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801988创办并主编中国首份女性诗歌刊物《女子诗报》,已出版诗集、长篇小说多部,散文作品多次被选编入香港中学生语文阅读教材,另有诗歌、散文、诗论文章80余万字散见于海内外报刊及各种年度诗歌选本。曾为四川巴金文学院、广东青年文学院合同制作家,现为广东石油化工学院中文系副教授,茂名市作家协会主席,广东省作家协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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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83)(50)(76)(43)(143)(7)(2)(2)(34)(17)(5)(23)(1)(19)
世无界当代历史书上没有写的
----对程小蓓《生息9》画面的一种解读
面:是人的面孔,是具体的形象。影:是抽象的,它依附于具体形象而存在。从字面上,一般人看到面影这个词,直观上它首先是人的面孔,然后才是面孔与光和角度构成的各种关系。
在程小蓓的画中,不管她是以树或藤蔓为绘画主体,在这些绿色的植物后面,总有一些面孔或隐或现的隐身于其中。在她的这一类画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她画于2017年的《生息9》.
《生息9》布面综合材料 120&90(2017)
在这幅画中,她让一些面孔从清晰、较清晰到逐渐模糊,再到几乎没有。而画面置于第一个视觉层面的老者和与之相对的另外一个动态的形体,却以背离的体态快速的疏离,她似乎正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出画面……
在这幅画中,程小蓓没有运用硬朗的笔触和线条去勾勒占据画面一半的树。画中,树是柔软的,树的枝条也是柔软的。画面上出现的暖色调也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这样的暖色块却对整个画面是一种反衬,它们让整个画面凝结着浓重的阴郁。
虽然,程小蓓把老者放置在画面的前端,但是处于第二个层面的女人面孔却抓住了观众的眼球。树是枯败的,是腐朽的,但树上仍然要缀满红色的花朵。女人的面孔是斑驳的,她除了眼睛里的光让我们看到她还是活物之外,她被悲愤涂抹成非正常色的嘴唇并没有因为被树枝遮挡而闭上。当然,我们肯定听不到她的呼喊。因为她前面人面兽身的老者,树木,红色的花朵是那么的威严,那么的强大,那么的糜烂。
在这斑驳的女性面孔后面,还有一层接着一层的人脸。准确的说,是面影。这些面影由于他们模糊不清,所以他们代表了绝大多数,是一个被强大的遮蔽物遮盖了的不以个数计算的庞大的民众群体。
从绘画艺术上看,程小蓓的《生息9》这幅画运用了抽象表现主义艺术的手法。在欧洲后印象派大师高更通过绘画呈现出来的哲学思想内涵的基础上,她所关注的不仅仅是《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这个反复被咀嚼的哲学问题。
作为一个诗人,程小蓓以“生息”命名的画,她更关注的是人的生存空间。她关注的是同在一个地球上,造物主在造人的时候同时造出了人的不平等。在现实生活中,虽然我们每一个人都肯定不会认为自己强大到可以随时、随处用人人平等的底牌来维护自己的生存权利。更多的时候,我们会被迫屈服于强者和极权者肆无忌惮的排挤和碾压。
当然,本能也会让我们在面对灾难和人祸时发出声音,但是这种声音由于缺少全社会生态环境的支撑而被抹去和忽略。那些曾经呼喊抗争过的人也会在时间的推移中如《生息9》画面中的那些人,从一张张具体的面孔到斑驳成似现非现的面影。
在一个等级森严的人类社会中,小人物的存在和消失,有时候是因为各种不可抗拒的天灾,更多鲜活的生命,却是因为人类的弱肉强食,相互残害而消亡。这是处于财富社会中的人类的死穴,也是诗人程小蓓对人性的拷问
2018年8月12日凌晨写于北京上苑
晓音简介:大学中文副教授。毕业于北京大学作家班,文学学士。女性诗歌刊物《女子诗报》、《女子诗报年鉴》主编,已出版诗集、长篇小说、诗歌评论集多部。现居广东。2018年北京上苑艺术馆驻馆诗人。
“这一年夏天,我告别了一生最美好的生活,溯长江远赴川西。一九四三春风远矣。今生,我未再见他一面。”
----《巨流河》
齐邦媛女士的自传《巨流河》,该是一本多么祥静而又悲伤的书,她在战乱年代长大,自小随着父母家庭在这片战火纷飞的国土上像浮萍一般颠沛流离,从东北到华南再到西南,却在情窦初开的年龄爱上了那位名叫张大飞的飞行员。而他,像那个年代每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年轻人一样,慨歌高唱着“中国不亡,有我”,英勇奔赴沙场,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亲爱的,打仗不好玩,谁都不能保证你在走入沙场之后的第一天就被榴弹炮炸的血肉横飞,化作一具无名的尸骸,便再也看不到明日的旭阳东升,没有多少人会像战争电影里的主角那样幸运,或者像那位犹太钢琴师一样,用一曲琴声打动敌人,真实的战争终究不是剧本。战乱年代,天地玄黄,乌云密布,该有多少年轻的战士,是在告别心爱的恋人之后便扭头远赴国难,甚至连爱都还未说出,便把自己的身躯和灵魂,永远地交付给了离乡千里之外的陌生土地。
战乱时期的爱情,何以能是在一起看一场电影,何以能是长亭古道边的牵手,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大概,有几封信就已经足够了吧。秦邦媛和张大飞便是如此的鸿雁之交,他们写了八年的信,一百多封,却连一个拥抱都没有过,更不会有一句承诺,聚少离多,生死难料,承诺又算的上什么呢。一九四三年的夏天,他最后一次来乐山看她,不过只有短短半天,却是永别。
一九四五,在战争胜利的曙光即将到来之时,张大飞不幸地在豫南会战中殉国,留下一封给邦媛哥哥的诀别信,信的最后一句是“请你委婉劝邦媛忘了我吧,我生前死后只盼望她一生幸福。”
齐女士的整本书,对她之后的夫君着墨无几,大概,在她的内心里,没有人可以取代那位战乱时期的恋人。战乱时期的爱情,着实是一件奢侈品,却又是必需品。
从一八四零,到一九四九,中国土地之上,苍穹之下,战争又何曾真实地消停过。我可以想象到那个年代一切关于战争的苦难,兵连祸结,血雨腥风,生灵涂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炮火的浓烟呛咳了呼吸,兵燹疮痍了视线,对死的恐惧与对生的渴盼才是时代的主旋律,无论是对于百姓,流民,军阀,还是年轻的恋人。爱情,却总是被深藏在心底,被尘封在时代的角落,脆弱的如同太阳升起前的朝露。
胡适与曹佩声初识在一九二三年,那一年的中国早已沦为***与炮的角力场,江淮以北北洋各派乱战,长江以南国共两大政党在俄国人的撮合之下开始合作。那一年,两人在杭州堕入爱河,彼时已有家室在身的胡适体验到了真正的爱情,可是终究他也没有能够迎娶这位他真正心仪的女人,据说,他的那位包办而来的原配夫人不惜借刀抹脖以死对抗离婚。此后经年,胡适与曹佩声依旧保持着暧昧的联系,直至一九四八,国民党在大陆大势已去,胡适下定决心随蒋家政权渡海赴台,在上海与佩声的最后一面,千不该万不该,胡适留给了她两个令人唏嘘千年的字“等我”。
战乱的结果终究是咫尺之遥的两岸,变成了横断天涯,在这里,太多的等待在这里化作望不到边的眺望与不尽的相思泪,太多的爱情淹没在海峡的细浪之中。曹佩声在大陆殉情般地终生未嫁,直至一九七三年病逝,死前曾委托好友汪静之将她一生所珍藏着的一大包与胡适往来的资料,在他死后焚烧,把自己的骨灰埋在胡适故乡的一条小路上。他不知道,他终其一身在等待的胡先生,其实早在十一年前,先她而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知道,如同SHE的《我爱你》MV中的故事还会有多少,而我却每每为此忍不住眼泪。依旧是一九四九,老上海滩的石库门,年轻的他和即将飘海东渡台湾的她分别,他对她说,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等你。从此两人彼此杳无音信。五十年后,回忆从一封尘封已久的信件开始,已是儿孙满堂的她毅然决然重返大陆去寻找那个曾经的他,为了五十年前的誓言,两人相逢依旧在那个石库门,苍苍白发,垂垂老矣,泪眼相望,唯有爱情,回溯到五十年前,他们还是他们。
屏幕上的故事总是会有一个美丽到令人心碎的结局,可是你又何能想象,五十年间,他们又要承受多少的辛酸,绝望和茫然。战乱年代的爱情,总是像石缝间的瓦楞草,在每一个角落奇迹般地萌芽地生长,一眼万年。
所以,《南京,南京》里日本兵与中国女子爱情故事,又何以会是一场想象,当兽性与人性杂糅在金陵城下,血腥与罪恶染色玄武河畔,又怎么不会有那么一次无可救药的动心,为了一个弱女子,穿越种族与国家,穿越生死与屠杀。
所以,《色戒》中佳芝对易先生的爱,又何以会是一场虚构,色易守,情难防,据说,马英九总统看过《色戒》的时候哭了,大概他也想到了那个战乱的年代,年轻的学生为了就救亡图存而奉献着他们所有的青春,最终却敌不过一次经不住的动心。
亲爱的,我想如果是那个年代,我也会毅然决然地走上战场去为祖国和正义抛头颅洒热血,亲爱的,我怕疼,我怕死,我比谁都害怕埋骨沙场,害怕再也听不到有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讯息。但是亲爱的,我更害怕纷飞的战火之下,你无法安然入睡。
亲爱的,你说这凡尘滚滚的世界该是多么的令人怵目,这些面无表情,形容枯槁的活死人该是多么的令人厌恶啊。六十年前,当所有的战争都以结束,大好河山,尘埃落定。我们的人生终于如此的平静与寂寥,就像在走一条通往阴间的湿淋淋的隧道,单调而乏味。我再也没有机会,能够像六十年前那样,背一支***,去炮火连天的战场上证明我对你的爱,是如此的无所畏惧,是如此的不顾生死。
亲爱的,你听我说,我只想讲完一个故事。这个世界上,又还有什么样的激奋能够比的上那一场波澜壮阔的战争,又还有什么样的纯粹能够比的上战乱时期的爱情。是的,没有什么是轰轰烈烈的,除了战争,也没有什么是永生难忘的,除了爱情。
&编者按:1988年12月,中国现当代诗歌史上首份女性诗歌刊物《女子诗报》在四川西昌创刊。自那天起,这个由“女人编,女人写”的女性诗歌群体就一直秉承着“独立性、先锋性、包容性”的办刊宗旨,从最初刊发十几位女诗人的铅印对开大报《女子诗报》到容纳数十位女诗人作品的诗歌年度选本《女子诗报年鉴》。,历经30年的风霜雨雪,从四川盆地的小城西昌走进世界诗歌的大舞台。《女子诗报》这个女性诗歌群体一直以独特的风姿站立在当代诗歌发展的潮头之上。
《新年献词:女子诗报》
2017年即将过去
我们的29岁也即将逝去
在进入而立之年的前夕
我们也如每一个伤感的人
紧紧的拽住2017年
挂历上的最后一页
是的,29个春秋
我们有太多的不舍
在我们行进的队列中
有好多姐妹
因为道路坎坷
她们或是埋骨青山
或是褪下战袍
但是,不管我们被
藏匿于时代的夹缝之中
还是必须要眼泪与文字相伴
我们手中的笔
从未放下过
自1988年的那个冬天
与缪斯相伴29年
时光淘净铅华
我们已不苗条的身姿
再跨战马,也有些吃力
1988年的那个冬天
从天南地北
从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汇集起来的姐妹
每一个人的怀中
都有一支蜡烛
虽然这些烛光
在太阳的光芒下面
显得是那么的弱小
那么的卑微
她们常常会被突如其来的浪涛
淹过头顶。但是
无论什么样的灾难
都没有折断
那些高举烛火的手
无数的大海和陆地
因为冬天的寒冷
被板结成不可逾越的冰川
没有谁,可以预言
即将到来的2018年
就一定比过去的2017年好
但,只要世上还有人
在文字中取暖
我们的笔就不会停止书写
只要世间还有人在仰望天空
我们就不会低下诗歌高贵的头颅
2018,不管你用什么迎接
我们都将继续与诗结伴
把而立之年,当作新的里程
砥砺前行,初心不改
2017年12月31日11点14分写于光华北
晓音的诗歌
1、《江西女兵萧志英》
红军北上路过四川冕宁
我的外婆带着她的几个儿女
躲在院子里,他们看见
那些穿着灰色土布衣衫的人
一队一队的从我家的大门前走过
队伍走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走完
外婆打开院门
看见一个女兵坐在门前的大树下
女兵说她几天没有吃饭了
外婆就叫人端来一大碗米饭
女兵接过去,几大口就吃完了
外婆又叫人端来一大碗米饭
女兵又几大口吃完了
女兵吃完了饭没有去追赶队伍
女兵说她是江西吉水人
家里穷才出来当红军
外婆说:造孽啊!兵荒马乱的
你一个女娃儿打啥子仗哦
女兵后来就在外婆家住下来
有时候,女兵想她的家了
她就带着我的母亲唱
“郎里格郎十送红军”
我的母亲,那时候只有三岁
我外婆1947年生病死了
萧志英爬在我外婆的棺木上
哭得死去活来
1950年,冕宁解放了
萧志英去找政府
政府说她没有进草地爬雪山是逃兵
萧志英说她晓得中央的蔡畅
她还抬过贺子珍的担架……
萧志英最后没有回她的江西老家
萧志英最后死在四川冕宁
萧志英没有结婚也没有儿女
萧志英的坟墓,紧挨着我的外婆
几十年后,我的母亲在电视里看到红军
看到红军唱“郎里格郎,十送红军”就说
几十年前我就会唱这个
“郎里格郎”了
2、《宣纸》
被雨潮湿了的夜晚
素洁的花盛开在纸上
花中,它还会有些什么?
花外的花,它穿过纸背
像晶莹的雨水
飘洒在我们的指尖
一朵花,它会照亮我们的一生
并从我们生命中
最最辉煌的日子&
花外,或许还有一些更加美丽的事物
它们会永远伴随在我们的四周
一张纸,它永远是那么大
覆盖着我们所有的岁月
当我们一步步走向它的深处
就会和那些平和的花朵
在长夜里紧紧相握
3、《诗经中的女子》
几千年后你仍然楚楚动人
在一个月亮又圆又白的夜晚
你只轻轻对李白一笑
竟让他为你举杯
把月光踩着地上的白霜
而你这有形无影
有影无形的女子
历朝历代有多少人
你却隐身于天的深处
至今未有几人能识得你
姣好的面容
是因为你出身巨贾人家
还是因为,一部书被千年读过
至今还被我们奉为经典
其中之你,是否为所不屑?
来自诗经中的女子
我们曾经像一群虔诚的朝圣者
膜拜过所有你可能去过的地方
可你,却永远只是一个窈窕的影像
不远不近,总与我们有些距离
在我们跌入困境的时候
你总用你纤细的手指
来抚慰我们敏感的神经
让我们缅怀文字
而无暇去顾及
那些失意中的苦痛
4、《桃之夭夭----在火车上想起崔护》
火车一路朝南
从黔西到黔南,漫山的桃花
肆无忌惮的把我的旅程染上桃色
这是最让人心动的时候
它让我想起古典时期的一个片断
----在阳光明媚的正午
书生轻叩柴门,女子闻声而出
那时桃花正开得惊世骇俗
春风吹过,人花交错
青花瓷碗中的水晃出了书生的张惶无措
这一晃就是多少个百年?!
在黔西南,在那些火车还呼啸不到的地方
有多少书生的梦还在桃花里沉醉
就有多少树桃花在山野里恣意的开着
我不知道多少百年前的诗人崔护
他是否看到过这些黔西、黔南的桃花
如果他也和我一样,借助火车的力量
闻风而过,像古代的走马一样
让桃花远远的染成一片粉红
那个站在桃花树下的女子
那个“人面桃花”的女子啊
她将如何的伫足于哪一树
桃花之下?
从四川的西昌到云南的昆明
从昆明再到广东,绵延的旅程
让我一路可以尽情的回想
那个年代的书生
留在线装书里的细节……
年年春暖花开,此生
我注定成不了诗歌中的桃花
与我失之交臂的古代书生啊
在诗和桃花之间
岁月像胸襟上的一枚别针
纵使是最最轻微的颤动
也会把每一次的旅程涂抹上忧伤
5、《歌德的时间》
&传说,您七十岁那年
还能在山顶的断墙上
看到您童年的涂鸦
由此,我非常地向往你的那些
在时光的旋转中没有褪去的画面
也许,在山顶的某个地方
所有的纬度都在为一些不被称颂的事情憾动
失去土地的农人
停止打磨的工匠
放下***炮的士兵
在同一个时间里统统销声匿迹
而歌德,亲爱的
您的山顶,已经让我仰慕
晓音简介:原名肖晓英,女,《女子诗报》、《女子诗报年鉴》主编,四川西昌市人,二级作家。199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作家班,文学学士。80年代后期开始文学创作,1988创办并主编中国首份女性诗歌刊物《女子诗报》,已出版诗集、长篇小说多部,散文作品多次被选编入香港中学生语文阅读教材。另有诗歌、散文、诗论文章80余万字散见于海内外报刊及各种年度诗歌选本。曾为四川巴金文学院、广东青年文学院合同制作家,现为广东石油化工学院中文系副教授,茂名市作家协会主席,广东省作家协会理事。
晓音2017年11月的诗歌
《上帝的孩子终究要回到天堂:致父亲》
那一天,是1976年
的11月14日。上帝在第四十八级台阶上
接回了他久别的孩子
(2017年11月14日夜)
《沧海桑田》
这里是古人抵抗匪患
修筑的土城墙很多年前老师带我们来拣麦穗
麦地里还有死人的头骨
很多年后我坐在土城的一棵银杏树下写沧海桑田,四周
是大厦和高楼
(夜,写于月亮城)
《今日小雪》
银杏树披满金色的铠甲
风从远处呼啸而来它们很像实力不对等的两军交战,倾刻
风又一次完胜树又留下一地狼籍
作为一个胜利者风,从来不留下痕迹作为一个见证者
我己恪守住太多的秘密
(夜,写于月亮城)
《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
车从门前驶过
我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失聪的孩子在傍晚拣拾落叶银杏树的枝条
伸向不可触摸的天
这是在月光底下我从寓所走向大门的路上一丝风,一颗正滑向辽阔的星星
都充满了暗示和引领
我开始把脚步慢了下来我开始想象,很久很久以前大片蓝色的天空下面
我的外婆走在罂粟花中她妩媚的样子……
唉,夜晚的天空使一切都变得迷离和充满变数我和您,亲爱的母亲
也会依照时间的顺序以各种预感不到的方式作永久的诀别
这就像某个诗人一片落叶,一缕傍晚的风都会让她联想起
比死还沉重的问题
(夜,写于月亮城)
《向最低处妥协》
这里是大凉山
群山中的一小块平地我已在这里生活了多年
但是,我想去旅行我想,在寂静的石头上画上嘴唇。尽管它们会
一如既往的沉默下去我想,扶起枯萎的落叶尽管它们会以
更低的姿势匍匐下去我想,擦亮那些蒙蔽己久的眼晴尽管它们习惯了黑暗
我想,问候迎面走来的每一个人尽管他们会成为下一个告密者
我想,所有的树都能够自由自在,坦荡生长我想,所有的花
都可以遂心所愿,肆意绽放我想,很多年后我的子孙,一定不会像我这样
一生,向最高处致敬向最低处妥协
(11月26日夜,写于月亮城)
《说吧,全世界受苦的人》
索尔仁尼琴
也许你做梦也想不到全世界受苦的人每当厄运降临
就要默念你的名字
索尔仁尼琴虽然,你于我很陌生但是我对你的国家
却充满了好奇
它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才把一个公民变成全世界受苦人的
(2017年11月29日夜,写于月亮城)
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俄罗斯作家,二战时的苏联炮兵连长,因勇敢获得二枚勋章,1945年因通信中不敬被流放哈萨克8年,此段经历后来成为他作品的主题。他1962年出版反映集中营生活的作品,被吸收进作协,1968年因作品《第一圈》无法在国内出版而在境外发表,被开除出作协,随后获得1970年诺贝尔奖,随后因出版描写极权主义的巨著《古拉格群岛》被驱逐出国,到美国后毫不留情地批评自由主义,苏联解体后又大骂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毁了俄罗斯,立场让左右两派都无法相处。他死后,被誉为“俄罗斯的良心”。
《夜色撩人》
隐匿已久的黄昏
把一些碎片撒在窗台上光折叠出黑色,黑色里的白色点缀在远处
那是今晚的月亮虽然,只是半颗也足以使北方奔跑的卡车
那些头顶蛇皮袋的人如同背负着房屋移动的蜗牛他们小心翼翼,连喘气的声音
都变得十分的模糊
以至于,在不算明亮的月光里和所有的人一样我对眼前正在发生的事
丧失了最基本的同情和怜悯
(11月28日夜,写于月亮城)
又是故伎重演石头落在水里扑通一声,四周重归平静
此刻,我曾经痛过的心也会在时间的通道里慢慢痊愈。当然
这和上一次的打击有关无论什么样级别的风暴都只会带来短暂的喧嚣
那些石头悲壮的直线落下甚至没有留给目睹者
一点想象的空间。当然对此我已有足够的言辞留给年轻的史学家
一一海滩上那些贝壳现在死了。但是它们曾经活过
海水参与了谋杀
(11月30日夜,写于月亮城)
邻铺的人,惬意的躺下她的睡姿有点像浸泡在水中的面条
柔软而舒展
这列车,从大凉山驶向低处的成都我感觉到车在一直向下
它载着成百上千的人一一我们的身体像一堆被裹袭的物体
随着节奏起伏、摇晃
有好多次我想让自己的身体坐怀不乱,四平八稳
但我没有做到在开足暖气的卧铺车厢里我与陌生的人一起
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我们一起,幸福的荡漾
(11月30日夜,写于8870次列车上)
& & 渡江战役,是继三大战役后,我军又一次大规模的战役行动。战役历时42天,人民解放军以木帆船为主要航渡工具,一举突破国民党军的长江防线,并以运动战和城市攻坚战相结合,合围并歼灭其重兵集团。此役,人民解放军伤亡6万余人,歼灭国民党军11个军部、46个师共43万余人,解放了南京、上海、武汉等大城市,以及江苏、安徽两省全境和浙江省大部及江西、湖北、福建等省各一部份,为而后解放华东全境和向华南、西南地区进军创造了重要条件。
解放军进驻上海
解放军对上海外围发动攻势。10兵团29军当日攻占浏河,歼灭守军52军一个多营。28军83、84师直趋吴淞,激战两日,攻占太仓、嘉定,歼灭守军123军2000余人。26军攻占昆山、南翔,歼灭守军123军一部,俘敌1000余人;9兵团20军歼灭守军暂8师一部,进占平湖、金山卫、奉贤。30军沿南路前进,攻占南汇,进抵川沙。27军也顺利攻占嘉兴、松江、青浦等地。至此,上海外围阵地第一道防线全部攻占。
攻击外围阵地第二道防线的战斗开始。10兵团从吴淞的西侧猛扑月浦、刘行、杨行地区。这一带地形平坦,射界开阔,国民党军建有大量的钢筋水泥碉堡群,并构筑了铁丝网、鹿砦、竹签、壕沟、木桩、地雷等障碍物。守军为国民党52军、54军,伴有飞机、舰炮和要塞炮火的支援。
28军攻击刘行镇的国际电台,遭敌子母地堡群阻击,攻击部队在开阔地带遭到严重杀伤,好不容易攻到近处,却突遇地堡前的地雷区、电网和竹签阵,攻击部队伤亡殆尽。经组织部队反复冲击,至夜深才拿下4个地堡群。然而到了天亮,国民党军突然以猛烈炮火打击,进占地堡群的解放军粹不及防,伤亡惨重。国民党军借助海军舰炮和空军飞机的支援,以坦克、装甲车开道,不断向解放军发起反击。双方死死缠斗,激战终日不休。为打开局面,28军又从两翼迂回刘行,依然被猛烈火网所阻,伤亡严重却进展甚微。
29军攻击月浦,在前沿遭国民党军阻击阵地猛烈火力及海军舰炮打击,伤亡很大。经多次冲击,接近街区,却又陷入各种隐蔽地堡的火力网交叉射击之下。双方多次展开白刃战,各个街区不断易手,混战长达40余小时。这场仗打成了添油战,解放军冲上去的连、营很快就打光了,不得已只好以团为单位发动攻击,光团级干部就牺牲了2个。经双方反复冲击炮火轰炸,月浦成为一片残垣断壁。
14日到17日,28军、29军攻击受挫,伤亡达8000余人。在重大损失之下,10兵团改变战术,不再进行直线攻击,而是先以火力覆盖敌阵地,然后以突击队爆破敌碉堡,以近迫作业方式,步步为营,不断挤占国民党军阵地。如此一来,伤亡果然大大减小,尽管每天进展并不很大,但总算不断前进,国民党守军的斗志则越来越弱。至19日,28军终于攻占杨行和刘行国际电台。22日,月浦守敌伤亡大半,余部撤逃而去,月浦被克。
东路9兵团的攻击相对顺利一些,31军进逼浦东,经10小时激战,攻占周浦镇,俘敌海防支队司令耿子仁以下2500余人。为配合西路军作战,30军加快进攻速度,抢占奉贤海堤,歼灭了原定要炸堤的国民党突击队,然后直趋白龙港,经一夜激战,歼敌51军、暂8师、37师一部,俘敌8000余人。19日,30、31军会攻高桥,经3天激战,攻克高桥。
三野部队全部攻占上海外围阵地,部分攻占主阵地带,从两翼向吴淞口张开了钳口。[3]
折叠第二阶段
为保住吴淞和高桥,汤恩伯连着拉上去3个多军,上海南北两翼重兵云集,市区则显得非常空虚。粟裕通过情报得知,汤恩伯本人已逃出上海,在吴淞口外的军舰上指挥,守卫上海的国民党军也有一部分已登船撤走。战机难得,解放军向上海市区发动总攻。
10兵团在月浦、刘行伤了元气,粟裕又将正在休整的23军和25军拿上来攻上海,这样,进攻上海的解放军达到了10个军,形成牛刀杀鸡之势。
总攻上海市区的有4个军:20军、23军、26军、27军。粟裕决心先取浦东,然后瓮中捉鳖。全天激战中,20军冲进浦东市区,23军攻克龙华,26军占领沈家桥,27军攻至苏州河南,各部进展都比较顺利。汤恩伯将能调动的部队全部回援吴淞,然而已无补于事。解放军东西两路部队加紧攻势,凶猛地楔入了守军纵深。在西路,29军和33军一部攻占宝山,进抵吴淞。25军攻克吴淞要塞,稍后,28军和33军也攻至吴淞。在东路,26日,30军占领三岔港,封锁了吴淞口东岸江面。31军全歼江心洲之敌,全部占领浦东地区。
三野各部队会师吴淞口,肃清了苏州河南的敌军,切断了上海守军的最后退路。在苏州河边,爆发了上海战役中的最后高潮。国民党军据守苏州河北,以高大楼房和工厂、仓库等建筑物为掩护,用密集火力封锁河面。聂凤智指挥27军不断展开攻击,一波波部队冲上去,又一波波倒在对岸射来的火网前。攻了一上午,河南岸布满了攻击部队的尸体,然而还是没能冲过宽不过30余米的苏州河。为了不破坏上海市区,三野司令部命令部队不能使用重炮攻城,也不能用炸药爆破,只能用轻武器进攻,因而进展十分艰难。许多在淮海战役、渡江战役中的英雄都在苏州河边倒下了。杀红了眼的战士愤怒的质问聂凤智:"是资产阶级老爷们的楼房重要,还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生命重要?!"
上海地下党发挥了重大作用。国民党淞沪警备副司令刘昌义派人和27军接洽,率国民党51军、21军、123军4万余人起义,大场、江湾解放。27军冲过苏州河,在20军和23军一部配合下,全歼了河北的国民党37军残部及交警总队。其后,参战各部队全力投入搜剿残敌的战斗。
从苏州河畔到黄浦江边的***声停息,上海战役结束。在16天的激战中,解放军共歼敌15.3万人,缴获各种火炮1370门,各种***支8万余支,坦克、装甲车119辆,汽车1161辆,舰艇11艘,以及大量各种物资。上海地区守敌,除汤恩伯及从海上逃脱的5万人外,全部被歼。人民解放军伤亡2万余人,其中牺牲连以上干部433人。
在木渎召开上海市军事接管委员会第三次会议,上海军事管制委员会下设三个接管委员会:陈毅兼主任的文教接管委员会,曾山任主任的财经接管委员会和粟裕兼主任的军事接管委员会。
上海战役期间,第二野战军主力控制浙赣线;第三野战军第7兵团主力解放浙东宁波等地,有力地策应了攻占上海的作战。
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的接管人员及时跟进,在***上海地下组织的密切配合下,攻占市区的部队,严格遵守入城纪律,露宿街头,赢得了广大群众的赞扬。[4]
南京解放纪念日
日晨,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第三野战军全线发起渡江战役。21日,***、朱德发布《向全国进军的命令》。22日下午,国民党京。同时,***南京地下市委组织力量保护城市、学校、工厂、商店和组织机关的工人、学生、店员等进行护校、护厂、护店;将2000多名原国民党***组***民***总队在市内分区警戒。大校场机场电台和指挥塔台、狮子山炮台、驻笆斗山的海防第二舰队相继起义。35军侦察人员在江北岸寻得一只木船,由船主童达兴驾驶到下关寻找渡船。夜21时,在首都电厂、机务段轮渡管理所工人的帮助下,35军先遣部队乘“京电”号、“凌平”号等船渡江,分占狮子山、挹江门和热河路。24日凌晨,集结于鼓楼的104师312团命特务连跑步占领总统府。部队进至总统府,总统府内一片狼藉,战士们随即对总统府进行搜索。八、九时,团部进驻总统府。至中午,35军其余各部在地下党配合下,乘坐水警巡艇以及趸船、木帆船、各种公私营轮船等渡江入城。作为国民党统治中心的南京宣告解放,红旗插上总统府,中国历史进入新的篇章。
攻打南京城的35军军长吴化文简历:
,字绍周。山东掖县李家村(今莱州铁民村)人。原系西北军冯玉祥旧部参谋,经冯保送就学于陆军大学,毕业后在冯玉祥部任参谋。
1930年,任国民党第三路军手***旅旅长,兼济南警备司令。
1939年1月率部进驻沂水县武家洼一带,扩编为新四师。
1943年初,投降日军,改编为伪军第三方面军,任司令官。曾在鲁中临朐一带制造过“无人区”。
1945年8月,日军投降后,蒋介石电令该部改为国民党第五路军,进驻兖州。
1948年初夏,第五路军调济南,归第二绥靖区司令官王耀武指挥。不久,第五路军扩编成九十六军,吴任军长。
日济南战役发起后,在解放军强大的政治攻势和军事压力下,于9月19日率部起义。同年10月所部改编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十五军,任军长,率军参加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被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一级解放勋章。吴化文第104师315团2营占领南京国民党总统府。1950年11月至1959年任浙江省政府、省人民委员会委员、交通厅厅长。
年任浙江省政协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
1962年4月病逝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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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欧_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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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昌市历史悠久,远在四千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已有人类在此生息繁衍。
商周以来,属西南夷邛都国地。秦及汉初,在其地置郡县,以当地部落首领为长。西汉元鼎六年(前111)正式在境内建邛都、苏示2县。西汉末年,越夷任贵据郡,自立为邛谷王。东汉、蜀汉置县仍旧,蜀汉时将苏示改为苏祁县。西晋时置邛都、苏利2县。成汉时,境内设邛都、苏利、晋兴3县。北周之时,境内分设越、邛都、可泉、苏祁4县。隋代设越、苏祁、西泸3县。
南诏之时,设建昌郡,辖建安、永宁2州。大理国时期改郡为府。元代,境内设建安、永宁、泸州、礼州4州。至元十五年(1278)增设宝安州,至元二十六年撤宝安州,并入建安州。明洪武十五年(1382)设建昌卫,并在市东置建昌士卫,洪武二十五年设建昌军民指挥使司,二十七年分置建昌前卫军民指挥使,并设礼州后千户所、礼州中千户所。清雍正六年(1728)改卫置西昌县。民国时期仍置西昌县,1914年隶属建昌道,1935年隶属四川省第十八行政督察区,1939年隶属西康省宁属屯垦委员会。
1950年属西昌专区,1955年西康省撤销,随专区划入四川省。1968年属西昌地区。1978年随西昌地区建制撤销划入凉山州,为凉山州州府所在地。1979年析西昌县城及近郊建西昌市。1986年撤西昌县并入西昌市。1990年全市幅员面积2655.21平方公里,南北长70.8公里,东西宽62.8公里。
& & 宁远府的沿革和辖区
&康熙十二年(1673),建昌为吴三桂军所占。康熙二十年(1681),清军收复建昌诸卫。雍正六年(1728)裁撤建昌监理厅,设置宁远府,管辖3县、1州、1厅、土司11。建昌卫改置西昌县,宁番卫改置冕宁县,盐井卫改置盐源县,会川改置会理州,越?卫改置越?厅。土司为威龙长官司、昌州长官司、普济州长官司、河东长官司、阿都正长官司、阿都副长官司、沙骂宣抚司、马喇副长官司、瓜别安抚司、木里安抚司、邛部长官司。清宣统二年(1910),增置昭觉县、盐边厅。至清末,宁远府共辖4县、2厅、1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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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欧_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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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府知府王典章(),字幼农,1911年任宁远知府兼兵备道,领巡防营。1911年四川发生“保路运动”后,王众望所归,被推选为都督。但他以大局为重坚持四川统一,宁任知府,不做都督。时蔡锷赞扬他“威信过人,汉夷悦服”。
真的有?邛海水下有古城?(博主注:这篇报道参考我主编之《锦绣凉山》2011年第1期而来)
▲水下古城在邛海内位置示意图& 制图杨仕成
&&& 邛海水下有座古城?
邛海上,花勇摇着船,心情大好。花勇家在邛海东岸的川兴镇焦家村。“我听我父亲讲,邛海水下有座古城。他年轻时扎猛子,看见海底有石梗子。”
四川省社科院考古专家从10月31日起驻扎西昌,继续调查着汉代文化足迹。又有人猜测,难道是来考察邛海水下古城来了?
邛海水下到底有没有古城?史书记载,民间传说,当今发现,一次一次的探询求证,只是给西昌邛海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神秘面纱……
连日来,华西都市报记者深入调查发现,“邛海水底古城之谜”由来已久,但对于古城有无的争论一直没有停息过。但“因为没摸到海的底底,谁也不敢把话说绝了。”尽管争论由来已久,但“邛海水下有古城”依然留有无穷的悬念,等待着人们继续探寻……
卫星图显示水下有古城?
专家:“天马行空的臆想”
“邛海水下有座古城,我有卫星地图作证!”语出惊人者,名叫胡璧硅,西昌职业高级技术学校(原西昌铁路技校)退休教师。此语一出,在西昌,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2008年“五?一”假期间,教学计算机的胡璧硅,像平日一样上网浏览新闻。期间,他突发奇想:何不在网上看看西昌是什么样?
点开卫星地图,胡璧硅发现,地图上邛海水面有异样。“卫星地图上,邛海明显被分成了上下两部分,上层部分是很清晰的水面,下层部分,即水以下部分,仿佛有什么东西。”是什么呢?难道是“水下古城”?“长期以来,由于科学技术水平限制,没有有力证据证明邛海水下有古城。如今,卫星地图的异样,或许就是一条有力线索。”胡璧硅认为,如能找到邛海下的古邛都城,其影响应该不亚于庞贝古城的发现,也不亚于三星堆、金沙遗址对世人的冲击。
面对这一“惊人”发现,胡璧硅赶紧找来亲友见证。“退一万步说,如不是古城遗迹,那又是什么呢?这很值得我们去探索,去找到***。”坚信“神秘古城在邛海下”的同时,他还认为“是该唤醒它的时候
了”。于是,他和女儿胡晓曦、胡良基联合撰写了《邛海水下有古城》一文,投稿至《凉山日报》。
文章于日在《凉山日报》发表。时任凉山日报记者、现任凉山彝州新闻网总编辑宋明回忆说,“此文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西昌社会各界关于‘邛海底下有无古城’的争论,可谓火药味十足”。
反对方以原西昌市文管所所长张正宁和有着“邛海专家”之称的吴少林两人为主。两人先后撰文,公开发表在《凉山日报》上,批驳胡璧硅的所谓发现乃“天马行空的臆想”。
胡璧硅发现的卫星地图到底可靠吗?
和张吴二人相比,凉山州博物馆馆长刘弘则显得谨慎得多。从胡璧硅处获得图片后,刘弘与国家文物局航空遥感测绘中心取得了联系,并将图片电传至该中心,恳请中心主任杨林教授给予权威甄别。杨林教授仔细研究后,作出权威答复:此张图片很可能是航拍出了偏差。第二种可能是农田。“杨林教授给出的两种说法,还算温和。其实,依我与杨林教授交流看,卫星地图上的邛海异样图案,还存在一种可能,那就是被PS后的效果。”刘弘说。
水下实物证明有人住过?
专家:只能说明“沧海桑田”
坐在邛海边,望着碧波荡漾的湖水,家住海南乡古城村、已近古稀之年的杨志辉老人说,年轻的时候,晴天时,在水浅的地方,他们能看见水下有茅厕样的东西,还有树桩等。
其实,在卫星地图引发口角之争的一个月后,花奇品老人再次把“邛海里有古城”的话题翻了出来。花奇品老人宣称,他手捏6个证据,证明“邛海底有人住过”。
“老花土生土长在邛海边,以打渔为生。通过他的讲述,我整理出了这6个证据。”花奇品老人的邻居、退休教师杨朝华说,花奇品老人手中的6个证据,主要来自于老人年少时下海“扎猛子”看稀奇,实物证据则是淹没于水下的石梗子、碑石和贾家铺子遗址。
原来,老人年少在湖中“扎猛子”发现的石梗子,主要位于焦家村五组肖家堰肖家
堰、梓潼宫往西南方距岸800米、海南乡核桃村柳树嘴美人池等三处。其中,梓潼宫方向的石埂子最为规整。“此处石梗子,在湖下约7米深处,有三间房屋大小,长有15米多,是人工砌的石脚。”谁人在水中修房子?出于好奇,花奇品和另一渔民再次“扎猛子”亲手摸。“如今,那个地方已变陆地,距湖200多米,石硬子藏在地下数米深处。”花奇品说。
面对老人们提供的“石梗子”证据,刘弘则有自己的看法。刘弘表示,邛海边自来有人居住。随着时间推移,湖面大小肯定会出现变化。曾有人居住过的地方,要么被水淹,要么被淤泥埋。像上世纪七十年代,焦家村发现的明代地震碑和清代墓葬就是典型。“因此,在水下面发现一些古建筑物是有可能的,但不一定就是古城。”
声呐探测显示水下有宝?
专家:“一个被遗忘的国度”
“邛海海底有建筑群,声呐探测规律性异常,似乎也是一条证据。”坐在西昌城的一家茶馆里,尽管提及7年前的发现,“邛海专家”吴少林依旧至今仍充满狐疑。
吴少林,原西昌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邛海流域环境规划领导小组副组长、邛海泸山综合整治开发建设指挥部办公室主任,长期致力于邛海环境的保护工作。
2004年,为更好地完善邛海流域环境规划,吴少林请来云南省环境科学研究所专家,首次对邛海水底进行考察。“当时,我们把声呐放在船上,以每隔20米距离,平行地在邛海上航行,就像给邛海梳头发一样,把整个邛海从南到北梳了个遍。”
依据声呐数据,吴少林惊奇发现:数据竟呈规律性异常。多次重复后,规律性异常依然存在。“难道水下有东西?”面对专家疑问,吴少林也很激动:“我生长在邛海边,对于邛海传说,更是早有耳闻。这些规律
性异常数据,难道是水底真有宝贝?”
时至2004年9月初,按规律性异常数据框定的图案出炉。望着规整的图案,吴少林更是惊呆了:声呐数据规律性异常分布区域,面积竟达六平方公里。“我的天,足足6平方公里,那该是多么大的一座城!”吴少林惊讶不已之际,时任西昌市文管所研究员张正宁拿出《后汉书》“暗示”吴少林:规律性异常,可能是“一个被遗忘在史记之外的国度”,即水下有疑似建筑群。
规律性异常如是建筑群,不单会引来邛海海底考古热,还会给西昌旅游带来无限商机。于是,吴少林和时任邛管局长徐绍德、副局长邓小东一起,找到时任西昌市市长张小力,请求对邛海水下作进一步探测。请求很快得到了许可,邛海水下疑似建筑群探测领导小组迅速成立,吴少林任组长,前期探测经费为10万元。
潜水员深探只见淤泥堆?
专家:“谁也不敢把话说绝了”
吴少林回忆说,担心探测无结果成为笑柄,他和邓小东决定探测在保密状态进行,知道探测真实目的者,除探测者,州市领导也仅有4人知晓。
日,仪器、专家、潜水员分批到达,探测如期举行。由于卫星信号晚上更好,探测选在夜间进行。不过,潜水员在水下见到的,不是呈方形的房屋、墙垣,而是许许多多圆形、长圆形的淤泥堆,它们的高度达二三米,甚至四五米不等,潜水员伸手摸去,直至手臂和头都陷进了淤泥,仍无法接触本体。吴少林说,探测过程中,他们偶尔会发现个把巨大独立岩石或水底海沟,却全部被淤泥覆盖着,声呐找得到,潜水员却始终摸不着。吴少林有点不甘心,他让人找来取样钢管,让潜水员下潜扦插。然而,除取得分层淤泥条状土样外,仍然一无所获。
关于水下疑似建筑群之说,凉山州博物馆馆长刘弘给予了驳斥。刘弘说,他通过调查后分析:6平方公里的“古城”面积,仅比如今西昌城小一点儿,西昌古时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城市。
7天7夜的梳理,尽管想找的建筑群没找到。但本着科学态度,吴少林和专家们得出一致结论:还不能绝对排除存在的可能性。“因为没摸到海的底底,谁也不敢把话说绝了。”吴少林的话,依旧给“邛海水下有古城”留有悬念。
邛都城沉陷成海?
专家:系凭空捏造
“依我个人之见,邛海是地震所致,而且当时的邛都沉陷到了海底,因为范晔的《后汉书》中早有记载。”提起邛海的形成,胡璧硅坚信着“地震说”。
顾炎武在《天下郡国利病书》也记载:“水涌地裂,陷下四五尺,卫城外城若浮块而已,陷城之说殆是实然。”
胡璧硅说,西昌地处横断山脉,乃地震多发区。史上有记载的大地震有:公元前116年汉武帝元鼎元年的大地震,震级8-9级;公元1536年,明朝嘉靖十四年的大地震,震级7级左右;公元1850年清朝道光三十年的大地震,震级7.5级。“邛海因地震形成不是神话,邛都城池沉陷海中,也不仅仅是传说,可能是真的。”由此,胡璧硅心中深信,邛海底下有城市遗迹。
不过,胡璧硅的深信引来文物考古者的质疑,直言胡璧硅的“邛海地震形成说”乃凭空捏造。
张正宁说,邛都县,乃汉武帝开发西南夷设置15县之一。司马迁时任西汉中书令之职,全程参与了西南夷各郡县的设置。而且,司马迁曾到过西昌。不过,“城陷于海”
这样的大事,司马迁在《史记》中却只字未提。
张正宁的反驳证据,还有两位四川籍史学家,一位是西晋时期的《三国志》作者陈寿,另一位是同时期的《华阳国志》作者常璩。“这两位史学家世居四川,对境内发生的城陷为海的大事,绝不可能从耳未闻,更不可能不记。因此,几百年后,司马迁、班固、陈寿、常璩的后生,距西昌万里之遥的范晔,凭空捏造出‘邛都……地陷为?泽’这样的谎言,实乃可笑!”张正宁表示。
梓潼县城沉于海?
专家:史上没有梓潼县
出西昌城往东,驱车约7公里,便来到位于邛海东岸的川兴镇焦家村。
11月12日,花奇品老人正和近百名老邻居聚集邛海东岸边,做祭祀放龙舟。“放龙舟,除祈福邛海来年不要发大水之意,还有祭祀远古传说中那位樵夫。而类似活动,几天前,海南乡核桃村、古城村也举行过。”花奇品老人说。
在焦家村的梓潼宫寺庙里,花奇品老人指着樵夫塑像说,樵夫已成当地人心目中的英雄,他当时就生活在梓潼县城里,而梓潼县城,则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沉陷于邛海海底了。
民间传说广为流传的同时,东晋文学家干宝也来“添乱”。干宝所著《搜神记?邛都大蛇》一文中,讲述的“邛都大蛇”故事,其情节与“樵夫与龙”大同小异,即洪水淹没县城变成邛海。海南乡古城村村民杨子云老人说,“我们杨家在这岸边至少有十多代人,我们也不知道湖里是什么东西,我们这里的传说就是梓潼县城。”
据凉山州博物馆馆长刘弘证实,邛海民间神话传说,最早版本应出自西晋时代的李膺所著《益州记》。不过,该书已经遗失。“干宝的‘邛都大蛇’故事,极有可能抄袭李膺所记录的故事。”
张正宁说,翻开中国历史,西昌历史上从未设置过梓潼县,“何以沉没于邛海海底呢?”张正宁反问道。
“西昌有汉城,不过,依照我个人的研究,这座汉城一定不会在邛海水下,而是在地势较高的地方。”昨晚,已去昆明开展汉代文化学术调查的省社科院考古研究所博士杨勇表示,邛海水下有座城的说法,完全不靠谱!
西昌有古城不在海底在山上
杨勇说,从地质学角度讲,邛海乃地质结构变化形成,距今已超过百万年,而汉代距今不过两千多年,从年代讲,“邛海水下有古城”也是站不住脚的。还可以说明一点的是,古人在城址选择上,往往会综合考虑地形地貌。特别是城址地形是否适合外敌防御,是城址的第一考虑因素。因此,古人的城址一般会选在地势较高位置,比如山上。绝不可能选在地势较低的位置。
那么,西昌境内有汉城吗?杨勇表示,通过前期考察,西昌应该有一座汉城。不过,从当前出土文物看,西昌汉城还尚未完全被发现。
对于西昌汉城在何处,原西昌市文管所所长张正宁认为,汉代邛都古城遗址应在今西昌市高枧乡中所村农田内。
1999年5月,国家博物馆老馆长,著名考古专家俞伟超先生专程来西昌考查后指出,在西南地区发现如此完好的汉代古城遗址很罕见。欣然挥毫书赠西昌市文管所:“邛都古城,西南重镇”八个大字。2000年冬,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西南工作站站长王仁湘教授再度赴昌考查邛都古城遗址,对古城遗址时代作了进一步的肯定。“目前,该遗址已于2002年被省政府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张正宁说。
我看到水下长形黑乎乎的东西
坐着花勇划的游船上,船在碧波荡漾的湖面划过。船速不快,但不一会,就到了湖中心。此处水很深,任凭你将眼睛贴近水面,却也难见水下物。“这里深得很,要想看水底,你得潜水下去看。”见记者很想看到水下,花勇停下船并建议说,“你没得潜水衣,这样子下去,水性再好也没得用。”
船继续往东岸前行。距岸边还有两百米时,花勇突然将船急停了下来,惊叫道:“快看,水下有东西……”我赶紧俯身朝水中望去,隐约中,我发现水下有一个长形黑乎乎的东西。“黑乎乎的是什么?”花勇没有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俯身下去瞧了很一阵,才慢慢说:“黑乎乎的,很可能就是我父亲说的石梗子……”
水下黑乎乎的东西,真是花奇品老人说的石梗子吗?估摸着我已经相信了,花勇这才继续将船划到了岸边。
邛海 位于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西昌市,古称邛池,属更新世早期断陷湖,至今约180万年。其形状如蜗牛,南北长11.5公里,东西宽5.5公里,周长35公里,水域面积31平方公里;湖水平均
深14米,最深处34米;水面标高为09.28米;水位变幅小,集水面积约30平方公里。2002年5月,四川邛海-螺髻山风景名胜区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四批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名单。
(载《华西都市报》日,记者梁波西昌报道)
邛海水下有古城?8500名网友力挺“绝对有”&&&&&●热帖截至昨晚12时,有10700多位网友参与腾讯大成网的投票,近8500名网友相信“绝对有”
●热转@王明雯:在邛海边住了20年了,一直伴随着这样的传说,也一直很好奇,很想知道个究竟!
“邛海水下有古城之争从未停,你相信其存在吗?”昨日,华西都市报调查报道“邛海水下古城之谜”,立即引发网络与现实中的广泛关注。腾讯大成网更是借此话题,开展了网上调查。截至昨晚11时30分,已有10600多位网友参与了调查。其中,80%网友相信“绝对有”,也有20%网友称此“纯属臆想”。
当地?热议 船老大被游客们追问
16日上午,“邛海水底有古城”的消息在西昌传了开来。本地市民及外地游客都在热议此话题。
16日下午6点,夕阳将邛海水面染成橘红色。在湿地公园开游船的贵先林将船摇到岸边。
“说来奇怪,今天不少游客都在问我晓不晓得‘水底古城’的事情。”贵先林说,他在邛海上划船3年了,对于“古城”,他和游客一样感到好奇。“坐船的时候,大家都往水底看,但是没有啥子发现。”
贵先林的想法,和西昌很多市民一样,都是“希望水底真的存在古城”。“邛海这么大,说不定真的有古城,有以后划船要仔细点,说不定水里会捞出啥子宝贝呢。”
网上?热帖 八成相信“水下有城”
&&&11月16日上午8点,腾讯网友“弥塞亚”发出评论:“有古城这事,我一直相信。”短短一天,上万网友打起了“口水仗”。
网友“忘亦难”语气激动:“我最有发言权!我家就在海边!而且我有潜水设备!在西昌学院对面海里水深大概4米左右就有条石头砌起来的路!宽度大约2.5米!两边有石台!长度一直到对岸!”
有网友“现身说故事”,也有网友亲自查证。绵阳网友“大风歌”说,他查了邛海的卫星照片,“2004年、2007年、2010年的三张卫星照片,都能看到水里有成片的,规则排列的几何图形。”
也有人质疑。遂宁网友“冰清玉洁”表示,邛海是堰塞湖,水下有房屋很正常,但不一定是古城。网友“赶时髦”则认为,需要科学的鉴定。综合跟帖和网上调查,相信“水下有城”的占了八成。
微博?热转 “期待考古学家发掘”
“邛海水底古城之谜”的深度报道,同时还在微博上热传。
@王明雯:在邛海边住了20年了,一直伴随着这样的传说,也一直很好奇,很想知道个究竟!@溪畔晶灵:我一直相信有……期待考古学家的发掘。
除了网上“口水仗”,读者们看法也各有千秋。西昌市民邓女士说,“我读完华西报的报道后,才知道我们西昌人曾为此探寻过。的确太神秘了,真希望邛海地下有大发现。”
眉山读者陈贵庭则表示,希望西昌有关部门能组织再探寻一下,期待能有重大发现。毕竟,“水下古城”对于邛海来说,不仅能增添几分神秘,还可以借此更好地发掘邛海的旅游资源。
全国媒体强势关注时刻准备追踪“下水寻城”
网友、读者在关注的同时,“邛海水下古城之谜”也引起了媒体同行的关注。截至昨晚6点记者发稿时,包括凤凰、搜狐、新浪、腾讯等网站在内,共有近30家网络媒体转载了本报的报道。
16日上午,成都电视台二套记者胡铭与本报记者取得联系,寻取了胡璧硅、“邛海专家”吴少林等人的联系方式。胡铭表示,他已经和胡璧硅***联系了。“暂不去西昌,但邛海水下古城新闻,我们正在关注中,将作相关报道。”胡铭说。
和胡铭一样,成都电视台新闻频道《新闻背景》栏目记者杨秉臻也对此产生了浓厚兴趣。他表示,如有部门或个人下水探寻,他将即刻赶赴西昌,对此予以全程关注。
(载《华西都市报》日,记者 梁波 徐湘东)
摄像机首探邛海“水下古城”
邛海泸山景区管理局:不管是否存在“水下古城”,现在主要工作是保护好邛海
&&&&日下午4点,四川省登山协会、四川先行者登山探险俱乐部和华西都市报记者组成的一支考察队,坐上邛海游船公司提供的快艇,向邛海东南部驶去。此行是对传说邛海存在“水底古城”的一带水域通过水下摄像,试图探寻“水下古城”的秘密。
只见快艇飞速前行,到了深水区,水面变成美丽的蓝色。风也越来越大,浪花飞溅到每个人的脸上。这次探寻,会有结果吗?
摄像机探底
除了水泡没有别的
驾驶快艇的叫徐绍光,是邛海
边上海南乡当地人。听说大家要去水底“寻宝”,他激动起来,将船朝海南乡古城村方向驶去。他肯定地说,那里,就是传说中“古城”沉没的地方。
突然,徐绍光将船停下,扭头往水中看去。“到了,就是这里。”徐绍光指着水面说,水下,有石头砌的“古城墙”。但是,湖面碧波荡漾,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这里估计有10米深。”徐绍光说,夏天天气好的时候,“可以直接看到下面的石梗子,从岸边朝湖心延伸。”
四川省青年登山队队长蒋峻拿出潜水照相机,用一根尼龙绳套上,每一米打一个结,一共7米多长。一切准备就绪,相机摄像模式开启,被放入水中。
很快,7米多的绳子放完了,却还没到底。2分钟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探宝”回来的相机被拉出水面。
迫不及待地回放视频,结果让人有点失望。画面中,水的颜色由浅变深,从淡***,到绿色,最后呈深绿
色,除了水泡,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水下的能见度太低了。”徐绍光认为,此处水太深。他再次发动快艇,寻找下一个位置。
二次下水没有惊喜
很快,相机第二次下水,水深约5米。这回,无论是拍下的视频,还是照片,清晰度都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
随着相机缓缓下沉,大约2米左右的水深,可见摇曳的水草。快艇缓缓开动,水草不断从眼前晃过,水底的岩石、淤泥,出现在了镜头中。不过3米以下,能见度依旧不好,看不清楚。
随后,考察队又在多个位置,多次将相机入水,拍回了不少视频和照片。下午6点半,天色已晚,但是,始终没有发现“古城”的痕迹,考察队撤回。
由于潜水相机无法拍到水底全貌。考察队有成员表示,在天气好的时候,可能会进行潜水探索。不过昨天向水中投放相机的时候,多次被水草缠住,这种水草边缘带刺,如果潜水时被缠住,会很危险。
胡璧硅:我太想看看邛海底下有啥子
“古时有个徐霞客,当今有个胡瞎逛。”这是西昌退休教师胡璧硅的QQ签名。今年,胡璧硅已有65岁。在邛海边,胡璧硅已生活了65个年头。退休后,胡璧硅有“两不两要”。“两不”是不抽烟不喝酒,“两要”是潜水和旅游。
2008年夏天的争论后,胡璧硅经常做一件事,那就是邛海潜水探古城。“我的水性很好,为探寻邛海古城,他专门买了一套潜水工具邛海潜水。不过,邛海水很深,他的下潜能力又有限,加上水下看不清,虽然在古城村附近水域,他看见水下仿佛有古城轮廓,但因为不能潜到最深处,所以至今无任何重大发现。
“我一个人不行,我便想借外力来探寻。”胡璧硅介绍说,通过网络,他结识了云南水下探险家耿卫。聊起“邛海水下古城之谜”,耿卫对此产生浓厚兴趣,于是准备到邛海一探。2009年端午节,耿卫等一行5人,带着声呐机器人等设备,准备下邛海一探究竟。不过,那次来西昌,时逢放假,胡璧硅和耿卫的探险请
示未得到批准。无奈,耿卫只好作罢。
“我爱邛海,所以我想读懂邛海。于是,才有了2008年那次发现,以及引发的争论。”胡璧硅说,“我提出的邛海水下有古城之说,不是天马行空的臆想,而是综合多方证据后的大胆猜想。我的这个猜想,尽管不能与‘哥德巴赫猜想’媲美,但可称作‘胡德巴赫猜想’。”
胡璧硅说,发现邛海古城有意义,探索的过程更有意义,如果能实施一次科学探索活动,把全国、全世界眼球吸引到西昌,借此提高西昌文化品位和知名度,不是更有意义吗?同时,还可借此机会把邛海打造成四川省唯一的潜水旅游基地。
对于自己的“邛海水下古城”说,胡璧硅老人坚信得有点固执:“管你信不信,反正我坚信!”
临别,闻听华西都市报首席记者刘建已带人对“邛海水下古城之谜”有所行动,胡璧硅老人赶紧招呼说,“下次探寻时,一定要把我喊到,我太想看看邛海底下到底有啥子了。”
邛海管理局:主要工作是保护好邛海
面对“邛海水下古城”纷争,西昌市市委副书记、邛海泸山景区管理局局长特意安排该局执法大队长杨林,在配合水下摄像机调查的同时,也对“邛海水下古城之谜”作了回应。
“不管是不是存在‘水下古城’,作为邛海管理部门,如今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保护好邛海。”
杨林认为,保护邛海,湿地的恢复是极其重要的一环。近年来,西昌对邛海岸线的湿地进
行保护,杜绝乱修乱建,让其自然恢复。
效果有目共睹,邛海湿地恢复一、二期工程已经完工,邛海水域面积,从之前的26.8平方公里,增加到了29平方公里,前来过冬的候鸟越来越多。今年年底,三期工程又将开工,完成后将再增加2平方公里的面积。下一步,第四、五期工程还将上马,邛海水域面积,将达到34平方公里以上。
村民:我们相信有“古城”
海南乡古城村村民殷达行得知记者在探寻邛海“水底古城”时,他肯定地说:“古城就在前面那片水下!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故事,我们都相信这是真的。”
村里的堡坎上,有一种淡红色的石头。殷达行说,这种石头,就是从邛海里捞起来的。
今年80岁的古城村村民杨正荣肯定地说,水底肯定有古城。除了水底的条石,几年前,她儿子潜水下去,还摸上来一尊铜制的古老佛像。
殷达行说,这里之所以叫古城村,就是因为这里以前是一座“古城”。村民们都相信,古城一定真实存在的,因为,这毕竟是个美丽的传说。
游客:“古城”让邛海更神秘
这两天,“邛海古城”的传说,成为外地游客和本地市民津津乐道的话题。
昨天下午4点20分,成都飞往西昌的飞机上,翻看着华西都市报,旅客都被本报的“邛海水下古城之谜”所吸引。一位女士很惊讶:“我去过无数次邛海,还不知道她还有这个秘密。改天,我还要去看看。无论有没有,我也要去,这太吸引人了。”
“有没有‘古城’无所谓,喜欢邛海,是因为它的烟波浩渺和湖光山色。”宜宾游客朱承勇,和大多数游客的看法一样,都以平常心来看待这次“古城”之争,不过,他认为,“古城”传说,会让游客觉得更加神秘,更加有趣。
□记者手记 美丽传说将世代传颂
截至昨日,华西都市报调查报道的“邛海水下古城之谜”,引爆网络话题的同时,现实生活的争论仍在继续。到底有无古城?西昌当地政府没有给出“结论式”表态。不过,从这场争论看,“水下古城之谜”不仅再次彰显邛海魅力,这座“水下古城”早已存留
邛海人心底。
邛海水下古城到底在哪里?这场争论让我明白:其实,“邛海水下古城”早已成为邛海人文不可或缺的内容。或许正应和了一句网络名言: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邛海人信了,邛海水下古城就在那里……&&&&&
&(载《华西都市报》日,记者 刘建 梁波 徐湘东)
收藏迄今犹见的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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