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帮忙申请一个金色冒险号号? 要新号

>>明日关注:对方律师谈判决当年在刀尖***口的威胁下谋生   几乎所有的资料都显示,号称“人蛇皇后”的萍姐也是偷渡来美的,但萍姐自己说,1981年,她持劳务签证从香港合法进入美国。

  萍姐表示,因父亲在香港当海员,上世纪70年代末,她从福州到香港。那时单身的海员都住在称为“行船馆”的简单旅社里,由于当时大陆非常贫穷,海员们常常要寄食物、生活用品回家,如:布料、牙膏、肥皂、猪油等,转为海员提供这些生活日用品的小杂货店就在“行船馆”旁边孕育而生,这些杂货店同时还办理包裹代寄服务。

  据当时在香港的福州籍海员回忆,来到香港后,有生意头脑的萍姐很快就开了一家小杂货店,由于人缘好、服务周到,萍姐的店生意很好,当她离开香港时,已经有了三家杂货店.

  1981年,萍姐以给人当保姆劳务签证的身份来到美国,很快就拿到了绿卡,之后,丈夫和儿女便到美国团聚。萍姐说,她在美国的第一家店开在华埠喜事达街,是一家服装店。上世纪80年代的华埠,帮派横行,在唐人街做生意的人,都要向那个地界上的帮派交保护费。服装店刚刚开张,就有人上门,说:“知道要做些什么吗?”那时还不懂行情的萍姐给来人包了一个红包,谁想被那人摔到地上,扬长而去。第二晚上,服装店价值700元的招牌就被人砸了。“招牌被砸过两次,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郭良琪闯到我家,用***对着我的女儿和儿子……

  “那天我刚买完菜,和亲家小舅子一起回家,一到家,他们就来了,把我的小舅子推进卫生间,把他双手别在后面,头压在马桶上,他们把我和孩子分开,我女儿和儿子在另一个房间,孩子们看到黑洞洞的***口对准自己,都吓得直发抖。那时我并不知道带头的是郭良琪,我只是苦苦求他不要吓坏两个孩子,家里的钱可以全部拿走。他们问;‘钱在哪里?’我告诉他们冰箱、菜篮子等三处地方,他们从这三处拿到钱后,又在房里搜了半个小时,再也搜不到钱,说了句‘还蛮讲信用的’,便扬长而去。”【右图:萍姐家乡盛美村的牌楼即便在当地也显得特别气派。】

  “我以为破财就能消灾,没想到他们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以后,常常找上门了,每次来到人都不一样。有一次晚上8点多,我一个人走在喜事达街服装店附近,突然一辆车子从后面驶来,一个‘坏仔’从汽车里大叫,‘这不是萍姐吗?’我那时吓傻了,觉得自己被他们盯上了。不仅我自己,我购买的东百老汇榕信酒楼那栋楼后,楼上的会计师、律师也常被帮派分子勒索,帮派分子一来,他们就吓得打***给我,让我上去交涉。

  “那时我才30多岁,你说我不怕他们是假的,他们都拿着***,拿着刀,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我总想如果我能承担什么,让别人不受害,我都愿意。”萍姐说。

  ●压力太大,曾想自杀:

  从1981年来美国到2000年被捕,这二十多年,萍姐说自己过得是最没有安全感的生活,忠厚老实的丈夫一度想远离纽约,举家到外州开餐馆,但因萍姐因舍不得纽约的基础和人脉而留下。【图:榕信酒楼依然被萍姐的家人经营。(侨报记者李竑摄)】

  萍姐说自己生意做大了,容易招风。自从到加拿大接人蛇被抓,案件服刑6个月后,她也意识到被联邦盯上了,同时她的钱财也被黑帮盯上了。“双重压力,整天被人盯着,我险些自杀了。”萍姐说

  她说,“我为孩子的生命安全担心,那时孩子小,常常到勿街游戏店打游戏,只要他们晚点回来,我就心神不宁。有一次,小儿子回来晚了半个小时,我一见到他,就气得伸手拧他的耳朵,儿子大叫:‘你为什么打我?’‘我说,你知道吗,妈妈见你还没回来,吓得六神无主了。小儿子11岁那年,一个黑帮头目拿着一张儿子在游戏机店打游戏的照片给我看,虽然照片拍得模模糊糊,但我认为儿子成了他们的目标,他们随时会绑架我的儿子,于是,我把11岁的小儿子送回香港。”

  1994年,榕信酒楼一名伙计被绑架,黑帮开出了3.8万的价格,并威胁不能报警。萍姐一边与黑帮讨价还价,一边选择向五分局报警。当着五分局警员的面,萍姐通过***跟黑帮谈好了价格,定下包厘街国宝银行门口作为交换地点,见到人质给赎金。另一方面,萍姐该人质的家人打***,告诉他们,万一绑匪撕票,她每个月照样给家人发人质的工资,直到65岁为止。

  一名在店里打工来自厦门的大学生自告奋勇去交赎金,萍姐则在车内等候。她和那名大学生商定,在黑帮的车内见到人质后,就把帽沿转到一边,以此为暗号,让警方行动。

  谁曾想,行动时出了意外,大学生看到了黑帮车内的人质,把帽沿转到一边,埋伏在四周的五分局警员一拥而上,但第一辆载着人质的车因绿灯先行通过,警方行动时,车子已经开走了,***没有追上。警方抓到在包厘街口等红灯的第二辆车上的黑帮头子。【左图:亭江的盛美和长安,家家有人在美国,很多家庭更是举家移民美国。图为亭江一关了多年祖屋的厅堂。(侨报记者李竑摄)】

  “有时我觉得美国***好笨,”萍姐说,“过了不久,我的***就响个不停,人质在小喽罗手上,他们继续向我要钱。为了人质的生命安全,那时他们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他们放人。两个小时后,钱还没给,人质就被放回来了。为了躲避黑帮追赎金,我离开美国,回大陆躲避了。”

  正是这次离开美国,萍姐被检控官说成是“畏罪潜逃”,她因此也成了国际通缉犯。“其实我根本没有‘畏罪潜逃’,‘金色冒险号’1993年出事,我1994年才离开美国。那时离开美国除了这个原因,还因为在国内山西大同的一个房地产开发项目失败,被经理吞了巨款,我要回去交涉。”

  ●致命的声誉,终于把我送进监狱

  “我确实帮了很多亭江盛美、长安的乡亲到美国,那些都是我的亲戚,有的是亲戚的亲戚,我从来没有帮其他村的人,我只给要来美国的乡亲做担保。”

  “我只做飞机线路,以换人头(注:购买他国公民已签证护照,换上人蛇照片)形式到与美国有接壤的第三国,而后进入美国。我从来不做乘船偷渡线路,我觉得坐船太危险了,100多个人一起来,也许会死人,而且目标太大,很容易失败。”萍姐如是说。

  “我一直是跟一个姓曹的台湾蛇头合作,我在喜事达街开服装店时和这对台湾人夫妻认识。家乡很穷,很多年轻男子想出来,都问我有没有办法,于是我就想试一试。

  “第一次从最亲的亲戚里挑了5个16到19岁的孩子。我一路跟着他们一起走,路上,我们在一些地方有耽搁,途中吃住都是我全包,花了一笔钱。我的侄儿很懂事,他问我:‘姑姑,我们路上花销挺大的吧。’我说,‘没花钱,你放心,如果偷渡没有成功,蛇头不会收钱,你们就当免费旅游一趟吧。’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想给他们增加压力,毕竟这是孩子们的第一次,心里都是害怕的。”

  “到要入美国境那天,我跟孩子们说:“我不能再陪你们了,如果两三个小时后你们没有在旅馆见到我,那你们就会被送回中国。”做完最后交待,萍姐离开了孩子们。两三个小时后,当萍姐再次见到他们时,一个比较机灵的孩子说:“我看到美国国旗了。”“对,你们到美国了!”听到这句话,五个孩子一起扑到萍姐怀里,抱着她的脖子,高兴地痛哭起来,萍姐说,这是她终生难忘的一幕。【右图:1999年8月一艘被海岸警卫队拦截的偷渡船,偷渡客坐在甲板上】

  “人一到美国,我都按时交钱给蛇头。我要自己先拿出钱给蛇头,偷渡来美的亲友再还给我,有的很困难的,我让他们先去打工,赚了钱之后再分期还给我。为了资金周转,我卖掉了香港的三个杂货店。做了这么多乡亲,当然也有碰到个别不还的,也有10年后还的。

  “我做的都是亲戚,那时想来美国的人很多,我给他们按照亲疏关系,按照家庭困难程度排了队,每次都是一家抽一个。我的一个舅舅到美国后,一个乡亲马上找到我,说让我舅舅到他位于布朗士的餐馆打工,并把店转让给我舅舅一半。他开出的条件是,让我帮他的儿子偷渡来美。按照顺序,还排不到他的孩子,他以这个条件作为交换。”萍姐说。

  “到了1987年左右,盛美、长安的乡亲大多都来美国,我就基本不做了。但是我名声在外,蛇头都知道我担保的人都会按时付钱,因此,还是有很多***打来,求着我让我做担保。很多蛇头告诉人蛇,只要萍姐肯给你们做担保,就会收下他们。”

  “人名声一大,真的什么事都有,我不做了,被联邦说成是退到幕后操纵了;有的人假借我的名去招摇撞骗,联邦说我建立了庞大的偷渡帝国。也是因为名声太大了,联邦才把目标对准了我。”萍姐说。

>>明日继续关注:对方律师谈判决和国家机器对抗没有赢的希望   2006年3月16日,萍姐被联邦南区法院判处35年有期徒刑,并被课以25万美元罚款。这35年的刑期,来自于最后陪审团认定的三项罪名:合谋偷渡人口、洗钱、收取绑架赎金。合谋偷渡人口被判5年,洗钱被判20年,收取绑架赎金被判10年,三项量刑都是最高刑期。“35年,我想你也明白对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萍姐惨淡地说。

  “在狱中,很多人都不相信我被判了35年,她们问:你到底犯了什么罪被判35年?你杀人吗?杀人犯也才判25年。”

  “我被判20年的洗钱罪,涉及一笔3万元的钱,被判10年的收取绑架赎金,涉及一笔2万元的钱,也就是说5万元换来30年的监禁,而那3万元我根本就没收到,我可以对天发誓!”萍姐说。


  “判刑后,法官告诉我,重判的原因有三点:第一,我曾因偷渡被关过6个月,属于重犯。第二,偷渡风太盛,为了打击偷渡,拿你做个典型。第三,进入陪审团程序,动用了大量国家资源,我们要对纳税人有所交待。”

  萍姐被判后,当时就有法律业界人士表示,此案基本上是要传达一个重要信息:讲求法治的美国不允许人口走私等非法行径,要想移民到美国必须通过正当途径。【右图:偷渡客在船舱内】

  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萍姐说:“我知道我会输的,我认了,这是命。算命先生在我20岁时就说我有牢狱之灾。当联邦要‘做’你时,最好就是认罪、合作,但他们给我的认罪条件的刑期实在太高了,25-30年,我怎么认罪?我自认为偷渡只判5年,家人委托律师开出了10年的条件,检方没有接受。这些都是家人事后告诉我的,当时他们瞒着我。”

  面对记者这个问题,萍姐坦荡一笑,一边用手拢着长发,一边摇着头说:“不后悔,看到亲戚朋友生活因我带来大改变,他们走出贫穷,很多人还成了大老板;看到污点证人因我而不用坐牢或少做牢;看到现在家人生活也改善,我不后悔。如果我一个人被关了几十年能换来这么多人生活变好,我认为值了。我凡事看得比较开,记得当年到家乡白眉山区当知青时,山区蚊子非常多,每天早上醒来,我和女同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手伸出来数被蚊子咬了几口,如果一边手少于30个,我就非常开心。”

  谈到目前正在讨论的移民改革法案,萍姐表示,如果非法移民能够都合法化,那是她最愿意看到的事。“我帮他们来美国,就是为了追寻美国梦,如果大家的美国梦都实现了,我怎么不开心呢?”她说。

  “我对我的小儿子最愧疚。”萍姐说,“小儿子11岁时被送回香港,他一直都认为我是因为忙于赚钱,顾不上他,才把自己送回香港。其实我是怕他被绑架。可那时孩子小,我不敢跟孩子说。1994年,我离开美国回大陆后,因房地产开发项目失败,我在山西大同待了几天,春节前后回到老家。小儿子在家和我一起待了两天就要走,我上前拉着他,跟他说,再陪妈妈多待几天,谁知他甩掉了我的手说,‘小时候你都不管我。’那时,我才知道我亏欠他的有多少!之后,我就一直想弥补,儿子住在香港,我的公司在深圳,但我就住在香港,每天给他煲煲汤,照顾他的起居。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被捕让小儿子深感愧疚,他一直到现在都认为是自己害了妈妈。

  “他总说,如果他的美国护照没有丢,他就不需要回美国,那么他就不用去美国驻香港领事馆签证。而正是他到美国领事馆签证,领事馆方面在他的名字下查到了我。

  “记得那天我到机场送儿子,送走儿子后,我在机场给在美国家人挂***,告诉他们儿子上飞机了。在我挂***的时候,两边各有一男一女站着,我问他们是否要挂***,他们表示不挂***,但就一直站在我身边。我感到非常奇怪,当我挂完***后,他们问:‘你是郑翠萍吗?你有证件吗?”他们亮出了身份,对我说:“不要做声,跟我们合作,走一趟。”【上图:一艘叫 LAPAS III.的偷渡船】

  “当我的小儿子抵达纽约时,我的二儿子去接他,哥哥告诉他,妈妈被捕了,他还说,开什么玩笑,妈妈送我上的飞机。哥哥说,就是因为送你上飞机,妈妈被抓了,小儿子听到这,立马崩溃了。因为对我的愧疚,他至今都没有结婚。”萍姐说。

  “小时候,过得是苦日子,穷日子,来到美国后,过得是提心吊胆的日子,只有现在,对我来说是最安全的日子。我不去想今后的事,我过着每天的日子。这些年,最遗憾的事是无法给老人送终。我在里面的日子里,我的父母、婆婆、姑姑先后离开了我,我都无法给他们送终,看他们最后一眼。我的妈妈临终时一直问我弟妹们:‘怎么没见到大的呢?’我是家中的老大,妈妈就一直称我‘大的’。”她无限遗憾地说。

  “在这里,除了走不出这围墙,一切都挺好的。”也许当着女儿的面,她只能这么说,也许真的这样常常对自己说,但她说这句话时,眼睛望着窗外。窗外的铁丝网后面,是自由的空间,那里的草地上有野火鸡在散步。失去了自由的人,才更懂得自由的宝贵。

  “等我出来时已经82岁了……”萍姐轻轻地说。

偷渡客眼中的萍姐   大时代的大偷渡者"、"蛇头中的蛇头"、“偷渡皇后”这些都是联邦检控官加在萍姐头上的定语,在联邦的指控里,萍姐建立了庞大的偷渡帝国,是这个悲惨、贪婪行当里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然而,在同乡人眼中,萍姐却是个大慈大悲的“活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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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连江琯头人,1987年偷渡来美,我不是萍姐的客人。那时亭江、长乐、连江一带的偷渡客个个都想成为萍姐的客人,但大多数人根本搭不上萍姐的关系。萍姐只帮自己的亲戚和村里的乡亲的做。

  我不知道萍姐算不算蛇头,如果联邦认定她是蛇头,那我认为她是最有良心的蛇头。别的蛇头不把人蛇当人看待,偷渡成不成不管,偷渡过程卡在哪里了不管,到了美国马上交钱,一时交不出钱的,甚至被关起来,逼家人交钱,而萍姐的做法跟他们完全两样。

  那时大家都知道,萍姐事前会跟客人约定几个月到达,要是超过约定时间,她会减偷渡费用;客人偷渡不成功回到家里时,她马上让人送去生活费,让你安心在家等着,等她安排下次。偷渡中转期间每在一个地方逗留,萍姐都会派人给客人送去食物和零用钱;半路上如果客人死了,她就赔钱给死者家人,并且他的家人再一次偷渡全部免费。客人到了美国一时交不出钱的,萍姐就让他们边打工边还钱。

  我不是萍姐客人,但我在危地马拉逗留时还吃过萍姐提供的食物。那时好几个人一起在危地马拉等待,其他蛇头都不管客人,就萍姐的客人有吃的。我跟其中一个人混熟了,他就把萍姐提供的食物分一半给我吃。我想这就是萍姐可以把偷渡生意做到中美两国政府都震惊的原因。

  另外,在危地马拉,我还亲眼看到了跟萍姐合作的那个台湾人,人称“曹将军”,我觉得那人才是真正的蛇头。那个人在危地马拉可威风了,跟当地官员的关系非常好,当地***见到他都要向他敬礼。


同船不同命--一组令人叹息的数据   “金色冒险号”上共有 286名偷渡者 (另一说为291人,  在海上转运过程中有 5 人逃走),  抵达纽约皇后区洛克威外海时为 286 人,不包括船员。

  286名人蛇同船不同命,其中 10 人在6月6日凌晨跳海后溺水而死 ;其余人全部被纽约州海岸巡逻队逮捕。过堂后约 20 人被关押在纽约市;48 人被关在宾州伯利恒市; 117人被关在宾州约克郡,45 人被关在维吉尼亚州温彻斯特市,还有数十名妇女被关在路易斯安那州的纽奥良市;约16人被转送至密西根州一所青少年拘留所。

  据不完全统计,此间有99人因不堪忍受长期关押的牢狱生涯,申请自动遣返回国,其中有60多人回到大陆后又再次偷渡来美;38人在关押三年后申请庇护成功;12人获天主教会的帮助,协助他们移民至南美洲和拉丁美洲国家,包括1 人获厄瓜多尔政府的政治庇护;55 人被保释在外;2 人获特殊人才绿卡;53人获克林顿总统特赦后出狱,但被列在遣返名单上,必须定期向移民局报到。20年之后的今天,“金色冒险号”的偷渡者中仍然有 30 多人未获合法身分,随时面临被遣返的威胁。

  2006年,“金色冒险号”的偷渡者曾向美国联邦众院提交请愿书,并签名支持宾州众议员普拉兹(Tod  Platts)提出的# 1180 提案,向布什总统和美国国会要求停止国土安全部执行对“金色冒险号”偷渡者的遣返任务,同时给予他们永久居住美国的合法身分。

  (资料由周泽浩等人提供,余小平整理)


金色冒险号(Golden Venture)指一艘曾经存在的船只,及一起有关的1993年非法移民罪案。
  4.1 偷渡者命运
  [编辑] 事件经过
  金色冒险号出厂于1969年,船长45米。本为货轮,不适用来搭载旅客。偷渡组织者李鹏飞在1992年购于新加坡之后,计划用来运送非法移民自海上进入美国。1993年2月,在福建省福州市靠岸,然后在泰国搭载约90名非法移民,3月在肯尼亚蒙巴萨附近又搭载约200名非法移民。每名移民交纳了2-3万美元的费用。金色冒险号随后经由好望角进大西洋。船上人员拥挤,卫生不佳,而且到后来食物饮水都开始缺乏。1993年5月,金色冒险号到达纽约市附近的大西洋海域。当时船上有13名船员,286名来自中国大陆的非法移民(其中262名男性,24名女性,多数是福建人)。
  原计划为美国方面的接头人组织小型快艇,在公海上接载这些移民,然后分开上岸。但接头人在华人黑社会福青帮的仇杀中死亡。在公海上等待两周之后,有关人员认为接载无望,遂决定将船搁浅在近海,让偷渡者游泳上岸。6月6日清晨2时左右,金色冒险号在昆斯区的洛克威(Rockaway)海滩搁浅。偷渡者中,因为不善游泳、经过长途航行体质虚弱、水温寒冷等缘故,有10人死亡。6人逃脱,剩下的被随后赶来的美国移民局人员扣留,关进监狱。
  主谋李鹏飞于当天从纽约逃往泰国,1995年在泰国被捕,1997年引渡到美国。与其他20名同案犯一起在纽约东区联邦法庭受审。1998年12月1日,李鹏飞被判处20年徒刑,蛇头温玉辉、大副李金星被判10年。船长Amir Humuntal Lubman Tobing当时坚持把船开到安全地带装载补给而不是冒险搁浅,被其他船员监禁,仅被判4年。
  参与组织和资助此次偷渡的美籍华人郑翠萍,在逃亡香港之后于2000年被捕。2006年与其他罪名一共判刑35年。
  这次案件在美国社会造成很大轰动。之后,美国政府对海路偷渡的打击更加严密,偷渡组织从而转向陆路。同时,对偷渡者的处理是将寻求政治庇护的外国人纳监的早期例子。
  2006年,此事件被拍成同名美国电影[1]。
  [编辑] 偷渡者命运
  在被拘留的270名偷渡者中:
  14人因不到法定年龄,交由法院监管。
  35人获得政治庇护留在美国。
  2人获得艺术家签证。
  1997年2月27日美国总统克林顿特别批准:假释53人。但这些人没有合法居留美国的权利,至今还在争取在美的身份。
  剩下的111人被驱逐出境。据信其中很多人再次经过偷渡到达美国。
  [编辑] 船只命运
  该船被美国政府拍卖后重新作为货轮使用,并重命名为United Caribbean。2000年8月被拖到佛罗里达州东南沿海击沉,用作人工珊瑚礁的一部分。2005年,该船的残骸又被热带气旋打碎,散落在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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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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