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杀猪攻略时间是什么时候

问道杀猪要几个人好_百度知道《谁为逝去的青春买单》第二章
    这天万里晴空,温暖的太阳罕有的露出了它的笑脸。  殷为和秀梅放学回来,还没到家就已经远远的听到猪的尖叫声。到家后只见爸爸和几位叔伯正在协助袁凯益杀猪。袁凯益在附近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吧!他是个杀猪的,也是个厨师,要是哪家要办什么红白喜事、过生日什么的要办酒席,一般都会请他去帮忙。  年关将至,春节的气氛也日渐浓郁。人们都开始将家中彻彻底底的大扫除。人们会用高粱穗做成的扫帚,在把扫帚绑在一根竹竿上,用以扫除屋里屋外墙上的灰尘、积垢。  人们还会把家具、日用品等东西也擦拭一下。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在外打工的爸爸妈妈和三爷,还有堂兄们也已经回来几天了。  袁凯益手里拿着一根尼龙绳,另一头正拴在猪的脖子上。殷志权四兄弟或抓脚或抓尾巴或抓着猪耳朵,一路拍打着、吆喝着,将一直挣扎尖叫着的猪往地坝上赶。一边赶,袁凯益还感叹:“这头猪起码有两百多斤吧!”  放下书包,殷为向一个个子不高,面容慈祥的约30岁的妇女问道:“妈妈,这样赶多辛苦,怎么不用抬的,那样多方便啊!”  “小孩子家管那么多干嘛,什么方法不一样?不过你爸爸他们这样把猪赶出来,还被猪踩了几脚呢,呵呵???”妈妈一脸笑容。“通知书拿了吗?” “拿了,语文90分,数学85分。”殷为一脸灿烂的笑容,拿出书包里的通知书递给妈妈。“好!不错,等过两天上街爸爸给你买新衣服。”赶着猪的殷志庆没有抬头,但许下了这个对殷为相当有吸引力,也期待已久的奖励。听得出爸爸的语气里也充满了喜悦。  “耶!”殷为高兴得欢呼起来,一脸得意的看着旁边的秀梅。  “神气什么?”秀梅满不在乎的回道:“我爸爸也会给我买的。”不过秀梅语气里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也许是没有听到她爸爸的许诺吧。  “嘿嘿,未必吧,你语文数学都没有及格。”殷为说道:“说不定你爸爸还会打你呢!”  “要你管。”秀梅‘哇’的哭出声来,跑开了。秀梅妈妈谭明英忙叫着追了上去。  “你成绩好,但是你不该这样取笑人家,知道吗?你这样会很伤人心的。”殷为妈妈张淑芬蹲下来,摸着儿子的头教育道:“成绩好,不能骄傲自满,要谦虚,还要不断进步,更应该去帮助那些成绩不好的,何况她还是你姐姐,你想想,要是你两姐弟成绩都好的话,人家一提起你们,你们不会觉得很有面子吗?”  “哦!我错了。”殷为垂下了头,低声说道:“可是我也帮助过她,但是她成绩却没怎么进步过,不管是每天的家庭作业,还是期中考试、期末考试,都一直在60分左右。”  “就算是这样你还是应该继续帮助她,要有耐心,知道吗?希望你能以你大表哥为榜样,将来长大后做个有出息的人。”张淑芬把唯一的儿子抱在了怀里,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妈妈,等会秀梅回来我会向她道歉的。”殷为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长大了很多,也懂得了很多。  你们以后会看见我的改变的 。殷为在心底暗暗发誓。  这时候谭明英正牵着面带泪痕,还在啜泣的秀梅回来,安慰她的同时也间中责备几句。殷为忙跑上前去,拉着秀梅的手,一脸认真的说道:“秀梅,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以后我们一起好好学习,为我们殷家争光,好不好?”“嗯!”秀梅小声答道。  “三娘,你不要再骂姐姐了,如果不是我不懂事她也不会哭,也不会挨你骂了,我错了,对不起。”殷为不敢看三娘。  “还是殷为懂事,三娘不会怪你的。”谭明英微笑着说道:“你看看你弟弟多懂事,你要向弟弟学习,知道吗?好了,你们一边去玩吧,我们还要帮忙杀猪。”  这时候殷为爸爸几个人已经将猪制服放在了一张宽大的长凳上,四兄弟将猪紧紧地按着,袁凯益拿着尼龙绳将猪来了个五花大绑。  殷志权偏过头向他家方向喊道:“王友群,水烧开了没有?我们马上就杀猪了。”  “烧开了,我现在就把开水提出来。”王友群回道。  “我去给大嫂帮忙。”张淑芬拿了个水桶往殷志权家走去。  一切准备就绪。  殷为和秀梅围在几个大人身边,想看杀猪是怎么杀的。  “秀梅,你想看杀猪吗?”殷为一脸笑意,不过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怀好意。  “想。”秀梅小脸通红,扭着衣角,怯怯的看了她爸爸一眼。  “你不怕吗?我是不怕的,但是那场面???”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殷志华瞪了他们一眼,“以下场面儿童不宜,一边玩去,过两个小时再回来。”  “哦!”殷为无奈应道,和秀梅走了开去。  ※※※  殷为和秀梅回来的时候,大家正忙着将已经分切好的猪肉,用从山上带回来的棕树叶串起来。  张淑芬四妯娌也在帮忙。  “大嫂,二嫂,三嫂,我们明天去北竹林背柴好不好。顺便去看看我妈,我回来后还没有去看过她。”张淑芬开口提议。  北竹林是一个山区的称呼,离下祠堂很远,大约有10几里路。农村柴禾比较少,像玉米大麦等农作物的果实收了之后,根苗都会收回来晒干用来生火,甚至有些人会把杂草都晒干来烧。粗大的干树枝算是比较奢侈的柴禾了,长年累月的砍伐、捡拾,根本就所剩不多,所以有时会上山去背。要过年了,很多人都会上山寻些粗大的干树枝回来过年烧。  “好啊!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去。”其他三人相继应允。
“我也要去,”殷为插口道:“我要去看外婆,我回来后还没有去看过她老人家呢!”“你也要去?”“嗯,我要去看外婆,还要去山上背柴。”“那么远,你确定你要去?”“我确定一定,肯定要去。”“那就去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不要吵脚痛哦。”“不会的。”
一块块的猪肉被分成大约四五斤重,放在一边,堆得像个小山似的。  “怎么这么多啊?”殷为睁大了眼,随后看到了大大的两个猪头,恍然大悟:“噢!原来杀了两头猪啊。”  “嗯!”坐在一旁抽叶子烟的公公开口说道:“你爸爸、三爷他们出去打工,现在要过年了,就把我们养的两头猪杀了,给他们四弟兄分了。”公公咳嗽了几声接着道:“这里面也有你们的功劳,等会你们姐弟俩多吃点,呵呵???”  “公公,你有气管炎,少抽点烟嘛。”殷为拍了拍公公的背,叮嘱道。  “呵呵???公公知道了。”殷万林开心的笑着。也许,对于这样的古稀老人来讲,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儿孙满堂,绕于膝下吧。随后他看了看天,开口说道:“时间也不早了,大嫂,你们几个去弄午饭吧,其他事情交给他们几个就可以了,记得多弄几个菜,肉也多弄点,等会我们喝点酒,好好地吃个团圆饭。”  妯娌应声而去。  殷万林又开口对还在切肉的袁凯益说道:“袁师傅,辛苦了,等会一定要多喝点啊!”  “老哥你太客气了,我一定多喝点。”袁凯益麻溜的切开一块肉,抬起头看着殷万林,笑着回道。  “ 喔???有肉吃了,要熏腊肉了!”两个孩子欢叫起来。  “殷为,去把称拿来,等会好给你爸爸他们分肉。”殷万林吩咐道。  “好嘞。”殷为蹦蹦跳跳的从殷万林房里把称拿了出来,还拿了一个箩筐,一根扁担,放在地坝上,以便他们分肉用。  很快两头猪都已经切分好了。  四兄弟开始估量着将肉分成了四份,然后随便拿了一堆肉放在箩筐里,挽起箩筐上的绳子交叉着打了个结,殷志华拿起地上的扁担,穿过绳子,和殷志庆各在扁担的一头,然后一人伸出一只手抓住绳子,以使箩筐不会晃动,嘴里齐声吆喝了一下,抬了起来。  袁凯益移动着秤砣,仔细看了看,大声说道:“97斤4两。志权记着。”  “我来。”殷为自告奋勇的接过话:“两数就不算了嘛!”然后四下看了看,捡起了地坝边的一块小石头,嘴里重复念了句‘97斤’,就在地上写了个97,然后说道:“记好了。”  “再来。”  92,105,118。这是除了猪脚、猪尾巴、猪头和猪肠等内脏之外的肉的重量。  “殷为,这些肉该怎样分成四份呢?”身为教师的殷志文不忘以此事来言传身教考考殷为,微笑着问道。  “好嘞,看我的。”殷为痛快应道。然后拿着石块在地上刻画了起了。  殷为先把四个数字并排写好,然后在数字中间写上+号,再在两边划上括号,再在后面写上÷4。然后偏过头问殷志文:“二爷,算式没有错吧。”  殷志文低下头细看着殷为写的算式:“(97+92+105+118)÷4,嗯,算式没错,现在你把它解答出来。”  殷为应了一声,开始在地上仔细的解答起来。  伴随着石块划动地面的声响,很快便在算式后面写了个结果:412÷4=103“你确定是这个结果?”殷志文笑眯眯的问殷为。  “确定。”  “不在更改?”  “不再更改。”殷为的语气斩钉截铁、坚定不移。  殷志文站起身来,慈祥的摸了摸殷为的小脑袋,对殷志庆说道:“老么,你有个好儿子,好好培养,他会成才的。”  殷志庆一脸笑容,都快开花了,给大家各发了一支烟后说道:“别那么夸他,你看他那样子,屁。股都快翘上天了。”  得到殷志文的夸奖,殷为正一脸神气的欢跳着。  人之常情,人之本性。***得到他人的赞美还会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更何况虚荣心极重的小孩呢。  看着儿子的表现,正抽着烟的殷志庆也不禁上前抱着儿子,用他那满是浅浅胡渣的嘴去亲殷为的脸,还以手去给殷为呵痒,在殷为抗议的尖叫挣扎下,才笑呵呵的放开了他。  大家在地坝上搬了两张桌子,几条长凳,就这样坐着天南海北的吹着牛。  张淑芬四妯娌将菜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有咸菜炒肉、土豆丝炒肉、干豆角炒肉、葱花鸡蛋、青菜、排骨汤等。碗碗都装得满满的。  殷万林吩咐两小去拿酒,随即招呼着大家入席。  席间,众人大快朵颐、推杯换盏。还时不时的去厨房添菜。两小也是吃得满嘴是油,直到小肚皮胀得鼓鼓的,才放下了碗筷。  这是美好的一天,也是欢聚团员的一天。(大家请踊跃评论一下,新人新书求支持,谢谢!初来乍到,今天会三更,第三更将在下午。请继续关注本书。)
  第四章
钟三妹  张淑芬四妯娌坐在公路下面一条干涸的河沟旁休憩。走了这么久她们都感觉有点疲累,但是两小却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不过两小一路上基本上都冲在前面,走走停停,劳逸相结合,再加上好动的天性,所以不感觉疲累也能理解。在农村,腿脚是唯一的交通工具,都习惯了。  这时候两小正准备攀登上公路。  两小停下身来,殷为回头向张淑芬四人叫道:“快点啊,你们几个大人居然还没有我们小孩走得快,你们羞不羞啊。”  殷为又嘴贱欠扁的嚷起来,不过勇气可嘉的是居然把取笑的对象换成大人了。秀梅竟也跟着附和取笑。看来俩熊孩子该受点惩罚了。  “我们老了,比不上你们两个小家伙,我们先歇会。”唐春梅笑着接话,四人没有跟两小一般见识。  “哦!”  两小登上公路。四下张望,小嘴张成了‘O’型:“好‘大’(高)的山啊!”  “大山!”“高山!”??????  两小又为应该用‘大’还是‘高’来形容山而争论起来。  “连山你们都要争出个输赢来,就算争出了输赢又能怎样?”  张淑芬有点不耐烦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回头一看,原来她们四人已经上来了。专心于斗嘴的两小竟然没有发现。  “走了。”大娘二娘先后催促道。  对于一直在家务农的王友群和唐春梅来讲,已经见惯了两小的斗嘴,只要无伤大雅,她们也不会去横加干涉。  “嘀嘀???”汽车喇叭声响起。  一辆满载着煤炭的大卡车呼啸着驶来,掀起了漫天的灰尘。  那年头除了人口密集的城镇路段,路面是混凝土或沥青铺成之外,一般都是黄土马路。而黄土路面只是因为长年累月的人的经过,而变得坚硬了,不然还是会在车辆经过之后而灰尘漫天。更何况是山区的路面呢?  众人停下正准备横穿马路的脚步,侧过身、掩着面、捂住了嘴,静等卡车驶过、灰尘散去后,才迈开步伐。  六人踏过公路,顺着公路对面的一条山路攀登而上。  北竹林,一片山区的统称。人口稀少,山下、公路边、和半山腰,只有零零散散的10几户人家。四下张望,偶尔能看到一两个像蚂蚁般的人影在田地里劳作。  除了殷为他们来的那条路,其他三面都是连绵不绝的高山。  其实山体也不算很高,只有上百米而已。但在两小的认知中,这已经是高山了。  山脚有一条依山而建的大约3、4米宽的公路。往上是一个煤炭厂,往下,也就是殷为他们来时经过的小峡谷的斜对面,那条公路直下是----龙安镇。  “汪汪???”突然路边的草丛里冲出一条大黑狗。两小惊叫起来,吓得忙钻到人群中。殷为更是吓得小脸苍白。  “滚???”众人忙解下背着的背篼,用来赶狗。王友群更是捡起路边一根约3米长的木棍,吆喝着向狗追去,直到将狗撵出很远才停下来。  狗一直咆哮着,似乎对这群不速之客很是不满,但又慑于木棍的淫威。见到没人撵打它了,这才停下来,向着几人不甘的又咆哮了几句,夹着尾巴跑了。  在殷为儿时的回忆中,被狗咬过两次,所以对狗一直有着畏惧。  “以后看到狗,你就拿木棍撵它,不要惊慌,不要怕它,就算它一直叫,但它也会怕你手中的棍棒而不敢近身。”王友群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殷为在心里把这句话牢牢地记住了。  从这以后,殷为就照着王友群的话去做,眼见所收的成效后,他就再没有被狗咬过了。一条狗是小儿科,哪怕是一群狗,在它的棍棒下也没再进他身了。  后来他因为暴揍狗而被人呵斥过。当然人家没有见到他揍狗的全过程,不然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他还帮秀梅解过围。  再后来他向秀梅和他的小伙伴们吹嘘他的英雄事迹,自称打狗英雄。更美其名曰‘一棍在手,安全我有’或‘一棍在手,狗绕路走’。可以预见的是,一群打狗英雄,诞生了???而他的这两句话,也在一段时间内成为了小伙伴们口中的流行热词???  两小慢慢平复下受惊的心,才来得及打量所处之地。  一丛丛低矮的小树丛,夹杂着杂草。零零星星的稍具规模的树木。还有些土地,地里还有些低矮的枯萎的玉米苗。  山里的土地非常贫瘠,土里还有大大小小的石子。这样的土地根本就不太适合农作物的生长,所以山里的庄稼如玉米,一般都比较低矮。  “我们不会就是在这里弄柴吧?”平复下因为狗事件的心情的殷为,重现了他那活泼的天性。不过语气中透着无限的失望。  不过也是,眼前所见确实很让人失望。跑那么远,翻山越岭的,难道就是这个地方?  “不是,还在前面。很快就到了。”张淑芬解释道。  “噢!原来不是这里啊!”殷为心里顿时升起无限期待。  翻过这片小山岭,顿时视野变得开阔起来。  殷为和秀梅睁大了眼,欢叫着跳了起来。首次上山的他们仿似来到了天堂。  延绵不知多远的树林,比他们下祠堂那个松树林大了无数倍。  山里有很多松树,杉树,柏树???更多的是他们不知名的树种。  入山的路口,左边有几块干裂的农田。再过去是悬崖,悬崖下面是连绵、茂密的树丛,遮挡住了山下的公路。只有远眺才能望见远方的,好像正在爬行的蛇的蜿蜒公路。  右边有条小路,通往下面的几栋房屋。这时候正有袅袅炊烟从屋顶的烟囱升起。路旁有一大块草坪,长满了浅浅的草。草坪上有几座间距很远的孤坟,还有几条黄牛和水牛。几个放牛的小屁孩正在草坪上追逐嬉戏。几头牛有的正在低头吃草,偶尔会翘起身后的尾巴,晃动几下,驱赶身上那可恶的苍蝇;有的趴伏在地,悠闲的张合着宽大的嘴巴,不时还会摆弄下它那硕大的头颅。也许它的心里正郁闷的想着:怎么这么多烦人的苍蝇打扰俺老牛的清修啊!俺老牛平时要帮主人做事,好不容易闲下来,都不得清净。要是俺老牛能有一双人类的手,一定会一刀劈开这该死的苍蝇,然后抽出它的肠子,再绕颈三圈,还要打个结,然后整个世界就清净了。俺的牛生啊,那诉说起来,绝对是涕泪交加的,伤不起啊!好了,不说了,忒烦牛了。  庄稼人,春耕需要用它来犁田;翻地会用到它;扛什么重物也会用到它。所以牛是他们最大助力,是个宝贵的财产,更是个一生都值得信任和拥有的朋友。  斜坡下面是片片农田和土地。农田旁边有几户人家,房前屋后还有一丛丛水竹。除了这些,基本就只剩下死气沉沉的山林了。  当然在风的偶然吹拂下,还会有那阵阵林涛声。  这时候有个农妇从路上冒出来。张淑芬见状忙上前打招呼。:“钟三妹。”  “张三妹,你们来背柴啊!”钟三妹回道。  张淑芬在娘家排行第三,人们都习惯性的称呼三妹。  钟三妹是张淑芬娘家邻居的女儿,也是排行第三,嫁到这里一个叫林川的人。钟三妹是去山下办点事的。  众人寒暄几句,殷为秀梅也懂事的开口叫‘叔叔阿姨’。  临走钟三妹客气的说道:“等会你们进来吃午饭吧!”  “好好好!”众人也客气的应允。  待钟三妹夫妇走远,众人开始忙碌起来。  “妈妈,我们等会真的要去她那里吃饭吗?”殷为问道。  “人家客气的说句,你还真的准备去啊!我们这么多人,要真去的话,人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会不高兴的。”张淑芬解释道。  “是啊,要是我们这么多人去,还不把人家给吃穷了啊。”谭明英接过话茬开起了玩笑。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大家用刀砍了几根水竹,削去枝叶和顶端。随即剖开两根,较均匀的分成若干份,再把竹片从正面表层再剖开。人们把它称为篾条。篾条可以用来编织东西,也可以用来捆东西。然后在用一根完好的竹竿,将镰刀用篾条绑在竹竿顶端那头,这样可以不用爬树就能够着树上的枯枝杈。  王友群拿着这创新发明的长工具,来到一棵松树下,双手握住竹竿底部,然后将竹竿高高的举起,将镰刀伸向一根干枯枝桠,然后勾住,接着双手握紧竹竿底部往下用力一拉,只听‘咔擦’一声,一根约成年人两根手指粗细的枯枝从树上掉了下来。  这根应该是在岁月和风的侵蚀下,而从中空脆了的。有些顽固分子是需要一次以上才会缴械投降的。  如此这般,树林里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清脆的枯枝的折断声,还有砍树声。两小帮着大人拖柴,张淑芬不让淘气的殷为爬树。  cuda的干树干越聚越多,最小的也有小孩手腕粗,小枝杈在收集的时候就已经弃之不要了。  跑这么远来难道还要那些小枝桠?那不如不来。  大家比照背篼的宽度,将树干截断。背篼装满后再往上重,上面的就可以砍长点了,人们将之称为‘上尖’。然后把早先备好的篾条系在背篼的一头,再将装满柴禾的背篼平放,上尖、捆好,一背柴就此OK!  最后,大人背的柴比两小还要高点,两小的小背篼也上了点尖,殷为比秀梅的上尖要高些。至此,今天的任务完成,众人开始启程打道回府。  (亲们,6,1快乐,弱弱的问一句,求点打赏如何?呵呵!祝大家永葆童心)
  问好,拜读了大作,支持。
  第五章
外婆  原路返回,路上并没有遇见钟三妹。  几人在下到公路的时候停了下来歇息,负重行走体力不可能一直跟得上,所以需要歇息。  “要是我们住在这里就有烧不完的柴了!”  喘了几口气后,两小异口同声的感叹起来。第一次上山的他们深感不虚此行。  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对长年累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辈的辛劳,有着深刻的认识。而生活中重要程度仅次于粮食的柴禾更是如此。  粮食和柴禾息息相关,缺一不可。有粮食没有柴禾就不能吃饭,当然有柴禾而没有粮食就更加不行了。总不可能吃柴禾吧。  而坝上农村的树木数量,和山村里的树木数量,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了。  坝上农村树木稀少,都是名树有主。在那年头乱砍伐人家的树是会被人家骂甚至打的。殷为和秀梅有一次偷偷的砍了些人家的树,虽然没有人发现他们,但是后来他们见到有个人,在那里唾沫横飞的大骂了半天。  还有一次,他们见到一个小男孩,在偷砍人家的树的时候,被人抓了个正着。那人硬是一边痛骂,还顺手捡起一根小男孩砍的树枝打了他几下。  然后那人收起小男孩砍的柴,还把那一直哭着的小男孩,带到他父母面前,骂那小男孩是贼,还怪大人不会管教小孩,教出了一个贼。然后那小男孩的爸爸迫于面子和压力,又打了那小男孩。  当时殷为还和秀梅感叹,对那样一个小孩子,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你没收人家砍的你的柴禾,然后骂几句就算了嘛。如果你还不解气打他几下,也就算了。你何必还告诉他父母呢,导致人家被你打了还要被他父母打。  也许你不告诉人家父母,被你打骂一顿也就算了,人家未必就不会知错就改。而他这样做有点太过分,说不定还会受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而后来那小男孩确实改了,变得更加聪明。警惕性更强,甚至可能还会先踩点。因为后来有几次殷为和秀梅,见到那小男孩特地去光顾那个人,再没有被抓住过。而苦主又唾沫横飞的破口大骂了几次。  当然这里面有殷为秀梅的功劳,有一次若不是殷为通风报信他就被抓住了。  那个小男孩是四年级的,后来他们成了好朋友。再后来他再也没有去光顾过那个可怜的苦主。  所以两小在面对漫山遍野的柴禾,会生出这样的感概,也是在预料之下、情理之中。  “你们这两个小王八蛋,”谭明英笑骂了一声,然后教育道:“山上的人想下坝,坝上的人想进镇,镇里的人想入城;人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你不想着往高处走,怎么想着往低处走呢?”  出去打了几年工,也见过了些世面的谭明英说话字字珠玑,深深的撞击着其他三妯娌的心。大家都齐声附和。  “哦!”殷为细细咀嚼着三娘的话,然后又若有所思的开了口:“那你这样说是不是看不起山里的人呢?这样不好吧?”  “这不是看不看得起的问题,是一个人应该有的志向,是我们农村人应该朝前走的目标,更是一种社会的进步,懂吗?”  “哦!”殷为和秀梅对望了一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你们还小,现在还不是你们该明白这些事情的时候,现在你们只需要好好用功读书,就行了。好了,我们走吧。”  谭明英说完这些,就催促着大家继续上路了。  如此这般走走停停、停停又走走,北竹林慢慢的甩在了背后,到了桐子片的时候,连山的棱角都看不见了。  到了李家河边,大家停下歇息,又喝了些水,以补充这么久辛劳而流失的体力。这次歇息得比较久,因为前面的一段路或是农田,或是平地,不太方便歇息。歇息的地方有是有,可是要么比较远,要么就只有田坎,总不能走远路去歇息,更不可能下田去趟水歇息吧!  坝上的农田肥沃,土质比山里的农田好多了,干田比较少,收成也相较山里更好。有些勤快的人秋收后就抽空把田犁了,坐等天下雨滋润农田,来年再用耙子犁一次,就可以插秧了。如果遇到插秧时水少或是干旱,就只有用抽水机抽水了。  个别条件不许可的甚至人工挑水。这其中因素有穷,也主要是舍不得花钱吧。  继续上路。  顺着依坡地的小路走着,来到了殷为外婆家对面的山坡下。  “哎哟!终于到了。”  殷为大叫了一声,似在诉说他的不容易,也似在想以这一声吼,来宣泄掉身心的劳累。  大家陆续放下背篼,喘了口气,张淑芬说道:“走吧,去我妈那里吃了饭再走。”
  王友群看了看天色,估算着时间,“7点从家里走的,现在估计也就两点左右,还是回去吃吧。”  那时候的农村钟表是比较少的,大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中午就只有看天色、听公鸡叫来定义了。  唐春梅和谭明英也跟着推脱,大家推来让去,结果谁都不去。  张淑芬叹了口去:“又不是外人,你们这么客气干嘛嘛!”  “下次来,下次来???”大家又客气回道。  “那秀梅跟我去吧,小孩子不能饿的。”张淑芬眼见大人劝不动,就换了对象。  “我不去!我不饿!”秀梅看了眼她的妈妈,可惜肚子却不合时机的叫了起来。  殷为一把拉住秀梅的手,“走吧,别装了,你又没有大人那样能挨饿,装客气也不会装,在装别饿哭了哦!而且刚才是谁在吵饿、吵脚痛?”  “嘻嘻???”秀梅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难得的没有跟殷为斗嘴。  两小没有去理会大人的邀请和推辞,率先跑了起来,向外婆家奔去。  劝不动王友群的张淑芬,只有在抱怨声中目送三人启程离去,柴也不管了,就放在原地,只身向着两小追去。  外婆家外面有条路直通对门湾,可是两小都不管他们背的柴,张淑芬一个人也不可能一个人背走,所以就干脆不管了。应该也不会有人那么不道德的顺手牵羊吧!  这个小山坡还有个名称,叫东坡。可惜坡上没有人家,就算有的话也未必姓苏。倒是有些坟墓、杂草、树丛。偶有几声鸟叫,显得没那么死气沉沉。  “哎!三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坡上突然钻出个人头来,吓了张淑芬和前面的殷为、秀梅一跳。  “噢,是建荣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吓了我一跳。大冬天的你不在家烤火,在这里干嘛?”三人停了下来。  “我在这里放牛,”似乎为印证他的话似的,他背后冒出个牛头,很合时机的‘哞’地叫了一声。“你来看你/妈是吗?”  这不废话吗?人家不是来看她妈难道是来看你/妈吗?  “嗯,我回来几天了,先在家里收拾屋子,今天去北竹林背柴,顺便来看看我妈。”  “那你去吧,我刚出来的时候看见你/妈和你兄弟在家。”  “哦,那我走了哈,等会回来坐坐。”  “要的、要的!”  告别了建荣,三人接着前行。  过了东坡,前面是一块田,过了田坎就是大路了。  路的一旁是菜地,另一旁是片片果园,种着桔树、桃树、梨树、李子树等,当然树下也会种点小菜,葱啊、大蒜、黄豆什么的。不过因为果树最大限度的分享了光合作用,所以这些蔬菜和豆类的生长会比较缓慢,也会比空地里的农作物收成要差些。  这些果树有些是殷为外婆的,有些是邻居的。  每当果树收获的季节,殷为就会惦记着外婆家,常常在放学后不请自来,声称是看外婆,其实就是来看外婆的水果。  殷为有时候也会带同秀梅来,秀梅自然也会托殷为的福,而饱吃一顿水果大餐。  有时候他还会去偷摘外婆邻居家的水果。  不过在殷为内心里最爱吃的是外婆家的桃子。  外婆家有两棵桃树,一棵是毛桃,果实较小,果肉也较干涩。另一棵殷为不知道品种,没问、大人也没有说。不过殷为叫它蟠桃。  这个名称他是从西游记里知道的。虽然不可能吃到王母娘娘的蟠桃,但是殷为觉得王母娘娘的蟠桃,也没有这么好吃。  外婆的蟠桃个儿大、皮薄,果肉是红色的,一口咬下去,汁液横流、满嘴香甜。  孩提时代的殷为,外婆家的蟠桃在他幼小的心里,占据了很大一部分位置。他第一次吃的时候就爱上它了。那次他一次性吃了四个,直吃到牙齿发酸、嘴巴也酸了。小肚皮撑得圆滚滚的,不仅一天没有吃饭,被大人责骂,还拉了稀。  直到许多年后,殷为都还记得外婆的蟠桃树。那是儿时不多的美好回忆中的一个,值得他珍藏终身。  外婆叫姜雪,喜欢骂人,出口成脏,但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其实是面恶心善。外公过世多年,外婆含辛茹苦的守寡,将三女、俩儿五个孩子拉扯大,不容易。殷为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些了。就像后来听姨妈说的那样,如果外婆不凶点,恐怕会经常受人欺负。听张淑芬说外婆在和别人吵架的时候,人家就会骂她‘寡/妇’什么的。那时候的人毫无素质,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殷为不止一次的目睹过别人吵架,那场面叫个精彩,滔滔不绝,几乎都不怎么带重复的。要是放在今天,绝对会惊掉人一地下巴。  后来想想,外婆在背地里恐怕不知道哭过多少次吧。  走到外婆的猪圈旁,殷为看到外婆和两个舅舅坐在地坝上,面前放着两个箩筐,正在掰玉米粒。随着他们的动作,一粒粒饱满的玉米粒悉筛筛往下掉。在太阳的照射下,就像一粒粒黄金似的。  是的,对农村人来讲,玉米就是黄金,仅次于大米这白金的黄金。  殷为欢叫一声:“外婆,我来看你了!”接着他又脆生生的分别叫了大舅、小舅。秀梅也腼腆的跟着叫。  (第二更送上,祝大家6,1快乐)
  第六章
太空步  “嘿???殷为,你‘又’来了啊,可是外婆现在没有桃子给你吃哦!”姜雪取笑道,然后吆喝着箩筐边的几只鸡,想将它们撵走。不过它们被撵走以后又慢慢靠近过来,嘴里‘咯咯’叫着,一双斗鸡眼聚焦在箩筐里的玉米粒,想要分一杯羹。  “是啊,大冬天的,快过年了,哪里还有桃子呢?桃子叶倒是有,你要不要吃?”大舅张国利也跟着取笑道。  “我不是来看桃子的,我是来看外婆的。”殷为的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而且,你们家有桃树吗?我怎么不知道?”  外婆和两个舅舅笑得更厉害了。  “你爸爸妈妈回来没有?”小舅张国忠笑过后,倒是没有跟着挤兑殷为。  “回来好几天了。”殷为答道:“先是在家里收拾,然后昨天杀了猪,今天我们去北竹林背柴,然后就顺便来看你们。”  “噢,那要是你们不去背柴,就不来看你外婆和舅舅了是吗?”隔壁正抱着一个小孩,坐在地坝上给小孩把尿的袁晓美,也加入了逗殷为的队伍。  袁晓美是袁凯益的妹妹,嫁在这里。圆圆的脸蛋、圆圆的身材,脑后扎了个麻花辫,样子很有喜感。怀里抱的是她小儿子,还有个大女儿,已经7岁了。  “哎呀!你们坏死了。不跟你们说了。”殷为嘟起了嘴,一脸气鼓鼓的样子,但是他的眼角的余光出卖了他的可爱样,导致外婆和两个舅舅又大笑了起来。  原来他的视线正斜睨向了外婆屋后的桃树。  “去吧,去摘桃子,外婆知道我家小外孙要来,所以特意给你留了几个。”姜雪又继续逗弄殷为。  殷为终于鼓起勇气快步往桃树跑去,然后很快又一脸怒气的跑回来,“你骗人!哪里还有桃子,连桃子叶都没几根了,哼!”  三人又笑了起来,这贪嘴的小家伙真好骗啊!  终于大家止住了笑,张国利问道:“你不是说nima妈也来了吗,怎么这么久还没看到她?”  “谁知道呢,我们从早上吃了饭出来到现在,都还没吃午饭,也许她饿晕在路边了!”殷为没好气的答道。  大家又笑了起来。  “想吃饭你就说嘛,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想吃呢?”姜雪回道。  “你不说我们不知道你没吃饭,但是你说了,我们也不一定会给你饭吃,呵呵!”大舅接着逗道。  殷为嘴一扁,作势要哭了。  “好了,不要逗他了,呵呵!”姜雪开始解围。“殷为、秀梅,跟我来,外婆中午做的饭和菜,还有很多剩的,我去热给你们吃。”  正当姜雪热饭菜的时候,张淑芬终于姗姗来迟。  “国利、国忠,妈呢,没在家吗?”  “在,刚给两个小家伙热菜去了。”张国忠答道。  “三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过来坐。”袁晓美拿了张凳子,招呼着张淑芬。  “三妹回来了啊!来喝点茶水。”刚赶集回来的姜丽忙回去倒了碗水出来,递给张淑芬。  “回来几天了。”张淑芬应声过来落坐:“这才一年不见,你冰冰都这么大了啊!今年应该是三岁了吧”  “呵呵,是啊,明年就是四岁了,不过就是不听话,都这么大了还要我给他把尿。”  “么儿嘛,chong点很正常,何况他还小。”  “但是也不能一直惯着他啊,看来是打少了”  “哇???”一直睁大着眼睛,看着他的妈妈和这个陌生的阿姨聊天的小家伙,当听到说打他的时候终于不再沉默,抗议的哭出声来。  “妈妈是逗你的,宝贝不哭、宝贝不哭哈???”袁晓美忙哄着怀里儿子,溺爱之情难以言表。  终于小家伙止住了哭泣,大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老娘,睫毛上犹自挂着泪珠,样子煞是可爱。他似乎在思考他老娘所说的话,可信度有多高。  “何光华,你在干什么,出来抱你儿子,我去做饭给三妹吃。”袁晓美起身转过头向屋里大声叫道。  “来了。”过了一会儿,屋里出来了个男人,面容朴实,一看就是个典型的妻管严。  “三妹来了这么久,你都不出来看一下,你死在屋里干什么?”  “我在找我的???”  袁晓美一下打断了何光华的话:“什么你的?要说我们的,知道吗?所有东西都是我们两个人的,不是你的!”  “呃???”  “呃什么呃?”袁晓美把孩子往地上一扔,又打断何光华的话,“去看看nima家里还有没有饭,我们中午的剩饭都喂鸡了。”  小家伙一落地,看了看三个大人的架势,很会审时度势的走开,撵鸡玩去了。
  何光华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回屋了。  “袁晓美,我妈在热饭,我就在我妈那里吃,就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咱姐妹这么久没见面,一定要在我这里吃。”袁晓美扭过她那圆溜溜的头来,坐下接着和张淑芬谈话。  “何光华,你???”  “也没有了。”何光华的声音传来,让又准备要冲他发火的袁晓美没了脾气。  “呃???”  袁晓美一愣,冲张淑芬尴尬一笑,然后又冲屋里吼道:“那你tama的不会多煮点吗?”  “好像是你煮的吧!”何光华的声音有点底气不足的样子。  “没关系,”沉默了有5秒的袁晓美一把拉住张淑芬,“我马上去煮饭,很快地,你先在这里坐会。”话完她起身拍了拍张淑芬肩膀,准备去做饭。  “真的不用麻烦了???”  “麻烦个屁啊,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哦!”袁晓美眼睛一瞪,双手叉腰,样子甚是凶恶。  “唉!这个极品婆娘。”何光华从屋里出来,见此情景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  袁晓美大脚向后非常协调的一转,朝前滑行几步,姿势不变,表情却更显凶残:“你再说一次。”  那步伐,就算是迈克尔?杰克逊看了也会叹为观止吧,那是炉火纯青、以至化境的太空步啊,而且是前滑步!   不过就是不知道以她那副尊容和身材,如果当真换上迈克尔?杰克逊的着装跳太空步的话,会是神马效果,但是至少会很喜人吧!   “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何光华忙挥舞着双手,有点语无伦次。  看来,这么多年以来,何光华过的什么日子,由此可见一斑,也真难为他了。  张淑芬和她的兄弟们都惊呆了。随后大家相视一笑,你懂,我也懂,大家都懂得。  “三妹,吃饭了。”姜雪的呼喊声响起,终于让张淑芬有了个台阶下。面对袁晓美的极度热情,她真的快招架不住了。  “来了。”随后张淑芬向袁晓美说道:“那我去吃饭了,等会再聊!”  “那好吧!”袁晓美讪讪一笑,随即猛地开口:“那你中午在姨妈那里吃,晚上在我这里吃哈!”  何光华的妈妈是姜雪的远房堂妹,所以袁晓美跟着喊姨妈。  “好,好!”张淑芬忙往姜雪家走去。  这里叫张家湾,也是个小湾。三排砖房并列着,就住着姜雪家和隔壁的何家。何家二老皆健在,还有个小儿子在外打工。两家还分别在两头盖了间猪圈。  上面还有三家人。分别是左边的钟家,也就是钟三妹的娘家。老大钟玫嫁在钟三妹那里更远的山上,老二是个儿子,叫钟鸣,未婚。  中间和右边的两家是两兄弟,姓陆,老大建荣,就是张淑芬他们在东坡遇到的放牛哥;有一个儿子叫小军,小女儿叫小芳,比殷为要大几岁。  陆老二手有残疾,未婚。  这里虽然是个小湾,但是后面却是个大湾了,起码有好几十、近百户人家,颇具规模。  张淑芬和殷为、秀梅正在吃饭。  “你大嫂她们经过这里,来都来了,怎么不进来吃饭,真是的。”  姜雪从两小口中得知王友群她们过门而不入后抱怨道。  “人家不好意思嘛,算了,走都走了,别说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外人。”  在母女俩家长里短的闲聊中,三人先后放下了碗筷。  殷为饭后率先搬了张凳子,乖巧的去帮着舅舅掰玉米粒,秀梅也有样学样的掰了几个,然后就去逗冰冰玩去了。  两个舅舅问了殷为的期末考试成绩,殷为献宝似的如实回答,两个舅舅直夸小家伙能干云云,小殷为开心得是笑逐颜开,小嘴都合不拢了。  “我爸爸还说过年给我买新衣服,来奖励我呢!”殷为继续炫耀:“昨天我爸爸打牌赢了好多的钱,我叫它多赢点,给我多买点衣服,嘿嘿!”  “噢!这样呀,那万一他输了呢?是不是就不给你买新衣服了呢?”张国利又开始逗殷为了。  “输了也要给我买新衣服。”殷为突然有点失落的样子,但接着他又露出了笑容:“不过他不会输的,因为我会保佑他,嘻嘻。”  殷为放下手里未掰完的玉米,双手合十,嘴里胡乱的念叨了一会连他自己都不知所云的咒语,然后脆生生说道:“齐天大圣、观音菩萨、如来佛祖,请赐予我法力保佑我爸爸赢钱,阿弥陀佛!”紧接着殷为站立起来,大吼了一声,双掌朝双桥的方向推出。  殷为原姿势之下,慢慢地收回了双手,然后吸气、散功。  “这样,我爸爸就会赢钱了,嘻嘻???”  “你怎么只说齐天大圣、观音菩萨和如来佛祖,而不说玉皇大帝呢?”张国忠笑着问道。  “因为玉皇大帝不行,一个孙悟空就把他天庭给搅得鸡犬不宁了,而齐天大圣、观音菩萨和如来佛祖,却一个比一个厉害。当然我最喜欢齐天大圣,他是个大英雄。”  呃,西游记看多了。  看着天真无邪的小外甥,张国利和张国忠相视一眼,微笑着摇了摇头。  童真,难能可贵,愿能常留。小孩如此,***、甚至老人也该如此。
  看多了仙侠玄幻都市,有没有想过看点不一样的?本书作为一本更贴近生活的故事,希望能满足你的猎奇心。
简介: 一个来自农村的80后,父亲自甘堕落,母亲改嫁未再负过一点母亲应尽的责任,自己少小离家,面对生活,悲苦的童年能让他学会什么?长大***以后,更是迎来父亲的噩耗,从此以后他再无依靠,还将要承担起抚养妹妹的责任,自此以后,他将以怎样的态度面对未知的人生?一个贴近生活的故事,一本致力于打造青春教科书级别的小说,真实还原一个人的血泪奋斗史诗,带给你的将绝不仅仅是感动!
另: 初期设定在20年前的农村,不一样的奇风异俗等你去探究,求围观,谢谢!/JNFJZvaa喜欢本书的也可去起点中文网观看,作者的成功需要大家的大力支持,万分感谢
  第七章 爸爸输钱了  “殷为,秀梅,我们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淑芬母女结束了谈话,走了出来。  “哦!那就走吧!”殷为看了看天,已经有了日落西山的迹象了。  “三妹,你们要走?”正准备走的时候,袁晓美听到了动静,从家里跑了出来。  “嗯,天都快黑了,等会我们就要摸黑走了。”张淑芬苦笑道。  这人热情得让人觉得有点受不了了。  殷为看着两人交涉,觉得有点好笑。  “你这人,我饭都在煮了,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殷为抬头一看,我滴个乖乖,她家烟囱确实开始冒烟了。  “不了不了,下次再来你家吃。”  “下次我不煮饭给你吃了,今天一定要在我家吃。”袁晓美拉住了张淑芬,开始往她家拖。  “算了吧袁晓美,三姐她们三背柴还在外面放着,下次再来你家吃好了。”张国忠开始打圆场。  “她们三背柴等下我叫何光华去背回来。”  “真的不了,下次吧!”张淑芬抽开了袁晓美的手,在她的拉扯下差点摔了一跤。  “明天走嘛!”袁晓美继续挽留。  “不了,下次吧。”  “那,让两个小孩留在这里吧!”见大人留不住,热情无比的袁晓美来到殷为和秀梅面前,开始对两小发起攻击,糖衣炮弹轰然抛出:“殷为、秀梅明天再回去,姨婶今天晚上给你们炒嘎嘎(肉)吃,好不好?”  袁晓美脸上那满是横肉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像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  “不了,谢谢姨婶,我家里有肉。”  殷为礼貌的回道。她觉得这个胖姨婶很可爱。  “我家里也有肉。”秀梅也不甘示弱的插口。  “你们有肉是你们的嘛,姨婶的肉是姨婶的嘛,姨婶请你们吃是姨婶的心意嘛!你们不要不领情嘛!”袁晓美居然晃荡着殷为的小手,撒起娇来。  艾玛,鸡皮疙瘩都掉一地,然后飞上天了。  “算了,三妹要回去,你就别再劝了。”何光华从家里出来劝着他的极品婆娘。  “哎呀,你还反了你了,老娘三天不打,你就想上房揭瓦了是吧?啊!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老娘还以为你死在了屋里呢,你早干嘛去了,你怎么不早出来,也帮我劝劝三妹,多个人也多份力量啊!你说啊,你死在屋里干嘛去了?”  “我在找我的???”何光华话还没说完,袁晓美又打断了,“什么是你的,都说过无数次了,是我们的,这家里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你的?连你人都是我的。”  这时候殷为端了碗水出来,双手递给了袁晓美,动人的说道:“姨婶,说了这么多,口干了吧,来,喝口水再说!”  “你看殷为多懂事!”袁晓美接过碗,一口饮尽,然后咂了砸嘴,继续骂道:“你呢?你何光华白长了几十岁,连小孩都不如,你难道都活到猪身上去了吗?”  这句话骂得够狠,连带何光华的父母、兄弟、还有她自己,以及她们的孩子都骂进去了。  姜丽的脸不禁抽了抽!  见此情此景,姜雪四母子、殷为姐弟彻底呆住了。他们都深深地感觉心里堵得慌,仿佛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着,而头顶也不失时机地飞过了几只乌鸦,嘴里呱呱叫着。突然,一小坨白中带黄、带黑、又带绿色的东东掉了下来,直接落在了袁晓美的额头???
  她还犹不自知。  “你tama的有完没完?老子说几句你要说几十句是不?”  何光华火了。  局外人知趣的走开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老子不吵不闹,是忍让你,是迁就你,”何光华一巴掌扇了过去,“你tama的不知好歹,越来越离谱,越来越过分是吧,啊!”  “你打我?你敢打我?”袁晓美捂着被打的脸,懵了。“嫁给你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打过我,也没有凶过我,你今天不仅凶我,还打我,你有什么资格?”  “老子打的就是你。”何光华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袁晓美也是爆竹脾气,一点就着,撒起泼来,翻天覆地的。大哭着抓着何光华就扭打起来。  “老娘自从跟着你我得到什么了,你自己说,我得到了什么?”  姜丽忙上去拖架。  “你们娘俩合起来欺负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tama谁欺负你了,不是你太过分老子会打你吗?老子脾气好不等于没有脾气??????”  张淑芬三人回到东坡,背起柴走了。  “妈,不要管她了,让她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  何光华的骂声还远远的传来。  只能说老实人不好惹,会叫的未必可怕,不会叫的也未必不可怕。老实人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夕阳一直跟着他们前行。  它在发挥它一天中最后的余热,尽情的演绎着它最后的传奇。只属于它的传奇,也属于这片大地上,亿亿万万身影的传奇!  ※※※  当三人到家时,很快的天就黑了。  殷为一马当先,一路叫着爸爸,往家里奔去。正奇怪着怎么没有回应时,隔壁二爷的声音传来:“你爸爸在袁凯益那里打牌。”  殷为‘哦’了一声,看着锁着的门,又回过身向袁凯益那边行去。遇见张淑芬还不忘说句,“爸爸在打牌,我去拿钥匙。”  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天都黑了还打牌,看得见吗?就算点着煤油灯晚上也看不真切啊!”  随后这才想起在不久前,双桥村已经家家户户都牵了电线了。  殷为和秀梅还因为此事而高兴了很久。因为电灯不会像煤油灯那样昏暗。后来更加让两小开心的事情来了,那就是:看电视。  那时候还是老式的黑白电视居多。最先买电视的是三爷,然后是大爷。  不过大人对电视管的很严,轻易不让开来观看。对小孩解释是费电或怕你们搞坏了。要看的时候都是大家一起看。大家每到晚上就聚在一起看电视,开心得很,因为都觉得新鲜。  不过殷为和秀梅,还有偶尔从秀梅外婆家回来玩的秀梅弟弟二娃,有时候还是会偷偷的开电视看。看那些对现在来说老掉牙、甚至根本就已经记不起片名的影视剧。  后来能够记起的恐怕就只有《西游记》和《新白娘子传奇》了。哪怕是播了又播、看了又看,还是会看得津津有味。只要不停电、不读书、也没有其他事情耽搁,他们都会一集不漏的看。  后来长大后,殷为只感叹了句:经典就是经典,永远无可取代啊!  还没进袁凯益家的门,殷为就已经听见一些诸如‘猛两块’、‘跟起’、‘我看你的牌’之类的术语。  进门一看,只见殷志庆、袁凯益、殷向南,还有其他几个不认识的人在玩三张,也就是炸金花。  殷为来到殷志庆身旁:“爸爸,钥匙给我。”  “你们回来了啊!”殷志庆把钥匙递给殷为,随便应了句就没再理他,转过头向众人嚷嚷着:“快点‘打底’,时间不等人???”  殷为默默转身走了。妈妈还在家等着开门,要把钥匙送回去。  回家开了们,殷为正准备再回去看他爸爸打牌,张淑芬叫住了他,“你爸爸在打牌是吗,在跟那些人打?”  “在跟哥哥和袁凯益他们,还有几个我不认识。”  “哦!那你去玩吧,妈妈弄饭了。”  “嗯!”  殷为出了门,叫上了秀梅,两人一起向袁凯益家走去。  进门后,秀梅就站在一边看着。众人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个约20多岁的年轻人问殷志庆:“这个也是你小孩吗 ?”  “不是,我只有一个儿子,那个是老三的女儿。”殷志庆不耐烦的回道:“范二娃,不要管他们小孩,现在就剩我们两家了,该你说话了。”  “好嘛,殷老么,我跟你开了嘛!翻牌!”  殷为凑上去一看,只见范二娃的牌是‘方块10、红桃7、梅花3’。  殷志庆‘哈哈’一笑,“这次我还不赢你?你输定了。我一个花牌搞定你。”  殷志庆一脸得意、意气风发的抓住面前的牌,用力掀开,一看,傻了眼。  只见殷志庆的牌是‘梅花3、梅花4、黑桃6’。  殷志庆把牌一甩,吼道:“tama的我这是什么手气啊,人家10大我都大不过他。全黑我还以为是金花呢,真它妈黑!”  随后殷志庆掏出香烟,拿出一支点燃,猛吸了一口,对正哼着小曲收钱的范二娃说道:“你范二娃今天真的是我的克星啊。”  “老么,别发脾气,”范二娃也点了支烟含着,语气很牛的回道:“机会有的是,我随身等你报仇。”  “我一定会报仇的。”殷志庆拿起面前的一块钱,中气十足的吼道:“快点打底,反正钱也不是我造的,一块一块,动作要快。”  新的一把牌局开始了。  这时候殷为来到殷志庆面前,从他腋下钻进去,抓起面前的钱数着,边数边问道:“爸爸,赢了多少钱,你说的多赢点钱给我买新衣服哦!”  “买nima个头。”殷志庆一把抢过殷为拿着的钱,然后抓着殷为脖子,一把将他拉开,“滚开。”  “啊!”摔着地上的殷为一下子大哭起来。  “你再哭,你再哭试试,老子打死你。”  殷为愣了一下,哭得更凶了。  现场牌局气氛一下子稍微安静了下。猛牌、上牌、丢牌,都一时间小声了很多。
  第三章
北竹林(汗啊,居然忘记上传这章了,抱歉)  第二天天才亮了没多久,张淑芬就把早饭做好了然后,将还在床上熟睡的殷为父子叫了起来。  殷为不满的嘟哝着:“干嘛这么早就把我叫醒嘛,人家读书的时候起床还不用这么早呢,都放假了,人家还不能睡睡懒觉,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这小王八蛋,今天我们去北竹林背柴,顺便去看外婆,你不想去了是不?”张淑芬溺爱的亲了儿子一下,将他拉了起来,接着拿起昨晚放在床头的外衣外裤,帮他穿了起来。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殷为仿佛大梦初醒般,忙一把推开张淑芬,一边自己穿衣服,一边嚷道:“快给我盛饭,吃了就走,那么远,还要去看外婆,如果耽搁太久的话就回来不到了。”  穿好衣服后,殷为跳下床,穿好鞋子正准备吃饭,突然又往门外跑出了去。  张淑芬忙追问:“你不吃饭跑出去干嘛,等会饭菜都凉了。”  “我去看大娘她们起床了没有,催她们快点。”  这时候还没起床的殷志庆说了一句:“你们先吃吧,我等会再吃。”然后点了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外面传来殷为迅疾的跑步声和呼喊声。过了一会殷为就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嚷嚷着快吃饭,她们都已经在吃了。  看着自己活泼可爱的儿子,张淑芬往儿子碗里夹了点菜,温柔一笑,“快吃吧!”  饭毕,殷为胡乱擦了下嘴,撞进了殷志庆怀里,脆生生说道:“爸爸,我们等会就走了,你要记得吃饭,没事做就去跟袁凯益他们打牌吧,多赢点过年给我买衣服。”昨天吃了饭后,他们几个人就在一起打麻将,殷志庆赢了点钱,殷为还记得。  “呵呵???”殷志庆叼着烟,又把手往殷为腋下、腰部招呼,“好,爸爸多赢点,给我乖儿子买新衣服。”  殷为嘻嘻笑着逃了开去,“那,爸爸,我们走了,你记得吃饭啊!”  “嗯!”  看着这两父子,张淑芬笑着摇了摇头,拿起两个背篼,装在一起背上,就带着殷为出了门。  张淑芬四妯娌,和殷为秀梅,一行六人,浩浩荡荡的走在大路上。  两小欢叫着跑在前面,四妯娌不疾不徐的走在后面聊着天。  经过殷家湾的石桥的时候,两个约50多岁的老头老太婆正坐在桥上和人在摆龙门阵。殷为率先跑过去,叫道:“三公,三婆”  两人转过头来,看着到来的几人,开口问道:“你们去背柴啊?”  “哎!我们去北竹林背柴。”张淑芬答道。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殷为三公是殷万林的堂弟,名叫殷万法,他老婆叫黄美珍。膝下有两儿两女,大女儿殷国碧,嫁到邻县的一个叫黎万春的人,育有两女。  大儿子叫殷国强,有一子,叫殷顺桦。二儿子殷国才,未婚。小女儿殷国梅未婚。  殷家湾,也叫双桥,不过一般泛指殷家湾。隶属于邻水县太和乡。太和乡辖下有10几个大队。这里为什么叫双桥呢?就殷为从大人那里听来的说法,好像一是因为这里的一个小桥,还有个桥就是下祠堂河边,那里原本有一个横跨河水两岸的大桥,叫迎滩桥,不过已经被大水冲垮好多年了。殷家湾是个还蛮大的村落,人口比较密集,当然是相比较于下祠堂比较密集。还有个上殷家湾毗邻,连着一起。周围有大约三四十户人家,百十号人吧。  这里是个十字路口,从下祠堂过来这个方向,直走,通往北竹林。北竹林是隶属于邻水县龙安镇,这一路要经过下湾、对门湾,也就是双桥村小。还要经过殷为的外婆家门口,那里俗称大坟坝。再过去一点的地名叫着李家河边,再过去叫桐子片,然后再过去就是殷为他们今日的目的地:北竹林。  而相对的另两个方向,一条通往双桥村管辖乡--太和乡;另一条路通往柑子镇。亦是隶属于邻水县。  噢!快看,介绍双桥村的这么一会儿工夫他们六人已经过了对门湾学校了。殷为那小王八蛋还回过头来对着天空嚷着:“快点,跟上节奏。”  言归正传。  六人上杆子走着。在经过学校的时候殷为讲了一些学校的趣事,如谁因为上课不认真听讲被老师骂啊;提问谁谁多次都答不出个所以然,而被盛怒的老师用竹块代替教鞭打手掌心,那同学当场哇哇大哭啊;又谁谁谁放学调皮捣蛋的去踩人家庄稼却没发现庄稼地里原来有人而被人家一顿胖揍啊等等等等???  殷为边说边笑,听众们也会心笑着。  这时候张淑芬问道:“那你有没有被老师打过啊?”  “开玩笑,也不看看我是谁?”殷为一脸不满的嚷道:“我可是被评为少先队员、三好学生的尖子生耶,连班长成绩都没有我好。”随后他又抱住张淑芬的手,露出一脸掐媚、又欠扁的贱贱笑容说道:“而且我还是殷志庆和张淑芬的宝贝儿子耶。”  “切!”这时候秀梅一脸不屑的插口道:“我看不起你,少臭美了,哼!大娘、二娘、么娘,我们一起鄙视他。来跟着我学,用双节棍的节奏,预备,起----殷为你少臭美,哼哼哈嘿,跟我一起鄙视他,哼哼哈嘿,哼!哼!哼!”
  秀梅把最后那个哼拖得很长很长,直拖得小脸通红,快上气不接下气了。  “啊!”殷为双手抱着头大叫起来:“天啊,我居然被鄙视了?我真的难以置信,像我这样优秀的少先队员、三好学生、尖子生,我还是班里的学习委员、文娱委员,我的下一个远大目标就是把班长干下台。像我这样的神童居然,会有人鄙视我,天----啊----”殷为越说越激动。  “这是什么世道?”殷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走了。  “三娘,姐姐欺负我,姐姐欺负我???”殷为苦着脸嘟着嘴告着,。眼里更有了一层“水雾”。  可惜大家只是哈哈大笑起来,却没人鸟他。  只有秀梅吐了吐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我受了欺负,满心的委屈,居然没人理会我?”殷为‘哇哇’的‘哭’出了声来,两只小脚丫疯狂的动作,直把脚下的松软的土地都动作出了两条能有手掌深的小坑。  张淑芬四妯娌却干脆的举步走了,秀梅也连忙啦着她妈的手走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停下身来,扒了下眼皮,说道:“我更加鄙视你,更加看不起你。”  话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吧!我记住你们了。”直到他们走了很远,殷为才爬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然后拉下裤子,掏出小家伙,对着他创造的两个小坑撒起尿来,直到快尿满了,也完事了。用力一拉裤子,松紧带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摊开双手,仰望天空喃喃道:“不过--我自己也更加鄙视、看不起自己了。”  殷为尖叫一声,似乎要发泄出心里的郁闷,然后左右手臂先后用力的甩了甩,脚丫子撒着欢的狂奔而去,“我来了。”  殷为快步追上了前面的五人,直至超过了她们。装作没事人儿一样,小手一挥:“我在前面给你们带路哈!”  五人都笑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外婆家外面的田边了。  这条路两面是一片片的农田,去往殷为外婆家的这条小路左边,是一个小小的山坡,右边是一块块土地,中间里面就是殷为外婆家了。这里进去里面大约能有10分钟左右路程。  这时候殷为停下来回过身问道:“妈妈,我们现在就去外婆家里吗?”  四妯娌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去背柴回来后再去。  六人大部队又浩浩荡荡的向目的地----北竹林,进发!!!  众人经过李家河边时,这里有一口水井,各自喝了些水后,又继续出发。  李家河边有一条蜿蜒的浅浅的小河沟,河水清澈。满布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殷为和秀梅时不时的冲到前面,等她们的同时也会在河岸边逗弄下河里的小鱼。  经过一片片农田中间的这条小路,又穿过了一个小峡谷。北竹林就在对面,已经近在眼前了。  两小走在小峡谷左侧的小路,不时回过头来看峡谷下面。殷为感叹道:“真高啊!”  “屁!应该说深。”秀梅纠正道。  “是高,不是深。”  “是深,不是高,上次我问过陈老师,他说是深。”  “深。”“高。”“高”“深。”??????  两小就峡谷的比喻是应该用“高”还是‘深’而争论不休,最后在殷为的非常有创意的比喻下而结束了争论。他的回答是四个字:高深莫测。  直到过去很远了,殷为突然又回过头来,脑袋短路的问了一句非常有建设性的问题:‘那么高掉下去会不会----死啊?!’  秀梅以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你可以去试试啊!”说完后就跑开,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次秀梅没有再争论‘高’和‘深’的问题,但却时刻保持着和殷为的距离,一脸‘我不认识你’的样子。  殷为腆着脸的非要黏着秀梅,秀梅却一次次的把她推开,声称‘我不认识你’。  最后殷为怒了:“难道我带有病菌吗?”  在两小的又一次的斗嘴中,六人终于走完了蜿蜒的小路,踏上了公路。  北竹林,到了。
  第八章
世上只有妈妈好  殷为是被秀梅牵着回家的。  当时殷志庆正准备继续打他,被殷向南阻止了。然后劝了会殷为,再叫秀梅把他带回去。  殷万林看到殷为大哭不止,也出来问他是怎么回事。殷为哽咽着说‘爸爸输了钱打我’。  然后就回到家扑倒在张淑芬怀里,哭得更凶了。直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哭哑了,张淑芬抱着他一直哄劝,也无济于事。一直到他哭累了,睡着了才消停。  但即便睡着了,殷为还在不知不觉的抽噎着。  张淑芬看得心疼无比,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张淑芬生下这个儿子,养得并不容易,多年以来,家里是穷得叮当响,基本只够糊口。有时候甚至吃都不够,还要东拼西凑的借。  而殷为却从小体弱多病,殷志庆根本就没怎么管过他。  殷志庆人比较懒,还好酒贪杯。里里外外的事情,绝大多数都是丢给了她张淑芬。  张淑芬将殷为抱起来,脱下鞋子,然后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动作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柔!  张淑芬坐在床边,看着儿子,想起过往种种,张淑芬越想越伤心,甚至想到过自己跟着他殷志庆是对,还是错?到底是该去还是该留?他们也没有办理过结婚证,想走的话也非常简单。  张淑芬摸了摸肚子,原本只是在啜泣的她,终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殷志文进门来询问:“么嫂,怎么回事?”  “殷志庆自己输了钱,就打殷为。”张淑芬慢慢止住了哭泣。  “他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殷志文一脸火大,然后就出了门,快步往袁凯益家走去。  “老么,”殷志文还没有进门,便吼了起来:“你是什么人?自己输了钱却拿小孩子出气。你是怎么为人父的?你还是人吗?”  “我的家事不用你管。”殷志庆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着牌局:“快点,到你了???”  “谁想管你,我是看不过去了,自己输了钱就打小孩,张淑芬也在家里哭,你看你做的些什么事?”  “天成,别打了。”殷志文临走前向刚加入牌局的殷天成叮嘱道。  “爸,老么输了钱就打殷为,拿小孩出气,你怎么不说说他?”殷志文经过殷万林家的时候,也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质问殷万林。  殷万林抽着烟,没有出声。  见殷万林不说话,殷志文叹了口去,就回家了。  殷为悠悠醒来。  他是被张淑芬的哭声吵醒的,也或者根本就睡得不是很沉吧!  “妈妈,你怎么哭了。”看着坐在床边啜泣的张淑芬,殷为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妈妈,你别哭了。”殷为坐了起来,两只小手轻轻的摇晃着张淑芬的手臂,“我以后会听话、会懂事的,不会再让你伤心了。妈妈,你就别哭了。”  小孩的声音,听着是那么的让人心里发酸。  虽然,一个小孩,那漫长的成长岁月,不可能不会让人伤心、操心,但是偶然之间,听着他们认错,或是突发奇想,或是神来之笔般的,很有深度的说话、 举动,总会让人深深地觉着感慨、甚至感动。  听着殷为这般说话,张淑芬的心里,一瞬间觉得无比的温暖,深深觉得再多的委屈,再多的苦楚,也都值了。  转过身子,将殷为抱在了怀里。张淑芬抚摸着儿子的头,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好似在抚摸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对于她张淑芬来说,儿子不正是件艺术品吗?甚至比艺术品更珍贵,无比的珍贵!  殷为靠在张淑芬怀里,感觉无比的幸福和满足。突然,他轻轻的动了下,抬起头来,凝视着妈妈。  张淑芬放轻了拥抱的力度,柔声说道:“妈妈是不是抱痛你了?”  “没有,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殷为轻声说道:“我妈妈还是那么年轻、美丽,我有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张淑芬流下了泪,心里有一股暖流淌过!  多好的儿子啊!你就是上天赐予的最珍贵的礼物!  “妈妈也有个世界上最好的儿子。”张淑芬低下了头,在殷为额头深深地印上了一吻。  母子俩相视一笑。
  张淑芬抽出左手,用右手抱着殷为,然后左手就往殷为身上招呼。殷为嘻嘻笑着扭动着小身子躲避着。他最怕痒了。  不过,可惜妈妈的怀里空间太小,限制了他的活动区域,根本就不可能躲得过去。  既然躲不过去,那不如以攻代守。  殷为忍着身上,那由妈妈魔手带来的痒意,两只小手也往妈妈身上抓去。  两母子都呵呵笑了起来。  小小的房间充满了温馨。来自母子之间的,浓浓的、深深的亲情所带来的温馨。  张淑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殷为却还在孜孜不倦。一边笑着,嘴里也‘叽叽叽’地念叨着,往张淑芬身上攻击。  “好了,妈妈去盛饭给你吃。”张淑芬把殷为放在殷志庆睡的位置,然后把枕头靠墙立起来,细心的把殷为的头轻轻的放下,再盖上被子,然后起身去去盛饭。  张淑芬没有告诉殷为,其实她根本就不怕痒。  殷志庆家分里屋和外屋。屋中间砌了一面约三四米高的墙,墙中间留了个门框供人通行,但并没有安门。  外屋。  大门安在右角,床是靠墙左角放置的。平时殷志庆两夫妻睡在靠墙这头,殷为就睡在那头。反正只有他们三口人,殷为也还小,所以还在和他们一起睡。床的四角分别绑着一根小斑竹,用以支撑蚊帐。  床头放置着一个柜子,有时懒散着不愿起床的殷志庆,甚至就躺在床上,靠着床头就餐。  屋中摆了个饭桌,还有三四个凳子。  进门靠右,里面墙角是座约三米长、一米二宽的灶台。灶台有大小不一的三个灶孔。如果以大中小来区分的话,从外到里分别是大、小、中。  外面大号灶孔放着一口大铁锅,平时做饭、炒菜就是用这口锅。  中间小号灶孔放着一口铝锅,是用来烧水或炖肉的。这个灶孔是烧煤炭专用的。  里面的中号灶孔是备用的。大、中号灶孔都是烧柴的。  灶台旁边靠墙有个大水缸,上面盖着一个用竹片编织的盖子,上面蒙了层薄膜,用来遮挡灰尘,水缸旁放了两个木桶。  放置床的这边方向,最里面还有个碗柜。碗筷和平时的剩饭剩菜就放在里面。旁边还有个放脸盆的小架子。这个小架子用木材呈三角形钉制而成。单边的那方的那根木头比其他两方的木头要长很多,顶端再钉了一小截木头,用以放置帕子。  里屋,最里面靠墙还放有一张床,床头也有个柜子。  从外屋进里屋,左边墙角一个柜子,前面并排放着几个坛子,里面装着泡菜,还有咸菜。  右边墙角还有个高大的柜子。家里收的稻谷、玉米、大麦,就主要是放在里屋的柜子里。  屋外墙壁上打了几个洞,用几根粗长的木材,一头穿过洞口,另一头就放置在隔开里外屋的墙顶。就这样建了个小楼。上面铺上木板,用铁钉固定, 可以用来放置柴禾,或一些其他杂物。  这基本上就是殷志庆家的陈设了。其他人家也大同小异,不同的是房子的大小,和家具的多少了吧。反正村里是没有两层或以上的房子,都是平瓦房。  后来的三四年间,流浪的殷为到过很多地方,也见过了两层的房子,甚至三层的。三层的虽然罕见,但也见到过。墙壁粉刷得很漂亮,有的还贴上了瓷砖。殷为很羡慕。直到很多年后,殷为还是只有羡慕,因为这样的房子还距他非常、非常的遥远。  ※※※  饭先前就已经做好了。张淑芬再去里屋的坛子里,取出了些咸菜和泡菜。  张淑芬端着饭,拿了张凳子坐在床前。  张淑芬拿着勺子,舀了一口饭,向殷为喂去,还形象的张嘴‘啊’了一声,像当初喂婴幼儿时的殷为那样。  “呵呵???”殷为笑了:“我已经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你怎么还这样啊!”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啊。你在妈妈眼里就是小孩子,永远都是小孩子!”  张淑芬的笑容很美、很圣洁。  “嗯!我永远都是妈妈的小孩子。”殷为乖巧地点了点头。眼里有了一层水雾。  人,有时就是这样,同样的一句话,在不同的人、不同的情、不同的景下,会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感受。有时候,一句话、一个动作,在一个时间段,会毫无感受;但是在另一个时间段,却会深深地触动心弦。  殷为张口吃下勺子里的饭,慢慢咀嚼着。  这时候,张淑芬舀了一颗泡萝卜喂进殷为嘴里。  殷为清脆的咀嚼声,在这温馨的空间毫无违和感。却像是给这温馨的画面,配上了最动人、最美妙的音乐。  殷为一瞬间突然觉得,原来泡菜也会这么好吃,甚至比肉、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还要好吃。  在很多年后,殷为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任何人、事、物、景,因为有了情,会变得更加美好。而若没有了情的话,一切都是假的、虚幻的,更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一切,都应该以情为本、以情为先。也唯有情,才会永恒,才会流芳百世、传颂千古。  比方说,你爱一个人,会有情的存在,哪怕是一点;也比方说,你去某一地,亦会是情之所致;再比方说,你怀念一个人或事物,那更是因为情了。  在我们的生活中,情,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因为人们做的每一件事,都和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要你用心去想、去看、去感受,你就能发现它的踪迹。  情,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只要拥有了情,我们就是拥有了一切。
  第九章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吃完饭后,殷为就在张淑芬的呵护下睡去了。  等殷为睡下,张淑芬拿起殷为脱下的外衣,细心的在蚊帐里挥舞了几下,赶走蚊帐里的蚊子,然后再把蚊帐解下。这样人才能安心的入睡。  冬天蚊子虽然比较少,但也不是没有。而要是夏天的话,蚊子就更多了。那时候以此方法驱赶蚊子流行无比,殷为甚至见过王友群点着煤油灯去烧蚊子。直到很多年后,殷为每一想起此事,还会感叹他大娘的控制手法奇好无比,那样子居然都没有把蚊帐给烧破,从来都没有烧破过。  第二天殷为起了个早。  昨晚他睡得非常好,好梦不断。梦见和秀梅,还有江飞玲等女同学在一起玩。被群女环绕的自己,着装干净清新,长发披肩,披着一件披风,做着自认为很帅的举动。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迎来众女的惊呼???  大家正玩得很开心的时候,突然从四面八方跑出来一群狗,望着他们狂吠起来。似对他的梦幻般地待遇眼热无比。  突然一只狗一口咬住了江飞玲的裤脚,江飞玲吓得大哭不止。边哭边扯裤脚,但这死狗咬得很紧,怎么扯都扯不掉。那死狗含着裤脚吠声不断,突然口吐人语:“谁叫你们这么不检点,竟然全部都陪那死孩子,你们可知道他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你们可知道他欺负了多少我们落单的狗兄弟?真是气煞狗爷,兄弟们,给我上,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其他狗也纷纷选定目标,咬住女生的裤脚狂吠不止。咬住秀梅裤脚的狗竟然多达四条。但是却没有一条狗去咬殷为。  殷为摇了摇头,神色肃穆的开口道:“你们既然知道我的光荣事迹,就不该来招惹我,我打狗英雄的威名,并非是浪得虚名的。以为你们‘狗’多势众,我就会怕了你们不成?看来你们没有一条狗敢来找我的麻烦,也是因为我的威名而惧怕。你们别那么没种,有什么事冲我来,放开那些女孩。”  众狗闻听此言大怒,松开了咬着的女生,对着殷为狂吠了一声,然后齐齐向他冲去。  殷为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伸出右手,然后大喝一声:“既然你们存心找死,我成全你们,棒来!”  突兀地,一根约两米多长,碧绿的打狗棒凭空出现在殷为手中。随着打狗棒出现在殷为手中,天空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殷为双手握着打狗棒向群狗冲去。  一场人狗大战就此展开。  殷为目光锁定刚才咬住江飞玲的那条狗,开口说道:“刚才就是你在唧唧歪歪是吧,给我死来!”然后狠狠的一棒击在它的腹部,只听它‘呜’地哀鸣一声,直接飞出了四五米远,才摔在地上。  众人和其他狗纷纷向它看去。  那条狗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脸警惕的开口说道:“看来你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趁我不备偷袭于我,我也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  殷为好整以暇的伸出大拇指,擦了下鼻子,说道:“别装了,快倒下吧!”  “算你厉害,这样都被你看出来了。兄弟们,点子扎手,不用讲江湖规矩,一起上,给我报仇!”那条狗终于倒了下去,再也没能站起来。  众狗见此纷纷露出了锋利的獠牙,狂吠着向殷为攻击而来。  殷为先照着一条狗的脑袋砸了下去,然后侧身避过右边的攻击???就这样,殷为左冲右突,步伐飘逸,威风凛凛地与狗战斗着。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一条狗的倒下,没有一条狗能让他出手第二次。  看着地面横七竖八的狗,殷为慢慢收起了打狗棒,开口说道:“不过是和你们玩玩而已,真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其实我只要一击,就可以送你们归西,但是我怕那样做,太伤你们自尊心。若你们发现你们这么多狗,也不是我一合之敌,那是多么伤狗的一件事,唉!我还是太善良了啊”  “汪汪汪???”背后又传来一阵狗叫声。秀梅尖叫道:“殷为,小心你后面,一大波狗正在来袭。”  殷为头也没回,反手扔出了手中的打狗棒。众女只见打狗棒带起一阵狂风,所过之处,虚空片片破碎。接着,打狗棒‘轰’地一声插在地上。强大的威压扫向群狗,群狗纷纷忍受不住压力,不停往后倒退。  殷为这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眼前密密麻麻的狗群,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开口说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再惹我。”  “不行,此事不能就这样算了。”狗群前面冲出一条狗,咆哮道:“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此仇不共戴天。”  “我本不愿多造杀孽,是你们逼我的,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好吧,我一招搞定你们。”  殷为抬手虚空一抓,强大的吸力下,打狗棒‘轰隆隆’地拔地而出,飞回到殷为手中,然后大吼一声:“一棒在手,天下无狗,杀!杀!杀!”  狗群中传来惊呼声:“他居然练成了已经失传的禁忌神功----一棒在手,天下无狗。天啊,他已经无敌了,这次我们踢到铁板了,快逃啊!”
  “想逃?我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们自己不珍惜,现在才想跑,迟了。” 殷为双手握着打狗棒用力往地上一砸,顿时,身处战斗外围的秀梅和江飞玲她们,霎时感到一阵地动天摇,脚下的地面发出阵阵‘咔擦’声, 密集的如蜘蛛网般地裂痕蔓延开来。而身处战斗中心的狗群全都惨‘呜’一声,被这股强大的冲击波震上了高空,随后越来越高,直到变成了黑点,再也看不见了。  殷为将打狗棒变小,塞进了耳朵,然后拍了拍手,嘻嘻一笑,轻声说道:“敢惹我?你们是自寻死路,嘿嘿,搞定!”话完摆了个POSS,适时的身边挂起了一阵风,长发飘动,披风咧咧作响。  秀梅在后面骄傲的说道:“他是我弟弟!”  江飞玲也眼冒金星的感叹道:“那小子真帅!”  随后大家来了个大合唱:“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  殷为回想着自己做的梦,不由呵呵笑了起来,还条件反射的去挖了挖耳朵。可惜不可能真的有打狗棒。  殷为看了眼那头还在熟睡的殷志庆,鼻子哼了一声。他不知道爸爸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想去知道。而且他现在也不想理他。不过小孩子不可能那么记仇,就算记仇,过两天也就好了。  殷为自己出去玩去了。  张淑芬正在地坝上砍柴,王友群也在。殷为分别叫了声,就蹲在那里傻呆呆的看着他们砍柴。  这些天大家弄的柴都放在地坝上,也幸好没有下雨,不然就糟了。  殷为忽然想起一件事,就站了起来,对张淑芬说道:“妈妈,我去砍点柏树桠回来好不好,我们该熏腊肉了吧!”  “洗把脸再去吧。”张淑芬笑道:“看你的眼屎,呵呵???”  “哦!我是觉得眼睛有点看不太清楚。”殷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打了个哈欠,回去洗脸去了  洗了脸,背着他那个专用小背篼的殷为正准备出门,遇见了正从家里先后出来的殷志华、谭明英和秀梅。  “三爷、三娘,你们去哪里啊?”看着往外面行去的殷志华和谭明英,殷为不解问道。  “我们去接二娃和秀莉回来过年,你想不想他们嘛?”谭明英停下身子,笑着回答殷为。  二娃和秀莉是殷志华和谭明英的另外两个小孩。他们出去打工的时候把最小的秀莉带出去了,二娃本想留给殷万林带的,但是考虑到殷万林年龄大了,留下秀梅也就差不多了,所以就把儿子给了外婆家带。而殷为跟着殷万林这只是一个意外。  “想想想,我太想了,你们真的是去接二娃和小莉吗”殷为眼睛一亮,开心的问道。“保证不是煮的,呵呵???”谭明英没有再搭理殷为,朝一路未停的殷志华追了上去。  “真的?煮的?”殷为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意思就是真的去接他们回来,傻瓜。”张淑芬笑骂道。  “哦,那就好。”殷为开心的笑了。  “秀梅,我们一起去砍柏树桠回来熏腊肉好不好?”  “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背篼。”过了一会儿,秀梅就背着背篼出来了。  两小一前一后的顺着殷为这边的台阶,经过殷志文家的时候,殷志文正在家里砍猪草。这些猪草是在野外收集的杂草,背回来后再用刀砍成若干段,然后就下锅,倒上水,和点玉米磨成的粉末,再随便搅匀,然后生火煮熟。就这样,猪的美餐就弄好了。  “二爷,你在砍猪草啊!”秀梅问道。  “嗯,你们去干吗去?”  “我们去砍柏树桠回来熏腊肉,哥哥呢?”殷为答道。  “天成,天成。”殷志文朝里屋喊道。  “爸,什么事?”殷天成从里屋出来,一脸狐疑的问他老爸;“我在帮妈烧火。”  “让你、妈自己弄,他们去砍柏树桠熏腊肉,你也去砍点回来。顺便看着他们一点。”  “哦,好吧!那我先去跟妈说一声。”殷天成去了里屋,还拿了个背篼出来。  “把楼梯也带上吧,那样就不用怎么爬树了。”殷志文又叮嘱了一句,“小心点。”  “知道了。”
  本文简介:这是一个几可覆盖各个年龄阶段的感人故事,初期设定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农村,独特的奇风异俗翻开篇章,等待你去探究,而主角的人生,无论是童年,还是成年,在拨动你最柔软的心弦同时,也会让你去深思,再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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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BEAT IT  殷为喝了水后,就慢悠悠地回来了。脸色也好看了很多。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的他,是不能有过于剧烈的举动的。平时调皮捣蛋的他,有时经过一段时间的长跑,停下来后就会气喘吁吁,干呕不止。后来就尽量避免过于剧烈的举动。可是今天的突发奇想的恶作剧,让他再次尝到了苦果。  “你赖皮,刚才的赌局不能做数。”秀梅觉得自己被骗得很惨,居然被殷为以这种,近乎无赖的投机取巧的方法坑了。她觉得非常、非常地没有面子,也非常的不甘心。不过殷为说的也并非毫无道理,好像也的确没有制定过任何规则,也不能完全怪他殷为。  可是秀梅就是觉得非常的不爽,居然就这样被殷为摆了一道。  “必须要算。”殷为没有再搭理秀梅喋喋不休的抗议,开口对已经缓过劲来的殷天成问道:“你笑够了吧?开始了吗?”  殷天成看着殷为那一本正经、一副好好小孩的样子,不由得又轻笑起来。然后就提着楼梯,来到一株柏树旁,然后搭好梯子,步履稳健的爬了上去。  两小在下面一人扶着楼梯的一边,秀梅还在抗议着。殷为不时会回一句,但秀梅大多数的话语,他都直接无视了。显然他也觉得自己赢得并不光彩吧。  殷为抬头看着殷天成,只见他踩着一根比较粗大的树枝,手中锋利的柴刀挥舞间,就有一根树桠哀鸣着往下掉落。  秀梅还在孜孜不倦地鄙视着殷为,不胜其烦的殷为终于和她争吵了起来。“输不起就不要赌啊,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笨吗?社会在进步,靠的都是智慧,智慧,你懂吗?”  秀梅愣了一下,她不在意那啥智慧,可是她在意那啥‘笨’。这下不得了了,像捅了马蜂窝似的,秀梅开始表演她那无与伦比的骂人工夫。说道激动处,秀梅还猛地拍了下梯子。梯子哀鸣着向下倒去,殷为一惊,尖叫着‘BEAT IT,BEAT IT',然后充分发挥了他在梦中,与群狗大战时的灵巧功夫,一个闪身BEAT IT,只听梯子‘砰’地一声摔落在地,溅起漫天尘土。  “你们不要闹得太过分了,梯子掉了我可以从树上爬下来,可是砸到人就麻烦了!”殷天成低下头看了看,一脸心有余悸的说道。他带着两小出来,殷志文还叮嘱他看好两小,要真是出了啥意外,他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不过,幸好是有惊无险!  殷为和秀梅对视了一眼。  秀梅吐了吐舌头,心狂跳着,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接着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句:“怎么没砸死你啊,少了你,这个世界就少了个祸害,就清净多咯!”看来她还在因为掉进殷为挖的坑里,而爬不出来、愤愤不平啊!  “砸死你也不会砸死我!嘿嘿,要是少了我,这个世界也就少了很多精彩了。”殷为没有生气,斜睨了一眼秀梅,好死不死的冒出来句:“没有我的话,也就没有人能见证你的‘笨’了。”然后俯下身去,抓起梯子吃力的拿了起来,想要再搭上树。可是他气力有限,最主要是梯子太长了,总是掌握不好平衡,要么这头重,要么那头沉了。  秀梅见状,忙上前去帮殷为,终于在两小的齐心协力下,将梯子搭在了树上。  这一切说来繁复,其实也不过是一会儿功夫而已。殷天成见两小终于不再争吵,安心的继续他的工作。两小在下面仰头观望着,时不时的躲避着树上掉下来的树叶。突然秀梅大叫一声,双手捂着眼睛蹲了下去,接着就哭了起来。殷为忙蹲下去查看,并关心的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树叶掉进眼睛里了?”。秀梅哽咽着回了一声。  殷为拿开秀梅的手,脆声说道:“好了,不哭不哭,我帮你吹吹。”接着殷为看着秀梅泛红的眼睛,开始吹了起来,然后还细心的用衣袖在秀梅眼角擦了擦。  这就是亲情吧,平时就算再争吵、再不愉快,但当真正遇到什么事情,还是会一致对外的。况且还是小孩子。就算记仇,又能记多久呢?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亲情不能化解?  秀梅终于止住了哭泣。
  “你的眼睛怎么啦!那么红的?”殷为故作惊奇的凑上前去问道。他又开始取笑秀梅了。秀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殷为拍着小手,蹦蹦跳跳地唱起了乡间流传的调笑儿童的歌谣。殷为正取笑着秀梅,秀梅却指着殷为大笑了起来。  殷为一脸不解的看着秀梅,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她觉得你们好笑。  “你的头上,呵呵???”秀梅捂着肚子,脸上的笑容,再配合上她那红红的眼睛,视觉笑果很是不错。  殷为恍然大悟,伸出一只手往头上一摸,然后抽回手一看,不禁也哑然失笑,忙两手并用,兼且跳起来,头上的树叶也开始索索往下掉,好半天,才终于没有了。尼玛要有多少树叶啊,抖了这么久才完?  原来这段时间殷为站在树旁,又帮秀梅吹眼睛,没有留意到因为殷天成在树上的动作,而造成的后果大多数都让殷为承受了。秀梅头上也有,但是并不多。殷为帮助她弄了。  过了一会儿,殷天成就完成工作往下滑了,双脚落在梯子上,紧抱着树身,然后把他先前在树上的落脚点,也是最后一跟枝杈给砍了下来。这棵柏树的‘修剪’工作,至此也就正式结束了。  殷天成落到地上,看了看两小,颇有些无奈、也无语的说了句:“你们还真能搞啊!”两小相视一笑,没有回答他,而是双双抬头朝刚被‘修理’了的柏树看去。我滴个乖乖,只见光秃秃的树身满目疮痍、伤痕累累地,只有树梢还剩下一小截没有被‘修理’。两小很有默契的一齐向殷天成看去,然后又回过头来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这也忒狠了吧!这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做得这么绝啊!”  殷天成也向被自己‘修理’过的柏树看去,心头瞬间有几百只乌鸦飞过。不由得抬起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讪讪笑道:“确实狠了点,下次改进,呵呵,下次改进。不说了,砍都已经砍了,先装起来,我们还要去下个地方,继续砍呢!”  三人开始一起动手,将柏树桠砍短,好方便放进背篼。好家伙,一棵树的枝桠,居然把三人的背篼都装满了。虽然这其中有背篼大小不一,还有装得并不是很实在等因素,但也由此可见殷天成这一通,削得有多狠了。  三人准备先把已经装好的背回家,然后再出来继续砍。走了一会就起风了,殷天成突然回头,向被他削得很惨的那棵柏树看去,那棵柏树正随风摇曳着。可是一干二净的树身,再配上那顶端的一小簇毛,怎么看怎么不协调。殷天成心里一惊,急忙回过头加快步伐,超过殷为和秀梅,先行一步了。  三人背着自己的战利品回到自己家,将树桠倒了出来,然后再一起出门。他们都没有向大人说起那棵柏树的‘惨状’。不过后来大人看到了它的近况,毫无疑问的是,殷天成被骂了几句,然后严厉警告下不为例。适量的修剪,有利于树木的生长,以及环境氛围的美观,但是滥砍滥伐,却会给树木带来灭顶之灾,也会连带着毁灭我们的生存环境。  三人回到原处,拿上放在那里的楼梯,开始挑选目标,接着削。不过这次殷天成有了分寸,没有再削得那么狠了。好处是看起来这些树没有那么惨了,坏处是他们多跑了几个地方。  如此这般,三人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个地方,共背了四次,任务圆满完成。  吃了午饭,两小一起坐在地坝上,拿着殷天成以前用过的书,认真的看了起来,上面还有很多殷天成的笔记和注解,殷为感到很高兴,有个高年级的哥哥就是好啊。这也许就是殷为在他不多的求学生涯中,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的重要原因吧!但因为年长日久,已经破烂不堪了。不过也没太大关系,不过是预习一下,早点看一下,终归是有好处的。马上就要升学了,温知故新一下,来年学习上就不会那么吃力了。  那年头的课本,所学的课目,就算过了两三年,基本上还是一样的,纸张也是老式的那种,非常的柔软,容易损坏。往往有的学生才读到一半,甚至还没有读到一半,课本就已经损坏,甚至个别粗心的学生,连损坏的书页都找不到了。老师经常强调学生保护好书本,说书本就是我们学生的第二生命,就差强调‘书在人在,书亡人亡’了。可是在屡教不改、屡禁不止之下,也只有听之、任之了。直到殷为升读第二个五年级以后,课本纸张才改成了现在的硬纸张。这就是进步吧!现在的教育也是越来越注重了。这是现代社会小朋友的福音,更是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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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没有装逼,没有YY,奔的就是拍成电视剧,奔的只是一份平凡的感动,平凡到主角的人生,无论是初期的童年,还是长大***后发生在都市里的一切,在拨动你最柔软的心弦同时,也会让你去深思,再深思。 想看最新最快的正文吗?请去起点中文网看吧,谢谢,附链接,大家复制过去就可以了 /3eqYr2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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