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 我也想想要份 《天命》 chaolove...


我们已经在上海和大理成功举办了两次“路金波读书会”,交到了许多朋友。“ilovereading2015@(长按可复制)

《穆斯林的葬礼》是以回族手工匠人梁亦清的玉器作坊奇珍斋升沉起伏为主线,在历史的背景下描写梁家三代人不同的命运变迁,表现了主人公为追求理想和事业,为追求自我价值所迸发的蓬勃不息的命运意识。1993年改编成电影《月落玉长河》

  天地之间,久久地回荡着这琴声,如清泉淙淙,如絮语呢喃,如春蚕吐司,如孤雁盘旋…….

一本书,一个穆斯林的世界,有最纯洁的梦想、最凄美的爱情、最痛苦的命运、有宗教的信仰、有战争的苦难、有时代的变迁,最终尘埃落定,依旧清风明月。一个家族60年的风风雨雨,所有的人命运蹉跎,即便是磐石般千年来毫无转移的玉也难逃流离异国的命运。那么,究竟,人世间什么才是永恒?

霍达给我们的***是:梦想、爱情以及永恒的信仰。


  几乎所有的穆斯林都相信天命。追寻天命的人,知道自己要掌握的一切。柯艾略曾说过,“倾听你的心声。心了解所有的事物,因为心来自世界之魂,并总有一天会返回那里。”

正本《穆斯林的葬礼》描写了三代人的梦想。对于梁亦清来说,守着水凳,传承着家族的技艺,陪在妻女身边过最平凡的日子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对于易普拉欣,这个用伊斯兰教之父命名的男子,他要的不近仅仅是平凡,他的梦想是“玉王”。为什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命?韩子奇还是小易普拉欣的时候,天命使他遇上梁亦清,天命使他坠入玉之长河。对玉的执着不过是韩子奇对天命的执着。一个人一旦做出决定,实际上便坠入了一股巨大的洪流之中,这股洪流会把人带到他做决定时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的地方。跟随着吐罗耶定的易普拉欣一旦决定留下,那他便不再是易普拉欣,“韩子奇”从此成为玉之长河中的璀璨之星。很难说清楚韩子奇的梦想是否得以实现,即便是“玉王”的光辉也因战争而消失殆尽。我觉得自己是个懒人。也许对于懒人来说,“天命”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中对“天命”做出这样的解释——天命是你一直期望去做的事情。天命是梦想是追求。也许在一个虔诚的穆斯林的眼里,你的命运早已被真主安拉写好,但被“注定”的同时,安拉也赋予了你去“追求”的权力。

能追逐天命,人生便是完整。

因此,我们不必扼腕韩新月的早逝。新月的人生其实比谁都完整。在最美好的年纪里走上了那条通向梦想的路,即便没有到达终点,沿途的风景早已让人沉醉。


在书中,韩子奇永远是个矛盾的存在。这是一个怎样的男子?为了振兴师傅的家业他甘心忍辱负重匍匐于他人脚下;为了报答师傅知遇之恩,为了照顾情同兄妹的师傅遗孤,即便没有爱情他还是选择了与梁君壁的结合。总觉得韩子奇是个不懂爱情的人,直到对冰玉敞开心扉。有时候想,如果这个男人真的不懂爱情那该多好?这将避免多少悲苦的命运!

只是,这个世界有又谁真的不懂爱情呢?世界上总有人在等待另外一个人,无论是在大沙漠还是在大城市,无论你是基督徒还是穆斯林,当这两个人最终相遇四目相对的时候,过去的一切和将来的一一切都变的无足轻重了,只有眼前的这一刻最重要。

眼前的这一刻,梁冰玉便是整个世界。

其实韩子奇的爱情是个悲剧。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不爱的人身不由己。曾一度憎恶韩子奇的懦弱。我希望这个男子可以义无反顾的追求爱情。自古说忠孝难两全,在韩子奇身上我却读出了情义难两全啊!对于这个男子,我从憎恨而转为了同情,不为别的,只因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沈从文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我想把这句话用在楚雁潮和韩新月身上。这是一段纯洁却又凄美的爱情。两人燕园相遇,突破重重阻碍而在一起,最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楚雁潮不是穆斯林但同样有着属于他的天命——如果我是你的天命,总有一天你会回来。

对于楚雁潮,其实是诸多的不忍心。不忍心看他跳进坟墓为新月试坑,不忍心看他躺在坑中不再起身,不忍心看他头发花白拉着《梁祝》,不忍心不忍心……

有的人一辈子都难以遇上真爱,有的人一辈子也不愿意尝试付出。真主召回新月是残忍的,但是他给了新月世上最好的爱人,并永远拥有他的缅怀。以前最怕读到《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但同时又不免感慨,一个女人能得到爱人如此的思念,夫复何求呢?

新月,终有一天雁潮会与你相遇,当他尘满面鬓如霜的时候你也要一眼就把他认出来。

  有人以宗教作为信仰,有人以理想作为信仰,有人以一种理论思想来作为信仰。一个坚定的信仰执行者会用生命去捍卫信仰的纯洁,即便有时这样的坚定近乎成为一种“疯狂”。

  韩太太是个典型,一个忠诚到近乎疯狂地穆斯林。没有她的坚持也许结局会更好,没有她的顽固也许有情人终能成眷属。

但我一点也不讨厌她。这样一个女人,是当时社会背景下最常见的存在。穆斯林的禁忌条例中有这样一条:禁止任何女人要求她的教胞姐妹离婚,以图自己取而代之。冰玉,她最好的妹妹不正是做个这样一件教法难容的事情,即便她有心成全,安拉也不会同意。她心中有恨,但毕竟冰玉是自己的胞妹,有什么恨在亲情面前不能化解的呢?只是,当某些事情超过了作为穆斯林的底线的时候,这便是万万不能原谅的。韩太太知道,她们是一起搀扶着走过来的姐妹,但她更清楚自己是一个穆斯林!

韩太太在新月的感情上也有不少的干涉。很多人把这理解为对上一代的报复,其实不然。穆斯林禁止和非穆斯林结婚,无论男女(除非她/他诚心入伊斯兰教)。在外人看来楚雁潮有历史成分问题,其实我们不难看出楚雁潮的内心是相信着马克思主义的。韩太太,这个坚定的伊斯兰教践行者绝不允许外教人污染了穆斯林最最纯洁的血统!如果说新月的病是楚韩爱情悲剧的根源,那么韩太太对于信仰的过于坚持便是第二大刽子手。

很难去断定这样的坚持一个信仰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就像很难理解为什么在中东非洲的穆斯林国家总会有种族之间的屠杀。在一个个信仰之上的人眼中,生命并不值钱——若为信仰故,一切皆可抛。

当然,我并不赞同这样的坚持。就像我相信民主最终会代替专制,科学最终会取代愚昧一样,生命,人性才是至高无上的,冰冷的宗教总有一天为退居于人性之后。

60年的命运纠葛因为新月的离开而结束。我的愿望很简单,我希望所有的人能追随自己的天命并为之奋斗;我希望所有的人能有一次真心对待的爱情;我希望信仰不再对人性冰冷的束缚;我希望所有的穆斯林不在有杀戮;我也希望所有的民族,所有的信仰,全世界的人类能够平等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生命即便平凡却处处彰显伟大。


“那一刻我才知道这才是爱,在关系当中我们不小心就想到自己,我们总是说我希望有人陪伴我、理解我、支持我,我好寂寞,我好需要,我我我……什么都是我。但真正的爱应该是对方,对方需要什么,对方怎么样才会快乐,我是通过这个经验对爱有了这份以前未曾有过的体会。那一刻我真的进阶到一个有大爱的人了。”

  这个经历影响到钮承泽的方方面面,他对“你怎么对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会加倍地还给你”这样的话都有了新认识。他不再把焦点放在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成功,“我把焦点放在这个世界”。

  电影《LOVE》便是在这个时候有了构思,钮承泽想和大家分享这份体会,很想拍出一部爱的电影,另外,“我好久没有看到一部好看的爱情片,我想拍一部好看的爱情片,我想拍一部大范围的讨论爱情的电影,找到最好的演员,用最多的钱、最好的班底、最好的机器,拍这样一部电影:里头有真情,有生活,有技术,有挑战。”

  钮承泽一再声明《LOVE》不是一部自传式的电影,但“确实有我情感经历的投射。”他说:“我是个从小对爱充满好奇、渴望被爱牵引,但至今仍然常常感到孤单寂寞的中年男子,我确实是个情感动物,确实阅历丰富,情感丰富,经验丰富,随着阅历的增加,有很多体会,我很想跟世界分享这个体会。”

  在《LOVE》中,阮经天所演角色的感情经历,就有他年轻时一段感情的影子:“我曾经谈过一次类似的恋爱,那个女生有另外的恋人,对方是一个富豪,而我当时是一个穷小子。”在电影里,阮经天最终收获了爱情,而在现实中,那个女孩最终放弃了他。


《LOVE》剧照(资料图)

  我没有失去爱的能力

  都市快报:侯孝贤曾建议你不要再演自己的作品了,说每次都是你演得最差,这次呢?

  钮承泽:其实,这次上至李行导演这样的前辈,下至魏德圣,所有人都不跟我讲客气话,没有啰嗦的言语,只有一句话:非常好看,要大卖!但是侯导又说,“你演得最差。”通过这次,我终于懂了。侯导好爱我,他的那份最高的要求,是对我特殊的期待。他的不满意,就是我前进的动力。他说,“没关系,你继续演吧,这次你又演得最不好。”

  都市快报:片中你扮演的富商出现了中年危机,你有过吗?

  钮承泽:作为一个中年男人,我确实常常感觉孤单寂寞,哪怕我受众人追捧。但是每个人只有想办法跟自己相处,才能跟世界相处。我确实也在经历着外表看似年轻,身体功能却不如往日强大,当然,我还不需要伟哥,也许将来需要。爱是一切问题的***,我会好好爱自己。我会面对孤单寂寞,单身是幸福的,是被诅咒的幸福。当我不再把焦点放在我自己的需要,我也不无聊,我还有对电影的梦想,对这个国家的梦想。有这些就够了,人不能贪心。生命中的不完满成就了我的创作。

  都市快报:既然你说影片是你爱的体会,又说自己没有失去爱的能力,很懂爱,为何到现在还单身?

  钮承泽:你打个***问问老天爷吧,有个神秘的力量。所谓的缘分。也许我的天命就不是来当一个爸爸、一个丈夫,而是来当一个作者来拍电影的。

  都市快报:台湾电影到了大陆往往有一个“接地气”的问题,导致票房并不那么如意,你会有此担心吗?

  钮承泽:我还好,这个***会陆续揭晓。身为一个祖籍北京的台湾导演,北京对我而言,一向是一个有着强烈情感与乡愁的城市,我是个民族主义者,如果日后证明这部作品可以在两岸之间赢得大家的认同,那么这份心意和爱应该就是最主要的原因。

  都市快报:很多人都认为,《LOVE》可以再拍续集?

  钮承泽:之前《艋舺》拍完,最强有力、最动人的声音是来自刘德华。他是一个哥哥那样的存在,我很落魄还是个小演员和他拍《黑金》的时候,他就很看重我,他对《艋舺》很有感觉,看到我的成绩,他特别欣慰,也很欣赏。我很感激,虽然我很爱钱,但我永远不想为了钱做续集这件事,那样往往是狗尾续貂。但是我却觉得,《LOVE》后头每个人都有事儿,每个人都有新的故事可能,所以不排除要拍续集。

  舒淇永远是最难搞定的

  “老天爷太眷顾我,把那么多好演员都汇集到我这里来,跟我一起拍戏。”他有点得意也很自豪,别人可能砸了真金白银都未必能让那么多当下一线为自己拍戏,他却有这个本事,让舒淇、赵薇心甘情愿听他指挥,阮经天、赵又廷更是随叫随到。

  “谁是最难搞的人呢?”他捂着脸,悄悄指着一旁的舒淇。舒淇无辜,“怎么又是我?”十几年前,因为侯孝贤的《千禧曼波》,钮承泽与舒淇结缘。后来自己当了导演也一直想找她拍戏,但是请不起,“上次在戛纳的时候,我跟阮经天去找她,她还调戏我:怎么不找我拍戏?”

  《艋舺》成功,他觉得是时候去请舒淇了。但是红人的档期真是大难题。舒淇先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没问题,到时候开拍给我打***就好。”隔了几个月,两个人都在北京,舒淇却主动要登门拜访,他即有不祥预感,“她该不会是要辞演吧?”果然,舒淇很委屈地说,“对不起,我的时间不合适……”几个月后,在很郁闷很困难地寻找新人选过程中,舒淇来了一通***,“你在哪里拍戏?我现在过来。”

  拍戏的时候,舒淇还是意见最多的演员。在这之前,钮承泽在剧组有绝对的权威,可以迟到两小时,生气了可以砸凳子,内急了可以随地小便,总之,他是人人都敬畏的“豆导”,他有绝对话语权。然而舒淇却偏偏要挑战他:“这场戏真的要放进去吗?可能会很烂!东方人拍一部这么大范围的故事,很难成功。这种几段式的电影很难拍好。”钮承泽反驳,“你看《真爱至上》不就很好?”“可是导演,全世界只有一部《真爱至上》。这类电影很容易到皮不到肉,不一定每部都讨喜或者好看。观众要么是进去就结束了,要么根本进不去。这是讨论,不是质疑……”

  两个人在片场打嘴仗,成为钮承泽做导演以来很特别的一段经历。

  现在影片公映,钮承泽静下心来,第一次正面肯定了舒***,“我后来想了想,她给我的建议,真的是有用的。舒淇看似一副难搞的嘴脸,但内心充满了表演的激情,永远都能表现出让你满意的瞬间。”

  不过,舒淇只是银幕形象符合钮承泽心中的女神,他觉得假如现实生活中相处起来,自己完全搞不定。电影中,他和舒淇有一段床戏,拍之前钮承泽很焦虑,磨蹭了半天,两个人开了瓶红酒,聊了四个钟头,“她其实很保守,而我从头至尾只是抚摸了床单。”

  “如果以前有什么期待的话,这次合作后就没了念想。”钮承泽说。

  钮承泽的祖辈是满族贵族八大姓之一的“钮祜禄氏”。他的父亲生于北京,1949年去台湾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父亲去世后,钮承泽曾把他的骨灰带回故乡。

  《LOVE》是去年秋天在北京拍摄的,当时钮承泽很长一段时间泡在北京,把心爱的自行车也空运过来。每天起来,他会骑车去片场,也是为了串胡同,他很兴奋,就连去胡同公厕方便时都感受到满满的乡愁。想起父亲年轻的时候也在这里行走过,“这是一种很神秘的情结。好像北京的每个细节都充满了感动。”

  因此,钮承泽并不担心《LOVE》接不上地气。为了让电影更真实,他还特别邀请了北京编剧汪启楠一起参与剧本。片中的配角***让大家乐不可支,其实是钮承泽对北京男人的认知,“外表很爷们儿很严肃,内心是比较温暖的细腻的。”

  影片公映了,钮承泽最开心的事情是,高雄本地观众告诉他,“那个北京***怎么那么可爱,那么有趣,我也要去北京。”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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