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规矩，才不悲剧 | 科学人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有好规矩，才不悲剧
本文作者:弯兔123
经验说：不自由，勿宁死！
实验说：非理性的人类还是需要规矩的制约的。
也许因为厌烦了社会中的条条框框，人类总幻想存在一个乌托邦，那里的人民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人人自觉做贡献，任何法规限令都是不必要的。但回到现实，情况是，只要没有规则限制，那些投机取巧的家伙就会想方设法占便宜，并由此搅乱整个社会秩序，结果大家都玩不下去。所以，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不管发达城市还是原始部落，都一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有一个理论叫做“公地悲剧”（嗯……不是那个工地上出现的事故悲剧），其核心意思是，如果公共资源被人们无限制地使用，后果就是华丽丽的杯具----想想你大学寝室的厕所，或者合租的公共厨房吧。各人自扫门前雪当然是没有问题，可公共领域该怎么办？
假想你和另外3个人发现了一片大湖，湖里有很多鱼，足够你们4个吃一辈子。作为唯一知道大湖存在的人，你们协商决定，每次打捞的鱼仅限于自己够吃的数量，不能多捞，就像自助餐一样。
但是慢慢的，你发现另外3人中的A，每次打起的鱼都特别多，原来他偷偷把多打的鱼拿去卖了。过了几天，A换了一根昂贵的高级鱼竿！
这时候你要怎么办呢？你也可以多打鱼拿去卖，然后买高级鱼竿，甚至买一条船都没问题；或者你可以找到A，说小子你的丑行被我发现了，要不咱哥儿俩一起干；或者你们4个再开个会，取消那个什么限渔令，每个人想打多少就打多少；或者你还可以发个消息到围脖，告诉大家“这儿有个大湖，鱼多，速来”。但湖再大，鱼再多，也经不起这么过度捕捞。无论选择以上的哪一种方式，湖里的鱼过不了多久都会被捞完。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假装没看见，让A继续他的勾当，你们3个则照旧按原本的约定捕鱼，这样湖里的鱼也够你们吃的。不过这样就让A占便宜了。而我们对这种喜欢占小便宜的人向来是深恶痛绝的。而且，要让他占了便宜，咱们还按照原本规矩来，那不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吗？这样一来，大家都比着便宜去了，没人愿意吃亏，最终湖里的鱼还是悲剧。
大锅饭悲剧
我们再来看一种叫做“大锅饭”的游戏（Public good game）。玩法是几个人围坐一桌，每个人分到固定数量的钱。游戏开始，每人都可以把任意数量的钱放到桌上的“公共基金”里。所有人把钱投入“公共基金”后，“公共基金”里的钱便增值为原来的2倍，然后再将增值后的基金全部平分给桌前的每个人。也就是说，如果一共有10个人，给每个人2块钱，他们都将2块钱全部放进这个公共基金里，基金里就有20块钱，经过神奇的增值后变成40块钱，再平分给这10个人，每人都可以拿到4块。
在这个游戏中，对大家最有利的方案当然是每个人都把手上的钱全部放进公共基金，这样增值的钱最多，每个人平分的钱也最多。然而，有人突然发现，如果自己不往公共基金里投钱或者投很少的钱，其实也一样能有好处。比如说，10个人中，有9个都往基金里贡献了2块钱，而其中1人一分钱都没投。结果是每个人最后都可以拿到3.6元。一分钱没出，还得到了3.6元，前后一算共有5块 6，这便宜真是占大了。
如果游戏中每个人投多少钱都是透明的，其他人都可以看见，基金里的钱一开始会比较多，因为人们都不愿意背上“小气鬼”的名声。然而，随着游戏一轮轮地进行，慢慢就开始有了一些投机取巧的行为，随后这种行为会蔓延开来。你敢只投1块，我就敢只投5毛。你们都不出钱，就我一人出，当我傻吗？ 游戏这样玩下去的结果是，大家都得不到好处，最后根本没人往公共基金里投钱了，基金最终只能黯然破产。
但是，假如游戏开始前，大家商量好惩罚规则，对于投机取巧的行为进行严打，比如发现谁给的钱太少，就立刻将此人手上的钱没收充公，并且取消他下一轮得到分红的资格。此法一出，效果立竿见影。占小便宜的人不见了，人人都出力，人人都受益。
如果不是惩罚那些表现消极的玩家，而是奖励积极为集体做贡献的好玩家，结果怎么样呢？也许有些人会因为对奖励感兴趣而更加积极，但由于没有惩罚能阻止蹭吃蹭喝者的横行，公共基金仍逃不过破产的命运。
有规矩，不悲剧
这个游戏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公共基金的破产仅仅是因为出现了个别贪小便宜的人。实际上，即使有少部分这样的人存在，只要大多数人依旧按照游戏规则为集体做贡献，大家依然可以获得好处。而人们宁可让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事业来得慢一点，也绝不让小人占了便宜（起码不能让他一个人占便宜），以至于最终所有和尚都没水喝。
Dan Ariely在《你肯定会犯二》（Predictably irrational，偏不叫《怪诞行为学》）中说，如果人类能做到完全理性的话，一个仅基于供求关系、没有外部调控的自由市场是可以运转良好的。但实际上人类离完全理性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现实中，必须有完备的法规限制人的行为，才能保证市场的良好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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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50%理性这个是怎么得出来的啊？
（这同以前看到的一个“免嫉妒分蛋糕”在本质上有着某种相通之处，即使我们能够受益，但是都需要我们不嫉妒对方，不产生情绪，从而影响理性决策。）我觉得 “人还是需要管的”，特别是引用成龙那句“中国人是需要管的”，好比是饭碗里面的小强一样，破坏了这篇文章的整个气氛。需要规则和需要管，这是两回事情。需要规则并不代表人们就需要管了，并不代表人们就不自由了。常说的自由并不是说 没有任何的规则，而是在规则之上的。杀了人受惩罚，偷了东西受惩罚，这些都是规则，可在某些情况下，即使知道如此，这些东西我们还是会选择做的，譬如说为了正义、爱情、友情。 这就是自由，自由意志做的判断。自由是在了解规则，知道自己还有很多选择的情况下，在不干扰的情况下自己作出的选择。
最烦这个理论了，大家心里想的都是“别人还是需要管的”这句话吧。。
理论物理博士，科学松鼠会成员
人不过是稍微聪明一点儿的黑猩猩罢了
果壳网心事鉴定组编辑，科学松鼠会成员
这个应该是作者自己的猜想吧。这篇文章其实是原文作者的观点，不能代表果壳网和译者。只是翻译过来给大家看看。欢迎批评探讨。引用 hcp4715 的回应：不知道50%理性这个是怎么得出来的啊？
大家都知道成龙傻大哥说的需要管是什么意思，你们作为一个据说想注册公益组织的机构沦为而成的商业机构，为了献媚我党而做出的曲解解释，这样的做法是另个恶心的。
什么呀？这儿分析问题呢，谄媚个毛啊？！你要是不同意就从科学或者逻辑上探讨嘛。就算你说了什么”谄媚“，你也拿出证据啊！从科学研究上说，只要是伦理道德范围内的，没有什么不能拿出来探讨的。你这样贴标签是什么意思？引用 coocboy 的回应：大家都知道成龙傻大哥说的需要管是什么意思，你们作为一个据说想注册公益组织的机构沦为而成的商业机构，为了献媚我党而做出的曲解解释，这样的做法是另个恶心的。
心事鉴定组特约翻译
这位大哥，可能是敝人文笔太差。在下的标题和引用成龙大哥的话，实际上是一种讽刺的。--------------------------------------------------引用 coocboy 的回应：大家都知道成龙傻大哥说的需要管是什么意思，你们作为一个据说想注册公益组织的机构沦为而成的商业机构，为了献媚我党而做出的曲解解释，这样的做法是另个恶心的。
十分同意！建议把成龙那句去掉！引用 wolfspider 的回应：（这同以前看到的一个“免嫉妒分蛋糕”在本质上有着某种相通之处，即使我们能够受益，但是都需要我们不嫉妒对方，不产生情绪，从而影响理性决策。）我觉得 “人还是需要管的”，特别是引用成龙那句“中国人是需......
引用 wolfspider 的回应：（这同以前看到的一个“免嫉妒分蛋糕”在本质上有着某种相通之处，即使我们能够受益，但是都需要我们不嫉妒对方，不产生情绪，从而影响理性决策。）我觉得 “人还是需要管的”，特别是引用成龙那句“中国人是需......需要的是规则，每个人都遵守的规则，而不是管
心事鉴定组特约翻译
引用 wolfspider 的回应：（这同以前看到的一个“免嫉妒分蛋糕”在本质上有着某种相通之处，即使我们能够受益，但是都需要我们不嫉妒对方，不产生情绪，从而影响理性决策。）我觉得 “人还是需要管的”，特别是引用成龙那句“中国人是需......---------------------------------------------------------------------------------------呵呵，阁下可能误会了。敝人引用成龙大哥的话，不代表赞同他的观点，在下其实想表达的是一种讽刺而已了。。
引用 张纯洁 的回应：引用 wolfspider 的回应：（这同以前看到的一个“免嫉妒分蛋糕”在本质上有着某种相通之处，即使我们能够受益，但是都需要我们不嫉妒对方，不产生情绪，从而影响理性决策。）我觉得 “人还是需要管的”......如何让人都遵守规则？需要的是一套有执行力的督促。我觉得这里的管，不是狭隘的说政府的统治，应该包括了道德自律，法律惩戒 当然政府管制单位也在里面不然谁去执行这些了。
引用 hcp4715 的回应：不知道50%理性这个是怎么得出来的啊？ 拜托 ，原文~~但实际上人类能做到50%理性就谢天谢地了~~~~你觉得是这个数字是在定义吗??????
引用 wolfspider 的回应：（这同以前看到的一个“免嫉妒分蛋糕”在本质上有着某种相通之处，即使我们能够受益，但是都需要我们不嫉妒对方，不产生情绪，从而影响理性决策。）我觉得 “人还是需要管的”，特别是引用成龙那句“中国人是需要管......再好的规则，不去执行又有什么用。这里的管，我觉得就是指的 强制执行力，成龙大哥的话我不知道原出于哪里，但是我的理解是，中国人不太喜欢遵从规则，按你的话来说 中国人在了解了所有了规则之后，做出的判断往往仍旧是要违反它，这时候如果没有强力的督促机制，那社会就会乱套，现在就是这样，规则就在那里，但是人人都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来破坏它。
果壳网心事鉴定组编辑，科学松鼠会成员
执行确实也很重要~
引用 flaor 的回应：引用 wolfspider 的回应：（这同以前看到的一个“免嫉妒分蛋糕”在本质上有着某种相通之处，即使我们能够受益，但是都需要我们不嫉妒对方，不产生情绪，从而影响理性决策。）我觉得 “人还是需要管的”......恩，同意你的观点。需要规则（包括 “惩罚破坏规则”的规则），而且需要保证规则实行的执行力，这些东西必须是客观的。可能是我个人对“管”有着某个主观偏见，而且也有些其它的人会这样觉得吧。仔细想想，“管”一般会牵涉到两个主体，一个是人，另外一个是人，会有“人管人”的感觉，包含着某种不平等的成分在里面。而如果说是执行力的话，就不会有这种误解了，人只是规则的贯彻者而已，每个人在规则面前都是平等的，虽然本质上也是管，现在的是全体在管了，个人建议 还是用其它的词汇比较好。
我觉得，这里面说到的几个例子，都是公平的问题。公平是一种社会属性。不光人，很多群居动物都本能地要求公平。而这种对公平的要求，本身就是一个树立规则的过程。只不过发现不公再要求公平是一种后发制人的行为，而文章的意思是要先发制人先制定好规则。
同意，规则和管制在我们的语境中往往源自不同的出发点，规则是一种契约，而管制在我们目前的情况看来，经常和人治联系在一起，成龙说要管的时候如果把这个“管”具象化为法律和文明，我们的直接感受也会立马发生转变。引用 张纯洁 的回应：引用 wolfspider 的回应：（这同以前看到的一个“免嫉妒分蛋糕”在本质上有着某种相通之处，即使我们能够受益，但是都需要我们不嫉妒对方，不产生情绪，从而影响理性决策。）我觉得 “人还是需要管......
事后想想，其实我觉得 我自己也有点扯远了。本文的"工地悲剧"，“湖鱼悲剧”,还是“大锅饭悲剧”，共同点有一个：那就是规则的不完善性。规则是不完备的，而规则不完备的地方 又寄希望于 上帝般的人性来弥补，这才是 导致“悲剧”发生的原因。而要想弥补这些缺陷，需要增加一些其它的规则。
所以，我非常赞同你改了的标题“有好规则，才不悲剧”。ANYWAY，挑毛病 搞破坏，总比 搞建设 容易得多，可是即便如此，我现在也挑不出毛病了。呵呵，GOOD WORK。引用 chengmine 的回应：引用 wolfspider 的回应：（这同以前看到的一个“免嫉妒分蛋糕”在本质上有着某种相通之处，即使我们能够受益，但是都需要我们不嫉妒对方，不产生情绪，从而影响理性决策。）我觉得 “人还是需要管......
社会认知神经科学控
改个标题感觉好多了
果壳网心事鉴定组编辑，科学松鼠会成员
是的，之前的标题容易引起误会引用 hcp4715 的回应：改个标题感觉好多了
………………………………………………《你肯定会犯二》
无论何种规则，若对每人都是平等公正。提高自觉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规矩最好是约束别人的，自由最好是属于自己的。
想起一句偏题的话“自由，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而是想不干什么就能不干”
英语学士，运动达人，单车骑士
俺还是缺乏理性呐
英语学士，运动达人，单车骑士
有时候规矩神马的还是遵守比较好啊。
《你肯定会犯二》 ……这名字太霸气了
感觉文章没说清楚,公地悲剧在制度经济学中研究的比较多,一般认为对于这些公共品的管理,要么产权清晰(即私有化),要么由政府来管理,文章似乎只认同第二条路才能解决问题?其次,这个和理性没关系,按理性经济人的假设通过博弈论去分析,这个结果也是一样的(类似囚徒困境)最后,公地不一定悲剧,09年炸药奖经济学的获得者就是研究这个的.
的话：什么呀？这儿分析问题呢，谄媚个毛啊？！你要是不同意就从科学或者逻辑上探讨嘛。就算你说了什么”谄媚“，你也拿出证据啊！从科学研究上说，只要是伦理道德范围内的，没有什么不能拿出来探讨的。你这样贴标签是什么意思？时间己经证明成龙傻大哥的人品，晒5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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