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族现在还有走婚吗走婚族是怎么个走法

与我“走婚”的摩梭女孩,你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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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摩梭服装,一身现代打扮的七斤。
想不到,开博第一天,博文就上了博客首页,一天就有了7000多的点击。不是我写的好,而是摩梭女孩、泸沽湖在吸引着大家的眼球。
最近在忙于准备即将开展的《56民族迎奥运》大型电视主题采访活动的前期筹备,墙上那张中国地图,已经被我划得满是纵横交错的红黑蓝道道。这些彩色线条串起来的那一个个小圆点,我曾经到达过、生活过、欢乐过、激动过,其中,包括彩云之南的泸沽湖。
一转眼六年了!当年那个把初吻给了我,想要给我"生个孩子"的摩梭女孩,现在已经是20多岁的大姑娘了,,,,,你现在还好吗?
思绪常常把我带回到六年前。
七斤说:“我要去找你!”
离开清澈的泸沽湖,离开里格半岛温暖的火塘,我带着七斤给我彩色围腰,车上寄着七斤妈妈给我的护身符,一路平安,驶向彩云之南,,,,
几乎是每天,都会收到七斤打来***。一位游客为她家***了***,她们平时为了省钱只接不打。
我挂机,然后打回去,里面是七斤的声音,汉语不是她的母语,她表达起来有些吃力,每次都几乎是两句话:“你到哪里了?,,,,我想你了”
我经常是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一边透过宽银幕似前车窗欣赏着一路如画美景,一边跟摩梭小美眉聊天:“我现在是在怒江大峡谷,这是世界第二大峡谷,没有桥,两岸的人过往,用溜索,你知道溜索吗?”“我现在到了腾冲了,到处是温泉,热气腾腾,一会我们要去泡温泉了”“再过几天就到西双版纳了,泸沽湖下雪了吧?这里可是一片葱绿啊,香蕉、各种鲜花、大象,孔雀,,,,,”
我就这样用语言“诱惑”着她。她在那边应和着,提着各种各样幼稚的问题,我耐心地解释着,,,,,,这成为每天我最开心的时刻。&&
她常常听着听着,忽然冒出一句:“我要去!”
我马上说:“好啊,好啊,来吧,我和你骑大象,吃竹筒饭,跳卢笙舞!”然后转身对同车的几位记者朋友吹嘘:“看,泸沽湖的***妹追我追到版纳来了!”
做梦也没想到,七斤说的不是玩笑。
当我意识到她的认真之后,我吓唬她:“你知道从泸沽湖来版纳多远吗?---先到宁蒗县城,再到丽江,丽江转大理到昆明,从昆明再坐一天车才到版纳。小姑娘,不怕把你转丢了,让人卖了?”
她说不过我,把话筒递给妈妈。这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妈妈”生硬的汉话我勉强能够听懂,她的意思是,孩子想去找你,就叫她去吧。我让她爸带她去丽江,坐飞机直接飞到版纳,你去版纳接她!
我一下就傻了眼。
后来,一个对摩梭文化颇有研究的朋友告诉我:摩梭女孩就是这样,看上一个人,就要跟他走婚,就要给他生个娃娃。妈妈绝对尊重女儿的意见。在摩梭人的辞典里,只有感情,没有金钱、门弟等考虑。
妈妈的“阿夏”,把七斤送到丽江机场
七斤的爸爸不是她的生父.她的生父已经去了天国.此爸爸是与她妈妈现在走婚的“阿夏”。这个勤劳朴实的男人,对七斤及她的弟弟妹妹疼爱有加,亲生父亲也不过如此。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七斤从丽江古城公用***亭里打来的***。七斤的爸爸带着七斤离开了泸沽湖,坐着拥挤的中巴车颠一百多里山路到宁蒗县城,转车到丽江城时已经是下午快下班了,当天没有飞版纳的航班,只好买了第二天的票。父女俩只好在丽江住一夜。这个憨实的汉子,买到票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公话,让女儿跟我通个话。
七斤说,刚才在古城里,爸爸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男人的手机,人家揪住不放,最后赔了500元钱,可能爸爸明天回泸沽湖的车票钱都紧张了。我知道这分明是遇到骗子了,幸亏是有人陪着,要不这小美眉真被拐卖了也未可知。
说到赔钱,她的语气有些沮丧,但马上就好起来了:“明天我要坐飞机了,我还同坐过飞机呢!你可要去接我啊,要不下来我就迷糊了。”我听了,心里五味杂陈。她怎么说来就来了啊,机票钱,加上泸沽湖到丽江来回的费用,加上吃饭的钱,住宿的钱,还有手机的赔款,这可能就是她一家大半年的收入!为了一个刚认识几天、与她妈妈一样大的男人,竟然就这样要飞来了!
象做梦一样。
和美少女同住一室
随我车一起到版纳的,有2个记者朋友,尽管住宿是版纳州政府安排的,但节省惯了的我们,还是开了一个三人间.接完七斤从丽江打来的***,我靠在床头上,有些走神。两个记者哥们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时藏着太多内容。
早早就去了版纳机场,接第一班飞机。一眼就从出港的人流中看到了七斤瘦小的身影。她远远地向我挥着手,脸上写着说不出来的兴奋。
第一次乘飞机,七斤有些晕机,小脸煞白。但坐在车里回景满宾馆的路上,她还是对沿途亚热带景物的表现出浓厚的好奇,在我提醒下,她用我的手机给妈妈打了个***,她们的话我听不懂,但从七斤的一脸红霞和不时瞟向我的眼光,我知道母女的谈话一定与我有关。
看着这个从遥远的女儿国飞到我身边的摩梭女孩,我仿佛还未从梦中醒来。
回到宾馆。服务员告知,我的2个朋友嫌房间小,换成了2个标准间。我一楞,转头看看身边的七斤,试探地问:“你跟我住一个房间行吗?”
“好啊。”回答得很痛快。其实,泸沽湖畔的摩梭人家,从来都是以祖母屋为生活中心,围绕着火塘展开一切生活,吃饭、议事、待客、包括晚上全家床地而卧。七斤从小就习惯了跟全家人睡一个屋,觉得再正常不过,倒是我们城市人,多了些杂念。
稍作休息,出发。我们采访、拍摄,七斤跟着。显然,与泸沽湖畔迥异的自然风光和风土人情,在她看来,远比电视上的图像有意思的多。那些眼花?乱的各色风味美食,也显然比摩梭人家的猪膘肉好吃多了。
愉快的一天很快结束了。
在房间门口互道晚安,2个朋友狡黠地冲我笑笑。
她赤裸着站在我面前
七斤还沉浸在一天的兴奋中。她对房间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床头总控灯台,电视,衣橱,***,摆弄个遍,又进到卫生间里,对马桶和浴缸产生了兴趣。
“哪边是凉哪边是热啊?”她问。我为她调好水温,放满浴缸,教她这是洗发液,这是淋浴液,这是肥皂,这是牙膏,小方巾是擦手的,毛由是擦脸的,大浴巾是擦身子的,,,,,然后退出。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
我半依半躺地靠在床头上,听着近在咫尺的嬉水声。我不停地换着电视频道,一个大男人,竟然有些紧张。我自嘲地笑了笑。
“水怎么放啊?”卫生间里传来七斤的声音。我还没来得及从床头起身,她已经出来了,赤裸着站在我的面前。
大浴巾是披着,而不是围着。一切风景一览无余。真正的处女地,一马平川,寸草未生,头发湿湿地搭在肩头,滑嫩的肌肤上遍布细密的水珠,小脚丫裸着踩在地板上,一步一个水印。这情景,象极了我5岁的女儿沐浴后对父亲撒娇。
所有的杂念忽然间消散。
“水怎么放啊?”她又问了一句。“哦”,我起身,引导她来到卫生间,教她放水。然后,拿起毛巾帮她擦干头发。她背对着我,温顺地听任我轻柔地动作。
心中忽然升起父爱的慈祥。
“好了,你出去吧,我该洗了。”我说。她拿起淋浴头冲了一下浴缸里的泡沫,还细心地拣起了几根长发,然后放水,好聪明的孩子,一切都很熟练了。
当我穿戴整齐出来时。七斤已经在另外一张床上躺下了,脚丫在薄毯下调皮地动着。裸露的小肩头斜靠在床头上。
我在自己的床上和衣躺下,在薄毯下脱去衣裤。
七斤说:“我给你唱歌吧,我们摩梭人的歌,还有好多你没听过的。”
一首接一首,《花楼恋歌》,《阿夏情歌》,,,,,略带童稚的歌声,又把我带回到神秘的泸沽湖。
唱着唱着,声音渐小了。一歪头,七斤睡着了。
床头灯柔和的暖色,均匀地撒在摩梭女孩的脸上。美得让人不忍触碰。我久久地注视着熟睡的女孩,思绪飞回到远在山东的妻、女身边。
象父母一样给“女儿”买卫生巾
七斤来的第三天,两位记者朋友要回京过年了。短短两天的时间,他们也喜欢上了这个小可爱。身边有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摩梭女孩陪着,吉普车上充满了歌声和笑声,使我们在版纳的采访比别处更轻松、更顺利。
&&&&在州旅游局的安排下,我和七斤住进了版纳野象谷的大树上。很特别哎,一个小小的标准间搭建在大树上,树下就是成群结队的野象群。七斤很开心。话也更多了。
&&&&晚上,看着星星月亮,我问她:“想家吗?”
“现在还不。”
“七斤,你到底多大?”看着基本没“长开”的她,我怀疑她自已说的16岁。
“我们摩梭人,不知的自己准确生日。妈妈说,我是那头牛出生的前一年生的。很多人家里没有表,天亮了,就上山各地下湖捕鱼,太阳落山了,就收工回家。”
哦,七斤的话,印证了一位摩梭朋友对我说的话:摩梭女孩第一次月事后,就表明***了。要穿裙子,办成丁礼了。一般把成丁的女孩,算作14岁。如此算来,去年成丁的七斤,今年应该是十五岁点。
有个问题一直藏在我心里,“七斤,妈妈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出来呢,她不担心吗?”
“在我们摩梭,女孩成丁礼以后,就是大人了,就有自己的花楼,一切事情自己作主。我想来找你,妈妈很支持,要不我也没那么多钱买机票啊。”七斤说着,一笑:“我就是来和你走婚的。”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啊?”我继续调逗她。
她头一梗:“我什么都懂!女孩成丁礼后,妈妈会把女人的秘密全都告诉我,会教我们,,,,”她把妈妈教给她的生命的秘密,一股脑说出来,仿佛一个好学生在课堂上背诵稔熟的课文。&
半夜里,我被推醒。七斤坐在床边上,披着被子,一脸无助地看着床上。
床上,一轮红日。哦,女孩来好事了。
处理这事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显得很笨拙。我忙不迭地去卫生间,把所有的卫生纸都拿过来。又把床单揭了,泡在水里。七斤静静地立在一边,象犯了错误的孩子似的看着我。
我笑了:“没事没事。接着睡吧。天亮我们去买好一点的纸。”
版纳州的商店里,我带七斤去买卫生巾。日用的,夜用的,超薄的,带护翼的,,,,弄得我这个大男人很头大。好心的售货员大姐帮着挑了一个牌子的,顺嘴说了句:“你这当爸爸的,,,,,”
我听了,一楞。继而报之以微笑。转头看看“女儿”,心中温暖的情愫在漫延。
摩梭女孩和傣族少女
版纳的七斤
泸沽湖的七斤
离开版纳,经过红河州,一路到昆明。副驾驶座上的七斤,让我这一长段旅程不再寂寞。到昆明,我把她送上了回丽江的长途车,把他托付给一位解放军叔叔,请他到丽江一定把她送上回宁蒗的车。同时让她打***告诉妈妈,不要担心。
&车要开动了,七斤突然跟司机打个招呼,跑下车来。她仰脸看着我,喃喃的说:“妈妈交给我的任务,没完成呢,,,”我不解:“任务?”
七斤的脸立即红了,踮起脚贴在我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哦,”我被她的认真逗乐了,“又不是不见了,我还会去泸沽湖的,我们还会再见的。”
“那我等你。”
四个月后,我在进藏前,再次来到泸沽湖。旅游发展得真快,原来安静的小村落,沿沽的房子已经全是酒巴了。
七斤,已经很熟练地在与游客应酬了。
后来断断续续有些联系,话却越来越少,后来有一次通话较长的,是七斤的妈妈,她焦急地说,有个广东游客想要带女儿去深圳打工,说那里可以赚到很多很多钱,让我劝劝女儿。七斤还算听我的话,那次没有出去。
再往后,***打不通了。据说里格村整体迁移了。
我想象不出来,那个静谧的里格半岛,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也想象不出,那个小可爱,那个叫七斤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七斤从昆明坐上回丽江的车,给妈妈***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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