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一天,南方某城市。
空气中还没摆脱冬季的阴冷,路人依然用大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寒气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地铁一号线开建,是这个城市目前最大的新闻,很多建筑为它开路让道。人们在期盼地同时更多是关心以后地铁口的房价会上涨多少。
坐在车上,灵韵撑着下巴,不时地向车外张望,一城一筑,一花一木都是那么眼熟。她对这片区域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现在很少来这里,到外面读书,甚至搬家离开此地。曾经的熟悉现在只能从匆匆路过中回忆了。
爸爸从后视镜中看着女儿,她的眼神专注,更像是沉思,他没有打扰她。这么多年了,灵韵的性格一直这样,读书、思考成了她最大的喜好。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前面的聚集了很多人,他们不约而同地朝地底下目盯着。有戴安全帽的工人、有群众、还有***,警灯不停的闪烁着。在他们旁边的蓝色围栏上清晰地写着“地铁建设”四个大字。
“好像是宋朝古墓。”不知人群中谁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直穿穿地打破了灵韵的思绪。
“爸爸,你停车, 让我下去!”灵韵将头探出了车外。
“有事吗?”爸爸侧了一眼后视镜。
“我要去看,听说发现了古墓。”
“疯了你,不去奶奶家了!”
“你先走,我过会儿滴滴打车!”正说着,灵韵一个健步,已经下了车。这一刻,才发现这么多年的拉丁舞没白练。
后面的车已经开始焦虑,喇叭声如接力般,灵韵爸爸从后视镜中看着女儿渐远的背影,无奈地加大了油门。
整个下午灵韵一直候在古墓现场,由于古墓外观不甚豪华,考古人员决定现场开启。
人群里的声音嘎然而止,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结,天上的白云也像停止了飘浮,一座古墓在千年后将由众人的目睹下慢慢开启......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
灵韵疲惫地倒在床上,眼睛紧盯着天花板,想着下午的现场,仍然心有余悸。
现场打开的是个女子,一身白衣,两襟敞开,内有粉色抹胸。打开的瞬间,灵韵似乎被后面的人往前送了两步,千年前的女子在棺木打开的刹那间是那么动人,面如黛脂,发髻高耸,双手按放在腹部,如熟睡般,衣服是那么鲜艳华丽,灵韵感觉似曾相识,却是无从想起。可惜风过之后,脸上立刻如酱紫般染色,衣服也是艳丽不再。灵韵连忙后退,花容失色。
越是害怕,越不表露在脸上,这是灵韵的性格之一。曾经有个疯子在学校门口,边走边颠,吓退了多少人。但就唯一的一次,想接近灵韵,被名不见经传的她猛地大喝一声,反到吓得远远的,再也不敢造次了。
“爸爸肯定会来问下午的情况,我可不能让爸爸小瞧了。”灵韵嘴里小声嘟囔着,明显还是那么执拗。
奇怪的是好像爸爸今天也很忙,那种等待被责问的情形一直没出现过。
宋朝曾经出现过许多文学大家,如陆游、苏轼、欧阳修、辛弃疾、李清照。李清照是唯一的女子,故灵韵特别钟爱她的诗词。《如梦令》、《醉花阴》里那些耳熟能详的诗句陪着她越长越大,而对李清照的感情却是依旧如解酒消愁的良药一般。
一杯水,一本书,一个葛优躺,似乎成了今晚的主角。那本《愿时光清浅,许你安然》,看了一又看,封面设计得淡雅,正如情初少女般,灵韵看着里面的目录,纤纤玉指寻觅着,在《一剪梅》处停了下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灵韵轻声读了一遍词,最后的“却上心头”似有恍惚地在嘴里反复唠叨了几遍。窗外,一枝树叶正打着窗台,风已起,暗声浮动。
再读李清照的词,读的不仅是字,更是一种意境,什么样的女子会写出如此柔婉的词句,她会有什么样的经历,灵韵目光转向天花板,思索着……
“如果我穿越到那个充满诗词的年代,能遇上李清照,认识赵明诚,该是多好。”
灵韵再次回想起那千年前的女子,那瞬间的容貌,有着电视剧里不能比拟的真实。奇怪的是,一想到她,她觉得很困很困,双眼似乎用牙签也撑不开……
灵韵深深的睡去,梦境里,她来到了一座院墙外,明显的宋朝大户人家的风格。
一座大宅院,院墙幽长,黛瓦青砖,精致且森高,墙内的绿树借着春风傻傻地探出了头,也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灵韵感觉来到了这户人家的后院外,远看只见两扇小门紧闭着,门虽不大,却也别致,大红色对开门,铜环拉手,旁立一对小抱鼓石。门开了,只见一个仆人般模样的人从院内出来,手提一竹篮,内有一小铲,紧紧地径直走向后面的竹林,似乎挖笋去的。
门半掩着,灵韵抬起脚,轻推而入,门两旁过道幽远,沿墙而立。对面是座假山,山下有一月牙型池塘,池中群鱼戏,莲叶初探头。再往内,桃花满枝,青梅飘香,俨然一座大花园。
灵韵此时被好奇心占领着,她不怕孤军前行,心想就算主人在场也应该很有礼节,大户人家嘛,呵呵,也不会拿她一个小女子怎么样。
正看着,远处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似乎有三两个女子在嬉戏。灵韵上下打量着自己,盘算着如何以现在的这副模样应对。
猫着身子,藏在桃红里,似乎是最好的选择,以静制动。只见一个浅青色上衣女子,面容较嫩,两只小辫弯曲收在发髻里,有些丫鬟模样,两手正推着秋千。秋千上的女子装束更为鲜嫩,瓜子脸,柳叶眉,略施粉黛,着粉色对襟上衣,下身白色莲摆长裙,腰挂一副香囊,如出水芙蓉一般。嘴里的笑声随着秋千的高低有节律地荡漾着。
风中裙衣瘦,花红映春辉。灵韵看呆了,顾不上自己此时的囧态,她只想跟着眼前的节奏走,一幅宋朝大户人家的私密花园图,活脱脱地展现在她眼前。
“照儿,你过来,有客人来了!”
灵韵顺着声音搜索着,却是只闻声,不见人,她知道自己所在位置的角度不对。
“照儿?难道就是我心中神往的女词人李清照吗?就是那个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李清照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灵韵激动得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到了喉咙。
秋千慢慢停了下来,女子挪下身子,嘟着小嘴,满脸一副不情愿。丫鬟上前帮忙整理了一下发髻与装束。这时灵韵才真正的看清了眼前的女子:蹴罢秋千的她,春风拂面,面若桃红,娇喘嘘嘘,匀称的身材,得体的搭配,就算拿到现在,也是活脱脱的一个大美女。
女子生气地推了一把秋千,看着高高摆起的秋千,无奈地转身离去。
秋千摆动着,园子里只留下了灵韵。
清照的背影渐远,灵韵有些失落,无聊地顺手摘一朵花儿,手指捻转着,放在鼻子前轻嗅。
咦!似乎还有别的味道。是肉香,好像是红烧蹄子的味道,灵韵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勾起。
肉香熏得“游人”醉。顺香而寻,味儿越来越浓。灵韵猜想,就算她爸爸这样的红烧高手,吃到此肉,估计也会汗颜。
一缕青烟起,灶台香四溢。灵韵以前在乡下帮奶奶烧过土灶,知道有烟的地方必是厨房,所以找起来比较利索。
厨房在过道的最里面,位置安放得比较恰当。灵韵的头顺着门缝使劲地张望,她不敢用手推,怕里面有厨师在,还好,这会儿里面没人。
想着肚子里的叫声,饥肠辘辘,何人能经得住这样的肉香?不管它,拿一块走了再说,灵韵此时已经有了主意。
推开门,小心的关上,眼神儿四处打量着,一张方桌上,烧菜用的半成品还堆在那里,刀斜竖的刀板上,似乎是切了一半就出去的。成捆的柴堆在墙角,一张橱内,整齐的放着碗筷,房顶上挂着一根竹竿,上面挂满了咸鱼、咸肉、咸菜干。虽是厨房,倒也干净整洁。
顾不得再看其他,灵韵打开锅盖,瞬间烟升四起,满屋飘香,灵韵手嘴并用,忙推开蒸气,只见一锅红肉,肥在上,瘦在下,连成一体,色如玛瑙,块如四方。
灵韵一看,不对啊!不是蹄子。红烧五花肉?那是现代的说法。好多饭店里有一款类似的肉叫东坡肉,是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东坡肉?记得书上写道:李清照的父亲李格非是苏东坡的学生,而苏东坡不仅诗词一流,也是厨艺高手,这一款应该是东坡传给其弟子最正宗的东坡肉的烧法,古法秘制。
抓一块,烫得灵韵全身直哆嗦,忙丢进嘴里,肉制滑嫩,肥而不腻,酥中带香,如果拿到现在,定能横扫所有的饭店。一块不解馋,再来一块,爽到口爆,滑到肚肠,滋味回长。灵韵眯着眼睛,抬着头,努力地享受着美味。
正享受着,灵韵猛地感觉后背一阵凉风,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两下……
灵韵顿时吃了一惊,嘴里的东坡肉瞬间被喉咙吸了下去,舒爽一下子变成了卡在喉咙里的难受。
“你是哪位?”灵韵回头一看,一身素衣的中年男人,腰别一围裙,正直直地忘着她,似乎是刚才从后门出去的那位。
“我,我?”灵韵稍作了一下停顿,脑子里在想。
“我刚才在院墙外听到几个女孩子的笑声,想约她们一起玩的,不知怎么的就跑到这里来了。”说完,灵韵低着头,脸刷的一下,通红。
“我看你是肚子饿了,吃吧,吃完了我带你去见我家***。”中年男人的回答出乎意外。
“谢谢,我、我吃饱了。”
中年男对灵韵的穿着好像根本不在意,这让灵韵很是吃惊。不管怎么样,能见到李清照的确是好事一桩。
“走,跟我来。不过不许乱走。我家老爷规矩多。”
虽然是跟在后面,灵韵却也是小心翼翼,好奇心驱使着她左顾右盼,庭院、房屋、回廊,左一转,右一拐,几分钟后来到一个院落里。
“在这候着,我去通报***一声。”
“哦。”灵韵口里应着,眼睛却四下观望。
院子不大,却是光线极好,通天的阳光。院子两旁种着观赏竹,翠叶轻浮。一个双人木摇椅,静静在院的一角。
灵韵轻轻地坐上去,晃动的双脚,春风浮面,阳光下,睡意正悄悄的向她靠近。
“就是她。”中年男人的话打断了渐入梦境的灵韵。
灵韵侧头看,一端穿女子正双手微交放在腹前静静地看着她,穿着跟刚才的一样,粉白相配,秀色可餐。
如何回应李清照,灵韵想着。对了,古代女子都流行见面作揖,不管对不对,我也来一个吧。于是,灵韵就像电视里看到一般,有模有样的对着清照作揖了一回。
奇怪的是清照也同样回应,只不过多了低头含面。灵韵心中切喜:哈哈,看来这礼数算是蒙对了。
“我是这家主人的女儿,叫李清照,看你面容,似乎比我大,况且叫你一声姐姐吧,请问姐姐哪里来?”李清照首先来了口。
如何回答,似乎又难倒了灵韵。低头看看自己的这身打扮,白色长款羽绒服,紧身牛仔裤,小白鞋。
怎么让她开口,总不能说是穿越过来的吧?
“我叫灵韵,刚才在院墙外听到这墙里的笑声,想必有人在玩耍,想一起玩的,结果就不自觉地的跑过来了。”灵韵实话实说了。
李清照打量着灵韵的穿着,眼神里也透露出迷茫,可能这装扮她也从来没看到过。
“跟我来,到我屋里坐坐吧,对了,王叔,你下去吧,这事暂时不要告诉爹爹。”似乎猜透了灵韵的心思,清照说完转向屋内走去,
灵韵不由自主地跟在后面,脑子里想的,脚是走的,似乎不在一个节奏上,哎,这节骨眼儿上,一脑子的浆糊。
初识李清照,让灵韵激动得不知所以,她只能呆呆地跟在其后。
几步便入屋内,转入一扇红木圆屏风后,便闻檀香萦绕。一张精致的书桌放在极其醒目的位置,桌上砚笔书墨齐全,干净整洁,再配以一张女子梳妆台、一张圆桌、一张闰床便成了此屋的全部家当,床幔也是相当雅致,粉色系。
灵韵木纳地站着,倒是清照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
“坐,姐姐。”李照指着圆桌旁的凳子。
“她以姐姐这样称呼我,让我情何以堪?”灵韵暗自感叹。
“我进入妹妹家,实属冒昧。”灵韵突然脑子里不知哪来的勇气,同时她深深地鞠躬作揖表示歉意,言语、动作还真有些古人的大家之气。
“呵呵,何来此说,相识便是缘,只是不知姐姐来自哪里?”
“我?我从崇州来。”地方文献关于该城的古代称呼一下子跳入了灵韵的脑壳。
“哦,那可是好地方,我听说过,只是未去过,听说离扬州还有些路程,但也是鱼肥水美之地。”
“妹妹知识好渊博,城之美,如果配再上妹妹的诗词,岂不妙哉。就如妹妹的那首《如梦令》里所言。”灵韵眨眼调皮道。
“常记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灵韵不知不觉从桌边站起,如书先生般诗呤起来,神情专注。
“姐姐从哪里知道我的这首诗?”清照惊叹道 ,一脸鄂然。
突然间,灵韵感觉有些忘乎所以,就像露了馅的包子一般。
清照有些吃惊于灵韵对她的了解。一脸的愕然。
灵韵是机灵的,转眼间,已经想好应对的方法。
“哦,妹妹,我也是听朋友说的,我有朋友与你父亲同朝为官,也是听他说道的。你的词名扬官场内外。”灵韵笑嗲道。
清照的父亲为女儿的婚事也是煞费了苦心,要求必须门当户对,因此拿她的诗词作婚姻宣传的材料也是无可厚非,灵韵的这番回答,也算含糊过去了。
一柱香的功夫,两人聊得有些投缘了。还好,灵韵有些古文功底,一些古装电视剧里的情节 ,效仿着沟通不算困难。
清照本人远比书上看到的清秀,声音也是娇美的,完全颠覆了灵韵从书中看到对李清照的描写。
让灵韵奇怪的是清照竟然没有对她的穿着表示怀疑,仔细想来,古代女孩子深闰其中,不见世面,也是常有的事。
两人侃侃而谈,诗词、歌赋无所不及……,最让彼此开心的是做词对,灵韵笑对清照说:“妹妹,你的词一直让姐姐羡慕不已,要不,我们来对词吧?你先说,不过要说一首你写过的词,这样,我熟悉点,比较容易对上。”灵韵捂着嘴笑道。
“好啊,那我先来。”清照低眉踱步,略有深思,咏道 :“《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灵韵轻拍手掌,忙说:“好词、好词,容我对上,如对的不好,妹妹莫见怪。”
灵韵抬头思索着,嘴里还在重复着清照的那首《如梦令》,也许重复是最好的思考。
“有了,妹妹听好。”灵韵双眼一亮,食指一抬,摇头晃脑般念道“《蝶恋花》今起晓风寒露,浅睡怎耐被凉,惊醒梦中人,念叨,春寒还旧,知否?知否?切莫薄衣短袖。”
清照听后,先是一惊,嘴唇作张开状,良久间忽然勃然大笑,笑得花容娇艳,那笑声,如银铃般。
笑声回荡,笑得隔空转世,笑得灵韵头疼脑荡,直到起床的铃声阵阵,灵韵这才从如梦的境界里慢慢苏醒,摸着脑袋,努力思索着记忆。
可梦毕竟是梦,此刻只有那首自己的《蝶恋花》还残存在记忆里,灵韵脸也没洗,就着外面的灯光,趴着窗台上,把那首词写了下来。
快通关了,整体来说剧情还是不太行,不过随着与敌人矛盾升级,劳拉准备大杀特杀时,配音的杨梦露老师竟然爆出了粗口,这也是我印象中有中文配音的游戏中女主第一次爆粗口,当时瞬间感觉劳拉酷毙了。
话说虽然有一些剧情不佳、配角配音出戏的负面的评价,但本作在古墓探险这个方面绝对是系列的最巅峰,气氛场景设计得都非常好,而且还有dlc更多的古墓不是? 其实劳拉是什么人根本无需剧情解读了,每一个粉丝都有他心目中的劳拉形象。 以我的观点,初次登岛或者刚刚接触巨大邪恶势力的劳拉还可能有点心理波动,剧情上有点搞头。一旦成熟体,那劳拉就该是无敌铁金刚杀人大魔王,否则怎么受得了那么多历险,要知道圣三一什么的弱爆了,9代前的劳拉(就是成熟体劳拉)什么史前怪兽、复活的神、外星人都搞死无数了。 作为劳拉的粉丝,我实际上不咋关心剧情,动作冒险游戏的剧情再丰富再卖力能深刻到哪里去(美末咱们就不谈好不好,剧情不如神海4也是事实),我想要的就是劳拉挑战各种机关各种秘境各种恐怖各种谜题各种未知,以往的作品,8代之前画面不谈,9代的古墓太少太简单,10代不够恐怖不像古墓,这一代每个古墓都是有点东西的,仅靠这个,足够拿八分了。 因为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她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