色酮体,不住的移动着。
浑浑噩噩中,姚舒南只觉得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炙热的温度烧的她浑身发软,却无处发泄,只想找一席冰凉,舒缓小腹处的燥热。
“嗯……”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姚舒南纤细而粉红的双腿不住地在床上厮磨,但是无论她怎么挣扎,仍旧被那欲 火折磨的沉沉浮浮。
身上的男人不住的撩拨着,将床上近乎赤裸的人搂在怀里,男人看见她的媚态,轻笑一声,便将那张殷红的小嘴含住,反复吮吻。
“唔……”姚舒南感到嘴唇被陌生的气息笼罩,灼热的温度从对方身上传来,惊得得她不禁挣扎起来,“你!不是齐修……”
迷离的烟草香带着丝丝甜味让她更加迷离,身上的燥热也更加渴求男人的抚弄。
男人感受到她的渴求,双手覆上她胸前的雪白,调戏般的含着她的耳垂,低沉而有些黯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邪恶的诱惑。
“告诉我,你想要么?”
“不!”姚舒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一张精致的骏颜,“你不是……”雪白的浑圆忽然被一口咬住,她不禁低声呻吟“额……”
冰冷的唇从胸前的那一点一路向下,或吻或咬,落在她的下腹处。原本握着她胸前的手,也顺着身上的吻,拂过腰侧,向下探去。
“啊——疼,好疼!”撕裂般的痛猛地传来,姚舒南不禁疼得落下泪来,仅有的清醒驱使她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膀,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唔……”
昏暗中,男人的沙哑的声音略低沉,附在她耳旁耳语:“第一次?”
他的声音极其好听,沉沉的,带着一种难掩的性感,一下撞击在姚舒南跳的极快的心脏上,她顿时一惊,脑子清醒了七分:“你是谁!齐修在哪!”
……一夜弥旋,太阳逐渐升了起来……
姚舒南不记得她跟这个陌生的男人做了多少次,身体像被碾压过一般,但是她清楚的记得,昨天是苏楚楚给她打的***。
告诉她,齐修给她了一个生日惊喜,然后给了她房间号码。楚楚是她的好闺蜜,她没有迟疑,拿着号码牌就来了。
当时,拿到门牌的时候,她还惊喜的猜测,齐修,应该是想要跟她求婚……两个人相恋已经四年,已经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然而齐修却一直拖着,每次姚舒南提及结婚,都会被他岔开话题。她以为,这次终于要开花结果了。
可是,当她兴致冲冲的跑来赴约,却看见苏楚楚在这里,让她先喝点东西,齐修一会就来了。她没有迟疑,喝了苏楚楚端过来的果汁。
姚舒南睁开迷离的眼,日光打在那男人的身上,将他的脸又照的立体了几分,他的五官好看极了,每一处的刻画都如神来之笔,完美无瑕。
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可是,姚舒南眼睛却有些酸涩,心里一阵难受……就算男人好看,也改不了他是个陌生人的事实!
她最宝贵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这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浑浑噩噩的的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后果断的离开,没再看身后的男人一眼。
她要去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姚舒南离开后,躺在床上的沈凌轩这才睁开眼,一双深邃锐利的眸子对上自己周边的空位,嘴角缓缓勾起一丝餍足的弧度。
想起昨天的激烈,沈凌轩幽深的瞳孔微微眯起,英俊的面容在阳光的照耀下俊美迷人,勾人心魄。
那个女人的味道,比他想象的还有甜美,让他都不禁有些沉沦!
“叮铃铃”手机振动,熟练地拿起手机,早上慵懒魅惑的嗓音淡淡响起:“什么事?”
“boss,你还没起来呢?今天八点你有个会议要开呀!!!现在已经七点四十五了!”***那头的助理艾德森要疯了,一听boss那慵懒是嗓音,就知道男人还没有醒,于是开始抓狂。
“恩。”沈凌轩随意的应了一声,换了个姿势,冷冽开口:“昨天送来的女人是谁?”
“BOSS你在逗我?哪有什么女人?难道……BOSS你开荤了?卧槽!太好了……我……”艾德森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挂断的***,表示大脑已经接受不了了。
Boss居然上了个女人?艾德森仰头往外看,今天是不是下红雨了!
不耐烦的挂断了艾德森的***,沈凌轩大步的跳下了床,房间内并没有任何女人的身影,只有床上殷红的处子血,昭示着昨晚疯狂的一切。
看着那没有关好的房门,沈凌轩眯起双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女人,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路上的姚舒南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到了。”司机看着后座奇怪的乘客,“您脸色看起来很糟糕,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谢谢。”姚舒南付了钱,有些疲惫的身体上楼。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某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有些昏昏沉沉。
姚舒南颓废走下车,双眼迷茫,她已经失去了贞洁,齐修还会接受她么……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女人暧昧的呻吟不断从房间内传出来。
姚舒南身体一僵,推门而入,散落一地的衣衫映入眼帘,女人的高跟鞋,地上凌乱的蕾丝内衣……还有男人的外套,衬衫……
那衬衫赫然是她前些天刚刚买给齐修的……浑然一体的纯白色,领口上绣着银色的暗纹,显得贵气绅士。
那是她排了一个晚上才买到的范思哲限量款。
一瞬间,姚舒南只感觉心底一凉,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她不可置信的朝房间内看去……这房子,是她当初离家出走无处可去的时候和苏楚楚一起合租的,是她们两闺蜜唯有的小小空间。
在这里,她们曾经说过各种悄悄话,有着独有的秘密,而这个让她视作最好朋友的女人,此时此刻……
仁泰殡仪馆1404号房间,一具美丽而年轻的女性尸体安静地躺在木棺内,姣好的容颜在入殓师的精心点缀下,灵动的仿佛重新有了生命一般,这是一位因为胃癌而死去的女人,她家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门外传进来。
“萧桐,好了吗?时间差不多了。”一年长的同事推开门,例行公事地问道。
萧桐屏息,用口红在死者的唇上稍加修饰,站起身,轻轻拂去身上残余的脂粉,“她真漂亮,还那么年轻,真可惜了。”
心底禁不住叹息生命的脆弱,然后安静的看着工作人员将棺木送出房间,这就是她两年来每天的工作,说不出的沉闷枯燥,但逐渐成为了一种习惯。
一转眼下班时间到了,萧桐本来打算回到家里好好休息,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发了过来,“晚上九点,我在万豪酒店1868房间等你,记得准时。”
虽然没有存过这个号码,但萧桐一眼就认得出,这是她老公的手机号,贺哲楠怎么无缘无故相约呢?对了,今天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难道他回心转意了?
不管贺哲楠当初怎么对待自己,此时此刻接到他的短信,萧桐的心底还是止不住的激动,她冲进洗手间,用消毒水拼命地去掉身上的特殊味道,进了城后,特意去挑了一件得体的洋装,提前半个小时抵达酒店,又精心地画了个淡妆,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敲开1868总统套房的大门。
“咚咚咚。”小心翼翼地敲击。
门开,是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英俊脸孔,贺哲楠穿着雪白色的浴袍,露出一大半精壮的胸膛,唇角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八点整,时间掐算的挺准的,还特意喷了香水?”
他的眸中明显闪过一丝嫌恶,但还是伸手将女人给拉了进门。
萧桐手足无措,她知道贺哲楠不喜欢乱用香水的女人,但为了掩盖住自己的职业味道,她没办法不这么做,一丝紧张油然而生,小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贺哲径直走到茶吧,亲自倒了两杯红酒,“这是我刚从法国酒庄带回来的,尝尝看。”
萧桐因为紧张口渴的厉害,一口将红酒喝光,辛辣味冲鼻而来,脸颊一下子涨的通红,低下头捂嘴咳嗽。
贺哲楠鄙夷的目光瞥了女人一眼,却含笑将对方搂入怀里,“萧桐,我就喜欢你这股傻劲儿,可爱极了。”
男人的吻落在额头,如同遭受电击,明明应该很期待,此刻去萌生了抗拒的心。
贺哲楠,她的丈夫,是青城最顶尖瞩目的男人,多金,英俊,睿智!而她当初最为欣赏他年少时的善良和勇敢。
三年前,她被父亲和继母以公司周转不灵为理由,强迫性地嫁给贺哲楠。这场婚姻当然是不幸的,贺哲楠宁愿带着不入流的模特出席重要场合,也不曾承认她妻子的身份,甚至默许贺家人任意欺负她,令她唐唐美国名医科大学毕业的人,没有医院可留,最后沦为偷偷去殡仪馆工作谋生。
今晚,她就要成为贺哲楠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
只是,他为什么忽然间对自己温柔?
而他的这张薄情的唇,又吻过多少个陌生的女人?
贺哲楠一边落下吻,一边低沉的声音问,“为什么不留在家里做舒舒服服的少奶奶,现在又在哪个不入流的诊所看病?身上那味道怪怪的。”
萧桐略微抵触地别开脸,他到好意思来问,如果留在贺家,一日三餐怕都很难到嘴。
睁着明媚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向男人,“殡仪馆的入殓师!我今天刚给一个客人画过妆。”此时说出来,竟有种痛快的感觉。
“晦气,你他妈就喜欢作践自己!怎么不去做鸡,那样挣得更多!”
果然,贺哲楠面露恶心,一鼓作气冲进了洗手间。
“你放心,我即便是做鸡,也不求你一碗饭的!”萧桐隐忍着内心的悲愤,不曾想他的面目变化的如此之快,令人心寒。
果然,他只会带给自己羞辱,就像新婚夜他所说的,“萧桐,你他妈的一辈子别指望我会多看你一眼,萧家少奶奶的位置,你喜欢的话,可以到死都守着。”
贺哲楠有多嫌恶自己,她心知肚明,怎么还傻傻的期待奇迹发生呢?
萧桐心灰意冷,正打算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忽然间房间里的灯一下子都灭了,身后传来贺哲楠满含怒气的声音,“萧桐,你给我站住!听见没有,我命令你站住!臭丫头。”
越是逼迫,萧桐越是抵触,黑暗中,她胡乱地摸索着门口的方向,一不小心跌落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膝盖疼的发紧,还没反应过来,一具高大结实的男性躯体瞬间压了下来。
“贺哲楠,你放开我,你觉得我恶心,我更觉得你脏的透彻。”萧桐拼命地挣扎,非常后悔自己居然期待今天的约会。
男人狂乱的吻封住她的唇,他一言不发,用行动证明一切。
似乎在证明,他并不嫌弃她!
忽然间,萧桐停止了抵抗,被他过分温柔的吻弄得晕头转向,对,这样的男子,才是她曾经欣赏倾慕的男子!
唇畔是薄荷的清凉味道,夹杂着特有的男性气息,萧桐闻着竟有些陌生的错觉!是贺哲楠吗?他会这样失控地吻自己?
只是,房间里太暗了,她实在是看不清眼前他的俊颜,而且,除了贺哲楠,房间里怎么可能有第二个男人?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沙哑磁性的声音,有点含糊,“桐桐,你真美,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
这样矫情霸道的话,太不像是贺哲楠说的了!
萧桐感觉不对劲,想要逃,可身体里红酒里的药物开始挥发,只能软绵绵地躺着,她居然被下药了?夫妻间需要下药吗?似乎不太对劲。
贺哲楠?是你吗?你到底想怎么样?
“桐桐……”她的耳边,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低声的呢喃。
桐桐,她从不敢奢望某一天,能被丈夫这样温柔以待!
贺哲楠,如果有了孩子,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好转呢?此时此刻,萧桐萌生出一个天真又荒唐的想法。
一夜欢愉,醒来时,男人已经不知去向。
萧桐落寞地看着凌乱的床褥,一颗心隐隐透着不安。
贺哲楠,心血来潮,将自己吃干抹净,又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