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国攻秦之战 一共有几次?纵约长分别是谁?...

[历史揭秘]【张仪之妻】张仪----战国纵横家、外交家和谋略家 历史揭秘_小宗师专辑:精选h小说,就关注微信公众号:比比读小说网张仪(?-公元前309年)资料中文名: 张仪国 籍: 中国出生地: 魏国安邑张仪村出生日期:不详逝世日期:公元前309年(一说前310年)职 业: 纵横家,外交家,谋略家主要成就:两为秦相,以连横之术破合纵之策师 父: 鬼谷子同 门: 苏秦张仪是魏国公族支庶子弟,和苏秦同为鬼谷子的徒弟。在学术方面,“苏秦自以不及张仪”。张仪学成之后游说诸侯,秦惠文王更元三年(周显王四十七年,前322年),张仪相魏。公孙衍取得韩国的支持,代张仪为魏相。张仪不为魏惠王所用,后投奔楚国,任楚国相国昭阳的门下客。曾经同楚国的相国共饮。后来楚相丢了一块璧(相传为和氏璧),楚相下人认为张仪“仪贫无行”,必是张仪所为,打了他数百下。张仪不服,楚相放了他。张仪之妻悲愤道:“你要是不读书、不游说诸侯,怎么会受到这样的侮辱?”张仪回答:“你看看我的舌头还在不在?”其妻笑道:“还在。”张仪说:“这样就够了。”后来秦国重用张仪,劝说各国帮助秦国进攻其它的弱国,史称“连横”,这时公孙衍离开秦国而入魏国,向魏王推销“合纵”。前318年公孙衍发起魏、赵、韩、燕、楚“五国伐秦”之举,以楚怀王为纵长,又游说义渠攻打秦国,大败秦军于李伯。但在函谷关一战失利,五国纷纷退兵。秦惠文王更元十四年(前311年),秦惠王卒,其子秦武王即位。武王素与张仪有隙。武王元年(前310年),张仪离开秦国,前往魏国,是年五月卒于魏。孟子的弟子景春称:“公孙衍、张仪,岂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汉书.艺文志》纵横家类有《张子》十篇。苏秦和张仪是同时代的人吗?他们处在哪个时期苏秦和张仪:在《史记苏秦列传》里把苏秦、张仪说成同时代的人,后世的古书如《论衡》还把苏秦和张仪当成师兄弟,共拜鬼谷子为师,并描述苏秦的本事怎样比张仪学得好。可见苏秦长期以来,一直是所有青年纵横家的榜样。事实上,苏秦与张仪所处的并未为同一个时代,苏秦活动的时间大概在秦昭襄王时期,而张仪活动在秦惠文王时期。苏秦是有名的纵横家,纵横家也是顺应历史形势产生的。所谓“公孙衍、张仪岂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就是夸的纵横家的威力。苏秦活跃于公元前三世纪早期,最大的成就就是帮助燕国削弱了齐国,也因此被齐缗王杀死,即《史记》所谓“苏秦被反间而死,天下共笑之。”《战国策》里讲苏秦起先以连衡术去说秦惠文王,可是现在学者以为多误,以为当是秦昭王。秦惠文王卒于前310年,秦惠文王于前325年称王,第二年因此改元,张仪才活动在这一时期,秦惠文王死后没两年,张仪也死掉了。[img][/img]而苏秦活动的时间大概在秦昭襄王时期,到前284年才被齐缗王杀死,《史记》里记载是为刺客所杀,带有浓厚的小说色彩。《史记苏秦列传》里苏秦活动的年代很紊乱,既然说苏秦活动于秦惠文王时代,则不应该又和魏襄王打得火热。魏襄王的父亲魏惠成王(梁惠王)才和秦惠文王同时,所以法国汉学家马伯乐曾写过文章《苏秦的小说》,指出《史记苏秦列传》完全象部小说,史实过于错?。1973年出土的《战国纵横家书》也足以证明,《史记》里关于苏秦的年代是错的。秦相张仪简介 战国时期著名的纵横家张仪生平导读:张仪(?-前309年)(一说前310年逝世),魏国安邑(今山西万荣)张仪村人,魏国贵族后裔,本姓魏后改姓张。战国时,列国林立,诸侯争霸,割据战争频繁。各诸侯国在外交和军事上,纷纷采取“合纵连横”的策略。或“合众弱以攻一强”,防止强国的兼并,或“连横”,“事一强以攻众弱”,达到兼并土地的目的。张仪正是作为杰出的纵横家出现在战国的政治舞台上,对列国兼并战争形势的变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据《华阳国志》记载,公元前316年,“秦惠文王遣张仪灭巴,城江州”。这就是说,张仪曾下令筑江州(今重庆市渝中区)城。尽管张仪本人第二年便离开了江州,但经向楚考证,张仪筑江州城之事应属信史(见民国《巴县志》)。由于“明清之际,图经荡灭,民鲜土著,故老无征”,因而当今已无从确知张仪所筑之江州城的具体位置。不过,从西汉扬雄《蜀都赋》描述江州城曰“分川并注,合乎江州”来看,其城大概就在今重庆主城区朝天门、望龙门、千厮门、小什字之间。今重庆地区因张仪筑江州城始有了真正意义的“城”。战国中后期秦国经过商鞅变法,国力日益强盛,不再甘心居于一隅之地,遂加快了领土扩张的步伐;马陵战后,齐国代替魏国成了中原地区的霸主。这样,秦、齐都以向中原地区扩张作为自己的主要发展方向,已有的混战局面更为错综复杂。处在东西二强夹击下的韩、赵、魏三国为了图谋自存,联合起来并且北连燕、南接楚,东抗齐或西抗秦,被称为“合纵”,也就是“合众弱以攻一强”;如果弱 国被齐国或秦国拉拢联合,进攻其他弱国,就被称为“连横”,就是“事一强以攻众弱”。到战国晚期,乐毅破齐,齐国一蹶不振;长平之战,赵国严重削弱,秦国取得了对东方六国的绝对优势,合纵连横政策也就包含了新的含义:即东方六国并力抗秦,称为合纵;秦联合东方某一弱国对付其他弱国称为连横。于是,一批对当时的国家间的政治形势非常娴熟,善于辞令和权术,从中获取功名利禄的说客应时而生,史书上称他们为“纵横家”。[img][/img]历史评价从公元前328年开始,张仪运用纵横之术,游说于魏、楚、韩等国之间,利用各个诸侯国之间的矛盾,或为秦国拉拢,使其归附于秦;或拆散其连盟,使其力量削弱。但总的来说,他是以秦国的利益为出发点的。 在整个秦惠文王时期,他不仅使秦国在外交上连连取得胜利,而且帮助秦国开拓了疆土,因此可以说他为秦国的强大和以后统一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尽管张仪不讲信义,在外交场上运用欺骗伎俩,为人们所不齿,但仅从一个使者的角度来看,他是出色地完成了每一次外交任务。而且作为纵横家的一代鼻祖,他开创了一个局面,为后世的外交家们在辞令和外交技巧等方面提供了一种范式。纵横家张仪生平简介 历史上的张仪怎么死的?导读:张仪(?-前310年),魏国安邑(今山西万荣县)人,魏国贵族后裔,战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外交家和谋略家。张仪曾与苏秦同师从于鬼谷子先生,学习权谋纵横之术,饱读诗书,满腹韬略,连苏秦都自叹才能在张仪之下。张仪曾两次为秦相,前后共11年,亦曾两次为魏国国相,第一次4年,第二次仅一年余即卒于任上,死后葬开封市东郊宴台河村。张仪是魏国公族支庶子弟,和苏秦同为鬼谷子的徒弟,在学术方面,“苏秦自以不及张仪”。张仪学业期满,回到魏国,因为家境贫寒,求事于魏惠王不得,远去楚国,投奔在楚相国昭阳门下。昭阳率兵大败魏国,楚威王大喜,把国宝“和氏之璧”奖赏给了昭阳。一日,昭阳与其百余名门客出游,饮酒作乐之余,昭阳得意地拿出“和氏之璧”给大家欣赏,传来传去,最后“和氏璧”竟不翼而飞,大家认为,张仪贫困,是他拿走了“和氏璧”。张仪原本没拿,就是不承认,昭阳严刑逼供,张仪被打得遍体鳞伤,始终不承认,昭阳怕出人命,只得放了他。张仪回到家,问妻子“我的舌头还在吗?”,妻子告诉他还在,张仪苦笑着说“只要舌头在,我的本钱就在,我会出人头地的”。半年后,张仪的伤口愈合,他没有回到魏国,而是进入秦国。秦惠文王即位后,继续坚持孝公时代“任人唯贤”的方针,许多别国的“士”纷纷投向秦国。公元前329年,张仪来到秦国,被秦惠文王拜为客卿,直接参予谋划讨伐诸侯的大事。公元前328年,张仪与公子华带兵攻打魏国,一举拿下魏国的蒲阳城。张仪乘机推自己的连横政策出笼,建议秦王把蒲阳归还魏国,并且派公子繇到魏国去做人质,而他将利用护送公子繇入魏的机会与魏王接近,游说魏王投靠秦国。大秦帝国中的张仪是谁?大秦帝国2张仪人物介绍大秦帝国2张仪人物介绍角色:张仪扮演者:喻恩泰秦国相国,深懂权谋纵横之术,饱读诗书,满腹韬略,辅佐秦惠文王,更是为秦惠文王与芈八子牵红线的媒人,其与犀首的合纵连横之战也成为该部的主旋律。张仪入秦前,曾游历列国,并在楚国蒙楚相冤屈受笞,险些致死。期间,他对战国格局及未来消长之势已了然于胸。张仪肩负天下大任,胸藏治国良策,怀抱着非我莫属的气概入秦。几番周折后,秦君赢驷委以重任。此后,犀首始布局合纵攻秦。张仪临危受命,使楚盟姻,又使魏小舍大得,凭他机敏心智和如簧巧舌,化聚势为无形。破解了犀首第一次合纵之举。龙门相王,是张仪一手操盘。此番相王大会,虽大长秦国和秦惠文王气势,也因为魏、齐、韩受辱而遭致犀首重启合纵围秦之祸端。虽秦惠文王始终全力相挺,但张仪的作为引起非议。张仪以后言行都如在刀锋上行走。[img][/img]张仪是开创战国风云邦交的纵横大家。他一次次凭纵横捭阖大才,时而避险,时而险中求胜;翻云覆雨,机变无穷,他一次次以邦交手腕化解战云密布的军事斗争,直到遇到难以避免的战争时,他也能协助秦惠文王,击退五国攻秦的险局。邦交斗争如战争,主事者机变无常。张仪第三次使楚先允诺让商於之地六百里又改口为六里,成为后来史家热议话题。张仪为人亦庄亦谐,使楚许地是谐在前,庄在后。秦楚大战前张仪毅然再次使楚,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悲壮气势。张子亦有庄严时矣!张仪性格亦庄亦谐,在他的感情生活中也是如此。跟苏宣,谐也,跟姬狐,庄也。张仪送姬狐嫁燕,非张子大庄严之举呼!秦国名相张仪简介 用智谋和辩术瓦解六国合纵导读:张仪(?-前309年),魏国安邑(今山西万荣)张仪村人,魏国贵族后裔,战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外交家和谋略家。张仪曾与苏秦同师从于鬼谷子先生,学习权谋纵横之术,饱读诗书,满腹韬略,连苏秦都自叹才能在张仪之下。张仪曾两次为秦相,前后共11年,亦曾两次为魏国国相,第一次4年,第二次仅一年余即卒于任上,死后葬开封市东郊宴台河村。个人简介张仪(?-前310年),魏国安邑(今山西万荣)张仪村人,魏国贵族后裔,本姓魏后改姓张。战国时,列国林立,诸侯争霸,割据战争频繁。各诸侯国在外交和军事上,纷纷采取“合纵连横”的策略。或“合众弱以攻一强”,防止强国的兼并,或“连横”,“事一强以攻众弱”,达到兼并土地的目的。张仪正是作为杰出的纵横家出现在战国的政治舞台上,对列国兼并战争形势的变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据《华阳国志》记载,公元前316年,“秦惠文王遣张仪灭巴,城江州”。这就是说,张仪曾下令筑江州(今重庆市渝中区)城。尽管张仪本人第二年便离开了江州,但经向楚考证,张仪筑江州城之事应属信史(见民国《巴县志》)。由于“明清之际,图经荡灭,民鲜土著,故老无征”,因而现在已无从确知张仪所筑之江州城的具体位置。不过,从西汉扬雄《蜀都赋》描述江州城曰“分川并注,合乎江州”来看,其城大概就在今重庆主城区朝天门、望龙门、千厮门、小什字之间。今重庆地区因张仪筑江州城始有了真正意义的“城”。战国中后期秦国经过商鞅变法,国力日益强盛,不再甘心居于一隅之地,遂加快了领土扩张的步伐;马陵战后,齐国代替魏国成了中原地区的霸主。这样,秦、齐都以向中原地区扩张作为自己的主要发展方向,已有的混战局面更为错综复杂。处在东西二强夹击下的韩、赵、魏三国为了图谋自存,联合起来并且北连燕、南接楚,东抗齐或西抗秦,被称为“合纵”,也就是“合众弱以攻一强”;如果弱国被齐国或秦国拉拢联合,进攻其他弱国,就被称为“连横”,就是“事一强以攻众弱”。到战国晚期,乐毅破齐,齐国一蹶不振;长平之战,赵国严重削弱,秦国取得了对东方六国的绝对优势,合纵连横政策也就包含了新的含义:即东方六国并力抗秦,称为合纵;秦联合东方某一弱国对付其他弱国称为连横。于是,一批对当时的国家间的政治形势非常娴熟,善于辞令和权术,从中获取功名利禄的说客应时而生,史书上称他们为“纵横家”。[img][/img]历史评价从公元前328年开始,张仪运用纵横之术,游说于魏、楚、韩等国之间,利用各个诸侯国之间的矛盾,或为秦国拉拢,使其归附于秦;或拆散其连盟,使其力量削弱。但总的来说,他是以秦国的利益为出发点的。百家讲坛的张仪在整个秦惠王时期,他不仅使秦国在外交上连连取得胜利,而且帮助秦国开拓了疆土,因此可以说他为秦国的强大和以后统一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尽管张仪不讲信义,在外交场上运用欺骗伎俩,为人们所不齿,但仅从一个使者的角度来看,他是出色地完成了每一次外交任务。而且作为纵横家的一代鼻祖,他开创了一个局面,为后世的外交家们在辞令和外交技巧等方面提供了一种范式。《大秦帝国之纵横》中张仪和苏秦是师兄弟吗?导读:大型历史剧《大秦帝国之纵横》正早热播,本剧是根据《大秦帝国》系列改编,在本剧中大家最想看到的莫非就是张仪与苏秦的对手戏,而在本剧苏秦并未出现。相传张仪苏秦从师与鬼谷子,那么他们是师兄弟吗?他们是否处在一个年代呢?《史记-卷七十-张仪列传》中说道:苏秦和张仪都是鬼谷子的学生,苏秦自认为才能赶不上张仪。苏秦挂了六国相印后,害怕秦国攻打赵国,破坏了六国联盟,因为赵国如果战败,出于恐惧,很可能脱离六国联盟,投向秦国。苏秦就用计让张仪去了秦国,还得到秦王的重视,作为回报,张仪答应苏秦,会帮助实现他的愿望。由此看来二人是一个时期的,但事实并非如此,苏秦和张仪他们两人不是同时代的人。苏秦活动的时间大概在秦昭襄王时期,张仪活动在秦惠文王时期,苏秦比张仪整整晚一代人,两人也并不是什么师兄弟,两人的活动轨迹也全无交错之处。张仪活动于秦惠文王时期,他在国际上的对手是公孙衍(号犀首)。[img][/img]有关《史记苏秦列传》里的历史里面把苏秦、张仪说成同时代的人,后世的古书如《论衡》还把苏秦和张仪当成师兄弟,共拜鬼谷子为师,并描述苏秦的本事怎样比张仪学得好。秦惠文王于前325年称王,第二年因此改元,张仪才活动在这一时期,秦惠文王卒于前310年,秦惠文王死后没两年,张仪也死掉了。而苏秦活动的时间大概在秦昭襄王时期,到前284年才被齐缗王杀死。苏秦和张仪的故事:纵横家苏秦和张仪谁更厉害?导读:苏秦和张仪都是战国晚期有名的的纵横家或策士,用现在的话说,二人都是国际社会著名的政治家、外交家和社会活动家,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靠耍嘴皮子吃饭的人。然而,就是这两个文弱书生,以其超人的智慧和诡谲的计谋,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穿梭于国际社会之中,把世界各国玩弄于股掌之上,弄得国际社会风云变幻,惊涛骇浪。他们的纵横捭阖,深刻影响着战国后期群雄之间间并战争的形势,其观点和思想对后世王朝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孟老夫子的学生景春大呼说:苏、张“一怒而天下惧,安居则天下熄”。苏秦,字季子,洛阳东郊人,大约生活在公元前三一七至二七五年之间,是战国末期著名的纵横家。苏秦出身农民,自幼家境贫寒,但他素有大志,曾师从鬼谷子教授演习纵横捭阖之术多年,然而出道后却处处碰壁,仕途艰难,后来不得不回到家中继续苦读数年。再次出道后,得到燕昭王信任拜为上卿,为报燕王知遇之恩,就到齐国做官而暗中为燕国效力,他为削弱齐国力量达到不能犯燕的目的,多次向齐王出馊主义,弄得齐国四面树敌,一度灭国。后游说赵、韩、魏、燕、齐、宋六国“合纵”抗秦,他亲自任“纵约长”,一人佩戴六国相印,成了当时名负其实的联合国秘书长,其权力更是现代意义上的秘书长不能望其相背的。被后人称为“合纵之父”。张仪年龄比苏秦稍长,但出道比苏秦要晚。生卒年不详,大约生活在公元前三六O至三一0年间。据说出身魏国名门之后,和苏秦同为鬼谷子教授的学生(这位鬼先生看来也是一位大牛人,他是中国第一所军校的校长兼教授,出自他门下的学生除了苏秦和张仪外,还有孙膑和庞涓呢!此是后话,不提。),张仪按岁数是苏秦的老哥和学长,他的仕宦之路不象苏秦那样砍坷,总体上还算比较顺畅的。由于苏秦出道较早,为官在前,他就找到小学弟帮忙给自己弄个一官半职,因受到苏秦的冷遇怒而向秦,得到秦王信任拜其为丞相,居百官之首,成为秦庭的二号人物,权倾朝野。随后,他赌着一口气,专门和苏秦对着干,你不是“合纵”吗?我就“连横”,分划瓦解苏秦倡导和组织的“合纵”阵营,并终于如愿以偿。张仪的连横策略为秦国的东进和崛起产生了积极的推动作用,为秦的最终统一奠定了基础。被后人称为“连横之父”。史书记载和后世之人均把二人相提并论。这是有一定道理的。从出道之前看,二人均是一介寒儒,苏秦更是穷得连饭都吃不上,第一次失败回家,连穷嫂子都看不起他,不给他饭吃,苏秦只好有一顿没一顿地硬撑着,没日没夜地“头悬梁、锥刺骨”地苦读兵书;张仪虽说是名门之后,也不过是个破落户弟子,不然就不会跑到深山老林去和鬼先生学习捭阖之术了。但比苏秦还是要强一些,至少还没有衣食之虞。从权力拥有程度上看,苏秦似乎又比张仪稍强,除了出道较早外,张先生还啥都不是的时候,人家苏秦就是身?六国相印之人了,六国军政大事?决于苏秦一人,就连虎狼之国秦国因为有苏秦当权,十五年竟不敢出函谷关,足见其地位和作用。即便张仪后来做了秦国国相,那也只是一国之相,怎能和用有实权的联合国秘书长相提并论呢?从实际操作上看,二人基本旗鼓相当,苏秦倡导的“合纵”不可谓不成功,但张仪主张的“连横”也卓有成效,都是凭着过人的学识和诡谲的计谋,以三寸不烂之舌把各国君王鼓噪得头大,大事小事悉听尊便。从运作的结果上看,张仪有过苏秦之处,虽然苏秦“合纵”在先,张仪“连横”在后,但最终还是让张仪用“连横”之术把把苏秦的“合纵'之策打破,六国终久还是被秦国各个击破,最终被彻底灭掉。从人生的结局看,张仪明显比苏秦要强得多,虽然二人最后都被罢了相,但苏秦在齐国的阴谋暴露后,被齐王“车裂”而死,而张仪只是被秦逐到魏国老故,怎么说也算得到了善终。从以上四个方面的考查情况看,二人各有优劣,旗鼓相当。但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是苏秦的“合纵”抗秦还是张仪的'连横”助秦,这一切均出自苏秦的自导自演。张仪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苏秦一盘棋上的一个“棋子儿”而已。张仪的老婆是谁?历史上的张仪老婆是苏萱吗?张仪的老婆是谁?张仪,战国时期纵横家,在电视剧《大秦帝国之纵横》中,喻恩泰在剧中饰演的张仪是秦国的相国,在剧中与多位女子发生感情纠葛。张仪与宣苏客栈老板苏萱相识并相恋,最终抱得美人归,娶其为妻。那么历史上张仪的老婆是谁呢?历史上有苏萱这个人吗?苏萱只是在剧中虚构的一个人物,历史上未有其人。张仪是魏国贵族后裔,曾两次为秦相,两次为魏国国相,曾与苏秦同师从于鬼谷子先生,学习权谋纵横之术。张仪运用纵横之术,以秦国的利益为出发点,游说于魏、楚、韩等国之间,利用各个诸侯国之间的矛盾,或为秦国拉拢,使其归附于秦;或拆散其连盟,使其力量削弱。在整个秦惠王时期,他不仅使秦国在外交上连连取得胜利,而且帮助秦国开拓了疆土,因此可以说他为秦国的强大和以后统一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张仪作为纵横家的一代鼻祖,他开创了一个局面,为后世的外交家们在辞令和外交技巧等方面提供了一种范式。[img][/img]然而史书关于他老婆的记载少之又少,只是在张仪受辱时,出现了一次。张仪从师于鬼谷子,学习纵横游学,学业期满,回到魏国,因为家境贫寒,求事于魏惠王不得,远去楚国,投奔在楚相国昭阳门下。昭阳率兵大败魏国,楚威王大喜,把国宝“和氏之璧”奖赏给了昭阳。一日,昭阳与其百余名门客出游,饮酒作乐之余,昭阳得意地拿出“和氏之璧”给大家欣赏,传来传去,最后“和氏璧”竟不翼而飞,大家认为,张仪贫困,是他拿走了“和氏璧”。张仪原本没拿,就是不承认,昭阳严刑逼供,张仪被打得遍体鳞伤,始终不承认,昭阳怕出人命,只得放了他。张仪回到家,问妻子“我的舌头还在吗?”,妻子告诉他还在,张仪苦笑着说“只要舌头在,我的本钱就在,我会出人头地的”。张仪的老婆在史书的记载中只出现了一次,关于她的姓氏,名字均不得记载。张仪的老婆是谁?历史上有苏萱这个人吗电视剧《大秦帝国之纵横》正在热播,喻恩泰在剧中饰演的张仪是秦国的相国,在剧中与多位女子发生感情纠葛。张仪与宣苏客栈老板苏萱相识并相恋,最终抱得美人归,娶其为妻。那么历史上张仪的老婆是谁呢?历史上有苏萱这个人吗?苏萱只是在剧中虚构的一个人物,历史上未有其人。张仪是魏国贵族后裔,曾两次为秦相,两次为魏国国相,曾与苏秦同师从于鬼谷子先生,学习权谋纵横之术。张仪运用纵横之术,以秦国的利益为出发点,游说于魏、楚、韩等国之间,利用各个诸侯国之间的矛盾,或为秦国拉拢,使其归附于秦;或拆散其连盟,使其力量削弱。在整个秦惠王时期,他不仅使秦国在外交上连连取得胜利,而且帮助秦国开拓了疆土,因此可以说他为秦国的强大和以后统一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张仪作为纵横家的一代鼻祖,他开创了一个局面,为后世的外交家们在辞令和外交技巧等方面提供了一种范式。[img][/img]然而史书关于他老婆的记载少之又少,只是在张仪受辱时,出现了一次。张仪从师于鬼谷子,学习纵横游学,学业期满,回到魏国,因为家境贫寒,求事于魏惠王不得,远去楚国,投奔在楚相国昭阳门下。昭阳率兵大败魏国,楚威王大喜,把国宝“和氏之璧”奖赏给了昭阳。一日,昭阳与其百余名门客出游,饮酒作乐之余,昭阳得意地拿出“和氏之璧”给大家欣赏,传来传去,最后“和氏璧”竟不翼而飞,大家认为,张仪贫困,是他拿走了“和氏璧”。张仪原本没拿,就是不承认,昭阳严刑逼供,张仪被打得遍体鳞伤,始终不承认,昭阳怕出人命,只得放了他。张仪回到家,问妻子“我的舌头还在吗?”,妻子告诉他还在,张仪苦笑着说“只要舌头在,我的本钱就在,我会出人头地的”。张仪的老婆在史书的记载中只出现了一次,关于她的姓氏,名字均不得记载。微信公众号:比比读小说网,用生命拒绝广告和弹窗。提醒您本文地址:相关文章> 内容战国纵横家的管理思想 全球品牌网 &关注营销,关注创业--添加微信公众号《创业项目加盟大全》:微信号:xiangmu114&&&& 战国时期,纵横家在列国纷争中如鱼得水,为中国管理思想的发展提供了另类资源,苏秦、张仪为其代表。对纵横事迹的记载,主要见于《战国策》;对纵横理论的总结,主要见于《鬼谷子》。纵横家的诞生,有其特殊的社会背景,如果不是兼并战争造成的丛林状态,就没有纵横思想的形成基础。纵横哲学来自中国传统的阴阳相对和变易转化思想,但其价值目标单一化,聚焦于现实功利。纵横家以游说列国作为达成目标的主要手段,他们的主要兴趣集中于“术”而不是集中于“学”。同其他管理思想不同的是,纵横家特别强调进取,以发展求生存。在具体策略上,纵横家具有明显的机会主义特征,追求“四两拨千斤”、“空手套白狼”,并由此形成了比任何一个学派都要细密的言说技巧。秦汉以后,纵横家的技巧在民间和官方都得到传承,在形形***的民间俗语中,在错综复杂的官场纷争中,到处都有纵横家的痕迹。对纵横家管理思想的实际影响,有必要从社会行为无意识层面的内涵角度进行重新评价。  纵横捭阖的另类管理思想家  在战国百家争鸣中有很特殊的一家,即纵横家。相对于诸子百家的其他学者而言,纵横家显得很另类。他们依赖“三寸不烂之舌”,游说诸侯,纵横捭阖,左右兼并战争的方向和进展,以充当策士、出使列国而知名。按照《汉书?艺文志》的说法,纵横家起源于外交官。“从横家者流,盖出于行人之官。曰:‘诵诗三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又曰:‘使乎?使乎!’言其当权事制宜,受命而不受辞,此其所长也。及邪人为之,则上诈谖而弃其信。”“行人”是古代外交和接待宾客的官职,班固引用孔子的语言,既强调诗书用于外交活动的实用性,又感慨此类人才的稀缺和难得。但班固也强调,一旦“邪人”从事纵横,就会导致社会崇尚欺诈,放弃信义。可惜的是,历史上的纵横家,在常人看来,似乎邪人居多。所以,纵横家的名声往往不太好。但是,纵横术却在现实管理中很有效,有时还是奇效。即便是正人君子,哪怕不事纵横,也会不由自主地向这个方向偷窥几眼。对于讲求实用的中国人来说,纵横思想属于那种不好看却好吃的“臭豆腐”。  《汉书》记载的纵横家文献共12种,涉及到的人物,有战国的苏秦、张仪、燕将庞、阙子、国筮,秦人零陵令信,汉人蒯通、邹阳、主父偃、徐乐、庄安、聊苍等。在这些人物中,可以作为代表的是苏秦和张仪。值得注意的是,在后来大名鼎鼎的鬼谷子,并未在班固的著录中出现。在《史记》中,苏秦、张仪的列传又具有很强的文学性,兼有苏代、公孙衍等著名人物,而且出现了鬼谷子的名号。然而,司马迁也承认,苏秦传有些内容不过是传闻,后人往往把纵横家事迹归在他的名下。“世言苏秦多异,异时事有类之者皆附之苏秦。” 根据出土帛书校正,《苏秦列传》作为资料是有问题的,除了年代不正确外,有些事实也有出入。不过,作为纵横家的代表,不管相关的事迹是不是苏秦本人的,都反映了时代的特色。  纵横本来表示方位走向,南北曰纵(史籍多写作从),东西曰横。战国所说的纵横,已经形成特定指称。凡是与秦国结盟,形成由西向东的联合,分别击破关东各国,称为连横;凡是六国(从燕到楚)结盟,形成南北方向的联合,共同抗秦,称为合纵。按照汉代刘向所言,战国是纵横家最得意的时代。“贪饕无耻,竞进无厌,国异政教,各自制断,上无天子,下无方伯,力功争强,胜者为右,兵革不休,诈伪并起。当此之时,虽有道德,不得施谋,有设之强,负阻而恃固,连舆交质,重约结誓,以守其国。故、孙卿儒术之士,弃捐于世,而游说权谋之徒,见贵于俗。是以苏秦、张仪、公孙衍、陈轸、代、厉之属,生从横短长之说,左右倾侧。苏秦为从,张仪为横;横则秦帝,从则楚王;所在国重,所去国轻。”(《校〈战国策〉书录》)正是因为纵横家有太多的权谋色彩,所以,刘向认为,纵横家仅仅具有谋略意义,可以用来应急而不可以用来教化,可以用来出奇而不可以用来守正。刘向的这种观点,为后来大多数人所接受。  纵横家起源于何时何人,至今众说纷纭。所谓“纵横家之祖”鬼谷子,有无其人还很难说。而后代学者(尤其是倡导道德教化的儒家)对纵横家的排斥,模糊了战国纵横思想产生发展的历史脉络。从现有的资料看,可以说,儒家实为纵横家之祖。儒家有言辞一科,正对应后来的纵横家。孔门高足子贡,以其辩才,开了纵横谋略的先声。“故子贡一出,存鲁,乱齐,破吴,强晋而霸越。子贡一使,使势相破,十年之中,五国各有变。”(《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有的记载更传神,子贡(端木赐)自称:“两国构难,壮士列阵,尘埃涨天。赐不持一尺之兵,一斗之粮,解两国之难。用赐者存,不用赐者亡。”“得素衣缟冠,使于两国之间,不持尺寸之兵,升斗之粮,使两国如兄弟。”(《韩诗外传》)所以学界有人认为,后来的纵横学派,实由子贡开其端。  但是,子贡的纵横之术,还是为明确的服务的,他出使各国,以保全孔子的父母之邦鲁国为宗旨,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富贵名声。到了战国,形势与春秋相比有了很大变化。人们往往将春秋与战国连称,致使忽略了战国的独特性。扬雄认为,子贡的游说和苏秦张仪的游说性质是不一样的。“乱而不解,子贡耻诸。说而不富贵,仪、秦耻诸。”(《法言?渊骞》)司马迁已经看到了春秋与战国的不同,称战国时期“务在强兵并敌,谋诈用而从横短长之说起,矫称蜂出,誓盟不信,虽置质剖符,犹不能约束也”(《史记 ? 六国年表》)。明末顾炎武曾经对春秋与战国的区别作了概括和对比,称:“春秋时犹尊礼重信,而七国则绝不言礼与信矣。春秋时犹宗周王,而七国则绝不言王矣。春秋时犹严祭祀,重聘享,而七国则无其事矣。春秋时犹论宗姓氏族,而七国则无一言及之矣。春秋时犹宴会赋诗,而七国则不闻矣。春秋时犹有赴告策书,而七国则无有矣。邦无定交,士无定主,此皆变于一百三十三年之间。史之阙文,而后人可以意推者矣,不待始皇之并天下,而文武之道尽矣。”(《日知录?周末风俗》)按照这种说法,从春秋到战国,文明状态为之一变,看看春秋有什么而战国缺了什么,就可以明白西周以来的文明是如何丧失的。历史上很多人对纵横家看不惯,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人们认为战国时期崇尚暴力,崇尚投机,崇尚诡谋,崇尚欺诈,这明明是“世风日下”,而纵横家却如鱼得水。所以,人们把纵横家归入另类就理所当然。东汉的名士蔡邕,对战国的概括更形象:“天网纵,人弛,王涂坏,太极,君臣土崩,上下瓦解。于是智者聘诈,辩者驰说,武夫奋略,战士讲锐。电骇风驰,雾散云披,变诈乖诡,以合时宜。或画一策而绾万金,或谈崇朝而锡瑞。连衡者六印磊落,合从者骈组流离。”(《后汉书?蔡邕传》)这就提醒人们,必须注意管理思想与情境的关系,纵横之术,只有在社会失序、道德失范、人心失诚、国家失衡的丛林态势下,才会大有用武之地。  战国在时人眼里是那样的道德沦丧,是那样的不可救药,与当时的天下大势分不开。三家分晋和田氏代齐后,天下进入兼并时代,问题在于谁兼并谁。当时的局势是,东南西北,齐楚秦赵,都有吞并他国的实力,最具威胁性的是号称虎狼之国的秦。函谷关以东各国,要么合纵抗秦,要么连横自保。国策的不断调整源自于形势的瞬息万变。所以,看待战国局势,应该先收起道德批评和信义判断,而从当时不同国家的生存环境着眼。“朝秦暮楚”是一种利益选择,而不是卖身投靠。由此来看,西方近代有外交名言“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似乎并非西人高明,而是在列国纷争局面下的丛林状态使其然。假如西方两千年前也出个欧州始皇统一了欧洲,恐怕英伦列岛就不会诞生亚当?斯密,说不定还会冒出个仲舒?斯密来,创造出欧洲大一统理论。所以,对纵横家的评判,应当考虑当时的情势。正是在战国的背景下,纵横家确立了以利益追求为唯一目标,排除道义价值的谋略思路,把列国带入了结盟时代。  战国的纵横家有很多,大体上,从张仪和公孙衍开始,展开了大规模的纵横活动。纵横的关键是三晋的策略选择,尤其以魏国的态势最重要(后期是赵国)。“三晋多权变之士,夫言从横强秦者,大抵皆三晋之人也。”(《史记?张仪列传》)起初,魏惠王用张仪为相,试图同秦国结盟,对抗齐楚,即“事一强以攻众弱”,奉行连横策略。这里面,包含着魏惠王想当老大的私心,也包含着张仪为秦国拉住魏国的密谋,君与相同朝异梦,所以,这一策略的破产是迟早之事。不久,魏惠王发现了张仪的问题,驱逐张仪,改任公孙衍为相,推楚国为纵约长,联合五国攻秦。公孙衍佩五国相印,魏赵韩三国出兵(楚和燕参加纵约但未出兵)。这次,魏惠王重新估计了自己的地位和力量,看到老大的地位不可及,所以拥戴对自己不构成威胁的楚国,全力伐秦,以保证自己的老二地位,结果三晋联军被秦军大败。此后,秦国的连横多能成功,而关东六国的合纵多数失败。秦国先利用与韩魏的联合,在对齐对楚作战中取胜。和魏国在秦国压力日增的情况下,又转身结盟于齐国,使齐国战胜了楚、秦、燕国。而潜力最大的楚国,在连横合纵中损失也最大,尤其是楚国被张仪欺骗,导致既输了外交又输了战争,楚怀王也当了秦国的囚徒。至此,关东诸国都感到了函谷关外西北风的凛冽。于是,实力尚存的赵国为首,执政燕齐的苏秦登场,发动五国合纵攻秦。但五国各揣二心,无功而返。再下来,执掌齐国政务的苏秦又组织合纵抗秦,对稳定关东各国局势起了一定作用。但当苏秦作为燕国的卧底身份暴露后(也有人说苏秦的卧底身份是燕国的反间计),被齐国车裂身亡,战国的合纵也走向尾声。后来的合纵,再无抗秦的成效。  尽管张仪、公孙衍、苏秦热衷于纵横之术,是为了自己的地位名誉,“富贵心中留,道义搁一旁”,受到后人的抨击,但是,他们的纵横活动不但在历史上留下了足迹,而且在思想上也留下了不同于他人的观点。后代的策士、辩士,一直到师爷、厚黑门徒,都同纵横家有或多或少的思想关系,他们对中国传统的管理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在管理的实用技术方面,在不同利益交错时的取舍和权衡方面,他们形成了自己的特色。  纵横之术与《鬼谷子》  《鬼谷子》一书,在纵横学派中具有极高的地位。由于《史记》中有苏秦、张仪拜鬼谷子为师的记载,所以,除非专门的研究人员,一般民众出于对司马迁的信任,往往将这种说法当作信史。实际上,《鬼谷子》一书,确实是纵横学派的代表作,尤其是苏秦的《苏子》等书并未流传下来,传世至今的纵横学派史料,主要是《战国策》和《鬼谷子》两本书。相比之下,《战国策》偏重于历史故事,《鬼谷子》偏重于纵横理论,所以,要说清纵横学说,鬼谷子其人可以暂且不论,《鬼谷子》其书非读不可。  《史记》的一个重要特点是文史融合,其中的不少记载确属信史,但其中也有不少民间传说和故事。诸如鸿门宴这样的汉初史事,就不乏文学色彩,何况年代更为久远的两周时期。所以,关于鬼谷子,司马迁只是提到苏秦“习之于鬼谷先生”,这只能说明,在西汉,人们已经有了关于鬼谷子是战国时期纵横家的传说。后人在《史记》注疏中,对这句话有很多解读,多认为鬼谷是地名,其地又有扶风池阳、颍川阳城等说法。还有人干脆说《鬼谷子》就是苏秦所作,只是为了神化自己而托名鬼谷子。当然,如果没有反证,沿用《史记》之说很正常。然而,司马迁还记载了张仪与苏秦“俱事鬼谷先生”,并且有苏秦自以为不及张仪的比较之言,这里面就有破绽。西汉扬雄就对鬼谷子的说法予以否定。有人问扬雄,说苏秦、张仪学于鬼谷子是否确实,扬雄直接回答:“诈人也,圣人恶诸。”(《法言?渊骞》)到了魏晋,又有人说鬼谷子是道士(郭璞语),后人可能觉得先秦有道士的说法漏洞太大,便注释说是泛指隐者。王嘉的《拾遗记》干脆把鬼谷说成“归谷”,以泛指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再往后,还有人说是鬼谷子给秦始皇出主意让派徐福到海外求药的,又说鬼谷子是神仙的,不一而足。到了明清,鬼谷子还被算命先生列为祖师。最关键的是,学界根据汉墓出土帛书《战国纵横家书》以及据此整理的苏秦年表,发现司马迁把苏秦的活动年代提前了几十年,且不说苏秦事迹中的传奇笔法,仅仅就年份而言,张仪在前,苏秦在后,两人的事迹首尾衔接但不相连。张仪闻名天下时,苏秦尚未出山;而苏秦游说燕国时,张仪已经去世。仅此一点,就可断定两人不可能同时师事鬼谷子。  由于鬼谷子其人其地解释多异,所以,《鬼谷子》一书的成书时间和作者都很难定论。有说是战国所作,有说是刘向以后所作,有说是东汉或者晋人所作,有说是六朝所作,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学界基本都认为鬼谷子人不可考,其书属于托名之作。  不管《鬼谷子》作者是谁,该书作为纵横家的思想资料则十分重要。《鬼谷子》的理论概括,《战国策》的故事记录,《史记》的取舍通贯,加上出土帛书的参照校正,可以反映出纵横家管理思想的基本面貌。大体上,综合这些资料,可以把纵横家的思想倾向和方法技巧归纳为以下主要方面。  纵横的哲学基础  纵横家以中国特有的两两相对和变易转化思想为其基础。在这一点上,纵横家堪称道家、儒家、法家的技术传人。《鬼谷子》以“捭阖”为首篇。所谓捭阖,是由阴阳派生出来的概念,开门为捭,关门为阖。天下万物,古往今来,逃不出这种两两相对。“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弛或张。”“捭阖者,天地之道。捭阖者,以变动阴阳,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反出,反覆反忤,必由此矣。”以捭而言,“捭之者,开也、言也、阳也”;以阖而言,“阖之者,闭也、默也、阴也。”在抽象层次上,“阴阳其和,终始其义”。作为纵横家,需要把这种抽象思辨应用到具体事务上,所以,《鬼谷子》以例证方式向人们列举道:“故言长生、安乐、富贵、尊荣、显名、爱好、财利、得意、喜欲,为‘阳’,曰‘始’。故言死亡、忧患、贫贱、苦辱、弃损、亡利、失意、有害、刑戮、诛罚,为‘阴’,曰‘终’”(以下引文出于《鬼谷子》者不再注明)。以阴阳对立来统领纵横主题,是分析情境、提出对策的第一步。  要恰当运用这种哲学,必须充分认识到,这种两两相对不是死板僵化的,而是变动不息的。“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只要有差别和对立,就可以采用捭阖之术来试探和认知事物的内在本质,“审定有无以其实虚,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微排其所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贵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或开而示之,或阖而闭之。开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阖而闭之者,异其诚也。可与不可,审明其计谋,以原其同异。离合有守,先从其志。”  游说的作用,体现在改变对方的观念上。所以,捭阖之术还需要运用辩证方法,通过具体的权衡度量,确定谋略的选择方向。纵横家最得意的,就是向统治者展示“转祸而为福,因败而为功”的效果。当然,要收到这种效果,就不能停留在简单的对立统一和运动转化的原则上,而要仔细揣摩这种对立转化的微妙和分寸。“圣人所贵道微妙者,诚以其可以转危为安,救亡使存也。”  纵横的价值导向  纵横的价值导向概括起来,就是追求名利。儒家强调仁义,反对言利;道家强调自然,反对仁义。纵横家讲义,但义服从于利,甚至利就是义;讲道,但道服从于人为,不再属于自然。在价值观上,纵横家和法家很相像,都强调人的欲望是利益驱动。苏秦穷困潦倒时,家人看不起他而且嘲讽他,但在“佩六国相印”衣锦还乡时,所有人都匍匐在他的脚下。苏秦看到,人们对他前倨后恭,就是从一文不名到“位尊而多金”的变化造成的。由此他感慨说:“嗟乎!贫穷则父母不子,富贵则亲戚畏惧,人生世上,势位富贵,盖可忽乎哉?”(《战国策?秦策一》)由此可见纵横家的名利观。不论是谁,在战国时期,都看到了人们追求名利的现实。“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但是,“君子富,好行其德;小人富,好行其力”(《史记?货殖列传》)。而纵横家对利禄名望的追求是赤裸裸的。在儒家看来,这毫无疑问属于真小人。然而在纵横家看来,那种把仁义道德摆在桌面上做招牌的人,才是货真价实的伪君子。正因为游说一旦得到了国王的支持,就能得到荣华富贵,出使他国,拉来别的国家入伙,就有了封侯荫子的本钱,所以纵横家才络绎不绝地在这条道上狂奔。张仪在游说魏王让其连横西向事秦时,形象地批评那些主张合纵的“天下之游士,莫不日夜腕目切齿以言从之便,以说人主”,这恰恰也是张仪自己的写照。实际上不管主张连横还是主张合纵,其价值导向并非君主利益和国家利益,更不可能是社会公益,他们统统是自身利益至上者,所谓国家至上、君主至上,不过是让对方接受纵横主张的药引子而已。  管理并不排斥自利。即便是以仁义反对言利的儒家,也免不了谋利,问题在于如何在义利之间把握分寸。司马迁在谈到孟子“何必曰利”时,感叹求利的危害性。尽管《史记》在义利关系上十分重视利,但也对如何处理好义利关系感到棘手。说:“嗟乎,利诚乱之始也!夫子罕言利者,常防其原也。故曰‘放于利而行,多怨’。自天子至于庶人,好利之弊何以异哉!”(《史记?孟荀列传》)纵横家对自身利益的强调和追求,使其立论存在致命缺陷。在纵横家那里,自利是无可非议的。所以,他们的策略,无法应对不同利益的冲突。只有纵横家的自身利益、游说对象的自身利益、游说国家的整体利益协调一致的时候(起码是不存在对抗性冲突的时候),纵横策略才有可能取得成功。然而,这种利益一致的机遇极少。张仪批评合纵派说:“且夫诸侯之为从者,以安社稷、尊主、强兵、显名也。合从者,一天下,约为兄弟,刑白马以盟于洹水之上以相坚也。夫亲昆弟,同父母,尚有争钱财,而欲恃诈伪反复苏秦之馀谋,其不可以成亦明矣。”(《战国策 ? 魏策一》)然而,张仪批评合纵的理由,完全可以原封不动用在他所主张的连横上。纵横家没有对这种利益协调给出可行的途径。所以,合纵连横的成功,多是在面临巨大生存危机情况下的应急反应,一旦生存危机缓解,盟约的破裂几乎板上钉钉。从历史的角度看,战国的纵横之士数量肯定不会小,那些执掌朝政的大员,养士动辄数千,而这些被豢养的士人,无疑以策士居多,而策士能够青史留名者为数极少。能载入史册的,肯定是策士中的“”。对于后代的读史者来说,所能看到的是成功者的风光,顶多还能看到成功途中的艰辛和挫折,即便是失败者,也是先取得了巨大成功然后失败的,史籍中根本看不到那些从来没有出过头的策士,他们不过是纵横策略的铺路石而已。  凭藉常识就可以知道,任何一个组织体系,利益冲突是常态。所以,纵横策士面对利益不一致时,除了以口若悬河的忽悠来改变对方的观点外,没有实际的利益协调和利益折中手段。当策士面对自己同君主、同游说国家的利益冲突时,最常见的策略就是把自身利益伪装成游说对象的利益,最好的情况是调整自身利益使其同游说对象大体一致。这样,就形成了纵横家在策略设计上的一个基本思路,不是靠严密的算账来说明白游说对象的利益所在,而是靠言辞优势使游说对象“感觉”到其利益同说者一致,或者靠夸大生存危机的威胁诱使对方放弃对不同利益的考究。由此,纵横家的言说能力要远大于其分析能力,对语言技巧的掌握要远高于其推理技巧。他们追求的,不是实事求是的策略设计,而是让对方“恍然大悟”、“醍醐灌顶”的心悦诚服。所以,纵横家往往要做到投其所好,见招拆招,喧宾夺主,对方一旦上套以后,则靠沉没成本形成持续支持。纵横理论和兵法理论有一个极大的不同,兵法靠的是“庙算”,纵横靠的是“”。兵法是以实力打拼,纵横是“空手套白狼”。张仪被别人冤枉挨打,在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面对妻子的诘难,要求妻子“视吾舌尚在不”,舌头在,就一切都有希望。靠口舌之能谋富贵,难免会仰人鼻息,阿谀奉承,失去自我。苏秦作为燕国间谍在齐国任职,面对齐王,竟然可以把他追求自身利益、保证燕国利益、保证了燕国利益也就是保证了齐国利益整合为一个逻辑链,而且还能自圆其说,滴水不漏,这正是纵横家的言说技能写照。  正因为纵横家的价值导向为单一的自利追求,所以他们对社会公认的价值取向并不完全认可。仍然以苏秦为例,史籍中关于苏秦的道德批评比比皆是。如有人称苏秦为“左右卖国反覆之臣”(《史记》),是“天下之小人”,燕王尊重苏秦是“与小人群”(《战国策》)。对于这种指责,苏秦反问燕王道:如果有人像曾参那样尽孝,像伯夷那样廉洁,像尾生那样守信,这三个人天下赞颂,大王你用不用?但是,曾参尽孝,不离母亲,大王安能令其为燕国出使?伯夷不食周粟,不为周臣,大王安能令其任弱燕之臣?尾生为了守信抱梁柱而死,大王安能令其为燕国立功?只要对国家有利,不孝、不廉、不信之人皆可用之。孝廉信不是不需要,而是用来自我修养的,非进取之道,而纵横家讲的是进取。如果只讲修养不讲进取,楚国恐怕至今过不了沮水和漳水,秦国恐怕永远越不过蓝关和崤塞,齐国只能在周初所封的营丘徘徊,燕国出不了屋注之山,晋国会停留在太行之内(这段对话有多处记载,大同小异,本文取帛书所载大意)。在这一点上,苏秦表达出古代“发展才是硬道理”的思想,这正是纵横家不同于其他学派的特色所在。纵横家凭藉这一特色呼风唤雨,然而这一特色也反映出纵横家缺乏恒定价值观、带有浓厚机会主义倾向的致命缺陷。  对于纵横家的机会主义,孟子有着严厉的抨击。他认为,人不可以无耻,“为机变之巧者,无所用耻焉”(《尽心上》)。景春曾经对孟子说:“公孙衍、张仪,岂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孟子则反驳道:这哪能算大丈夫?不过是“以顺为正”的“妾妇之道”而已。并由此而引出了孟子对大丈夫的著名定义(《滕文公下》)。在孟子眼里,人是要有行为准则的,遵守行为准则,哪怕一无所获,也是正道;见利忘义的投机,只讲收获而不讲准则,哪怕收获再多,也是邪路。只有正直的人,别人才愿意合作。枉己焉能正人?孟子的这种批评,正中纵横家的要害。但对纵横家来说,正是察言观色、投其所好的“妾妇之道”,构成他们大显身手的立足点。儒家本来强调危邦不入,乱邦不居,有道则见,无道则隐。而纵横家则不然,他们专喜危邦乱邦,正需要危邦乱邦来显其本领。所以,这种批评并不能使纵横家收敛,而是促使其只做不说,闷声发大财,甚至还会以“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而自傲。有人认为,战国以后,纵横家不再显赫,实际上并不如此。如果看得更深入一点,战国以后尤其是汉武帝独尊儒术以后,纵横家在古代思想的牌楼上不再亮出招牌,但在古代思想的地基上却掺进不少砂子。弄清这一点,有助于理解中国古代管理思想的复杂性。  纵横家的机会主义,还表现为对“顺时乘势”的强调。与前期法家慎到等人强调的势论相比,纵横家重视时势,但不仅仅是消极适应,更重要的是积极进取。他们主张把权变和时势结合起来。苏秦对此说道:“是以圣人从事,必藉于权而务兴于时。夫权藉者,万物之率也;而时势者,百事之长也。故无权藉,倍时势,而能事成者寡矣。”(《战国策?齐策五》)时势固然重要,凭藉时势展开的人为努力更重要。即便有干将莫邪之类的利刃,没有人的恰当使用就割不了肉,制作精良杀伤力强大的箭簇,没有弓弦机关就杀不了敌。所以,时势是给人力服务的。在中国官方与民间都长期流传的“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实际上就是这种纵横策略的表达和传承。  纵横的言说技巧  纵横之术在操作上,以言说技巧最为关键。纵横家的言说技巧,按照《鬼谷子》的总结,曰捭阖,曰反覆,曰内,曰抵,曰飞箝,曰忤合,曰揣,曰摩,曰权,曰谋,曰决。  “捭阖”不仅仅是一种哲学,而且也是一种技巧。“捭”是以言语引发对方与己相同的共鸣,“阖”是以不语观察对方与己不同的观点。由此,捭阖就演化为游说之术。“捭之者,料其情也。阖之者,结其诚也。皆见其权衡轻重,乃为之度数,圣人因而为之虑。其不中权衡度数,圣人因而自为之虑。”通过这样的权衡,捭要排除一些因素,又要采纳一些因素。“故捭者,或捭而出之,或捭而内之。”阖也同样要接受某些观点,或者放弃某些观点。“阖者,或阖而取之,或阖而去之。”从游说改变对方出发,捭阖还是一种心理活动。“捭阖者,道之大化,说之变也;必豫审其变化。口者,心之门户也;心者,神之主也。志意、喜欲、思虑、智谋,此皆由门户出入。故关之以捭阖,制之以出入。”以此为基准,捭阖可以无往不胜。“捭阖之道,以阴阳试之。故与阳言者依崇高,与阴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由此言之,无所不出,无所不入,无所不言可。可以说人,可以说家,可以说国,可以说天下。为小无内,为大无外;益损、去就、倍反,皆以阴阳御其事。”到这里,阴阳哲学已经转变为具体的辩说之术。  “反覆”在《鬼谷子》中题作“反应”。所谓反覆者,是指言说中的反观和覆验。“反以观往,覆以验来;反以知古,覆以知今;反以知彼,覆以知此。动静虚实之理不合于今,反古而求之。事有反而得覆者,圣人之意也,不可不察。”运用反覆技巧,首先要学会静听。“人言者,动也。己默者,静也。因其言,听其辞。言有不合者,反而求之,其应必出。”许多人言说效果不好,不是因为自己的言说能力不好,而是因为自己的听取能力太差。只有先当好听者,能够准确把握对方意图,可以敏锐发现对方的思维缺陷和逻辑漏洞,才能给自己展示言说能力形成铺垫。其次要采用“象”和“比”来说明道理。“象者,象其事。比者,比其辞也。以无形,求有声。其钓语合事,得人实也。其犹张网而取兽也。多张其会而司之,道合其事,彼自出之,此钓人之网也。常持其网驱之。”象是具象和抽象的关系,比是同类和异类的关系。善言说者,能够以象和比形成捕兽之网、钓鱼之饵,使对方进入自己的话语彀中。在这里,游说的本身已经带上了权谋色彩。可以说,纵横家的基本技巧,就是以权谋方式论证权谋,从而使权谋本身权谋化。这是中国古代谋略思想与当代西方战略思想的一大区别。  再进一步,要以重复讨论不断深化议题,使认知趋于一致。“己反往,彼覆来,言有象比,因而定基。重之,袭之,反之,覆之,万事不失其辞。圣人所诱愚智,事皆不疑。”为了达到引诱对方认同自己的效果,需要“变鬼神以得其情”。具体的变法为:“变象比,必有反辞以远听之。欲闻其声,反默;欲张,反敛;欲高,反下;欲取,反与。欲开情者,象而比之,以牧其辞。同声相呼,实理同归。或因此,或因彼,或以事上,或以牧下。此听真伪,知同异,得其情诈也。动作言默,与此出入;喜怒由此,以见其式;皆以先定为之法则。以反求覆,观其所托,故用此者。”通过这样的欲擒故纵,反覆驳难,从不同角度说明道理,使对方心悦诚服。  “内”是取得君主信任之术,内即纳,是楗字通假,即关门之闩。“内者,进说辞也。者,所谋也。”君臣关系十分复杂,有的虽远犹近,有的虽近而疏,有的在身边而不用,有的虽遥远犹思念,凑到跟前的不见得会重用,弃之而去的反而想笼络。所以,纵横家主张投其所好,建立君臣之间的依赖关系。这种关系的依托需要根据君主的情况确定,“或结以道德,或结以党友,或结以财货,或结以采色。”  在进说辞时,先要暗中度量君主的意向;在所谋时,则要摆明相关事务的得失。“阴虑可否,明言得失”。言说的方法,既有卑辞谦说,又有危言耸听。“言往者,先顺辞也;说来者,以变言也。善变者审知地势,乃通于天,以化四时,使鬼神,合于阴阳,而牧人民。”谋事的方法,要把握与君主意图的吻合程度。“见其谋事,知其志意。事有不合者,有所未知也。合而不结者,阳亲而阴疏。事有不合者,圣人不为谋也。”以此推论,“故远而亲者,有阴德也。近而疏者,志不合也。就而不用者,策不得也。去而反求者,事中来也。日进前而不御者,施不合也。遥闻声而相思者,合于谋待决事也。”纵横家同君主的关系能够达到哪一步,需要仔细揣摩。  游说是有风险的。《鬼谷子》告诫道:“不见其类而为之者,见逆。不得其情而说之者,见非。得其情乃制其术,此用可出可入,可可开。故圣人立事,以此先知而楗万物。”一个成功的纵横家,能够做到与君主亲密无间,来去自由,策无失计,建功立业。然而,如果情势不顺,君主不明,言说不谐,谋略不合,纵横家要能够全身而退,事先留有收手余地。  “抵”是防范危险之术。抵是击打,是罅隙。纵横家必须知道谋略的罅隙在什么地方。“物有自然,事有合离。有近而不可见,有远而可知。近而不可见者,不察其辞也;远而可知者,反往以验来也。”罅隙近而不可见,是功力不够所致,远而可知,是反覆辨识所明。抵之术有五:“可抵而塞,可抵而却,可抵而息,可抵而匿,可抵而得,此谓抵之理也。”这五法中,“塞”即堵塞,用于内部产生的罅隙;“却”即击退,用于外部造成的罅隙;“息”即平息,用于基层萌发的罅隙;“匿”即扑灭,用于突然出现的罅隙;“得”即替代,用于土崩瓦解、无可救药的罅隙。所谓圣人,就是明察罅隙的智者,进则通达其谋,退则独保其身。“自天地之合离终始,必有隙,不可不察也。察之以捭阖,能用此道,圣人也。圣人者,天地之使也。世无可抵,则深隐而待时;时有可抵,则为之谋;可以上合,可以检下。能因能循,为天地守神。”  “飞箝”是钓鱼箝制之术。“引钩箝之辞,飞而箝之。钩箝之语,其说辞也,乍同乍异。”飞是通过外誉而控制对方,箝是通过内惑而控制对方。飞箝分两类,一是用于国家,“将欲用之天下,必度权量能,见天时之盛衰,制地形之广狭、之难易,人民、货财之多少,诸侯之交孰亲孰疏,孰爱孰憎,心意之虑怀,审其意,知其所好恶,乃就说其所重,以飞箝之辞,钩其所好,乃以箝求之。”另一是用于人物,“用之于人,则量智能,权材力,料气势,为之枢机,以迎之随之,以箝和之,以意宜之,此飞箝之缀也。”任何谋略之士,要使自己的谋略得到成功,必须上有君主支持,下有众人追随。飞箝正是力量滚雪球的技巧。  “忤合”是选择去留之术。忤是背离,合是趋同。“凡趋合倍反,计有适合。化转环属,各有形势,反覆相求,因事为制。”是离是合,要根据具体情况而定。“必因事物之会,观天时之宜,因知所多所少,以此先知之,与之转化。”按照《鬼谷子》的说法,“世无常贵,事无常师;圣人无常与,无不与;无所听,无不听;成于事而合于计谋,与之为主。”用现代口语来说,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不变之敌,也没有不变之友,一切随成事之利而转移。而且,纵横家的忤合之术,并不是简单的利益分合。即便背离,也有趋合的试探;即便趋同,也有背离的磨合。伊尹在商汤和夏桀之间反复五次,吕尚在殷纣王和周文王之间反复三次,最后才确定了忤合方向。忤合是否恰当,建立在自知和知人的基础上。“故忤合之道,己必自度材能知睿,量长短远近孰不如,乃可以进,乃可以退,乃可以纵,乃可以横。”后世“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的俗语,就是忤合之术的传承。  “揣摩”是量权揣情的方法。“古之善用天下者,必量天下之权,而揣诸侯之情。量权不审,不知强弱轻重之称;揣情不审,不知隐匿变化之动静。”量权是对资源和实力的计量,包括民众、货财、地形、天时、君臣关系、宾客智谋、诸侯邦交、内政民心等等。当然,战国的条件下,不可能进行精确全面的量化计算,所谓量权,不过是大约估量,依然属于质性定位。在这方面,纵横家一贯粗略,他们更强调权变,而不强调筹算,在计量方面远比不上兵家之细致。揣情是对君主好恶欲望的判断,君主的心理不可能藏得严严实实,通过其言语行为,可以观察到相应的心理迹象。一般来说,君主在十分高兴时会流露出其喜好,在十分恐惧时会流露出其厌恶,情变于内而形见于外。“故计国事者,则当审权量;说人主,则当审揣情。谋虑情欲,必出于此。”相比之下,揣情比量权更难,需要察言观色,注意微末隐秘。  正因为量权揣情之难,所以还要在“揣”的同时“摩”。“摩者,揣之术也。”善于揣摩就像钓者能够测度出鱼的走向和行为那样,一甩竿鱼就上钩,外人看不出门道,近于神明。摩有多种方法。“其摩者,有以平,有以正;有以喜,有以怒;有以名,有以行;有以廉,有以信;有以利,有以卑。”“平”是静态,“正”是相宜;“喜”是喜悦,“怒”是愤怒,不同情感下的表现,可以更真实地觉察君主的心理状态;“名”是尊崇,“行”是事功;“廉”是操守,“信”是守约,不同行为的举止,可以更恰当地推论君主的心理偏好;“利”是诱惑,“卑”是奉承,对诱惑奉承的反应,可以更深入地掌握君主的心理走向。这些方法都不算难,几乎人人会用,但要用好则极其不易,纵横家的揣摩要做到存乎一心,出神入化。  “权谋”是言说的权衡和谋略。在言说时,特别要注意权衡几种言语倾向:佞言是以谄媚表忠,谀言是以广博表智,平言是以决断表勇,戚言是以忧虑取信,静言是以否定自己取胜。言说能够成事,也能坏事,所以要格外谨慎。言说要做到“繁言而不乱,翱翔而不迷,变易而不危”。特别是有所言而有所不言,注意言说忌讳,谨防众口铄金。人都希望自己的言说能得到重用,这就需要避免不恰当的言说,针对不同对方采用不同说话策略。与智者言,用博取胜;与博者言,用辨取胜;与辨者言,用要取胜;与贵者言,用势取胜;与富者言,用高取胜;与贫者言,用利取胜;与贱者言,用谦取胜;与勇者言,以敢取胜;与愚者言,用锐取胜。  言说除了权衡还需要谋略。所谓言说谋略就是“得其所因,以求其情”,依据情理,确定上中下三种言说方案。不同的言说对象,要有不同的言说侧重。“夫仁人轻货,不可诱以利,可使出费;勇士轻难,不可惧以患,可使据危;智者达于数,明于理,不可欺以不诚,可示以道理,可使立功;是三才也。”愚者容易被言语蒙蔽,不肖者容易被言语恐吓,贪者容易被言语引诱,需要因事而选择。在言说的计谋上,“公不如私,私不如结,结比而无隙者也”。即公开不如私下,私下不如结为一体,结为一体就没有罅隙可乘。在言说的方略上,“正不如奇”。“故说人主者,必与之言奇;说人臣者,必与之言私。”人所不欲,切忌不要强加于人;人所不知,切忌不要强教于人。“人之有好也,学而顺之;人之有恶也,避而讳之;故***而阳取之。”还要注意,交深忌言浅,交浅忌言深。交深言浅会疏远,交浅言深会召祸。  决是决断,这已经是游说的尾声。决断也有技巧性方法,《鬼谷子》强调,有疑才会有决,“为人凡决物,必托于疑者。善其用福,恶其有患,善至于诱也,终无惑偏。”并提出以五种方法成其事:阳德、阴贼、信诚、蔽匿、平素。  《鬼谷子》还有“符言”、“转丸”、“乱”等篇。“符言”同前述各篇内容不协调,“转丸”与“乱”已经佚亡,仅存篇目,在此不论。  从整体上看,纵横家在战国的特殊背景下,形成了以言说为主要方式的谋略思想,而且把这一思想广泛运用于列国关系。尽管在理论深度上他们比不上其他诸子,在实际操作上也翻云覆雨,但是,他们明确的自利追求,机会主义的谋略准则,开启了统治者应对现实的另类路径。如果仅仅从文献记载来看,纵横家的言说,几乎都可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到秦汉以后就不再张扬。然而,历代民间的生存智慧,官场的分化组合,江湖的潮起潮落,庙堂的勾心斗角,到处都飘荡着纵横家的身影。尽管纵横家的名称不再有,但他们的思想在社会自发秩序中不断传承演化,对历代都有影响。纵横家后来向上发展,产生出幕僚之道,向下发展,靠近了厚黑之途。对此,有必要进行研究和阐释。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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