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书魅影txt》游戏《若那时相遇》求解~

#扬书同人#若那时相遇(君君梦境篇)
作者贴吧id:Folfox4
推荐理由:贴吧一位同学脑补了“若那时相遇
”番外中君君梦境的部分,人物性格描写符合原著风格,武侠打斗描述精彩,情节设置合情合理,故此推荐,原帖地址:/p/
前言:若那时相遇,教主也被楼小楼的阵法所迷惑,那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缤纷繁花渐渐模糊,幻化成光怪陆离的五光十色,天旋地转。意识到可能着了道,君书影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次睁开眼睛,却不见繁花异草,苍穹下惟月华如银。上岛时不过巳时,此刻却是黑夜,显然自己已经陷入阵法。“飞扬……”君书影唤了声,非但失了楚飞扬的气息,连青狼亦不见踪影。暗暗后悔怎不初上岛时就一把火烧了那些古怪的花花草草,也好过陷入阵法惹人耻笑。那个天下第一的楚飞扬也就罢了,连青狼都不如,实在有些不甘。只是如今连那些花花草草也不见了,君书影四下打量,自己身在一处幽静山谷中,青翠草木笼着一道蔼蔼月华,似一层轻纱素帷,连虫鸣也似可耳闻。既然知道自己身在阵中,君书影倒也不急,只管朝前走去;那楼小楼梦小梦的,早晚会现身,到时候只需擒了他,阵法自然会破。也不知走了多久,隐隐听得一阵金铁交鸣,君书影精神一振,施展轻功奔去。转过一丛落木,正见一柄折扇“刷”地张开,格开长剑。被重重摔出的剑客撞到一棵大树上,又被弹到地上,长剑却始终握在手中。另一人青衫纶巾,折扇轻摇,似是个斯文优雅的书生,只是上挑的眉眼间带着几分阴狠。那剑客挣扎着支起身体,单手撑地,咬着唇,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青衣书生。脸上涨得通红,五官虽尚未长开,却隐隐有了英武之气。君书影只瞥了那少年剑客一眼,心脏蓦地一紧----太像了!书生冷笑了声,“怎么了,楚少侠?方才不是还大义凛然要为武林除害吗?”缓行几步,精钢折扇忽然折成铁笔模样,朝那少年面门戳去!那少年身形动了下,却似是伤得不轻,仍倒在地上。眼见那折扇已到了眼前,忽然听得几声细微的破空之声,“啊呀!”那书生低声惨叫,折扇攻势一滞。少年甚是机敏,乘势就地一滚,已离了折扇的攻势范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二人俱是停下争斗。书生低头看去,右腕上一点血迹,地上插着三枚银针,幸喜血色鲜红,不像是淬毒的,稍稍放下心来。暗运内力,朗声道:“阁下哪位?请现身一见!”说话间,白影微动,已出现在他们之间。书生见君书影神出鬼没悄无声息,心知对方武功不在己之下;又兼白衣胜雪风姿如玉,内心不愿与之为敌。当下试探道:“请问阁下高姓大名?”君书影却不理睬他,只是定定地望着那少年。那飞扬的眉,晶亮的眼,俊挺的鼻梁,还有无论何时都微微勾起笑意的唇,无不……一模一样……“小心!”。不等少年出声提醒,君书影已察觉到身后袭来的劲风。真像,连声音都……刚推开少年,精钢铸成的折扇已经挟着一股灼热邪风点向君书影后背大椎穴!那书生本是一方枭雄纵横江湖,被一个毛头小子追杀已是大大失了颜面;此刻杀出的君书影又显然并非同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以是一出手便是督脉上的死穴。他见君书影心思都在那少年身上,正喜得手,谁知折扇到了君书影衣衫半寸许之处,对方膝不弯曲,足不跨步,身子却斜斜移出。书生也是一流高手,招数未老,内力外吐,如影随形,杀招连连。君书影衣袂翻飞,人随扇移,似那掠过湖水的飞燕,轻飘飘地始终在他折扇杀气外半寸许。少年在一边见二人游斗,君书影似毫无反击之意,不由叫道:“大侠小心!他身上带有赤毒!”他话音未落,君书影已陡然拔起,此时冰轮高悬,月色如练,青丝当风,白衣翩翩,似要溶在那流光飞霰中。一道冷冽剑光迸散,如龙吟九霄。少年不禁眯起眼,那皎皎浮光,似乎都拢在君书影掌中,耀眼,凌厉,令人不由自主避其锋芒,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月华漫天,水银泻地。天地浩大,却难挡明月锋芒纵横。宝剑清吟回荡,绽开的血红花朵,破碎在这冷冽的重重光华中。一代枭雄呻吟不及,胜负已分,生死立判。裹着一身月华的君书影垂下无名剑,走向少年。长剑明净胜水,如他一尘不染的白衣。剑气衣影,冰雪流滟,灼了少年的眼,也迷了少年的心。“你,没事吧?”“啊?”冷冽的声音拉回少年荡漾的心神,他勉强直起身,拱手为礼,正色道:“在下清风剑派楚飞扬,谢大侠救命之恩!”
楚飞扬?果然是……君书影并未太多疑惑,反而释然。以他性子,旁人恩怨死活与他何干?救了本不想救的人,杀了本不想杀的人,只为,从第一眼,他的心,就认定那是楚飞扬。少年楚飞扬继续恭敬道:“不知大侠高姓大名?”君书影淡淡答道:“君书影。”虽然脸上一如既往的正经凛然,仍掩不去少年眉眼间未脱的稚气。“原来是君大哥,久仰……”说到后来,楚飞扬嗫嚅着,脸上越发潮红了。他也觉得自己这话,委实虚假得紧,自个儿也不好意思起来。若是遇到那个楚飞扬,君书影定要冷嘲热讽一番;可对着这个故作老成的少年,明知身在幻境,君书影却不觉莞尔。原来……那个厚颜无耻的他,也是这般容易害羞啊……这冷情冷性的人一笑,如冰雪初融,只把少年楚飞扬看得又是一呆。察觉胸中热血上涌,楚飞扬忙敛了心神,道:“这秦儒背叛师门,滥杀无辜,作恶多端,多位武林同道惨死在他手下,连我两位师叔也……”青狼所说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武林动乱,秦儒也算响当当的罪魁祸首之一,武功亦是当年翘楚。君书影侧头想了想,依稀只记得与高放闲聊时,曾云楚飞扬十三岁千里追凶一战成名,那个倒霉的大魔头仿佛就是……“是禽兽不如的那个秦儒吗?”“……是。”应该是吧,虽说以秦儒所谓,“禽兽不如”四字也不过分,但从君书影口中道出,却总觉得有些变味,似乎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若是秦儒地下有知,怕也要呛出一口淤血吧?十三岁的楚飞扬。尽管不知为何在幻境中遇到十三岁的楚飞扬,但听着那个在床上逼诱自己唤“楚大哥”的人一口一个“君大哥”,某大教主虽冷着脸,内心却无比舒坦。唔,也许可以考虑放那楼小楼一马……楚飞扬哪知他这般小心思,见他只是沉思,咳嗽一声,道:“君大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嗯?”君书影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楚飞扬强迫自己的眼睛从那小扇子似的的睫羽上移开,“在下两位师叔为秦儒所害,君大哥能否让我……带秦儒的首级回去,祭奠师叔在天之灵!”君书影点了点头。楚飞扬拱手喜道:“多谢君大哥!”几步奔到秦儒尸身旁,抽出匕首,割下首级,装进皮袋。君书影在一旁看着。记得高放说,与秦儒一战,楚飞扬虽声名大振,却也身受重伤险些不治。但在这幻境中,似乎并无大碍。想是自己介入之故?收紧皮袋绳子,楚飞扬吁了口气,低声道:“五师叔,七师叔,飞扬今日终于为你们报得大仇……咳咳……”少年唇边溢出一道血色,缓缓栽向尘土。“飞扬----”
君书影身形一晃,已飞掠上前,揽住楚飞扬。跪坐在地,让楚飞扬靠在自己怀里,隔着衣衫,少年的身体犹如炽热火炭,君书影暗道不妙,忙翻过他的身体,只见少年双目微闭,面赤如血。伸手抹去他唇边鲜血,肌肤相接的热度烫得君书影一凛,冷冽的声音带着隐隐的痛,“飞扬,你这是……”“咳咳,”楚飞扬睁开眼,见君书影雪白衣袖上几点血迹,勉力一笑,“抱歉,弄脏了大哥的衣衫……”“你……”君书影气极,如此情形,这迂腐的大侠怎的还在意一件衣衫?但见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尽红,几欲滴血,又将责骂的言语生生吞下。“我想……咳咳……是毒发了……”楚飞扬胸膛剧烈起伏着,口角鼻窍皆涌出鲜血,“秦儒练的内功,叫赤练心经……凡与他交手的人,都会身中赤毒,血热如沸,经脉爆裂……最后……七窍流血而亡……”他与秦儒交手,并非一日,之前仰仗一身内力强行支撑;此刻大仇得报,心愿已了,真气也松懈了,立时毒发。“别说了!”君书影提高声音,搂紧了楚飞扬,手忙脚乱去擦那不断流出的鲜血。怀中的身体,烫得几乎要将他灼伤,君书影不由收紧手臂。他知道楚飞扬正强忍着极大的痛苦,而自己,却束手无策。“忍着点,飞扬,我带你去找高放……”话刚出,蓦地全身冰凉,如雪水沃顶----这幻境中,哪有高放?即便是时光倒流,那时高放远在苍狼山,不过是个十岁小儿,也未修医术,如何救得楚飞扬?君书影咬着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衣袋中摸出高放所炼的续命丹药,送到楚飞扬口边。“吃下去!可以护你心脉。”“大哥别费事了……”楚飞扬偏了偏脸,却被君书影强硬塞进嘴里,只得吞下。“君大哥放心……咳咳……”楚飞扬又吐出一口鲜血,胸前衣衫染了大片深色。他露出一个虚弱之极的微笑,握住君书影的一只手,“我修炼的东龙阁心法……还吃过麒麟血,死不了……”“别说了!”君书影颤声命令道。无论楚飞扬有多强,此刻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君书影不管什么幻境,只恨自己为何不早点杀了那秦儒,也好让楚飞扬少些苦楚。楚飞扬依言住口,只是蹙着眉,淡淡笑着,安慰似地与君书影双掌相抵十指交缠。他不知自己为何这么做,只觉得这冰雪似的人物忧思的模样,比赤毒更另自己难受。君书影也不以为忤,只就着双掌相抵的姿势,学着既往楚飞扬的样子,将内力缓缓送入少年体内。虽然他练的是阴寒一路的真气,不能如楚飞扬一般用内力与人疗伤,但此刻无医无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开始他惟恐自己的阴寒内力适得其反,只敢少量送入,小心试探着;见楚飞扬半眯着眼,并无动静,渐渐加大力道。“咳咳……”楚飞扬又咳嗽了几声。“飞扬?”君书影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好。他从前中毒受伤、逆天怀子,楚飞扬皆以自身内力为他调理;而楚飞扬中毒,自己却帮不了什么。“君大哥……”楚飞扬的声音依然低弱,却似乎沉稳了些,也不再吐血,“我觉得好些了……你的内力,似乎能克制那赤毒……”君书影闻言,心头顿时一阵欣喜;见楚飞扬眸中赤色稍退,便放开手脚,催动内力流入楚飞扬体内。随着君书影内力流入,楚飞扬起伏的胸膛渐渐平静下来,他翻过身,把脸埋入君书影怀里,贪婪地吸着,“君大哥,你身上的味道,似有宁神的功效……”若是平日里,这轻佻举动定要惹君书影不悦;但此时,他连内力都似不要钱地消耗,又岂在乎这个?他侧过头,下颏抵着楚飞扬的头顶,几缕垂下的发丝拂过少年的脸庞。楚飞扬一手与君书影相抵,另一手环上对方的腰,往君书影怀里蹭了蹭。“君大哥,谢谢……”“别说话。”君书影制止他,低声道:“你对我,不需要感谢。”他心下了然,这少年楚飞扬未必会懂自己这话的情愫。但若是对着那个楚飞扬,这番言语却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否则那人不知又该如何得意忘形了。少年“嗯”了声,闭上眼,静静靠在君书影怀里调息。君书影继续为他源源不断传送内力。掌中的手,比记忆中的稍稍小些,肌肤也还是少年特有的细嫩,但那几个练剑的茧子仍分毫不差。君书影再清楚不过,十多年后,那手掌如何在中原武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何在家中洗衣做饭,又如何在床笫之间给自己莫大的折磨和欢愉……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体温渐渐回降,虽仍比自己温热,却与常人无异。君书影料得楚飞扬已无大碍,放下心来。“君大哥,”楚飞扬的声音恢复了清朗,“方才你击毙秦儒的那一招,有些类似东龙阁武学,但又似乎青出于蓝,叫什么名字?”君书影听楚飞扬称赞自己武功,暗暗得意,“‘天下无双’。”他却不知,那套剑法原是东龙阁镇岛绝学,一剑破天十方俱灭;楚飞扬与牧江白将其稍加改动,去其戾气,虽威力不减,却添了几分闲雅舒展,又给安了套风流悱恻的名字,如那杀招“天绝地灭”便被改为“天下无双”。君书影原本就姿容清丽,施展来更是流风回雪、态拟神仙,毙强敌于谈笑信步间,说不尽的旖旎飘逸。楚飞扬默默回味君书影毙敌的那一瞬间,情不自禁赞道:“真美。果然是‘天下无双’!”君书影听他语气轻佻,眉头一皱,冷冷道:“楚飞扬,你伤一好就皮痒了不是?”“君大哥莫气,我不是说笑!”楚飞扬翻过身,君书影言语虽狠,却并未推开自己,他便知君书影未曾动真怒,当下娓娓道来:“我有位大师父,虽默默无名,武功却是登峰造极,只怕这中原能接下他十招的人也寥寥无几。他说天下武学,不过‘快、狠、准、奇’几字诀,这也不难;难的却是出手优雅,气度闲逸,轻描淡写,行若无事,这才是武学的至高化境。若出招紧迫狠辣,威力再大,也难入上乘。”君书影原本就对楚飞扬的武功信服之极,此刻也不管这个楚飞扬是十三岁还是二十八岁,字字如闻真言,细细思索,早忘了他言语上的轻薄----反正他对楚飞扬的调笑已习以为常。楚飞扬观他脸色舒缓,知他不再纠结,更大胆道:“我从前总是不信,以为武功只要能杀敌防身,管他什么招式;今日见君大哥身手,方知上乘武学当为这般境地,倒是我鼠目寸光了……”君书影被楚飞扬两句真切称赞,早已心花怒放,面上却仍自镇静,矜持道:“你现下明白,也不算迟。”“君大哥教训的是。”楚飞扬望着上方君书影的侧脸,浸在溶溶月色里,恍若谪仙。心念一动,搂着君书影腰背的手臂不觉紧了紧,道:“况且,夫子也说过:谦谦君子,大侠好逑。”“楚飞扬!”若换了那个楚飞扬,君书影早拳脚招呼上去;可这个楚飞扬,不过是个病弱少年,一派坦荡懵懂,似乎并不知自己的言语有多不知死活。君书影只得忍了怒气,谆谆教导:“那是《关雎》中的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是!”楚飞扬把头点成小鸡啄米,又喃喃道,“当真是我记错了吗?”“自然!没事多读点书!”君书影见他低头不敢与自己对视,一副委屈的小模样,似乎当真不知诗句含义,暗责自己太过矫情了,放软了口气,“算了,以后少学那些酸文人的调子。”楚飞扬又乖巧地“嗯”了声,沉默了会,道:“君大哥,我已无大碍,你不必再为我损耗内力了。”君书影细细打量,见他眼中面上赤色褪尽,内力也似通行无阻,问:“你当真好了?”楚飞扬抬头笑道:“托君大哥的福,虽不是十分好全,也有八九分了。”君书影听他言语中气十足,这才放开楚飞扬的手,扶他站起身来。问道:“飞扬,你自己能走吗?”“嗯。”楚飞扬应着,松开君书影的手,却踉跄了下。君书影眼明手快一把捞住,扶他站稳了,走到他跟前,背对着略曲下身,道:“上来。”“呃……”楚飞扬慌忙拒绝:“不,君大哥,我自己能走……”这谪仙似的人物,方才搂着他的腰已是逾矩,此刻楚飞扬脸皮再厚,也不禁面上微醺----却并非余毒未清。“废话少说。”君书影哪知身后少年情窦初开的纠结小心思,冷声道:“上来!”楚飞扬“哦”了声,乖乖伏到君书影背上。君书影扶着楚飞扬双腿环在自己腰间,问:“你知道怎么出去吗?”按楚飞扬指点的方向走去。君书影运上轻功,脚步虽快,却稳如磐石。苍穹下月华渐盛,映得山谷里纤毫毕现,君书影背着楚飞扬穿梭在月华草木间,竟如凭虚御风一般。楚飞扬搂着君书影颈肩,几丝被风扬起的长发掠过少年的鼻尖,带着淡淡清香。楚飞扬盯着那如水黑发,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君书影发间,悄悄嗅着。“君大哥,”楚飞扬似自言自语,“不知为何,我一看到你,就觉得莫名的亲切,仿佛认识你很久,你我是不是有缘?”“有缘?”君书影重复了下。他和楚飞扬的缘分,怕是纠缠到来世也剪不断理还乱了。只是,他该如何和这个少年楚飞扬坦白?他深知自己和楚飞扬,寻常夫妻间的事,除了拜天地外,该做的都做了,他不但甘愿雌伏于楚飞扬,连孩子都生了,该算是楚飞扬的“妻子”;只是,要他承认这一点,却是打死都说不出口。君书影正纠结如何向少年楚飞扬说明两人的关系,不觉月光耀眼,忙停下脚步,眯起双眼。楚飞扬却似浑然不觉,续道:“君大哥,我会努力习武,做那天下第一的人,才能配上天下无双的……”楚飞扬还说了什么,君书影却听不到了,似乎落在炫丽流霜中,双眼被刺得生痛。他闭紧眼睛,想要抓紧背上的楚飞扬,身上却是轻飘飘的,手中亦空空如也……“飞扬----”
“书影!”谁在唤我?“书影!”飞扬?君书影眨眨眼,正见刺目阳光下焦急地唤着自己的名字的青年。“醒醒,书影,你没事吧?”依旧是那飞扬的眉,晶亮的眼,俊挺的鼻梁,还有微微勾起的唇,却褪尽少年稚气,身形也更高达挺拔,越发俊朗英武、丰神飘洒。正是楚飞扬。“我……我没事。”君书影站起身,四周看了看,繁花似锦,争奇斗艳。原来,已经从幻境中回来了。原来,那个少年终究只是幻象。“是吗?”楚飞扬见君书影茫然若失的模样,半信半疑地揉揉他的脸。君书影怔怔地感受着肌肤上温暖的触感。虽然这个人,自大、粗鄙、厚颜无耻又道貌岸然,除了武功和做饭再无可取之处,可是,他是属于他的楚飞扬。“喂!”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虽说打扰两位卿卿我我实乃罪过,但请体谅在下拖着这包袱的辛劳好吗?”青狼嘴里说着“罪过”,看好戏的兴奋之色却溢于言表。君书影冷哼了声,甩开楚飞扬,施展轻功,朝码头掠去。楚飞扬瞪了青狼一眼,后者还他一个无辜的表情,也匆匆追逐君书影而去。青狼戏谑地吹了声口哨,不顾楼小楼嘀咕着“其实我可以自己走”,拖着他回船上去。君书影站在船头,望着那渐渐远去的小岛,依稀仍见姹紫嫣红,似一副缠绵不尽的织锦。那个十三岁的楚飞扬说:他会做那天下第一的人,要娶的,也是天下无双的美人。如今,他早已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可是……君书影远眺夕阳下荡漾的水波出神:天下美人弱水三千,楚飞扬为何非要痴恋自己这一瓢?若说容貌,他君大教主自然不屑与娉婷燕其相提并论;若论武功,除了那个楚飞扬,对上牧江白他也无几分胜算;说到声望,他君书影再不济也学不来某人那般自恋……“想什么呢?”惊觉身后笼罩的温柔气息,君书影轻颤了下,却闭口不言。那些羞耻念头,教他如何对楚飞扬说?好在楚飞扬也似乎心不在焉,并未追问,只是远方,半晌,咳嗽一声,道:“书影啊,我问问你:你在中了那阵法的时候,都梦到了些什么?”君书影转头,看了楚飞扬一眼,料他并未察觉到自己的那些绮念,才道:“你真想知道?”楚飞扬神色恳切地点了点头。天下第一的你,却独独对我……君书影低叹一声,面向远方,慢声道:“一统江湖,威凌天下。”见楚飞扬为自己一句话瞠目结舌如遭雷击,君书影的心情莫名地舒坦了些,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回船仓。身后传来楚飞扬的哀叹:“我这边厢儿女情长期期艾艾,你那边就金戈铁马征战江湖。唉----作孽啊!我楚飞扬是作了什麽孽啊!你说谎!”----我也不知,为何独独对你,此生此情,不能休……
朗月山下。“楚大哥,娉婷最后问你一句:我已是天下第一美人,究竟哪里不如君大哥?”楚飞扬正凝望着湖边舞剑的那人。其时梨花盛开,被君书影剑气激荡,纷纷扬扬,如霰如雾,却又不曾堕入尘埃,只凭他剑气所指,缠绕追逐,千花万蕊,花随人转,似一团白云,将一个盘旋飞舞的人影裹在其中,当真如烟笼寒月玉树临风。听到娉婷所问,楚飞扬才转过头,对上娉婷一双翦水秋瞳,才道:“娉婷,这不是谁第一谁第二……”娉婷打断他道:“可你那时说过,你会做那天下第一的人,你要娶的,也是天下无双的……”娉婷突然掩住自己的口。无论她是否天下第一,也无论谁是天下第一;楚飞扬要的,始终是他的天下无双。“娉婷……”楚飞扬歉疚地想拍拍她的肩,手却僵硬在半空中。“呵……”娉婷的眸光移到君书影身上,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美人如玉,宝剑如虹。楚飞扬的天下无双,只有那个人,也只能是那个人。垂下眼睫,娉婷黯然道:“我全明白了,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我错了。”“对不起,娉婷,你没有哪里不好……”“所以,”娉婷抬起头,一扫之前的阴郁,如花怒放,巧笑倩兮,竟是倾城丽色,“我还是天下第一的娉婷仙子,对吧楚大哥?”“是。”楚飞扬诧异间,不防娉婷忽然纵身上前,勾着他脖子,几缕鬓发香风轻拂过他的脸颊。“你……”楚飞扬正要推开娉婷,她却松手,咯咯娇笑,衣袂飘飘,扬长而去。“楚大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娉婷已消失在绿树繁花间。“这丫头……”楚飞扬摇摇头,蓦地一个激灵,艰难地回过头。“书影……”君书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眼前,冷着的脸上犹自带着练功的红晕,汗湿的薄衫勾勒出颀长的身形。楚飞扬刚要轻薄几句,却被他手中无名宝剑的纵横杀气一震,不由缩了缩身子,摸摸鼻子:你说你个君书影,平日里练功心无旁骛,任凭楚大侠千呼万唤你自岿然不动;今日里怎的这般机敏?“书影,你听我解释,我和她什么都没做……”楚飞扬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怪娉婷作怪,从后边看来,便如娉婷吻了他一般;若说什么都没做,换了他楚飞扬怕是早翻了醋海情波。君书影沉着脸,一言不发,只用衣袖使劲擦楚飞扬的脸。饶是楚大侠皮糙肉厚,也被擦得生痛,心里叫苦连天,却不敢拦他。只得涎笑道:“书影放心,她没亲到,为夫是清白的……唉呀!”君书影狠狠甩下衣袖,转身冷冷道:“去洗澡!你身上的脂粉味熏死人了!”说罢,足尖轻踢,地上的剑鞘飞起,正好套在剑上。刚要走,冷不防一阵天旋地转,已被楚飞扬打横抱在怀中。“你干什么?”君书影惊怒道,不曾握剑的那条手臂却习惯性地搂上楚飞扬的脖子。“不是去洗澡吗?”楚飞扬坏笑道,“我一个人洗不干净,书影你得帮我啊!”君书影挣扎着扭动两下,“放开我,混蛋!”楚飞扬哭笑不得,“书影啊,下次叫我放开你的时候,劳驾你能不能先松手?为夫的脖子都快被你勒断了!”“你!”君书影撇过脸,搂着楚飞扬脖子的手臂虽松了些,却始终不愿放开。楚飞扬忍不住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轻轻掂了掂怀里的人,大笑道:“宝贝儿,为夫抱你回家去!”----我会做那天下第一的人,才能配上天下无双的你……
云淡风轻,春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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